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喜欢李子这句话……希望你以后也能在舞台上自信且闪闪发光
(俩名字都打是因为我习惯了初华,但我尊重初音的本名,就当艺名吧🥲)
二编:之前为了填补右下角的空白处搞错了签名,把李子riko的艺术签错看搞成uika的了就这么画上去了,入坑比较晚也没朋友一起搞没人提醒一下我,真的不好意思啊啊啊啊orz
很喜欢李子这句话……希望你以后也能在舞台上自信且闪闪发光
(俩名字都打是因为我习惯了初华,但我尊重初音的本名,就当艺名吧🥲)
二编:之前为了填补右下角的空白处搞错了签名,把李子riko的艺术签错看搞成uika的了就这么画上去了,入坑比较晚也没朋友一起搞没人提醒一下我,真的不好意思啊啊啊啊orz
【祥初】我想要摘下月亮
金主祥×情人初
预警:祥左/第一人称三角初华视角/极度ooc/无具体剧情线非常的莫名其妙/心理活动较多/单箭头倒贴0预警
(省略掉了一部分发不出来的但完全不影响剧情,实在想看的私我发邮箱)
触碰你的心情就像潮水一样,把我赤诚已极的心脏冲刷得疼痛、好疼痛,然后你转身,留给我比月亮更苍白的背影。
我当然无法摘下月亮。
01
我知道小祥没有认出我。
她明显是第一次包养情人,一举一动都青涩得和她的学生身份相得益彰,我低着头跟在她身后,用贪婪目光描摹着她被崭新校服所包裹着的纤细腰肢和......
金主祥×情人初
预警:祥左/第一人称三角初华视角/极度ooc/无具体剧情线非常的莫名其妙/心理活动较多/单箭头倒贴0预警
(省略掉了一部分发不出来的但完全不影响剧情,实在想看的私我发邮箱)
触碰你的心情就像潮水一样,把我赤诚已极的心脏冲刷得疼痛、好疼痛,然后你转身,留给我比月亮更苍白的背影。
我当然无法摘下月亮。
01
我知道小祥没有认出我。
她明显是第一次包养情人,一举一动都青涩得和她的学生身份相得益彰,我低着头跟在她身后,用贪婪目光描摹着她被崭新校服所包裹着的纤细腰肢和有些支离的漂亮蝴蝶骨。
“……你真的想好了吗?”她措辞很礼貌,扭过头看我时浓金色眼瞳里藏着最真实的疑惑——她大概没有见过像我这样一个照面就倒贴上来的情人,又或者说,我并没有刻意去掩饰对她有超出金钱交易之外的浓厚兴趣。
我说:“你需要我的话,这种问题甚至没有意义。”
给她留足了入局和抽身的空间,我把自己摆得低微,怕她被吓跑,哪怕我们是以情人这样见不得光的身份相联结,我仍然觉得晕眩。
我知道她听懂了,她沉默几个呼吸的时间,再开口时语气带上不明显的轻佻:
“那么,来吧。”
她的身量甚至及不上我,可当她不置可否将我拉近她时,我几乎无法呼吸。女孩身上独有的甜香味侵袭我的鼻腔,低头时额发都要纠缠在一起,睫毛碰着睫毛、嘴唇擦过嘴唇,她轻轻叫了我一声:
“初华。”
我就在她冷静的声线中彻底软下来,被她用给小狗捋毛的手法一一揉过后脑后颈与后背,然后手指温柔地戳进我的腰窝里。
蓝发垂落下来的瞬间我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但在逐渐升高的热度中我还是艰难地辨认出了她的眼神:专注、坦然,但不够热烈,她轻巧地把握着攫取我的分寸,因此也难以责怪说轻浮。当滚烫的吻将我烧灼时便再难思考其他,她很诚恳地给予我快乐,哪怕朝不保夕,我边战栗边抓紧她的手,这样就够了,这样就够了。
我乐意交给她任何东西。
只要她肯亲吻我刹那。
02
醒来的时候她还没睡,我只失去了很短一段时间的意识,抬眼就望见她,少见的放松靠在床头,疲惫脆弱的眉眼被笼进晦暗台灯切割开的阴影中,就像没能活转的蚕蛹,连挣扎都看不分明。那瞬间我好想伸手去展平她眉心的蹙起,动作一定要比我整理礼服衣领时更小心翼翼,托举住她不肯示于人前的一点郁郁,只要她肯接受就可以。
然而这点幻想很快破灭,小祥发现我醒了,她问:“感觉还好吗?”
