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暗中观察 暗中观察 的推荐 siliao540.lofter.com
感慨无用

牢骚

今天微博首页掀起了好大一轮关于长短文冷热圈热度与作者写作热情关系的讨论。我想起一件很遗憾的事。

大约七年前,我还在上学的时候,和基友混迹于当年的论坛平台看文扫文搞基,那时候我发现论坛里有一位写【长篇正剧】连载的姑娘,要谋篇布局有谋篇布局,要人物刻画有人物刻画,要语言凝练有语言凝练,文力在当时每天平均要花三到四个小时泡在网上看文的我眼里大约【超越论坛里95%的写手】。但是那篇文的回复总是不够火热。

作者好像不在意一样,就这么保持着一周一更的频率,写了将近三十章。我每一章都追,追得胆战心惊,生怕她哪一天心灰意冷。于是挑了一天,鼓足勇气给她写了长评,还私信联系了她,表示会一直期待这篇文的更新。...

今天微博首页掀起了好大一轮关于长短文冷热圈热度与作者写作热情关系的讨论。我想起一件很遗憾的事。

大约七年前,我还在上学的时候,和基友混迹于当年的论坛平台看文扫文搞基,那时候我发现论坛里有一位写【长篇正剧】连载的姑娘,要谋篇布局有谋篇布局,要人物刻画有人物刻画,要语言凝练有语言凝练,文力在当时每天平均要花三到四个小时泡在网上看文的我眼里大约【超越论坛里95%的写手】。但是那篇文的回复总是不够火热。

作者好像不在意一样,就这么保持着一周一更的频率,写了将近三十章。我每一章都追,追得胆战心惊,生怕她哪一天心灰意冷。于是挑了一天,鼓足勇气给她写了长评,还私信联系了她,表示会一直期待这篇文的更新。

但我并没有留住她。

这篇文我喜欢到什么程度呢,喜欢到2017年的2月份,我还跑回已经忘记账号密码的僵尸论坛重新注册了个账号又把它看了一遍的程度。

如果现在要问我对这件事怎么看,一个作者的消失究竟是哪一方面的责任——其实我一丁点都不关心这些问题。我只知道如果让我再回到七年前,我会怎么干呢。

我会给她写十篇长评。

不够的话写二十篇。

我要把心里对她的欣赏、对故事的期待、对她坚持不下去的担忧和所有我最终没有等到后续的遗憾全写进去,我手速快,一万字不够我还有两万字。

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这一辈子我都隔着屏幕在喜欢一些与现实生活并不息息相关的东西,说得好听点叫雅趣,说得不好听一点,如果为了自己这一份真真实实喜欢的感情都不愿意真的放下手里的事真的去写一点东西,去做一点努力,那这个喜欢也太混蛋了。

我写这篇牢骚话并不想号召大家都给作者写长评,反正我的准则——管好自己,只对自己下要求,但如果连我都曾经没有做到,我拿什么来可惜那些永远断在过去的让我魂牵梦绕过的故事。这不叫有缘无分,不叫失之交臂,这叫自作自受。

所以每一天我都对自己说,如果哪一天,再让我遇到能喜欢到那份上的作者,我一定把所有想说的话全都好好说给她听。

以西

【Psycho ▏酒茨】Russian Roulette

※药不能和酒一起吃,什么药都不能和酒一起吃

※茨木和酒吞之前不认识

※一切违背常识和现实的东西都是我臆想的

 


【Russian Roulette】


酒吞 & 茨木

Stockholm Syndrome & Stump Hallucination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 幻肢症


Text:


茨木又一次被痛醒过来,冷汗从鬓角落到锁骨,下意识就去摸右手臂,筋肉连接的关节正叫嚣着撕裂的痛楚。


手机显示的时间是晚上11...

※药不能和酒一起吃,什么药都不能和酒一起吃

※茨木和酒吞之前不认识

※一切违背常识和现实的东西都是我臆想的

 

 

【Russian Roulette】

 

酒吞 & 茨木

Stockholm Syndrome & Stump Hallucination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 幻肢症

 

 

Text:

 

茨木又一次被痛醒过来,冷汗从鬓角落到锁骨,下意识就去摸右手臂,筋肉连接的关节正叫嚣着撕裂的痛楚。

 

手机显示的时间是晚上11点,距离他服下药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然而痛觉依旧宛如浪潮般连绵袭来,茨木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药片,寻思着也许该换一种药力更强的止痛剂,决定把大天狗一次一片的医嘱抛到天边,就着半杯马天尼一股脑全喂了进去。

