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鸢尾花
赫默第一人称视角叙述,破镜重圆,工期短质量不稳定ooc
我是奥利维亚·赫默,今年十七岁。
我的校园生活平淡无奇,至少在今年之前都是如此。
每日的教室和家两点一线,成绩榜前边总会有我的姓名,在学校里给他人的印象只是个戴着厚厚眼镜片的书呆子,喔,也许也有人会认为我是个怪人,因为我总是泡在实验室里做实验。
距离高考还有一年,也就是今年的时候,我真正认识了塞雷娅,她是个帅气的高个子瓦伊凡,雪白的长发显得干净利落,虽然在打球时会扎起来,发丝尖也仿佛掠过我的心头。
之前对她有所耳闻是因为成绩,她的排名从来都是和我紧挨着,要么我是第一,要么屈居于她之后,轮不到第三者插足。...
赫默第一人称视角叙述,破镜重圆,工期短质量不稳定ooc
我是奥利维亚·赫默,今年十七岁。
我的校园生活平淡无奇,至少在今年之前都是如此。
每日的教室和家两点一线,成绩榜前边总会有我的姓名,在学校里给他人的印象只是个戴着厚厚眼镜片的书呆子,喔,也许也有人会认为我是个怪人,因为我总是泡在实验室里做实验。
距离高考还有一年,也就是今年的时候,我真正认识了塞雷娅,她是个帅气的高个子瓦伊凡,雪白的长发显得干净利落,虽然在打球时会扎起来,发丝尖也仿佛掠过我的心头。
之前对她有所耳闻是因为成绩,她的排名从来都是和我紧挨着,要么我是第一,要么屈居于她之后,轮不到第三者插足。有要好的同学曾调侃我说这是不是一种缘分呢,我那时候推了推眼镜很严肃地说我们两个素未谋面,也许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不要妄下定论。
但是在与其他学校的篮球联谊赛中有她,而我又正巧被同学拉着去看了这场比赛,她起跳扣篮,游走突破,动作行云流水,跳起时腰侧的衣服上下翻飞,即使是一瞬间,略略露出的腰部线条也够我目瞪口呆了,原来真的有人会致力于健身到这个程度,能练出这么精炼的肌肉线条,坚实而又富有美感。
我坐在看台上,和塞雷娅离得本该是很远的,但她却频频回头看向我这边。是有什么重要的人坐在我身边么,我这么想,因为自己有着很充足的自知之明,至少在自己不招人喜欢方面非常有自信。
拉我来看比赛的同学趴在栏杆上看她潇洒的身影,不如说全世界都倾心于她,她在对面球员的围堵下左冲右突闪现带球过人的样子足以让我心跳漏跳一拍,真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首次萌发竟然是因为这位初次见面的瓦伊凡。同学转头笑我说赫默你的脸红了喔,我知道她又开始调侃我,但脸颊的温度提醒着我一个事实:我对塞雷娅萌生了好感。
之所以是好感,因为这不过是我恰巧有幸瞻仰她比赛中的身姿罢了,我虽然没有过经验,也知道喜欢二字不得随意给予他人,母亲教过这算是一种承诺,其代价往往不是寻常人能承受得起的,更何况离高考只有一年,来看这场比赛本就是错误,更何况又因此而制造出不必要的麻烦。
我在座位上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而这同时塞雷娅又中了一个三分球,我的思想自然而然地转移到她跳起来时的腿部肌肉线条真干练,没有一丝赘肉,像是一座完美的雕塑。
嘿,奥利维亚,再这么想就逃不掉了。我告诉自己,闭上双眼片刻又缓缓睁开,不料和塞雷娅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对方没什么反应,蜻蜓点水般扫过便又投入到下一个三分球的努力中,却给我的心灵留下一片地震后的废墟。
我坐立难安地撑到比赛结束,裁判一吹哨子我便起身,跟朋友打个招呼就打算走人,我的脚步和心跳从来没有这么紊乱过,而这一切都因为一个瓦伊凡,那个叫塞雷娅的瓦伊凡。
体育馆外阳光正好,我舒展一下身体打算回教室继续学习,左手手腕却被捕获,覆在上面的手掌微微发热,带着刚洗完手没有完全干掉的水渍。
塞雷娅喘着气,清清嗓子说:“这位同学,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奥利维亚·赫默,对么?”
我点头,感觉相互接触的那块肌肤开始燃烧,“是的,我是赫默,我知道你是塞雷娅同学。”
她展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依我看来在这片绝好的灿烂阳光下未免过于耀眼。她穿着宽松的篮球服,很好地勾勒出她匀称的身体线条,手臂肌肉恰到好处,手背骨节分明,整个人都偏向健康的小麦肤色,着实是很吸睛的类型。
我低头看向她抓着我的手,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一时冲动,讪讪地松开手转而摸摸鼻尖,说:“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认识你。”
“其实之前路过你们班的时候也会注意一下,但你总是低头看书,从来不注意外面呢。”她笑着说,我发觉自己的脸又开始发烫,“你原来也会来看打球,可能是因为发觉有你在吧,我这次发挥得很好,感谢你的观看。”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此时我正被卷进情感的洪流中上下扑腾,对她的好感逐渐膨胀起来,撑得我的心脏快要爆炸,我在这一瞬间竟然会想随便哪一颗行星都好赶紧撞上地球吧,沉默在我们彼此间蔓延,我不知所言,只是低着头看向刚刚她抓着的那块手腕皮肤。
真烫啊,塞雷娅。
她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多,回头看了看还没有人从体育馆里面出来,俯下身子对着我说:“总之很高兴认识你,赫默同学,我希望能和你成为朋友,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下次再见吧。”
我明白此时再不给些反应就是不礼貌了,只好抬头看她的眼睛,发觉她的眼底也是滚烫的,翻涌着不知名的灼热的情感,我的心抽动一下,又多了些异样的感觉。
鸟雀在芒果树上叽叽喳喳地叫,凤凰花开飘芒果甜香,我们此时都沐浴在夏的阳光下,她告辞后匆匆离去,留下我在原地看她的背影。
此时此刻经过我身边的风会在今晚掠过她的耳廓吗,我没来由地想。
我是奥利维亚,今年十八岁。
自从那次比赛后,我和塞雷娅的关系微妙地凑近了许多,她偶尔会在我的教室后等我看完书出来,然后一起走路回家。
同学问我怎么突然和塞雷娅走得这么近,我说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一段新的人际关系罢了,然后合上书走出教室。
她推着自行车,我走在她身侧,一抬眼,她的侧脸线条就映入眼帘,给我的感觉像出鞘的刀刃。
我们的家其实距离不远,都会经过一家花店,老板是位很年轻的女子,养了一只雪白的猫,是个热爱花朵的有耐心的人。
每天早上她都会把新鲜的花插在店门口的花瓶中,有时候是凤凰花,也有时候是鸢尾花。
夏天的花开得真美啊,蓝色的鸢尾花抖擞着精神,挺着自己的腰杆接受阳光和水的洗礼,叶片上的水珠是宝物,衬得她们的花瓣更加娇俏美丽。
