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赛罗中心向】k76时期的赛罗(1)
嗯……虽然说是写70父子,但是鹅鹅鹅我废话有一点点
文笔不是非常好啊不喜欢的自己避雷嗷
因为这个之前发过,所以说有很多剧情就是有人已经看过了,可以自己翻到后面,我新写了一点点,啊——自行观看吧
赛罗的童年是孤独的,他从小就生活在这,比他大的很少,可以说除了成年的已经离开的奥,基本就是没有,都是比他小的
但由于他还未发育完善便已经锋利的眉眼给他一种很凶...
嗯……虽然说是写70父子,但是鹅鹅鹅我废话有一点点
文笔不是非常好啊不喜欢的自己避雷嗷
因为这个之前发过,所以说有很多剧情就是有人已经看过了,可以自己翻到后面,我新写了一点点,啊——自行观看吧
赛罗的童年是孤独的,他从小就生活在这,比他大的很少,可以说除了成年的已经离开的奥,基本就是没有,都是比他小的
但由于他还未发育完善便已经锋利的眉眼给他一种很凶的气质,很少小奥会主动与他交流,但其实他也不想主动去交什么朋友,他一直都很孤单,幼时的他可能不是这样的吧
志愿者常常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们,但赛罗不喜欢这样的目光
不过他身上独特的红蓝条纹倒是吸引着一些奥来看他,还是点名哦,他们激动的神情,自己还是现身了
那时候渴望朋友的他自然会和一些人交流,大多都是比他年纪大的奥,他们很稀奇他的体色,但也只是好奇而已
赛罗与他们成为朋友,孤儿院是不允许院中孩子出去的,因为现在还在战争时期,怕遇上什么危险,在外面没人保护他们,基本就是那些奥来看他,那些算得上朋友的奥,会与他讲述外面世界地美好,给他带黄豆粉年糕,那是他第一次吃,就爱上了
随着长大他们社交范围也广,人也活泼喜欢交朋友,与自己关系也不是非常好,自己就逐渐被他们淡忘,他开始还会伤心他们为什么不来找自己,枯燥的生活让他渴望自由,渴望远方,渴望有人在乎自己,有人能为他而来,时间久了,他将这份渴望藏起来
自己也不再去交朋友,看着那些比他大一点的奥是由父母亲自送来的,那些奥抱着父亲母亲手臂撒娇的样子,便觉得自己和他们不是一类人
悲观的自己没人能拯救
他小小的年纪正是青春洋溢的,但是孤独培养了他封闭的技能,他和别人不同,他们有家人,有爱,有能包容自己一切问题的避风港,他们可以撒娇,可以任性而自己没有,没有人关心他,没有人会包容他,没有人会在意他,他想哪怕自己哪天消失了应该也不会被人发现的吧
他始终是一个人
在很多年前战争进入了尾声,许多孤儿院的孩子都被接走,自己也期盼着有人能来接自己
那天孤儿院有着十分热闹的气氛,听着孤儿院的小孩在来接他的爸爸怀中嬉戏打闹的声音,会将他短暂的带出那个悲伤的氛围,去羡慕他,但在深夜他只能躺在床上回想着,那个小孩被他的父亲抱在怀里父子相依的画面,期盼着自己也可以有那一天,也有人会爱自己
想法是很美好,但是事实上在几年之间慢慢的周围的小奥逐渐渐少,从开始的期盼到羡慕再到自我安慰最后默默的躲在一旁
他像阴沟的老鼠幻想桌上的美食,窥探他人的幸福,到最后的麻木和失望,他始终是一个人,没有人来接他,没有人进入他的内心
世界是那么小,小到只有自己活在自己的世界,世界又是那么大,却一个听他诉说的人都找不到
他夜夜流泪,为什么自己不能有个家,为什么承受寂寞的偏偏是他,他不想回到那个孤独的房间
随着他的长大,他的生命中出现一个影响他一生的人
在那时候他就立下了目标
他每日沉浸在训练场,感受汗水在身上流淌,光粒子在身体发热,那刺激的决斗,会他精神得到充足,会让他忘记自己的孤独,他的天赋实在是太高了,再加上他又十分努力,很快成为断层第一
没人敢挑战他,他的成绩就定格在那,谁也想不到一直到几千年后第二第三换了不知道多少轮,第一还是他。
他走在训练场的道路上他总能听到那些对他夸赞的话语,但却高兴不起来,他很疲惫但又不敢停下前进的脚步
他想追逐光,想站在他身边与他一起战斗,有了目标就拼尽一切去实现,但他仍旧孤独地前行
少年天才换来的是同龄人的仰视,赛罗习惯了自己一个人,过往云烟为他打上了标签,没人去接触这个表面看起来孤傲实则内心柔软的他
赛罗感觉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训练的了,训练场奥都打不过他,甚至可以和警备队的一些队员打的五五开,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太弱,他想像奥特兄弟,想像赛文那样强大
在一天夜里,他望着火花塔的方向,沉默的看着它,看了好久,直到最后,他犯了大错
那天举国欢庆战争的结束,粒子火花塔周围的守卫都罕见的变少了,他偷偷的溜了进去,在内层时没有守卫的
那的光太强烈很少奥可以承受,而且里面有特殊的装置警报,如果有人擅自进入,宇宙警备队那会直接发出警示给奥特兄弟,但很显然,赛罗是不知道的,他就那么飞到顶层,怀着对力量的渴望走进去
他看着异常发亮的粒子火花塔,正想触碰,手缓缓的向那束光靠近,他的灵魂好像被吸引,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忽然一股距离扯住了他的手腕
“住手!”
那声熟悉浑厚的声音和手上的疼痛感一瞬间让他清醒,随后就被甩在地板上
“你少管闲事”赛罗挥舞着被那人拽的手臂,剧痛在他的左手上细细的折磨,让他感受到十分的不适
但是看到来的是赛文,他有一瞬间的震愣,就听到他用愤怒的声音说
“你别靠近那束光,你根本就承受不了”那个失望,愤怒的眼神瞬间就点燃起他的怒火
他迎上赛文的目光用不屈的声音回答了他“别小看我,我现在就试试给你看”
“站在那别动,你触犯了M78宇宙警备法,乖乖跟我们走吧”奥特兄弟来个五个,他是被艾斯和杰克压走的
即使被压着匍匐在地,他的眼神依旧死死的盯着赛文,也没有挣扎,只是他开始沉默了,一句话也不愿意说,身边的奥特兄弟问他为什么要去碰粒子火花塔,他不愿意回答只是低着头,机械的被它们带着走
直到被带入宇宙警备队总部,他什么话也没说,整个人淡淡的,置身事外,但其实他的内心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他在回想着刚刚那个场景,赛文的眼神,让他莫名有点烦躁,他将自己封闭在属于他自己的世界,思考着自己的结果
是被驱逐出自己长大的地方,还是把他关到监狱,最惨的无非就是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最后释然一笑反正没人会想自己,没人会挂念一个犯错的小孩
奥特兄弟在思考着怎么惩罚这个没成年的侄子,他们轮流着去审讯室去问他有什么原因么,奥特兄弟真的希望是有人挑唆,有人引导他这么做,换来的始终是他的沉默
“我来吧”赛文本来是不想审讯赛罗的,他有点无法面对赛罗,但奈何他的兄弟们什么也没问出来。
他打开门走进房间,一束光亮照射进来,房间内就一盏灯和一个桌子,其他什么也没有,赛罗此时低着头,屏蔽着一切
知道赛文走到他的面前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熟悉而又冰冷的声音将他思绪唤回,他缓慢的抬起头看着赛文的眼睛,对视着,他仍然没有发声,他们就这么互相看着
“到底是为什么”这次赛文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
随着这一声过后又陷入了沉默,赛文看着自己的儿子,十分的狼狈,没精气,眼泪透入出一丝丝的心疼,见他还是不愿意回答
自己也实在有点不想更准确的说是不敢面对现在的他,转头正准备想走
赛罗抬起右手手,抓住那一缕通过门缝照射进来的光“因为它很温暖”赛罗的声音细细的小小的像飘带一样滑过赛文的耳边
赛文听的很真切清楚,他不敢回头看赛罗的眼睛
“你好自为之吧”留下这句话,赛文就走出了房间
赛罗看着那抹红色的背影随着光一起消失,哀痛将他包裹,默默的想
哈……好自为之,这下真的没有人会关心自己了,心里沉寂下来了屈膝将自己的脑袋埋入手臂,一滴蓝色的液体从眼边滑落
赛文回到位置上,手肘撑在大腿上,将手覆盖在脸上,好似这样就不用去面对这糟糕的一切,奥特兄弟看着他这样也不好去问什么
随后他嘶哑之中带着疲惫的声音发出
“送他走吧,让他去k76星学习怎么当一个真正的战士吧”
“那怎么行,那里的环境那么糟糕,简直没有生命可以在那活下去”泰罗刚刚到就听尼桑要送自己的大侄子去那种地方简直急的不行
“没碰到火花塔,尼桑,他还没范成大错,找一个小行星由我们看着给他训练就好了”
“不就这样吧,已经是对于他最好的惩罚,我会叫雷欧来训练他直到他找回奥特之心”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就这样吧,我意已绝”其他奥特兄弟也只是沉默的看着他俩说话,他们也不好受,虽然侄子和自己不是非常熟,但是其实他们都有私底下偷偷关注他,他们也疑惑那个傲气的孩子,那个少年天才,以他的天赋变强大是迟早的事,为什么会变得突然想去碰粒子火花塔
早在赛文去找赛罗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对他的惩罚,联系了雷欧,同时也是对自己的,他让赛罗去遥远的k76训练
自己将长期见不到自己的孩子,他对赛罗的思念就是给予自己的惩罚,惩罚自己没有教育好他,惩罚自己饱受思念的苦楚
(赛文其实很爱赛罗,没事时几乎每天跟在他尾巴后面看他,一直在关注着他,只是赛罗不知道而已)
雷欧已经到了,他已经从光屏中知道了什么情况,他是和阿斯特拉一起来的
“交给你们了”赛文说留恋的看着那审讯室的门,而后隐藏起来,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儿子的离开,选择不去面对,刚刚看他那眼神
那孩子的眼神总是带着生人勿进的冷漠,以至于带着愧疚的自己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但刚刚他看到的是不甘和落寞,但同时带着一丝对他的希冀还是什么,他怕自己对赛罗会狠不下心来
赛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两个红色的,没见过的奥将他从地上捞起,其中一个动作有点粗鲁,抓住他的左手一拽,他的手受伤了,为了减轻疼痛下意识的迎着力起身
带着他离开了M78,在他走出审讯室的时候,眼睛在黑暗中呆太久,有一瞬间的恍惚,他努力的睁大眼睛,看是否有那熟悉的身影,可惜答案是没有他真的让赛文失望了啊……
直到飞离M78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生活千年之久的故乡,他觉得以后可能回不来了
雷欧突然给了赛罗一手刀,打断了他的思绪,让那小子昏倒
让那赛罗昏倒,本来呢是这小崽子还未成年经不起长途飞行,想让他好好休息
但昏倒的赛罗可不是这么想
(雷欧:我有什么错呢,就是想关爱下新徒弟)
赛罗醒来时,已经到了k76,并且是在某处山洞中,他揉着脖子,感觉有一丝丝的疼痛感,思考着自己好像被打晕了
撑着石板起身,他走出山洞看到的便是一片戈壁,黄沙漫天,好像没有生命迹象
自己是被流放到这了吗……
他回想着赛文对他的态度,那失望的眼神,想着自己说的话语,总觉得内心像被一团泥巴糊住,屡屡情感如同丝线缠绕着他
自己的故乡,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自己虽然没有在那感受到归属感,更确切的来说没有在那感受到有人需要自己,没有人等待自己,没有人会在意自己是否存在这世间
但突然的离开总是会让人不大习惯
落寞的心绪充满了自己的胸腔
(一个未成年没出过光之国的奥特小孩)
但下一刻突然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覆盖住了,一瞬间身体变得特别沉重,眼灯处只有一道小缝可以看的清楚路
他扒了扒身上的东西,貌似是锁住了,他感觉到不适,像是什么东西粘着他,不论怎么扒都扒不下来,冰斧也被覆盖使不出来
他莫名感觉到害怕,手腕被覆盖,强烈的紧致感减缓了他手上的疼痛,但同时也束缚住了他,让他缓慢恢复的伤停止恢复
他摸索着自己的身上,好像除了下半身,上半身包括脑袋,都是覆盖着,他还是挣扎了一会儿,到后面也没劲了,不扒拉了,就靠着那一条小缝光好奇的望着这个世界
跟他小时候想象的宇宙不太一样,他对宇宙的概念只是萦绕在图画的遐想,并没有深刻的认知
突然听到一声破空的声音,有个火球在朝他飞来,太快了,根本来不及躲避,日常的战斗习惯让他下意识的抬起手交叉阻挡
但没有什么作用,直接被踹飞了出去,他能清楚的听到直接手腕“咔嚓”一声,好像是断了
(我记得好像有奥好像是有骨头的,没有就当我私设吧)
他被踹到石壁上,意识到那个不是火球,死亡的恐惧让他迅速起身用力抓了抓手腕,把骨头按归位
迅速抬起头
是那个粗鲁的红奥?他眼神透露出疑惑,不过雷欧看不到他眼神中的疑惑,修行甲挡住了他的眼睛
随后是雷欧瞬移上来打他一拳,他又飞了出去在石墙上砸出了一个凹槽
赛罗本就烦躁的心情瞬间被点燃,一股无名火在他身上燃烧
也攥紧拳头冲了上去,不出意外的结果是又被创飞,虽然在修行甲的保护下并且雷欧是有放水的,他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被石头刮伤的小伤口倒是很多,蓝色的光粒子在空中飘散混杂在黄色的飞尘之中
赛罗再一次站起来,向雷欧攻去,雷欧摆起手势,迎接他的进攻,他毫无章法的攻击一点都碰不到雷欧
“破绽百出”
话落将赛罗踹到在地,用他充满烈火的狮子之瞳俯视着他,赛罗只感觉到了愤怒,骄傲的他,在训练场上百战百胜的他,感觉受到了挑衅
(雷欧:我不是,我没有(/_\))
也不管对方实力碾压自己多少,冲上去就对着打,他毕竟还小,没受到什么严格的训练,战斗经验也不是非常丰富,手还受伤了,而且跟雷欧这个格斗之王比起来差距太大了
一次次的被揍飞,一次次站起,本就毫无章法的攻击节奏被愤怒的驱使下乱套了,只能凭着本能挥舞着拳头进攻
这场战斗让赛罗明白了自己与强者的差距,他太弱了,不止一次这么这么想,他恨自己的无力,恨自己面对强敌时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挨打
当雷欧再一次将他打到墙面上,他实在是没有力气起来了,自暴自弃地躺在那里
想着:随便吧,大不了被打死算了
雷欧看着小兔崽子躺在地上不想起来那样,正想上前拽他起来
在一旁观望的阿斯特拉用念力跟雷欧说:尼桑还是算了,第一天让小孩熟悉熟悉就好了
雷欧闻言最后看了一眼赛罗,就转身飞走了
赛罗从刚刚被揍在地上就累的闭上了眼灯,等着殴打的到来,过了好一会没有感觉到声音和疼痛的到来
他便睁开眼,扭头瞅瞅,那个红色的奥特曼已经不在此处了,整个人灰扑扑的,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心中只有不甘和对自己的弱小感到羞耻
赛罗也不知道现在应该干什么,他尝试飞起来,看看能不能离开这个荒凉的星球或者说到处逛逛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生命体
不过这里条件那么苛刻感觉一个生命也没有,但是身上的铠甲好像限制了他的飞行,尝试了几次便放弃了在一个石块上随处躺下
啊——这个惩罚也太狠了吧,等待的是无尽的孤独他自暴自弃的想,一辈子都要呆在这了,还不如让我早点超生
强烈的困意让他昏昏沉沉的,就躺在那里睡着了
在远处观察的阿斯特拉看到赛罗就那么躺在地上休息,貌似直接睡着了也太不讲究了吧,就k76这个风沙,过不了多久就能把他掩埋,他再观察了一会,便上前将赛罗抱起
“啧,这孩子怎么这么轻,该好好补补了”
阿斯特拉呢喃了一句便把赛罗,带到给他准备的洞穴,安置好便走了,他真正的和赛罗相处也就这会而且人还晕着呢,不是非常了解他
赛罗醒来看到的就是自己又回到了洞穴,一出洞就又被雷欧踹了,熟悉的情节,他还以为时间倒流了
他以为人就看他不爽来打他一顿,就走了不再回来,没想到这家伙准时准点来揍他,就那么一周,他不论是睡着了或者是躲洞里他都会拉着自己出去打自己一顿,他是一句话也不说,每次打得都是遍体鳞伤
赛罗心情说不上好,一句话也不想说,偏执的性格不让他去低头服软,雷欧对于自己的新徒弟也不知道应该怎么交流
(其实内心希望赛罗先和自己讲话,然后就顺理成章的熟悉起来)
而唯一比较懂得猜测小孩心思的阿斯特拉想着去问问赛文,赛罗喜欢吃什么给他带点,出走前还特地告诉雷欧不要给崽打太狠,不要上头重要的事情说了三遍
赛罗被打了几回对雷欧的行为特别愤怒,每次看到雷欧都是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张牙舞爪的想让雷欧吃瘪
雷欧有时候也有点招架不住他,不是因为赛罗的攻击有多么的强,而是被他这不要命的打法感到一丝不适,担心真的弄伤他,他还是有点点怕赛文再拿吉普车窜他的
雷欧心中所想这崽子长得像兔子,性格像狼,有极具的领地意识,他不愿去住在他们给他找的住所
自己到一个偏远的地方打了一个小洞,人就缩在那小小的洞穴,好似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个“家”一个到陌生地域的安慰
开始雷欧还疑惑哪里去了,最后找到他时,他还在挖洞
他还表示小孩就是小孩,还喜欢玩泥巴,不过训练还是要的,就一脚踹过去了,把他刚刚打好的洞给踹塌了
听到的是小孩撕心裂肺的吼声
“滚出去”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赛罗和他交流,就是暴躁了点
结果后面能明显感觉到他真的不待见自己了,看到自己就带着一股火气
(雷欧:我真的不知道!)
