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乐】谁动了闻师叔的桃花酿 上
华无痴x黄乐
标题瞎取。
有一两句话邱蔡和齐风的酱油
很多私设请注意。
1.
“我是从哪里来的呀?”走路还跌跌撞撞的奶娃娃,无论顽劣还是乖巧,都会在尚未开蒙时就稚声稚气地向长辈发出人生中第一个哲学问题。
“后山捡的。”长辈们往往会如此应付。
如果是寻常父母,这大约是借口搪塞之言,毕竟真相不好对奶娃娃解释。
然而在武当,这却仅仅是陈述事实罢了。
武当是真的有后山。
后山是真的能捡到孩子。
可惜并不是整个武当都是被捡回来的。
有些是少年怀志或走投无路终而投奔武当仙山,有些是被父母送上武当谋求庇护,有些是道长们下山时见根骨不错随手带回来。
像黄乐...
华无痴x黄乐
标题瞎取。
有一两句话邱蔡和齐风的酱油
很多私设请注意。
1.
“我是从哪里来的呀?”走路还跌跌撞撞的奶娃娃,无论顽劣还是乖巧,都会在尚未开蒙时就稚声稚气地向长辈发出人生中第一个哲学问题。
“后山捡的。”长辈们往往会如此应付。
如果是寻常父母,这大约是借口搪塞之言,毕竟真相不好对奶娃娃解释。
然而在武当,这却仅仅是陈述事实罢了。
武当是真的有后山。
后山是真的能捡到孩子。
可惜并不是整个武当都是被捡回来的。
有些是少年怀志或走投无路终而投奔武当仙山,有些是被父母送上武当谋求庇护,有些是道长们下山时见根骨不错随手带回来。
像黄乐这种不学无术之辈,自然是懵懵懂懂被父母送上山来的。
从未出过远门的母亲千里迢迢来到武当,带着正在换牙的他,跪拜完神仙老祖,敬上香,汗涔涔的手牵着他,走到萧疏寒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哽咽着求武当收留他。黄乐不明所以,无措地跟着母亲一同跪下,可他却没有乖乖伏下身子,而是高高仰起头颅,直盯着萧疏寒瞧。
真好看。
那时候的黄乐除了这三个字,想不出别的形容。他很讨厌板着脸的人,他的父亲总是板着脸,同父的兄长也板着脸,他们从不管他,偶尔想起来考校一番功课,不满意,便是一顿训斥和打罚。只有温温柔柔的母亲才会笑着帮他穿衣,替他挑出鱼肉的刺,为他讲故事。可是他不讨厌萧疏寒,他觉得,这个清清冷冷的仙人,虽然不笑,可也很难招人讨厌。像方才拜过的神像,纵然看不出悲喜,可人人会诚心跪服在他们脚边,祈求悲悯的垂怜恩赐。
他又低下头,心想,这就是神仙吧,也许神仙就是不笑的,母亲是要让我来求仙问道,也做一个呼风唤雨的不会笑的神仙么?
这样想着,又有一双手牵起他,将他扶起,轻声道:“你母亲与掌门师父尚有事谈,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玩好不好?”
那声音有些哑,稚气未脱而已不同于孩童的清亮,带着令所有小鬼头歆羡的大人一般的低沉稳重。黄乐呆呆地望着眼前向他露出极其温和微笑的少年,几乎没有犹豫就点头说好。
这是小神仙么,怎么也生得这样好看。
在路上,黄乐知道了,牵着他的小哥哥叫郑居和,是掌门萧疏寒的大弟子,也是这一辈的大师兄,很受欢迎的大师兄。具体有多受欢迎呢,一路过来不停有女香客争奇斗艳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凑上来博取关注,黄乐也被牵连,脸上多了好几个来自于母性泛滥的女香客们的唇印。郑居和带他到了弟子休息的地方,没有香客,清净许多,一个和黄乐差不多高穿着略显肥大的武当弟子服的小男孩鸟儿一样飞奔过来,双手黑乎乎的,脸上还有泥点子,显然也是个调皮捣蛋的主。
郑居和看在眼里,并未多说什么,只把黄乐往前一推,道:“阿亦,带他四处转转,莫去远了,有事来喊我。”
宋居亦自来熟地拍拍他肩:“你好,我叫宋居亦,是师父从后山捡回来的,你是大师兄从后山捡的吗?”
