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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腐妹

all瓷向

《当各国被问到“你知道你是替身吗”的反应》


二编:……没想到这个还要二编,请不要说“阿美是南的替身”这种话,对于一个曾经伟大过的郭嘉来说很不礼貌,谢谢

all瓷向

《当各国被问到“你知道你是替身吗”的反应》


二编:……没想到这个还要二编,请不要说“阿美是南的替身”这种话,对于一个曾经伟大过的郭嘉来说很不礼貌,谢谢

The Second Second

【德哈】Again·51

微博 都说了叫笙 搜 Again·47

找不到,我没辙,别问我,没结果。

微博别关注。


TBC——

我要说,上章尖叫的朋友们,你们叫!早!了!

微博 都说了叫笙 搜 Again·47

找不到,我没辙,别问我,没结果。

微博别关注。


TBC——

我要说,上章尖叫的朋友们,你们叫!早!了!

solskin

落日玫瑰

文严文

诗歌

文笔很烂

纯属瞎编


01|严

||

我种下整院的玫瑰

期望着永久的爱

也期待着心爱之人的到来

可我忘了

花期并不可逆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看过六点初升的朝阳

傍晚红霞里渐渐下沉的夕日

半夜无暇的月

我依旧独守满院的玫瑰

又一个即将逝去的夜

我看着园中枯萎的玫瑰

向着空中的月抱怨

我的爱人在何方

为何还不到来

或许是月听够了我的抱怨

也或许是她怜惜那玫瑰

亦或许是她被我的执念打动

将你送来

不远万里步行而来

那一瞬

一束星星点点的光洒在地上

我分不清那是月光

还是什么

玫瑰的花瓣全都散落在地上

随即你出现那束光里...

文严文

诗歌

文笔很烂

纯属瞎编


01|严

||

我种下整院的玫瑰

期望着永久的爱

也期待着心爱之人的到来

可我忘了

花期并不可逆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看过六点初升的朝阳

傍晚红霞里渐渐下沉的夕日

半夜无暇的月

我依旧独守满院的玫瑰

又一个即将逝去的夜

我看着园中枯萎的玫瑰

向着空中的月抱怨

我的爱人在何方

为何还不到来

或许是月听够了我的抱怨

也或许是她怜惜那玫瑰

亦或许是她被我的执念打动

将你送来

不远万里步行而来

那一瞬

一束星星点点的光洒在地上

我分不清那是月光

还是什么

玫瑰的花瓣全都散落在地上

随即你出现那束光里

我感到一些不可思议

不知是虚幻还是现实

你冲出光

宛若那娇媚玫瑰

浮现人间

随昼而开

随阳移转

随夕而逝

月圆之夜落幕

升起的日

染红了游荡的云

将世间照亮

如同你

闯入我的世界

将我渲染

浪漫是什么?

是转瞬即逝的烟花?

还是我守了那半辈子的玫瑰?

也或是那铺满鲜花的路?

大概是你不远万里 步行而来

将玫瑰藏于身后

赴我而来吧

我还能怎样

我只能爱你啊

||

02|文

||

少年如同潮起潮落的江水

年少时

向着粉红的夕阳许愿

说我要爱情 

要心爱之人送的玫瑰

永不凋零

长大后

才明白

那有什么花永不凋零 

不过是世人所称的“童话”罢了

但我仍旧

等着你的到来 

眼看世人将小麦播种  

我看着花开 

也等着你来

不知过去了多久

我每天都会在山头坐着

旭日东升

到夕阳落幕

渐渐地

我发现就这样坐着等待

不如出去找一找

假如心爱之人

就在不远处呢?

于是

我开启了我的路途

寻找所爱之人的旅途


那是一个满月之夜

我找到了他

那一天啊

满院的玫瑰都开了||


||我们啊就像

傻不拉几的太阳和温柔坚定的月亮

永远不能相遇

又好像时刻能与对方相望||

END

灵感:ks糯米大兔子

糖文咕咕

all金 血族纪年(61)

第六十一章  愿你们岁月如歌

银爵为金寻来了许多花种,金见过的,没见过的,都寻来了。金和格瑞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一大片宽阔的平原,一间普普通通的木屋,前面有一个小花园。

他回去找了神近耀,意外单纯的盗神先生留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树下等着他,从未离开过,一直等待。

金问,你也不怕我不来吗?一直在这里等。

神近耀回答,你会来的。

于是金笑了,伸出手,神近耀毫不犹豫地牵住,让那人类男孩拉着自己,一步步离开这里,感受着掌心的温暖。

“我们过了这个冬天后,再旅游吧。”金回头微笑着说,神近耀点点头。

他们回到那个已经打理好的木屋里,金帮神近耀收拾好客房,然后笑着理了理他的头...

第六十一章  愿你们岁月如歌

银爵为金寻来了许多花种,金见过的,没见过的,都寻来了。金和格瑞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一大片宽阔的平原,一间普普通通的木屋,前面有一个小花园。

他回去找了神近耀,意外单纯的盗神先生留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树下等着他,从未离开过,一直等待。

金问,你也不怕我不来吗?一直在这里等。

神近耀回答,你会来的。

于是金笑了,伸出手,神近耀毫不犹豫地牵住,让那人类男孩拉着自己,一步步离开这里,感受着掌心的温暖。

“我们过了这个冬天后,再旅游吧。”金回头微笑着说,神近耀点点头。

他们回到那个已经打理好的木屋里,金帮神近耀收拾好客房,然后笑着理了理他的头发,说:“有些长了。”

湖蓝色的发散落在肩膀上,的确是有些长,金说等一会,神近耀就等他,然后看着他拿来剪刀,喃喃着别乱动,尾音都细软。剪刀在发梢处飞舞,那是第一次,有人在神近耀头上动刀子,也是第一次没被他躲开。

我足够信任你,才会允许你接近我的致命点。

细碎的发落在地上,金看着差不多了,于是笑着放下剪刀,抬手又扫了扫神近耀的头发,把碎发扫落,然后点点头,自我夸奖:“看来我的手艺还不错。”

神近耀摸摸头发,也不看镜子,反正就跟着赞同。外面的天气还是冷,但是屋子里烧着壁炉,很暖和。

他们在这里过完了一起待着的第一个冬天。开春时,雷狮来了,那天清晨金正在种那些种子,见他来了,露出一个微笑:“你是春天开始时,除了耀之外,我第一个见到的人。”

“那我该感到荣幸。”雷狮眯起眼睛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还是决定站在阴凉处。

金填好土,抬眸望着他:“有什么事找我?”

“来告诉你一声,我们要出海了。”雷狮回答,“你想要什么,冬天我回来时给你带。”

金拍了拍手上的土,闻言认真思考了一下,想好后,说:“贝壳吧。”

“贝壳?”雷狮眯起眸子,有些不解,“你要贝壳干什么?”

“想要。你每次回来时,给我带一个就行了。”金笑着说,拿过另外的种子,“你每次回来,我就送你朵花,算是交换了。”

雷狮不怎么理解,不过他答应了,轻轻拥抱了金后,他离开了这里。

“真是个好天气啊。”

金喃喃着,春天,微风不燥,阳光正好,他的皮肤白的似乎可以看见血管了,有种病态的白,神近耀从屋子里出来,一声不吭,看着少年舒了口气,扶好篱笆,然后视线落在好远好远的地平线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间一天天过去,伊莱恩总来找金,有时还会遇见来拜访的安迷修,一个魔族一个血族总是免不了吵起来,金就坐在屋外的小台阶上看他们吵。伊莱恩不讲理,安迷修又骂不了人,所以安迷修总是吵不过伊莱恩,于是只能气恼的坐到金旁边。

伊莱恩就飞到旁边抱住金晃啊晃,金无奈的笑着,接着骑士先生就会忍不住了,拔出剑来要跟伊莱恩战斗。每次这种时候,神近耀都坐在院子里的树梢上,眨着那双漂亮的猫眼,歪着头看他们。

时间久了,安迷修脾气好,也不和伊莱恩闹,不过他们免不了吵嘴,伊莱恩又是个小孩子心性,总能气到安迷修。

嘉德罗斯和格瑞都忙,他们来的次数不多,每次来时,却总能赶上开花的时候。夏季,花园中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馥郁芳香,嘉德罗斯闻着花香,就躺在外面的摇椅上睡一觉,忙里偷闲。金端来安神的茶放在旁边的小圆桌上,也不吵他。

嘉德罗斯醒来后喝了茶,也不用道别,他们总是心照不宣的,金出来时他已经走了,然后金就收走茶杯,静静地等他下次再来。

这里似乎变成了避风港,嘉德罗斯实在太累时会来放松放松,睡一觉,喝些茶;格瑞偶尔来坐坐,看着满园的花,让大脑休息一会。

落下的花瓣,金会做成香包,送给他们。

“这是什么?”嘉德罗斯皱着眉拿着香包问。

“小香囊。”金回答,坐在台阶上托着下巴笑,“安神的。”

嘉德罗斯哼了一声,嘴里嫌弃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手上把东西收进怀里,然后抿了抿唇角,开口:“谢了。”

他看看时间不早,转身展开翅膀,离开之前,血族的亲王陛下抱了抱金,他好像有话想说,犹豫几秒后,终究叹了口气。

后来格瑞来时,金把香包递给他,迎上那人淡漠的目光,金耸肩:“薰衣草的嘉德罗斯拿走了,剩下小茉莉的也很好闻,都能让你放松心神。”

“你打算拿这个抵了这间房子?”格瑞掂了掂手里的香包,眉梢轻挑。

“啊……我会想办法还钱的!”

“我也不缺这点。”

他最后到底也收了香包,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后,目光柔和许多。

“没有味道时记得来换。”金是这样告诉他们的。

春去秋来,花园里的木槿花和菊花开的最好的时候,银爵来了。这是他第一次来这里,金看见他时还有些惊讶,魔王穿着白色的风衣,踏进这里时,优雅的仿佛进入了他城堡的花园,羽翼轻轻扫过花瓣,染上芳香。

“银爵。”金笑了,“我以为你都把我忘了。”

“我说过,如果我不记得你了,血族早就变成地狱了。”

金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他站到自己面前,然后说:“我曾经睡了一觉,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

“你进入地狱,我追着你一起去,然后,陪着你走到地狱的悬崖边,跟你一起跳了下去。”

于是银爵扬起唇角,他拿过茶杯,小呷一口,眼角都是笑意。

“但那是梦,小先生。”

金坐到一旁,看着他的花园,轻声开口:“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呢?就算是真的地狱,我也敢陪你进。”

“我可以理解为,是因为小先生爱我吗?”

金对上他的眼眸,摊手笑了:“当然不可以。”

“好吧,真是令我伤心。”银爵晃了晃茶杯,依旧从容淡定。

金笑着,眯起眼睛晒着太阳,傍晚的温度有些凉,夕阳并不温暖,它红的像一团火,映着半边天一起烧了起来。

“银爵。”

“嗯。”

“假如有一天,你真的忘了我呢?”

