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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蓝鹊

我流风味地笼,扣1老天爷原谅我🙏

我流风味地笼,扣1老天爷原谅我🙏

砍砍而谈

【地笼】堂堂天帝竟被骗婚?

  天帝最近不太舒心,准确地说,是非常不爽。

  身为统治诸天的君王,他一向非常清楚自己所肩负的职责。

  天下波静,四海升平,就是他直到昨天为止最大的愿望。 

  然而四海并不十分升平,天下也是风起云涌。

  龙族雄踞,实力强劲,可以说是对天界权威最大的威胁。

  关键是这群龙还专门跟天庭作对!

  天帝头很痛,要出兵,要打仗,可诸仙班给他出了一个兵不血刃的馊主意,那就是——

  联姻!

  当是时,龙族有四子,东海又为其首,几番对比之后,使者带着浩荡队伍,自九天而下。

  但龙族狂傲,称天界心意不诚,派个虾兵蟹将就来把我们打发了?

  天帝想说虾兵和蟹将那是你...

  天帝最近不太舒心,准确地说,是非常不爽。

  身为统治诸天的君王,他一向非常清楚自己所肩负的职责。

  天下波静,四海升平,就是他直到昨天为止最大的愿望。 

  然而四海并不十分升平,天下也是风起云涌。

  龙族雄踞,实力强劲,可以说是对天界权威最大的威胁。

  关键是这群龙还专门跟天庭作对!

  天帝头很痛,要出兵,要打仗,可诸仙班给他出了一个兵不血刃的馊主意,那就是——

  联姻!

  当是时,龙族有四子,东海又为其首,几番对比之后,使者带着浩荡队伍,自九天而下。

  但龙族狂傲,称天界心意不诚,派个虾兵蟹将就来把我们打发了?

  天帝想说虾兵和蟹将那是你们龙族的,我们这叫天兵天将。

  但最终天帝还是捏着鼻子亲自跑了一趟。

  毕竟,能平和解决问题,谁又愿意打仗呢?

  结果这一跑不打紧,跑出个一见钟情。

  天帝活了挺多年,见过不少漂亮的小神仙,但千年铁树始终心如止水。

  可东海这个有意思。

  首先,长得好,长得是真好,往那儿一站就是哇声一片;

  其次,性子野,性子是真野,张口闭口喊打喊杀要灭人满门;

  然后,心肠好,心肠是真好,他南海的弟那么弱智都带人家玩;

  最后,长得好,还是长得好……

  天帝色令智昏,当即拍板,馊主意变成了绝世妙计。

  此后千百余载,天帝一边忙着驱邪祟,逐妖魔,一边算着成亲的日子。

  时不时超经意路过东海,偶遇一下未婚妻。

  太乙真人觉得天帝没出息,不过政治联姻,用得着这么真情实感吗?

  被钓得跟翘嘴鱼似的,面相都要变了。

  可是天帝说:“既能达到平息祸患的目的,又能得个百分满意的好老婆,何乐而不为?”

  太乙真人不服,偷偷跑去东海见未来“天后”,结果刚踏进海域就被一条龙尾扇了出去。

  他定睛一看,豁,好大一条漂亮龙。

  可美则美矣,也并不惊为天人啊。太乙真人默默摇头,对天帝的鄙视更深几分。

  对方十分看不惯他这个天界来的大胖子,瞧着他呵呵冷笑:“我哥信你们,我可不信。”

  我哥?谁哥?

  敖光不是老大吗?怎么上面还有哥?

  没听说过东海有这么一号人物啊?

  “且慢!”太乙真人抹了把满脸的海水,注意到另一个更为离谱的事,“怎么是个女的?”

  虽然从未见过敖光本龙,可天界谁不知道,他是个正儿八经的大男人。

  漂亮龙落地变成个大美人,大美人撩了把头发,轻飘飘吐出一声:“滚~”

  长得好看的人都是有脾气的,这叫有个性。

  太乙真人深吸一口气,捧出个自认为和善的微笑:“我乃太乙真人,前来拜会天…东海龙王。”

  大美人抱着胳膊,围着他绕了一圈,审视的目光给他戳得汗流浃背。

  他刚升起一阵不满,另一条更为威武的龙从海面跃出,落地变成又一个大大大美人。

  这位美人负手而立不怒自威:“不得无礼。”

  太乙真人抬头,太乙真人:“哇——” 

  “想必您就是东海龙王了吧!”太乙真人两眼放光,把敖闰往旁边一扒,径直迎上去,“好好好,诚不欺我。”

  敖光问曰:“天界潜使,又有何贵干呐?”

  太乙搓手:“无他,唯好奇君之美尔……”

  敖光:……

  见完庐山真面目,太乙真人施施然回去拿着留影镜给诸人看,一时之间,哇声遍天。

  哇得天帝心里像是蚂蚁爬,恨不得明日就把婚礼办了。

  凡人总言盼星星盼月亮,天帝也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心驰神往。

  天帝连夜加班干完活,披星戴月就往海域去。到的时候敖光在休息,非常放松的甩着龙尾。

  流动的光影覆着玛瑙似的龙鳞,漂亮得像超凡脱俗的神祇。

  天帝:“咳嗯…”

  但不知是不是吓到了对方,敖光突然惊慌失措地往内室一钻,再出来时已经恢复人身模样。

  天帝心道:素来听闻龙族骁勇,尤其敖光善战,居然私底下也会被猝不及防的吓到吗?

  天帝又道:到底是个地坤,纵使再怎么强大,也还是有柔软可怜的一面。

  天帝还道:兴许也是因为害羞,想来也是,大婚未成就在寝殿看真身还是有点太嗳眛了。

  于是,白发银铠的四海龙王之首,在天帝眼中俨然已经成了一个脆弱但坚强的小可怜,甚至心口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

  但敖光对于此人神经质的脑补毫无察觉,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嬷了。

  他憋着别的秘密岔开对方的注意力:“有事?”

  天帝觉得他的语气有点怪,但说不上哪里怪,遂老实答曰:“想见见你。”

  敖光:“那你见到了。”

  天帝又曰:“你我既已定亲,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若有什么难处,尽管告诉我。”

  “天帝日理万机,想来繁忙,就不劳你辛苦了。”敖光眼神奇怪,但措辞礼貌,一点也没有当初大放厥词要掀翻天庭的狂妄。

  然——逐客之意,超级明显。

  天帝不想走,天帝甚至想一起看个星星月亮畅谈两族未来发展什么的。

  可敖光不想谈,敖光甚至有点烦。

  “其实我们东海有个传统。”敖光艰难开口道,“成婚之前两个新人是不能见面的,不吉利,不长久。”

  天帝立马起身:“竟有此事?”

  敖光沉稳点头:“确有其事。”

  天帝在原地踱了两步,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敖光擦擦冷汗。

  烦人的天乾逼得正直如他都开始学会撒谎。

  天帝不开心了,搁谁放着那么漂亮个老婆不能见都不会开心,幸而敖光颇为上心。

  翌日,东海使者给天帝送了串大珊瑚,天帝心花怒放,笑逐颜开:“他中意我!”

  天帝果然不再去骚扰敖光,毕竟他是真的很想要一个长久。

  只是虽然人没去,却变成了望妻石,天界业务一度停摆。

  这下期盼婚礼的人从一个天帝变成了整个天界。

  结果好不容易成了婚,入了房,敖光掀起眼皮看了他一圈,冷淡开口:“完事了?那我回去了。” 

  天帝:?!

  天帝大惊,天帝茫然:“回去?去哪儿呢?”

  敖光非常理直气壮:“东海啊。”

  还没来得及摸摸崭新老婆的天帝急了:“你我都成婚了,成婚就是夫妻了,哪有两地分居的?!”

  然后他家那个还穿个婚服的漂亮的龙王给了他会心一击。

  ——“两个天乾,夫什么妻?”

  天帝的天,塌了。


   

同仁堂甩手掌柜穆白

【鹿童X申公豹】师叔的腰我且量过(七)

【本章又在当共犯了,结尾来点刺激的!】

鹿童紧盯申公豹背后,后者也敏锐地转过头,树荫里的人影闪得极快,以申公豹锐利的目光,还能看见那人正捂着受伤的肩头,鲜血染红了皎月素白的仙袍。

“玉虚宫的仙、仙……”申公豹在变幻光影里认出了对方,情急之下却叫不出名字。

鹿童听闻瞬间凌空跃起,取下腰间弓,掌中的鹿角肆意张开,无数只手拨弄弓弦。

申公豹见他的态度,也不犹豫,转身寻着林中狂奔,速度绝不比那偷听之人逊色。

鹿童蹙着眉头,俯瞰一前一后两道身影,这林子说大不大,若是让对方逃出去,潜行到水里或山野,那更是无从找起,他不再犹豫,选择相信申公豹。鹿童抬腿提膝拉满弓,金色箭矢铺天盖地地射出,密密麻麻扎......

【本章又在当共犯了,结尾来点刺激的!】

鹿童紧盯申公豹背后,后者也敏锐地转过头,树荫里的人影闪得极快,以申公豹锐利的目光,还能看见那人正捂着受伤的肩头,鲜血染红了皎月素白的仙袍。

“玉虚宫的仙、仙……”申公豹在变幻光影里认出了对方,情急之下却叫不出名字。

鹿童听闻瞬间凌空跃起,取下腰间弓,掌中的鹿角肆意张开,无数只手拨弄弓弦。

申公豹见他的态度,也不犹豫,转身寻着林中狂奔,速度绝不比那偷听之人逊色。

鹿童蹙着眉头,俯瞰一前一后两道身影,这林子说大不大,若是让对方逃出去,潜行到水里或山野,那更是无从找起,他不再犹豫,选择相信申公豹。鹿童抬腿提膝拉满弓,金色箭矢铺天盖地地射出,密密麻麻扎进土里。

申公豹的灵活程度远超陈塘关时,大概是因为这鹿角弓的射速和角度他已经深有体会,箭矢只堪堪擦过他衣角,根本伤不着分毫。

鹿童嘴角牵起,手速更快,弓上只剩残影,云层上空都被金光照亮,林中到处挂着箭矢,一波波金箭追随着那道玉虚宫身影,几乎要触到仙人后背,对方却忽然遁入地里消失不见。鹿童倒抽一口冷气,立刻往下俯冲:

“师叔助我!”

申公豹猛地往前一扑,胳膊化作原型,一爪没入土里,尘土飞溅,狠狠把那遁地的玉虚宫仙人抓了出来,指甲勾破仙袍,划得那人皮开肉绽,细嫩的皮肤一看就没经历过什么磋磨。

对方转过身,瞧见申公豹当即呲着牙:“申公豹,你当年叛逃酿下大错,如今还与捕妖队队长勾连,一鹿一豹,还真是两头妖孽!速速放了……”

“噗嗤——”

血花在申公豹阴沉的脸庞上溅开,面前的仙人胸口贯穿一枚穿心箭。仙人挣扎着往后看,却只在视野模糊的临死之际,瞧见天上悬着的“郎朗仙君”,周身金光环绕,低垂的神情里并未有半分胆怯忧虑,就如往日捕妖队出动一般,只是这次捕杀的却是同门。

是了,妖的同门怎么会是仙?妖永远只相信妖。那仙人口吐一大滩鲜血,身体在申公豹的爪下缓缓瘫软。

申公豹和这人交际不多,印象里也是当年歧视自己的同门之一,明明修仙已久,却被鹿童轻易一击毙命,果然应了无量的担忧,有蛮横强大的妖,自然也有怠惰弱小的仙,这么多年也未有长进。

申公豹收回手,看着仙人殒命,金光消散,随着胸口的箭飞回鹿童手里,地上彻底成了一滩普通尸体。鹿童踏步而来,掌心里悬着染血夺命箭,他轻轻一攥,箭便化成尘埃,无踪无际。

“无量对你亦有猜忌。”申公豹站起身,看着胸有成竹的捕妖队队长,显然是除了无量的耳目也有后招。他回想刚才鹿童的杀伐果决,如果当年自己身边的是鹿童,得省多少心。可申公豹也分明记得,初见少年,并非如此。

短短数年,不仅位及云端,手段狠辣,心性更是坚如磐石。鹿童在地牢的那句质问——我以妖身入玉虚宫,经历种种才当上这捕妖队队长。

这一切磨难,申公豹的确最清楚不过啊。他垂下眼,甩开手上的血水。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鹿童脚踩进血泊里,一脚踢开碍事的尸体,从怀里摸出干净的帕子,托起申公豹的手腕,仔细擦拭他手上血污。鹿童低着头极有耐心,他手心滚烫,力气很大,没留给申公豹抽回手的机会,“这句话是师叔走时,师父说的。”

后来,鹿童也学以致用。

不过他的世界里,同族从来只有一人。

申公豹自然知道自己在无量心里是什么形象,他冷笑一声,低头定定看着鹿童的动作。青年眉眼柔和,不见刚才的凌然杀意,拉弓射箭的手如今动作小心翼翼,虔诚擦过一寸寸指节。

“师叔。”

“嗯?”

“手上薄茧许多,修炼必定很苦吧。”

若是数年前在玉虚宫,申公豹必定有满腹大道理……可如今,他有些累了。

申公豹没有回应,竟是缓缓闭上了眼,胸膛轻微起伏,轻叹一口气。

在鹿童眼里无疑是默许,他便难得能光明正大看着对方。他的师叔实在太累太苦了,身形瘦削,偏偏要时刻挺直腰板,扛下弥天大锅。鹿童上前一步,踩在湿润的草地上,窸窣声传入最敏锐的豹耳里,申公豹却没有睁眼。

他轻缓的、珍重的,终于抱上了他的师叔。申公豹感受到鹿童的动作,睫毛微动,明明不及地牢里那般贴近,这次鹿童的身体却更加温暖,像是在草原上闲散漫步的鹿,落日熔金,暮云合璧时,摸上去毛发都是暖洋洋的。

“师叔,这次选我好吗?”鹿童低着头将下巴搁在申公豹的肩头,呼吸洒进束高的衣领,申公豹下意识睁眼,微微偏过头躲避逾越的气息,他不会再像幻境里那般任由摆布。

鹿童却跟着缠上来,目光灼灼盯着他的师叔,竟和幻境如出一辙地伸出手。申公豹余光瞥见,慌忙地捂住嘴,深怕又被偷袭,鹿童眸光一闪,只是贴着申公豹的脸庞揩去他人血迹。

他的手很烫,指腹并不光滑,毕竟拉弓射箭的手怎么会不起茧子呢?

不等申公豹侧目去看,鹿童已经收回了手,故作疑惑:“师叔怎么捂上嘴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申公豹手掌握成拳头掩饰性的咳嗽一声,背于身后,试探性问道:“你昨晚可有做、做……”

鹿童脸上表情恳切到无可挑剔,脑海里却早就回想起那些旖旎的贴近吮吸。

“做梦?”申公豹憋了半天,总算把脑子里那些荒唐的画面驱散。

“并未,”鹿童摇头,面露担忧,“师叔忧虑太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梦到了什么?兴许也是帮助。”

……他总不能说是春梦吧,这可太愁妖了。申公豹背过身,大抵是这午时阳光太烈,他竟觉得耳根发烫。

鹿童牵了牵嘴角,俯下身看着地上的尸体,手掌运起一股水流,冲击在箭伤处,撕裂成更为可怖的创口,覆盖掉鹿童本身的弓箭痕迹。

申公豹见他轻车熟路的操作,蹙起眉头:“你要嫁祸给东海龙族?”

鹿童手中的水汽骤然消散:“龙族和玉虚宫已成对立,便是最好的人选,否则极容易查到我们身上。”

申公豹紧抿双唇,看向万里之外东海的方向。倏地,他从怀里掏出一盒粉末洒在尸身上,很快肉骨分离,化作一滩血水,灵魂嚎叫着从肉身里剥离,怨气森然。

鹿童震惊地上前一步,看着那缕冤魂紧紧盯着申公豹,他下意识要摸出弓箭,魂魄又很快在阳光下消散。

弑仙本就是罪孽,毁尸灭迹更犯了仙家忌讳,这类仙人的魂魄会长久跟随,若是哪天申公豹身受重伤,这些冤魂便会趁虚而入,难以抵抗!当初捕妖队需要做些见不得光的事,也偶尔下发这些粉末,近年却是极少看到了。

没想到师叔竟然还有留存,而且还为了龙族不惜背负此等隐患?

鹿童咬着牙努力平复心情,遮天蔽日的树荫挡住他眼里阴翳,他缓缓侧过头:“师叔,这是在行捕妖队队长的权利吗?”

申公豹察觉到鹿童的怒意,他知晓鹿童是出于两人的安全考虑,既然他们已成了同盟,私自行动的确不对,他缓下语气:“这些年,龙族对我亦有恩,我不想他们元气大、大伤又与天界起争端。”

“难道你我的安危,还要在龙族处境之后?”鹿童转过身,步步向申公豹逼近,“难道往后挡路之人,师叔统统都要背负杀孽?”

“好。”申公豹应得很快,“就算是同谋共、共犯,我是你师叔,理应承担。”

鹿童瞳孔收缩,脑海里充斥着都是对方那句身份的承认。

他等了太久,却没想到是在这一刻。

风声簌簌,飘叶落在两人中间,鹿童清晰看到它的脉络,漂亮的、延伸的,明明是凋零之时,却也通往着下一个季节的新生。

鹿童缓缓地眨了眨眼,是了,他只记得申公豹在意龙族,却忘了仙本就是他屠的,说到底,是申公豹替他挡了往后的灾祸。

捕妖队队长深呼一口气,双手钳住申公豹的手腕,轻声道:“师叔,得罪了,为了往后合作不被干扰,我得确保您没有其他类似的法宝。”

旋即鹿童又幻化出数双手,摸进申公豹的衣襟里,他亲手缝制的这套衣服便利得很,掌心探入就能触及起伏的胸膛,他上下摸索,免不了刮蹭胸乳,骨节和指腹上的茧子此刻更是对胸前两粒莫大的摧残。

申公豹脸色变了又变,他明明瞧着鹿童脸色沉静如潭水,打着“验身”的旗号,手下的动作怎的如此下流?!

等他反应过来,胸口早就被摸得挺立,抵着轻薄舒服布料,他低头看一眼还逐渐往下的那数双手,好不荒唐。申公豹头发差点竖起来,奈何双手被缚,他咬着牙,抬脚一个膝顶想教训面前道貌岸然的后辈,鹿童却只是微微侧身就灵巧躲开了,显然早就摸清申公豹的出招路数。

炙热的手没有停下,一前一后,脊背和腰侧都没有错过。

“鹿童…!”申公豹双眼几经瞪大,终于在触碰到隐秘地前,他侧头重重咬住了鹿童的手腕,钳制自己的那双有力肩膀缓缓松开。

鹿童收回手,抬起腕处看着那排牙印,豹子的牙齿尖利无比,手腕伤口很快充血,渗出点点血迹。

申公豹拢好衣领,看见鹿童的伤口,仍气得话都不利索,他数百年修为,竟然沦落到咬人挣脱:“放肆,你行事怎如此不、不知羞耻!”