 

路过的酒保贴心地又送来了一杯,舞台上的姑娘已经脱到只剩下内衣裤,及腰长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翻飞,台下是一群龌龊肮脏的叫好人,茨木眯着眼去看,前面的酒保却往他偏头的方向跨了一步,空了的托盘竖下来挡住他所有的视线。

 

火红的头发和身后光亮刺目的彩灯像是融为了一体,茨木仰起头,目光从对方挽起的袖口,到没合上的衬衫纽扣,露出主人小麦色的皮肤和筋瘦的躯干——明明拥有着让男人羡慕,让女人发疯的相貌和身体,却倒在一方石榴裙下一醉不起,更可悲的是对手连鞋底的污垢都不肯赐予。

 

茨木忍不住笑,往卡座的阴影里又缩了缩,杜松子的甜味在舌尖炸开,手臂的疼痛像是终于得到缓解,他才抬起左手,指着酒保身后的舞台,“一杯血腥玛丽,给她的。”

 

红叶的确是个漂亮的女人,回眸抬手间都是无声的勾引,就连接过酒望向黑暗的表情也是引人遐想,要不是伤口的神经拉扯着理智,茨木甚至怀疑自己也会和前面那些杂碎一样陷进去,甘愿为她挥霍光口袋的钞票和信用卡。

 

可惜并没有,新上的伏特加从喉管一路辣到肠胃,茨木摸了摸后腰上的格洛克,余光里瞥见酒吞正在往雪克壶里注入柠檬汁,推给吧台前的安倍晴明。

 

如果说买凶杀人有什么证据可循,都不会是出现在案发现场的这位,毕竟谁会想到温和友善的天使在入夜后就变成了面目可憎的恶魔,最可笑的不过是帮人排忧解难的心理医生本身就是位人格障碍患者,要不是曾经亲眼见到他变化的态度,茨木也是不相信的。

 

然而世上总有那么多机缘巧合,要不是大天狗对他的无病呻吟终于忍无可忍将他推给了安倍晴明,要不是那天出现的刚好是黑晴明人格,他也不会接到一个无聊的暗杀交易,更不会认识这么无聊的酒吞。

 

可越无聊的人越该见识世界的有趣之处。

 

茨木将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试图压住从心底燃起的欲望,然而酒精只会把火苗助长成烈焰吞噬一切,远远地看着酒吞注视着红叶,安倍晴明回过头朝他举杯,茨木舔了舔嘴角,终于开始执行今晚的目的。

 

被消音器过滤的枪响淹没在嘈杂的音乐中,茨木开了两枪,有些恶作剧心理的,第一枪打碎了红叶手中的酒杯,等到惊吓扭曲的表情出现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他才开了第二枪,在眉心点开一迹嫣红。

 

惊叫和恐慌瞬间压过了色气的背景音,茨木跟着逃窜的人流向门口拥走,恰好和逆流上行的酒吞擦肩而过,酒吞强横地拨开人群往舞台方向挤过去,茨木错过身在方才安倍晴明的位子上坐下来,眼看着高大的男人有些颤巍巍地把红叶抱起来。

 

生无可恋,这种表情茨木在很多人脸上见过,平凡的普通人在死亡面前无处可遁,深情一触即发,至爱的和至恨的拼在一起,竟成了最后的遗憾。

 

三分钟,茨木哼着歌暗下决定,给酒吞三分钟和他爱的女人告别,掏了掏空荡荡的口袋,茨木想起先前集体阵亡的止痛药,只好随手从吧台上抽了支烟来叼着,薄荷味窜进鼻腔和痛觉抗衡。

 

同理心这种东西对杀手来说毫无用处,他也从没产生过这种软弱心理,等他把人打晕了带回家,酒吞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在几平米的房间里挥发,茨木仿佛才回过神,看着男人被牢牢铐住的四肢,思考起这种行为的缘由。

 

然而没等到他想出个所以然,酒吞就醒了过来,目光在狭隘的房间了转了几圈,落在他脸上,眼底是喷薄的愤怒,“是你杀了红叶。”

 

你瞧,多有趣。

男人的野性和直觉在一瞬间就看清了真相,却仍然在卑微的处境下向他发出这样的质问,仿佛给他一个机会就会奋不顾身地为女人挡下所有的伤害。

 

茨木在不短的时光里第一次感到名为愉悦的感情,混杂着一点难以明说的愤慨。

 

