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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

【承花】守护者

#博士承X医生花

#私设很多

#严重ooc注意


“你为什么想当医生?”很多人都问过花京院这个问题。

花京院每次听到这个问题时都只是笑着不说话,用他那双绿宝石般美丽的眼睛注视着对方,用无声的沉默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呢?

“因为......总感觉你更适合当老师一些......”那人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吞吞吐吐地解释着。说完后嘴张了张,似还有什么想说,却再未开口。

花京院知道他还想说什么。

“像你这种一身是病的家伙,像你这种连自己都治不好的家伙,你凭什么当医生,你不会救人救一半反把自己救进ICU了吧。”

没人敢说这些,因为......如果你不想被承太郎欧拉三页,请管好...

#博士承X医生花

#私设很多

#严重ooc注意


“你为什么想当医生?”很多人都问过花京院这个问题。

花京院每次听到这个问题时都只是笑着不说话,用他那双绿宝石般美丽的眼睛注视着对方,用无声的沉默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呢?

“因为......总感觉你更适合当老师一些......”那人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吞吞吐吐地解释着。说完后嘴张了张,似还有什么想说,却再未开口。

花京院知道他还想说什么。

“像你这种一身是病的家伙,像你这种连自己都治不好的家伙,你凭什么当医生,你不会救人救一半反把自己救进ICU了吧。”

没人敢说这些,因为......如果你不想被承太郎欧拉三页,请管好你的嘴。

花京院典明从没想过有一天,空条承太郎也会这样问他。

“花京院典明!你他妈为什么要当医生!?”


2019年2月3日

疫情再次爆发,又迎来了第n个小高潮。人们上班的时间一延再延,封闭管理的禁令下了一道又一道。

“我说了你不许去当志愿者!”空条承太郎从后面抽走了花京院典明的手机,直接长按关机丢到一边的沙发上。“你的抵抗力有多低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上去只会给他们添乱!”

“好好,我不上去就是了。”花京院有些无奈地笑道,他顺势后躺靠在承太郎怀中,“听你的就是了。”

承太郎压了压帽子,伸手环住怀中的花京院,仍花京院把玩他额前那几束乱发,“头发要剪了,承太郎。”

“嗯。”

“这长度,都挡眼睛了。”

“嗯,疫情过去了就去剪。”


2019年2月14日

这是承太郎和花京院在一起的十几年来过的最特别的一个情人节,没有樱桃,没有水族馆,没有随时会打来破坏气氛的工作电话。他们相拥而醒,瞳孔中倒映着对方的身影。阳光从窗帘缝中漏出,簌簌地洒在二人身上,细碎绵长。

“情人节快乐!”


“还有牛排吗,承太郎?”

“没了……”物资紧缺大半个月了,上哪去找牛排。

“啊......没有了……”花京院有些失落的叹了口气。

“不过还有一瓶红酒。”


红酒牛排,烛光晚餐,超大的玫瑰花束。他俩第一次情人节过得俗不可耐。唯一有点创意的地方,也许就只能是他俩饭后一起“reoreoreo”地吃完了一大盒樱桃。对,是他俩,承太郎被花京院拉着被迫“reoreo”。

“你的舌头也太灵活了吧!第一次试就能跟上我的节奏!”

“呵”承太郎只是稍微挑起嘴角笑了笑,拿起下一颗樱桃放入口中,“Go on?”

“reoreoreoreoreoreoreoreoreoreoreoreoreoreoreo”

承太郎当然不会告诉花京院自己中途时停了好几次去学习尝试。

用时停去学吃樱桃的承太郎是屑!

对于花京院教他吃樱桃,承太郎给予的回礼是一堂海豚习性课。

两人一开始还是正儿八经地进行学术讨论,但讲到海豚的生殖繁衍时,承太郎解开了衬衣最上面两颗扣子,他注视着花京院,他看见花京院漂亮的眸子中映着自己的身影,帽子有点歪了,衣领有些上翘,他看到自己勾起嘴角,他听见自己说,

“来试试吗,花京院?”

空气一下子凝固了,他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他看见花京院的眼神有些躲闪。他正了正帽子,正打算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好。”


那个晚上没有论文,没有火烈鸟也没有海豚。实验室那边送的虎鲸抱枕被随意丢到床下,床嘎吱嘎吱地响着,让人忍不住担心它马上就会倒塌。

床上时不时传来问问题的声音,各种海洋学相关的问题被那黑发男人用他低沉的嗓音问出,像老师上课提问时一样正经严肃。绿发青年最开始还能勉强回答几题,后来只能呜咽着说出几个破碎的词语。

一夜缠绵。


“那鸡翅还有吗?”

“没有。”

“排骨?”

“没有。”

啊!这个情人节简直糟透了!花京院想着。

“不过还有五个鸡蛋,刚好够做一盘最经典的厚蛋烧。”

花京院的嘴角又翘了起来,这个在外人看来沉闷古板的男人,总能在不经意间给他带来惊喜。


花京院一直觉得,承太郎这个男人不适合过情人节。也不能叫不适合,就是,总让人觉得承太郎不会在意情人节这样的节日。

但花京院喜欢过情人节。

那年情人节时候过于不巧,刚好是承太郎出海考察的第二天。

“我不管,你留下来陪我过情人节!”这种无理取闹的话花京院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

看着为出海考察疯狂准备的承太郎,花京院甚至连“情人节就快到了呢”都难以开口。

他以拥抱告别承太郎,再尽量将自己的注意力从情人节上转移。

情人节当天晚十点,花京院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

“是我。”承太郎的声音从那小小的黑匣子里传出,“我们船上信号断了一整天,现在才修好,那什么......”

“情人节快乐。”

“我昨天才收到手机提示,这段时间,啊,对不起,礼物完全没准备,昨天也没时间上街买了,我......我做了个厚蛋烧,在冰箱里,希望没坏......”

“喂,喂,听得见吗?又掉线了吗?”

“我、我在。很好吃哦,承太郎。”

“是吗?那太好了。”电话那头的男人明显松了口气。


他的确不喜欢过情人节,但花京院喜欢。他之前从未下过厨,但花京院说他喜欢吃厚蛋烧。于是他在手机上专门设了情人节提示,于是他和他无敌的白金之星一起用时停拯救厨房和厚蛋烧。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那个人是花京院。


2019年2月16日

钉钉的消息来的是那么突然,“请以下人员今天下午2:30来西病区参加培训,明天收拾衣物去发热门诊。”后面是一长串人名,花京院在里面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承太郎,看来我必须上了。”

承太郎深深吸了一口烟,看着烟圈渐渐消散在空气中,“去吧,我帮你收拾东西。”

在发热门诊一共要上两星期班,虽是上五休二,但长达八小时在防护服中不吃不喝对人的消耗是极大的,之后还要在酒店里隔离14天,14天后没有异常才能回家。

一个月,花京院典明要拖着他那亚健康的身体在病毒中待一个月。

因为他是医生,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面对新冠病毒,所有人都可以退都可以躲,只有他们不可以。因为他们是医生,他们必须冲上去在死神手中抢人。他们是人们最后的盾。


“培训感觉如何?”

“还好吧,就是防护服穿的是真的难受,那个头盔太重了!口罩戴久了也超不舒服!就像要把你的耳朵夹下来一样!太难受了!”

“回头我帮你调调。”

“好!”


饭后,承太郎取下盒子上的塑料把手,捣鼓一阵后教花京院使用戴上。“这样......然后这样......这就是起一个分担力的作用......好了!”

“真的诶!耳朵好多了!谢了!”


“承太郎,我帮你把头发理理吧,遮眼睛了。”

“好。”

剪刀上下飞舞,黑发应声而落,初次尝试理发的花京院首战失利。

“我尽力了……回头解禁了你再找理发师帮你修修吧。”

承太郎扫了眼镜子,好吧,凭心而论,是有点惨不忍睹......一向注意形象的承太郎不知为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戴上帽子,“没事,反正戴上帽子都一个样。”

花京院听出来承太郎是在安慰自己,但承式安慰也太硬核了吧!

“我不在的时候要照顾好自己啊。”

“嗯。”

“饭要按时吃,蔬菜和肉也要记得补货。”

“嗯。”

“炒完菜一定一定要记得关火,上次真的超危险!你竟然让火干烧了二十多分钟!”

“嗯,会记得关火的。”

“出去拿菜回来记得用酒精消毒,用酒精后半小时不能点火。”

“嗯。”

“每天记得打电话给我报平安。”

“我的手机一般都没什么用。所以,只要你有空,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


2019年2月20日

在花京院和承太郎抱怨了好几次总有同事馋他的水果,每次都会顺走几个后,承太郎决定亲自去送水果,剥好的,看谁还拿的下手。

花京院对承太郎溜出小区去找他这件事是极度反对的。就像承太郎之前不许他去当志愿者一样,他希望承太郎离病毒越远越好。

“我会来的。”但那个男人斩钉截铁的语气不容如何人反驳,他只能按时赴约。


“好了,站在那里别动!离我至少一米远!”花京院看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只好使出杀手锏,“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回去,而且你一周内都别想听到我声音!”

承太郎被迫停下脚步,扶了扶帽子,“呀累呀累daze”

“把水果放下,我等会自己来拿。”


“Star Platinum!”


“刚才!你时停抱我了吧!”花京院突然说道。

“我没有。”黑发男人扶着帽沿说的理直气壮。

“肯定有!你现在离那袋水果比之前远了十几厘米!”

承太郎扶帽子的手僵了一下,被发现了......

