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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扫自汉化】<薄樱鬼SSL风间千景中心搞笑本>KZMism(3)(完)

图源/翻译/嵌字:我

修图:我不愿透露姓名的山南推朋友

本来只是摸鱼玩玩修图最后变成了修了26张全部!就因为最后这两格的山南镜头!多么伟大的厨力!歌颂我的朋友

我个人还是很喜欢这本的虽然大多数笑点挺没品SSL风间千景,我的汤姆猫

总之祝食用愉快!

禁止一切形式的转载

【自扫自汉化】<薄樱鬼SSL风间千景中心搞笑本>KZMism(3)(完)

图源/翻译/嵌字:我

修图:我不愿透露姓名的山南推朋友

本来只是摸鱼玩玩修图最后变成了修了26张全部!就因为最后这两格的山南镜头!多么伟大的厨力!歌颂我的朋友

我个人还是很喜欢这本的虽然大多数笑点挺没品SSL风间千景,我的汤姆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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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帅哥
   啊啊啊啊我真的好喜欢这张...


  啊啊啊啊我真的好喜欢这张!

  三度境我爱你。


  啊啊啊啊我真的好喜欢这张!

  三度境我爱你。

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某某某

【薄樱鬼·真改】华之章 原田左之助

【薄樱鬼·真改】华之章  原田左之助

原田我一开始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只是看了一点其他玩家的感想,结合立绘,感觉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

万万没想到,玩到后面我哭得比在其他角色的线里都要惨多了。不是被虐哭的,是被治愈哭的,左之助他……怎么这么好啊(T ^ T) 

[图片]
顺便要说一件特别搞笑的事,我在ED动画里截左之助的图时候没注意到这是停留的部分,以为镜头还会上移,结果错过了最佳截图时刻不得不重补动画再截。因为山南、平助他们在这一场景的时候上面基本还会有一小片天空。后来我想到为啥左之助会头直接顶着屏幕顶端,因为他高啊[]~( ̄▽ ̄)~*。再想想山南...

【薄樱鬼·真改】华之章  原田左之助

原田我一开始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只是看了一点其他玩家的感想,结合立绘,感觉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

万万没想到,玩到后面我哭得比在其他角色的线里都要惨多了。不是被虐哭的,是被治愈哭的,左之助他……怎么这么好啊(T ^ T) 


顺便要说一件特别搞笑的事,我在ED动画里截左之助的图时候没注意到这是停留的部分,以为镜头还会上移,结果错过了最佳截图时刻不得不重补动画再截。因为山南、平助他们在这一场景的时候上面基本还会有一小片天空。后来我想到为啥左之助会头直接顶着屏幕顶端,因为他高啊[]~( ̄▽ ̄)~*。再想想山南和平助的身高,我真的笑死。


接下来说说剧情。原田线因为他没有罗刹度,所以比起其他角色,真的是要甜很多,而且也很省心。当然和其他线一样,纲道这方势力还是存在的。其实《薄樱鬼真改》里明面上的三方势力就是新选组、西方鬼族和纲道一方。原田线里,他作为半个新选组(中途离队),与西方鬼族势力不知火匡一起联手粉碎了纲道的阴谋。就剧情走向来说,和平助线有些相似,但是相处方式真的天差地别。


和其他罗刹化的角色相处,千鹤必须是他们的精神支柱,会见识到各位新选组成员的脆弱与自弃,需要不断安慰和鼓励他们。但是原田线里根本没有罗刹度,所以从头到尾都是原田一直在治愈和鼓励千鹤。我真的太好了(つД`)。原田他,真的就像个可靠的大哥哥一样,不知道自己未来的方向在哪里的平助和害怕自己无法再次挥刀的冲田,两个人都因为过分在意自己作为罗刹的身份,所以显得有些像孩子,而原田就真的是个成熟可靠的男人。