阿斯特拉回来的时候就能看到赛罗拼了命的向雷欧尼桑上冲,那股狠戾的劲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在空气中弥漫着独属于赛罗的光粒子远在他方也能感觉得到,他感觉一个头有两个大
就在雷欧使用时雷欧飞踢的时候他及时赶到,叫停了他,雷欧听到了阿斯特拉的呼唤,刚刚好在踹到赛罗的前一秒卸了力,但还是将他踹倒在地
“就到这吧”随后就去找阿斯特拉了
赛罗感觉到很疲惫,长时间的对战,他的体力和精力的消耗已经不足以让他继续站起和思考,就静静的躺在黄土间,感受到那人的离去,他警戒的心也逐渐放了下来,调和着体内的光粒子减轻自己的疲惫,他实在是太累了
他起初疑惑对方打自己的原因是什么,不过后面他也想通大抵是自己意图夺取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这是给他的惩罚,休息了一会便起身回到自己的小洞穴
阿斯特拉与雷欧交流着赛罗的情况,阿斯特拉对雷欧说他能明显感觉到赛罗的憎恨,询问发生了什么
也就雷欧那个迟钝的看不出来,还一直在想着怎么和赛罗交流,还没熟悉上就已经恨上了
阿斯特拉带着雷欧去找赛罗,赛罗没有在他们为他准备的洞穴,问雷欧他也不知道,一问三不知只会摇头
阿斯特拉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哥哥呆呆的,只能带着尼桑去找,k76星说大也不大但找还是挺费劲的
自从雷欧上次把赛罗打的洞整塌了,赛罗就换了个地方,打造了属于自己的秘密基地,他平时不会去那呆,毕竟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在那,他想要个自己的空间可以随意发散承载他情绪的空间
赛罗知道自己犯了错,应该受到惩罚,对方打自己也是准时准点的,他便像完成任务一样去雷欧他们准备的住所,准备和雷欧之间战斗
他的精神在一次次战斗中从开始的迷茫到愤怒又变得萎靡
赛罗想过自己如果没有去碰火花塔会是什么结果,但他觉得他一定会去的,即使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他也会去试试
当赛罗来到住处,看到的是阿斯特拉,他立马进入了警戒状态
阿斯特拉察觉到赛罗的紧张
保持一定的距离就不上前了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地对赛罗说
“赛罗,想吃东西吗?”
赛罗被问的愣了一下,转头就走了
阿斯特拉感觉这小孩有点难搞,啊——怎么办呐——不过训练的时间到了
在阿斯特拉思考的间隙,两人已经打上了,阿斯特拉在一旁的石块上看着
阿斯特拉觉得非常的无奈,自己出门一趟,两关系这么这么恶劣了,他撑着下巴失神地望着那对师徒,烦躁地抓抓脑袋
唉……怎么办呢
(猫猫叹气😮💨)
他看着两人战斗感觉越来越不对劲,赛罗的动作很奇怪,给自己的感觉不对,他很少用右手进攻是习惯吗?
他看着两人的对决眉头随着赛罗不要命的打法越皱越深,再雷欧再一次把赛罗踹到石壁上时训练结束了
留着赛罗一个人从碎石中爬出,雷欧已经走了
他默默地拖着残破的身躯回到自己的住所,靠着石壁,低头抚摸着自己的手腕,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越来越严重,到现在疼痛时不时会蔓延至整条手臂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包裹疼痛的源泉,回想起那天的场面,赛文将自己伸向火花塔的手拦截,他猛的用力,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他面容扭曲一瞬,恢复平静,更用力地抓住手腕
真痛啊——赛文……
他从石壁上缓缓滑落,手上的力道渐渐退去,他用双手将自己环抱
自从他放开手,光粒子跟泉水一样不断从修行甲的缝隙中流出,很快聚集汇成一副蓝色星河,他躺在自己的血液之中,意识渐渐沉沦
因为一句誓言苦苦支撑的自己未免太过好笑了
光不会眷顾自己的
如果自己死了他会为我难过么……哈……肯定不会的吧,毕竟我这么差劲,让我离开这个世界吧……
计时器和艾美莉姆宝石随着主人能量的缺失在不断发出危险地嗡鸣
“赛罗!”
随着赛罗最后一丝意识被吞噬,他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叫他
那声音是如此急切,他想睁开眼睛看看,但晕沉沉的脑袋让他实在是看不清眼前物最终任由自己沉睡过去
————~~————
修行甲的作用:限制飞行,减缓伤口复合,来锻炼身体的韧性,有一定的防御作用,将重要的身体部位覆盖
改完后哈,本来想写后面剧情的,但是前面的看的我实在不爽,我就稍微改了一下,然后加了一丢丢的剧情和设定,其他的我会在这个五一假期的时候写完哒~
猜猜那个最后一个叫赛罗的是谁~(●'◡'●)
彩蛋我打算就是写小时候的事情,与现在的剧情没有关系,可以看也可以不看
多多评论嗷
[原乙/神里绫人]椿去
神里绫人 加更篇 (正文7000+)
嘶……
我实在没想到大家对家主大人的看法居然都是没老婆嘛~
可是绫人好蛊,所以我才写HE的,谁不想和家主大人贴贴~
但既然大家想看be,那就献丑了。
1
「稻妻是海浪和雷电的国度,是永恒的国度。」
「你可知白椿的花语是:你怎么能轻视我的爱」
————
当烟花升上夜空照亮整个鸣神岛的时候,你忍不住发出了惊叹。
远道而来的异乡人为这瞬间的美丽感到心动。
“怎么样,这次的烟花是不是特别盛大?”宵宫从你身后窜出来问道。
你点了点头,随后便安静...
神里绫人 加更篇 (正文7000+)
嘶……
我实在没想到大家对家主大人的看法居然都是没老婆嘛~
可是绫人好蛊,所以我才写HE的,谁不想和家主大人贴贴~
但既然大家想看be,那就献丑了。
1
「稻妻是海浪和雷电的国度,是永恒的国度。」
「你可知白椿的花语是:你怎么能轻视我的爱」
————
当烟花升上夜空照亮整个鸣神岛的时候,你忍不住发出了惊叹。
远道而来的异乡人为这瞬间的美丽感到心动。
“怎么样,这次的烟花是不是特别盛大?”宵宫从你身后窜出来问道。
你点了点头,随后便安静地看烟花,你知道宵宫喜欢专心地去欣赏那些转瞬即逝的美丽。
这点和你一模一样。
说起你和宵宫的初识,大概就是一个热情的姑娘帮助了个迷路的外乡人的故事。
你很喜欢宵宫的热情,像夜晚永不落幕的绚烂烟火,将每一刻都定格成永恒。
2
“该回去了,”你朝宵宫挥了挥手告别,“再晚些,绫华该着急了。”
是的,你住在社奉行,确切的说,你是稻妻幕府社奉行家主大人神里绫人的妻子。
社奉行大人和异乡人结婚这并不奇怪,这只是璃月和稻妻一些大户人家的交换游戏罢了。
它有个书面的名字,叫做跨国联姻,你家族久居璃月,以四通八达的商业闻名提瓦特。
但“闻名”是需要相应的代价的,尤其是父亲故去后家道一落千丈,于是族中长辈擅自做主,将你的自由作为重振门楣的筹码。
母亲因父亲的离去卧床不起,你只记得出嫁那日母亲红着眼眶替你梳头发,站在码头,目送你远渡重洋,嫁做人妇。
其实说起来,你心里是万分感谢神里绫人的,虽说素未谋面但你起码知道神里家的家主是个和你年龄相仿的少年人,至少没有送去和五六十岁的人联姻。
就冲这点,十七岁的你就已经很安心了。
这份开心到见到神里绫人越发盛大。
因为对方不仅是个年轻的男子,还是个温和帅气的年轻男子。
总之人生不如意之处多了去了,你总不能因为联姻而整日挂这个苦瓜脸吧,就当换个地方散心,陪你散心的还是个好看的人呢~
这么想着你朝他友好地笑了一下,对方似乎收到了你的善意,温和地点了点头,嘴角轻轻牵起一个微弱但足够让人察觉到的弧度。
在那一刻你突然明白,眼前这个人为什么年纪轻轻就把持这偌大的神里家。
他无法被看穿,起码你看不清他,他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似乎都是精心设计好的,礼貌而又正常,无法彰显出他本人正真的意志。
他是迷雾里的宝藏,危险却又吸引人。
你将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掌心,两个人的手大小相去甚远。他很轻易就包裹你的手掌,像是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一只自由的蝴蝶。
于是告诫自己,不要对他动任何心思。
因为你不是他的对手。
在任何方面,都不是……
3
你吹了吹纸上的墨迹,等它干后塞入印着神里家家徽的信封。
那是你寄给母亲的信件。
即便隔着千山万水,出嫁的女儿也时常惦念着往日的故土。
神里屋敷的大多事情都是绫华在打点,于是你找到绫华,请求她将信件带给你的家人。善解人意的白鹭公主应许了你的要求,并且给你带来了稻妻特有服饰,叮嘱你准时参加今晚的宴会。
神里家家主夫人的服饰,很漂亮,也很贵重。
打扮完的你瞧着庭院里绽开的椿花,萌生了要将璃月故土的清心实现人工培养的念头。
可清心多生长在山石峭壁的顶端,不需丰壤的土地就能绽开纯洁的花瓣。
但你还是想试试,人嘛~心里总要有个盼头,又不占地方,你对自己如是说道。
————
“托马,来。”绫华喊住了走廊里的家政官,“告诉哥哥,信里的内容是这样的……”
绫人听完托马的汇报,放下笔,揉了揉眉心。
“就这些了吗?”
“是,家主大人,就这些……”托马眸光闪了闪,绫人朝他看去,嘴角挂着有些玩味儿的笑容。
“怎么了,托马?”神里绫人说话的语调温和缓慢,像个慵懒的贵公子,而非在名利场周旋的精明人。
托马在心里对你说了一万遍抱歉,随后垂着头告诉神里绫人:“夫人她……想在后院里种一些清心。”
“哦?”神里绫人饶有兴趣地笑了一下,“她想将这种生长在高山石林间的花养在温室里?”
绫人兀自起身,绕过几间屋子,隔着半条走廊看到了提着工具站在后院里的你。
这个季节的椿花开得很好,但天气是有些凉的。绫人随意地靠在柱子上,他忽然对家里这位突然多出来的夫人有了些许别的看法。
身边的仆从劝你小心些,若是弄脏了刚刚换的外衫,是找不来临时替换的。
你瞧了瞧华丽外衣上精心绣上去的椿花,撇了撇嘴,有些失落。
“无妨,若是想种花便去吧。”神里绫人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仆人们连忙回身行礼。
他看着你提着小桶和花铲像一只懵圈的小猫呆呆地望着它,不由得笑了。
“神里家还没有到几件衣服都拿不出来的地步,若是玩脏了,就到我这里来,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
你瞧着他,歪头笑了,适逢一阵风吹过,你的发被吹起,迷乱的你的眼。
那天风里有好闻的椿花香气,有绫人模糊不清的浅浅一笑,还有心跳和脸红。
3
得到许可的你欢天喜地的带着花铲和下人开始忙活起来,把家主大人晾在了一边。
绫人依旧维持着靠在走廊柱子边的动作,只是看见你忙来忙去,无奈地摇头笑了一下。
你的到来对于他说是出于整个计划之外的,虽你家需借助神里家才能在稻妻获得更多的利润,但绫人又何尝不是利用了你家贯穿整个提瓦特的商业网络。
双赢。
这是他和你族中长辈相谈后得到的结论。
这件事大家都明白,包括你,神里绫人或许希望会有一个心意相通的妻子,但社奉行大人不需要。
他只要神里绫华安康无忧,只要神里家门楣依旧,只要稻妻人有家可归。
所以他舍弃了身为绫人的欲,只履行社奉行的责。
————
你把带在身上的种子小心翼翼地种进了土里,你蹲在地上,期盼着清心能在这片异国的土地生根发芽,能和孤零零的你做伴。
结束的时候衣服确实沾了些灰尘,想起刚才绫人的话,你垂着眸光愣了很久。
宴会开始以后,你看着在宾客间游刃有余的绫华,礼数周全而又不失威严。你想,稻妻人民尊绫华为白鹭公主是有道理的。
你稍微理了理衣摆,刚把身为名门千金的气势拿了出来要进入大厅的时候,听见了背后的一声轻笑。
带着些许的揶揄的话语响起。
“怎么没来找我?”
你回头,果然是他,对方穿戴整齐华丽,你是第二次看见他穿的这么正式。
第一次是你们的婚礼现场。
顺着他的目光你瞧见了你袖口上很淡的一块痕迹。
其实你种花是特意脱了外衫,不过白色里衬的袖口多少还是弄上了些土,你擦拭干净以后套上外衫,觉得没有人会注意到。
可绫人偏偏瞧见了,他还问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你抿了下嘴唇,正打算措辞解释,可他没给你任何机会,伸手牵着你走向了厅堂。
他宽大的袖口掩住了你露出的那一丁点污渍。可你无心顾及这些,因为从他掌心传来的温度,一点一滴渗透了你的心脏。
4
宴会结束以后绫人回到书房后,办了许久的公。他突然想起来了些什么,便吩咐下人,等到绫华忙完的时候,让她过来一趟。
绫华在处理完宴会后,接到了托马的转告。
————
“兄长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绫华瞧了瞧外面黑漆漆的天,在她的记忆里如果不是很着急的事情,兄长大人都会在第二天找她,而非更深露重的半夜里。
“她……”绫人顿了一下,发现自己对喊你的名字感觉到生疏,但作为绝不会显山露水的社奉行家主大人,他不会被这些东西打破完美的面具。
“给她多备几套出席正式场合用的衣服,”绫人凝着眸光看向别处,“平日里的也给她多准备些吧。”
“兄长……”绫华轻轻用扇子掩嘴一笑,“我还从未见过兄长待人这么特殊呢。”
绫人自然明白自家妹妹没有说出的那些话,他只是笑了下,随后用很轻很轻的语气说,
“谈不上,但她是神里家的家主夫人。”
谈不上待她好不好,喜不喜欢,所作所为只是因为她是神里家的夫人,是必要的门面。
绫华愣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应下来要求。
回去的时候,绫华隔着门窗看着兄长的剪影,晚风温和得叫人想要一直沉溺于其中。
5
时间过得不慢也不快,院子里的清心好不容易冒了芽,却有好几株在长大的过程中莫名枯萎。
或许是不习惯异乡的水土吧。
毕竟你刚刚来的时候,也很不适应呢。若不是绫华隔三差五来看你,你估计要闷成馒头了。
瞧着剩下来最后的一颗苗苗,你心想着,今天绫华过来的时候还和他好好说说你心里的苦。
你点了点清心苗苗的叶子,它抖着嫩叶看起来十分精神。
“夫人!”侍卫面色很是慌张,你注意到他脸上还有未洗净的血渍,“家主大人他……”
你瞳孔一缩,连看他的眼神都紧张起来。
“家主大人受了些伤,小姐和家政官大人未在府中,还请劳烦您跑一趟……”
劳烦什么劳烦!你提起裙角就往绫人的院子跑。你跑得飞快,甚至连门都来不及敲,不顾大家小姐的礼仪,直直地横冲了进去。
绫人只听到哐当一声,一只惊慌的猫咪就跑了进来,四处张望,但在看到自己以后却又傻愣愣地不动了。
“在想什么?”神里绫人的声音有些虚弱,你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鼻子一酸,低着头也不理他。
“生气了?”他好像无所谓那条横贯背部的刀伤,只是望着你,眼底带着笑意,“夫人无需担心,家常便饭罢了……绫华和托马还没来,夫人能帮我上了药吗?”
你还是不说话,只是走到他背后开始替他清理伤口。
应该很疼吧,你能看到他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看到他因为上药而攥紧了的右手。
白色的纱布一圈一圈地被绕上去,每次当你绕过他前胸时因为身材的差距,你都会微微靠近他的身体。
那个动作像极了你从背后抱住他,想将脸靠在他背上。
但是不可以……也不能……
说好了,不动感情的啊……
伤口包扎好了以后,绫人转身就看见了你眼底含泪的场景。
这时的他已经摘了平日里黑色手套,因为常年练习剑术,他的食指上覆盖这一层薄茧。
很轻很轻地抹掉了你眼角的泪珠,你吸了一口气,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只是没想到反而哭得更凶了。
绫人替你擦眼泪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把你抱进了怀里,他的声音浮在你的头顶:“怎么还越擦越多了呢?好了,不哭了,我不疼。”
到最后你不记得你是怎么回去的,只记得绫人身上那股气味,血腥味夹杂着椿花的气息。
你想起来的时候还会脸红,当时的他没有穿上衣,你就这么抱着他,没形象地哭了半天。
他会觉得很无奈又头疼吧,会嫌你烦吧,但是他那样的人一定不会直说,下次见到你,大概还是那种稀松平常的笑容。
我何时才能在你眼底看到属于我的笑容呢?你在心里问着他。
6
距离绫人受伤已经过去大半个月,期间你除了努力照料那一株顽强的清心苗苗,剩下的时间就都是往绫人那里跑。
不是自告奋勇的给他换药,就是今天做了什么璃月特有的甜点心要给他送过去。
前不久绫华给你送来了一整盒干花,绫华说这是你母亲寄给你的。
你认得出来,那是清心。
生长在高山石林间的花儿,并不好采。整整一大盒干花,有多珍贵,是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
盒子里有一封信,大概的意思是,你嫁过去后后家里得神里家帮衬,压力小了许多,母亲病情好转。母亲在书信里听你提起过想种清心,只说你小孩子气,但还是给你寄来了一整盒干花和一小包种子。
你在走廊站着,天气逐渐入夏,院子里的椿花只余几朵,但风吹的时候你还是闻到了椿花的味道。
谢谢你,神里绫人,如非你相助,母亲怕是见不到今年逐月节的盛况了……
你抱着盒子蹲下,像个孩子一般哭泣。原本应该离开的绫华站在走廊的隐蔽处,她轻轻叹了口气,摩挲了下手里那封信件。
整理好心情以后,你将清心干花制成糕点,想给绫人送过去。
但敲门的时候,你听见了神里家兄妹的对话。
“哥哥!”绫华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你若不喜欢她,又为什么要让她一直活在虚幻的泡影里?”
你头一次听见绫华和绫人有这样意见相左的时候。
直觉告诉你这件事情和你有关,你应该跑开,继续听下去一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可自尊心作祟,你强撑着想知道绫人的答案。
“社奉行的家主不会爱任何人……”
你苦笑了一下,还真是好不出乎意料的答案。
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呢,你端着点心快步的离开了那里。
绫人瞧着窗外,捏了捏眉头,对绫华继续说道:“可神里绫人会啊……”
那是很长的一声叹息,带着明显的颤音,带着些许无奈。
————
你坐在紫藤花架下,这架紫藤花还是绫人差人移植过来的,现在隐隐约约能看到些许青涩的花骨朵儿。
大概等白椿花谢了,紫藤花就要开了吧。
你看着盘子里的糕点,捏起一块尝了尝。
唉……糖放得少了些呢,清心的苦涩味道没有盖住。
你吸了吸鼻子,又拿起一块。
你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突然的,就下起了大雨。一场很大很大的雨,似乎要冲刷掉一切的不美好和怨念。
你路过主屋的时候发现家里的侍卫正齐齐出动,你有些疑惑。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拉住了你,将你带到了隐蔽的角落。
“夫人!”侍卫脸上的表情很是凝重,“家主大人命我等守护您,但原本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我们仍没有接到下一步指令,这种情况以前从没有发生过……”
你几乎一下子能猜到侍卫说的意思,他想说家主大人恐怕有危险。
“托马呢?”