“承太郎我说了多少次很危险!”花京院气得额前那撮毛一动一动地。

好可爱......有点像猫......不行了,还想再抱一下......三秒果然还是太短了吗……想一直一直抱着......

“......承太郎你有没有听我讲话!”

“啊啊,知道了,下次不(做得再)会(隐蔽些)了。”


2019年2月26日

有一幅漫画是这样画的:医生挡在患者身前和死神搏斗,而患者在医生背后捅刀子。

医闹是令所有医生最心寒的事。


“是空条承太郎先生吗?”熟悉的号码,陌生的声音。

“是我。”不详的预感在心中升起。

“花京院典明......”

承太郎等不及那人说完抢答道,“他是我爱人。”

“2月26日上午10:30,一名患者情绪失控,他......”

“说结果。”

“他撕破了数名医生的防护服,包括花京院先生。花京院先生遇袭后开始发烧,并于刚才确诊新型......”

承太郎脑中有什么东西“轰”地一下炸开。

“......空条先生?空条先生?空条先生您还在吗?您先冷静一下,新型冠状病毒不是没有办法可以战胜的。空条先生?”

空条承太郎把帽子揉成一团,金属的冰凉和刺痛的感觉令他短暂地清醒过来。

“我知道了,谢谢。”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承太郎机械地接起电话。

“是我,承太郎。”

“花、花京院。”

“嗯,我在。”

“花京院,花京院......”

“花京院典明!你他妈为什么要当医生!?为了那种猪狗不如的畜牲!为了那匹南郭先生的狼!?你他妈为什么要当医生!?为什么!?”

“承太郎......”

“嘶,抱歉,我情绪有些失控。”刚点燃的烟头狠狠戳在他手背,他看着被烫红的手背握紧了拳头。

他揪着自己的头发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知道他不该这样做,但,他这怒火并不是针对花京院典明。他不针对任何人,他只针对他自己。

无能狂怒。

“叮——”

“我当医生的目的不像大多数人一样无私高尚,我的出发点极为自私。我只是希望我自己能活的更久一点,我在意的人能活的更久一点,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能更长一点,仅此而已。但遇到这种事我必须上。因为我是医生,救死扶伤的医生。

“花京院......”

早春的天仍黑的较早,绚烂夺目的晚霞被乌云遮住,天低沉的像随时都会垮下一样。承太郎独自坐在平时他和花京院相拥的沙发上,双手捂住脸,双眼用力闭着,暴起的青筋似在和谁进行殊死搏斗。长短不一的烟头散落一地,烟灰缸中积满了烟灰,他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抽烟了,久到他忘记打火机开关的位置,久到他点了三次火都没能点燃一根烟,久到,他拿不稳烟。

太阳终于彻底消失,天黑得像被人打翻的墨汁,没有一点光亮。乌云密布的晚上,是见不到星星和月亮的。彻底的,纯粹的黑。没有光,看不清路。

独坐沙发上的男人似感应到了什么,嘴张了张,却终未发出一点声响。

替身是替身使者精神的体现,没人比那个人的替身更了解那人。

白金之星站在停滞的时间里看着那个无敌的男人塌了肩,脸深埋掌中全身颤抖,就像在哭泣。

承太郎只允许自己躲在时停里哭三秒,而白金之星早就泪流满面。


2019年2月27日

谁也打不通空条博士的电话,他的助手不行他的朋友不行,他的家人不行。不管是谁拨通他的电话都只会得到“电话占线”的机械音。空条博士的电话一直一直占线,发给他的消息也只会得到系统的自动回复。不管是学术讨论还是日常关心,空条博士都接受不到,就像消失了一样。

空条承太郎消失了,他从所有人的世界中消失了。


“开始做饭了吗承太郎?”

“还没,马上去做。”


“看起来很好吃啊!承太郎,我一不在家你就厨艺爆炸是吗?”

“刚学的,等你出来就做给你吃。”


“新菜好吃吗,做得成功吗?”

“还没吃......”

“都过去十多分钟了你怎么还不吃?菜都要凉了。”

“等你一起。”


“让我猜猜无敌的承太郎先生在干什么。”

“写论文。”

“哦——海洋学博士写什么论文要涉及到花京院典明?”

承太郎脸不红心不跳地把一张写满花京院典明的纸藏在专业书下,继续嘴硬,“我没有。”

绿色的触手精准地将那张纸抽出,“我的法皇可都看到了。”

“......”

白金之星有力抱紧法皇,像是要将法皇嵌入他那宽广的胸膛。承太郎怔怔地望着法皇,他说,“你瘦了,花京院。”


花京院典明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每次和承太郎打电话都是强打精神强颜欢笑。他笑着安慰承太郎他好多了,却在静音按钮后咳到喘不上气。

承太郎告诉他,他们之前种下的种子发芽了。他说出院后一定要亲自和那个可爱的小家伙打招呼。

承太郎告诉他,他买到了樱桃。他说出院后一定要和承太郎一起“reoreoreo”地吃樱桃。

承太郎告诉他,他之前缝的海豚玩偶破了,他说出院后再给承太郎缝一个。

承太郎说好,我等你出院。

承太郎说花京院我好想你。

承太郎说花京院我爱你。

承太郎说,花京院,我去找你。

竞

【暗表】童话

#算是一个后续吧

#假设王样有尸体

#木乃伊王样出现注意

#严重ooc注意


拉神端坐于神位上,随意地翻阅着荷鲁斯出游丹麦给他带回的《安徒生童话》,忽地转向从冥界上来拜访他的阿努比斯,问道,“呐,阿努比斯,你称量灵魂无数,可曾发现像童话一样美好而纯净的爱情?”

“喂,拉,我的职责只是称量灵魂的重量,无权查看他们的记忆。这种事你应该去找司管记忆的神。”阿努比斯晃了晃握在手上的黄金天平,金属碰撞之声似与阿努比斯的话语相呼应,略有些责备拉神与他一起工作了数千年还未弄清他的职责。“不过,”他似想起什么的继续说道,“有一人的爱也许算得上是童话的爱。”

拉立刻来了兴致,“谁?”

“...

#算是一个后续吧

#假设王样有尸体

#木乃伊王样出现注意

#严重ooc注意




拉神端坐于神位上,随意地翻阅着荷鲁斯出游丹麦给他带回的《安徒生童话》,忽地转向从冥界上来拜访他的阿努比斯,问道,“呐,阿努比斯,你称量灵魂无数,可曾发现像童话一样美好而纯净的爱情?”

“喂,拉,我的职责只是称量灵魂的重量,无权查看他们的记忆。这种事你应该去找司管记忆的神。”阿努比斯晃了晃握在手上的黄金天平,金属碰撞之声似与阿努比斯的话语相呼应,略有些责备拉神与他一起工作了数千年还未弄清他的职责。“不过,”他似想起什么的继续说道,“有一人的爱也许算得上是童话的爱。”

拉立刻来了兴致,“谁?”

“亚图姆。”

“他?你确定?一个失去自己的记忆迷失在黑暗中三千多年的人也会拥有童话般的爱?”拉的语气充满了疑惑。

“拉,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哦?How and why?”拉抬手推了一下那副并不存在的眼镜,故作深沉地顿了一下,“来来来,把你的作案动,哦不,把你的打赌动机和打赌内容说给朕听听。先说动机吧,”他的声音突然又沉了下去,一手扶着那不存在的眼镜,“因为,动机比怎样做到更重要。”

阿努比斯看着已经玩脱了的拉神叹了口气,这家伙的中二病又犯了。下次一定不能让荷鲁斯给拉带那些凡间的东西了。他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太阳穴——这样能稍微他的头疼。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镇定如常,“因为我有一件非常想要的东西。”

“没想到持天平称量人之生死的神也会有欲望,说吧,你想要什么?”

“若我赢了,”阿努比斯顿了一下,似鼓起很大的勇气似的,“可否分冥界几缕阳光?”


“你被选中了。”狗头人身的神明这样对我说道。我抬头看向他,这位平时得空就会和我们这些亡灵闲聊喝酒的神明此刻收起了平日嬉皮笑脸的模样一脸正经地望向我。“你将被赐予复生的机会。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吧,法老王哟。”


亚图姆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杂物间内。他打量四周,房间虽不大,但各种物品都很齐全——完全能使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在现代正常生活。

“如果你选择好了重返人间的所需之物,就打开那扇门——从神界前往人间的唯一通路。对了,不要忘记携带门旁信箱内的物品——那将指示你的命运。”阿努比斯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

亚图姆略微额首,起身,直接向衣柜走去。

“你不先拿钱和手机?”阿努比斯的声音充满了不解。他想起之前因各种原因得以重返人间的亡灵,无一不是直奔金钱或在那个时代生存必不可少的东西。但直接去拿现代服饰的,亚图姆是第一个。

“没有必要,”声音嘶哑难听,亚图姆没有在意。去见他,只需一套现代服装就够了。

“若仅此不能达到你的目的呢?”

他笑了,“阿努比斯,你不是说过,信箱中的物品将指示我的命运吗?”

良久无人答话。亚图姆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到衣服上。然后,他看到了他的手,枯槁瘦长,泛着不自然的乌黑,完全不像是人的手。他愣住了,忽又想起之前那沙哑的声音,不会......

他三步并作两步奔向试衣镜。

木乃伊。这是他看见镜中映射出的景象后唯一的想法。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复活你的那位神明比较懒,只是帮你回了魂,没有帮你重塑肉身。”当然不是,这是赌约中的一环。


“可是这欢喜是空的,像小孩子放的气球,上去不到几尺,便爆裂归为乌有,只留下忽忽若失的无名的怅惘,”拉看着影像中握紧拳头全身颤抖的亚图姆,念出手中所捧之书中的一句。

“诶,这是什么书,听起来还不错。”

“钱钟书的《围城》。”

“你看完后借我看吧。”

“诶——你不是不喜欢凡间之物吗?”

