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莲花片片化作锋,削我泱泱三千愁”【辽金易代九百年】
先用着我一个独立世界观的名字吧,可能有点违和
重重的宫帐后的身影有些不大明晰,但他知道此刻那属于他的“主人”,正不知喜怒地准备对自己发号施令。
耶律瑞霄同奴婢宫人站在一处想着,想起他第一次与这人成为这种关系的那天。
“或许他会像自己当年那样,拿这具身体泄愤取乐,当做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物件。罢了,左右自己命硬,就算他的君主不留阿果在世,也能想办法拼出活路来。”在见完颜昭銮之前,他是这样想的。
“你若是莲花宝座上的佛祖,就不会有今天。”
从前耶律瑞霄做那人的君主之时,似乎,似乎没有怎么注意到过生女真的首领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曾经他只当自己和天子等同的尊贵无须去“恩泽”于完颜昭銮一般泯然于...
先用着我一个独立世界观的名字吧,可能有点违和
重重的宫帐后的身影有些不大明晰,但他知道此刻那属于他的“主人”,正不知喜怒地准备对自己发号施令。
耶律瑞霄同奴婢宫人站在一处想着,想起他第一次与这人成为这种关系的那天。
“或许他会像自己当年那样,拿这具身体泄愤取乐,当做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物件。罢了,左右自己命硬,就算他的君主不留阿果在世,也能想办法拼出活路来。”在见完颜昭銮之前,他是这样想的。
“你若是莲花宝座上的佛祖,就不会有今天。”
从前耶律瑞霄做那人的君主之时,似乎,似乎没有怎么注意到过生女真的首领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曾经他只当自己和天子等同的尊贵无须去“恩泽”于完颜昭銮一般泯然于众的臣,可在这一时半刻,他竟也感到一丝惶恐,但随即就烟消云散了——自己这条命落在他手上,死了就死了吧。
这样想着出神,他不知不觉挺着腰走进了大帐,待他回神才纳罕腹诽,“莫不是女真人都能挺着腰杆直视自家主上吗?”
(自然不是,他早期对契丹人条件反射,不然怎么阿果喊wym名字可以,带宋方式不对都不行)
“看什么看呢,跪下!”旁边押送他的人从后面推了一把,耶律瑞霄正停止思考打算从命,却被一阵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喊住了:
“不必跪了。”
他循着声音望去,完颜昭銮如今的模样,不可不谓之令人耳目一新,容光焕发。那是国运蒸蒸日上的象征,而此刻的耶律瑞霄身上,恐怕再难有这样的气度。
“坐吧。”上首那人淡淡地看着他,指了一下旁边的椅子道。他也不跟人客气,毫不见外地坐在下方第一把椅子的位置,姿势倒更像这里的主人似的。
“哎,我说你是不是不会做国主啊?”
完颜昭銮脸一下子红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气的。不过此刻的耶律瑞霄回想起来,倒越发觉得不像。
“兀勒衮?”
“进来。”回忆中一模一样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
“如今他倒是越发会做国主了。”
耶律瑞霄前脚刚刚踏进寝殿,脖子上骤然传来一股冰凉的窒息感,他本已做好了完颜昭銮又要虐玩他的准备,那绕颈的丝绸却没有再收紧下去。幽灵般的声音从他的耳后传来:
“兀勒衮…你的好遗民又在造反了。”完颜昭銮从后面绕了出来。一袭红袍,未曾束带。镶着珠子的幞头好似和主人融为一体,像一只愤怒委屈的垂耳兔。耶律瑞霄暗自想着。
“阿海投了乞颜部,跟着蒙古草原上的那群人,这是要公然与我作对,对吗?”不待下面的契丹人回答,他又指向耶律瑞霄,靠在雕花扶手上惨笑着补充道,“我忘了,你从来都要杀了我。”
“臣惶恐,任凭主上责罚。”耶律瑞霄早已习惯他因契丹部众造反而“钦赐天恩”,依稀记得他离死最近的一次,耳边传来的还是那该死的,恶事做尽却犹带悲悯的声音:“契丹人有再生之仪,不知郎君能不能死而复生呢?”
后来他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活了下来,左右是总不会死,怎么活都是活。他只记得后来他依然做着完颜昭銮的奴仆。可是,这层身份只有他们彼此知道。在外人眼里,他是无数人想不通也管不住的朝堂重臣,深得倚重。只有在深夜不得见人的床帐,他才会一遍遍重复着当年,他的手下犯下的“罪孽”。
“我要你也有这么一天。”
那人这么说着。说是要自己赎罪,到头来不还是在自己的身下呻吟?
于是他说:“臣愿为主上荐枕。”话音刚落,便被恶狠狠地打断:“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一个色字当头,欲迷心窍的蠢货吗!”
“臣不敢,臣只想为主上排忧解难。”耶律瑞霄堪堪抬眼,便看到完颜昭銮握着一柄匕首抵到他的面前。
“主上要杀了我吗?这是您第几次杀我了?”他有些戏谑地看着对方充满杀意的眼睛,何尝不明白他们彼此从未要过对方的命。耶律瑞霄反手接住锋利的刀刃,一滴滴鲜血顺着匕首落在两人之间。他趁着完颜昭銮被这话问住的瞬间夺过刀来,狠狠甩在地上。另一只手捏住腕骨,轻声在对方耳边道:
“比起你的命,我现在更想要你。”
耶律瑞霄顺势将人推倒,手心里的血滴到完颜昭銮脸上。他俯下身轻轻吻去,而后端详着残留的血痕,像是在审视一件艺术品。
完颜昭銮掐住他的脖子,声色俱厉地斥道:“你这般兽性拿去发泄在你的下人身上!别来碰我!”
“主上,不喜欢吗?”“当初是你让我死了又活都要‘服侍’你,如今怎么不愿意了?”耶律瑞霄莫测地笑着,轻巧地解开对方的衣袍。
“你……”
未说出口的话被堵了回去,完颜昭銮剧烈的呼吸随着身上人的挑逗逐渐低迷,在这,在这之前的无数次里,他们的情欲大多都是这样开场的,有时他也不禁想,这样的把戏什么时候才能让彼此厌烦。
但是答案是百试不厌的。上不了战场的兵刃每每化作床笫间的交欢,起初完颜昭銮的脑海里还会响起一阵声音——“推他起来!”可这沉重的声音在心里一过,便也无影无踪了。
“他会服侍我。”“不,他在占有我。”混沌的思绪被挣扎着淹没,完颜昭銮放在那人背后的双手不自觉地抱紧,好似要助他送到最深去。
再睁眼时,耶律瑞霄一副浪荡模样靠在床头,见他醒来眼神变了几变,最后垂下目光等着那位尊贵的上位者的反应。
完颜昭銮向虚空望了许久,竟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耶律瑞霄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一点绝望。不过随即就懒得管了,“他总是会这样。”耶律瑞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有些粗暴地拉过完颜昭銮,似笑非笑道:
“主上好好休息,我在外面守着您。”
这个脑洞比较大,有可能会接着写,哈哈哈
兀勒衮:私设带辽契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