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如愚人号里海嗣吞掉的不是阿玛雅而是被打晕的饼干的话…
从反抗清醒厌恶到意识迷糊温和包容,就算海嗣把触手钻进血管汲取养分甚至都会轻柔抚摸的饼干,沉默不语…
(私设是最后同化,脸被海嗣帘遮蔽完全不见,下半身完全成为鲸体,有生殖裂,日日在海中唱歌游荡身边环绕着海嗣群)
假如愚人号里海嗣吞掉的不是阿玛雅而是被打晕的饼干的话…
从反抗清醒厌恶到意识迷糊温和包容,就算海嗣把触手钻进血管汲取养分甚至都会轻柔抚摸的饼干,沉默不语…
(私设是最后同化,脸被海嗣帘遮蔽完全不见,下半身完全成为鲸体,有生殖裂,日日在海中唱歌游荡身边环绕着海嗣群)
【血女】《剪羽》
已交往
有私设
祝罗罗实装的第一个生日快乐!^3^
哀珐尼尔鲜少有过这种感受,他在记忆中翻找,上一次大概还是在幼年。
年幼的哀梵第一次体验过长的尾羽在穿衣服的时候带来的困扰,菈玛莲笑着将孩子揽进怀里,告诉他这是长大的标志。随后从手边的提篮中拿出一把剪刀,哀梵认得它,握把上雕刻的金色细纹繁复又精巧,母亲十分偏爱它,在缝纫给自己的衣服时经常用来裁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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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交往
有私设
祝罗罗实装的第一个生日快乐!^3^
哀珐尼尔鲜少有过这种感受,他在记忆中翻找,上一次大概还是在幼年。
年幼的哀梵第一次体验过长的尾羽在穿衣服的时候带来的困扰,菈玛莲笑着将孩子揽进怀里,告诉他这是长大的标志。随后从手边的提篮中拿出一把剪刀,哀梵认得它,握把上雕刻的金色细纹繁复又精巧,母亲十分偏爱它,在缝纫给自己的衣服时经常用来裁纱。
菈玛莲让小哀梵背过身,再把外套的衣摆折起来让孩子自己拎着,露出身着的裙子后有一个锁了边的小洞,它通常用来放置过长的尾羽,不让羽毛被束缚在衣服里,也能防止妨碍到日常行动。
即使那把锋利的器具是握在母亲的手里,哀梵也难以想象这把剪刀会作用在自己的身上。他有些紧张地攥紧了衣摆,眼神躲闪着通过尚还短小的角羽望向母亲。他看到菈玛莲轻轻哼唱着一些他没听过的歌谣,一串串金色的咒文在女妖母子俩的身边浮现,再随着菈玛莲的动作联衔到刀口上。
咔嚓咔嚓的声音比起裁纱时还要清脆,母亲似乎对此很熟练,哀梵尚未对自己的尾羽有什么感官上的认知,它们便轻飘飘地脱离了自己,落在地上堆积成一小块黑色圆毯。等到母亲柔声说好啦,再允许他放下外套的时候,自己的尾羽已经如窗外的羽兽那般变得短小,本来自由生长得有些毛躁的末端也在母亲手下变成了斜切的形状,羽毛被裁掉的边缘也呈现出柔和的形态来,两簇交叠的羽毛在身后显示出柔软又衬身形的长圆形,被外套盖住后,透过黑纱展现出被打理得很仔细的漆黑光泽。
而再往后便没能翻到如此的场景,哀珐尼尔睁开眼睛,面前厚重柔软的地毯告诉了他自己并不在河谷。窗外的日光已经透过半透的叶片斜照进房间里,自己面前巨大的落地镜映照出自己已然成年的面庞——大概也还符合自己的设想。哀珐尼尔并不喜欢评价自己的外貌,与此相同的他也不太在意这些,甚至也不在意它带来的任何东西。
但是自从回来了之后,经由过往的记忆,他总是没来由地会在面对镜子时发呆,再不自觉比较起以前和现在来。
“没找到适合的,用这个吧。”
来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看向镜子的一角,血魔大君正从视线中走出,他的手上是一把黑色的剪刀。
说是剪刀,但比起母亲和姐妹们常用的那种大不相同。大君手里的那把线条更为纤细和尖锐,握把也呈现出一种圆弧和直线拼接的干脆。比起日常用途,哀珐尼尔觉得它更像是某种专业器具。
“只要能用就好。”
女妖应答他,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尾羽,羽轴比起小时候已经硬了太多,就连羽片都没有回忆中的那般柔软。女妖呼吸了一口气,现在说没有私心都是假的,独自一人在巴别塔和罗德岛这么多年,尾羽又长得那么快,自己当然能够独立完成修剪工作。只不过遂着主人的意,刚刚修剪后的羽毛通常谈不上有什么美观和形状可言,甚至大多时候都十分功利地被剪得很短,以节省时不时修剪它们的时间。
那丛光亮漆黑的羽毛便从女妖的身后消失,大多数时候都短到能够藏在外套下面,短到偶尔剪错了还会扎穿裤腰,或者在刚刚重新生长出来的时候磨蹭到衣服,带来难以言喻的疼痛瘙痒——羽毛其实和头发在某些地方没什么不同。
