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啊,今晚谁都别睡了。
老鲤x女博,ooc,私设多如狗
算是日常流,点击就看屑博翻车啦(?)
01.
「但思善恶,无问吉凶。」
博士洗完澡后嫌头发太长吹干麻烦就瘫在椅子无聊把玩着老鲤之前送给她的那块玉佩,她看得懂上面的每个字,也能浅略明白表层意思。
然而有时候博士还是会觉得她和老鲤并不是一路上的人,尤其是看到手中这块玉佩时这种感觉越发强烈,他们能够生活在一起想来也实在是奇迹。
老鲤没有向博士提及过自己的过去和未来。
她也同样,只不过区别在于不论她怎么努力也找不回过去零星的记忆而对她过去有所知晓的人都不愿再告知她,无论她问过多少人,他们的答案无一例外。
「博士,你这样就很...
老鲤x女博,ooc,私设多如狗
算是日常流,点击就看屑博翻车啦(?)
01.
「但思善恶,无问吉凶。」
博士洗完澡后嫌头发太长吹干麻烦就瘫在椅子无聊把玩着老鲤之前送给她的那块玉佩,她看得懂上面的每个字,也能浅略明白表层意思。
然而有时候博士还是会觉得她和老鲤并不是一路上的人,尤其是看到手中这块玉佩时这种感觉越发强烈,他们能够生活在一起想来也实在是奇迹。
老鲤没有向博士提及过自己的过去和未来。
她也同样,只不过区别在于不论她怎么努力也找不回过去零星的记忆而对她过去有所知晓的人都不愿再告知她,无论她问过多少人,他们的答案无一例外。
「博士,你这样就很好了。」
久而久之博士也放弃去探寻过去的回忆,而是选择继续作为罗德岛的博士为这片大地而战,只是有时梦境里闪过的画面让她意识到她现在的所做所为,或许是在为自己的过去赎罪。
老鲤则不同他似乎是故意将过去淡忘压至箱底,其实如果博士想知道,她也相信老鲤会托盘而出,可是他自己都不愿提及的东西,她又何必再去戳人伤疤?
至于对这缥缈不定的未来,对他们这些不知道明天睁眼性命是否安在的人来说,还不如活于当下。
诶,头疼。
博士将玉佩收进口袋闭眼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又头疼?”
老鲤的声音突然响起,把博士吓得一激灵下意识睁眼看向音源抱怨出声:“鲤你怎么走路还是不出声?跟砾他们学的吗?”
“怕你睡着了。”老鲤轻飘飘的翻过这页。
老鲤看见博士湿漉漉的头发又好笑的问道“头发也不吹?想要旧事重演吗?”
所谓的旧事重演就是几个月前也是博士犯懒不愿吹头发也不听老鲤劝告执意湿发入睡,结果第二天喜提头疼欲裂失智一整天,那天晚上老鲤被博士折腾的够呛。
失智的博士谁都惹不起。
“那你吹,你吹……我不想动,我今天收拾了好多残局。”
老鲤无奈的给博士处理起她头发,她又放飞自我的开始昏昏欲睡,几度快要入睡几度被老鲤敲打脑袋物理清醒,他跟哄小孩似的哄她等会再睡,马上就好。
嗯,下一次一定要剪短发,博士想。
02.
博士每次都是这样,上床睡觉前昏昏欲睡,上床安然躺下后生龙活虎,吵得老鲤无法正常入睡想把她扔到床下去,一会没事就戳戳他耳鳍,一会又伸手去捏他的尾巴,好像永远都不会玩腻。
每当快要擦枪走火的时候,博士又开始摆烂装起无辜表示刚刚那些都不是她干的,一闭眼装作无视发生。
他可真是百年铁树好不容易开次花,结果找到了个得供起来的祖宗。
“别捏了,再捏你今晚就别睡了啊。”老鲤拍掉博士还在他尾巴上肆意妄为的手。
博士小声嘟囔一句:“小气。”
老鲤被博士这句话逗乐反问:“哟?倒打一耙呢,谁每次撩完就不认人。”
“你可不要乱说,我没那么屑。”
真的吗?老鲤张嘴就举例,说起来那叫个行云流水真的已经忍博士这种行为已经很久。
博士越听越心虚,千言万语化为一句尬笑并悄悄往里侧挪去,老鲤又怎么会不发现,然而他今天也没什么想法去教训博士,他明天也还有一堆事情要做没办法再浑水摸鱼。
老鲤只是伸手把博士捞到自己怀里对她说睡吧已经不早了。
博士的睡眠其实不怎样,甚至可以说是用糟糕来形容,一夜惊醒三四次也是家常便饭,所以有时忙起来的时候她就干脆抛弃睡眠来增强工作效率。
然而自从和老鲤在一起以后,就像是浮萍找到根,她许多糟糕生活习惯都慢慢改去,连凯尔希都惊讶于她愿意正常配合医疗检查而不是三番五次找借口逃开。
只有在老鲤的身边博士才能有一种安心感,以前经常惊醒,现在能熟睡到必须得让老鲤喊她起床才行,不然她能睡一天不醒来。
当然,老鲤睡过头导致博士没能起床这件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最后他俩被槐琥和阿米娅夺命连环call强行呼喊起床。
博士在老鲤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闭上眼问他:“我有个事儿想问你?”