“那,真是残忍的事情。”

他俯下身,少年坐在椅子上,魔王伸出指尖,于是少年毫不犹豫地握住。那可以夺走生命的手,就那么被握着,金一下笑了:“你瞧,我失去了不死的力量,但我还可以碰你。”

也许因为,当真是缘。

那一天的冬天,雷狮回来了,带来一个贝壳,带着大海的气息,意气风发的宛如最初为了自由而拼搏的少年。金接过他的贝壳,把一枝梅花送给他。

“我会把它插在花瓶里。”雷狮打量着梅花,勾唇笑道。

金点点头,雷狮送他一个带着寒气的拥抱后,转身离开了。他身后跟着卡米尔,远远站着,看见金后移开视线,一句话都没说,追着自己的大哥走远。

一年又一年,时间好像过的很快,总是一眨眼,还未回忆发生了什么,转眼却又到新的一天。

花园的花越长越好,金总是包好一束花交给神近耀,拜托他帮自己送出去,这一束给安迷修,那一束是嘉德罗斯的,另一束给格瑞,银爵的他会自己来拿,还有雷狮——他不在这,现在也许在大海的某个地方,做他自由自在的海盗,无拘无束,恣意洒脱。

每年雷狮回来都会带一个贝壳,金送他一枝梅花,他们保持着这样的交换。

贝壳放了七个,七年过去了。血族一点未变,但是金,可以明显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他总是咳嗽,嗜睡,呼吸好轻,整个人像极了当时一次次放血救嘉德罗斯时的样子,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看的神近耀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我去给你找医生。”神近耀说。

金却只是笑着摇摇头,看着面前十年如一日般的血族,转身走去厨房,去做他最喜欢的生鱼片。

那根本就不是病,纵使全世界的医生都来了,也救不了自己。

金擦拭着花瓶里的花叶,拿着剪刀修剪它们,然后摆好,他咳嗽着,肺部抽疼。金了然,也许他根本就活不了二三十年,兴许再有两三年,自己就到头了。

他之前有一次划破了手指,那样的小伤口在曾经根本不用管,不出十秒就会自愈,但是那次不是,和所有普通人一样,他需要消毒包扎,然后等上几天,那个小伤才会结痂恢复。

他的元力在消失,这具身体在告诉他,大限将至。神近耀是离他最近的,也是最清楚的,每一次拥抱都让他难过,因为神近耀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颗心脏跳动的频率在降低,力度好像都要失去了。

“金。”他唤。

金于是闭上眼睛,拉着他的手,阳光洒在身上,好像恍惚间,那头之前雪白的发,又变得和他们最初见面时的颜色一样了,淡淡的,暖和的浅金色。

“我觉得最近越来越困了。”金轻轻揉揉眼睛,声音也不大,“我食言了,说好的一块去旅游,却一直在这侍弄那些花。”

神近耀摇头,握紧他的手,不需要去旅行,有一个家就够了,想一想,每天醒来时有人喊自己去吃饭,有人和自己分享那些琐碎的小事,却可以笑的那么开心。

很幸福了,他真的满足了。

来看过金的都知道了一件事,他时日无多。

他们假装没有发现似的,依旧同他讲话,在这里休息休息,带来的吃的里却多了那么些补品。他们不清楚这是不死的能力带来的后遗症,但都尽心尽力去做点什么,哪怕真的会无济于事。

“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十年呢?”金靠在窗边,望着他的小花园,里面开满了紫丁香。

格瑞刚刚来过了,陪着他静静地坐了会,然后送给他一个小盒子,金打开,里面放着一颗药丸。淡漠的商人告诉他,这是自己从一位血族的老医师那买来的,很多病吃了这药就好了,就算好不了,总也能缓和许多。

“花了不少钱吧?”金看着格瑞问。

“……能治好你的病就行。”

格瑞的声音淡淡的,说完后,话就被风带着吹散了。金合上盖子,笑着谢他。

嘉德罗斯似乎也问过他的大臣们,金一样道谢,心里叹息着,没用的,除非去问创世神。只是这话又怎么说得出口,他们彼此都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不过谁都没有戳破罢了。

所谓的四五十年,和普通人一样死去,已经是个奢求。死亡,不论是曾经还是现在,都是特殊的,在金这里,总是和其他人不一样。

迎春花开了,又败了,腊梅幽香扑鼻,又静静地凋零。

第十年。26岁的金依旧坐在屋外的台阶上,皮肤白的没有血色,他突然咳嗽起来,唇角留着血迹,雪白的发丝干枯没有光泽。金轻轻呼吸着,身上已经失了力气,他想,过不了多久了,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该与这满园的鲜花同睡了。

黑色的羽毛落在面前,金抬起头,看见银爵和伊莱恩,他伏在膝盖上,歪着脑袋轻轻笑了。

魔王来到他的面前,指尖压在颈侧,感受着那里的脉搏。末了他轻叹一声,收回手,望着金。

“只要有三百个灵魂,我就可以给你一次新生。”他说。

金笑着没有回答,他闭上眼,听到了叹息,银爵坐在他的身边,梳理着他的发丝。

十片贝壳,十枝梅花,十年。

那天——那天的阳光不那么暖,也有温度,花园里的腊梅刚开。

雷狮来了,站在篱笆外,金说,耀,帮我去接一下他吧。声音轻柔的像片羽毛,柔柔的落下,又被风徐徐吹走。

神近耀就去了,雷狮进来时带着一片贝壳,他们看见金伏在沙发的扶手上,闭着眼睛。时间带着生命,从午夜的花河旁流逝,卷着星光,风似的打着旋儿,就那么离开了。

屋子里很安静,神近耀轻声唤他的名字,没有动静,雷狮沉默着,把那片贝壳放在他手边。

窗台上放着一枝腊梅,下面压了一张纸,雪白的纸,又轻又薄,脆弱的和人类的生命一样。

[愿你们岁月如歌。]

他走了,没有来世,灵魂徘徊在漆黑的彼岸,出不去,离不开,时间长河一直在流淌,岸边开满半透明蓝色的灵花。他就沿着河岸走啊、走啊,没有尽头,孤独的走着,用余下的轮回,换友人一生似繁花。

愿那位魔王忘了他吧,虽说残忍,也总比一世只记得一个人来的温柔。

忘了我,前世今生没能真的陪你踏入地狱,破了苍穹,希望你能原谅。

后来将他葬下的,是伊莱恩,葬在他的小花园中。他们都知道,来年这里的花会更加繁茂,摇曳招摇着,他的新生将由这些花儿代替,似火、似风,永远那么耀眼。

那十片贝壳放在泥土上,雷狮带走了那第十枝腊梅,他的花瓶中会永远插着十枝梅花,它们被好好保存着,不似那位小主人的生命,那般脆弱的凋零。

“人的一生有几个十年呢?”

他只有两个。

END🥀

《血族纪年》完结啦,感谢一直以来追文支持的小伙伴们!你们真棒!我爱你们!

新文在酝酿,我保证甜甜的真的。

金离开了,但他永远生如夏花。他用轮回换了所有人余生安好,自己的灵魂永远孤独的徘徊在灵魂长河之中,无法离开,没有尽头。他许愿让银爵忘了自己,所以最后那个答应葬他的人没有来。

我果然感情线乱七八糟。麻了。

这里是糖文离骚,爱你们!!!!

嘉人心上任(德云女孩)

“民国的浪漫不属于才子佳人军阀太太,民国的浪漫属于撕破黑暗的革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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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有声漫】金 的 女 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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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三角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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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文:胖软@我就这么软  一世尘嚣@一世尘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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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冲冲!!!!

米TPP:

“这是个三角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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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催:君月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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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手:

醋醋 @khaire     春《一千零一夜》

黑羊@咩里咩气_爱发电同id      夏《在强吻泥塑之前请不要食用榴莲》

安迪可洛克@安迪可洛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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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名:《Season Of Love 》

原著:《凹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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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画手:赤毛池@赤毛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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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醋 @khaire     春《一千零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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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好配!为他们的爱情(?)暴风哭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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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罪

“参赛者金”

“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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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黎明(超雷双标团—爱学习版)

【all金】《前任们(15)》

1.ooc!!天雷滚滚!!不喜勿入!

2.ooc!!天雷滚滚!!不喜勿入!!

3.ooc!!天雷滚滚!!不喜勿入!!有bug请包容。

4🙏玩梗可以,球球不要过分辱骂角色😭😭😭

5.有一种人,是“前任超敏体质”,一旦靠近前任就会产生过敏反应。有一种人,是“经常性被甩体质”,每次恋爱都会被现任以各种理由踹开。有一种人,是“恋爱衰神体质”,每次恋爱都会发生这样或那样的意外…………很不幸,金集齐了所有体质,成功召唤一张“疑心理障碍”诊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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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有一种人,是“前任超敏体质”,一旦靠近前任就会产生过敏反应。有一种人,是“经常性被甩体质”,每次恋爱都会被现任以各种理由踹开。有一种人,是“恋爱衰神体质”,每次恋爱都会发生这样或那样的意外…………很不幸,金集齐了所有体质,成功召唤一张“疑心理障碍”诊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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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艾比拉开背包拉链,嘴里碎碎嘀咕:”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钱闲的没处花,把没用的花瓶炒成天价?”

埃米翻了个白眼,从包内拿出超轻型相机,调试焦距:“老姐,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求来的跑新闻机会,待会儿你可悠着点,千万别乱说话……

“臭小子,我看上去有这么不靠谱吗?”

埃米嘴角抽卝搐,背地里悄声吐槽:“就是有嘛……”

他的声音微不可闻,可艾比却熟练地一拳揍在他的脸上。

埃米揉卝着脸,认命地闭上嘴。

负责接他们入场的安迷修笑了笑:“艾比小卝姐的想法不无道理,在下也认同一些艺术品的实际价值与市场价卝格并不相符。大多数人购藏艺术品并不仅仅因为艺术品本身的人文历卝史内涵,还因为艺术品象征着高阶层文化圈的高雅品位和社卝会地位。更重要的是,收藏艺术品相当于投资和财富保存,随着时间流逝,艺术品价卝格只会被越抬越高,从长远来看,收藏家必定稳赚不赔。”

没料到自己随口一说会让安迷修卝长篇大论地解释一番,艾比兴趣乏乏,眼珠一转转移话题:“对了,我记得你和你师父半个月前才从肯尼亚考古回来,有没有挖出什么好东西啊?”