塞雷娅有一次经过时驻足问我想不想要花,见我感到疑惑就没有再说下去,转到另一个话题继续聊下去,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可否认,我同时也在享受着这个暧昧而幸福的过程。
她对我的称呼逐渐从赫默同学变成奥利维亚,走路时肩膀也会有意无意地凑近些许,每次都将我送进家门才骑车离开。我承认我明明察觉到这些细微的小变化,但却无动于衷,甚至说是乐在其中。
我们的关系发展得很慢,甚至直至只剩一个月高考也没有什么进展,但是谁会在意这个,夜晚的风仍然是宁静而惬意的。
还剩三个星期的一个晚上,我在家中读书,这天晚上没有一丝风,蝉鸣杂乱无章地从四面八方响起,我热得快要融化,还是努力静下心来复习。
她突然打电话给我,开门见山说:“奥利维亚,我打算放弃今年的高考。”
我一时震惊到险些挂了电话,几乎是隐忍着怒气地质问她原因,她沉默良久后仅仅是让我好好学习,别因为她浪费剩下的几十天。
从此塞雷娅便缺席了我的学校生活,她开始请长假,再没出现在学校里,哪怕是到了考完那天,我也没见过她一面。
查分那天她发了一条信息给我,问我考上了哪所大学,我隔了两天才回复她我打算出国留学,没有得到回答。
我知道从此我的人生恐怕和她再不会有瓜葛了,因为某个我现在不知情以后也不会知情的理由,我的中学时代唯一一份悸动被无情地埋葬了。
在出发去机场的那天,我家门口却放着一大束蓝色鸢尾花,水珠在她们的花瓣上尽情展示自己晶莹的光辉,阳光给她们镀上一层金边,让我想起初识那个下午她的头发也被阳光如此对待。
我是赫默,今年十九岁。
哥伦比亚的气候比家乡的要温和许多,盛夏也就二十多摄氏度,隆冬也不过是个位数,是很适合黎博利人的气候。
在大学的生活更加平淡,我再也没有遇见到像塞雷娅那样的人,或者说我对于人际交往这方面的尝试愈发蹑手蹑脚了,因为曾经失去过,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干脆便不再发展亲密关系,哪怕是朋友也很少。
因为中学时候培养起来了称得上优秀的动手实践能力,大学的课程又偏重于实验,所以学分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我一路顺利地升学,甚至提前准备考研,因为教授说可以考虑让我跳级,前提是我足够努力。
我的人生没什么其他可追求的东西了,只好埋头苦读,在同届同学还在为学分苦苦挣扎的时候,我已经因为一项实验发现而顺利得到了一项专利和教授的推荐信,准备回国继续念研究生。
我提前了半年回国,反正待在那间大学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虽然环境很美,但是我刚来的时候就找边了整个校园,别说蓝色鸢尾花,根本没有鸢尾花。
我坐在机场候机,看着来来往往涌动的人群,即将回到故土,我的思绪又回到那个夏天。
要说后悔遇见塞雷娅,那必然想过,毕竟是人生中的第一段感情,还没有真正萌芽便被掐断,但是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我无力地瘫在椅子上,大概唯一好处是打击了我一两年让我好好地升学。我看着天花板,又想起当初心里那种炽热而真挚的情感,也许很难再有了吧,奥利维亚。
现在那么心痛,只因为初见时那么美。
我现在才意识到我还是希望遇见塞雷娅的,我想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子,还是像当年一样被光包围着么,复读一年对她又会有什么影响,但我又意识到,让我主动去联系她恐怕比行星撞地球还难,哪怕我这几年一直没有停止回忆这个并不完全美好的季节。
机场里回荡着提醒各项事务的电子女声和嘈杂的人声,一个个行李箱的轮子在地上咕噜咕噜翻滚,我和这个世界却仿佛被一层水膜所隔离,喧嚣和我又有何干,我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拥有一件对我来说意义非凡的事物了,或者说看淡了太多。
后悔从来不是良药,赫默,你该学着面对未来。
我一直在面对未来,我一直在向前走。
可你从来没有停止懊悔过去,这导致你只会停滞不前。
不。
不。
我听到电子女声在叫我的名字让我准备登机,我站起来摸出机票向登机口走去,又一波人群涌过来,里面似乎夹杂着一个有着白色长发的高挑女子,穿着黑色的长大衣,还是格子衫,我没看清。
当我意识过来猛然转身回去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消失不见了。
会是幻觉吗,赫默,我说的对吧,你一直活在过去,从来没有跳出自己给自己的枷锁。
我登上飞机,放好行李箱,在前面座位背后的网格袋子中摸出眼罩,旁边有一本白色封皮的厚厚的小说,我翻了一下,依稀记得少时读过,但剧情已经模糊不清了。
那会是塞雷娅吗。
我戴上眼罩,合上双眼,等待度过六个小时的漫长旅途。
你真的不想再见她吗。
小说里的男女主角最后也没有在一起吧,留给对方的也只有一条跨越万千光年的短信,我想起塞雷娅发的那条讯息,那会是最后一次交流吗。
飞机开始滑行,嗡鸣着随时准备冲上高空,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我承认,我一直在想念塞雷娅。
我是奥利维亚·赫默,今年三十五岁。
我又整理一下自己的衣领和头上的针织帽,前面还有一个面试者就轮到我,这家叫罗德岛的新公司成立不久,但是来应聘的人不少。
我刚结束一个科研项目,暂时不缺钱,但是未来生活没有着落的感觉让我非常不适应,在浏览求职网站时有个同学给我发来有关这家公司的消息,招的人很多,是一家医药公司,她建议我去试一下。
然后我就来试一下,至少试一下。
前面那位打扮得很淑女,坐姿也很优雅,身边跟着一个黑着脸的菲林保镖的黎博利小姐也进去面试了,那位菲林保镖一直黑着脸,我也不好搭话,但是在她的气场下不自觉挺直了腰板。
我深呼吸,片刻后黎博利小姐从房间里出来,先和善地提醒我可以进去了,我点头示意明白后,她笑着对保镖说:“走吧,黑。”
菲林保镖扫了我一眼,没再多关注我,“好的,小姐。”
我低着头站起来,拧开门把进去,房间里坐着一位白发菲林女士,披着露肩白大褂,旁边是个很小的小姑娘,有着长长的兔子耳朵。
我在她们面前坐下,菲林女士从旁边的文件山中取出我的简历,说:“奥利维亚·赫默小姐,是吗?”
我点点头,旁边的可爱小兔子凑上来也看了眼,说:“之前有个姐姐和赫默姐姐是在同一所大学诶。”
“阿米娅。”菲林女士抬头摸摸她的脑袋,小兔子重新坐得端端正正,眨巴着眼睛看我。
我被询问了几个基本的问题,然后又问到我先前搞科研时所处的机构,项目里没有涉及机密的大致内容以及我的所负责的工作。问完这些,菲林女士便说我可以走了。
我问:“只知道这一些就够了吗?”
她笑了笑,说:“那个机构,也就是巴别塔。是我和另外一个人一起建立的,你不知道我很正常,这不是你们必要了解的东西。”
“不过现在它是了,我叫凯尔希,是否听过这个名字不重要。你可以先回去,上班时间和其他详情过几天会有人发消息给你。”
“再次合作愉快,奥利维亚·赫默小姐。”
我起身打算告别,终于还是没忍住,“可以的话,我想问一下,那个和我来自同一所大学的应聘者,她是有着长头发吗?”
