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久组】有章鱼小丸子味的信息素的Omega是真的存在吗。
慎!人物OOC。
能接受请往下翻!
最近分化成Alpha的智司开始注意到同样该在这个时间分化的自家二把手的行为开始变得有点不太正常。以往两人上下学都是形影不离,但是这段时间相良总是先一步离开学校,虽说是给智司打过招呼,但比起之前来说,太不正常。
更让人迷惑的是,以往乐衷看智司教训手下,并时不时笑几声的相良最近变得额外安静,甚至是开久组团打群架时,原本打得最欢的相良脸上却是一脸不耐烦,虽然仍旧是那么卑鄙的打架方式。并且每一个月内总是会失踪那么一个多星期,回到学校时候,脸上不怎么精神,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失去梦想的猫咪一样。这一切的一切不由得让智司怀疑...
慎!人物OOC。
能接受请往下翻!
最近分化成Alpha的智司开始注意到同样该在这个时间分化的自家二把手的行为开始变得有点不太正常。以往两人上下学都是形影不离,但是这段时间相良总是先一步离开学校,虽说是给智司打过招呼,但比起之前来说,太不正常。
更让人迷惑的是,以往乐衷看智司教训手下,并时不时笑几声的相良最近变得额外安静,甚至是开久组团打群架时,原本打得最欢的相良脸上却是一脸不耐烦,虽然仍旧是那么卑鄙的打架方式。并且每一个月内总是会失踪那么一个多星期,回到学校时候,脸上不怎么精神,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失去梦想的猫咪一样。这一切的一切不由得让智司怀疑,自家二把手会不会是分化成了Omega,因为耻于说出口而选择避而不见智司,甚至是行为和以往相比大相径庭。
智司尝试在那几天跟踪过相良,但每次都被甩掉,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有一次,智司尝试去相良家里找人。独居不良少年的家中通常不会太干净,但智司翻进相良家大门,走进去时整个屋子意外的干净,但是厨房里的桌子上有一根一根较为细的木棒还有地板上的几滴不明粘稠的白色液体。整个家都是章鱼小丸子的味道。虽然不是特别明显,但智司的确闻出来了。
看上去桀骜不驯的开久二把手其实喜欢吃章鱼小丸子,智司从国中就知道这件事了,甚至有段时间在章鱼小丸子的店里打工就是为了能让相良吃到味道最好的章鱼小丸子。
“吃多了章鱼小丸子,信息素也是这个味道…?”智司感到很困惑。
在第二个月那个特殊的日子过去后,智司看到焉了吧唧的相良,智司把他带到一个角落询问困惑自己很久的事情。
“相良…你分化了吗?”
“啊...分化了,我是个Beta。”相良无精打采的看着他。“怎么了?”
智司更加确信相良分化成了Omega,因为一些Omega通常会说自己是Beta,更何况是身为开久二把手的相良了。
“这样啊…。”
但是智司还是非常好奇相良在那一个星期为什么要朝着不是自己家的方向走。
于是这个月智司再一次跟踪了相良,这次智司跟得格外的紧,不知道因为相良松懈了还是过于疲惫,相良这次没有察觉到有人跟踪。
智司看到他来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周围有很多已经无人居住的破旧的房屋,相良走近其中一间敲了敲门,随后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他笑着拥抱了相良,随后将他带入房间,大门关上。
智司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刚才看到的情景。他是谁?相良为什么要找他?他找相良做什么?这样的疑问困惑着智司。
智司决定自己去揭开真相,他走到那扇门面前,准备敲门的手却悬空。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在意相良在这种时期找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绝对不让别的人盯上相良。”智司小声的告诉自己,然后他撞开了那扇破旧的木门。
木门倒塌的声音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下显得额外突兀。
内室的两人闻声连忙跑出来,当那俊美的男人看到一脸怒火的智司时怔住了,随后对着身旁的呆愣的相良笑着说道:“看来你还是没瞒住。”
“智司?你怎么……”相良反应过来后慌乱的看着他。
“既然是分化成了Omega就不要在这种时候出来找别的男人。” 智司嗅到空气中的属于那个男人身上的Alpha的信息素,还有空气中的章鱼小丸子的味道。果然……
“哈?”相良脸上的表情由慌乱变成诧异。
“……看起来他把你当成Omega了,阿猛。”那个男人上下打量着智司。
“月川,把你的信息素给老子收回去,虽然我是个beta但也经不起你这么呛人的味道。”相良皱了皱眉。
“……”状况外的智司虽然没能搞清楚现在是怎么回事,但是当务之急是把相良从这个危险的男人身边带走。
“喂,这家伙可是要给你开一家章鱼小丸子店噢。”月川拍了拍相良的肩。
“??相良……?”智司看着相良似乎是想从他的脸上找出答案。听到这话的相良直接毫不客气的朝着月川的脸上挥拳,月川抓住了他的拳头并摸了摸他的脑袋,“我觉得我在这好像挺多余。”于是月川离开了小木屋。只剩下开久一把手和二把手大眼瞪小眼。
被盯了一会儿的相良只得道出真相,“这家伙是美食街的很红火章鱼小丸子连锁店的秘方发明者,同时也是个压榨童工的混蛋。我打算等毕业之后一起开一家店对抗这家伙的连锁店,结果半年前我才发现这混蛋居然是当时我在的那所小学的小霸王。某种原因还勉强能搭上认识的程度,加上只用工作一周,虽然有点累,但是报酬还不赖,老子打算毕业的时候让你来我店里打工,结果倒是你个混蛋跟踪我,提前发现老子的宏伟蓝图……”
“你是笨蛋吗。”智司嘴角上扬,抱臂看着一脸怒气的相良。
END
12.情动
敖光面子上过不去,狡辩道:“谁知道那酒楼……那酒楼是不是觊觎我的美貌,在酒里下了迷药妄图逼我就范呢?!”
