
【夏以昼】远空哥出差后,你误把寂路哥带回了家
寂路哥×远空哥×你
全文5k+
1、
“出任务去了,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
自夏以昼给你发完这最后一条消息后,已经过去整整五天了。
你叹了口气,收起了通讯器。
你们兄妹两人,一个是深空猎人,一个是远空舰队的执舰官。
一个在临空,一个在天行。
平日里见面的时间和次数实在少得可怜。
你其实早该习惯他说走就走的工作节奏。
然而,自从你们重逢后,你似乎患上了严重的分离焦虑,每当夏以昼执行远航任务断联时,你总是心神不宁。
脑海中各种灾难的想法控制不住地直往外冒,整个人都变得极其焦躁。
...
寂路哥×远空哥×你
全文5k+
1、
“出任务去了,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
自夏以昼给你发完这最后一条消息后,已经过去整整五天了。
你叹了口气,收起了通讯器。
你们兄妹两人,一个是深空猎人,一个是远空舰队的执舰官。
一个在临空,一个在天行。
平日里见面的时间和次数实在少得可怜。
你其实早该习惯他说走就走的工作节奏。
然而,自从你们重逢后,你似乎患上了严重的分离焦虑,每当夏以昼执行远航任务断联时,你总是心神不宁。
脑海中各种灾难的想法控制不住地直往外冒,整个人都变得极其焦躁。
“嘀嘀嘀——”第七区废弃仓库的警报声响起。
此时你正在弯腰检查地面上可疑的能量残渣,几日前协会检测到此处有强烈的异能量波动。
正巧你在附近执行任务,便顺道被派过来调查情况。
突然,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向天花板。
暗红色的腐蚀液从通风管道喷涌而下,
流浪体出现了!
一只、两只、三只......
怎么会!居然同时出现了八只流浪体。
你咬了咬牙,立刻向协会发送紧急增援请求。
然而,在增援抵达之前,你需要靠自己的努力,从多只流浪体的围攻中活下来。
你心下一凉,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
第三轮扫射后弹夹发出了空膛的警报。
“该死!” 你翻滚着躲开腐蚀液,后背却重重撞上锈迹斑斑的金属箱。
流浪体敏锐地抓住你这一瞬露出的破绽,锐利的前肢瞄准你的心脏,即刻袭来。
你苍白着脸,挣扎着挪动身体试图避开要害处,准备硬抗下这一击。
然而,下一秒,黑色机甲如撕裂夜幕的闪电破空而来。
巨大的机械臂在你身前展开,为你挡下了致命一击。
黑色机甲落地的瞬间,地面震颤着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机甲背部的能量炮蓄力完成,瞬间将逼近的几只流浪体熔成焦黑的残渣。
最庞大的首领级流浪体嘶吼着吐出腐蚀液雾,黑色机甲却不退反进。
他径直冲进毒雾,肩部的隐藏舱轰然开启,无数微型追踪导弹暴雨般倾泻而出。
爆炸声此起彼伏,热浪掀飞你额前的碎发。
当硝烟散去时,只剩满地逐渐消失的残肢,以及机甲脚下那只濒死的流浪体。
你看见黑色机甲缓缓抬起脚掌,精准悬停在那只濒死流浪体的头颅上方。
下一秒,毫无预兆地重重踏下!
流浪体的头颅瞬间爆开!
这还没完,机甲又连续补了两脚,将残余的躯体彻底碾成碎片。
你仰头望着伫立的机甲,他周身萦绕的能量波动比战斗时更加狂暴。
那台冰冷的战争机器明明没有表情,可你莫名从它紧绷的机械线条里,察觉到一股几乎实质化的怒意,仿佛这些流浪体冒犯了它最珍视的东西。
上一秒还在威胁你生命的凶猛流浪体,下一秒在黑色机甲面前却像是脆弱不堪的玩具。
你震惊于他的恐怖破坏力。
据你所知,猎人协会可没有这么强悍的战斗力。
也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
为了安全起见,先行撤退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然而尽管黑色机甲背对着你,但他却敏锐地察觉到你的意图。
在你一有小动作后,他便立刻转身向你走来。
在这般大杀器的注视下,你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只警惕地看着他。
黑色机甲走到你面前,却突然单膝跪地,金属面罩自动解锁。
下一秒,露出了一张你极为熟悉的脸。
“夏以昼?!”你惊呼出声。
他专注地看着你,伸出机械手指精准地擦去你脸颊上的污渍:“妹妹,别怕。”
你张着嘴直愣愣地看着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妹妹......”他放轻了声音,像是在确认什么,下一秒便张开双臂,将你紧紧抱住。
他的怀抱带着淡淡的金属气息,有点陌生。
“妹妹,我终于找到你了......”他将头埋在你的颈窝,不停地蹭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皮肤上。
你眨了眨眼,虽然对现状还是一头雾水,但多年的习惯让你选择先伸出手回抱住他。
结果指尖传来一阵冰冷的独属于金属的温度。
你立刻推开他。
记忆里的夏以昼总是温暖的。
不论是拥抱时掌心的温度,还是胸膛的起伏,而这些你所熟悉的触感,此刻全被冰冷的合金所取代。
现在在你面前的夏以昼更像是被拆解重组的战争兵器。
一股强烈的怒气涌上心头。
“你被EVER当成实验体了?!” 你红着眼按住他肩膀。
他顺从地低下头任你检查。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你的声音发颤,指甲几乎掐进他肩头的合金缝隙。
“好多...... 疼。” 他突然抓住你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你这才发现他右臂的装甲裂开缝隙,血液正顺着机械脉络缓缓渗出。
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拉着夏以昼的手说:“跟我走,我带你回家。”
————
2、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你在和协会的报告中隐去了夏以昼的存在。
回公寓的路上,他像只大型犬般亦步亦趋跟在你身后。
电梯镜面映出并排的身影,你忽然发现他似乎比记忆里的夏以昼壮硕许多。
是因为改造的原因吗?
回到家后。
“坐这儿别动。” 你嘱咐完夏以昼后,把医疗箱重重搁在茶几上,转身去烧热水。
再回头时,他已经蜷在沙发角落,膝盖几乎顶到下巴。
酒精棉碰到伤口后,他突然抓住你的手腕。
冰冷的金属手指没有丝毫温度。
“疼。” 他重复着,声音闷闷的。
你愣了愣,这不是你第一次为夏以昼处理伤口,但却是他第一次在你面前喊疼。
你心里一片酸涩。
于是你放轻力道吹了吹伤口:“忍一下,马上就好。”
你继续替他擦拭机械关节。
他却突然环住你的腰。
下巴蹭着你的肩头,呼吸声变得急促:“别走。”
“夏以昼,你......你怎么了?”你艰难地开口,试图推开他,却发现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我是哥哥,妹妹不记得我了吗?”他松开你一些,双手捧住你的脸,认真地看着你,“为什么一直叫我夏以昼,不叫我哥哥,你以前一直叫我哥哥的。”
看着对方一脸认真和不解的表情,你简直觉得荒谬。
夏以昼他,他怎么敢这么质问你!
你委屈地咬着唇瞪他:“不是你说的吗,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哥哥。”
夏以昼看着你眼睛湿漉漉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一瞬间慌了神。
“我、我没说过,欸,妹妹别哭,是哥哥错了。”
“夏以昼大混蛋!就是你说的!”你哭着拿拳头锤他。
夏以昼手忙脚乱不知道如何安慰你。
“好好好,是我说的,哥哥错了。哥哥一直在找你,找了好久好久......”
说着,他俯身,在你的额头轻轻一啄,又在脸颊落下一吻。
你瞪大了眼睛,脸颊瞬间滚烫。
自成年后,夏以昼除了偶尔的摸摸头抱抱你之外,还从未如此亲昵地对待过你。
“别......别这样!” 你结结巴巴地说,想要挣脱他的双手。
夏以昼却不依,又在你的唇上快速啄了一下,“妹妹不喜欢我吗?为什么不亲亲我?就像我亲你一样......”
他的眼神湿漉漉的,满是委屈与期待,那样子就像一只被主人冷落的狗狗。
你被他直白又浓烈的感情震撼到了,心跳快得仿佛要冲出胸腔。
在他的注视下,你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瓦解。
他又凑过来,在你的脸颊轻轻磨蹭,“妹妹乖,不生气了,为什么不像我亲你一样关心我了?”
你心乱如麻,
这,这还是夏以昼吗?他,他怎么变得这么粘人。
不会是因为EVER的实验弄坏了脑子吧!
但是,你看着他渴望的眼神。
还是狠不下心。
最终你深吸一口气,心一横,闭着眼,在他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夏以昼高兴了,又抱着你“妹妹”“妹妹”得喊个不停。
“你好吵呀夏以昼。”你用手心捂住夏以昼的嘴。
“妹妹还是不肯喊我哥哥吗?”
你避开他炽热的目光,全当没听见。
————
3、
夏以昼的脑子是真坏了。
这是你多日观察后的结果。
不然解释不了他为什么表现得像个没长大的黏人孩子一样。
“妹妹的体温好温暖。”脖颈传来湿热的鼻息。
夏以昼又从背后环抱着你,猎人制服被他蹭得凌乱不堪。
他抱了一会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从口袋掏出个紫色浆果,“给妹妹吃。”
你接过来,咬了一口。
“挺甜的。”
他突然凑近你。
没等你反应,柔软的唇已经贴上嘴角,带着某种清甜的果香。
你被他亲得耳尖发烫,伸手去推他,却被他顺势握住手腕按在沙发靠背上。
夏以昼歪着头蹭你的指尖:“妹妹的味道比浆果甜。”
你一巴掌拍开他,下一秒就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眸,你一时失语。
最终还是放弃了和脑子坏掉的夏以昼争辩。
算了,总会恢复的
应该吧?
......
