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苏】失语
先婚后爱
商业联姻 abo
寡言少语棍x乐观可爱铲
勿上升!!!
“我们不能离婚,毫无感情的搭伙过一辈子实在太可怜,既然可能,试着互相去喜欢一点没什么不好的,你说是吧。”
古代有通婚,现在有联姻,无非就是我的商业机密不可能分享给你,你的也不可能无偿给我,但我们又想建立长久合作发展的关系,所以,联姻变成一家人,是最好的选择。
这样,我们就可以血融着血,命牵着命,一起发展,共同繁荣。
苏新皓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自由,他已经很好了,前半生算是一直不务正...
先婚后爱
商业联姻 abo
寡言少语棍x乐观可爱铲
勿上升!!!
“我们不能离婚,毫无感情的搭伙过一辈子实在太可怜,既然可能,试着互相去喜欢一点没什么不好的,你说是吧。”
古代有通婚,现在有联姻,无非就是我的商业机密不可能分享给你,你的也不可能无偿给我,但我们又想建立长久合作发展的关系,所以,联姻变成一家人,是最好的选择。
这样,我们就可以血融着血,命牵着命,一起发展,共同繁荣。
苏新皓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自由,他已经很好了,前半生算是一直不务正业,不像弟弟,弟弟在金融这方面有天赋,而他的天赋点都在艺术类上了。
这些东西对家族来说没用。
他和其他公子哥不一样,他的那些朋友们很早就被逼着去走着父母规划的精英人生,按部就班,因为是真的有财产要继承。
他上半辈子还算自由,想唱歌,就搞了个乐队,想跳舞,就整了个舞社,都是从家里掏的钱。
所以当母亲忐忑的和他说,要他嫁给朱氏的长子的时候,他没什么感觉,他第二性别分化成这样,他不去,还能谁去,他答应的爽快。
只是听说,朱家长子是个s级alpha,不知道他这个b级的omega能不能受住,希望是个正常人吧。
看着母亲放下心来的样子,苏新皓心也安定了许多,家里的产业越来越不好了,如果能通过联姻好起来,那也是好的,这是他应该为家族做出的贡献。
他早就看开了,这世界上的事情有得就有失,他得到了金钱,总得失去点自由。
苏新皓和朱志鑫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订婚宴上。
美名其曰是订婚宴,其实就是一个新闻发布会,昭告全天下,他们两家要联姻了。
家长们在场子里和各家老总寒暄,苏新皓无聊的站在一边,靠着墙看着对面的朱志鑫。
那个要和他过下半辈子的人…
除非家族破产,估计他俩应该是分不开了。
毋庸置疑,这小子长得很帅。帅的很显眼,很突出。
这样想着苏新皓松口气,还好不是什么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大叔,不然他可能真的劝不了自己一点。
他愿意成为不孝子。
朱志鑫人比他高大半个头,腿长,身上总是有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估计是信息素的味道。就是这人大部分的时候总是冷着脸,不过难以忽略这人眼睛大鼻梁高,皮肤白,以后就算是和他生孩子的话,孩子应该也挺好看的吧。
………………想啥呢!
苏新皓赶紧摇摇头把脑子里的想法扔出去,他以前可是和朋友们保证过死都不生!
许是苏新皓的眼神太直白,吸引了正在和其他公司老总说话的朱志鑫的视线。
朱志鑫点点头示意了一下,朝着苏新皓走过去,怎么说那都是他的未来伴侣,他需要打个招呼。
家里的安排他向来是顺从的,他认为他应该如此,是他欠的。
苏新皓眼见着朱志鑫朝他走了过来,那人停在他面前,嘴巴动了几下都没有说话,估计是在想措辞,眼睛忽闪忽闪的眨,没有了刚刚运筹帷幄的样子,怎么反而有点…笨笨的?
走近了苏新皓也看清楚了,他未来伴侣的睫毛好像也很长,硬件条件是满分的程度。
就算不是联姻,以朱志鑫的长相,苏新皓在大街上看见估计也得是他拉下脸跑去要微信的程度。
不过,这人,这么腼腆的吗?
想着苏新皓还是先打破了僵局,伸出去了手,笑着说“你好,我叫苏新皓,以后多多关照。”
朱志鑫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反应,伸手回握住苏新皓的手,低沉的开口“朱志鑫。”
真是惜字如金。
苏新皓点点头松开了朱志鑫的手,找着话题“明天我的东西和我可能都会搬到你家,不知道你家里人有没有和你说。”
朱志鑫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他顿了一下又问“明天需要我帮忙吗?”
“没事不用,有搬家公司,我记得我妈说你明天有会,你忙吧。”苏新皓善解人意的摆摆手,表示自己可以的,刚说完,另一边苏新皓的爸爸就在召唤他。
苏新皓看到点点头还不忘回头和朱志鑫说一句“我爸叫我,我先去了,对了,未婚夫记得加我一个微信哦。”
朱志鑫看着苏新皓的背影,没说话,只是默默的动了动手指。
唔,苏新皓的手好小,好软。
朱志鑫静静的看着苏新皓跑过去,不知道说了什么惹的大家都开怀大笑,苏新皓的爸爸佯装生气的敲了一下苏新皓的头。
苏新皓吐了一下舌头,卖着乖。
所以…和父亲之间,是可以这样的吗?
“在看什么?”身旁传来了父亲的声音,朱志鑫回过神,下意识的回答着“没看什么。”
男人摇了摇头,皱着眉严厉的说“到底还是不懂事,今天什么场合,你真当是给你订婚的,我知道你性格闷,这边有咱们家的关系,也有苏家的,他们家咱们家不一样,人家是世族,那关系肯定不一样,中间利弊懂不懂!多结交!要我说多少遍!”
说到最后男人咳嗽了几声,要不是身体原因,要不是这是爱人留下的唯一一个孩子,这公司也不会给朱志鑫接管。
其实要是外界看,朱志鑫已经做的很好了,但是男人总是对他很严厉。
从小就是这样,可能是朱志鑫的缘故吧,男人并不喜欢他,因为他的出生让他最喜欢的女孩变成伟大的妈妈,他也再也没见过那个她。
大出血,不该的,他不该让她生孩子。
朱志鑫低着头没说话,他不喜欢和那些人惺惺作态,也不喜欢社交,但面对男人,他只能点点头恭敬的说“知道了。”
然后听话的和那些人社交。
最后等人都走光了,他需要上去敬酒是苏新皓的爸妈,苏母是对他很满意,但是苏父不行。
虽然是联姻,可从古至今,都是抬头嫁孩子的。
朱志鑫酒量还行,但前面喝的太多了都是混着的,已经有点醉了,现在硬生生又喝了三四杯白的,眼见苏父还要灌,苏新皓看不下去,推了他爸一下。
苏父很震惊,指着苏新皓“你还没嫁过去就开始护犊子了?!”
苏新皓无奈,他看着朱志鑫眼睛都快不聚焦了,这傻子还喝,他爸找个由头说一句就喝。
他以前还觉得联姻以后会和进牢一样,现在看起来,应该不会了,公司的情况他不清楚,但是从自家老妈老爸的表现来看。
他大概率是有点下嫁,不到想离婚就离婚的程度,但应该以后说话还挺有分量的吧。
朱志鑫都记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家的了,他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去上班,今天还有会要开。
一切按部就班,唯一的变数是,回到家他看到苏新皓正指挥人搬着东西,看到他回来了还打了个招呼,朱志鑫反应过来,没说话默默的脱下西装,挽了挽袖子,上去帮忙。
他不懂苏新皓明明看起来小小的一个人,哪来那么多的东西,都快把他的客厅填满了,尤其里面最夸张的是一架红色的钢琴,与他的房子格格不入。
苏新皓还会弹琴吗?钢琴很合适他。
看着满满当当的家,朱志鑫突然觉得这样好像也挺好。他的房子太空荡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和伴侣相处,他没见过。家里多一个人的感觉,虽然有些奇怪,但是想想好像也还好。
苏新皓搬完也累了,一下瘫倒在沙发上“朱志鑫儿,你家怎么连个保姆都不请啊?”
“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找一个。”说着,朱志鑫给苏新皓倒了杯水,还插上了吸管,递给这人。
苏新皓接过嘬了两口,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说“算了,现在好保姆不好找,这里回来再收拾吧,走吧。”
“走什么?”朱志鑫不解的看着苏新皓。
说实话苏新皓是有点自来熟的。
苏新皓眨了眨眼睛,歪头说“昨天我妈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们俩今天领证,她找人算了,今天好。”
朱志鑫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在他脑袋发晕的时候,好像是说了一下。
“好,我去拿一下证件。”说完朱志鑫就上楼去拿证件了。
苏新皓打量着整个房子,简约风,干净,但是,太没有人味了。
到时候如果朱志鑫同意的话,他要重新装修一下,温馨小屋!
在装修房子这方面,苏新皓格外耐心,那种看着这个东西大变样的感觉会让他很有成就感。
昨天是他送朱志鑫回来的,他本来没想送,但自家老母亲很坚持,并且说“去看一个人的家,你也能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去了解了解,以后要过日子呢。”
了解了不太好又不能不结婚。
他拗不过,就送了,还好朱志鑫喝醉挺乖的,让干嘛干嘛,就是更不爱说话了,他问好几句也不带回一句的。
“我不是让你加我好友吗?”苏新皓坐在保姆车上,逗着旁边呆呆的朱志鑫,反正也无聊,朱志鑫长得又很在他的点上。
朱志鑫皱眉,思考了两秒,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苏新皓。
苏新皓不解的问“给我手机干嘛?”
朱志鑫张了张嘴,没说话,捏着手机,看苏新皓不接最后又收了回去。
苏新皓想起来了,今天他听好友说过朱志鑫的传言,这人好像很不爱说话,小时候别人都会说话就他不会,好像是八岁才开始说话的,那时候所有人都说朱氏家里生了个哑巴。
所以朱志鑫有个外号,就叫“小哑巴。”那时候大家都上贵族学校,各家都看着,想着朱氏落寞吧。毕竟比起他们这种世族子弟,刚来的朱氏着实显眼。所以朱志鑫小时候没少受冷眼。
苏新皓也没有偏见的意思,他觉得朱志鑫挺好的,老不爱说话,那不就失去了表达自己的机会吗?
那人不得憋出病来。
“说话。”说完苏新皓盯着朱志鑫,那人又慢慢的眨了眨眼睛。
苏新皓就这样仔细的打量着这人,越看越觉得,朱志鑫长得都快比omega好看了。
老妈好眼光,嘿嘿。
谁说看脸不好了,看脸可太棒了,找个丑的联姻,他接吻都下不去嘴,等结婚了,怀里抱个丑娃娃,旁边躺个丑男人,那不得气死,生活两眼一抹黑。
朱志鑫长这样,以后吵架他看两眼都得笑,联姻就得找帅的!
犹豫了许久,朱志鑫终于开口了“加好友,可以吗?”说话声音软软的,认真的看着他,又把手机往前递了递。
苏新皓没忍住不值钱的笑了出来,反正朱志鑫喝醉了,醒了也不一定记得,他拿过手机干碎利落的输入了自己的微信号。
输完点了申请,他把手机还给朱志鑫,伸手点着这人的胳膊“有事情就说话,我脾气很好的,况且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
朱志鑫没点头,只是看着他,还是没说话。
苏新皓也不知道这话这人有没有听进去。
回忆了一会,苏新皓感觉自己都快困了,朱志鑫这才下楼,这人还特意换了一套衣服。
古板的西装被换成了浅色卫衣加卫裤,一整个青春男大,朱志鑫本来就白,穿浅色更白。
苏新皓毫不掩饰的亮了眼睛,张大嘴巴震惊道“你还有这种衣服呢?!这多好看!”
朱志鑫不好意思的轻咳一下“很久以前别人送的,你不是说要去领证吗。”
苏新皓穿搭大多都是多巴胺的,所以朱志鑫想这人估计也希望他穿浅色吧。
看来他没猜错,那他在楼上翻箱倒柜半个小时也还是有效果的。
苏新皓肯定的点点头,又围着朱志鑫转了一圈,感慨的说“好看!帅气!”
朱志鑫从来没有收到过这种直白的夸奖,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苏新皓,脑子里想着一堆词,感觉说出来都不合适。
但是苏新皓好像没给他机会,直接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走走走!出发!再晚点民政局关门了。”
真是惊险的十五分钟。
朱志鑫发誓,他以后绝对不会再坐苏新皓的车了,并且要剥夺苏新皓的驾驶权,他怀疑,这人的驾驶本是买来的,手刹没拉就开,还说车今天脚感不好,别的车喇叭都按烂了他都听不见。
他第一次觉得离死神这么近。
最夸张的是,这人在民政局前面找停车场找着找着到了路口,还在认真找,他看了一眼红绿灯,迟疑的说“那个…现在是红灯吧…”苏新皓才恍然大悟的停下来。
还好没过去,不然6分没了。
下了车,苏新皓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我之前车技还行,太久不开了。”朱志鑫摇了摇头,表示不相信,并伸出了手说“回去还是我开吧。”
苏新皓撇了一下嘴,不情不愿的把车钥匙放到了朱志鑫的手里。
这天来民政局的人不多,排了一会队就到了他俩,工作人员确认情况“朱志鑫26岁S级alpha信息素味道是清酒。”
苏新皓之前啥都打听了,就信息素味道忘了打听,这是他第一次知道朱志鑫的信息素味道,清酒啥味道,他好像没喝过,会醉吗?
事实证明,做的时候确实会醉,闻多了他脑袋都是晕乎乎的,朱志鑫说什么他都答应,等到他反应过来只能气呼呼的咬这人几口泄愤,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苏新皓24岁b级omega,信息素味道是小苍兰。”听到工作人员说他的信息,他赶紧点点头。
朱志鑫倒是扭头看他了一眼,苏新皓觉得疑惑凑过去小声问“你之前没调查过我吗?”
他以为朱志鑫收到消息第一刻肯定会给他调查个底朝天,结果对面的朱志鑫摇了摇头。
之前苏新皓还以为朱志鑫是没仔细想这件事,后来他才知道,是朱志鑫不在乎,他不在乎自己将来要和谁在一起,结婚对于这人来说也是任务吧。
一个人把每件事都做的很好,人生像个巨大的通关任务,那还有什么意思。
朱志鑫的灵魂被锁住了,没有颜色。
拍照的时候,工作人员让他俩笑一笑,朱志鑫挂上了假笑,苏新皓看到了摄像老师给看的照片,直接一整个完美主义者难受“哇,朱志鑫儿,好不自然咱俩!”
朱志鑫没办法,他看到镜头不自觉的就僵硬,苏新皓坐过去更加靠近朱志鑫,还搂住这人的胳膊,朱志鑫看了一眼笑的灿烂的苏新皓回过头微微一笑。
这下拍出来好看自然了,苏新皓大手一挥定下就这张,等到还带着温度的本子到手上的时候,苏新皓还拍了张照,发给了自家老妈。
朱志鑫本来还想拍个照发个从来没有发过的朋友圈,但是苏新皓的手机来了电话。
那人把本子塞到了自己包里,他没敢说话叫住苏新皓。
苏新皓看了一眼朱志鑫就接了电话,是邓佳鑫叫他去酒吧玩,不容拒绝就挂了电话。
他为难看着朱志鑫,有点不好意思,但邓佳鑫确实就这个星期在国内。
“那个…我可能…”
“你去吧,我送你。”朱志鑫很善解人意,搞得苏新皓愧疚感更上一层楼,家里还有那么多东西要整理,他一个人跑去耍,他认真的嘱咐道“家里东西你放着就行,我回来弄。”
朱志鑫边弄导航边说“太晚了。”
“嗯?”苏新皓没听懂想了一下说“我会早点回来的。”
“不是…算了,我知道了。”朱志鑫本来想解释,他只是觉得苏新皓玩完回来肯定很晚,那时候肯定收拾不动了,他收拾就好,但是苏新皓显然没明白。
也没关系,不用明白。
他们俩,现在只能算是合租关系吧…苏新皓没打算把他介绍给朋友,那他们就只是联姻,是合同关系。
苏新皓是个很好的人,很阳光,很灿烂,很温暖,很自信,和他完全相反。
可这样的人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接近。
朱志鑫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越界,他本来准备了合同的,但是这两天接触下来,他有点不想拿出来。
可能是感觉吧,感觉他拿出来那个合同,苏新皓应该会生气。
他也,不太想和苏新皓划清界限。
苏新皓下了车,就往酒吧里走,下午酒吧一般都不开,但这家是邓佳鑫家的,现在也是大门敞开等着他来。
他走进去,发现张极穆祉丞张峻豪都在,他皱眉问“你们这是干啥?”
那几个人严肃的看着他,张峻豪先开口“要不是我爸说,我都不知道你订婚了。”
“不是订婚,已经结了。”苏新皓如实的说着。
穆祉丞直接跳起来,搂住苏新皓“啊?真联姻啊?结了????你订婚都不叫我们!你就甘愿给野男人上?!”
感情批斗大会啊。
叫你们…你们不得把局弄乱…
还有什么叫野男人…
苏新皓无奈的看着义愤填膺的穆祉丞,结果下一秒邓佳鑫更是王炸 “你要是不想结婚我们能帮助你逃跑!”