黄乐和宋居亦的损友之路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的。
郑居和事务繁忙,邱居新和蔡居诚成天腻在一块儿切磋比剑,绝不肯腾出心思照顾小孩儿,其他弟子泰半也各有职责,数来数去,唯独一个宋居亦空闲。
可宋居亦是什么人?还在好玩的年纪,是三天不打真敢上金顶揭瓦的半大小子,要安安分分地带着个陌生同龄人,近乎不可能。前半个时辰里还倒安分,两个臭味相投的小子相识混熟了,就不再顾忌,脸上沾着泥巴痕的小男孩带着脸上有唇印的小男孩满武当乱跑,郑居和的“莫去远了”简直是白讲。他们跑到太和桥上,扒拉着栏杆往下望,巡山的弟子将他们拉下来,走后,黄乐却又攀到栏杆上,踮起脚往下望:“阿亦,那一片是桃花吗?可真好看。”宋居亦说是呀,就是每天要掉花瓣得去打扫,麻烦死了。一阵风吹来,黄乐的脸被刮得有些疼,用手挡在额前,勉强睁开眼看,那一片粉色的桃花纷纷扬扬如雨而落,美得不似人间,而桃花雨中,几道白光闪过,劈裂开粉色雨雾的笼罩,现出一个白衣男子的身形。
好奇的黄乐一下子忘了宋居亦,噔噔地往桥下跑,想去看看那个男子。
宋居亦跟了几步却不敢再过去,焦急地喊道:“喂,黄乐!你别去,那是闻师叔——”
黄乐就这样被闻道才拎后山的猴儿一般拎起来。
虽然闻道才本身长相并不吓人,但冷冰冰的脸,锐利的气势,配上似有怒气的一句“作甚”,把黄乐吓得一个哆嗦,眼睛就红了,泪花在眼眶里闪啊闪。闻道才哪里见过这阵仗,慌了手脚,放下快要哭出来的小孩儿,皱起眉,却努力耐着性子没把人一剑打去水里喂鱼,而是问道:“你是哪家的孩子,跟父母走散了么?我带你去寻。”
他不问还好,一问,泪花成了泪河,黄乐突然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闻道才窘迫地站了一会儿,才缓缓蹲下,有点不情愿地用袖口拭去黄乐脸上的泪,动作已经是尽他所能的温柔,然而好话软话实在是一个字也憋不出来,索性不说。黄乐渐渐止住了哭,抽抽噎噎地说,不寻,我不要去寻,我母亲不要我了,她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闻道才以为是孩子的赌气话,并未当真,干脆继续习剑。等黄乐不哭了,擦干了泪,打起了哈欠,愣愣地看着闻道才,闻道才收剑,淡淡道:“哭累了?要回去吗?”黄乐有点羞耻,怯生生的,声音细如蚊蚋:“我,我不识路。”“随我走。”闻道才剑已入匣,干净利落地转身大步向前,黄乐眨了眨眼,瞧着闻道才潇洒的背影,快看不见了,才着急忙慌地跑着跟上去,而闻道才发现他没跟来只好等了一会儿,见他气喘吁吁的吃力样子,嫌他腿短,便一把抱起他。哭过一场的黄乐十分疲倦,在完全可以说是陌生人的闻道才怀里,竟然睡着了。
当晚黄乐便正式成了武当弟子,拜闻道才为师。
闻道才本不想收弟子,况且黄乐质资平庸,年龄又大了些,注定于武道一途上难有发展,性子也不是很令闻道才满意。但黄乐为官家子,其父因受朝廷变动影响而正深陷大麻烦,或许不日将有灭顶之灾,黄乐虽只是个不受宠的庶子,也有不少人盯着,只有出了名不搭理俗事且不掌武当实权个性孤僻古怪的闻道才收他,才好免去恶意的揣测和窥探。
新来的黄乐运气很好,分到一间没有其余师兄弟的崭新小院子,他可以挑最大光线最好的那一间房。黄乐想着明天会领到的武当弟子服,嘴边挂着微笑入睡了。闻道才履行师父的职责,睡前来看了一眼,见他还傻笑着蹬被子,替他重新盖好,才离开。闻道才回房擦剑,想,真是个没心没肺心大的,不过也好,这样便可安生在武当待下去,只要他好好修行训练,我这个做师父别的帮不了,护他一护还是做得到。
闻道才离开后,黄乐梦见离他越来越远的母亲,母亲泣不成声,花了妆容,他也哭得惊天动地,不肯停下,仿佛能哭回母亲。
翌日,行了礼,换上新赶制的服装,黄乐便是个正正经经的武当弟子。蔡居诚负责给他分发服装佩饰与武器,瞥了一眼,大概瞧出他就是个扶不上墙的庸才,兴趣缺缺,随口说了几句敷衍客套话,匆匆走回萧疏寒身边。明明也只是个半大小子,气势倒像把自己当成个大人物,颇有些让人觉得高不可攀的意思。黄乐并不在意,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天才他见得多,本就不是一路人,那些人的目光在他完全不算回事儿,他忙着跟离蔡居诚不远的宋居亦挤眉弄眼。邱居新就在宋居亦边上站着,见了,觉得不成体统,手在宋居亦肩上捏了一把,宋居亦只好老实低着头看鞋。黄乐又一次见到个面无表情的,撇嘴,收回目光。长得都那样好看,瞧着也像个心术正心地好的,怎么一个个全不像母亲那样爱笑呢,大家都喜欢笑模样的好人。有些天天笑眯眯的坏蛋会被以为是大好人,板着脸的好人却容易被误会,真是划不来。
黄乐被闻道才介绍给师兄们,师兄们也和师父一样站得笔挺不苟言笑杀气凛然,黄乐缩着脖子都不敢乱瞄。孰料闻道才一走,这群刚才还人五人六的师兄瞬间变了样,一片欢声笑语地围着黄乐问东问西,过分的还上手摸头捏脸,简直把新来的师弟当成个小玩具。黄乐松了口气,不到一个上午,就和师兄们混熟,乍一看压根不觉得他像个新来的。他或许学文不行,学武也不行,然而从父亲那儿继承来人精的本事,天生善讨人喜欢,大家并不觉得他有多好,懒懒散散不认真,还不时犯点傻,脾气暴躁,又非天才,实在算不上什么优秀懂事,却偏都肯容着他。
黄乐不是吃不得苦,相反,他对生活品质的要求并不算高,跟母亲最苦的时候大冬天打井水自己洗衣服也是有的,手洗出血泡不见他叫一声苦。闻道才对自己要求高,对弟子要求也高,寒冬腊月照旧要他们大清早起床锻炼,其他人一个个叫苦连天,一整个白日都精神萎顿,唯独黄乐还是没事人似的。犯错被关禁闭时,为了大家的身体健康,伙食该有的分量不会少,但只有清水白肉白菜白馒头白粥,盐也放的不多,其余调味的更是想都别想,吃个三四餐嘴里淡出个鸟,黄乐时常达不到闻道才的要求,被抓到偷懒,是禁闭的小黑屋熟客了,吃那淡得像水的饭菜依然津津有味。闻道才对他真是无可奈何。
凡事不可执着,过执便入妄,非修道之行,但也不可心中无念,随波逐流,人总还是要有个目标理想树在那儿,才好有事做,才有个精气神,小到想受师父表扬器重也好,大到想兼济天下也罢,要长生久视也好,要腾云驾雾也罢,有所求便坚持,只要不过分执着抛却他物枉生心魔,那就是好的。
可闻道才看不到黄乐为任何事情认真努力过。十几岁的孩子,只想着怎么偷闲躲懒,平安混日子,对一切都随随便便,连对这个年纪的少年最憧憬的男女之情都充满了无所谓的态度,听个牛郎织女的故事还能发出:“他们为什么非要在一起搞得这么凄苦不可?既然没办法在一起,那就别勉强,分开好了,反正开心也开心过”的高见。
也是,果然天生没心没肺。
最后,武艺高强的师兄们依然跟着师父做武当保安天天巡逻,不成器的他则被派去掌管课业,每天站在屋檐底下聊天说闲话发任务就好,不能再舒服,最大的烦恼只是要忍受奇葩的暴发户香客而已。
2.