“嗯?”
“但思善恶,无问吉凶是什么意思?”
老鲤一愣,他反问博士怎么问起这个,他记得这是他入职罗德岛晋升以后他回赠博士玉佩上的一句话。
“我今天不小心把它顺回家了。”
所有干员送给博士的东西她都会分类分好放在寝室里,但是后来干员越来越多,她不得不把部分东西放在办公室里。
就好比老鲤的这块玉佩。
老鲤笑了,说没什么意思,顺手回赠给你而已。
“真的?”
“它比较值钱。”
行,老鲤这一套说服了博士,虽然清楚记得接过玉佩在那之前她和老鲤还有一段关于信任的对话。
算了算了,跟老鲤生活久了,博士她对事物的态度也逐渐变成不想太多顺其自然,不像从前那样执着想要个答案。
也因此被许多干员说她和老鲤性格越来越像了。
像就像吧,谁让他们是夫妻。
03.
这页是翻过去了,但是博士的睡意还没有涌上来,她又在老鲤怀里拱来拱去。
老鲤被博士闹得有些想揍她,他手脚并用的固定住博士威胁她再闹他真的不客气了。
“我想抱你尾巴睡觉。”
“不行。”
老鲤拒绝的很果断把尾巴给博士那失眠的人就要变成他自己。
“真的不行?”
“不行。”
“那今晚谁都别睡了。”
博士狠狠地咬了一口老鲤肩以此作为开战信号。
原本今天没想法的老鲤都被逼得有想法了,他不再用手脚将博士固定在自己怀里而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老鲤笑着说:“行啊,那谁别都睡。”
大不了把明天的活甩给槐琥他们吧。
——
但思善恶,无问吉凶以及玉佩出自档案。
老鲤不提及过去和未来出自档案。
老鲤他免费了。
老鲤x女博,ooc,私设多如狗。
上接老鲤你怎么收费? ,一个似醉非醉的沙雕博士。
Lee is free(?)
01.
我最近忙得晕天转向不知今夕何夕,等我闲下来发现都快要过新年了,我醒来以后在罗德岛上过得第三个新年。
虽然前两个新年都以我被灌多了酒倒头睡在甲板上光荣感冒为结局开启新年,真的,居然没有任何人带我回房间,这肯定是凯尔希的指示呜呜呜。
我发誓今年坚决不喝酒,真的。
好吧,是假的,谁让老鲤带着酒和他自己炒的小菜慢悠悠晃进我办公室。
“博士,忙吗?”
“在写新年计划。”
“让我看看?”
老鲤真的丝毫不...
老鲤x女博,ooc,私设多如狗。
上接老鲤你怎么收费? ,一个似醉非醉的沙雕博士。
Lee is free(?)
01.
我最近忙得晕天转向不知今夕何夕,等我闲下来发现都快要过新年了,我醒来以后在罗德岛上过得第三个新年。
虽然前两个新年都以我被灌多了酒倒头睡在甲板上光荣感冒为结局开启新年,真的,居然没有任何人带我回房间,这肯定是凯尔希的指示呜呜呜。
我发誓今年坚决不喝酒,真的。
好吧,是假的,谁让老鲤带着酒和他自己炒的小菜慢悠悠晃进我办公室。
“博士,忙吗?”
“在写新年计划。”
“让我看看?”
老鲤真的丝毫不客气凑过来看我笔记本上的内容,我估计是他觉得我能整出什么新花样。
很可惜那只能让他失望了,因为我的笔记本上只有两个大字,睡觉。
老鲤看看我,又看看我笔记本上的睡觉两字,他问:“博士,你这是想冬眠吗?”
