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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野萩荻子

来自猪猪最新的直播!标题:《80者终被80》

来自猪猪最新的直播!标题:《80者终被80》

TrafalgarFon

【纺夏】FUTURE

FUTURE


*纺夏已交往前提的sw一家三口设定注意

*流水账日常甜,生日快乐ww


相处得久了,对方的想法彼此很容易就心知肚明。当然,前辈这种笨蛋特意要想藏起来什么东西的时候反而更容易穿帮,比如现在——

夏目看着努力把打发的奶油藏在身后,慌慌张张地辩解着“我什么也没有在做喔夏目君”,眼镜也一下子掉进旁边的水果盆的那个狼狈的人,一时倒不知道是该嘲笑他还是叹气。

因为今天心情不错,夏目难得没有落井下石的兴致。从盆子里捞出来眼镜戳回纺的脸上,夏目还颇为配合地说了一句“我什么也没有看到o”关上了厨房的门。

准备生日派对这种事第一次确实是能带来惊喜,但架不住次数多了。学生时代和组合的...

FUTURE


*纺夏已交往前提的sw一家三口设定注意

*流水账日常甜,生日快乐ww


相处得久了,对方的想法彼此很容易就心知肚明。当然,前辈这种笨蛋特意要想藏起来什么东西的时候反而更容易穿帮,比如现在——

夏目看着努力把打发的奶油藏在身后,慌慌张张地辩解着“我什么也没有在做喔夏目君”,眼镜也一下子掉进旁边的水果盆的那个狼狈的人,一时倒不知道是该嘲笑他还是叹气。

因为今天心情不错,夏目难得没有落井下石的兴致。从盆子里捞出来眼镜戳回纺的脸上,夏目还颇为配合地说了一句“我什么也没有看到o”关上了厨房的门。

准备生日派对这种事第一次确实是能带来惊喜,但架不住次数多了。学生时代和组合的伙伴还有朋友们一起庆生已经是校内的定番,毕业之后这样的习惯也延续了下来。

之后的流程夏目自然也是熟得很,无外乎是白天营业工作时候伙伴们的的遮遮掩掩和傍晚开始的生日派对,接受了礼物和祝福之后分享手作的蛋糕,最后赶在不会影响下一天工作的时间结束庆祝早早休息。 虽说像是往常一样假装什么也没有查觉配合那个笨蛋前辈的安排比较简单,不过本日的主角就算坏心眼恶作剧一下也没有问题的吧?

“对了,因为我今天整天都有工作,晚上就不回了哦o。”

把因为感觉自己被丢下肉眼可见地耳朵垂下来变得丧气的卷毛大型犬一个人丢在公寓里关上门,夏目愉快地翻开了手机通讯录。

“呜呜呜……宙君你听我说,明明每年生日都会安排好空闲时间一起过生日的夏目君这次突然接了私人工作!我不记得最近做过会惹夏目君生气的事情啊,呜、难道说是厌倦了之类的?差不多也快到七年之痒这种关头了……”

“HaHa,宙觉得应该不是这样的!”宙咽下嘴里的豆沙馅团子,转过头看了看旁边明显心情比往常还要好的夏目,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宙和师父都在Cosmo★World!师父看起来心情可没有不好呐……前辈要过来吗?”

“那个鸟窝头眼镜找过来了e?呿,比想象中要快,本来还想和宙多独处一会的啊a。”

“撒谎可不好啊,师父~现在明明看起来非常高兴的颜色!”宙挂断了通话笑得开心,“前辈说他马上就要到了,师父~已经想好三个人去哪里玩了吗?”

“……一直以来都敏锐过头了,该说不愧是宙吗a。不过有些话还是不说出来比较好哦o?”夏目无奈地做出了噤声的手势。

“已经看出来我在准备了却故意不回家,还特意在鬼屋门前埋伏好吓唬我,所以说夏目君果然是在针对我吗……现在的小孩子真是让人猜不透……”

过来的路程算不上短,纺赶到的时间却比预想更早一些。经历了在鬼屋门前被早已埋伏好的后辈们配合着道具吓得缩成团子虫状态的突发事件之后,纺好不容易才恢复了镇静。

“宙倒觉得,这是师父~对前辈独特的撒娇方式呐~”

“所以说这也是夏目君的爱情表现吗?我没有被讨厌真是太好了♪我还给夏目君准备了……”

“前辈自作多情的毛病也该治一治了e。”夏目没好气地把手里刚刚买好的饮料塞给放,“一看就知道前辈正在准备菠菜蛋糕胚,同样的流程过了这么多次我可不想再奉陪下去了啊a?”

“呜呜、我这次有打算把蛋糕胚换成胡萝卜的哦?本来还想给夏目君一个惊喜……”

“能猜到的怎么也不能算是惊喜吧a?”

“今天师父~和前辈的关系格外好呐~”早已习惯两人相处方式的宙一下子就看穿了吵架表象下面的真相,开心地挽起了两人的手。

“……综上所述,今天的前辈是个扫把星g。”

“怎么说把下雨的事情算在我头上也……”纺好脾气地收起了伞,虽然都是纤细的类型,但是一把伞还是不能同时遮住三个人,每个人身上都多少淋湿了一点。

“那边好像有很开心的颜色!师父和前辈还有宙,三个人一起去吗?”

宙的兴致倒是丝毫没有被突如其来的雨影响到。尽管从室外游乐园转移到了隔壁的展馆,但这边似乎也有不少能吸引注意力的有趣东西,眼睛里似乎都闪闪地发着光。夏目向来不擅长拒绝这个世界上第一可爱后辈的请求,嘱咐他在商店自己逛逛之后二话不说揪着纺的袖子排进了购买门票的队伍。纺因为恋人难得有些撒娇意味的小动作愣了愣,随即笑出声来握住了他的手。从对方的方向果不其然传来了冷哼的声音,却并没有挣脱他的动作,纺的笑意更深了一些。

宙刚刚提到说想要去的地方是展馆里的制作互动区,在泡面主题的博物馆中亲手制作独一无二的杯面,成品会被装在透明挎包里由游客带走这种活动听起来就很有意思——

也就是说这里基本上坐满了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虽说Switch从学生时代就一直乐在其中地玩着家族梗,不过三个男性处在这种场景中多少还是有点微妙的感觉。宙去取来了空的泡面杯,挽着两人的手到桌边坐下,气氛一放松下来,嘻嘻哈哈之间与其他的家庭倒也别无二致。

“师父~来画前辈的杯子,前辈来画宙的杯子,宙来画师父~的,这样会很有趣呐~可以吗?”

从下方期待地看过来的眼神实在太过闪亮,夏目小声抱怨了句虽然才不想帮前辈画却还是应了下来。

平时做事总会慢个半拍的纺这次倒是率先完成了,杯上画着相亲相爱地靠在一起的三个布偶娃娃,正是纺制作过的以Switch三人为原型,原本用意是安抚宙情绪的娃娃。纺有些不太自信地看向宙。

“因为宙君真的很喜欢那个娃娃的样子,那个时候有夏目君的玩偶在身边就会安心,所以画成这样应该也会喜欢吧?我是这样想的……”

“HaHa~谢谢前辈,前辈画的娃娃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宙很喜欢!不过因为师父~和前辈还有宙会一直在一起,所以宙也不会像是那时候一样觉得不安了呐~”

不由得感慨着“一脸感动地抱着宙君摸摸头的夏目君好像是笨蛋家长一样~”的纺意料之中地被夏目在桌子下狠狠地拧了一把。

宙画的图案色彩斑斓,三色的星球在彩色的宇宙中闪闪发光,红色的星球顶着绿色的小小王冠,身上还戴着“今日主角”的绶带环。

“师父~生日快乐!就算不是今天,师父~也一直是漂亮的、闪闪发光的主角!”

“诶诶,被宙君抢先了……我也想先对夏目君说的!”