安迷修似乎很好说话,作为记者的职业习惯让她打起算盘,试图从他口卝中套出点内卝幕。

安迷修笑意不变:“如果艾比小卝姐真的感兴趣,等相关展会举办时,在下一定邀请您来参观。”

艾比被他一句话堵住嘴,转头嗤了一声腹诽:谁说这家伙看上去好糊弄的………

这是一次L国名流的私下聚会,地点在贝利尼博物馆。

自考古工作结束后,菲利斯绕道来L国看望好友杰德理,滞留期间作为”鉴宝顾问”收到聚会的邀请,因身卝体抱恙而让安迷修代替自己前往。菲利普受熟人所托照顾两个菜鸟记者,安迷修便替他担起责任。

杰德理和菲利斯同属名为”骑士会”的组卝织。“骑士会”是一个秘密精英社团,社团对外非常保密,采取内部会员推荐制,要求极为苛刻,有时甚至出现连续三年没有新增成员的情况。尽管人数较少,但参会成员大都位居经济与政卝治权力金字塔的最顶层,包括政卝界、商界、教育界、情报界等行业的精英领卝袖。成员皆在少年时期被老会员推荐入会,彼此守护扶持,不得背弃同伴,彼此提携,感情非常要好。通卝过骑士兄弟会形成了庞大互助网络,使得成员拥有一条“通向世界财富和权力核心的捷径”,可以说加入这个组卝织,就等于拿到一张通往世界权力高层和财富荣誉的门票。

杰德理在L国经商,凭借温文尔雅的谈吐和优雅举止很快融入L国的上流社卝会,受邀参加这次聚会。

安迷修称他为“杰德理师父”。

见到安迷修时,杰德理有些惊讶,一边与安迷修交谈一边领着他们到处参观。

“这次聚会是贝利尼先生举办的,他出身于收藏世家,他们家族经过十七代人约六百年的不懈努力,在纽约、伦敦、摩纳哥、威尼斯、佛罗伦萨拥有五座私人博物馆和近两万件艺术珍品。贝利尼先生本人对收藏珍宝也有爱好,但其家族内部在上个月出现严重分歧。我想开展这次聚会的目的一是炫耀家族藏品,二是吸引潜在买家。”杰德理

带他们穿梭于着装正式的人流间,熟稔地与形形色卝色的人打招呼,空闲时间压低声音向他们解释。

作为早早在L国定居的居民,再加上安迷修是菲利斯的得意门生,杰德理在全力尽地主之谊,不让这名年轻人受到轻视和无礼对待。

艾比和埃米紧跟在他们身后,好奇紧张地在博物馆大厅四处张望。

富丽堂皇的大厅摆着精美艺术品,就连走廊两侧也挂着价值连城的名画。

见艾比盯着面前的画,杰德理贴心解说:“这幅《施洗者圣卝约卝翰》是15—16世纪意大利画家达芬奇创作的最后一幅油画作品。”

埃米掏出相机,被杰德理迅速制止:“这里禁止拍照。“

杰德理道,”画作与普通文物相比,对光照更为敏卝感,闪光灯会使油画褪色,造成文物损坏。而且这次是私人展会,贝利尼先生在邀请函中说过不许任何影像外泄。”

“……这样……”埃米尬笑着地收回相机,对艾比无奈摊手。

艾比瘪嘴,趁安迷修和杰德理的注意力集中在那幅名画上,悄悄向埃米指指自己裙上别着的胸针。

埃米立刻猜到她违规带了针卝孔摄像头,吓得脸色一变,嘴里做口型:这、样、不、好、吧?

艾比回以唇语:闭、嘴、衰、仔!

无言的争吵被周围躁动的人声打断,他们顺着人群注视方向看去。

从二楼迈步下来的是身穿黑色礼服的贝利尼,他约莫六十多岁,身材矮小臃肿,头顶秃得像个灯泡,周围头发黑白参差,镜片下一双狭小的眼睛泛出精光。

这让对神秘又富有的”贝利尼先生”充满期待的艾比瞬间垮下脸,嘟囔着抱怨“怎么是个老头啊”。

比贝利尼本身更吸引人注意的是,他身边的那名年轻女孩。她穿着蓝色长裙,亲卝昵地挽着贝利尼的手从楼上走下,年轻活力的脸庞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安迷修愣了愣。

“那是他的女儿或者孙女吗?”埃米问,“不太像啊……”

“不……”杰德理有些难以启齿,“那是……贝利尼的新任妻子。”

埃米和艾比目瞪口呆。

安迷修有些许诧异。

这对老少夫妇一出场便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出于礼貌,宾客纷纷围过去与他们交谈。

杰德理右手端着一杯香槟,朝安迷修示意:“我们也去打声招呼。”

安迷修直觉不想跟这种人打交道,但还是点头跟上,视线不禁又落到”贝利尼夫人”身上。

尽管身着华丽气质大变,安迷修还是认出她就是当初和金一起落水,被自己所救的女孩。

现在的”贝利尼夫人”游刃有余地与宾客周旋,举止端庄大体,身上混合少卝女的活力与贵妇的雍容,完全看不出当初被救醒后落魄颓废的模样。

杰德理已经加入人群和贝利尼老先生攀谈起来,贝利尼夫人的眼珠一转,斜睨了安迷修一眼,掩在绢扇后笑意顿时僵在脸上。

安迷修看出她的躲闪和慌乱,猜到她不想被揭卝穿过去,便装作是与她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面无波澜地礼貌微笑。

据贝利尼先生所说,这次展会是为一周后的拍卖会做铺垫。他打算卖出几件典藏品。展会上越受客人欢迎、呼声越高的收藏品,越有可能出现在拍卖会上。

客套几句后,贝利尼先生以一句“希望你们玩的愉快”结束了短暂的交流,带着年轻的夫人走向其他宾客。

安迷修无意纠结正值风华正茂的少卝女为何会嫁给老态龙钟的老人,只是因这个女孩而想起被自己抛下的金。

他感到物是人非的不安和惊慌。

他曾想联卝系X询问金的近况,但X的手卝机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无数次拨号后,安迷修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照顾好老头,没事别烦我。”

是典型的X风格。

联卝系到X工作的特殊性和机卝密性,安迷修推测X可能接了新任务,只好按捺心中的担忧不再打扰,因此对金的情况一无所知。

也尝试过联卝系大学的熟人,但得到的无非是“很久没见过他了”“不知道”“好像毕业回家了”“找不到他的联卝系方式”之类模糊的回答。

工作时,安迷修会开启忘我模式,暂时藏起私情,但工作期结束后,对金的复杂情感越来越汹涌。

即使曾经下决心割舍,安迷修却始终放心不下,打算这次拜访完杰德理后就回去看一眼,确认金过得很好。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他知道自己不该对已经成为前任的金太过在意。

但如果再次见面,他们能够冷静地清楚地谈一谈,事情是否会有转机?

他想自己总归要亲耳听一次金的解释。心里断不了念想,只会更加挂念。

门口一阵人声涌动。

似乎是某位不曾收到邀请函的大人物不请自来。

贝利尼夫妇变了脸色,顾不得东道主的端庄,快步前去迎接。

“怎么回事?”艾比听不懂周围的喧哗,压低声音:“架子不摆了腰还弯这么低,难道L国国王来了?”

“艾比小卝姐真是聪明伶俐,”杰德理笑了笑,“不过来的不是国王,是三皇子,雷狮。”

L国是现代君主制国卝家,皇族与生俱来地位尊贵。三皇子雷狮,受册封的最年轻的皇室成员,明面上是皇族,做的却是海盗才干的事,阴暗肮卝脏,也令人畏惧。

这位皇子不过二十多岁,穿着象征皇族的白色制卝服,衣服上有银边纹章,显出一身格格不入的冰冷和高高在上的优雅气质。他的胸前别着直系皇室的银色徽章,额前发卝丝微卷,紫红色卝眼睛看不透情绪,年轻的眉宇间却沉淀着海浪和战火铸造的沉稳和冷酷。

哪怕贝利尼夫妇热情迎接,这位皇子也只是唇角微扬,施舍点敷衍的笑意,目光逡巡般环顾了一圈在场的人群,便慵懒地收回去,应付贝利尼先生冗长的客套。

不知为何,安迷修觉得这名素未相识的皇子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尖锐得仿佛利刃——虽然短暂得只有一瞬。

他皱了皱眉,因为这三皇子莫名其妙的敌意而心中泛起不适。

杰德理没察觉这点,向艾比埃米解释:“皇室直系很少高调出席非正式场合,不过这位三皇子向来作风不羁,对搜集收藏宝贝有浓厚兴趣,眼光非常挑剔,只是他这人……并非真的热衷于收藏艺术品,而是只想占有自己没有的东西,对已到手的宝贝并不珍惜。一般收藏家淘到价值连城的藏品都是供着怕脏了、捧着怕摔了,生怕宝贝有所损坏。他得到收藏品,跟拿到普通家具似的随手扔宅邸里,不保养也不护理,坏了也不心疼,腻了更是甩手送人。”

艾比和埃米听得头皮发卝麻,异口同声地感慨:“有钱人真任性……”

杰德理道:“不知什么原因,这半年他买入藏品的次数异常频繁?”

身旁有贵妇听见他的话,似乎找到了八卦倾诉的闸门——当然这也得益于杰德理在贵圈中“妇女之友”的名声——立刻以手掩嘴,滔滔不绝地向他们讲述听来的小道消息:“我听说,是因为三皇子家里养着一只'野猫'。”

她用的是L国语言,艾比和埃米听不懂,杰德理和安迷修却听懂了。

只是前者明白“野猫”的暗意,后者却对这圈内的行话一头雾水,还以为三皇子居然也是爱猫人卝士。

“半年卝前,他从A国回来时候带回一只那里的'野猫',关在家里驯养,那只'猫'啊,性子倔养不熟,隔三差五闹卝事……这半年断断续续把他房子里的藏品都砸光了………”

“这位明明手段狠厉,对这只'猫'却格外宽容,再怎么生气也没对它下过重手,一开始还会断它食物关地窖作罚,谁知之后那'猫'大病一场,差点没了命,就连这点惩罚也没有了,好吃好喝供着,家里宝贝给它糟蹋成那样都没抱怨过一句,有次被这猫一花瓶砸得头卝破卝血卝流,这件事闹的非常大,知道的人以为那只猫肯定会被抽筋扒骨,结果除了关它禁卝闭外,三皇子什么都没做。”

杰德理听得面色凝重,安迷修不懂内卝情,第一次听到如此惨烈的养猫经历,有些忍俊不禁:“看来这只猫不适合家养,如果他是真的喜欢,应该放生才对。”

女人笑起来,精致妆容掩饰不了嘴角发皱的笑纹:“你这孩子说得轻巧,已经在这'猫'身上投了这么多成本,哪能轻易放了,那不是会亏得血本无归吗?”

两个思维不在同一频道的人竟然能通畅对话。担心一根筋的安迷修在L国得罪皇族惹上祸端,杰德理在”向安迷修解释”和”跳过话题”之间犹豫片刻,选择了后者。

“恐怕贝利尼先生也没料到三皇子会临时到场。”杰德理道。

贵妇转移注意,转头去看围捧着三皇子的贝利尼夫妇。

他们离得不远,能隐约听到说话声。

三皇子普通地客套:“你女儿看上去很有精神。”

“…………”贝利尼先生梗了梗:“殿下说笑了,这位是我的妻子。”

贝利尼夫妇神色尴尬。说错话的三皇子却只“哦”了一声,没什么诚意地改口:“恭喜,天造地设。”

“…………”

刚才八卦的贵妇噗嗤一声笑出来,幸灾乐祸地目睹年轻貌美的贝利尼夫人扭曲了神色。

这位皇子说的的确是好话,可配上他高傲的神色以及贝利尼夫妇两人年龄外貌的巨大差距,听上去更像反讽。

贝利尼夫人脸色立刻垮下去,贝利尼先生这老狐狸倒是滴水不漏,脸上依旧陪笑得彬彬有礼:“难得殿下来一趟,有看上的尽管与我说,我一定忍痛割爱。”

“最近贝利尼先生迫切想搭上皇族的关系线。”杰德理轻声解释。

安迷修皱起眉:“但对真正热爱艺术品的收藏家而言,这位皇子不是一个好的买家。”

艺术品真正的价值在于美的欣赏与传承,而不是被野蛮地占有、摧毁。

杰德理轻轻叹息:“如今热衷收藏的人潮里,真正热爱艺术的人屈指可数。”

话语间,众星捧月般的三皇子已经来到一个展厅前,无视玻璃展柜上“禁止触卝碰”的标志,不等贝利尼先生制止,两手便将里面的瓷器取了出来,目光扫过底部露胎和釉面色泽走向:“我记得七星瓷世界仅有一件,既是一战意利的战利品,也是后来美第奇家族世代传承的传家卝宝,你这件是怎么来的?”