“只是好奇而已啦,好奇!”

“真香。”

“真香?”阿努比斯耸了耸鼻尖,疑惑地道,“没有香味啊。”


这种无法改变命运的无力感......”亚图姆再次抬眼看向镜中,又迅速移开眼睛。这连我看了都嫌恶的皮囊……

我怎能以这副面孔去见他?


“请您等一下。”保安拦住亚图姆,“这里......”

亚图姆放在口袋中的手快速抽出,一张烫金的邀请函出现在保安眼前。

“抱歉,我不知道......入口在这边,您慢走。”

这张邀请函是信箱中唯一的物品,第X届全球游戏设计大赛颁奖典礼邀请函。

游戏设计啊……还记得你谈及梦想时的眼,你微红的双颊,你忍不住上扬的嘴角,你微颤的尾音。你那时说,“另一个我,你愿意当我设计出的游戏的第一个玩家吗?”我愣住了,不是因为你的话语。你的笑明亮如春光,还带着些微青涩,让人忍不住驻足。

你以为我不愿意,忙摆手说道,“不愿意也不要紧,我最开始设计游戏肯定什么都做不好......”

“我愿意。”


亚图姆坐在观众席上,听着主持人千篇一律的开场白,而坐他旁边的,是蕾贝卡。她将金色长发放了下来,眉眼也长开了,最初见面时的急躁被温婉代替。亚图姆差点没认出她来,可就算认出了,也无法像一般的故人一样寒暄。

“这次全球游戏大赛的第一名是——来自童实野市的武藤游戏先生!”

虽然已猜到会是他,可听到这熟悉的名字时心跳还是慢了半拍,“羁绊......”

你身着黑色西装,领带也有好好系着。你之前明明不会打领带,之前的领带都是我帮你系的......是谁,帮你系的?杏子,还是蕾贝卡?


“以前,另一个我还在时,我可以不会系领带,可以出门时忘带东西,可以不用直接面对一些我不想面对的事,可现在,他......我必须学会这一切。”


西装的确合身,可和气质有些不搭。你太天真可爱了,不适合这过于成人化的衣着。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紧张时会不自觉地攥紧衣角。你害羞时脸总是会红,红晕一直扩散到耳根。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笑起来这般好看,轻而易举地冲破我的所有防线,溃不成军。

“You could be a master don't wait for luck

Dedicate yourself and you can find yourself

Standing in the hall of fame

And the world's gonna know your name

'Cause you burn with the brightest flame。”蕾贝卡的歌声从旁边传来,她看着台上举着奖杯的游戏轻声唱出《hall of fame》。这首歌的歌词大意是激励人们向前,向梦想奔去。这与这个颁奖典礼有些不搭,可,蕾贝卡不知为何就是想起了这首歌,放手一搏后你会恍然发现,你已身处名人堂之中。

是啊,羁绊,you burn with the brightest flame,你一直都是最耀眼的那一道火焰。

手抬起将帽沿压得更低,嘴角勾起一抹不经意的微笑。看你过得那般好,我就满足了,是时候回去了……


“为什么?”

“我不想打扰他现在的生活。”


“哟,游戏!”城之内一行人迎面走来。

“嗯,走吧。”去实现我们五年前的约定。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喂,海马君......决斗怪兽?好......那你可能要等我一会......就一会......我已经和别人有约了......”


亚图姆看着正在打电话的武藤游戏,听单方面的对话内容都能想到海马在电话那头心急的样子。

仿佛时光还停留在那一年,他还能随意地应海马决斗之邀,他还能和羁绊并肩作战,他还能,站在他的羁绊身侧。

步子继续向前迈出,他与游戏的距离一点一点地拉近。

我还想再看他最后一眼。

距离又被拉近,拉近,擦肩而过。

游戏猛地抬头,对上那人的眼。“另......”

“怎么了游戏?”

“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们先走吧。”

“好,房间里等你。”

待城之内他们走后,游戏奋力地跑了起来,那个看似陌生的男子,其实,是......一定是你!

“另一个我!”他从后面抱住那身着黑衣的瘦高男子。

“你干什么!”亚图姆甩开游戏的手,我压根就不认识你!”他转身向出口奔去,企图远离游戏。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

可游戏比他更快,游戏伸手拉住亚图姆的外套,抬手摘掉他做伪装的帽子和口罩。他再次对上亚图姆的眼,轻笑一声,

“是你。”

“我从不会认错你。”

“我爱你。”

他踮起脚,拉住亚图姆的衣领迫使他低头。然后,他吻上了亚图姆那没有一点水分的唇。


“我赢了。不过,你为什么要这样设计?”

“童话里不都是这样写的吗?什么‘只有王子/公主的吻才能解开诅咒。’这样的套路很常见啊。”

“您老高兴就好......”


“你看,我从未认错你。”游戏看着恢复正常容貌的亚图姆笑道。

回答他的,是一个令人窒息的吻,还有,

“我爱你。”


“于是,武藤游戏公主和亚图姆王子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啊!阿努比斯你不要拿我的手办磨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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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帝二世】守护的决心

#学生亚历山大X老师埃尔梅罗二世(cp感特别弱的那种)

#关于新高考模式下分班

#有老师对金闪闪低头的场景

#感觉有点黑闪闪



献给1801



迦勒底学院2018届的上课模式十分奇怪。它并没有在学生刚入学时就按照每个学生的职阶进行分班,然后再进行针对训练。而是刚入学时根据个人能力水平草草且随意地分了下(因为新高考模式的需要)而现在,又准备重新按职阶分班了。


安徒生抱着教案走进教室,气氛与往常不太一样,像是暴风雨来临前——天空虽仍晴朗,气压却很低,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空气如往常般干燥却更加躁动,压抑、躁动、无法平静。

安徒生皱了下眉,他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但他无法改变...

#学生亚历山大X老师埃尔梅罗二世(cp感特别弱的那种)

#关于新高考模式下分班

#有老师对金闪闪低头的场景

#感觉有点黑闪闪



献给1801



迦勒底学院2018届的上课模式十分奇怪。它并没有在学生刚入学时就按照每个学生的职阶进行分班,然后再进行针对训练。而是刚入学时根据个人能力水平草草且随意地分了下(因为新高考模式的需要)而现在,又准备重新按职阶分班了。


安徒生抱着教案走进教室,气氛与往常不太一样,像是暴风雨来临前——天空虽仍晴朗,气压却很低,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空气如往常般干燥却更加躁动,压抑、躁动、无法平静。

安徒生皱了下眉,他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但他无法改变——昨日已召开高一师生大会,暗示全体高一师生,要分班了。这是领导的决定,与他这个小小的文学老师无关,他,也无权干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像往常一样,“伊丽莎白,背诵一下昨日积累的那首诗。”

“没背。”她闷闷地回道。

安徒生又连点数人,均未背诵。他叹了口气,看来分班,对于这群小屁孩来说,影响还是很大的。“那算了……今天就先不积累新诗,先把昨日的......”

“不要。”不知是谁先开了口,否定了这个提议。接着,“不好”、“不要”一类否定的声音在教室中响起。

这到让安徒生大感意外——平时这群小子巴不得不抄积累,可今天,为何......

“反正也抄不了几天了。”又一细小的声音从教室的某一个角落响起,像是打趣,可这时听来,却怪难受的。

离别之际,就要到了啊。

安徒生懂了,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选了首最长的诗作为今天的积累素材——他希望这能让那群小子反感,集体起哄,然后,回到平常。

但,他们只是象征性地重重地叹息一声,道,“抄吧。”

不然,以后,就可能再也抄不到了。


亚历山大觉得自己病了,狂躁、不安,总感觉有什么压抑着,无法发泄出来。这给他一种不真实感,恍恍惚惚,感觉自己拥有一切,盈满到溢,却又一无所有,空虚似无。

他起初是以为力量过盛,可就算他骑着布塞法洛斯踏平了整个训练场,与赫菲斯提翁打至力竭倒地。却仍,胸口闷闷的,无法言述的一种感觉。想要破坏一切,乃至自己。他有时莫名会想剖开自己,浸在鲜血中,再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划开,享受疼痛带来的灭顶的愉悦,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仍活在这世间。末了又突然反手抱紧自己,紧咬嘴唇,全身颤抖,指甲深陷入肉内。

太矛盾了。

他无法理解这一切,直至今日。

但压抑并没有得到任何缓解,反而更加剧烈,像潮水一般将他吞没。

也许正是因为知道了压抑的源头,却因为无法改变而更加痛苦。

“埃尔梅罗二世是术阶的一级讲师,那分班后,我们这些骑阶的不就不能再听他讲课了吗……更别说,他当我们的班主任了……”

之前无意之间听到的一句话突然在他脑中炸开。

“唉,反对分班的喀戎老师又出差了……没人愿意为我们学生说话......我真的好怕分班后再也遇不到像埃尔梅罗二世一样好的老师了……”

“以后是不是再也听不到二世骂‘shit!’了......”

“再也闻不到那令人安心的,淡淡的烟味了......”

“不能和老师一起讨论魔术了,虽然我是弓阶的,但我真的很喜欢听老师讲魔术的理论基础......”

一句句话再亚历山大脑中响起,他猛然站起,向门外跑去,全然不顾身后阿斯托尔福的喊声,“马上就要上课了,亚历山大你......”

“我知道!”

