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摄殓】只想当一个普通社畜但是突然觉醒了魅魔基因该怎么办?(1)
#第五人格,摄殓cp,r向
#ooc见谅,希望看得开心
1.
在这个发展节奏愈来愈快的社会,能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和可观的收入大概是每个平凡社畜人的愿望。
很显然,加特也是如此想的。
加特的人生比起别人来说,可能没有那么顺利,幼年家庭分崩离析,上学时期又遭遇过校园霸凌,不过好在他在医学领域略有天赋,最后考上了一所出名的医科大学,也是顺利毕业,进入了一家研究所工作。
研究所分配住宿,他被分到了一间...
#第五人格,摄殓cp,r向
#ooc见谅,希望看得开心
1.
在这个发展节奏愈来愈快的社会,能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和可观的收入大概是每个平凡社畜人的愿望。
很显然,加特也是如此想的。
加特的人生比起别人来说,可能没有那么顺利,幼年家庭分崩离析,上学时期又遭遇过校园霸凌,不过好在他在医学领域略有天赋,最后考上了一所出名的医科大学,也是顺利毕业,进入了一家研究所工作。
研究所分配住宿,他被分到了一间一室一厅的房间,还养了三只猫咪。
这样的生活对于大部分年轻人来说可谓是幸福美满。
所以每天早上起床洗漱后,煮着咖啡看着小猫咪们在自己面前翻肚皮求摸摸的加特,感觉自己要是能一直这么安稳下去就好了。
虽然他是社畜,但是好歹他也是一只快乐的畜牲。
直到一个人的到来,彻底打破了这风平浪静的一切。
最近一段时间,加特的身体出了一些状况。
他会经常性感觉到自己头晕脑热,每天睡醒后眼睛睁开总是雾蒙蒙地看不清楚,必须要躺上好一阵才能勉强恢复精神,并且食欲大增,每天能吃三顿正常的饭,还需再来一顿加餐一顿夜宵,即便如此,加特也依旧觉得自己内里一阵饥饿。
现在正是研究的关键阶段,研究所的领导说了,最近要来一个大人物视察,如果顺利的话,这位大领导很可能就会掏出一笔价值不菲的赞助金,到时候加特想要的那个贵出天价的仪器就可以配齐了。
基于自己的工作责任心,加特想好了,自己绝不能请假,就算是要请假,也要等到视察结束一切稳了后再说拜拜。
今天就是大人物来的日子,加特从出租车上下来后拉好自己的口罩,他先是扶着一边的路灯站了一会儿,等自己头晕的劲过去了,才慢慢向实验室走去。
这时,兜里的电话响了,因为是特殊铃声,闹腾的铃声是特别给灵犀设置的,加特拿出后也不看屏幕,直接接听:“喂,卢卡?”
“喂,加特,你还好吗?我刚回来去你家,还没见到你你怎么又去上班了。”灵犀的声音混杂着一些电流音,有些急切。
“我没事,”加特张口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鼻音,“好吧,可能有点事,不过今天的工作确实很重要。”
“那你下班我来接你吧,今天我的手机都是畅通的,出事了及时打给我啊!”灵犀知道在这种事情上他是一点都劝不动加特的,不如帮加特善善后。
“好。”加特答允。
嘴上是这么答应的,可是进入实验室的加特才感觉自己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消毒水的味道都不足以让他混沌的大脑清醒过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发软,甚至必须要扶住实验桌才能勉强保持自己身体的站立。
“加特前辈,您还好吗?”身边的同事似乎是察觉到加特的不对劲,有些担忧地凑过来。
当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后,加特猛然一抖,将身后的人吓了一跳,立马躲开了一些,实验室的人都知道加特极度社恐,也尊重加特的性格,立马退后了两步。
“我没事……”加特咬唇,唇瓣的刺痛让他微微回神,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可能坚持不下去了,站起身来想要去洗手间。
“加特前辈?”后面的同事看到加特招手示意的动作后,才没有跟上去。
研究所的洗手间相较于一般公共场所的洗手间来说干净很多,没有任何异味,只是飘散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加特进去后就有点撑不住了,潜意识里他觉得自己接下来要有大麻烦,他急忙锁住了这一层洗手间的门,靠着门缓缓蹲坐下,他颤抖着手想要掏出手机给灵犀打一个电话,可是在裤子里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到手机。
后知后觉中他才意识到,进门的时候他已经把手机跟包放在了柜子里。
这下彻底没办法寻求帮助的处境让加特有些迷茫地眨了一下眼睛,他自己不需要触碰自己的身体就知道,他已经出现了高热的症状,一阵饥饿感推动着他让他不停做着吞咽的动作,思维也开始陷入了混沌。
“你是谁?你这是怎么了?”
突然,洗手间出现了一声男声,加特猛然抬起头,他刚进来的时候太过慌张,一点都没注意到这层的洗手间居然是有人的!
他的意识伴随着那人伸出来的、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缓缓下沉……
2.
来到这家研究所是梅洛笛家族商量后的决定。
根据市场调研情况,这间研究所正在进行的关于“永恒之美”的研究成果将来会风靡市场,作为梅洛笛家族的掌权人,德希·梅洛笛自然要来亲自探查一番。
不过其实他并不喜欢研究院的味道,尤其是这里还是化学研究院,本身消毒水的味道就更重一些,一路走过来德希已经忍着自己的厌恶,微笑着和各个研究员握过手了,忍耐到了一定程度后,他才打算去洗手间重新建设一下自己的表情。
可是刚刚才开始洗手,他就听到了外面有一阵急促的脚步,下一刻,洗手间的门就被关上了,似乎是有一个人闯了进来,很快就将门锁上。
德希皱眉,他以为这层洗手间没有什么人来,才特意过来的,怎么这会儿突然就有人硬闯,早知道他就应该把门锁上。
心里这般不耐烦着,但他面上还是要挂上自己的营业式笑容,探出身来,就看到一个灰白色头发的年轻人蹲靠门边,一副难受的样子。
“你是谁?你这是怎么了?”德希来不及擦干手上的水珠,只是伸出手想要将人扶起。
突然,眼前的人也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手指。
一双看起来毫无意识的眼睛突然迎上了他,更诡异的是,在洗手间灯光的反射下,那双眼睛居然呈现出心形的光圈,若有若无地诱导着他。
德希猛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想抽出手,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抽动,反而是将地上的人拉起身来了。
“你……”德希有些震惊,他目光瞥到了眼前这个人胸口的名牌上,看到这个的名字是叫加特,也看到了这个名牌上写着加特是一名研究人员。
可是他来不及思考,加特已经上前环住了他的脖子,嘴唇直直印在了他的唇上。
愉悦的气息从他们相触的地方弥散开来,德希一瞬间感觉到自己的思维陷入了泥沼,原本要推拒的手瞬间变成了搂抱的动作,他伸手搂住了加特的腰,紧闭的嘴唇也变成了迎接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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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如果你还有记忆的话,你应该知道,是你强迫的我吧?”德希咬牙,他语气危险,对还在跪地的人提醒道。
“你……你……”加特自然是没有失忆,相反,刚刚那场荒谬的口口中所有的细节他都印象深刻。
“还有,你能不这么用力捏吗?很痛,松手!”德希再也忍不住了,他狠狠捏了一下加特的下巴,提醒加特现在还握着他的口口没有松手呢,并且加特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握得他真的很痛!