于是他懒得再去想,掐了下巴俯过去蛮横地亲吻,在酒吞震惊的眼神和咬牙切齿的回击里收手,擦了嘴角的血逃命似的想要远离屋里令人窒息的空气。

 

人生须臾不过十年,贪嗔痴占了大半,在向着死亡这条疾行路上茨木马不停蹄,即使赔上一只右手,当身边存活的都是妖怪,软弱的人类反而成了三叶虫。

 

必须将弱点抹杀在成患之前。

 

枪口对准了同样的位置,茨木在黑曜石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的倒影,右边的衣袖软塌塌地垂在身侧,酒吞躺在行军床上不闪不躲,嘲笑起来,“怎么,恼羞成怒?”

 

子弹擦过酒吞的耳朵落进枕头里一声闷响,茨木没回答,打开了酒吞左手和双脚上的手铐,在接到意料之内的一拳之后离开。

 

茨木追着下一个目标去了趟函馆,富商的情妇带着小白脸观赏号称世界第一的夜景,尸体从展望台上抛下去甚至听不到声响,噬心的疼痛适时又发作起来,提醒着他已经三天没有吃药的事。

 

可他其实并不需要吃什么止痛药,茨木很清楚,他的右手臂早在两年前被仇家斩断,大天狗尝试过给他做再植手术,却因为拖的时间太长手臂细胞早已坏死。那次他在诊所里待了一个多礼拜,又花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对左手进行训练,直到能够精准的进行射击,噩梦才仿佛刚刚开始。

 

最起初是好几天才痛一次,渐渐演变成日常功课,茨木总以为这点小事咬咬牙就能过去,有次夜半被痛醒过来,冷汗浸湿了半个枕头,他爬起来去找大天狗,对方在被吵醒的余怒里胡乱给他塞了几粒安定片。

 

幻肢症,茨木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跟个小学生听讲似地望着做科普的人,大天狗翻了个白眼,接了句就是精神病。

 

从那以后茨木就经常去找大天狗拿药,他看不懂药单上写的东西也懒得问,重复着被疼痛和药丸填满的日子。

 

可酒吞就像支高浓度吗啡突然注射进来,麻痹了他的神经,也烧断了他的理智。

 

茨木回到家的时候酒吞正在喝水,右手的手铐被枕头挡住竟然营造了一种安逸的假象,酒吞看了他一眼,又背过去像是要睡觉,茨木站了好一会儿,在他竟然没走的惊讶和还好他没走的庆幸里天人交战,才开口说话,有些小心翼翼,“你……这几天就只喝水?”

 

“废话,你这破地方除了水还有什么可以吃的?”

“……那你想吃什么?”

“肉。”

“哦,等我。”

 

作为一个饿了三天的人,酒吞的吃相不太雅观,让人怀疑他还没开始嚼就咽了下去,茨木坐在一边看着,觉得他右手的银环有些碍眼,拉开床头的抽屉拿钥匙开了锁。

 

酒吞没理他,甩了甩右手抓起一块鸡翅,酒足饭饱才指着桌上的白色口袋,“有个小白脸给你的。”

 

茨木走过去打开来看,是大天狗送来的,估计是看他没按时去诊所拿药过来顺手收尸,茨木数了数大概有十天的量,随手拆开一包就往嘴里塞,那边酒吞打了个嗝,又躺回床上看着他,“不怕我在里面混了什么?”

 

“要杀我你早就动手了。”就着不知放了几天的生水吞咽,茨木转过身看到酒吞像个大爷似的靠着,悠闲地向他挥了挥手,“在十分钟之前我还是个阶下囚,当然,现在也是。”

 

“抽屉里有把左轮,我猜它现在就在你枕头下面,可你没有拿钥匙,你想玩什么把戏?”

“把钥匙和枪留给阶下囚的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茨木依然没回答,眼看着酒吞摸出枪来指着他,一步一步走过来,直到枪口对上心脏,酒吞凑过来在他耳边说话,“十九世纪有个游戏叫俄罗斯轮盘,不如我们来赌一把,看看谁的运气更好。”

 

“好啊,你先。”

 

这把左轮是茨木的第一把武器,总共六发子弹,酒吞扣了六次扳机,弹壳落在地上哐当哐当响,加上最后被丢弃的手枪,茨木试图推开靠在他身上的人,对方却像是被胶水凝固的连体婴,紧紧地抱着他,“你赢了。”

 

酒吞在黄昏六点的夕阳里偏过头去吻他,嘴里还留着酱汁的咸味。

 