鹿童从善如流地低下头道歉:“师侄不知您未穿里衣,冒犯了,请师叔责罚。”

“……衣服不是你准备的?!”申公豹转过身,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鹿童经不住笑出声。

申公豹猛地回头,飘叶落在芝兰玉树的青年肩头,鹿童正夹起那一片,眉眼含笑,缱绻流转。

“师叔不是说很合身吗?”


未完待续。

香蕉就念不啦啦
心机绿茶鹿 x 隐形颜控豹 全...

心机绿茶鹿 x 隐形颜控豹

全文8000+已发凹3

又殉了

这里存档个标题吧

心机绿茶鹿 x 隐形颜控豹

全文8000+已发凹3

又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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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光同尘

鹿豹求推文

求好吃的鹿豹文,all豹不吃,有没有推荐的姐妹们,长的短的都行

ps:师叔的腰我且量过 血生花 情天恨海  师叔大着肚子成了寡妇  碧空尽  禁制 囚笼  攻囚   倾慕已久的师叔  破戒 红点凝视 都看过了(真的全是仙品!!)。。请推这些以外的,感谢!!!

————

二编:

感谢大家推荐的作品,根据大家推荐和我自己最近吃到的饭,再推荐以下几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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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向连载:  残酒(...

求好吃的鹿豹文,all豹不吃,有没有推荐的姐妹们,长的短的都行

ps:师叔的腰我且量过 血生花 情天恨海  师叔大着肚子成了寡妇  碧空尽  禁制 囚笼  攻囚   倾慕已久的师叔  破戒 红点凝视 都看过了(真的全是仙品!!)。。请推这些以外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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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编:

感谢大家推荐的作品,根据大家推荐和我自己最近吃到的饭,再推荐以下几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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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向连载:  残酒(鹿第一人称)  鹿童,你师叔带着孩子跑了(完结) 孽畜竟是我自己   蟒雀吞龙  孽叩  囚影镜梦

现pa连载:窄门,最棒的男高中生(完结),坠欢莫拾,君恩难受, 脱敏陷阱,破镜重圆


一发完:

永夜 除情根 渡月桥 别丢下我  锁  何能久  与君笔墨,眉眼依旧  青春期的小鹿会梦见申老师吗(现pa) 十四行诗(现pa)    短篇推荐老师:人间白头,程凌cheng,魔君华寂的魔是魔性的魔,这只猫很困


AO3:

长恨天(连载)

偿愿(完结)

碎金枝

尚食

不了情

云雨

……

有好吃的饭欢迎大家再推荐啊,,,鹿豹真得太好吃了呜呜!!!(ps:推荐的文在我主页的粮单,欢迎大家享用!)

bling~bling~

【鹿豹】师叔的发晴期(1)

心机深沉鹿如何利用自身种族优势把师叔搞到手的故事。
非常坏的鹿。但他会遭报应的。看过大纲的都知道我在说什么哈哈哈哈!

————————

申公豹未化形之前狩过鹿。

鹿这种东西,无论是惊恐,还是愤怒,或者攻击,它们的眼睛都沉郁如初,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当然,被咬死的时候,也是一样。

他咬死过很多的鹿。

所有鹿的眼睛都没有区别,即使在死亡的前一刻也都只会呈现出某种相同的冷漠与淡然,仿佛对自身的终结亦能保持着某种超然的漠视。

当然,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申公豹都已经忘记了那些事。

直到……时光荏苒,让他再次看到了相同的眼睛。


鹿童和鹤童是无量仙翁送来的,说是自己新收的小徒弟,......

心机深沉鹿如何利用自身种族优势把师叔搞到手的故事。
非常坏的鹿。但他会遭报应的。看过大纲的都知道我在说什么哈哈哈哈!

————————

申公豹未化形之前狩过鹿。

鹿这种东西,无论是惊恐,还是愤怒,或者攻击,它们的眼睛都沉郁如初,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当然,被咬死的时候,也是一样。

他咬死过很多的鹿。

所有鹿的眼睛都没有区别,即使在死亡的前一刻也都只会呈现出某种相同的冷漠与淡然,仿佛对自身的终结亦能保持着某种超然的漠视。

当然,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申公豹都已经忘记了那些事。

直到……时光荏苒,让他再次看到了相同的眼睛。


鹿童和鹤童是无量仙翁送来的,说是自己新收的小徒弟,请申公豹这个捉妖队队长帮忙带一下新人。

两个孩子还没申公豹半腰高,很是恭敬,见面就拱手行礼,口称“师叔”。

抬起头时,就露出了那双墨黑色的,漠然的鹿眼。

申公豹淡淡地看着那个男孩子,随意地问了一句:“你是鹿妖?”

男孩子低头垂眸,掩住漆黑的瞳孔:“是,师叔。”

“是、是什么鹿?”

男孩子乖巧垂眸:“是梅花鹿。”

申公豹点了点头。

梅花鹿,没有什么影响。

又问了鹤童几句话,就把他们遣下去,由其他弟子帮忙安排。

但那仿佛已经被活活咬死,只剩下一双淡漠眼瞳还睁着看向天空的眼睛,还是在申公豹的心头萦绕了许久。

所以他不太想让那个小子接近。

有事儿就把两个孩子一起叫过来教导,如果要嘱咐事情就只交代鹤童。

大家都知道他不是很待见鹿童,就对这孩子很是同情。

太乙真人还劝申公豹:“嫑偏心噻,两个娃儿都一样乖,你咋个就重女轻男嘞?”

申公豹冷笑:“你懂——懂个屁!”

太乙真人确实不懂。

如果他懂,又如何会自诩为申公豹最好的朋友,却对申公豹嫉恨师父偏爱他的眼神视若罔闻。



鹿童曾经做过被豹击杀的梦。

他不知道那是亲眼所见的其他同族的结局被他移花接木到了自己身上,或者是在前世或者前前世,曾经真真实实被咬死的过程。

梦里的他正在河边饮水,那只炫丽的花豹自草丛中一跃而出,将他扑倒在浅滩中,他激烈的反抗在花豹的攻击下毫无作用,最后被一口咬住脖颈。

鲜血喷溅,水花漫天。

在他断气前,浑浊的水拂过眼前如洗的湛蓝天空,将他最后的生机遮掩。

骤然惊醒时,花豹湛绿色的眼睛仍在脑海中萦绕,没有狠厉也没有残酷,只有对生机的渴望,带着热烈的温度。

像是鹿的血。

又像是被鹿染上的热情的温度。



申公豹收了一个弟子。

小少年是申公豹的同族,他父亲送来的故人之子。

“我叫云豹!”小少年小小的,还没有鹿童高,却带着元气满满的活泼,冲着鹿童鹤童拱手,“师兄、师姐好!”

申公豹明显很喜欢这个小少年,对他基本上是倾囊相授,日常生活中也多有照拂。

后来小少年改了名字,叫做云保。

鹿童不太关心他改不改名,但一起出门做任务的时候,云保活泼地围绕着他,将所有他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都说给他听。

“师父说啦,不要在其他的师兄弟姐妹面前说我叫云豹,因为大家会歧视我们妖怪,所以师父要给我改名云保,要保护我好好长大,到那时我可以做师父的左膀右臂,让妖族再也没有人会小瞧……”

鹤童微笑着眯起眼睛,问他:“那你为什么在我们面前说这个?”

云保天真地说:“因为我们都是妖怪呀!师父说,师兄和师姐和我一样都是妖怪,所以你们一定不会看不起我,对吧!”

鹤童假笑一声,看向鹿童:“是呀……不会。”

反正她不会。

但别人会不会,她可不清楚。



鹿童对云保没有什么感觉。

师叔的一个徒弟而已。

但有时候他去跟师叔商议重要事项,这小子永远都在旁边,围绕着他们,问东问西。

申公豹对他也十分耐心,为着给他讲解的那些重要的事情,甚至要将问题掰开了、揉碎了,仔仔细细讲给这小妖怪听。

讲完,还要听小云保再重复一遍,确认他确实了解了,这才摸摸猫猫头,让他到一边玩去。

年轻的鹿童看着那个在一边玩耍的蠢豹子,感叹道:“师叔果然对自己的徒儿更加偏心。”

这样仔细的讲解,以前,鹿童可没有听过。

申公豹轻笑:“是啊,他可是我、我的亲徒弟。师兄待你们兄妹,应该也是一样。”

这是一招小小的离间阳谋。

鹿童不好说自己究竟上当了没有,毕竟他对无量仙尊的师徒之情从来没有过期待。

但他确实……有一点点的不舒服。

只是一点点。

根本不会影响他的心情。



云保死了。

捉妖队本就是个危险的工作,捉的也都是些危险分子,作为前途无量的先锋队,遇到的危险本就更多,出事太正常。

捉妖队的几位弟子抬着他的尸首还给了申公豹。

鹿童掀开衣摆,单膝跪地,低头拱手:“师叔……是我的错。”

申公豹没有说话。

他只是用烈火一般湛绿的眼睛盯着鹿童,仿佛要将这个少年活活焚烧干净。

鹿童全程没有抬头。



当晚,申公豹反复检查了云保的尸体。

他身边的侍卫队带走了好几个参加了此次围捕的弟子。

大家都在担忧地看着鹿童。

他手下培养的亲信小心地凑过来:“大师兄,您是怎么想的?需要我怎么说的?只要您说一句,我就按您的……”

鹿童淡漠的眼瞳望过去,让亲信讷讷闭嘴。

“不必说谎,只说你看见的。看见什么,就说什么。”

几天后,终于轮到鹿童。

侍卫队将他带到申公豹面前,一脚踢上他的膝弯,逼他双膝跪下。

申公豹坐在他的面前,身姿挺拔,眉目冷肃,手上轻轻地旋转着一支箭……鹿童平时使用的箭。

他还不会用法力凝结武器,如今只能用这种实体的箭矢。

“说吧,为什么。”申公豹将箭矢丢在他的眼前,当啷一声,箭尖对准了鹿童的双膝之间,“我听你解释,只要有、有理有据,任何解释我、我都信你。”

云保肩头的箭是鹿童的。

那妖怪猛扑过来时,鹿童先一箭射向云保,然后才向那妖怪齐发。

所有弟子都能证明,甚至包括鹿童自己的亲信。

鹿童沉默。

申公豹等了许久,没有等到他的回答。

他一脚踹在了鹿童的肩膀上,将他踹翻在地,又踩在他的后腰上,厉声道:“说啊!他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为什么要杀——杀了他!”

大师兄如此屈辱的姿态,连侍卫队的人都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鹿童却只是低着头,轻声道:“我无话可说,请师叔责罚。”

申公豹猛地一脚将他踢了出去,怒喝道:“你就是看不上他妖族的身份!你看——看不起他!是吧!”明明自己就是妖,却整天装得跟人一般,在三代弟子中摆出高高在上的模样,对自己的同族不屑一顾,甚至不惜杀人!

“你嫌弃的不是、是他,是我,对吧!”申公豹冷厉说,“你看不起、起我!觉得我没有资格在你面前充师叔的样、样子,看不起云保的出身,所以你要杀了他,给我一个下马威!是……是吗?”

鹿童被踹得在空中转了一圈,重重摔落在地上,胸膛上原本已经开始愈合的伤痕又被震开,喉头一甜,顿时吐出一口血来。

他虚弱地说:“是我做错了事,我百口莫辩,请师叔给我一个痛快。”

申公豹已经被小云豹的死冲昏了头脑,他几步过来,高高举起雷公鞭,竟似真的要给他一个痛快。

鹿童却没有反抗,只是微微抬起手,遮挡住师叔身后通红的夕阳。

一个女声突然插了进来,远远地便惊声叫道:“我有证据!请师叔住手!听我一言!”

申公豹放下了鞭子,鹤童扑着大翅膀飞奔而来,双手托举着一颗光华流转的珠子。

她扑到他们中间,挡在鹿童身前,双手将那珠子捧到了申公豹面前:“师叔饶命!鹿童确是无心之失,可他也是救人心切,并非故意杀人!请师叔看看我每次出任务时必带的留影珠!此法宝只能录下现实,绝无虚假!请师叔看完后再行定夺!”

申公豹拿起了那颗珠子,神识微动,珠子里随即闪过一幕幕记录下来的战场影像。

原来,云保在那妖怪冲过来之前已经被毒刺刺中,勉强飞起时速度已经开始受限。

而那妖怪的速度实在太快,巨掌拍下时根本来不及救他,眼看他就要被湮灭于妖怪掌下,鹿童果断出手,一箭射中云保的肩膀,将他整个人都带飞了起来,小小的身体在烟尘中被箭矢带得飞退了十几丈,堪堪躲开了那巨掌的范围。

其他弟子因为离得远,只能看到云保被箭矢射中跌落,以为他是跌落在妖怪的掌下。但鹤童一直在鹿童身边,因此清清楚楚地录下了云保被箭矢带到飞起,又勉强躲过巨掌的过程。

但可惜,这一日或许正该是小云保的死期,他被带飞后正好落在另一个大妖身边,那大妖正是之前用毒刺刺过他的那一只,此时见他落入手中,自然立时举起了百多根毒刺,就要将他毙于当场。

鹿童再次出手,十箭齐发,一箭带着云保再次飞身滑退脱离险境,其他的箭矢如雨点般落在毒妖的身上。

等一切尘埃落定,鹿童才匆忙落到云保的身边,想要将他抱起。

可是云保已经没有了呼吸。

他们将云保翻过来,云保的背后,竟早已被那毒妖的毒刺从地面而上刺穿了胸膛。

留影珠中的鹤童惊慌道:“怎么办!师叔会不会误会是你杀了他?”

鹿童的影像沉默半晌,低声道:“都是我的箭造成了他的跌落,是我造成了他的死亡……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认罪就是,没必要让师叔难过。”

申公豹收回了留影珠。

他沉默了许久。

“你,你为什么,不说。”

鹿童咳嗽两声,又喷出一口血。

鹤童惊叫一声,似乎想去扶他,但犹豫了瞬间,又慢了一点。

申公豹扶住了几乎再次趴到地上的鹿童。

鹿童伏在他的臂弯中,口唇带着鲜红的血,嘶哑地说:“云保是师叔最疼爱的徒弟,我是大师兄,有督导和保护师弟们的职责,他死在我的手中,我该当赎罪,又有什么可说。”

申公豹心中内疚至极。

因为各种原因,他确实非常偏爱云保,以至于发现那些“证据”的时候直接失去了理智。

他总说别人的偏见是一座大山,其实他对鹿童的偏见又何尝不是。

他一直觉得鹿童是大师兄无量仙翁送来监视他的,加上鹿童那淡漠的眼瞳,他总觉得在那瞳孔之后是鹿童令人难解的深沉心机,所以他始终对他淡淡的,足够防备,足够远离。

云保的事情,只是所有心怀不满的爆发,是他不够冷静的结果。

他真诚地向鹿童道歉:“对不起,是师叔冤枉你了。”

鹿童又轻咳出一口血。

他缓缓靠在申公豹的胸口,低声说:“师叔的一切怀疑都有道理,只是太过阴差阳错,不怪师叔。”

申公豹心怀愧疚,低头看着这个乖巧的师侄,心中已经开始思考如何补偿。

而鹿童只是感受着豹身上热烈的气息,像是曾经被咬断喉咙之前,获得的热烈拥抱。

没人看见,工具人鹤童站在一边捂着唇,唇角微微耷拉出一个不屑的弧度。


——未完待续——

沉在沼中的折也

#轰爆

#非常严重的OOC,很严重。

#看上去是ALL爆,其实只有轰爆

#这个轰是个傻

#并总有自己是绿油油的错觉

#总之是个沙雕东西。

#轰爆

#非常严重的OOC,很严重。

#看上去是ALL爆,其实只有轰爆

#这个轰是个傻

#并总有自己是绿油油的错觉

#总之是个沙雕东西。

Adriana

【团酷】一些夫妻生活

前篇见合集《虚假家庭生活》


城市边缘的一间废弃工厂内,信长带着披萨回来,看着侠客正对着一张地图研究:“在挑选我们下次打劫的地点吗?”


“当然不是啊,我们才洗劫了拉美尼斯王朝的展览,除了事先就有人预定的物品,还有不少需要在地下拍卖会找买家……团长喜欢的几样应该会暂时留下,不太好出手的需要先找个仓库存着吗?”


侠客有些苦恼地看着蹲在工厂里的封装箱:“需要善后的工作还有很多啊,怎么看也不可能马上再来一场吧?”


“那你是在看什么?”


“唔……总觉得团长会想要搬家呢,所以提前帮他研究一下合适的地点。”


信长哈哈大笑:“你还真是有够操心啊!诶?团长为什么会想要搬...


前篇见合集《虚假家庭生活》



城市边缘的一间废弃工厂内,信长带着披萨回来,看着侠客正对着一张地图研究:“在挑选我们下次打劫的地点吗?”


“当然不是啊,我们才洗劫了拉美尼斯王朝的展览,除了事先就有人预定的物品,还有不少需要在地下拍卖会找买家……团长喜欢的几样应该会暂时留下,不太好出手的需要先找个仓库存着吗?”


侠客有些苦恼地看着蹲在工厂里的封装箱:“需要善后的工作还有很多啊,怎么看也不可能马上再来一场吧?”


“那你是在看什么?”


“唔……总觉得团长会想要搬家呢,所以提前帮他研究一下合适的地点。”


信长哈哈大笑:“你还真是有够操心啊!诶?团长为什么会想要搬家?”


侠客有点难以启齿的摸着下巴:“只是我的个人猜测……锁链手在幼儿园的聚会上说了一些不太恰当的话呢,但是团长让我把监控视频删掉了,要复述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对了!”他突然拍了一下手:“芬克斯那里有拷贝,因为付了情报费,所以算是他的私人物品,如果你想看的话,可以去找他问问。”


*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玛奇带着柯特推门进来,对着信长夸张的笑声皱起眉头,芬克斯和侠客在旁边小声说:“之前没有注意到,但是锁链手说的团长手受伤那件事是真的吧,我们那次遇到的那个遗迹猎人很厉害,团长整个手腕都碎掉了。”


“好像没错。”


“你们在看什么?”玛奇问,信长笑得说不出话来,把监控视频又点开了一次。


“面对这种风评还能坦然生活在那里,某种程度上来说,团长还真是深不可测啊。”


“话说,让小孩子听这种成人话题真的没有问题吗?”


柯特无辜地抬头望着芬克斯。


“你们在看什么?”


信长兴致勃勃地转头,准备邀请新的观众,然后尴尬地挠了挠头:“团长。”


库洛洛穿着逆十字的皮草大衣站在他们身后,侠客关掉电脑若无其事地问:“团长,你不是回陶诺森了吗?”


“有点无聊,所以来帮忙做点善后工作。”


【明明是风评被害,所以待不下去了吧!】


众人在心里默默评价。


他们此刻正在尼斯威,距离陶诺森小镇乘火车的话才半天的车程,侠客把清单递给他:“这里下周有个地下拍卖会,我找了个掮客帮我们做了一下评估,暂时准备在这里出手的就是这些,剩下的东西我在想要不要租个仓库。”


“不用了,之前改造了储藏室,可以直接放到家里去。”


“对了!我们之前打劫遗迹展的藏品还剩下三四件没有出手,正好那边的仓库也快到期了,可以一起寄过去吗?”