风青失笑,屈指弹了下他又重新现形的龙角说:“你少看些话本子!我日后也不给你买这些了。”
敖光很容易就被风青牵着话头跑,摸着自己的宝贝龙角问:“那你给我买什么?”
“阵法图,道术书,我瞧着凡人写的有些兵书也还行,给你买这些。”他将扇子变出来,展开扇面装模作样地扇了扇。
敖光生气地偏过头道:“无趣!”
“那你在酒楼耍酒疯就有趣了?”风青收拢扇子,双臂抱在胸口,一副看戏的模样。
敖光闻言心中一紧,脑子里闪过几个不甚清晰的画面,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风青缠抱在一起咬...
敖光面子上过不去,狡辩道:“谁知道那酒楼……那酒楼是不是觊觎我的美貌,在酒里下了迷药妄图逼我就范呢?!”
风青失笑,屈指弹了下他又重新现形的龙角说:“你少看些话本子!我日后也不给你买这些了。”
敖光很容易就被风青牵着话头跑,摸着自己的宝贝龙角问:“那你给我买什么?”
“阵法图,道术书,我瞧着凡人写的有些兵书也还行,给你买这些。”他将扇子变出来,展开扇面装模作样地扇了扇。
敖光生气地偏过头道:“无趣!”
“那你在酒楼耍酒疯就有趣了?”风青收拢扇子,双臂抱在胸口,一副看戏的模样。
敖光闻言心中一紧,脑子里闪过几个不甚清晰的画面,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风青缠抱在一起咬着耳朵说悄悄话,他的龙尾冒了出来,在风青小腿上蹭来蹭去。
现在想起来那个梦异常真实,难道那是真的?
他垂着脑袋不敢直视风青的眼睛,吞吞吐吐地问:“我……我喝醉以后……耍什么酒疯了?”
风青想起敖光醉酒时在他耳边倾露心意,手一顿,扇子从他手上滑落砸出“啪嗒”一声,敖光心想,完了,能让堂堂天帝这般失态,定是自己做了下流之事。
他从床上翻下来双膝跪地,捡起掉落的扇子双手捧着高举起来,向风青认罪:“酒后乱性,我是晓得的,凡间话本子里常写。不过我也不知自己那么不能喝,风青兄待敖光如手足,敖光今日轻薄风青兄,实当万死以谢罪,但……但……”
“但什么?”风青敛住自己情绪,不冷不淡地问。
敖光紧闭眼睛,一脸誓死如归道:“但敖光心悦风青,今日一切,皆因情生渐浓,从心而已,绝非轻薄!”
霎时间寝殿内寂静无声,敖光已经做好被风青一掌拍飞的准备,但等了许久也未等到,他悄悄抬起头想偷看一眼,却和风青四目相对,他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已日落西山,冰殿采光极好,大片的夕阳余晖洒进来,风青半散半束的黑发上都被镀上一层金光,上挑的眼尾似乎也被染了一抹红晕。
敖光逆光而望,再加上酒初醒眼略花,看不大真切,总觉得风青正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
他拍拍自己后脑勺想让自己清醒些,又问:“你不说些什么吗?”
“你还醉着,此时说的话当不得真,我也无需多说什么。”
风青起身欲走,敖光摇摇晃晃站起来,一把将风青扑倒在床榻上,两人鼻尖碰着鼻尖,这是能感受到对方每一次的呼吸的距离。
对视良久,敖光鼓起勇气凑到风青耳朵旁,小声说:“我喜欢你,想和你那个!”
说完他抬起头冲着风青傻乎乎地笑,风青挑了挑眉,问:“想同我哪个?”