“对对对对对对不起!”加特猛然回过神,他猛然把德希一推,站起来手脚利索地打开卫生间的锁,冲了出去。
只留下被推倒在地的德希一脸震惊,他听着外面走廊慌乱无措的脚步声,看着自己裤子拉链都没拉上的狼狈样子,第一次感觉到人生超脱了掌控范围。
而跑出去的加特也没找到好去处,自己又重新找了个厕所把自己锁里面。
不是,等等,为什么?刚刚那是什么?
加特大脑一片混乱,他感觉自己灵魂有一瞬间都从自己的嘴里吐了出来,代替自己无声地尖叫。
他到底在干什么?他对着一个陌生人都干了什么?
他一个平时兢兢业业为工作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这些事情的社恐透明小社畜,到底是为什么突然把一个陌生人按在墙上……那样对待啊?
“咳……”就在他混乱之中,喉咙突然传来刺痛的感觉,加特突然又想到这刺痛是因何而起的,脸色又涨红了一分。
完蛋了。
加特坐在马桶上,他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还有一种对世界和自我的厌恶,从来没有一刻不希望这个世界就此毁灭。
半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加特已经听到厕所外面开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找自己的时候,加特才意识到现在自己还在上班,他得出去工作了。
门外焦急的同事突然发现自己身旁的厕所门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喜出望外:“加特前辈!终于找到你了!你怎么不带手机?组长找你好久了!你的项目得到了大老板的青睐,组长正派全组人员去找你呢!”
听到这个消息的加特双眼无神,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事,脑子里盘算的却是要给自己造一个什么样的棺材,好让自己安然去往另一个世界。
“你这是怎么了加特前辈,不要吓我。”同事看到加特的状态不对劲,又想到组长几乎是怒吼地命令一定要找到加特的样子,打了一个寒颤,“加特前辈,你还好吗?发生什么事情了?”
再三被关心后,加特终于从自己的世界中离开了,他看向同事,语气平静:“来吧,先处理一下眼下的事情吧。”
这要死不活的平静感给同事哥一种加特即将要去处理身后事的感觉,这让同事哥忽略了不知道为什么前辈嗓子会哑这件事。
算了,不要再管奇怪的前辈了,赶紧把前辈带回去别再让组长发火才是真的。
——未完待续——
写在最后的四世长安的废话:
应该不会很长,几万字就能结束战斗,但是也不知道自己能发挥多长所以暂时按照连载来写,写文复建,会有点磕绊,但是人只要一写加特就会非常快乐,喜欢的话希望评论多多,谢谢!
【愚勘R】专属女仆
#第五人格,愚人金x勘探员
#人外预警,女装1预警,会有大量剧情预警
#ooc见谅,希望看得开心
#全文8.1k,写给 @能不能教我学英语 的生贺,都是她指使我写的
1.
坎贝尔家族是一夜之间突然崛起的。
谁都没想到,这一家族的组长能从一个小小的矿工突然站起来,包揽了矿上所有的财富,那些企图压迫和反抗的贵族也都无一幸免,被剥夺了大部分的权利,而这些东西最后全部集中到了坎贝尔的身上。
现任的家族长诺顿·坎贝尔是一个沉默寡言的青年人,他的脸上甚至还残留着矿洞爆炸后大火烧伤的痕迹,身上毫无......
#第五人格,愚人金x勘探员
#人外预警,女装1预警,会有大量剧情预警
#ooc见谅,希望看得开心
#全文8.1k,写给 @能不能教我学英语 的生贺,都是她指使我写的
1.
坎贝尔家族是一夜之间突然崛起的。
谁都没想到,这一家族的组长能从一个小小的矿工突然站起来,包揽了矿上所有的财富,那些企图压迫和反抗的贵族也都无一幸免,被剥夺了大部分的权利,而这些东西最后全部集中到了坎贝尔的身上。
现任的家族长诺顿·坎贝尔是一个沉默寡言的青年人,他的脸上甚至还残留着矿洞爆炸后大火烧伤的痕迹,身上毫无贵族气质可言的他,突然就跻身于上流社会中屹立不倒。
这个家族中一定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这是所有上流社会各个家族公认的事实,可是即便前后上赶着送死了很多人,依旧很多人想要尝试窥探这个秘密。
毕竟要是能掌握坎贝尔家族的秘密,说不定他们的家族也可以依靠这个手段崛起。
“所以……你是来逼迫我的?”诺顿坐在餐厅桌上,他穿着一件简单的衬衣,深棕色的眼睛毫无波澜,静静地注视着前方,一个眼神都不曾给过身边的这位前来参加晚宴的男人。
男人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他用枪抵住了诺顿的太阳穴,房间内的其余两个女仆也用枪对准了诺顿的贴身女仆。
“哈哈,我只是给坎贝尔先生一个合作的机会罢了,”男人用力了几分,诺顿的头顺着偏移了一些,看着诺顿的样子,男人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把握了全场,“你当贵族?你甚至都对你身边的人不防范,连用的人里都混进了我的人你都预料不到,天天带着这个丑女仆,到底有什么用?”