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他飞奔至教务楼(教学区不准骑马)又奔上六楼,急刹于一间标有“Lord”的门前,敲门。

“请进。”

他本欲扑上去抱住埃尔梅罗二世,却在对上二世的眸子时胆怯了。清冷的,可以看透一切的眼,就这样随意地看向他,瞳仁下似有什么他看不懂的情绪,难以描述的感觉。他最后只是闷闷地唤了声,“老师”

埃尔梅罗二世看着他,示意他有话直说。

“老师,我不想分班......我怕,分班后,再也遇不到这么好的同学,这么好的老师,我怕,再也听不到老师讲课了!”

埃尔梅罗二世点燃了雪茄,皱着眉,深深地吸了口烟,再缓缓吐出。他不想像回复其他学生一样说那些看似安抚实则令学生更加慌乱不安的官方套话。亚历山大,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老师教哪个班的魔术理论知识我就去哪个班!”亚历山大又开口了,“就算我搬着椅子背着书包在术阶楼和骑阶楼两头跑也要听老师讲课!我最喜欢老师讲课了!”许是因为激动,他的语序有些混乱,但他说的倒是实话。所有理论知识中,公认的最难学的现代魔术科,亚历山大是常驻第一。他最吃不消的暗杀者的理论知识,成绩常在及格线徘徊,却因埃尔梅罗二世的补习,轻轻松松地拿下了年纪第三。

他喜欢埃尔梅罗二世的课,这是全年级都知道的事实。

“亚历山大,若果分班,那你有百分之九十的机率遇到阿喀琉斯。”埃尔梅罗二世看着全年级的成绩表,目光锁定在年纪前十这一栏。年纪第一,亚历山大。年纪第七,阿喀琉斯。“而且,你遇到更好的老师,享有更优的资源。即使是这样,你还是不愿意分班吗?”他从资料中抬起头,看向他的王。

让王清晰地了解一件事的优缺点,是他身为臣子的职责。

如他所料,他的王冷静了下来,开始了理性的分析。

“我和阿喀琉斯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朋友不一定要在同一个班。至于师资和资源......”亚历山大陷入了沉思。

的确,为王者,必会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他现在所需要付出的代价是无法每天见到那些和他志同道合的朋友......

但,他笑了,我果然还是不想和大家分开。而且,我更喜欢不付出任何代价,就可以换来最大的利益。

“老师,”他再次开口,“想要享受最优的资源,并不一定要分班。专项训练就不必我多说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就好。不过,我们可以通过缩短理论知识每周上课的次数来增加专项训练课的课时。并在专项训练课上新增专门针对该职阶的理论知识课。”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充满期待地望向埃尔梅罗二世。

埃尔梅罗二世赞许地点了点头,如何进行最优选择这一点,他的王已经合格了。虽想法尚有些不成熟,但,能跳出已给的两种选择另辟他径,已是很不错的了。毕竟99.99%的人,一辈子都只会做已给出选项的选择题。

“分班这件事你不用操心了,我来解决。”

“谢谢老师!那我先......”亚历山大抬腿准备往外走。

“站住。”埃尔梅罗二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亚历山大同学,你于2019年3月21日下午3:00逃课,若下次月考时,暗杀者理论知识为考入年纪前三,”埃尔梅罗二世顿了一下,“没收手机一月以作惩戒。”

“诶!?”亚历山大大惊,“老、老师!”他倒真没想到还有这一手。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为王者更应如此。王的随心所欲是建立在已做好承担后果的基础上的。更何况,您是引领苍生的征服王。”

“我知道了,我做事是有些不计后果,以后,会注意的。”

“暗杀者理论知识讲到哪里了?”

“人体结构解剖图解。”

埃尔梅罗二世随手扯了张稿纸,开始画人体结构图。

“下次不准再逃课了!”

“嗯!”


亚历山大走后,埃尔梅罗二世又点燃了一根雪茄,看着日程表,皱了皱眉。


今日日程:

下午4:00,教职工大会


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啊……

他讲解剖学书放至一旁,重新拿出一张稿纸,一边托着下巴念念有词,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

他看着那张及其复杂的人物关系图,眉头紧锁。虽然他知道若想达到不分班的目的是很难办的,可......这困难程度大大超乎他的预想。

Saber、Archer、Lancer大多为孤傲之辈,只爱凭实力说话。比起暗算什么的,他们更喜欢正面作战对敌。说白了,就是他们讨厌Assassin和Caster。

且他们都是称霸一方,引领苍生的王者,或是一方霸主。他们早已习惯了替别人决定他们的命运。

所以,若想用三言两语便使他们改变主意,那只是痴人说梦罢了。

而且,迦勒底学校的校长,吉尔伽美什,是坚定的分班派。

英雄王啊……

笔尖在“吉尔伽美什”处停顿许久,墨迹晕开与“什”字混在一起。


“醒了吗,征服王?”

鲜红的战袍浸满鲜血,

他的世界,

从此失去了太阳。


他猛吸一口雪茄,过多的烟呛得他不住得咳嗽。笔尖终于离开了“吉尔伽美什”半悬于空中。

分析继续。

英雄王,他才是最难对付的,“不分班”这种事只能算是谏言,而上一个向他提出谏言的人,远阪时臣......如果那时,自己那差劲的推理没出错的话......远阪时臣的死,应该是吉尔伽美什一手导演的......

而且,依照之前他和时臣相处的模式......若自己真的说出“不分班”这种与他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驰的话语,估计在下一秒就会被他那些稀世兵器射成筛子。除非......

除非,他能让那位英雄王感到些许的愉悦。

虽这只是手段,但......

太难受了。

明明是征服王的臣子,却要去取悦另一位王。

如果,你还在,那......

他不自觉地将目光落在一个檀木盒子上,古朴典雅,很衬里面所置之物。

你一定会大笑,让我把这件事交给你,然后,你会征服他们,征服那些不想分班的人。你会让他们不自觉地臣服于你。你会在大笑中轻而易举地解决这件事。

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改变英雄王所作出决定吧,我敬爱的王啊。

可是,你不在。

他颤抖着抬起手,遮住眼睛,夹着雪茄的手无力的垂下。

黑暗包裹住他,黑暗,黑暗,无限的,另人绝望的暗。

黑色,那是他生命的颜色。

那一抹红的出现是那么的突然,扩散的是那般的快,将他的一切征服。

那只陪伴了他11日的红,却成了他生命中唯一的色彩。

“我的,王啊……”

烟灰掉落的声音似重启的开关,埃尔梅罗二世放下手,再次看向那张纸。

也许,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了。


下午4:00教职工大会如常召开。

“关于分班一事,各位有什么建议吗?”吉尔伽美什问道。他虽是半神,但有些事,也不是最在行的。

埃尔梅罗二世站了起来,“在下有一些想法。”之后立即闭声。在吉尔伽美什道,“讲”后方才继续说道:“依在下拙见,还是不分班比较好。”一语惊四座。分班一事早在一星期前定下,此时方否定这个决策,未免,有些太迟了些。而且,提出反对意见的,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探魔术源的埃尔梅罗二世。

“哦?”吉尔伽美什挑了挑眉,“敢对本王决定的事说不的人,你是第一个,韦伯·维尔维特。”

埃尔梅罗二世并没有在吉尔伽美什的威压之下显出卑微恐惧之色,他不卑不亢地站着,直视吉尔伽美什,毫不躲避吉尔伽美什审讯的目光。

吉尔伽美什笑了,“看在你有勇气与本王对峙的份上,本王就给你一次机会。说吧,为什么要这样做。对了,最好不要让本王感到无聊。”

“万分感谢王的恩赐。”埃尔梅罗二世语调如常。而他的衬衫已被汗水浸湿。英雄王强大的气场所带来的压力比他想象中更大。如果再过上几秒,他很有可能会发抖——他无法控制住自己,他将全面崩溃,然后满盘皆输。

他突然想起以前,他总是躲在他的王身后。望着他的王的背影。他只看到他的王总是一脸轻松地笑着,却不知道他的王每次面临着何等恐怖的压力。

“不管分班与否,老师的初衷都是让学生受到更好的教育。

“从老师的角度来说。若是分班,我们老师要重新认识每一位学生、了解每一位学生性格以及与每一位学生的相处方式,学习进度等需要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教学质量会有所影响。

“更何况而且每一位老师都有自己独特的教学方式:就像在下更喜欢用浅显的语言让学生理解魔术中的一些冗长难懂的概念,而梅老师则更喜欢用实践来让学生理解为何魔术是这样的。若一个学生已经习惯了我的教学模式,而这时又让他按照梅老师的教学模式学习,那他肯定会不适。因此需要一段时间调整,少则一周,多则数月。这段时间的讲课效率明显下降,老师在认真教,学生也在认真学,但彼此都需要时间去适应,学习效果可想而知。

“各班教学进度不一,据我所知。有的老师在听闻分班后纷纷开始赶课——他们希望能在有限的时间中尽可能地把重要的知识传授给学生。为人师长,自是希望能给自己的后辈多一些知识。但这就造成了各班上课进度严重不一的情况。重新分班后,怎么讲,从哪里讲,都是问题。若按正常进度,那些没学过的学生会掉队。现在各科课程皆难且关联性大。掉下一课,就像推倒了一小块多米诺骨牌一样,会照成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后果亦不堪设想。”

“要是从学生的角度来看呢?”