这种疑问怎么听都像是在问事后的感受,我总不能评价她的技术,就算是溢美之词也很难说出口,只能模糊地“嗯”上一声,再反问回去:“不睡?”
“不,只是刚刚有些愣神。”那双雾茫茫的眼瞳如一片浮光跃金的海,竟不知为何连鱼都要溺毙在里头。小祥慢吞吞缩进被窝,到了与我齐平的高度,接着伸手过来揽住我的腰,没有用力搂,她的意图也不在于此,但我还是顺势滑进了她怀里,将下巴搁在她温热的肩头。
她果真还是女孩儿,身体的哪里都是软的、香的,我都要怀疑若是认真比起来,她的力气还及不上我,要紧紧缚住绝非难事。可比起强求她拥有她,我更渴望顺应她的想法来,譬如此刻贴近她的怀抱,我听见心跳声平稳,听见未乱的呼吸,感受到一个一触即分的吻。
除却温情外她没问我要什么,我也没向她索取什么,分不清这是包养还是一场隐秘的恋爱。作为情人,她简直体贴到了极致。
我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再次跌入这片透不进光的海洋。
03
小祥的脾气应当是不怎么好的。
比起小时候纯粹的活泼、有话直说,她明显多了一层严丝合缝的面具,很多时候她不发怒并不代表她没有生气,只是那样太失体面,她需要更好的发泄空间。
这样的人憋气也很可爱,眉头沉下,嘴唇轻抿,本该是气势十足的动作,然而她年纪尚轻,脸颊还有着未褪去的婴儿肥,每次随着怒意升腾鼓起时,都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戳一戳。
可惜,她不太喜欢将如此面目带到我眼前。
因为我产生的不快她压抑得更好,真的是很严格在规范着作为金主的言行,一句“初华,我不希望就这个问题再谈下去”就能截断所有无意义的争吵和讨论,很冷淡,却足够有效。
倒不是摆架子,她虽然掩盖不掉出身自带的高高在上,但也不会刻意拿身份压人,充其量眯一眯眼睛投来乳虎震慑的目光,然后我就知道她不高兴。
还好,我很擅长转移话题。
“小祥以前有和别人这样过吗?”一次事后,兴许是气氛太过轻松惬意,我不动声色地越界道。
她略略疑惑地“嗯?”了声,随手搁下刚翻开没几页的书,似乎认真思考了两秒,正色道:“没有。”
“咦,是这样吗……但小祥做得很好,”我忍住脸上燎原的热意,尽量保持声线平稳,“学习能力很强吧?”