“倒也不必!”苏新皓赶紧摆手。
张极震惊的问“你和朱家那个小哑巴?虽然他长得确实漂亮。”他是知道消息的,剩下人都面面相觑,苏新皓看他们这样,都怀疑是不是只有自己不认识朱志鑫了。
“怎么了吗?”苏新皓有些疑惑。
张峻豪推了推张极让这人说,张极有些无奈“上次我们公司和他们公司一起竞标一个项目,没干过。”
“那不是证明你菜。”苏新皓小嘴抹了毒。张极翻了个白眼“不是,是他竞标完了回去被打了。”
“谁打他?”苏新皓实在想象不到朱志鑫那样的人会被打,张极耸了下肩“他爸,因为那个项目规划的地方有他妈的墓地,他为了赚钱要拆掉,其他人家都被他的补偿方案说服了,唯独他爸。”
苏新皓愣了一下,朱志鑫的形象在他心里已然变成了小可怜。
“你不要漏出那么心疼的表情,谁说的心疼男人倒霉三辈子!”穆祉丞指着苏新皓声音大极了。
张极也服了吐槽着“你注意点不应该是他大逆不道要掘坟吗?”
苏新皓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大家都是好心,他不觉得天下会掉馅饼,正是因为朱志鑫的过去不完美,现在的他才放心。
要是朱志鑫真是以完美伴侣的样子出现在他身边他才应该敲响警钟,这样朱志鑫所求的可能他都付不起,整个家族都付不起。
苏新皓坐了过去“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但是联姻没办法啊,而且我看朱志鑫人挺好的。”
“我看你是看他挺帅的吧。”
………预言家刀了
邓佳鑫净说大实话。
张峻豪叹了口气“朱志鑫这人,心思深,你太爱自由,又比较直白,感觉你和他一起会很累。”
苏新皓没否认,他感受到了,他没回答张峻豪的话只是看了眼张极说“快七点了,你不回去?”张极看了眼时间,骂了句脏话,站起来就走。
别人联姻,是平等的,张极则是找了个老板,毕竟家产放张极手里迟早完蛋,所以他父母大手一挥就是联姻,左家那个私生子,左航。
本来就不是看家业的,是看能力。
人现在管理张极家的产业管的井井有条,当然,包括张极,按时按点,比上学还规矩。
所有人都特别开心,除了张极。
其实现在看来,他的朋友都没觉得他是在联姻,而是真的在考虑他和朱志鑫怎么过,毕竟苏新皓不会形式主义的过一辈子。
等苏新皓回家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本来苏新皓都想找个酒店睡一下得了,毕竟他在朱志鑫家根本没收拾床。
但他想了想还是回去吧,结婚第一天他这个伴侣彻夜未归传出去自家老爹不得跳起来弹他脑瓜崩。
他一回去,就发现朱志鑫正窝在沙发上看书,而他的东西差不多都安置完了。
朱志鑫看到他把书一合说“你上楼去我房间睡吧,我这房子的客房没收拾,你东西我都整理到我房间里了。”
苏新皓呆住了问“那你睡哪?”朱志鑫拍了拍沙发意思是要在沙发上睡。
“你和我一起睡就行了,你又不是一米二的床,况且我们已经结婚了。”苏新皓有些不赞同,他提议着。
看苏新皓态度坚持,朱志鑫只能说实话 “我易感期快到了。”
苏新皓消化了两秒,走过去,蹲在朱志鑫面前,把后颈的阻隔贴撕下来,漏出粉嫩的腺体“哝,给你咬。”
那一刻空气好像凝固了,朱志鑫呼吸不上来,周围立刻出现了小苍兰味道。
朱志鑫顿了一下,把苏新皓扶了起来,思索着措辞,最后说“我们只是联姻…不用这样,你可以去找喜欢的人,我没关系的。”
苏新皓的脸冷了下来“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去外面找别的alpha,你没关系?”
朱志鑫没察觉苏新皓的怒气,认真的点了点头。
苏新皓气笑了“那你是有喜欢的omega是吧,你是不是也要出去找其他omega?”
这种婚姻苏新皓难以接受,他可以接受两个人名存实亡,但是也不能这么名存实亡。
“我没有,我不会。”朱志鑫急忙解释着,苏新皓接话接的很快“那你觉得我会?”
朱志鑫皱着眉,想着说什么才能让苏新皓消气,最后只能低下头“抱歉,是我冒犯了。”
苏新皓看到朱志鑫这个样子就来气,他好像能想象朱志鑫被打是什么样子了,不都说这个人心思深,心狠吗?
怎么这么不会吵架,让他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更气了。
苏新皓气的信息素乱飘,朱志鑫只能低着头攥紧手,控制自己信息素不泄露。难熬极了,他感觉自己易感期要被苏新皓的信息素弄的提前了。
“苏新皓…”朱志鑫嗓子都哑了,叫着他的名字,苏新皓也闻到了周围有了一点点清酒味,再看朱志鑫的样子,易感期!现在!
完了完了,他是b级,朱志鑫是s级,这咬一下肯定不行,不会今天就要全垒打了吧!
那能不能融他先去洗个澡啊!
他有洁癖啊!
正在苏新皓还在头脑风暴的时候,朱志鑫站起来就往书房走,顺便还把门锁住了。
苏新皓听到屋子里有什么盒子掉落的声音,估计是在拿抑制剂。他有些生气的皱眉,仔细想了想刚刚朱志鑫说的话,想不明白,朱志鑫说的并无道理,并且大度极了,可他为什么生气了…
真的爱上了?这么快?苏新皓你就你天天看脸吧!服了!
苏新皓也不去洗澡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肤浅。
第二天朱志鑫挂着黑眼圈打开书房门,发现家里已经没有苏新皓,心里不免沉了两分,他知道会是这个结局,但是看到的时候还是有点难过。
苏新皓就像个小太阳一样,整个人散发着光芒,如果用颜色来形容苏新皓,那一定是橙色。
他的话,就是透明吧,他没有颜色,生下来开始就没有给他涂上色彩。
他,一直都没有人爱…
苏新皓这样的人太好,被养的太好,也是倒霉,嫁给了他。
或许那个合同应该拿出来给苏新皓签了,估计也已经讨厌他了吧。
他总是有把一切搞砸的能力…生来如此。
朱志鑫说不上什么心情,他就像那种老旧的机器人,慢慢的走到客厅,从柜子里又拿出一盒抑制剂打了三针,感受到信息素还是很暴虐,就在他想打第四支的时候,苏新皓回来了。
苏新皓看到这人又蹲着打抑制剂赶紧跑过去制止“你别打了。”
朱志鑫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针眼,因为没好好处理有些都瘀紫了。
“没事的。”朱志鑫没想到苏新皓会回来,眼下还是呆呆的说着,这样的苏新皓看起来好像不生他的气了。
苏新皓瞪了朱志鑫一眼“这叫没事?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拿着棉花球按着朱志鑫胳膊上的针眼,给人止血。
他没什么正经工作,不过这几天确实有事要出去一趟,舞社要去比赛了,他得去带队,可是朱志鑫这个样子,他有点放心不下。
怎么结个婚,跟养了个儿子一样。
苏新皓抬眼看了一眼面前正睁着大眼睛看着他的朱志鑫,真像养了个儿子“我明天要出差一个星期,你自己可以吗?”他还是不放心。
有什么不可以,可以的,他一直都是这么过的。
……所以我说不可以你会留下吗?
不会的…
想着朱志鑫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可以,因为就算不可以,他也没有重要到能让苏新皓放弃工作留下来,满打满算他们不过认识三天。
其实…不可以了,他得去医院了…
苏新皓还是不喜欢朱志鑫总是用动作表达意思,虽然他也懂了,但现在倒也没烦到要开口说的地步。
他在确认朱志鑫血已经止住的情况下,随手把棉花球扔到了垃圾桶里问“你今天还要去公司吗?”
“今天居家。”状态不太稳定,还是不能去公司的,后半句朱志鑫没说,他易感期发出来的时候,说不了话,昨天那一句苏新皓已经是极限了,可他不会和苏新皓说的。
听到满意回答的苏新皓点点头,把饭放到了餐桌上“我刚买的,吃吧。”
“对了,等我回来,我带你和我的朋友们见个面,不是很正式的面,你有什么朋友吗?也可以带过来。”苏新皓边啃包子边说。
朱志鑫有点惊讶,惊讶于苏新皓真的要带他去见他的朋友,又有点苦恼,苦恼于他真的没有朋友。
见他没说话,苏新皓有些迟疑的说“没空吗?”
“有空。”但是没朋友。
苏新皓眨了眨眼睛,开始有些怀疑朱志鑫是不是没朋友“那朋友?”
朱志鑫脑子迅速的转着还没想出人,就先应了“我叫他。”
苏新皓点点头,吃完饭就上楼收拾东西了。朱志鑫看苏新皓一消失就赶紧掏出手机,看着联系人列表发呆,终于看到了左航。
年纪差不多,最近又在合作一个项目。
他走进书房直接播了电话,那边接的很快,声音冷冷的没有什么温度“朱总,你要商量项目问题应该联系我的秘书。”
朱志鑫有些犯难了,但是他已经答应苏新皓了,怎么着都要硬着头皮叫,他否定着“不是,是私事。”
左航本来还在看合同,听到朱志鑫说这句,突然提起了兴趣,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朱总还有私事?”
“下周,陪我参加个宴会,合同我让你两个百分点。”朱志鑫把话说的很简洁,抛出的利益也很高。
左航一想这个项目,这可是几千万啊,没理由不去,就是…
“朱总,请问您是否忘记了,我是个omega,并且,咱们都有联姻对象呢?我陪你去,像话吗?”
“就是见我爱人和他的朋友,你扮演我的朋友。”朱志鑫把话补完。
左航转了一下笔,签了个字,心里不免唏嘘朱志鑫这人混的真差,连朋友都没有,但自己转念一想,自己也没有。
呵呵,不笑别人了,都是苦命的打工人。
“明天我叫秘书把新合同发给你。”朱志鑫那边很爽快,左航没理由拒绝,他本来想不要的,但是估计朱志鑫也不同意,毕竟商人这里,人情最是难还,那还不如几千万呢。
想着左航愉快的达成了这次合作“包完成。”
这次舞社参加比赛总体来说很顺利,虽然没争到第一,但是好歹是银奖,不错了。
这几天苏新皓没少给朱志鑫发消息,那人回的很快,但是回的又很敷衍,他发一个风景,那人回很漂亮,他发他们得奖,那人回恭喜。
和他爸聊天的既视感。
苏新皓把手机揣到兜里,下了飞机,他本来准备打个车回家的,却在接机口看见了穿着黑色卫衣工装裤的朱志鑫。
那人没看见他,正在对着手机挣扎,苏新皓打开和朱志鑫的聊天框一看,明晃晃的正在输入中。
苏新皓怀疑,要是他没看到这人,这人可能要当自己没来过,毕竟他没说过要朱志鑫来接的话,他静静的等着,就在角落里看着朱志鑫。
过了一会,朱志鑫又瞧了瞧,走过去问了一下值班人员,看那神色估计是以为他走了,那人垂头丧气的。
就像,像个失落的小狗。现在正在准备往停车场走。
这小子,微信不用删掉好了!
苏新皓赶紧拉着箱子走过去,在朱志鑫吃惊的表情下,笑着问“怎么,你过来接人,没接到?”
接到了。
朱志鑫在心里默默的说,他伸手准备帮苏新皓拿箱子,但是那人却把箱子往后一撇。
“说话,你来接谁?”苏新皓没见过比朱志鑫还不爱说话的人。朱志鑫看出来苏新皓又生气了,只能小声的说“来接你。”
苏新皓已经在心里把朱志鑫从头骂到脚了,他告诫自己要有涵养,不能在机场骂人。
不行…还是很生气。
苏新皓招了招手,示意自己有话要对朱志鑫说,朱志鑫看明白了顺从的弯下腰凑近苏新皓。
可能学舞蹈的动作是快吧。
苏新皓用手捧住朱志鑫的脸踮起脚就亲了上去。
朱志鑫都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唇上软软热热的,下一秒他就被咬了一下,始作俑者做完这些,没有丝毫悔意,笑嘻嘻的看着他。
那一刻,他好像不能够思考,只能看见苏新皓的嘴一张一合,过了许久,苏新皓清亮的声音才飘到耳朵里。
“我们不能离婚,毫无感情的搭伙过一辈子实在太可怜,既然可能,试着互相去喜欢一点没什么不好的,朱志鑫儿你说是吧。”
脑子里的程序明明还没有处理这段话,但是身体先他一步完成了任务,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就在他想开口说“苏新皓你不用难为自己爱上我。”的时候,苏新皓笑了起来,声音雀跃“那么,我们从现在开始恋爱吧。”
他没有奢求过的,没有奢求过是这种答案,其实他从早上开始就在苦恼怎么接苏新皓,他搭配了衣服,紧张的出现在机场,等待的过程里,他又欣喜又煎熬,他怕苏新皓不需要他。
可…苏新皓…却给了他意想不到的答案。
朱志鑫皱皱眉,没说话,眼泪却掉了下来,他伸手抱住了面前的omega,苏新皓被他抱的一愣,却还是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贪恋温暖的人,会被处以极刑吗?
从生下来开始,他就做错了事,每个人看他,都在透过他看他的母亲,他想母亲肯定是很好的人,不然为什么每个人都那么讨厌他这个凶手。
凶手,是否值得同情,答案是否定的。
朱志鑫松开苏新皓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却发不出声音,又是这种感觉,他愣了一下,对面的苏新皓也瞬间发现了不对“你怎么,你说不出话来了?”
本来就是老毛病,小时候不是他不说话,是说不出来,易感期也总是不能说话,也去看过医生,医生只说是心理疾病。
或许他一直没走出来吧。
朱志鑫点点头,看着苏新皓越发焦急的神情,他赶紧用手语比划着,表示自己没事,老毛病了。
但苏新皓根本看不懂,他尽量保持语气平和“我看不懂手语,你肯定出大问题了,我们现在去医院,走。”
朱志鑫赶紧掏出手机打字给苏新皓看“别担心,老毛病,这是心理疾病去医院也没用的,过段时间就可以说话了。”
苏新皓看完狐疑的看着朱志鑫,那人微笑着点了点头,纯良无害。
他叹了口气,苏新皓认真的盯着朱志鑫的眼睛说“可是我想带你去医院,我知道你看过了,但是我担心你,所以你现在愿意去医院吗?”
语言,人类特有的交流工具。
它可以伤害一个人,也能拯救一个人。
朱志鑫乖巧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愿意的,哪怕现在苏新皓叫他去死。
医院的结果和朱志鑫说的别无二致,就是心理上的创伤障碍,可是为什么,受到伤害的时候说不出话,奔向好的未来也会这样呢。
这样想着,苏新皓也这么问了,这个屋子里只有他和心理医生,朱志鑫被支了出去。
“因为他不相信他会被爱,身体机能创伤性的想保护他不再受到伤害,或许不能说话,就可以看出他是不是真的被喜欢了。”
听到心理医生这么说,苏新皓感觉心上被压了个大石头,毫无疑问,他并没有很了解朱志鑫,也不了解朱志鑫的过去。
当救世主是很难的,拯救一个人,当一个人的救赎,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困难的事情,好了就是救赎,不好了他就会成为推朱志鑫最后一把的那个人。
可是,他是苏新皓,他有的是耐心。
苏新皓站起来谢过医生就走了出去,朱志鑫正看着报表,看到他出来了就把手机放到了兜里,站了起来。
像小狗一样。
想到这个称呼,苏新皓笑了一下,他搂住朱志鑫的胳膊,说“走吧,回家吧。”
接下来几天朱志鑫都是居家办公的,好像正如苏新皓说的,他们从谈恋爱开始,朱志鑫做饭的时候他会捣乱,虽然他俩厨艺半斤八两,但是他们会享受那个过程。
晚上吃完饭他们会出去散步,也试图绑架流浪小猫回家但没成功。两个人到医院打狂犬疫苗的时候一直在嘲笑对方。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半个月,朱志鑫还是不能说话,每天起床苏新皓都会问问朱志鑫今天可以说话吗。
但答案都是不行。
苏新皓到日子的时候毫无心理负担,反正他现在是和朱志鑫谈恋爱,就是朱志鑫知道后在到的前几天就在查百科。
搞得纯情的像男高一样,苏新皓还笑着问“朱志鑫,你不会是个雏吧。”
得到肯定回答的时候苏新皓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他实在想象不到朱志鑫长成这样,还能是个雏。
他虽然随意,但睡过的也都是正经谈过的,朱志鑫这种…
长得这么帅没睡过!