美第奇家族是文艺复兴时期最著名的艺术赞助人,曾经是庞大的、富可敌国的收藏家族之一。现在美第奇家族已经衰落破产、风光不再,家族的艺术藏品被拍卖一空,却唯独拒绝抛售七星瓷。

不仅因为它是独一无二的无价之宝,更因为美第奇成员坚信它承载着家族信念、寄存着先祖的灵魂。

直到一年卝前美第奇家最后五名成员在一个偏远的渡假村被灭门,成为一宗至今未破的悬卝案,七星秘色瓷才下落不明。

“您误会了,”,贝利尼先生连忙指了指展柜上的解说牌,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仿七星瓷”:“仿品而已,仿品而已。我可没本事弄来真的,只好请人仿制一个解解馋。”

风口浪尖上,承认这是真品,必然和那件灭门案脱不了关系,警卝察完全可以以“证物”“嫌疑人”的名义把这件秘色瓷和自己一起拷走调卝查。贝利尼可不想在拍卖会到来前卷进风卝波里——更何况他并不清卝白。当初他和罪犯交易,只想偷出这件宝藏而已,谁知那名罪犯把”偷窃”做成了“灭门”。贝利尼先生没有报警,从那人手中低卝价收卝购了这件无价之宝,偷偷藏在家里自己欣赏,直到一年后的今天,实在忍不住想把它摆出来炫耀,但又怕惹麻烦,便给七星瓷贴上“仿制品”的标签,大摇大摆地陈列出来。

本以为有玻璃柜阻挡,不近距离观察,没人会发现这就是真正的七星瓷,谁料不守规矩的三皇子会突然到场,还偏偏看中了这个宝贝。

贝利尼不由得怀疑哪个环节走漏了风声,导致三皇子冲着七星瓷有备而来。

三皇子眯起眼,狭长的眼缝透出紫红光彩,“仿品?”

贝利尼连忙点头,招呼几个在场的教授围过来:“既然三皇子不信,就请几位行家为我作证吧。”

那几名专卝家也不含糊,客套几句后拿过雷狮手中的瓷器,你一言我一嘴,说得头头是道,时不时蹦出一串专卝业名词,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这是仿品,高仿,殿下看走眼了。”

雷狮目露不耐,不等他们用废话忽悠完,径自转头看向一旁沉思的安迷修:“听说你也是行家?”

安迷修微讶,方才冰冷的神色一扫而空,礼貌应道:“谬赞,只是跟随菲利斯老卝师学过一些皮毛。”

听见安迷修文邹邹的自谦,雷狮拧起眉,露卝出极度厌恶的神色,不过稍纵即逝,很快回到似笑非笑的样子:“那你也看看。”

安迷修走过去,从一位山羊胡子的教授手中拿过”仿七星瓷”。

细瓷流光溢彩,瓶身冰纹细腻。

安迷修垂眸,握着瓷身的手不由得收紧。

这是曾在历卝史上染了无数人鲜血的真品。

战胜国的荣耀,战败国的耻辱、以及一个家族的覆卝灭,直到现在,利益熏心的人将它指鹿为马,试图躲过审判和惩罚。

而这位皇室的三皇子也绝非非善类,他并不在乎死去的五条人命,反将真卝相当成交易的筹码,显得更加冷酷残卝忍。

安迷修觉得这件传世珍宝应该被送回制卝造它的国卝家,再不济,也不该沦落到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歹人手中,不管是雷狮还是贝利尼。

看出安迷修的凝重,杰德理暗地里替他捏了一把汗,快步走到他身边,低声提醒:“安迷修,冷静。”

初出茅庐的安迷修在这些权威面前显得人微言轻,面对这种情况,就算据理力争地将事实公之于众,也不会有人相信他的一面之词。

他什么也改变不了。

安迷修回神,在贝利尼先生阴冷如蛇的目光下,缓缓开口,给出自己的回答:“是仿品。”

贝利尼的表情肌放松卝下来,连连应和:“不愧是菲利斯的学卝生,果然名师出高徒………”

雷狮悠悠然勾起唇,打断贝利尼对“识趣”的安迷修滔滔不绝的称赞:“仿的也行,这件我要了,开个价吧。”

贝利尼先生顿时一口气噎在喉卝咙里,呛得直咳嗽。

仿制品最贵也不过十几万,而自己买入这件七星瓷就花了五百万。

要他把无价之宝当成十几万的仿制品卖掉——他岂不是连本都收不回?!

他觉得自己真是老糊涂了,竟然给自己挖坑还跳了进去………

可转念又想,如果自己改口承认这是真品,雷狮肯定会让警卝察介入调卝查,等到七星瓷作为“证物”被警方管理期间,雷狮可以暗中将其掉包,而自己很可能会承受牢卝狱之灾。那样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哪是皇族?简直比海盗还奸诈!

看上去年纪轻轻,不仅眼光毒,手段还厉害,好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事到如今,贝利尼没有第二个选择,只能庆幸这位三皇子只是看上了这件藏品,无意追究他犯过什么事情。

七星瓷命途多舛,被抢出国后被侵略者当成传家卝宝收藏,最后一代所有者被屠满门,贝利尼巧取豪夺,在厚卝颜卝无卝耻地炫耀,落到雷狮手里的结局就是被”野猫”闹得粉卝身卝碎卝骨。

贝利尼先生震卝惊于雷狮的强盗行为,雷狮不以为意,嘴边笑意不变仿佛胜券在握,耐心等着贝利尼的回答。

突然传来一声清脆声响,尖锐的余韵在空旷的空间久久回荡。

本被安迷修捧在手里的七星瓷砸落在地,哗啦啦摔得四分五裂。

厅内顿时鸦雀无声,几位教授更是目瞪口呆。

安迷修带着歉意:“抱歉,一时手滑。”

雷狮的笑意消失了踪影,眼中寒光凛冽。

贝利尼先生脸色涨红,气得血压飙升,理智尽失,一把揪住安迷修的衣领:“狗养的杂卝种!你他卝妈摔了什么?!”

面对他的粗卝鲁咒骂,安迷修神色从容,笑着道:“贝利亚先生,大可不必动怒,一个'仿品'而已,在下还是赔得起的。”

“去你卝妈卝的仿品!这是真货!真货!!”

安迷修按住揪在自己衣领上的双手,笑容温和:“您在说什么?这只是一件仿品。”

也不见他多用卝力,贝利尼青筋暴出的手就被轻易扯下。

在场人都能作证,就在不久前,这件瓷器被贝利尼请来的专卝家们一致鉴定为仿品。

没有专卝家会推卝翻方才笃定的论述,啪啪打脸自己。

所以安迷修摔碎的只是“仿品”。

艺术品的实际价值与市场价卝格并不相符。若是真便宜了这些人肮卝脏的贪欲,那五条人命岂不是死不瞑目?

这才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竹篮打水一场空”和“到嘴的蛋糕掉地上”相比,哪样更让人难以接受?

对比贝利尼先生和三皇子殿下的反应,应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也许是身为皇族的素质,也许因为没有额外损失,三皇子虽然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却始终不像贝利尼暴跳如雷破口大骂。

并非因为没得到看中的东西而愤怒不甘,而是因为他从安迷修身上看到了金的影子。

哪怕再不肯承认,他无法自欺欺人地忽视金心中只有安迷修的事实。

安迷修和金是真正的同类。他们身上都有一种让人作呕的正义感,以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狠劲。




2.

雷狮没再为难失去无价之宝的贝利尼先生。

年轻的贝利尼夫人不知道事情原委,作为落落大方的妻子上前安慰自己的先生道:“只是赝品……”

殊不知“赝品”两个字正撞在枪口上,她话还未说完,就被悲痛欲绝的贝利尼当成泄愤工具,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接下来的闹剧,雷狮没兴趣观看,踩着一地碎片甩袖走人。

他此行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七星瓷,二是因为金。

半年卝前,金第一次被雷狮关进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地卝下室,因过卝度恐卝慌焦虑而昏卝厥窒卝息。

自那后,雷狮再也没用关地卝下室的手段惩戒金。

一开始雷狮还会用断水断粮来逼他服软,可金性子硬,多长时间都硬扛下来,不仅没得到教训,还继续跟雷狮呛。如此反复,金终于被折腾得了胃病,发作时捂着胃部蜷缩成一团,疼得冷汗直接,吃什么吐什么,胃里空了就吐酸水,折腾几次后整个人瘦了一圈。

雷狮被他的状况频出搅得焦头烂额,只好遵医嘱,一日三餐精挑细选,给他养着胃。

金不领情,不但没有见好就收,还变本加厉地反卝抗、逃跑。

有时雷狮觉得,金对他自己身卝体的态度,甚至不如雷狮对它来得的重视。

一开始也有过体卝罚——在雷狮的标准里,都是不足挂齿的皮肉伤,不用上药都能很快痊愈不留伤痕的那种。

金本来体质不错,但被屡次打击后,他的身卝体情况大不如前,没几次就又躺在床卝上吊点滴。

打又不能打,关又不能关,还必须管着他准时一日三餐加吃胃药,在折磨人方面,雷狮从没这么憋屈过。

现在金在雷狮眼里就是弱不禁风的病秧子,稍微碰一碰都不行,指不定又会病几天,到时候所有人都围着金打转,当易碎品似的日夜不停地伺候………这哪是惩罚金?根本就是惩罚他的那群医护和仆人。

雷狮逐渐摸清金的性格,那小子看着傻不愣登,实际上就是块石头,不会因为敲打变得柔卝软,只会变得粉卝身卝碎卝骨。

雷狮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他留下金的初衷是为了报复金的欺卝骗背叛。但又和对待其他叛卝徒不同。雷狮不想一味折磨他,甚至对他有超乎寻常的宽容和重视,不然也不会在金打碎自己一屋子古董后还能让金活蹦乱跳地折腾下一次。

这不意味着金的日子过的轻卝松。

他被雷狮当成宠物豢卝养,以前惹雷狮生气后会被断食,自从熬出胃病后,惩罚就变成了软折磨。

一开始,金不是在激怒雷狮的路上就是已经激怒了雷狮。所以他经常被独自一人锁在专门为管卝教他而腾出的惩戒室里。

说是惩戒室,其实更像书房。房间非常空旷,没有窗户,铺着厚厚的绒毛地毯,有自动调节温度湿度装置,没有断电,打开开关就灯火通明,一排排书架上摆着各种各样的书籍,翻开一看都是他熟知的A国语言,他不得不相信这是特意为他准备的惩罚手段。

被卝关惩戒室的时候,他的脖子被拴上一条细长的锁链,拷在门把手上。这条锁链并不会对他的任何活动产生障碍,相反它的长度足够他在室内任意行动。除了变着花样羞辱自己外,金想不到这东西还有其他用处。

胃药和一日三餐会从一个可以打开的小门送进来,然后立刻从外锁上,断绝了他和外界的一切交流。

他试图砸门,但门纹丝不动。

他试图绝卝食,但饿得胃疼都没人理会。

似乎雷狮真的打算把他扔在这里不管死活。

在众多尝试无果后,金从暴躁破卝坏房内触手可及的一切物品,到捡起被自己撕烂的书。

日复一日,平静到麻木,金才想明白原来雷狮换了种方式消磨他的斗志。

直到雷狮觉得他乖了些,才将他放出来。

他能够,也只能够在庄园四处走动,身后不乏四五个看卝管的仆人。不想出卧室时,仆人会把他的卧室门锁上,直到他按铃要求开门,才会赶来将他放出来,尽职尽责地跟在他身后。

整个庄园的人都对他避之不及,一句话都不敢跟他多说。有段日子,金经常和进房打扫的女佣用英语聊天,雷狮发现后,把所有金能接卝触到的仆人换成了不会英语的L国人,并不许他们与金有任何工作以外的交流。