“脑袋坏掉的”夏以昼喜欢蜷在地毯上托着腮看你。
他的机械手指笨拙地摆弄着彩铅,在草稿纸上涂画出歪歪扭扭的线条。
他举起画纸说:“这是妹妹和我。”
上面用粉色蜡笔涂满了爱心,中间歪七扭八画着两个牵着手的小人。
你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眼前这一幕过于眼熟了,你想起自己小时候似乎也画过一张全家福,画上有奶奶、有哥哥还有你。
当时,你拿着自己的大作和夏以昼炫耀的时候,他是怎么做的呢?
你模仿着记忆里的夏以昼,就像他总是会对你做得那样,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面前夏以昼的头,夸他:“不愧是哥哥,画得真好!”。
嗯,毕竟夏以昼从不吝啬于在各种事夸你。
结果下一秒又被抱了个满怀。
不过你也逐渐习惯了和夏以昼亲密的肢体接触。
尽管重逢后的夏以昼处处都透着奇怪,但他这个全身心都放在你身上,满心满眼都是你的样子,让你忍不住回想起来以前和他相处的独属于两个人的时光,就像泡在蜂蜜里的齿轮,粘稠又缓慢。
或许贪心吧,你或有意或无意地放任了自己沉浸在这段时光里,不再去追问在他身上发生什么。
只要他还在你身边。
直到某个清晨,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响。
此时,你正被夏以昼圈在怀里睡得正香,黑色机甲的温度透过睡衣渗进皮肤。
昨天晚上打雷,夏以昼突然进入了某种异常状态,机械瞳孔泛起血红。
他死死箍着你的腰说:“雷声会伤害妹妹”。任你如何安抚都不肯松手,最后只能任由他和你一起睡了。
夏以昼察觉到有人进来后,立马警惕地睁开双眼,将你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来人。
“你是谁?!”而来人的一声暴喝把你吓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哥?!”
你睁开眼的瞬间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夏以昼,自己身边还抱着一个夏以昼。
你惊讶地瞪大了眼,一瞬间睡意全无。
【陆沉×你】晚上睡觉不要开空调!
日常篇
到了夏季,你很喜欢开着冷冷的空调,盖着厚被子睡觉。被子的厚重将你包裹,暖烘烘的,你就缩在里面,然后迷糊中睡着了。
可是和陆沉同居后,你就改掉了这个习惯,原因无他——陆沉他比你冷啊!
谁懂翻个身就碰到冰窖的感觉。🥲
今天,你跟往常一般弄好空调,就悠闲地躺在被窝里刷视频。慢慢刷着,陆沉从浴室走出来了。
不像你洗完澡是雾蒙蒙的一片,陆沉就清晰多了,你甚至能看到水滴顺着肌肉曲线掉落。
陆沉正随意擦着头,浴袍下的肉体时隐时现。你赶忙招手,“陆沉,陆沉,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嗯?床上吹头发很危险的。”陆沉思考着回答:“要麻烦小姑娘离开自己的小窝...
日常篇
到了夏季,你很喜欢开着冷冷的空调,盖着厚被子睡觉。被子的厚重将你包裹,暖烘烘的,你就缩在里面,然后迷糊中睡着了。
可是和陆沉同居后,你就改掉了这个习惯,原因无他——陆沉他比你冷啊!
谁懂翻个身就碰到冰窖的感觉。🥲
今天,你跟往常一般弄好空调,就悠闲地躺在被窝里刷视频。慢慢刷着,陆沉从浴室走出来了。
不像你洗完澡是雾蒙蒙的一片,陆沉就清晰多了,你甚至能看到水滴顺着肌肉曲线掉落。
陆沉正随意擦着头,浴袍下的肉体时隐时现。你赶忙招手,“陆沉,陆沉,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嗯?床上吹头发很危险的。”陆沉思考着回答:“要麻烦小姑娘离开自己的小窝了。”
你犹豫了几秒还是蹭了过去。
吹风机发出“嗡嗡”的响声,陆沉的头发从你指间缝隙里飘出,整个小熊被吹得毛茸茸的。
你忍不住搓啊搓。嗯,变成炸毛熊了。
陆沉纵容你的搞怪,而你在他的笑声中,哄着回到床上。
人还有点迷迷瞪瞪。他俯下身亲亲你的唇,又理顺你不小心乱掉的发丝,他说:“你先睡吧,我还有些事。”
“晚安。”^_^
“晚安~”
直到半夜,你还沉浸在黑甜的梦乡。陆沉回来了,他带着寒意,小心翼翼地钻进被窝里。
你下意识凑上前抱他,却被冻得一激灵。猛地缩回原处。
你的动静逗得陆沉一笑,他伸出手来抚过你的脸颊,然后看着你卷着被子越滚越远。
很有趣的反应。
陆沉起了坏心思,他又想摸摸你。
你却勉强睁开眼缝,不清醒但很直接地按下他做恶的手,嘴里还嘟囔着:“怎么这么冷……我给你捂捂……”
一只冷冰冰的小熊成功获得暖暖的手,
还有个退退缩缩的怀抱。
一夜好眠。
其实早上起来,你窝在陆沉怀里还是很火热的。
被子下藏着你们相贴的身体。
陆沉抬手捂住你的眼睛,声音闷闷沉沉的,吹过你的脖颈,“再睡一会,好吗?”
像是存心撒娇,他又印了个吻。
睡个懒觉吧🥰
小广狐出游记6
第二天,小广狐还是和往常一样追逐着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一只小狗急匆匆地跑过来,叼着小广狐的衣角就要往一个方向走,嘴里嘤嘤的叫着。
“等等狐,你做什么狐?”小广狐看着小狗着急望着的方向好像明白了“你是有什么事对吧狐?狐跟你走,别急。”
于是小广狐跟着小狗走了,跑过一段距离后发现原来是一只灰狼昏迷不醒地躺在陷阱里,显然受伤了。
“原来是这样狐,放心好了交给广广大王。”小广狐摸了摸小狗脑袋,自信地说。
她自信地跳下小坑,拖着灰狼就要往上走,却有点尴尬的发现拖不动,望着小狗期待的眼神,她努了努力,一个使劲就...
第二天,小广狐还是和往常一样追逐着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一只小狗急匆匆地跑过来,叼着小广狐的衣角就要往一个方向走,嘴里嘤嘤的叫着。
“等等狐,你做什么狐?”小广狐看着小狗着急望着的方向好像明白了“你是有什么事对吧狐?狐跟你走,别急。”
于是小广狐跟着小狗走了,跑过一段距离后发现原来是一只灰狼昏迷不醒地躺在陷阱里,显然受伤了。
“原来是这样狐,放心好了交给广广大王。”小广狐摸了摸小狗脑袋,自信地说。
她自信地跳下小坑,拖着灰狼就要往上走,却有点尴尬的发现拖不动,望着小狗期待的眼神,她努了努力,一个使劲就将灰狼扔出了小坑,庞大的灰狼重重地落在地上,激起了周围的尘土。
好像知道闯了点小祸,小广狐尴尬地望向小狗,却发现小狗急忙上前舔了舔灰狼的脸,很是担忧。
小广狐连忙安慰“不用担心狐,狐狐家有一个很厉害的豹能治好他。”
于是小广狐又和小狗拖着灰狼回到了营子里。
小广狐一到就大声喊道“文远叔,快来看看这匹狼是不是要死了!”
黑豹穿着围裙急忙跑出来看“死孩子,一天天地就知道带人回来。他怎么了!”
“嘿嘿狐不知道,这只小狗带我去的,一看就发现一匹狼躺在坑里。”小广狐指了指小狗,小狗又在嘤嘤地叫,希望这只叫文远叔的黑豹能救救他们。
“算了算了,先把他抬进来。”黑豹最终还是不忍心,把灰狼放在草席上,为他用清水擦了擦伤口,简单上了上药,又准备去煮中药。
“放心吧,他没什么事,马上就可以醒了”黑豹看着一直守在床边的小狗说,小狗又过来用头蹭了蹭黑豹。
一碗药灌下去,不久后灰狼就醒了,湖蓝色的眸子盯着雪白的帐子和一直舔他脸的小狗。
小广狐急忙喊来黑豹,她叽叽喳喳地说“你终于醒了狐,是这只小狗让我们去救你的,你的眼睛好好看狐,我是广广大王,这是文远叔。”
灰狼虚弱开口“姊姊,不要舔我了,我没事,谢谢你们。”
“姊姊,原来她叫姊姊呀,不用谢哦,广广大王是无所不能的。”小广狐又傲娇起来。
“行了,你的伤很快就能好了,好了就赶紧走,我这里不是收容所。”黑豹不耐烦地说,显然对灰狼保持着警惕。
小广狐却十分自来熟,拉着他问东问西,很快搞清楚了他叫张绣也是西凉人,在人间任职,受伤是因为被人暗算了。
到了晚上,一群小动物围着篝火排排坐听着张绣讲着人间的故事,小飞猫又在刻苦绘画新人物,小广狐听着听着露出了羡慕的神情。哥哥狐也是去人间历练了,自己还没去过呢。
听起来人间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说不定还能遇见哥哥狐呢。
小广狐暗自下定了主意。
当你跟他们说“再见,我找到活更好的了”
ooc有
想要小红心和小蓝手🥺想要评论(打滚)(赖地上)(有评论才肯起来)
你在网上看到给男朋友发“再见,我找到活更好的了”挑战,于是把这句话发给他,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秦彻:
刚把消息编辑完发出去,你抬头就看见了秦彻。
他好整以暇靠在你家的墙壁上,手上还拿着一把枪。
“秦彻,你入室抢劫啊?”
“抢劫的另有其人吧。”秦彻似笑非笑地盯着你,手则在把玩那把枪
秦彻的手指灵活,拆卸枪支的动作熟练,但你看得眼热,他手指穿梭,不像是玩枪,更像是想玩......
“我总得来看看是谁抢走了我的小狸花猫。”秦彻的枪在手指上转了两圈,...
ooc有
想要小红心和小蓝手🥺想要评论(打滚)(赖地上)(有评论才肯起来)
你在网上看到给男朋友发“再见,我找到活更好的了”挑战,于是把这句话发给他,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秦彻:
刚把消息编辑完发出去,你抬头就看见了秦彻。
他好整以暇靠在你家的墙壁上,手上还拿着一把枪。
“秦彻,你入室抢劫啊?”