“芬克斯和信长今天就可以解散了,玛奇和柯特陪我去完拍卖会再离开吧,侠客你自己决定。”


库洛洛走到一个倒塌的水泥柱子上坐下,掏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还真是若无其事啊……”


信长小声吐槽,他和芬克斯离开后,侠客带着柯特出去找联络人,玛奇走到库洛洛身边:“团长。”


“嗯?”


“如果锁链手报警抓你的话,你准备怎么办?以你扮演的守法公民身份,不太适合直接弄死上门的警察吧?”


库洛洛歪了歪头:“他为什么要报警抓我?”


“那个幼儿园的女人说得没错,这个地区的确是有婚内强奸罪的。”


“……”库洛洛捂住下巴:“这种事情……应该不太可能发生。对锁链手来说,和我做爱更像是垃圾食品,每次吃完都很有罪恶感,但总是一不小心又吃了几口,如果真的完全不愿意,以他的性格,就算没有念能力,也不会让我有机可乘。”


【而且说强迫的话,第一次倒是他强迫我才对。】


库洛洛陷入沉思。



……



年轻的鲁西鲁夫妇,本质上对于“融入社区生活”其实完全没有概念,他们一个在偶然表示了兴趣之后,被拉过去连开三天的小镇图书馆筹款会议,另一个则陷入了为镇上的一位准新娘筹备婚礼的繁杂事务中。


库洛洛打开电视,拿了罐冰啤酒在手中,像普通社畜一样躺在沙发上松开领带,综艺里正在放一位名叫“繁星祖母”的占星师的恋爱占卜。


“明显就是在模仿银河祖母啊。”


虽然这么说着,库洛洛还是调高了音量。


“水象星座的你,最近会迎来超好运的恋爱机会哦,和现有恋人也会出现突破性的进展……”


“……库洛洛!”


一个声音夹杂在电视的音量中不耐烦地响起,库洛洛回过头,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


金发青年穿着蓝色的窟卢塔服饰站在楼梯上:“过来一下。”


库洛洛思考了一下,抱着随时出手的准备向他靠近。


“做给你的。”


酷拉皮卡将他搭在手臂上的衣服递给他,那是一件同样的窟卢塔长袍,码数要稍大一些,金发青年眼神闪闪发光地看着他:“我陪她们定做婚纱的时候发现了一家厉害的裁缝店,只是给出图样也能做得一模一样呢。”


库洛洛怔了一下,这未免也……太有意思了。


他被推到一楼的浴室里,过了一会儿,酷拉皮卡在外面问:“你穿好了吗?”


玻璃门打开,穿着窟卢塔传统服饰的黑发男人出现在他眼前,他眉间的十字架在额发的阴影中若隐若现。


“亲爱的,喜欢吗?”


库洛洛对着他张开双臂,金发青年原本兴致勃勃的神情逐渐碎裂,变成疑惑、痛苦、难以置信,像是看到噩梦中最恐怖的东西用着亲人的身躯出现在眼前。


他无法忍受地想要移开视线,库洛洛捧着他的脸,不让他看向别处“怎么了?”


酷拉皮卡想要呕吐,想要尖叫,他想摆脱那双手,但穿着窟卢塔服饰的男人只是更加靠近了他:“哪里不舒服吗,亲爱的?”


闭嘴!闭嘴!!


他用力咬上在他眼前开合的双唇,库洛洛发出吃痛的抽气声,酷拉皮卡把他掀翻在地,仿佛一刻也无法忍受地扯下他的衣服。


“亲爱的——”


“闭嘴!”


他用力扇了男人一个耳光,脑袋里在响起尖锐的杂音,酷拉皮卡眩晕地骑在男人身上,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也无法辨认这些陌生的、毫无缘由的情绪。


“嘶——”肩膀上被咬出了血,库洛洛忍不住去推他的脸:“亲爱的……”


下一次是咬在喉结上,腹部划开几道血淋淋的抓痕……库洛洛被诡异地唤起了,他伸手开始剥“妻子”的衣服,一只手拽住了他的手,库洛洛有些犹豫要不要挣脱。


【虽然最好不要再刺激他,但我也不想被捏碎手腕啊。】


捏在他手腕上的力量越来越大,库洛洛还在走神,另一只手拽住他的头发把他拖了起来。


“唔……”


电视机里,“繁星祖母”的恋爱占卜还在继续。


“……抓住这次进展的话,你们的关系会往前跨进一大步哦!”


……


【好恶心,我干了什么?】


酷拉皮卡仰面躺在地板上,大腿的肌肉还在微微颤抖,一点玫瑰的香气浮动在周围空气里。


“海伦太太送的玫瑰精油还真好用啊,要问一下她在哪家店买的吗?”


他身边传来一个有点沙哑又漫不经心的声音,酷拉皮卡还陷在自我怀疑和自我厌恶里无法自拔。黑发男人在他身边坐起来,有些苦恼地问:“我是不是该去看一下急诊?”


酷拉皮卡陡然回过神来,无言以对地看着丈夫被咬得血淋淋的上半身,立刻说:“不用,家里有医药箱,我去拿。”


窟卢塔风格的长袍和内衬散落在他们周围,他拿了内衬套上,起身去找医药箱。





Amber尔

kll看不下去别人带娃遂自己瞎带(二))


    注意到了库洛洛的探究的目光,伊耳谜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就放弃了思考,两个孩子丢一个是丢,那丢两个也是丢,没了奇犽这层保险,亚路嘉究竟是什么情况还不好说,不如让库洛洛一起带走,直接省了带孩子的麻烦,他当机立断垂下眼皮,拒绝回应库洛洛带着询问的眼神,而西索更是不会多嘴,库洛洛把小姑娘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没看出有什么问题,但是其他两个人的态度明显比看到他要带走酷拉皮卡的时候更紧张,却又不给正面的拒绝,也许是下意识排斥和酷拉皮卡独处,也许是想着多一个小孩更方便打理情绪,库洛洛一拎亚路嘉,带着两个孩子消失在了夜空。


   ...


    注意到了库洛洛的探究的目光,伊耳谜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就放弃了思考,两个孩子丢一个是丢,那丢两个也是丢,没了奇犽这层保险,亚路嘉究竟是什么情况还不好说,不如让库洛洛一起带走,直接省了带孩子的麻烦,他当机立断垂下眼皮,拒绝回应库洛洛带着询问的眼神,而西索更是不会多嘴,库洛洛把小姑娘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没看出有什么问题,但是其他两个人的态度明显比看到他要带走酷拉皮卡的时候更紧张,却又不给正面的拒绝,也许是下意识排斥和酷拉皮卡独处,也许是想着多一个小孩更方便打理情绪,库洛洛一拎亚路嘉,带着两个孩子消失在了夜空。


    “好了,这下我们是共犯了。”西索笑眯眯地看着伊耳谜,“不过你确定要让库洛洛带走那个?”

    他指的是亚路嘉。


    缺德的库洛洛走的轻快,窗户大敞着,夜风猎猎,室内一开始的暧昧气氛消散了不少,伊耳谜神色正经了起来,他披了件浴袍过去关窗户,然后倚靠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库洛洛消失的方向,他没有回答西索的问题,而是问道:“你为什么给库洛洛打电话?”


    西索眉眼弯弯,想也不想就想搪塞过去:“大概是……想给他点苦头吃?你也知道的,窟卢塔族最后的族人是蜘蛛的天敌。”


    伊耳谜面无表情,并没有打断他废话,只是看着夜色开始走神,他对幻影旅团和窟卢塔族的恩怨并不十分清楚,只知道四年前酷拉皮卡应该是有机会杀掉库洛洛的,但是由于某些原因没有真的下手,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库洛洛的消息,大概是发生了些什么,能让西索在酷拉皮卡出事的时候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库洛洛这个蜘蛛头子。


    因为没有感觉到杀意,所以伊耳谜一开始没有感觉到有人来了,也就是说库洛洛来的确只是为了带走酷拉皮卡,在这出乎意料的平和局面面前,伊耳谜果断把亚路嘉也一并打包了出去,反正后续有什么可以问西索。


    西索确实知道一些内情,但这点内情真要讲起来也是很麻烦的,更何况他早看出来伊耳谜只是一时好奇,对亚路嘉的关心仅限于安全这个最基本的范围,一旦判断出库洛洛不会对他们下杀手,他连亚路嘉会被带到哪儿都懒得问。


    “他们两个最近达成了某种协议,好像短暂地变成了合作关系,至于其他的么……”西索拉长尾音,闪电一般抱起正在发呆的伊耳谜,“不重要呢!还是让我们继续吧!”


    “柯特吗?我把你哥哥带我这里来了,他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你要来陪陪他吗?”

    得到了肯定回复,库洛洛挂掉电话,心想没想到揍敌客家还挺看重亲情的,不然为什么柯特这个成天板着脸装大人的小孩一听到哥哥在就立刻表示要来呢?


    库洛洛把还在昏迷的酷拉皮卡放在沙发床上,揉了一把对方的金发,孩童的头发又细又软,令人留恋。西索给他打电话的时候着重强调了揍敌客家是一个杀手世家,从小培养孩子的理念就跟普通人不一样,如果库洛洛不想酷拉皮卡可能且不限于被毒死被当成狗粮被压死的话立刻来接走他。


    “我明白你说的危险了西索但是你能先告诉我是什么能让一个大活人变成小孩子吗?”接到电话的库洛洛其实一开始以为西索在消遣他顺便催他对战,这事儿西索干得出来。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奇怪,”西索嗓音带笑,语气里透露着大大方方的试探:“你一个念能力盗贼,你见过的能力还少吗?”


    这就是自己也不知道的意思了,库洛洛懒得搭理对方的试探,准备去把酷拉皮卡接过来。

    “还是说……你对锁链手小时候的样子不感兴趣?”

    “……”库洛洛摁掉电话,他想说呵他不仅感兴趣,他还见过小时候的锁链手,但是说出来的信息量有点大,他又闭嘴了,跟有些人说话就是累,他一点也不想跟西索打机锋,他只想赶紧见到幼童的酷拉皮卡。


     可是当人真的接过来了,库洛洛又开始不知所措,酷拉皮卡真的是变小了,而且感受不到念的存在,身体看起来也很虚弱,更重要的是,面对一个懵懂的孩子,他能做什么?


  像前几次见面那样,挑逗一下顺利看到火红眼然后不出意外地大打出手,还是跟他说,有段时间没见你了,你什么时候再过来找我?

  你不会另寻盟友,不来找我了吧,因为最近一次的见面很不愉快?


库洛洛梳理金发的手蓦地顿住,他像是惊醒了一样缩回手。库洛洛站起来,怔怔地呆了几秒,然后逃也似的冲进了卫生间。


耳边突然就响起来酷拉皮卡冷静的声音,冷静到连嘲讽都冷淡,他说:“你疯了吗库洛洛?你会爱上杀了萨拉萨的人吗?”


库洛洛那个时候和他贴的很近,两人鼻尖相碰,却只亲吻到了冰冷的锁链,酷拉皮卡手心向外,横在两人之间,那是一个毫无疑问的推拒手势,他眼也不眨地看着闭着眼的库洛洛,看着他突然痛苦起来的表情。


真是难以置信,你也会露出这样的一面。酷拉皮卡这么想着,他的心酸痛,像有什么尖锐的碎片在扎,在拉扯,他的心里在叫嚣着别这么说,库洛洛来联盟的诚意不应该成为你攻击他的利刃,但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三明柿

善狯|稻玉狯岳的脑内会议(中)

被判下罪行的稻玉狯岳几乎是慌乱地站起身来。他看着依旧好整以暇端坐在座位上的鸣柱,险些无法掩盖住自己的怒火。

“骗人的吧……就因为我谈了恋爱,你们这群家伙就自说自话地擅自把我拉到这种地方,宣判我有罪,还拿桃子狠狠砸我的头?!”

“你那是普通的谈恋爱吗?”队士不咸不淡地说,“你那是在和我妻善逸谈恋爱。”

“别抱怨了,”桃山也说,“看在你也是稻玉狯岳的份上,我还特意手下留情,挑了颗软桃。若是我拿颗硬得像石头的,你只会觉得更痛。”

“那按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还该感谢你啊?!”

稻玉狯岳几乎要被桃山气得仰倒。他不再和这个讨厌的家伙过多纠缠,只怕对方一言不合再突然发癫,然后又掏出个桃子砸自己。

“...

被判下罪行的稻玉狯岳几乎是慌乱地站起身来。他看着依旧好整以暇端坐在座位上的鸣柱,险些无法掩盖住自己的怒火。

“骗人的吧……就因为我谈了恋爱,你们这群家伙就自说自话地擅自把我拉到这种地方,宣判我有罪,还拿桃子狠狠砸我的头?!”

“你那是普通的谈恋爱吗?”队士不咸不淡地说,“你那是在和我妻善逸谈恋爱。”

“别抱怨了,”桃山也说,“看在你也是稻玉狯岳的份上,我还特意手下留情,挑了颗软桃。若是我拿颗硬得像石头的,你只会觉得更痛。”

“那按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还该感谢你啊?!”

稻玉狯岳几乎要被桃山气得仰倒。他不再和这个讨厌的家伙过多纠缠,只怕对方一言不合再突然发癫,然后又掏出个桃子砸自己。

“我和谁谈恋爱,难道不是我的自由吗?”

“稻玉狯岳当然可以谈恋爱,”鸣柱说,“但不能和我妻善逸谈恋爱。”

“你不仅和他谈了恋爱,昨天还允许他牵了你的手。”

“今天,要不是我们反应迅速,你甚至还打算让他亲你的嘴……”

“我妻善逸不许亲稻玉狯岳的嘴!”

鸣柱不知从哪摸出个遥控器按了一下,空中立马冒出一块大屏幕,开始播放在教室时我妻善逸即将吻上稻玉狯岳的那个片段。

“嘶……”

“我要吐了。”

“感觉对眼睛不太友好……”

“你就一定要把这种玩意再放一遍吗?”

“恶俗啊……”

会议桌旁嘘声一片,大家纷纷露出或憎恶或嫌弃或不忍直视的表情,有的皱眉,有的掩面,有的捂鼻,有的倒吸一口凉气。稻玉狯岳尴尬地站在那儿,觉得自己好像个在被公开处刑的可悲的显眼包。他缓缓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试图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被这么多‘稻玉狯岳’聚在一起津津有味地围观自己和男友的暧昧互动,他真想打个洞钻进地里。

“我说……倒是关掉这个东西啊!”

“又有什么关系,”鸣柱淡定地说,“反正大家也都已经看过直播了。”

“这是在侵犯我的隐私权吧?!”

“我们只是看了一下你在干什么就成了侵犯你的隐私权,那那个废物想把舌头伸到你的嘴里岂不是在直接侵犯你?”

这番言论着实是很没素质,鸣柱不赞同地皱了皱眉。

“上弦六,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我的事你少管。”上弦六朝鸣柱冷笑,“只不过是运气好点,顺利成为了‘柱’……就觉得能随便对我指手画脚了?桃山和队士或许吃你这一套,但我可不会顺着你。”

鸣柱板着脸,抬手关闭了大屏幕,没有再搭理上弦六。看来他平时没少被上弦六这么呛,并且认为和对方争论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见一直循环播放自己和我妻善逸亲密画面的大屏幕终于消失,公开处刑结束,稻玉狯岳也终于不那么想打个洞钻进地里了。他放弃继续研究这个会议室的哪块地砖看起来比较好撬,继续和自己的同位体们对峙。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他说,“这是违法的!”

上弦六笑了一声:“你该不会真的蠢到以为,我们这个地方会受所谓‘法律’与‘规则’的约束吧?”

这听起来倒是真的。这个古怪的会议室似乎是一个完全独立的空间,不然也无法解释一颗桃就能强行将他带到这个地方的事实。稻玉狯岳依旧不打算服软:“就算你们说我‘有罪’,那又怎样?要对我进行什么惩罚,要我和我的那个我妻善逸分手?”

只是和恋人稍微亲热了一下,就被强行拖进来棒打鸳鸯,稻玉狯岳也憋了一肚子火。但现在面对这么多手持各式各样危险武器的危险人物,他只能暂且选择忍耐。

“先不提你会不会乖乖遵从,”队士凉凉地说,“你也没办法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和他复合吧。”

“是吗。那难不成是要杀了我?”

“……杀了你?怎么会?”鸣柱露出讶异的神情,“我们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在这个地方我们都是‘稻玉狯岳’,稻玉狯岳不杀稻玉狯岳。”

“我们一直认为,稻玉狯岳应该团结起来,共同推翻我妻善逸的暴政。”桃山说,“但你背叛了我们,你是一个叛徒。”

“我怎么就成了叛徒!”稻玉狯岳觉得自己完全无法理解这帮人的脑回路,“仅靠你们三言两语,就要给我定罪么?”

“不,你错了。”鸣柱回答,“这并不是我们要给你定罪,而是每个稻玉狯岳都应当遵守的法则在给你定罪。这是这个会议室自诞生的那刻起就存在的法则。”

“‘和我妻善逸交往的稻玉狯岳,有罪’。这样的事实,是无法更改的。”

“犯下不可饶恕之罪的你,理应得到惩罚。按理来讲,你应该被判无期徒刑。”

“无期徒刑?”这个词让稻玉狯岳觉得相当不妙,“你们是,想要做什么……”

“把你困在这个空间里,直到永远。”鸣柱说,他略微思索了一下,“至于在原本世界里的你的身体……或许会成为植物人,一直沉睡吧?”

“成、成为植物人……一直沉睡?”

稻玉狯岳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连带着身体也轻微地颤抖着。要自己接下来一辈子,都只能躺在病床上陷入沉睡,成为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人……这种事,和杀了他也没区别了吧?!他还有野心没有实现,还有抱负没有完成。他怎么能……他决不能就这样止步于此!

“不行,你们没资格这么做……这是在毁掉我的人生!我的前途明明一片光明……”

“在你选择和我妻善逸在一起的时候,你的前途就已经从一片光明变成一片暗淡了。”桃山很烦躁似的揉了揉太阳穴,“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看上那种只会哭泣、偷懒和撒娇的没用的废物?他昨天想要逃跑,结果又掉进了陷阱。我被他哭得头疼,一晚上都没睡好。”

“别着急。”感受到了稻玉狯岳焦躁又惊慌的情绪,身为话事人的鸣柱伸出两只手缓缓下压,示意大家保持肃静,“我刚刚也说了,这只是‘按理来讲’。你还有另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将功补过的机会。”

“……什么机会?”

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稻玉狯岳只觉得自己的四肢都在发凉。他知道,眼前这些所谓的“同位体”,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嗖——砰!