听到“丑女仆”这三个字的时候,诺顿的瞳孔突然移动了一下,视线浅浅地放在这个自大的男人身上。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直绷着的嘴角突然浮现出一丝笑。
“你笑什么,坎贝尔先生。”男人觉得这是诺顿在虚张声势,丝毫不在意,一边点头示意那两个带枪的女仆,一边对诺顿施压。“我不想对你的性命出手,毕竟……”
说着,男人的视线突然暧昧了起来,他的眼神顺着诺顿那半张完好无损的脸下移,流转过脖颈,没入隐秘的胸口。
“你要是能‘分享’你的秘密,并且跟了我,做我一个禁//脔,我保证,我们两家都会过得很好的。”男人自信满满,那只未拿到枪的手已经按在了诺顿的肩膀上,指尖轻轻按压着,感受着手底下年轻人充满活力的肌体。
“是吗?”诺顿的语气依旧没有起伏,他现在的状态表现得过于淡定了,男人的一切行为就像是晚宴过程中的一个插曲,对他没有造成丝毫影响。
“不信吗?”男人松开了诺顿的肩膀,挥挥手示意,“那我可就要从你的女仆先下手了。”
“砰——”“砰——”两声枪响。
男人的已经彻底压抑不住自己的笑容了,在枪响后甚至直接笑出了声音,他觉得接下来诺顿一定能够表现出各种恐惧和害怕的情绪,并且这时候他看着被自己用枪抵住的脑袋,突然觉得坎贝尔家族也没那些上流社会传得这么神乎嘛。
余响散去,诺顿突然前倾身子,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
这一行为吓得男人一抖,直接死死按住诺顿不许他动,想到曾经那些刺杀失败的贵族,他也开始变得慌张了起来,语气充满威胁:“你再动,我可是会开枪的!你别忘了,算上我的人,现在可是有三把枪指着你的!”
然而,就在这时,两人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我早就说了,只要我一个就够了,要那么多服侍的人是没有用的。”
这是一个男声,和一般人的声音不同的是,这个声音中充满了砂土的颗粒感,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在烟气中被侵染了个透后才吐露了出来,而如果细细听来的话,仿佛还能听到这声音的音色和诺顿的声音近乎一模一样。
“啊——”紧接着,是两道尖锐的女声,伴随着轻微喉骨断裂的声音后,重物落地引起微弱震动,两个女仆再也没有了动响。
这一切都发生在男人的身后,看不到的他只能用耳朵去听,脑中去幻想,他害怕的大汗淋漓,小腿也忍不住开始颤抖。但是他知道他手上握着的是他最后一张底牌,也是可以保活他性命的王牌。
“你别动,再过来我就杀了他!”他突然上前,将诺顿一把扯了起来,一只手的手臂死死勒住诺顿的脖子,一只手握着枪抵住诺顿的太阳穴。
这期间诺顿都毫无反抗,只是桌上的食物被带倒的时候,他眉头皱了一下。
“他好烦。”诺顿语气带着不耐烦,吐出了三个字。
“好的,少爷。”那个身后的声音回应着,完全没有将男人放在眼里。
男人身体颤抖,却依旧牢牢遏制住诺顿,可笑的是,他连回头看的勇气都没有。
身后的“人”缓缓向前,脚步声逐渐近了起来,急得男人大喊大叫:“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可是这并不能阻挡脚步声的靠近,女士低跟鞋的脚步声像是死神的送葬曲,催促着男人尽快下地狱,沙哑的男声再次从身后传来:“这位客人,您还有什么手段就快些用出来吧,您浪费食物的行为让我们家少爷不开心了。”
男人扯着诺顿猛然转身,力道之大让诺顿没忍住上仰着自己的脖子,企图减缓对气管的压迫。
在夜晚灯光的照拂下,“女仆”取下了自己的长发,他的样貌显露了出来,一张可以说和诺顿一模一样的脸暴露在男人视线中,甚至连诺顿脸上的疤都一比一复刻,只不过诺顿脸上是坑洼的红色痕迹,而这“女仆”的脸上则是青黑色的石头,和另一半人皮砌在一起,说不尽的诡异。
之前只知道诺顿身边跟着的是一个身高足够两米、身形巨大,头发长得耷拉在脸上的遮掩丑陋相貌的丑陋女人,现在一看,才知这其实根本就是个男人!
不不不,什么男人,根本就不是人!
“愚人……金……”诺顿被弄得有些难受,他费力地扒着男人锁住他喉咙的胳膊,太阳穴免不了在枪口上剐蹭,费力地喊出女仆的名字。
也是这一举动成功让男人想到自己的手上还有一个人质,但是面对着眼前的怪物女仆,他突然觉得自己手中挟持的这个有血肉的家伙指不定也是什么深渊里的怪物,不然怎么能在上流社会传出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传说。
“你们……你们……”男人小腿发抖,甚至于开始抽搐,他将最后的希望都放在自己手中的枪上。
哪怕他再如何将枪使劲瞄准诺顿的太阳穴,再如何出声制止,愚人金都没有搭理他,而是直直对诺顿伸出了手……
“砰——”
枪声响起。
可是按道理中应该有的血和脑浆都没有沾染在自己的面上,相反,在扳机扣动的下一秒,愚人金的脑袋突然向一边偏去,像是被狠狠打在了太阳穴上一般,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男人甚至看到了火星子,而胳膊禁锢住的诺顿却丝毫没有受伤。
“哎呀,有点麻,枪的威力不错嘛。”愚人金保持着自己的笑容,毕竟女仆就是得永远这么得体和亲切。
“你……你……”男人再也使不上力气了,他松开了诺顿,浑身颤抖着后退,他震惊到瞳孔已经完全缩成了针尖大小,嘴巴也整个打开,能窥见深处的喉结。
诺顿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这才皱着眉看着跌坐在地的男人。
一边愚人金一只手轻轻地搭在诺顿的肩膀上,将他半搂在身侧,俯身耳语:“少爷,你还好吧?”
“杀了他。”诺顿没有回答愚人金,只是最后嫌恶地看了一眼男人,转身下了最后一道命令。
“好的。”
愚人金松开了诺顿,他向男人走去,袖子的下面,伸出一只由石头构成的手……
2.
