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个人关于frisk和sans的一些理解之类的,非常非常个人向
想画的这些憋在心里很久了,之前怕被骂,被画圈没敢发
其实也没多深刻,就是觉得frisk不应该只是善良小天使或者白切黑阴暗逼,在受到恶意和攻击后依然选择走和平不该只因为对怪物无端的好感,同样选择走屠杀也不能仅仅因为这些中伤,而放弃思考曾经和怪物的美好回忆(如toril)。
是否应该更挣扎、纠结一些?sans这个角色会不会其实更加冷漠?起码在对待frisk这件事上,我个人认为他的所作所为更多是为了确保自己的生活不会被影响,包括答应toril的请求应该也有这层因素,所以说是保护,其实几乎没走过心。但矛盾的是这个人只在一切结束...
个人关于frisk和sans的一些理解之类的,非常非常个人向
想画的这些憋在心里很久了,之前怕被骂,被画圈没敢发
其实也没多深刻,就是觉得frisk不应该只是善良小天使或者白切黑阴暗逼,在受到恶意和攻击后依然选择走和平不该只因为对怪物无端的好感,同样选择走屠杀也不能仅仅因为这些中伤,而放弃思考曾经和怪物的美好回忆(如toril)。
是否应该更挣扎、纠结一些?sans这个角色会不会其实更加冷漠?起码在对待frisk这件事上,我个人认为他的所作所为更多是为了确保自己的生活不会被影响,包括答应toril的请求应该也有这层因素,所以说是保护,其实几乎没走过心。但矛盾的是这个人只在一切结束时才姗姗来迟对主角进行评判,比起参与者更像旁观者。就算对frisk的选择痛恨至极,只要没全砍光就什么也不做。你要说他感性偏偏他恪尽职守且毫不逾矩,你要说他冷漠偏偏他又算不上无动于衷。
现发出来试试水,有人看的话我再画完吧,要不又来十几个赞看着心累,实在发出来没人看就删了吧,唉
春野樱就是春野樱,她不是谁的妻子。
春野樱是卡卡西班的春野樱,
是纲手大人的得意门生,
是不到三年就学会了百豪的女子,
是木叶优秀的医疗忍者,
是整个忍界最优秀的医疗忍者,
是四战的英雄。
春野樱就是春野樱,
樱花克服种种困难,最终绽放。
她不需要依赖他人,
因为她本身足够优秀。
她不需要有着他人的头衔,
她就是她,
一位优秀的医疗忍者。
或许她的同伴太过优秀,
从而掩盖了她的光芒,
但是她依旧是一位坚强而优秀的忍者。
她靠着她自己,
一个人走了很远。
可是却在她最优秀的时候,......
春野樱就是春野樱,她不是谁的妻子。
春野樱是卡卡西班的春野樱,
是纲手大人的得意门生,
是不到三年就学会了百豪的女子,
是木叶优秀的医疗忍者,
是整个忍界最优秀的医疗忍者,
是四战的英雄。
春野樱就是春野樱,
樱花克服种种困难,最终绽放。
她不需要依赖他人,
因为她本身足够优秀。
她不需要有着他人的头衔,
她就是她,
一位优秀的医疗忍者。
或许她的同伴太过优秀,
从而掩盖了她的光芒,
但是她依旧是一位坚强而优秀的忍者。
她靠着她自己,
一个人走了很远。
可是却在她最优秀的时候,
被带上了妻子的头衔。
但是,
春野樱就是春野樱,
是那个在战场上毫不畏惧的忍者,
是那个救了无数人的医疗忍者,
是那个仅靠自己就打出一片天的女子!!!
她是一位成长性的人物,
是她的精神让一些人有着希望!
春野樱就是春野樱,她不是谁的妻子!
樱酱,妈妈爱你!!!
【37贺文】逃吧,你们永远自由
*原作699后,鸣人没做火影的if线
*无聊警告
“我不会抱怨,与你相遇,我不害怕,我爱着你。”*
多年执念达成之后会是什么心情?
