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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绎夏】梦魇

ooc预警,私设预警

心疼陆大人

所以临时更一篇没什么逻辑的短打

没有文笔,写不出来想要的事情,当做纯粹的记录一点想法也行


陆绎的梦魇,应该是从八岁开始的。那时娘亲刚刚去世,没有人抚着他的头唤“绎儿”,也没有人会在在打雷时轻轻拍着他哄他入睡。陆绎时常会在梦中梦到娘亲死去那晚的场景,哭着醒来又哭着入睡。


但很快,他便不再哭了。陆绎立志做锦衣卫,惩奸除恶,锦衣卫是不能哭的。小陆绎这样安慰着自己,度过一个又一个黑夜。


第一次杀人是在十五岁,杀的不是贼人,而是和自己同吃同住的兄弟。想要当锦衣卫,需得断情绝爱,只有这样才能一心为皇上效力。每场比试都只能有一个胜者,只有...

ooc预警,私设预警

心疼陆大人

所以临时更一篇没什么逻辑的短打

没有文笔,写不出来想要的事情,当做纯粹的记录一点想法也行


陆绎的梦魇,应该是从八岁开始的。那时娘亲刚刚去世,没有人抚着他的头唤“绎儿”,也没有人会在在打雷时轻轻拍着他哄他入睡。陆绎时常会在梦中梦到娘亲死去那晚的场景,哭着醒来又哭着入睡。


但很快,他便不再哭了。陆绎立志做锦衣卫,惩奸除恶,锦衣卫是不能哭的。小陆绎这样安慰着自己,度过一个又一个黑夜。


第一次杀人是在十五岁,杀的不是贼人,而是和自己同吃同住的兄弟。想要当锦衣卫,需得断情绝爱,只有这样才能一心为皇上效力。每场比试都只能有一个胜者,只有活下来的那个人才能成为锦衣卫。陆绎在血水里厮杀了一夜,杀的是人,也是那些属于儿时的心软。他活了下来,成为了锦衣卫。陆绎一遍一遍的擦着绣春刀,那刀已经被他擦的一尘不染,但陆绎还是觉得那刀脏,脏的要命。


二十二岁那年,陆绎遇到了今夏。曾经那些肮脏不堪的回忆都被这个充满市井气的小捕快驱散了,陆绎觉得,如果身边有她,倒也不错。


后来,今夏浑身是血的钉在人偶上的画面成了他一辈子的梦魇。若是他晚去一步,若是她没有醒过来……陆绎几乎不敢想。那几晚,他对今夏说的“你会让我陆家蒙羞”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陆绎想,他一直想着不去伤害今夏,可结果他还是伤到了她。


从诏狱出来和今夏成婚后,陆绎还是摆脱不了梦魇。他梦到今夏被爱别离,梦到阴暗潮湿的诏狱,那浓厚的血腥味几乎压的他喘不过气。这时候,今夏往往会轻轻的拍着他,给陆绎唱那首童谣,让他摆脱梦魇,慢慢的哄他入睡。


有时他也会满身冷汗的突然从梦中惊醒,大口喘气来平静自己。稍稍平静后,陆绎会轻轻地抱着今夏。陆绎总觉得只有真实的触碰到了今夏,他才能分辨现实和梦境。这时的今夏会迷迷糊糊的回抱陆绎,嘴里无意识的哄着陆绎说:“绎儿不怕,我在呢。”然后撑起身子吻一下陆绎的额头又陷入沉睡。这个小小的吻,可保陆绎下半夜安睡。


袁今夏一直都知道,她的大人只是个逞强的普通人。今夏知道,陆绎怕黑怕打雷,知道陆绎睡不安稳总会做噩梦,也知道陆绎缺乏安全感。成婚后,今夏观察了好久才发现,原来陆绎只要抓着什么东西就会睡的安稳一些。慢慢的她也养成了习惯,在黑夜里抱着陆绎,在打雷时捂住陆绎的耳朵,在他被梦魇缠身时哼着童谣,在他被噩梦惊醒时可以准确的吻上陆绎的额头。


袁今夏花了三天,用最柔软的面料缝了一个小小的布娃娃,这样就算陆绎去外地出公差她不能陪伴在身边时,也有一个小小的娃娃陪着陆绎入睡。


今夏的陆绎,儿时便没了母亲,后来父亲也没了,他也再没什么东西可以依靠了。但是没关系,在新婚之时,今夏就看着陆绎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认真承诺过,“哥哥,以后我护着你。