“抢劫的另有其人吧。”秦彻似笑非笑地盯着你,手则在把玩那把枪
秦彻的手指灵活,拆卸枪支的动作熟练,但你看得眼热,他手指穿梭,不像是玩枪,更像是想玩......
“我总得来看看是谁抢走了我的小狸花猫。”秦彻的枪在手指上转了两圈,似有替主人出气的意思。
“你要在我房间里违法犯罪?”
“当然不会,”秦彻举手投降:“只要没那个人。”
黎深:
你的信息发出去很久,对方才显示已读。
黎深的私人时间很少,一直到傍晚,你们才见面。
和往常一样,你们的约会非常甜蜜平静,和谐得仿佛你没把那条消息发出去一样。
“黎深,”你忍不住了:“你没看到我给你发的消息吗?”
“看到了。”
“那你怎么......”你的手在空中乱比划:“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种网络流行的东西,我其实不太懂。”黎深顿了一下:“我不想扫了你的兴,不知道该怎么回你。”
你万万没想到黎深是这种反应,看着他认真的神情,你突然很愧疚。
“抱歉,我......”
“不用抱歉,”黎深揉揉你的头发:“我能让你满意的,在那种方面。”
祁煜:
消息发出去的半小时后,你收到了唐知理的电话。
“祖宗!你跟祁煜说了什么!他现在把画到一半的画扔到一边说要投猫咖自尽!”
“祁煜的画展就要开始了,他不能在这个关头出事啊!”
你赶到祁煜的家,发现这家伙正坐在浴缸里跟自己身上的鳞片做最后的告别。
“再见了我的每一片小鱼鳞,你们的妈妈好狠心,抛下我们父子投入他人怀抱......”
你一脸的黑线。
“没有这回事,我那是开玩笑的。”
祁煜看见你,哇地一声从浴缸中蹿出来抱住你,幸亏你平常训练没偷懒,不然你得连人带鱼翻出去。
沈星回:
沈星回敲响你家的门。
见面第一句话,他问你:“搭档,你给我发的信息,我好像没看懂。”
你不信,沈星回只是长了张人畜无害的脸,实际上精得很。
但他眉头微皱,脑袋微歪,一脸纯良的疑惑模样,又很像是真的不懂。
“活更好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沈星回托着下巴思考,几秒后,他得出结论:“是说他活着很好吗?可我也没死。”
“啊......不是这个意思。”你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就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了。”沈星回说。
“什么?”
“是我没有好好满足搭档吗?”
这时你才惊觉自己被沈星回困在墙壁和他之间,无处可逃。
夏以昼:
出乎意料地配合,抓住你“他有我懂你吗”
夏以昼立刻回了你的信息:“我可以为了你做手术。”
“别离开我。”
下一秒你的手机被呆在你家休假的夏以昼抢走。
你看着他的脸,找不出一点生气的痕迹。
“他有我懂你吗?要为了他离开我?”
“你不都知道我在干什么了吗,还这样说。”
“这不是为了好好配合你?”夏以昼揉乱你的头发:“一天到晚没大没小。”
“这么配合我的夏以昼可不多见啊,”你凑到他身边,手做枪型抵着他:“说,你是不是夏以昼。”
夏以昼笑眯眯:“夏以昼不会配合你,但是哥哥会。”
“你可要小点声,别被夏以昼发现了,对不对,妹妹?”
【陆沉x你】关于万甄总裁是个恋爱脑这件事
*陆沉
*恋爱被发现的陆总x和小熊先生撒娇的你
*ooc致歉一切
最近,万甄的员工似乎发现自家总裁好像不对劲,比如,陆总最近似乎格外关照A组,或者是一向在开会时严格的陆总会在不经意间漏出自己手腕上的兔子头绳。
似乎是陆总女朋友的。
有时,在各个董事汇报工作情况时,老板会让中场休息一段时间,因为老板要给女朋友发信息报备。
这是由一位想要去茶水间接水时路过楼梯间听到陆总给女朋友打电话的不知名员工猫先生说的。
猫先生让大家保密这个消息,但是后来似乎不用传,全公司人都知道自家老板是个恋爱脑的事情了。
因为那段时间很多人似乎都很喜欢喝水,然后超经意去看站在楼梯间给女朋友打电话的陆...
*陆沉
*恋爱被发现的陆总x和小熊先生撒娇的你
*ooc致歉一切
最近,万甄的员工似乎发现自家总裁好像不对劲,比如,陆总最近似乎格外关照A组,或者是一向在开会时严格的陆总会在不经意间漏出自己手腕上的兔子头绳。
似乎是陆总女朋友的。
有时,在各个董事汇报工作情况时,老板会让中场休息一段时间,因为老板要给女朋友发信息报备。
这是由一位想要去茶水间接水时路过楼梯间听到陆总给女朋友打电话的不知名员工猫先生说的。
猫先生让大家保密这个消息,但是后来似乎不用传,全公司人都知道自家老板是个恋爱脑的事情了。
因为那段时间很多人似乎都很喜欢喝水,然后超经意去看站在楼梯间给女朋友打电话的陆总。
有时也会被老板发现,但老板好像并不生气,只是让他们小声些,小姑娘比较害羞。
这天,你像往常一样接到陆沉的电话,你坐在椅子上,看着正要处理的稿子,有点苦恼。
“喂,陆沉。”
你的声音有些闷闷不乐。
“嗯,怎么了?听起来好像有些不开心。”
陆沉的声音却是愉悦的。
或许跟小姑娘和正在门外偷听的一些八卦人员有关吧。
“快下班了,我还没处理完啊啊,要加班…”
“这样啊,那拿回家好不好。”
“也行,陆沉我晚上想吃红烧排骨,你给我做好不好?”
你开始给陆沉撒起娇来,陆沉做的饭是真的好吃。
“好的,我的小姑娘。”
陆沉的眼睛弯了弯,笑道。
陆沉对于你向他撒娇来说,在他眼里可爱极了,看着你越来越依赖他,陆沉的心就会软的一塌糊涂。
有时候你会觉得,就算你说想要天上的星星,陆沉也会不顾一切,想尽办法给你摘下来,送到你的手里。
站在门外偷听的员工,感到惊讶。
一向雷厉风行的陆总会这么温柔的对着一个人讲话,对面的人还是对方的女朋友。
他们仿佛看了陆沉最温柔的一面,也是很少见的一面。
“我没听错吧?陆总刚刚叫对面小姑娘?!”
“是的你没听错。”
“应该是陆总的女朋友吧?好温柔的陆总。”
“不敢想是哪位高人把陆总拿下了,让陆总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
“对啊,感觉陆总跟她女朋友很幸福的样子!好羡慕。”
“对!如此甜的感情一定要长长久久,我要开嗑了。”
“我将加入。”
“诶?你们说过阵子我们会不会就能吃到陆总的喜糖了?”
“我觉得会…”
陆沉听着门外他们叽叽喳喳讨论的动静,但是他并不介意员工和下属讨论他和你的感情事,反而陆沉在听到他们的祝福后,嘴角又上升了弧度。
他很喜欢听到别人讲关于他和小姑娘的甜蜜爱情。
陆沉看了下时间,一会等其他人全部下班,他就会去找你。
虽然只有不到一个小时,但陆沉依然觉得漫长。
回到家后,你在客厅办公,陆沉在给你做红烧排骨。
你很喜欢看陆沉做饭,如此帅男人连做饭都有那么迷人。
看着陆沉在厨房忙碌,你忍不住拿起手机拍下来。
“咔嚓——”
陆沉转过身,眯着眼看着你。
“发现了一只偷拍的小兔子。”
“嘿嘿嘿,还是我们小熊先生太好看啦,忍不住想拍嘛。”
“小姑娘的相册里似乎都是我,这是我的荣幸。”
陆沉的照片已经占据你的相册了,但是陆沉也不恼,看着你的相册慢慢填满了他,还有你们的合照,他感到很开心。
你垫起脚在陆沉的脸颊上亲了亲,看向了厨房,闻到了锅里香味。
“做好了嘛陆沉?”
“嗯好了,小姑娘先去洗手。”
你洗完手,乖乖做到椅子上,陆沉把饭端到餐桌上,他一向不让你进厨房,也不让你端饭,怕会烫到你。
吃爱人给自己做的饭简直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但是你总会吃着吃着感觉到嘴巴很累,这个时候就是陆沉哄着你吃饭。
从前的陆沉,对于吃饭并没有很准确的概念,毕竟向来工作狂的他,甚少能够准时去吃。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还有个小姑娘要照顾。
当他知道他的小姑娘会不好好吃饭时,大名鼎鼎的陆总也会苦恼,会想办法怎么才能让小姑娘乖乖吃饭,爱惜身体。
虽然这个时候总是会迎来小姑娘的调侃。
“哼,原来陆总也知道要爱惜身体,我爱惜了,你呢?”
“你不好好吃饭,那我也不吃。”
对此,陆沉很是无奈,在眼底里溢出的是宠溺和幸福,只好保证会和你一样顾及自己身体。
或许,陆沉把所有的包容和宠爱都用在了他的小姑娘身上。
陆沉觉得,他真的是他们口中的臣服于兔子小姐的石榴裙下了。
【夏以昼×你】妹宝不让哥哥抱着睡怎么办
[确认恋人关系后的日常,ooc致歉,厨艺不咋地将就看吧夫人们QVQ]
4月中旬,气温已经开始慢慢回升,可是对于夏以昼来说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夏以昼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加班,平日里你都会等他回来再一起去睡觉,可今天你打了一天的流浪体,实在是累坏了,便也没等他,草草洗了个澡就赶紧上床睡觉了。
晚上八点,一天没见你给他发信息的夏以昼处理完舰队的那些事就马不停蹄往家赶,虽然有点小情绪但还不忘给你带了盒小蛋糕,想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妹宝应该在家里等着自己,瞬间感觉满血复活了呢~
......