阿米娅前倾些许身体,好像很高兴我能记住她说过的话:“是的!她叫塞雷娅,是吗?凯尔希医生。”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不太记得清,但我记得回来时一路上都弥漫着芒果香气,和路上覆盖着的冰雪极其不协调,我的左手手腕莫名其妙地开始发烫,一起把我拉回到那个残酷的夏天。
我是奥利维亚,今年三十五岁。
我和塞雷娅被分到了同一个小组,组长是个很年轻而富有活力的发明家,她叫梅尔,但实际上她对小组内的事并不如研究自己的咪啵上心,在和我们进行交流后决定把小组内的事务大权交给我们,也就是高度自由放养。
塞雷娅的桌子在我左手边,第一天上班的时候我们彼此都没有交流,其他组员都因为害怕这里的低气压而不敢靠近。第二天稍微好了一些,她问我要不要喝咖啡,我说热咖啡加方糖,这边是唯一的对话,也算是比第一天的情况好吧。
今天是第三天,我像往日一样来到办公室,发觉塞雷娅早已坐在座位上写自己的实验报告,旁边的白瓷杯里残留着黑咖啡干掉的褐色。
我有些怀疑她不是早到而是一直干到现在都没有下班,但不想这么直接地拉下脸皮去问她,只好磨磨唧唧地开了电脑,收拾好桌面上杂七杂八的各种资料记录和报告。转头看看塞雷娅,她似乎已经写完了,正撑着脑袋在寻找是否有缺漏。
她察觉到我的目光,和我对视,说:“我确实是加班到现在。”
我差点脱口而出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话到舌尖徘徊了一圈又给我吞进肚里。
她现在看起来真的很憔悴,我从未见过有这么浓的黑眼圈,眼皮子也有气无力地耷拉着,但她的身材和相貌却和十多年前没什么区别,还是那么年轻帅气,不同的点在于气质,她变得成熟多了。
十七八岁的塞雷娅还像是清晨的太阳,富有活力但是难免有些冒失和心浮气躁,现在的塞雷娅则像午夜的月亮,还是很明亮,但是却沉稳太多了,或者该说像是山岳,像是海洋。
我说:“你去沙发上睡会,我帮你检查。”
她好像想说我来就可以,但我打断她,“塞雷娅同学,我没有在征求你的意见,就像你当初没有在征求我的意见一样。”
我觉得我很无理取闹,但她很听话地起身,往一排办公桌旁边放着的一张折叠床上一躺便开始闭目养神。
我坐在她的位子上,从头到尾一字不差地看完,至少我是看不出来错误,甚至可能比我写的还要好。
我直起腰看看那只躺着的大龙,没有动静,脱下自己的外套走到她旁边想给她盖上。
“奥利维亚。”她这么叫我。
这个称呼一下子穿越了十多年,数万日的光阴,破开层层桎梏再次来到我身边。我不想回答她,拔腿就走。
她说:“我当场缺考是因为我父亲的离去。”
我没有回答。
“然后我考上了你那所大学,在机场和你擦肩而过。”
“毕业之后我一直在找你的消息,高中同学告诉我你想来这应聘,于是我先你一步来了这里。”
“很抱歉,奥利维亚。”
我还是没有回答,在原地站了一会后,头也不回地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
拜托,真以为莫名其妙地甩出一堆理由对方就会原谅你么,谅解真的是那么轻易就可以获得的东西就好了。
如果这是想让我在工作的第三天就开始心情变差想辞职的话,她的目的倒是达到了。我又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想那束蓝色鸢尾花,母亲问我是谁送的,我说不知道,然后那束花就被插在家中的花瓶里,结局是被扔进厨房的垃圾桶还是客厅的垃圾桶,谁知道。
我捏着自己的耳羽,拨通通讯录里花店的电话,买了一束蓝色鸢尾花,虽然冬天的鸢尾花是温室里的花朵,也许不如平常般美丽,但这也算还清了那束花的债,从此我和塞雷娅就是真正的再无关系,我可以光明正大地面对她了。
在键盘的啪嗒声中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我接到电话,下楼去拿花,送花的小伙子给了我两束,在我发问前抢先解释说:“今天是买一送一的日子,一束给喜欢的人,一束就留给自己吧。”
他跨上摩托车就跑,不给我任何机会。
我捧着两束花上楼,一束放在塞雷娅的床边,另一束找了个花瓶插进去,放在她的桌面上。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看着她紧闭双眼的侧脸,酸涩的感觉冲上鼻梁和眼眶,我尽力忍住,不让自己表现出任何异样。
塞雷娅睡得太浅了,或者可能根本没睡。她睁开眼,看到旁边的鸢尾花,又看我,眼睛里流转着光的亮彩,我更想哭,眼眶变得湿润起来,另一方面也想揍她,轻飘飘的拳头挥出去被她轻而易举地接住。
她用手揉搓我的鼻梁和眼角,又轻轻按住我的后脑勺,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想干什么,同时也告诉我其实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刻。她撑起身子,亲吻我的眼角,再到脸颊,再到鼻梁,她的动作停顿住,好像不敢再向下挪,我摁住她,自己主动凑上去,我的唇和她的唇隔了十八年终于相互厮磨在一起,原来嘴唇的触感是这么柔软,原来接吻时对方的舌头真的是凉凉的,我们的舌纠缠在一起,我留了个坏心眼,用牙齿咬了她一下。
她吃痛却不退,手抚上我的耳朵,最后深情地看我一眼后闭上双眼全神贯注地亲我,我一时忘了呼吸,憋得脸颊通红后把她一下推开,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说:“奥利维亚,我知道没有爱是永恒的,也知道这些年来你对我的感情一直很矛盾。”
我用手背擦过嘴角,听她继续说
“但我在努力一次又一次地爱上你。”
我勾勾嘴角,瘫坐在地上,手臂蹭到旁边的花束沾到水滴。
“塞雷娅,窗外的积雪一旦开始融化,夏天就不会远了吧。”
总结一下新活动剧情里我努力抠出来的糖。
塞赫人过年!本人纯cp脑总结,可能有些地方没有逻辑但我磕得还挺开心。
赫默是标准的一心向love and peace的研究员,在缪尔塞思眼里她去罗德岛是因为实验失败了她站不住脚,虽然莱茵生命并不会因为实验失败而惩罚一些人,实验失败在梅尔及其他人看来也是很正常的,但是这件事情的结果却是塞雷娅揽下了所有事情。如果莱茵生命真的要处理人,那么导致实验失败的以及直接带走伊芙丽特(当时的小火龙还是莱茵生命的实验品)的赫默才应该是处罚对象吧,所以不难猜测塞雷娅利用她跟总辖的矛盾揽下了一切,或者达成了什么交易,赫默才可以带走小火龙...