“就是……凡人话本子里写的,新婚夫妻,行敦伦之礼。”敖光双手揪住风青的衣领,分明他才是强迫的那个,但却脸红羞涩。
风青耐着性子同他掰扯,“新婚夫妻,要行六礼三拜,方才作数,你随口一说,算不得数。”
敖光只知三拜,拜天地拜父母拜新人,却不知六礼。他眉头皱起,嘴唇抿成一条薄线,两颊嘟起两个鼓包,又瞬间瘪下去。
风青见他着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发笑,敖光瞪他一眼,凶巴巴地说:“你我皆不是凡人,不用理会凡尘礼数,遵从天道即可!”
风青又被逗笑了,问:“天道又是何说法?”
敖光诡辩道:“道法自然,我现在想同你交尾,此事顺应我心发展,便是自然,是道。”
风青抬手抚上敖光的龙角,指腹在角尖蹭蹭。敖光的龙角的根部同鳞片一样是银色,往上逐渐变为黑色,龙角顶端则漆黑如墨。
风青的手往下滑,抚摸过敖光的眼睛、鼻尖、薄唇,再往下,解开他的衣带。他扶住敖光的后脑勺吻上他的唇,随即翻身将敖光压在身下。此时床帐落了下来,隐约可见一条龙尾凭空出现在床榻上,温柔地左右摆动,尾尖又探进被子里。
11.大醉
风青生于混沌,在其中飘飘荡荡不知多少万年,直到盘古开天地,他才在女娲的指点下修炼飞升。
后来上古神祇一个接着一个陨落,天地间分出六界,他临危受命成为仙界之首,带领众仙重新建立起天地法度,再还六界安宁。
他术法深不可测,众仙为他马首是瞻,为祸天地的妖界以他为大敌,除却不识六界的人界和不问世事的佛界,鬼魔两界都忌惮着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是天帝,却也孤寂。
十多万年来红鸾星蒙尘,是一条小龙在他心上游过,冰凉凉的龙尾在扫了一下,扫去尘垢,露出些许遮住的粉红色。
他犹豫着伸手把敖光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单薄的脊背。敖光两只手都绕在他脖子上,呢喃着:“槐花蜜……好吃!风青……也好...
风青生于混沌,在其中飘飘荡荡不知多少万年,直到盘古开天地,他才在女娲的指点下修炼飞升。
后来上古神祇一个接着一个陨落,天地间分出六界,他临危受命成为仙界之首,带领众仙重新建立起天地法度,再还六界安宁。
他术法深不可测,众仙为他马首是瞻,为祸天地的妖界以他为大敌,除却不识六界的人界和不问世事的佛界,鬼魔两界都忌惮着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是天帝,却也孤寂。
十多万年来红鸾星蒙尘,是一条小龙在他心上游过,冰凉凉的龙尾在扫了一下,扫去尘垢,露出些许遮住的粉红色。
他犹豫着伸手把敖光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单薄的脊背。敖光两只手都绕在他脖子上,呢喃着:“槐花蜜……好吃!风青……也好吃!嘿嘿嘿……”
风青失笑,轻轻把他胳膊从自己脖子上摘下来,让他乖乖躺好,在储物囊中翻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出一件披风盖在敖光身上。
他坐回圆桌旁,望着敖光的睡颜斟酒自饮。
一坛酒喝完,他毫无醉意,下楼找伙计结了账,便抱着敖光从后门离开了。
敖光之前布在寝殿四周的结界还在,期间也没有不长眼的小龙闯过来,谁也不知道堂堂龙族族长竟然在凡间喝得酩酊大醉,其实只喝了不过三杯高粱酒。
风青抱着敖光回他寝殿,将他轻轻放在床榻上,又帮他除去鞋袜和外袍,盖上被子,还体贴地用热水给他擦了把脸。
他望着敖光毫无防备的睡颜,坐在床前捏着帕子审问着自己,为何如此?
为何对敖光自己总是抱有十二万分的耐心?
为何自己总是借机下凡,还给买他零嘴小食话本子?
为何听说他被贪狼砍伤竟然把手里的杯子给砸了?
为何自己总是不由自主地在意他?
为何在他说出喜欢时,自己没有推开他的身体?
问了自己上百个为何,没有一个他能给出答案。
凡人常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可他是天帝,七情六欲于他,是修炼的阻碍,早在数万年前就被他摒弃,竟不知何时重新找上门来,堵得他手足无措。
正他心绪不宁之时,敖光转醒,扶着头沉吟一声,他立即敛下眼中情愫,随手将帕子变成一本书翻看着。
敖光睁开眼睛,但眼前都雾蒙蒙的,又觉得发晕,头也疼得很,又把眼睛闭上,有气无力地问:“我这是在哪儿啊?”
“你自己的寝殿都不认识了?”
敖光闻言,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确认眼前坐的的确是风青后,他惊讶问:“你怎会在此?不对,我怎会在此?咱们不是在凡间的酒楼喝酒吗?”