[确认恋人关系后的日常,ooc致歉,厨艺不咋地将就看吧夫人们QVQ]
4月中旬,气温已经开始慢慢回升,可是对于夏以昼来说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夏以昼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加班,平日里你都会等他回来再一起去睡觉,可今天你打了一天的流浪体,实在是累坏了,便也没等他,草草洗了个澡就赶紧上床睡觉了。
晚上八点,一天没见你给他发信息的夏以昼处理完舰队的那些事就马不停蹄往家赶,虽然有点小情绪但还不忘给你带了盒小蛋糕,想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妹宝应该在家里等着自己,瞬间感觉满血复活了呢~
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夏以昼进门发现家里只留了一盏走廊灯,你不在客厅里面窝着玩手机,那几个你的固定刷新点位也没发现人影,叫你名字也没人搭理。
他刚想拿手机看一下你的定位,后一秒就听见主卧里传出微微的呼吸声,夏以昼进卧室一看,就看到你穿着他的T恤在床上睡的正香呢(宽松的T恤穿着睡觉超舒服ovo),夏以昼心里一软,走过去亲了亲你的脸,你对他的动静一点都没有察觉。虽然你的睡姿乱七八糟,但是在他看来你无论什么样都很可爱QvQ
夏以昼洗完澡回到房间,看见你整个人直接摊成了个“大”字,宽1米8的大床背你占了2/3,被子更是被你踢到了床尾
“小祖宗,这么大了睡觉还踢被子。”
他把被你踢成一团的被子展开,扯了个被角盖在你的肚子上,可怜的被子在你身上盖了不到两分钟就又被你一脚踢到床尾。
“唔.....不要盖..好热”
“那怎么行,小坏蛋,睡觉不盖着肚子...着凉了怎么办..受凉了又要叫肚子疼了。”
夏以昼没辙,你不愿意盖被子也不能让你着凉啊,索性把你搂在怀里,用手给你捂着。
......更热了。
梦里你感觉被一个大火炉紧紧搂着,挣都挣不开,你被惹的有点恼火了,直接就半梦半醒的给了他一脚,夏以昼本来占的地方就小,刚睡着一会儿,被你这么一踢直接就给他干到床下了。
夏以昼真的是不敢怒也不敢言,从地上站起来,挠了挠头发,他才不想跑去次卧睡,只想和你睡一块,可要是还强行搂着你睡,等会把你整醒了你还得发起床气。
当执舰官的到底还是聪明的,夏以昼拿来空调遥控器,把空调调成制冷26℃,被子全部放自己这边,接下来只需要守株待兔 qwq
睡梦中的你感到一阵冷风席过,伸手想摸被子,结果摸到的是夏以昼温暖的胸膛,下意识想靠近,就这么迷迷糊糊的钻进了夏以昼的怀里。
(夏以昼:狩猎成功)
夏以昼把被子扯过来把你和他包裹在一起,香香软软可可爱爱的妹宝终于可以搂在怀里睡了,太不容易了TvT
夜深了,夏以昼耳边只剩空调的微风声和怀里那一小团的呼吸声。
“晚安,好梦”
当夏以昼变成哥哥团之后
你打完流浪体下班,回到家中,瘫在沙发上懒得动,随意地刷着手机。
这时候,你的门铃突然响了,你大声问道:“谁啊?”没人回答,只是门铃还在响。
你爬起来去开了门,发现门外空无一人,只有一只橙色的小团子在你面前悬停着。
这只橙色的团子头上有一个螺旋桨,此刻正在不停旋转着,还带了一个护目镜,淡紫色的眼睛直直盯着你。
你突然脑子灵光一闪,小心问道:“你。不会是夏以昼吧。”
眼前的团子上下飞了几次,好像是在模拟点头,你内心已经忍不住想爆笑,但强忍住,将夏以团迎进了门。
坐在沙发上,你对着夏以团笑了半天,把团子翻来覆去观察了半天,时不时捏一下,捏的时候,还会发出咕叽的声音。
夏以团的紫色眼睛,...
你打完流浪体下班,回到家中,瘫在沙发上懒得动,随意地刷着手机。
这时候,你的门铃突然响了,你大声问道:“谁啊?”没人回答,只是门铃还在响。
你爬起来去开了门,发现门外空无一人,只有一只橙色的小团子在你面前悬停着。
这只橙色的团子头上有一个螺旋桨,此刻正在不停旋转着,还带了一个护目镜,淡紫色的眼睛直直盯着你。
你突然脑子灵光一闪,小心问道:“你。不会是夏以昼吧。”
眼前的团子上下飞了几次,好像是在模拟点头,你内心已经忍不住想爆笑,但强忍住,将夏以团迎进了门。
坐在沙发上,你对着夏以团笑了半天,把团子翻来覆去观察了半天,时不时捏一下,捏的时候,还会发出咕叽的声音。
夏以团的紫色眼睛,倒是和夏以昼本体的眼睛生的一样,被你捏住的时候,会无奈地看着你。不过夏以昼这样看你的时候,是哥哥的宠溺,夏以团这样看着你,你只觉得很想笑。
过足手瘾之后,你把夏以团松开,开始上网搜索,团子怎么变成人。你正在忙的时候,夏以昼也没有安分,他绕着你一圈圈的转着,发出嗡嗡的声响,都变成团子了,怎么还像一只围着主人打转的大狗。你一把将夏以团从空中薅了下来,捧在手上。
你捏了下他,突发奇想,想尝一口,夏以昼会是苹果味的团子吗,还是橙子味的呢。你趁夏以昼没反应过来的时间,快速捏起来啃了一口,好吧,没味道,你失望的松开了嘴。
突然,你觉得手心有点烫,低头一看,夏以团变成了红色的团子,表皮还在发烫,螺旋桨转动速度快得快要冒烟了,你怕团子烧坏了,打算松手让他飞走。结果。夏以团主动飞到你的唇边,眼神示意你,尝到味道没,要不要再尝哥哥一口。
你突然有些害羞,心里默默吐槽,可恶的夏以昼,变成团仔也不老实。
你在网上看到了也变成团子的案例,贴主告诉你,可能是能量不稳定,团子到晚上十二点自动会变回去。看到这个,你的心彻底安定下来了,决定去睡觉。
你把夏以团安置在了沙发上,告诉他等到十二点就回恢复原样。但是你掀开被子,发现一个橙色的团子躺在你的位置,你无语的把他放在了旁边,自己躺下睡了。
第二天早上,小小的橙色团子,长成了大只的夏以昼,你向他问早上好,夏以昼却直接翻身压在你的身上,笑着问你:“昨天尝出哥哥是什么味道了吗?那礼尚往来,今天哥哥也要尝尝妹妹是什么味道。
【顾时夜×你】 毛毯争夺战 & 夫人的大臂软软的
-食用愉快
-两个片段
毛毯争夺战
冬天的夜晚,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道。
你和顾时夜窝在宽大的灰色沙发上,干着各自的事情。你们裹着同一块厚实的羊毛毯,柔软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往里钻。窗外寒风呼啸,雪花零星飘落,室内却温馨得像一幅静谧的画。
你看到了好笑的地方,笑得前仰后合,身体不自觉地晃来晃去。毯子在你这阵“地震”中不知不觉滑到你这边,盖住了你的大半身子,只留给顾时夜可怜巴巴的一角。
他斜靠在沙发扶手上,单手撑着下巴,目光移到你身上。
“夫人,”他慢悠悠开口,语气故作委屈,“毯子都被你抢走了,我冷。”
你低头一看,果然,毯子几乎全被你裹在身上,顾时...
-食用愉快
-两个片段
毛毯争夺战
冬天的夜晚,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道。
你和顾时夜窝在宽大的灰色沙发上,干着各自的事情。你们裹着同一块厚实的羊毛毯,柔软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往里钻。窗外寒风呼啸,雪花零星飘落,室内却温馨得像一幅静谧的画。
你看到了好笑的地方,笑得前仰后合,身体不自觉地晃来晃去。毯子在你这阵“地震”中不知不觉滑到你这边,盖住了你的大半身子,只留给顾时夜可怜巴巴的一角。
他斜靠在沙发扶手上,单手撑着下巴,目光移到你身上。
“夫人,”他慢悠悠开口,语气故作委屈,“毯子都被你抢走了,我冷。”
你低头一看,果然,毯子几乎全被你裹在身上,顾时夜那边只剩一小块堪堪盖住他的腿。你忍不住笑出声,假装不屑地哼了一声:“谁让你不主动点?毯子可是公平竞争的!”
他挑眉,眼睛微微眯起,他放下撑着下巴的手,慢悠悠地凑过来,指尖轻轻点了点你的额头,声音低沉又带着点揶揄:“哦?那我可得主动了。”
你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秒,他直接伸手把你连人带毯子一把捞进怀里,毯子瞬间变成两人共享模式,你整个人被他圈在胸前,鼻尖撞上他衬衫散发出的属于他的气味。
他的下巴轻轻抵着你的头顶,懒洋洋道:“这下公平了,毯子归我,夫人也归我。”
你挣扎着想推开他,声音却不自觉带了点娇嗔:“顾时夜,你这是耍赖!”
他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你背上,痒痒的,他抱得更紧了些,声音里透着点蛊惑的意味:“耍赖?这叫合理分配资源。”
你气鼓鼓地瞪他,试图用眼神表达抗议,但他的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笑意温柔得让你完全生不起气。
你哼了一声,干脆放弃挣扎,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安静了一会儿,你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滑到你腰侧,隔着毛毯轻轻挠了一下。
你最怕痒,立马缩了一下,瞪他:“顾时夜,你又干什么!”
他一脸无辜,摊开双手:“夫人,我可什么都没干,毯子太厚,可能是它在捣乱。”
“你当我傻啊!”你气得想掀开毯子“脱离”他的怀抱,但顾时夜反应更快,手臂一收,又把你拉了回去。
这次他没再逗你,只是低头看着你,眼神里带着点少见的认真:“好了,不闹你了。冷不冷?要不要我再去拿块毯子?”