总结一下新活动剧情里我努力抠出来的糖。
塞赫人过年!本人纯cp脑总结,可能有些地方没有逻辑但我磕得还挺开心。
赫默是标准的一心向love and peace的研究员,在缪尔塞思眼里她去罗德岛是因为实验失败了她站不住脚,虽然莱茵生命并不会因为实验失败而惩罚一些人,实验失败在梅尔及其他人看来也是很正常的,但是这件事情的结果却是塞雷娅揽下了所有事情。如果莱茵生命真的要处理人,那么导致实验失败的以及直接带走伊芙丽特(当时的小火龙还是莱茵生命的实验品)的赫默才应该是处罚对象吧,所以不难猜测塞雷娅利用她跟总辖的矛盾揽下了一切,或者达成了什么交易,赫默才可以带走小火龙。
炎魔事件以后,当赫默还在生气塞雷娅直接离开时,塞雷娅已经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并甘愿当背锅侠了,因为她不想让赫默知道太多赫默“不愿意解开的谜题”,官方这点比我会。
剧情里不止一次的说赫默是个单纯善良的研究员(甚至在酒吧都只喝白开水)她把世界和人都想的太美好,在此基础上,有些人劝告她“这样是活不下去。”(缪尔塞思)“希望你到最后依然能坚持你的看法。”(凯尔希)这些人希望赫默能看清现实做出改变,当然她们与赫默的关系说不上深入,而另一部分人,能把赫默当成朋友或者重要的人对待的人,她们都无一例外地选择让赫默依然是赫默,比如说卡夫卡“她这样就很好,我也愿意和她交朋友,我虽然朋友很多,但赫默这样的只有一个,我很珍惜她。”因为稀少所以赫默内心中那份单纯的好是非常吸引见多了世间丑恶的人的,而塞雷娅选择一声不吭地离开,也是不想让赫默知道那些丑陋的事闻,怕她动摇自己的心,坚持不了自己的想法,这种自己宁愿被误解也不要你的初心沾染上任何别的东西的感情实在是太深厚了。
我觉得在莱茵生命那样的环境里大家多多少少都应该知道自己并不是在做纯粹正派的事情,然而赫默竟然几年如一日的是个老好人,她是真的被保护得很好,以至于在莱茵生命这么久,依然觉得自己是在为人类的未来做研究,并且怀着初心,或许见过赫默的都觉得她这样的初心很珍贵,所以她是幸运的,她身边的人都在努力保护着她的认知和生活,就算是等着她继承衣钵的老师,也只敢用几串数字慢慢地暗示她,虽然赫默到最后已经完全不信任她了,结构科主任,惨。
不过赫默强就强在真就敢做,不管是对是错反正我干了,仔细想想单纯善良的赫默小姐抱着良好的初衷,干的却都是很反派的事情,一开始出现的时候就是一些实验的主要研究员(这里的实验大家可以看得黑暗一点)以及炎魔事件实验中的主导,如果不是实验失败赫默或许还以为自己在做正确的事情,她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却干了很多类似于反派会做的事情,这或许就是反差吧,知道这件事情是错的但依然要去做和不知道这件事情是错的但做得很绝,赫默竟属于后者,所以到最后她自己也蛮害怕的,而在安东尼事件上,她可能只是因为安东尼身上有哪些地方让她想到了还是实验品时的伊芙丽特(虽不是囚徒但不自由/虽然自由但是个囚徒)让她想要弥补过去的一些错误判断,她知道自己坐不住,于是做出了选择。
而塞雷娅作为强得离谱的防卫科主任,甚至在zheng届混的如鱼得水的,她知道的消息不会比总辖少,她跟赫默认识了那么多年却一点口风都没吐露,她只想让赫默一心做研究,不考虑其他的事情,所有的黑暗自己来背,硬生生在莱茵生命给赫默开辟出了一片研究净土,如果不是莱茵生命最终触及了塞雷娅的线,她应该还会继续维持这样僵持的状态,不过有关赫默的事情,塞雷娅的底线确实移动了一分,不然按照她的固执,炎魔事件压根就不会有开始,然而她却也是让伊芙丽特诞生的人之一……她真的动了自己的底线,但她又什么都没说,是真的能忍,也直,还硬。
塞雷娅出场真的是太帅了,我直接自信嗨老公(?这是别人家老公)莱茵拳皇太强了,直接手劈利刃,官方好像没有正面写过温柔的塞雷娅,一直都是以强大的一面展示,或许是因为她经历的一切都不允许她表达出自己的柔情,但我觉得一个涂橘色指甲油的防卫科主任一定又强又温柔,不然也不会出现底线偏移的事情。官方也没有正面写缪尔塞思是如何找上塞雷娅的,也没有说塞雷娅是如何装成狱警的,但这恰好证明了这个女人无所不能,啊不是,是她背后的势力纵横,而她却权衡的很好(好像还是无所不能)塞雷娅在杰斯顿眼中是“您这样的大人物”我觉得可能塞雷娅在莱茵生命的地位还要再高一点,虽然保卫科主任已经很牛了!
再来看看这个事件的结果,我们仍未知道缪尔塞思和塞雷娅究竟签订了什么协议,但很明显,塞雷娅直接单方面毁约,压根不把缪尔塞思看在眼里(鬼鬼,人家好歹也是生态科主任好吗给点面子)甚至我很怀疑塞雷娅一开始就知道赫默的计划,并且知道这个计划一定会被别人识破,毕竟赫默真的很不擅长做这种事情!她的想法太简单了并且不了解监狱里的一切!只是跟卡夫卡说“我想救一个人。”然后卡夫卡就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去了,一切都是因为她想,就像剧情刚开始缪尔塞思问赫默你怎么做到的,我先要了解整个过程。赫默“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你问这个干嘛?”缪尔塞思“因为我不了解我这个过程。”
当我读完了整个剧情,老实说我觉得赫默也不了解这个过程,赫默: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反正成功啦。
剧情里最重要的一环当然是塞雷娅啦,可以说如果塞雷娅没有出现在那里,那么越狱注定失败,三个带着枷锁的人还有一个人质实在很难打过杰斯顿。
缪尔塞思:塞雷娅为什么会在这儿?
赫默:我还想问你呢?
缪尔塞思:这就是你的王牌吗?
kswlkswl当我看到塞雷娅是违反协议帮赫默完成计划时我的眼泪瞬间就从嘴里流下来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老婆在罗德岛对自己不管不问还要吵架,自己天天被误解但真相着实不想让老婆知道,看到老婆定了个漏洞百出的计划马上仗着自己强无敌就进去帮老婆完成计划最后一环。根据塞雷娅对缪尔塞思想毁约就毁约的态度,以及缪尔塞思也不敢说什么只敢去找赫默对峙的态度,我由衷地怀疑,缪尔塞思和塞雷娅这个协议只是給了塞雷娅一个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帮老婆的理由。
缪尔塞思:?
再去看前面我就感觉好好笑了,你老公好不讲理她跟我毁约了去帮了你还把安东尼给你了。
赫默:我不知道啊为啥啊咋回事啊?
以至于我后面剧情(复杂的人心、交错的计划、暗地里的威胁、人生观价值观的碰撞)在我眼里都变成了一句“我帮我老婆天经地义。”
缪尔塞思也算是间接性开导了赫默了,赫默对塞雷娅终于不是单方面敌对的态度,而是变成了“你不是坏人……塞雷娅也不是,只能说,我和你,和塞雷娅无法互相理解。”虽然无法互相理解也挺刀的,但好在关系终于缓和了,赫默已经失去太多了,她终于试着了解了塞雷娅的想法,却依然无法理解她,不过剧情也暗示了赫默虽然无法接受黑暗的事情,但却可以很好的用黑暗的思路来思考,这或许就是切开黑赫默吧。
剧情最后赫默腿软了,然后跟梅尔说“不愧是主任级别的人物,气场压得我喘不过气。”
然后我想了想她在罗德岛轻易就跟主任级别比缪尔塞思还要强的塞雷娅吵架还不允许对方跟伊芙丽特讲话……
塞雷娅肯定都没有放出她一丢丢的气场!她的气场是连罗宾都能感受到的压迫感!但是他没有!她在罗德岛看见赫默肯定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啥都不说任由自己被骂!别人家的老公从来没让我失望过.jpg
还有一些很小的糖,比如说——
梅尔:塞雷娅的事情你跟我说什么?你不应该跟赫默说吗?