从人生目标上来说,原田是让我特别惊讶的一个人,因为在其他线里(山南、平助、山崎、冲田),他们都不会如此明确地说明自己的目标。与其说是目标,不如说是必须要做的事情,是不能违背新选组的道义或者与朋友之间的约定而必须做的事情。但原田不是,女主问他的梦想是什么,他几乎没怎么思考就说了,说梦想就是和心仪的女性一起生活。





我当时o(゚Д゚)っ!o(゚Д゚)っ!o(゚Д゚)っ!我并非觉得这样梦想过分世俗,我只是想到,怪不得原田你的HE和大家都不一样啊,在其他人最后和千鹤还在雪村纯情地谈恋爱时,你连孩子都有了。佩服佩服。


或许也正是因为原田有着这样安稳的梦想,才能够避免其他角色中那些充满了痛苦的结局,最终打出充满了俗世温馨的HE结局吧。因为他一开始要追逐的就是女主啊。


原田线在开头是真的看不出来什么,因为我是看了第一季动画直接玩的华之章,之前没有玩过风之章,看动画时对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所以说对原田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刚上来的适合我感觉,大家难道只是比较熟悉的朋友吗,为什么左之助你都不和我独处的?Σ(っ°Д°;)っ不过左之助确实是比较忙,刚败退到江户,局长在屯所外养伤,副长土方又每天奔走外出,队员军心不稳,身为组长,左之助确实有很多事情要忙。在大家眼里,左之助都是特别信得过的人,对于队员来说是这样,对于新八和藤堂也是,各种方面都特别可靠,所以一开始是真的有特别失落的感觉,好像被左之助忽视了。


但是!左之助最厉害的部分并不在于他枪法高超,或者足够可靠,最令我折服的是他超出众人的细心和惊人的耐心。在其他角色的线中,千鹤多少会被各位所伤害,山南线的背叛,平助线里因为不自信而对千鹤做出的推拒,风间线里对女主喋喋不休的嫌弃(风间千景你嘴巴这么损你能娶到老婆简直就是神明开眼你应该跑到神社去放鞭炮还愿你知道吗),对于女主来说其实都会成为她的精神负担。在被新选组的各位作为精神支柱的时候,千鹤自己也背负了压力。而左之助,就是能够细致地体会到她的这些情绪和想法,用足够的耐心慢慢哄着她说出真心话的那个人。


究其原因,可能是左之助比起其他角色,确实有很多和女性相处的经验,故而撩起女主的时候特别得心应手,但是也会给人一种“他这么做不过是出于习惯,并不是对我一个人”的感觉。比如说这里问千鹤自己的洋装怎么样的场景。左之助大哥,你说话的时候可以不要树咚人家吗⊙(・◇・)?你动作娴熟到让我严重怀疑你会在千鹤说出否定的话的时候一口亲上去。

当然这里千鹤的反应也笑死我。现在是关心人家脚长不长的时候吗?原田线里千鹤真的非常迟钝,并且经常会怀疑自己,不如说是耿直直女也不为过,怪不得左之助撩不动,因为千鹤实在是太耿直了啊,她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 ̄)~*

还有就是旅馆的剧情里,千鹤想要离开左之助和新八,一个人离开江户,但是被左之助拒绝,左之助抱着她的剧情。我当时???我明明狠心拒绝你了为什么你这么娴熟地就把我揽过去了啊(。・o・。)ノ


不得不说左之助有时候简直温柔到霸道,但并不惹人厌烦。他总是明白如何让不坦诚的玩家开口,如何让千鹤信赖自己。在千鹤面前,他整个人都表现得非常成熟,千鹤逃往江户未果,在新八的寓所和左之助发生的这段剧情也是。他好像是11个可攻略角色中唯一一个有车剧情的。我当时还惊了一下。但这段就真的是水到渠成那种,直接让千鹤的真心暴露无遗。后面遇到龙之介,他和静一起拿我打趣的时候,我整个人都羞臊得不行。宛如一个新婚的小媳妇⁄(⁄⁄•⁄ω⁄•⁄⁄)⁄。