黄乐跟着闻道才,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了喜欢酒。
偏偏黄乐酒量不敢恭维。
宋居亦是坚决拒绝同黄乐共饮的。
就像他坚决拒绝郑师兄多喝酒。
宋居亦认为,酒品不好的都该有些自觉,尽量别碰酒。
尤其是像黄乐这种醉了之后黏黏糊糊喜欢抱着别人瞎亲醒来全不记得的家伙。
最惊吓的一次,还是要数他俩自己酿酒宣告失败,为借酒浇愁去偷了一坛闻道才的桃花酿,躲在后山山脚喝。闻道才循着酒味找来时,宋居亦坐在树上吹风醒酒,黄乐醉得人树不分抱着一颗树就瘫在那儿嘟嘟囔囔也不知在说些什么,闻道才走到黄乐面前,还没教训他,黄乐先扑在闻道才身上,吧唧一口亲人颊上糊半脸口水,把宋居亦吓得瞬间清醒从树上栽下来摔得够呛。眼看闻道才额角青筋显露拔剑要斩无极,杀气和本能的求生欲令黄乐终于有了点意识,立马跪下来抱着闻道才的大腿干嚎耍无赖,闻道才踢都踢不开。
在非原则性问题上闻道才的确是心比面上软,最终此事不了了之,黄乐保住一命。
过段时间聊起此事,黄乐却像是不记教训,竟然笑嘻嘻道,要是下次弟子们聚会时掌门也在就好了,醉了能亲掌门一口,死也不枉。
宋居亦白了他一眼:“当心被蔡师兄听见,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黄乐不以为意地挥挥手:“安心安心,反正我这等凡人不会入蔡师兄眼中啦。上回师父非要我去找邱师兄比试,想让我出个大丑看清差距心生不甘奋而努力拼搏争点气,我只好硬着头皮借了邱师兄几招功夫的时间,全程蔡师兄看我像看死人,我还以为我要惨了,结果第二天蔡师兄好像就不记得我。喂,阿亦,你说”,黄乐突然兴奋起来,勾了勾手指,让宋居亦附耳过来,小声问道:“你觉得蔡师兄到底比较喜欢掌门还是朴师叔还是邱师兄啊?”
纵然宋居亦也八卦得很,但身为萧疏寒门下,可没黄乐那个包天胆子,听了他的发言差点魂飞魄散,捂住黄乐的嘴连连摇头。
不过其实经了闻道才那一遭惊魂,黄乐着实乖了不少,至少知道控制自己的酒量,绝不贪杯,无论如何要保持几分清醒意识,因此这之后宋居亦再看他醉得乱抱人乱调戏人,其实大多是黄乐借酒装疯在玩儿罢了。谁也不乐意跟一个醉鬼计较不是?
3.
人天生有三六九等。有些人生来做主子,落魄身无分文,那也是主子,有些人生来做下人,家财万贯,那也是下人。
华无痴是华家的家生子,从生下来,不,是在母亲肚腹之中时,便已被定好了未来,做华家的下人,忠心侍奉主人终生。但即使同是下人,也有个地位的分别,好像不分一分这些,人没有办法存活下去。他父亲是管家的,母亲是夫人的大丫鬟,在下人群里高人一等,华家旁支的少爷小姐见了都是要有三分礼的,比那些打杂粗使的仆役好得多。华无痴原是某位少爷的小厮,后来夫人见他有几分管账的天赋,便带在身边培养,一心想让他接手父亲之业,继续打理整个华家的上上下下。可是华无痴不喜欢,他并不喜欢华家,当然他也并没有任何背叛的念头,所以他既有管账的天赋,却又表现得古怪傻气。有些人暗地里嘲笑他的名字,说他的名字起的好,命里果然带痴,这不,就是个痴傻的。他们又哪里知道,痴傻岂不好过自作聪明太多。
华无痴知道华家并非寻常商户人家,而是武林江湖中一股势力,他也知道华家这一辈,只有个嫡出的小姐华真真于武学上天资非凡可承祖宗之志。
华真真要习家学,而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要学点拳脚功夫,明面上当然只说强身健体以便看家护院,实则是为防江湖仇怨。华无痴学这些学得尤其认真,连他的父母都心生疑虑,想让他别那样拼命,而华无痴只会傻笑着挠头说,自己想学点功夫傍身,好保护父母和华家,模样太过真诚,上到夫人老爷下到扫地的仆役,全都信了。
后来华真真要离开华家去华山,夫人挑选随行的下人,对华无痴,很是纠结,一方面是想将华无痴留下管家,另一方面又对暗地里调查到的华山债务头疼无比,生怕女儿去那儿还得受大苦,便想要个会算账的跟着,也好打入华山内部,掌握其一部分命脉。夫人将华无痴找去谈话,旁敲侧击问他是否愿意随华真真上华山,华无痴好似没听懂,却说,父亲身体康健,正值壮年,无病无灾,还能为华家尽心许多年。
于是,他便成了华真真随行人员中的一个,跟着一群被夫人精挑细选的华家人与众多物资行李,浩浩荡荡地上了华山。
那时他也不算大,华真真更小,身量不够长,还只能骑着一匹小马驹,倒是玉雪可爱,高亚男作为大师姐在门口等着,见来的是个这样玲珑精致的小妹妹,开心得不得了,拉着对方亲亲热热地讲解华山种种,几个师兄倒是觉得无趣,反而与随行的少年们玩得更熟络。
马驹转眼成了老马,只能承担些最轻便的任务,华真真转眼长成了大姑娘,不再事事听从家中指示,随她而来的少年少女也转眼成为了华山的中坚力量,人心各有变。
华无痴与谷潇潇共同掌管华山财政大权,事无巨细,服装武器伙食,样样要管,比在华家还累,但华无痴显然更喜欢在华山,自由得多,没有哪个小屁孩仗着身份吆三喝四,还有很多不那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只要无伤大雅,谷潇潇即便瞧见了,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多管。华无痴不仅给华山拼命省钱挣钱,也给自己拼命攒钱,看钱看不牢的师弟师妹们往往就会被他以符合规矩的手段坑去一两笔“巨款”。
谷潇潇不像他那样攒的下钱,应该说整个华山都颇有股今日有钱今日潇洒的风气,手头本来就紧,还要古道热肠救灾救人买酒花销,无一个能像华无痴这样俭省得下。她一个大好年华的姑娘,再节俭,胭脂水粉钗环佩饰之类的总是要花些银子,她时常也问:“华无痴,你究竟要攒钱做什么,姑娘家兴许是给自己攒嫁妆,你莫非是要攒老婆本?”