苏新皓摸着下巴,一脸得意的说“没事我是老手,我教你。”光顾着嘚瑟完全没注意到朱志鑫已经完全黑下去的脸。
不过,迟钝小苏到后面也知道自己被报复了。
他算是知道了,朱志鑫这小子话不多,醋超多,还没到时候他就被朱志鑫信息素逼得到了特殊时期。
s级到底是不一样。
他以前也没谈过s级的。
只是要到最后的时候,朱志鑫也还是没标记苏新皓。
苏新皓也问“你怎么不标记我。”朱志鑫装傻的凑过去亲这人一口,但是苏新皓不满意。
这种时候的omega总是娇气一点的,苏新皓撇着嘴眼泪都要掉了下来,朱志鑫想拿手机给苏新皓打字解释,苏新皓却直接把手机打掉。
唯一的交流工具被扔掉,面前的人哭的伤心“你根本不喜欢我。”
朱志鑫赶紧摇头,表示自己喜欢的,怎么会不喜欢,这世界上,你是唯一爱我的人。
“那你为什么不标记,我们是合法的。”
好吧,又绕回来了,苏新皓的脑袋挂瓜转的还是那么灵。
朱志鑫总不能说,不标记是因为我不想让你怀孕,不想让你生孩子吧。
如果有个小孩的出生,会把苏新皓夺走,他可能会比父亲恨他还要恨那个小孩。
即使有一丝可能,他都承受不住。
他理解了,理解了父亲,理解了家里人,他终于学会爱了,可也更加怨恨自己。
他爱苏新皓,可也恨朱志鑫。
朱志鑫释放信息素安抚着落了水的小苍兰,他把苏新皓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如果语言不能证明我喜欢你,那就听心跳吧。
苏新皓很好哄的,朱志鑫有时候想,他要是一辈子不原谅自己那他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说话。
他不在意别人说他是哑巴,可他不能接受苏新皓的伴侣是个哑巴。
朱志鑫想或许他需要去看看他的母亲了,这天早上朱志鑫提前给苏新皓留了纸条就出了门。
忘恩负义是他,因为项目,他迁了母亲的坟。他选了个四季如春的地方,其实他不知道母亲喜欢什么,只觉得女孩子肯定喜欢漂亮的地方。
他蹲在母亲的坟前,看着黑白的相片,上面的女孩笑的和苏新皓一样灿烂。
他这辈子都没有叫过妈妈这两个字,因为他没有。
小时候别人都说这是我妈妈给我买的,他只能闭嘴。
朱志鑫把拿着的花放到母亲的墓前,他或许应该和她说说话,可是他现在不会说话,他就这样坐着。
“妈妈,你也会讨厌我吗?”朱志鑫无声的说着。
他不太会哭,从小就不会,他总是安静的,静的大人们都觉得他怪。
可他现在却哭了,如果可以,他也很希望自己有妈妈。
不知道呆了多久,朱志鑫站了起来准备回家,有些事,仔细想了一辈子也不会释怀的。
快乐与不快乐,说穿了只是选择。
回家前,朱志鑫给苏新皓买了个小蛋糕,其实苏新皓不是特别爱吃甜食,是朱志鑫太苦,所以给苏新皓买了个蛋糕。
到家的时候,苏新皓正在弹琴。
朱志鑫不懂艺术,却也知道苏新皓弹的很好,他就站在门口静静的听。
或许,他已经得到了许多了。
没有比苏新皓还要好的人了。
“回来了?”
“回来了。”
鸿酒/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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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的他来救我了”(final)
【棍铲】| 伪现背 轻微ooc 勿上升 不了解ts 随便写写
— ONE REBOOT —
粉丝们催了很久的出道战真的来了。
当新皓看到公司居然让他和阿志一起录选tag环节的时候都愣了愣。好久...真的好久都没有和阿志并肩了,哪怕是镜头之外的私人时间也都屈指可数。新皓从不理解的追问到自然而然的接受好像也就不到半年。原来,不到半年就可以将六年的回忆藏匿。
阿志的呼吸再次出现在耳畔,笑着指着合适他的tag问他“这你都不选”的当下,新皓这个天天用训练麻痹自己的笨蛋的心居然也跳漏...
【棍铲】| 伪现背 轻微ooc 勿上升 不了解ts 随便写写
— ONE REBOOT —
粉丝们催了很久的出道战真的来了。
当新皓看到公司居然让他和阿志一起录选tag环节的时候都愣了愣。好久...真的好久都没有和阿志并肩了,哪怕是镜头之外的私人时间也都屈指可数。新皓从不理解的追问到自然而然的接受好像也就不到半年。原来,不到半年就可以将六年的回忆藏匿。
阿志的呼吸再次出现在耳畔,笑着指着合适他的tag问他“这你都不选”的当下,新皓这个天天用训练麻痹自己的笨蛋的心居然也跳漏了一拍。抬头看着阿志好像没有变的笑脸,下意识也顺着指了一个一进门就觉得很合适阿志的tag,彼此亲切却也疏离。
如果是小时候的帅帅和阿志,那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最适合对方的肯定向tag撕下,玩闹着贴在彼此身上,然后在否定向tag中挑挑拣拣,一个都不舍得让对方注意到,磨磨蹭蹭到最后挑出一个互相贴到对方看不见的地方。但就算迟钝如新皓也早就用这半年明白,他们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
阿志看到公司的tag录制安排的时候,心里还是暗喜的,这是一个绝佳的可以以公司名义强制性和新皓对话的机会。
自从阿志短暂的像戒烟一样戒掉新皓后,他顺从着公司的安排,隔着不同的同事跟新皓进行着符合社交需要的沟通。戒断反应也很快就缠了上来,阿志需要新皓用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用不游移的目光注视他,需要温暖的小太阳再次把温暖倾洒在他身上。阿志认输的想:靠近你虽然会发生无厘头的情绪波动,但至少是鲜活的,离开你,人生只剩下温吞的躯体和机械的应答。
—TWO BIGINNING —
一公选房间的那个晚上,新皓知道自己的作息和同事的不同,知道阿志现在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知道自己和阿志不适合双人房这个糟糕的选择。但是,在他喊出口没有得到回应的那个瞬间,在他一个人坐在床尾的时刻,在他抱着抱枕因背词烦躁到在床上打滚的时候,他又为什么会不合时宜的想到他和阿志两颗小脑袋凑在一起的无数个夜晚。思绪像藤蔓疯长,顺带着把刻意埋葬的记忆也暴露在阳光之下。
......
“他这么问了一定是想一个人睡,现在他不想和我一起住双人房也正常,毕竟...既然他喜欢独处,那我一定得拖着左航下去看那个双人间并想办法留在那。”
其实阿志说气话的时候只是在说气话,说出口的瞬间就在空气中四下逃窜,没有在自己的记忆中划痕。那时的阿志只是忘了,那个房间里真的会有人笨笨的记住他表达的每一个喜恶。
— THREE EPISODE —
gs这个问题新皓一点都不喜欢,首先他和阿志现在这个关系很不适合回答,其次阿志最不喜欢在镜头面前被提及自己的情感问题。新皓不在乎,但他在乎阿志的在乎,吃一堑长一智,他一点都不想再做任何阿志不会喜欢的事了,他们的关系迄今僵持很久了。
......
阿志不喜欢gs的问题,如果没有gs在生日信方面的变卦,没有莫名其妙对新皓的打压降番,没有和新皓关系的遇冷,他不介意卖gs一个人情,在镜头面前顺着说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强的对手”,让公司好好麦一麦或者割一波韭菜。
但很遗憾,gs踩到阿志雷区了,阿志和帅帅的关系本就没有任何人置喙的空间,阿志只能表示“没懂什么意思”。
— FOUR CRAWL —
“对视是人类不带情绪的精神接吻”
从听到小鬼老师点名要看新皓和阿志对视到阿志真的站在了新皓对面,新皓的脑子都乱糟糟的。当他感觉脑子已经乱到极致后平静下来的时候,阿志的鞋尖已经正对着新皓的了,随着菲菲老师底板的放下,他抬眼瞥到了阿志含笑的双眸和因低头而露出的通红的双耳。
朱志鑫,你终于没躲着我了。在阿志单方面的冷战的开始,新皓还是会像飞蛾扑向萤火那样奋不顾身,但在时间的驱赶下,就像是在漫天飞雪中参加一场不知道终点,看不到进度的长跑,两侧是没有变化的风景,抬头是不知道归途的前路,跑着跑着炽热心就冷了。
两位老师都对他们的第一次对视不太满意,第二次阿志用上了他的下三白,周围的同事都有点被吓到了,但是新皓却觉得像是身处竞技场,全身的细胞都进入战备状态,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整个人兴奋却又冷静着。这就好比参与自然界中为了选出首领而进行的本能性的厮杀,野蛮但无比迷人,为战斗而磨出的利爪嵌入对方的皮毛血肉,用自己的獠牙贴在对方的喉炎摩挲,逼着对方的眼神中出现一丝妥协与臣服,决一高下。
......
阿志不知道小鬼老师到底是知道些什么还是单纯看出来了什么,他只知道心是不断快速跳动的,嘴角是难以压下的,机会是一定要充分利用的。但当目光真正相遇的瞬间,阿志先败下阵来。
阿志注意到了新皓对视初始时一闪而过的破碎,这是新皓下意识对他这半年断崖式绝交的无声控诉。此刻,少年微红眼眶胜过少年绯红的双耳。
— FIVE PROGRESS —
自从登陆日录制开始,到被cue起来的那个尴尬至极但在夜晚又魂牵梦绕的对视,新皓发现阿志在他们关系中不知不觉的在往前试探着,像个不断偷偷扩大自己领地的美洲豹,明明可以用武力值暴力且迅速的拿下,但是非要展现猫科动物的本能,用撒娇打滚换对手心软,进而心甘情愿把领地一块块出让。
新皓一路走来,一直知道自己星途坎坷,他无时无刻不在提高自己的实力,让自己变得强一点,能把爱自己的人庇护在身后。
新皓在三公录制前就隐隐发现不对劲了,公司不仅临时改了规则,而且同组的芒果哥大麦特麦,只是敷衍的跟自己合了几次,终于在确切得知三公无法上台后新皓脑中因为登陆日绷紧的弦彻底断了,虽然面上还是一样的云淡风轻,但是他想阿志应该是看出来了吧,不然为什么沉寂了很久的对话窗由满屏绿色变成了白色。
但是新皓也不能确定,在这段关系中,帅帅永远是笨笨的那一个。
......
阿志不知道为什么铲丝会把新皓投到这么无助的分组中,更理解不了gs为什么在组内突然搞三选二这一出,他注意到新皓倔强着没低下的头和嘴唇尽力维持的弧度,凭借少小时相识的缘分,阿志知道新皓的大脑已经接近宕机了,这不过是idol素养支撑起来在镜头下的表情管理。
三公录制前的彩排中,阿志一直没办法完全沉下心去扒舞,被同事提醒了好几次,无奈只能用压力太大没睡好做托词。他无法控制的思考新皓到底会用什么办法在三公拿到镜头,新皓是不会妥协的,他一定会找到出现在镜头前的机会,阿志只担心他办的不够圆滑合理而被同事的粉丝们骂。
在新皓出其不意的对导师提出cha舞蹈的时候,阿志心中的石头稍微放下,他总算是变聪明了啊,不再是横冲直撞的小兽了。完美的机会,出色的舞台表现力,让没有舞台的他也在导师心里留下了不错的印象。继续留了只耳朵在导师和台上的交谈,用扣手躲避和队友交谈的阿志听到了这辈子都忘不掉的一句话,
“我希望爱我的人来救我吧”
台上是略带哽咽的新皓,台下是大声呼喊着应援的粉丝。舞台周围像是一个巨大而华丽的牢笼,新皓被困在里面,粉丝被隔在外面,环顾漠然的同事们,阿志发现心甘情愿走进牢笼并且有能力打破它的只有他自己一个。
阿志从小就很喜欢逗帅帅,像逗小兔子那样,比如弄坏他的手工,踩住他的鞋带,卷走他的被子... 小兔子一般只会拿红红的眼睛瞪着他,逼急了也才仅会用门齿咬他两下。阿志喜欢的是他犯贱之后新皓不服输的对他挑眉,是新皓永远不会被磨灭的锐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片片的在台上破碎。
阿志和帅帅就是从小就被栽在一起的树苗,在长大的过程中树根不可避免的因汲取养分在昏暗的土壤中追逐缠绕,但因为长高长大后顶层树冠自然呈现的“树冠修壁”现象,让互相误以为移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当真的开始行动时,却都忍受着树根断裂的痛苦。在泥土的掩盖下,是属于他们的盘根错节,既然没办法体面分离,他们只能纠缠至死不渝。
“帅帅,我来了。”
— SIX AMBIGUITY —
新皓最近觉得阿志很奇怪,不仅在绿泡泡上频频分享自己和他的出圈舞台二创,还总是在各种地方偶遇阿志,并顺理成章的开启话题,在跟同事们聊天时他们之间若有若无的阵营感又悄然出现了,惹的同事对他们挤眉弄眼。
正巧碰到了运动会这个相对登陆日而言轻松多的环境,新皓既然想不明白,干脆也就不费劲想了,他对自己的脑子在这方面一直很宽容,如果能和阿志面对面聊聊那就更好了。
作为“大家都笑你,可偏偏最好笑队”的主力,新皓秉承着烂命一条就是干的原则,在所有团体竞技中挑大梁,难免会和同样在蓝队当顶梁柱的阿志遇到,篮球、足球、撕名牌... 在无数个回头和队友打配合的瞬间,新皓都避无可避的想到之前和阿志一起的场景,他们早就在漫长的时间轴中不讲道理的占据了对方所有的回忆。
新皓承认,他和阿志一直都很有默契,被盖的投篮多是阿志的手笔。
新皓同样也不得不承认,他和阿志很有缘份,就像六年前那个小萝卜头一下就抓住了另一个小萝卜头,真诚的说“我教你跳舞吧”一样。他们在撕名牌的赛场上,在蒙着眼睛的状态下,有意无意碰上了三次,在无数人的注视下翻滚,触碰,对抗,决出胜负...
......
阿志比新皓更早的与社会交手。
既然演的恨不够真诚,那就只能用赤诚的爱来继续唱完这一出戏。
球场上比起脱手的球,我会更关注摔倒的你,比起同事们的划水啦啦操,我更希望你在万众瞩目下大放光彩,比起自己的水,我也更对你瓶子里的水感兴趣... 在这个长枪短炮对准的运动赛场上,阿志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可以有秘密。
阿志沿着新皓的视线看到新皓的站姐,鬼使神差的凑近了些,甚至祈祷站姐技术好点能顺便出张他期待的神图。
撕名牌的环节,公司提供的眼罩虽然就起到了一个曾毅的作用,但大家也都心照不宣的当眼前漆黑一片。当眼前光线暗淡,模糊不清的时候,阿志也会想借着身上代表着不同的阵营的衣服,名正言顺的和新皓来一场激烈的对抗,把无形的情绪在实感的对抗中宣泄。
在逢场作戏的赛场上严正以待是一件很不聪明的事,阿志遇到师兄全力反抗一下,遇到师弟就谢点力象征性撕一下,在这个剧本杀里,明知闹的太激烈不好收场,但新皓,是他全部的处心积虑。
第一次交手时他无奈的发现新皓并不想全力以赴,在主持人的打圆场下,阿志先放了手,反正直到名牌被新皓攥住,他只是为了帅帅而来。
新皓的唇蹭过阿志脸颊的那一刻,贫瘠的沙漠中的大马士革玫瑰绽放。
“是我想自私的霸占你的每一朵玫瑰。
是我无法认清我们繁杂混乱的情感。
是我在一众选项中自欺欺人的逃避。
今天之后,我们重新来过。
骰子没有第七面,我们迎来我们的第七年。”
【德哈】在校打架在家调情
*私设ooc致歉
*魔药课教授德×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哈
*梗源是在一个群里找太太存的
[图片]
霍格沃茨的学生谁都知道马尔福教授和波特教授是一对夫夫,虽然给人的感觉不太恩爱,但感情危机是绝对没有的,毕竟天天拌嘴还不离婚甚至收养四个孩子也不容易。
哈利轻车熟路地打开地下室的门,看着面前的一瓶瓶魔药,纠结了一小会,最终拿走了上边贴好“睡眠魔药”的标签的那一瓶。
他出去时正好撞上了回来的德拉科。哈利难以忍受地看了眼对象油腻腻的头发,心想头发油是不是每个魔药课教授的必经之路。
“马尔福,”哈利晃了晃手上的瓶子,示意自己拿走了,又接着说...
*私设ooc致歉
*魔药课教授德×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哈
*梗源是在一个群里找太太存的
霍格沃茨的学生谁都知道马尔福教授和波特教授是一对夫夫,虽然给人的感觉不太恩爱,但感情危机是绝对没有的,毕竟天天拌嘴还不离婚甚至收养四个孩子也不容易。
哈利轻车熟路地打开地下室的门,看着面前的一瓶瓶魔药,纠结了一小会,最终拿走了上边贴好“睡眠魔药”的标签的那一瓶。
他出去时正好撞上了回来的德拉科。哈利难以忍受地看了眼对象油腻腻的头发,心想头发油是不是每个魔药课教授的必经之路。
“马尔福,”哈利晃了晃手上的瓶子,示意自己拿走了,又接着说,“你多久没洗头?幸好你不穿黑袍子……”
“我很快就会洗头,只是因为刚熬了魔药比较油而已。”德拉科现在对哈利的想法简直了如指掌,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哈利还能认为他们只是单纯的打赌。
恋爱十九年了,结婚十四年了,谁知道他们的恋爱一开始只是一场不服输的游戏呢?