还有一句话我一定要说:左之助的腰!真的绝了。其实我开头就被他的🐻吸引住了全部的目光,真的好大好白(对不起我有罪),而且他立绘的脸又那么帅,导致他一出场我就盯着他的上身看,真的是……上身虽然有肌肉,但是腰却出奇的细,我真的好想摸一摸啊。


从奇奇怪怪的话题把重心拉回来。左之助最治愈我的就是他的温柔和体贴。原田线里千鹤表现得非常不坦诚,她一直在否定自己,这是因为山南一直在加深她对自己鬼族身份的认知,并且用非常过分的话逼迫她参与自己的试验。他总是会挑好时候,在无人知晓的夜里来找千鹤,不断否定她的价值(这段我非常生气,对山南先生的爱真的随着他那些伤人的话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组里没有人向着千鹤,也没有人知晓,千鹤一个人默默咽下了这些。她想要和原田先生谈一谈,但左之助临时被队员叫去,我还以为差不多后面就是修罗场了,千鹤一个人忍受着更多的委屈,但是没想到,左之助一直记得。他主动来找千鹤,让她把困扰的事情告诉她,并告诉她自己会保护她。左之助是真的很可靠啊。怎么能叫人不心动。

后面左之助和山南在夜间谈话,肯定了千鹤在新选组里的价值(;へ:)。当时相当欣慰,这就是有人相信自己的感觉吗?可以说在原田线里,比起其他线里,玩家和可攻略角色的身份颠倒了过来,不再是玩家作为鼓励的那一方,左之助承担了这个角色,你可以尽情相信他和依靠她。



制作组有意在这条线里为女主设置了孤立无援的处境,因为被山南针对,同时因为鬼族的身份,千鹤不得不离开新选组。在离开之前土方说的那段话真的太让我难过了,虽然他只是为了让千鹤和原田离开找出一个借口,但还是令我非常地震惊和失望。也许制作组设置这样的剧情,也是为了斩断玩家对新选组的留恋,原田线和其他线不一样,原田后面并没有走新选组的道路,这条线里甚至没提到新选组的覆灭,最终两个人与新选组斩断联系,回到俗世中作为最普通的市民安稳地生活下去。这一刀,纵然痛,却足够痛快。


原田作为有着丰富的与女人交往经验的男人,在和女主的相处之中很多事情做起来非常娴熟。比如说在千鹤告诉他山南的事情,情绪失控的时候他选择吻住她,并且很歉意地说“我只知道这个办法可以让女人冷静停止哭泣”。我????大哥你收敛一下好吗?
也正是因为原田的这些经验,才让人千鹤不断怀疑和否定自己的感情。两个人离开新选组寄宿在旅馆的时候,有天晚上,千鹤曾见到原田为一名女性指路,并且原田主动提出要护送她过去。老实说我就是那种特别不坦诚特别容易否定自己的人,看到那副画面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原来原田先生对谁都是那么温柔啊,那我被原田先生照顾就以为他是对我有想法,果然都是我的自作多情吧。千鹤的这段思绪并没有对原田说出来,后面也没有主动提出来,但是自弃和逃离的种子已经种下。


因为制作组的有意设置,原田线里千鹤失去了一切庇护,只能依靠原田,但是她又特别在意自己鬼族的身份,所以这条线里的千鹤显得非常地没有自信。在旅馆的时候,她曾提出要离开左之助和新八,左之助问她有什么打算,其实千鹤没有任何打算,她只是觉得和左之助没有未来,作为“怪物”的鬼族,她不可能和左之助在一起,她就应该向山南说的那样,一辈子作为一个怪物活下去。这里的选项我特意选的“我是认真的”,但是左之助没有答应。