有什么东西凭空出现,从天而降,破空而来,紧擦着稻玉狯岳搭在桌上的指缝,深深刺入桌面。那是一把暗色的匕首,刃被开得锋锐,刀尖轻而易举地便没入实木的会议桌。若是它的落点再偏移那么几寸,那么它现在钉着的便不再会是桌子,而是稻玉狯岳的手指。稻玉狯岳低头看着那柄与自己的手紧贴着的匕首,几乎能感受到它刃上传来的寒气,脸色难看得吓人。

“很简单啊!”上弦六看着稻玉狯岳那糟糕的脸色,大笑起来,“去杀了你的那个我妻善逸,你的罪行就可以被抵消了!你可以用这把匕首,也可以用其他的东西,怎么杀他都是你的自由!怎么样,是不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啊?”

“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队士说,“我妻善逸的存在,只会夺走属于‘稻玉狯岳’的一切。只有让他消失……才能让这一切都结束。”

“斩草就要除根啊,我们根本没必要强迫你和你的那个我妻善逸分手。归根结底,只要他死掉,所有问题不都会迎刃而解了吗?你不用担心会伤害到他的感情,我们也不用担心你会再和他旧情复燃……”

“所以,你要怎么选?”


“疯子……疯子!你们,要让我杀人吗?!别开玩笑了……”

“我妻善逸算是人吗?”队士问坐在自己旁边的桃山。

桃山认真地想了想:“不算吧。我觉得桃山脚底下渡边婆婆家养的那条大黄狗都要比他可爱一点,还比他听话,还比他能打,还比他安静。”

“听到了吗?杀我妻善逸不算杀人。”队士严谨地说。

“不,重点是……这是违法,是犯罪啊?”

“你当那个什么间谍,难道就不算犯罪?”

“那个只要瞒好了就不会有人知道,不会影响我以后的背景调查。”稻玉狯岳说,“但杀人什么的……如果被发现,是真的会毁掉我的未来的啊?!”

“看来你在乎的只是你的未来,而不是你的那个我妻善逸啊。在这种情况下,担心的却只有‘会影响到自己以后的背景调查’这种事……我妻善逸对你来说也不是没那么重要吗?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稻玉狯岳咬着牙:“我承认我妻善逸是个很讨厌的家伙,你们说得对。懦弱又吵闹,聒噪又烦人。但就算这样……他也罪不至死吧?在之前,我确实有希望过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可是——”

“你到底还要磨蹭多久?明明很好选的吧。”上弦六打断了他的话,双臂交叉叠在脑后,面无表情地说着。他的眸底暗沉一片,“自己的命、自己的未来……还有别人的生命什么的……这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啊,不是吗。”

“……在说什么啊?你们根本就不明白啊……”

“不明白的那个,是你才对吧?”

“我妻善逸会夺走属于稻玉狯岳的那份幸福。身为‘同位体’,我们也只是想更好地帮助你而已。”

“我们有什么害你的必要?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快点做出选择吧。”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稻玉狯岳瞳孔紧缩,看着眼前的那把匕首,就连呼吸都变得迟缓。要怎么办……要怎么选?真的要杀了我妻善逸吗?说实话,他是很讨厌那个废物。从小时候第一眼见到我妻善逸开始,我妻善逸就在不断抢走原本属于他的东西。我妻善逸强行挤进了他的生命,他多了一个弟弟,从此桑岛慈悟郎的宠爱再也不会只留给稻玉狯岳一个人。只要杀了我妻善逸,自己为数不多的幸福就不会再被抢夺了吗?只要、只要……

……

可是,现在身为稻玉狯岳恋人的我妻善逸,明明也是属于他的幸福之一啊。

原本破了洞、不断漏着风的盒子被什么东西温柔地填补了起来。当我妻善逸第一次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喜欢他的时候,当我妻善逸第一次轻轻牵起他的手的时候,当在那个夕阳下的空教室中,我妻善逸红着脸吻上来的时候……稻玉狯岳颤抖着,缓缓握住那把匕首的柄。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将这个匕首刺进自己恋人的心脏?如果、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的话……

一切,恐怕都会变得万劫不复了吧。

但他还有其他的选择吗?若是不杀我妻善逸,那他这十八年来的所有努力都会化为泡影。几乎是麻木地,稻玉狯岳一点点地,将那个匕首从桌面中拔出。对,只要不去思考,就不会有问题了吧?只要不去思考……

稻玉狯岳继续拔着匕首。他使了使劲,又使了使劲,没拔动。

稻玉狯岳再次使上吃奶的力气重新拔了一下匕首。

匕首依旧钉在桌子里纹丝不动。

“……”

这就实在有点尴尬了。

尴尬的气氛在会议室里蔓延,就连上弦六都止住了他的笑声,一脸复杂。稻玉狯岳尴尬地抬起头,和大家尴尬地面面相觑。

“……呃……”在一片尴尬之中,对面的队士体贴而关切地询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多么乐于助人的一个高尚存在啊!你人还怪好的嘞……不对,所以这个匕首一开始到底为什么要往桌子上刺得那么使劲啦,这根本不是一个从来没挥过日轮刀也从来没杀过鬼的普通男高中生能拔出来的东西吧?!

可如果直接和他们说“这个匕首我力气不够拔不出来”这种事……未免也太逊了一点!男高中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面子的生物,稻玉狯岳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脸。于是,他选择慢慢松开握着那个匕首的手,以一种坚定的眼神看向鸣柱。

“不用帮忙。我是不会将它拔出来的。”稻玉狯岳说,“无论你们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杀死属于我的那个我妻善逸。这个匕首我就放在这里,把它收回去吧。”他说着,重新往后面的椅背上一靠,像是打准主意绝不会再碰这个匕首一下。

“……你还是不打算配合吗?”鸣柱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也不想强迫你。不过,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好吧。”

“但……我果然还是希望你能再好好考虑一下。看来是时候请出新的说客了。”鸣柱看向稻玉狯岳旁边的那个棺材似的箱子,“你还不打算出来吗?”

被点了名的箱子依旧安安静静地立在那里,相当不给鸣柱面子。

“那个……”队士默默举起手,“报告鸣柱大人,我觉得这家伙应该是在睡觉。毕竟他一天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鸣柱很是头疼似的扶着额头:“那就把他叫出来。”

“怎么把他叫出来?”

“试着敲敲箱子……之类的?”鸣柱用不确定的口吻说。

“可是,鸣柱大人,”队士为难地说,“我和桃山现在都坐在桌子对面,没人够得到他的箱子啊……”

队士和桃山都够不到,坐在主位上的鸣柱和远离人群的上弦六自然更够不到。稻玉狯岳努努力倒是能够到这个箱子,可他是打死也不愿意碰这邪门的迷你棺材半下的。场面一度陷入僵持,最终,还是队士站起身,带着刀鞘卸下自己的那把刀。他捏着日轮刀的一端,大半个身子都趴在桌子上,努力伸长手臂,跨过桌面。但就算努力做到了这一步,他也只能堪堪够到箱子的边缘。

队士在箱子的边缘轻轻敲了三下,箱子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他又使劲敲了几下,这下那个箱子终于晃了晃——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使劲踢了一下箱壁,似乎是对“自己的睡眠被打扰了”这件事感到非常生气。接下来,无论队士再怎么敲箱子,里面装着的东西都不肯给任何反应了。

“抱歉。”队士只能悻悻地收回手,坐回椅子,“鸣柱大人,我觉得他不是很想出来。”

“怎么会这样?”鸣柱对现在的局面也感到十分头痛,“桃山,你砸他一下试试看。”

“知道了,鸣柱大人。”

桃山摸出一颗桃子,放在手里掂了掂,用力朝箱子的方向抛过去。谁知,在将要被桃子砸中的前一刻,那个箱子却突然跳了起来!只见它在半空中用力晃了一下,硬生生将那颗桃子撞飞了出去。桃子的运动轨迹被撞得强行拐了个弯,转而直直朝着鸣柱的方向飞去。见有这么个绝世杀器朝自己飞来,鸣柱的身体连忙往旁边一侧,于是桃子便飞向了鸣柱身后的落地钟,撞上摆轮,又被摆轮重新弹飞。桃山这次似是挑选了一个极硬的桃子,那桃被撞了这么多下,表皮愣是没有半点受损的迹象。桃子在空中高高飞起,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砸向会议室墙壁上固定着的装饰用的烛台杆的末端。纤细的烛台杆被硬桃撞得朝后弯出一个弧度,像是个韧性十足的球拍一样,再次将桃子弹走。几人就这样沉默地仰着头看着那颗桃在房间里飞来飞去,飞来飞去。直到……

直到那枚桃子像飞来的炮弹一样砸到了上弦六的脑袋上,发出一声巨响。

然后……

上弦六的头,就这样水灵灵地被砸飞了出去。


“……这、这……”

稻玉狯岳呆呆地低下头,望着那颗直直飞到自己手里、并被自己下意识接住的脑袋,和手中猝不及防脱离身体后还在茫然而震惊地眨巴着眼的上弦六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啊?!”

崩溃而绝望的哀嚎声响彻了会议室的每一个角落。

真·起名费

师兄拯救计划

#关于如果善逸再获得一次机会的幻想

#全文轻松向

#尽量不咕


本是用于跟他并肩战斗的创招式变为了夺去对方性命的最后一击,冲天的电光照亮了无限城昏暗的一角,与金色闪电交织的黑色雷光至此彻底消失殆尽。


善逸说不出心胸中飘荡的情绪是何种滋味,明明是胜利的一战,他却在上弦鬼飘散的灰烬中止不住的掉下眼泪。泪水混合血液冲刷过因为战斗而显得灰扑扑的脸颊,破碎的黄色羽织在身体的坠落下被风卷携着带走。


一如我妻善逸飞快消散的生命。


人类的身体无论再怎么经过训练也是无法达到鬼的程度。


眼角的泪滴在失重的状态下飞散在空中,泪水未曾滴落在唇边,但善逸却尝到了一股咸涩的滋味。...

#关于如果善逸再获得一次机会的幻想

#全文轻松向

#尽量不咕



本是用于跟他并肩战斗的创招式变为了夺去对方性命的最后一击,冲天的电光照亮了无限城昏暗的一角,与金色闪电交织的黑色雷光至此彻底消失殆尽。


善逸说不出心胸中飘荡的情绪是何种滋味,明明是胜利的一战,他却在上弦鬼飘散的灰烬中止不住的掉下眼泪。泪水混合血液冲刷过因为战斗而显得灰扑扑的脸颊,破碎的黄色羽织在身体的坠落下被风卷携着带走。


一如我妻善逸飞快消散的生命。


人类的身体无论再怎么经过训练也是无法达到鬼的程度。


眼角的泪滴在失重的状态下飞散在空中,泪水未曾滴落在唇边,但善逸却尝到了一股咸涩的滋味。身体飞速的坠落,伤重的身体剥夺着善逸的神智。金色的瞳孔逐渐涣散,明明是一直恐惧面对的死亡,但善逸在此时却冷静的如同旁观者。


【多可笑啊,多年的训练比不过对方施舍的几滴血。】


强撑着睁大的双眼再无活着的气息,叽叽喳喳的麻雀从空中掉落与肮脏的泥土混杂成一滩烂肉。


我妻善逸至此归于死亡的怀抱。


————————————————————————


善逸是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醒来的。


盖在身上的是温暖的被褥,上面还残留着被阳光晒过的味道。


这没什么值得惊讶的,但为什么狯岳他还活着咦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刚逃离死亡怀抱的少年恐惧的瞪大了双眼,金色的发丝还杂乱的堆在他的头顶上,枕头上的可疑水渍证明着被窝的主人刚才还处于熟睡之中。


再次见到这幅面容的善逸不知道说是恐惧还是庆幸,但狯岳鲜活的面容还是让不太清醒的头脑一片空白。


“咦呀呀呀!!我警告你!我现在可是很厉害的!!”


善逸下意识的摸向腰间,但只摸到了身上单薄的睡衣。


“啊啊??我的刀呢!”


惊恐的情绪进一步放大,眼见对面逐渐靠过来的阴暗人影,善逸紧紧的闭上了双眼,只能幼稚的紧抓盖在身上的被褥,快速蜷缩到角落把自己包裹成一只颤抖个不停的蚕宝宝。


“杀了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


狯岳正准备去训练。


虽然太阳才刚升起不久,但出于对自己的严苛要求,以及对师父无声的宣告,雷呼的继承者只有自己一个就够了。


狯岳倒是不在意这点辛苦。反倒是在起床时看到还睡得昏天黑地的善逸时升起一股自得感。


什么狗屁天赋,这种人怎么配得到师父的另眼相待。


冷哼一声,狯岳自然也没有叫他一同训练的打算,只是今天这个金色拖把头似乎有点哪里不正常。狯岳这样想着,回想起对方半夜发出的悲痛呜咽声。


八成又是梦到被女人骗了吧,连做得梦都这么懦弱。


狯岳腹诽着穿好衣服,只是没想到转身刚好看到清醒异常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善逸。


狯岳眉头一皱,挖苦的话还没从口中吐出,反是被他一声刺耳的尖叫打断了开口的先机。


刚刚从噩梦中清醒过来的懦弱师弟仿佛是被驴踢了脑子,彻底沉浸到了自己的情绪之中,一连串的话语不曾停下的叭叭个不停。狯岳几欲开口又快速的被少年尖利的音调盖过,脸色阴沉得可怕,一把拉过他的被子,用怒火打断善逸的自我沉醉。


“从刚才你一直在叽叽歪歪些什么啊,垃圾!!!”狯岳自然不会宠着这个废物师弟,而自己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轻易的被他打破。


师傅对自己的叮嘱似乎还回荡在耳边,但对方在耳边未曾停歇的吵闹声只搅得狯岳脑仁发胀,忍了又忍狯岳还是没忍住一拳揍上善逸的侧脸。


完全没听懂善逸的疯话,狯岳现在只觉得杀了他再毁尸灭迹的这个主意不错。


“闭嘴!”狯岳眼看着挨了自己一拳而发愣的善逸,开始觉得跟个垃圾浪费时间的自己真的是有病。


狯岳的情绪越发暴躁起来,暗骂一声,将人甩开,臭着一张脸拉开了房门,力道之大就好像这个门欠了他八百万。还好是没忘自己早起的目的,狯岳一把甩上了门,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再施舍给窝在墙角走神的善逸,只是顶着一张要杀人的脸去了训练场。


还处在状况之外的善逸倒是被这种巨大的响声吓了一个哆嗦,手指摸着刚被人揍得疼痛的侧脸,有点呲牙咧嘴的皱起了眉头。


自己明明才斩杀了上弦六。


善逸清理着自己混乱的思绪,不愿称呼那个害死了爷爷的恶鬼是自己的同门师兄,眼中复杂的情绪流转,抓着被子的手指不时随着情绪波动而缩紧。


可看狯岳刚刚的那个样子,完全不像是恶鬼啊……


善逸不自觉咬起了手指,开始一点点的回忆起自从自己清醒后的记忆。


“....啊啊,没什么不对嘛!!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啊!!!”


倒是有点奇怪于对方为何愿意保持人类的模样,还有...为什么不杀自己?


手上纠结的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如果说刚才的发型是杂草,那么现在刚刚好可以用来做啾太郎的鸟窝。


善逸放弃思考的抱着被子在榻榻米上来回翻滚,一时被窗外透进的阳光晃了眼睛,烦躁的将手挡在眼前躺尸。


.....等等,阳光??!


善逸猛然想起了刚刚被自己忽略的细节,还包含着生理泪水的双眸因为这个大胆的猜测而缓缓瞪大,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给这具身体注入新的活力。


善逸几乎是从被子里弹了起来,也顾不得换上什么衣服,慌乱的时候甚至被绊得摔了一跤。


但善逸脑海中完全顾不得去感受腿上的疼痛,只着单薄的睡衣跌跌撞撞的冲出房间。


他甚至在奔跑的喘息间用上了呼吸法,善逸从未觉得这条通往庭院的熟悉走廊有这么漫长,而透过门窗射在善逸脸上的光亮似乎是在指引他最后的通路。


良好的听力捕捉不到除了自己心跳声外任何的声响,吸入的气息顺着循环在体内转过一圈,肺部几乎扩到最大,只为让奔跑的双腿更加快一点。


通往庭院的最后一道门被突兀打开。


出现在善逸眼前的是道熟悉的人影。


退役的鸣柱看起来像是被刚刚的尖叫声惊醒,还正打着一半的哈欠。桑岛慈五郎看到衣服凌乱的善逸显然也是很惊讶,不过还是有点欣慰伸手去摸善逸的脑袋。


“是想好了准备与狯岳一起训练了吗?现在跟上还不算太晚。”


胡子一把的老爷子用善逸记忆中熟悉的语气说。不过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过分温和的态度,桑岛慈悟郎轻咳几声,亡羊补牢道:“我会很严格的,这次可不会给你逃跑的机会了。”


从头顶的手掌上传来的温度是真切的人类体温,善逸努力的瞪大双眼,心头酸涩涌出,紧接着就是从眼眶中流出大股大股的泪滴。鼻涕眼泪一齐狼狈的在脸上糊成一团。


双手颤抖得麻木,不敢去想象这是一场虚幻的梦境还是一个卑鄙的阴谋。


有心去拥抱对方,但失而复得的紧张情绪迫使善逸收回了伸出的双臂,生怕自己会破坏掉这场美梦。


自家小徒弟的这副模样甚至是吓住了桑岛慈悟郎,假做严肃的表情一瞬间崩裂,虽然知道善逸以泪腺发达而出名,但也不明白这场无厘头的哭泣究竟是因何而来,连带着脸上的伤疤都无措的抽动了几下。


只是这边的动静似乎太大了点,连在不远处庭院之中狯岳都有些烦躁的走过了来。


“喂,老头子,我就说这种只会哭的废物没有什么培养的价值吧。”


听闻来者的声响,善逸顶着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抬头望向来者的方位。


在眼泪模糊的视野之中,只见到了在初升阳光沐浴下拿着木刀一脸不耐向这边走来的狯岳。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本就心情糟糕的狯岳高高挑起一边的眉毛。


“喂,看什么看,只会偷懒的垃圾就尽早离开,我有说错吗?”

酒复

【善狯】失去星星的我们

来更新了!

是善狯!善狯!

双重生梗,ooc预警,注意避雷。


————

正文


6.避风港湾


  狯岳那家伙倒是完全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的就这样昏过去了,但是善逸可没办法让自己也瞬间昏过去,他颇有些头疼的坐在桃树旁边,现在他面前就是毫无抵抗力的狯岳,只要他想,就能现在直接抹消掉狯岳这个不稳定因素。 


  不过,前提是他得有刀。刀不知道被师父收到哪里去了,他之前也忘记了问师父这码事。 


  再说现在阳光对狯岳都不管用了,也不知道用日轮刀砍狯岳的头还有没有用……善逸捂着脸也躺在了地上,小腿传来的酸痛感让他差点以为自己的腿废了...

来更新了!

是善狯!善狯!