曾经无情的陆阎王,终于还是做回了那个心软也怕打雷的“绎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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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在文后:

在我心里陆绎一直是那个八岁怕打雷,十三岁会心软的“绎儿”。之后的这许多年教会了陆绎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锦衣卫,但袁今夏让他重新变回了原来的那个陆绎。

-温初肆-

一趟(39)

   @肖家夫人小狐狸

  
  
  却因为你而改变。
  因为你给的爱。
  
  
  
  马嘉祺握着方向盘,把汽车开上高速公路之后是一段平常到乏味的短暂车程。丁程鑫反常得沉默,窗外光秃秃的风景空洞得似乎没有丝毫人气儿。本来今儿日头就不算灿烂,现在隔着一层窗膜,更显得昏暗破败。
  
  
  闹完了,笑完了,丁程鑫开始在专注地思考丁嘉年这次出手,目的到底是威慑,还是恐吓。
  
  
  无论是那一种缘由,丁嘉年都有继续出手挑衅他的可能,这次弄死是一个丁程鑫插在...

   @肖家夫人小狐狸
     
     
  
  
  却因为你而改变。
  因为你给的爱。
  
  
  
  马嘉祺握着方向盘,把汽车开上高速公路之后是一段平常到乏味的短暂车程。丁程鑫反常得沉默,窗外光秃秃的风景空洞得似乎没有丝毫人气儿。本来今儿日头就不算灿烂,现在隔着一层窗膜,更显得昏暗破败。
  
  
  闹完了,笑完了,丁程鑫开始在专注地思考丁嘉年这次出手,目的到底是威慑,还是恐吓。
  
  
  无论是那一种缘由,丁嘉年都有继续出手挑衅他的可能,这次弄死是一个丁程鑫插在他旁边的人,下次手可能就直接伸到丁程鑫身边。
  
  
  会是谁,刘耀文,陈玺达,还是。
  
  
  丁程鑫猛地抬头,对上被后视镜映照出来一双循着他眸子,含满透明的汹涌的情感。一身傲骨满手鲜血的世家少爷,顷刻丢盔弃甲,如是陷进去了,万劫不复。
  
  
  当年的丁程鑫,还叫程以清的时候,一生都痛恨那个近乎疯魔的傍晚。什么东西都没拿,直接离开了这座城市。
  
  
  后来改了名,换上哥哥名中的一个鑫字,为了永不忘记的寻仇,也是讨个多金的好口彩。谁能跟钱过不去呢,除了钱,这世界上好像也没什么能让丁程鑫去爱的了。
  
  
  他爱的那个被弄丢了,就算泼了一身脏水也是丁程鑫心里的无价珍宝。既然无法再次遇到爱情,那还不如家财万贯攥在手里来得实在。
  
  
  千算万算,丁程鑫跌跌撞撞绕了一大圈,终于在重逢的原点热泪盈眶。
  
  
  不是谁不能离开谁,也辨不清谁在这段爱情里陷得更深。丁程鑫摸不清马嘉祺对他的想法和感情,只知道自己塌得彻底。丁程鑫甚至疯魔地想过,如果哪天真的走个神驾鹤去了,马嘉祺要他从奈何桥上跳下去,他是真的可以松开天使的翅膀。
  
  
  谁在爱情里不是张狂的疯子。
  他扳着指头把身边的人挨个儿数了一遍,嗬,还真没一个落下。
  
  
  这个多数时间里都隐匿在黑暗中的人,曾经忍受过生死未卜的从未后悔,所以他一生都痛恨那错憾的八年,没有说出口的爱恨,和未曾释怀的不辞而别。
  
  
  好像真的知道丁程鑫在想什么,马嘉祺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神情笃定地说:“丁嘉年再怎么狂,现在也不敢动敖家,李天泽贺峻霖还有陈玺达会有他们护着。耀文和阿宋在广州那边有沿海的交易线牵制。张真源和陈泗旭现在都是赵覃的人,虽然一个人在心不在,另一个摸不清立场,但是毕竟是赵覃的心腹,丁嘉年不会出手的。”顿了顿,又尽力控制着平静的语气缓慢道出来,“我会保护好自己。”
  