长时间独自被卝关书房禁卝闭,以及缺乏正常交流,让本就不善言谈的金在语言上更显笨拙,就连和雷狮的争吵怒骂也不如以前流畅,有时情绪太激动反而会结巴起来,憋的面红耳赤,可就是难以用语言表达出来,只能摔东西泄愤。

雷狮觉得金这副怒气冲冲又说不出话的受气包模样挺有卝意思,好几次忍不住发笑,对金来说更是一种羞辱。

金很少真正承受雷狮的怒火。

就连一开始逼金吃钞票做的饭菜,将金关进地卝下室,雷狮也并没有真正动怒。

只有一次,女佣打扫后忘了锁门,金悄无声息地溜出来,东躲西卝藏间慌乱进了一间卧室。

油画里,贵妇和男孩依旧安详温和地注视外面的世界。

金看向窗户,认出这就是第一次逃跑时闯入的房间——那时他试图从窗户逃走,爬到二楼时被雷狮抓个正着,摔下来右腿骨折。

这次金吸取教训,不敢再爬窗户,打起天花板上的排风口的主意。

这栋别墅明显曾被扩建和修葺,扩建的部分——比如金的房间、惩戒室,显得非常现代化,没有安装这种容易藏污纳垢而被时代淘汰的排风口。

这种有年代感的旧房间里排风口应该是相连的。

他推开柔卝软的床垫被子,把床推到靠住墙壁,再搬来床头矮柜和白色椅子小心叠放在床头,最后自己爬上去,慢慢直起身去够天花板上的排风口。

排风口是百叶窗模样,质量很好,直到现在依旧被固定得很牢固。

金使劲掰了会,手上勒出一条深痕,终于让百叶窗有了一点松动。

来不及欣喜,门外突然传来嘈杂的人声。

他心里更加焦急,手上更加用卝力,却忘了注意脚下,冷不丁椅子失去平衡,整个人向下摔去。

慌乱中,他下意识伸手,不小心抓卝住那幅油画,连人带画重重摔倒在地。

画框碎了,玻璃碎了一地,金揉卝着脑袋从地上爬起,不小心踩到画上,连忙退了一步。

闹出这么大动静,金知道自己没机会再尝试打开排风口了。那时金还没察觉仆人们发现他在这间房的所作所为后吓得血色尽无,如同末卝日到来般惊慌失措,战战兢兢把金关回卧室。

得知此事的雷狮在看到那张被踩了一脚的油画后大发雷霆,径直冲进金的卧室,一把将睡意朦胧的金从被窝中揪出来,压在墙上掐住脖子。

脖子的剧痛和窒卝息感让金立刻清卝醒了,他第一次真正承受雷狮的怒火和杀意,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下意识反卝抗,反被雷狮摁住双手向外拖拽。

金不知道那间卧室是曾经住着雷狮母亲——L国尊贵的王妃。那张画更是母亲留给雷狮的唯一念想。

被怒火冲没理智的雷狮不在乎金是有卝意还是故意,满脑子只有“他怎么敢侮辱母后”。

冲动之下,他决定把金关进金最恐惧的地卝下室以做惩罚。

金的直觉很准,见雷狮拽着自己向楼下走,立刻猜到他的意图,全力挣扎。

混乱中,金摔滚下楼,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金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

首先恢复工作的是嗅觉,闻着食物诱人的香味,唤卝醒整个大脑。

眼前还很模糊,只是觉得胸口很闷,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似的喘不过气来。

睁开眼发现身边竟然睡着一个人。

雷狮这变卝态把脑袋压在他胸口,两只手还搂着他的腰,平时警觉得一点动静都能立刻清卝醒的人,此刻耳朵贴着金的胸口,呼吸平稳睡得很沉。

金被吓得不轻,来不及多想,本能将自己怀里的人一把推开。

正熟睡的雷狮一时不察,被推得摔下了床。

金本以为这只是个噩梦。但看着雷狮皱着眉从地上站起来,他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个机会——一个钳制雷狮或者杀死雷狮的大好机会。

被推下床的雷狮罕见地没有发卝怒,而是俯下卝身,伸手去探他额头。

金如临大敌,像刺猬般全身竖卝起尖刺,用卝力将那只手甩开。

动作幅度太大,金手背上的输液针被扯了出来,带出一连串血珠,落在白色的被子上。

雷狮似有怔愣,看着金手背上蜿蜒而下的鲜血呆了几秒,怒火腾地窜起来,迅速从抽屉里翻出止血棉球,粗卝鲁地扯过金的右手,将棉球按在针卝孔处。力度太大,金疼得倒吸一口气,雷狮便收敛了些力气。

然后两人都陷入沉默。

雷狮知道金对他的防备更重了,他为此感到极度烦躁,甚至产生对金解释那张画的重要性和向他道歉的冲动。

但最后,他压抑住示弱的想法,用命令般的口吻说道:“你要听话一点。”

这之后,雷狮在金眼里就成了喜怒无常的神卝经病。之前他打碎过价值连城的雕像、碗盘、花瓶等等,雷狮从未真正生过气。所以他没想到雷狮发卝怒原因是因为那幅画。

面对一个半夜三更发疯、试图掐死自己、还具有暴卝力倾向的杀卝人惯犯,身为正常人和普通人的金实在有点发怵。

再加上由于闹腾太过身心疲惫,金只好收敛了一段日子。

雷狮误以为金真的听话了些,对他的态度缓和许多,还把金的睡房换到了那间王妃住过的卧室。

那幅油画在修补后挂回卧室墙壁上,就在金抬头可见的地方——这其实是雷狮非同寻常的示好。

金当然不知道雷狮的心思,因为还打着从排风口逃出去的算盘,他没有拒绝。

直到关门前,雷狮才开口警告:“自从五年卝前有小贼试图进来后,这条排风口就被堵死了。”

金的希望落了空。

在这件事后,雷狮也养成了喜欢聆听金心跳的习惯。

有时是在金熟睡时,有时是金清卝醒时。

金在睡梦中的心跳和缓有力,彰显着蓬勃的生命力。而清卝醒时被雷狮贴在胸口时,金不是被吓得浑身僵硬,就是立刻将他推开,心跳凌卝乱失了节律。

他知道这当然不是因为喜欢,金只是太害怕了。但雷狮控卝制不住这样做。

他还记得看到金从楼梯摔下后没了动静,自己心跳骤停的恐惧感觉。就像年幼时他以为母亲只是在安详熟睡,满心欢喜地扑进母亲怀抱,却发现她的心口一片死寂。

雷狮并不敬畏生命,不然也不会毫无负罪感地折磨人命,在金第一次逃跑不肯认错时,毫无怜悯地松手,任他从阳台摔下。

那时他对金的理解仅限于金塑造的“拜金”人设和卧底时间金伪装的温顺形象。

他还觉得金的装模作样着实可笑,明明那么爱财如命的一个人,被自己捏着小命,却还装出一副不会屈服的清高模样。

可之后金的反卝抗,却让雷狮意识到手上的筹码远远不足以让金低头服软。

他开始明白,对金来说,金钱不值一提,有比命重要的东西。

这种一无所知、无法掌控的焦灼让雷狮愤怒,同时也让他不得不重新定义金对他的意义。

也许自己不是想折磨金,而是企图将他完全掌控于手心。

在金摔下楼梯的时候,雷狮的心乱卝了,不仅慌了,还伸手想拉住金。

但这一次,收回手的是金。

金不认为雷狮伸手是想救他,或者说,雷狮让金发自本能地排斥,所以金在关键时候躲开雷狮的援手,从楼梯间跌落。

那时候雷狮就隐隐有了预感,他们之间不可能善终,终有一天金宁可粉卝身卝碎卝骨也要离他而去。

他只能一次次确认金的心跳,用这种方式确认金还在身边。

………

雷狮经常从意识不清的金口卝中听到”安迷修”和“秋”的名字。

他暗地里派人去查,得知“秋”是金的姐姐,下落不明。“安迷修”是金的前任。

雷狮没管“秋”,把重点放在金的“前任”上。

金曾说过,因为前任甩掉他去了国外,所以他想赚很多钱,出国把前任追回来。

以前雷狮把金当手下使唤,没想过深入了解他的过去,只让人查了他的背景,确定没有问题后招进公卝司做事。

他亦不懂为何自己现在会对一个细作、一个卧底的过去如此在意。只觉得金在最虚弱的时候念着前任的名字,让自己异常不爽,不爽到什么程度?

毫不夸张地说,他想把那位被金念念不忘的前任用碎肉机搅碎后扔进海里喂鲨鱼。





3.

见过安迷修后,雷狮大概明白金喜欢的类型——恶心的正义感、心细如发的洞察力,巧言令色的虚伪嘴卝脸。

放在以前,雷狮不屑于自降身份与这种人比较。可如今他却控卝制不住地对比。

长这么大,雷狮从未这样自寻烦恼过,永远只有他不想要的时候,从来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他是和嘉德罗斯一样的天之骄子,却不像嘉德罗斯身负重任。

皇族的责任已经被雷蛰雷伊分担,雷狮要做的就是发展壮卝大藏匿在黑卝暗中的军火帝卝国。

这种事业很大程度脱离律条规则的管束。养成雷狮缺乏束缚、肆意妄为、极度随卝心卝所卝欲的性格——这是他和嘉德罗斯的最大区别。

他比安迷修尊贵,比安迷修富有,比安迷修成熟,比安迷修会享受………除了该死的正义感和恶心的温柔随和,他什么都比安迷修好。

正义?无聊的道卝德束缚罢了。

温柔随和?迎合弱者的伪装罢了。

他看人的眼光很毒,笃定安迷修外热内冷,看上去很好相处实际上很少与人深交——事实也的确如此,从抛弃金离开后,安迷修再没有过深交的朋友。

可偏偏金看中的就是安迷修的虚伪面孔。

……

金不知道雷狮的所思所想。

事实上,除了”雷狮是个具有攻击xìng、捉摸不透的潜在精神病患者,指不定什么时候会发病”外,他对雷狮一无所知。

以前的相处,是两人戴着面具、隔着距离的相互试探。那时他还以为雷狮不像X说的那样糟糕。

直到被雷狮逼卝迫射杀T,他才窥见这男人可怖之处的冰山一角。

然后被卡米尔枪击,被雷狮囚卝禁、从二楼摔下、被卝关地卝下室、被断食、被体卝罚、被栓上狗链关禁卝闭、被隔绝正常交流、被半夜三更掐脖子还从楼梯摔下………

如此种种,却因为在把他折磨得遍体鳞伤后,雷狮会让他接受最好的治疗调养,而被歪卝曲成雷狮对他的宠爱。

也不想想,他生病、他受伤哪次不是雷狮或直接或间接造成的?去他卝妈卝的宠爱!