还有我脑补的一个小剧场——
卡夫卡:防卫科主任好猛,幸好我没惹过她。
卡夫卡:“我很珍惜赫默的。”
塞雷娅(竖起耳朵)
卡夫卡(危)
字条里的礼物
以下内容包含:塞赫明示、三口之家、R6龙套、钻石开窍,敬请避雷绕道,以免痛服胃药( ;へ ;)
经过标准检查:全文都是OOC,没有一滴原设(误),请放(谨)心(慎)食用(*•ω•)
全篇无刀,是否算糖,自行判断,如有异议,全都您对,若有不适,我自己爬
12月24日晚,雪伴着皎洁的月光,静悄悄地从天空中落向早已千疮百孔的大地。即使是充满争斗的泰拉世界,一切的怒火与仇恨似乎也都被这份纯洁轻柔而抚慰。只是在这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在一套普通的住宅中,在平安夜的晚餐后,还有一处小小的争吵。
“你能不能收起你那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个性?”
“……”塞雷娅保持了沉默
“这都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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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篇无刀,是否算糖,自行判断,如有异议,全都您对,若有不适,我自己爬
12月24日晚,雪伴着皎洁的月光,静悄悄地从天空中落向早已千疮百孔的大地。即使是充满争斗的泰拉世界,一切的怒火与仇恨似乎也都被这份纯洁轻柔而抚慰。只是在这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在一套普通的住宅中,在平安夜的晚餐后,还有一处小小的争吵。
“你能不能收起你那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个性?”
“……”塞雷娅保持了沉默
“这都第几次了,都说了不要在家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里抽烟。”赫默似乎有点生气
“……”塞雷娅还是默不作声,她只是瞥了一眼身旁的赫默,接着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向窗外轻轻地吐出一个小小的烟圈。白色的烟圈在月光的照映下,像是在雪中随风飞舞的小精灵。
“伊芙利特要是知道了,学坏了可不好。”赫默依然紧追不舍
虽然家里时常出现这样因为鸡毛蒜皮引发的争吵,但是塞雷娅像今天这样保持沉默还是相当少见的情形。要是搁在平时,她肯定会耿直地和赫默“理论”,但是今天就是这样的出奇,她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只字不提。
塞雷娅又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烟,将剩余半支的香烟按进了烟灰缸,微弱的火星在按压下熄灭,失去了光芒。然后她转头向窗外叹了一口气,最后一口烟随着叹息飘向窗外。塞雷娅慢慢关上窗子,视线又回到赫默这里。他看着只穿着单薄的居家毛衣和围裙的赫默,轻描淡写地说道:“把厚点的衣服加上吧,这房间里刚刚开窗有点冷。”一反常态的关心,让赫默一时难以适应,面前的这石头龙是受了什么打击还是突然良心发现,这背后究竟是有什么惊天秘密还是盖世阴谋?赫默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于是转过身去。这时她突然感到有什么在扯她围裙系带的结,她一回头发现居然还是这反常的塞雷娅,虽然这常年缺少表情变化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新的样貌,但是现在的塞雷娅怎么看怎么奇怪。
“你想……”
“今天的碗筷我来收拾。”正当赫默想发问时,塞雷娅的回答不偏不倚抢先了一步。
塞雷娅解下赫默的围裙自己穿上,这件印有一个Q版猫头鹰图案的S码围裙在塞雷娅身上显得这样娇小,又是别样可爱。可是赫默还是浸在疑惑地海洋里,她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塞雷娅究竟是中了什么邪如此反常。塞雷娅已经开始收拾晚餐的餐桌了,虽然看上去平日里不怎么做家务事的塞雷娅这时有点笨手笨脚,可是她并不好笑,反倒是有点……迷人。想到这赫默突然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既然善后工作由塞雷娅包了,而且自己心情尚好,那不如就在这难得的闲暇机会去伊芙利特的房间坐坐吧。
【Torch is hot!】【+2 突破用发焰设备】【+2 突破用发焰设备】……
“哈哈哈哈,享受被烤熟的滋味吧。”正在自己房间游戏的伊芙利特非常开心
“伊芙利特,根据推算,你在用焊枪审问敌人的时候有超过90%的几率会被其他敌方干员偷袭,而且极有可能会因为切换武器不及时而被击杀。”白面鸮坐在一旁的床边,看着伊芙利特的屏幕如副手一般指点道。
“这都是小事,本大爷才不担心这些事呢。”伊芙利特很有自信地回答
【啊!】
伊芙利特的角色受到两次枪击应声而倒,伊芙利特直接吓了一跳
【Spit it!】
伴随着如同拷问一般的声音,一张画有骷髅彩绘的脸出现在伊芙利特的屏幕上。伊芙利特的内心满是不安,因为她好像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
【我祝你冚家富贵啊,哪个扑街仔送的审?】音响里响起一阵呵斥,一位选用SDU干员的玩家正在通过对内语音倾泻自己愤怒。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太好,但是这贯耳而入的噪声与今天这个高兴的日子格格不入,所以伊芙利特还是良心不安地按下了Esc,退出到了桌面。
“呼,还好跑掉了,不然这样的噪音不知道还有持续多久。”伊芙利特舒了一口气
“所以建议小伊芙下次还是谨慎行事。”白面鸮在一旁附和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伊芙利特你在吗?”是赫默的声音,伊芙利特走向门口开了门
“赫默你怎么来了?”伊芙利特问道
“我这时候闲的没有什么事,所以过来坐坐罢了。”赫默走进房间,坐在白面鸮身边微笑着回答道
“哦,是这样的啊。”伊芙利特一开始听着觉得没有什么不对
“等等,那餐桌不还是没有收拾吗,还是今天收拾的这么快?”伊芙利特在发现赫默没有穿着往常的围裙后非常疑惑
“不,都不是。”赫默好像很开心
“那难道是万能的圣诞老人给赫默送的礼物是整理餐桌吗?”伊芙利特开始进行不切实际的想象
“你去看看吧。”赫默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指了指房门示意伊芙利特
伊芙利特轻手轻脚地把房门打开一条缝,窥视客厅,她看见的不是凌乱的餐桌,也不是什么圣诞老人,而是穿着赫默围裙的塞雷娅在餐桌前收拾。看见这幅景象,伊芙利特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光。
“没想到居然是塞雷娅在做家务。”伊芙利特关上房门,回头向二人汇报着自己看见的画面
“经过分析,塞雷娅主动承担家务应该是最可能让赫默开心的事。”白面鸮好像懂了什么,用着极其生硬的言语说着
赫默听到后没有做任何答复,只是笑了笑,就当做是默认了。
伊芙利特的心底里有什么炸开了花,快乐而满足的感觉逐步涌上她的心头。
“看来是真的了吗?”伊芙利特边想着,边走回赫默和白面鸮身边坐下。
三人在温暖的小房间里谈论着这快要过去的一年里大大小小的事情,诸如伊芙利特哪次作业的优秀被表扬了、赫默哪一次熬夜通宵导致第二天昏睡在办公室里、白面鸮用实验室的烧杯泡了多少次咖啡、塞雷娅因为偷偷给伊芙利特发零花钱被赫默教训等等……点点滴滴的事和沁人心脾的暖气让赫默觉得,要是一直能有这样轻松愉快多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门外整理餐桌、清洗碗筷的声响逐渐停止了。赫默想起在外面客厅做家务的塞雷娅,刚站起身来准备去看看现在做的怎么样,房间的门打开了,塞雷娅穿着那小得可爱的S码围裙侧着半个身子进来。