  
  作为弟弟,丁嘉年怎么胡作非为丁程鑫都能顺着他来。可是马嘉祺不行,那是他的爱人,他敢动他一根手指头,丁程鑫是真的可以不顾一切的撕破脸。
  
  
  家财万贯反正不缺,想保护的人别人就是不能动。
  
  
  “我不走了,就赖你这儿了。”丁程鑫理直气壮地笑弯眼睛,氤氲侵略性的眼尾微微上挑勾勒成展翅欲飞的蝴蝶,倒真是像只小狐狸,“你养我也是养了,不养也得养了。反正我每个月可以给你交房租,你做饭给我吃就行了。”
  
  
  马嘉祺把车慢慢驶入车库,忍俊不禁:“那你打算交多少啊——先说好,我这房子,这地段,一个月六七千,可是卖人情出血价了。”
  
  
  丁程鑫从后座里伸出手,扒着前座椅的靠枕直起腰,赠送给刚刚专注于把车稳稳停好的人,一个响亮到能听得见爱意的亲吻,错落在马嘉祺的唇角:“一个吻怎么样。”
  
  
  “外加一颗丁程鑫的真心。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无价之宝,白送给你。”
  
  
  程以清的真心给过简亓,就再也不收回。
  丁程鑫的真心给马嘉祺,再也不想收回。
  
  
  
  
  贺峻霖一进家门踢掉鞋子倒头就睡,不到五个小时又生无可恋地被一通电话叫醒,哑着嗓子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就听见宋亚轩明显因为睡饱了而神采奕奕的声音,嚷嚷着三爷要打牌,快送扑克过来。
  
  
  他极力克制自己没有骂出声地挂掉电话,在心里把敖子逸千刀万剐了几百遍。恋恋不舍地在被子里打了个滚,终于下定决心一样爬起来。下楼去拿车钥匙,顺手把放在鞋柜上的扑克牌收到兜里。
  
  
  手都放门把上了,犹豫一下还是把车钥匙放回去,从兜里拿出来手机。
  
  
  “张真源,三爷找我,你送我过去。”
  “行行行,送送送,我马上到,您可真是祖宗诶。”
  
  
  有个男朋友,好像也挺好。贺峻霖坐在吧椅上,无所事事地思考了一会儿,晃荡着两条长腿,憋笑到内伤。
  
  
  张真源在知道他只是要过去给敖子逸送扑克牌的时候,差点一口气没匀上来,直接脑袋着地晕过去。贺峻霖推搡着他往电梯间走,顺手又多拿了两套扑克牌,以后敖子逸可别再打扰他补回笼了。
  
  
  算了,就算是放在楼下,敖子逸可能都要打电话让他过去把扑克牌拿上楼给他。
  
  
  “贺儿你替我祝三爷早日康复。”张真源把车沿着马路牙子停在敖子逸家门口,看着贺峻霖下车的背影满脸真诚。反而把贺峻霖搞得怔愣在原地,懵着问他三爷什么时候病了,“我真的没想到几个小时前还一起逛庙会的三爷,现在连扑克牌都不能下楼去便利店买一副了。你替我好好鼓励他,让他不要放弃,一定要相信医学和科技的力量,坚持下去。”
  
  
  贺峻霖因为张真源佯装鼓励的咬牙切齿笑得前仰后合,错觉自己在看感动中国。
  
  
  他往回走了两步,包裹在黑色风衣中的右臂从敞开的窗户里伸进去,把张真源帽子扶正,顺手捋了把刘海:“行了你去忙你的吧,我等会儿自己回家就行了。”
  
  
  说完转身就跑,留张真源一个人坐在车里,发梢还带着爱人指尖的温度,耳边灌进了温凉的风声。
  
  
  又一个一头撞晕的人彻底领悟了,谈恋爱可真好啊。
  
  
  
  —TBC—
  
  
  
  
  
  

咕噜鹿

【雪落下的声音】【简亓个人向】

“阿亓,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从前,他问师傅绝望是什么感受,师傅只是摇了摇头,如今他方才知晓,她的眼泪和背影是对这一切最好的诠释。天上一天,人间三年,她曾期盼一场大雪,可他终究无法实现这允诺了。


初识她,是在晋升大会上,她懵懂闯入宴会,一双眼眸灵动闪烁,叫人见过仿佛再也不能忘。彼时,他刚晋升为上仙,身旁皆是道贺的仙家,唯有她,嬉笑嗔痴,总爱拿他打趣。后来才知晓,她是重阳君的独女,因为自幼体弱多病,得天帝垂怜,便时常养在九重殿,倒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公主。


可他从未想过,这个小公主,却会缠上他。自那以后,她便时常来昭和殿寻他,有时是坐在一旁看他练剑,有时会带一些她自己做的小玩意。不...

