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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rika

「我不无辜,可是我也没有罪,我只不过是喜欢着一个人。」

「我不无辜,可是我也没有罪,我只不过是喜欢着一个人。」

苏宇诶_

【我英乙女】不如揉揉他们

^内含轰 爆 相 常


^甜文甜文


^/苏宇


【轰焦冻】


你一直对轰焦冻的头发抱有想法。


天然异色的发色让你总有种想要给他扎点小啾啾的冲动,虽然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其实不是他不让,而是你不敢。


轰焦冻夜巡归来,他不想带给你身上的风尘和凉意,可你快步奔到他的怀里时他根本来不及反应,手立刻护着你的头,你钻进他的怀里,褪下战斗服后换上的黑色毛衣柔软暖和,他低头,你便迅速够着手,抬手摸到他的发顶。


轰焦冻的发丝柔软,摸起来软乎乎的,虽然凉凉的在深秋里并不是十分令人贪恋的温度,但仍是让你撒不开手。


“怎么了吗?”


他并没有...

^内含轰 爆 相 常


^甜文甜文


^/苏宇


【轰焦冻】


你一直对轰焦冻的头发抱有想法。


天然异色的发色让你总有种想要给他扎点小啾啾的冲动,虽然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其实不是他不让,而是你不敢。


轰焦冻夜巡归来,他不想带给你身上的风尘和凉意,可你快步奔到他的怀里时他根本来不及反应,手立刻护着你的头,你钻进他的怀里,褪下战斗服后换上的黑色毛衣柔软暖和,他低头,你便迅速够着手,抬手摸到他的发顶。


轰焦冻的发丝柔软,摸起来软乎乎的,虽然凉凉的在深秋里并不是十分令人贪恋的温度,但仍是让你撒不开手。


“怎么了吗?”


他并没有立刻阻止你的动作,反倒是乖巧地低头让你更好的揉乱他的发丝。


“想你了。”


你把脸埋在他柔软的毛衣里,声音闷闷的饱含思念,虽然只是一日的互不相见,你却觉得总是涌出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低低轻叹一声,把你的手拉下来包裹在两只手掌里,逐渐捂得暖烘烘的,你这时才看向他的脸,面上的神情温柔,眼里深深地印入你的轮廓。


“我也是。”





【爆豪胜己】


男友洗澡之后总是极具魅力的。


爆豪胜己穿着宽松的运动裤,上身一如既往的配了衣橱里千篇一律的黑色工字背心,拿着毛巾胡乱迅速的擦着头发,原本如同爆炸一般的头发洗完之后耷拉下来,服服帖帖的贴在颈后,他把擦完之后的毛巾丢到明早洗衣的盆里,偶然扫了一眼便看见原本把目光投向综艺的你此时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干什么?用这种眼光看老子?看痴了?”


他哼了哼,显然对自己无比的自信。


你的目光在他的手臂肌肉和小腿上游移,虽然说整日在外忙碌,爆豪胜己却依旧是白的发光,尤其是手臂上蜿蜒的青筋,每一条都分分明明的,手骨骨节又是该死的清晰,透露男性的绝佳吸引力。


他身上的背心贴着胸口,被水珠洇出一片更深的色泽。


你决定做一个大胆的行动,带着可能会被爆豪胜己拎起来批评的风险。


你走到他的背后,他没有必要去防备你什么,这也给了你机会,他吹头的片刻双手不空,你从他的臂弯下伸出手,然后迅速的贴上他的胸膛抓了一把。


手里有些硬硬的,捏起来还是能感受到皮肤的一点点肉感,毕竟是二十几的青年,身材控制好到令人发指,你的双手在得到满足之后迅速抽离,一转头抬脚便要溜走。


果不其然,他还是先快你一步,他一只手拉住你,手中的吹风机被冷落在台子上,你被他那一股力量带动,两人双双倒在懒人沙发上,陷入进去。


“哈?你到底在搞什么?”


他还没有吹干头发,水珠悬在发尾,顺着动作滴落在你的身上。


“就…一下下一下下,小胜不要介意。”


你想打个哈哈赶紧逃避过去,爆豪胜己却毫不领情,他钳住你的双手压在头顶,强大的压制气息让你不自觉开始为自己的处境担忧。


“那老子也要。”


他勾起唇角,你发觉他没有在开玩笑。


“作为补偿,以一换一。”






【相泽消太】


“你要帮我扎头发?”