你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正经。你摇摇头,小声嘀咕:“不冷……有你抱着就够了。”
这话一出口,你自己先臊得慌,赶紧把脸埋进毯子里,顾时夜低笑一声,伸手轻轻捏了捏你的脸颊:“嗯,夫人说抱着就不冷,我得好好执行。”
———
夫人的大臂软软的
最近,你发现了一件怪事。
顾时夜,这个平时矜贵冷淡、仿佛对一切都漫不经心的男人,竟然对你的……大臂情有独钟。
不是偶尔为之,而是几乎成了日常习惯。看书时,你窝在沙发上,他的手总能精准找到你上臂,轻轻“偷袭”一下;甚至在你倚在他怀里发呆时,他都能一边低头看手机,一边用指腹沿着你手臂的曲线来回按压,像是研究什么珍贵物件。
一开始,你觉得好笑,甚至有点享受他这种莫名的小动作,毕竟顾时夜的触碰总是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但次数多了,你开始觉得不对劲——这男人,到底在干嘛?
终于,某天晚上,你忍无可忍。
那天你们刚吃完晚饭,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杂志。你正看得入神,顾时夜的手却又神不知鬼不觉地伸过来,精准捏住你右臂那块软肉。
你“啪”地拍开他的手,猛地坐直身子,瞪着他:“顾时夜!你最近老是捏我胳膊干嘛?”
他愣了一下,抬眸看你,眉毛微挑,像是被你突如其来的爆发逗乐了。他靠在沙发背上,语气坦然:“夫人的大臂,软软的,滑滑的。”
你:“……”
这话说得一本正经,仿佛在评价一件艺术品。你瞪大眼睛,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点戏谑的痕迹,但顾时夜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只有平静,甚至还有几分认真。
他若无其事地凑近了点,像是专注地研究着某件私人物品,语气甚至带了点赞赏的诚恳:“而且捏起来有弹性。”
你条件反射地往沙发角缩去,抱住自己的手臂,像在护着什么宝贝:“你把我当……当什么了?”
他却理直气壮地看着你,慢条斯理道:“我夫人,当然随我捏。”
你咬着唇不说话,耳根已经热得发烫。顾时夜这人,平时看着高冷禁欲,骨子里却总能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抛出几句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你瞪着他,试图用眼神表达抗议,但他却像没看到你的“凶狠”目光,慢悠悠地伸手,从你肩膀后绕过,重新落在那块被你护住的软肉上。
这次,他的动作温柔了许多,拇指缓缓摩挲着你皮肤上的细小纹路,像是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他低声道:“就是喜欢这儿。”
顿了顿,他的声音更低,带了点蛊惑的意味:“夫人这地方捏起来,比什么都治愈。”
你气结,瞪着他:“……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这块肉?”
他低笑一声,俯身凑到你耳边,气息温热,嗓音低哑:“都喜欢。”
你心跳漏了一拍,脸更红了,推开他试图靠得更近的脑袋:“顾时夜,你够了啊!”
他却一脸平静地坐直身子,摊开双手,像是完全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要不你也试试?我也有地方很好捏。”
你:“……”
他笑出声,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带着点少见的孩子气。你气鼓鼓地瞪着他,却又拿他没办法——顾时夜这人,偏偏有种本事,让你生气都气不了多久。
第二天,你决定“报复”回去。
你特意挑了个周末,顾时夜在家办公的日子。他坐在书房的大桌前,衬衫袖子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你端着一杯咖啡,故意慢悠悠地走进去,装作若无其事地在他旁边坐下。
“顾帅,忙着呢?”你语气揶揄,眼睛却偷偷瞄向他的手臂。嗯,确实挺有弹性的样子。
他抬头瞥你一眼,嘴角微勾:“怎么,夫人有何指教?”
你哼了一声,学着他平时的样子,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臂。果然,手感不错,肌肉紧实却不僵硬,带着点温热。你故作严肃地点点头:“嗯,确实不错,弹性合格。”
顾时夜愣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放下手里的笔,干脆转过身面对你:“夫人这是……以牙还牙?”
你扬起下巴,强装镇定:“对啊,你不是说随便捏吗?我也试试。”
他挑眉,干脆把椅子往你这边拉近了点,伸出手臂,慷慨大方道:“那请便,夫人想捏哪儿都行。”
你:“……”
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你瞪了他一眼,起身就想跑,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轻轻一带,你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他低头看着你,眼睛里藏着笑意:“跑什么?不是说要试试?”
你挣扎着想起来,嘴硬道:“谁要试了!我就是……随便捏一下!”
“哦?”他拖长了音调,手指又不老实地滑向你的大臂,轻轻一捏:“那我还是觉得夫人这儿最好捏。”
你气得拍他胸口:“顾时夜,你有完没完!”
夜深人静,你和顾时夜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你翻了个身,习惯性地往他怀里钻,他顺势搂住你,手指又不老实地滑向你的大臂,轻轻捏了一下。
你睁开眼,佯装生气:“顾时夜,又捏!大半夜的你还不消停?”
他低笑,声音在黑暗里格外温柔:“夫人,睡前捏一下,有助于放松。”
你翻了个白眼,决定反击,伸手戳了戳他的腰侧
他身体一僵,抓住你的手,语气故作严肃:“夫人,深夜偷袭可不是好习惯。”
你得逞地笑,趁他不备又戳了一下:“谁让你老捏我!这叫礼尚往来!”
他无奈地叹气,干脆翻身把你压在身下,双手撑在你两侧,低头盯着你:“好啊,夫人现在胆子大了,敢挑衅我?”
你不服输地瞪回去:“那你还不是一样,捏我胳膊上瘾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你的鼻尖:“上瘾?嗯,确实。夫人的每一块地方,我都上瘾。”
你脸又热了,推他肩膀:“顾时夜,你能不能正经点!”
他笑得更开心,翻身躺回你旁边,把你重新搂进怀里,声音低哑:“好,正经点。睡吧,夫人,明天再说。”
你哼了一声,闭上眼,却悄悄往他怀里靠了靠。
红团性别认知障碍:我把你当兄弟结果你是妹子
当香克斯矜矜业业给我喂完最后一口炒饭,顺带给我喝了口果汁顺顺。
我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拍了拍肚子:"嗝——还行,七分饱吧。比我们食堂的猪食好多了,挺好。"
香克斯的勺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里。整个红发团像被按了暂停键,连酒馆老板擦杯子的手都僵住了。
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校服下摆沾着酱油渍:"走啦走啦,谢谢款待~"
"等等!"香克斯突然拽住我的校服袖子拉的老长,"你刚才..." ......
当香克斯矜矜业业给我喂完最后一口炒饭,顺带给我喝了口果汁顺顺。
我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拍了拍肚子:"嗝——还行,七分饱吧。比我们食堂的猪食好多了,挺好。"
香克斯的勺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里。整个红发团像被按了暂停键,连酒馆老板擦杯子的手都僵住了。
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校服下摆沾着酱油渍:"走啦走啦,谢谢款待~"
"等等!"香克斯突然拽住我的校服袖子拉的老长,"你刚才..."
"吃了你的炒饭?喝了你的啤酒?使唤了你的副船长?"我掰着手指数,"放心啦,我会给你五星好评的。以后我会逢人就说你们是最厉害的海贼……"
贝克曼的太阳穴在狂跳:"小鬼,你知道他是谁吗..."
"红发香克斯嘛,"我扭头看了看他的左袖,"哦对了,你还少条胳膊。"
酒馆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香克斯却突然爆发出能把海王类吓跑的大笑:"哈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他一把揽住我的肩膀:"喂,要不要上我的船?管饭!"
我眼睛一亮:"顿顿有肉?"
"超大份!"
"成交!"我跳起来和他击掌,结果用力过猛一巴掌拍在他鼻子上,"啊抱歉抱歉!"
香克斯捂着鼻子,眼泪都笑出来了:"贝克曼!我们捡到宝了!"
副船长看着鼻血直流的四皇,又看了看一脸无辜的我,默默掏出手帕:"...我去准备止血药。"
后来《新世界见闻》头版:《惊!四皇红发竟被高中生一掌拍出鼻血?!》配图是香克斯竖着两根手指比耶,鼻子里塞着两团棉花。
不过我上船第一天就闹了个乌龙
香克斯哥俩好的搭着我的肩膀,醉醺醺地对全团宣布:"从今天起,这小鬼就是我们红发团的——"
他突然顿住,盯着我换上新买的衬衫后隆起的胸口,眨了眨眼:"......等等。"
整个甲板安静得可怕。
拉基·路的鸡腿"啪嗒"掉在地上:"等会,你......"
贝克曼的烟从嘴角滑落:"......是个丫头?"
我抓了抓剪的超级短的头发:"啊,我没说吗?"
全员石化。
耶稣布颤抖着指着我:"可、可是你昨天还和我们一起晒日光浴......"
"我穿了运动背心啊,"我歪头,"你们自己眼神不好。"
香克斯突然抱头蹲下:"完了完了,要被雷利先生骂死了......"
不过关于发型的问题他们还是很疑惑
本乡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那个......我不是冒犯你,但是你为什么要留这么短的头发?"
"学校硬性规定,"我比划着,"女生必须齐耳短发,侧面露出耳朵,刘海必须在眉毛以上,男生必须寸头,不能超过1厘米,不然老师会来帮你剪,教导主任比海军大将还可怕。"
这番话听的非常爱惜头发的莱姆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了。
老实人噶布也震惊了
贝克曼突然往我手里塞了沓贝利:"去买点......女孩子用的东西。"
拉基·路红着脸递来便当盒:"多、多吃点......"
这帮人到底怎么回事儿
香克斯蹲在船舷边画圈圈:"雷利先生知道绝对会杀了我的......"
后面还是贝克曼大发善心的带我来香波地群岛的商店街购物,我抱着堆成山的衣服从试衣间出来:"贝克曼!这件怎么样?"