在别人看来,金现在的日子是心狠手辣的雷狮对叛卝徒的最大仁慈,可对真正清卝醒承受这一切的金而言,只有生不如死。

雷狮不经常使用暴卝力,但每时每刻都在折磨他的精神。

巨大的压力和恐惧无时不在侵蚀他内心。但再怎么愤怒仇卝恨,他还是什么都做不了,活像只被猫玩卝弄鼓掌、苦苦挣扎的耗子,再怎么往雷狮身上挠爪子,对雷狮来说也只是不痛不痒,要么忽略不计,要么发疯似的要他命。

金处于随时可能失去未来的无望境地,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反卝抗——直到极限前,他绝不会和雷狮妥协。

坐在浴缸里,被温热的水流包围,是金为数不多的能够稍微放松的时候。

今天格外疲惫,心神不宁,他一天都待在卧室里,浑浑噩噩总是梦见以前和安迷修在一起的时候。

安迷修是不折不扣的暖男,经常被女生围着,但始终作风很好,从未有过越界暧昧的行为;虽然随和体贴,却非常懂得把握分寸;看上去容易攻陷,实际上硬的像块石头,隔绝一切别有心思的靠近。

金一直心里清楚,自己对安迷修而言是特殊的。所以从不会为安迷修女生缘太好而烦恼。

颇有些“有恃无恐”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今天想起那么多和安迷修有关的事情。

安迷修喜欢吃面包;安迷修会在金因赶不上公交迟到一次后,骑着自己的宝贝机车每天接他上学;安迷修有一簇会随心情不同而耷卝拉翘卝起的呆毛;安迷修会尊重他的每个选择,从不强卝迫他说出自己的秘密………

最后安迷修把他扔在原地。

在一起的时光有多温暖,分开后就有多痛苦。

水变冷了,冷得像分手前呛进气管的湖水。

也许是因为积压的消极情绪突然爆发,一想起安迷修,心脏就像被剜了似的疼得厉害。

以前熬不住了,他会念着安迷修和秋的名字来汲取继续坚持的勇气和力量。

可现在,他喃呢着安迷修的名字,软弱地蜷缩起身卝体。

不应该流泪。

即使有时控卝制不住本能地胆怯,那也是普通人面对疯卝子的正常情绪。

但金从没在这里哭过。他知道雷狮蔑视自己,所以更不肯在雷狮面前流露一丝一毫的软弱。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何会与往常不同,止不住的心悸。

他闭上眼,闭气向后躺入水中,仿佛这样就能掩饰眼中流卝出的透卝明液卝体。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肺里的氧气逐渐消耗殆尽。

缺氧,窒卝息。

金睁开眼,看向天花板上虚空的某一点。水光的折射让视野扭曲模糊。

金自暴自弃地想,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闭气到了极致,金没忍住,张嘴吐出了一串细泡。

四面八方的水立刻钻入他的肺里,呛得肺叶生疼——他立刻闭上嘴,非常清楚这是溺水的前兆。

他在硬撑和放弃间艰难抉择。

可不等他考虑完,一只手伸卝入水中,强卝硬地抓卝住他的手腕,将他的上半身拽出卝水面。

大量空气涌卝入肺里。

金方才呛了一口水,被拖出卝水后连连咳嗽,没时间思考。直到把肺里的水咳出来,才得空去看刚才拽自己的人。

看清雷狮的脸,金受到不小惊吓,心脏都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雷狮抿着唇,半眯着眼,眼里显然有怒火燃卝烧。

金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怕他又莫名其妙发疯,下意识想挣开被桎梏的手,却反被一把扯过去。

然后雷狮俯下卝身。

金瞪大了眼睛。

这是囚禁折磨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雷狮对他做出吓人的亲卝昵举动。





















————————————————

1.难受,我自己论文都烂的跟Shi一样,老师还让我去给师妹改论文,shi定了………


2.讲真,我昵称都改成这样子了,还跑来评论区或者私聊我几个字催更的人还能用“对不起我没看到置顶”来糊弄过去吗?我合理怀疑你是来故意找茬的。。。。而且我发现,无视我昵称催更的人,要么压根就没有关注我而且白piao,要么虽然关注了但实际还是白piao,果然不该为这种白piao还有底气催更的傻×耽误那些一直支持我的读者看文。。


3.金是以“叛徒”的身份被雷狮私自关押的,所以他们之间除了折磨和被折磨【双向折磨✓】外,什么都没发生…


4.第一小节写得我好痛苦,卡了三天才蹦出来……


5.安迷修师傅所属的“骑士会”在现实中有对应——去百度一下“骷髅会”,美国耶鲁大学的秘密精英团体,出了几任美国总统。。。这里把它的范围扩大到了全世界。









名清子

[嘉金] 心所向于你

  • 凹凸同人文,内包含娱乐圈,现代元素


  • 人物ooc预警,一定要注意避坑,避雷!


  • 一发完结,本文为心所在何处的娣妹篇,那可是我的出道作呢o(*////▽////*)q


  • 小学生文笔,是真的烂

        不介意的话请往下看吧(灬°ω°灬)


带上我的宝贝们:


@Confeito-阮棠 


@Confeito-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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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 凹凸同人文,内包含娱乐圈,现代元素


  • 人物ooc预警,一定要注意避坑,避雷!


  • 一发完结,本文为心所在何处的娣妹篇,那可是我的出道作呢o(*////▽////*)q


  • 小学生文笔,是真的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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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我的宝贝们:


@Confeito-阮棠 


@Confeito-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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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众所周知娱乐圈内横行霸道任性有财简直是现当代霸道总裁的嘉德罗斯,是一位蝉联两届坐拥无数粉丝的大影帝。

 

 

 

   众所周知即使嘉德罗斯本人脾气臭的不行但是奈何他演技就这么摆在这,即使有被怼被拉被嫌弃的粉丝们居然还偏偏就好他这口,这粉掉是掉过,但显然这掉与涨上来的并不成正比。

 

 

 

   没办法,谁让人家厉害。

 

 

 

   但是吧,没想到的是这样一个脾气暴躁而且还拽上天,曾经还说过看不上一群连渣渣都不如的人恋爱之后会如此的幼稚脑残。

 

 

 

   金是登格鲁旗下的第一偶像,仅凭单曲出道便直接红到发热,金发碧眼人长得可爱精致不说,性格更是像个小太阳一样,一个笑容都能把整个人击到化了,被称为国民弟弟。

 

 

 

   然而你别看他的性格开朗特别好说话软软的感觉,可他是全网乃至全娱乐圈唯一一个敢与嘉德罗斯叫板一个小时还丝毫无事的人——也请忽略他俩吵架的那芝麻大点事儿的内容。

 

 

 

   就好比说上回金刚从演唱会现场出来先回到后台去换身衣服,嘉德罗斯就冷不丁的发了一通脾气嘲讽技能满开的数落他这身衣服有多么多么难看。

 

 

 

   “哈?嘉德罗斯你脑子没病?”

 

 

 

   其实真不能怪金马上就冒了火气,主要是台上穿的那身这他喵的不就是这人之前自己挑的吗?反过来还嫌弃他就真的很搞不懂。

 

 

 

   “那行吧,我换句话说我改变主意了,衣服是挺好看,但穿在你身上就要另算。”

 

 

 

   行,好,不好看是吧?想起这个时候外面正下着雨,金直接气势汹汹的大步上前一把夺过来嘉德罗斯的外套和雨伞披在自己身上,打开伞就大步往前走,风大天冷我看你穿件单衣也蛮不错的。

 

 

 

   可别信他俩关系不好,他俩好到吵着吵着突然就吻上对方,见面之后总会有一个抱抱,好像无论两人吵架多长时间,或者是因为什么而吵,最后都会变得亲密无间。

 

 

 

   怎么形容呢?像打以蒸笼时就已经粘在一起的两块年糕,自己黏在一起不说还一定要秀恩爱打死这些单身狗。

 

 

 

   因为之后的剧情是金还没走个几步就被嘉德罗斯拽到了旁边一个环墙的角落,半弯着腰在金的注视下直接亲了上去。

 

 

 

但是如果被人发现金绝对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理嘉德罗斯。

 

 

 

   为了以后长远食粮考虑,我们精明的嘉总唯独在这件事上没有贯彻他一向因为自身强的不行而不需要考虑的方针选择作罢。

 

 

 

   所以心里已经有了掂量的大影帝退而求次的只亲不动手。

 

 

 

   所以 最后嘉大影帝拿着不知何时顺过来的雨伞,直接把脸已经羞炸通红不知所以的金打横抱了起来回到了车里。

 

 

 

   当然这可是金的演唱会,怎么可能没有人在旁边埋伏呢?于是第二天两人直接连同名字带消息照片占了整整四条顶热搜。

 

 

 

   不过所幸的是,在这些狗仔兴奋的拍下了两人接吻的画面觉得两人还能有后续时就被保镖“请”了回去。

 

 

 

   虽说后面过程没拍到,但是我们的大影帝打的什么如意算盘真的就是天地可鉴,毕竟如果这种新闻这种照片只要这位爷想压那可是断不会传出一个字的。

 

 

 

   这种狗粮粉丝们早已习惯性,一脸愤愤不平的埋怨着自家爱豆的惨无人道和自己单身的不屑,一边还手不停的刷着CP剪辑视频同人小说漫画看着两人上的热搜头条刷的由衷道了句真香。

 

 

 

   当天晚上金忽然就得知了嘉德罗斯说他衣服不好看的原因,其实就是两人关系公开之后每回演唱会金金下台侯场或是离开之前回来都会第一时间的去抱嘉嘉同志。

 

 

 

   而这次因为谈话在台上待了久了些又加了一个即兴表演,金也就没多想直接去换了一件衣服,嘉嘉同志没有得到自己预想中的拥抱,所以嘉嘉同志不开心总要找些借口,就记恨着把怨念归到了金换衣服上。

 

 

 

   简单的总结来说就是没得到拥抱不开心,都是衣服的错。

 

 

 

   当晚金因为嘉德罗斯这个幼稚吃醋的行为和想法狠狠的嘲笑了他一番,但是笑着笑着他突然又想到了重点,就是如果按照这个来说为什么嘉嘉同志最后会和他发展到要亲亲的地步。

 

 

 

   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全然无形象的嘉嘉同志想了想,片刻思索后换了个姿势迅雷不及掩耳之式把金困沙发上回答——每篇故事到结尾的时候都是要深化主题的,他这是在升华吃醋的精髓。

 

 

 

   “信你才有鬼从我身上下来!唔……”嘉德罗斯不管你信不信,他觉得不能体现目的,所以他要在当晚好好的把主题真正意义上的“升华”。

 

 

 

   众所周知,娱乐圈内最强横任性的嘉大影帝和从来没有怕过他,能和他气势十足吵架的可盐可甜偶像金宝,是一对让单身狗愤愤不平却能磕着真香的腻歪情侣。

 

 

 

 

 

 

 

--------

 

   (二)


 

   “哼,格瑞我跟你讲,我再也不要理这个自大狂了!”