“大人带着人和小姐出去了,其余的在下也不清楚。”侍卫顿了顿道,“还请夫人想个法子,接应一下家主大人……”
“他最后出现在哪里?”你听到自己这么问他。
7
火光冲天,四处都弥漫着血腥气味,断刀落在地上,今夜的雨水都要染得鲜红。
你来的时候,绫人立在火光里,原本干净的衣服染上污渍。
他喘着气,再听到动静以后将手里的刀猛然指向你,但在看清是你的时候,整个人瞬间脱力。
你跑过去接住他,却因为力气太小被压在他身下。
人到危险的处境会激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你拉扯着脱力的绫人,两人搀扶着逃离现场。
“往那里……”绫人的声音哑得不可思议,你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躲一下追兵……”
你扛着快要昏过去的他进了山洞,雨水很快就会将你们的痕迹消除,但在援救的人赶来之前,你要想办法支开外头正在搜查的人。
你瞧着眉头紧缩的绫人,头一会儿觉得人生大概就是这样,偏不想要却偏要。
那个雨夜,你亲吻了你的月亮。
————
托马和绫华赶来的时候天刚刚微凉,神里绫人额头滚烫,手心里似乎还攥着些什么。
他在看到两人的那一刻,几乎是强撑着意志咬着牙下的命令。
“托马,你……你亲自去,把她找回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个她很显然是你。
昨夜你解了绫人的外衫,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从山洞里跑了出去。
雨下来一夜人会变得更加难找,但即便如此绫人依旧不会放弃一丝线索。
他在昏过去前看了一眼手里的香囊,他想你说过的,你说,你会回来的。
你说过的……
————
但世事难料,那夜你冲出去以后确实引开了人,确保了绫人的安全。
但你知道你能活着回去的几率可能比等到院子里的那种清心开花还要小。
雨夜里,你分不清脸上的水是雨水还是自己的泪水。
也分不清是害怕死亡还是因为和他离别。
你只记得你快要跑到有人的地方时,背后突然一疼,大概是被刀刃划伤了。
原来他那次受伤这么疼啊……真的好疼好疼啊。
绫人,我好疼啊……
绫人,我好想你啊……
当尖锐的利器贯穿你的心口时,你听到了他们唾弃的声音。
“呸……老子还以为是票大的,结果是个娘们儿在捣鬼!”他不满地想要发泄身上的怒气,对着没什么反应的你狠狠地踹了几脚。
“好了!”边上的人制止他,“你回去吧,我来收拾。”
那人骂骂咧咧的走了。
你昏昏沉沉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陌生人,他替你合上了眼睛。你的脑海里看见了你和绫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他在婚礼上对你浅浅一笑,你心想,还是栽了啊。
都说了,不是对手,但还是不可自拔地陷入了其中。
士兵瞧着面前生命即将陨落的姑娘,叹了一口气,将你脸上的血迹抹干净,随后把绫人的衣服盖在你的身上。
春日生机渐渐焕发,你躺在一片绿色里,远远看去,就好像一个女孩子盖着他丈夫的衣服,睡在了这里。
似乎只要喊你一句,你就会醒来。
8
你的葬礼进行得很隆重。
往生堂接到一笔奇怪的单子,单主要了最好的棺木,并要求里面摆满新鲜的清心。
胡桃歪了歪头,把单子拿给钟离看了。
往生堂的客卿愣了一下,随后把扎清心花束用的白棉线换成了红丝线。
————
你的遗体是绫人亲自处理的,他替你洗干净了身上的泥沙。
替你挽了璃月妇人模样的发髻。
他没有选择丧服,他给你穿了最红的嫁衣,化了最漂亮的妆容。
他吻了吻你的额头,从怀里掏出了两枚戒指。
“你还没听过我说爱你吧……”他轻笑了一声,“不是喜欢,也不是爱过,是一直倾心于你。”
“只可惜这对戒指才刚刚定做好啊。”
他把属于他的那枚戒指放在了你的手心,而你的那一枚,他拴在了神之眼下。
从此,你便是我的理想,便是我的心之所向。
葬礼过后,绫人来到了你的房间。
他在那里呆了一整天,他瞧见你种的那株清心长出了花骨朵儿。
但你永远都看不见了啊……
9
从那以后社奉行的家主大人开始蓄发,身上原本单一的椿花香里掺上了一丝苦涩的香气。
若是璃月的采药人便很轻易能认出,那是清心的味道。
绫华发现兄长喜欢独自待在你的房间,有事会在那里歇息。
两年以后旅行者来到了这个地方,当他身边的小家伙问起绫人身上那个很陈旧的香囊和挂在神之眼边的戒指时,绫人是这么回答的。
“亡妻之物,不敢丢弃。”
香囊里装的是你的一缕青丝,绫人把你的头发和他绕在一起,用红线栓得紧紧得塞了进去。
其实还有一个差不多的香囊,那是他自己做的,里面也放着他和你的头发。他将这个挂在了鸣神大社的神樱树边。
若有可能,让我再遇见你一次。
————
春秋多少载,绫人在某个下午看见了你,你言笑晏晏,穿着红色的嫁衣,站在樱花树下,朝着他微笑。
神里家家主过世的时候是绫华亲自安排的葬礼。
按照兄长大人的要求,他也未着丧服,穿的是和你一套的璃月婚服。
与你一起葬在了开满椿花的地方。
倘若生前大婚是为社奉行家主大人和璃月的贵族小姐,那么死后这一次,便是神里绫人和你。
彩蛋是绫人视角的一点点东西(粮票即可解锁)
推一下这个系列:当你以为他不爱体弱多病的你时
[原乙/神里绫人]当你觉得他不爱体弱多病的你时
本文神里绫人单人乙向(介意就快跑)
「你」有个名字,不影响代入,不喜欢可以划走了
这大概会是个系列(嗯……大概……)
一发完结,有隐藏结局
正文如下
1
你与绫人是青梅竹马。
你站在院子里,瞧着神里屋敷后院的那一大片白椿花发呆。
来到这里有多久了呢,你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一年刀光剑影,绫人一日长大,你也家破人亡。
或许是从前的情谊,或许是愧疚,神里绫人把你安置在了神里屋敷最靠近他房间的位置。
你蹲在花丛里点了点椿花洁白柔软的花瓣,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蓦然绽开一个笑容。
绫人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连椿花都抵不过你这一笑...
本文神里绫人单人乙向(介意就快跑)
「你」有个名字,不影响代入,不喜欢可以划走了
这大概会是个系列(嗯……大概……)
一发完结,有隐藏结局
正文如下
1
你与绫人是青梅竹马。
你站在院子里,瞧着神里屋敷后院的那一大片白椿花发呆。
来到这里有多久了呢,你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一年刀光剑影,绫人一日长大,你也家破人亡。
或许是从前的情谊,或许是愧疚,神里绫人把你安置在了神里屋敷最靠近他房间的位置。
你蹲在花丛里点了点椿花洁白柔软的花瓣,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蓦然绽开一个笑容。
绫人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连椿花都抵不过你这一笑啊~”
你抬头向声源望去,绫人靠在门边,细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下巴,脸上带着的笑却不是从前那种。
不是从前神里绫人的天真,而是现在社奉行家主大人的疏离。
其实你也见过绫人从前那种笑容,当他对着那位金发的旅者时,你见到了只能在从前的记忆中寻访到的笑容。
有那么一刻,你觉得很无力,你所有的热情和健康都交付给了那个动荡不堪的夜晚,现在的你除了漂亮的外表大概什么也不剩下了。
哦,还有那些个所谓的贵族教养,大概也就是帮绫华查查祭典用品,整理整理祭典所需的服饰。
你长相柔美而又无辜,单单从花丛里的一个抬眼大概就会叫人失神,可惜这些人里不包括你的绫人。
你蹲在花丛里瞧着他,也不起身,像是在闹脾气。
“唉……”家主大人叹了一口气,也跟着你蹲在了椿花丛里,“怎么了?”
你有种梦回童年的错觉。
2
那年你随父母来到神里屋敷拜访老友,你在偌大的后院因为抓一只漂亮的蝴蝶而迷了路,你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只能忍着走丢了的眼泪坐在花坛边。
那时候的绫人还是个爱笑的少年。
“你想要这个?”少年出现得突然,把你吓了一跳,你后仰着跌进花束里,把洁白的椿花撞落了一地。
————
“啧~我这可怜的椿花又惹你不开心了吗?”耳边响起的声音把你从回忆里拉了回来,你顺着他的视线瞧见了被自己无心捏下来的花瓣。
“嗯?所以能告诉我这椿花犯什么错了吗?”你抬头恰巧和他那满脸笑意撞在一起,即便知道这是他身为家主大人疏离客套的微笑,是对于你作为家族遗孤的一丝怜悯,你还是会无法自拔的陷入那份泡沫一般的柔情。
你撇脸,连忙站起来,想避开他。却不想起来得太着急导致眼前一黑,绫人伸手揽住了你的腰,避免你再次糟蹋了他那心爱的椿花。
绫人很可靠,比起小时候更为可靠了。或许这就是那晚换来成熟吧,于你于他,都是。
“唉……”你听见绫人几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随后腰肢上那抹温度便离开了。
他保持着绅士的态度,不会多碰你一下。
“我想要蝴蝶……”你垂着脑袋无厘头地冒出来这么一句话,随后便匆匆离开了,徒留神里绫人在后院里思索。
————
你想绫人大概是不明白刚才那句话的,那年你跌落在花丛里,摔得满身是花瓣。他却在边上笑出了声。
“呵~吓到你了?”腹黑大概是他从小就有的性子吧……你无奈地想着。
至于为什么要蝴蝶,那年你没抓还害你迷路的蝴蝶被小绫人抓到了,当时他大概就是想将蝴蝶送给你。
只可惜你被他吓到,蝴蝶也从他手里跑走,飞往花丛深处。
与其说你想要那只蝴蝶,不如说,你想要那个时候的绫人,那个笑得毫无负担的绫人。
他终究是背负了太多啊……
3
今天和绫华约好了切磋围棋,虽然比不上神里家这样的贵族,可就在家族覆灭前,你们家也算小有名气。
围棋,你还算精通,几番下就算是绫华也有些招架不住。
“青还是一如既往啊,”绫华感叹道。即便家道没落,孤身一人,所怀的坚毅之情从未改变,这大概是兄长为之动容的原因吧。
棋局过后两个女生坐在一起吃着茶点聊天,当绫华提及当年的事情时,你不禁一抖。
“那是……一件不幸的事情。”你向绫华说着。
————
那年神里家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绫人被迫接下家主的位置,而你家作为和神里家密切合作的伙伴却没有那么幸运。
轮番的袭击让你的家族腹背受敌,无奈之下父亲将重要的消息藏匿于你的身上,让心腹带着你逃往神里家。
这份密函很重要,心腹牵着你的手穿过不再充满嬉笑声的后院,穿过弥漫着血腥气的大堂,最后只能遥看着被火光笼罩的建筑。
“小姐……”心腹握紧了你的手,“不要回头……我就送小姐到这里啦~”
“前面的路,小姐一定要走下去啊~”身披盔甲的心腹将你推向镇守之森,自己拔出腰间佩刀冲向埋伏已久的武士。
他最后的目光落在你不断奔跑的背影上,落在满天的星辉里,也落在他未曾言明的情感里。
生命最后的余热里,他都在喃喃道:“小姐……我……我一直都……”
————
你捂着胸口的密函一路奔跑,喉咙里泛起的血腥气和被树枝刮伤的脸都未曾让你停下,直到你看见了灯火通燃的神里屋敷。
可命运像一个玩笑,你丧失了一整个家,神里兄妹失去了父母。
彼时神里绫人接任,炸出了多少心怀不轨之人,面前的大叔就是其中一位。
“哟?这不是神里家那小子的小青梅么?”大叔眯着眼睛打量你。
你攥紧了袖子里的匕首,死死地咬着下唇。
“带回去!”那个大叔猥琐地笑了一声,“我玩好了,还能做人质。”
你心里一跳,不行!死都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盯着像你靠近的人,绷紧了自己的身体。就当你准备鱼死网破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想了起来。
“这就是您说的永远效忠于神里家?”少年站在月光下,似是嗤笑了一声,“那能向我说说,这个所谓的人质是针对谁的呢?”
“是……神里家?”少年的语气变得犀利起来,“还是我呢?”
你心想这无论回答是哪个恐怕都难逃一劫吧……
僵持不下的两人将长夜拉得越发寂静,明争暗斗的气息变得浓郁,你只能看着绫人默默祈祷。
拜托,一定要平安无事!
或许是见绫人还小,豺狼终是忍不住露出了獠牙。昔日的家臣拔刀指向小家主,恶狠狠地放话:“要么丧命于此,要么乖乖交出神里家!”
“呵~”神里绫人看不到丝毫的慌乱,你有种感觉即便他面对的是惊涛骇浪,这个人也不会有半分惊恐的表情。
你觉得少年的纯粹死在了这个漫长的黑夜里,从此以后只剩社奉行的家主大人,再无神里绫人。
或许是没料到神里绫人竟然暗自布下圈套,被托马带来的人反将一军的大叔将杀心移到了你的身上。
或许平时的你随有些疏于剑道和武艺的修炼,但至少是可以躲开。可现在的你因为长时间奔跑腿脚发软,因为担心绫人而疏忽了自己。总之随疼痛升起的还有面前的鲜血,以及绫人惊慌的表情……
“你怎么敢!”绫人只觉得头脑一阵胀疼,抱着怀里早就昏过去的你,语气变得冷漠,“托马,把他带走,没我的允许别让他死。”
没有家主大人的允许,便不能让他死……托马不禁打了个寒战,他想到了一个词语。
生不如死,家主大人要他生不如死……
你伤得很重,刀剑几乎穿过整个胸肺,虽然落下了不少病根,但好在命算是保住了。
只是从此你大概和剑道、武艺以及放风筝一类的活动无缘了。
绫华问你当时害怕吗,你摇了摇头。
“不知道,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你朝绫华笑着,问她绫人的近况。
“兄长他……最近很忙。”绫华不擅说谎,你一眼便能看穿她有事瞒着你,不过你也不在意,只是点了点头。
4
椿花多在冬日至春季开,稻妻也会下雪,稻妻的雪看着柔和但却伴随着海浪般的凛冽寒冷。
你捧着手炉瞧着神里屋敷的人忙成一片,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你在窗口探着脑袋,细数你有多久没看见你的绫人了。
直到家仆对话的声音传入你的耳朵。
“那位旅者和家主大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可真是般配啊~”
“是啊,都是家主大人是玉一般的男子,和那位古灵精怪的金发旅者站在一起确有另一种感觉呢~”
或许是看到你,她们闭上嘴匆匆走开,但你却依旧听得到她们谈论旅者的事情。
你难受得闭了闭眼睛。
“小姐,”托马轻轻敲敲门,是的,在社奉行由于神里兄妹的缘故,府上的人还是会尊你一句“小姐”,不过这里有多少人是情愿的,那就有待考虑了。
托马告诉你,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出去走走,稻妻眼狩令的危机已经解除了。
解除了吗……你有些迷茫,久而久之你快与这些事情分开,分得一清二楚,你甚至只知道三奉行里神里家的事情,过多的事情再无从得知。
而你的从前不是这样,你了解政治对手,清楚时局变化,现在确真的很像一个闺中大小姐。
你自嘲地笑笑,你再帮不上绫人任何忙了。
于是你决定去外面看看,不曾想正巧遇见了那位大名鼎鼎的旅者。
金色的发宛如生气的朝阳,又像满天的麦浪,开朗又活泼,和你病弱的模样截然想反。
她身边跟着一个会飞的小家伙,她似乎对你很好奇。
“欸?这就是绫人说的白椿花吗?”小家伙管不住自己的嘴。
“派蒙!”旅者叉腰喊她。
白椿花?你来不及细想,因为神里绫人出现了。
“在聊什么?”他笑得温和,你却不想看见他。
想找个借口离去,却被他拦住了,他说,和他一起招待这位旅者吧。
你皱了眉头,他的话让你思绪变得很混乱。
他把你当做什么,才要你和他一起招待客人。
是朋友吗?还是和绫华一样的亲人?总之不会是你想的那个。
“走吧。”绫人很自然地揽住了你的腰身,你吓得不轻,却又舍不得离开。
宴席结束得很快,期间你以身体不舒服为理由离开了。
走到室外,你吐出一口气,现在的你不喜欢交际,更喜欢养养椿花,做做女工。
大概是被绫人养废了,你心里想着,却又无奈地升起一丝丝甜蜜。
5
“小姐?”托马端着醒酒汤在走廊里遇见了你,瞧你好奇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便解释道“啊,这是给家主大人的,他喝的有些多了……”
“托马……”是绫华的声音。
“哎呀,”托马有些为难,“大小姐一定忙坏了!”
你太清楚绫华要面对什么,这种场合她代为绫人出面,总是忙得有些焦头烂额,而你每次却落得清闲。
于是你自告奋勇地对托马说:“我替你送去吧。”
托马欸了一声,有些忧郁,担当绫华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他不好意思的把汤交给了你,连着说了三句“真是麻烦小姐了”。
你嘴里的“不麻烦”还没说出去,他就已经跑向绫华的方向了。
你无奈地笑了,真是可爱的人啊。
绫人的房间你再熟悉不过,就在你房间的对面。偌大的庭院里只住着你们两个,其实这么想,绫人待你真的不一般。
木制的门扉发出吱呀声,你瞧见了躺在榻上的神里绫人。
瞧着房里多年不变的陈设,你不由得想起从前卧病的日子。
那时候你刚刚脱离生命危险需要静养,密函你交给了绫人,他便把你从客房一路抱到了他的房间。
他说:“和我待在一起,我才放心。”
“毕竟你跑了这么远送来密函,于情于理我都不该让我的恩人再次承受被袭击的风险。”
绫人告诉你,他的房间暗处有人守着,明处有他和托马在,你只需要好好养身体快点好起来就可以了。
你记得那段日子,托马整夜守在房外等待绫人归来,你在房间里,翻着他的书。
绫人背负的刺杀与暗算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多,可他从未提起一字一句,直到某个夜晚,托马把浑身是血的他抗了回来。
彼时你的病情还未痊愈,自顾自地彻夜守在他身边,任由绫华和托马怎么劝都不听。
绫人康复知道这件事情后未置一词,只是似乎和你说话的次数渐渐减少,你也搬到了对面的房间。
————
“托马,倒口水来……”绫人的声音有些喑哑,但莫名很吸引你,大概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他的所有吧。
你轻轻扶他起来,原本闭眼休息的男人倏地睁开了眼睛,语气奇怪:“怎么是你,托马呢?”
你鼻子不禁一酸,他就这么不想看到自己吗?
你强装镇定地站起来:“我去叫托马来。”
你正要离去,却被一只胳膊扯了过去,跌在床榻上。
抬眼就是绫人嘴角那颗小小的痣,周身围绕着他的气息,还有宴会上的酒气。
你有些迷醉,这个男人对你来说是解不开的心结。绫人抚摸着你的背,一下一下,像是安慰。
你大概是真的醉了,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他嘴角的痣,随后闭上眼睛轻轻吻了吻。
你说怎么都好,就这一次……随后便等着他生气,等着他将你推开。
但绫人没有,你听到了他轻轻哼了一声,缠绵而又温和。
“我的小猫忍不住了吗?”
“你没醉?”你抬头看到的是绫人满怀笑意的双眼,那双蓝色的眼睛像蔓延的星空和深海般诱惑。
你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抱紧。
“别动了,再动就惨了……”
你感觉到了他的炽热,牢牢地抵住了你,你不仅脸红,同时更多的是难受。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这样……”你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或许是近几年来绫人对你的百依百顺,造就了你现在的脾气。
委屈巴巴得想哭。
绫人瞧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家伙泪眼朦胧的,一句接着一句指控他的“罪行”,他不由得笑了起来。
“温香软玉,我见犹怜啊~”
“你又怎么知道,你不是我的心上人呢?”