战后,待在地下室的斯莱特林被其他三个学院所孤立,更别说他是一个马尔福了。德拉科震惊于哈利为马尔福家证词,更震惊于哈利在重返学校后不止一次为他说话。
斯拉格霍恩举办的聚会本没有邀请他,但哈利不知为何对他伸出了手,他永远记得那双绿眼睛里的期待和薄唇吐出的话语。
“可以吗?”
可以吗?这哪像是邀请人参加聚会,明明就是告白,该死的绿眼睛第一次带着期待和笑意与他对视。
于是他回答。
“当然。”当然可以,简直太可以了。
当他突兀地出现在聚会上时,他可以看在座学生们的脸色不太好,但看在救世主的面子上,所有人都对他报以微笑。
德拉科也对他们笑了笑,他知道哈利波特是好意,他知道哈利波特想让他更快融入现在的霍格沃茨,可多年的针锋相对和战后的狼狈让他无法低头接受善意。
战争让他长大,让他明白了这个巫师界不应该排斥麻瓜出身的人,不应该有血统歧视,战争后的遭遇让他感受到了种种落差与不平等,也让他再次想起曾经的自己,张扬自由,但有些时候不会在乎他人的感受。
德拉科此时此刻认为自己是个混蛋,一个滑稽的混蛋,一个对暗恋之人不敢再次伸出手的混蛋。
“马尔福,你喜欢吃这个吗?”坐在他右边的男孩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腰,并指了指桌上一盘馅饼。
“当然。”他没有打算让对方帮他递来馅饼,当然对方的手也确确实实没有离开桌面,哪怕一寸。
德拉科莫名失落地喝了口酒。
等大家都吃饱喝足了,斯拉格霍恩才说出了今天的重头戏。德拉科这时才知道今天的聚会不一般,他抬头看了眼正在往桌上摆东西的金妮韦斯莱,心说韦斯莱的鬼点子真多。
“麻瓜界的真心话大冒险,我们都玩不太懂卡牌,所以……”金妮找了个酒瓶侧放在圆桌中央,看了眼赫敏。
“所以用酒瓶代替。”赫敏用魔杖对酒瓶轻轻点了一下,酒瓶便疯狂地转了起来。
酒瓶越转越快,如同德拉科的心一般越跳越快。如果大家的恶意指向了他,对他问出一些战争相关的问题……
瓶口指向了陪同赫敏的罗恩,罗恩耸了耸肩,看样子很无所谓,他开口:“我选真心话。”
德拉科叹了口气,他梦幻地听着陪同金妮的迪安的问题。
“你喜欢谁?”迪安直白地问,当然这不会让人尴尬,因为现在霍格沃茨内谁都知道格兰杰和韦斯莱在一起了。
“嗯,你知道的,哥们,当然是赫敏。”罗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并瞪了一眼迪安,倒不是因为问题冒犯到他了,而是因为迪安的手趁着他回答问题的功夫握上了金妮的手。
赫敏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注意着哈利的神色,最终叹了口气,和众人一起大笑。
包括斯拉格霍恩在内,大家都对这个问题表现了浓厚的兴趣,而德拉科却僵了身子。
搞笑,待会如果这个问题问到他了,他怎么回答?回答他喜欢他的死对头波特?回答他喜欢了对方五年却胆小地只敢与对方发生争执?
反正没有吐真剂,撒谎谁不会啊。
哈利注意到了他的异样,扭过头关心地看着他。
面对着这双翠绿的眸,德拉科迟疑了。好吧,他承认他目前是一句谎话都说不出了,他爱哈利波特,不是喜欢,总行了吧。
可他这辈子撒的最大的谎就在马尔福庄园里,在战争里,在抛出去的山楂木魔杖里,在和哈利波特对立的日子里。
酒瓶再次飞快地转了起来,与德拉科的心跳同速,这次的瓶子转的格外久,除了他,所有人都对此期待,直到瓶口准准地对着他。
气氛一时尴尬,无人发言。终是哈利开了口,他握住德拉科的手,说:“要不——”
“我选大冒险。”德拉科感受到了手背上传来的温度,渗过皮肤,渗过血肉,通过脉搏,传到心脏。
该死的,就不能罚酒吗?
赫敏有些迟疑,她用魔杖凭空变出一个小袋子,再挥了挥魔杖,让袋子飞到德拉科面前,并自己张开了一个小洞。
德拉科意会,伸手去取,他用的是左手,右手还被哈利握着,所以他稍微胆大了些,撤下防备,从里边拿出绿色的卡片。
他愣了,一旁的哈利也愣了,他清了清嗓子。
“和右手边的人装作伴侣,先退缩的人先输。”
“和我有什么关系?”哈利呆呆地开口。
突然,德拉科和哈利的手不受控制地十指相扣,甚至还有粉色的魔法彩炮在手的上方炸来,纸屑落在哈利和德拉科的腿上。
“……这是规则,魔法是我施的。”赫敏尴尬地开口,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里恐怕不太好过。
又是一年圣诞,一家六口坐在餐桌前聊着如何度过这个假期。
詹姆赌气似的不和德拉科说话,嘴里嘀咕着什么,离他最近的斯科皮听出来了。
“可恶的德拉科马尔福,你还是我父亲吗?大混蛋,布置这么多课堂作业,明知道我魔药不好还天天在家让我熬魔药,真讨厌!”詹姆一边埋怨着德拉科,一边享受哈利给他倒满的南瓜汁。
斯科皮眼睛一转,马上扭头对德拉科说:“父亲!詹姆他骂你!”
詹姆吓得捂住斯科皮的嘴,瞬间惹得一片大笑。
“爸爸,为什么泰迪哥哥今年不回家吃饭了?”莉莉眨了眨那双还带着懵懂的绿眼睛。
“泰迪说要和维克多娃一起过。”哈利也眨了眨绿眼睛。
“爸爸,为什么你在学校要和父亲吵架,明明你们在家挺好的……”阿不思严肃地看着自己的敬爱爸爸,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在家成熟稳重在学校却能幼稚地对爱人拔出魔杖。
虽然总是施一些没有伤害性的咒语罢了。
“嗯……因为我们的生活需要一些争吵来调剂。”哈利揉了揉儿子的脑袋,眼睛里盛着温柔。
“真是的……天天在校打架在家调情……”詹姆吃了口布丁,回想起自己一开始去学校时的震惊,再到现在的麻木,只得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
“别问你爸爸了,怎么不能问问我?”德拉科故作不开心的说,好似是在争风吃醋。
但没有人捧场,一下子,大家都安安静静的吃饭了,这惹得德拉科抱怨了一晚上。
战争之后,哈利无可避免地患上了一些病症,但这个和朋友们家给的爱让他变得无懈可击。
他会焦虑,但孩子的温暖的手让他平静;他会紧张,但朋友的拥抱会让他清醒;他会恐惧,但恋人的吻会让暖流流遍全身。
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爱他,他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去爱家庭、朋友和特殊的德拉科马尔福。
被拒绝后的手能接受邀请,这早有预谋,只不过那次突然的十指紧扣,确认了心意。餐桌上没有帮忙拿馅饼的手也因为害羞没有伸出,僵硬地靠在桌上,等待着下一次的机会。
未来的日子里没有“我爱你”,只用了更含蓄的方式。
“你为什么要自己洗碗?太久了,我都想你了。”
灯灭了,黑暗却无法让人再产生未知的恐惧,因为相拥而眠的二人早已感受着爱人的温度,交换了让人安心的吻,最后沉沉睡去。
热度好离谱,,,,
〖德哈〗风雪夜归
全文16k,感谢阅读。💞
这里是蓝蓝唱的观后曲(?什么)→click
*无伏背景,哈利十岁被德思礼家赶出来后遇见拽哥,然后被马尔福家收养。私设卢修斯并不仇视哈利,水仙花妈妈超喜欢哈利。
*此篇愿弥补Harry一个童年。我要他有珍贵的友情、亲情和爱情,他值得拥有、也一定会拥有这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
————————————正文————————————
♢
马上就要过十一岁生日的德拉科坐在餐桌边,慢条斯理地吃着他的早餐。坐在他旁边的哈利沾了满脸奶酪果酱,德拉科嫌弃地皱起眉,却还是把干...
全文16k,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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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伏背景,哈利十岁被德思礼家赶出来后遇见拽哥,然后被马尔福家收养。私设卢修斯并不仇视哈利,水仙花妈妈超喜欢哈利。
*此篇愿弥补Harry一个童年。我要他有珍贵的友情、亲情和爱情,他值得拥有、也一定会拥有这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
————————————正文————————————
♢
马上就要过十一岁生日的德拉科坐在餐桌边,慢条斯理地吃着他的早餐。坐在他旁边的哈利沾了满脸奶酪果酱,德拉科嫌弃地皱起眉,却还是把干净的餐布递给他。
德拉科看着哈利冲他说“谢谢”且附赠一个甜甜的微笑,心里明明乐得开花,还是要装作嫌弃的样子。他突然问哈利:“波特,你为什么不跟我姓呢?”哈利吃培根煎蛋的速度慢了下来,他说:“因为我姓波特…而且纳西莎阿姨也没说过要我改姓马尔福。”
德拉科哼了一声,心底堆积着一点失望。哈利抹了抹嘴巴,“你为什么突然想要我姓马尔福呢,德拉科?”德拉科却突然脸红了,他支支吾吾的,“我爸爸说……”他又不说了,丢下一句“我吃饱了”就跑开了。
德拉科昨天问过他爸爸,为什么纳西莎要改姓马尔福呢?卢修斯说,因为她嫁给了他。“原来是这样吗?那么我喜欢的人也要跟我姓,是这样的吗?”“是的。但是你怎么突然这么问?马尔福家族不允许十岁就谈恋爱,小子。”
“我快十一岁了!”德拉科向他提出抗议。卢修斯给他布置好今天的学习任务,才终于支走了这个小家伙。
德拉科现在站在马尔福家二楼,俯视底层的大厅。卢修斯和纳西莎今天出去了,只有他和哈利在家。——好吧,还有几只家养小精灵。两只小精灵正在穿过大厅,他们要去把早晨洗的衣服在外面晾晒。
波特刚来的时候也要给他们洗衣服来着。德拉科靠着扶手心想,还是那时候的波特比较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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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冬天的时候,哈利还不到十岁。在一次失手打碎了盘子后,醉酒的德思礼姨夫把他揍了一顿,在佩妮姨妈的骂声中,哈利被丢出了家门。他于是决定再也不回去,在飘雪的冬夜里走了很久,走到最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他太累了,就在愈下愈大的白雪中停下了脚步,打算在一家人的门前休息一会儿。
他的双手和双脚都快要冻僵了,那么疼、那么冷,达力的旧衣服根本不保暖,哈利盯着自己穿着的不合脚的鞋子,忍不住哭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哭得没力气了,在墙角蜷缩着睡着了。可他好像才刚闭上眼,就被一个人摇醒了。哈利睁开眼时,借着路灯他只看见一个白皮肤、金头发的男孩儿,他问哈利:“你怎么在这里?”
男孩没有得到回答。他又问:“你为什么不回家?”哈利的眼镜落在姨妈家了,什么也看不清。但他从这个男孩的语气中听出了不耐烦,他打赌声音的主人一定在皱着眉。
哈利又忍不住哭了。金发男孩在拔腿离开的前一秒听见了他哽咽的回答:“我没有家。”他顿了顿,然后朝哈利伸出了右手:
“那你要跟我回家吗?”
哈利愣住了,因为这是他十岁以来,第一次被别人询问意见。他抹了抹眼泪,把脏兮兮的小手递给面前闪光的男孩,借着他的力量站起来。模模糊糊中他看见男孩勾起嘴角,“我是德拉科,德拉科·马尔福。”
“你叫什么名字?”“哈利,哈利·波特。”哈利小心翼翼地回答着,并在内心祈祷德拉科不要讨厌自己的名字。“如果你不喜欢,我…我可以改名的。”
德拉科笑了一声,“我为什么要不喜欢你的名字?”哈利讪讪地笑,不再说话,盯着德拉科浅金色的头发看。哈利跟着德拉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十几步,他看不清路面,看不到地上的小石头。德拉科转身,“你看不清吗?”
德拉科比他高一些,——但是实际上,任哪个十岁的健康孩子都不会比这个营养不良的小孩矮的。他微微低头看着哈利,他们距离得很近很近,因此哈利才得以看见那双灰蓝色的、漂亮的眼睛。
哈利说:“是…我的眼镜找不到了……”
德拉科的手好暖和,哈利抽着鼻子想。他冰冷的、几乎血液都快冻上的手在德拉科温热的掌心,被紧紧包裹着,热度从对方身上源源不断地传递给他。哈利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了,因为他生怕这是一场梦,他怕德拉科下一秒就会消失。
但是德拉科突然松开了哈利的手,哈利刚被温暖一点的心瞬间又冷了。原来他也跟别人一样,只是想来嘲笑他的吗……哈利低着头站在原地,直到被温暖的大衣裹住。德拉科把大衣给哈利穿上,然后仔细地为他扣好扣子,从袖子里再次牵住哈利的手。
他说,“别怕。”
虽然他的语气凶得不像是在安慰人。哈利跟着他一路慢慢走着,再也感觉不到寒冷了。他终于感受到了“温暖”的含义,而永不枯竭的热源,便是走在他前面的这个小少爷——大概是个小少爷,因为他的西服和小皮鞋看起来无比华贵。
“我不想坐马车,就下来走了一段,毕竟回家也很方便……我牵着你,我们走慢一点,别怕。……到了。”德拉科牵着他的手,慢慢走过一条凭空出现的、奇怪的路,在一面刷着漆的大门前停下。
奇怪的是,大门自动打开了。哈利有点胆怯,但德拉科对他说“没事”,他便跟着德拉科进了这个庄园。哈利看见几个长相怪异的、很矮的“人”,有点害怕地捏紧了德拉科的手。
德拉科这个人从出现在他面前时就跟怪异。但是哈利总有一种感觉:德拉科不是坏人。他也没什么好怕的,毕竟,还有什么是比在佩妮姨妈家受苦更可怕的事呢?
“那些是小精灵,它们都是我家的,不用怕。”德拉科说这话的时候简直像个十足的小混蛋,他骄傲地昂着头,从那些小精灵面前走过,但哈利对他并没有对达力表哥那样的厌恶。他跟着德拉科向前走,一边还转身对小精灵们微笑,然后冲他们挥手。德拉科回头看见这一幕,悄悄地抿唇笑了。
马尔福家的大厅门缓缓打开时,哈利瞳孔微缩。他没读过多少书,此刻只能想到“富丽堂皇”这个词来形容。虽然他看不清楚,但那样耀眼的装饰总归令他震惊。大厅顶吊着的水晶灯匀速旋转,细碎的光在四周洒下,满地斑驳陆离。哈利低头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明显大了两码的鞋子,这让他感到羞耻万分。
德拉科感到哈利又松开了他的手,疑惑地回头看他。哈利低头嗫嚅着,德拉科凑近才听清:“…我的鞋子太脏了。我是不是要脱鞋才能进……”德拉科把他拉进来,小声安慰他:“没事的。”他们进了大厅,一个有着跟德拉科同样发色的男人从旋转扶梯上走下来。哈利知道,那是德拉科的父亲。
德拉科看见他,微微低头:“爸爸。这是哈利,哈利·波特。”哈利感到金发男人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是在打量他破旧卑贱的衣服。他忽然想起德拉科的大衣还在自己身上,于是慌乱地解开扣子,将它还给德拉科。
哈利低着头站在德拉科的父亲面前,他听见一个声音从前上方传来:“哈利·波特?”他点头,身体微微颤抖。哈利已经打好了腹稿,如果德拉科的父亲不同意他留下,他立马就转身滚出去。
但那个威严的声音又响起时,哈利震惊地抬起头。“波特家族的后代,想必也是巫师……既然是小龙带你回来的,那你便留下吧。我相信他有分寸。”
哈利愣愣地说:“…谢谢。”德拉科露出一个了然的笑,“谢谢爸爸。”卢修斯拿出魔杖,通知小精灵去给哈利准备房间。马尔福家如此富裕,多一个人吃饭并无影响。卢修斯虽然不是很希望和这个瘦弱的小孩坐一桌吃饭,但是他毕竟是自己儿子带回来的。
卢修斯不明白,德拉科第一次带回家的玩伴既不是他喜欢的小姑娘,也不是高贵的纯血后裔,而是这么一个贫穷瘦弱的普通小孩。要说哈利·波特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么…那双绿眼睛,的确很有魅力。
“他刚才拿的是什么呀?”哈利比划着长棍的形状。“那是‘魔杖’。很神奇的,我们以后都会有。”哈利睁大了眼睛,“我也会有吗?!”