“阿亓,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从前,他问师傅绝望是什么感受,师傅只是摇了摇头,如今他方才知晓,她的眼泪和背影是对这一切最好的诠释。天上一天,人间三年,她曾期盼一场大雪,可他终究无法实现这允诺了。


初识她,是在晋升大会上,她懵懂闯入宴会,一双眼眸灵动闪烁,叫人见过仿佛再也不能忘。彼时,他刚晋升为上仙,身旁皆是道贺的仙家,唯有她,嬉笑嗔痴,总爱拿他打趣。后来才知晓,她是重阳君的独女,因为自幼体弱多病,得天帝垂怜,便时常养在九重殿,倒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公主。


可他从未想过,这个小公主,却会缠上他。自那以后,她便时常来昭和殿寻他,有时是坐在一旁看他练剑,有时会带一些她自己做的小玩意。不久,天界便人尽皆知,这重阳君的独女,对那惊鸿上仙一见倾心。


那一日,他照常在殿内练功,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他只当是她,并未放在心上。可来人却不是她,而是重阳君。他早该知道,从他飞升的那一天,天师便告诉他,这三界,无论何人,皆有命格,命格中有逃不过的劫数,而他的劫数便是姻缘。若是寻常女子便也罢了,可他遇上的偏偏是,被重阳君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


那日以后,他便四处游历,人间或者地狱,总之不在昭和殿,也许时间一长,她便会失了兴致,不再来寻他。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到了她的生辰,他本是想着不见的。可有一日,他偶遇月老,两人说起姻缘之事,月老告诉他,这情感之事,求不得,贪不得。他想,就去看她一眼吧,一眼便好。


那日她生辰,重阳君为她操办宴会,各家仙君仙子纷纷前往祝贺,他便也使了法术,换了副面孔去瞧瞧她。在人群中,他一眼便看见了她,她打扮的格外漂亮,只不过相比从前消瘦了些,难道是为了他吗,他不敢再想,只好离开。可才出了宫殿门,他便被她拦住了去路。


他惊讶于她是如何识出自己,她却举着他送的礼物笑着,原来,她喜欢桃花酿这件事,只有他一人知晓。那日,她无论如何也不放他走,他对这个小公主也向来是没办法。在忘生涯畔,他们共饮桃花酿,微醺之时,她同他说起这里的传说。相传,这忘生涯,连接前生来世,两个相爱的人跳下,下一辈子一定会再次相遇。最后,她醉倒在他怀里,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阿亓”。


他把她送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重阳君,他知晓此事格外愤怒。第二天,便将他打发去那边境之地,说是近日魔界多有扰乱,他理应前往驻守。后来有一日,他难得回一趟九重天,向天帝禀报边境情况。在回去的路上,他碰见了她,她兴奋的冲他挥手,而后却被重阳君匆匆带走。


他前去昭和殿取些物品,却碰见了她身边的小丫鬟。小丫鬟将一封信和一个盒子交给他,嘱咐他一定要亲自打开。等他回到边境时,才舍得打开信,因为他害怕控制不住自己。他缓缓拆开信,信中写道:阿亓,不知你近日可好,姻缘劫的事我已知晓,我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是你,所以我从不畏惧这天命。等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带我去看雪吧,我还从来没看过雪呢。


他几乎崩溃,他这个人,向来是潇洒自在,可在小公主面前,生生栽了。那盒子里装的,是一只鸳鸯佩,他曾听一些仙子说过,这鸳鸯乃是一对,为凡间男女定情之物。如今她将此物赠予她,他怎能再辜负



转眼间,便到了百年一次的众仙会,重阳君本是阻挠他前往,可天帝念在他驻守边境不易,特许他前往众仙会。这一次,她一袭红衣,在大殿上翩翩起舞,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无数仙君的眼光被她吸引,而他,却只能站在远处悄悄的望着她。后来,听月老说,重阳君对太虚殿的昆仑上仙格外青睐,还有意撮合他与小公主成婚,那昆仑上仙本家与天后师出同门,两人是再般配不过了。