千鹤的第二次逃离,是在离开江户来到宇都宫之后,为了不让左之助为难,并且她也实在不能毫无芥蒂地让左之助放弃自己往昔的好友和自己奔赴必死的结局。我再次做了个把自己否定到死的决定,我选择不告而别,在黑夜仍笼罩宇都宫的时候一个偷偷离开往江户走。其实这条线里的千鹤性格设定得和我本人非常像,我就是那种不断说谎来掩饰真心,不断推拒别人来试探别人的真心的人。我宁愿左之助放弃我,扔掉我,那样我反倒会好过点,反正我就只配得到这样的结局。但是左之助没有,就算我选择不告而别,选择了不会加好感的选项,他还是来了,在黑夜中救了女主。我当时听到这段剧情BGM变了的时候想到的是:完了。玩过游戏的都知道BGM一变男主他就要变脸,我吓得要死,害怕左之助当场一枪把我捅死,或者把我带回去折磨(少女你到底是被什么游戏刺激过啊)。但是他没有。他只是把我带回去,然后坦诚地告诉我,我很重要。无论多少次,他都会选择我。


我玩这一段剧情的时候,整个人真的哭得不行。并不是因为剧情,而且因为结合自己的经历而脑补。真的非常痛苦。如果左之助扔掉我就好了,我不配得到幸福。我宁愿他就这样放弃我。可我内心又在喊叫:不是这样的!请逼我说实话!我想要留下来!我想要留下来啊!


玩到这里,我好像突然就明白了乙女游戏对于我的意义。我已经过了会沉迷于游戏的年纪,也算不上是游戏宅,实际我玩过的AVG游戏少得可怜,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在近几年疯狂沉迷乙女游戏,明明在现实中完全没有谈恋爱的兴趣。我是像游戏中千鹤那样的人,一直在怀疑自己,否定自己。我不断被嫌弃和放弃,家人也是,朋友也是,我失去了对所有人的信任,也不觉得自己有被珍惜和被选择的价值。但是有个人说无论多少次,他都会选择我,我比所有其他的东西都要重要。我想到之前玩一个橙光游戏的时候也是,我根本不喜欢那个角色,只因为他说了一句“工作和你同样重要”,我整个人点过去的一瞬间眼泪唰地掉了下来。我从来没有被选择过,我永远是被放弃的那一个,我知道在别人的眼里我一文不值,现实中从来没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你说游戏它就是真的吗?它当然是假的,它是我花钱买来的,我知道他不存在,可是我在有生之年第一次听到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第一次有人告诉我我很重要。我纵然不会被AVG游戏中的纸片人的两三句话所骗,可是在他这句话出口之后,我的心态就完全变了。有些人不断从家人和朋友给予的幸福过往中汲取力量,长久以来,我只能咀嚼着痛苦、无助和孤独,但是现在,我也多了一个可以汲取力量的幸福回忆了。这就是我从游戏中得到的收益。









其实我之前见到有很多玩家说左之助很大男子主义,他确实如此,但是并不惹人讨厌,他大男子主义但是并不直男癌,他保护千鹤但不控制千鹤,他选择一次次地等候千鹤,他似乎有着无限的耐心,等着这个不相信自己的女孩最终吐露真心。

如果不是原田的大男子主义,他们之前的故事根本不会发生。原田是因为想要保护千鹤,才离开了新选组,也是因为不放心千鹤,才拒绝了她的一次次逃离,永远温柔地等待着她承认自己的感情。能够娶妻生子,这样的梦想本来就是大男子主义者才会有的,如果不是他那个看起来俗气到过分简单的梦想,他们最终根本不会在一起。因为他一开始就立志要做一名合格的丈夫,因为他从一开始就决定把保护女性作为宗旨,因为他把千鹤当做是必须庇护的存在,他们才能够走到一起。也因为他的这些不肯妥协,我才能够面对自己的内心。



原田真的给我一种成熟男人的感觉。他自始至终都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一直紧紧抓住女主不肯放手。和新八的有友谊也是,两个人酣畅的一场搏斗,在刀枪的铮鸣中,沉默地说清了所有的想法。最后和纲道的剧情,左之助拦在千鹤前面杀了纲道,自己背负了罪孽。不过那时候我的注意力还真没放在这一点上,我全程都在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老公好帅!卡酷一!斯国一!