华无痴好像已默认谷潇潇给他找的这个理由,笑着不吱声。
那时候风无涯腿还好好的,只有要锻件时才来鸣剑堂,正刚打废一柄剑,走出来本郁闷得很,看谷潇潇一口一个老婆本地调侃华无痴,便好奇道:“无痴师弟是有心上人了吗?”
华无痴连忙否认:“没有没有,风师兄想多了。”
谷潇潇笑道:“他只是在为未来的媳妇儿攒水粉钱。”
风无涯一本正经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我们华山弟子,何苦为那阿堵物劳心忧力,以华无痴师弟之才,到时候亲手打造一柄合身绝世武器,必叫对方死心塌地。”
谷潇潇恨不得冲上去掐他脖子:“风师兄你知道吗你在我这儿讲这话我真的很想打你,风月剑阁下如此不食人间烟火的话,日后也别来找我这个大俗人寻粮食酿酒了,左右你也只给齐师兄喝,我是一口也喝不到。哦对了,你腰上齐师兄央我做的箫,虽然名贵材料都是他千辛万苦寻来的,但一些基础材料可是我自掏腰包,风师兄要不要看看账单?”
风师兄说不过伶牙俐齿的师妹,抱拳拱手甘拜下风,无奈道:“方才只是个玩笑,无钱寸步难行,华山这些年全都仰仗潇潇师妹与无痴师弟,我怎么敢说师妹是俗人。”
谷潇潇微笑,露出大白牙:“我方才也只是个玩笑。不过师兄说的还有一点不对,万一无痴师弟喜欢的姑娘不喜欢舞刀弄枪,而只是个闺阁女子怎么办呢?”
华无痴很羞赧的样子:“师姐,在下对这些尚未有考虑,莫再说了。”
后来谷潇潇看着华无痴换上一身震岳套还悄悄奢侈地往乱糟糟的头发上抹了点猪油人模狗样赶去与武当小道长切磋,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就没想到,根本就不是姑娘呢。”
【风情】男友力30题
沉迷晒恩爱无法自拔
Day4 读心术
公司的空调坏了。
好想吃凉面,慕情做的。
风信烦躁的把扣子又解开几颗,几乎要露出整片胸膛,麦色的肌肤布着涔涔汗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辣眼睛。
谢怜看不下去了,隔两桌的女同事们不是盯着同一页文件半个小时,就是经过他时放慢脚步,想看又不敢光明正大看,含羞带怯的偷瞄。
这样特地把他和女同事分开还有意义吗。
痛心疾首。
风信莫名其妙。这么热的天没冷气已经够让人不爽了,怎么今天在他附近晃悠的女人还这么多???
鸡皮疙瘩不住往外冒,风信觉得自己快压不住一声突破凌霄的操,正好听见谢怜的传唤,求之不得的从椅子上弹起来往经理室奔去。
“风信啊⋯⋯”
谢怜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显得整个人小了一圈,气...
沉迷晒恩爱无法自拔
Day4 读心术
公司的空调坏了。
好想吃凉面,慕情做的。
风信烦躁的把扣子又解开几颗,几乎要露出整片胸膛,麦色的肌肤布着涔涔汗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辣眼睛。
谢怜看不下去了,隔两桌的女同事们不是盯着同一页文件半个小时,就是经过他时放慢脚步,想看又不敢光明正大看,含羞带怯的偷瞄。
这样特地把他和女同事分开还有意义吗。
痛心疾首。
风信莫名其妙。这么热的天没冷气已经够让人不爽了,怎么今天在他附近晃悠的女人还这么多???
鸡皮疙瘩不住往外冒,风信觉得自己快压不住一声突破凌霄的操,正好听见谢怜的传唤,求之不得的从椅子上弹起来往经理室奔去。
“风信啊⋯⋯”
谢怜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显得整个人小了一圈,气势却依然不减,双手交叠垫在下巴下,在热到空气都要出水的温度中神色自若,温声道
“你今天的工作完成的差不多了吧,要不你先下班回去休息?”
“哈?可是⋯⋯”他明明还有个决案要用。
“真的没关系,这几天辛苦你了,做得很好,东西过几天再给我也可以,赶紧回去吧。”不然其他人都没法工作了。
风信满腹疑问,谢怜最近怎么一直给自己放假,他工作上也没什么出错啊,除了最近一次睡过头和偶尔被感情状态影响几天还有被前来示好的女同事吓得倒退百尺出口成脏把人家吓哭了⋯⋯
风信震惊,难不成是想辞退他?!不行他还有老婆要养!
“不经理我还撑得下去!真的!别放弃我!”
“⋯⋯”
你是慕情的口水吃多了???
谢怜经过一番委婉又容易意会的解释,终于顺利让对方接上频道。风信更震惊了。
真是操了这还是他的锅?