“也许在各位看来,学生的想法并不重要。但,在下还是希望你们可以倾听一下他们的心声。难道他们真的想分班吗?实际上他们不想分班并且已经产生了抵抗的情绪。这是不利于教学的。而且,他们间的同学之情远比你们想的要深啊!请注意,是同学,而不是朋友。朋友是个体之间的联系和产生的共鸣。而同学,则是一个集体。若多了一个或是少了一个,彼此间都就会感到不适。

“而且,他们不想和现在的老师分离。有的学生跑到老师的办公室内表决心,说着,‘老师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誓死追随老师!’这样的话。还有其他职阶的学生要为了老师而转职阶......”

“是亚历山大吧……”不知谁人低语。

“不,不是他。”埃尔梅罗二世摇头否定。亚历山大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他的王,虽是少年,却也已经有了远大的目标和梦想。面容虽尚有些稚嫩,但已有王者的气质和风度。他了解他的王,他的王啊,才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阻挡他前进的步伐,更何况,他之于他的王,并没有那么重要。他们,只是师生罢了。

“相较我们而言,他们还只是孩子啊。为何要过早地承受分离之痛?为何要承担不该他们承担的痛苦!?在这个年纪,就应该快乐地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个八度“他们现在,就像是大战来临之前,无力自保的百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自己的同伴被别人掌控命运!”

她陷入了沉思,百姓,吗......

“谁允许你高声同王讲话了,杂修!”吉尔伽美什粗暴地打断埃尔梅罗二世。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埃尔梅罗二世所言?但,若是这样,岂不太无聊了。金色的光芒在他身后亮起,数件兵器从那金色的光圈中探出。

若他还是与伊斯坎达尔决斗时的吉尔伽美什,那他肯定不会对韦伯动手。可,他早就被圣杯污染了。

手微动,剑戟向埃尔梅罗二世飞去。

埃尔梅罗二世没有动,可能是因为他知道,凭他那差劲的魔术水平,他怎会在起了杀意的吉尔伽美什手上逃脱;也有可能是因为......

“叮——”金属相撞之声颇为好听,剑戟前行的路径被人故意改变,擦着埃尔梅罗二世的发丝飞过。

“Archer!”阿塔兰忒持弓的手尚未放下,左手仍保持着射箭的姿势。她就这样举着弓,凶恶地盯着吉尔伽美什,“你想对孩子们做什么!?”

“阿塔兰忒,”吉尔伽美什冷冷地看向那美丽的女射手,一字一顿地念出她的名字。“什么时候,荷马史诗里的野猫也配在本王面前撒野!?”

埃尔梅罗二世抬手一个石兵八阵甩出,将吉尔伽美什困于阵中。他刚向前迈出一小步,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他扶着椅子,轻声向阿塔兰忒致谢。

“杂修,你竟然想仅凭这种破烂玩意就困住本王!”吉尔伽美什的咆哮从阵中传来。

埃尔梅罗二世从没想过仅凭一个石兵八阵就能困住吉尔伽美什,他只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

他扫视一周,正如他所料,各英灵均暂无参战的想法。

“骑士王!”他喊道。“他们是你的学生,是需要你守护的......”

埃尔梅罗二世的话被吉尔伽美什的大笑打断,“真是愚蠢啊,杂修!你难道忘了大桥一役!?竟然又是结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闭嘴。”埃尔梅罗二世声音和往常一样,听不出喜悲。


他还记得,世界在那一剑斩下后崩塌,不断扩大的峡谷将他们和将士们分开,他的王,他......


“Lord·埃尔梅罗二世,”一只手搭上埃尔梅罗二世的肩,纤细但有力,让人感到十分安心,“请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本来比较密闭的会议室中突然响起风声,埃尔梅罗二世的头发随风扬起,黑色的发丝似蝶般飞舞,轻盈、美丽且易碎。他扶着椅子倒下,瘫在椅旁,如断翅的蝶。“谢谢您,骑士王......”他有些疲惫地抬眼,看向那身着铠甲的女子。

最后一粒棋子,也落在其相应的位置上了。

从现在开始,这场棋局,必将以他,韦伯·维尔维特的全胜收场。

吉尔伽美什的初开剑轻而易举地破开石兵八阵。


“抬头仰视吧,天地初开,洪荒世界!”

他已记不清那时自己是否抬头仰视了,背后那令人安心的气息,与王一起战斗的欣喜,还有些微的不安。那是他回忆起那日时的所有感觉。


他仰起头,看向正在崩塌的十兵八阵,裂为碎片的魔力如雪般飘下,折射出的光芒如梦似幻。

像极了梦碎。

有些记起了,那日,天以吉尔伽美什为中心开始崩塌,他和他的王骑着布塞法洛斯在即将消失的世界上跑着,他回头望向那些坠入深谷而'死'的将士,又看向他的王。

他的王并没有回头,像以前一样熟练地骑着马向前冲去。只是,他的嘴,抿地很紧。


他和他的王的梦,碎了。


他颓然靠在椅旁,看着阿塔兰忒和亚瑟与吉尔伽美什战成一团。圆桌骑士和其它英灵也陆续加入战局,局面一时僵持不下。

还有一分钟。埃尔梅罗二世看着钟,大概计算了下时间,还有一分钟,Ruler就会到场,战斗会在那时画下句号。

现在还有一件事,他只需要再做一件事,就......

不知是哪位英灵用了个群体攻击的技能,技能的余波波及到了埃尔梅罗二世。他一口血喷出,将深色的地板染成了诡异的暗红。他的气息变的微弱,衣服破烂不堪,他像一个没有生气的傀儡,无力地靠在那,微弱的呼吸声是他唯一活着的标志。


明明没有那个力量却硬是要去做那无法做到的事,

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而奋力抗争却仍败下阵来,

杂修费力挣扎却仍无法改变一切的样子真是,

太令人愉悦了!

飞蛾扑火,只为拥抱火焰时那一瞬的温暖。看见飞蛾在拥抱所爱后下一秒就变成灰烬的样子固然能让人感到愉悦,但,拥抱着火焰,翅膀一点点被烧焦成灰,忍受着巨痛,却仍不愿放开怀中的希望的样子,也许更能让人感到愉悦。


吉尔伽美什笑了,他决定......


Ruler有些吃惊于吉尔伽美什收剑之快,更震惊于吉尔伽美什,那个巴比伦的英雄王,竟,竟然妥协了!?

“本王可以给你一个机会,韦伯·维尔维特,三日内,交上你的具体的方案,是分班还是不分班,本王那时再做决定。”

当英雄王说出那句话时,Ruler吃惊的张大了嘴说不出话。他还以为英雄王会当着他这个Ruler的面直接反抗令咒射杀埃尔梅罗二世,可,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按捺住了想要问吉尔伽美什是否病了的冲动,说着,和平解决了就好,下次要注意,不要再互相厮杀这一类的话,迷糊的摸了摸头,回去了。


“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是分班时间吗?”

“不是不是,还说分班,你消息真是太不灵通了!”

“不,不分了?”

“嗯,听说,那个埃尔梅罗二世,仅凭一己之力,就反抗我们的校长吉尔伽美什,而且,好像还真的把分班这件事给压下去了!”

“啊?那个埃尔梅罗二世?”

“是的,是他,听说还受了伤,说是什么,全身浴血脚步踉跄……”

亚历山大再也无法冷静的坐在床上听他们闲聊,他突然站起,随手扯了件披风披上,遮住半裸的上身,向外看了眼,楼梯蜿蜒向下,宿舍门口还有宿管把守……太慢了!

他直接打开窗户,在室友的惊呼声中跳了下去,布塞法洛斯伴随着闪电而至,恰好驶过亚历山大下落的正下方,微做缓冲,直接跃上马背,双腿一夹马肚子,一抖缰绳,向东方驶去。

东方,是教师宿舍。


埃尔梅罗二世没有吃晚饭,也没有稍微清洗一下脸上的血污,破烂的大衣也没有来得及脱下。

从会议室回来后,他就一直坐在桌前对着电脑疯狂码字。

没有时间给他休息。

窗外突然开始下雨,伴随着电光和雷鸣,照亮他那昏暗的房间的闪电使他想起了他的王,那个总是在闪电和大笑声中登场的男人。

他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容易想到他的王了,只要看见一点点和那11日间所经历的事有关的物件,哪怕只是有点像,他就会想起他的王,想起他和他的王一起经历的一切。

他病了,

病名为爱,思恋成疾。

窗户忽然被人大力打开,红发少年随着雨一起闯入房中,犹如天降。


“老师,你还好吧?”亚历山大一步抢上,抬起埃尔梅罗二世的脸查看伤势。他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努力压抑着什么。

“我,我没事。”埃尔梅罗二世侧过头去,再次将目光投向电脑屏幕。“倒是你,都几点了还在外逗留?门禁时间早过了吧,快回去!”