听闻此事没几日,天帝便将他遣回昭和殿,兴许她是真的要同那昆仑上仙成婚了吧,所以重阳君才不再防着他。可他才回来不过三日,她便寻了过来。她一见着他,便哭着唤他“阿亓”,他狠心转身要走,她却不顾一切的跑过来抱着他,说什么也不撒手。


她哭着说,她不会嫁给昆仑上仙,还给她看她的那一半鸳鸯佩。他终究是心软下来,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隔日,他便亲自造访天师殿,求问天师如何能解这姻缘劫,天师只一句无解。别无他法,他只能再问,那跳忘生涯的传说可是当真,天师告诉他,传说是真,可跳下去的结果是,一人丧失记忆,一人保留记忆,需等上千年,才能再次相逢。听到这里,他握紧拳头,此法万万不可,他的小公主,怎么能去受这般苦呢。可他却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在门的她悉数听去。


只是还没等到昆仑上仙的求娶,天界便发生了一件大事。妖魔二界钻了忘生涯的空子,现已聚集在九重天外,誓要灭了这天界。天帝大怒,重阳君主动请缨,可首战便遭不幸,重阳君中了那妖王的诡计,敌不寡众,身负重伤。天帝想起他曾驻守边境多时,便调遣他去领军攻打众妖魔。


临出发之前,她拼尽全力赶到,将福袋挂在他腰间,她说这是从太虚真人那里求来的,她要他好好的回来,父亲已经答应了,旗开得胜的那日,便能去重阳殿求娶。他望着她,忽然就笑了,他的小公主,一定要等他啊。


他第一战便与那魔君打了个平手,魔君对他有所忌惮,没有恋战,扬言第二日再战。第二日,他将那魔君打的节节败退,他决定斩草除根,一举灭了他。可那魔君却拼了命逃,他一路追至忘生涯,刚到忘生涯畔,就察觉不妙,这魔君今日是故意败退的,目的就是为了引他来此。


就在他与魔君混战之时,那妖帝却突然出现,直要取他的命,可就在最后一刻,小公主却突然出现,挡在他的身前。她耗尽所有功力与那妖帝厮杀,不许妖帝靠近他半步。战至最后,她与妖帝皆奄奄一息,她还想转过身看看他,可一回头,她却跌入那无边的忘生涯,他甚至都来不及抱她。


那一刻,天地黯然失色,他发出前所未有的怒吼,腰间福袋突然滋生出强大的力量,助他将那魔君和妖帝一举铲除。后来,他才知道,那福袋里装的是上古灵石,当初小公主生下来没多久,身体格外孱弱,医仙说最多活不过五百年。重阳君寻得世间所有方法,最后得来这一块灵石,保小公主平平安安。可这灵石最厉害的用处却在于,谁用了它,在最危险的时刻,它就会散发出巨大的能量。原来,她的小公主,竟把她的命给了他。


旗开得胜的那日,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着一身鲜红的嫁衣,可无论他怎么靠近,都抓不住她。最后,只听见她说:阿亓,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说好旗开得胜时,便是求娶之时,可如今,却是满目凄凉。他最后还是来到忘生涯畔,天师告诉他,先跳下去的人会丧失记忆,在人间历经无数轮回,而这后跳下去的人,则会保留记忆,同样历经无数轮回,直到与她重新相遇。他没有任何犹豫,终身一跃,闭上眼睛之前,他好像看见了漫天飞雪,而她正对着他微微一笑。



后记:

我是简亓,传说中上古的惊鸿仙君,在这人间,我已经历经千年轮回,可还是未能再与她相遇。我在小镇开了一家酒馆,只卖桃花酿,我想,她总有一日会来的。


公元2018年冬,就连一向阴雨绵绵的南方也大雪纷飞。那日我正在屋内酿酒,却听见窗外一声“看,下雪了哎!”,我抬头一看,是一个带着粉色针织帽的女孩子,她的鼻头被冻的通红,那双眼睛,我再熟悉不过。这数千年的岁月,我也曾有过质疑,可这一刻,我觉得这漫长的岁月,终究是值得的。


我叫住她,给她递了一杯桃花酿,她惊讶的望着我,然后笑着说了声谢谢。那天,雪下了很久很久,她坐在我的店里看书,我看了她很久,最后,电台里突然放起一首歌,她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笑着望向我:“听,是雪落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