 

 

 

   格瑞看着金又双叒叕一次咬牙切齿的表示对自己恋人嘉德罗斯的愤慨无奈的叹了口气选择沉默。

 

 

 

   几个小时前金突然红着眼眶跑到自己这边给他吓了一跳,结果就是听了金几个小时的唠叨怨念,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格瑞也就习惯性的去冰箱里给他倒了一杯牛奶,等金接过牛奶一口气喝完后继续安静的坐着。

 

 

 

   要说二月份的是外情人节,那么本的情人节必定当属七夕,而现在距离七夕也仅剩几天金就觉得这回交往了这么久难得赶上一定要隆重些过。

 

 

 

   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和绞尽脑汁苦思冥想之后金一拍大腿,最终靠着手机导航跌跌撞撞的寻找到网上评价及写好的店,小心翼翼冒着被人发现围堵的风险,去亲手和人家师傅学着刻了个有两人名字的纪念币。

 

 

 

    就连图案也是他想了整整一晚上,往垃圾桶里丢了无数个废稿才敲定的。

 

 

 

   然而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就好比说手总是不听脑子的使唤怎么做都还是废了。

 

 

 

   “啊,王子殿下,你怎么在这里?” 当金拿着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刻好的纪念币苦大仇深时抬头便看到了正好提着一袋子东西采购完正好要回去的安迷修,叹了口气。

 

 

 

   “这个可以借在下看看吗?”安迷修不经意间发现金看着手中的两枚硬币发愁,因为住在这附近他马上就明白了金来做什么。

 

 

 

   伸出手接过金递过来的硬币,抬头便发现了金急切想要听听自己想法闪的厉害的大眼睛,安迷修微笑着轻声道:“我觉得很好看呢,而且很有纪念意义不是吗?”语罢,安迷修好像想到了什么从衣兜里拿出了两条黑绳正好穿过了上面留了小孔的硬币,变成两条项链还给了金。

 

 

 

   “啊,谢谢安哥!”金看着手中已经变成了项链的两枚纪念币眼睛一下就亮了,看着金抬手把硬币放在阳光下乐的像个花儿似的样子,安迷修也轻笑着摸了摸金的头。

 

 

 

   他今天意外的套了一层和金相同颜色的米色外套,但是除了白色衬衫,这件也是十分适合他。

 

 

 

   “既然七夕快到了,那就祝你们天长地——”结果突然冲出来的金色身影直接打断了安迷修的祝福。

 

 

 

   嘉德罗斯毫不客气的一把拍掉安迷修放在金头上的手,皱眉扫了一眼安迷修。

 

 

 

   鎏金的眼眸中透露着极其浓厚的敌意,就连称之为杀意都不为过。

 

 

 

   金看着离自己特近极其熟悉的俊脸,没反应过来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跳开了好远,直到意识回笼看到了嘉德罗斯越来越黑的脸隐约有着发怒的架势,马上就反应过来面前这人因为自己退的这几步更加的生气了。

 

 

 

   “嘉德罗斯……”

 

 

 

   显然此时嘉德罗斯什么都听不进去,更是因为金看到他突然有一瞬间的慌乱导致心里的火气一下子蹭蹭就上来了,当下便走到金的面前一把拽着他的手臂拖拽着他大步流星的就往前走。

 

 

 

   嘉德罗斯力气大的像是能把金的手腕掰断一样,使得金皱眉轻轻吭了一声,安迷修有些担忧的想要追上前但却被金回头对他摇头示意站在了原地。

 

 

 

   “所以你跑到离家三五八里地就是为了去找安迷修?渣渣你兴致挺大闲的很呀。”金不明所以的被拖到了角落又迎来了嘉德罗斯劈头盖脸的一顿冷嘲热讽顿时就蒙了。

 

 

 

   “不是,我这是去……”

 

 

 

   “去哪儿?见个人不够感情你这是想去人家家里做个客顺便住一晚上啊?”

 

 

 

   “不是嘉德罗斯你能不能好好听人说话?阴阳怪气的你以为我傻我听不懂?”

 

 

 

   “你要是能听懂才奇了去,我倒是认为我说的话你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你不是会迷路吗?是想告诉我你迷路迷路到这儿又迷路遇到了安迷修?!”

 

 

 

   嘉德罗斯说着说着就已经把金逼到了墙角,他并没有注意自己握着金手腕的力量加重,但是金确能感受到不断收紧的疼痛,甚至都压过了自己指腹上因为刀划伤的疼。

 

 

 

   嘉德罗斯奇奇怪怪的腔调还有对他投过来的满是不信任的目光就像刀一样扎着金的心脏,满腹的怨念和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吞没了隐忍,金的眼眶腾的就红了,眼泪也是控制不住的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这一下子也给嘉德罗斯弄得愣住了。

 

 

 

   “我就不知道我来这里图个什么!”金气的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过了嘉德罗斯抬起袖子狠狠擦了擦眼泪,瞪了他一眼吸吸鼻子头也不回的快步地跑开,而嘉德罗斯则依是愣在了原地不出一声。

 

 

 

   “嘉德罗斯,金呢?”终是不放心追了上来的安迷修仅仅只看到了嘉德罗斯一个人,他看着嘉德罗斯怔愣的神情立马就明白了,开口帮忙解释道。

 

 

 

   “他是特意过来刻纪念币的——可能是七夕的礼物,我正好经过这家店就看到了他……”又一次安迷修的话还没有说完,嘉德罗斯就像猛然惊醒了一样转头就追着金的方向跑了过去。

 

 

 

   从来没见过如此急匆匆的嘉德罗斯,安迷修也只能是无奈的笑着叹了口气。

 

 

 

   ——他们彼此都很在意对方,只不过难免都没有谈过恋爱莽撞了不少。

 

 

 

   于是当嘉德罗斯突然冲进格瑞的房间一把抱过金的时候,金缓过来看到那人埋在自己肩上的发丝不争气的又哽咽了下,就是一阵不平的狠捶了他后背表示对他的不满,没好气道:“出去!我气还没消呢!”声音还有着鼻音。

 

 

 

 

   嘉德罗斯默不出声的靠着少年的肩抱了一会儿,终还是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少年此时泛着水光的眼睛,轻轻的吻了金的额头,轻声开口。

 

 

 

   “我错了。”语调温柔软的像一滩水一样。

 

 

 

   金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早就撇过头红着耳尖的嘉德罗斯,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嘉德罗斯服软认错。

 

 

 

   “还有,手机不要老按静音,笨蛋渣渣。”

 

 

 

   听着嘉德罗斯的话金马上从衣服的外兜里掏出手机打开一看,里面有从他出门一个小时后直到现在翻不到底的未接提示。

 

 

 

   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自己不认路又没有注意到手机来电,嘉德罗斯担心过来找他结果又看到自己和安迷修在一起有说有笑,他不生气才怪。

 

 

 

   怒气全都下去没了底,金突然回想到当时他第一眼看到嘉德罗斯时,那人的眼瞳中一瞬确确实实的装着担忧慌乱。他其实,担心自己担心的不得了。

 

 

 

   “好嘛,我也有错。”​金清哼着奶音张开双臂回抱住嘉德罗斯,两个人都心照不宜的把这件事情翻篇。

 

 

 

   而倚着门的格瑞通过轻咳打断了和好之后马上就要发展后续的嘉德罗斯还有再一次被动的,被他埋在怀里的金。

 

 

 

   一码归一码,格瑞能听他唠叨是一件事,虽然促成了两人和好,但是在他气头上把嘉德罗斯放进来​就是另一码事了。

 

 

 

   反正不用想肯定是格瑞把他放进来的!格瑞你出卖了你的发小!你也是个坏人我以后不和你好了!

 

 

 

   收到金充满怨念气息的眼神,格瑞对于这个每回吵架结束后,都会收到发小投来的气愤目光,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性格如此,过不了一天又会忘掉这件事表示了习惯。

 

 

 

   在七夕那天嘉德罗斯收到了金送给他的纪念币项。歪歪扭扭的字母中间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爱心,比起旁边熟练的花纹青涩的一看就知道出自谁手。

 

 

 

   嘉德罗斯想到了前几天他忽然看见金手上的伤,眼神暗了一瞬,随后恢复如常的继续端详了良久,在金期待的目光下得出结论。

 

 

 

   “字有点丑。”​

 

 

 

   嘉德罗斯说完这话即刻侧身躲过了金一个手刀。

 

 

 

“但是我喜欢。”

 

 

 

   其实嘉德罗斯生气的理由还有一个,当时安迷修和金穿的衣服颜色一模一样,还有他过来时正好撞见了安迷修笑着​摸头的样子。

 

 

 

   于是大醋缸就被打翻了,摔得稀碎的那种。

 

 

 

 

 

 

 

--------


   (三)​


 

   金从没想过自己会陷入这种被困着出不去的情况,他退到深处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石壁,耳边传来的巨大轰响和振动使他不免担心的皱眉,毕竟这个小地方随时有可能被泥流的塌陷。

 

 

 

   原本是剧组过南取景,结果却因为天气恶劣不知何时突然下起了暴雨。

 

 

 

   刚开始大家想着应该是会没事,但却没有想到雨水的猛烈会导致山体滑坡,当时离他们最近的山石毫无预兆的崩塌飞快冲下来。

 

 

 

   即使动静极大本应十分容易察觉,但是一切发生的都太快即使金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叫大家逃离也为时已晚。

 

 

 

   金反应本来就快在旁边忽然发现了一个洞穴,身体先做出反应想也没想直接跳了进去,而就在他进去后不过几秒,泥石混着雨水飞快的向下爆冲瞬间埋没了他们原来的地方。

 

 

 

   而原本就小的洞口也因此被堵住,他也就这样被困在了这里。在这种无法分清白天和黑夜的情况下时间更显得尤为漫长。

 

 

 

   在灾害结束之后一切都极为寂静,静到金只能听到山洞里不断滴水的声音,还有自己那因不安而不规则的心跳,这种不知何时会坍塌的情况下让他无法说话,生怕会因为一个小小的震动声响导致他被埋在这个地方。

 

 

 

   氧气越来越少了,不知道还能撑到几时。

 

 

 

   不都说人在最危险和最无可奈何束手无策的时候,脑海中总会浮现出一些回忆,类似于走马灯似的在无声的预示着人的绝望吗?就好比说金接近权力的迫使自己的脑子清醒,冷静,可是脑海中却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浮现。

 

 

 

   姐姐,格瑞,还有……嘉德罗斯。

 

 

 

   记得小时候有危险的姐姐总是在千钧一发就能把他救回来。可能是因为太小了他不记得,姐姐还跟他说过当时自己顽皮爬上了衣橱,结果差一点就要摔下来,还好她反应快接下,就连现在提起来都还有点后怕。

 

 

 

   姐姐真的是他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人了。

 

 

 

   除了姐姐,格瑞也算是陪他最长的人,当初格瑞的父母带着他搬到这里来时他就因为有个玩伴高兴的不得了。

 

 

 

   他整日整日的在格瑞身边说个没完,后来格瑞告诉过他或许开始并不是这样,但之后每一次来找他的时候,他都不会嫌烦。

 

 

 

   格瑞他真的很好很好,他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样……不对,他早就是家人了。

 

 

 

   ——那嘉德罗斯呢?他是谁呢?

 

 

 

   嘉德罗斯他有的时候很别扭,仿佛想让他亲口说出我关心你或我担心你,这些对于情侣来说不是什么小事,但是听起来却极其肉麻的词几乎是不可能。

 

 

 

   他本就不是这样的人,而他的关心和担心往往都是体现在行动上,有时候隐晦的连金都看不出来。

 

 

 

   但在哪一天他在做饭或是早上晒太阳无意间回忆起来的时候,那些细节不知为什么,就像是拨开云雾见天明他突然就能明白在那个时候那个场景他所做的,满满的全是在乎。

 

 

 

   虽然做事霸道啊,总是贬他呀老是端着个架子死活都不愿意松口说一句软话明明耳朵都红了……

 

 

   他却不知道,他这个样子有多可爱自己有多喜欢他,喜欢到愿意陪他一起去吵无里头气头下去,又觉得幼稚死了的架;虽然总是拉着他做无理头的事情但还是忍不住的嘴上顶嘴但还是想要由着他……

 

 

 

   “哈……哈……”

 

 

 

   好像快撑不住了……不行……必须要保持冷静……怎么突然就想到了这么多关于嘉德罗斯的呢……

 

 

 

   洞口完全被下落的泥土给堵了个严实,氧气已经越来越少,少到金已经发觉他的脑子已经无法像正常一样运作,终于站不住跌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吸取着剩余不多的氧气,视线已经模糊不清。

 

 

 

   是谁呢?嘉德罗斯啊,他……

 

 

 

   “快!这里还有人活着吗?回答我!我们是救援队的!”