 最后,谢谢你愿意相信我,谢谢你愿意接受这样不自信的我(;へ:)。谢谢你,左之助。 


鱼乐

【薄樱鬼】【原千】原田家

婚后+回忆向,对千鹤是否住在屯所这个情节有私设,OOC预警

初一看的薄樱鬼,现在已经大学毕业了,回想起来还是很心动。那时候超级疯狂的说。

很喜欢左之和千鹤这一对嘻嘻。


(一)

    明治三年,隆冬。

告别最后一位客人后,原田左之助简单地收拾铺子。他一人将地下的药材屑打扫干净。再三确认无误后,他将木门锁上,从村里沿着熟悉的小道慢慢走回大山。

走回山上已入夜,北风呼啸,空中飘荡着杂乱无章的雪。远处群山绵延起伏,在漆黑的夜里褪去伟岸的面纱,陷入沉睡。

一片黑雾朦胧中,借着手中微弱的灯光,原田看到了小木屋,那是他的家。

原田脱下被雪水打湿的...

婚后+回忆向,对千鹤是否住在屯所这个情节有私设,OOC预警

初一看的薄樱鬼,现在已经大学毕业了,回想起来还是很心动。那时候超级疯狂的说。

很喜欢左之和千鹤这一对嘻嘻。


(一)

    明治三年,隆冬。

告别最后一位客人后,原田左之助简单地收拾铺子。他一人将地下的药材屑打扫干净。再三确认无误后,他将木门锁上,从村里沿着熟悉的小道慢慢走回大山。

走回山上已入夜,北风呼啸,空中飘荡着杂乱无章的雪。远处群山绵延起伏,在漆黑的夜里褪去伟岸的面纱,陷入沉睡。

一片黑雾朦胧中,借着手中微弱的灯光,原田看到了小木屋,那是他的家。

原田脱下被雪水打湿的蓑衣斗笠晾在边上后,随之走到卧房前,小心翼翼地使出几分力气提起木门,使旧木与地板摩擦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尽量变小。床边还留着快燃尽的煤油灯,温馨的暖色笼罩着小小的房间。雪村千鹤侧身蜷缩躺在被褥上背对着他,看样子应该是留着灯等他回来时不小心睡着了。

原田蹑手蹑脚地来到千鹤身旁,他高大的身躯跪坐在榻榻米上,将大部分光遮了去。他轻轻伏身,尽量压低声音不吵醒身边的人。看着身旁熟睡之人的侧容,原田有一刹那失神。

千鹤睡眠向来较浅,听得耳边传来布料窸窣摩擦之声,她缓缓翻身睁眼,发现是原田回来后,睡意便散去了五六分。她连忙用双手撑着疲惫的身子勉强起身,面带淡笑道:“啊,天气冷,还没睡着呢。”

原田露出愧疚的神情,他揉了揉千鹤的脑袋,轻轻拨开她的刘海碎发,在她额前留下一吻:“继续睡吧,以后别再这样等着我了。”

 

(二)

“原田先生。”坐在庭院走廊上的千鹤忽然懊恼地拍拍脑袋,露出无奈的笑容,“以前的记事簿找不到了。”

“只有迷糊这点和以前没变呢。”原田忍不住笑了笑,他放下手里的药材向千鹤走近。他弯下高大的身躯,使两人双额相抵,“是怕以后忘记我们现在幸福的生活吗?”