副船长看着我从头到脚的海军制服cosplay,额头爆出青筋:"......你是要改行去马林梵多卧底吗?"
"才不是!"我转了个圈,"这是最新款连衣裙!"
店员小声提醒:"那个......客人,您拿的确实是海军女兵制服......"
我一僵,像个机器人一样咔咔的扭头看过去,哦买嘎,sorry了贝克曼,拜托收收你的黑气哦好恐怖
贝克曼实在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了,让店员给我配齐了衣物之后付款,我还偷偷拿了几个大裤衩子放进去,他脸色看起来真是不太美妙,我美名其曰是和香克斯学的,因为穿起来方便,可能就是不太美观……而已
呵呵……香克斯,你给我等着,贝克曼心里默默念叨
后面我回船上再看到香克斯的时候,他鼻青脸肿的从船长室出来,后面还跟着我们这艘船绝对的领导者,贝克曼大王。
最纯饿的那年,我吃了红团的霸王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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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低头看到我的数学试卷上全是我半睡着的时候写的鬼画符,凌晨四点五十,台灯的光线在试卷上投下一圈惨白的光晕。这是我高中备考得日常,杯子里留下喝剩的咖啡残渣。
“在坚持下……”我对自己说,用手指努力撑开眼皮,窗外的世界一片漆黑,只有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我的脑袋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眼前开始出现星星点点。
就在我即将趴倒在试卷上大睡特睡的那一刻,一阵奇怪的眩晕感突然袭来。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洗衣机,天旋地转。耳边传来模糊的嗡鸣声,仿佛有无数人在远处窃窃私语。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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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低头看到我的数学试卷上全是我半睡着的时候写的鬼画符,凌晨四点五十,台灯的光线在试卷上投下一圈惨白的光晕。这是我高中备考得日常,杯子里留下喝剩的咖啡残渣。
“在坚持下……”我对自己说,用手指努力撑开眼皮,窗外的世界一片漆黑,只有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我的脑袋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眼前开始出现星星点点。
就在我即将趴倒在试卷上大睡特睡的那一刻,一阵奇怪的眩晕感突然袭来。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洗衣机,天旋地转。耳边传来模糊的嗡鸣声,仿佛有无数人在远处窃窃私语。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刺眼的阳光让我本能地抬手遮挡。等等...阳光?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我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靠在一个破旧的长椅上,周围是陌生的热带植物和远处传来的海浪声。
"什么情况..."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穿着那套蓝白相间的校服,但周围的环境已经完全变了。长椅旁边是一棵高大的椰子树,远处能看到几栋木制建筑和飘扬的旗帜。
我的胃突然发出一声抗议,提醒我已经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了。站起身时,我发现口袋里除了半包纸巾外还有一张张皱巴巴的数学试卷。空空如也。没有手机,没有钱包,
沿着小路走进城区,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穿着各异的人们在街上行走,有的甚至带着明显的武器。一个蓝色皮肤的鱼人族扛着一大箱货物从我身边经过,我看呆了。
"这...这是《海贼王》的世界?"我喃喃自语,心跳加速。作为一个资深海迷,我立刻认出了那些标志性的种族特征。但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难道是因为熬夜过度产生了幻觉?难不成我猝死了?
我直接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疼的呲牙咧嘴的,旁边人和看傻子一样看我,我才发现这不是梦,我好像,真的穿越了……
饥饿感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循着香味来到一家名为"巴林"的酒馆前,透过窗户能看到里面热闹的景象。推门进去的瞬间,喧闹声扑面而来,各种食物的香气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欢迎光临!"老板娘热情地招呼,但当我表示自己没有钱时,她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没有贝利?那就请出去吧,小鬼。"她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
我没走,因为我快饿疯了。
真的,饿得眼前发黑,饿得能吃下河马拌大象。
我环视一圈,看到了一个海迷们在熟悉不过的人,红发香克斯
他正在吃炒饭,炒饭好像就在眼前——金黄色的米粒裹着蛋液,虾仁和火腿丁泛着油光,热气腾腾,香气直往我鼻子里钻。
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对面。
红发海贼团全体成员齐刷刷抬头,十几双眼睛盯着我这个穿着奇怪蓝白衣服、满脸写着"快饿死"的女高中生。
香克斯的勺子停在半空,眉毛微微挑起:"……嗯?"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炒饭:"你吃啥呢?"
香克斯愣了一下说:"……炒饭?"
我:"给我吃一口。"
然后——
我抓住他的手腕,直接把他的勺子和饭一起塞进自己嘴里。
"呜哇!烫烫烫!"我抓着他的手给自己喂饭,炒饭塞满了嘴巴,显得我像个囤粮的仓鼠一样。
整个酒馆瞬间安静。
耶稣布的枪掉在了地上,拉基·路的鸡腿悬在半空,本·贝克曼的烟灰烧到手指都没察觉。 莱姆和本乡两个人满脸问号。
香克斯嘴巴微微张开,手(虽然他并没有左手)还保持着拿勺子的姿势,整个人仿佛被按了暂停键。
我咽下去,咂咂嘴:"还行,就是有点咸的慌。"
然后——
我顺手抄起香克斯的啤酒杯,咕咚灌了一大口。
"噗——!咳咳咳!"我的脸瞬间皱成一团,像被路飞揍了一拳,"这什么玩意儿!苦死了!好难喝!"
香克斯:"……那是我的酒。"
我啪地把杯子放回桌上,转头拍了拍贝克曼:"你给我倒杯水。"
贝克曼:"……?"
他愣了两秒,然后——
身体比脑子快,真的给我倒了杯水。
我吨吨吨喝完,长舒一口气,然后——
又抓住香克斯的手腕,指挥着他的勺子往自己嘴里喂饭。
"再来一口,这块肉大。"
香克斯:"……"
红发海贼团全体:"……"
整个酒馆的空气凝固了。
耶稣布揉了揉眼睛,小声问拉基·路:"我们老大……在给别人喂饭?"
拉基·路:"好像是……"
贝克曼终于回过神,额头青筋暴起:"喂,小鬼——"
香克斯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震得天花板都在抖:"哈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他非但没生气,反而兴致勃勃地继续给我喂饭:"还要哪块?这个虾?"
我:"对,就那个,再来点。"
然后就是寂静,他喂一口我吃一口,他还给我点了杯果汁,所有人都看着我们两个,他还贴心的给我喂果汁,我在低头狂吃,虽然没吃多少。
红发海贼团全体成员的表情:
"我们船长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我创造了历史——唯一一个让四皇亲手喂饭还嫌炒饭太咸的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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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成为死神的小鼻噶贴身挂饰
全员x你
顾时夜
博物馆馆长养了一只娇小的人类。
“唔”你还没睡醒就感觉到了顾时夜的动静,翻个身差点儿从他的口袋里掉下去。
还好他及时托住了你的屁股。
你顺势坐到了他的手上。
“吵醒你了。”顾时夜放缓了脚步,撑开手掌。
你困倦地趴在他的手指上,眼睛还睁不开呢。
接收到一束热切的目光,你才睁开眼。
顾时夜心情不错地在你的脸上戳了戳,
他很喜欢你的身体环抱他手指的姿势就像戴着一枚人形戒指。
“饿不饿?”
“好饿,顾时夜。”
你在他的手指上跳了跳,指了指他的脸颊撒娇道:“早安吻呢。”
“嗯。”
其实在顾时夜醒来的时...
全员x你
顾时夜
博物馆馆长养了一只娇小的人类。
“唔”你还没睡醒就感觉到了顾时夜的动静,翻个身差点儿从他的口袋里掉下去。
还好他及时托住了你的屁股。
你顺势坐到了他的手上。
“吵醒你了。”顾时夜放缓了脚步,撑开手掌。
你困倦地趴在他的手指上,眼睛还睁不开呢。
接收到一束热切的目光,你才睁开眼。
顾时夜心情不错地在你的脸上戳了戳,
他很喜欢你的身体环抱他手指的姿势就像戴着一枚人形戒指。
“饿不饿?”
“好饿,顾时夜。”
你在他的手指上跳了跳,指了指他的脸颊撒娇道:“早安吻呢。”
“嗯。”
其实在顾时夜醒来的时候就吻过你,
但他还是托着你到自己的脸颊。
你双手扒在他的嘴角重重吻了一口。
对于他而言不过是小猫挠痒。
易遇
“易遇,打开那瓶绿色和白色的药瓶。”
你坐在易遇的头发上,抓着被你搓成一坨的小揪揪充当扶手。
“还有吗?”
“早晚温水各服一次。”
易遇端来水杯,你一激动在趴稳,直接掉进了杯中。
“唔!”
你在水杯中呛了几口水。
还好易遇眼疾手快就你抓了出来,“好点没,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被易遇裹进毛巾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没有。”晕乎乎的脑袋,你还没缓过来。
易遇用纸巾轻轻擦去你的湿润,用备好的小勺子舀了一勺:“你渴不渴?”
“渴。”
“好,那我喂你。”
你慢慢爬到易遇的手上,他举着小勺子喂你。
“下次喝水找我,不要一个人爬进杯子里了。”
“我不小心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是病人呢。”
易遇嗤笑,“那还要易医生喂吗?”
夏萧因
你很喜欢趴在夏萧因的翅膀里。
他的羽毛紧紧地护着你的安危。
在你调皮的时候就故意带着你从顶楼下坠感受风速和心跳的刺激。
然后你趴在他怀里大喊着“我错了,我不该夸新来的那个服务生帅气!”
“那你心中到底谁最帅?”
今天你要是你不说满意了,他是不会放过你的架势。
“夏萧因!你、你最帅。”
“哼。”
“我瞧你根本不是真心。”
他缓缓落地,任由你偷偷爬进他的大衣,缩在他的胸口那块儿。
隔着衣服捏了捏你的屁股,“不怕闷?”