至少鸣人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绝望。
月上中天,忙碌的医院也沉入梦乡,偶尔能听见值班的医护轻声走过。鸣人颓丧地背靠枕头,一动不动盯着落在被子上的清冷月光发呆。
他们回到木叶之后,佐助立马就被暗部带走,甚至连满身的伤都来不及治疗。鸣人只记得自己拖着沉重的身体追了过去。他强撑的一口气在确认佐助回来之后彻底消散,连带着体力都枯竭殆尽。不知道佐助是不是也损耗过大无力反抗,他就一语不发地任由暗部带走,全程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现。
鸣人跌跌撞撞地想冲过去阻拦,...
*原作699后,鸣人没做火影的if线
*无聊警告
“我不会抱怨,与你相遇,我不害怕,我爱着你。”*
多年执念达成之后会是什么心情?
至少鸣人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绝望。
月上中天,忙碌的医院也沉入梦乡,偶尔能听见值班的医护轻声走过。鸣人颓丧地背靠枕头,一动不动盯着落在被子上的清冷月光发呆。
他们回到木叶之后,佐助立马就被暗部带走,甚至连满身的伤都来不及治疗。鸣人只记得自己拖着沉重的身体追了过去。他强撑的一口气在确认佐助回来之后彻底消散,连带着体力都枯竭殆尽。不知道佐助是不是也损耗过大无力反抗,他就一语不发地任由暗部带走,全程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现。
鸣人跌跌撞撞地想冲过去阻拦,没跑多远就被纲手敲了一下,他只记得在昏过去之前,好像看见佐助回头看了一眼。
再平常不过的淡淡一瞥,可却好像有难以言明的千言万语。
佐助又在道别吗?鸣人被看得心慌,就算在昏迷时也在无休无止的噩梦里挣扎。
醒过来后,因为怕他胡来,纲手第一时间向他保证一定会安排医疗忍者去负责给佐助疗伤,还耐心解释了村子里这么处理佐助的原因。
他的回归引发了激烈的反对情绪。
叛逃期间做过的事也许可以因四战的功绩一笔勾销,但他还是宇智波。
四战一役,宇智波的名号越发令人闻风丧胆。
虽说没有人明面上讲,但是这轰轰烈烈的第四次忍界大战,非要说的话更像是木叶的历史遗留问题。既然都已经一致抗敌那倒也不必揪着这点不放,但要是能把世间仅余的宇智波拔除自然更好。
鸣人只能苦中作乐地想,幸亏佐助想杀掉五影发动革命的事只有他们七班知道。
九喇嘛休眠之后,无法提供查克拉来帮助鸣人快速恢复,他只能心焦地被重伤禁锢在病床上。
来探望他的人络绎不绝,每当向他们打听佐助的事,大家都默契地选择避而不谈。有一次问得急了,鹿丸才透了点底。
“宇智波斑,哦不,应该说是宇智波带土,他向忍界宣布四战开始的时候,佐助还是和他一边的。虽然他估计除了报仇也不关心什么开战不开战,可在大部分人看来,佐助也是挑起四战的祸首之一,他之后与我们一起对敌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足以让人信任。”
鹿丸没直接说明,但鸣人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他们打算把佐助当战犯处理。
鸣人气得爬下床,想直接去找高层理论,没等走出医院大门,就被闻讯赶来的小樱提回了病房。她最近治疗伤员忙到顾不上吃饭睡觉,两耳不闻窗外事,消息比鸣人还滞后,听鸣人捂着伤处张牙舞爪地控诉完,脸色黑得像要滴墨。在她表示自己会去找卡卡西想想办法后,鸣人才勉强同意不再下床。