风青将书塞进袖袍里,掸掸并不存在的灰尘,慢腾腾道:“也不知是谁,才喝了两杯酒就醉得人事不省还说着梦话,在酒楼睡到店家打烊都不醒,无奈之下我只能带你回了冰殿,一路上风吹云撩你自呼呼大睡,不知道的还以为那酒里下了什么毒药。”
1.离海
天地初开,灵气四溢,妖族作乱,为祸人间。
天帝风青生于混沌,法力无边,带领神族于九州八荒征战,打得妖族四散逃窜,远离人间。
那暗无天日,深不知底的海下,似乎是妖族唯一的容身之所。
“族长,您当真要要同他们合作吗?”
敖光撑着头坐在大殿之上,听着小辈的询问,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额头上的龙角。
良久,他问这个族中小辈:“你见过阳光吗?”
小辈愣怔一下,拱手答道:“没有。”
闻言,敖光背着手缓缓从大殿上走下来,望着头顶的一片漆黑,良久无言。漂浮在深海水中的龙宫之下,是时刻都在翻涌卷浪的熔浆。龙族世世代代栖于这深海之下,为的就是躲开神族与妖族之间的争斗。
如今妖...
天地初开,灵气四溢,妖族作乱,为祸人间。
天帝风青生于混沌,法力无边,带领神族于九州八荒征战,打得妖族四散逃窜,远离人间。
那暗无天日,深不知底的海下,似乎是妖族唯一的容身之所。
“族长,您当真要要同他们合作吗?”
敖光撑着头坐在大殿之上,听着小辈的询问,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额头上的龙角。
良久,他问这个族中小辈:“你见过阳光吗?”
小辈愣怔一下,拱手答道:“没有。”
闻言,敖光背着手缓缓从大殿上走下来,望着头顶的一片漆黑,良久无言。漂浮在深海水中的龙宫之下,是时刻都在翻涌卷浪的熔浆。龙族世世代代栖于这深海之下,为的就是躲开神族与妖族之间的争斗。
如今妖族潜入这深海投奔龙族,他们原本平静的生活也被搅得天翻地覆。这几天妖王来游说过敖光许多次,他已经夺得了天地至宝女娲石,能够和天帝打个平手,只要再加上龙族与他们联手,必定会将六界收于囊中,届时,龙族便可遨游于天际,再也不用呆在这暗无天日的深海里。
敖光召集了龙族众龙商讨过一次,大家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最后谁也吵不过谁,只服从族长敖光的统领。
敖光是龙族诞生万年来法力最强的族长,自他担任族长数千年来,他带领着众龙击退了所有的进攻者,让龙族成为了这深海霸主,无妖能敌,现在甚至连妖王都要来讨好他们,所以众龙纷纷愿意听从敖光的号令。
敖光肩负着数万族人的命运,不论他作何抉择,必将会给龙族带来巨大的改变,他第一次觉得“族长”二字压在心头是那么的沉重。
龙族将来是继续栖息于海底,还是翱翔于天际,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你知道阳光吗?它和这岩浆一样能带来光明,让我们视物,却不像岩浆这般灼烫,”敖光食指在身前随意画了一个圆,一小团岩浆便从海底晃晃悠悠地浮上来,在敖光的手心聚成一颗岩浆球,映衬得他雪白的肌肤泛着红光。
“我曾经也是见过阳光的,还在我很小的时候。”敖光的思绪飞到了很多年前,小辈站在他身后乖顺地听着。
“那时我还是一条小龙,追着各种各样的鱼类一路往上游,从深海到浅海,越来越黑,本来我心生惧意,决定打道回府了,却发现海水中渐渐有了光亮,我以为在海面以上还有岩浆。”
想起幼时天真的想法,敖光嘴角微微勾起,继续说:“接近海面时,我战战兢兢,生怕滚烫的岩浆会烫到我,一点一点往上浮,小心翼翼地接近水面,然后,我的鼻子率先接触到海水以外的东西。”
“什么东西?”小辈很激动,这是他第一次听族人讲深海以外的世界,带领他们过上稳定生活的族长的话当然比那些逃难来的妖族可靠的多。
敖光没有在意小辈的越矩,答道:“什么都没有。”
小辈下巴都险些被惊到了,敖光很满意他的错愕,继续道:“正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所以我们能不受约束自由自在地飞翔,沐浴着温暖的阳光,穿梭在微凉的云朵之中,眼前的一切都清晰明亮。”
敖光转身,衣摆在海水中划出一个细卷,问小辈:“所以,你想翱翔于九天,将他们口中所述的九州八荒都收于眼底吗?”
小辈目光烁烁,掷地有声地答道:“想!”
“好,神妖争斗,那我龙族,便也要来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