“不是,这么热我也没办法啊,不然让我换个办公室?而且我记得空调控制器不是你跟花城在这失手打⋯⋯”
“风信。”
“啊?”
“身在无间,心在桃源。”
“⋯⋯大哥我错了你别拿这个调侃我真笑不出来。”
“这就是你中年失业的理由?”
慕情端出一碗荞麦凉面,放到桌上,走向沙发踹了一回来就开着空调颓废的男人。
“谁他妈失业了,这是为了促进广大同事的工作效率先行退场。”
“是你最棒了,谁骚的过你。”
意思意思拆了两招,风信才好好坐着吸起了凉面,边嚼边说
“难得我们都休假,出去走走?”
“你不是嫌热吗?”
“有你就没关系。”
慕情差点把扫把折了。
“⋯⋯好。”
两人真的就到附近的公园走走。夏天,朝气蓬勃的季节,高中生翘课出来在室外篮球场三对三,小孩拿泥巴互砸,情侣吃着同一支冰淇淋。
风信心情好了不少,虽然一样热,慕情左看看右看看,还是那张没什么表情到有点冷漠的脸,但风信知道他心情也不错。两人走着走着分开了点距离,风信找到一张在树荫下的长椅,打算休息一会,抬手抹掉额头的汗,转头想叫慕情过来坐,却找不到对方的身影。
风信愣了一下,想了想,没有动,就坐在位置上等着。眯起眼享受徐徐吹来的凉风,觉得自己提早进入了退休生活。
这样也不错。
突然有个冰凉香甜的东西贴上嘴唇,发现慕情拿着一支甜筒站在他面前,枝桠剪碎了刺人的阳光,点点洒在眼前的人身上,模糊了轮廓,风信有种恋人笑得很温柔的错觉。
“吃不?老头子。”
两人分完了甜筒。冰化得快,慕情拿手帕擦着手指,嫌弃粘腻的感觉,说时间也差不多,回去吧。
走在回家的路上,已经过了最热的时段,接近旁晚,两人都没说话,影子被拉得细长,像依偎在一起般。
慕情开了口。
“你刚刚”
“恩?”
“不怕我就这样一去不回吗?”
“怕啊。”
“但你哪这么容易不见,没这么弱。”
“⋯⋯”
慕情偏过头正要翻白眼,却发现风信也在看着他。
“而且,我感觉你就在附近。”
“我知道你会回来。”
多年的相處,两人的危机感早就绑定,几乎在对方出事的第一时间另一人就能感觉到。甚至被裴茗吐槽你们是动物吗,有别人听不出的传讯方式。但彼此都对这直觉深信不疑。
慕情没有回话,把头转了回来。
进家门后风信看到桌上还没收拾的碗筷,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回来时应该没说想吃什么。
突然回忆起慕情打理家里的身影,他不说却总是出现在餐桌上最和他食欲的饭菜,烟瘾犯时塞进嘴里的水果糖,还有刚刚,喊他老头子时上扬的语调。
“慕情。”
“怎?”
“你有超能力吧。”
“⋯⋯”
风信确定对方的眼神充满鄙视。
“你有病?”
“操⋯⋯夸你也不行?”
“你那叫夸?行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风信上前接过慕情正在折的衣服,额头抵着额头,压住对方微弱的挣扎。
“喂,你做什⋯⋯”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而已。”
“⋯⋯”
“你也是啊⋯⋯”
总是能说中他想听的。
太可恶了,防都防不住。
慕情感觉自己脸在发热,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对方。过了一会,眼前这人貌似没有离开的打算,忍不住瞥了一眼,却发现风信眼里都是笑意。
一吻落下,耳鬓厮磨,他也笑了。
Day4 完
小后续
谢怜和花城办公路过公园
谢怜(握着对方的手):三郎啊⋯⋯
花城(回握):怎么了哥哥?
谢怜:我终于明白他们总是看着我们说不吃饭也饱了的原因了⋯⋯
花城(轻笑,握的更紧):那哥哥可还有胃口陪三郎吃支冰淇淋?
【楚留香手游】假的,都是假的(伍)
*521突然诈尸
*都是段子,并不好笑
*和前文没有一毛钱关系
——————————————
拾柒 掌门会面的可能性
1. 天澜大师蹙紧眉头,光亮的脑门上冷汗涔涔,一双浑浊的眸子在其余四位身上几度回旋,半晌才叹道:“既然诸位如此逼迫,老朽也便不客气了。”
兰花先生猛一拍桌子,顷刻间一堆牌哗啦啦飞起。他道:“你个秃驴,打个牌还磨磨唧唧,快出!”
2. 枯梅的牌毫无预兆洒了一桌,看得明明白白,诸位掌门皆指目而去。华山掌门一脸歉意:“给诸位添堵了,老身失了右臂,抓牌不易啊。...
*521突然诈尸
*都是段子,并不好笑
*和前文没有一毛钱关系
——————————————
拾柒 掌门会面的可能性
1. 天澜大师蹙紧眉头,光亮的脑门上冷汗涔涔,一双浑浊的眸子在其余四位身上几度回旋,半晌才叹道:“既然诸位如此逼迫,老朽也便不客气了。”
兰花先生猛一拍桌子,顷刻间一堆牌哗啦啦飞起。他道:“你个秃驴,打个牌还磨磨唧唧,快出!”
