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以昼×你]初体验
ooc致歉
夏以昼作为你的哥哥,承接了太多次你的人生初体验。
01 情书
抽条中的少女很快有了玲珑的身段,未开的鲜花周边也会有蜂群飞舞,你在初中的时候收到第一封情书。
你至今记得夏以昼看到那封情书时的样子,他的脸上先是疑惑,然后是愤怒,最后是笑。
他笑着问你是不是喜欢情书的主人,然后教育你不要早恋,他给你讲了很多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故事,每个故事的主题只有一个——无知的少女被人玩弄感情,最后落得悲惨的下场。
你很害怕,往夏以昼的怀里躲,他摸着你的头一再跟你保证,哥哥不会伤害你,哥哥会永远保护你。然后,他将情书从你手中抽走。
后来你看到身边认识的人一个个恋爱,有...
ooc致歉
夏以昼作为你的哥哥,承接了太多次你的人生初体验。
01 情书
抽条中的少女很快有了玲珑的身段,未开的鲜花周边也会有蜂群飞舞,你在初中的时候收到第一封情书。
你至今记得夏以昼看到那封情书时的样子,他的脸上先是疑惑,然后是愤怒,最后是笑。
他笑着问你是不是喜欢情书的主人,然后教育你不要早恋,他给你讲了很多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故事,每个故事的主题只有一个——无知的少女被人玩弄感情,最后落得悲惨的下场。
你很害怕,往夏以昼的怀里躲,他摸着你的头一再跟你保证,哥哥不会伤害你,哥哥会永远保护你。然后,他将情书从你手中抽走。
后来你看到身边认识的人一个个恋爱,有的人修成正果,有的人为情所困。你把这些故事讲给夏以昼听,最后感叹,还是哥哥最好,永远不会伤害你。
————
你不知道,夏以昼经常将那封情书拿出来看,写满少年心事的信纸在他的眼前摊开,那些言语是如此诚挚热烈。夏以昼骗了你,不是所有的爱情都会酿成苦果,他只是不愿意接受你的世界里有另一个亲密无间的人。
他把那封情书看了一遍又一遍,他的心里有一万种更美好更漂亮的表达,可是那些华丽的句子永远没有讲出口的机会。夏以昼有很多不同的身份——飞行员,执舰官,优秀毕业生代表……可是无论哪一个都不能让他名正言顺送给你一封情书。他有时候会想,明明他才是那个陪你长大的人,可为什么,偏偏就只有他不可以。
02 初潮
你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只有你自己在家。
你那时隐隐约约地发觉,身边有些朋友不一样了,可你也不知道为什么。
直到那天中午,你的睡衣被血打湿。你躲在卫生间里哭了很久,心里想着要是哥哥和奶奶知道你要死了,该多伤心。
当夏以昼打开家门的时候,并没有接到那个理应扑进怀里的身影。
他喊着你的名字四处找你,半掩的房门泄露了你的踪迹。
很久之前,夏以昼已经不会随意走进你的房间了,或许是从那个直面自己坚挺欲念的早上开始。
这一次他久违地走进你的房间,带着泪痕的少女身上搭着一条小被子,是他精挑细选的颜色。
他伸手去探你的额头,你在他的掌心半梦半醒地蹭。活动间露出身下濡湿的红。
哦,原来是这样。
他去给你买卫生巾,路过你书桌的时候看见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写着你死后的安排,你把所有自己心爱的东西都留给夏以昼,要求只有一个——哥哥要经常去看你,最后的落款被眼泪洇成一团墨痕,夏以昼的心忽然疼得像是兜了一捧碎玻璃。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会替你顶。
上一秒在心里发誓的少年,站在货架前确实忍不住脸红,眼花缭乱的品牌和型号,让他花了眼。
最后是收银台的阿姨出手帮他解决了问题,听到他是帮妹妹买卫生巾的时候,还忍不住夸:“小伙子以后的女朋友挺幸运。”
这句夸赞落在夏以昼的耳朵里毫无意义,不会有女朋友,他的世界里,有你一个就够了。