“再忍,可就不是男人了……”
你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整懵圈了,泪珠还挂在眼睛边上,却感到胸口一阵温热的气息。
你的绫人咬开了你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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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里绫人be版本:椿去
【赛罗中心】一觉醒来怎么又换世界了?(上)
赛罗与其他宇宙的自己互穿
点击就看——原世界和从小到大在亲爱的老爹身旁长大的兔子互换(没有贝利亚黑化,没有战争,没有摸等离子火花塔)
无CP,全员亲情友情向,赛罗团宠团宠团宠!
内主含70父子,表兄弟,师徒向等等——
全是私设和OOC,本质沙雕,不适快跑!
——
【1.】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赛罗坐在……姑且应该是自己的床上,略带迷茫地观察着周围
在做梦吧
于是赛罗关了眼灯,再次躺下
五秒后打开眼灯,很好,毫无变化
他算是断定了,自己又穿了——!
…………
接受这一现实后,少年无奈地拨了拨自己的头镖,从皮古蒙和自家老爹的抱枕...
赛罗与其他宇宙的自己互穿
点击就看——原世界和从小到大在亲爱的老爹身旁长大的兔子互换(没有贝利亚黑化,没有战争,没有摸等离子火花塔)
无CP,全员亲情友情向,赛罗团宠团宠团宠!
内主含70父子,表兄弟,师徒向等等——
全是私设和OOC,本质沙雕,不适快跑!
——
【1.】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赛罗坐在……姑且应该是自己的床上,略带迷茫地观察着周围
在做梦吧
于是赛罗关了眼灯,再次躺下
五秒后打开眼灯,很好,毫无变化
他算是断定了,自己又穿了——!
…………
接受这一现实后,少年无奈地拨了拨自己的头镖,从皮古蒙和自家老爹的抱枕和玩偶中勉强钻出来
又看着这贴满自己亲爱老爹海报的房间,刚起来还没完全清醒的赛罗感觉自己的头镖有点热
他甩了甩头,打开了房门
出乎他的意料,一向忙得没影的老爹居然在厨房做饭??
好在经历了许多的他已经可以冷静地面对许多突发场景了……至少表面上可以。比如现在,他居然做到了神态自若地和一向以严肃形象现在却穿着死亡芭比粉围裙的奥特赛文打招呼
“老爹,早上好”
赛文似乎皱了皱眉,但语气却是温和的
“不要经常通宵,对身体不好,干脆吃完早餐再睡吧”
“哈?”
什么通宵?老爹该不会以为他到现在还没睡吧?
想到原来世界的老爹,可是严令声明要早睡的。虽然他从来都是答应得好好的,但身体一直都不怎么听就是了。
“额,咳,其实我昨晚睡得挺早的,所以今天早一点起来了。”
顶着自家老爹怀疑的目光,他还是硬着头皮说完了。
老爹应该不会发现有问题的
应该不会……吧
好在奥特赛文只是盯了几秒后就移开了目光,“既然这样,那吃早餐吧”
“哦,好的”
吃老爹做的早餐,还是有点不太适应
赛罗一边慢慢品尝,一边出神想着
毕竟这样的时光还真是难得
不过他怎么会又突然穿越呢?赛罗感应了一下帕拉吉手镯,叹了一口气
又来,不是吧,每次穿越帕拉吉手镯必失灵,赛罗无奈磨了磨牙,兀自地有些绝望。
估计又要找希卡利了——
出神的少年没有注意到赛文看着他略带拘谨的动作时探究的眼神
…………
【2.】
“表哥!!”
虽然他很少听到这样的称呼,但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赛罗还是回头,看向来者
“泰迦?”
赛罗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这个表弟喊他表哥的次数屈指可数。不过他有些懊恼没开录音,带回去给他那个便宜表弟听听,看看能不能让自己那个泰迦跟着改口
面前的小奥放下朝他挥动的手,快走两步和他并肩而行
“表哥今天不是应该要去竞技场吗?我记得你答应了泽塔今天要帮他训练的,他现在在竞技场自己一个奥数蘑菇呢。”
“啊……是吗?可能最近比较忙,忘了吧哈哈……诶等等,我为什么要帮泽塔训练啊?!”
泰迦闻言不解地看着他:“什么为什么?他是你收了几百年的徒弟啊……嘶难道泽塔被逐出师门了?不可能吧,难道……他说了赛文伯伯的坏话?!”
“什么徒弟,他那个三分之一半吊子——”赛罗刚想脱口而出自己说了千百次的话,听到已经收了泽塔几百年,眼灯巨震
“表哥?表哥?”泰迦看着震惊不已的赛罗呼喊道,“你今天怎么了?”
“没事,嗯,额,就是我有事得去趟科技局,麻烦你告诉泽塔得换个时间了。”
泰迦闻言停住脚步,摸了摸头上的角,有些犹豫地开口:“那个,貌似,现在你可以自己跟他讲了——”
“师父——!!”
赛罗一下僵住,抬头望天,一个侧身,躲过飞过来的“炮弹”,但很不幸,始料未及的泰迦“啪叽”一声,遭受了这一无妄之灾。
“呜呜呜——!!师父不仅食言,还躲开了泽塔!!真是奥特心碎!!”泽塔捂住撞痛的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哭诉
“诶,我……不是,你别哭啊!再哭你这辈子都别想当我徒弟了!”
赛罗对于这样的泽塔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像之前那样搬出“必杀技”。根据那么多次的经验,一般来说下一刻泽塔就会收住哭声,然后泪眼汪汪地盯着他,他就会以微妙的愧疚心理迁就他一点。
………就一点,真的就一点!
可是,在看到泽塔和泰迦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他感觉自己好像搞砸了
“……师父刚刚说什么?”泽塔瞪大双眼,用颤抖的声线询问道,钻石眼灯中瞬间盈满泪水
赛罗似乎听到了什么碎掉的声音,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表,表哥刚刚说,你再哭,就……就不要你了。”泰迦恍恍惚惚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很好,不好的预感成真,泽塔这一嚎,路上的奥全都凝望了过来,朝这边看看是不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欺负小奥。
“等等,我,额,没有!”赛罗罕见地手忙脚乱了起来,什么啊,这个世界的自己怎么回事啊!!
没办法,自己作的孽,自己解决
赛罗眼灯一闭:“没有的事!你没有被逐出师门刚刚开玩笑的我只是有点事耽误了!!”
说完长舒一口气,没事的,自己那边的泽塔不会知道的……
……脸上的热气快下去啊!!
让一个傲娇说出这样的话,还不如让他去打十个贝利亚!!
好在效果显著,泽塔闻言好歹收住了哭声,只是又用那种钻石狗狗泪眼的眼神看他
一不做二不休,赛罗接着安抚忽悠道:“今天食言是本少……我的问题,但今天真的有事,所以等下次好不好?”
他的面子已经丢尽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没哄过奥的赛罗只能拿出印象中令人哄小茧那一套来试试
应该差不多吧?
只见泽塔点点头委委屈屈地被泰迦拉着走了
…………
【3.】
不是,之前去科技局的时候也没一次性遇到过那么多熟奥啊!!
赛罗看着和自己勾肩搭背侃侃而谈的六叔,扶额。
“大侄子啊,今天你六叔我从你艾斯叔叔那又顺了一点小饼干,尝尝,好吃的话我下次再去顺食谱让赛文尼桑给你做。”
赛罗有些僵硬地叼走了泰罗手里的投喂,好在经历了一天的摧残,脸上终于没再次发热
赛罗的脸:造孽啊……
泰罗拍拍手:“好吃吧?你也吃了就不准告诉艾斯尼桑了嘿嘿嘿”
赛罗点点头,酥脆的饼干混着淡淡的奶香,夹心甜而不腻,上面还撒着糖霜。他一边吃一边想着下次让五叔做的时候撒几个黄豆粉的好了
“咦?原来大侄子还是喜欢吃黄豆粉啊?”
赛罗回神,牙白,刚刚好像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吃任何关于黄豆粉的东西了呢。”
“啊?怎么可能!比如黄豆粉年糕一直是我的最爱!”
“好吧。”泰罗摸了摸头上的角,“我还以为之前你连续吃了二百零六盒黄豆粉年糕把自己吃进银十字后就再也不会碰任何关于黄豆粉的东西了哈哈哈”
哪怕是喜欢如赛罗听到这个也倒吸一口凉气
二百零六盒!
这个世界的自己也是厉害啊,一口气吃那么多
好在没多久,身为教官的泰罗得去上班了,赛罗也终于可以再次向科技局进军了
心累
离开的泰罗摸了摸下巴,神情难得正经
…………
【4.】
迈进科技局的时候,赛罗甚至松了一口气
无他,这一路真是跌宕起伏惊心动魄
“希卡利!!”
赛罗风一般地冲进这位蓝族科学家的办公室,却正好撞见希卡利和自家大伯的争斗现场
“大……大伯?”看见笑眯眯的佐菲,赛罗有点心虚,怎么有种跟红莲打闹时被老爹注视的感觉
倒是希卡利面不改色,问道:“赛罗,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哦对,希卡利,那个,我的帕拉吉手镯不知道为什么失灵了,可能需要检查一下。”
希卡利点点头,“那个手镯,取下来我看看。”
赛罗取下手镯,交给希卡利
佐菲不动声色地倒了一杯水递给赛罗,在赛罗有些生硬扭捏的道谢下笑容隐隐有些裂开的趋势
…………
【5.】
“赛文伯伯!!”“赛文大大师父!!”
赛文去上班的路上,恰好撞见泰迦泽塔在朝他的方向而来
“泰迦。泽塔?今天赛罗没有陪你训练吗?”
说到这个,泽塔委委屈屈地开口了:“没有,大大师父,今天的师父真的奥特奇怪的”
泰迦在旁边点头:“表哥他居然说泽塔不是他徒弟啊,他之前可是很高兴有这个徒弟的。”
“呜啊,难道是泽塔上次和捷德师兄偷偷吃泡面被师父知道了?”
“肯定不是的,上次你说表哥桀骜不驯的小家子气的时候他都没真的生气啊!”
泰迦没想出所以然,于是求助看向赛文
赛文只是沉思一会,最后还是遵从自己的内心,然后轻轻拍了拍泰迦的头:“或许他不是属于我的孩子,但他是我的孩子。”
“啊?师父不是大大师父的孩子……师父是大大师父的孩子……孩子是大大师父的……大大师父还有一个孩子……”
泰迦无奈扭头,还是让正在眼冒金星的泽塔冷静一下吧
好在泰迦还是抓住了重点
这是表哥,但不是他的表哥
原来如此
嘶不对啊,那表哥在听见自己喊他的那一瞬间的不自然怎么解释?
可能是奥熟地不熟吧?
总不可能其他世界的自己没叫过几次表哥吧,想想都不可能,他可是和表哥从小一起长大的
…………
【6.】
希卡利答应赛罗搞定手镯,只是需要时间
对此,赛罗习惯性地看完一整出“经费敲诈”的推拿式太极,看得津津有味
“大侄子,不要幸灾乐祸得那么明显啊。”佐菲批完经费,又一次笑眯眯地看向赛罗,“上次出任务的报告似乎马上要到截止日期了吧。”
赛罗后退一步:“大伯,打扰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像风一样的少年眨眼就不见踪影
……
【7.】
终于闲下来的赛罗回到自己的房间盯着满屋子的海报和抱枕,终于忍不住埋了进去
全是皮古蒙和老爹!!这是什么神仙房间!
“我回来了。”
大门开启的声音响起,赛罗迅速跳起来打开房门:“老爹今天回来得那么早啊!”
赛文看着他,没有解释自己明明天天都是这个时间回来的,只是张开双手
却没有等来熟悉的拥抱
“老爹?你想喝水吗?”
赛罗看着动作有些奇怪的老爹,疑惑问道
赛文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最后只是复杂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那个眼神,赛罗没看懂。
最后赛文出声:“今天没去和雷欧训练吗?”
“……哈?”
早在好久之前自己就已经出师了,这个世界的自己居然还没有学完全吗?
“你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去和雷欧训练两个宇宙时。”赛文提醒道。
“哦好的老爹。”赛罗的执行力一向很强,转身就走,却有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
“我陪你……就像以前那样。”
一句话,赛罗不知道沉默了多久。
原来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啊
这个世界的自己原来一直都有老爹陪伴吗?
他才不承认,有那么一瞬,自己的眼眶有点酸酸的。
赛文牵起他的手,像对待小孩子那样领着他走路,这其中自然流露的亲近是藏不住的。
触及温厚的手掌,赛罗突然回忆起,似乎在很多年前,这种感觉自己似乎也曾拥有过。
只是时间太快,转眼他已经成长为不需要再牵着父亲手的,可以独当一面的前辈了。
只是偶尔,悄悄看着令人牵着小茧的手一起回家,自己也不曾意识到,其实他有那么一点点羡慕,也有一点点渴望。
可是自己已经长大了,不应该再这样了。
他想着,却无端地将手握紧了一点。
真是丢奥,他想。
但在这个不属于他的世界,他决定放肆一点。
希望不会被老爹反感才是。
…………
【8.】
此时,正在疯狂捣鼓这个没见过手镯的希卡利突然被帕拉吉闪出的光糊了一脸
里面传出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他自己的。
“……赛罗?”
“或许我想,他可能没那么快过来。”
看似冷静的希卡利隐隐有些崩不住的趋势,眼底闪烁着对未知的好奇与渴望
“至少我得帮他修好这个手镯。”
他听见自己冷静地说
“修好了就让他赶紧回来。”希卡利的声音传出,“你想研究我可以给你一份复制体。”
希卡利有些遗憾,复制体是没有原生完美的
不过嘛,虽然这个大侄子也不错,但还是赶紧把自己这里的赛罗接回来
——至少自己这边的赛罗会用无比亲昵的声音叫他希卡利伯伯呢
…………
本来想一发完的……还是高估我自己了,写的什么玩意儿啊……(摆烂)
彩蛋的话是两个赛罗和两个赛文的交流
原世界赛罗:我有点羡慕你
平行世界zero:我有点向往你
原世界赛文:我对他不好
平行世界seven:我心疼他
【泰父子】太阳是庇护,亦是压力(二)
阅读预警:
*父子吵架后续,有战损小六
*ooc致歉
*泰父子中心
*时间线是赛罗在“Another Space”二次击败贝利亚凯旋之后
*奥特兄弟亲情向
*是近距离接触生死后陷入迷茫且心理压力过大,从而与父亲产生隔阂的emo虎子✔
你是泰迦
独一无二
5.
“呜…”
火灼般隐隐作痛的左脸骤然传来一阵冰凉,泰迦终于从痛哭一场后的恍惚中回过神,愣怔地看着贴心为他找来冰袋消肿的蓝族发小。
“冰敷会好得快些。”
菲利斯将冲好的热可可放到泰迦手里,并顺带撸了一把奥特天线。然而对方却没有如往常般撇头躲开或者气鼓鼓地拍掉他的手,只是安安静静地...
阅读预警:
*父子吵架后续,有战损小六
*ooc致歉
*泰父子中心
*时间线是赛罗在“Another Space”二次击败贝利亚凯旋之后
*奥特兄弟亲情向
*是近距离接触生死后陷入迷茫且心理压力过大,从而与父亲产生隔阂的emo虎子✔
你是泰迦
独一无二
5.
“呜…”
火灼般隐隐作痛的左脸骤然传来一阵冰凉,泰迦终于从痛哭一场后的恍惚中回过神,愣怔地看着贴心为他找来冰袋消肿的蓝族发小。
“冰敷会好得快些。”
菲利斯将冲好的热可可放到泰迦手里,并顺带撸了一把奥特天线。然而对方却没有如往常般撇头躲开或者气鼓鼓地拍掉他的手,只是安安静静地任由他撸,这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真是个别扭小孩啊…明明以前很坦率的……
现在,一不开心就往他这跑,乱吼乱叫地来扰他的清静。私下给自己加练受了一身伤也一瘸一拐地到他这来擦药,时而累得不行还直接在他这里倒头就睡。心思敏感,又急于证明自己,爱钻牛角尖,渴望得到父辈的认可。时而闹闹小孩子脾气,多逗两下就会炸毛,像只叽哇乱叫的小猫……
这想必就是,大人们常说的青春叛逆期了吧。
菲利斯无奈笑笑,将手上的冰袋翻了个面继续给小孩消肿。
罢了…偶尔安静点也蛮不错的。
6.
但又话说回来,当看见平日活泼开朗的小少爷突然肿着脸流着泪出现在自己眼前时,菲利斯承认他是真的有被吓到。
“小少爷,你又来了啊。”
熟悉的脚步声已经让菲利斯习以为常,他波澜不惊地处理着手上的工作,然而这次并没有听到小朋友气呼呼的炸毛(在他看来这更像在撒娇,完全没有生气的意味),直到有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在耳畔回荡,菲利斯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猛地侧头望去。
一只泪流满面看上去快要碎掉的泰迦就这样映入眼帘。
“……泰迦?!”
小朋友的肩膀一阵一阵地抽搭着,满是泪水的小脸紧皱在一起,像只委屈的小花猫,看得着实让人揪心。
“……怎么哭成这样?
脸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呜…菲…菲利斯……哈…”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汹涌而出,压抑许久的孩子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委屈,他哽咽着扑进发小的怀里,所有的坚强和理智在见到菲利斯的这一刻荡然无存。
一直懂事的孩子终于有机会放声大哭了。
在伤心欲绝的阵阵哭声中,菲利斯轻抚着泰迦的背脊,无声地安慰着他。
他其实是个很有原则的奥,不喜欢在工作时间被他人影响进度,但如果泰迦能因此心里舒服一些的话,他倒是很乐意永远为这孩子敞开仓库的门,任他宣泄。
……
“好些了吗?”
直到泰迦喝完一整杯热可可,情绪也平复不少后,菲利斯才将冰块放下,关切地问。
“嗯…”
泰迦深呼吸几下,擦了擦眼角。
“到里面的休息室小憩一会儿吧,我已经替你和梦比优斯前辈报过平安了,待我处理完今天的工作就送你回去。”
“不用…我没事。”
“你需要休息,小少爷。”
菲利斯头疼地看着眼前倔强的小家伙。
这哪里是没事的样子…明明不管从神态还是语言上都透露着无尽的疲惫感。
泰迦垂眼看向手里的空杯,其中倒映出自己稚气未脱的小脸。片刻,他皱起了眉,像是在回忆着什么,神色越来越凝重。
当时,父亲无心的夸赏戳中了他一直以来的痛点,本就状态不佳的他一气之下说了狠话,这才惹得总教官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理智。
他怎么能对父亲说出那种话呢?
父亲…
父亲该有多难过啊……
冷静下来反省自我的少年很快便陷入愧疚的泥潭里,握着杯柄的手指在微微发颤。菲利斯无可奈何地夺过他手里的杯子,心想今天注定没办法按时完成工作了,然后抬手揉了揉发小的脑袋安抚道:
“别这样,泰迦。
和我说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菲利斯不忍看到他的好朋友这样把自己困于愧疚与痛苦之中,他也许不能与对方感同身受,但至少可以作为一个聆听者,助他解开心结。
7.