“之前很多次都是前辈第一个说的吧?宙这次可不会放水呐~”

“啊哈哈……这次是输给宙君了呢。”纺故作失落地低下头,却有一只手搭了上来在头上轻轻地揉了一把。抬起头来的时候只看到夏目若无其事地扭过头去。

真可爱啊。纺这么想着掩不住脸上的笑意,看向夏目手边的杯子:“夏目君夏目君,给我画的是什么图案?”

“随手乱涂的而已,前辈的东西我可不会超~用心地完成。”夏目别别扭扭地说着,把晾好的空杯丢给了对面的纺。

杯子上的图案是在被炉里挤成一团的小猫咪们,蓝色的长毛猫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红色的猫咪窝在旁边闭着眼睛小憩,黄色的小猫活力满满地抓着毛线团,空白的地方画着奇怪的符号。

“好温暖的颜色!师父~画的也是Switch的三个人!这边的符号是什么?”

“前辈的幸运符号而已……好了不要再对着杯子傻笑了你个蓬蓬Q!”夏目终于恼羞成怒又一次在纺的肚子上打出暴击。

三人从博物馆出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对面摩天轮已经亮起灯光。也曾经有过在摩天轮下的舞台演出的经验,但是这样像是游客一样悠闲地观赏着的视角倒是从未有过。地标建筑总归是有着不一般的吸引力,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三个人已经正坐在轿厢里缓缓上升。

“虽然这么说有点煞风景,但是总觉得很抱歉呢。明明是夏目君的生日却什么也没有准备好,只是在这里自己挺开心什么的……呜、虽说如此请不要用看垃圾的眼神看我……”

“啧,这个迟钝笨蛋……是啊,这么说来的确要给自大又没用的前辈惩罚,具体是什么过一会再告诉你i。”

宙看看悠闲地看着窗外从表面上读不出情绪的夏目,又看看不安到手足无措的纺,了然地放下心来把视线转向窗外的夜景。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过一定是幸福的事情——“非礼勿视”之类的道理,宙也听过的!

至于摩天轮轿厢升到最高处时另外两个人做了什么,虽然并没有用眼睛去看,但是宙从身后一瞬间爆发出的比窗外的霓虹灯还要绚烂的色彩中一下子就明白了呐~

再然后,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谢谢你们,今天很开心……和宙还有前辈在一起的时间就是最好的礼物了。今后也请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吧?”

别扭的人难得做出如此正式的剖白,另外两人的回答无疑是肯定的——

如此幸福的瞬间并不是梦,能一直持续下去的幸福的未来自然也不是什么奢望。

TrafalgarFon

【纺夏】Wonder Dream

Wonder Dream

*之前在cp25放的圣诞主题无料,感谢大家喜欢╰(*´︶`*)╯

*三年级毕业后设定,小夏目出没注意

*祝我cp新的一年新的甜!


一年里都懂事听话好孩子,会在平安夜收到礼物。带着一丝冬日的冷气,又奇异地环绕着温暖的爱意,在夜幕下悄然被放在床头——

但梦境和虚幻的惊喜总是在拆开礼物盒的那一刻消散,早就习惯了这种欣喜落空,倒也不会有太多痛苦,甚至还有些自嘲的余裕。

毕竟“不会有特意给自己这种人准备礼物的人”这一点,纺在更早一些时候就已经明白了。

“都已经是社会人了还会做这种梦,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这次的尺寸看起来像是家电一...

Wonder Dream

*之前在cp25放的圣诞主题无料,感谢大家喜欢╰(*´︶`*)╯

*三年级毕业后设定,小夏目出没注意

*祝我cp新的一年新的甜!



一年里都懂事听话好孩子,会在平安夜收到礼物。带着一丝冬日的冷气,又奇异地环绕着温暖的爱意,在夜幕下悄然被放在床头——

但梦境和虚幻的惊喜总是在拆开礼物盒的那一刻消散,早就习惯了这种欣喜落空,倒也不会有太多痛苦,甚至还有些自嘲的余裕。

毕竟“不会有特意给自己这种人准备礼物的人”这一点,纺在更早一些时候就已经明白了。

“都已经是社会人了还会做这种梦,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这次的尺寸看起来像是家电一样,我也会做这种奢侈的梦啊……诶?”

纺苦笑着拆开不知怎么被放在玄关的大红色礼物盒上的丝带,却没有像是预想一样在下一秒钟带着失落从床上醒来,反而是怀里确确实实地扑进来一个小小又温暖的什么东西。

“纺哥哥!圣诞节快乐,今天一整~天都要陪着夏目哦!”

“小、小夏目?这种超现实的事情果然是梦吧,不过就算只是梦,这种程度也太幸福了,不由得担心起来之后会不会有什么报应……”

“才不会啦!有夏目在,会一直都是好运气的!因为夏目最喜欢纺哥哥了♪”

怀里的孩子与记忆中那个人年幼时的样子重合起来,眼睛亮亮地映着自己的样子,绑成漂亮样式的辫子像是小动物的耳朵一样抖来抖去,无比坦率地说出来“最喜欢了”这种本人绝不会说出口的话——

可爱到犯规了。

“既然只是梦境的话!这样做也没关系的吧?”

再次确认了自己正身处美妙梦境中的纺,下定了莫大的决心抱紧了怀里的那个孩子。

“当然了,夏目是很厉害的魔法使,仅限今天的话,不管有什么样的愿望夏目都能帮纺哥哥实现的!”小夏目有些吃力地伸手摸摸纺的头发,似乎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太幸福了,如果这个梦能够持续更久一点,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得——”

看着仍然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纺,红发的女孩子不由得有些烦躁起来,拉扯他头发的力度陡然变大。

“快清醒一点,再不快点开门的话客人都要等急了啦!”

——————

“呜呜、小夏目现在就这么暴力,以后可是会嫁不出去的?夏目君因为实验事故变成小孩子时候的样子这种超现实的事情居然不是梦,我完全没想到呢……不过钻进纸箱很危险的,以后记得别再这么做了哦?”

“是为了给纺哥哥惊喜才这样的,结果还不领情,纺哥哥真过分。”小夏目气呼呼地鼓起脸颊,转头看向刚刚走进来的宙露出大大的笑容,“「礼物盒惊喜作战」宙哥哥帮了大忙呢!长大的我能有这么厉害的弟子,真好啊♪”

“HaHa~现在宙也是哥哥了!小小的师父好可爱,被师父夸奖宙就会开心!对了,宙是来帮师父把昨天一起做的苹果派给前辈送过来的,圣诞节快乐~”

正好赶得上早餐时间,宙利落地把苹果派拿去加热分好,在香甜的气息里早上的混乱暂且算是尘埃落定。

“根据师父的记录,事故的效果应该不会持续很久,所以前辈不用太担心!圣诞节活动的话,虽然冬天在屋子里打游戏也很有趣,不过小孩子的师父在的话,果然还是出去玩比较好呐?”

“也对,因为圣诞节街上也有不少有趣的东西,宙君和小夏目应该会喜欢的。”纺习惯性地进入了通常的操心系角色,“而且小孩子盯着屏幕太久对视力也会不好……”

“纺哥哥太爱操心了,虽然也知道,不过纺哥哥会长成这样一点也不帅气的感觉还是感觉挺遗憾的呢……”

“是这样的吗,呜呜、就算平时也一直被夏目君训斥,听到小夏目这么说还是会受打击……”

“不管是哪个师父,看着前辈的时候都是非常温柔的颜色!对了对了,因为天气很冷,要好好围上围巾才行!”