当你醒过来的时候,床头桌上是一包卫生巾,下面压着一张小纸条。那是你写的遗书,夏以昼在上面写了新的留言——放心,你没事。后面跟着一段生理期的科普,还有使用卫生巾的示意图。
03 旖念
当你在梦中第一次跟夏以昼偷尝禁果的时候,你的内心倍感煎熬。
青春期的女生们会聚在一起讨论少女心事。你很少参与,只是有次听见有人在讨论里提到了夏以昼的名字。
夏以昼自小就是完美的榜样,他平时常来你的班里找你,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们将他也看在眼里。
你加入讨论,时不时说着夏以昼的坏话,她们笑着挤作一团,把那个脸红的女生挤在中间,推着她让她喊你小姑。
哥长得是很好看,可是,怎么会有人对哥有那样的心思。你问她:“夏以昼哪里好?”她憋了半天,最后只说他打篮球的样子好看。
某个夏天的黄昏,你到球场上找夏以昼,他见你过来,用evol控制着一朵合欢落在你头上。
中场休息的时候他过来找你说话,你看他满脸是汗,摸遍全身也没找到纸巾,他撩起衣服擦汗,场边的女孩子们发出意义不明的骚动,而你处在骚动的源头,忽然想起那句“他打篮球的样子好看。”
他用冰过的矿泉水贴你的脸,问你脸怎么红成这样,你挥着手扇风嘴里不住地抱怨今天怎么这么热。他仰着头喝水,喉结上下滚动。你的心忽然漏跳一拍,你说你作业落在教室,然后落荒而逃。
当天晚上,你做了一个罪恶的梦,梦里你坐在夏以昼的小腹上,他抬起头看你,喉结滚动。荒唐的梦没有后续,你从梦中醒来,满头是汗。内衣上传来黏腻难受的潮湿,你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偷偷躲到洗手间搓洗棉布衣料。
你的心中忐忑,一遍遍回想那个没有结局的梦,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绵软的布料不堪重负。你陷在罪恶感中难以自制,其实你也不知道此刻的回忆有几分是因为忏悔,又有多少是因为回味。
夏以昼开门的声音把你惊醒。依稀中你看家他的手中似乎攥着一块灰色的什么东西。
你把手中的布料往泡沫里按,嘴上虚伪地说着空调好像坏了,你睡出了一身汗。
夏以昼顺着你的话往下说,他说怎么不告诉哥哥。然后就要给你修空调,随着转身的动作,手里灰黑色的布料在口袋里消失。你慌得厉害,自然也就没发现那块棉布料子跟他的贴身衣物一模一样。
————
夏以昼走进你屋里的时候,空调正吹着冷风,舒服的温度告诉他你撒谎的事实。卧室里弥漫着一股怪里怪气的味道,黏腻又咸湿,他在空气中抽动鼻子闻到一点独属于你的清香。
一道念头如闪电般将他击中,你在今夜似乎酝酿了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耳尖泛红,隔着衣兜将那团布料纂得很紧。
他想起你今天没来由的脸红,想起男生们的闲话,想起有人曾对他说过“夏以昼,你妹妹真漂亮”
是谁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教了你什么?而你又是对谁有了这样的心思?
他的牙咬得很紧,浮动的抱枕在你回屋的时候又落下。
“哥,好像又好了。”你看着他的眼神慌乱
他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摸摸你的头离开了房间。
以后的日子里,夏以昼还是跟往常一样照顾你,只是忽然之间家里有了门禁,你也再没有见过他身边的朋友。
看到这个图的时候我非常震惊,简直就是我心目中江澄的样子!
越看越入迷,然后就寻思着给他涂一个红唇会怎么样,于是点进p图软件给他嘴上抹了一点
第二张图VS第一张图的区别就是嘴巴带点颜色,活脱脱变成了一个大美人!看起来都不那么凶了
难怪魏无羡会管江澄叫:“师妹”
有品!!!
看到这个图的时候我非常震惊,简直就是我心目中江澄的样子!
越看越入迷,然后就寻思着给他涂一个红唇会怎么样,于是点进p图软件给他嘴上抹了一点
第二张图VS第一张图的区别就是嘴巴带点颜色,活脱脱变成了一个大美人!看起来都不那么凶了
难怪魏无羡会管江澄叫:“师妹”
有品!!!