双重生梗,ooc预警,注意避雷。


————

正文


6.避风港湾


  狯岳那家伙倒是完全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的就这样昏过去了,但是善逸可没办法让自己也瞬间昏过去,他颇有些头疼的坐在桃树旁边,现在他面前就是毫无抵抗力的狯岳,只要他想,就能现在直接抹消掉狯岳这个不稳定因素。 

 

  不过,前提是他得有刀。刀不知道被师父收到哪里去了,他之前也忘记了问师父这码事。 

 

  再说现在阳光对狯岳都不管用了,也不知道用日轮刀砍狯岳的头还有没有用……善逸捂着脸也躺在了地上,小腿传来的酸痛感让他差点以为自己的腿废了。 

 

  他这个师兄,果然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让他舒舒服服的生活啊啊啊啊啊! 

 

  ———— 

 

  稻玉狯岳是怀着极度的怨愤陷入昏迷的,就和他之前被砍下脖子时的心情一样,他原本只差一点点就能把我妻善逸那个垃/圾的眼睛扣下来,最不济也能抓烂垃/圾的脑壳,却在即将复仇的一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意识被强行拉到了一个漆黑的小房间。 

 

  说起来这个地方他并不是那么的陌生,说是熟悉的地狱也不为过,昏暗的房间是木质结构的,隐隐约约透过不平的墙缝可以看见外面透进来的一些冷蓝色的光,只不过不用出去狯岳都知道外面的景色是什么样子,他曾经一个漫长的夜晚都躲在这里透过墙缝去看外面,他是不想的,或者说,他不能出去。 

 

  这个房间明明是干净的,干净的地板上甚至找不到一丝尘埃,但是狯岳还是能嗅到鼻尖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息,就好像这个房间本应该布满血迹,到处都是断臂残骸,鎹鸦的羽毛到处乱飞,应该是一副人间炼狱的模样才对。 

 

  他几乎是恼羞成怒的把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砸了一遍,和从前一模一样的选择,可是砸完后又不得不沮丧且无助的蹲在角落,什么也做不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愤怒的情绪慢慢平息,便盯着面前的地板发呆。善逸那个家伙,恐怕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杀了他吧,就和上次一样,拿着日轮刀砍下他的头颅,不会有痛觉,成为鬼之后痛觉被下降到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在昏迷中被结束重新开始的人生,对他来说也许不算最糟糕。 

 

  但是,那他重生的意义是什么呢?狯岳不由得攥紧了掌心,他什么都改变不了。 

 

  意识回归后他也并不是没想过把一切都告诉桑岛慈悟郎,他偶尔也是会想要依赖他人的,只是更多的时候没有人可以让他依赖,没有人值得他依赖,但是就在这个想要帮他找到避风港的念头诞生之时,一种来自灵魂的颤栗也在告诉他,绝对不能把重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这个秘密,起源于他和我妻善逸,也必须封锁在他和我妻善逸身上,牵连到其他任何人,都会死。 

 

  狯岳说不清是他和善逸会死还是知道这件事的其他人会死,他只是本能的知道要避免这件事,变成鬼后他其实更多的决断都来自于本能,鬼的本能很多时候其实比人的判断准确的多,毕竟人的感官很容易被蒙蔽。 

 

  所以他几乎是苏醒后就去找了我妻善逸,及时的打断了善逸差点对桑岛慈悟郎脱口而出的话,看到了我妻善逸难看的表情,倒也不觉得他这一举动做的有什么对不对。 

 

  但是现在看来,保不保守秘密,对他而言根本没有意义,他还是会被善逸杀死,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还是会……重蹈覆辙…… 

 

  尖锐的鬼指甲轻而易举就刺破了他掌心的皮肤,但是并没有鲜血流出来,因为在血流出来之前伤口就愈合了,他是不死的,却又是这样容易死的。 

 

  如果他可以活下来,如果他可以再度睁开眼睛……是否也有可能和那个废物握手言和?不,他才不要做这样掉价的事,光是想想就让他生理和心理上都产生不适感,既然除不掉我妻善逸,那就离开好了,躲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凭着鬼的力量好好活下去,平庸而又不甘的活下去,就这样好了。 

 

  小黑屋对他意识的束缚不知道什么时候减淡了,像是因为他做了某个决定后放人一样,这种感觉还真的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稻玉狯岳猛的睁开眼睛,入目的首先就是一树的桃花,风一吹,不少快凋谢的桃花就落了下来,狯岳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是他梦里也念念不忘的地方,只是现在他并没有什么观赏桃花的心思罢了。 

 

  他记得自己昏迷前是脸朝地倒下去的,现在却是平躺在桃树下,桃山上又只有他和我妻善逸两个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把他翻过来的,狯岳忍不住“啧”了一声,那废物真是多管闲事! 

 

  从他躺着的地方可以听见屋里翻箱倒柜的声音,估计是我妻善逸在找日轮刀,也是,没有日轮刀是杀不死鬼的,更何况他现在连阳光都不是那么怕了,只是我妻善逸忘记了一件事,狯岳是不可能允许可以杀死自己的东西被敌人拿到的。 

 

  早在昨天晚上睡觉前狯岳就去处理掉了善逸带来的日轮刀,他原本想把桑岛慈悟郎的那把刀也熔掉,但是盯着那刀看了半天到底没动手,所幸今天桑岛慈悟郎出去时还把刀也带走了,要不然他现在估计早就被我妻善逸把头砍下来了。 

 

  废物就是废物,连这种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到,怎么可能可以继承雷之呼吸一门。 

 

  狯岳在心里又嘲讽了我妻善逸千八百遍,稍微恢复了一下力气就站了起来朝山下走去,虽然很屈辱,但他狯岳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能做,放弃一个桃山和师父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都是他不要的东西! 

 

  他没去管眼睛里的酸涩,只是加快了脚步。 

 

  逃吧,稻玉狯岳,逃到你觉得足够安全的地方,不要再去想力量和荣耀了,苟且的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毕竟再怎么努力也是无法得到认可的,毕竟谁都不会喜欢一个满嘴谎言的人,毕竟你早已满身泥泞,再无洗白的可能。 

 

  桃花刚谢了一茬,却又有更多的桃花新生出来,释放的花香要比第一茬开的桃花香气更加浓郁,掩盖掉了凋谢桃花的腐败气息。 

 

  桃山下山之路的尽头,穿着黄褐色短褂拄着拐杖的老人慢慢朝山上走来,他看起来和普通的老人没什么两样,拿着好几个大包袱,走的很慢,甚至一只腿还是义肢,走起路来都不便利,但是看见他的一瞬间狯岳就想躲开。 

 

  旁边都是桃树林,躲到哪里去呢?躲到哪里都会被看的一清二楚吧?狯岳还没想好,那边的桑岛慈悟郎却眼尖的看见了他。 

 

  “狯岳!快点来帮爷爷拿东西!”老爷子喊起话来中气十足,如果没有切腹自尽那件事,他应当是可以活很久的,久到足以看见雷之呼吸一门重现辉煌。 

 

  “不……”狯岳下意识就想拒绝,又猛的想到自己现在的鬼化模样,下意识伸手去捂脸,企图挡住脸上的虎纹,却摸到了一手的眼泪,他怎么哭了? 

 

  “怎么了?”像是察觉到他的不对,桑岛慈悟郎快步走到狯岳面前,瞧见他满脸的泪水和恐慌也有些讶然,语气都温和了几分,“是善逸那小子欺负你了吗?跟爷爷说,爷爷去给你讨个公道。” 

 

  他哪里有什么公道呢?一切都是他有错在先,狯岳觉得自己快控制不住眼睛里的酸涩了,他有太多的委屈无处宣泄,压抑了太久,他都快忘记该怎样向别人哭诉他的不满他的渴求了。 

 

  没有可以哭的对象,时间久了,就找不到哭泣的意义了。 

 

  见他哭的越发凶狠,桑岛慈悟郎哪里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赶紧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放下来去安慰狯岳,小孩子刚刚恢复了自己的意识,也许并不能意识到自己做了长久以来一直想做的,却过分孩子气的事情。 

 

  他终于变得和讨厌的我妻善逸一样,贪恋在爷爷怀里哭泣的感觉了。 

 

  桑岛慈悟郎摸着他的脑袋,替他擦去脸上的泪水,狯岳惊慌失措的同时,无意间发现他的指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回去,变成了正常人指甲的模样,想来脸上的虎纹也应该消失了,这是怎么回事?他短暂的思考了一下,没找到答案,就不再愿意去想这件事了。 

 

  我妻善逸好不容易从火堆里找出来了一个像是他的日轮刀的东西,虽然大致看得出来是个刀,但是刀刃不知道被谁暴力的掰成了好几段,又像是经过血鬼术的高温熔解,这些刀片现在说是铁片也不为过了,连人的皮肤都划不破,更不用说砍断鬼的脖子了。 

 

  而这是谁干的,善逸想都不用想,也就这个时候他下意识分了点心去听狯岳那边的动静,却猛然发现他听不见狯岳的心跳了! 

 

  狯岳当然不可能是死了,除非他是走了或者是……躲在暗处发动更危险的攻击!我妻善逸更愿意相信狯岳选择的是后者,但是就在他疑神疑鬼的警惕周围一切风吹草动的时候,突然听见上山路那边传来说说笑笑的声音,这声音当然是桑岛慈悟郎和狯岳的。 

 

  然后善逸就木着脸看见了这师徒俩其乐融融的带着许多东西回来的场面,这情况我妻善逸见的不算少,当然是他和爷爷一起去采买回来的场面,可是现在那个站在爷爷身边的人不是他是狯岳!怎么看怎么诡异啊啊啊啊! 

 

  我妻善逸他裂开了! 

 

 

  【PS:善逸在兢兢业业找刀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爷爷被拐啦! 

 

  私设狯岳的血鬼术不仅仅只针对人使用,也可以高温融化其他东西这样。 

 

  整点狯岳和师父贴贴~】 

   

 

   

 

  

嗝儿嗝嗝儿

论与屑男师兄HE的可能性

      本文是综漫文,首发晋江(同名),晋江味儿比较浓,是个长篇,全文为爱发电免费文,与晋江同步日更中,更新时间正常是下午6:00,加更会在晚9:00,详细排雷请看首篇。


      不常玩老福特有任何问题请和我说,先说声对不起,我会立马删文跑路(◐‿◑)


      ——————以下是正文——————


      第四十七章 ...

      本文是综漫文,首发晋江(同名),晋江味儿比较浓,是个长篇,全文为爱发电免费文,与晋江同步日更中,更新时间正常是下午6:00,加更会在晚9:00,详细排雷请看首篇。


      不常玩老福特有任何问题请和我说,先说声对不起,我会立马删文跑路(◐‿◑)


      ——————以下是正文——————


      第四十七章 蝶屋·日常和善逸的思考



      狯岳和善逸到达食堂的时候,神崎葵正在装饭,见到狯岳就热情的打招呼:“稻玉先生,猎鬼的工作辛苦了,休息得怎么样?……善逸先生也在啊。”

      

      善逸:“哼。”就对我一个人那么凶,对师兄却那么温柔?好火大。

      

      “休息得很好。”狯岳回道。

      

      神崎葵看了看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的我妻善逸,“他没有打扰到您吗?”

      

      狯岳撇开了眼睛,假装若无其事的回复道,“没有。”

      

      神崎葵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儿,稻玉先生倒是没有什么异样,奇怪的是我妻善逸。他居然超级安静,和之前每天稍微遇上一点点事情就开始大吵大闹的模样完全不同,安静到诡异。

      

      不过下午的时候确实没有听到我妻善逸的叫声,这一整个下午他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再次出现的时候就是现在跟着稻玉先生一副蔫哒哒的模样了。

      

      大概是没有打扰到稻玉先生……?

      

      但是总感觉……气氛有点诡异。

      

      神崎葵将装好的饭递给坐在一旁的狯岳,狯岳低下头接过装得满满的米饭,低声道谢。

      

      总觉得稻玉先生也哪里怪怪的……神崎葵不自觉的多看了他几眼,她对稻玉狯岳的了解并不算多,仅仅只相处过几日时间,对他只有短暂的了解,但是印象里的他似乎不是这样的。

      

      哪里不同呢……

      

      神崎葵将米饭递给我妻善逸的时候也一直在想着,目光扫过了我妻善逸红红的眼角和鼻尖,突然心领神会。

      

      稻玉先生的眼角是不是有点红?

      

      ────────

      

      之后,谁也没提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狯岳是觉得尴尬所以想立马忘掉,我妻善逸其实有点害怕,所以也不敢提,师兄弟二人的相处模式好像没有改变,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积压的任务已经全部在狯岳熬夜007的疯狂工作下完成了,宇髓天元干脆的给他放了假,让他在蝶屋好好休息,回头有事再联络他。狯岳日常需要处理的工作就只剩下了帮宇髓天元分捡整合情报再派发出去,总之变得很闲。

      

      在得知我妻善逸抗拒恢复训练之后,狯岳就找到神崎葵向她说了继续帮忙进行恢复训练的事情,并在第二天强行将逃跑的我妻善逸拖到了训练场。

      

      “那个头上有疤的小子都开始练全集中·常中了,你还在这里游手好闲的!”在厨房抓到了正在偷吃的某个金发混蛋,狯岳给了他一拳,强行将他拖到了训练场。

      

      训练场内,狯岳看了看眼前正坐的疤头小子(炭治郎)和被他强行揍了一拳拖过来的我妻善逸,微微拧眉,“是不是还少一个?那个野猪头呢?”

      

      “伊之助他去山上了。”炭治郎回答道。

      

      山上?

      

      狯岳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神崎葵和栗花落香奈乎,带上了训练用的木刀,指了指正坐的两人,“我去把那家伙抓回来,你们先开始吧。”

      

      我妻善逸看着狯岳离去的背影,脸上充满了对伊之助的怜悯:“伊之助那家伙完蛋了,狯岳带刀了,一定会被揍得很惨的。”

      

      “别这么说,稻玉先生明明就很温柔!”炭治郎认真的反驳,“又强大、又是前辈,肯定会好好的劝说伊之助的!”

      

      “……”我妻善逸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盯着笑容闪闪发亮的炭治郎,“你最好等被他训练过了再这么说。”

      

      狯岳的训练可是很恐怖的,又痛、又辛苦,也不知道狯岳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他可是被狯岳这样操练了好久的!没有人比他更有发言权了!

      

      “趁着狯岳还没回来你还是积攒一点体力应对接下来的训练比较好。”

      

      ……

      

      一个小时后,狯岳抓着被揍了一顿显得蔫哒哒的野猪头回来了。

      

      看着正坐的三人组,狯岳露出一个冷笑,给他们安排了如同地狱一般的“恢复训练”。

      

      “你们现在想要做到全集中·常中还太早了!身体素质太弱了!”狯岳握着木刀,抱臂站在庭院中间,“给我跑起来!5分钟之后我会去追你们!被我追到一次加三圈!”

      

      “三圈?!”我妻善逸立马尖叫了起来,“不行!真的不行!两圈好不好!一次加三圈会死掉的!”

      

      狯岳一脚踹在了他屁股上,“你加五圈!赶紧给我跑!5分钟已经开始了!”

      

      “诶?!好过分!!魔鬼!!”一边叫着,我妻善逸立马就飞速的跑了出去,一旁的炭治郎和伊之助都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了掂量着木刀的狯岳。

      

      “你们还在等什么?”黑发的剑士摆出了一副恶鬼一般的面容,手中的木刀划过空气发出呼呼的破空声,“现在已经过去一分钟了。”

      

      “?!!”

      

      后知后觉的两人立马转身就跑。

      

      好恐怖!稻玉师兄好恐怖!

      

      最终战果,三人分别加了10圈(我妻善逸)、9圈(灶门炭治郎)、12圈(嘴平伊之助)。

      

      自稻玉狯岳全面接手了他们三人的恢复训练工作之后,他们每天晚上回去的时候都跟被抽干了精气的干尸一样,面容惨败脚步虚浮。

      

      “那个,稻玉君,这个训练是不是有点太严苛了?”最后,就连虫柱胡蝶忍都忍不住来观摩他们的训练,“最近每天都是这样吗?虽然努力是必要的,但是还是劳逸结合比较好哦。”

      

      “他们的潜力很大,我个人认为这种程度的训练刚刚好。”狯岳将他们训练的情况向虫柱汇报了一番,针对每个人的特性进行了点评。

      

      “灶门君非常勤奋,精神力和身体的耐受力都非常强,个性坚定,有明确的信念和目标,能够坚持进行超越极限的锻炼,身体素质也在飞快的增长;嘴平君的身体协调性非常优越,感知很敏锐,有野兽一般的战斗直觉,身体素质也是三人中最好的,唯一的不足在于缺乏系统的锻炼;善逸其实很有天赋,论与雷之呼吸的适配性其实我比不上他,就是习惯性的逃避训练,怕苦怕累,必须强迫着他进行训练才行。”

      

      胡蝶忍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接着露出一个微笑,“看来你有自己的规划呢……那就拜托稻玉君了。宇髓先生说得没错,你真的很优秀呢。”

      

      “您过誉了,那我就去继续训练了。”

      

      “好的,加油哦~”

      

      托地狱一般训练的福,三人的实力飞快的提升着,最努力进度最快的炭治郎已经能够吹破最小的葫芦了,这似乎也让另外两个家伙产生了危机感,为了不被同伴抛下开始了更加努力的训练。

      

      这期间狯岳也接到了几个猎鬼的任务,好在都是在蝶屋附近的任务,速去速回甚至可以当天往返,比起之前连轴转的日子轻松了不少。

      

      宇髓天元在追查的鬼却似乎追丢了踪迹,跟着情报查到的不过是一只普通的鬼,之前他查到的东西似乎都是那只潜藏在暗处的恶鬼所放出的烟雾弹。宇髓天元不相信这只鬼只是如此贫弱的存在,坚持要持续追踪下去,似乎目前已经有了些眉目。

      

      之前还特地寄了信过来询问狯岳有没有相熟的女队士,最好长得华丽(漂亮)一点,被狯岳以“没有,别什么事情都找我”给顶了回去。然后他又寄了一封信嘲讽狯岳人际关系薄弱,并提到如果他不改一下性格肯定没有女孩子喜欢他,顺便炫耀了一番自己三个貌美如花又实力强大的老婆。

      

      知道我认识的人不多,那你还问个屁。狯岳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的信纸,上面用华丽飘逸的笔锋写着满满的嘲讽和自满。

      

      说到底,和他交往的多的队士本来就少,我妻善逸和他的两个同伴算三个,除此之外就是蝶屋里的神崎葵和栗花落香奈乎。如果非要说的话还有之前和他一起接了音柱辅助任务时见过的村田。就是当时叫来宇髓天元被他像个行李一样夹着带了一路的家伙,在蝶屋时还见过他两次,似乎也参加了那田蜘蛛山的任务在蝶屋养伤,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家伙似乎自顾自的将他当作了熟人。但就算把村田也算上狯岳认识的队士也不过两掌之数,少得可怜。

      

      其中女生有两位,栗花落是虫柱的继子,宇髓天元没办法随便使唤她,神崎葵的话则是另有原因,所以狯岳也没有和宇髓天元推荐她。

      

      狯岳将宇髓天元的信塞进抽屉,并不打算回复。

      

      “所以,”狯岳回过头,看向坐在他的床上抱着自己枕头的我妻善逸,“你可以滚了没啊?”

      

      “你最近好恶心啊,干嘛一直黏着我?”