“会的,你当然会有。”旋转扶梯将他们送上二楼,穿过长长的走廊,哈利被德拉科带到一个房间里。
他有些紧张地拽着德拉科的衣角,德拉科对他说:“你以后就住在这里。我在左边那间,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他本来想说,“有什么事可以叫家养小精灵来”。哈利觉得不可置信,但是德拉科冲他笑了。
哈利往铺好的床上一躺,闭上眼睛。“德拉科,你知道么?这是我第一次睡这么大的床。”德拉科只站在一边看着他,微微笑着不说话。
哈利躺了一会儿,突然坐起来。那双绿眸子里盈满期待和璀璨星辰,再次向德拉科确认:“这——么大的房间,真的是我的么?”
德拉科不厌其烦,“是的,真的是你的。”敲门声响起,哈利从床上跳下来,紧张地站在原地。进来的是德拉科的母亲,她温柔地亲了一下德拉科的额头,带着一摞叠好的新衣服走进来。
“哈利——可以这样叫你吗?”她眉眼弯弯,哈利像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纳西莎举起魔杖,念了个咒语,那些新衣服便自己飞进宽大的衣柜中,整整齐齐地挂好。哈利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小龙,你现在应该带哈利去洗澡。哈利,这些是给你准备的新衣服——如果你不喜欢,可以跟我讲,我带你去买新的。”她眨眨眼睛,哈利憋红了脸,不停地说着“谢谢”。
德拉科带他去了浴室,而后到书房去看书。
哈利冒着热气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换上了纳西莎为他准备的新衣服。马尔福庄园里被施了魔咒,在室内并不寒冷。他穿着薄薄的睡衣,脸颊透着微微的红润,才有了些健康的色彩。
热气氤氲使得他的皮肤恢复本来的白皙,纳西莎这时才注意到他脖子和手臂上或乌青或发紫的伤痕。她让小精灵送来药箱,亲自给哈利擦药。
哈利的泪水又止不住了。“疼吗?”纳西莎停下了手中的药水,凑近轻轻地往他手臂上吹气。“阿姨给吹吹,痛痛就飞走啦。”哈利摇头,扑进纳西莎怀里大哭一场。
她那样善良温暖的光辉,让哈利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哈利哭着讲述他在姨妈家的遭遇,最后哭得困倦不堪。纳西莎轻柔地拍着他的背,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就像哈利千百次祈求的那样,终于有人能给他一个晚安吻。
纳西莎轻拍着哈利的背,哼着德拉科小时候听过的安眠曲。她轻轻地为哈利盖好被子,轻轻地带走药箱,关上门去喊德拉科。
她一边安排着小精灵把哈利的破旧衣服处理掉,一边柔声对德拉科说:“小龙,哈利是个好孩子。既然你愿意带他回来,你就要与他好好地相处。”
“他以前受了很多苦,总是挨打,姨妈还把他关在碗橱里住……但是以后他就是我们家的孩子,所以我们不能容许他再次被别人用‘可怜’这个词评价,懂了吗?”
德拉科若有所悟地点点头。他无法想象哈利以往的生活,因为他生长在马尔福家。但是哈利得到了母亲的肯定,那他更应该对哈利好才是。纳西莎最后吻了吻他的额头,“哈利太累了,应该好好地休息。小龙,你也去睡吧。”
哈利做了一个甜甜的梦。
梦中没有总是欺负他的达力,没有凶神恶煞的姨夫,也没有姨妈尖锐的叫骂声。他梦见了德拉科牵着他的手,德拉科的手心那么热;还有纳西莎和卢修斯,他们站在德拉科身后,微微笑着看着他和德拉科。
梦中氤氲着糖果和蛋糕的气息,餐桌上摆放着丰盛的餐点。不一样的是,他能够平等地与他们坐在一起,不用在过了饭点之后才能吃一点残羹剩饭。
从此再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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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波特在我们家住,是不是就是我们家的孩子?”德拉科站在卢修斯面前问。他父亲抬眼看看他,又低下头去看手中的晨报。“是的,怎么了?”“那么波特能不能改姓呢?我想他也姓马尔福。”
“只有马尔福家族的孩子才有资格享有这个姓氏的,孩子。哈利愿意的话当然可以改姓,但是他不能够姓马尔福。这不合乎规矩。”“可是……”“没有可是,现在你应该把哈利带去晨练了。他还是很需要在阳光下奔跑,这样才能让他的脸色不那么苍白——”
德拉科一向很听话。于是他牵着吃完早饭的哈利的手,把他带到花园里。德拉科以往不喜欢奔跑,但或许是受了哈利的影响,他也开始享受在阳光下温暖的感觉。
他现在正坐在树底干净柔软的草坪上,看着哈利在一小片花圃中忙来忙去。那些漂亮的红蔷薇是纳西莎喜欢的,哈利偶然得知后便请求卢修斯,问他是否能够拥有一小片地,用来种花。
德拉科笑了起来。这听起来像是秘密花园,而波特就像是这个古老故事中的女孩儿。这话不能让波特知道,不然他会用那双漂亮的绿眼睛瞪着德拉科——德拉科就会跟他摆不起冷脸。德拉科不喜欢这样,因为还从来没有谁能让他无奈又一再容忍(甚至开始因在意他的感受而控制自己的言语)。但是哈利是个特殊的存在,德拉科想。
哈利热得擦汗,纳西莎为他订制的外套放在德拉科怀里,只穿着短袖衬衫的小孩儿蹲在花丛里,莹白的胳膊像是闪着光一样吸引人。现在已经是五月了啊,天气要热起来了。
哈利还得再晒黑一点,这样德拉科才能不总想起他人生的前十年、活在碗柜里的生活。那样见不到阳光的日子,他无法想象哈利是如何度过的。
“波特。”德拉科说,“浇完水记得去洗手,妈妈说十点钟就可以吃到饼干了。——对,是你最喜欢的巧克力味。”
他究竟是为什么突然脑子一热,把哈利带回家来的呢?德拉科后来想过很久,最终也没想明白。或许只是因为那天夜晚,哈利蜷缩着瘦小的身躯,但他看向德拉科的那双眼睛太漂亮,漂亮得让德拉科想要将它们珍藏,却又像爱玫瑰那样——想要呵护。
哈利热得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圆圆的眼镜框沾了汗,德拉科一边嫌弃着,一边还得拿手帕给他擦干净。哈利笑得甜甜的,德拉科望见他弯弯的眼睛和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他今天穿了绣着小熊的浅蓝色背带裤,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是阳光的味道。
像是泡在牛奶里长大的呀。德拉科凑近,在他脸颊的婴儿肥上仔细嗅了嗅,果然有一股浅浅的奶香味,——这才是他本该有的样子嘛。哈利永远都不适合干活儿,德拉科想。
半年之前哈利刚到马尔福庄园,在那个寒冷的飘雪的深夜。他在新布置的床上安安稳稳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很早就醒了。纳西莎发现他在洗衣服的时候,已经是一小时之后了。
纳西莎俯身摸摸哈利的头,把他拉起来,握住那双因泡在水里而冰冷的小手。她拉着哈利的手,把他带回房间,“哈利,衣服有小精灵洗,不用你动手的。”
“可是…可是在费农姨夫家,我每天早上起床要洗衣服的。”哈利低着头,有点不安地绞着双手。“我还会做饭的!我做得挺好的,因为佩妮姨妈现在都不怎么骂我了……”
哈利小声地说:“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不能留在这里呀?”
“当然不是,哈利。”纳西莎为他穿好厚实的小棉衣,施了个保暖咒让他的双脚暖起来,再给他穿上新的棉袜和小皮靴。现在哈利整个人都是暖暖的,从里到外。纳西莎心疼地抱住他,“哈利,在这儿不需要你做任何家务。我们当然不会赶你走,你只需要好好地、健康地长大,这就足够了。”
——所幸爱能治愈一切伤害。
风雨交加的夜里,哈利在房间一角坐着,黑暗笼罩着他。那晚雷声轰鸣,德拉科来给他送牛奶,小精灵点亮烛灯时,德拉科看见了缩在角落里、刚刚哭过的哈利。
“你怎么了?”德拉科快步走过去,把哈利从地板上捞起来。他吩咐小精灵出去,低声问哈利:“害怕吗?”总是很要强的小孩儿拽着他的袖子,重重地点了点头。德拉科于是把他拉起来,一手牵着他,一手捧着牛奶杯,把哈利带到自己的房间。
“害怕的话,就在我这里睡吧。”德拉科把牛奶递给他,“没有什么好怕的,只是雷声而已,波特。”但是他此后很久才知道,哈利从很小的时候就被他姨夫打骂,他第一次被关进碗橱的时候,外面的雷声响了一夜。自此哈利对雷声有了阴影,轻微的响声也会使他惊醒。
德拉科看着哈利嘴角的一圈奶泡,拿自己的手帕给他抹干净了。他们躺着软软的床,德拉科把蜷缩着身体的哈利捞过身边来,把他按在自己怀里睡了一夜。那样安稳,却也那样不同。他们都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窗外的阳光照射到床前,湿润的空气正在慢慢变得干燥,鸟鸣声欢快而亲切。
哈利留在了马尔福庄园,并且开始与德拉科一同学习。因为等他们到了十一岁,就应当去学校了,“巫师的小孩跟麻瓜不一样”,德拉科这么跟他说过。
“麻瓜是什么?”哈利趴在德拉科腿上,草地上放着新学期将要学习的课本。德拉科翻了一页书:“就像你姨夫姨妈那样的,不懂魔法的人,他们就被叫作麻瓜。”
哈利在他腿上点了点头。他不像德拉科那样能静下来,他总是宁愿睡觉也不想看书。书里的那些知识对他来说简直太复杂,即便只是一年级的课本。于是在冬末刚开始带着些暖意的阳光下,哈利枕着德拉科的腿睡着了。
在香甜的草莓酱、热乎的巧克力饼干和卢修斯叔叔带回来的各种稀有的好吃的中,日子一天天过去。德拉科快要过十一岁的生日了,再过不到两个月,哈利也要过生日了。德拉科一直为他比哈利大两个月而沾沾自喜,多次看着比自己矮一头的小孩要挟他叫哥哥。但他一次都没得逞过。
“孩子们,吃饼干啦——”
哈利被德拉科摇醒,揉着惺忪的睡眼跑向大厅。十点钟的钟声敲响,孩子们坐在桌前享受第一炉烤好的饼干。
纳西莎亲自烤着饼干,转头对哈利笑:“哈利想学叠纸鹤吗?”哈利点点头,又犹豫着看向德拉科。后者专注于一块巧克力,啃完后慢条斯理地擦擦手,才接上妈妈的话:“妈妈,我也想……”
“小龙,你就算了——哈利心灵手巧的才能学会……”“妈妈!”德拉科愤愤地打断她,房间里洋溢着哈利和纳西莎的笑声。最终的纸鹤事件以德拉科首先叠出而告终,哈利不甘心地把彩纸折了又折,最后叠出了一只丑丑的、站不住的纸鹤。德拉科捏着鼻子嘲笑他:“——嘿波特,你叠的是丑小鸭吗?”
纳西莎微笑着,看着哈利追着德拉科跑出去。他们在花园里奔跑,最后相撞,扑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沾了一身草叶碎屑。阳光穿透苹果树叶子间的罅隙,斑驳的金光大块大块落在他们身上,像是两个金子铸成的娃娃。
而他们的彩色纸鹤从大厅里悠悠飘出,结着伴飞往远方。或许它们会一直飞呀飞,飞到高高的枝头停留。或许它们会在某个安静的湖泊上驻足,最后湿透的纸化在冰蓝的湖水中——
带着孩子的梦,总归是美好的。
♢
哈利渐渐地不再做噩梦,他脸上那种受宠若惊、小心翼翼的神情也不再常出现了。德拉科希望他如此,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地只做自己。
哈利好像,快要十六岁了吧。德拉科眯着眼睛看向窗外,盛夏就快要到了,现在他们不能再在阳光下奔跑了,——安静地站一会儿也不行,因为晒太阳实在是很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德拉科突然注意到了哈利的腰。十五六岁的一段青春,日光里弥漫着的都是荷尔蒙的气息。许是在某一个夜里,整个霍格沃茨都情窦初开,蠢蠢欲动的心逐渐靠近心仪的男孩儿或者女孩儿。
偶然的一次,德拉科在公共浴池遇到了哈利,那天已经很晚了,只有他一个人在泡澡。布雷斯要他帮忙来拿下午落在那儿的、新女友送的怀表,不然德拉科是不会来这的,毕竟他拥有着斯莱特林级长专属浴室。
德拉科一进去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哈利没察觉到有人进来,仍然舒舒服服地泡在水中,厚厚的泡沫覆盖了水面,衬着他白皙清瘦的脊背,这一幕就落在了德拉科眼里。
德拉科的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寸步难移。他纠结着到底是该继续往浴池方向走还是退出去,哈利转身看见了他。“呃…波特?你怎么在这?”德拉科飞速移开了目光,感到脸上好像有把火在烧。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你怎么在这?你不是有级长浴室吗?”哈利把自己往下藏了一点儿,现在他只有脸和脖颈、以及一小片锁骨和胸膛露在泡沫上方了。
“我当然不会在这洗。我来拿东西而已。”德拉科低头找着布雷斯的怀表,目光却不受控制地瞥着哈利。哈利那么白,在滢滢的月光下像未雕琢过的羊脂玉。德拉科瞥见他脸上一抹红,有些被吸引得挪不开眼。
他几乎是仓皇逃走的。出门的后一秒又折回来,强装镇定地对哈利说:“如果你想,可以来斯莱特林级长浴室洗,因为这里环境说真的,真的挺差。”
哈利小声地说着好,然后往自己身上拢了更多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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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在盥洗室里洗了把脸,才慢慢地平息下来。——他终于发觉了内心深处那份不该有的情愫。
可是哈利呢?哈利把他当什么?往好了说,他在哈利眼中顶多是个哥哥的身份吧。德拉科盯着镜子中自己的脸,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哈利以后会有心爱的女孩,会好好地娶妻生子的吧。马尔福家族不能断后,他以后也必须要和纯血世家联姻的。
德拉科微微闭上眼,难以掩去心中泛起的苦涩。他出去时听见雷声轰鸣,心下一惊。
哈利从小最怕雷声。他刚入学那会儿,每次遇上雷雨交加的夜晚都会抱着小枕头到斯莱特林找德拉科,钻进他暖和的被窝里,温暖冰凉的脚丫。
但是后来他渐渐长大了。他也有室友们在一起,不会再怕得睡不着了。德拉科回到斯莱特林寝室,站在门口时却一眼望见了那双因为粗心而没藏好的鞋子。
“哈利?”德拉科走过去,掀开了空气中的隐身衣。哈利眨着一双绿眼睛,微卷的黑发还是湿漉漉的,怀里抱着他的格兰芬多金红枕头。
“德拉科,我害怕。”清瘦的少年比德拉科矮一些,德拉科低头看着他,他抬起的眼睛裹着一层水波,完全没有白天那样嚣张跋扈的模样。“你已经十六岁了,哈利·波特。”德拉科无奈地说。哈利摇头,“不,还有三个月我才十六岁。”
“不行。”德拉科说,“你该学会勇敢了,哈利。以后我不会一直都在,你必须依靠你自己。”“可是……”可是你以前都不是这么说的。哈利望着他,祖母绿的眸子里蒙上水雾。但德拉科却没再像以前一样揉揉他的头发,跟他讲——“好了,是我的错”。
德拉科毫不留情地转身,进入了斯莱特林寝室。在门关上的后一秒,他脱力般地垮了下来。心脏处传来的钝痛告诉他,他无情地断绝了他们的以后。
哈利呆呆地站在那里,鼻尖有些酸涩。似乎过了很久很久,豆大的泪珠才从眼眶中滚落。他披上隐身衣,消失在斯莱特林地窖前。他竟第一次觉得回寝室的路那么长,长得好像没有尽头。
哈利又想起卢修斯和纳西莎,再往前一点,他看见那个隆冬雪夜里蜷缩着的自己。时隔多年,冰冷刺骨的感觉又一次攀附上骨骼血肉。
那时候,德拉科的斗篷和手心都好温暖啊。
——原来,真的没有什么能够一直拥有,即使是德拉科的照顾也不可以。亦或许,只是因为德拉科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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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谈恋爱了。
这个消息迅速地传遍了霍格沃茨,到达斯莱特林长桌。潘西和布雷斯眉飞色舞地讨论着,没注意德拉科身体猛然一顿。“听说是拉文克劳的秋·张,她长得特别漂亮。也难怪波特会喜欢她……”
德拉科微微侧过头,望向格兰芬多长桌。那个有着毛茸茸的头发的男孩儿,也就是新闻的主人公,正背一群人团团围住,八卦着他的恋情。而拉文克劳长桌那边,漂亮的女孩同样被团团围住。一股难以压制的怒气冲上来,德拉科把刀叉放下,沉着脸走出了餐厅。
他的背影高而消瘦,哈利的心里又难受起来。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他们都没再说过话。哈利本以为德拉科会来质问他为什么忽然和秋·张谈起了恋爱,可德拉科没有。他只是淡淡地,像平常一样走过去,像平常一样吃饭,再像平常一样去图书馆。
他们在图书馆遇见,德拉科对他露出一个笑,而后欲言又止,最终只说:“好好学习,对人家女孩好一点。”
哈利因他的话平出一把怒火,倔强的性子第一次展现得那样有棱有角。在罗恩和赫敏的催促下,他鼓起勇气约了秋。漂亮的女孩站在哈利对面,月光照得她更显得白皙,微微泛红的脸蛋彰示着她的羞涩。一簇槲寄生在他们头顶生长,哈利鼓起勇气,凑上去亲吻了秋。
可是当他送她回寝室后,却不由自主地捏着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夏夜很黑,他行走在静谧小路上,也不点起荧光闪烁,任由自己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格兰芬多塔楼。
他觉得像是丢了什么东西,心里空落落的,无法填补、又痛得钻心。他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并不喜欢秋,她大概也没有对他用多少心。他向秋表白,可他从未为她做过任何一件能称得上“喜欢”的事,甚至他们每天都不怎么说话。漆黑一片中,他被砾石绊倒了。哈利趴在带着露水的、潮湿的泥土和草地上,眼泪更加汹涌。他不想再爬起来,他只觉得很累很累,累得再也动不了、根本无法忘掉德拉科。
可一簇极亮的光照过来,来者在看清了他的脸后,冲过来抱住了他。冰蓝色的荧光熄灭掉,被那人念起咒语、再一次点亮。他最熟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哈利!你怎么在这?!”