“是谁伤的你?”亚历山大第一次没有听埃尔梅罗二世的话,自顾自的说下去。

“我真的没事。”埃尔梅罗二世移开亚历山大的手,“快回去吧,被记过就不好了。”您在这,只会让我分心。

“那这血怎么解释,老师,不要这样搪塞我。”

“这不是我的血,他们打斗时不小心溅上去的。”埃尔梅罗二世随口扯了个谎,第一次对他的王撒谎,心好不安啊……

“说谎。”他的王淡淡的戳破他那过于明显的谎言。他的王抬手擦去他嘴边的血污,轻添拇指上的血液,“是老师的味道。”

他愣住了,仍他的王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移过去,强迫他看向他的王。

“是谁,敢伤我的臣子?”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我......”埃尔梅罗二世词穷了,他就这样呆呆的望着他的王,这个12岁的少年,虽眉眼尚未长开,还有些稚气,但,他还是不自主的臣服于他的王的霸道之下。

“老师,以后不准一个人去承担这种事了,记得告诉我,让我和你一起面对。”亚历山大最终还是放弃了追问,刚才他用他的魔力试着进入了一下埃尔梅罗二世的魔力回路,魔力回路完好无损,身体状况似乎也还好,只是有些过劳的疲惫。“这次,是我的错,我以为,老师只用和他们说一下,就......我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照常分班,这样,起码老师不会受伤......”亚历山大放开了埃尔梅罗二世的脸,反手抱住了埃尔梅罗二世,头埋在埃尔梅罗二世的胸膛上,这样,他可以清晰地听到埃尔梅罗二世有些紊乱的心跳,感受到埃尔梅罗二世的呼吸。他能感受到,他的老师,他的挚友,他的宝物,还活着,还是属于他的。

他真的很怕,失去埃尔梅罗二世。

埃尔梅罗二世脸又红了,他再次撇过头去,轻咳几声,示意亚历山大该起来了。

亚历山大不情愿地抬起头,“对了,我是来帮你的。”他突然想起自己此行的另一个目的。

“我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你快回去,要是真被抓到夜不归宿就不好了!”埃尔梅罗二世道。

“老师,我为什么感觉你一直在赶我走啊……”

“唉,”埃尔梅罗二世叹了口气,“你在这里会影响我办公。”他这能选了一个比较婉转的说法。

“我不会讲话的,老师!我真的不会打扰你!你要是有什么要帮忙的就和我说一声,我会一直在这里的。”

“......”埃尔梅罗二世没再说什么,毕竟亚历山大都这样说了,如果还是要求他回去的话,反而有暴露的风险。自己的自控能力,嗯,他还是对自己的自控能力有信心的!

亚历山大真如他自己所言,没有再说话,他打量了一下埃尔梅罗二世,脸上还粘着血污,衣服破破烂烂的。他起身,去浴室打了盆热水,取下埃尔梅罗二世的洗脸毛巾,并把这两样东西放在了埃尔梅罗二世桌旁。他又转身进入埃尔梅罗二世的卧室,从衣柜中拿出新的衣服挂在埃尔梅罗二世椅上。

“老师,你吃饭了吗?”

“没有。”埃尔梅罗二世边打字边回道。

过了一会,泡面、咖啡还有胃药都放在了埃尔梅罗二世的桌上。

“老师,你这里为什么只有泡面啊!”

“泡面吃起来方便。”关键是他不会做其它的菜。

“好吧……”亚历山大再次噤声,他没有忘记,他不能打扰老师。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看着屏幕,他的王看着他。他手边还放着他的王给他下的面,咖啡已经喝了一半了,巧克力摩卡,一包咖啡粉,半块巧克力,半勺奶和半勺糖。这是他最喜欢的搭配,没想到,他的王竟然注意到了。

他的王还是看着他,好像他是什么绝世美人。他的王也按照约定,并没有说话。

太尴尬了……

可能他的王并不这样认为吧,可,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脸红了……

他可不想在他的王面前出丑。

手操控着鼠标微动,拖出之前的版面,点击上传,发送到他的王的QQ里。

“帮我校对一下,谢谢。”


他打着字,同时计算着他的王看文件的速度,再适时地发送新文件给他的王。

快两点了,他的王早已哈欠连天,却仍坚持看完他发过去的文件。

应该已经看完了,他想。但他并没有再发新文件给他的王。

“老师,我看完了,没有错字。”他的王说道,“可以给我看下一个文件了。”说完他又打了个哈欠。

“我还没写完,等一会。”他把早就写好了的,还没给亚历山大校对的三个文件点击保存,说道。

“好,那我先睡会,老师你写完了就叫醒我......”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到无。

他撇过头去看了眼,他的王已经睡着了,披风散开,没能遮住上半身,他缓缓起身,拿过椅背上的衣服,将他的黑色的外套盖在他的王身上。

回位,按捺住想抽烟的冲动,喝了一大口咖啡,继续码字。

对于他来说,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花絮:

前提:我写这篇文时我们正在上生物的遗传学。

我问我们数竞大佬(他文学素养可以说是我们班最好的),“我是写‘什么时候,荷马史诗里的野猫也敢在本王面前撒野。’还是写‘什么时候,荷马史诗里的杂种也敢在本王面前撒野。’

这时,坐在他旁边的生物课代表突然来了句

“什么时候,荷马史诗里的杂合子也敢在本王面前自交?”



结果到最后,我们也没遇到像二世一样的老师,也没等会喀戎。

抱歉迟了将近一月(最近一直都没拿到手机)


还有,我想你们了……

竞

【帝二世】他的臣子

#算是动漫的一个后续吧

#有韦伯死亡剧情

#严重ooc

#假设韦伯到最后还是君主



时钟塔的那位君主已经很老很老了。从他的住处到埃尔梅罗教室,这段以前快走只用五分钟的路现在他需要走十分钟以上。而且每次到教室后都要休息一下才能开始讲课。

他早已到了退休的年龄,他本可以和大多数魔术师一样,在自己的花园内喝着蓝山咖啡,享受下午两三点和煦的阳光;或者整日地研发新魔术;或者坐在常青藤编制的躺椅上,看着可爱的孙辈闹成一团......但他选择了继续从教,这位时钟塔的第一讲师似乎想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在三尺讲台上。

他本来只想再教两年,让这“最后”一批学生在他的教导下毕业,再像大多数有才能的魔...

#算是动漫的一个后续吧

#有韦伯死亡剧情

#严重ooc

#假设韦伯到最后还是君主



时钟塔的那位君主已经很老很老了。从他的住处到埃尔梅罗教室,这段以前快走只用五分钟的路现在他需要走十分钟以上。而且每次到教室后都要休息一下才能开始讲课。

他早已到了退休的年龄,他本可以和大多数魔术师一样,在自己的花园内喝着蓝山咖啡,享受下午两三点和煦的阳光;或者整日地研发新魔术;或者坐在常青藤编制的躺椅上,看着可爱的孙辈闹成一团......但他选择了继续从教,这位时钟塔的第一讲师似乎想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在三尺讲台上。

他本来只想再教两年,让这“最后”一批学生在他的教导下毕业,再像大多数有才能的魔术师一样,轻而易举拿下色位。然后......

他想去环游世界,再一次。

但他并没有如愿,他的债尚未还完。他的义妹,那位优雅的老太太笑了,像数十年前一样,有些不怀好意的笑,像极了正在收网并确认已捕获自己所想要的猎物的渔人。她说,“哥哥,如果把这些‘古董’卖掉,埃尔梅罗家的债就可以还清了。”她打量着她口中的“古董”——那年他和那个人一起买的大战略。这些年他虽从未停止收集大战略相关物什,但最古老的,最有意义的,还是那装在白色纸袋里的大战略以及配套的游戏手柄。如果将这五十多年的收藏成套卖出去,卖价过亿应该不是问题。

“女士。”他眉头紧锁,下意识地将手伸入口袋,没有熟悉的触感,眉间的皱纹又加深了,“女士,那算是我的私人物品......”

“哥哥,你可是还背负着埃尔梅罗家的债务哟。”他的义妹笑了,大战略和环游世界,她的哥哥只能二选一。无论他放弃哪一样,他的表情一定会特别棒,一定可以满足自己有些变态的欲望。

“我知道了……我会继续担任埃尔梅罗教室的讲师的......”他用手撑着额头,让人看不清表情。莱尼丝有些不悦,一个设计精密的牢笼却被杂食动物咬了一个小洞,她最珍贵的猎物逃走了。但,他的声音,如同人死前绝望的呻吟,还有那矮下去的肩。

这位时钟塔的君主倒下去的样子说不上美丽,但因染上了绝望的色彩而无比甘甜。

味道还算不错。


他是被时钟塔的钟声叫醒的。真是的,竟然坐着休息都能睡着......埃尔梅罗二世扶着椅子缓缓站起。扶着讲台,刚想开口说“上课”却立即猛烈的咳了起来,液体从喉部涌出,红色的,带着铁锈味的。


时钟塔现代魔术科的学生永远无法忘记那节课——

充斥着咳嗽声和铁锈味。

“这里,咳,要用到费马大定理,咳......”这是那位讲师在世间留下的,最后的声音。

墨绿色的黑板被染上了触目惊心的红。


时钟塔的第一讲师,韦伯·维尔维特,在那三尺讲台上停止了呼吸。


王之军势固有结界内

酒香混合着肉香肆意的弥漫在沙漠上方。过分干燥的空气因为美酒的出现而变的湿润,掺合着葡萄的酸甜,像极了少年隐秘的心事。

将士和他们的王一起举杯,咕噜咕噜地大口喝下。他们在庆祝,尽管不知王为何突然兴起,说要大摆酒宴,庆祝......

他们的王没有说庆祝什么,但这并不重要。甘甜的美酒和香嫩的烤肉早已堵住了他们的嘴。他们认同他们王所定义的人生四大高兴之事——打仗和吃饭,睡觉和性事。在行军途中能吃到美味的饭菜,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高兴的呢?当然,如果有女人就更棒了!

伊斯坎达尔如以前一样豪迈地笑着,大力拍击着部下的肩膀,抬臂,将酒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当杯子遮住他的脸时,无人看见他的眼神——被掩盖在喜悦之下的悲伤。但那只是一闪而过,当他放下酒杯时,他又爽朗的笑了,许是因为这杯酒尚未酿好之故吧,他的笑容,有些苦涩。


那年今日,是余第一次遇见他。

他好像被余吓到了,余......