      

      “有什么!反正狯岳要监督我练常中不是吗?那就一起睡嘛!反正床那么大!”我妻善逸抱着狯岳的枕头滚来滚去,让自己的身上裹满狯岳的气息,嘿嘿的傻笑着,“又不是第一次了,狯岳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洗澡都一起洗过,一起睡觉也不是第一次了,又不会干什么奇怪的事情,就、就只是睡觉而已嘛!”

      

      “……”总觉得好恶心,这家伙最近真的好恶心!

      

      说到底这家伙从那天开始就一直直接叫我名字了,而且还总是动手动脚的,揍他也不改。脸皮也越来越厚了,随随便便就跑进我的房间、午睡的时候理直气壮的钻进来、时不时还盯着我傻笑,他脑袋真的没出问题吧??

      

      “你已经能持续24小时常中了吧?不需要吧?赶紧给我滚!”

      

      又被丢出来了。

      

      我妻善逸幽怨的盯着在面前关的死死的房门,自从他某次趁着狯岳午睡的时候偷偷钻进狯岳的被窝里之后每次狯岳睡觉都会锁门了,明明之前都不锁的。

      

      而且最近狯岳已经不止说了一次“你好恶心”这样的话了。

      

      我可是一个健全的、X欲正常的16岁男性啊!虽然喜欢的对象和普通的男性不太一样,但是那个的需求是一样的啊!喜欢的对象就在面前,甚至就在我的怀里!没有丝毫防备!甚至也可能是喜欢着我的!正常男人能忍得住吗?不可能吧?!我已经做得够好了吧!明明有好几次都可以亲上去但是我都忍住了!(虽然是怕被揍)我已经够尊重狯岳的意愿了吧?!

      

      不行!原本想要一点点侵蚀狯岳的生活,但是狯岳实在是太油盐不进了!得想个办法才行!我绝对不要单身一辈子啊!也不要眼睁睁的看着狯岳和别的女人结婚!!我会很难过的!人太难过的话也会像兔子一样死掉的!绝对会死掉的!

      

      我还想以后一直都抱着狯岳睡觉!还想再摸摸狯岳的头发!轻轻的捧住他的脸抚摸他漂亮的眼睛!还想咬一下狯岳的嘴唇和做更加过分的事情!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追到狯岳!!

      

      有什么办法……

      

      “啊!”

      

      一道穿着法袍拿着锡杖的身影出现在我妻善逸眼前,耳边仿佛又响起了他那温和但内容却无比不靠谱的声音。

      

      【对付像狯岳这种……咳咳,我是说,对付有些傲娇的女孩子,打直球是最有用的!只要直接抓着他的手,强硬的对他告白就可以了!如果他没有立即挣开就是对你有意思!然后就可以直接亲吻他了,也可以摸屁股!】

      

      弥勒……

      

      真的有用吗?如果没用我可饶不了你!


      ——————————

      一点小剧场:

      善逸:如果因为你的方法导致我被狯岳讨厌、孤独终老的话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绝对要找到你小子的转世,然后把你给阉了!

      正在战国带孩子的弥勒:阿切!谁在骂我?


      告白还没那么快,先把无限列车的剧情过了再说,马上就要到无限列车啦!

嗝儿嗝嗝儿

论与屑男师兄HE的可能性

      本文是综漫文,首发晋江(同名),晋江味儿比较浓,是个长篇,全文为爱发电免费文,与晋江同步日更中,更新时间正常是下午6:00,加更会在晚9:00,详细排雷请看首篇。


      不常玩老福特有任何问题请和我说,先说声对不起,我会立马删文跑路(◐‿◑)


      ——————以下是正文——————


      第四十三章 ...

      本文是综漫文,首发晋江(同名),晋江味儿比较浓,是个长篇,全文为爱发电免费文,与晋江同步日更中,更新时间正常是下午6:00,加更会在晚9:00,详细排雷请看首篇。


      不常玩老福特有任何问题请和我说,先说声对不起,我会立马删文跑路(◐‿◑)


      ——————以下是正文——————


      第四十三章 蝶屋·如果我变成了秃子侏儒蜘蛛师兄一定不能嫌弃我!



      次日清晨,为了避免纠缠,狯岳趁着我妻善逸还在呼呼大睡,立即收拾了行李下了山,等到我妻善逸揉着眼睛爬起来的时候,狯岳已经提着行李站在车站里等待着列车的到来了。

      

      坐上前往宇髓天元辖区的列车,狯岳将放置了日轮刀的匣子放在了身旁,支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

      

      ……那家伙现在应该也醒了吧,看到我走了应该会哭吧?反正又死不了,回头让乔凡尼去看看他的状况就好了。

      

      将哭唧唧的师弟抛到了脑后,狯岳迅速前往了音柱宇髓天元的宅邸报道,并在他手底下开始了新的修行。

      

      “……”狯岳跌撞着爬起来,抹了一把鼻血。

      

      “实力还勉强过得去吧,也已经会常中了,但是还是太弱了!太迟钝了!”宇髓天元收回自己刚刚狠狠的揍了一发狯岳的拳头,双手插腰,“身体能力太差!速度太慢!感知迟钝!虽然在技巧方面还算得上不错,但是还是太弱了!”

      

      “本掌管华丽的祭典之神·宇髓天元的部下(继子)也必须是最华丽的存在!我一定要把你打造成华丽的存在!”

      

      跟随着柱修行使狯岳的各方面能力都得到了迅速的提升与成长,每天训练完都累得动都动不了。宇髓天元将他的极限卡得很死,每天都在挑战自己身体能力的极限,狯岳几乎没有时间去考虑除了训练以外的其他事情,相较之下外出杀鬼之时简直就是放假了。

      

      直到今天宇髓天元找到他的时候,狯岳还在被宇髓的三名老婆抓着做躲避训练。

      

      宇髓天元的老婆都是实力强大的女忍,她们发射出来的暗器又准又快,虽然为了安全换成了圆圆的铁球,但是打到身上的感觉没有丝毫衰减,稍微被打到一下就会青紫一块。

      

      狯岳从一开始被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到现在几乎已经能够躲开全部的的暗器,不得不说进步非凡。

      

      “和我去本部。”宇髓天元将自己的继子抓了出来,“我要去开柱合会议,之后我都会在那附近活动,你也跟着一起来。”

      

      “好。”狯岳干脆的点头,“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

      

      “暂时没了,你先去总部附近的蝶屋那里呆着,我提前和虫柱说过了,她的继子也在那里,那里离我要去的地方比较近,有事方便找你过去。反正你也修炼了一段时间了,实力现在也勉勉强强过得去了,在我有事的这段时间就先自己杀杀鬼积攒一下功绩吧。”宇髓天元说道。

      

      狯岳点头应下,在次日跟着宇髓天元去到了位于鬼杀队本部附近的蝶屋。

      

      “胡蝶呢?”宇髓天元四处看了看,没看到那个熟悉的娇小身影。

      

      “胡蝶大人带队去了那田蜘蛛山,还没有回来。”穿着队服,用蝴蝶发饰扎起双马尾的少女回答道,“音柱大人,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胡蝶不在吗……算了!这家伙就交给你们了!”宇髓天元用力的拍了拍狯岳的肩膀,将他推到了少女面前,“我的继子,名字叫稻玉,虽然是个土气的家伙但是实力还勉勉强强过得去,叫他去杀鬼或者干些杂活什么的都可以,替我向胡蝶问好。”

      

      “是……”

      

      狯岳面无表情的看着毫不犹豫将自己的继子丢下的宇髓天元,嫌弃的啧了一声。

      

      土气……

      

      “抱歉,我是稻玉狯岳,可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要暂时麻烦你了。”狯岳看向扎着蝴蝶发饰的少女。

      

      “没关系,稻玉先生不用和我道歉,”少女叉着腰,认真的回复道,“我的名字是神崎葵,忍大人已经提前和我说过了,稻玉先生请跟我来。”

      

      “谢谢,辛苦你了。”

      

      神崎葵将狯岳带到了一个空置的客房,然后就去忙着自己的事情了。

      

      狯岳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就出去寻找神崎葵看看有什么能够帮上忙的工作。

      

      神崎葵也毫不客气,既然狯岳提出了帮忙就给他安排了一堆工作,蝶屋的工作大半都是帮助受伤的队士进行治疗和恢复性训练,狯岳对于治疗并不是特别擅长,神崎葵就拜托他去帮助受伤的队士进行恢复性训练。

      

      泼光了面前摆放着的所有茶杯,狯岳抱着手臂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浑身湿透的陌生队士,锐利的目光将坐在他对面的队士盯得浑身发抖。

      

      好恐怖!蝶屋的恢复训练不是女孩子们负责的吗?为什么今天突然换了这个男人?!表情好恐怖!而且速度好快!自从换了这个人之后都没人泼到过他!

      

      狯岳看了看已经开始下沉的夕阳,站起身,“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

      

      狯岳走后,被他挨个浇了个遍的受伤队士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露出一个解脱的表情。

      

      “那家伙到底是谁啊?没听说过啊……”

      

      “诶?你不知道吗?那家伙不是很有名吗?”

      

      提问的队士愣了一下,“啊?他很有名吗?虽然的确很强的样子,但是之前的合作任务都没见过他啊。”

      

      “脖子上的金色勾玉,他是那个稻玉啊,半年前入队,在最终选拔的时候打人的那个!他基本不参加合作任务,一个人独来独往的看不起其他人,虽然很强但是傲慢得要死,你不知道?不会吧……说起来他最近好像成了音柱的继子,真是老天不长眼……”

      

      “欸……这样啊……”

      

      “就是他,切,那种人居然也能成为继子……我说音柱真是看错人了!”

      

      “这么说也不太好吧,他的确很强啊……”

      

      “强又有什么用?那种没品的傲慢家伙还配当继子?!他要是将来成了柱,那鬼杀队就真的要完蛋了!”

      

      “就是,我听说他啊……”

      

      提问的队士默默的后退了两步,看向昔日同伴的目光隐隐有些变了。

      

      “我要先回去了。”

      

      ……

      

      队士们口中的风言风语没有传到狯岳耳中,狯岳一如既往的早起晨练,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不过哪怕他听到了应该也不会在意。

      

      今天的蝶屋似乎格外忙碌,狯岳坐在空无一人的恢复训练的室内,听着外面纷乱的脚步声。

      

      今天好像没人来做恢复训练的样子,我还有必要在这里呆着吗?简直浪费时间。

      

      犹豫了一阵,狯岳起身出去找到了忙得晕头转向的神崎葵。

      

      “神崎小姐,有什么我能帮上的吗?”狯岳问道,“今天似乎没有人需要做恢复训练。”

      

      “稻玉先生!你来的正好!麻烦将这些中了鬼毒的队士们带到病房里面,我现在要去准备给他们喝的药。”神崎葵指着面前一堆提着担架的隐,急匆匆的嘱咐道,“还有那些队士是皮外伤,也需要进行包扎,就拜托稻玉先生了!”

      

      “好……”

      

      “师兄?!”

      

      一道熟悉的刺耳高音响起,将周围的人都震得一个踉跄,目光全部齐刷刷的看向了声源。

      

      狯岳捂着快被震聋的耳朵,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那个被裹成了木乃伊的熟悉身影,金色的头发倔强的从绷带的缝隙中翘了出来,被隐的人背在背上,正用力的蠕动着试图引起别人的注意,一只眼熟的麻雀蹲在那个金发木乃伊的脑袋上。

      

      我妻善逸?!

      

      “师兄呜呜呜呜呜呜!你丢下我一个人走了之后都没有人保护我!!我差点就被鬼吃掉了!差点就死掉了!好恐怖好恐怖好恐怖!!为什么师兄要丢下我一个人先走掉啊!!我一个人去杀鬼结果还中了毒就差一点就要变成蜘蛛了!!手脚都变得好短!!而且头发也快秃光了!!好恐怖!!好讨厌!!我不要变成秃子!!我明明还没有结婚呢!!死之前还是处·男也太悲惨了我绝对不要!!如果我变成秃子了师兄一定不要嫌弃我啊!!”

      

      “稻玉先生,你认识那个人吗?”神崎葵被震得不轻,恍了一会儿才问道。

      

      “……曾经在同一个培育师手下学习过。”狯岳有些恍惚的回复道,“是我师弟……”

      

      “……”

      

      “还有!不准师兄再抛下我一个人走掉了!!再有下次我就再也不理师兄了哦!!肯定是因为上次你丢下我一个人走掉才害得我变成这样的!!你要和我道歉!!所以如果我变成秃子侏儒蜘蛛了师兄一定要负起责任来!!绝对不准嫌弃我!!约定好了哦!绝对不准嫌弃我哦!!!”

      

      我妻善逸还在自顾自的哭着,神崎葵看了看那边那个黄色的身影,又看了看身旁表情恍惚的黑发少年,有些不敢想象狯岳内心的心理活动,“……那个,您没事吧?”

      

      “……”狯岳看着还在哇哇大哭不断飙着意义不明话语的我妻善逸,表情几次变化,最终凝固在了铁青上。

      

      “啊,没事……伤员的安排工作就交给我吧。”

      

      “为什么师兄还在那里和女孩子聊天啊?!明明师弟现在才更需要关心吧!!有你这样做哥哥的吗?!完全不理我!!太过分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啪的一下断掉了。

      

      狯岳额角蹦出一根青筋,表情阴沉得可怕。

      

      “我·妻·善·逸。”

      

      “咿!”我妻善逸全身颤抖了一下,“干干干干干什么啊?!我又没说错!明明就是师兄先丢下我一个人跑掉了,给你写信也完全不回,还在那里和女孩子嘻嘻哈哈的……”

      

      狯岳走到我妻善逸面前,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手指戳上了他的脸蛋,露骨的威吓着,“你给我闭嘴,再多说一个字我现在、立刻、马上就把你做掉。”

      

      做、做掉?!

      

      “!”不光是我妻善逸,就连背着他的无辜隐队员也暴露在了狯岳暴怒的威压下,两人仿佛开了震动模式一样,安静如鸡的疯狂颤抖着。

      

      “你们,跟我来病房。”狯岳转头望向抬着担架的隐队员们,冰冷的鸦青色瞳孔一寸寸扫过众人,接着率先转身示意他们跟上。

      

      在狯岳阴沉恐怖的黑脸下,伤员的安置工作完成得非常迅速。

      

      半个时辰后,狯岳坐在了我妻善逸的床边。

      

      “说说吧,怎么搞成这样的?”


      ——————————

      关于土气:

      宇髓:狯岳啊,他的审美真是让人惋惜,他挑选的和服都和老头子没什么区别,闪亮的色彩才是最华丽的!说了好多次就是不改,唉……

鹿在川上曰

【猗窝炼】紧急鬼化事件(三)(完结)

*背景是无限列车篇被大哥揍趴下的三哥加入鬼杀队后的故事。同阵营设定if线

*护妻狂魔终于读条完毕,本章继续沙雕元素

*战损/流血注意


三.

不好,鬼居然没死透!都是我大意了……

顾不得包扎伤口,杏寿郎发足疾奔,一脚踢开小屋的门。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顿时扑面而来。

“呀呀呀——你居然还能动,你真的人类吗!”

藤蔓之鬼——现在比刚才的姿态小了整整一圈——尖啸着抓起昏迷在地的少女。“该死的,该死的鬼杀队——!幸好我及时遁入地下……居然又被你追上了!!”它张牙舞爪地挥舞着藤蔓,威胁地裹住少女纤细的脖子。

“把她放下!”杏寿郎怒吼着向前踏出一步。

“你才该把刀放下!不然我马...

*背景是无限列车篇被大哥揍趴下的三哥加入鬼杀队后的故事。同阵营设定if线

*护妻狂魔终于读条完毕,本章继续沙雕元素

*战损/流血注意

 

三.

不好,鬼居然没死透!都是我大意了……

顾不得包扎伤口,杏寿郎发足疾奔,一脚踢开小屋的门。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顿时扑面而来。

“呀呀呀——你居然还能动,你真的人类吗!”

藤蔓之鬼——现在比刚才的姿态小了整整一圈——尖啸着抓起昏迷在地的少女。“该死的,该死的鬼杀队——!幸好我及时遁入地下……居然又被你追上了!!”它张牙舞爪地挥舞着藤蔓,威胁地裹住少女纤细的脖子。

“把她放下!”杏寿郎怒吼着向前踏出一步。

“你才该把刀放下!不然我马上拧断她的脖子~”察觉到少女是杏寿郎的弱点,藤蔓之鬼又得意地吃吃笑起来。

本来以为这个猎鬼人一定不会照做,却没想到他真的当啷一声把刀抛在地上。

“赶紧的!”即便没了武器,猎鬼人的声音还是这么洪亮而笃定。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大量的藤蔓突然撞破了地板,如同铁锤一样把手无寸铁的炎柱狠狠地锤到了屋外。随即藤蔓收回到鬼的本体身上,让鬼整整增大了一圈。藤蔓之鬼从屋里一跃而出,卷曲的藤须依然紧紧攥着少女。

“愚蠢至极——!鬼说的话你都信~”它大笑着俯视着弯腰咳出血的杏寿郎,“呐,现在就当着你的面把她吃了如何?反正你也没法再战斗了吧~”

藤须粗暴地扯开少女的衣领,但下一秒鬼却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忽然把少女往地上一抛。

“嘶——紫藤花……”

就在它大声咒骂的一瞬间,杏寿郎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冲到了近前,单手稳稳当当地抱住少女,同时——

“壹之型·不知火!”

怎么,可能——!

被一斩为二的鬼在烈焰中瞥见炎柱的脸,那是一张绝对坚定,毫不动摇的脸。从那金红相间的眸子里,看不到一丝犹豫。

啊是了,这家伙一定是在被击飞的瞬间捡起了刀,而刚才他弯腰咳血,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注意到藏在身后的日轮刀而已!

这个时候想要再咒骂也来不及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快逃!就像刚才一样,使用遁地的血鬼术,先摆脱这个难缠的家伙再说。

而正在只剩半截的鬼准备再次开溜的时候,忽然感到由内而外发自每个细胞的极大恐惧。这种恐惧甚至尤甚于被日轮刀斩首。

接着它仅剩的半截身体突然便像爆炸了一般,从中间迸裂开来。在它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什么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滩肉块。

而仅存的肉块还被突然落下的脚踩得稀烂。

如果它的眼睛还在的话,大概会看到朦胧的月色下,犹如修罗降临一般,身前百步千般杀气的斗之鬼。他像是一尊杀神泥塑一般立于天地之间。

“……谁许你动我的东西了,残渣。”

 

它该认识这个身姿,那正是几个月前无惨大人通报的投敌背叛者,前·上弦之三,猗窝座。

猗窝座根本懒得看这堆肉块,他的目光牢牢地盯住杏寿郎,冷色调的皮肤在夜色中泛着淡淡的荧光。

“…杏寿郎?”

猗窝座的声音有些奇怪,仿佛是在尽力控制自己保持冷淡的语气,但还是有些许微微颤抖的尾音偷偷流露出来。

“你…现在是…人类?”