德拉科把他扶起来,哈利却扑进他怀里,双臂紧紧地环着他的腰不肯撒手。德拉科摸了摸他的头发,感受到怀里人的哽咽。他问:“怎么了?”哈利没说话,泪水浸湿了德拉科的衬衫,留下一小片水渍。
“她…她跟你分手了?”哈利摇摇头,依旧紧抱着德拉科。“那是为什么,哈利?你们吵架了吗?”哈利抓紧了他的袍子,眼泪不断濡湿德拉科的衣服。“别问了,德拉科。”
德拉科便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给他顺着背,小心翼翼,却似以往温柔:“好,我不问你。不哭了,哈利。”
最后等到哈利终于停止了哭泣,德拉科把他送回了格兰芬多寝室。德拉科注视着哈利进去的背影,在他转过身时怔了一下,然后说:“……好好休息。”那双浅灰色、印染湖蓝的眼睛里深不见底,哈利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可那样瘦高的身影一直到他入眠也未从脑海中散去。
哈利躺在四柱床上,厚重的帷幔将他与一切阻隔。他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决定明天一早就跟秋写信提出分手。——他终于还是无法用别的什么人顶替德拉科·马尔福,那个混蛋在他心中的地位,真的无人能及。哭了太久的困倦感袭上来,他最后睡着了。
而德拉科没给违纪夜游的格兰芬多扣分,履行好斯莱特林级长的职责,巡视了最后一遍,回到自己的寝室。可他闭着眼躺了一夜,一夜都没能睡眠。挨过漫漫长夜,黎明的曙光透入黑湖深处,点亮了他心中的火把。
细碎的、密密麻麻的钝痛提醒着他,他爱哈利·波特。他内心其实疯狂地嫉妒哈利和那个名为秋·张的女孩儿的恋情,嫉妒到一开口都会是酸溜溜、不体面的,嫉妒到看他们走在一起时的目光都含着明火,——所以他匆匆躲避哈利,他不愿看见那些让他发疯的场景,也不愿去想关于哈利的一切。
可是那个男孩儿昨晚倒在地上,满身肮脏、满脸是泪地扑进他怀里,他的心就动摇了。他永远做不到不管哈利,即使哈利是为了关于女朋友的事情而哭得如此痛心,他也愿意安慰哈利,告诉他一切都会没事的。
哈利·波特是他的迷情剂,而他要用理智强行压制欲望。他从斯内普身上懂得,爱一个人不一定必须得到,爱应当是细水长流的守护,至死不渝、坚贞不屈,无论是什么身份、有多么肮脏,唯独心尖尖上干干净净,供奉着给予他精神力量的人。
可是人非草木,他又怎能不心痛。他爱哈利,心疼哈利,哈利是他这辈子喜欢的第一个人,或许也会是最后一个。
——可连德拉科自己,都来不及为自己疗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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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被秋·张甩了”的消息传遍整个学院,就像他们刚在一起时那样迅速。但是哈利可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毕竟他现在心情特别轻松。他第一次明白,原来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竟然会是如此煎熬。
女孩提议说他们两个仍然可以做朋友,哈利答应了。他来不及想德拉科,因为结束了这一次考试后,他们就要放暑假了。
放暑假意味着什么呢?哈利坐在图书馆的长桌边,面前是一本厚厚的魔法史,旁边坐着赫敏和罗恩。罗恩已经睡着了,而他此刻也有些昏昏沉沉。外面的光太热了,并且很刺眼,因而平斯夫人把窗帘拉上了一半。
哈利想着,放暑假之后,就要回马尔福庄园了。在那儿他会每天都能见到卢修斯叔叔和纳西莎阿姨,……也会每天都见到德拉科。
可他又该怎么样面对德拉科呢。
哈利打了个哈欠,打断了正在认真看书的赫敏:“敏妮,暑假我们去罗恩家吗?”“当然,罗恩的爸爸妈妈会很高兴。”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在那里呆一整个假期。”哈利解释着,“我…呃,我回去见见卢修斯叔叔他们,就到罗恩那儿去。”
“是因为德拉科·马尔福?”女孩没有合上书本,接过刚醒来的罗恩递给她的南瓜汁,又把它给了哈利。圆圆镜框后的眼睛蓦然睁大,带着惊愕和一丝羞赧,“你怎么知道?”
赫敏耸耸肩:“第六感。或者说是,直觉。”
哈利叹了口气。他早该想到的,毕竟赫敏那么聪明。“那好吧…总之,你知道的,我一定会去陋居过一段时间的。我不想每天和他同处一个屋檐下…而且,他一定也不愿意见到我的。”
赫敏点点头,又摇摇头,“哈利,不一定是这样。”她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目光依旧温和。“那么,来的时候记得给我们寄信,让我们知道什么时候去接你。”
哈利感激地点头,继续对着厚实窗帘未遮住的那一条缝隙发呆。亮眼的夏日光芒在图书馆内形成一道光路,空气里细小的尘埃随意地漂浮。
此间初夏,连尘埃都如此自由。
♢
大个子海格站在站台冲他们挥手,哈利与好友们坐在同一个车厢,踏上了回家的旅程。提起马尔福庄园,哈利想到的是开满红蔷薇、香气四溢的花园,晒得暖暖的草地,苹果树前梳理羽毛的白孔雀,还有餐桌上总也吃不完的烤饼干和小点心。
哈利突然紧张起来了。许是近乡情更怯,当他告别赫敏和罗恩,站在马尔福庄园的镂空雕花大门前时,想要抬手敲门,却有些迟疑。
斯莱特林比他们晚些出发,德拉科大概还在路上。哈利的手快要落在门上时,那扇大门被从里面打开了。纳西莎·马尔福被这悄悄站在外面的小伙子吓了一跳,随即眸子里盈满喜悦之意。“哈利!哦dear,你终于回来了!”
哈利腼腆地笑着,“纳西莎阿姨,好久不见。——德拉科还在后面,大概马上就能到家了。”
他在纳西莎兴高采烈的话语中走进大厅,丝丝缕缕的香气从一只烤炉中传出。定睛一看时,茶几上已经放着好几盘曲奇饼干了。单人沙发上坐着正在看报纸的卢修斯,纳西莎将他手中的报纸拿掉,“我本来想出来看看孩子们什么时候到,哈利正好就站在门外!卢修斯,你快跟哈利说说话。宝贝好不容易才能回一趟家……”
卢修斯和哈利对视了一眼,又同时默默移开视线。多亏纳西莎一边给饼干翻面,还一直关切地询问着哈利,诸如“冬天冷不冷”“来的时候累不累”此类的,才让他们之间的气氛不至于那样尴尬。
“学习怎么样?”卢修斯道。哈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一次我觉得可以!因为复习了很久。很快学校就会用猫头鹰把成绩送回通知的。”卢修斯点点头,哈利知道,点头这种动作对于一位高贵的马尔福来说已经是极大的认可了。
纳西莎还想说什么,大厅里走进来刚到家的德拉科。老马尔福和小马尔福同样对视一眼,德拉科把行李交给家养小精灵,很自觉地走过来,坐在哈利旁边,拍了下哈利的肩膀。
他注意到那一刻哈利僵硬的身体,但他只是依旧笑意盈盈,向父母亲问好。“小龙!尝尝妈妈刚做的点心……”哈利微微闭上了眼,感受着房子里弥漫着的温馨。那样温暖的东西叫亲情,遍布每一个角落罅隙,不给黑暗阴冷留一点余地。
但是一切的温馨因为有了他对德拉科逾矩的感情,都变得格外不像话,格外让人坐立难安。——哈利最终在晚宴过后向纳西莎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纳西莎阿姨,呃…我想,我想到罗恩家里去住一段时间。…就是红头发的,韦斯莱一家……”
他有些局促,扑闪着的睫毛彰示了这一点。纳西莎轻声问:“为什么呢?”“也没有什么,总之…我想在那边住几天。”
纳西莎犹豫了片刻,因为她并不想刚刚团聚就与孩子分别;但她最终说:“你当然可以去,我的宝贝。”卢修斯低声嘟囔着什么,大概是在说韦斯莱一家是最不像纯血家族的家族,最终他还是答应了。
细心的纳西莎没有错过德拉科握着杯子、不自觉收紧的右手。她发觉哈利并没有询问德拉科的意见,——放在普通人家这当然很正常,但是…要知道,哈利从小就很粘着德拉科的,几乎做什么事都要最先跟他打招呼。
纳西莎忙着亲自给哈利收拾简便的行李,却不让已经换好睡衣的哈利来帮忙。她的容颜一如六年前那般优雅美丽,和那个雪夜里初见时一样令哈利感到温暖,但岁月沉淀下来的,还有更多的温润与稳重。也就在这个时候,哈利突然发觉纳西莎变得唠叨了。
“一定要多喝水,夏天很热…不知道在陋居那边,你能不能过得习惯,韦斯莱家从来不雇家养小精灵的…或许那位和蔼的妈妈会把你照顾得很好……下雨时别总是跑到外面去,淋感冒了很难受的……”
哈利坐在床边,静静地听着,这样熟悉的场景几年前也曾发生过。他感觉眼眶有些酸涩,摘下了眼镜,折好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而后钻进被窝。在庄园里有施好的咒语,夏天的夜晚总是清凉的。纳西莎将行李打点好,坐在他的床边。
“哈利,是不是有别的原因,才想在韦斯莱家住一段时间?”哈利半张脸藏在被子里,闻言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他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赫敏,同样也瞒不过聪慧的纳西莎。
“是因为小龙?”哈利犹豫着没有答话。沉默即默认,纳西莎知道。她带笑的表情僵硬了一秒,马上恢复原来的温柔。“我知道了。——那就去吧,宝贝。和朋友们好好放松,暑假还有很长时间才结束呢。不过,答应阿姨,早点回来,好吗?”
哈利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阿姨,您不问问我…为什么吗?”纳西莎却只露出浅浅的笑,“我不喜欢勉强你,哈利。如果有一天你想说了,自己就会来告诉我的呀。”
她轻轻梳理着哈利卷翘的头发,抚摸那一道闪电形的伤疤,最后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晚安吻。她说,“睡吧。晚安,我的宝贝。”
♢
哈利在陋居的第三天,与赫敏和罗恩一起,跟着罗恩的爸爸一起去了麻瓜界。他们都是被困在学校的小野兽,好不容易得以逃出牢笼,当然要痛痛快快地玩一次。
而德拉科对此一无所知,甚至连哈利什么时候坐车去韦斯莱家的都不知道。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丰盛的早餐也没心情吃。在他拿起一块吐司准备离开时,听见了妈妈的声音:“小龙,你过来一下。”
“小龙,诚实地告诉妈妈,你是…有喜欢的人了吗?”纳西莎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正在一针一线地缝着一件羊毛外套。“不用担心什么的,我们并不会阻止你——”
德拉科心道,如果我说是哈利·波特,我爸不得打断我的腿。他犹豫着开口:“…算是吧,妈妈。”
纳西莎截断一根黑线,换成浅橙色,不在意地说道:“那么,她一定很漂亮吧。”德拉科艰难地开口:“是的,…很漂亮。”
“她现在在哪儿呢?”“我也不知道,或许在家?”
“最后一个问题。——是哈利么?”德拉科猛地抬头,望见纳西莎那双漂亮的眼睛。她神色如常,但眸子里深不见底。德拉科几乎快要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但他悄悄握紧了手,“不,妈妈。”
“别装了,小龙。”纳西莎低头,德拉科看见那件羊毛衫上绣着一只小熊,而她的手捏着针线,灵活地绣出一只小挎包。“如果是的话,就好好对他。妈妈不会说什么的。”
德拉科惊愕地看着她,“妈妈?”
“其实我早该猜到的。”纳西莎道,“你们的事情,我们不能参与。小龙,妈妈希望你知道,我只要你们都快乐。”
德拉科摸了摸袖口,抬头看见窗外花园里的草地。红蔷薇又一次到了花期,开得那么热烈、如此娇媚动人。热风从外面吹进来,他走过去关上了玻璃窗。
夏天,终于是到了。
♢
“哈利——亲爱的,有你的信。”莫莉像平常每一天那样,高高兴兴地哼着小调,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男孩子们。她把哈利的眼镜递给他,而后拿出一只信封。
“送信的猫头鹰真机灵!孩子们,早安,赶快起床来吃饭。”
哈利揉着眼睛,定神看着手中的信封。红底上印着烫金的花纹,一枚火漆封口。仅仅一眼,他便知道这是德拉科寄来的。——纳西莎只会给他寄来吼叫信,而卢修斯,卢修斯不给他寄信,一般都是要纳西莎代说。
哈利看完了信,把那张纸放回信封内,呆呆地坐在床上。罗恩已经收拾好了,打着哈欠来叫他。哈利摸了摸杂乱的头发,“罗恩,我今天不能跟你们一起去游乐场了。”
“为什么?”
“呃,德拉科让我回家。”哈利道,“他说有些事情要跟我讲…我想可能,大概我必须得回去一趟,或许是很重要的事情。”
罗恩悲伤地望着他,“哈利,臭白鼬难道比妈妈做的早餐重要吗?!”“不,当然不,罗恩。”哈利被好友故作高深的模样逗笑了,翻身下床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
当他吃过韦斯莱餐桌上飘着香气的早餐后,罗恩和赫敏陪着他一起出了门。夏来得很急,他们出门时,草叶上昨夜留下的晶莹露珠都快要晒干了。赫敏弯腰系鞋带时,哈利贴在罗恩耳边小声问:“你和赫敏,怎么样了?”
罗恩红着脸,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哈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仍在为害羞而不敢坦白的好友暗暗操心。莫莉要他处理完家事后一定要再来陋居,现在哈利的箱子里沉甸甸的,都是来自韦斯莱一家的礼物。——大概都是些香甜的面包点心之类,哈利格外喜欢的。
纳西莎和卢修斯都不在家,许是出去应酬了。家养小精灵正在给蔷薇丛浇水,几枝花已经蔓延上了墙壁,厚实的石墙被攀附成阴郁而诱人的模样。哈利踏着有些湿润的小路通向大厅,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旋转扶梯下的德拉科。
“…嗨,德拉科。”哈利放下行李箱,小精灵立即拖着箱子上了楼。他站在德拉科面前,有些微微地紧张,两只手不自然地绞着衣摆,“你要我回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而德拉科饶有兴趣地抱着臂看他:“没有要紧的事情,就不能叫你回来了吗?”“不是,我是说…呃,你要我回来做什么?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回到罗恩那里。”
“不许去。”德拉科忽然严肃起来,从木质扶梯上走下来,站在哈利对面,和他靠得格外近。“哈利,我……”
哈利被吓到了,想抬头看看德拉科的表情,可他被带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德拉科的双臂收得很紧。他听见德拉科有些沙哑的声音:“别再躲着我了,行吗?”