你手上拿着新买回的浅黄色发圈,盯着相泽消太半披着的头发跃跃欲试。


“好…”


相泽消太把头微微埋下,你由于正面对着他,干脆跨坐在他的身上,丝毫没有意识到此时自己的动作有多么出格。


相泽消太抬眼便能看见你宽松的睡意领子里的风光,白皙的皮肤顺着呼吸起伏,他不断提醒他自己只是扎头发而已,一边抬手把你的衣服领子拉上去。


“衣服买大了。”


他帮你把领子往后拉,直到最后视野里只有你奶蓝色的衣服。


“啊…有点难,消太你再低一点。”


相泽消太顺着你的意思把头再往下低了些许,头发蹭到你的脖子,弄的你痒痒的往后避退。


“小心。”


他立刻眼疾手快的环住你的腰,免得你后仰往后摔去,跌得双眼冒星。


你笨拙的动作偶尔扯下了相泽消太几根发丝,他并没有和你说些什么,折腾了一段时间也才只是一个松垮的小啾啾。


“抱歉啊…没有很好看。”


你想要帮他把头上摇摇欲坠的发圈拿下来,他抓着你的手腕,和你交扣着放在沙发上。


“没事。”


他现在只能仰头看着你,潜藏着的缱绻和顺从在暖暖的光下被看清,他的唇一张一合,轻轻道出几字。


“我喜欢。”







【常暗踏阴】


常暗踏阴的个性简直和他就是两个个体。


回来之后在玄关处你总能听见两种声音呼唤你的名字,探出头时却见常暗踏阴和自己的个性在较劲。


“回来啦。”


你走到常暗踏阴的身边,他立刻松开和自己个性纠缠的手,十分自持又冷静的闭了闭眼,回应你。


“嗯,我回来了。”


他的个性没了束缚,立刻溜到你的面前,在你面前非但没有十分安分,反倒是十分亲切的环着你的脖子。


“今天黑影很想您!”


“黑影…”


常暗低声吼他的名字,他本人的个性不领情,缠在你的耳边悄悄的说着话。


“常暗是个恋爱白痴脑,想打电话给您还想了好半天。”


黑影说完迅速回归到常暗身边,常暗踏阴把黑影塞回去之后十分尴尬地轻咳了几声。


“今天累吗?”


你帮常暗把身上的暗蓝色长外套挂在架子上,常暗踏阴里面的黑色卫衣与你是同一款式,他看你挂衣服的时候露出一小节腰,在黑色布料的衬托下尤为白皙明显。


还是看到了不该看的…


常暗踏阴别开目光,驱逐脑海里不该有的思想,当他抬脚正准备和你一同走到客厅的时候忽然被你叫住。


“黑影…不会再出来了吧?”


“嗯。”


你凑到他的脸前,想到刚才黑影对你透露的小道消息,心里还是不自觉的甜蜜。你鼓起勇气,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的喙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个吻。


“是个奖励。”


顺势摸摸他头上柔软的羽毛。





(恋爱专家黑影Get!)


Toffee(不补档,看置顶,求私求链接拉黑)

[哪吒/藕饼]总角之交

#接电影后续/兽化描写


话说历了那天雷劫后,哪吒与敖丙双双由太乙真人收入了莲花中,一呆就是好些时日。

没了肉※身出不去外头,自然是有些无聊的。好在哪吒自小被他爹娘关惯了,无事也能找出许多事来做。反倒是敖丙,堂堂龙宫太子竟也待得住。

原来是他那个一心想出得地牢的龙王老爹对他抱负太大,自打小儿出生便拘他在身边练功,跟养在深闺似的。

两人猛然经历一番风浪,正是有许多话要说开,头几日好得跟什么一样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可没几日就不行了,敖丙渐渐有些躲着哪吒。


好在神魂虽拘在莲花里,他们也不是只有彼此能说说话,还能用鸿蒙令与外头传信或逛逛白云间。

这会儿哪吒正...

#接电影后续/兽化描写

 

话说历了那天雷劫后,哪吒与敖丙双双由太乙真人收入了莲花中,一呆就是好些时日。

没了肉※身出不去外头,自然是有些无聊的。好在哪吒自小被他爹娘关惯了,无事也能找出许多事来做。反倒是敖丙,堂堂龙宫太子竟也待得住。

原来是他那个一心想出得地牢的龙王老爹对他抱负太大,自打小儿出生便拘他在身边练功,跟养在深闺似的。

两人猛然经历一番风浪,正是有许多话要说开,头几日好得跟什么一样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可没几日就不行了,敖丙渐渐有些躲着哪吒。

 