2. 枯梅的牌毫无预兆洒了一桌,看得明明白白,诸位掌门皆指目而去。华山掌门一脸歉意:“给诸位添堵了,老身失了右臂,抓牌不易啊。”
于是只好重新洗牌。其余掌门无奈叹息,用这种法子换掉手里的烂牌,虽老套,架不住实用啊。
3. 兰花先生抓到一把烂牌,临结束时他忽然道:“对不住诸位了,在下遮了半张容颜,实在看不清牌……”
萧疏寒闻言微笑,将牌摊开。
“多谢萧掌门体谅了。”
萧疏寒不动声色,只笑道:“先生真是客气了,隔着半个桌,都看得清是贫道放的牌。”
4. 这局打得很慢,慢出了人生态度。辗转一刻钟,才总算轮到叶澜。见她双手握牌,将脸遮住,一动不动。
枯梅凑近一看——她虽是四平八稳坐着,拿牌也稳当,然而早已阖上了眼,日常练习引梦术去了。
5. 对于叶澜睡着,掌门们是颇为无奈的。于是他们默认她要不起,这大概是最方便的办法了。如此几轮后,睡醒的叶澜就十分无辜了——她莫名其妙押掉了所有赌注。
呵,一群大猪蹄子。云梦掌门如是说,随手撂了一对顺子,清空了手里的牌。
6. 天澜大师看了眼手里的牌,忽然剧烈咳嗽了起来,喃喃道:“唉,真是老了,老了,连牌也不会打了……”
诸位没有看他,反而是向萧疏寒瞥了去——可能是现场最老的武当掌门半阖着眼,正凝视着手里仅剩的一张牌。
7. 不知为什么,凡是在牌局前加点筹码赌注,最后的赢家必定是枯梅。
“华山的每一个铜板都早已有了归宿,绝不能浪费在这些筹码上!”枯梅如是说。
8. 这局萧疏寒输了牌,庄家是枯梅。
只见武当掌门半阖双眸,飘飘欲仙,不慌不忙,仅拂尘一挥,冲华山掌门笑道:“真是对不住掌门了,贫道今日来未带足银两,这赌资,便从贵派的债务中扣除,可否?”
枯梅十动然拒,她正义凛然地道:“债都是些虚物,无所谓还不还,钱可是实物!”
9. 叶澜打牌挺六,诸位掌门深有感悟。
毕竟对随时打瞌睡且思维不清晰的人,你能指望她开场不要撂王就不错了——而叶澜就没有辜负诸位的期望,她撂了炸弹。
10. 不论牌局输赢,萧疏寒其实都是赢家——不论输赢他都从未肉疼过。
果然精神文明都是建设在物质的基础上,何时他们能像武当一样富有,想必也就能够如此超然物外了。
拾捌 点香阁那些事
1. 说起点香阁整改,蔡居诚“功不可没”。
若不是他遍布整个楚留香世界的粉丝十天半月三番五次聚众搞事情,鼓楼街的潜规则都正大光明往应天府门口挂——鼓楼街也不会被府卫搅得天昏地暗,勘称末日了。
蔡居诚本人倒是乐意,茶艺师听着总比“小倌”好些,沈袖待人也比梁妈妈好。
2. 航哥第一次来就觉得蔡居诚厉害。
看着又一个少侠直奔蔡居诚房间,他暗自思忖:蔡兄的不知春煎得定极好,吸引了这样多江湖少侠,这已经是今天第二十个了。
林仙儿泡了壶大红袍,凝视着航哥淡淡一笑。唉,图样图森破——茶有什么好的,论色香味,有哪个比得上蔡师兄?
3. 在点香阁成功佛了之后,狂热无脑的少侠也少了许多,恍若跟着点香阁一齐佛了。
问起原因,还是那日蔡居诚气血上头,一不小心顺手当酒壶扔出去的一壶开水泡的热茶,当场将不幸的少侠浇了个狗血淋头。
据说张简斋看过后,直摇头说这手劲,这准头,这水温,治不得了,埋了吧。
4. 梁妈妈的离开,让许多少侠都患得患失起来,纷纷直言“梁妈妈怎么不在,怪想的”。
对此沈袖十分惶恐,将自己与梁妈妈做了反复对比,随后质疑起了少侠们的审美。
蔡居诚对此也很愤怒,大概有不长眼的问过他梁妈妈去哪儿了,他恨不能一壶茶泼对方脸上——你是跟我过还是跟梁妈妈过?!
5. 到底饮茶饮酒,对情话技能早已点满的少侠那是无甚影响的。
若是喝酒,他会说,师兄比这酒还醉人。
若是喝茶,他就说,师兄比这茶还清雅。
蔡居诚轻睨一眼,骂一句油嘴滑舌,也便搁下了,毫没意识到少侠趁机坐近了些。
6. 沈袖其人蛮温和的,待人亦厚道,不论蔡居诚如何冷嘲热讽,从来不还一嘴。
这让先前与少侠们和梁妈妈吵架已习惯的蔡居诚分外不适,仿佛嘴上没有个能挑剔两句的,整天都不舒服——可是沈袖那副人畜无害模样,他怎好意思腆着脸?
航哥不明白为何他出门就被蔡居诚怼了。
7. 林仙儿远远望见身着忘尘衫的武当道长走进蔡居诚的房间,大惊失色。
“我刚才瞥见着忘尘的道长,约莫是初坎道长邱居新了!”她如此告诉琴可情。
“方才初坎道长进了蔡兄的门,约莫是居新不良呢。”琴可情摇着头,对翠浓叹息。
“初坎道长他居新不良,蔡兄约莫已‘遭遇不测’了。”翠浓喝了口茶,对航哥说。
“蔡兄已折在初坎道长那儿了,估摸着不久就当上武当掌门夫人了。”航哥对怜花道。
沈袖办事回来,只见整个点香阁都沸沸扬扬的,大家站在蔡居诚房门外,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面色或是震惊,或是遗憾,或是不舍,或是落泪,场面浩大,井然有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出殡。
怜花先生说道:“蔡兄将任武当掌门夫人,即日将由武当下任掌门初坎道长护送返回武当,我等分外不舍,遂来送行。”
沈袖:“我……什么玩意儿??”