完全没有鬼的气息,猗窝座能感觉到的只有温热的,炎柱特有的味道。

“唔呣!你稍等一下…”

杏寿郎确认了一下少女没有生命危险,终于稍微松了口气,站起身形,擦了擦嘴角的血。

“多谢了,猗窝座……”

他缓缓走上前去,猗窝座仍在打量着他。美丽的金环一般的眼睛,确实是初见时候的样子。

他伸出手想确认一下自己面前的确实是让他的心情反复坐过山车的炎柱,却不料手指被杏寿郎温暖的手轻轻握住。

说实在的杏寿郎现在看起来可真是糟糕透了,不仅身上脸上都蹭了土,脸上还沾了不少血迹,猗窝座不禁感到胸口有点闷闷的。

但杏寿郎脸上微微带着笑容,是猗窝座没见过的那种,带着歉意的微笑。在月色下,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温柔又难过的感觉。

“抱歉……请不要走,我还有话要对你……说……”

杏寿郎话还没说完,就晃着身子倒了下去。猗窝座吓了一跳,慌忙上去一把抱住,再仔细一看,发现杏寿郎只是突然放松下来睡着了而已。

啧!你到底要说什么啊!!

前·上弦之三脑门上青筋暴起。

而且为什么突然道歉啊!按照人类的交往规则,一般被帮助了不是说谢谢就可以了吗!莫非……莫非杏寿郎真的做了什么需要道歉的事吗!

当然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猗窝座愤愤地咬着后槽牙,抱起炎柱,背上人类少女,在山道上极速飞奔起来。

 

在蝶屋中醒来的时候,和煦的阳光正好洒在杏寿郎的脸上。好温暖,好舒服,是回到人间的感觉。

这是一间他熟悉的房间,每次受伤后都会来这里休养。

揉着眼睛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猗窝座呢?”这样的问题。随即又觉得自己有点好笑,这里是蝶屋,又是白天,他怎么可能来呢。

正准备爬起来的时候,蝶屋的小姑娘踩着点拉开了门。和小姑娘对话后才知道,山里的那个少女也在这里治疗,已经比杏寿郎更早就苏醒过来了。藤鬼的残渣被后续清理现场的隐全部处理掉了,已经确认消灭。目前隐正在收集山里的受害者遗骨。

至于粉色头发的少年,小姑娘说没见过这个人。当时听到敲门声,但到门口只看到昏迷的杏寿郎和少女。

“这样啊……”杏寿郎托着下巴思考着。真是难为他了,这里毕竟是把守森严的治疗场所嘛,突然出现鬼的话不知道要吓坏多少人……

以前杏寿郎也曾觉得人和鬼绝对没有共处的可能,但祢豆子让他改变了这种想法。而现在,猗窝座让他觉得,鬼也分很多种,的确不能一概而论。

杏寿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很想……见见猗窝座。

 

于是夜间,杏寿郎就偷偷从蝶屋溜出来,从空无一人的街道向附近的山野前进。空气中有一股很淡的鬼的气息,猗窝座应该就在附近吧。

果然,在走过一条两旁立着石灯笼的神道时,斗之鬼忽然从树上落到杏寿郎近前。

“……你不好好休息跑出来干嘛?”

“因为想见猗窝座才出来的!”

哈???这家伙中气十足地说什么呢!即使是冷血动物,猗窝座也感到脸上的温度仿佛升高了那么0.0001度。

杏寿郎并没有给他吐槽的机会,继续叨叨起来。“之前是服用了暂时鬼化的药,所以临时起意想和猗窝座你开个玩笑。但猗窝座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所以我要认真地向你道歉!”

……就这事啊……

猗窝座感觉之前似乎扑通扑通的心顿时不跳了。

其实那天怒火中烧地跑掉以后,猗窝座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把附近能找到的鬼都揪出来拷问了一遍,但一个把杏寿郎变成鬼的嫌疑犯都没有。

带着“至少出轨这件事应该是没有的”这样松一口气的想法回到队里,结果得知杏寿郎已经出任务去了。

这家伙完全没当回事就出任务去了吗……

一气未平,一气又起。虽然心里骂骂咧咧一万字,但挂念着炎柱的前·上弦之三还是马不停蹄地出发去寻找杏寿郎。

后面的事,便是那样了。

“我不是生气杏寿郎和我开玩笑。”猗窝座咕哝着,忽然也不知怎么的就脱口而出。

“杏寿郎,还是做人类比较好。”

“欸?”炎柱愣住了。还是上弦之三的时候,猗窝座不是使尽浑身解数都想劝诱自己变成鬼吗?

“……因为鬼化的杏寿郎一点都不可爱!!”粉毛少年愤愤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上去有点自暴自弃了。

杏寿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好好,我会好好做人的!”

 

“说起来……炼狱先生……”甘露寺蜜璃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漂亮的眸子不住地打量着杏寿郎。

“嗯?甘露寺小姐有什么事吗?”

“可能有些唐突了,但……炼狱先生,最近是不是,恋爱了!”少女绿色的眼睛里忽然放射出彩虹色的光来,“因为因为,感觉最近炼狱先生的气息不太一样了!蜜璃的直觉是很准的!”

在愣在当场的杏寿郎能够回答之前,八卦心爆棚的恋柱便被蝴蝶忍一把拖走了。

恋爱?我吗?

呆立在现场的炎柱认真地叉手思考了起来,但随即便被鎹鸦的叫声打断了。

“新的任务吗?我知道了……主公大人说这次让猗窝座同行?好的明白了。”

自从上次猗窝座因为迷之愤怒而扫荡了周围所有的鬼之后,鬼杀队对他的信任度增加了不少。现在就要正式第一次和杏寿郎一起出任务了。

那一定会是一段有趣的冒险吧!

微笑着对空气点点头,炼狱杏寿郎怀着快活的心情再次出发了。

 

END

 

*总之最后差不多是互相喜欢的结局,至于到底能不能成,后面出任务的时候慢慢培养吧(反正蜜璃觉得可以)

*平时不怎么写文,总之感谢你读到这里~耶~

鹿在川上曰

【猗窝炼】紧急鬼化事件(一)

*背景是无限列车篇被大哥揍趴下的三哥加入鬼杀队后的故事。同阵营设定。

*目前是伙伴关系,还没有发展成恋人

*沙雕元素多请注意

*预计一共是三章,本章是第一章


一.

从无限列车翻车现场被炼狱彻底揍服,并且表示愿意重新做人——重新做鬼以来,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了。虽然一开始鬼杀队对于上弦投诚这件事持强烈的怀疑态度,但在炼狱的保举之下,柱们终于勉勉强强地同意给前·上弦之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任务什么的自然是不可能让他参与的,但猗窝座毕竟拥有关于无惨的重要情报,上弦的血液也可以为研究提供很多素材,于是慢慢地大家也对这个粉毛少年进进出出鬼杀队感到习惯了。

——其他人讨厌不讨厌自...

*背景是无限列车篇被大哥揍趴下的三哥加入鬼杀队后的故事。同阵营设定。

*目前是伙伴关系,还没有发展成恋人

*沙雕元素多请注意

*预计一共是三章,本章是第一章


一.

从无限列车翻车现场被炼狱彻底揍服,并且表示愿意重新做人——重新做鬼以来,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了。虽然一开始鬼杀队对于上弦投诚这件事持强烈的怀疑态度,但在炼狱的保举之下,柱们终于勉勉强强地同意给前·上弦之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任务什么的自然是不可能让他参与的,但猗窝座毕竟拥有关于无惨的重要情报,上弦的血液也可以为研究提供很多素材,于是慢慢地大家也对这个粉毛少年进进出出鬼杀队感到习惯了。

——其他人讨厌不讨厌自己其实都无所谓,反正只要能和杏寿郎切磋就行。自从被杏寿郎打败以来,猗窝座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和不甘中恢复过来,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浓厚的兴趣。区区人类为何能够做到如此地步,杏寿郎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他实在太好奇了。虽然对他每天晚上的突然造访感到有点烦,但杏寿郎也没有真的把他拒之门外。

“唔呣,想学我可以教你啊!”甚至叉着手说出了这样的话。

才不想学呢!虽然心里这么骂骂咧咧,猗窝座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多和杏寿郎见面。不管是聊天还是切磋,或者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看杏寿郎锻炼,哪种都是很让人愉快的事。

 

所以今天猗窝座也是照常摸到了杏寿郎的住处。这是个有点寒意又带着雾的夜晚,初秋的天气多少有些凉了,虽然这对鬼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一般来说这个时间点杏寿郎应该会在灯下看书。但今天不知怎么的,屋子里一丝光也没有。

这么早就睡了吗?带着疑惑,鬼轻轻拉开房间的门。鬼从来没什么礼节意识,突然把墙壁踢个大洞也没什么好惊讶。但今天,鬼却在迈步进去的时候犹豫了。

哪里不对劲……猗窝座的太阳穴突然跳了起来。拉开门的一瞬间他就看清楚了,杏寿郎并不在房间里,被子也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边,看起来杏寿郎根本就没打算休息。

那这股强烈的违和感是怎么回事?

下一秒,猗窝座觉得脊背上仿佛有电流窜起一般——鬼?在这里?

身体里的罗盘瞬间就开始运作起来,脚步已经先于头脑开始动作。猗窝座一跃便跳回了院子,同时大脑也开始飞速转动。

确实是鬼,对方把气息隐藏得很好。但并不是他认识的任何一只。什么鬼会在柱的住宅附近埋伏?不要命了吗……除非……

在猗窝座的脚落地的毫厘之间,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带着风席卷着雾朝他直扑而来,速度快得惊人。前·上弦之三是什么人物,即便是这种速度的攻击对他来说也只是和小跑差不多。侧身躲开后,那个影子轻巧地落到了树丛间的阴影里,与他拉开距离。

很奇怪。这个鬼身上的味道丝毫没有血腥气,有点像无限列车上的那个少女,是只有从未食过人肉的鬼才会有的清新味道。不仅如此,猗窝座甚至觉得它的味道有点熟悉……

不容他多想,鬼已经又扑了过来。猗窝座稳稳挥出一拳,对方却像早就预料到一般一个翻身躲了过去,然后突然之间伸出手,以快到完全看不清的速度捏住了猗窝座的下颚,把他直接按在了庭院的泥地上。

?!?!这下猗窝座吃惊非小。半路杀出的无名野鬼居然有这种本事?!猗窝座不禁暗骂自己轻敌。然而让他更吃惊的还在后头……

“……上弦之三……”鬼缓缓开口,“你眼球上的数字,不如让给我如何?”

“……杏、寿、郎??”

听到这声音还认不出的话,那就是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了。猗窝座金色的眸子中映出的正是炎柱的面容,借着雾散后的月光,杏寿郎的面容变得清晰起来。

依然是那头火焰一般的乱发,只是今天没有束起来,显得有些凌乱。不同的是,虽然右眼还是金红相间的绚丽颜色,杏寿郎的左眼已经变成了带着些许红丝的黑色,那是完全不属于人类的眼睛。顺着左额和面颊,有暗红色的火焰纹路向上下分别延展开,看上去有些骇人。

杏寿郎的肉体似乎也产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不仅体温变低了很多,而且感觉比之前更强壮更有力量一些。现在他就用膝盖顶着猗窝座的腹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猗窝座。

以前·上弦之三的实力,当然不可能被杏寿郎按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但现在问号已经占据了猗窝座的整个脑海,导致他的罗盘彻底失灵。

杏寿郎变成鬼了?——这是肉眼可见傻子都看得出的事实吧——可是明明当时杏寿郎宁死都不愿意变成鬼的啊??——而且狠狠地拒绝了我——我肯定没有把杏寿郎变成鬼——所以一定是别的鬼干的——为什么杏寿郎会同意让别的鬼……????——杏寿郎,你是不是……

脑内出现了“出轨了”三个大字,猗窝座又青筋暴起把它们狠狠砸烂。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杏寿郎怎么可能让别人变成鬼!!连我都拒绝了怎么可能同意别人?!?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哈哈哈!”在猗窝座脑内混乱的时候,响起了爽朗的笑声,同时腹部的压力也消失了。

“这个药真不错啊,连猗窝座都被我吓成这样了!”炼狱杏寿郎笑着叉起腰,“你这家伙当时可把我揍得够惨的,这样我们也算扯平啦!”

哈???

这个开怀大笑无忧无虑的样子,和人类状态的杏寿郎完全没两样啊!

“杏寿郎你……”声音低得都快听不清楚,猗窝座听到自己后槽牙咬得咯咯直响。

“没摔痛吧,我拉你起来吧!”这个金毛居然还一脸开心的样子!!

猗窝座突然抬起头,他也不知道现在自己脸上到底是怎样的表情。

“杏寿郎你……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声音大得树上的鸟都被惊飞了一片。

杏寿郎也呆住了,脸上的笑容也如烟雾一般消散殆尽。

“杏寿郎不是不愿意被我变成鬼吗!为什么……为什么变成鬼了啊!!”

这样声嘶力竭地怒吼的是自己?猗窝座也有点不敢相信。

我在愤怒什么呢,难道杏寿郎变成鬼不是一件好事吗?可为什么,自己完全高兴不起来……

“……猗窝座你听我……”

甚至还没听杏寿郎说完,猗窝座就已经高高跃起,然后消失在了围墙外面。

仿佛听到杏寿郎在喊自己,但猗窝座现在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逃走。

我疯了吧……可能确实疯了……从加入鬼杀队……从被你打败……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已经……

 

“总之就是……这样了……”杏寿郎揉着皱起的眉心,“怎么说呢,可能确实是药物的作用,让我感到有点亢奋,就玩笑开过头了……”

“千万别这么说,炼狱先生已经控制得很好了。”蝴蝶忍连忙摆手,“毕竟我和珠世小姐研究出的暂时鬼化的药存在太多不确定性,第一次试验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她如春风拂面一般笑了笑,希望能缓解杏寿郎的焦虑情绪。“暂时鬼化的效果在三小时内就全部退却了,现在的炼狱先生又是100%的人类啦。”

外貌已经完全恢复原样的杏寿郎稍微松了口气。“唔呣,刚开始确实会有短暂的不适应,而鬼化期间确实觉得比人类状态拥有更强的力量和更敏锐的意识……唉,我也大概理解那家伙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那么执着地劝说我变鬼了……”

“但是炼狱先生并没有无法自控,应该是因为信念强大的缘故吧。拜托你来做第一位试验者看来是选对了……但也为你带来困扰了,抱歉呐……”

“别这么说。”杏寿郎连忙摆手,“猗窝座应该只是暂时有点生气吧,我想解释清楚就没问题了。”

蝴蝶忍点点头,“嗯,我们也会努力改进药剂的,或许能够帮到各位。”她歪着头笑了笑。

“真是谢谢你了,炼狱先生。”

 

“哎……”走在回家路上的杏寿郎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刚才没和蝴蝶说的是,自那以后猗窝座已经有三天没来找过他了。应该是还在生我的气吧,毕竟好像是有点过头了……要是能和他当面说清楚就好了。

正在这么想的时候,鎹鸦扑着翅膀带来任务情报。隔壁省的山里好像出现了拥有特殊血鬼术,异常难缠的鬼。

“唔呣,我知道了,马上出发。”立刻把烦恼抛到一边的炎柱点点头,踏着夕阳落日小跑起来。

 

*备注:本篇玩了一个《功夫》的梗,懂的都懂哈哈哈~

*备注:暂时鬼化的药物是结合了玄弥和之前收集到的鬼的血液进行研发的,其中也包括三哥的血液。

 

TBC

海底的蘑菇

【猗窝炼】 大梦 第一章

       写在前面:

  

  猗窝炼CP不逆,中篇

  

  原著背景,主打的就是一个,大正温馨个屁的日常,比起上一篇的《手中阳炎》,要更慢节奏一点的爱情故事。

  

  故事简介:

  

  魇梦死亡时间线修改,于三哥和大哥战斗时死亡,死前发动的血鬼术使所有人强制入梦(此处掌声感谢魇梦工具人),三哥是鬼,本不会受影响,但因为和大哥身体有一部分的连接(对,就是那只万恶的拳头),而被迫两人一齐陷入梦境,而后引发的一系列故事。

  

  对于本篇的私设:

  

  魇梦死前发动的血鬼术是作者瞎编的奥...

       写在前面:

  

  猗窝炼CP不逆,中篇

  

  原著背景,主打的就是一个,大正温馨个屁的日常,比起上一篇的《手中阳炎》,要更慢节奏一点的爱情故事。

  

  故事简介:

  

  魇梦死亡时间线修改,于三哥和大哥战斗时死亡,死前发动的血鬼术使所有人强制入梦(此处掌声感谢魇梦工具人),三哥是鬼,本不会受影响,但因为和大哥身体有一部分的连接(对,就是那只万恶的拳头),而被迫两人一齐陷入梦境,而后引发的一系列故事。

  

  对于本篇的私设:

  

  魇梦死前发动的血鬼术是作者瞎编的奥义,比原著里的强效很多,发动时身边所有听到他声音的生物都会强制入睡,进入潜意识的梦境,虽说是梦,但更像是一些本体记忆片段的闪回,做梦的人,也因此不会轻易察觉出自己在梦里。

  

  能接受的话请继续下滑阅读。

  

  同样,ooc属于我,与原著和角色无关,不喜勿喷,善言结善语。 

   

 ———————— 正文第一章 ————————

  

   “炎之呼吸,玖之型,炼狱!”

  

  太美了,太美了!猗窝座感觉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怎么会如此美丽,哪怕受了伤,哪怕疲惫不堪,这个人也如此耀眼,仿佛将黑夜照亮如同白昼。

  

  “哈哈哈…你太棒了,简直是最棒的,杏寿郎!破坏杀,灭式!”猗窝座发自内心的想笑,他真是太欣赏这个人类了,从来没有人带给过他这样的感觉。

  

  猗窝座义无反顾地冲进那片火焰,红黑色的日轮刀从他的颈侧砍下,嵌进他大半个身体,灼热和疼痛让他兴奋得颤栗不止,他甚至不想去再生这因为杏寿郎而产生的伤口。而他的拳头也在这时穿透了面前人的身体,温热咸湿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臂蜿蜒出一道道轨迹,人类的体温熨烫着他,杏寿郎的血肉闻起来如此香甜,让猗窝座觉得自己被勾起了食欲,呼吸都变得粗重。

  

  “杏寿郎…已经结束了,你会死的,变成鬼吧,好吗?然后与我,一直像这样……”猗窝座紧紧盯着男人完好的那只眼睛,那层琥珀里参杂了烈焰的温度,没有任何动摇,猗窝座在这样的目光里,不由得放软了语气,仿佛轻柔的安抚一般,还渗进了一丝丝难以察觉的请求意味。

  

  “咳,绝不会,如你所愿。”即便身体被击穿,杏寿郎也没有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血沫随着他的话语和轻咳溢出唇边,猗窝座着迷地伸出另一只手去擦,对方却嫌恶地偏开了头。

  

  猗窝座知道,只要他抽出手臂,杏寿郎便很快会因出血而死去,但这不是他想要的,这个人不该在此逝去,他该一直陪着自己,一起变得更强。

  

  “别这样,杏寿郎!”够了,别再拒绝他了!杏寿郎可能会死的事实让猗窝座烦躁不已,他近乎急切地开口:“听我的话!杏寿郎!你与别人不同,你是……”

  

  而他的话语却被另一道凄厉的声音打断。

  

  “我怎么可能会失败!!这不可能!我不会放过你们,你们都会死在这里!血鬼术,奥义!哈哈哈,你们都会迷失在这场虚妄的梦里无法醒来,直到肉体消亡,与我一起下地狱!”