“东西都收拾好了,走吧。”塞雷娅说。
“走?是出门吗?”伊芙利特激动地问道。
“不想去看看圣诞集市吗?有烟花的。”塞雷娅回答道
“好耶!”伊芙利特开心地跳了起来“可以去逛集市了。”
“那赶紧换衣服吧。”塞雷娅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赫默,那个眼神好像是一份很尴尬而又诚挚的邀请。
赫默别过脸去没有多说什么,然后起身走去大房间更换衣物了。塞雷娅走回厨房里,将背后系带的蝴蝶结拆下,脱下围裙,把它温柔的挂在墙上的小挂钩上,随后也转身走进了大房间。
“多穿点,今天下雪,外面凉。”塞雷娅的关心话语相当简短
“我知道。”赫默也简短地回复
虽然在相对清冷的大房间里两个人没啥交流,但是她们硬是在一个仅有一面镜子的三开门衣柜面前试选了10分钟的衣服。对于赫默来说这很平常,但是对于平时出门前早就会预设好今天要穿什么衣服的塞雷娅而言这是相当罕见的。赫默还是觉得今天的塞雷娅有点反常。
“真是的,她们怎么还不好呀。” 在门口等着他们的伊芙利特早就不耐烦了
“小伊芙,根据系统分析,赫默允许你穿短裙出门逛集市的概率几乎为0,建议你在她们打扮好之前尽快更换。”白面鸮和伊芙利特站在一起,面无表情地说
待赫默和塞雷娅选好心仪的衣服,从大房间出来时,她们看到了穿着短裙等待出门的伊芙利特。赫默的脸色突然又阴郁了下来,她伸出手指指向伊芙利特的房间“不许穿短裙出去,去换个厚点的下衣。”
“没事的,人家又不怕冷。”伊芙利特假做镇定地回答,但她看着赫默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只好乖乖走回房间去“好的好的,我换。”白面鸮站在一旁,脸上写满着无奈。
伊芙利特换好了新的衣服出来,带上了红红的圣诞帽,所有人都准备就绪。她们离开了满是暖气的家,锁好了门。
“白面鸮,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啊?”赫默向白面鸮发出邀请
“对呀对呀,白面鸮姑姑和我们一起去嘛。”伊芙利特似乎也充满了期待。
白面鸮看向了站在二人右侧一言不发的塞雷娅,再看了看赫默和伊芙利特,然后平静地说:“今天到你们家里做客、享用晚餐已不胜感激,晚上的夜市还请你们好好享受。我还有任务需要做,就先行告退了,祝各位平安夜快乐。”白面鸮最终还是没有接受邀请,再做了简单的告别和祝福后,撑起伞走进雪地,准备回到自己家中去了。
“好可惜啊”伊芙利特有点遗憾
“不过我们三个人还是可以一起去的!”但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然后撑起自己的小伞,跳进门口的雪地。塞雷娅和赫默看着这兴致冲冲的伊芙利特,甚是欣慰。塞雷娅看着自己身旁个子小小蜷缩着的赫默,撑起一把双人伞,把这寒风中的飘雪全都挡住。
“出发吧,她快等不及了。”塞雷娅像是征询赫默意见般地说
“等等。”赫默没有立刻就跟着出发,她呼出一口气,慢慢解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将一端递给了塞雷娅
“我不冷。”塞雷娅回答得相当直白
“个子太高不裹围巾的话领口会灌风。”赫默说着“难不成你还打算让我帮你裹吗?”
塞雷娅轻声笑了笑,这样的回答她也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再拒绝了。“多谢关心。”她接过赫默围巾的一端,缓缓地环绕在自己的脖子上。围巾尚有余温,那是赫默的温度、特殊的温度。由于围巾长度的限制,两人的身体依偎在一起,塞雷娅的左手搭在赫默的肩膀上,搂着个子不高的赫默,要是不清楚的人可能还会认为赫默是这里最小的孩子。
“啊!塞雷娅犯规,我也要和赫默打一把伞,系一条围巾。”一旁看着两人的伊芙利特小脸已经气得鼓鼓的了。
“等你再长高一点,能为赫默撑伞就可以了。”塞雷娅微笑地回答着伊芙利特的嫉妒。
就这样,三个人,两把伞,在小雪的夜晚,伴着若隐若现的月光,慢慢地步向圣诞集市了。
集市上的一切都相当精彩,挂着各种灯泡和饰品的巨型圣诞树,张灯结彩的店铺,络绎不绝的行人,灯火通明的集市给每一个参与的人打心底里送去了温暖与欢乐。三人在集市上吃到了各种各样的小吃,看见了令人拍手称绝的表演,还遇见了不少认识的朋友,他们也都三三两两的在一起共度平安夜。在逛了一段时间后,塞雷娅领着赫默和伊芙利特进了一家礼物店,不过她并没有走向货架去挑选哪一个礼品,而是径直走向了柜台。她从衣服内侧掏出了一张收据给店员,店员收下后,从置物台上拿出一大一小两份包装好的礼物。塞雷娅拿起礼物,将小的那个放在了赫默手心,让伊芙利特抱着那个大一点的礼盒。
“平安夜快乐,赫默、伊芙利特。”塞雷娅祝福着。
赫默和伊芙利特都对自己收到的礼物感到意外,她们没有想到塞雷娅居然会这么细心提前准备好包装好的礼物。在以往只会是伊芙利特在圣诞节当天醒来发现床头不知何时多了两份礼物,虽然她一直坚信这是圣诞老人认为她是好孩子而给多了的。而对赫默来说,圣诞节只不过是再平凡不过的一天假期罢了。
“不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吗?”塞雷娅问
两人自然是没有克制自我的好奇心,在一旁的小桌子上拆开了礼物的包装,虽然刚拿到手的精美包装就这样被直接拆开确实有点可惜,但是里面的东西却实打实的吸引到了两个人。伊芙利特收到的是一个萌版猫头鹰样式的小背包,背在背后憨憨的样子非常有趣,陪着头顶的圣诞帽活像一个顽皮的圣诞老人,而她本人似乎也非常中意。伊芙利特背着包围到赫默身边来,看着赫默手里的小盒子,像是比赫默还要在意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惊喜。赫默轻柔地拆开礼物的包装,待在这盒子中是一块崭新的手表。赫默取出这块腕表,表带和表盘的样子都相当朴素,这是塞雷娅应该有的风格,不过这也证实了这份礼物一定是她自己挑选的。手表表盘上除了象征时间的刻度外,还有一行小小的花体文字“Forever”。赫默自然不会看漏这一点,这句话她不仅看见了,还默默地记在了自己的心底。她没有将表放回原先的礼物盒里,而是礼物盒小心翼翼地收好放进自己羽绒服的大口袋,然后挽起一小节袖子,戴上了这块新的手表。
“谢谢,我希望这块表能陪着我数过平安夜,数到圣诞节。”赫默向围巾另外一端的塞雷娅表示着自己的谢意与期望。
“当然,荣幸之至。”
“嘭——!”晚上十点,圣诞晚会的烟花准时出现在夜空中。烟火的轰响,带着色彩斑斓的光,透过礼品店的玻璃,来到了三人身旁。在光芒的照映下,一切满溢着缤纷与美好。她们。
伊芙利特看着身边坐在一起亲近的二人,仿佛是回忆中才有的景象,不过这不是幻想,因为现在就真真实实的存在在她的眼前。她的心完全满足了,她取下自己头上的圣诞帽,挂着了塞雷娅的角上。“看啊,塞雷娅,你现在真的好像圣诞老人啊。”伊芙利特的言语中满是崇敬与激动。就着玻璃上若隐若现的倒影,塞雷娅看见自己角上挂着的圣诞帽,看见一旁像孩子一样高兴的伊芙利特,看见身边的赫默,看见了久违的自己。
她笑了。
“时候不早了,晚会烟火表演结束我们就回家。”塞雷娅转头和伊芙利特说
“嗯。”
虽然这样说,不过其实她们三人谁都想被爱环抱着沉浸在这悠闲的时光里吧。
深夜,结束完圣诞晚会之旅的三人回到了家中。玩得十分尽兴的伊芙利特回到自己的房里进入梦乡,当然陪着她入睡的还有那个心爱的背包。
刚刚洗完澡的塞雷娅穿着睡衣,从浴室走回大房间,赫默正靠着抱枕坐在被子里,手里还在端详着那块手表和那个精致的小盒子。
“这么晚了还不睡?”塞雷娅很清楚赫默的作息规律“再不按时睡觉明天可能又要出什么问题了。”
“不是说了,我希望这块表能数到圣诞节嘛。”赫默幸福而平静地回答
塞雷娅坐进另一侧的被子里,视线盯着正自习看表的赫默,她发现赫默刚刚有一刹的视线偷瞟了自己。
“你一直盯着我干嘛?”