“我不是在证明我是真心嘛。”
你对着他的心喊道,“我爱你,我爱你,你听见了吗夏萧因。”
“听见了。”他拿你没办法,嘴角也上扬些不小的弧度,
将你从怀里捞出来轻轻吻了一口,“我更爱你。”
柏源
你非常喜欢柏源的大胸肌。
每次他把你放在肩膀上的时候,你就偷偷爬到他的胸口,小手指在里面掏啊掏。
够不到,你就整个头连带着半个身子进去探望了。
只剩下一双腿在外面扑腾。
“白天也要吗?”
柏源不好意思的解开扣子,又怕挤压到你,只好将胸口的衣服敞开。
“手感超好,我可以枕着它睡觉吗?”
你像得到宝贝一样捧着它,
还悄咪咪对着他的小豆子么了一口。
“嘿嘿,柏源好有弹性啊。”
“……很痒。”柏源身体一僵,瞬间爆红。
“要不,晚上再摸吧。”
当他要捞出你时,发现你靠在他的大胸肌上睡着了,嘴巴里还吃着豆豆。
太阳系80DAYS⑮·警校柯·这孩子到底是谁的男友
所有人存活if线,一个没有逻辑的ooc梗文,一发完。
在非常平常的一天,身处不同地方的四个人做了同样的梦境。
梦中,他们谈了一个小小的男友,甜甜蜜蜜如胶似漆,醒来后甚至怅然若失,仿佛与挚爱分离。
但等清醒了,几个人发出了共同的呐喊:“柯南/柯南君才七岁吧?!”
还有什么比做梦梦到自己与一年级小学生谈恋爱,更让道德底线甚至在常人之上的警察崩溃的吗?
“就是说啊!不管怎么梦到和小学生谈恋爱也太离谱了!”在关东煮店里,拿着大杯啤酒的两个人发出感叹。
伊达航沉默了片刻,总结了他们的重点:“所以……你们在昨晚同时梦到与柯南恋爱?”
...
所有人存活if线,一个没有逻辑的ooc梗文,一发完。
在非常平常的一天,身处不同地方的四个人做了同样的梦境。
梦中,他们谈了一个小小的男友,甜甜蜜蜜如胶似漆,醒来后甚至怅然若失,仿佛与挚爱分离。
但等清醒了,几个人发出了共同的呐喊:“柯南/柯南君才七岁吧?!”
还有什么比做梦梦到自己与一年级小学生谈恋爱,更让道德底线甚至在常人之上的警察崩溃的吗?
“就是说啊!不管怎么梦到和小学生谈恋爱也太离谱了!”在关东煮店里,拿着大杯啤酒的两个人发出感叹。
伊达航沉默了片刻,总结了他们的重点:“所以……你们在昨晚同时梦到与柯南恋爱?”
松田阵平一脸苦大仇深地点头,向来挂着笑的萩原研二此刻也满脸愁苦。
“只是个梦而已。”伊达航干巴巴地安慰他们。
“班长,你没有梦到,你不懂。”萩原研二叹气:“因为梦中实在太愉快了,忍不住就产生了也不是不可以……啊啊我只是乱说的啦我肯定不会对小学生下手的!”
他看着伊达航把手从手铐上移开,忍不住举起酒杯灌了一大口,才转头向幼驯染寻找安慰:“小阵平应该能理解我。”
松田阵平一脸严肃地盯着手机。
萩原研二凑过去一看,上边乱七八糟搜着一些“入梦”“桃花咒”“巫蛊”之类的封建迷信。
“我刚刚问了降谷。”松田阵平直白地道:“他说他和景老爷也做了同样的梦,此事必有蹊跷!”
几个人面面相觑,就算再怎么相信科学,四个人同时做了与柯南恋爱的梦,让人不可避免地胡思乱想起来。
“要不去问问柯南?”萩原研二决定直接出击:“说不定他也做梦了。”
他们与柯南相识是理所当然的,毕竟那孩子整天在案发现场到处闪现,偶尔从炸弹旁边突然长出来也非常合理。
甚至一般长出来柯南的炸弹都是被拆好的,但不管如何询问,他也只会摸着头傻笑说“是新一哥哥教我的”。
但不管那个孩子会多少技能,在某些时候看起来有多成熟,说到底还是个7岁的小孩罢了,至少绝对不到恋爱的年龄。
想要找到柯南并不是一件难事,小孩子在案发现场再怎么神出鬼没,平时也是一个和朋友们走着固定路线上下学的小学生。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两个人站在米花小学校门口,一身黑西装,要不是萩原研二笑得还算和蔼可亲,学校保安差点以为他们要来偷小孩。
柯南看见他们倒是眼前一亮,尤其是萩原研二朝他招手,一副特意来找他的模样,更是让他像小鸟归巢一样欢快地跑了过去。
跑到跟前,柯南期待地仰起头,海蓝色的眸子即使在厚厚的眼镜背后,也闪闪发亮着:“萩原警官,是有什么案子吗?”
萩原研二噎了一下。
“我们有事情问你。”松田阵平道,他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关注,于是夹起柯南就走。
柯南明显有些猝不及防,萩原研二看到他在骤然升高后,短裤外细细的小腿像被突然抓起来的猫一样空蹬两下,而后垂下去,但还是略显僵硬。
他上前一步,挡住保安那边的视线:“小阵平,你吓到他了。”
柯南有些茫然地被塞到车里,在谨慎思考后,伸手扯了一下松田阵平的脸。
俊秀的脸颊被强行扯到两边又弹回去,松田阵平吃痛,凶恶地看过来:“干嘛?”
柯南眨了眨眼,晃着腿:“这是对松田警官突然把我拎走的报复。”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道:“是报复呀,我还以为柯南君是担心我们是易容的绑架犯呢。”
柯南露出无辜的表情:“我怎么会怀疑警官先生呢,你们想问我什么?”
他脑海中已经列出了几种可能,前几天的案件、之前擅自拆掉的炸弹,又或者是有关在波洛兼职的那两个卧底……但没想到松田阵平一句话就打乱了所有。
“你最近……做过什么奇怪的梦吗?”松田阵平拧起眉,语气非常正经。
“诶?”柯南睁大眼:“梦?”
“关于恋爱的梦。”松田阵平补充。
柯南那张漂亮但稚嫩的脸上露出了相当复杂的神色,他斟酌着开口:“我才一年级,还没想过恋爱的事呢。”
他打量着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神色,试图弄清楚这种无厘头的问题是否是在试探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说这种事是有原因的。”在被当成怪叔叔前,松田阵平解释,他紧缩眉头,沉吟,又摇头:“等到后我们一起和你说。”
柯南歪了歪头,柔软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荡到一边,他这时候和松田阵平坐在后座,虽然后座对他们来说并不拥挤,但为了更仔细地看清松田阵平的神色,他凑得很近。
“真是的,没想到松田警官也这么回吊人胃口。”柯南一边抱怨,一边不由得感到好奇。
他变成柯南后没多久就因为一起炸弹案认识了松田阵平,这位卷发警官总戴着墨镜,冷着脸,凶巴巴又有些脾气爆,很少有这样欲言又止的踌躇模样。
侦探会对一切异常感到好奇。
不过,与恋爱的梦境有关,会是什么事呢?如果只牵扯了这两个人,在车里说也是一样的,也就是说,他们要说的事还有其他人也被卷入其中。
柯南试图从松田阵平的脸上寻找到蛛丝马迹。
男孩的目光实在太专注,被那双蓝宝石一样的圆眼睛看着,就好像整个人都被那一汪海圈养,松田阵平和他对视两秒,仿佛想到了什么,表情凝滞,而后竟然慌乱地移开了视线,飞速戴上了墨镜。
尽管眼睛处被墨镜遮挡,但柯南还是敏锐地看到他的脸比刚才红了些。
“就算你想亲我也不行。”松田阵平语速飞快:“我们不合适。”
柯南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要不是还在开车,萩原研二真的会笑出声。
小阵平居然把梦里的事当真了。
就算梦里的柯南会突然踮脚亲过来,又露出恶作剧成功的笑容溜走,让他的心怦怦直跳,那也是梦中,现实里他可不会像小阵平这样对小孩子脸红。
萩原研二带着罪恶感回味了一下梦中自己的心情,他一直以来热衷联谊,却从未与女孩子真正交往,也没有生出恋爱的心思,现在却想谈一次试试。
说不定他们四个做了这种梦,就是单身太久的原因,班长没有做梦就是因为班长已经有了漂亮的未婚妻,根本不需要再渴求恋爱。
车子很快停下,柯南探头向外看,看到的居然是熟悉的地方。
波洛咖啡厅?
柯南的眼睛咕噜噜转起来,意识到被卷入“事件”中的其他人是谁后,很明显的忘记松田阵平刚才的异样,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能把两个卧底都卷进来的事,一定是不同寻常的案件!
“……所以,你们四个人都梦到与我恋爱,于是把我带过来讨论是不是什么诅咒?”柯南半月眼,嘴角微微抽动:“真的假的?”
他努力运转着大脑,试图分析眼前四个人的表情,以此得出“这里有监听,这是在暗示他其他信息”或者“他们在逗自己玩”的结论。
但他失败了,这四个人虽然面上神色不尽相同,但统一有些许尴尬,说起梦境时眼神向左看,说明是在回忆,更重要的是,他们没必要冒着暴露的风险,四个人聚在一起来耍他。
“真的只是做梦?”柯南不死心地询问。
化名安室透的公安降谷零清了清嗓子:“我知道这件事有些匪夷所思,不过也正因如此,我们才会想谈一谈,毕竟四个人一起做了这种梦……”
柯南转念一想,虽然因为做梦而大动干戈有些夸张,可四个人同时做了一样的梦,先不说梦的内容,以他们的身份确实应该对此感到疑虑。
“有没有可能是催眠?”化名为绿川的诸伏景光问,他因为有一手好厨艺,同样跑来波洛兼职,其中的内情大概有什么组织间的党系斗争,或者利用“卧底不可能这么亲密”的思维误区来撇清和好友的关系。
“比起桃花咒和巫蛊,催眠确实靠谱点。”柯南对他的猜测表示认同。
松田阵平在另一头啧了一声。
“如果是催眠,催眠者是怎么同时催眠我们四人?”降谷零冷静地反问。
虽然文学作品中将催眠说得玄而又玄,但其实现在的催眠技术根本没达到那种随便就能把人催眠的程度。
“催眠其实只是一种深度放松,集中注意力而后引导的行为。”柯南摸着下巴沉思:“通过暗示来让被催眠者脑海中产生图像,但这些图像来源于平日的思考与潜意识,催眠师放大了这些,也因此被引导的梦境内容并不一定与催眠师的目的完全相符。”
说完,他得出结论:“如果是催眠,排查一下你们近期在什么人那感到放松,也许会有线索。”
没人接话。
柯南后知后觉地发现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他额头上落下一滴冷汗,赶忙掐着嗓子道:“都是我在电视上看到的啦。”
“电视上播放的内容还真是丰富呢。”诸伏景光笑眯眯地道。
“是的呢。”柯南保持微笑,“还是先想想正经事嘛,你们最近都和谁相处的时间比较长,比较放松?”