好在组合的定位也有面向儿童这一点,两个人在照顾小孩子这方面还算得上擅长。宙仔细地帮小夏目围好围巾,成人用的围巾对于小孩子还是有点大,小夏目半张脸埋在围巾里,显得更加乖巧可爱了些。

这样既能保暖又能避免在街上被认出来导致的麻烦,还真是多亏了现在是圣诞节这样的时间。纺不由得放心地松了口气。

————————

三个人一起逛街并不是什么少见的事。从以前开始,在校外的组合活动结束之后,就经常有三个人一起逛着街走回学校的机会,但纺毕业之后,这样的情况倒是少了一些。今天与往日唯一的不同,只不过是「夏目君」现在是「小夏目」的状态而已。

这样拿着热乎乎的小吃一起走在街上的家族感就是幸福的具象化也说不定。

小孩子的体力有限,在征求了小夏目的同意之后纺直接抱着他走在路上。小时候的这孩子比起长大后要坦率得多,在听到直率的道谢之后纺险些当街落泪——当然还是憋了回去。

“唔、那个东西和现在的纺哥哥感觉好像。”

“的确是!毛绒绒像是鸟巢一样的安全感,宙也很喜欢呐~”

“那就是球藻吧!现在的小孩子真是……”

顺着两人的视线看去,纺一时有些语塞。那是一家贩卖瓶装球藻的礼品店,似乎因为圣诞节的活动在门前放了娃娃机,里面戴着圣诞帽和条纹围巾的蓝绿色毛球看起来暖烘烘地挤做一团,硬要说的话有种诡异的萌感。

“小夏目应该不会喜欢这种……”纺打着哈哈扭过头来,却感觉到握住自己衣袖的力量稍稍地变大了。怀里的女孩努力装作不在意地点了点头,眼神却一直粘在玻璃橱窗里的毛球上。

不妙,这完全是超想要的样子。纺求救地看向宙,如果是很擅长游戏的宙君的话——

“不行,如果是宙抓出来的话,意义就不一样了。宙已经准备好其他给小师~父的圣诞礼物了,这次必须得是前辈亲手做才行,抱歉呐~”尽管接收到了纺的求救信号,宙还是凑到他耳边小声地回绝了,把换好的零钱塞到纺手里,“啊,那边点心店的姜饼烤好了,宙去排队!”

求助无门,纺只得认命地走到娃娃机面前和那堆看起来有点鬼畜的毛绒大眼对小眼,抓了几次自然是连一根毛也没有抓到。一直贴着玻璃橱窗认真看着的小夏目思考了一下,转头跑过去和门口的店员说了什么,店员愉快地带着母性的笑容打开橱窗调整了某个玩偶的位置。小夏目又回到纺的身边,拽拽他的衣袖示意他俯下身听自己说话。

“那个位置的话,就算是笨手笨脚的纺哥哥也能抓得到吧?为了让纺哥哥能全力以赴,夏目先预付一点奖励吧~”

有什么软软的触感轻柔地落在了脸颊上,纺愣了一会才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脸突然发起烧来,浑浑噩噩地操纵着机器,取出落下的玩偶放到小夏目怀里,才抖抖索索地憋出一句话。

“那个,这种事是只能和喜欢的人做的哦,小夏目?”

“夏目当然知道这种事,难道说纺哥哥不喜欢夏目吗?”

“当然不是!但是……”

面前的孩子正是当初两人结下缘分的年纪。小孩子总是更有勇气对着想要的东西伸出手,哪怕是不配触碰到的对象,幼时的自己也是如此。长大之后,本不应该再有这种妄想,那种小孩子的约定也本不是什么值得被一直记得的事情,但是——

“好啦,再纠结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夏目就不管纺哥哥了。”像是一眼看穿了纺的胡思乱想,小夏目不满地扯了扯怀里海藻球玩偶的长毛,“宙哥哥也买好饼干回来了,快去汇合吧。总之等到晚上能看到星星的时候给你占卜一次,有什么想问的就在那时候问我就好。”

宙买来的姜饼不愧是排长队才能买到的人气商品,热乎乎的美味点心增添了不少节日气息。难得有一年的圣诞节过得如此有仪式感,对于纺来说算是新鲜的体验。因此清空大脑里乱七八糟的思绪专心享受节日,倒也并不是什么难事。采购了需要的食材之后,很快就到了要回去做晚饭的时间。

————————————

小夏目好像真的非常喜欢那个毛绒海藻球。一路上都紧紧地抱在怀里不说,在晚饭时间还特意多搬了一把凳子把它放在上面。

……虽说纺看到对面那个眼神呆滞的毛绒海藻的时候会有点心情复杂就是了。

“今天前辈和师父的颜色都是温暖的颜色,宙也很开心!师~父的礼物宙也非常喜欢!”

宙拆开小夏目不知道从哪里拖出来的纸箱,戴上了里面软绵绵的一体式驯鹿帽子,因为按动手套里的气囊耳朵就会抖来抖去,正玩得不亦乐乎。

“啊,这个是前段时间夏目君画了设计图来问我缝制方法的那个!原来是送给宙君的礼物啊,能喜欢真是太好了~”

“谢谢前辈和师父呐~前辈织的毛衣也很温暖!”

“宙喜欢就好~不过这个毛衣的配色除了圣诞节在什么时候穿都会显得很突兀吧,前辈残念的部分果然还是一如既往。”

“呜、重要的是里面的祝福吧,我做的时候很认真的哦?”

“比起这个,再不送宙回家时间就太晚了。”小夏目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踮着脚伸出手去帮宙把驯鹿帽子的围巾围好,“宙是会在圣诞节收到礼物的好孩子,来年也一定会幸福的,这是预言哦♪”

“小夏目这么说话的时候,和夏目君一模一样呢,这种时候会突然有「果然是同一人啊~」这种感觉呢……”

“HiHi~前辈在说什么呀,师父就是师父不是嘛?”

“啊哈哈,说的也是呢~”

————————

因为情况特殊,最后商量了一下得出的结论还是让小夏目今晚也暂住在纺的家里。

应景地下起了雪的冬夜还是有些许寒冷,呼出的气息在路灯暧昧的灯光下化成白雾。尽管下着小雪,夜空中的星星却仍旧清晰可见。

“可以问了哦?只是答应你的那个占卜。”

“真的可以吗?那么……对夏目君有些问不出口,但是小夏目的话应该……”纺有些不好意思,难得扭捏得像个站在喜欢的玩具橱窗前的小孩子,“在夏目君恢复之前能够确认一下真是太好了,小夏目……还记得那个约定吗?”

这个问题似乎出乎了小夏目的预料,他微微睁大了眼睛,最后笑了出来。

“什么啊,这种问题根本用不着占星就能回答。”

“你觉得我是谁?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还是从平行世界的过去穿越过来的一个梦?”

小夏目在原地转了一圈,女孩子的身形似乎长高了一些。

“不管看起来是什么样的,「我」都是名为「逆先夏目」的个体,我的记忆力可没有那么差。所以安心吧,一直以来都有点迟钝但是温柔的「纺哥哥」。”

“……所以说,是今天一整天的夏目君只是外表变了这样吗?”纺思索了一阵,不太确定地询问着。

“唔,除了早上还有点混乱的时候……”

“那个!「最喜欢纺哥哥了」之类的可以再说一遍吗,无论如何我也想要录下来!还有之后的……好痛!”

纺抱着必死的决心说出了请求,如意料之中一般被狠狠地打了。可能是因为身体还是小孩子,下手的力度格外地轻,脸颊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变得红扑扑的。

好可爱。

当然这句感叹只是留在心里,纺颇有经验地等对方冷静了一点以后,自然地向着小夏目伸出手。

“能这样和夏目君一起过圣诞节,我真的非常幸福~为了不走散,一起牵着手回去吧?”

“……好吧,圣诞快乐,前辈。”

小夏目半张脸埋进围巾里把手放到纺的手中,小小声地说出了祝福。

“诶,夏目君说了什么吗?”

“才不会多说一次!前辈这个笨蛋!”

“是是,一起回家吧?”

纺会心一笑,握紧了对方的手。没听见自然是假装的,不过这意外多多的一天是自己收到的最棒的圣诞礼物这件事没有半分虚假。

果然一直一直做个好孩子的话,一定会收到礼物的。于此刻飘落的雪花说不定正是许下约定那天夜晚的星屑,与来自过去的宝物一样温柔而珍贵。

TrafalgarFon
会在cp25D1放一点的纺夏圣...