好在神魂虽拘在莲花里,他们也不是只有彼此能说说话,还能用鸿蒙令与外头传信或逛逛白云间。

这会儿哪吒正用鸿蒙令与他爹娘例行谈天呢,要说上好半天,敖丙见了忙悄悄绕远些,也掏出鸿蒙令打开白云间三界交流论坛之匿名情感专栏。

敖丙瞧着专栏介绍那句“倾诉你的情肠,说尽你的烦恼,在这里无人在意你是仙是妖还是魔,只在意你的心”,他抿了抿嘴唇,掀开自己之前悄悄写的长帖。那帖首联是这样写的:

 

我的……兄弟,他最近总是喜欢做些叫我不自在的事。

譬如,他就很喜欢摸我的角……

嗯,我有角,我是妖族……妖族中自然也有桀骜自由之士,但大多该是都与我一样,对自己与人有异的外貌感到自卑。自小我师父与我父……亲,就告诫我千万不能叫别人看见我的角,出门定是要带兜帽的。

其实我心里知道他那样做绝不是有意要我难堪,自然也与他说过别这样。可他好像全然不懂我的煎熬,只当我是在玩笑,还说什么是觉得我的角可爱才摸的……也不知他究竟是个什么眼神……我不想与他说重话,在不久之前我们曾大打出手过一次,我再也不想和他动手了。

他不但是我的兄弟,也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知这事还能再向谁说,只有发贴叨扰大家,还烦请各位帮我出出主意。

 

敖丙往后翻阅,只见回帖从第一联开始后头一水儿全是:那你也摸回去不就成了!

他皱起眉,忙幻化出笔握在手中,急急写到:不行的,他没有角,我们虽是兄弟……可我们很不一样,只有我有,他没有。

接着便有人起了好奇问他们是怎么个不一样法儿,还有孟浪的叫他上个自画像,鉴鉴那角究竟可不可爱。终于在纷纷回帖中有一联戳中了敖丙的心:你们这样拿帖主自卑的事玩笑,不是和他那个顽劣的兄弟一样过分吗!?

 

敖丙心想这人大约也是个妖精吧,才懂得自己。他眉间仍未松,心里却已熨帖了许多。继续提笔写到:

谢谢你安慰我,能一口气说出来我心里已松快许多。他这人,顽皮起来是真烦人,之前大打出手那回,他还……拿、那个什么,捅我——

敖丙有些写不下去了,不过想想左右是匿名的,不若把憋在心里的一股脑都说了罢。这么想着他下笔都用力些,重重在鸿蒙令上写下“屁※股”二字,外加个大大的惊叹号。

终于说出来了,他缓缓吐出口气,继而又写起来:还捅了两次!可真是疼,整整疼了我三日,走起路都不利索,成日只想趴着。我以前从不曾这样懒怠过。

 

写到这里敖丙不禁想起刚被收进莲花时,自己羞于说是屁※股疼,只说身上疼痛想歇息,可把哪吒急个够呛。

他一下心疼得拽着他来回瞧,一下又急得骂他是“没见过冲进天雷劫找死的”,都不知要说他好还是说他凶了。

骂了完人哪吒变回真身把他扶着,又大叫太乙真人送床软和褥子进来,真是吵死人了。

还是太乙真人一句“不会自己变呐!失了肉※身又不是失了法力!”点醒了他们。

之后他们便那样肩并肩凑在一处,他趴着哪吒也陪他趴着,两人说了好多好多话。也是那时候,正说笑,哪吒忽然伸手摸了他的角。

敖丙抬手摸了摸曾被哪吒碰过的自己的角,又敏感的收回手。眼底已经有了笑意,再执笔,关于他的一笔一划也慢下来。

 

不过……他呀,倒也称不上顽劣。记得我们初见,是为了争着救一个险被妖精偷了吃的孩子。他不服我先得手,竟是把孩子又扔回给妖精要重赛。再后来他索性把那妖精扔在一旁,非要先与我争个高低。

结果反让妖精趁机发了功,我与孩子都被石化可,他制服了妖精,又回来救我们。那味解药的味道,我永志不忘。

 

写着写着就跑了题,后头的回帖也跟着跑偏起来。

有人说怎么感觉不对味儿了呢?

还有心思细密的发现了漏洞,回帖问:怎么一会儿兄弟一会儿初见的,还捅屁※股,该不会不是兄弟,是相好的吧……

接着又有人说,嗨,谁跟你说是那个兄弟啦,不然怎么会来情感专栏发问呐?我们都是叫好哥哥的嘛,这都不懂。帖主弟弟你别急哦,我跟你说,没有什么是半途踢他下床不能解决的问题,如果有,就踢两回——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敖丙看得糊涂又莫名心慌,忽然听到哪吒在叫他,忙一挥袖抹去了鸿蒙令上的痕迹。

手刚放下,哪吒已经一条胳膊搭上来,接着半个身子也往他身上压,亲昵得很。


【全文见P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