  

  猗窝座皱眉望向声音的来源,那只下弦鬼已经在三名年轻猎鬼人的围攻中被砍下了头颅,身体正在溃散,无聊,失败的弱者,死前的血鬼术吗?不过是毫无用处的挣扎罢了。

  

  “杏寿郎!别睡,专注在我身上……”用了几秒才意识到,眼前人竟然也因受到血鬼术影响而昏昏欲睡的时候,猗窝座不可遏制得愤怒起来,他才是杏寿郎的对手。他用另一只手抚上青年的后颈轻晃,企图阻止对方入睡,却因与杏寿郎相连的手臂处传来的震颤而脚下不稳,那震颤顺着半边身体传递上来,划过胸口,又涌上太阳穴,隐隐作痛。

  

  该死,怎么连他也受到了影响,这种无聊的把戏。猗窝座感到眼前一阵晕眩,几百年来都未曾有过的倦意像他袭来,让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手臂抖动的摩擦让杏寿郎的血溢出得更多。

  

  “可恶,杏寿郎……”猗窝座伸手揽住青年的腰背,让已经不太清醒的人靠在自己身上,穿透对方身体的那只手臂紧绷,尽量保持着平稳,避免牵动他的伤处。在被困倦彻底夺去主权之前,扶着对方挪到不远处的树下,靠上树干堪堪稳住身形,却也被迫放软了身体,意识慢慢沉入了一片黑暗。

  

  猗窝座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蓝天和茂盛的树冠,身下是草地,清晨的阳光恣意洒在他身上,他茫然了几秒,瞳孔紧缩,恐惧让他翻身一跃而起,想要寻找遮蔽物,却突然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被日光化为灰烬。

  

  “奇怪,这太阳......”猗窝座看着落在身上的阳光,抬起手去接,没有看到手指上熟悉的青色,人类的手,这好像是一副人类的身体,他尝试着去感受身体里属于鬼的力量,但是却一无所获,很怪异,他变得弱小,变成了自己曾经的食物,这令他觉得恶心。

  

  猗窝座看着落在手掌上的光影,他不喜欢这种未知的感觉,晨光并没有多少温度,但这原本应该是可以灼伤皮肤的热度,发生了什么?

  

  猗窝座尝试回忆,他正在和杏寿郎战斗,然后,血鬼术,那个下弦鬼!猗窝座环顾了一下四周,所以,他在梦里?该死的,他还没能把杏寿郎变成鬼,这梦该如何才能醒来。

  

  猗窝座在林间漫无目的地行走,企图寻找所谓的梦的出口,人类的身体让他无法快速地奔跑穿梭,只得一步一步地前进,该说久违了还是什么?说起来,他本也不记得身为人类时的事情,这体验倒也新奇。

  

  前方传来流水的声音,是山泉,从石缝中涌出汇聚成潭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猗窝座有几百年没见过这样的景象了,不由得凑近去瞧,潭水清澈,隐约倒映着他模糊的影子,猗窝座看不真切,只看到粉色的头发和干净没有刺青的面庞,是他,又完全不像他。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猗窝座警觉地回头,却在看清来人之后愣在原地,那是个看起来不过十岁左右的孩童,身着红色的便服,背着一个陶罐,被麻绳结结实实得捆着。那头金红色的发丝和那双琥珀色的杏眼却让猗窝座异常熟悉,这未免也看起来也太像……在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将那个名字喊出口:“杏寿郎?”

  

  被喊到名字的孩子疑惑地眨了眨眼,然后笑着问:“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猗窝座怔了片刻,尔后勾起嘴角,真的是杏寿郎,只不过是缩小版,还对着他微笑,真是有趣得很,他随口答道:“很好认。”

  

  “唔姆,这样,是因为发色吗?炼狱家生来都是这样的发色。”杏寿郎并没在意,村里的人原本也都认识他。他径自走到山泉旁,将背上背的罐子取下放在一旁,伸手接了一捧泉水送到唇边,然后才用陶罐去接,金发衬得阳光都更热了几分,猗窝座静静看着他稚嫩的侧脸,不禁想到,真是个从小就很耀眼的家伙。

  

  似乎感受到了持续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杏寿郎扭头看过来,青年此刻正倚靠在树上,布料极少的服饰让他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锻炼得当的身体,肌肉线条清晰漂亮。他双手环在胸前,看起来细柔的樱粉色短发随着清晨的微风舞动,与自己不同的纤细的眉轻蹙着,同样粉色的睫毛下金眸半眯,正带着探究的意味盯着自己,他的气质原是清秀俊雅,但紧抿的薄唇却让他透出一丝傲慢和冷意,实在是个好看的人。

  

  猗窝座对上了那双琥珀色的眸子,觉得它们与主人一样清澈,声音也是如此:“您头发的颜色,真特别,像樱花一样,我应该没有见过您,如果我见过,我一定会记住的。”

  

  猗窝座别开了头,不知道对此他能说什么,他只见过月光下的樱花,冰冷的粉白。

  

  谈话间,杏寿郎已经将装满水的陶罐重新背好,猗窝座皱了皱眉,那罐子看着比他的背还大,几乎是下意识的,他问道:“沉吗?”

  

  “不会,父亲有传授呼吸法给我,这点程度不算什么。”杏寿郎调整了一下肩部麻绳的位置,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对,他怎么会忘了,杏寿郎很强大,哪怕他现在只是个孩童,也和弱小二字无关,猗窝座默默跟在他身后,用同样的步伐频率慢慢前行。

  

  “难道是迷路了吗?这片山泉确实在山间比较深的地方,第一次来的话,容易找不到下山的路,跟我一起走吧。”杏寿郎见人跟在自己身后,也没多想,笑着偏过头跟对方说话。

  

  “母亲生病以后,医生说用泉水煎药会更好些,我便经常来取,路已经很熟悉了。”

  

  “唔姆,今天的天气真的很好呢,前几天总在下雨,果然还是晴朗的天气更好些。”

  

  猗窝座没有说话,看着杏寿郎的背影,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话语,觉得自己的头脑转得很慢,这画面实在太缺乏真实感,虽然这大概本来就是假的。他作为鬼的生活单一得可怕,除了进食便是钻研武艺如何变得更强,太久不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了,感觉连思维都变得迟钝了许多。

  

  如果这是下弦一血鬼术的效果,他在做梦,为什么他会遇到孩童时期的杏寿郎?他是鬼,鬼不需要休息,亦从不会做梦,那么也许,这不是他的梦,而是杏寿郎的,所以,他该如何叫醒他,才能让他们顺利脱离这个梦境?

  

  “抱歉,我说了太多话,希望没有让您感到困扰。啊,我真是太没有礼貌了,竟然还没有询问您的名字。”一直没听到对方有所回应,杏寿郎好奇地停下脚步,回过头,只看到青年沉思的表情。

  

  猗窝座因对方的动作而站定,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杏寿郎这是在问他的名字。“猗窝座。”

  

  “猗窝座?真特别,但是配您刚刚好,您并不住在村子里吧。”杏寿郎歪头思考了一会儿,并没在记忆中搜索出这个名字。

  

  “住处离此不远,恰好路过。”但是,路过的不是村子,是你的梦,猗窝座一边应付着回答,一边无奈地想着。

  

  两个人一前一后又走了一会儿,终于成功下山走出树林,看到了一条土路。

  

  “猗窝座先生,沿着这条路,就到村子了。”杏寿郎伸手指了指,路的远处有一些房屋的影子。

  

  “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光是自己的名字从杏寿郎嘴里喊出来,就已经让猗窝座觉得很神奇,明明他们缠斗了那么久,这个人也没喊过一次自己的名字,如今尊称什么的,让他更加不自在。

  

  “唔姆,那样太不礼貌了,您比我年长呢。”杏寿郎笑了笑,又道:“那么,猗窝座先生,我就先走了,我还要赶回去煎药,然后接受父亲的指导训练。”语毕,杏寿郎微微低头欠身,转身向着村子的方向小跑离去。

  

  “杏寿郎!”猗窝座忍不住开口喊住对方。

  

  杏寿郎听到呼唤,疑惑地回身。“还有什么事吗?”

  

  “不,没什么。”

  

  “那么,下次见!”

  

  “下次吗……”猗窝座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跑远,抬头看着蓝色的天空,柔和似絮,轻匀如绢的浮云簇拥着太阳,确实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而他第一次觉得如此茫然,他现在该怎么做?猗窝座就这样望着天空,直到那片蓝色在他面前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我爱云冰姐

上弦之三

    魇梦消失,狯岳的神经反而绷紧

    根据系统任务来看,虽然目光所及看到了不少伤员,却是没有人死亡。

    系统提示的危险也不是来自下一,真正的危险,在哪?

  狯岳走下列车,看到不远处躺着的炭治郎和炎柱,炼狱杏寿郎。

  “狯岳,你跑那里去了。”

  扑到狯岳怀里,抱着狯岳的腰,善逸哭的鼻涕眼泪直流“我差点没有上车,车上还有鬼,我可是你的师弟,你要保护我啊!

  身为大哥,抛下弱小的我,太不负责任了。

  好可怕,睁开眼就是变成了怪物的火车,还磕到脑...

    魇梦消失,狯岳的神经反而绷紧

    根据系统任务来看,虽然目光所及看到了不少伤员,却是没有人死亡。

    系统提示的危险也不是来自下一,真正的危险,在哪?

  狯岳走下列车,看到不远处躺着的炭治郎和炎柱,炼狱杏寿郎。

  “狯岳,你跑那里去了。”

  扑到狯岳怀里,抱着狯岳的腰,善逸哭的鼻涕眼泪直流“我差点没有上车,车上还有鬼,我可是你的师弟,你要保护我啊!

  身为大哥,抛下弱小的我,太不负责任了。

  好可怕,睁开眼就是变成了怪物的火车,还磕到脑袋,超级痛!”

  “放开,眼泪蹭到我衣服上了。”

  突如其来的哭包止住了脚步,狯岳揪着善逸的后衣领,却怎么也扯不下来善逸,像块融化的牛皮糖一样沾在他怀里。

  “太残忍了,我可是差点死掉,被鬼吃掉,扭断脖子杀掉,狯岳都不安慰我吗?”

  善逸脸埋在狯岳怀里,哭的呜呜泱泱,还对狯岳身上的金色羽织吐槽道“而且这是我的衣服。”

  “那你可以拿走。”

    被善逸蹭到烦躁,狯岳一脚踢向他的肚子,刚抬起腿,就停下动作,猛的转身,看向深邃黝黑的森林。

    浓郁鬼气顺着清风徐来,泰山压顶般的压迫感让空气变得黏稠。

    狯岳眯起眼睛,黑暗中,金色的眸子明亮如星,漂亮的颜色就像正月夜空中明亮的星辰,然而这灯上的字,却让他汗毛竖立。

    上弦——叁

    轻轻推开被吓呆到浑身僵硬的善逸,狯岳与杏寿郎的手同时握上刀柄。

    “轰!”

    一声炸响,上弦叁速度极快,消失不见,原本站立处,留下一碗大深坑,可见起步力道之强。

    桃红色短发随风而动,风吹的短褂猎猎作响,听得到这些声音的靠近,眼睛却看不到鬼影,或者说,善逸根本无法捕捉到上弦叁的身影。

    当善逸再看到上弦叁时,他已经出现在善逸身前,拳头带着劲风,直击面门。

    狯岳拔刀,一脚踢开善逸,日轮刀裹携黑色雷电,灼热利刃斩断上弦叁的手臂。

    这一刀,是冲着斩断手臂而去,最终却直切到手腕。

    “通!”

    狯岳跪倒在地,温热的鲜血顺着脸颊从下巴滴落,一点一滴,落在裤子上,地上,渗进土地。

    “师,师兄,师兄,师兄!”

    善逸惊呆了,颤抖着手不敢去触碰,狯岳的上半颗脑袋都被上弦叁打爆,部分炸裂的碎骨,鲜血和白色脑浆洒在他的胸口。

    白花花的部分在鬼杀队的黑色队服上一场显眼。

    像银说的,狯岳需要和鬼战斗,不依靠鬼化的力量,他的速度太慢了,剑技不算顶级,如果遇到级别更高的鬼,只能任打任骂。

    刚才,砍断上弦叁手腕的那刻,狯岳已经被打爆脑袋。

    太慢了。

    杏寿郎停下脚步,看着面对狯岳“尸体”的善逸,不敢上前。

  太慢了,太慢了

  “可恶!”

    他太慢了,才没能保护好优秀的后辈。

    “为什么你杀他?我不能理解。”

    杏寿郎声音带着怒火,直奔善逸而来,显然是有明确的目标,上弦鬼,为什么会对一个普通队员产生如此明确的杀意?

    猗窝座审视的看着杏寿郎,理所当然道“太弱了,我讨厌弱小的人类,非常讨厌。”

    猗窝座视线从杏寿郎身上转向善逸,声音都带着对善逸的厌恶与恶心“看到弱者我就想吐,你很强,我有一个很好的提议,你要不要也成为鬼呢?”

    朝杏寿郎伸出手,猗窝座高兴中带着些许兴奋“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很强。

    你是柱吧!

    身上的斗气凝练,已经接近至高之境。”

    “我是炎柱,炼狱杏寿郎。”

    杏寿郎回答猗窝座的问题,对于强者,猗窝座总是更有耐心。

    “我是猗窝座,杏寿郎,让我告诉你,你为何无法踏入至高之境吧!

    因为你是人类,会老,会死。

    成为鬼吧!杏寿郎。”

    猗窝座的态度真诚,话语间带着诱导“那样的话,一百年,两百年,任你锻炼。

    能变得更强。”

    “我拒绝,虽然只是初次见面,但我已经讨厌你了。”

    双手握紧日轮刀,浑身肌肉紧绷,随时防备着猗窝座突然发难。

    “会老,会死,这同样是人类生命短暂的美丽之处,正因为会老,会死,人类才如此可爱,如此神圣。

    所谓的「强大」不是只用来形容身体的词语,这个少年并不弱。”

    所有人都不弱,我妻少年即使沉睡,身体潜意识也会为了保护重要之人战斗,速度非常快。

    灶门少年和猪头少年成功斩断了鬼的脖子。

    杏寿郎想,所有人都是强者,只是强的有些差异。

    若单论实力,再强大的人在成为强者之前,也是弱小的弱者。

    “我和你的价值观相差很大,无论有什么理由,我都不会成为鬼。”

    “是吗?”

    猗窝座眯起眼睛,脚掌用力一跺,土地皲裂,巨大雪花铺展开来,冰蓝色的花纹寒气萦绕。

    “既然不当鬼,就杀了你。”

  千寿郎,对不起,哥哥今天不能回去了。

  对不起,到时候请不要哭泣,哥哥啊!

  为了守护而死去会很骄傲的,有能力却不去守护他们,苟且求生的话,我做不到。

  杏寿郎集中精神,一双明目注意着猗窝座,在他冲来之时,毅然迎击。

  猗窝座的速度极快,快到肉眼难以捕捉,不能有丝毫松懈,一旦被击中,这些击在剑刃上就震到手臂发麻的拳头,会让他的骨头和狯岳破碎的头骨一样。

  “好快,眼睛…………完全追不上”

  炭治郎难以置信,震惊到目瞪口呆,他第一次知道,这就是柱的实力吗?

  让他们连动弹和呼吸都感到困难的上弦,柱还能战斗,迎击甚至对打。

  “迄今为止我杀的柱里还没有炎柱呢!”

  呼吸之间,稍有不慎就会重伤或者死去的战斗,杏寿郎紧咬牙关,不敢有丝毫松懈,他对战并不轻松,甚至还可以说是全然在赴死。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打败猗窝座,他会流血,会受伤,会疲惫,会死亡,他要做的只有拖延到天亮,在此之前拼尽全力,直到生命终结。

  无论如何,支撑到天亮,每一剑也都要朝着鬼的脖子挥下。

    只要有一丝可能,都要斩断他的脖子。

  与之相对的是猗窝座轻松且嬉笑的淡定“而且也没有人接受我的邀请。”

  猗窝座略带奇怪的问,一拳击向杏寿郎下巴,被他一刀压下,肌肉收缩,伤口紧紧咬住杏寿郎的日轮刀,猗窝座追问。

  “为什么呢?

  同为武道的钻研者,我实在无法理解,明明只有天选者才能成为鬼啊!”

  猗窝座右手携着劲风,狠狠打向杏寿郎面门。

  被击中绝对会死,还不行,现在还不行。

  杏寿郎强行拔下日轮刀,一刀斩断猗窝座右臂,断肢带着鲜血高高飞起。

  没用。

  上弦强大的自愈力瞬间恢复,猗窝座的铁拳势如破竹,毫无影响。

  杏寿郎迎面挡下,刀身传来的巨力震到双臂发麻,仍紧握日轮刀。

  “拥有出色才能的人不断变得丑陋,衰老,这让我很伤心,无法忍受啊!”

  有些疯狂的又一拳砸下,仍然被挡住,如此年轻,如此优秀,真是强大,此刻的猗窝座更加真诚“趁着又年轻又强大,你赶快去死吧!

  破坏杀  空式!”

  如果不愿意变成鬼,就去死,濒临死亡之前,一定会为了活下去而答应的。

  顺着杏寿郎力量一剑飞到半空的猗窝座朝虚空击出数拳。

  不愿意变成鬼也在死前,陪我好好打一场。

  “师,师兄。”

  善逸嘴巴颤抖,说不出一言半语。

    此时的他早已被狯岳吓得半死,蠕动的肉条,翻滚的脑浆,被打烂了半个脑袋,跪倒在地的“尸体”竟然动起来,撑着日轮刀,缓缓起身。

  “雷之呼吸  四之型……”

  狯岳身影消失在善逸面前,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挡在杏寿郎身前

  “远雷!”

  数道斩击带着电光雷火于眼前平静的夜空中与看不见的攻击相撞。

  明明已经死去的人,尸体却还会攻击、战斗。

  猗窝座落地,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拳头,握了握,看向狯岳血肉蠕动,缓慢生长的头颅,恢复速度如此低阶,是刚刚被他侥幸斩断的手腕血液溅到伤口了吧!

  “低级的鬼不要碍事。”

  被打断战斗,猗窝座阴沉着脸,语气十分不好。

  “否则我会再打爆你的头,以你的速度,恢复前太阳就会升起。”

  “低级的鬼?”

  狯岳奇怪开口问道“三比六高级很多吗?”

  瞬间,狯岳的头颅修复,一双漆黑幽绿的眸子阴沉沉的盯着猗窝座。

  “上弦叁连是人是鬼都分不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