会在cp25D1放一点的纺夏圣诞主题无料文本,里面应该会塞一点自己做的贴纸٩( 'ω' )و
【摊位号:D25-26】
随缘发发,证明是纺夏同好即可,但愿有人找我玩( •̥́ ˍ •̀ू )
试阅以下,小夏目出没注意↓

一年里都懂事听话的好孩子,会在平安夜收到礼物。带着一丝冬日的冷气,又奇异地环绕着温暖的爱意,在夜幕下悄然被放在床头——
但梦境和虚幻的惊喜总是在拆开礼物盒的那一刻消散,早就习惯了这种欣喜落空,倒也不会有太多痛苦,甚至还有些自嘲的余裕。
毕竟“不会有特意给自己这种人准备礼物的人”这一点,纺在更早一些时候就已经明白了。
“都已经是社会人了还会做这种梦,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这次的尺寸看...

会在cp25D1放一点的纺夏圣诞主题无料文本,里面应该会塞一点自己做的贴纸٩( 'ω' )و
【摊位号:D25-26】
随缘发发,证明是纺夏同好即可,但愿有人找我玩( •̥́ 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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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里都懂事听话的好孩子,会在平安夜收到礼物。带着一丝冬日的冷气,又奇异地环绕着温暖的爱意,在夜幕下悄然被放在床头——
但梦境和虚幻的惊喜总是在拆开礼物盒的那一刻消散,早就习惯了这种欣喜落空,倒也不会有太多痛苦,甚至还有些自嘲的余裕。
毕竟“不会有特意给自己这种人准备礼物的人”这一点,纺在更早一些时候就已经明白了。
“都已经是社会人了还会做这种梦,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这次的尺寸看起来像是家电一样,我也会做这种奢侈的梦啊……诶?”
纺苦笑着拆开不知怎么被放在玄关的大红色礼物盒上的丝带,却没有像是预想一样在下一秒钟带着失落从床上醒来,反而是怀里确确实实地扑进来一个小小又温暖的什么东西。
“纺哥哥!圣诞节快乐,今天一整~天都要陪着夏目哦!”

林選弱桑

[司桃]所有平行線終會相交

終於擼到這一對覺得自己功德圓滿我最喜歡吵吵鬧鬧小可愛了(合十)

都是私設謝謝大家。


朱櫻司端起咖啡,窗外跑道上有架飛機正準備轉彎,機翼輕盈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距離班機起飛還有些時間,空蕩蕩的VIP室只有他一個人。司順手抽起旁邊架上的鋼筆,和一張毫無情調的商用明信片。他體重不算輕,但因為長期武術鍛鍊因此體格很精實,這就顯得他的手和手腕格外細緻。手指纖長,握筆的姿勢很端正。所有關於社交禮儀的表面功夫他都精通,從來不讓家族蒙羞,他也因而自豪。這些表面工夫經常會在出乎意料的地方派上用場,例如嘲笑他人。像姬宮桃李那種在暴發戶家庭長大的小孩,就絕對沒辦法像他這麼優雅。但對方同樣瞧不起他,他...

終於擼到這一對覺得自己功德圓滿我最喜歡吵吵鬧鬧小可愛了(合十)

都是私設謝謝大家。




朱櫻司端起咖啡,窗外跑道上有架飛機正準備轉彎,機翼輕盈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距離班機起飛還有些時間,空蕩蕩的VIP室只有他一個人。司順手抽起旁邊架上的鋼筆,和一張毫無情調的商用明信片。他體重不算輕,但因為長期武術鍛鍊因此體格很精實,這就顯得他的手和手腕格外細緻。手指纖長,握筆的姿勢很端正。所有關於社交禮儀的表面功夫他都精通,從來不讓家族蒙羞,他也因而自豪。這些表面工夫經常會在出乎意料的地方派上用場,例如嘲笑他人。像姬宮桃李那種在暴發戶家庭長大的小孩,就絕對沒辦法像他這麼優雅。但對方同樣瞧不起他,他們為了惹對方生氣,總是無所不用其極。

從小時候一旦大人走開他們就退化成原始人類像張牙舞爪生理上不合的犬貓撕咬在一塊,到上同一所高中分屬不同偶像團體在舞台上競爭歌迷投票的數量,無數個四季過去,現在他倆,拌起嘴來那都像行雲流水的插科打諢了。

他把鋼筆的蓋子擱在一邊,流暢地書寫起來。字跡像花一樣開在明信片上,行間落下斷句的水痕,只花了寥寥數分,幾乎不需要思考的時間。

 

逗貓並不需要什麼智慧。

 

他拎起明信片,在空調的緩風中甩了幾下。秘書走進來,他將明信片遞過,抓起外套走了出去,又想起什麼,回到窗前,把鋼筆放回原處。

 

司上哪都寫明信片。

調侃反應很大的人,經常都是件愉快的事。

反正這些充滿揶揄的明信片,多半也只有被絞進碎紙機的下場。

 

 

 

姬宮桃李走進辦公室,伏見弓弦給了他幾封拆過的信,幾張明信片,在花俏的工商服務訊息中,有一張雪白的卡片格外醒目。

他抽出那張明信片,流暢的書寫體,哪怕化成灰他也認識。

 

桃李君,你好嗎,少吃點零食,別再fat了。

 

「說你自己吧!?」姬宮‧總裁‧桃李化身被激怒的貓,拍桌喵喵叫。

 

司去哪都寫明信片給他,而且一定精心挑選特別醜的那幾種款式,內容則極盡挖苦之能事。從公司業務,到日常生活,桃李連一封也沒回過。

畢竟司早已不在這些明信片的來處,他也不吃貴族那一套。

司就像一個生錯時代的怪小孩,恪守成規,不知變通,簡直不像現代人,一些陳腔濫調的貴族派頭,他做起來就特別有模有樣。按照司的說法,反正暴發戶的小孩絕對學不來。

等他發洩完畢,似乎久候多時笑容可掬眼角有淚痣的保鑣兼秘書便捧著待批閱的文件過來,他揭開鋼筆的筆蓋,一邊嘆氣,一邊在文件上逐一簽字。

 

他的字跡娟秀,彷彿鳥兒銜著花瓣。

 

 

 

司有時會想起他們一起上硬筆字課的那些日子,桃李的字帖老是髒兮兮的,他握筆的姿勢不好看,墨水每次都會印到掌側下緣。總有些自視甚高又沒有口德的人喜歡笑他,桃李從來不哭,也不回嘴,只是低頭一直苦練。

司經常坐在他隔壁,即便手很酸了,可桃李還在堅持他就決不肯停下來。

周遭的孩子就連講話的聲音也很沒格調,明明家世顯赫談吐卻俗不可耐。司並不隨他們起舞,可也一樣在心裡瞧不起旁邊那個暴發戶家的小孩。

 

後來桃李經常缺課,鮮少出現在社交場,但偶爾碰面,那雙大大的眼睛裡總是閃耀著點點星光,好像終於宿願得償,好像終於發現了畢生至寶。司又羨慕又嫉妒,覺得桃李跑在了他的前頭,他拚了命,終於又和他站在了同樣的起跑點上。他們一直走往同樣的方向,一直處在伸手就能觸及彼此的地方。

 

既不靠近,也不遠離。

  

 

他們共同合作一個由天祥院家出資的劇場建設計畫,公司裡有些反對的聲浪,司獨排眾議。桃李這個人個性可能有些問題,但工作態度是無缺的。他也不能接受底下那些人反對的理由,沒有數據顯示暴發戶創立的企業就做不好事,事前協商過無數次,會議也就走個形式。

簽下合約的一瞬間恭候多時的記者們舉起照相機,他們握著彼此的手朝鏡頭展露笑顏,學生時代做過幾千幾萬遍的事情,如今他們依舊駕輕就熟。

午宴結束距離晚上的行程還有些時間,他們轉移陣地藉口喝咖啡,並肩走過一排飄著咖啡香味的店鋪後,他們默契十足地走進了少女風格裝潢的甜品店。

 

桃李點了桃子果昔,司點了杯超級大聖代。

 

 

 

狂啖聖代的司還是很不知節制。那麼一個走氣質路線的男人,為什麼一遇上甜品就會失去控制呢。

 

 桃李盯著聖代上面的鮮奶油擠花,司則盯著旁邊的甜點拼盤餐牌。

 

你不會還要點吧,我看了都快胃食道逆流。

喝peach shake的人沒有資格管我。司舉起手。服務生過來,他點了拼盤。

不識好人心,我還不是擔心你的小腹!