“咳咳咳……”
态度强硬地将徒弟打发走后,泰罗脱力地倚靠着办公室的门一点点地向下滑,苍白的面容布满了冷汗,开始止不住地呛咳。他左手紧攥着垂落的披风,右手颤抖着按住心口处,却依旧无法抑制从心跳间传来的阵阵绞痛。
为了不让梦比优斯看见自己狼狈痛苦的模样,徒增担忧,他顶着重伤未愈的破烂身体使用念力使自己看起来精神抖擞,因此也彻底忽略了奥特念力的效果是源于使用者的精神力这一弊端。本就和他如今的身体状况一样危如累卵的精神力又被其主人这么一折腾,便彻底耗个了干净。
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总教官本该好好在银十字休养生息,然而他执意要出院,只因他醒来那日已是泰迦入选预备役的第三日,作为亲属兼总教官的他已经错过了入队仪式,怎么着也不能再缺席孩子接下来的训练指导,于是在数次请求之下,奥特之母终是被迫妥协。
此时脱离了医疗设备的能源供给,又没有了精神力的支撑,加上方才动了怒,先前因受到重创而无法自愈的心脏再次变得岌岌可危,以至于即使身处等离子火花塔的照耀之下,计时器也不可避免地闪烁起了以示危险的红灯。
糟糕……
泰罗心底暗道不妙,想从手镯王冠中取药救急,然而垂落的左臂却怎么都使不上力。
动起来…动起来啊!
明明都特意把胶囊带在身边了,现在却连自救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泰罗你真没用!
呼吸开始凌乱,面色也愈发苍白,身临绝境的总教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更是忍不住对自己破口大骂。他两眼发黑,大脑陷入混沌,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天旋地转,逐渐变得模糊而遥远。
恍惚间,他依稀听见一门之隔急切到近乎破音的呼喊,可惜尖锐的耳鸣和涣散的思维让他无法再有任何回应,本能地想要撑着腿站起来的身体在脱离门的一瞬间,便失了力量般开始向下跌倒。
直至彻底失去意识,他也浑然不知门外的来客究竟是何人。
8.
泰罗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等离子火花塔中。四周一片金光,暖洋洋的,身体上是久违的轻松。
他在这璀璨而温柔的光芒里缓缓掀开了沉重的眼帘。
泛着荧光的天花板看上去很是遥远,大脑还有些凝滞的泰罗半晌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躺着的。
失去意识前,他记得自己是想站起来开门…等等,身上怎么这么舒服?
泰罗后知后觉地两手撑地想要坐起,然而过分透支的身体就如方才一般怎么都使不上力,软绵绵的仿佛一盘散沙。
精纯的光之能量正源源不断地流入他的身体,酥酥麻麻的,很是舒适。在多次试着坐起来无果后,泰罗终于放弃了挣扎,轻轻阖上眼享受着这难得的恩赐。
片刻,他突然开口道:
“终于按捺不住,舍得来看看你可怜的弟弟了?”
空白的大脑彻底清醒的那一瞬间,泰罗便知晓了这股力量源自于谁,也反应过来在失去意识前那一声声急切的呼喊出自于谁。
那是他不用抬眼就能叫出名字的、他最亲近的兄长;
那是他最熟悉不过的、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过的声音。
“…少自作多情了,我是收到梦比优斯的委托才来的。”
被梦比优斯从英仙座星云支部紧急唤回的艾斯一手揽着弟弟的肩膀将他护于怀中,另一只手则源源不断地往他的计时器输送能量。
听到对方已有力气开口讲话,爱弟心切的他才暗暗舒了口气。
在门外怎么叫都没有回应,吓死他了…小混蛋!
“我都这样了,哥哥你还跟我闹别扭…
那个时候我是有些冒进,但总比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不做强吧…”
泰罗自然听得出艾斯还在生气。
自打从昏迷中醒来,他的这位哥哥就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观察期间的探望也好,复职后其他兄弟的千叮万嘱也罢,其中都没有艾斯的参与,甚至为了避开他,在英仙座星云支部一待就是好几日。
如今虽然狼狈,但终于有机会和哥哥见上一面,倒也算值得。
“如果你身体是完好无损的,我会阻止你去吗?明明亲自将奥特炸弹这一禁术封印起来的是你,可每次不顾安危打破禁制的还是你…
我真的…恨不得现在就给你一拳!”
艾斯确实很想这么做,但此刻躺在他怀里的弟弟虚弱而疲惫,怕是他再来晚一步这家伙便又要往鬼门关走一遭了,所以即便再怎么生气也无从下手。
9.
“哥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好好爱护自己的,毕竟泰迦还需要我呢…”
泰罗抬眼望去,果不其然看见了兄长的眼灯中流露着阵阵痛心,心脏也因此被揪紧。他默默地低下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无比惭愧。
他最怕珍爱之人露出这般痛苦而难过的神情。
彼时,宇宙监狱被毁,贝利亚带着积攒了数万年的仇恨卷土重来。目睹火花核心被夺的泰罗,在重伤之下毅然决然以燃烧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守护了那仅存的光芒,为幸存的兄弟们留住了最后一线希望。
然而在这之前,他在宇宙监狱附近与贝利亚对峙时就已经使用过一次奥特炸弹,随后又匆匆赶来替父母承受了千兆格斗仪的重创。
心脏受损,内脏破碎,骨头断裂……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却在解除冰封的那一刻跑得比谁都快,只为去抱一抱他阔别已久的孩子,然而最终也倒在了那孩子的怀里。
……
那时的艾斯和他杰克哥哥以及爱迪在火花塔底部试图阻拦贝利亚未果,被千兆格斗仪击倒在地动弹不得,绝望之际却看见泰罗捂着不知是断了还是骨折的右臂一瘸一拐地跑了进来,直奔塔顶而去。
“小六!你要干什么?!”
“泰罗哥哥!”
“别去!贝利亚在上面,你现在这样不是他的对手!”
生死关头,无论是做哥哥的还是做弟弟的,下意识喊出口的都是直达心底的担忧与关切。
“我知道!”
对不起哥哥,但我必须要去。
泰罗头也不回地朝艾斯回答道,并在心里给他道歉。
他当然知道现在上去意味着什么,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贝利亚伤害养育他的父母,更不允许贝利亚摧毁他珍视的一切。
艾斯就这样看着他最爱的弟弟飞往绝望的终点,随后听到的就是,电光石火间父亲母亲痛彻心扉的呼唤。
……
“现在知道泰迦需要你了?你冲上去拼命逞英雄的时候怎么没想到那孩子还需要父亲?啊?
你知道那段日子泰迦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亲眼目睹自己最爱的父亲浑身是血地倒在眼前,对一个奥特小学都还没毕业的孩子打击有多大吗?
那是火花塔赐予你的宝贝…为什么要打他?你怎么下得了手啊…”
听到提起泰迦,艾斯总算想起来自己除了来照顾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混蛋之外,更是为他可爱的小侄子而来。
做父亲的泰罗不在的那段日子,主要由他和梦比优斯来负责泰迦的饮食起居。这孩子与他养的泽塔年纪相彷,很玩得来,性格耿直又热情的泽塔总能给予泰迦最大的快乐。
尽管如此,泰迦还是时常做噩梦,睡不安稳,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入选预备役才有所缓解,然而艾斯却再也不见小侄子发自内心地展露笑容,与弟弟相似的鎏金色眼灯中也没有了从前的天真烂漫。
tbc.
【泰父子】父亲的残片 (18)
原作内容补白向
时间线横跨超银河到泰迦剧场版
泰迦泰罗亲情向
泰父子中心,奥特兄弟不定期掉落
正式进入泰迦TV时间线
节奏对话有我流改动
预警:有非常男鬼阴暗的老托出没
以上
章十七:回忆
泰迦缓缓睁开眼,涣散的瞳孔还未聚焦使得景象十分模糊。
他忍着一跳一跳的抽痛晃了晃晕头转向的脑袋,试图从混乱的思绪中获得一些清明。
这是在哪里?
少年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自己伸出于一团灰色的迷雾中晓不清东西南北,宛如书本中所说的林波地狱。
难道...是死了? 不,这不可能!他都还有意识呢!
小朋友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后立刻摇......
原作内容补白向
时间线横跨超银河到泰迦剧场版
泰迦泰罗亲情向
泰父子中心,奥特兄弟不定期掉落
正式进入泰迦TV时间线
节奏对话有我流改动
预警:有非常男鬼阴暗的老托出没
以上
章十七:回忆
泰迦缓缓睁开眼,涣散的瞳孔还未聚焦使得景象十分模糊。
他忍着一跳一跳的抽痛晃了晃晕头转向的脑袋,试图从混乱的思绪中获得一些清明。
这是在哪里?
少年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自己伸出于一团灰色的迷雾中晓不清东西南北,宛如书本中所说的林波地狱。
难道...是死了? 不,这不可能!他都还有意识呢!
小朋友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后立刻摇头否定了起来。
他依稀记得,陷入昏迷前他和优幸还在跟托雷基亚战斗。
强大的敌人他刺激了他对力量的渴望,随后不知怎么的就失去了意识...
“你想...超越你的父亲吗?”
脑海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这让泰迦的眼睛抽痛的跳了下,不由自主的用手捂住头颅。
那个名为雾崎的男人神色阴郁, 他站在天台前幽幽的凝视着自己,手上拿着一个深蓝色的气球,周身散发出的阴冷感与托雷基亚几乎一模一样....
“啊...对!那个人就是托雷基亚!”
想到那人奇怪的言行举止,少年脑海中原本乱成麻的思绪突然的理顺,双眼也因讶异而睁大。
他一手握拳敲在掌心间,顿时恍然大悟。
可...现在就算是反应过来又有什么用呢?
青少年的气势来的快去的也快,想到已经失去的先机,泰迦悻悻的甩了个响指。
虽是身陷囹圄,但是勇敢的光之使者并不会就此一蹶不振。
与其坐以待毙,优秀的,即将转正的,宇宙警备队预备役队员泰迦,选择重振旗鼓,起身就开始寻找伙伴的身影。
“优幸,泰塔斯,风马~ 喂!你们在嘛!在的话回我一声!”
他一边朝着同一个方向走着,一边大声的呼唤着同伴,声音穿透了迷障在空间中回荡,然而却如泥牛入海,了无音讯。
哎...大家都去哪里了...
泰迦正苦恼着,远方却闪过一瞬耀眼的光芒,冷色的北斗十字星突然出现在半空中,莹莹指引着迷路之人的方向。
光之种族的慕光天性是刻入血脉的。
不用过多的催促,见到光之后,小小的少年便拔步开始追赶,周身的雾气也被奔跑间带起的风吹散开。身边的景象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熟悉,当那北斗星的全貌显现出时,泰迦也猝不及防的被不知哪里冒出的凸起砖石绊住脚,狠狠的摔了个屁股蹲。
这里是...银十字军医院!
“嘶...”
泰迦揉着摔疼的屁股默默爬起,看着这条自己连旁边花坛栽了几棵树都背德滚瓜烂熟的道路,再认不出来就不合适了。
可不对啊...他为什么会在光之国? 他应该是和伙伴们在...在...
在哪里来着?
不知为何这时再想起,刚刚还能清楚回忆的现实现下却一片空白,思绪仿佛也陷入了雾中,不知来处也不知去方。
在光之勇者愣子原地时,眼前却缓缓走来两个熟悉的人影,这让泰迦吃惊的合不拢嘴,下意识的喊出了声。
“父亲!师兄!”
然而二人却并无回应,依然说笑着向前,直到越过他身侧时直接从他阻拦的手臂间穿过,像是他完全都不存在。
一个半大的少年火急火燎的从一旁的树丛中跑出挡在了二人的面前。
那孩子急促的喘着气,双颊冲血,眼眸中却燃着火般的信念...
站稳脚跟后,少年双臂并拢立得笔直,随后像是跟地面有什么仇怨似的,咬紧了唇,使劲地向前鞠了一躬。
“请总教官收我为弟子。”
少年响亮的喊道,脸颊也在出声后彻底熟透成一个红澄澄的柿子,手指因局促不安而攥入手心。
曾经的景象如梦幻般的重现在眼前,这让泰迦不禁恍惚。
那一刻,他将刚刚思考的所有的事情都抛到了脑后,完完全全的沉浸在了过去的回忆之中。
那是父亲从银十字出院的日子。
自己一大早拒绝了梦比优斯一起去接父亲出院的提议,就是为了在此时此刻从花丛中跳出,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宇宙警备队的总教官拜师。
现下以第三者的视角来看,这个兴冲冲跑出来的小家伙多少是冒着傻气的,但怕是只有泰迦自身才清楚,当初的自己为何要干这种不着调的蠢事。
他是为了逼自己,更是为了逼父亲...
所以必须要在这大庭广众下断了他们两个的退路。
“为什么要是我?”
父亲轻声询问道,眉宇间神色凝重似乎对此并不认可,但也并未责怪。
成为战士的训练是一件极其艰苦的事情,其间包括这大量对身体的磨练和心理的磨练,没有几个做父母的能够忍心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所以奥特之父寻了同为真之一族的好友加拉雷斯,奥特赛文拜托了自己曾今的队员雷欧...
而当时的泰罗同样也在思考着去为泰迦选择一位更为合适的老师。
“因为我一定要打败您,所以我的老师只能是总教官您!”
少年倔强的喊道,扬起的小脸上满是斗志。
“泰迦!”
这句话不可谓是不冒犯,尤其是在当事人就在眼前的情况下。
这很不寻常,因为平日里泰迦一向是个乖巧懂礼的孩子。
梦比优斯率先意识到了气氛的凝滞,在身旁的教官开口前厉声出言制止。
随即他又软下语气,眼睛眨了眨看向泰迦,轻哄道圆场。
“有什么话我们改天再说好吗?”
梦比优斯已经善意的给出了台阶,然而那样的结果并非泰迦所愿。盯着父亲的目光,小少年心一横,倔强的大喊道。
“不!我需要总教官现在就给我答复!”
等待审判结果的过程是无比漫长的。
当时的自己因为紧张和恐慌,直接选择闭上眼睛来逃避这一切。
而当下他驻足于父亲的跟前,以更成熟客观的视角细细看着过去的画面,却发现自己曾经忽略许多。
他曾以为于父亲而言多收一个学生不应该是一个很难的抉择,然而现下看来,当年的父亲远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从容。
父亲的眼神中透露着挣扎,他有些欣慰,也有些为难。眉头拧紧间,神色中闪过一丝不知所措。
他能够当好泰迦的教官吗?
他能够狠下心来像曾经师傅和父亲训练自己一样训练泰迦吗?
若就此他们父子间产生隔阂他又该怎么办?
他质问着自己,短短的数秒之中泰罗将一切的可能性都思考了一遍。 他疼爱的看着他亲手抚养大的孩子,眼神是说不出的复杂,最终还是选择了应了泰迦的愿。
师夷长技,以夷治夷...这没什么不对的。
有目标是好的,且这是泰迦的愿望...那么他没有理由去拒绝。
“好...我答应你。”
再一次看父亲点头,因是早已知晓的结果,泰迦的却并未有像对面的那个自己那般被欣喜冲昏了头脑。
他转头看向父亲消瘦的身影,大病初愈的他还未恢复到原有的状态,这让旁观者心底很不是个滋味。
他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用这种做法来确保父亲会答应做自己的教官。
但或许...他不会像这次一样冲动胡闹。
他应该多考虑考虑的,明明是父亲出院的大好日子,可那时候的自己牛劲儿上来了,非要上去让父亲为难...
明明等几天再提也是不迟的。
泰迦眸中的神色暗了暗,他伸出手尝试着去拥抱眼前的幻影,像是想要去补上当年被他忘在脑后的关心与拥抱...可惜却扑了个空。
“跟我来,泰迦。”
父亲的声音回荡在空间里,而眼前如梦似幻的场景化作烟雾再次重组,最后编织出少年那段被埋藏在心底那段不为认知的泪水与不甘...
一一映入眼帘,触目惊心。
“继续。”
父亲笔直的立在前边,眼角不复往日的温柔,板起的面容上透露出宇宙警备队首席教官不容置疑的威严。而年少的他脱力的趴倒在地上,满身尘土,一边咳嗽一边声嘶力竭的喘着粗气。
那是他第一次面对作为教官的父亲,严厉,苛刻,吹毛求疵到让他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他想战胜父亲,所以在第一课,父亲就给了他这个机会。
无知所以无畏...但债都是要还的。
初生牛犊不怕虎...
刚刚才夸下海口的他,现在理所当然的输的一败涂地。
“只有这点程度吗,泰迦?” 父亲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他,声音是作为教官时一贯的冷硬。
他知道这是显而易见的激将法,却也依旧被说得血液上涌,满脸涨得通红。
人似乎总是对越亲近的人越为严苛。
哪怕父亲甚至都没有对他说一丁点儿重话,但他就是莫名的很难过。
说他是被惯坏了的孩子也罢,可他就是无法适应那种落差...
从被父亲捧在心尖尖上,无论做什么都会是令他骄傲的孩子,一下子摔到地上变成了什么都做不好的学生,在他的教官面前出尽了洋相...
他不甘心啊...
鼻青脸肿的少年跌跌撞撞的从地面上爬起,靠着满腔的情绪带动早没了力气的身体,毫无章法的朝着他的教官挥拳。
“啊—— ”
他嘶吼着,蹒跚着,红了的双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可这一切都未被对方重视,他连父亲的衣角都没挨到,就被轻轻一绊,再次被摁倒在地上,摔得满嘴泥沙。
一旁的梦比优斯见状,终于是没忍住想上前将摔得灰头土脸的泰迦扶起,然而却被厉声喝止。
“不准扶他!”
这一声让年轻战士伸出的手生生怔在原地,十足尴尬。
他有些不忍的看向倒在地上的孩子,呼了口气还是从了师长的命令收手。
泰罗沉眸看着倒在地上的孩子,眼神看不出悲喜,有些干哑的声音中是为人父母的语重心长。
“泰迦,你只有学会输,将来才能赢。
今天这种这种滋味,你要好好记住。”
和记忆中如出一辙的话...
当局者迷,局外人却也依旧没能看清,只觉苦涩泛遍嘴角,让他竟不由自主的捂住脸,痴痴发笑。
啊...是啊...
只有会输了才能赢...
学输他早就学会了...
学了上百次,上千次,一次又一次的对练中自以为聪明的使出浑身解数,却又一次又一次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放倒。
他在前进,而他想要超越的目标更是在不知多遥远天边快速向前...这要让他如何追赶的上?
不甘,委屈,歇斯底里的像个没有汽油的老爷车一样,动不得半分,只会在哪里干卡着冒白气,然而心脏却在一抽抽的跳着疼...
他看向父亲,看向他的信仰,那冷漠的态度把曾经如同彩色玻璃一样的憧憬敲的粉碎,再一片片扎进心底。
好疼啊...
他不想再这样无计可施了...
他不想再这样弱小了...
泰迦的心越跳越快,手指也因情绪的激动而攥紧。强烈的胜负欲充斥胸怀,这让他死死的盯紧记忆中的父亲,金色的眸子中冒出淬火的般的银光。
他不想输...