酒醒后
黎深醒来时,身旁的人还在睡。
坐起身时被子下滑,身旁人粉白的肌肤此刻布满不能细看的痕迹,发丝耷在脸侧,即使在梦中也皱着眉。
捏捏鼻梁,黎深轻叹一口气。
昨晚……没能控制住自己。
黎深将发丝撩至她耳后,抚平紧皱的眉,在唇角落下一个吻,然后拉好被子下了床。
屋内边走边丢的衣服,书籍落地时因为磕碰而凹陷的书角,落地窗前似乎还残留着水雾,一遍遍提醒着他的失控。
眼镜、眼镜。
黎深用找眼镜分散心神,找了一圈眼镜,最后发现卡在了落地窗前隐秘的角落。
刻意不去想起的昨晚的场景,如泄了闸的水,不受控制般涌入脑海。
在这个阳光正好的清晨,一向冷静自持的黎医生,也因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耳根噌地变红......
黎深醒来时,身旁的人还在睡。
坐起身时被子下滑,身旁人粉白的肌肤此刻布满不能细看的痕迹,发丝耷在脸侧,即使在梦中也皱着眉。
捏捏鼻梁,黎深轻叹一口气。
昨晚……没能控制住自己。
黎深将发丝撩至她耳后,抚平紧皱的眉,在唇角落下一个吻,然后拉好被子下了床。
屋内边走边丢的衣服,书籍落地时因为磕碰而凹陷的书角,落地窗前似乎还残留着水雾,一遍遍提醒着他的失控。
眼镜、眼镜。
黎深用找眼镜分散心神,找了一圈眼镜,最后发现卡在了落地窗前隐秘的角落。
刻意不去想起的昨晚的场景,如泄了闸的水,不受控制般涌入脑海。
在这个阳光正好的清晨,一向冷静自持的黎医生,也因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耳根噌地变红。
昨晚……还是太冲动了。
到最后,她肯定生气了,背过身不肯看自己。
黎深抿抿唇,重新把眼镜架回鼻梁,一本本捡起地上散乱的书籍。
直到身后传来细细的呼喊。
“黎医生?”
黎深手上动作顿住。
——
你醒来时已是天亮,阳光透过薄纱洒进室内地毯,斑驳一片。
黎深不在旁边,你随手套上一件衣服就去找他。
餐桌上摆着刚煮好的温热食物,昨晚意识模糊间被随手丢在地上的衣物,也已洗干净挂在阳台。找了一圈,抓住了站在昨晚事发现场的黎深,高大的个子背对着门口。
“黎医生~”
你懒懒倚靠在门口,拉长调子,故意用起起伏伏的音调唤他。
前面的背影僵住了。
此刻心情本就复杂的黎深转过身,看见你突然出现在门口,张口不知说什么。等看清你只穿了件白色衬衫,视线下移,你的腿部还带着昨晚留下的痕迹,显眼刺目。
一瞬间,他的手脚有些不知道往哪里放。
僵硬半天,回过神拿起椅子上他的大衣,走到门口给你披好,假装自然开口:“怎么起这么早,不多休息会吗?”
“原来黎医生也知道我很累呀。”
“我……”
突然响起的电话打断黎深,你从外套口袋中摸出手机,按下收听键。
是关轩。
“黎主任,你还好吗?”
“他很好,现在神清气爽的。”
你看向黎深,他避开你的眼神。
关轩很快听出了你的声音:“那就好,昨晚看黎主任那么着急地回去,还以为他不舒服。”
“昨晚聚会,你们到底昨天灌了他多少酒?”
“没有啊,谁敢给黎主任灌酒啊。”
“这样啊,好的谢谢你。”
电话挂断,“黎医生?”
“是一块酒心巧克力,没注意到,”他轻咳一身,转头回去继续收拾桌面狼藉,“我酒量不太好。”
手上动作好像变得有些慌乱。
你凑近他:“黎医生。”
还是不敢看你。
你不放弃,把调子拉的更加婉转,“黎医生,怎么不看我?”
他放下书籍,蹲身触上你膝盖的青痕,揉了揉:“还痛吗?”
“还痛吗?”
你靠近他头顶,拉住他的领结迫使他抬头。
他睁大眼,可你只是轻柔地贴贴他的侧脸:“我昨晚不生气,你现在可以看我了。”
黎深终于看向你的眼睛,如释重负地地搭上你拽着他领带的手,摩挲几下。
“不生气就好。”
他拉过你另一只手,带着蹭上他的右脸,嘴角勾起淡淡笑容。
“看来我今天早上的表现很好,拿到了某人给我的赦免令。”
“所以黎医生昨晚真的醉了吗?”
“那块酒心巧克力的度数挺高的,昨晚就不小心醉了,抱歉。”
你亲亲他。
“好吧。”
——
所以昨晚黎深到底醉没醉,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