清除掉房间里的血腥味后,愚人金重新换了一套干净的女仆装,他知道诺顿晚上压根没吃饱,所以特意给诺顿重新热了面包牛奶。
招的女仆被他杀了,于是这些活只能他亲力亲为,亲自端在诺顿面前。
在上流社会混了那么久的诺顿,见过无数珍馐美味,可是实际上他还是钟情于吃面包,好像只有吃面包才能让他感到安心。
暖色灯光下的书房中,诺顿一只手拿着面包慢慢吃着,另一只手翻看着一本跟管理学相关的专业书籍,上面并未勾画出太多重点,大部分真正有用的东西诺顿都会记在脑子里。
等诺顿吃完后,书也看了一半,这时愚人金才出声。
“怎么,你不喜欢那两个送过来为你争风吃醋的女人吗?”昏暗的书房里,愚人金穿着他那身女仆装靠在一边,低头看着诺顿。
其实诺顿并不算是一个爱看书的人,他曾经的成长环境就决定了他并没有养成一个爱看书的好习惯。
他看书大多时候是为了汲取更多的知识,这些都是以前的他接触不到的东西,现在有机会了当然要多看些。
并且,所有的名流贵族都会有一个大而充实的书房,哪怕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的书架上的书也不一定真的翻开过。
“你问这种问题的意义在哪里?”诺顿靠在椅子背上,他斜睨了一眼愚人金,语气有些不爽,“我到底是什么样子,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这句话极大程度上取悦了愚人金,他手上的磁石已经捏起,若诺顿真的燃起了一点别的心思,他不会介意在诺顿的面前上演手撕美人的好戏。
“那么今天是不是可以试试日常训练了?”愚人金向前走去,他一只手穿进诺顿的腿弯,一只手揽住诺顿的腰,轻而易举就将他抱在怀里。
全文搜扣 四七8//////仨伍7???六45
算了,反正几乎每次都是这样的。
愚人金抱起诺顿,打算带他去盥洗室擦拭一下,他穿着他的女仆装,裙摆随着他的动作摆动,优雅至极。
愚人金脑中回想着明日的安排,明日要接见两位贵族,下午在下午茶结束后还需要去视察一下几个矿场,晚上回来需要预习功课,希望拉丁文的学习能帮上诺顿谈生意,啊对了!最近还是多做几样补肾的药肴,人类的身体还真是脆弱,别被他俩给玩坏了……
突然,他的脸转向窗外。
在一片月光中,愚人金沉默着注视着一片黑暗,紧接着,他没什么征兆地对着窗外笑了一下。
看来要和诺顿一起坐稳这个位置,还需要多踩上几具尸体。
这些人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坎贝尔家族没有秘密,唯一的王牌从始至终,只有“诺顿”一个人。
一会儿把诺顿放床上后就去处理一下吧~
——END——
写在最后的四世长安的废话:
能不能点完推荐再去吃啊QVQ
【愚勘】我的网恋对象为什么是你啊!(2)
#第五人格,愚人金x勘探员
#真实事件经过大量改变
#ooc见谅,希望看得开心
4.
第一节课程是一门选修加学分的综合课,所以他们不同专业的人会一起来上课。
奈布和伊莱坐在诺顿的旁边,这种比较水的课程他们一般都会干点自己的事情。奈布是体育生,平时没有什么作业,可是伊莱也是他专业的大学霸,平时这种课都是抓紧时间好好学习的才对。
很明显,今天的伊莱并没有这个打算,他和奈布挑选了阴暗小角落,上课不能说话两个人就敲手机,诺顿冷漠地看了他们一眼,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奈布肯定是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字不差地告诉了伊莱。......
#第五人格,愚人金x勘探员
#真实事件经过大量改变
#ooc见谅,希望看得开心
4.
第一节课程是一门选修加学分的综合课,所以他们不同专业的人会一起来上课。
奈布和伊莱坐在诺顿的旁边,这种比较水的课程他们一般都会干点自己的事情。奈布是体育生,平时没有什么作业,可是伊莱也是他专业的大学霸,平时这种课都是抓紧时间好好学习的才对。
很明显,今天的伊莱并没有这个打算,他和奈布挑选了阴暗小角落,上课不能说话两个人就敲手机,诺顿冷漠地看了他们一眼,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奈布肯定是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字不差地告诉了伊莱。
算了,赌是他同意要打的,现在该有的嘲笑他就都应该受着,等他回头好好折磨这个害的他被迫谈恋爱的S1便宜愚人金。
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伊莱并没有露出跟奈布一样的嘲笑的表情,在听完奈布讲的事情经过后,他突然捏着下巴沉思了起来。
熟悉伊莱的朋友都知道,伊莱有个天赋异禀的技能——他的第六感总是非常得准。
看到伊莱这个样子,诺顿想着该不会真的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吧?
半晌,伊莱才凑过来,语带疑惑:“你不认识对面的这个S1愚人金吗?”
“不认识,我也没想到对面会同意得这么快。”诺顿摇头否定。
“怪了,”伊莱戴着一副眼镜,看着诺顿不确定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感觉,这个人跟你有很深的羁绊呢?”
“羁绊”这两个字出来的时候,诺顿身子抖了一下:“别说得这么肉麻,等这个月结束了我就把他删了!”
伊莱眼神平静,他看着诺顿一脸坚定的样子,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台上的老师打开了点名册——
“诺顿·坎贝尔。”
“到。”
“到。”
两个声音在教室中同时响起,完全不知道这个专业内部他俩的传奇事件的同学都纷纷震惊,教室另一边,愚人金和勘探同时站起身来,与一脸不爽的诺顿不同的是,愚人金翘着嘴角,一点尴尬的意思都没有。
老师捂嘴笑了,开玩笑一般地评价道:“你们两个可真像双胞胎啊。”
诺顿沉默,诺顿不想说话。
“是的,老师,我也这么觉得,”愚人金的音色比诺顿的听起来要更为沙哑,他的唇角一直勾着,总是会露出一个恰倒好处的笑容,“我和诺顿同学的缘分真是太深了。”
当着老师和同学们的面,诺顿不好拂人家的面子,只能僵硬着扯着嘴角,露出一个仿佛想要干死所有人的微笑。
老师也没有别的意思,笑着让两人坐下,随后又点了几个同学检查出勤后,就开始上课了。
虽然这门课只是一门选修的综合课,但是诺顿还是决定认真听讲积极回答问题,要给老师留下一个好印象,以赚够学分冲击年级绩点第一,一切都是为了更高额的奖学金。
他打开自己的笔记本,余光一瞥,发现愚人金跟自己一模一样,也是打算好好上课来卷学分。
一种无名火激发了他的斗志,他这学期绝对不可能再输给愚人金了!
5.
这节课确实有些无聊,毕竟是公共选修课,上课的内容也都偏向于科普,诺顿只记了一些简单的点,他猜测这门课的结课作业大概是论文或者调研报告一类的。
下课休息的铃声响起后,诺顿伸了个懒腰,他拿起手法,发现自己的便宜对象居然没有给我发消息。
这个想法刚结束,下一秒手机就震动了。
【S1便宜愚人金】啊,我第一节课结束了,有些无聊啊,你怎么样啊?