吓得我这个文雅人都差点爆粗。
8. 蔡居诚此人没怕过什么。平生唯有两样害怕——梁妈妈的账单,萧居棠的话本。
前者纵使梁妈妈已走,沈袖仍照翻不误,样子温文尔雅落落大方一个君子,扣起钱来心眼比梁妈妈还黑。
后者蔡居诚自认已基本免疫。莫说邱蔡萧蔡,就是些千奇百怪的配对,他都见识过。
诸如王猛&蔡居诚,巡山弟子&蔡居诚……早见怪不怪。他也不信,萧居棠还能编出更“奇妙”的故事。
然而小萧道长告诉他,真的能。
那日蔡居诚偶然遇见林仙儿捧着话本看,那话本面上赫然印着“不知春&蔡居诚”……
9. 点香阁这次整改主要是沈袖做的,据说改得梁妈妈都认不得了。
对于这次翻天覆地的变化,某邱姓武当道长亦坦言,他从小跟着师兄,从不知道他师兄还会煎茶。
某朴姓寻亲男子表示,他们居诚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莫提煎茶,就是倒水也得他邱师弟伺候。
当事人蔡姓茶艺师表示,你们都说我不会,我就偏要会给你们看,说得我好像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什么鬼!
10. 梁妈妈推开点香阁雕花的木门,在沈袖的陪伴下四处巡视。
听闻蔡居诚煎茶如何如何时,梁妈妈表情骤然一滞,然后摇头说,蔡居诚平时连烧水都得教,哪里会煎茶。
沈袖微笑道,“蔡兄虽不会,但勤学苦练,眼下已成就斐然。”
蔡居诚第一眼见进来的是梁妈妈,差点没一壶茶泼过去。咬牙切齿刚想骂句什么,话语卡在喉间,硬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看见那手隐隐蜷在袖间,梁妈妈眼疾手快地扯了过来,望见上面一个个烫出来的水泡。
蔡居诚着了急,本想抽手质问对方又想做甚。却见平日里步步逼迫的女人拿出瓶药酒,细细擦拭起来。
她边擦边嘴里念叨着:“你可是点香阁头牌,金贵得很,就是伤着一点,我都怕少侠贵人们找我麻烦呢……”
拾玖
1. 一个大概没人想知道的小八卦:萧居棠的笔名是“棠宁煎雪”。
2. 偷酒记
【武当】宋居亦
居亦偷酒将欲尝,忽闻剑匣出鞘声。桃花酿酒三千坛,不及师兄罚跪情。
3. 近日,诸位少侠纷纷表示,点香阁某蔡姓男子大规模豪爽还礼,疑似身怀巨款,看来做茶艺师是真的赚。
4. 先订一个小目标,夺走一个华山弟子的心。黄乐花了几年完成了目标。
和他长同一张脸的蔡居诚不过四五个月就已完成了几千个这种小目标。
5. 黄乐又双叒叕被闻道才揍了。
致虚长老收剑入匣,很是ooc地叹息说道:“年纪轻轻就走了嫁入华山这条不归路,一不小心就落的被吃干抹净的下场啊,真是我的傻徒弟。”
6. “听闻蝙蝠公子与香帅喜结侠侣,江湖各派皆携礼祝贺,颇为热闹呢。华兄,你可有何见解?”
“唉,若是遗风师祖还活着,恐怕是真要气死啊!”
7. 港真,无痴师兄,如果只是为拖债与武当的黄乐比剑,那你换衣服用铁剑的行为就很可疑啊。
8. 黄乐上次比剑吃了亏,被华无痴闪了一剑,整个人砸进了雪里,从此就和华无痴保持最少三米距离。
华姓当事人表示,如果能重来,当时绝不会再卖那个天杀的破绽。
9. 黄道长与华山鸣剑堂某华姓弟子传出恋爱消息时,武当人人骇然,唯有萧居棠小道长感激涕零,难掩激动。
“黄乐师兄终于有人要了,不然我都要写‘暴发户&黄乐’了!”
10. 风无涯算是最早瞧出端倪的,当时他只是笑而不语,直说从今后交给华师弟应付便是。
现在想来,原来凡恋爱中的人都会产生些大小共鸣真的不假。
贰拾 【依然不负责】
1. 楚遗风伸手,轻撩起武当掌门额前白发,笑得自如,“多年不见,疏寒仍是这样好看。”
萧疏寒垂眸,望他眼角皱纹,垂暮容颜,道了声“你亦是”。
2. 华无痴最感谢的人是谷潇潇。
那日武当上山讨债,若不是谷师姐推了他出门应付,他也瞧不见,更追不到那个笑眼盈盈的道长。
3. 风无涯斟了盅热酒,清香伴随着缭绕的白雾,飘出鸣剑堂很远、很远。
他凝视远方微笑,暗自低语,“上山路途多有不便,师兄若归,循着这酒香,定能平安。”
4. 华无痴赌到了黄乐头上。
第一次,黄乐输,输了剑匣。
第二次,黄乐输,输了发簪。
第三次,第四次,一直往复。喜闻乐见的,最后一次他输掉了自己。
5. 蔡居诚煎茶的手艺并不如意。
茶入喉,烫得火辣。你的眉稍蹙了蹙,旋即展开,望忐忑的蔡居诚,微笑道:“师兄这茶,当真清雅和煦。”
他眼底闪过一丝明亮。
若是他能高兴,你便觉得最好。
给小可爱们写了一个华无痴&黄乐的人设科普与细节挖掘,如有缺漏,欢迎评论下补充
首先讲一下我们痴仔,华无痴,华山鸣剑堂副堂主,平日里穿的是外门弟子穿的萌新装照影套
对话台词:傻人有傻福。嘿嘿。
冲撞台词:我们算算,这肉体和精神损失费……
少侠留步。咱们商量下赔偿事宜如何!
神兵利器相关:
惊鸿箫:抠门的华无痴用后山竹子削成的箫。箫声嘶哑难听,几不成曲。大概唯一的作用是扮一个耍帅的造型了。
照影衫:华山初级弟子日常穿戴。虽然用料普通但胜在做工精细,听苗剑师兄说,华无痴师兄曾因为多加了一颗纽扣和谷潇潇师姐大吵了一架。
碎空剑:华山中级弟子佩剑。由鸣剑堂精心打造,听说华无痴师兄在打造此剑时少加了二...