他要赢...
他一定要赢!!
下一刻,景象变了。
他不再是无能为力的观众,而是彻底取代了过去那个输的一败涂地的自己。
在父亲准备撤手的那一刻,他双腿弹射般收紧,腰部用力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朝着他已然准备收手的对手攻去。
事发突然,泰罗抬手架招时面色上明显的带着困惑。
“泰迦?”
接下一计比先前还要凌厉的鞭腿时,他因着力的惯性退了两步。
面对亲生子突然变得猛烈的进攻泰罗疑惑的唤了声,眉间的表情也愈发凝重,像是也吃不准为何一个瞬间刚刚筋疲力竭的孩子现下却判若两人。
这有用!
看见父亲往后退卸力的动作,泰迦的眼前一亮,更是拧腰加力,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激动。
自己这一击上已经在力量上胜过了父亲些许,这些年的努力下他不再是毫无还手之力!
信心上的鹏越下,少年出招更是卖力,一笔一划都是将力量与速度做到了极限,眼看气势上就要压过对手一头,却在一次失手扑空后状况急转直下。 膝窝上挨了一脚,猛进的惯性下让他瞬间失了重心摔的满嘴泥,想要翻挺起身时,两根纤细的手指已经按在了他脆弱的脖颈上。
他...又输了...
为什么还是赢不了...
明明他刚刚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上都占了优...
悬着的心再次摔到谷底,少年哽咽着,泪水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滑落,一滴一滴砸进灰色的泥土地里。
“哎~真是可怜呐,明明都那么努力了,却还是一点都碰不到呢~
永远都高高在上的太阳,永远都无法触及,你这辈注定也就只能活在太阳的阴影下,泰罗的儿子哟~”
戏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矫揉造作着感叹,满嘴是令人皮肉发麻的风凉话。
“你给我闭嘴!你又懂什么!?”
泰迦在心底吼道,面对阴魂不散的对手,他恨不得现在直接将那张过分惹人嫌的嘴巴撕烂,也不要对方在这里流那恶心的鳄鱼泪。
到底是小孩子,喜怒哀乐都那么明显,单纯好懂到让他要感叹可爱了。
蓝色的恶魔眯起眼睛,面对这被教育规矩到连狠话都放不出脏字的孩子,满眼都是轻蔑,裂开嘴就是淬了毒般的挖苦。
“你的决心也就只有和我顶嘴这点程度了。
一无是处的能力,脆弱不堪的自尊,被宠爱着长大的温室花朵到底是立不起的废物...
旁人那些好听的安慰不过就是些可悲的怜悯罢了。
你应该感谢你拥有一个伟大的父亲,好歹还能沾沾光,别人还愿意喊你声泰罗的儿子,不然谁都不会用正眼看你。
平平无奇的你无论多么努力也始终都是他人光辉的陪衬,一生一世都只能苟活在那片晦暗之中求而不得。”
“闭嘴!我现在就战胜他给你看!父亲就由我来打败!”
“打败?呵?你怎么打败他?毕生所学都是他教的?继续班门弄斧不觉得好笑吗?”
泰迦被说得哑口无言,整个人像是一个被戳破了的皮球,即便是再愤怒也泄了气。
托雷基亚说的没错...自己的一招一式都是从父亲那里学来的,又怎么可能在同样的招式上胜过父亲呢?除非他能使用出父亲没有见过的力量,出奇出巧,否则他没有胜的可能性。
对了!
心随意动,灰色的空间中突然浮现出七个色彩各异的光球,在泰迦的眼前莹莹的散发出诱人的力量。
“怎么样都好,请借给我能够战胜父亲的力量!”
随着少年含泪的吼声,怪兽光戒也一颗颗没入其体内,散发出妖冶的彩光。
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恶魔裂开血红色的嘴角,眼里是得逞的喜悦。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过分稚嫩的孩子此时此刻还不知道所有命运的馈赠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代价,此时此刻的他被胜负欲蒙蔽了双眼,只知道不顾一切的去索取力量,而不知将魔鬼种入体内意味着什么。
“愤怒吧,变残忍吧!
这样...你就会变成我...”
托雷基亚张开手臂,赞叹着这底下正在发生的一切。
他作壁上观,要在特等席好好欣赏这由他亲手谱写下的光明与黑暗的交响乐。
看着爱在欲望的磋磨下开出腐烂的花朵。
*今天买了个巧克力棒棒糖
*想起来好久之前的文
*是亲情向
赛罗今天心情很不好,坐在楼顶望着等离子火花塔发了很久的呆
泰迦告诉了泰罗,泰罗告诉了赛文
赛文买了个棒棒糖来看赛罗
泰罗表示哥,这是我几百年前哄孩子的招,赛罗现在都五千九了,泰迦也四千八了,这种方式给谁都不合适吧
赛文说,赛罗还没吃过这种东西,权当我想让他试试,他要是不喜欢下次就换别的
顿了顿又说,毕竟过去的五千多年我也没有陪过他,现在有机会补补就补补
泰罗挠了挠头,说不出话,看向艾斯杰克,艾斯摊手表示当年他让我一起保的密,我们都参与了,现在谁也没法替他做决定
好吧,泰罗说,那要是赛罗跟你闹情绪,我也没办法......
*今天买了个巧克力棒棒糖
*想起来好久之前的文
*是亲情向
赛罗今天心情很不好,坐在楼顶望着等离子火花塔发了很久的呆
泰迦告诉了泰罗,泰罗告诉了赛文
赛文买了个棒棒糖来看赛罗
泰罗表示哥,这是我几百年前哄孩子的招,赛罗现在都五千九了,泰迦也四千八了,这种方式给谁都不合适吧
赛文说,赛罗还没吃过这种东西,权当我想让他试试,他要是不喜欢下次就换别的
顿了顿又说,毕竟过去的五千多年我也没有陪过他,现在有机会补补就补补
泰罗挠了挠头,说不出话,看向艾斯杰克,艾斯摊手表示当年他让我一起保的密,我们都参与了,现在谁也没法替他做决定
好吧,泰罗说,那要是赛罗跟你闹情绪,我也没办法,毕竟你孩子和我儿子差别太大了
赛文点点头,离开了
他落在赛罗身后,一点也不用隐藏自己的气息,赛罗对许多无声的危险都无比敏锐,但是对无声的父爱却总是迟缓半拍,赛文刻意放重了步子,但是他的儿子还像神游在外一样一动不动
咳,赛文像当年训雷欧一样咳了咳嗓子
赛罗还在发呆
赛文没怎么跟儿子近距离接触过,他有些局促,用手撩了撩披风,理了理肩膀,领子正不正,好像是歪了,该怎么做?赛文看着手里脸大的棒棒糖,想了想还是走过去坐到了赛罗旁边
“老爹?”赛罗看着火花塔看了半天,才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转过头来看向身边,看清坐下来的人之后他更是浑身一抖,头镖差点掉下去
“怎么了?”赛文有些不解的看着他,“我来了你怎么这么惊讶”
“我以为…老爹在做任务呢…”赛罗肉眼可见的开心了不少,他伸手爪爪头,摸摸头镖,收了收腿,换成了盘腿坐的乖巧姿势
“老爹今天怎么有空”他声音有点小,从嗓子里咕哝两声
“……啊,就是,没有任务…”赛文不太会说什么惹人感动的话,半天也想不出什么理由
总不能说是因为我担心你?他摩挲着下巴想了半天,说出这么一句没有任务
为什么不能说是我担心你?然后他又疑惑起来,摩挲下巴的手更加快速了一些
“喔是吗?嗯……”赛罗也有点不自然的抠了抠手指,如果这是在地面上,他就要开始玩石子了,可是这里是光之国建筑物的顶楼,他也只能擦一擦楼顶,这材质可真光滑啊…
反正不能是因为担心我,赛罗一边想着一边苦笑起来
“没有任务的话…老爹就,那个,好好休息…”他努力的想做一个听话的孩子,但因为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近距离看得见的父爱,也不懂如何做出看得见的回馈,只能试图学着泰罗对奥特之父,泰迦对泰罗那样表达一下内心
因为如果是他自己的做事风格,那就是背着老爹偷偷出来散心,老爹没任务就去休息,有任务就去做,自己尽量默默的,不影响他
“干嘛…干嘛过来呢,你该去银十字体检吧…那个,最近的任务也不少…偶尔也给自己放放假…”他努力的组织着语言,生怕说错话他的父亲就会因此对他失望,离开他,从楼顶离开,然后好不容易坐在身边的温暖就会消失,他就又只能自己孤零零的身处一处
但尽管他如此尽力,能说出来的也只是一些平淡的词语,他在心底暗暗给自己一拳,怎么自己的嘴这么不会说话,自己的脑子这么不够用
要是像打怪兽一样简单就好了,赛罗想着,捶了一下顶楼的楼板
“休息的话,你也…没什么任务?”赛文的脑子并不比赛罗好多少,他看着手里的棒棒糖出了很久的神,最后开口,还是先关心儿子的情况
“我没有啊,我都超额完成了”赛罗的语气有些轻快,大概是刚收到佐菲的表扬吧
“队长说我很厉害哦!我把怪兽打败了不说,还保护了城市的建筑,还帮助他们重建了星球!”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空中比划着,突然变得滔滔不绝起来,不像是在炫耀,像是在证明,证明赛文没有看错他,证明他是奥特赛文的可以自豪的儿子
“……然后我就对着它的角狠狠一劈!它就倒下了,然后我想起来雷欧师傅之前和我说的…”不知不觉的,赛罗的任务经历已经讲到了下午,他看着等离子火花塔的光发出暖黄色,才意识到自己讲了很久,比划在半空的手逐渐收下来,赛罗又有些不自在的坐正了身子
“……我,没有得意忘形啊,老爹,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烦…”他又低下了头,老爹心里的好孩子是什么样呢?大概是像奥特兄弟们那样谦逊收敛但独当一面,强大温柔吧?他很努力的想靠近那样的目标,但是自己总是刹不住车,他太想和自己的父亲多聊点什么了
赛文被他说的一惊,慌忙伸出手去试图安慰自己的儿子,但是伸出的手又停在了半空,他没安慰过这个小孩子
赛文最后选择了摸一摸赛罗的头,赛罗惊讶的抬起头看他,他对他笑着说
“不会,我很高兴你会和我说这么多”
赛罗的眼睛睁大了不少
“…好吧,是这样”夕阳的温暖拉进了父子的距离,赛文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还是和儿子说清楚自己的心情,“我今天没有任务,但是我会过来是因为关心你,泰罗告诉我你今天情绪不好,但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高兴,所以我…”他有些犹豫的伸出了那个棒棒糖
“……反正泰迦吃甜的挺开心的,我想你们小孩子应该都喜欢这个…”他有些别扭的看着赛罗,赛罗的表情格外震惊,他还没见过这么大的棒棒糖,但最震惊的还是他没见过父亲给他棒棒糖
这可是第一次,他感觉眼睛有点湿,鼻子有点酸,他颤抖着接过了这个棒棒糖,真不小,只是拿着就有一股甜味,就像父亲的心思一样重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反正光之国还很大,我们去买别的…”赛文收回手,他不习惯,但他还是很在意,所以他瞟了好几眼赛罗
赛罗一口就咬了上去,咔吧一声,糖渣掉了几粒,他在嘴里用力的嚼了起来
“谢谢老爹!”他抹了一下鼻子,把棒棒糖又递了回去
“老爹真是爱操心,我能有什么心情不好”他哈哈大笑起来,“我可是奥特赛文的儿子,赛罗奥特曼!”
“…你这孩子…”赛文欣慰的笑着揉了揉他的头
“有什么心事一定要和我说啊”
“都说了老爹真是爱操心…”
“老爹你也来一口”“不行,你们小孩子的吃的太甜了…”
“那你晚上有什么打算”“我没有,今天一天都可以来陪你”
“那晚上跟我去小吃街买吃的吧,上次泰迦说那里有仿照地球做的零食”“好好好,都依你”
【70父子】合租日记
这是离开保育院独立生活的第一天。
赛罗思虑良久,在光屏中的备忘录开头写下这样一句话。
被安排的匆忙。他也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物品,只是抱起床头那只红色的皮古蒙玩偶,拿着他那偶尔记录日常的光屏。
说来奇怪,这里是一位奥特警备队成员的家。
赛罗倒不关心到底是谁,有个休息落脚的地方便好。
那位战士并不在家。
赛罗大致转了一圈,这里也就两个卧室和一个未收整的杂物间。
楼上那个,像是儿童房,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给他住的。
杂物间内没有床,在理清之前,还是先于沙发上凑合一晚。
一日未见与他合租的室友,等到后半夜也未见其回家。虽然没有带上什么特别的东西,但这一...
这是离开保育院独立生活的第一天。
赛罗思虑良久,在光屏中的备忘录开头写下这样一句话。
被安排的匆忙。他也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物品,只是抱起床头那只红色的皮古蒙玩偶,拿着他那偶尔记录日常的光屏。
说来奇怪,这里是一位奥特警备队成员的家。
赛罗倒不关心到底是谁,有个休息落脚的地方便好。
那位战士并不在家。
赛罗大致转了一圈,这里也就两个卧室和一个未收整的杂物间。
楼上那个,像是儿童房,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给他住的。
杂物间内没有床,在理清之前,还是先于沙发上凑合一晚。
一日未见与他合租的室友,等到后半夜也未见其回家。虽然没有带上什么特别的东西,但这一日也很累了。
……………
奥特赛文敏锐察觉到房间的异样。微暗的等离子火花光辉照耀下并不需要其他的照明设备。
那个孩子就抱着小皮古蒙玩偶蜷在沙发上,呼吸均匀。
赛文在一旁立了良久,伸向前的手抬起又放下。终是卸了身上的红色披风,将蜷在沙发上的小奥抱起,轻迈着步子踏上二楼的楼梯。
小奥很轻,也很柔软,赛文的呼吸越发加重,直到将赛罗抱到卧室盖好披风,这才恍惚回过神来。
他是收到一份合租通知,竟然是这个孩子。不用细想,大抵是那几个兄弟的安排。
“晚安,赛罗。”
………………
赛罗只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又有些荒诞的梦。
梦里,他在奥特胶囊之中,有一双大手将他紧紧拥在怀里,他听见了许多声音,争吵、道歉,还有……
唔,意识渐渐回笼,梦中的痕迹赛罗自是无心追寻。四下张望间,他好像不在客厅的位置。
这里是那间儿童卧室。
他自觉没有梦游的情况,或许是同他合租的奥将他送到这里的。
因着昨日太累,竟没有丝毫印象。
赛罗将覆在身上的披风揭开,怔愣了一瞬,快速下了楼。
空无一奥,只有客厅的餐桌上摆放着用光芒存护的早餐。旁边有着一张便条:记得吃。
赛罗拉过一把椅子在桌边坐下,又是撑起下巴思索起来,与他合租的奥竟然是他崇拜的奥特兄弟之一,会是谁呢?
他突然有些好奇。
不过晚上回家,应该会见面的。
赛罗收整完毕后便是去了训练学校,他会努力的!以加入奥特警备队,成为一名合格的奥特战士为目标。
…………
和平的时光来之不易,越是珍惜,却越是如白驹过际。
等离子火花的光辉越来越暗,依旧没有奥回来的迹象,赛罗打开的眼灯也是忽明忽暗,昏昏欲睡。
奥特兄弟都很忙,或许他今夜不会回来了。意识渐渐被困意席卷,若说明早要有更好的状态去训练学校,必须休息了。
【记得吃早餐。】便签上这样写着。
或许是怕他再睡在客厅沙发上,便签的背面还有着一句话:【二楼是你的房间。】
看来他每次回家都会很晚。既然如此,那赛罗也不会添乱。
赛文回到家,习惯性的瞟向客厅的沙发,见得赛罗不在那里,这才将冰斧取下放在玄关处。
与往常不同的是,桌上放着一份餐食,旁边有一张稚嫩笔迹留下的字条。
【谢谢,记得吃晚餐。】
…………
这一次,赛罗听得楼下的动静,悄悄打开房门望去。而赛文像是有所感应般也抬起了头。
二奥一时间目光相触,又各自错开。
与他合租的奥,竟然是奥特赛文?真的是奥特赛文!
名为喜悦的情绪牵绕着赛罗,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终是鼓了鼓勇气 ,举起手向奥特赛文的方向挥了挥。
“大叔,欢迎回家。”
这夜,赛罗极为兴奋。
奥特赛文,那个他最崇拜的红族战士,此时就在自己楼下!
看着光屏上收集的照片,赛罗一时间无法入眠,这竟然是真的,他和奥特赛文合租!
是追星成功的感觉。赛罗说。
……………
“赛文,你就听我们的,回去多陪陪你儿子。”
“他现在还小,好哄。万一以后大了,有自己主见了,你再想认就难了。”
“是啊赛文哥,你不是说了,等前线战事平息,就接这孩子回家吗?”
可是这都平息三年了赛文都没动作。他们几个兄弟为了让赛罗与赛文合租在一起还是废了番功夫的。
兄弟几人的话赛文自是听的,只不过对赛罗说他是他的父亲这件事……还是再等等。
这天是集体休息日。也是赛罗第一次与赛文坐在一起吃早餐。
一想到有午餐和晚餐,还能互道晚安,平凡的一天也变得充实些。
见得赛罗看向他的方向欲言又止,赛文还是率先挑了话题问赛罗住这里可否还习惯。
赛罗自是习惯的,更何况赛文为他准备的房间比保育院的集体宿舍更有家的感觉。
“大叔,你可以教我一些战斗技巧吗?”赛罗顿声补充,“大叔可以指点一下,剩下的我自己练习就好。”
毕竟是休假时间,还是不要占用太多。
“可以,你想学什么?”
“用念力控制冰斧。”赛罗说,“训练学校现在不教这个。”
场景一转,二奥便是来到了训练场的一块独立平台,既然如此,赛文很乐意为赛罗进行指导。
赛罗很有天赋,学的也认真。
“今天就先到这里。”赛文说。
他们以后还会有很多时间可以一起练习。
“走吧,我们回家。”赛文牵起小奥的手。
【这孩子没有拒绝,那便是一个很好的开始。】赛文的日记中这样写道。
……………
真是抱歉,这是战火中的日记残页。至于之后的故事……
或许赛文真的将赛罗认回了家吧。
【70父子】用星星传递对你的爱(下)
我差点忘记这篇文的存在了,内容早写完了就是没发布
可能会ooc请注意
有幼崽赛罗出没,大概是我们的五岁吧
70父子亲情
————————————
科技局。
咚,咚,咚。
希卡利以为是哪个学生来找他,手上做实验的动作不停,开口道:“门没锁,进。”
“希卡利叔叔。”
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小团子。
“赛罗?”
希卡利放下实验用具,低头去看抱住他小腿的赛罗。
“赛罗,你这么来了?”
赛罗放开抱住希卡利的双手,“希卡利叔叔蹲下来。”
希卡利照做。
只见赛罗把背着的小书包放下...
我差点忘记这篇文的存在了,内容早写完了就是没发布
可能会ooc请注意
有幼崽赛罗出没,大概是我们的五岁吧
70父子亲情
————————————
科技局。
咚,咚,咚。
希卡利以为是哪个学生来找他,手上做实验的动作不停,开口道:“门没锁,进。”
“希卡利叔叔。”
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小团子。
“赛罗?”