小樱这一去就没了什么音讯,病房人来人往,爱热闹的鸣人难得觉得心烦,唯一能宽慰他的也只剩下感知范围里佐助安稳平和的查克拉。
就像现在,夜深人静,佐助因为被囚变得有些微弱的查克拉越发鲜明起来。
仿佛近在咫尺。
仿佛他们就坐在一起看着天上的朗朗明月,佐助的气息轻柔地包裹着他,让他重新找回自己的安定。
不知怎么突然就想起了12岁那年的波之国森林,也是这样的良夜,也是这样的月色,他和佐助立在最高的树顶,视野开阔,脚下是密密匝匝紧挨着的林木,眼前是彼此筋疲力尽却心满意足的脸。
此刻他们身处钢筋水泥与猜忌怀疑构成的巨大森林,万幸仍旧没有什么可以阻碍他们坐在同一轮圆月下。
伤势好转之后,鸣人就不顾阻拦溜去囚禁佐助的地方想见他,去了几次,每一次都在门口被挡回来。理由说来说去无非那几点,佐助是重点看守对象,不能探视,出了问题上面责问下来负责人担待不起,高层还在商讨对策,这期间要是有麻烦要牵连一片人。
总之他们吃准了鸣人不愿意伤害其他人的性子,不说不准,只说后果。
鸣人也退而求其次地选择了几次偷偷溜进去,结果就像特意防着他一样,层层叠叠的术式密集得就算九喇嘛突然苏醒也难越雷池半步。
此路不通,于是鸣人打算开拓新路。
看着突然闯进来说要旁听会议的鸣人,卡卡西不像其他高层那样头疼,反而有点“终于来了”的解脱感。
他算着鸣人恢复的日子,估摸着差不多也该来闹腾了,结果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监管佐助那边的人倒是来哭诉了好几次,鸣人一天三顿,顿顿不缺席地去缠着他们。
今天的会议主要是讨论战后重建的诸多事项。前半段时间冗长沉闷且和战犯处理毫无关系,但缩在角落里的鸣人耐心听着,沉稳得不像印象里那个没耐性的鲁莽少年。
开始探讨战犯处理问题后,鸣人慢慢挺直腰身。仿佛故意的一样,第一个发言的人又详细罗列了一遍佐助的罪状,从离村之前说到战争开始,有些奇怪的说法甚至鸣人都从没听过。比如什么当年的中忍考试宇智波佐助已经和大蛇丸有接触,合理推测后面大蛇丸袭击木叶或许他也脱不了干系。
合理推测?什么样的合理推测?
鸣人紧紧掐住掌心尽力稳住思绪,他用力地,认真地一字一句听着,记住每一处要反驳的地方。
那人在最后例行公事一般地简略提了提佐助在四战的功绩,再盖棺定论功是功过是过,过大于功无法相抵。
“四战时他临阵倒戈的意图也存疑,难说不是他们宇智波一族串通一气,有什么其他阴谋。”
“不是的!”鸣人终于忍无可忍。
他和佐助的最后一战,知情的卡卡西和小樱都默契地瞒了下来,只说佐助和鸣人的伤是在与辉夜一战中留下的,反正也没人能查证。如此一来,叛离三年,战前还宣布要毁灭木叶的佐助突然回头站在他们这边的理由就成了众人抓住不放的疑点。
卡卡西接过鸣人的话头,先慢悠悠地驳回了那些合理推论,站在师长的角度补了几条对佐助有利的证据。
“六代目,你已经不是宇智波佐助的老师了,最好还是不要牵扯过深。”有人出言提醒。
“是不是老师不重要,起码我还是得站在事实这边。”
战后百废待兴,向来漫不经心的卡卡西和鹿丸忙到难掩神色间的疲惫。之前还在医院的时候,鸣人怒气上头,还暗暗疑惑过,其他人就不说了,为什么卡卡西也能任由他们关押佐助。现在听着他们你来我往辩论,他才明白,卡卡西尽力了,内外都在施压,如果不是他一直拦着,估计不等他出院,处决令早就下达。
当年身为五代目火影的纲手没能拦住自来也去雨之国调查,如今继任六代目的卡卡西也要想尽办法才能勉强拖住这些不公的判决。
火影从来不是一手遮天的特权职位,这是正确的,可怎么会那么无力呢?