哈利突然觉得很委屈。明明是他要与自己保持距离,明明是他不想看到自己,——却说是自己躲着他。这很荒唐,可他忍不住心酸。鼻尖的酸涩感蔓延扩散,哈利道:“德拉科,我没有要躲着你。”
“你撒谎。我不信,哈利。”德拉科的怀里那么热,让哈利想起多年前的那个雪夜,那时德拉科也是如此温暖的。
哈利抗拒地想推开德拉科,可他被整个揽在怀里,处于下风而无法发力。他最后放弃了挣扎,无力又心痛地说出那句藏在心中好久的话:
“德拉科,你明知道我喜欢你。”
风也降了温度。德拉科感到有丝丝温热的液体浸染在肩膀处,松开抱紧哈利的手,捏住那瘦削的下巴吻了上去。他低垂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浅金色的、格外魅惑而诱人。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他微微粗糙的拇指指腹轻轻掠过哈利的侧脸,将有些长了的黑发拂到颊侧,眸光闪烁,抑制着难掩的心疼。
“我当然也喜欢你。”
“波特傻宝宝,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德拉科侧过脸,唇瓣摩挲着哈利红红的鼻尖。“我只是担心,——担心爸爸会把你送走。”温热的、小猫一般的男孩儿能被他轻松环过,脸上那种慌乱又意外的表情能一览无余。
“毕竟,你知道的,马尔福家只有我一个独子。爸爸不可能同意我和你在一起的。”哈利眸中点起的希望再次熄灭,但德拉科说:
“但是,我并没有打算一辈子都听从他的安排。”
“跟我在一起吧,哈利。”他向哈利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看起来有些病态的苍白,可哈利将自己的手搭上去时,惊觉德拉科掌心如此温热。
他们再一次紧紧相拥。
德拉科像是哄婴孩般,抱着哈利,轻拍他颤抖的脊背。他轻轻的声音飘散到盛夏的艳阳天里,留下一地斑驳碎金:
“跟我在一起,倘若不被接受,我们就私奔。”
♢
德拉科向卢修斯和纳西莎坦白从宽的那天晚上,他已经做好了被父亲怒斥一顿、强迫他们分开的心理准备。可出乎意料地,那位向来严肃苛刻、不苟言笑的父亲,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便起身回了卧室。
德拉科看向纳西莎,收到母亲无奈而宽慰的笑。“小龙,你放心吧。你爸爸这样就算是同意了。”
“我前几天就跟你爸爸说过了,——我本以为劝他会很困难,谁知道…他和我是一样的想法。”
他们一样的想法是什么?德拉科仔细回想了一下。纳西莎的话悠悠远远地又响起——
“我只要你们都快乐。”
德拉科汗湿的掌心忽而放松了。从楼上跑下来的哈利站在纳西莎面前,望着她始终如一的微笑,又一次不争气地红了眼眶。
而这一次他拥有的不仅仅是“家人”的爱,还有德拉科的,——这一次,他有了新的、同样坚固的避风港,那就是德拉科的怀抱。
♢
毕业之后,哈利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傲罗,而德拉科成为了一名圣芒戈治疗师。再后来,他们有了领养的两个孩子,——一个黑发灰瞳,另一个金发碧眼。
他们不能拥有亲生骨肉,可马尔福家族从不衰落。亦或许,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许多年之后的一个隆冬,哈利顶着漫天飞雪,完成任务从傲罗司回家。那晚暴雪不休,积雪深得几乎及膝。可他在将近庄园的时候,遥遥地望见了他的爱人——
风雪仍不休,可人间已不再寒冷。
哈利望见德拉科身后,马尔福庄园里灯火通明。已然苍颜华发的老马尔福和纳西莎一定已经休息了,他们的孩子斯科皮和阿不思也该入睡了。
而德拉科笑意盈盈,在他踏着飞雪奔过去的那一刻便张开双臂,等待着寒气和温热进入怀抱。
曾多年前的那个深夜,德拉科的大衣和掌心带着能烤化坚冰的热度。而如今,他依旧向最开始爱的男孩张开怀抱,把爱意融融和暖流阵阵都给他的宝贝。
山野流风不停歇,此间少年白头偕老,风雪夜归人。
End✨
【188】当家主洗澡忘记拿衣服
〖群秀〗
李程秀的声音穿过浴室门:“邵群……帮我拿下,衣服。”
邵群忍不住逗逗他:“媳妇儿我也想进去洗澡。”
里面的人更臊了:“别,别闹。”
邵群也不敢闹太久,怕把小兔子逼急生气了,扔下手机去给他媳妇拿衣服。
〖妹叔〗
黎朔带着笑意的嗓音传出来:“锦辛,帮我拿下衣服,好吗?”
赵锦辛敲了敲浴室门,黎朔打开门,却不见衣服,只见一只哧果果的男人。
赵锦辛笑得邪,,魅:“锦辛还没洗,想进去和黎叔叔一起洗。”
黎朔无奈地开大了门:“真是的,进来吧。”
〖洛温〗
“老公,帮我拿下衣服。”温小辉朝门外说。
“嗯,好。”
洛羿把衣服递给温小辉,浴室里香喷喷的手拿...
〖群秀〗
李程秀的声音穿过浴室门:“邵群……帮我拿下,衣服。”
邵群忍不住逗逗他:“媳妇儿我也想进去洗澡。”
里面的人更臊了:“别,别闹。”
邵群也不敢闹太久,怕把小兔子逼急生气了,扔下手机去给他媳妇拿衣服。
〖妹叔〗
黎朔带着笑意的嗓音传出来:“锦辛,帮我拿下衣服,好吗?”
赵锦辛敲了敲浴室门,黎朔打开门,却不见衣服,只见一只哧果果的男人。
赵锦辛笑得邪,,魅:“锦辛还没洗,想进去和黎叔叔一起洗。”
黎朔无奈地开大了门:“真是的,进来吧。”
〖洛温〗
“老公,帮我拿下衣服。”温小辉朝门外说。
“嗯,好。”
洛羿把衣服递给温小辉,浴室里香喷喷的手拿到衣服,还不老实地mo,,着外面人的手。
声音也甜腻腻的:“老公,快进来。”
“来了。”
〖寒故〗
“居寒……”
不等何故说完,宋居寒已经拿好他的睡衣在门外等着了。
声音听起来乖顺极了:“宝宝,你的睡衣我拿来了。”
何故伸手出来拿衣服,宋居寒就也想钻进去。
何故确认他不会被夹到,关上门:“不可以。昨晚已经做过了。”
“宝宝……”
“……等我出去再做吧。”
“好。”
〖原顾〗
顾青裴探头出来说:“原炀,帮我拿件衣服。”
此时的他没有戴眼镜,漂亮的眼睛里氤氲着些水雾,冲淡了他的精英气,营造出了些稚气和温柔。
原炀看着心下一动,拿着衣服走向浴室,越是靠近,越是觉得心痒痒。
“妈的,顾青裴你又勾,,引我!”
“原炀你别跟着进来,我怎么就勾唔……”
一室疯狂。
〖李简〗
简隋英又多淋了会,边和外面的人说:“小玉玉,帮哥拿下衣服。”
“好的,简哥。”李玉应得很快。
简隋英突然想看看这小子脸红的样子。
于是伸手出去拿衣服的时候,他用手指挠了挠李玉的下巴,给他一个湿润的吻:“谢谢宝贝。”
李玉看着他的眼睛,面皮果然烧起来了。
“简哥…洗好快出来。”
看到李玉那媳妇儿样,简隋英此时的心情那叫一个好啊。
“好嘞,哥等会就出来陪美人。”
然而得趣的简大少爷并没意识到出去后的危险……
〖俞白〗
俞风城在床上打游戏,白新羽从浴室探出头来:“俞风城,帮小爷拿下衣服。”
他回了他老婆一句:“我打游戏呢,自己出来拿。”
“哦。”
反正又不是没看过,再说他打游戏呢,应该没事。
于是白新羽坦荡荡地走出来了,白,,嫩,,嫩的。
他和俞风城对视了,羞,,恼地瞪大眼睛:“我靠!俞风城你还偷看我!”
俞风城的眼神愈发深邃,声音也低沉了几分:“我这是光明正大地看。”
“不要脸唔……!”
和俞风城连麦的小草问:俞哥你人呢?
俞风城快速地关了麦,生怕自己老婆的声音被听了去。
分也不上了,上老婆就够了。
〖晏周〗
周翔对门外道:“明修,我忘拿衣服了,帮我拿一下。”
周翔听到敲门声,没往外看,伸手就想拿衣服。
那衣服却被门外的人拽着,拿不过来。
“明修?”周翔探头出去看。
看到晏明修满含期待的水亮迷人的眼睛。
他的心脏不禁就加快了跳动:“宝贝,你也进来吧。”
〖周丁〗
丁小伟洗完澡才发现自己忘拿衣服了……
不对啊,他果睡,还拿什么衣服。
于是他大大方方地走出来,对上周谨行炽热的眼神……
〖宫任〗
任燚把脑袋伸出来,还朝宫应弦眨眨眼睛:“老宫,帮我拿衣服。”
“好。”
过了一会,任燚还不见他敲门,于是开门看了眼。
只见宫应弦站在门外,小脸红扑扑的。
“老宫?找不到我的睡衣吗?”
宫应弦偏头不看他,把自己的手伸过去。
“你…你的衣服,在这。”
望喜欢୧⍤⃝❤
【九明only】猜猜我有多爱你
蜜桃2第一期激情短打
谢谢超话里小姐妹的糖集给我的灵感
果然九明在蜜桃神里面就是最吊的!!!
以下:
“陶可爱最喜欢的故事书。”
“在上面,在上面。”
“可以去拿”
唐九洲一看自己离传送门很近,连忙进去表示自己上去拿书。
正要关门的时候,明明一个侧身也跟着进去了。唐九洲有点不解,却也还是把邵明明往自己那边拉,小心翼翼的关上了玻璃门。
“我陪你一起去吧。”
邵明明和唐九洲对视了一下,笑着轻声对他说。
“到底是什么名字啊。”明...
蜜桃2第一期激情短打
谢谢超话里小姐妹的糖集给我的灵感
果然九明在蜜桃神里面就是最吊的!!!
以下:
“陶可爱最喜欢的故事书。”
“在上面,在上面。”
“可以去拿”
唐九洲一看自己离传送门很近,连忙进去表示自己上去拿书。
正要关门的时候,明明一个侧身也跟着进去了。唐九洲有点不解,却也还是把邵明明往自己那边拉,小心翼翼的关上了玻璃门。
“我陪你一起去吧。”
邵明明和唐九洲对视了一下,笑着轻声对他说。
“到底是什么名字啊。”明明从九洲手上接过书,左右翻了翻,缓缓读出封壳上的书名,“猜猜...我有多爱你。”
“我也很爱你。”唐九洲关上门,看着下去的传送装置发呆,下意识接住了明明的话。
两人都愣住了,莫名的情愫在狭小的空间里滋生。
明明翻到小兔子很认真的要大兔子猜自己有多爱他。
他把书一合,抱在怀中,踮起脚给他面前的“大兔子”一个轻吻。
“非常非常爱。”
九明太甜了太甜了,我受不了惹😱😱😱
【九明】吻星光
*今天补完了新的一期 磕死我了磕死我了磕死我了
*看到一半直接激动到边流眼泪边打开文档的激情短打 我不知道为他们奉献过多少次眼泪了 在他们面前我的泪水不值钱
*很爱他们 真的很爱
Summary: 我们每个人都因爱而伟大,这阵风吹过自由原野仍可追溯万里温柔踪迹。
“你有被一个人纯粹而热烈地信任过吗?”
邵明明觉得这句话很熟悉,但他忘了自己是在哪里看到这个问题的,以至于唐九洲突然这样问他的时候,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在心底流连辗转了好几轮,顺理成章地...
*今天补完了新的一期 磕死我了磕死我了磕死我了
*看到一半直接激动到边流眼泪边打开文档的激情短打 我不知道为他们奉献过多少次眼泪了 在他们面前我的泪水不值钱
*很爱他们 真的很爱
Summary: 我们每个人都因爱而伟大,这阵风吹过自由原野仍可追溯万里温柔踪迹。
“你有被一个人纯粹而热烈地信任过吗?”
邵明明觉得这句话很熟悉,但他忘了自己是在哪里看到这个问题的,以至于唐九洲突然这样问他的时候,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在心底流连辗转了好几轮,顺理成章地就这么说出口了。
好看男孩朝对方抿唇露出一个柔和的弧度,笑得眼里都是光。
“有,而且这个人有一点傻傻的,会在我们一起输了游戏之后皱着眉跟我小声说‘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其实他知道我从来不会怪他,但他还是会这样。”
唐九洲摆弄着指尖,听得有点心不在焉,眼里情绪不明显,都是收敛的。邵明明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有些困倦,原因大概是在晚餐桌上他们开了瓶啤酒,然后两个人共同小口小口地喝着。其他几个人都聚在一起聊天,屋里气氛其实很热闹,带着夏日特有的热情,不去仔细分辨也能听见齐思钧的说话声,偶尔伴着周峻纬、蒲熠星和石凯的迎合,郭文韬坐在另一个角落里埋头安安静静地吃饭。
现在房间里的气氛都热闹到顶点,话题和观点被情绪高涨的语气托到空气中央,像是能碰撞出火花一样激烈讨论着,可他们游离于这个世界之外。
一切距离他们又显得如此遥远,好像短短两米的距离就能隔绝全部外在声音,唐九洲抬手拽着邵明明的手腕,嘴唇凑到他耳边小声来了句“那你跟我说说他是什么人呗”,拉长尾音,语气从邵明明的角度听来就是在撒娇。
邵明明觉得他的男朋友真挺可爱的,会幼稚地大半夜把他拽起来一起去阳台看星星看月亮,在他偶尔抵达对方城市的时候也喜欢约出来请吃饭,会在朋友起哄的时候很不好意思地挽住他的手臂说哎呀你们别瞎说,邵明明总能看见他泛红的耳尖便知道他在撒一个很蹩脚的谎,而且邵明明自己也常常为他的脸红而感到好笑,嘴角扬起的弧度是那种带着小心翼翼的喜欢与爱的笑意。
“你看他是不是挺可爱的,像只会摇尾巴的大型犬,笑起来的温度如同旭阳高照,更像夏日星辰万里,这阵风吹过自由原野仍可追溯万里温柔踪迹。”
邵明明扯着唐九洲的袖口,声音很小,但语调很轻柔,以至于每个字音模糊地落到这个大男孩耳边不至于失了原本的感情色彩。
唐九洲抬起手将那瓶啤酒一饮而尽,“走吧。”
邵明明连忙随着扭头,跟其他几个人说唐九洲有些困了他们要先回去休息,便顺理成章带着他男朋友先离开了餐桌。
走上扶手楼梯的时候,唐九洲有些温热的掌心又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被控制得恰到好处,邵明明站在楼梯上回过身逆光望向他,他抬起头凝视着邵明明,眼里盛着亮晃晃的灯光。
一切衬得他们如此平静,但一切都令他们显得这般纠缠。
唐九洲又走近几步,温热而潮湿的呼吸覆了上来。邵明明紧张地闭上了眼。
他们像每一对只牵过手而未曾唇齿相依的情人一样,生涩地容纳对方系数给予的温柔爱意,唐九洲的双手从他耳后轻轻地扣住他柔软的发丝,然后歪着头加深了这个吻。邵明明靠在墙壁上站直身子,缓慢抬手,搂住他男朋友的肩膀。
像是拍一场爱情电影中最热烈的亲吻一样,他们嘴唇相触碰的时候不带任何欲望色彩,更多的是一种纯粹而了无杂质的感情,一种至高之上却显得如此深沉宛如清酒一般醉人的爱情。
暖色调的灯光照下来,衬得他们交织在一起的身影都模糊到失真。唐九洲缓慢站直,他们鼻尖的距离再度拉开,这个吻真实得让他们双方都无比确信在一秒前就发生过。
唐九洲心神不宁地轻咳一声,有点做贼心虚但实则有恃无恐的愉悦,然后抬起手臂搂紧了他的小猫。邵明明在他怀里安分得过头,只有浅浅的呼吸让他们感受到彼此的存在和心跳。
“今天玩游戏输了的这件事,”唐九洲的指尖若有若无地碰着邵明明的发梢,语调很轻松,“不怪你,不怪我,不怪任何一个人。这就是命运,我想明白了,输赢其实不必看那么重。”
“你终于明白了啊,”邵明明轻轻戳了下他的胸口,“很多事情都不受控的。我从来没有觉得这是你的失误,是你自己觉得牺牲一方还不能成全我太可惜。但你也知道,只要你向我证明了这一点,其实就足够了。”
“嗯。”唐九洲将脑袋埋到他肩上,方才应答的声音显得有点闷。
“你看,多少恋人有机会并肩作战,多少恋人有机会听过一句‘我要为你牺牲了‘?你怎么还不明白,你那时所说的每一句话对我来说都太重要了,都是字字炙热而感情滚烫的盛大告白,这才是最弥足珍贵的。”
唐九洲笑着抬起头来,亲了一下他的鼻尖。
“再跟你说一万遍也可以。邵明明,我真的愿意为你牺牲很多。”
他随后又低声说道,“你看啊,我们每个人都因爱而伟大,在这个感情过程中,无论是争执、商议、奉献或者是什么形式的交流也好,你对我来说永远是最重要的。”
闻言,他的小猫从怀里抬头看着他,眼里泛起浅浅的泪光,咬得嘴唇都泛红。
“唉,你别哭呀。”
唐九洲一时慌了阵脚,连忙翻口袋,没找到餐巾纸,面对这种很煽情的情形又不知所措,下一秒手腕就被邵明明松松地抓住了。
“我默认你刚刚说的都是真心话。”
“百分之百,”他张开指间,又顺着对方的手心回扣上去,语气显得肯定,“我从不在感情这种事情上撒谎。”
“我知道。”邵明明声音有点沙哑,像是无声地哭过一遍,但他眼神又富有喜欢的欢欣。
“所以,那个问题能回答我了吗?”
唐九洲这么问道。
“嗯?”
“你有被一个人纯粹而热烈地信任过吗?”
邵明明看着他笑起来,这个漂亮男孩眼里还亮晶晶的,像是湿漉漉的从海里捞起的宝石在闪光一样,特别好看。
“有,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唐九洲是最信任我、也是最爱我的那一位。”
Fin.
jojo hug
🍑渴死我了,我奔来极速短打
九明就是坠叼的!