“你不是要数到圣诞节吗?”
“那是手表。”
“我和表一起陪你数。”
“……”
【57、58、59、00】手表的三根指针重合在了12的刻度上。
“好了,到圣诞节了,早点睡觉吧。” 塞雷娅像是按时工作的机器一样,侧过身去躺下。
赫默看着身旁的塞雷娅,没有多说什么。她重新打开那个精美的小盒子,准备将表收在盒里,盒子底部的衬纸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取出衬纸,展开,看见了几行端正的手写字。然后她的脸微微一红,又默默地把纸叠好放回到盒子中,不过表没有一起放进去,因为这个小盒子很荣幸的进入到了赫默的床头柜中。
赫默看了看已然入睡的塞雷娅,关上了床头的小灯,默想着什么也躺下身去。
窗外的小雪,还在缓缓地飘,飘向宁静的大地;皎洁的月光,依然传递着微弱的光明,照映着厨房墙上的小围裙。
那一夜,圣诞老人究竟有没有来到伊芙利特小朋友的房间呢?谁也不知道,只知道伊芙利特床头的红袜子里不知何时少了一张写着期望礼物的字条,而且她有在梦里给圣诞老人由衷的称赞:“圣诞老人,你真好。”
那一夜,大房间的另一个床头柜里也有着一张字条,只不过写着的都是扭扭爬爬的稚嫩字体。那这里面记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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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实在懒得去想字条的内容,这个下面也有参考答案
塞雷娅的字条中写的是:
风会驻足 雪会消散
爱不会被时间冲淡
我可以和你一起
携手到海枯石烂
用一切的一切
给你最长久的陪伴
伊芙利特的愿望是:
希望塞雷娅和赫默能够和好一天
当然要是我还能有一份礼物就更好了
【塔娜 星陈】刷墙要注意安全
1.
陈晖洁把还剩半口气的通缉犯送到龙门第一市立中心医院门口的时候,与刚从里面走出来的阿丽娜打了个照面,两人诧异地对望一眼,互相犹豫着由谁先开口。
眼见气氛变得尴尬起来,星熊果断向前跨了一大步并抬手敬礼:“嫂子好!”
陈:?
阿丽娜:好,很有精神?
于是空气彻底凝固...
1.
陈晖洁把还剩半口气的通缉犯送到龙门第一市立中心医院门口的时候,与刚从里面走出来的阿丽娜打了个照面,两人诧异地对望一眼,互相犹豫着由谁先开口。
眼见气氛变得尴尬起来,星熊果断向前跨了一大步并抬手敬礼:“嫂子好!”
陈:?
阿丽娜:好,很有精神?
于是空气彻底凝固住了。
2.
在星熊的不懈努力下,双方终于明白了彼此出现在医院的原因。
陈是因为在追捕犯人时遭遇反抗,下手重了那么一点点,导致对方吐了一地的血,全身上下十八处粉碎性骨折,眼见就要活不成了,出于人道主义拉来医院看还能不能抢救一下。
到阿丽娜这边就比较容易解释,只见她悠悠地开口说道:“你姐姐摔断了腿。”
陈已经准备笑了。
结果阿丽娜又补充一句:“在家里刷墙的时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星熊:别笑了老陈,犯人真没气了。
3.
交接完警署那边的事情之后,陈还是跟着买完午饭回来的阿丽娜去看了一眼塔露拉。
对方可怜巴巴地躺在病床上,右腿打着厚厚的石膏,手里翻着一本《干翻商业对手的一百个方法》,眼神却控制不住地往门口飘。
陈第一个进门,塔露拉露出一个呆滞的微笑。
星熊第二个进门,塔露拉朝她点了下头。
“你们怎么在这……”
话音未落,阿丽娜自带圣光第三个进门,陈震惊地发觉姐姐的眼睛变成了两道远光灯。
“外面冷吗阿丽娜?快坐下,我给你暖暖手。”
“我好想你,哪怕只有十五分钟。”
“有没有遇到坏人?卖你东西的老板有没有宰你?如果有的话,正好晖洁在这,让她帮你……”
陈捂住了她的嘴:不,你还是当我不在吧。
“老陈,我觉得我们还是走吧,你姐姐看起来挺好的。”
星熊单手把陈抱出了房间,另一只手还不忘关门。
塔露拉用左脚大拇指给她俩点了个赞. jpg
4.
虽然摔断的是腿,但一到饭点,塔露拉的双手也变成了间歇性骨折。
这样她就可以吃到阿丽娜亲手喂的饭。
“啊……唔。”
偶尔是用嘴喂的。
5.
塔露拉刷墙是怎么一回事呢?塔露拉刷墙摔断腿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今天小编就来带大家了解塔露拉刷墙摔断腿这件事。塔露拉刷墙摔断腿原来是因为塔露拉刷墙的时候摔断腿了,是不是很出人意料呢?小编也吃了一惊呢!这就是塔露拉摔断腿的全部原因,大家明白了吗?
6.
实际上是因为阿丽娜说想要看雪,但按照往年龙门的天气预报来看,第一场雪还要再等上起码一个月的时间。
塔露拉盯着家里淡蓝色的墙壁,越看越不顺眼,即刻网上下单油漆工大全套。
本来想趁着阿丽娜出去给两个小鬼头补课期间,神不知鬼不觉创造一个惊喜,结果一失足成千古恨,惊喜变成了惊吓。
阿丽娜一推开门就看见塔露拉满地乱爬。
“你是返祖了还是在演‘不死的黑蛇’?”
“救命。”
7.
“你就不能想个更安全的办法吗?”
阿丽娜一边喂饭一边嗔怪道。
“我有打电话给叶莲娜。”
“?”
8.
过了几天星熊带了束花过来。
塔露拉恢复得很快,已经可以拄着拐杖走两步了。她把花插进花瓶,谢过星熊,无意间问了句晖洁怎么没来。
“她说她腰快断了,躺家里休息呢。”
塔露拉已经准备笑了。
星熊不嫌事大又补充一句:“塔姐,难道是我的问题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星熊:你们姐妹怎么回事?
9.
塔露拉出院不到半个月,四个人又在医院不期而遇了。
塔露拉:怎么的?来看腰?
陈:怎么的?这次断的是左腿?
10.
“我陪你嫂子来产检。”
塔露拉笑得很得意,很猖狂。
“你*的。”
陈晖洁缓缓离开了。
星熊被拖着渐行渐远,只听她大喊道:
“下次刷墙带上我!”