在他思索的时候,话题已经跑到了假设范围。他们在说,佐助是危险分子,如果他以后再叛逃袭击木叶如何如何。
“他不会了。”鸣人走到长桌前,“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
“你怎么保证他不会?”
“他答应会帮我,佐助绝不会食言。”
前几天终结谷的一言一行还清晰无比,鸣人记得佐助答应活下去时自己的心情,像长途跋涉了千年万年的旅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他如释重负,周身的疼痛随着神经的松弛越发疼痛,可无所谓,他的心情是轻盈的。
但现在他却心绪复杂地说出佐助的承诺。
他拼死拼活带佐助回来,不是要让他经历无理的猜忌惩处,他能让佐助迎着这些他们将要守护的人们的恶意,帮他找寻实现理想的路途吗?
当然,佐助大可以再走一遍他从小走到大的得到认同之路,可佐助想必不在意这些,他只是对自己妥协了而已。
对啊,所以他才说了那句认输的话。
鸣人愣在原地看着对面的人嘴巴一张一合,说的什么却一句也没过耳。
恨能遗忘吗?不能。即便是自己,想到死去的自来也,父母和宁次,恨意依旧鲜明,他也无法遗忘,只是选择了将由恨转化而来的力量投入寻找理想之地。
复仇在毁灭他人的同时也在毁灭自己,他从这个锁链中挣脱出来,也从中拉回了佐助。
这不是已经够了吗?
更何况,在知道了真相以后,还怎么能要求佐助回木叶。
佐助半生坎坷,总该过点好日子。
鸣人松了口气,他抬头看过去,不等说话,另一个高层人员从鸣人的话里琢磨出了点意思。
“宇智波不可能再靠近村子的权力中心,就算你做了火影也无权任命。不过宇智波佐助确实能力强。”
鸣人等着他的下文,虽然感觉不妙,但是这话好像是有转圜的余地。
“如果他愿意公开放弃宇智波的姓氏,那或许就不一定非得处决他。”
佐助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嗤笑。
“放弃姓宇智波?怎么,你们要施舍我一个什么姓氏?”
前来游说的人不自觉往后挪了挪,眼前的宇智波佐助查克拉被封,眼睛被封,全身都被困在下了术式的拘束衣里,就只是一个毫无威胁的阶下囚,可他一动不动地靠在阴冷的石壁上,微微偏过头,即使有布带遮住,但那人也还是觉得犀利的目光如冰锥一样扎到了他身上。
他又磕磕绊绊说了不少话,佐助觉得心烦,干脆不再理他,专注在感知鸣人的查克拉上。
说也奇怪,查克拉被封了,按说应该什么都感知不到,可或许是因为他和鸣人奇奇怪怪的联系,只要集中注意力,还是能微弱的感知到一些。这算是他监禁生涯里唯一的乐趣,从鸣人养伤出院,到跑到这里聒噪地说要见他,再到现在不知疲倦地东奔西跑。他们没见过一次面说过一句话,但从没分开过。
也大概能猜到鸣人在为什么奔忙。
嘁,吊车尾的。
虽然答应鸣人会活下来帮他,但不代表他愿意受制于木叶。为什么像毫不在意一样束手就擒了?没有别的原因,他与世界的联系只剩下一个———漩涡鸣人。
鸣人会给他一个结果,好坏都可以,关键是他总会给。
这人一路血泪走过来,居然还能天真又热忱,像永不枯竭的热源。不该有乌云妄想挡住太阳发光发热,可太阳总得知道它将要走向何处,
自从鸣人拒绝了劝佐助改姓的提议后,处决佐助似乎就成了仅剩的答案。他四处保证求情,让他们放佐助离开,佐助肯定不愿意再回木叶之类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说到最后高层们看见他就开始想拔腿狂奔,但又想起鸣人绝佳的身手,只能停在原地垮着脸再听,鸣人拿出了十辈子的耐心和诚恳,不厌其烦地动员所有能帮他的人,寄往风之国雷之国的信写了一封又一封,但得到的答案都是国内反对情绪严重,甚至有相当部分民众开始埋怨木叶存包庇之心。