给小可爱们写了一个华无痴&黄乐的人设科普与细节挖掘,如有缺漏,欢迎评论下补充
首先讲一下我们痴仔,华无痴,华山鸣剑堂副堂主,平日里穿的是外门弟子穿的萌新装照影套
对话台词:傻人有傻福。嘿嘿。
冲撞台词:我们算算,这肉体和精神损失费……
少侠留步。咱们商量下赔偿事宜如何!
神兵利器相关:
惊鸿箫:抠门的华无痴用后山竹子削成的箫。箫声嘶哑难听,几不成曲。大概唯一的作用是扮一个耍帅的造型了。
照影衫:华山初级弟子日常穿戴。虽然用料普通但胜在做工精细,听苗剑师兄说,华无痴师兄曾因为多加了一颗纽扣和谷潇潇师姐大吵了一架。
碎空剑:华山中级弟子佩剑。由鸣剑堂精心打造,听说华无痴师兄在打造此剑时少加了二两寒泉水。反而产生了挥剑之时剑鸣不止的效果。
其他npc对话相关:
钱不满:我大鸣剑堂,最会来事,最能聚财的人,一数谷师姐,二数华师弟,简直人形貔貅!
张恨水:华无痴最喜欢装傻。肚子里可黑了。这周的钱全被他骗了去,赌本都没剩下。
潘约:前几个月刚给听雪楼重修了屋顶,转头暮云阁又被天雷劈了,听华无痴说,这山里怕是有磁石。
江湖白榜中,张恨水悬赏华无痴:华无痴这人整天装傻充愣,占人便宜!
综合信息可知,华无痴对外示人的形象,乃是装傻充愣,十分抠门,人形貔貅,但当真仅是如此?要说清楚痴仔身后的势力,需要结合华山门派背景与华家的纠葛,再做看待
【以下内容包含剧透】
结合楚留香原著剧情与游戏中信息,华山传统历届掌门均是女子,其中第四任掌门华飞凤的后人,不知何故被赶出华山
华山七剑之一,折梅手华真真是华飞凤的玄侄孙女,在前两年华山百废待兴之时,带着华家一帮人重返华山,在最危机关头相救,之后假装拜入枯梅门下,实则监视枯梅,提防她对华山不利
按照原著设定,华真真的武功纵观武林都是绝世奇才,更是继承了华家真传的摧心手
华山执剑堂附近,有数位姓华的npc,与他们对话,得知他们都是跟着华真真重返华山的,暗地里扶持华山,为华山清除障碍,同时监视掌门枯梅
与其中的华流云对话:无痴、无心、无遮和我,我们几个是跟着小姐两年前重返华山的。祖师华飞凤的“摧心手”,唯有华家真正的血脉可以习得。
与华小棠对话:无能之辈,无耻之行,当执剑斩之,以正山门,这是祖师爷赋予华家的权利。
由此可见,华无痴等人是华家的死忠,更可能是华家重要家人的后代
华山上下都很忌惮华真真,认为她带着华家人重返华山,是为了夺取掌门之位
很有意思的一点,是华家人除华真真基本全在执剑堂监视枯梅,只有华无痴在鸣剑堂,担任副堂主一职
鸣剑堂,主管账簿、钱财等,对于目前经济紧张的华山来说,华无痴相当于掌握了华山的一半命脉
鸣剑堂除了堂主谷潇潇与副堂主华无痴外,便只有主管医术的柳圣学与疗养的风无涯,由此可见,痴仔的实权并不小
npc中多称呼华无痴为师弟,把他看做后辈,不一定是因为年龄,而可能是因为华家人是两年前来到华山,入门较晚
也就是说,华无痴在两年内做到了鸣剑堂副堂主这个职位,并且虽然华家招人忌惮,但他本人的能力,并未被怀疑,真是了不起……
万里听风中,有一环任务是探迹华真真,这环任务中的boss便是华无痴,这时他已换上华山内门弟子所穿的pve130级震岳套,负责指挥。台词如下:
何方宵小擅闯华山?
华山门下,起阵!
你等身手了得,器宇不凡,潜入我华山派究竟意欲何为?
尔等虽无恶意,却失了江湖礼数,还不束手就擒!
你们的来意我已知晓,请回吧,改日我亲自拜访英万里老先生!
我们痴仔,正经起来太帅了……
从万里听风的这段可知,华无痴有权力支配华山的真传弟子,同时任务虽名为探迹华真真,但华无痴负责了迎敌与接洽,是否说明华无痴是华真真身边最器重的人?
除此以外,华无痴在严肃场合会换上震岳套,于是我们敏锐地发现,在他每月与黄乐见面时,穿的也是震岳套……啧啧啧
说完了我们深藏不露的痴仔,大致再科普一下黄乐。由于乐乐是武当的课业npc,所以相对来说比较受了解,在这里我便只提几点
1.黄乐是武当闻道才的徒弟,因为闻道才是致虚长老,而黄乐是致虚弟子
2.黄乐的穿着是武当130级pve的镇玄套,但并不能说明他武功高强,因为闻师叔的弟子都被强迫症薛师叔换上了镇玄……我们只知道,少侠说黄乐不喜练武
(却因为“喜欢华山剑法”这种理由每月与华无痴见面切磋,啧啧啧)
3.黄乐在武当入门剧情中有出现并讲过两句话,声音低沉、温润、语速较慢、苏!
面对华无痴时,他同样也保持矜持,自称在下,运用尊称,说话文雅
然而他的真实性格想必做过武当课业的人都知道……
对于他性格的表现不同,一方面,武当课业的npc原定是宋居亦,后来官方将这一任务的负责移植给了黄乐,而对话并没有进行较大的改动
但是同时,在剑与匣奇遇中,黄乐依旧做出了偷剑匣,编谎话等皮断腿的举动……
假装蠢萌傻白甜的腹黑貔貅,在面对心悦的小道长时却智商猛跌,即使能免债也会因无法切磋而不开心
与暴脾气的真傻白甜,却在面对心上人时智商暴增,不惜撒谎以将自己伪装成温润如玉善解人意的形象
这样子的双向暗恋小情侣,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