四个人陷入沉思。
过了两分钟,柯南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柯南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他用手指指向自己:“我吗?”
其他人似乎也对此感到疑惑,几个人互相交换着目光。
这时候被当做共同的放松对象,实在是有极大的嫌疑,柯南快速反驳:“我怎么可能催眠你们做那种梦啦,肯定是弄错了,最近一段时间应该还有别人才对。”
降谷零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们不会随随便便在别人面前放松。”
“那我也没感觉到你们在我面前有那么放松,尤其是安室先生和绿川先生。”柯南抱起手臂,嘴巴抿起:“你们真的不是挖了陷阱让我跳吗?”
松田阵平正在用胳膊肘戳萩原研二:“你什么时候和那个小鬼这么熟了?”
萩原研二用气声反驳:“你也是,什么时候和他单独待着了?居然不带我!”
降谷零侧身看了眼诸伏景光,幼驯染进行了一番友好的眼神交流。
他们都意识到,柯南与其他人的关系远比他们想得要好。
所有人的心中浮现出的疑问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就像是达成共识一般,所有人开始老实交代。
“昨天晚上柯南君留在店里吃饭。”降谷零被几人推推搡搡,只能先开口:“店里只有我和柯南君两个人,店门关闭不会再有客人进来,百叶窗也拉了下去,从外面看不到店内,看着柯南君一脸幸福地吃着蛋包饭,感到很放松。”
他说到这儿,巧妙地举了个例子:“就像下班后看着猫咪吃饭一样。”
柯南眉梢挑起。
“三天前我在出任务时受了些伤。”诸伏景光第二个开口:“正好被柯南看到,就带他回了安全屋,在他给我包扎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他补充:“也可能是因为当时我通宵了两天。”
尽管他不否认,在柯南帮他包扎时,确实感到奇异的安心。
降谷零转向他:“之后检查过屋子吗?”
诸伏景光点头:“发信器我已经还给柯南了。”
柯南皱了下鼻子,嘴角又往下撇了一个度。
“我是和柯南君在联谊会上见到的,当时一不小心喝得有些多,在KTV外边抽烟清醒一下。”萩原研二想了想:“结果柯南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吓了我一跳,他以为我失恋了,还唱了首歌安慰我。”
萩原研二回忆:“可能是喝得太多,我现在也没想起柯南君当时唱的是什么。”
“……你不要乱说,明明是你自己抱着我说失恋了非要我给你唱歌。”柯南的嘴角又往下撇了一个度:“喝醉酒不是你编故事的理由。”
再说了,他唱得有那么不在调吗!
“然后柯南君还打车送我回家。”萩原研二继续道:“因为太晚了只能留在我那儿待了一晚上,小小一只就像是抱着抱枕。”
“因为萩原警官喝醉了还非要开车,我担心他第二天被通报。”柯南面无表情:“晚上抱着我非说泰迪熊是不会走路的,不让我回家。”
萩原研二大吃一惊:“啊?”
三个损友忍笑,松田阵平一边笑得像漏气一边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上周,当时你被派去北海道参加那个培训了。”萩原研二捂住脑袋:“所以我的记忆都是虚假的?”
“美化了自己的记忆。”降谷零煞有其事地道,又有些困惑:“你怎么能喝成那样?”
萩原研二参加的联谊不少,联谊上没人灌酒,他自身酒量也不错,居然能喝醉到把柯南认成泰迪熊。
“一开始我们在清吧,可能有人点了高度数的酒被我拿错了。”萩原研二叹气,他把话题扯回来:“那次喝醉了应该也算放松吧,反正我印象里很开心。”
眼见着自己的嫌疑越来越高,柯南的目光转向松田阵平:“我记得我们最近的那次见面是在书店?只是讨论了一会儿拆弹的技巧……”
松田阵平的笑声戛然而止,露出咬到舌头般肉痛的神色。
“小阵平傲娇得很,就算当时很开心,也不会表露太明显。”萩原研二笑嘻嘻地把胳膊搭在松田阵平身上,被人瞪了一眼。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下班后和年轻人聊聊喜欢的事,感到放松不是很正常吗?”松田阵平抱着手臂憋出一句:“你们难道不是?”
其他人被他反问得怔住,一时间居然无法反驳。
江户川柯南,一个七岁的、正在上小学一年级的孩子,却已经凭借自身的能力获取了他们的信赖。这个总是出现在事件周围的小小侦探,就如天空不会消失的太阳一般,坚定不移地存在着、照耀着。
在这样高尚耀眼的品德下,又有着渊博的知识和出色的口才,不管说什么都能接上话题,即使偶尔会担忧他以孩童的身体被卷入事件受到伤害,可在相识后,根本无法把他当做孩子,说是能聊天的要好朋友也不为过。
和柯南相处总是愉悦而放松的,他们无法否认这一点,但无论这个孩子的灵魂多么有趣成熟,他也只是个小学生。
“我们当然不会怀疑你。”降谷零安抚道,他换了分析的思路:“也许我们应该想想,如果是催眠,让我们做这种梦境的人是为了达成什么目的。”
“让我们身败名裂?”松田阵平皱眉。
“如果真的是人为,安室先生和绿川先生的身份是否已经暴露?”柯南抿起唇:“但那边没必要用这种手段来试探。”
组织的作风向来粗暴直接,如果受到怀疑,琴酒早就在旁边徘徊了。
“也有一种可能。”萩原研二忽的道,紫眸淡下:“那个人想要离间我们与柯南君。”
诸伏景光反应过来:“确实,如果我们真的被梦境影响到而对柯南产生了糟糕的想法,柯南一定会远离我们。”
“毕竟我们差了22岁呢。”萩原研二叹了口气:“柯南君懂的事情那么多,一定知道会想与小孩子交往的大人是坏人。”
降谷零在旁边捏了捏鼻梁:“我倒是觉得柯南君会将计就计,为了情报和我们周旋。”
他的视线落到柯南身上:“你觉得呢?”
柯南的目光可疑地飘到一旁:“我才不会那么做呢……更何况你们也不会真的因为一个梦就要与我交往吧!”
“如果按照梦中那样交往,也许能把幕后主使引出来。”诸伏景光冷不丁地道。
柯南被刚喝到嘴里的冰咖啡呛了一下。
“意思是装作交往吗?”萩原研二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摸着下巴:“听起来很不错……我是说,这个计划听起来很靠谱。”
“哪里靠谱啦。”柯南半月眼吐槽。
“现在敌人在暗,又牵扯到我们的身份。”降谷零义正辞严:“这个方法虽然粗暴,但确实能快速引出幕后之人。”
松田阵平把玩着墨镜,冷着脸:“我觉得计划不合适。”
柯南赶忙附和:“对!”
松田阵平继续道:“与7岁的孩子交往已经很离奇了,五个人同时交往,想想就知道是假的。”
柯南震惊:“什么,要五个人同时吗?”
“那剧本写成,我们被柯南君迷倒,没有发现他其实是脚踏四条船。”萩原研二不知从哪里摸了个眼镜出来,手中转着圆珠笔:“最近要增加我们与柯南君的接触,变得更亲密一些,才能为之后的交往做下铺垫。”
“你们倒是听我说话啊,这种事也太奇怪了吧。”柯南拍桌而起。
降谷零用洞察一切的表情看他:“如果能第一时间参与事件,甚至是得到组织的情报,就算真的是这种情况,柯南君根本没办法果断拒绝吧。”
“当然会拒绝!”柯南怒瞪他:“难道在安室先生眼里,我会为了情报欺骗别人的感情吗?”
眼见小侦探的呆毛气到炸开,诸伏景光连忙从中周旋:“别生气,zero他容易以己度人,我们都知道你不会欺骗我们的感情。”
降谷零沉默了两秒:?
等等,他的幼驯染是不是当着他的面狠狠拉踩并污蔑了他一下。
诸伏景光没管好友脸上不可思议的表情,继续引诱柯南:“而且这都是假的,只是为了引出幕后之人。”
柯南低头沉思了一会儿。
能够增加与几个人的交流,对他来说有益无害,所谓的交往也是虚假的,就算被人发现不妥,凭他们的能力也能糊弄过去。
说不定真的能借此机会搞到组织的情报呢。
柯南心动了。
*
警局内最近流传出机动队那边的两大门面开始恋爱的流言,伊达航总觉得哪里不对,私下询问后得知事情的全貌。
伊达航受到了一百点冲击,他用手捂住额头,高大魁梧的身体摇摇欲坠,但他坚强地挺住了:“所以……柯南现在是谁的男友?”
“我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异口同声。
然后又改口:“只是一个名义,平时会分开带着柯南君出去约会……去游乐园或者书店之类的。”
伊达航:……
他忍住了摸手铐的手,决定相信自己同期的道德水平。
可恶啊怎么看这两个人都是一副已经被小男孩迷倒,坠入爱河的样子,他们真的只是假装恋爱吗?柯南平时明明很有主见,怎么这次也跟着一起乱来。
伊达航今天也对同期的未来充满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