It's none of your business!

哼。

……你也少喝點peach shake,都幾歲了,會被瞧不起的。

吃超級大聖代的人是有什麼資格說我!

 

遇到司之前,桃李從不知道,原來拌嘴也是溝通,吵架也能成為日常。認識這麼多年,他們已經知道這種方式相處起來最自在。

司不是口無遮攔的人,可一旦遇到桃李就像遇到點心,只有失去理智一途。桃李也不是真的那麼愛耍小脾氣,可一旦對方是司他就是沒有辦法不回嘴。

 

 

他們初見於某社交場合,各自被大人帶到對方面前寒暄,年幼的司就像西洋古畫裡走出來的見習騎士,露出彬彬有禮但疏遠至極的笑容。

 

你好,桃李君。我是……

司!

 

桃李老早知道司的存在,狹窄的社交圈,同齡的孩子總不免被拿來比較。

 

對初次見面的人,應該要加上稱謂吧!Impolite!

司就是司!!!

 

 

司就是司。

桃李君就是桃李君。

從初次見面,直到如今,他們之間沒有任何改變,無論是相處模式還是稱謂。那怕從天藍色的學生制服,換上了單調的黑灰或藏青色西裝,亦如是。

 

司把外套擱在窗邊,怕弄髒所以捲起襯衫的袖子,本來攏上去的頭髮垂在額前,嘴角沾了鮮奶油。這個人真的有30歲了嗎。

桃李看著映在窗上咬著吸管的自己,在司眼中,自己恐怕也一樣幼稚吧。

 

 

桃李以前從不在意司的想法,再怎麼樣司也排不進他心裡的前十,他有英智大人,有弓弦,還有很多很多喜歡他的歌迷。可是這些人在他的生命裡來了又去,有的走快了,有的走遠了,只有司,一直都與他等速。

 

司。桃李放下湯匙,抬頭看向眼前的男人,喊了幾乎喊過上萬遍的名字。

 

司抬起頭,嘴唇邊緣還是一圈白色的奶油鬍子。如果他們再親近一些,桃李一定會替他抹掉,抹掉之後,再笑話他。可是這麼多年,他們就像兩條平行線,方向相同,卻不相近;幾乎知曉對方的一切,卻從不表示關心。

 

你的嘴巴沾了鮮奶油,看起來好白癡,快拿紙巾擦一擦。

 

 

 

隨扈一直跟在很遠的地方,他們並肩走到街上,走過橋邊,桃李停下來。

傍晚了。夕陽把桃李的頭髮染成金褐色,畢業之後他長高了幾公分,但長相依舊甜美,體格細瘦,好像怎麼吃都不會長肉,司一直很羨慕他這一點。

 

「恭喜你訂婚。」

 

司朝幾步遠處,將鬢旁的頭髮撥到耳後的桃李說。

 

「一直想當面跟你祝賀,但工作忙,總抽不出時間。」

 

桃李有些小動作很女孩子氣,可他並不是女孩子。

如果他是女孩子,司覺得自己或許會對他溫柔一點,但如果桃李真的是女孩子,司又覺得自己一定不可能這麼接近他,這麼疏遠他,又這麼,了解他。

「呵呵呵!」回過頭來的桃李露出那種欠揍的得意笑容,他昂起下巴:「這次我跑得比你快啦!司也快點找一個總裁夫人吧!」

「啊啊,我會找的。」司淡淡笑了。

他不希望桃李發現自己笑得很勉強。

 

桃李盯著他看了半天,忽然拉住他的手,於是司便客套地抱了他一下。

桃李始終垂著眉眼,司則看著桃李頭頂的髮旋。他們其實並沒有碰觸到對方,只是作作樣子,就像在盡最後的義務,哪怕司迫於桃李和天祥院英智的淫威,還得替桃李張羅一套婚宴表演。

 

 

車子停在一個海角邊,桃李探進後座,用雙手抱出一口大木箱。

司走下副駕駛座,放眼望去這一帶全是姬宮家的土地,遠處有一幢金碧輝煌的建築物,據說是姬宮家的別墅。暴發戶的作派實在是令人不敢恭維。

 

這陣子桃李始終忙於婚禮籌備,司和英智則忙於打點婚宴表演,明天就是婚禮,桃李打電話要他來幫忙確認舞台細節。但等他去了桃李家,卻看見桃李開出車來,催促他上車。司實在對桃李的駕駛技術沒有信心,試圖親自或請他人掌控方向盤,但桃李直接了當示意他閃邊去。準新郎最大,司於是不再多嘴。

開上高速公路時,司從後照鏡裡看見後座擺著一口大木箱,他不曉得裡面裝了什麼,也不知道桃李想帶他去哪。該不會要去殺人棄屍吧?他腦子裡忽然出現惡俗的土九連續劇情節,還是要就這樣私奔呢?私奔?跟桃李君嗎?

 

他可什麼都沒帶啊。

 

能就這麼走掉或許很不錯,但他們誰都走不掉。這個世界看似很大,其實很小。在這麼大的世界裡,他們相遇了,而在這麼小的現實生活中,奇蹟其實說穿了全都出自於人為。他們已經長大,變得務實,不再擁有異想天開的籌碼。

司的腦中天馬行空,空調吹動劉海。車窗外是不斷掠過的隔音牆,他在腦中模擬明天表演的情況。他很久沒唱歌了,但明天非常重要,他必須唱好。

 

 

桃李一路走到接近海角邊緣,才將箱子放在腳邊,掀開箱蓋。接著,從箱裡一把一把抓出卡片,往海裡面撒,一面灑一面尖叫,叫的什麼,司聽不到。

因為他離得老遠。看哪看哪,典型的暴發戶,一點都不eco。風把卡片都捲進海角下,消失於近半邊天高的波濤。

桃李為婚禮剪了頭髮。他從沒剪過這種露出後頸的短髮,背對他面海的是個司不認識的男人,正面臨婚前憂鬱症。海風和婚前憂鬱的男人一樣焦慮,風向不固定,桃李抓起一把又撒,風將那批卡片全都吹到司的頭上,司煩躁地扯開黏在他臉上的其中一張。他忙死了,還得陪瘋子發神經。

 

他看見手上那張素色明信片,署名Tsukasa。

 

 

 

桃李君,你好嗎,這裡陽光很暖和,你正在company打瞌睡吧。

 

桃李君,這裡的Strawberry milkshake好喝得不得了,可惜你喝不到。

 

『桃李君。聽說你訂婚了,恭喜。』

 

 

──公布婚訊後,就有許多人向他致電寫信。

 

但桃李一看到司的明信片就火大。襯著粉紅色玫瑰的惡俗花樣,有別於以往的格調。他當然知道以司少得可憐的腦容量,應該是覺得向人賀喜總不好再用那種如同致哀的蒼白款式,可他就是生氣,氣得眼眶灼熱,只得拼命咬緊牙關。這張明信片沒有揶揄,也沒有調侃,仍是一貫工整的字跡。他用雙手抓住明信片正中央往不同方向扯,但卻在關鍵時刻放棄,最後那張卡片,只是從中間上方處裂開一條縫。司寄來的所有明信片,最終都以這樣的形式保存下來。

他把明信片塞進辦公桌左邊的第二個抽屜,那抽屜裡滿滿的都是明信片。他用手指戳啊塞的好不容易塞進去,最後才小心翼翼關上抽屜。


司難過的時候桃李不會去安慰他,他們不是那種交情,只是司若不快樂,桃李的心情也絕不會好。司遇到什麼好事,桃李不會去祝賀他,可是看司高興,他也覺得開心。就只是這樣,再多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 

 

桃李回頭,司正朝他走來,數以百計的明信片像凋零的花瓣一樣在半空中飛旋,司把唇按在他的額上,緊緊抱住他。他們從未這般相擁。

 

除了重疊的心跳聲,一切都消失了。

 

 

平行線沒有交集,但也絕不會離散。

 

……或許再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END

黃泉郵便

黄粱梦

“义勇,你在发什么呆啊?”