他第一节课居然也结束了?这么巧啊,诺顿皱眉,不过他想了一下,全国的大学生差不多都是这个这点上下课的,也就打消了怀疑。
【搞钱要紧】你不能这样说,所有的课程都有他有意思的地方。
诺顿一想到愚人金跟自己一样也是认认真真听完了一门无聊的课程,想着这个便宜对象怕不是那种上课不认真听讲的学生吧,于是违心地回复了一句这样的话。
【S1便宜愚人金】哈哈,你居然是这样的人设吗?
【搞钱要紧】什么人设?
【S1便宜愚人金】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其实也会觉得总是会有一门课很无聊很不想听,然后为了某种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逼迫自己听讲吧?
看到这句话的诺顿一楞,他下意识就看向斜前方的愚人金,发现对方似乎是正在和他的同学讲话,他有些奇怪自己的反应,想着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魔幻的事情,S1愚人金竟在自己身边?
而且另一个诺顿的愚人金的称号似乎并不是因为游戏里爱玩愚人金才有的,具体的细节他也不知道,更何况这么卷的人,怎么可能会每天腾出来四个小时的游戏时间。
诺顿甩甩头,觉得自己想多了。
他还没来得及回复,便宜对象就又发来了消息。
【S1便宜愚人金】晚上我们要一起玩游戏吗?你不是为了我练了C勘探吗?试试你的实力?
试试谁的实力?
诺顿眉头一皱,他觉得这是对面发来的挑战!
【搞钱要紧】带飞你!
上课铃响起之前,诺顿的手机传来了对方发来的最后的消息——
【S1便宜愚人金】好(摸摸头)
这家伙莫非真的有过很多暧昧对象,怎么这种萌萌的表情包这么多?
诺顿看着手机上的摸摸表情包,暗骂了一句。
6.
不过战书已下,诺顿觉得今晚他一定要好好表现自己,搓一下这个便宜对象的锐气!让他知道人类玩家的残酷,你是屠皇你可以不一定就是人皇!让你被各种屠夫虐得嗷嗷叫,然后只能拜托他来ob!
晚上的排位时间是七点左右,诺顿早早就利用了没有课的时间完成了作业,作为时间管理大师,他的刷学分的活动都被他刻意留在了周末两天,每天这两个小时的排位时间就是他溺爱自己特意留的。
六点左右的时候诺顿买了饭往宿舍走,路上的时候他的便宜对象就已经迫不及待发来了消息:
【S1便宜愚人金】对了,我们要不要换个名字啊?
【搞钱要紧】什么名字?
诺顿回忆了一下,确实,他记得对方的游戏名字是一串乱码,他的名字也是当时随机选的,一直没改过。
【S1便宜愚人金】对啊,情侣名!我们既然在谈了,难道不应该换个情侣名吗?
【S1便宜愚人金】[害羞.jpg]
“情侣名”这三个字惹得勘探一声鸡皮疙瘩,他从来不用什么系列名字,哪怕跟奈布一起双排了那么久,他也没跟奈布整过双排名字,他凭什么要为了这个便宜对象换自己超级无敌霸气的单挑独狼名。
还害羞、害羞个屁嘞!他一点都没看出来对面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号害羞的!
【搞钱要紧】首先
【S1便宜愚人金】嗯哼?
【搞钱要紧】我们玩的游戏叫做《第五人格》
【S1便宜愚人金】对啊,我刚打的S1愚人金
诺顿冷哼一声,继续打字:
【搞钱要紧】这不是恋与第五人格,没人玩这种弯弯绕绕的东西
这行字打出来后诺顿就后悔了,毕竟是他打赌输了才跑去加人家要交往,现在义正言辞地说这不是恋爱游戏实在是有些做作。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虽然过了一分钟都不到,但是诺顿还是非常心烦,他觉得这个便宜对象一定是偷偷在骂他虚伪。
很快,便宜对象的消息弹了过来:
是一个橙色的方框,同时是诺顿最喜欢的对话框。
大红包上写着一行字——
少说废话,快跟我换。
诺顿手比脑子快,直接点了收红包,
【搞钱要紧】……你想换什么名字
——未完待续——
写在最后的作者的废话:
哎!我有想法!
【阴棋】真心交换
#第五人格,阴谋家x棋手
#自设成为偏多,他们俩真的很好嗑呜呜呜
1.
伴随着一声棋子滚落的清脆声音,站在货架前装作自己要做寻找餐具任务的棋手眉头没忍住轻皱了一下,所以上一轮那个一直跟着自己的1号到底是一张什么身份牌,套也套不出来,就一直贴着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
两轮过去死掉了一个人,棋手还一个身份都没有猜对,这不免让他有些被打击,就在他收回棋子准备等技能cd好后再猜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呦,你怎么敢刚开局就一个人钻杂物间的?”
棋手心下一紧,猛然转身后退了...
#第五人格,阴谋家x棋手
#自设成为偏多,他们俩真的很好嗑呜呜呜
1.
伴随着一声棋子滚落的清脆声音,站在货架前装作自己要做寻找餐具任务的棋手眉头没忍住轻皱了一下,所以上一轮那个一直跟着自己的1号到底是一张什么身份牌,套也套不出来,就一直贴着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
两轮过去死掉了一个人,棋手还一个身份都没有猜对,这不免让他有些被打击,就在他收回棋子准备等技能cd好后再猜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呦,你怎么敢刚开局就一个人钻杂物间的?”