他们知道佐助有战功,可宇智波的姓氏过于骇人,如同一个标签,证明着拥有者偏执阴郁,难以揣测,世上仅余的这个宇智波还有毁天灭地的力量,没有人不害怕。
或许是担心夜长梦多,又还没能正式下处决命令,高层那边只能再派人来佐助这里推一把。
他们说鸣人日后前途无量,不能有任何影响他灿烂前程的污点,说鸣人现在为了他惹了一圈高层,再这样下去很难保证他不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等等等等,话里话外在暗示,为了鸣人好,他应该尽早自裁,保全鸣人一身的清净荣誉。
话不是好话,但佐助听着难得有点好心情。
这些人还挺懂,知道该用什么来拿捏他。
“我向鸣人承诺过会活下来帮他,自然只有他有资格让我交出这条命。自裁这种话你让鸣人亲自来跟我说。”
又是会议日,知道鸣人肯定会来,高层们索性不藏着掖着,也懒得老调重弹,直接语重心长地教育起他这位未来火影。
杀宇智波佐助不仅仅是为了处决战犯那么简单,更是政治考量,为了村子和整个忍界的和平安定,这是必要牺牲。
“什么必要牺牲?”鸣人被这个论断惊呆。
为了大局安稳总得有牺牲,不过是一个宇智波佐助,以他一个人的命换太平,再没有比这更合理的买卖。
火影的任务就是为了平衡大局,满可以说是为了守护整个村子,但作为上位者,不可能永远光明磊落,和平背后的黑暗不想让民众背负,那便只能由守护和平的人承担。
这鸣人当然懂,他不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天真少年,走到如今,也是一路和着血泪愤怒,哪可能不懂阳光之下必有阴影的道理。
鹿丸张口想拦住他们继续说话,鸣人又不是马上要做火影,何必非要跟他说这些话,照鸣人的个性,绝对接受不了什么冷冰冰的大局论。
卡卡西不动声色地制止他。鸣人总该看看火影这个大位意味着什么,光明的黑暗的,和善的残酷的,所有好坏摊在面前让他看明白,或许才能更清楚路该如何走。
“如果要牺牲的人是无辜的呢?”鸣人撑住桌子站起来。
大局之下,没有人是无辜的,牺牲者必须有罪,就像宇智波佐助必须是战犯。当初宇智波家也不是全族都有反意,甚至有相当一部分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他们同样死去了。
为了村子的秩序稳定,所有知情人默许了这件事发生。
“那死去的人怎么办?他们也有家人朋友。”
那些人没再回答鸣人,他们就看着他,像在看一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小鬼。不是说了多少遍了吗,大局为重,小家的悲欢离合不足挂齿。
会议到底没讨论出什么结果来,卡卡西鹿丸继续打太极,鸣人心事重重也不忘阻拦,最后散场的时候,鸣人叫住卡卡西:“卡卡西老师也可以接受牺牲无辜的人吗?”
“啊这个嘛。”卡卡西想了想,“我会尽力抵抗的。”
“鸣人,不要放弃追求光明,老师我啊,看着你们努力的样子,也会觉得自己还能再拼一下,所以千万不要放弃。”
鸣人垂头丧气地走出火影楼,迎面遇上了小樱,又被提回了医院复查。
今天难得纲手有空,就亲自过来盯着,见鸣人满脸郁结,心不在焉地连话都不说,纲手思索了一阵后随意地开口:“不想做火影了?”
鸣人呆了呆,低着头:“纲手奶奶,你还记得你当时为什么答应做火影吗?”