我回过神来,看着锖兔略显不满的神情,本能地摇了摇头:“不……没什么,大概是睡眠不足吧。”


其实,这毫无疑问是临时用来应付的谎话。最近鳞泷先生安排的剑术练习,已经快要让我的胳膊抬不起来了。每天夜里更是一挨上枕头,就会立刻睡得人事不省。


锖兔也许看穿了我的搪塞,却只是像平时那样笑着,并举起木刀在我面前用力地挥动了两下。“这样重复的练习是很累没错!”他用相当快的速度连续示范出标准动作,话音时强时弱,却总是充满力量。“但是!所谓的男人啊,就要拼命克服这种辛苦的事情……别愣着,接下来我们一起再挥五百下!”...





“义勇,你在发什么呆啊?”

 

我回过神来,看着锖兔略显不满的神情,本能地摇了摇头:“不……没什么,大概是睡眠不足吧。”

 

其实,这毫无疑问是临时用来应付的谎话。最近鳞泷先生安排的剑术练习,已经快要让我的胳膊抬不起来了。每天夜里更是一挨上枕头,就会立刻睡得人事不省。

 

锖兔也许看穿了我的搪塞,却只是像平时那样笑着,并举起木刀在我面前用力地挥动了两下。“这样重复的练习是很累没错!”他用相当快的速度连续示范出标准动作,话音时强时弱,却总是充满力量。“但是!所谓的男人啊,就要拼命克服这种辛苦的事情……别愣着,接下来我们一起再挥五百下!”

 

我似乎有些被他的劲头触动了,便匆忙地握紧刀柄,紧跟着锖兔的步伐练习起来。木刀被腕部的力道带动,一次次以猛烈的势头破开空气。真奇怪,我在心里纳闷——昨天明明那么辛苦,今天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累。那把比起真刀差之甚远,但也丝毫不轻的木刀,今天一反常态,如空心竹竿般轻巧。就好像我已经握着货真价实的钢刀,战斗过千百次一样。

 

天气已经转冷了,狭雾山在入冬后的能见度更低,雾气伴着不时飘落的雪花,连呼出的气息都在空中凝成了水汽,再融进浓雾,无影无踪。不断流动的寒冷空气好像在刻意阻止我调整呼吸的频率,我越是想要追上锖兔的节奏,就越难以进行充分且到位的呼吸。寒气甚至因此冲进肺内,引起一阵强烈的刺痛感。我皱紧眉头,停下了挥刀的动作,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锖兔比我强得多,也更有天赋。自从跟随鳞泷先生修行以来,他的进步可谓突飞猛进,这是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的。虽然先生也曾夸赞过我的剑术,但我心里非常清楚,如果再过上一二十年,我们之间的差距将变得极大。关于如何挥刀,斩杀敌人,我与锖兔也好,其他学徒也罢,都被传授了别无二致的知识,但论这些方法的应用,无论如何也与自身的天资脱不开干系,锖兔一定就属于天资极高的那一类人。我这样思索着,却感受不到丝毫嫉妒,因为我对于朋友这份光辉的未来,从内心深处感到喜悦。而其中混杂着的酸楚和不甘,则是单纯来源于对自己那份无能的不满。

 

想到这里,我突然发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一直以来,我这样拼命地挥刀,究竟是要斩断什么?这一闪而过的模糊念头很快被熟悉的喊声冲得烟消云散,锖兔的手掌拍在后背上,微小的暖意和安心感从那儿扩散开,令方才的痛楚都显得微不足道。他的瞳孔颜色偏浅,在黄昏的倒映下熠熠生辉,让我一时看得有些走神。

 

在看着锖兔的时候,我心里总是泛上一股强烈的痛苦。我难以找到这种情感的来源,更无法控制它一分一毫。这使我不禁想起握刀的第一天,那把入门用的木刀仿佛有千斤重,让本来就酸痛的身体颤抖个不停,双腿也如灌了铅似的,连基础的平衡都无法保持。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是为了什么站在这里的呢?就算承受再大的苦楚,为什么也要拼命地向前?

 

“如果感到迷茫的话,义勇,”我听见锖兔的声音,近得仿佛就在耳边,又好像是自脑海中唤出。“就握紧你的刀,用力斩下去吧。”

 

在我甚至站不稳的那一天,他也是这样告诉我的。义勇,男子汉不应该迷茫,也不应该恐惧,你只要握紧你的刀,就会自然而然地得到指引。那时,我只觉得这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少年充满了生命力,世间仿佛没有什么事物能吞噬他的光芒。我听着这样的话,下意识将手伸向腰间,紧紧攥住刀柄,全神贯注地施展剑式。瞬间,日轮刀以快而稳的姿态出鞘,利刃削铁如泥,却毫无声息,周遭的大片树木几乎在同一时间被拦腰截断,却在倒至地面的一霎那化为齑粉。即使阳光已所剩无几,那刀身上的刻字仍然被折射得无比清晰。

 

“恶鬼灭杀”

 


我回忆起来了,锖兔。我的家人,我的鸢子姐姐早已经不在了,而我正是为此握刀,为避免发生更多这样的惨剧才来跟随鳞泷先生,不再做个只等着被保护的弱者。但这个理想,不还是在被你救下,看着你离去的那一刻破灭了吗?悲痛席卷了我的头脑,冲得我几欲将五脏六腑都呕吐出来。但我顾不上平息,也顾不上思考,只是猛地抬起头来想要寻找锖兔的踪迹。却发现周遭的一切已经连同那些树木一起消失了,只留下积雪、浓雾,和让人心慌的死寂。

 

我本以为,在锖兔战死后的那段时间,自己已经流干了此生所有的眼泪。也许正是因为泪腺枯竭得太久,此时,连流泪都会让眼眶酸痛无比。我在看不到尽头的雾气中徒劳地睁大眼睛,竭力迈开双腿,想在埋至小腿的积雪里奔跑,甚至不惜手脚并用,意图挖出一条通路。可恶,可恶!别拦着我……锖兔!你在哪里?我边踉踉跄跄地前进,边像个疯子一样吼着,连嗓音都变了调。我想向他道歉,为了自己的软弱,当时的自暴自弃,也为了那些没出息的自卑,还有一切逃避的想法。

 

“你要是现在敢说出一句‘对不起’,我就立刻和你绝交。”

 

我浑身一僵,慢慢地回过头去,迎上的是锖兔微笑的脸。这句话我曾听过,但现在,他的神情与那时截然不同了。我看到脚下的积雪逐渐融化,那些水流不紧不慢地汇聚起来,朝着锖兔身后流淌,最终形成一条河流,河面平静无波,倒映着天上那轮堪称完美的新月。遥远的彼方没有河岸,仅仅泛着温暖的红光,宛如黎明。我那永远停留在十三岁的年轻朋友注视着我,就好像只是分别了几个小时那么平常。

 

他说:义勇,你现在可真难看啊。明明已经是长高这么多的男人了,再哭就太不像话了。

 

事到如今,我才有力气说上一句完整的话,但张开嘴时,所有词句好像又被生生冻在了夜色里。我想说,难看吗?你没有见过我更难看的样子。但不要命的训练也好,快要呕出血的痛哭也好,我并不想对锖兔说出来。炭治郎让我真正意识到,我是背负着你没能经历的年华行走,因此,我更不愿意让你看到那些糟糕的过去。