希卡利放下实验用具,低头去看抱住他小腿的赛罗。
“赛罗,你这么来了?”
赛罗放开抱住希卡利的双手,“希卡利叔叔蹲下来。”
希卡利照做。
只见赛罗把背着的小书包放下来,从里面掏出来一张纸。
“希卡利叔叔,这是我送给你的星星。”
小孩一脸期待的把那副希卡利的大头被一堆星星围起来的画举到头顶方便希卡利观看。
“我听说星星能带来好运,但我又不能去天上摘下星星送给你们,所以我把星星画下去。希卡利叔叔喜欢吗?”
这天真的想法让希卡利忍不住笑了笑。
希卡利接给画纸,“谢谢你,赛罗。”
赛罗很高兴希卡利能喜欢那副画,他等会去给赛文叔叔他们送画希望他们也喜欢。
不过他今天可能送不出去了,因为战争突然爆发了。
画的事情只能往后拖。
今天是光之国的小英雄打败贝利亚夺回等离子火花塔的日子,也是他回家时日子。
赛罗紧张的跟着赛文往家的方向走。
“到了。”
赛文的声音传来。
赛罗:“啊?哦,嗯。”
赛文带他进到屋里,房子里很冷清,要不是知道这是家 ,很难看出这冷冰冰的房子是赛文这么多年来所居住的地方。
赛文:“你的房间在三楼要去看看吗?”
赛罗:“好呀。”
赛文带赛罗上到三楼,停在第三个房间间前。
“这就是你的房间,进去看看吧。”
赛罗打开房门,房间里的布置很精致,在床的旁边有一堆礼物堆在那里。
赛罗有点疑惑的看向赛文,“这是?”
赛文解释道:“那是从你出生到现在,大家送给你的生日礼物,那些还只是一部分,其余的放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
赛罗走进去看看这个从今天开始就属于他的房间。
突然赛罗停下脚步,拿起桌上那一堆新图。
以前在学校,因为很喜欢赛文所以爱行星观测那一刻总是满分。对于星图赛罗自然看得懂他的父亲将这些年对他的爱和思念全画进这些星图中。
每一幅星图都有父亲这么多年来没能去表达出来的爱,也有身为一个父亲,却不能与儿子相认,对儿子无尽的思念。
看得出来这些星图都是赛文画失败的。
应该是赛文每次画的时候就想起福利院的儿子,等反应过来星图上的星星已经画错了,连起来是赛罗的脸。
有时候也会画成赛罗的名字,或者就是‘赛罗,我爱你。’
赛罗一张张的看看到后面他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出来。
“赛罗!”
父亲紧紧的拥抱他。
赛罗,你是我的星星。
我爱你!
那篇文是我大概半年前的时候就已经写完的了,所以文笔跟我现在所写的都是不一样。
【70父子向】很高兴认识你
私设如山!!人物OOC致歉!!有点刀,但是不算太刀,还是有糖的。
设定小时候的赛文是非常调皮的性格。
赛文意外变为小时候的自己,这时候看到赛罗会有什么想法呢?
科技局传来一声爆炸,肯定是出事了,就是不知道遭殃的是谁。
赛罗本来想回去休息的,但是科技局这动静还挺大的,他就打算去搭把手,才不是想要去看热闹。
“希卡利,这里发生了什么?”赛罗用手扇扇爆炸产生的烟雾,看不清前面了。
“赛罗啊,来的正好。”希卡利看到了门口的赛罗,他将变小的赛文往门口带。
“老爹怎么变小了?”赛罗看着缩小版的赛文,“哈哈~老爹,你竟然被希卡利的发明坑了。”
“你要不要去找玛丽阿姨看看脑子?”赛文看...
私设如山!!人物OOC致歉!!有点刀,但是不算太刀,还是有糖的。
设定小时候的赛文是非常调皮的性格。
赛文意外变为小时候的自己,这时候看到赛罗会有什么想法呢?
科技局传来一声爆炸,肯定是出事了,就是不知道遭殃的是谁。
赛罗本来想回去休息的,但是科技局这动静还挺大的,他就打算去搭把手,才不是想要去看热闹。
“希卡利,这里发生了什么?”赛罗用手扇扇爆炸产生的烟雾,看不清前面了。
“赛罗啊,来的正好。”希卡利看到了门口的赛罗,他将变小的赛文往门口带。
“老爹怎么变小了?”赛罗看着缩小版的赛文,“哈哈~老爹,你竟然被希卡利的发明坑了。”
“你要不要去找玛丽阿姨看看脑子?”赛文看着面前的红蓝体色的奥,怎么随便乱认爹呢?
“…发生了什么?”赛罗感觉不对,老爹怎么拽拽的?还那么活跃,爱开玩笑,“这是个巴巴尔?”
“你看,我就说他脑子不好。”赛文抱着双臂看着赛罗,哪来的巴巴尔?
“这是小时候的赛文。”希卡利扶额,这父子俩都不省心。
“你们没事吧。”佐菲收到消息之后连忙赶了过来,然后看到了赛罗和希卡利,这俩没事,然后看到了变小的赛文,这个应该有事了。
“佐菲大哥?”赛文看着佐菲长大了不少,所以这是未来?
“没想到能看到这个时候的赛文呢。”佐菲上手捏了捏赛文的脸。
“放手…”赛文无奈地把佐菲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下去。
“这个多久能变回来?”赛罗选择询问万能的希卡利。
“半天,很快的,不止身体变小了记忆耶跟着回到了过去。”希卡利去收拾炸毁的实验室,然后想到了什么,跟赛罗小声地说了几句,“赛罗,你可以跟这个时候的赛文聊聊,或许能看到赛文不一样的一面。”
赛罗倒是挺感兴趣,毕竟在他的印象里,赛文一直挺稳重严肃的,现在这种活泼的性子倒是很难的,而且还挺…调皮。
另一边的佐菲也跟赛文交流完了,赛文暂时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情况,那个红蓝体色有着俩头镖的奥是自己未来的儿子?
“儿子?”赛文仰着头去看赛罗,这么说确实跟自己蛮像的。
“小时候的赛文挺皮的,赛罗你…”佐菲还没说完就看着赛文手里已经拿了赛罗的两个头镖,赛罗还半蹲着方便赛文跟他交流。
“没事,老爹交给我照顾吧。”
“好吧。”佐菲看着这边没问题就回去了,他们父子俩愿意玩就玩吧。
“大伯再见。”
“佐菲大哥再见。”
赛罗带着赛文离开了科技局,去街上逛逛,因为光之国也有游乐场的地方,所以就直接去那边玩了。
现在两奥坐在长椅上吃着冰激凌,看着其他奥在那边玩。
“还有要玩的吗?”赛罗问道,好久没玩那么疯了。
“没了,我以前带着小时候的你也经常玩吗?我以前想过,如果我有了孩子,一定要每天晚上给他讲故事,带着他去游乐场,然后去训练场挑战其他奥,说不定还要带他去佐菲大哥的办公室里捣…玩一圈,然后每年给他送生日礼物,拍各个时间段的合照!”赛文越说越兴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似乎酸酸的,哪里有问题吗?赛文凭借着直接看向了赛罗,他似乎哭了…
“啊?被风吹的,没注意。”赛罗用另一只手擦掉流的光粒子,刚刚竟然没有注意到。
“这样啊…我一个都没做到?”
“怎么会呢?老爹会在晚上给我讲故事,会在训练场陪着我,每年的生日也给我准备礼物啊,你想多了。”
“那我们回家看看?”
“行,走喽~”
赛罗带着赛文回了他们住的地方,赛文看到了桌子上的星图,还有好多文件,“我以后是个文职?这么多文件?”
“恒星观测局局长,不过老爹你以前是武官,后来改行了。”
“就凭我刚刚及格的文科去当局长?”赛文感觉不是他疯了就是光之国疯了。
“可能…分数跟职业没有绝对的关系。”
“这样啊…”赛文看着那星图,突然之间手痒了。
“老爹这是你画了两个星期完成的,别冲动啊!”
“哈哈哈~我以后还能做这个工作。”赛文自己都想笑,没想到未来的自己还能收住性子。
赛文从椅子上跳下来,然后去别处看看,合照只有长大之后的,房间里可以看出以前很长一段时间只有一个奥或者…一个也没有,这间卧室应该经常住奥,是他自己的。
“我能去你的房间看看吗?”
“当然可以,还是老爹你给我装修的呢。”赛罗领着赛文去了自己的房间。
赛文观察着赛罗的房间,有他们父子俩的合照,是这个时间段的,以前的根本没有。跟刚刚自己的有些差别,这边偏新一点,像是装修好最近才搬过来的。
“赛罗,你来这边住了多久了?”
“…重要吗?”赛罗明白赛文肯定发现了什么。
“确实,不重要。”因为未来已经发生了,所有的都已经晚了,他的承诺一个都没有做到,“那么你以前住在哪里?”赛文心里有想法,但是不愿意承认,他要听到赛罗亲口说出来。
“我…”赛罗没有勇气说出口,该告诉他吗?“老爹要不要尝尝黄豆粉年糕,这个味道不错。”
“这样啊…”赛文明白了,他彻底明白了,自己不是个好父亲,明知道家人不在身边的痛苦,还是让自己的孩子体验到了,“我讨厌战争,战争夺取了我们太多的东西,我拼命地长大,拼命地训练,为的就是结束战争,不让更多的奥像我一样失去父母,我有想要守护的东西,想看到他们能够幸福地生活。”
“老爹,你做到了,你是个英雄,你一直是我的英雄。”
“是吗?那你死过吗?”
“…”
“一次?”
“两次?”
“三次?”
赛罗还没有回答,赛文也猜到死的次数肯定更多,拳头在不自觉中握紧了,未来的他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一个承诺都没有做到!他讨厌战争!
“我就是灭了几次灯,没事的,我不是好好的吗?”
“你为什么不恨我…”
“因为我知道无论什么时间段的老爹,都是爱我的,正是这些经历才组成了现在的我,我是赛罗,赛罗奥特曼,是奥特赛文的儿子。”赛罗抱住了赛文,小时候的老爹还真是坦诚呢。
“看来时间要到了,我要走了。”赛文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时间过得真快呢,临走前尝尝黄豆粉年糕,我的最爱!”赛罗和赛文一起品尝了黄豆粉年糕,该道别了。
“再见了,赛罗,我的儿子,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你是否优秀,你永远是我的骄傲,这句话也是替未来的我说的。”
“嗯,再见了,老爹。”
赛文回到了未来的自己的房间,顺便留点东西,再次醒来就能看到,分别之前还拍了合照,当做纪念吧。
【70父子】赛罗隐瞒了什么?
时间线——赛罗获得光辉之力后
亲情向,70父子,有奥特兄弟出没,甜文有虐,慎入
是对赛罗最初获得回溯时间能力的猜想,大量ooc,不喜勿入
一发完,HE向
正文:
光之国宇宙警备队
佐菲握着光屏,目光凝重:“奇怪的能量反应?”
艾斯点点头:“是十分钟前的爱迪汇报的情报,具体内容不详,据他最近的赛文已经去协助他调查了。”
负能量调查员爱迪在宇宙巡逻途中察觉到一股浓重的黑暗能量,常年与负能量怪兽打交道的爱迪敏锐觉察到背后所隐藏的东西,当即发出奥特签名。
与此同时,一道蓝色的光闪电般划向光之国,光晕里亮晶晶的铠甲为这道光增添了几分颜色。
赛罗回来了。...
时间线——赛罗获得光辉之力后
亲情向,70父子,有奥特兄弟出没,甜文有虐,慎入
是对赛罗最初获得回溯时间能力的猜想,大量ooc,不喜勿入
一发完,HE向
正文:
光之国宇宙警备队
佐菲握着光屏,目光凝重:“奇怪的能量反应?”
艾斯点点头:“是十分钟前的爱迪汇报的情报,具体内容不详,据他最近的赛文已经去协助他调查了。”
负能量调查员爱迪在宇宙巡逻途中察觉到一股浓重的黑暗能量,常年与负能量怪兽打交道的爱迪敏锐觉察到背后所隐藏的东西,当即发出奥特签名。
与此同时,一道蓝色的光闪电般划向光之国,光晕里亮晶晶的铠甲为这道光增添了几分颜色。
赛罗回来了。
光之国航空港——
泰罗乐呵呵的拍拍赛罗肩膀,搂着他往家走:“你这小子,终于舍得回家了,赛文哥哥整天念叨你,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回来先去银十字检查一下”,雷欧捏着赛罗的肩膀让他转了个身,浑身上下扫了一遍,确定只有一些小伤才放心。
“我真没事儿。”和家人一段时间没见,赛罗没有拒绝师父的好意,任由他检查,只不过还是有些害羞。
“这次回来就多待几天吧,正好泰迦也要回来了,你们两个兄弟一起玩玩,联络一下感情……”
赛罗时不时应和着,心不在焉。
雷欧感觉赛罗状态不对,关心道:“怎么了?”
赛罗顿了顿,停下脚步,“我有事情向佐菲队长汇报。”
“是关于贝利亚的。”
泰罗脸上的笑意褪去。
那天的汇报就如同一种是信号,原本守在黑暗里蛰伏的宇宙人变得蠢蠢欲动,宇宙警备队出动更多警备队员前往各星球战斗。
战争再度拉开序幕……
半年后,安静的宇宙警备队大厅,有两个人在争吵——
“赛罗,你还年轻,如果因为没能及时治疗而留下病根,这是一辈子的痛苦!你到底明不明白!”
“这些小伤根本不重要!”
赛罗不欲多说,他当然能听到在高强度连续不断的战斗下身体发出的悲鸣。但他不敢停下,甚至产生一种错觉——这些痛苦是他应得的。
可赛罗忘记了,“复活贝利亚”这件事在当时那种紧急情况下他并不知情,说到底他也是受害者。
但面对愈发疯狂、歇斯底里要毁掉整个宇宙的贝利亚,以及那些被摧毁家园,四处流浪的无辜的宇宙人,赛罗根本无法停下片刻去休息,持续战斗去拯救生命,才是“赎罪”的唯一途径。
见赛罗铁了心去前线,赛文再也憋不住压抑的怒火,一字一句道:“我不是同你商量的,这是命令!赛罗,你现在必须立刻去治疗。”
“抱歉。”
赛罗在心里说,他猛地转身离开。
赛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这还是赛罗第一次唱反调。
情急之下,赛文快步走过去拽住赛罗的肩膀。但他忘记了腰间新添的久未愈合的伤口。在大幅度动作下,一道深入骨髓的尖锐疼痛骤然炸开,犹如一滴水落入滚烫的热油,在赛文的身体里翻滚、升腾。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赛文怔了一瞬,手里的力道不自觉加重。
“嘶——”
掌心的肌肉猛地紧绷。
这声不大的痛呼让赛文回神,他急忙放轻手中力道。
赛文方才摁到了赛罗的伤处,后面猛地发力更是抓伤了快要愈合的伤口。一丝丝淡蓝色光粒子断断续续地从赛文掌心溢出。
怎么这么严重!
赛罗吃痛地捂住肩膀,手碰到赛文的手掌时,感觉到对方在轻微颤抖。
“……这是什么时候的伤?!”
赛文心疼又生气。他不擅长治疗,只能试着将能量汇集在掌心,小心翼翼把它们一点点输送进赛罗的身体里。
“……”
赛罗支支吾吾半晌,到最后什么也没说。
这段时间他身上新伤添旧伤,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看到这样子的赛罗,赛文又想起了雷欧对他说的话——
“赛罗有点不对劲,整个人的状态不对,很紧绷,问他他也不说。”
“刚回来那段时间我们切磋过一次,当时赛罗居然在战斗中走神了。我故意露几个破绽给赛罗,引他进攻,他明明看出来却坚持防守,死活不敢主动出击。”
“要是在K76,这小子早就扑过来了。”
“你是他的父亲,有时间多和他聊聊天,或许是我想多了,但谨慎些总没错。”
雷欧担心的表情仿佛还是在眼前。
赛文不由分说把赛罗送去银十字,“先去疗伤,剩下的事情我去处理。”
“可是我还有任务……”
赛罗不死心的挣扎道。
赛文坚决地说:“我去执行,你必须待在银十字,等到你奶奶点头说你完全恢复了再说。”
虽说赛文第一时间联系了母亲,把情况详细地告诉了她。但说是详细描述,玛丽还是敏锐的发现赛文的口述内容大多是他这几天发现的赛罗的异常表现,而对这次异常背后的原因一无所知。
通讯里,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赛文此刻也只是一个惶惶不安的父亲。
面对什么也不肯说的赛罗,只能无助的向母亲寻求帮助。
沉吟片刻后,玛丽留下一句话:
“我知道了。交给我吧,赛文……”
治疗室里,红蓝体色的少年难得安静的坐着,侧着脸看向窗外,身上背负着很多秘密,以至于那单薄的肩背给玛丽的感觉是“很累”。
玛丽打开门的瞬间,迷茫的少年一下子切换了状态,周身气势凛凛,目光如炬,两道锐利的视线打在玛丽身上时猛地刹车,警惕与威胁一并藏起来。赛罗反射性地站起来,喊了一声“玛丽军队长”,随后别别扭扭的露出一个乖孩子式的笑容。
玛丽略带调侃地反问:“玛丽军队长?”
“……奶奶”,赛罗不好意思地叫道。
“好久不见了,赛罗。”
玛丽温柔地说,“你父亲已经全部告诉了我,现在你只需要安心疗伤就好,其余的不必去操心。”
“我父亲他……”
赛罗本想问老爹都说了些什么,但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开口,只能沉默的看着奶奶打开治疗仪器,跟着她的指令行动。
然而玛丽却有读心术般接上了赛罗咽回去的话:“他说你这次回来好想心事重重的,人也没有以往有活力。带着一身伤还不肯来银十字治疗。”
“我没有!”
赛罗毫无底气道。
“我也是这么说的。”
赛罗倏地抬起头,怔怔地看向玛丽。
玛丽回了他一个微笑,“我知道赛罗这样做一定有原因的,既然这是赛罗的决定,那我们就要尊重他,等到赛罗愿意说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奶奶……”
“躺下吧,赛罗。”
玛丽引导赛罗仰躺在病床上,
怜爱的叹息着,仔细地对着赛罗身上一处处明伤、暗伤释放出治疗光线。
仪器为赛罗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
淡蓝色的光粒子越来越少,狰狞的伤口一点点愈合,只留下一道浅色的印。
“好了,再休息一会儿就差不多了。”
玛丽注视着赛罗,无比自然地抬起手臂,绕开赛罗受伤严重的肩膀,温柔又耐心地抱住赛罗,掌心有节奏地一下又一下抚慰着小孩紧绷的脊背。
“有小秘密可以,但是不可以把我们当作外人,奶奶和你的叔叔伯伯们是赛罗的家人,是宇宙里愿意无条件为你付出一切的人,所以在我们面前赛罗不需要任何伪装,只需要继续当无忧无虑的孩子,快快乐乐过好每一天就够了。”
“为什么呢?”玛丽温柔的声音似乎有某种魔力,一点点撬开赛罗紧闭的心门。他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对我好?”