“还不是怪你这臭小鬼,啰啰嗦嗦不依不饶。”纲手久违地想起了那个时候咋咋呼呼的鸣人,倔强又明亮,“你知道的,我那个时候消沉太久了,遇到你和自来也,忽然又觉得,或许也还有能继续做的事情,我总该做点什么才对得起那些前赴后继牺牲的人。”
“我也想做点什么……不,我想做很多事,我想看看好色仙人书里的自由世界。”说到这个,鸣人稍微精神了点,“这是我想成为火影的目标。”
“可火影好像又和我想得不太一样。”
他好像还是太天真了,热切诚挚地盼望着能为世间的永久和平贡献力量,可他远没看到火影代表的全部,责任义务,明暗博弈,背后盘根错节的关系枝蔓令人眼花缭乱。
他自然不会畏惧艰辛与逼迫,但所谓的顾全大局又该如何呢?
今日是佐助,那明日呢?
纲手倚在窗边,外面是错落有致的民居商铺,她做火影的时间短暂,但任期大风大浪也熬得她像在这个位子上蹉跎了一生。不能说火影这个职务不好,只是,纲手回头看鸣人。
“作为过来人我只能告诉你,作为忍者村的影,为村里大部分人的利益而战才是最重要的。”
入夜,鸣人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无法安眠。
会议上的争论,卡卡西的话,纲手的话,像往他脑袋里扔了一把碎玻璃,搅得生疼。
从他还在孤独的汪洋大海里苦苦挣扎的时候,当上火影,得到所有人认同就是他的救命稻草,这几乎是他的执念。后来幸亏鼬点醒,得到了认同的人才能成为火影又成了他的指路明灯。他在一路坎坷中获得了关爱与期待,全心全意地想把这些爱意回馈分享给世间所有人。
他想爱世人,但本以为是这条路上至关重要的火影之位现在反倒好像不适合。
鸣人从床上跃起,他想见见佐助,无论如何,一定要见他一面。
到了地方,果然还是被拦下来,鸣人被焦虑迷茫折磨得疲惫不堪,实在没有心力多做纠缠,耐着性子好言说了两句见还是没用,只得收起笑脸:“我今天一定要见他,硬闯的话你们也拦不住我,不如抓紧时间去向卡卡西老师通报的说。”
负责看守的上忍看他来真的,只得赶紧去报告,鸣人也不急,乖乖坐在一边等着去通报的人回来。
见到佐助的时候,鸣人所有的委屈不解全被抛在了九霄云外。
佐助没法跟他看同一轮月亮。
鸣人看着缩在拘束衣里,双目被挡的佐助,汹涌的悲伤与愧疚逼得他几乎窒息。
不该这样的,佐助凭什么遭这个罪呢?
因为选择相信他的理念,选择帮助他,心甘情愿回了木叶。
是自己困住了他。
今晚依旧有皎洁的满月。鸣人知道佐助在注视着他,即使他们看不见彼此的眼睛。
监禁室外的人密切关注着他们一举一动,鸣人没有再上前,佐助也仍然靠墙坐在阴影里不动,他们在两端对望,落在中间的清冷月光如白霜。
外面人紧张的喘息好像是静夜里唯一的嘈杂声,佐助和鸣人一语不发,却也好像说尽了千言万语。
他们只是看着对方而已。
见过佐助的第二天,鹿丸赶来通知鸣人,因为他昨晚算是闯进去的,高层们已经急迫起来,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估计就要下处决令。
“我和六代目会继续试着阻拦,鸣人,你想好要怎么办了吗?”
见到佐助之前的迷茫犹豫都一扫而空,鸣人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坚定。该说的话也说得差不多,是时候该有个决断。
有人打开监禁室大门的时候,佐助微微皱了皱眉。来人尽量放轻气息,蹑手蹑脚地往他这边围过来。佐助侧耳听着,三个人,听动静起码都是上忍,训练有素又默契沉稳。
拘束衣紧紧裹住他的身体难以动弹,佐助循着动静微微调整姿势。
鸣人不管不顾地冲进来时,佐助右肩顶着一道正在渗血的伤痕站在监禁室正中,拘束衣被利器划开扔在一边,地上还躺着三个颤抖个不停的人。
“什么嘛,我还以为这次可以在你面前帅气一把的说。”鸣人轻松地笑着。
佐助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条,但因为有封印术式,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太慢了,吊车尾的。”
闻讯赶来的忍者戒备着,鸣人看着挡在自己面前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面孔,再抬眼看向站在走道尽头,即使双目无神也专注回望的佐助。
他们迈步走向彼此。
“鸣人你可想好了,宇智波现在臭名昭著,你要是一意孤行放他走,你可能再也做不了火影了!”有人火急火燎地劝鸣人。
“他是宇智波。”鸣人轻声回答,“可对我来说,他更是佐助。”
于他而言独一无二,最重要的佐助。
不是为了大局平衡可以任意牺牲的标签与符号,是鲜活地站在面前的佐助。
又有哪一个无辜者不是这样的呢?