 

因此,我只是随手抹了抹被风吹疼的脸颊,直视锖兔的眼睛。无需更多言语了,他已经将他的信念,稳稳当当地交到了我的手里。终于,我只对他说:

 

谢谢。

 

锖兔愣了愣,随即走向我,用半透明的手轻轻拥抱过来。我们在儿时有过不止一次的拥抱,他总是会牢牢地搂住我的脖子,足够用力地环紧双臂,试图拯救那个自暴自弃的少年。现在,他却只能做到环抱我的腰间,将额头贴在我的胸口。我也伸出手去,想要抓住面前虚幻的影子。

 

柔和的光痕洒在河面,被船只划开的水光如萤火般摇曳。我站在这唯一的河岸送别锖兔,船行得很慢,他突然转过身来,摘下头侧那只鳞泷先生赠予自己的消灾面具,准确地把它抛进我的怀里。我不由地收紧抓住面具的指节,生怕这最后的联系也如清晨的露水般转瞬即逝。黎明即将到来,锖兔与船只的形状越来越模糊,最终融进阳光,无影无踪。橙黄的朝阳照在我脸上,灼得眼眶下的泪痕隐隐作痛。这一次,我同样远望着友人离去的背影,心中却再也没有痛苦与绝望。

 

 

再睁开眼时,我看见住处的周遭紫藤花密布,那些花枝恰处盛开时节,随着微风温柔地拂过窗边,让破晓的阳光铺洒在木质地板上,形成摇曳的块状光斑。我低下头,自己的手正紧握成拳头,张开看时,掌心被指甲压出小小的圆弧,泛着淡淡的红。在盯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后,我才慢慢地站起来,朝九柱集训的会合处走去。


TrafalgarFon

【纺夏】Teddy Bear



*意难平产物

*幼年期捏造有,现在时间捏造有,反正都是捏造

*大概是wg之后毕业之前的时间


每个孩子或许都会拥有一个小小的战士,在对于那些小小的人儿来说过分漫长又充满未知恐惧的夜晚寸步不让,不为人知地守护着他们的梦境。

——或许会有短暂被珍爱着的日子然后被弃置不顾,或许会一直被重视着直到化为尘土,不管未来将是什么样的结局,小小的骑士都会毫无怨言地陪伴主人的身边。

好像做了一个漫长又遥远的梦。

“纺哥哥、纺哥哥?你在听吗?”

“……诶,我再睡五分钟就去上学啦,妈妈……”

“夏目才不是纺哥哥的妈妈啦!!”

“一不小心就睡着了,抱歉啊小夏目……”纺晃了晃脑袋勉强清醒过来,梦里的残像似乎仍在眼前,“说起来,刚刚...



*意难平产物

*幼年期捏造有,现在时间捏造有,反正都是捏造

*大概是wg之后毕业之前的时间


每个孩子或许都会拥有一个小小的战士,在对于那些小小的人儿来说过分漫长又充满未知恐惧的夜晚寸步不让,不为人知地守护着他们的梦境。

——或许会有短暂被珍爱着的日子然后被弃置不顾,或许会一直被重视着直到化为尘土,不管未来将是什么样的结局,小小的骑士都会毫无怨言地陪伴主人的身边。

好像做了一个漫长又遥远的梦。

“纺哥哥、纺哥哥?你在听吗?”

“……诶,我再睡五分钟就去上学啦,妈妈……”

“夏目才不是纺哥哥的妈妈啦!!”

“一不小心就睡着了,抱歉啊小夏目……”纺晃了晃脑袋勉强清醒过来,梦里的残像似乎仍在眼前,“说起来,刚刚好像做了个美梦,但是内容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太过分了!明明说好了要一起看绘本,结果自顾自地睡着了什么的!”

在正生着闷气的孩子面前若无其事地提起无关痛痒话题显然是NG的,纺手忙脚乱地把下星期份的糖果都许诺出去,顺带提出了会送出一定会让小夏目喜欢的礼物的提案才勉强让「她」露出了笑容。

两人一起看的绘本才刚刚翻开几页,会飞的男孩正向着窗另一边的女孩伸出手。接下来的故事就是前往永无岛了吧,看到那么有趣的情节说不定小夏目也就会消气了——纺抱着这样的想法,开口将故事读了下去。

“就算些地方比较残念,读故事的时候也还是挺厉害的嘛……说起来,虽然看起来不像有这种资质的人,不过纺哥哥刚才做的说不定是「预知梦」哦?”

面前的「女孩子」好像真的消了气,别别扭扭地夸奖了小哥哥的努力。也难得有了回复对方刚刚提出的话题的兴趣,夏目扭过头看着纺,垂在脸侧的编发像是小动物的耳朵一样抖了抖,着实可爱。要克制住伸出手去摸摸的欲望比预想中还要困难一些。

“预知、吗,但愿那时候能和小夏目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纺哥哥还差的远,就算不能变成帅气的王子殿下,也至少要像彼●潘一样可以飞吧?”

“啊哈哈……这两个方向对于普通人来说都有点困难呢。不过一定要选择的话,我还是努力去成为像王子那样厉害的人吧,毕竟要像彼●潘那样不会长大的话可没办法保护好小夏目呢。”

“……只是因为学会飞太难了才这么说的吧,明明只是个纺哥哥,怎么学会说这么狡猾的话的……”

“?说想要保护小夏目的事情是认真的哦?”

夏目的脸可疑地红了起来,纺倒像是没感觉到自己做出了什么犯规的发言,看着面前女孩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清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不快,「女孩」逐渐鼓成了脸颊的红红的小包子,仿佛动画人物那样爆发出愤怒的喷气音效。

“……可恶,就算说出这样的话夏目也不会把之前许诺的事情忘记的,休想赖账!”

“诶,我没有过那种打算啦?!”

……

纺一向是答应下来的事情要好好遵守类型的好孩子,但是礼物到底要送什么这件事总是没有头绪。只要小夏目能够开心,就算把自己拥有的一切都送出去也没什么——但是归根结底,年幼的孩子也并没有什么资产。口袋里已经被握得带着体温的一把硬币买不起什么新奇的玩意,绘本也好像不太适合最近已经开始看很高深的书的小夏目,因为自己运气不好,攒下的波子汽水弹珠也并没有能让人惊喜的珍惜收藏——

“不过,那个的话,好像很适合小夏目……”

两个人曾经一起站在商业街玩具店的橱窗前,贴着玻璃看了很久了那只玩具熊。小孩子的愿望总是很单纯,毛绒绒大玩偶的吸引力毫无疑问是致命的。尽管如此,纺和夏目都是在同龄的孩子中比较懂事的类型,就算很喜欢,也仅限于久久停驻在橱窗前看个够然后恋恋不舍地离开罢了。

“虽然还不熟练……不过如果是只买原料手工缝纫的话钱应该就够了吧?”

就算有过一些缝纫的经验,从头开始制作玩偶对初学者来说还是困难了些。按照记忆中的样子磕磕绊绊地一点点把那只橱窗中的泰迪熊还原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还下意识地加入了一些原本不存在的元素:少见的绀色毛绒布料啦、像是王子一样的小王冠啦、温柔的青朽叶色的玻璃眼珠啦……总之,刚好赶上在约好要送出礼物的前一天完工的时候,纺才发现做出来的成品变成了和橱窗中的原型截然不同的东西这件事。

……硬要说的话,更像是把自己的形象附在玩具熊上进行再创作的产物。这么一想实在太让人害羞,但是这种时候也来不及换个别的礼物,纺慌慌张张地试图把熊玩偶藏在身后,却因为熊的尺寸太大好像是把它背了起来一样。

“纺哥哥?背着的那个是礼物吗?”

夏目双手背在身后颇有兴趣地往纺身后打量着,在窘迫地躲了躲之后纺不得不心惊胆战地把玩具熊递了出去。

“……玩具熊?是纺哥哥自己做的吗?”