“众将士举杯!”他突然站起,举起手中的酒杯。他的臣子充满希翼地望向他,他却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余,变得好奇怪啊……最终,他只能用更大的声音喊道,“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他的臣子并没有察觉王的异常,他们只是用更大的声音回应他们的王,“是——”尽管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话,但从他们的王嘴中说出时,却仍是那么地振奋人心。

“王——”右侧的将士突然大声喊道。“有新......”


你来了!


伊斯坎达尔立刻站起,大步向声音源头走去。他要用他全部的理智和忍耐力才能勉强抑制住他自己不跑起来,用一如既往的豪迈的笑容和鼓舞人心的声音大声说道:“欢迎!欢迎!让余看看是余的哪位臣子!”他当然知道是谁,这种时候,还会是谁,还能是谁,是——

他用大笑来掩盖自己的失态,但在他看到那一抹令人心动的绿时,他笑不出来了——那张脸,那双眸子,那微蹙的眉,那熟悉的神情......他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只有那个小小的,绿色的身影,在他的身侧笑着......

他忘记要大笑了。

“Rider!”熟悉的呼喊,带着些微嗔怒。

“哟,小子!”

你来了,余最后的臣子。


当手掌接触到黄沙时,韦伯心中的第一个念头是:我不是已经死了吗,不会是作为英灵被召唤了吧……真是的,为什么都死了还让我加班!我不想再当劳模了!

他挠了挠头,等等,为什么是短发!?

然后他就听见了那位士兵的喊话,以及,他的王那令人安心的声音。

他笑了,对啊,我是他的臣子,

“Rider!”


在他的王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矮个子,急着证明自己的韦伯·维尔维特。


伊斯坎达尔将韦伯圈在怀中,下巴靠在韦伯头上。他眯起眼,看向怀中之物——韦伯正用双手捧着酒杯,小口小口地喝着。韦伯应该醉了,不然不会这样驯良地仍余摆弄。

他抬手揉了揉韦伯的头,“还没有长高啊,小子。”

“吵死了。”声音不大,但挨着他们两人的士兵还是听见了。

士兵并没有立刻跳起,斥责韦伯的无礼。酒后失言这种事谁没干过啊,况且他们的王从不会计较这些。

“我......回到时钟塔后,当了一名老师......”韦伯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余知道。君主·埃尔梅罗二世,时钟塔十二君主之一,时钟塔的第一讲师。”伊斯坎达尔突然说出了一串他再熟悉不过的头衔,伊斯坎达尔看着怀中的人在听见这些头衔后睁大双眼,“你怎么......”

“余的臣子曾被人召唤过,他在向余汇报他被召唤的那个时代时,曾说过这样一番话——


“我的王啊,在时钟塔中,有一魔术师,得此人这可以得天下。”

“是韦伯·维尔维特吗?”他装作不经意地问起,如果他握杯子的力道再轻一些,至少不把金制的酒杯捏出裂缝。那这欲盖弥彰的从容会显得更加自然。

“不是,”那位将军从未见过王直接询问人名,通常都是,“那是个怎样的人”或类似的话语。他在脑中搜寻着关于那个魔术师的所有资料,稍微组织语言后开口,“他是君主·埃尔梅罗二世,时钟塔十二君主之一,魔术方面他不算精通,但,他的理论知识可谓是时钟塔第一人,也许称世界第一也不为过。他在时钟塔任教,是时钟塔的第一讲师,是......”他犹豫了一下,但随即继续说道:“是女生公认的最想被抱的第一名。”

伊斯坎达尔手中的杯子碎了。

将士恐慌地倒下,头深深埋下,身子不停地哆嗦。


所谓王啊,

比谁都要强欲,

比谁都要豪迈,

比谁都要易怒。


他的王长长呼出了口气,过了许久,才开口,“继续。”

“是。属下曾听过他的分析,由点及面,条理清晰。可以通过很少的线索推理出事件本身的大致轮廓。”他的声音比之前小了很多,因为害怕而导致语序混乱。

“头发是绿色的吗?”他在进行最后的确认。

“是的,墨绿。”


韦伯攥紧了伊斯坎达尔的披风,“那......”

那,我够格了吗?

我有资格成为你身边的臣子了吗?

我,可以,得到您的认可吗……

“你做的很好!”伊斯坎达尔重重地拍了一下韦伯·维尔维特的肩,“你是余最优秀的臣子!”

天呐!我的王,他,他,他认可我了!他说,我,我做的很好,是他最优秀的臣子!

成箱的苦咖啡,无数个不眠之夜,冗长难懂的书籍,被血染红的书页……

一切都因为这两句话而变得有意义。

“韦伯·维尔维特,你愿意做余永远的臣子吗?做余最好的朋友,站在余身侧,见证余所做的一切。”

“你愿意,做余的王妃吗?”


余那时一定是喝醉了。伊斯坎达尔再想起那夜他所说的一番话时总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许是酒太烈,浓度太高;许是夜色过于醉人;许是,被那人的笑蛊惑了。

余竟会说出那样的话……但好在结局还不算坏,甚至可以说是意外之喜。


韦伯将他的头埋入了伊斯坎达尔怀中,遮掩住了表情。他并没有立刻回应他的王。

伊斯坎达尔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挠了下头,“其实,不回答也没关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余只是随口问问,不用在意......今天余喝多了,余先走......”

刚准备站起的伊斯坎达尔迅速被人拉住。

“笨蛋!”怀中的人突然说道,声音带点哭腔。“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意外的可爱的反应,伊斯坎达尔笑了,用手揉了揉韦伯的脑袋,“在这,你的征服笨蛋。”

“我怎么......怎么可能拒绝啊!”

“那你就是答应了!”

“嗯,答应了。”韦伯抬起头,脸颊通红,用微醉的眸子望着他的王,嘴角流露出一抹不经意的笑容。

伊斯坎达尔发誓,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笑容,他的心跳慢了半拍。然后,

“Rider,你干嘛啊!”

然后,他取下红色的披风,罩在了韦伯·维尔维特头上。

他说,“你是余的,余不想让那些男人看见你的笑,因为——”

因为太美了,容易诱人犯罪。

我绝不罕有

作者:ると

Twitter:@NNI_Rnj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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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品差的雷爆可爱了555岛三角给我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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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搬完了!要是还有漏可私信跟我说,部分图有人汉化过的我就不重复搞了(解脱.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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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搬完了!要是还有漏可私信跟我说,部分图有人汉化过的我就不重复搞了(解脱.jpg)

鹿菏
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什么叫孤独,...

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什么叫孤独,我就是这样,孤独的生活着,没有一个人真正跟我谈得来。

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什么叫孤独,我就是这样,孤独的生活着,没有一个人真正跟我谈得来。

竞

【暗表】亲和数

#费马aiboX数学家王样(说白了就是数学家之间的爱情故事)

#严重ooc

#涉及少量数学知识注意

十七世纪有一个业余数学家,名为武藤游戏。这位数学隐士有一种恶作剧的癖好——他会写信叙述他的最新定理,却不提供相应的任何证明。发现这个定理就成了他向对方提出的一种挑战。他这种从不愿泄露自己证明的行为使其他人极为恼恨。濑人海马称其为“吹牛者”;英国人塞特把他叫作“那个该诅咒的法国佬”。对英国人来说则更为不幸,游戏特别喜欢戏弄他海峡对面的同行。——摘自《费o大定理》(在原文的基础上进行了一定的改动)


“起来了!亚图姆!快起来!”玛娜摇晃着那个全身缩在被子里的人,企图把他从睡梦中唤醒。真是的...

#费马aiboX数学家王样(说白了就是数学家之间的爱情故事)

#严重ooc

#涉及少量数学知识注意

十七世纪有一个业余数学家,名为武藤游戏。这位数学隐士有一种恶作剧的癖好——他会写信叙述他的最新定理,却不提供相应的任何证明。发现这个定理就成了他向对方提出的一种挑战。他这种从不愿泄露自己证明的行为使其他人极为恼恨。濑人海马称其为“吹牛者”;英国人塞特把他叫作“那个该诅咒的法国佬”。对英国人来说则更为不幸,游戏特别喜欢戏弄他海峡对面的同行。——摘自《费o大定理》(在原文的基础上进行了一定的改动)


“起来了!亚图姆!快起来!”玛娜摇晃着那个全身缩在被子里的人,企图把他从睡梦中唤醒。真是的,之前都说好了今天陪她去看歌剧!而现在......“都要迟到了!”

“咚咚”短促的敲门声响起。

“亚图姆,有你的信。”马哈德推门而入,“还没起来吗……那我先把信放在桌上好了……”

信......那团被子忽得坐起,哦,不对,亚图姆忽得坐起,“是法国南部图卢兹220号寄来的吗?”

“嗯……法国南部图卢兹220号……是的……”

“请把信给我!”亚图姆直接从被子中窜出,向信伸出手,但是......

“亚图姆!你说好陪我去看歌剧的......”玛娜道,今天上映的是她最喜欢的歌剧——《游o王》,和最好的朋友还有师傅一起看《游o王》是她今年最大的愿望。

亚图姆扫了一眼日历,12月18日,这个日期被画上了红圈,还打了几个大大的感叹号。“抱歉,昨天证定理时忘了时间,睡晚了......我马上就收拾好!”

似乎是因为《游o王》的上演,路上穿行的马车比平时多很多。有惊无险,玛娜一行成功在歌剧开始前赶到歌剧院,歌剧虽然流光溢彩,但亚图姆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眉头紧锁地思虑着,那封信,白色的信封打上古铜色的火漆印,虽是常见的制式,但它却显得格外简约却又不失礼节。

这次,又是怎样的迷题呢,我亲爱的......陌生人

亲爱的亚图姆

展信佳!