他没停下脚步。
众忍者左右两头为难,也不知道该不该动手,且不说别的,眼前两位的实力远超他们,就算想拦也要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格,鸣人还好一点,宇智波佐助偏激出名,就算现在还有术式封印着查克拉和眼睛,但他仍有反击的力量,贸然上前不一定能落好。
“喂佐助,真的不用我扶着你吗?你看不见的说。”
“你别吵好好待在我身边就行。”
“不要逞强哟小佐助。”
“啧,要打架吗吊车尾的。”
囚牢外阳光灿烂,洒在身上温暖舒适。佐助活动着僵疼的关节,放下心事的鸣人脚步轻快:“真好啊,佐助就在这里。”
佐助笑着并不答言。
他们肩并肩挨得很近,空荡荡的两只袖管随着一致的走动频率甩来甩去,像在牵手。
闻讯赶来的高层们就在对面,有人叫嚣有人劝说有人沉默。
在走进过去之前,佐助拉住鸣人:“做火影一直都是你的梦想,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最近老想起好色仙人。要找到我们理想中的那个人人互相理解的世界,好像不一定要做火影,可是又该怎么实现呢?老实说,我现在也没有答案了。”鸣人声音低下去,“明明让你相信我,结果我居然先找不到方向的说……”
佐助将头偏向鸣人那个方向,伸出手:“走吧。”
鸣人看着他修长却布满茧子的手,眉眼弯弯地把手递过去,再走到佐助右边:“你看吧,还是需要我扶的说。”
“不想牵就别牵。”
迎接他们的无非又是一场冗长无聊的你来我往,高层们没想到鸣人会干脆地选择离村。处决宇智波佐助固然可惜,但尚且能忍,现在另一忍界战力巅峰也要脱离控制,那战后木叶对各国的威慑力就一落千丈,甚至可能还比不上战前。
现在固然各国都在努力寻求和平共处之道,但没有武力辅助的和平脆弱得可怜。
威逼利诱无果,卡卡西鹿丸等人又在一边力排众议为他们铺路,再加上其实他们想拦也拦不住,那两位是什么人,一力引导四战最终胜利,决胜局都是他们在打,就算现在宇智波佐助被术式困着,但看他神色如常,解开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之前能拿捏他们不过是因为还算控制着他们的软肋,说白了,去留其实全凭他们二人的心意而已。
只能让他们走。
收拾好行装,告别同期和师长,鸣人和佐助终于踏上了他们的路。
“佐助佐助,我们去哪儿的说?”
“你想去哪里?”
暮色沉沉,密林安静得像另一个世界。鸣人站在树枝上远眺,目力所及之处,目力所不及之处,无论将要走向何方,他们是自由的,他可以慢慢去找到正确的道路。
和佐助一起。
“去哪里都好。”鸣人笑着回头伸出手。
每一次,每一次佐助都能被鸣人的无畏又热烈的笑容蛊惑,他握住鸣人的手,也笑起来。
“好。”
写在后面:
*选自《雨落上面颊和锁骨》
*这篇文真是写得磕磕巴巴ಥ_ಥ爱死辛苦搬砖间隙还给我修文字和逻辑问题的朋友们(叩谢),还要感谢一直夸夸夸给我信心的白白老师@糖分不足的白 呜呜呜,爱您(⑉°з°)-♡
*两个大宝贝37快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