“呃、虽然做成了很不成器的样子,小夏目应该不会喜欢……”

“不是挺不错的嘛,像是……一样。”

“诶?小夏目说像是什么?”

“像是王子殿下啦!虽然纺哥哥把脸缝歪了!”

“是这样吗!对不起……”

红发的「女孩」紧紧地抱住玩具熊,熊先生绅士地纵容着「她」的脸颊在自己的脸上蹭来蹭去。虽然并不完美,不过小夏目能够喜欢就太好了——纺终于舒了口气,手中却突然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是夏目柔软的手,和一枚绣着略带稚气图案的红色御守。

“这是夏目的回礼哦。”「女孩」半张脸藏在玩具熊的身后,狡黠又可爱地笑着,“这可是未来最伟大的占卜师加持过的御守,因为纺哥哥总是会说做了奇怪的梦……戴着它的话美梦会成真,噩梦就会消散的♪”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收下可以吗?”

“当然了,不是纺哥哥收下就没有意义了吧?”

“谢谢小夏目~我会比重视自己的生命还要珍惜的!”

“笨蛋,还是要更重视生命啦!”

——————————————————

孩童们互相交谈的声音渐渐远去,取而代之逐渐清晰起来的是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

做了个很怀念的梦……或者说是回忆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现实中不存在永无岛,孩子也不会一直停留在童年,在匆匆的别离之后,来自熊熊星球的王子殿下有没有代替失约的男孩子好好守护小小公主的梦境呢?

转头就能看到夏目安静的睡颜,纺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幼稚念头低低地笑了出来。

夏目君怀里的那只明显被精心养护过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玩偶熊,一定是为了守护主人的梦境不停地努力战斗着才这么破旧的吧。纺小心翼翼地把玩偶熊抽了出来,开始将缝得不太牢靠的部分加固。

秘密房间被布置得极具生活气息,桌上的马克杯里放着刚刚泡好的红茶,等到人小睡醒来刚好能凉到合适的温度,不至于让不擅长高温的猫咪被烫得吐出舌头。门口软木板上挂着的御守层层叠叠,被珍惜地挂在最中间的是一枚有些褪色的红色御守。

就像是一直守护着自己的那枚御守那样,多戴了一副土气的黑框眼镜,更不像是帅气的王子殿下了的玩偶熊,今后也会一直陪伴在它的小主人身边,为守护梦境的安稳而勇敢地战斗吧。

至于梦境以外或许会很残酷的现实也并不可怕,因为——

我会一直陪伴在夏目君身边的。

纺收好了针脚,将缝补好的玩偶重新放回了原处,看了下挂钟的时间,轻声地呼唤起来。

“该醒一醒了哦,夏目君。”


TrafalgarFon

【夏目生贺】砂糖幻境

【夏目生贺】砂糖幻境

*祝我最喜欢的小魔法使生日快乐~
*纺夏向甜饼 食用愉快

夏目是身体由砂糖组成的小精灵,天生就掌握将所有触碰到的东西变成甜味的魔法。小小的魔法使平时寄宿在柠檬花图样的陶瓷佐料罐里昏昏沉沉地睡着,只有在被主人拿起来的时候才会因为头磕到罐壁清醒过来,满脸不爽地拍拍,实际上很有可能是愤怒地踢了一脚那些还冒着热气的点心——也有可能是饮料——赋予它们令人感到幸福的甜蜜味道。
除了主人的脑子似乎不太好用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头痛的事情。夏目趴在罐子边这么想着,挪了挪身体躲开主人伸过来的手,顺势一脚把旁边的青色罐子踢了过去。
“哎、好痛啊,罐子碎掉的话可是很危险的哦……夏目君,你在...

【夏目生贺】砂糖幻境

*祝我最喜欢的小魔法使生日快乐~
*纺夏向甜饼 食用愉快

夏目是身体由砂糖组成的小精灵,天生就掌握将所有触碰到的东西变成甜味的魔法。小小的魔法使平时寄宿在柠檬花图样的陶瓷佐料罐里昏昏沉沉地睡着,只有在被主人拿起来的时候才会因为头磕到罐壁清醒过来,满脸不爽地拍拍,实际上很有可能是愤怒地踢了一脚那些还冒着热气的点心——也有可能是饮料——赋予它们令人感到幸福的甜蜜味道。
除了主人的脑子似乎不太好用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头痛的事情。夏目趴在罐子边这么想着,挪了挪身体躲开主人伸过来的手,顺势一脚把旁边的青色罐子踢了过去。
“哎、好痛啊,罐子碎掉的话可是很危险的哦……夏目君,你在听吗?”
有着一头蓝色卷毛,戴着眼镜的小精灵晕乎乎地从鸟形陶瓷佐料罐的盖子处探出头来,控诉着自己遭受的暴力行为。
“前辈不要再唠唠叨叨的了e,”夏目没好气地开口,句尾的语调有着奇异的变化,“在那之前,不如把自己的本质工作先做好o。”
蓝色的小精灵这才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把手伸到了面前的汤锅里,嘴上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什么,过了一阵才松了口气跌跌撞撞地爬回了自己的罐子。
“这样咸味应该差不多吧?我不太会控制用量……有点担心呢。”
“反正前辈每次都是冒冒失失的,这次也一定不是太咸就是没有味道吧a。”夏目不以为意地打了个呵欠,准备钻进罐子继续休息,却又被主人伸过来的手抓了过去,被迫爬出来恶狠狠地踩了两脚料理盆中的奶油。
“呜……这么说让人好伤心啊,我姑且也是在好好工作的。不过今天的工作还真是多呢,夏目君也辛苦了。”
“HaHa~宙今天的工作也很多!不过能和师父还有前辈一起,宙很开心呐~”
一抹明黄色从旁边的果盘处窜出,自然地靠着夏目住的罐子坐了下来。不远处的烤箱隐约传来烤苹果的香气令人心情大好。
“工作多还不是因为主人是个笨蛋n。看样子他恐怕连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还没想明白呢e。”夏目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看着那个从清早就忙忙碌碌的人再次把一个烤焦的苹果派丢进垃圾桶。
“今天好像是主人最重要的人的一个重要的日子……主人的计划是做出最好吃的蛋糕送给他。”
“可是他是个慌张起来就连我(糖)和前辈(盐)都分不清的笨蛋n。这已经是第五十次失败了吧a?”
“宙数过,算上早饭之前那次失败是第五十一次!”
调味料的精灵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着见证了第五十二次失败之后,一致得出了不能再继续袖手旁观下去的结论。
精灵们趁着主人趴在桌子上午休的时间从罐子里跳了出来,分工明确地打发奶油、制作蛋糕胚——本是魔法一般的场景,却又快速精确得如同化学实验。没过多久,松软得像云朵一样的蛋糕胚就已经在烤箱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了。在用绿色的翻糖小闪电和金色的星星小心翼翼地做了装饰之后,还因为纺的坚持在正中央放了画着二头身夏目的翻糖饼干。
“好了,也该收工了吧a?真不知道前辈为什么对这种事干劲就很旺盛g。”
“啊哈哈,抱歉……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把这件事做好呢,夏目君和宙君也辛苦了。”纺笑了笑,自然地伸出手去抹掉了夏目刚刚沾在脸颊上的奶油。本来还想抱怨什么的夏目却突然缩回了罐子里不再出声了。百思不得其解的纺只好顺手擦干净了主人的眼镜之后也回到了自己的罐子里。
至于之后的事情,就与小精灵们没有什么关系了。睡过头的小精灵们的主人冒冒失失地拎起蛋糕顶着因为来不及梳理彻底乱成鸟窝的一头卷发跑了出去,轻车熟路地赶到学校里那间鲜为人知的秘密房间,一边笨拙地说着再普通不过的祝贺语一边手忙脚乱地在恋人凌厉的目光下拆开了包装蛋糕的丝带。然后用蛋糕上装饰着的草莓,以及一个吻——将那人的满腹抱怨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