棋手心下一紧,猛然转身后退了两步,这才发现自己确实失策了,居然走进了死胡同里。
他看到了这个刻意站在门口,也是唯一出口的人,男人眼尾上挑,瞳色是一种妖冶的红,左侧脸旁扎着一个黑色的小辫,乖巧垂落,跟这副长相可以说是完全不搭。
现在不管是侦探团还是模仿者,动刀的cd都已就绪,他作为一个完全没有自保能力的中立牌,已经开始思考要不要交付一点身份信息来换取活路。
男人是3号,棋手快速回忆起前两轮中3号的相关发言和行动路线,不过很可惜,他完全没有跟3号接触过,3号前两轮也都有和别人抱团,行为上完全挑不出错误。
除此之外,棋手对这个男人剩余的唯一印象就是,这是个帅哥,并且行为举止礼貌又绅士,在那些人中非常受欢迎。
“有话好好说啊,别动刀。”棋手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语气放软,希望对方能勉强留下他一局。
“你是中立吧?”男人勾唇。
明明是一个微笑的表情,棋手却看得遍体生寒,他不确定对方是侦探在套自己的话,还是模仿者打算逼自己出技能。
“第二轮你故意混淆视听,硬生生让侦探团的票犹豫了起来,”3号语气轻松,说着自己的推理,“我观察你很久了,有和人抱团的时候,却从不固定抱团,也避免单走,说的话也有要套人身份的嫌疑……”
3号说着,他往前了两步,压迫感十足地靠近棋手,虽然离开的门口,但是根据棋手的目测,不管他要从哪个方向过去,都在模仿者的出刀范围内,他根本逃不掉。
很快,3号男人站在了棋手的面前,他戴着一副黑色手套,皮革的触感在杂物间内显得更加冰凉,棋手背后抵着货物架,他已经无路可退,只能看着3号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和那双红色眼睛对视。
“不和别人贴,也不单独走找机会,也没有站在尸体上乱发言,你不是送货员也不是流浪汉,发言也绝对不是愚人,”3号声音很轻,这个音量不管是谁在门外都不可能听清他,他距离棋手极近,呼吸交缠,他们俨然已经超过了正常的交流距离,“你是棋手,对吗?”
同一时刻,棋手似乎是感觉到刀尖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腰际。
事已至此,棋手只能苍白着脸点点头。
“别紧张亲爱的,”3号似乎玩心大发,他摩梭着棋手的下巴,感受着对方的轻颤,“我们真心换真心吧?”
棋手沉默了一会儿,他背后的手捏着棋子,掷出一个猜测。
猜测“3号玩家”为——阴谋家。
棋子正落棋盘的声音传来。
——推测成功。
2.
“除了我之外,你还猜出几个了?”阴谋家放开了棋手,他想眼前的棋手先生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诚意,那么他们的交易就更容易达成了。
“一个都没猜出来了,他们甚至连自己带不带刀都不多说,并且我也无法分辨出那些人到底是你的队友还是送货员。”棋手如实回答。
杂物间还算安静,并没有多少人过来,阴谋家挑了一下眉毛,似乎是在怀疑棋手话语的真实性。
“两轮只死掉了一个人,你一直在跟别人抱团,你也没有别的技能,根本没有机会出刀,”棋手撇开脸,他们的距离还是太近了,他搞不明白为什么阴谋家要贴这么近,难道这种零距离接触就能检验出他有无说谎吗,“你需要中立的票,也需要我,所以你不会杀了我,对吗?”
“是的。”阴谋家毫不避讳,他见眼前的人有了明确的合作意向后,才略微拉开了一些距离,“帮我检验一些人吧宝贝儿,这一轮拉铃你总得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手上棋子的cd正好到了,棋手往侧面挪动了一些身位,小声问:“你想验谁?”
阴谋家还没来得及张口,门外突然弹出来一个金色的脑袋。
“啊!你在这里啊6号!”金色脑袋走了进来,
看到这个1号后棋手更烦了。
第二轮就非要跟着他,还让他什么都没套出来,不知道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一直跟着他看着他做任务然后不停笑。
难道是第一轮他的发言偏狼让这个1号产生了怀疑,1号还一直跟着他贴着他,他拳击手侦探都推测了一遍,连中立的身份都推了一遍。
单走还敢一直跟着他,除非是……
“这次我们还是一起做任务吧!”1号全然不知棋手内心对他的嫌弃,只是立刻冲过去抱着他,笑嘻嘻地说,“你应该比较信任我了吧,所以跟我这样贴贴你也不躲了。”
喂,你不要全然无视那边的阴谋家啊……
棋手就这么被1号抱着,视线艰难地越过哨兵的肩膀,果然,他看到阴谋家已经完全卸掉了自己的绅士面具,再也不复刚开始跟大家见面时候的温和微笑,他的红色眼瞳在阴影中散发出一种杀意,而1号还是抱着棋手叽叽喳喳地分享一些无用信息,全然不知背后的3号阴谋家已经对他伸出了一只手。
就在即将出刀的上一秒,棋手突然握住了阴谋家的手。
“1号,你先起来,我知道你想跟我抱团的心情,但是你抱的有些紧了,旁边还有3号在你没看到吗?”棋手另一只手扯了一下1号的衣角,示意他松开。
就在1号松开棋手的同一时间,棋手也松开了阴谋家的手。
“是啊,我就在旁边呢,明明是我先跟6号抱团的。”阴谋家眉眼一皱,露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因为我们抱团抱出感情了,这把我们还要一起,3号你看到了,我跟6号走了!”1号说着就要拽着棋手走。
这人实在是令阴谋家有些不喜,他刚刚看了一眼门外,一个人都没有,在这里刀掉这个1号,再加上棋手的伪证,绝对不会有人怀疑,就算这个1号是拳击手,现在的cd也早就过了。
为什么棋手要拦着自己?
总不能……
阴谋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样棋手。
总不能这棋手跟人真心换真心,真的换出来真情……舍不得这个1号金毛脑袋死吧?
不过很快他就否认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因为他看到1号要拉着棋手出去的时候,那副似乎是用来遮掩自己真实情绪的平光眼镜下,灰色的眼睛透露出了一种不耐烦的情绪。
可是就在阴谋家又有出刀意思的时候,棋手再次握住了阴谋家的手。
他们现在以一种非常诡异的组合挤在杂物间内,棋手耐着性子说:“这附近什么人都没有,我怕3号落单出事,要不我们三个一起吧?”
话音刚落,发现尸体的集合铃声蓦地响起。
3.
“4号的尸体是在餐厅做点蜡烛的任务那里发现的,周围没有人,我在电力室做完连接电路的任务后出来就看到了,然后我就报警了。”8号作为报警人第一个发言,少年语气平静,简单阐述了一下场上的情况。
后一位9号发言,他简单说了一下路上碰到过7号和5号,但是因为过于谨慎所以没有报身份也没有抱团,排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大概不会出现在餐厅。
10号是第一个死的,所以直接轮到了1号。
“我这把我这把、我这把是一直跟6号呆在一起的,哦还有3号,他们两个一直在杂物间,大概是在换身份,然后我就进去了,杂物间也没有暗道可以钻,所以我可以暂保一下他们两个没有出刀。”1号语速飞快地讲完了这把他的行动路线和抱团情况,在台上还不忘给棋手眨巴眼。
不过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两轮过去了,他觉得自己一些重要信息终于可以报了:“这把我的身份是铁好,我的身份只跟2号和9号交换过,如果我被什么阴谋家阴死了,大家记得不要靠近这两个人!”