“忘了告诉你,这把枪上次进过水,哑火。”

 

——FIN——



大过年的我却写着精神病系列

下一篇大概是狗崽,黑白我始终冲不破兄弟设定


阿蘼

玛丽苏酒吞的自救指南(一)

清晨。

他慢慢醒过来,朦胧中下意识地想要拍拍身边的人。

拍了个空。

倏然惊醒。


酒吞盯着自己的头发陷入了沉思。

温暖的阳光从窗口进来,洒落在他的头发上,柔顺,丝滑,自带vivo X9前置摄像头2000万柔光双摄自拍效果。

还是七彩的。

酒吞确信自己的审美观不会允许这种颜色以自愿方式出现在头发上。

然而现在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

现在的问题是,茨木呢?

酒吞直觉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随手扎起头发——那头看似柔软的头发居然顺利地在头上炸出了七个叉。

酒吞:……?

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御魂,拿起葫芦出了门。

然后一出门就惊呆了。

左边八百个童男,右边八百...

清晨。

他慢慢醒过来,朦胧中下意识地想要拍拍身边的人。

拍了个空。

倏然惊醒。

 

酒吞盯着自己的头发陷入了沉思。

温暖的阳光从窗口进来,洒落在他的头发上,柔顺,丝滑,自带vivo X9前置摄像头2000万柔光双摄自拍效果。

还是七彩的。

酒吞确信自己的审美观不会允许这种颜色以自愿方式出现在头发上。

然而现在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

现在的问题是,茨木呢?

酒吞直觉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随手扎起头发——那头看似柔软的头发居然顺利地在头上炸出了七个叉。

酒吞:……?

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御魂,拿起葫芦出了门。

然后一出门就惊呆了。

左边八百个童男,右边八百个童女,一溜烟直排到天际,愣是看不见阴阳寮的边界在哪里。

酒吞第一个反应是晴明已经黑成这样了吗?

第二个反应是这个寮昨晚上连夜装修了吗?

他试探着走出门,童男童女立马齐刷刷地一鞠躬,异口同声道:“恭迎酒吞少爷。”

声势浩大,饶是大江山妖王也被震了一下。

酒吞忍不住捏紧了葫芦,然后随着他的脚步,一对对的童男童女毫不犹豫地挨个儿献祭起来!

酒吞被惊呆了。

安倍晴明终于疯了吗?

妖王生平第一次落荒而逃,看见尽头站着樱花妖和桃花妖,差点喜极而泣。

“酒吞少爷。” 樱花妖深施一礼。

酒吞已经被沿路上的童男童女冲击得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这会儿终于看见一个看似正常的,赶紧问道:“安倍晴明呢?这些童男童女是怎么回事?他疯了吗?”

樱花妖一愣,笑道:“您说安倍管家吗?他告假了。”

桃花妖则道:“您对这些仆人有什么不满吗?您说过很喜欢他们放烟花。”

酒吞:“……”

槽点太多不知从何吐起。

疯的好像不止安倍晴明一个。

他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些设定,千头百绪里掐出最重要的问题:“茨木呢?”

樱花妖温柔地问:“您说的是您的哪一位未婚夫呢?”

酒吞这次是真的懵逼了。

他呆呆地问什么意思,什么叫哪一个未婚夫。

桃花妖欢快道:“酒吞少爷,您又失忆了吗?”

酒吞:“啊?”

于是他接下来被迫接受了樱花和桃花的介绍。

比如他有四个未婚夫,分别是冰山王爷雪幽茨,黑道魁首破势茨,腹黑总裁心眼茨,以及绝色杀手魅妖茨。

再比如他经常会失忆,这次只记得他的未婚夫,非常令人感动,简直要为他们的爱情热泪盈眶。

再再比如那八百对童男童女是他的仆人,负责每天夹道欢迎放烟花。

再再再比如他的发色是天生的,并没有什么人动过手脚。

信息量太大,酒吞觉得世界观都受到了冲击。

所以说疯掉的其实是他吧?

一时间整个庭院陷入了沉默,直到犬神的声音打破寂静。

“酒吞少爷,您的未婚夫来看您了。”

酒吞木着脸,平静地问:“哦,哪一个。”



我真的把这个神经病脑洞开出来了哈哈哈,争取每个茨木一章搞定。

依然是争取两三天搞定,花式发糖。

快给我你们的小心心!

敬@陰陽師

現paro


*前幾天lofter打不開,現在補上~

現paro


*前幾天lofter打不開,現在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