玛丽被孩子气的话逗笑了。
“傻孩子,因为你是我们的珍宝啊。”
赛罗抬起头,决定不再隐瞒……
一切就像一场梦。
赛罗亲眼目睹贝利亚如何附身到他的身上。
那抹强大的黑暗灵魂强行占据身体时每一颗光粒子反抗时带来的撕裂感和哀鸣都是那么真切。无数根锁链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狠厉地缠住他。
许是当时他的反抗过于激烈惹恼了贝利亚,为了打断这根傲骨,贝利亚没有强行压制住他的反抗,而是让他在无比清醒的状态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怎样一个接一个杀掉那些并肩作战的伙伴。
这件事了结许久,赛罗都无法摆脱“杀害队友”的阴影。连疲惫时稍微放松精神的小憩都会做噩梦。他无法像从前那般毫无顾忌地跟红莲打闹,听镜子骑士调侃,他害怕看到詹伯特和詹奈的目光,哪怕那双澄澈的金黄色眼灯里写满对他的关心,他也会下意识避开。
他在害怕。
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在害怕——
害怕被杀害的队友们怨恨他、远离他;
害怕自身所拥有的力量没能打击敌人而是发泄在自己所珍视的人身上;
害怕这一切都是他没能摆脱贝利亚而创造出来的幻想,他可能还被禁锢在充满恶意与阴鸷空间里,耳边全是贝利亚得意的笑声;
他最害怕的是,如果黑暗宇宙人全部瞄上了自己,妄图跟贝利亚一样争夺他的身体来破坏和平,他该怎么办?下一次他能否激发这种扭转时间的力量?他的存在,会不会给其他人带来麻烦?他真的有资格成为究极赛罗警备队的队长吗?
……
一个个无解的问题找上门来,逼着赛罗给答案。
那段时间究极赛罗警备队的队员或多或少都察觉到赛罗的不对劲,就连性格最为跳脱的红莲火焰都问道“赛罗是不是有心事”。
再加上赛罗的身体透支后没有彻底恢复就不断战斗,队友们终于忍不住制裁他这种自虐行为,赶他回家休息。
赛罗有点犹豫。
红莲大咧咧道:“别担心赛罗酱,究极赛罗警备队还有我们呢!”
镜子骑士应和:“没错,身体不适不能置之不理,快回去治疗吧。”
詹伯特举起手掌上嘀咕嘀咕的皮古蒙:“诸星君也在劝你呢,赛罗。”
詹奈已经自作主张拨打宇宙警备队奥特赛文的通讯,赛罗眼疾手快摁灭通讯。
回忆戛然而止。
“这么大的事情,如果我不问,你就打算一直瞒着不说吗?”
“……抱歉,老爹。”
赛罗摸了摸鼻子,“我以为我可以解决掉他。”
赛文无奈的叹息着,表情却没有往日的严肃,反而无奈又心疼,金黄色眼灯里流淌出柔和的光,将蜷缩着的孩子卷入怀中。
“傻孩子,你并非孤身一人,你的身后永远有我、你的师父、叔叔伯伯们做后盾,有我们在,你什么也不用怕。”
“贝利亚复活又怎样?邪不压正,我们能打败他第一回,就能打败他第二回!”
“既救回了队友,又获得了新的力量,这明明是好事啊,低着头干嘛?”
曼注意到赛罗放松的神情,用手指悄悄推了推赛文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他趁热打铁给赛罗一个充满安全感的拥抱。
然而,曼和赛文低估了泰罗的急性子。
还没等赛文抬起手,一个高大的身体灵活的挤进人群,貌似无意实则蓄谋已久地霸占了赛罗。
“你叔我罩你”,泰罗一字一句道,伸开双臂大咧咧把赛罗揽进怀里,给了赛文一个“你不行”的眼神,“咱俩这关系,以后遇到不开心的事,或者不好跟你爹开口的事,尽管来找我!”
“你啊,小小年纪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做什么?天塌下来还有我们个高的顶着呢!”
赛罗猝不及防跌进暖烘烘的怀抱,浑身跟机械一样僵硬,连反抗都忘了。接着耳边就是一阵不间断的、让人牙酸的肉麻话。
艾斯不赞同地从泰罗怀里解救出局促的侄子,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语重心长道:“虽然你六叔跳脱了些,但话糙理不糙。咱们都是一家人,千万别见外,不要怕麻烦我们,有事尽管开口,我们都会帮忙,别自己一个人扛着。”
“没事也可以找我聊天”,阿斯特拉哀怨地看着赛罗说道:“明明以前在K76特别黏我,如今回来家反而跟我生分了,怎么回事啊?我会伤心的哦,赛罗。”
“小师父……”
阿斯特拉鼓着嘴不赞同地瞪着他,似乎还在生气赛罗不和他说真话。雷欧站在阿斯特拉身边,给了赛罗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赛罗笑了笑,他能看出雷欧的眼神里有对他的担忧,也有鼓励,更多是对他肯向家人敞开心扉的欣慰。
赛罗既难为情又仿佛感觉心中有一团火焰,温暖却不灼热。
环顾四周,声名远扬的奥特兄弟们都到齐了,就连常年久坐办公室的佐菲队长都破天荒提前结束工作,与他站在一处的还有希卡利,两个人注视着他,目光和蔼又温和。
赛罗从没有如此清晰的认识到——他从来都不是孤身一人。
——END
彩蛋:奥特兄弟们知道赛罗说他被贝利亚附身的故事……
【泰父子】太阳是庇护,亦是压力(一)
阅读预警:
*父子吵架预警
*ooc致歉
*泰父子中心
*时间线是赛罗在“ Another Space”二次击败贝利亚凯旋之后
*奥特兄弟亲情向
*是近距离接触生死后陷入迷茫且心理压力过大,从而与父亲产生隔阂的emo虎子✔
你是泰迦
独一无二
0.
“我根本……不想成为你的儿子……”
如此冰冷的话语就这样从乖巧的孩子口中缓缓吐出,往日对父亲的尊敬与依赖在这一刻荡然无存。闻言的泰罗那原本欲要抚摸儿子奥特天线的手顿时停滞半空,原本带着笑意的脸庞也倾刻间变得难看起来,眼里满是惊愕和难以置信。竞技场内距离这对父子比较近的学员也都不由自主...
阅读预警:
*父子吵架预警
*ooc致歉
*泰父子中心
*时间线是赛罗在“ Another Space”二次击败贝利亚凯旋之后
*奥特兄弟亲情向
*是近距离接触生死后陷入迷茫且心理压力过大,从而与父亲产生隔阂的emo虎子✔
你是泰迦
独一无二
0.
“我根本……不想成为你的儿子……”
如此冰冷的话语就这样从乖巧的孩子口中缓缓吐出,往日对父亲的尊敬与依赖在这一刻荡然无存。闻言的泰罗那原本欲要抚摸儿子奥特天线的手顿时停滞半空,原本带着笑意的脸庞也倾刻间变得难看起来,眼里满是惊愕和难以置信。竞技场内距离这对父子比较近的学员也都不由自主地停止了切磋,纷纷将目光移向敢对总教官出言不逊的少年。
“你再说一遍……”
温暖如骄阳的总教官声音罕见变得低沉,还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周边的学员都被这闻所未闻的冷言冷语吓得一抖,而与伟岸的总教官相貌神似的少年却毫不畏惧地抬起头直视着父亲的眼睛怒吼道:
“这几年来没有你的日子我也依然可以生活得很好不是吗?!既然如此…做不做你的儿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崩溃的情绪如排山倒海而来,眼灯里蓄积的泪水在摇摇欲坠。倔强的孩子紧咬牙关,极力控制住那即将决堤的情绪。
泰罗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气得发抖。没有哪个父亲能接受自己的孩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样的话,即便是脾气极好的泰罗也不能。于是一个震惊全场的响亮巴掌就这样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最爱的孩子脸上,泰迦甚至被打得趔趄了一下,险些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一直在不远处观察着这对父子的梦比优斯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忙冲上前紧紧拽住自家兄长动手的那只胳膊,示意他冷静一点。随后关切地看向挨了巴掌的小师弟,只见他目光空洞无神,金黄的泪水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看得梦比优斯心疼不已。然而不等他开口安慰,布满委屈的孩子便头也不回地逃离了竞技场。
“泰迦!等等!”
只是一瞬的愣神小孩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飞走了,梦比优斯试图挽留未果,只能先建议教官回办公室冷静一下,自己则挥手唤出光屏给不知在何处的某个兄长发去一条信息。
没想到第一天做实习教官就遇上这样的事……泰迦,你到底怎么了?是泰罗哥哥的缺席让你感到了孤独吗……
1.
造成这一局面的导火索源于泰迦一次小小的考试失误。
谁都会有失误的时候,这本不足挂齿。但他的父亲…是泰罗奥特曼……
泰罗奥特曼,宇宙警备队大队长与银十字军队长的亲子,奥特兄弟中的底牌,宇宙警备队的首席教官……毫无疑问是一个众星捧月的大人物,也是一个让泰迦倍受压力的存在。
他父亲背负的责任重于泰山,身上的身份和光环也越来越多。因此,当他从嗷嗷待哺的孩童变成自主独立的少年时,当他真正地开始接触外界、迈入学业生涯时,便意味着他要被很多同胞寄予那些不该属于他的光环与厚望。
泰罗有多好
泰罗的儿子就得有多好
甚至要更好。
“天呐,他不是一直都稳居第一的吗?而且都进预备役了,按理来说应该越来越厉害才对吧?”
“开始飘了吧,以为加入预备役就能和泰罗教官并肩了,哼…还差得远呢。”
“泰罗教官的成绩可是仅次于佐菲队长的,身为奥特兄弟的后代怎么能考出低于90的分数?”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赫赫有名的少年英雄赛罗是奥特赛文的亲儿子呢,那泰迦和赛罗就是表兄弟了对吧…父亲和表哥都是拯救过光之国的大英雄,他怎么好意思考成这样的?”
“喂喂,泰罗的儿子,你这次怎么搞的?连班级前五都没有。”
…………
泰迦听着身边的同学们对自己的质疑和议论,手掌无意识地将指节攥得颤抖,极力保持着冷静。类似的话他已经听了无数遍,赛罗凯旋又数次立功之后,这样的攀比更是越来越多。
在爱里长大的孩子从来都是过分坚强懂事的。受到同龄人的排挤与质疑,他无法辩驳,因为就连他自己也认为自己还做得不够好,既不如父亲那般光芒万丈,是人人敬仰的太阳之子,也不及表哥那般天赋异禀,是炙手可热的传奇少年。
那些针对的话语一次次如刀子般扎进柔软的心里,早已使他变得麻木无助,却从未向家里人倾诉过自己的痛楚和压力,也从未流露出一丝脆弱。他选择用沉默筑起一道高墙,将痛苦隔绝在外,随后独自一人默默前行,将泪水转化为汗水挥洒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上。
父亲是太阳,表哥是传奇,他被困在影子里。
许久,考砸的孩子才缓缓吐出一句:“状态不佳,意外失误罢了。”
周围沉寂了片刻,就当泰迦以为这个令他不悦话题就此结束之时,某个刚刚谈论起赛罗的同学突然不屑地说:“真没出息,泰罗教官可从来没有过这么低级的失误!”
真没出息……
没出息……
低级的失误……
低级……
泰迦在心里默念着这莫名令他感到胸闷两个词语,狠狠掐着掌心的五指已经割破了他的皮肤,金黄的光粒子在指缝间滑落。清晰无比的痛觉与直戳痛点的话语让泰迦再也压抑不住情绪:
“凭什么我要活成泰罗的样子?!我不过是继承了他的血脉,又不是他的影子!更不是他的附属品——我是泰迦!泰迦!!!”
突如其来的歇斯底里将刚刚发出质疑的学生都吓得一愣,就连后排不予以评价的同学也不由得投来了诧异的目光。由于泰迦突然拍案而起,便有眼尖的同学发现了金黄的血液正一点一滴地从他的指缝渗出,急忙上前示意刚刚恶语伤人的红族少年不要太过分。后者也终于意识到自己恶语伤人了,于心不安地和泰迦道了声『对不起』。
在众目睽睽之下情绪失控的小少年只觉得无地自容,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2.
放学后的预备役队员同往常一样来到奥特竞技场进行格斗方面的训练,扎实稳定的基本功、快准狠的出拳与踢技、干净利落的反击与躲避一如既往地震撼着在场每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孩子。似乎今天因为成绩和同学们闹得很不愉快这件事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依旧是竞技场里熠熠生辉的明日之星。
总教官泰罗站在廊桥间望向那竞技场最中心的浮台,全神贯注地看着引以为傲的孩子大展拳脚,久经沙场的战士自然比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更擅长明察秋毫,他几乎一眼便看出泰迦今天状态不对,一招一式相比往常有些过火,这是心情焦躁的表现。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泰罗蹙眉揣测着。
台上的计时板还剩下一分钟,嘀嗒作响的倒计时不断回荡在耳畔。尽管泰迦已经将那些焦躁烦闷的情绪隐藏得极好,然而越到关键的时刻,他便越发沉不住气。
他一计飞踢未中,被对手迅速又轻盈地飞身躲过。见对手已落在自己尺外的身后站稳脚跟,泰迦心下了然,这正是一个攻击的大好时机。
于是还未等站稳,他便着急地转腿旋身踢出一个回旋踢试图偷袭,以此来结束这场对决,然而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接下这一招。
对手紧紧攥着泰迦的脚踝使其难以抽离,余光瞥见倒计时仅剩最后10秒的他却突然灵机一动,当即决定冒险一次。
赶在对方发力将自己甩出去之前,泰迦迅速以悬空的那只腿为发力点,胳膊微曲,于众目睽睽之下完成了一个难度极高的720度后空翻旋体,最终顺利挣脱对手,稳稳落地。与此同时,计时板也发出了清脆的铃声,昭示着这场精彩对决的结束。
“漂亮!”
“厉害…真不愧是泰罗的儿子!”
“在被限制行动的情况下,还能施展出这般完美的后空翻…不急不躁、沉着冷静,是个值得培养的好苗子啊…你觉得呢?”
“嗯……一招一式都很有总教官的风范,的确是个前途不可限量的可造之材。”
……
泰迦的表现无疑让现场的教官们都刮目相看,然而泰迦明白那并不是对他本身的认可,只因为他是父亲的儿子,所以他有这样的成绩在旁人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
他面无表情地跃下浮台走向在不远处注视着他的父亲。由于继承了奥特天线的缘故,泰迦从小便有着出于常人的感知能力,教官们低声细语的评价,以及周围同龄人的窃窃私语,尽数一字不落地传入他的耳中。
他明白,其实大家都没有恶意,光之一族生来品性纯良,那些谈论与其说是嫉妒,倒不如说是对他『泰罗之子』这一身份的赞佩与好奇。
父亲是宇宙警备队的首席教官,是麦哲伦星云支部的支部长,是奥特兄弟的底牌,是光之国功不可没的英雄……竞技场的教官因他而就职于此,积极向上的学生们视他为心之所向,祖父祖母、叔叔伯伯们为他而自豪。
太阳之子的光带领着光之国走向希望,指引着新一代走向未来,却也日复一日地将他视若珍宝的孩子埋没于这光芒之下。
泰迦逐渐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久而久之,特别是在赛罗回归大家庭后,他明白一个道理:只有努力提升自己,超越了父亲,别人才会看到独一无二的泰迦,而不是『泰罗的儿子』。
3.
站在廊桥上静静等待的泰罗自然也听到了那些谈论,除了同事们对泰迦的赞赏,还有一部分学员在小声讨论泰迦这次考试总成绩跌出前五的事。
原来是考试失利了……
泰罗了然,默默叹了口气。
他复职回到竞技场那天,梦比优斯就和他提起过泰迦进入预备役后把自己逼得太紧,每天都是疲惫不堪地回家,身为师兄的他很是担心小师弟的身体和精神状态。
得知这一情况的泰罗当即想找泰迦好好聊一聊,无奈他缺勤太久,搁置的工作太多,回到家后也不忍再去打扰困倦疲惫的孩子,就这样一拖再拖,久而久之,不说谈心,父子俩就连打照面的机会都屈指可数。
泰罗出神地看着拉到自己面前站定的孩子。距离与贝利亚一战不过才短短几十年,这孩子又长高了,壮实了,眉眼间多了些许属于战士的坚毅,却再也不见过去明媚而快乐的笑容。
他长大了……
作为父亲的泰罗恍然意识到这一事实,当初纯真无邪的小孩已然脱胎换骨、茁壮成长了。
“能够冷静而果断地应对意料之外的情况,看来你已经懂得随机应变了,做得很好,不愧是我的儿子。”
从幼年到至今,无论结果好坏与否,泰罗总会习惯性地给予孩子肯定。不同于表兄赛文的沉默内敛,在爱里长大的他自然更懂得如何坦诚而直率地向孩子表达爱意。
4.
若是往常听到父亲在公共场合这样夸奖自己,泰迦会害羞地抚摸着自己的奥特天线嘿嘿一笑,或者一边礼貌而谦逊地给父亲鞠躬,一边暗自窃喜。
而今日不同以往,他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喂颗甜枣就能开心一整天的快乐小孩。被迫承受着无数压力的泰迦只觉得父亲此刻的言行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他彻底绝望了。
原来就连父亲也认为他表现优异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他奥特兄弟的后代,因为他是泰罗总教官的儿子,所以他理应天赋异禀……
可明明他和所有学员一样,同样的时间接受同样的指导,之所以比同龄人优秀一些,也只是因为他争分夺秒,私底下付出了比别人更多的努力和汗水罢了。
见平时里活泼开朗的儿子对自己的夸赞不为所动,以沉默代替回答,泰罗以为他还在因为考试失利的事情而闷闷不乐,便想如小时候那般抚摸抚摸孩子稚嫩的天线,再说些鼓励的话语让他重振旗鼓。
然而泰迦的突然开口却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连您也不愿意叫我的名字吗?”
……什么?
泰罗还没来得及细想儿子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便看到泰迦突然抬头与他对视,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冷漠而又疏离的神情。
接下来发生的事便完全脱离了控制,原本欲触摸孩子天线的手最终却重重地拍向他的脸庞。总教官站在原地望着少年离去的方向愣怔了好久才在徒弟担忧的呼唤中回神,这时他才惊觉自己的手竟然在止不住地颤抖。
怒气消退,理智回笼,接踵而至的便是无尽的懊悔与愧疚。过于激烈的情绪波动让早已麻木的痛感再次变得清晰起来,只是一刹那,他便感觉浑身冰冷,如钢针般的痛楚从受损的心脏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泰罗哥哥……没事吧?”
姗姗来迟的副总教官及时扶住了他因剧痛而身形不稳的兄长,本就不赞同对方带着还未痊愈的身体急于回归工作岗位的他此时是又气又心疼。
“是雷欧啊……抱歉,打扰到你了吧…”
见本应在办公室整理教案的弟弟突然出现在眼前,泰罗瞬间了然他是闻声而来,不由得歉意一笑。
“这不要紧。倒是哥哥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可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啊……梦比优斯,你快送泰罗哥哥回办公室休息,这里由我看着。”
感应到对方周身散发的能量气息已经微弱到几乎不可察觉,雷欧当即让幼弟带其前去休息并补充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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