2号是一个穿着暗棕色风衣的大叔,他的左眼那里留着一道长长的疤痕,赤金色的眼睛锐利地扫过每个人后,才发言讲了自己的行动路线。
“跟1号说的一样,”轮到阴谋家发言的时候,他又换上了他那春风拂面一般的微笑,无辜至极,“我正想跟6号深入交流一下的时候,1号突然就插过来了,紧接着就想抛弃我带走我的6号,我们还没说上什么话就拉铃了。”
这发言全部都指向6号,把棋手推向台面中央可不是一个好事,棋手心里厌烦得紧,却也无可奈何,面对众人探究而来的目光,他只能按住自己的眼镜然后尴尬笑笑。
当发言机会终于轮到他后,棋手终于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要辩解两句:“没有深入交流,只是互相防备,1号突然天不怕地不怕进来想要跟我继续抱团,只是这样……”
在大家自由上会的时候,全部都在叽叽喳喳地盘外置单走位,并且互相表明自己的怀疑对象,只有3号阴谋家一副没有正形的样子,单手撑着下巴在台上公然调戏6号棋手:“哎呀亲爱的你这样说我真的好伤心,我们明明是换过真心的。”
他话音刚落,一张从天而降的报纸突然打断了台上嘈杂的环境,1号摸着自己的金毛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纸通缉当场判定死亡。
直到遗照被搬上来,3号才震惊着出声:“这么、这么突然的吗?”
而一边早就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的棋手看着阴谋家那副做作的样子,忍不住恶心,差点当场作呕。
“都不要再互相报身份了!”2号的声音突然响起,他双手插在自己的风衣口袋中,略带杀意的目光看向了圆桌另一边的9号。
对面的9号穿着一身紧身小西装,踹着一双黑色高跟皮鞋,脸上的淡妆化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少一笔都不符合她上位者的气息,面对2号探究的目光,9号毫不怯懦,回瞪了过去,两个人于无声之中对峙,也让场上剩余的人想起来当时1号最后的遗言——
我的身份只跟2号和9号交换过。
4.
下一轮游戏刚开始,棋手睁开眼睛后,一眼就看到了跟他一样生在餐厅的阴谋家。
阴魂不散的东西,棋手暗自肺腑,面上却不敢多显露一分。
阴谋家自然也是看到了眼前的棋手,他几步就走到了棋手的面前,一只手握住对方的手腕,一只手轻轻抚摸上棋手的脸颊,摩挲的同时亲昵地说道:“亲爱的,你真好,上一轮要不是你,我就要暴露了。”
或许是不想让别人听到他的声音,阴谋家说话时候离得极近,几乎就贴在他的耳边,从别人的角度看来,就像是一对爱侣在互相亲吻。
模糊的距离让棋手身体僵硬,他毫无还手的能力,不光是现在,哪怕是在台上他也受制于他,毕竟投票阶段从天而降的通缉单是直接判定死亡的。
“这里大庭广众之下的,你们……”2号的声音突然出现,他在台上的时候不像是那种会管周围人琐事的人,不知道是看了多久后才终于决定发声了。
“哎呀,不好意思,我对这位先生一见钟情,并且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被刀掉,所以这时候更应该珍惜相处的时间,情难自禁,您应该会体谅的吧?”阴谋家并没有放开棋手的手腕,只是半转身看向2号,面上一副羞涩的神情。
完全不想体谅的2号突然上前一步,阴谋家这才放开了棋手,并站在了棋手的前面,眼睛轻微眯了一下,随即微笑了起来:“您先别靠近,还记得上把会议的时候说的吗?1号只和你跟9号报过身份。”
听到这话后的2号才停顿了下来,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两人,缓缓说道:“你们明白就好。”
说完就离开了餐厅。
看到猎人离开后,棋手立刻后退数步,跟阴谋家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我没查过他的身份。”棋手开门见山直接说明。
“别紧张亲爱的,”阴谋家也不介意棋手的刻意,“我们接着抱团去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反正模仿者阵营和中立阵营不需要做任务,棋手只得跟着阴谋家到处找他们抱团的人。
他甚至没有办法甩掉这阴谋家,自从在餐厅和2号碰面过后,阴谋家就再没松开过棋手。
这虚伪的绅士,手心却温暖异常,他们掌纹相触,对方的温度就顺着细密的纹路传递了过来。
“你看,他们三个在一起呢。”突然,阴谋家将棋手拽在了娱乐室的门后,不由分说就再次压棋手在墙上。
在被拽过去之前,棋手看到了祷告室的角落,2号、5号和8号似乎在对峙些什么,他们都站在角落,棋手屏息企图偷听,可惜距离太远,什么都没猜到。
“三人抱团不做任务,他们中间应该是有一名侦探的,怎么说,亲爱的,查验一下吧?”阴谋家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几乎是跟棋手贴面说话的,棋手几乎都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只不过,这一次的棋手更加不敢乱动,他甚至不敢扭头,因为阴谋家一只手已经捏住了他脆弱的喉管,掐着他的脉搏,仿佛下一秒就会夺取他的性命。
也是在这时,棋手知道了为什么这阴谋家为何要贴自己这么近,他的心跳声因生命被胁迫被放大了数倍,耳鼓膜被抨击到发痛,只有阴谋家喷息到唇边的话语,才能勉强被听清。
“放、放开我……”棋手轻轻捏了一下阴谋家还握着自己的那只手,示意一下他要用技能。
这时的阴谋家才松开了棋手,他动作很轻,甚至看向棋手的目光都是缱绻的,说是杀人犯,倒更像是和爱人亲密过后的恋人。
虽然棋手戴着一副平光眼镜,但是阴谋家依旧没放过棋手喘息时候抬眼看过来时瞳孔中的杀意。
棋手捏着棋子,他可以帮阴谋家排除错误选项,不过他已经猜对了两个了,恐怕再来一轮,他的价值也被利用得差不多了。
“5号,是侦探……”
他沙哑着声音回答了一句。
“什么?”阴谋家捏住棋手的脸,强迫他抬头。
“5号是侦探,下一轮集合会上,你可以杀掉他。”棋手干脆闭上眼睛直接不看他,生硬地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的话。
“很好,你……”
阴谋家话未说完,拉铃集合的尖锐声划破了天际。
5.