【塔娜】正经人谁相亲啊
没有逻辑的短打
1
塔露拉没想到文月会突然让她去相亲。
人一到某个年龄,总会有个亲戚对找对象这件事格外上心,据文月描述,那人温文尔雅,面若桃花,满腹才华,一米八八。
塔露拉内心毫无波动。
首先,她喜欢女的,另外,从这描述塔露拉怎么都觉得对方大概叫三藏。
她趁文月去做饭的时候对魏彦吾说:“这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我和三……那个人大概不太合适。”
魏彦吾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
塔露拉:“……好,你给我等着。”
2
塔露拉是整合有限公司的CEO,也是最有事业心的CEO。
霸道总裁不要面子的吗。
我塔...
没有逻辑的短打
1
塔露拉没想到文月会突然让她去相亲。
人一到某个年龄,总会有个亲戚对找对象这件事格外上心,据文月描述,那人温文尔雅,面若桃花,满腹才华,一米八八。
塔露拉内心毫无波动。
首先,她喜欢女的,另外,从这描述塔露拉怎么都觉得对方大概叫三藏。
她趁文月去做饭的时候对魏彦吾说:“这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我和三……那个人大概不太合适。”
魏彦吾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
塔露拉:“……好,你给我等着。”
2
塔露拉是整合有限公司的CEO,也是最有事业心的CEO。
霸道总裁不要面子的吗。
我塔露拉就是饿死,死外面,从魏彦吾家跳出去,都不可能和三藏相一次亲!
3
“你好,我是文月姨介绍的塔露拉……”
4
塔露拉有点懵。
她依稀记得对方是一个一米八八的三藏,而不是一个这么……
可爱的……
小姑娘?
她问了个不过脑子的问题:“你一米八八吗?”
结果对方反问一句:“你能歌善舞吗?”
塔露拉:?
5
小姑娘说,同事当初给她介绍相亲对象的时候信誓旦旦地保证,此人英俊威武,不辞辛苦,能歌善舞,绝对靠谱。
塔露拉:……
不愧是一个社交圈子的,脑回路都刻得一模一样。
总之大概是闹了个误会,为了化解尴尬塔露拉掏出手机:“要不要加个联系方式?”
对方愣了愣:“好。”
她对塔露拉露出一个笑容:“我叫阿丽娜。”
6
剑,最要远离的就是感情,女人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但阿丽娜不会,除非她做我女朋友。
霜星想用财务报表把塔露拉的嘴堵上:“你有本事当面和她说去,别在我这唧唧歪歪。”
塔露拉欲言又止。
“嗯……”霜星幸灾乐祸,“你怕不是没谈过恋爱吧。”
塔露拉面无表情:“内涵领导,扣一个月工资。”
霜星把财务报表扔在塔露拉脸上。
7
最后塔露拉决定约阿丽娜看电影。
虽然很土,但有用。
为了达到完美的效果,塔露拉把阿丽娜的朋友圈翻了三遍,大致确定了阿丽娜的喜好。
情场如战场,虽然在此之前塔露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胜率基本为百分之一百,就算那时候的对手是楼下卖桃子的大妈,塔露拉对自己的人格魅力还是很有自信的。
毕竟谁能拒绝英俊潇洒的总裁呢。
塔露拉翻着阿丽娜的朋友圈,脑子已经快进到往爆米花里埋戒指盒。
8
周末晚上,塔露拉看着阿丽娜身边的小孩子陷入沉思。
9
阿丽娜解释这是亲戚家的孩子,留小孩在家挺不安全的,实在是抱歉。
塔露拉强颜欢笑:“没事,可以理解,小朋友挺可爱的。”
反正小屁孩看不懂文艺片,到时候只要他一睡着,就是我塔露拉的主场。
小屁孩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姐姐,我想看光头强。”
塔露拉:……
我看你像光头强。
10
行吧,光头强就光头强。
小屁孩抱着爆米花桶坐中间,左边是看电影的阿丽娜,右边是看阿丽娜的塔露拉。
塔露拉心想得亏没把戒指埋进去,不然照这小孩这么暴风式狂吃,估计电影散场前就得去医院看胃镜。
她这想法刚冒出头,小屁孩突然开始剧烈地咳嗽,大有一副把肺咳出来的架势。
塔露拉对上阿丽娜的眼神,下意识说:“我没放。”
阿丽娜:?放什么?
11
最后好在只是吃得太急呛着了。
但折腾了一晚上,塔露拉根本就没有和阿丽娜两个人相处的机会。
塔露拉开车把一大一小送回家,她把车停在楼下,默默记住了门牌号码。
阿丽娜挺不好意思的,但塔露拉表示完全没关系,照顾小孩子挺好的,好就好在好他妈个逼,人间不值得。
当然后半句她没说出来。
分别的时候阿丽娜在路灯下抱了抱她,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红着脸说晚安。
塔露拉:???!!!
她撤回刚才那句话,人间真他妈值得。
12
之所以写下这本日记,是为了每日勉励自身,垄断所有市场渠道指日可待,先给自己定个小目标,今年内干碎罗德岛。
11月1日,追阿丽娜。
11月2日,追阿丽娜。
11月3日,追阿丽娜。
11月4日,塔露拉啊塔露拉,你怎么能如此堕落!先前定下的商业计划你都忘了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11月5日,追阿丽娜。
13
陈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大概就是无意中看了一眼她姐的手机壁纸,然后说了一句:“这不是那个教马原的教授吗。”
塔露拉猛地回过头,目光灼灼。
“她的课,我能蹭不?”
陈一想到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就脑壳疼:“可以,但没必要。”
“我给你承包半年的虾饺。”
“有可行性,但难度很高。”
“加牛肉肠粉。”
“成交。”
14
阿丽娜的课在双十一晚上,塔露拉那晚正好有个应酬,等她结束赶到的时候已经下课了,学生们赶着回去剁手,教室里空荡荡的,剩阿丽娜在讲台上收拾讲义。
阿丽娜见塔露拉晃进来,有些意外:“塔露拉?”
塔露拉喝得有点迷糊,还不忘签个到:“到!”
阿丽娜笑了,把塔露拉带到教室第一排坐下,往她手里塞了一杯红枣枸杞茶。
塔露拉抱着茶杯:“老师,什么是公有制?”
阿丽娜愣了愣:“这是以生产资料的所有权界定的……”
“那我的所有权都归你,好不好?”
塔露拉站起来掏戒指,阿丽娜看她的手抖啊抖,忍不住开了个玩笑:“戒指要跪着给。”
塔露拉扑通一声给她跪下了。
“单膝,单膝!你给谁行大礼呢……哎,傻子……”
15
双十一那天晚上,某个不愿透露姓名,且没抢到老干妈买一送一的霜星小姐表示收到了五六条塔露拉亲自演唱的《哥有老婆》选段。
16
女朋友总要带回家看看的。
魏彦吾非常满意:“我早就知道文月给你介绍的对象不靠谱,正经人谁相亲啊。”
塔露拉:……
之前那个让我试试的人是谁啊。
文月也挺满意的,无意说了一句:“诶,其实那个人也挺好的,不过你俩更般配些。”
魏彦吾:“有道理,你看人特别准,下次给晖洁也介绍一个。”
塔露拉:……
阿丽娜:……
陈:……?
魏彦吾放在一边的手机亮起又暗下去,塔露拉瞥了一眼,故意提高音量:“老林喊你今晚搓麻,老地方,老规矩。”
魏彦吾:……
文月面不改色:“晖洁,一会去趟超市,给你舅舅带个榴莲回来。”
陈:“噢。”
魏彦吾:?
魏彦吾:痛苦面具.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