哀珐尼尔也不是没试过在后勤那申请领取黎博利干员的衣服,但不同的黎博利干员就连给尾羽留的洞大小都不太一样。如果洞口比较宽都还算好受的,但是留得太小的时候就连转身都稍显困难。而女妖当然不是黎博利,尾羽的构成和生长方向都大相径庭,尝试过几次后哀珐尼尔便放弃了这个选择,保持着自己修剪尾羽的习惯。
所幸这并不困难,只是逐渐变成什么难言之隐。大多数同事并不知道自己和黎博利一般拥有尾巴,毕竟他们甚至都认不出来自己的种族。每次修剪完尾羽落得宿舍里一堆乱毛时,收拾都是一大难题,更别提出去丢垃圾还会被好事的同伴提出“原来你头上的羽毛是一次性更换好的吗”这种问题。
而刚刚修剪完的尾羽短到向其他人展示时,无论用什么动作都显得有些奇怪,被问得多了,女妖也逐渐懒于重复同样的话语。于是这件事就这样变得像是私人私事,没人再提。
而现在,哀珐尼尔在得知自己要前往罗德岛执行某项长期的外勤任务时,有些困扰地抖了抖自己的尾羽。前几个月自己才刚刚回到古堡,同枕眠的第一晚血魔便提出尾羽有些太毛躁了,比起他在外不修边幅得不像女妖之主,既然回到了卡兹戴尔,那还是需要在意一些外观形象的。
“如果你对此没有既定的审美,那就先暂且留着吧。”
于是哀珐尼尔的尾羽便没有再修剪,循着血魔大君的意,短短几个月就任其长到了能够盖过臀部,几乎要碰到膝窝的长度。直到接到了任务的通讯,女妖才拜托大君帮自己修剪它。
现在,两人靠得很近,在镜子前分坐了两张椅子。杜卡雷坐在他身后那张椅子上,即使在伸手握住自己的尾羽末端之前有告诉自己,但哀珐尼尔还是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这太奇怪了,明明年幼时母亲给自己修剪直到结束都没什么感觉,但此刻只是被握住了末端,尾椎骨上就传递了轻微的痒意。
“你的尾羽比幼时硬了许多,唔,就连羽毛都锋利了不少。”
血魔用指腹揉捏着那些参差不齐的羽片,不带情绪的评价像是在欣赏某些收藏品,握着剪刀的手还垂放在膝盖上,而哀珐尼尔却紧张得时不时回头望向那锋利的刀口。
杜卡雷对于剪羽表现出了一定的兴趣,他甚至在开口询问女妖喜欢什么样的形状。而尾羽在对方手里被逐渐梳理整齐,光亮的色泽与剪刀相得益彰,就像修剪头发一般,他看到血魔神情很专注,对此似乎饶有兴致。戴着手套的宽大手掌比对了一下两块尾羽的遮挡面积,又逐根地拨正错位的羽片,才在自己害怕又带着期待的目光中张开了刀口。
羽毛不应当存在什么神经系统,更别提其实尚未剪到羽轴。脆硬的羽片卡着锋利的刀口,再被血魔合刃时的力度一根根被挤压剪断。途径的每一根羽片都给尾巴根带来如接续不断的阶梯一般的顿感,而微小又清脆的咔嚓声也有节奏地传递到羽轴上。哀珐尼尔想张开嘴说些什么,但比起言语,一些更为奇怪的感受正催动声带想要从唇齿间吐出。
难以压抑的感受让女妖不自觉地捂住了嘴,眼神再悄悄从角羽拢住的缝隙中去看杜卡雷的动作。为了方便,哀珐尼尔的凳子比对方的高出一些,除了只能脚尖点地来维持坐姿外没什么坏处。相比之下对方坐得很放松,右脚的靴尖还踩在自己的凳腿侧边,被抵着的鞋面映着光显露出轻微压皱的纹理,又被飘过来的羽毛碎片轻轻掩住。
自己像是扇子一般的尾羽正轻轻盖在对方的大腿上,自尾椎部分朝两个方向散开的羽毛几乎遮住膝盖。此时女妖才察觉到,像是编织的纹理方向一样生长的尾巴与身着的黑纱没什么不同,它们铺开的面积也像是一匹轻纱一般盖住了对方白色的长裤,而黑色的剪刀在之间开合游曳,破开光泽的样子和母亲剪裁缝纫于纱料之间的咒文一模一样。
那阵奇怪的痒意并没有随着女妖的适应而消失,反而愈演愈烈,它们跟着那柄器具的方向逐渐向自己的后腰处逼近,像是被人指着眉间时,由中心开始带来如涟漪般波动的感受。他没办法腾出精力去关注对方垂着眼的认真神情了,转过头独自面对镜子,看到自己微微泛红的面容都有些难为情地用角羽遮住了双眼。想要开口都有些困难,女妖暂时无法究清自己一张开唇舌优先蹦出的会是什么字句,但那阵难捱的痒意已蔓延至全身,双唇正为此轻轻颤抖,随着一阵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自己也不自觉地想要离开,哀珐尼尔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尽量避免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此刻的氛围。
杜卡雷注意到自己手中的羽毛正轻轻颤抖,即使捏得再紧也无法避免修剪的失误,出声提醒后对方也毫无回应,血魔便顺着羽轴一路摸到了被掩盖在衬衫下的尾巴根,手指用力按住那块皮肤时他明显地感受到了来自对方的颤抖:“孩子,你还好吗?“
