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时】|特殊惩罚手段
陆光惩罚程小时的手段就是碰他。
全身各处。
*2K短打 略腹黑+占有欲严重的光 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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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锁骨。
程小时赖床起晚,顶着一头鸟窝呵欠连天地走出卧室,衬衣只潦草系了几颗扣子,右边领口没有翻折好。陆光路过瞥了眼,顺手替他把领子翻了下去,掌侧无意蹭过锁骨的皮肤,接触了两三秒。
“我自己来!”程小时明显整个人颤了一下,匆忙打开他的手,自己捂住领口缩到了一边去。
大惊小怪。
第二次是手腕。有急客上门洗照片,某人作为时光照相馆的正牌老板,却公然躲在房间里戴着耳机摸鱼打游戏。陆光在前台叫了好几声都不应,只好亲自去屋里请他。...
陆光惩罚程小时的手段就是碰他。
全身各处。
*2K短打 略腹黑+占有欲严重的光 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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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锁骨。
程小时赖床起晚,顶着一头鸟窝呵欠连天地走出卧室,衬衣只潦草系了几颗扣子,右边领口没有翻折好。陆光路过瞥了眼,顺手替他把领子翻了下去,掌侧无意蹭过锁骨的皮肤,接触了两三秒。
“我自己来!”程小时明显整个人颤了一下,匆忙打开他的手,自己捂住领口缩到了一边去。
大惊小怪。
第二次是手腕。有急客上门洗照片,某人作为时光照相馆的正牌老板,却公然躲在房间里戴着耳机摸鱼打游戏。陆光在前台叫了好几声都不应,只好亲自去屋里请他。
进屋雷厉风行,拽起沙发上人的手腕就走,程小时先是愣怔地任由拉拽,表情茫然,但很快神思回笼,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腕藏在身后,还下意识向后猛退了一步,动作幅度之大,两人都呆在原地,面面相觑半晌。
“哎,人哪去了?我这边着急要照片呢,还做不做生意了啊?”
陆光回过神,不动声色地蹙起眉。又是这样,一被他肢体接触就反应过度,然后仓惶地躲开。讨厌和他皮肤相接?可是他们击拍掌心的时候,程小时做得挺自然顺畅的啊。
算了。陆光没打算立刻和程小时多计较,简单说店里有客人来了,需要你去接待一下。
程小时挠着后脑勺,尴尬又眼含感激地对他一笑,逃也似得脚底抹油溜去前台了。
他肯定有什么秘密瞒着,陆光深为笃定。
第三次是腰眼。陆光瞅准机会,有意在程小时避着他换衣服时破门近身路过,假装手臂一侧不小心蹭到了那人腰侧的皮肤。
程小时果然不出所料,被踩了尾巴尖的黑猫似的瞬间跳起来捂住腰,惊慌失措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你你我我半天说不出话。
陆光一转攻势,先发制人:“说吧程小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遮遮掩掩什么呢?”
程小时耷拉着脸,翻遍全身上下的衣服口袋,最后一摊手空空如也。“我什么也没藏,你想多了吧?”
陆光便作势要抬脚向他靠近,于是程小时立刻屈打成招。“有话好说别动手动脚啊,我说还不行么!我受不了别人和我皮肤接触,任何人都不行。只要一接触,那部分皮肤就会特别敏感又酥又麻的,分分钟要命。这样你满意了吧?”
陆光狐疑:“但是击掌的时候你看起来没问题。”
“只有双手掌心是例外。”程小时投降一样举起手,“除此以外其他地方都不行。这件事你千万别外传,尤其别给包租婆说,我瞒过她这么多年很辛苦的。”
哦,那估计乔苓姐早就知道了,只是好心给你留面子没戳穿。陆光若有所思。
他忽然想到了很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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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确实有些得寸进尺了。
碍于年长搭档的多数时间随心所欲,少数时间小心谨慎,惩罚程小时在委托中胡闹乱来的最好方式就是掐一下腰,拧一下后颈。
这些惩罚几乎所有都来得猝不及防,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程小时只得溃不成军,揉着被碰过的泛红的地方,佯装要和他决一死战。
紧接着简单的肌肤触碰也变得难以满足。
惩罚过程中不得有第三方在场,需得门窗紧锁。之后天光也被遮挡,唯窗台上几盆蔷薇开得荼蘼馥郁,叶瓣挽住一寸逃逸的光,余留氧气稀薄。
最初级的惩罚很快就会脱敏,若要达到效果,还得加重力度。蜻蜓点水的触碰很快扩展为肆意抚过锁骨和肩头,轻点蝴蝶骨,指尖流连于笔直而下的好看脊线,再后便是轻颤的腰线,劲瘦的小腹。偶尔也回到上方,温柔地捏一捏喉结。
想要咬一口。
程小时颇不安分,也不服气,骂骂咧咧地躲避,在双臂和怀抱里大肆挣扎,嘴里不时冒出几句戳人的脏话,气焰过分嚣张跋扈。
陆光就将手停在尾椎骨,五指微张沿着脊柱沟轻而缓地揉摸安抚,像为一只警惕的小野猫顺毛。程小时倏地不再在腿上乱动,把脸埋进陆光的肩里装鸵鸟,语不成句,只怕张开口就要颤得咬到舌头。骂声偃旗息鼓,消弭在压抑的低沉喘息里。
再后来,程小时忿忿不平,说陆光你个鸟人落井下石,不帮我想办法克服就算了还反过来欺负人!
陆光说可你还是屡教屡犯,不听我的话。
……你总是任性妄为,像一缕自由自在的穿堂风,让我抓不住,而我无法忍受放任你远离我的自己。
反正不服气的话,就罚到心服口服好了。
可程小时是永远也不会服的。
翌日起来浑身上下哪儿都疼,尤其是腰。不过就算进浴室得一瘸一拐扶着墙才能走得直立也绝不肯松口服软,固执得竟有些像刻意为之,仿佛那不再是惩罚,而是两人都乐在其中的趣味。
浴室里水气濡湿,程小时打开花洒洗掉不久前黏潮在前胸的汗,白茫茫的水雾迅速蒸腾氤氲,后液化成滴,花了镜面。
几个小时前的闹腾着实有点过分,没收住。他一个年龄大的,居然被比自己年龄小的搭档罚到了呜呜抽噎着求饶,实在太丢人了。稍一回想,昨夜耳畔低哑的嗓音,轻喘和颤抖的指尖都瞬间跃然浮现于脑海中,迫不及待让他的耳畔轮廓再红一次。
出浴室又被堵在门前,陆光不由分说地带着他坐在床边,展示出手里的东西:三枚创可贴。
程小时一头雾水,他又没受伤,拿创可贴干什么?
陆光无语地看着他久久,也不与他白浪费口舌,拆开包装啪唧把创可贴摁在他锁骨中心。
遮一遮,等会儿乔苓要来。
哦。程小时慢半拍地想……算了,还是不能想了,这玩意少儿不宜。
拨开脑后碎发,后颈也有一处明显红痕,衬在久不经日晒的白皙皮肤上,像四月末熟透的樱瓣,吻过樱树下波光粼粼的河渠。程小时后知后觉打开陆光的手,脸烫得快要熟了,呼吸相闻间,气氛灼的似又有一浪热潮要打上山头。
“陆光。”一日闲来无事,程小时没事找事,“你以后还会罚别人么,比如你下一个搭档什么的。”
陆光在前台擦镜筒,闻言抬起眼皮抿嘴。“我只有你一个搭档。”
“弱智,只有你还把那当惩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