小祥的脸上立即出现一言难尽的神色:“……我可以理解为初华你在夸奖我,嗯,”她打了个磕巴,好像很不习惯暗示意味如此强烈的对话,脸颊上浮起羞恼的红,“总之,你怎样想都行吧。”
自重逢后就极少看见她这样窘迫过了,我觉得有意思,又不敢逗得太过分,于是见好就收。她表面上倒装得大度,然而第二天早上,我锁骨上多了两个好几天都没消下去的咬痕,出席活动和直播准备的衣服都遮不住。
真奈注意到后递给我漂亮的创口贴,她真是个好人。
不知道小祥会不会看我的直播,又会不会注意到因为她贴上的这两个创口贴呢?我胡思乱想着,很艰难才将属于夜晚的旖旎心思按下,重新开始台前光鲜亮丽的工作。
04
她落汤鸡般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正在思考今晚见她应该穿怎样的衣服。
被她吓了一大跳,眼底凝固的泪、哀寂不已的神情和罔顾仪态被淋得透湿的裙裳,脆弱得像万邦之国的公主被放逐,玫瑰平素收起的尖刺竖立,稍微经手便是鲜血淋漓。
“初华,我想忘记之前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那是她头一次对我展现脆弱,坚硬的蚌壳张开,露出嫩粉色的软肉,她将脸埋进我手心里,很轻地抽泣。我也难过起来。
如果她想要逃避什么,如果她想到的归宿是我。我牢牢将她护在怀里,看着她如一个合乎年龄的小女孩般捉住我的衣襟,哭得哪里都湿乎乎的,那口堵在胸前的气亦随之吁顺。我确认她已经平静下来后,才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最虔诚一吻。
那我当然会答应你。
唯一的要求是:不要离开我。
05
我们变得不像情人。
当然,或许是我的一厢情愿,但我时常认为自己是b612星球的小王子,守着独属于自己的玫瑰度过无数个缱绻日夜。她被我灌溉得还不错,尽管丰川家的麻烦事依旧不厌其烦地找上门,可她处理得愈发从容了,不想见的人一律拒之门外,不合时宜的电话也通通挂掉。当她用手指掀起我的T恤下摆,我能看到她的目光依旧清澈专注。
她是做什么事都不爱开玩笑的那类人,不管我们如何纠缠我如何反应氛围如何黏稠滴水她都不会说多余的话,偶尔我忍着不出声,她怕我事后喉咙哑掉也只是很温柔地摁一摁我的下唇,指节贴着齿列滑过,慢慢诱出变了调的shenyin。
“是我的错觉吗,初华,”她疑惑地发问,“我有时候感觉你有点怕我。”
“如果是我平常表现得太凶的缘故的话,那我向你道歉,”她想了想,“需要处理的事太多,睡眠时间缩短,我的耐心也有限,说话做事兴许没有太考虑过你的感受,但你不需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小祥对上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笃定,我的心却落底。她说她不会伤害我,语气太理所当然,就好像清晰地认为自己没有伤害到我的能力,她选择性忽视掉我对她一直以来都过了界的情感。
于是我答非所问:“小祥,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没办法给你肯定的答复,”沉默了很长、很长的时间,长到我以为她不会再回答了的时候,她起身穿上校服,规整的领带平平折入衬衫领口,听不出语气地开口,“初华,我也弄不清楚我对你是什么感情,我连自己的事都弄不清楚,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来处理你我之间的事,至于冒昧找到你也叨扰你这么久,我深感歉意。”
不安。
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对我与她之间的关系追根究底,强烈到仿佛蛀斑爬上漆墙的不安感击中了我,我的唇舌被无形的胶质黏连住,无法找补也无法辩解。然后轰鸣不断的耳膜短暂一静,正好听见她的下一句话:
“我明天就会收拾东西回去的。”
“抱歉,”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对我道歉,每次都很有诚意,“我们的确没办法……忘记已经发生的事情。”
我们变得不像情人。
我们马上不再是情人。
06
最后一场情爱在极度压抑的气氛中完成,她把我往无尽的浪潮上推,却不许我抓住她,半口求生的氧气也欠奉。浓金色眼瞳审视着我窒息的表情,如同克苏鲁神话里的神明。
“我不怕你。”我哭着说,断断续续,冲破水面的每一次吐息都是要说清楚我没有正面回答的话,我由此得知懊悔比疼痛更致命:“小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因为喜欢你才,呃——”她将沾着xx的指腹抵进我嘴里,令我尝够了那股咸腥的滋味,只好像只狗一样在她的领地摇尾乞怜。随后她落下代表安慰的轻吻,残酷地说:“我知道,初华。”
她打理齐整的西装校服被我重新扯得乱七八糟,领带也歪在雪白的颈侧。眼前一切当然都合我心意,实际上当我头回看见她这么穿的样子时就xx了(此处发不出来略)……
如果可以,我想不止被她视为象征着忠诚的犬类,而是变成她绝不可能丢弃的某件随身物品,永远待在能触摸到她体温的方寸之间。
“小祥,小祥。”
我溺水般呢喃。
她重重xx我,(……),我无处逃离、无法呼吸。
她是水中的月亮。
07
“创口贴。”真奈熟稔地递过来遮蔽罪证的物品,而这次我没有接。
我冲她笑笑:“不用了。”
无论是此刻还是往后,不会再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