“我可以吗?”我殷切的握住老鲤手问。
老鲤用最和蔼可亲语调说出最恶毒的两个字。
“做梦。”
我流泪了。
02.
我和老鲤大中午的在办公室喝起了酒,我一杯又一杯的往嘴里灌,速度快到老鲤都伸手夺我杯子说等会我喝醉他会被凯尔希揍的。
“不会,凯尔希只会揍我。”
还不是明面上的那种而是把我绑在医疗室的椅子上对我进行全身大体检我不配合她就暴力制裁我。
“那我也不想去医疗室捞你。”
这已经是老鲤第二次说出这句话了,我疑惑的老鲤问他为什么。
老鲤说是阿那小子一直想要大逆不道的从他身上扒鳞片做研究,更别说是在医疗室这属于他的地盘。
啊,这确实是阿做得出来的事情。
我放弃去夺老鲤手里的杯子,转而趴在会客桌眼巴巴看着他:“那我能扒吗?”
时间像是被摁下空格键暂停,老鲤一动没动,他就那样静静望着我。
“你喝多了。”老鲤用陈述句。
“真的没有,我都知道你是老鲤!”
“除了我还有谁会和你在办公室吃饭?”
对不起,真的很难反驳。
我试图用筷子去夹老鲤自己炒的花生米,但不知道为什么手抖得根本夹不起来,夹一颗掉一颗,就如当年我吃水煮花生开一颗掉一颗。
我这辈子是跟花生有仇吧。
“博士你怎么手抖成这样?”老鲤问我。
对此我反问老鲤:“花生什么时候也会影分身了?”
老鲤真的一下子笑出声,笑得我耳根子发红。
“真的没喝多?”
“没有。”
“哦——”老鲤拖长音调。
随后老鲤站起来好像转身要去拿什么东西,他这高个在我眼里就是平原里莫名其妙冒出一座大山,我得仰头才能看见他。
你妈的,为什么会这样。
但我愤怒驱使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在他转身前已经一个野猪突刺冲到他怀里。
“……博士?”
我自己都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做。
可能我是真的喝醉了,也有可能是我真的喜欢老鲤。
哦,对,可能是我真的喜欢老鲤。
03.
我觉得我可能喜欢老鲤这一点,算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吽数次在给我送夜宵时明示暗示的提到老鲤近况,槐琥虽然口头老嫌弃老鲤跑来罗德岛偷懒却又会替他说好话讲些他们以前的故事。
阿嘛,这只诡计多端的猫猫干脆给我来了剂他为我量身定做的吐真剂,还把我说的话录下来送给我。
「老板,看在我是为你好的份上,你可别告诉吽他们啊。」
这是哪门子为我好?
那天我反复听着阿录下的我说出的真心话,真的就是四五句不离老鲤,我都想刨个坑把自己埋里面这辈子不出来拉到。
“博士,你还好吗?”老鲤又关切的问我。
我把头闷在老鲤怀里:“我喜欢你,老鲤。”
等把这句话说出口,我才意识到原来这几个字说出口也不是那么难啊。
老鲤没有说任何话,大段沉默以及空白萦绕在我们身边,时间久到我开始数他心跳。
该夸赞老鲤不愧是老江湖吗?面对我这突如其来的表白他都如此淡定,心跳都维持着原先频率,仿佛我这话对话而言毫无影响。
那答案只能是他不喜欢我吧,是我太过于冲动。
我刚开口吐出一个我字,我想用我肯定是喝醉了这等拙劣与之前相违背的借口来化解此刻尴尬,却没想到老鲤突然回抱住我。
与此同时传来的是他的叹息,还有那不知道何时缠上我脚踝的尾巴,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的凉度。
果然身体和尾巴是两个不同部位吗?
“太狡猾了啊。”老鲤说我,“是不是被我拒绝以后还想着说是自己喝醉了?”
洞察人心这一点,至少是我的心这一点,他已经做到极致。
我尬笑既没承认也没有否认。
老鲤也没有说他到底是否和我拥有同样的情感。
只是他问我。
04.
他问我:“我的事务所它还缺一个老板娘,你愿意吗?”
“愿意至极。”
——
表面上的博士:愿意至极
实际上的博士:嘿嘿嘿,我能够白嫖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