哀珐尼尔这才从忍耐中回过神来,微红的眼角从灰色的羽冠中露出来,对上了杜卡雷通过镜子直视自己的眼神。他松开手,掌心因为呼吸而沁湿了一些水汽,随后哑着声音回答了血魔。
“不……我还好,”他顿了顿,一边往后握住了对方冰凉的手腕:“但是拜托您……别按着那。”
杜卡雷微笑着松开手,手腕一转反握住对方温热的手,指腹轻触了一下手心后才松开:
“没想到女妖在剪羽时反应和羽兽并没有什么差别。”
哀珐尼尔还在适应可以放松下来的身体,调节有些紊乱的呼吸,又被血魔这句话呛了一下。本能地反问了一句后,杜卡雷才再次抚上已经削短大半的漆黑尾羽,如他所想的,很快就听到了对方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声音。
“需要用布包住眼睛,才能让它们不至于因害怕而逃跑,亦或者记仇后逃跑。”
“大概我没和你说过。”杜卡雷的动作已经明显慢了不少,比起剪短,此时更像是修饰,使其更符合女妖之主的身份。“我养过几只羽兽。”
哀珐尼尔在生理性溢上来的泪水中回想起古堡某个房间里堆搭在一起的鸟笼,他曾经隐隐在笼底看到过一片黑灰色的羽绒,很快,它又在一阵风中被吹走,消失得无影无踪。
“它们大多亲人,在放出来活动时也很爱站在我的身上。”女妖听得出来杜卡雷的语气并没有几分对宠物的喜爱,更多的是一种对于特殊生物的描述。
“但多少都太弱小,稍不注意就很容易亡殆。“此时他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惋惜,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只是少了大幅度的修剪后,反映到身体上的感受也减轻了不少,哀珐尼尔得以听他像是讲故事一般的叙述。
“起初,我想着血魔领地的天气并不适合羽兽生存,鲜少把它们放到室外活动。仅一次,侍仆们带着它们出去,回来了才告知我有一只逃跑了。”
就像是说着今晚的晚饭吃什么一般的平淡,哀珐尼尔却在其中听到了别样的含义。
“就算不是作为宠物生养的羽兽都很难在外存活。没几天,我就在古堡前路的阶梯上看到了那只羽兽,只不过满身是血,翅膀也已经消失了一部分。”
血魔没有说太多细节,但女妖也大概猜到了死因,他正倾听对方继续说下去时,便看到血魔的身影在镜子中站了起来,走到旁边时还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自己也起身。
“唔,看起来还不错。”
杜卡雷单手搭着哀珐尼尔的制服外套,视线在女妖身上来回扫视几番后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哀珐尼尔转过身照着镜子来观察结果,尾羽比起最开始短了约一半,堪堪遮过臀部的长度非常好地修饰了女妖修长的腰身,让背后的身影看起来更加匀称。最边缘的切口保持着规整,杜卡雷甚至有意地施加了一点巫术,几片红色的血珀捏好了形状一般嵌在羽轴末端,带着点微小的红色闪光。
而两片不同方向的尾羽按几乎对称的方式修剪成了菱形,垂至最低点的羽毛拼凑出像是蝴蝶结两翼的的形状,尖端指着地面,比起圆润蓬松的尾羽,在视觉效果上显得更优雅矜贵了不少。
哀珐尼尔盯着看了好一会,这大概像是在自己的后腰处挂了一个巨大的尖角结一般的效果的确不错,杜卡雷也适时地把他的外套披上肩头,宽大的袖子和轻轻抖动的尾羽尖端呼应着。
脸上因刚才的事引出的泪水已经消散大半,仅余眼眶的微红。他看到血魔凑近,双手搭上了对方轻按在肩头的,已经恢复了的声音开口询问对方刚才没说完的故事结尾:
“所以,其他的几只后来如何?”
血魔凝望着镜子一角折射进室内的片状日光,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眼底的情绪变得琢磨不透,但脸上仍然保持莞尔:
“在此之后我明白了要给它们剪羽,才教会它们不会盲目地赴死。“
END.
大概算是群友给的点子w聊天的时候提到了给宠物鸟剪羽感觉实在很萌
主旨本来没想得这么鬼(?的 这一切都是杜老师全责!
尾羽的参考来自罗罗立绘背面像是羽毛一样的装饰物,从实装的时候就惦记已久x
写完了发现好像能和自己想的另一个故事接上,后续有机会写完了可以试试连着一起看!
总之祝罗罗宝宝生日快乐!弄合志和个人志太久感觉已经像是复健产物了w
感谢看到这里!希望可以有评论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