唐九洲似乎太喜欢抱别人了,邵明明通常是他的首选,好像天生长在他身上,活脱一块橡皮糖,扒都很难扒下来。邵明明老嫌他贴上来好热,唐九洲的体温似乎偏高,暖烘烘的一团抱上来,冬天可能很舒服,夏天只想敬而远之。
理所应当是没成功的。邵明明自己也是一个无自觉的抱人精,与唐九洲彼此彼此。齐思钧总听他抱怨唐九洲这个习惯不好,常在旁观察的小齐眯着眼睛想,这孩子还没意识到自己和他根本也没差。
唐九洲实际上不是那么喜欢身体接触,在很早的综艺录制里还曾抗拒别人的靠近,怕生的小狗很容易朝人怒吼。明明是特别的,他想,因为明明比他矮那么多,体型...
🍑渴死我了,我奔来极速短打
九明就是坠叼的!
唐九洲似乎太喜欢抱别人了,邵明明通常是他的首选,好像天生长在他身上,活脱一块橡皮糖,扒都很难扒下来。邵明明老嫌他贴上来好热,唐九洲的体温似乎偏高,暖烘烘的一团抱上来,冬天可能很舒服,夏天只想敬而远之。
理所应当是没成功的。邵明明自己也是一个无自觉的抱人精,与唐九洲彼此彼此。齐思钧总听他抱怨唐九洲这个习惯不好,常在旁观察的小齐眯着眼睛想,这孩子还没意识到自己和他根本也没差。
唐九洲实际上不是那么喜欢身体接触,在很早的综艺录制里还曾抗拒别人的靠近,怕生的小狗很容易朝人怒吼。明明是特别的,他想,因为明明比他矮那么多,体型也比较小,抱进怀里的时候柔柔软软的,他稍微抬下巴还可以搁他头顶上。这和平时的拥抱有本质差别,就像抱小猫小狗,带有一丝对待猫咪的宠爱。
当然他没有表现出来,明明知道后肯定会生气,会不理他。唐九洲隐约摸清他的脾气,总忍不住逗他。邵明明很好哄,这也是导致唐九洲逗猫成性的一大重要原因,他忍不住去想,都怪明明太好玩儿,不然他怎么会有的时候说话也不过脑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完了还要去用拥抱弥补,证明自己真的没有恶意。
齐思钧却是非常唾弃他的此类行为。唐九洲想事情非常极端,要不就是很表面,要不就是想太多。他在和明明吵架的时候沮丧地告诉小齐哥自己那句话并非是那个意思,是明明误会了,但他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道歉。齐思钧觉得他别扭,已经那么大个人,连道歉都像小孩一样纠结。但他又把狗子偷偷摸摸的亲近行为看在眼里,他似乎很容易退缩,这样的小动作可以说是他示好的主要途径,暗戳戳的拥抱就是其中之一。
唐九洲在密逃录制前挑衣服,他和邵明明虽说身高差挺多,但肩宽居然差不多,喜欢互穿衣服,被粉丝戏称为共享衣橱。唐九洲微妙地察觉到自己在看到他和邵明明的同款衣服出现在同一条微博的时候自己会觉得快乐,觉得心情很好,就像自己的东西套到他身上,他也是这里的一部分了。反过来也一样。
于是他挑出黑色绿领针织衫,在里面配一件白T,是曾经在邵明明身上出现过的搭配。他怀着隐秘的占有欲穿上这套衣服,想起明明穿的时候衣服可以覆盖到他的腿根,自己穿就是刚好合身。他居然到现在才意识到这种行为已经可以称之为男友外套,自己都对着镜子脸红。
不仅是暗地里的拥抱,还有在衣服上体现的小心思,甚至唐九洲可以想到耳钉。他没有打耳洞,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怕疼,但邵明明打了。于是他们一起买耳饰,总是一起买一对耳夹,一对耳钉,前者属于唐九洲。这样的细节都有考虑,好像被头发遮盖,带来一种若隐若现的甜蜜,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不可谓不精妙。
唐九洲在第三次伸手想要抱邵明明,但在镜头前硬生生克制的时候,开始思考他这个习惯究竟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不管发生什么事,他的手好像闲不住,磁铁似的黏上去。都怪明明纵容他。
应该是刚开始的密逃。他们几乎是熟悉的最早的两个人,主要还是邵明明健谈,很少把天聊死,唐九洲天生对会聊天的人有好印象,因为他承认自己并非这方面的能手。当在自己身上缺失的东西在别人那里得到充分的体现,并且可以说是他的优势的时候,就很难不被吸引。
而且是邵明明先动的手,可能也是凑巧,他在受到惊吓的时候离唐九洲最近,秉承就近原则一下子抱上来,他甚至都没能做出拒绝的反应。他想起自己之前在哥哥别闹的时间的所言所语,想着下次一定要拒绝,手撕人设倒也不能如此前后不一,结果没有一次找到机会。
邵明明抱他的时候,比他小好多的一个人抱上来,甚至两只手抱不完他的上半身。唐九洲一直和跟他差不多身型的人打交道,都是比较高的个子,邵明明在他认识的人里面可以称得上娇小,给他带来很新鲜的感觉。估计也是会惹他生气的想法,唐九洲觉得自己类似的想法有很多,都不是负面的,反而让他觉得很可爱。
结果他反而被同化,都不知道是他抱明明还是明明抱他的时候更多。他已经将拒绝的想法抛之脑后,甚至开始为自己是邵明明害怕的时候找上门的首选感到莫名其妙的骄傲。
完全就是一种想要被在意的人关注的心理,蒲熠星把他俩看透,在说出来的时候宛如说出大家的心声,当事人却丝毫不自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所以没有人能理解唐九洲的纠结。他觉得自己在控制自己不要在镜头前太过分这方面已经耗费精力,没想到引发他纠结的对象其实根本不在意。邵明明很随便的靠着他,看起来像只是刚好他们站在一起,只有唐九洲知道他偷偷把重量交给他承担一半。虽说他有这样子比较省力的偷懒嫌疑,唐九洲还是难以控制地觉得开心。
唐九洲总喜欢一些小动作,比如耳钉,比如同款衣服,比如偷偷在镜头看不到的地方伸手勾他的手指,再比如邵明明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头发蹭着他的脸。他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内心经历狂风暴雨,心脏狂跳,远没有表面上的平静。邵明明下意识的依赖行为让他的心时常攥紧,老实说对心脏可能不太好。
可是这谁顶得住!
小唐同学认为自己已经在镜头前面对邵明明无意识的行为练到面不改色的地步,只是心脏的反应却不会骗人。邵明明的脑袋离开他的肩膀的时候他甚至觉得松了一口气,结果一转身,众人在前面走,他们在后面。邵明明轻轻用除了他俩没人能听到的声音对他说:“你的心跳声太大啦”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可能随时准备要跳出来,慌不择路地逃跑了。
【深夜罐罐系列32/n】
*20评解锁更新
郭文韬擅长烹饪热爱烹饪,蒲熠星不擅长烹饪但热爱尝试,也热爱给对方打下手。
今天早起时郭文韬心血来潮吹了个头发,戴着金丝眼镜在厨房挽着袖子烧早饭。蒲熠星起迟两分钟,在浴室里随便抓了抓发顶就赶进厨房,凑在郭文韬身边观察局势。
“需要帮忙吗?”
“你帮我打鸡蛋吧,手酸。”
周峻纬起得早,这会儿已经练完声回来四处溜达,见他俩一黏就忍不住要恶作剧的心情,乐滋滋地问道:“韬我来帮你吧?”
他作势要卷袖子,手还没碰到袖口就被蒲熠星上前一步抓住了肩膀:“你去帮忙看看timo的狗粮碗是不是空了。”
“我刚看……”“再去看一遍,孩子吃得快。”
他干净利落地清理完无关人员,松了...
*20评解锁更新
郭文韬擅长烹饪热爱烹饪,蒲熠星不擅长烹饪但热爱尝试,也热爱给对方打下手。
今天早起时郭文韬心血来潮吹了个头发,戴着金丝眼镜在厨房挽着袖子烧早饭。蒲熠星起迟两分钟,在浴室里随便抓了抓发顶就赶进厨房,凑在郭文韬身边观察局势。
“需要帮忙吗?”
“你帮我打鸡蛋吧,手酸。”
周峻纬起得早,这会儿已经练完声回来四处溜达,见他俩一黏就忍不住要恶作剧的心情,乐滋滋地问道:“韬我来帮你吧?”
他作势要卷袖子,手还没碰到袖口就被蒲熠星上前一步抓住了肩膀:“你去帮忙看看timo的狗粮碗是不是空了。”
“我刚看……”“再去看一遍,孩子吃得快。”
他干净利落地清理完无关人员,松了口气跑回郭文韬身边,拿起鸡蛋往碗里叩。听完整场勾心斗角的郭文韬斜瞥他一眼,没忍住背过身去笑了起来。
“打蛋器在哪里……”
蒲熠星四处寻找,在发现之后立刻乐开了花。他从郭文韬身后伸出手,另一只胳膊自然而然地把对方抵在台前搂了个实在,再抬高手去取下挂在前面的打蛋器。郭文韬被他贴着搂抱,耳朵根红了一片,暗暗咬牙在心里训这家伙抱就罢了为什么还偷偷摸腰,话到嘴边却被吞了大半,只不情不愿地冒出来句:“你干嘛。”
“拿东西呀,有什么问题?”
蒲熠星过度不知悔改,显然吃准了对方没脾气这个弱点。郭文韬懒得理他,认定这家伙是个不讲理的料,逐客令下得毫不客气:“蛋液放那儿,你可以走了。”
“我陪你。”
他惯是个不会拒绝的,只能作罢。
成年男性过多,饮食只能走量。郭文韬摊了蛋饼再煮面,守在一旁盯着水烧开,打了个无聊的哈欠。
“困了?”
“困了。”
他话音刚落,一只手就摊到了自己的眼前。郭文韬撇撇嘴角,还是乖乖将下巴放了上去。一时间玩心大发,他抬起眼去用无辜的神情看蒲熠星:“哥哥?”
蒲熠星笑得压不下嘴角。他凑过去,亲了亲手心里的毛绒绒小动物。
“以后只可以这么叫我。”
“唔。”
【深夜罐罐系列31/n】
*20评解锁更新
舞台上有人问起他的感情经历。
“啊……目前是已经订婚了的状态,”小齐老师不遮不掩,笑眯眯地回答道,“最开始是他先追的我,当时我觉得他长得好看就一心动答应了。后来这么些年一直也对我很好,所以想了想就觉得那干脆结个婚吧,但是今年工作很忙,一直没有时间去领证,就只是订了婚而已。”
他说着便忍不住向台下望去一眼,眼睛又弯一些。周峻纬正站在灯光后面看他,抬起手来摆了摆。
齐思钧没说出口的话是他原先不怎么看重这些仪式,他曾经是不太在意规矩的人,总觉得两人相爱就好了,其他地方可以不拘小节,所以总不自觉地将订婚戒指在手指间来回转换位置地玩,直到那一晚上被周峻纬来了一场多元素的正式...
*20评解锁更新
舞台上有人问起他的感情经历。
“啊……目前是已经订婚了的状态,”小齐老师不遮不掩,笑眯眯地回答道,“最开始是他先追的我,当时我觉得他长得好看就一心动答应了。后来这么些年一直也对我很好,所以想了想就觉得那干脆结个婚吧,但是今年工作很忙,一直没有时间去领证,就只是订了婚而已。”
他说着便忍不住向台下望去一眼,眼睛又弯一些。周峻纬正站在灯光后面看他,抬起手来摆了摆。
齐思钧没说出口的话是他原先不怎么看重这些仪式,他曾经是不太在意规矩的人,总觉得两人相爱就好了,其他地方可以不拘小节,所以总不自觉地将订婚戒指在手指间来回转换位置地玩,直到那一晚上被周峻纬来了一场多元素的正式约谈,才充分了解了仪式感的重要性并面红耳赤地乖下来,从此让它在中指指根上待安分了。
“那小齐现在对于未来有什么打算?”
“就……希望今年可以有个天气很好的假期去结婚吧,同居这么久一直觉得家里墙上空空的,挂个结婚照应该会很好看。”
他眼睛里亮亮的都是光。周峻纬在台下对着他笑,比了个ok的手势。
“那还想对对方说些什么吗?”
齐思钧歪歪头,认真地思索了一阵,假作正经地开口:“以后煮奶茶的时候可以少放一点茶叶。”
场上漾起笑声,他又补充道:“因为他的帅气已经够提神了。”
周峻纬也跟着乐,耳朵根微微发起烫。
录制很快结束,齐思钧鞠躬道谢完毕刚要沿着台侧的台阶往下去,被忽然出现的周峻纬笑眯眯地打断了。
“啊呀,我们的小周好幼稚喔。”
尽管话是这么说的,但小齐还是放弃了合理利用台阶的计划,坐在台边往边缘蹭了蹭,滑下来掉进他的小周怀里。
两个幼稚园大班的小朋友嘻嘻哈哈。周峻纬抱住他在原地转了两圈,被齐思钧低下身来搂住了脖子:“好高呀,你的脑袋现在只到我腰呢。”
周峻纬不言不语,猛地一松手再迅速捞回。体验了一把速降的小齐老师吓得小声惊叫,皱起眉头嗔怒着捶他肩膀:“吓到了。”
“但不管怎么样,我都能接住你呀。”
齐思钧低着头与他对视,故作高深地叹了好大一口气。
他低下头,亲了亲未婚夫先生的鼻尖,再抬起头时没忍住坏笑:“啊,口红蹭上去了。”
“Jacky可不是红鼻头的joker啊……”
【深夜罐罐系列30/n】
*20评解锁更新
“有男朋友接下班也太幸福了吧。”路过的同事小姑娘笑着感慨。
齐思钧笑得脸都泛起红,挥了挥手和对方告别,又垂下头来敲敲手机屏幕。
@起司要36.8℃:还有多久到呀,够我去买一碗关东煮吗?
@八月八十日:嗯,差不多吧
他咧着嘴又乐起来,钻进便利店去挑夜宵。晚饭没有吃饱,下了班就难免会饿,而加餐就显得理所应当。周峻纬开了亲密付,要他一切吃食的支出从上面扣除,以便自己检查规律用餐的情况。
当然,拿着男朋友的亲密付请超能吃的小闺密郭文韬去逛夜市也是可以的,就是可能会肉痛两小时。
周峻纬消息发得早,齐思钧出来得就匆忙,妆没卸衣服也没换,扣着渔夫帽和口罩有些心虚地试图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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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朋友接下班也太幸福了吧。”路过的同事小姑娘笑着感慨。
齐思钧笑得脸都泛起红,挥了挥手和对方告别,又垂下头来敲敲手机屏幕。
@起司要36.8℃:还有多久到呀,够我去买一碗关东煮吗?
@八月八十日:嗯,差不多吧
他咧着嘴又乐起来,钻进便利店去挑夜宵。晚饭没有吃饱,下了班就难免会饿,而加餐就显得理所应当。周峻纬开了亲密付,要他一切吃食的支出从上面扣除,以便自己检查规律用餐的情况。
当然,拿着男朋友的亲密付请超能吃的小闺密郭文韬去逛夜市也是可以的,就是可能会肉痛两小时。
周峻纬消息发得早,齐思钧出来得就匆忙,妆没卸衣服也没换,扣着渔夫帽和口罩有些心虚地试图降低存在感。他将小碗盛得满满当当,捧在手心里像一汪温泉。
@八月八十日:到啦。
小狐狸扫了下屏幕上跳下来的消息横幅,眼睛立刻亮晶晶起来。他将付款码递到扫码枪面前,目光后知后觉瞥到收银台前的小货架。
啊……应该家里的还够用……吧?他这么侥幸地想着,重新推开便利店的门,没忍住地对停在面前的私家交通工具笑弯了眼睛。
“今天的烤肠第二根一元,关东煮打八折。唔我还买了小酸奶……啊!忘了拿吸管。”
已经启动的周姓驾驶员先生乐起来。“撕开盖直接喝吧,”他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那你开车要稳一些,店员姐姐给多舀了汤。”
“好。”
周峻纬盯着面前的路况,轻声哼着不知是哪种语言的外文歌。齐思钧安静进食,时而跟着哼一段不知道调跑去哪里的和声,自己就不自觉地乐起来。
“哎呀,周峻纬真的很帅,”他感慨,“开车都像是拍偶像剧。”
“什么剧情?”
“嗯,大概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那种传统言情剧吧。”
周峻纬在红灯前刹住车,侧过眼神去笑着盯他:“爱上谁?”
小齐老师理直气壮:“不爱我吗?”
“那当然爱你。”
爱人且被爱的总裁先生被另一位男主角喂了一颗牛丸,在倒计时的红灯前换了首软和的情歌来哼。
“就算家财万贯,遇到对的人之后还是避免不了染上烟火气,”齐思钧理性评价,又假作正经地道,“峻纬哥哥下凡辛苦了。”
“词典里‘辛苦’这个词中可不包含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