 

 

 

   随着呐喊的声音而来的,是一束从被慢慢凿开的缝隙中透出的光。

 

 

 

   光直接把金湛蓝的瞳照的明亮,即使现在氧气还不足他根本就没有体力,就连脑子现在也是一团浆糊,但还是一咬牙,硬是把嘴唇都咬出了血也铿锵扶着墙壁微微颤颤的站起来向着不断塌陷着,露出光亮的地方,铿锵的往前走。

 

 

 

   他出来了。

 

 

 

   在救援队惊喜的呼声,在看到无数灯光在山间反复的扫着照射着,看到无数的机械和来往的人,直到看到了那最熟悉的,在不远处同样注视着他的金发之人。

 

 

 

   金不断的往前走,可真有些撑不住了眼前一黑就要向下倒,结果被突如其来的手抓住手臂一下子带到了个坚实的怀里,慢慢的感受着,那人抱着他,不断的,收紧。

 

 

 

   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呢?总觉得这个世界上他能感受到的好像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金的身上衣服上早就已经脏的不成样子,甚至之前惊险的躲的那一下也因为飞下来的石块割破了皮肤。

 

 

 

   伤口虽小,但满身遍是。

 

 

 

   在土的灰色中依然泛着血色早已结成血块。金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已经狼狈不堪,但是从未说过但他却知道一直都有洁癖的嘉德罗斯还是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甚至身体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即使因为还没有缺氧缓过来像是退化了的五感也能慢慢的感受到存在于他身上巨大的恐惧,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谁也无法撼动的嘉德罗斯怕了,但他在怕些什么呢?

 

 

 

   啊,怕他会离开?

 

 

 

   “噗,怎了自大狂,平时,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到头来……怎么就怕成这样了……”许是听到了金的声音哽咽了罢,嘉德罗斯缓缓伸手轻轻的按住了他的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发顶许久后,落下一吻。

 

 

 

   这一吻瞬间催掉了金的眼泪​,他终于忍不住狠狠的抱着那人抵在肩头放声大哭,眼泪一滴一滴的浸在早就被蹭脏了的纯白色衣衫上,打湿。

 

 

 

   嘉德罗斯是谁呢?他……

 

 

 

   “嘉德罗斯,我最喜欢你了!”​

 

 

 

   我最爱你了,爱死你了。想要和你过一辈子的那种,永远永远都不要分开的那种,两个人一直一直在一起的那种。

 

 

 

   或许从遭遇这场灾难,到被困山洞一点一点发觉自己的身体机能不断的下降迟缓,到氧气逐渐消失的痛苦,到明知自己正不断的向死亡迈进,金的脑子里一直是空白的,甚至对于死亡没有任何感觉。

 

 

 

   但直到现在,他确确实实的抱着嘉德罗斯,抱着这个想了两个小时不断念着的人,真的由衷的觉得——

 

 

 

   没有死真的是太好了,他还活着,还能再见到这个,带着从未有过的空洞的无助双眸,却见到他时像是整个世界都回来一样的人,真的太好了。

 

 

 

   “金……我也……最喜欢你了。”​

 

 

 

   嘉德罗斯是,金最爱的人。

 

 

 

   金是,嘉德罗斯最爱的人。

 

 

 

 

 

 

 

--------


   (四)


 

   《心所在何处》这部由小说改编的电影可以说是目前热度关注量特别高的,因为作者指明和演员本人意愿的关系,主演就由嘉德罗斯和金定下了。

 

 

 

   当初嘉德罗斯在初次翻看剧本的时候,本意是拒绝的。

 

 

 

  即使这部电影无论是关注量还是剧组投资场景都是顶好,但是演这部戏有一个最大的难处,那便是感情的把握。

 

 

 

   无论是知道重塑的伤心和下定决心也好,还是知道自己最爱的人在自己怀里死亡也罢,​这一切的一切必须发挥的淋漓尽致,那不止考验演技,还要考验对这种感情的深刻领悟。

 

 

 

   而像嘉德罗斯的性子只要是他所能的,他必定会做到极致做到最好,这也是为什么他在演艺圈里却是无法撼动的存在,因为他本身就具有这种实力。

 

 

 

   而这样他所认为不能掌控的就不会出现在他的规划。人都不是尽完美,而想要体会到这种失去之痛而且能表现完全的,必定是亲身经历过这种痛才能把这部戏诠释,不然而言,注定崩盘。

 

 

 

   “剧中的情感把握简直堪称完美,甚至让看过的所有原著书迷都说拍出了他们心目中的样子,那么是否能请嘉,嘉德罗斯大人分享一下秘籍呢?”

 

 

 

   主持人小姐姐看着坐在自己对面脸上有着星星胎记,交叉双腿坐姿霸气气场全开的影帝大人,一个不到一秒的眼神对视间吓得不轻,忍不住加了个大人二字,完全忽略了面前这人是个比她小个至少三岁的。

 

 

 

   结果她后来就不怕了。

 

 

 

   因为她明显看到坐在旁边可可爱爱又贼帅气的金宝宝狠狠的剜了嘉德罗斯一眼,抬手悄咪咪的躲着摄像头在大影帝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

 

 

 

   你怎么对人家这么凶!

 

 

 

   于是我们的大影帝嘉嘉同志不满的啧了一声放下了腿,主持小姐姐瞬间感觉压力消失,顺便还看到了不满的嘉嘉同志悄无声息的往金宝身边挪了两下,一脸理所当然的伸手把他揽在怀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好了我可以了我行了啊!!

 

 

 

   ​“天生如此,你们这些虫子也不会理解。”虽然好气但是看着他和金宝互动深知自己悄悄粉的这货什么脾性的小姐姐努力保持嘴角不疯狂上扬,赞叹了一句。

 

 

 

   “真不愧是我们的影帝!”​可能是听到了这句赞扬,嘉德罗斯神情阴暗了一瞬,转而又继续埋在金的脖颈旁。

 

 

 

   其实不对,因为他开始没有把握,但是正如所说的那样如果不亲身经历过一遍——怎么可能演的出来?

 

 

 

   当他发觉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找到他的渣渣,他的金发少年时,他也是脑子轰的一声,什么也不知道了,就连什么时候返回营救帐篷,听着后来有人跟他说他当时冷静分析安排寻找的样子,嘉德罗斯其实从头到尾一点印象都没有。

 

 

 

   有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剩下他一人脑子里像走马灯一样不断循环播放着渣渣的一切。

 

 

 

   这个渣渣看起来挺开朗,但其实晓得的事情比谁都多,即使遇到不开心的也不会把情绪露在脸上,依旧笑着。

 

 

 

   笨死了,明明连家里方圆不到100米的地方都还没认全就兴致冲冲的总是要去好远,当时知道他没回来是什么感觉来着?好像当时身体直接把高空坠落十米的感受瞬间压缩在了一秒,心跳的使他不得不加快呼吸。

 

 

 

   虽说嫌弃的时候还是在说着嫌弃,但他其实明白,渣渣长得真的是最好看的,要不然怎么会让他一眼投过去就收不下来了。

 

 

 

   那如果,渣渣不在了呢?

 

 

 

   嘉德罗斯几乎是瞳孔猛地一缩,好像从他脑子里冒出来这个念头的时候全身就已经在反抗,所有的感官都纠搡在一起不断的挤压着告诉他的痛,压的他越来越喘不过气,越来越……慌?

 

 

 

   不是,好像——是他怕了。

 

 

 

   这一瞬间嘉德罗斯把所有的回忆都收了脑子里去,甚至突然间冒出了个念头不断的想着:如果金没了,他会怎么活着?

 

 

 

   他不知道,他又知道。

 

 

 

   因为混乱思维总是在跳跃着,他忽的想到之前看过的剧本,啊,如果让他一个人活着,没有金,他已经做不到了。

 

 

 

   或许因为之前不理解而觉得这个剧本这个念白很可笑,但是他现在由衷的觉得之前嘲笑过这个剧情的他才是最可笑的那个。

 

 

 

   他顿时觉得他可以什么事情都由着金。

 

   喜欢担心什么的可以直接了当的和他说出来。

 

   生气了去哄难过了就告诉他别压在心里和他说出来。

 

   他只要看到他一直在自己的身边,看到他一直眼里装着他笑的样子就好。

 

 

 

   ——只要他回来就好。

 

 

 

   嘉德罗斯特别怕金离开,怕的无法去想象如果真的没有了他会如何,怕看到他浑身伤痕却一睡不醒的样子那……他会和他一起去死。

 

 

 

   所幸,嘉德罗斯他总觉得这两个小时他度过了这20多年来所有他没有有过的不安恐慌害怕甚至绝望,但最后,他回来了,他还在。

 

 

 

   那种惊讶和喜悦是说不上来的,能让他再一次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如果真没了这个人无论如何也过不下去了。

 

 

 

   渣渣,金。你还在,真的是太好了。

 

 

 

   “所以是什么理由让你抛下了和主持人回答问题,导致网络上现在全是我们两个人的照片炸的服务器出现了问题?”

 

 

 

   金发觉这人的粘人程度真的是越来越更上一层楼,而且还真就是死死的不承认,正如他现在面无表情的扒拉掉环在他腰上的手,却又发现无效一样。

 

 

 

   “很简单,我乐意。”

 

 

 

   这有什么,还记得当初他拉着金公然出柜时那群人原本以为他俩是天敌,结果傻傻的看着他明目张胆地把金吻的直接爆炸,从那时现场怀疑人生的和尖叫,到服务器的瘫痪程度根本比不了。

 

 

 

   嘉德罗斯这人恶劣的过分,自己处对象不忘了在各种盛大节日撒一波狗粮之外,还不忘了再加一句时而直接时而隐晦的一句话:

 

 

 

   老子有对象,长得还贼可爱贼帅,你们这些虫子没有,真好!

 

 

 

   众粉丝:……好气哟,但打不过,那你开心就好。

 

 

 

   盯着金认真做饭的样子许久都还没有腻的嘉嘉同志一如既往的爱死了那双和自己不同颜色的,如同纯净天空一般的湛蓝双眼。

 

 

 

   他突然想起之前剧本里那个离开了的人同样也是这样描述着瞳,但他觉得就是没有渣渣的好看。

 

 

 

   “渣渣。”

 

 

 

   “嗯?”虽然还是叫渣渣,但嘉德罗斯突然严肃的声音让金忍不住的回头看过去,盯着那双印着他身影的鎏金瞳。

 

 

 

   “如果我的心丢了,它会在哪儿?”

 

 

 

   金怔愣了一下,因为他清楚地看到了嘉德罗斯流露出来的温柔,对于他这个问题金放下了手中的活郑重其事的转过来轻轻的环住他的腰。

 

 

 

   少年轻声笑言道,如同微风拂过与光的温暖,占满了他内心的世界。

 

 

 

   “嘉德罗斯,我在这里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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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啦!于是明天过后又是长久的失联……


我现在已经成了个无情的更文机器o(´^`)o


不要问我为什么写这么多嘉金,这全是因为某爱妃的手气问题@LLyoung 


约摸着下周回来更王妃吧,也可能是卡金的仙尊,总而言之就是我开始填坑了!


悄悄跟你们说这篇文原本的字数是9360,而现在是8970


整整少了390字,至于为什么少了这些字,而内容是什么……为了过审,我把巨甜的亲亲,都给删了!(つД`)


好啦多天不见我又话多了,下章再见,拜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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