你知道吗,26是一个独一无二的数,它是唯一一个夹在一个平方数和一个立方数之间的数。我已设法构造了一个精妙的论证,逻辑证明表明,不存在别的数满足这个要求。你有更精妙的证明吗?我期待你的答复。

 武藤游戏

 书于12月8日晚

夜深了,布里斯托笼罩在黑暗之中,唯有路边的油灯忽明忽暗,还有,布里斯托284号三楼第一个窗的亮光。油灯昏黄的光照在亚图姆脸上,他眉头紧锁,今日份的迷题着实难倒他了。壁炉的柴火早已在一小时前燃烧殆尽,随着火光的消失,屋子的温度急剧下降。他将右手靠近蜡烛——这间屋中唯一的光源,微弱的火光所散发出的热量也是极少的,但将冻僵的手恢复知觉还是勉强可以的。对于亚图姆来说,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因为,他想第一时间给那个人回信,这样,也许就能更快的收到那个人的信......


法国南部图卢兹

“你好,有来自英国布里斯托284号的信吗?”

“游戏,你每天这么早在邮局外等着就是为了早一点拿到这封信吗?真是的,又不是不给你送过去,着什么急嘛!”邮局老板一边在信箱中找信一边和游戏打趣道。

“嗯,想早点,拿到那个人的信......”

“你别再说了,小游戏脸都红了。”老板娘笑着从内室走出,“是喜欢的人写的信吧,小游戏。”

“嗯,算是吧……”

“找到了,给小游戏,回去慢慢看吧。”

“谢谢您!”游戏向夫妻二人道谢后,立刻转身向家中跑去。

“真是的,毛毛躁躁的。”老板笑着说道。

“毕竟是心上人的信嘛,你还说别人,你当年......”

游戏小跑回家,坐在桌前,看着牛皮制的信封,上面封口的火漆印所用火漆刚刚够量,并没有像自己那样过多或过少。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他的火漆印都这么好看!搞得我都不想拆信了!但还是更好奇他给我写了些什么......好纠结啊!

游戏最后还是拆开了信,长达三页的信纸上写满了证明过程。

“唉,还是和以前一样,亚图姆从来都不写一些除了证明以外的文字......”(喂,你不每次也只写迷题吗!)游戏叹了口气,明明早就知道这是那个人的习惯,但每次还是......

他看着纸上的证明过程,字很好看......别花痴了游戏!认真看证明过程,说不定他的方法比你的更好!

最后一页了,这次和他深入灵魂的交流又要结束了吗……等等,最后一行是什么!?

还有,我

后面的字被划掉了,让人无法辨识。

你......想说什么......


几天前

“玛娜,放在桌上的信呢?”亚图姆有些着急得问到。

“你是说那个寄到法国南部图卢兹220号的信吗?哦,我帮你寄出去了!放心吧,没有忘记盖火漆印!”玛娜看着脸越来越黑的亚图姆,又冲忙补充道:“我没有偷看信的内容,更没有瞎改信!”

亚图姆没有理会玛娜的那些解释,只是问道“邮差几点出发?”

“八,八点。”

亚图姆没等玛娜说完就立刻往外跑。

“喂亚图姆,现在已经九点了!邮差肯定早就出了布里斯托了!”玛娜在亚图姆身后喊着,但没有用,亚图姆早已消失在了街角。

亚图姆终是没追回他的信,完了,会不会暴露啊……自己喜欢.......虽然爱你被他划掉了,但......早知道就连夜再誊抄一遍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游戏会不会不再给自己写信!

我的爱情啊!不会就此走进坟墓吧……


“杏子,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啊……”游戏把那封信的最后一页递给杏子,“被划掉的到底是什么啊……”游戏的脸很红,杏子是知道游戏有一个喜欢的数学家的,游戏每次有关于情感方面的问题或多或少都会咨询一下杏子,这次也不例外。

“嗯……好含糊啊……”

“我,该怎么回他的信,是和以前一样还是......”

“嗯……这是个摸清他真实想法的机会!回信嘛,肯定不能太直白,嗯,含蓄一点......对了!你们数学中有没有比较含蓄的表达爱意的方式啊,你可以试试!”

“数学中......含蓄一点......我知道了!谢谢杏子!”

杏子看着游戏雀跃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突然忆起游戏第一次和自己提起那个人的事,那也是一个冬天......


三年前

“游戏,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杏子一边搅着咖啡一边说道。

“诶!?”游戏惊的手一抖,演算纸应声落地散落开来。在飞舞的白纸中,游戏通红的脸是那白色世界中唯一的色彩。“我我我......那个.......这个.......”游戏话都说不说不清楚了,最后憋了半天才点了点头,“应该算有吧……我不知道......就是,就是,最近一闭上眼就会想起他的身影,他的声音,他回击那些找茬者时自信的语调还有那上扬的嘴角,还有,就是,有时候,坐在桌前,会不自主地,把他那日在讨论会上发布的证明过程默写好多遍......不过他那日戴了帽子和面具......我没看清他的脸......这不是喜欢吧……只是......”

杏子看着脸越来越红的游戏,还有他那不自主的,发自内心的,无法隐藏的喜悦。明白了一件事——男大不中留啊!“游戏,你喜欢他,不用怀疑了!”

“诶!?”游戏再次惊呼出声,“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喜欢那个人的思维罢了……我真没有!”

“可你对丢番图是完全不同的态度啊,你是一边惊呼‘啊啊啊!这个定理好难证啊!在这样下去我就要秃顶了!’(学数学掉头发,放心吧,游戏不会秃的,不过我快了)一边又扯着棉花糖说‘丢番图先生真的好厉害啊!我要沉迷于丢番图先生的思维中了!我爱他!丢番图先生真是数论界的珍宝!’这样的。”杏子说道。“好了,不用否认了,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啊?”不能让自家的白菜被外面的野猪拱了!

这话题转化的也太快了吧……但游戏早已习惯了杏子转化话题的速度,“他呀……是一个超级聪明的人,上次有一个定理......”

“打住打住,别跟我讲数学,听着头疼。”

“好吧……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前几天还和我写信,说:天冷了,记得多加衣服,玩雪的时候注意安全,别感冒了。这样!还有还有......”

杏子听游戏唠嗑了一天那个神秘的数学家,那个神秘的数学家虽然数学天赋没有游戏高,大多数的回信都是只有证明过程的,但,杏子隐隐约约有一种感觉,那个神秘的数学家在把游戏当小孩子宠。比如冬天让游戏玩雪时注意安全;圣诞节时给游戏寄圣诞礼物,还是放在圣诞袜里面的;还给游戏寄英国进口的巧克力;还有......不过,外面好像没有传闻说法国业余数学家武藤游戏像小孩子一样可爱呀!为什么那个英国数学家会知道!按理来说,那个人应该也是喜欢游戏的,但,那个人的关心总是淡淡的,像是不经意间说出的话。

刻意地让人觉得自己不是刻意地。


亚图姆这几天基本上把邮局当家了,从邮局开门一直待到邮局关门,一有邮差带着信过来就要冲上去问“有没有从法国南部图卢兹220号寄给英国布里斯托284号的信啊!”到最后所有邮差看见亚图姆就下意识地说道“没有从法国南部图卢兹220号寄给英国布里斯托284号的信。”

守了约莫半个月,亚图姆终于听到“有”这个答复了,他颤巍巍地接过信,回到家,做了数个深呼吸后才鼓起勇气拆开。这次的信有些奇怪,没有日常问候,也没有署名,只有一串数字17296。这的确是武藤游戏的信,因为游戏的字就算被肢解他也认得。

17296......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五天后

游戏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想着:今天会不会收到他的回信呢……你在想什么啊游戏!才过了十天!就算你花钱用了“加快”回信也不会那么快到的!除非......除非他亲自过来......这是不可能的游戏!别妄想了!快去吃早餐!

“叮咚叮咚”门铃就在这时响了。

不会,真的到了吧,好快!

游戏立刻放下咖啡,拖鞋都没穿好就往外面跑,“来了来了!”

他激动得打开门,等等,那个海星头是什么鬼!?他下意识地关门,可,那个海星头比他更快,海星头用手拉住门不让游戏关上,在游戏喊“有强盗”之前快速的说出了一串数字,“18416

“亚,亚图姆?”

“是我,我来找你了,游戏”

游戏瞪大了眼睛,似不相信那人真的跨过英吉利海峡来找他了,更不相信......

“还有,”那个男人笑了,

“我爱你”


“你当年到底为什么要到处发没有证明过程的定理啊,你知不知道,你差点逼疯那个濑人海马!”杏子在一次酒宴上这样问游戏。

“什么?你当年还给除了我以外的人写信!”游戏还没回话,他身边那位就已经炸毛了。“今晚在床上给我好好解释,不然,哼哼!”

“不是啦,要是只给亚图姆你一个人写的话那用意就太明显了,所以......”

社长什么的只是我给你示爱的掩饰啦!


-end-

亲和数:亲和数是一种古老的数。

遥远的古代,人们发现某些自然数之间有特殊的关系:如果两个数a和b,a的所有除本身以外的因数之和等于b,b的所有除本身以外的因数之和等于a,则称a,b是一对亲和数。

早期有把一个亲和数刻在第一个苹果上,把另一个刻在第二个苹果上,然后将第一只吃下,将第二只送给自己所爱的人吃下。有个阿拉伯数学占卦家(这是什么鬼头衔)将此作为一种数学催欲剂记录备案。(我不知道行不行啊,我反正没试过......失败了不要找我啊)

p.s:17296和18416是费马发现的亲和数。

本篇有一个小彩蛋,你们自己去找吧。找到有奖哦(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