到会上后,棋手才脱离了死亡的恐惧,刚刚在阴谋家的视角中,他已经猜对了三个人身份了,是时候要把他杀掉以免被他蒙对最后一个身份。
这2号拉铃拉得真是及时,说不定能勉强活过这一轮。
“5号是侦探,查验出了8号是中立,这次拉会议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告诉大家防止八号是中立,下一轮带刀好人直接把8号刀了就好。”2号的语气不像上一轮发言时那么锐利。
轮到5号发言的时候,5号态度反而强势了起来:“对,2号说得没错,我是侦探,我查验了8号,8号是中立,为了防止是流浪汉和愚人一类的角色,我的建议是不要投票,下把把他刀了就好。”
他们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棋手捏紧自己的手腕,他抿了一下嘴唇,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好让台桌中央的灯光反射在镜片上,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
阴谋家并没有放过这些细节,他轻轻点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台上几个人的争吵和质疑。
侦探团阵营惯会的一种技巧,就是互相穿衣服来迷惑阴谋家,而现在,场上明知模仿者有阴谋家的存在,却偏偏明目张胆地报身份,明显是在坑骗他,很明显,这2号才是真正的侦探,5号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至于棋手,从一开始阴谋家就知道,棋手的心思远不像他面上这般单纯。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在棋局上博弈,棋手掷出第一步,用哨兵的身份换取他的信任,让他放松警惕,让他觉得棋手是真心帮他的。
不过真可惜。
自由发言时间上,阴谋家手指点着自己的通缉令。
或许他真的是生性多疑吧。
阴谋家看向棋手,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下一轮,也是该处死棋手的时候了。
他点着通缉令,发给了2号。
一张报纸从天而降……
……却降临在了3号阴谋家自己的头上。
“什……”阴谋家瞳孔轻颤了一下,猜测错误而被反噬要被处死的讯号立刻传了下来。
所以……棋手真的没有说谎?他真的是被自己震慑住而说出了真话?
在弥留之际,他看向了棋手。
棋手长了一副平平无奇的乖巧模样,头发眼睛都是毫无特点的灰色,穿着一件咖色羊毛背心套一件衬衣,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也无算计之心。
平时都是被死死压制住,难道真的没有反抗之意?
不,并不是的。
阴谋家真真切切看到,棋手在看到阴谋家倒地的那一刻,唇角勾出的微妙弧度,像是早就料到他绝不会相信他的话,再加上台上这么一吵,阴谋家只会觉得他报的肯定是错误信息。
哈哈,很好,很好,这个人实在是太对他口味了。
下一次、如果有下一次……
他并没有想好最后的打算,意识就被彻底剥夺。
棋手棋子落下,这一场互相算计是他赢了。
6.
庄园主举办的新游戏,名叫模仿者的游戏,让他们互相猜忌和厮杀,而庄园主却要在一边看戏做实验。
每一次游戏结束后,他们这些人都会被清除记忆,紧接着再投入下一场游戏中,如此循环往复。
作为上一场游戏的胜利者,棋手有了一次特权。
他选择见一见上一场的阴谋家。
失败者都要经历一次死刑,包括在台上被通缉令反噬的阴谋家。
此时的阴谋家被锁链栓在牢中,他坐在地上,黑色的头发有些杂乱,脸侧的小辫倒还是那样紧实,垂在一边,跟棋手初见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你是来炫耀你的胜利的吗?”阴谋家抬头看向棋手,哪怕他现在是即将要被执行死刑的状态,也能保持自己的绅士气质,轻松的态度仿佛刚那场胜利的是他一样。
棋手并没有说话,他打开了牢笼,走到了阴谋家面前,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阴谋家那双妖冶的红色眼瞳。
他们隔着一层玻璃镜片对视着,久到阴谋家脸上的假笑都快挂不住了。
突然,棋手摘了眼镜。
他俯身,一把扯过阴谋家的衣领,狠狠吻在阴谋家的嘴唇上。
说是亲吻,实际上在两人唇瓣相触的一瞬,棋手就咬在了阴谋家的下唇上,疼痛感伴随着血珠涌出,腥气弥漫在两人唇齿之间,阴谋家“嘶”了一声,口腔就被棋手顺利入侵,他们很快就纠缠在了一起,软舌缠绵,暧昧的水声在房中回荡,就在阴谋家想要拿回主权,反过来想要探索棋手的唇齿时,棋手抽离了这份亲密。
两个人唇间扯出一根丝线,棋手并未远离,他的气息喷在阴谋家的面上,唇角带笑:“我还以为在祷告堂门后的时候……你要吻我呢……”
空气安静了几秒钟,阴谋家突然笑了一声。
原来那么强烈的脉搏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他们贴近时剧烈的兴奋。
“下把见。”棋手收敛了自己的笑容,他擦擦唇角,重新戴上自己的眼镜,转身准备离开。
“我想就算我下一把被清除掉所有的记忆,我也会找你合作的。”阴谋家看着恢复了乖巧气质的棋手,突然喊住了他。
“那就期待我们下次的博弈。”棋手没有回头,只是举起手,晃了晃手上的棋子。
——END——
写在最后的四世长安的废话:
香!香!香!喜欢阴棋,虽然我从来都没跟阴谋家这么玩过,但是我确实拿着棋手畏畏缩缩获胜过。
我流阴棋嘻嘻
强强什么的太香了,都各怀私心,相互利用,没有刀的中立只能被迫在模仿者前示弱达成合作,可同时也能悄悄在背后掌控着局势
棋手先生在阴谋粗暴的动作下努力集中精力整理着场上的信息,随着一遍遍一颗颗棋子的落下,游戏赢来了结束,喘息着看着眼前的人半眯起暗红的眸子,便扯起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摁下对方的头落下最后一个吻
[棋手]胜利
我流阴棋嘻嘻
强强什么的太香了,都各怀私心,相互利用,没有刀的中立只能被迫在模仿者前示弱达成合作,可同时也能悄悄在背后掌控着局势
棋手先生在阴谋粗暴的动作下努力集中精力整理着场上的信息,随着一遍遍一颗颗棋子的落下,游戏赢来了结束,喘息着看着眼前的人半眯起暗红的眸子,便扯起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摁下对方的头落下最后一个吻
[棋手]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