“原田先生!”虽然成婚三年,但听到原田如此说,千鹤但还是忍不住会脸红心跳加速。

“好啦好啦,我不会忘记的。”原田露出温柔的笑容,“我会一直记着。如果你忘记了,我会提醒你。”原田反握住千鹤的手轻轻摩挲,两人的手都长不同程度的茧,抚摸起来带着几分热意与粗糙。

原田左之助曾是武士,隶属新选组,练习枪术的他的双手自然长满厚厚的老茧。

“因为,能遇见你,是让我觉得‘活着真好’的原因之一啊……”

两人曾九死一生,经历重重磨难后共同见证新时代的诞生。身边曾经一同亲密作战的伙伴也都不在了,而原田也不再是武士,他放下了刀和枪,成为一个平凡的人,成为了一位可靠的丈夫。

后来,当千鹤告诉原田她怀了他们的孩子后,原田轻轻拥着千鹤,在她的额头上落下温柔一吻。似有若无的药香萦绕在原田鼻尖,这大概便是幸福吧。

“女孩,像你一样温柔就可以了。”

傍晚时分,天边残阳似血,上空的晚霞绽放着金黄色的花瓣和带有血丝渐变的纹路。

恍惚间,千鹤想起多年前原田将自己护在身后的场景,那一刻,看着他宽大的背影,自己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爱上原田的。

 

(三)

千鹤自小生活在江户,与身为兰医的父亲相依为命。直至某日,父亲前往京都行医半年后再无音信,她为打听父亲下落,决定只身前往京都。无意中卷入浪士夜袭事件的千鹤被押回屯所等待处分。

原田稍稍打量了一下千鹤,暗想道“原来只是个孩子”。后来看到她猛然睁大双眸中的恐惧与不安,原田不禁扶额,怕是副长和总司吓到她了。

后来,新选组众人得知千鹤为寻父从江户前来京都的缘由,便不再为难她。土方岁三答应为千鹤寻父,并将她保护起来,碍于队中严厉风纪,新选组中从未有过女人的存在,他们便商量将千鹤置于离屯所外较近的住处,处在新选组每日巡视的视线之下。好在千鹤略懂药理,便帮着就近的药房工作,顺便也可打听父亲的下落。

只要有空暇时间,原田总是会来药房与千鹤打声招呼或询问近况,或偶尔带上永仓新八和藤堂平助前来陪千鹤聊天解闷。虽有监视这一层任务,但原田认为这只是顺带为之,见千鹤只有一人在京都落脚,人生地不熟,这样坚强的小姑娘,实在不忍心不管呐。

身为武士,受伤在所难免。千鹤每日总是细心制药后送去屯所,或者直接帮来到店里的队士处理伤口,一来二去,原田和新选组其余人俨然成为了药房的常客。在众人眼中,虽然千鹤住在屯所外,但已经将千鹤当成了不可或缺的队士。

 

药铺前,永仓新八不同寻常地重咳了几声,以巡视为由提着藤堂平助赶紧离开。

“新八!你这混蛋!”

“笨蛋!你这没有眼见力的家伙!”

“真的是……”看着两人拌着嘴渐渐远去,原田发出爽朗的笑声,他回头望向身后的绿衣女子,却猛然发现,原来在喜欢的人面前,自己也会拙于言语。

“那个……”千鹤却一脸忧心,似乎是鼓足了勇气般伸手指着原田裸露在外的肌肤——手臂上横亘着一条新的刀伤。她更多的是在意他们的生命安危。

“啊?”

“原田先生受伤了,需要包扎。”想到原田拼命战斗的模样,千鹤露出坚定的神色,随后,她进里间拿出一套医用工具,开始熟练地帮原田处理伤口。

昨夜新选组派出队士平定浪人作乱,刀剑无眼,双方近身相搏,原田和队友们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在刀口上舔血对原田来说已是家常便饭,此次还未来得及让山崎帮忙处理,便匆匆换上新的衣物便出来巡察。

“啊,不过是小伤……谢谢千鹤,不要露出这样的神情,我可是‘死不了的左之助’呐。近来逆党骚动叛乱,千鹤还是不要随意出门的好噢。”说罢,他淡淡地笑了笑。虽然面带微笑,可笑意却未达眼底。原田望向替自己包扎的千鹤,不觉出神,若是不久的将来,将会有一场无可避免的战场,他们是否能秉持大义获得胜利,他是否能继续保护他的安危……

“……原田先生?”见原田直直盯着自己出神,千鹤也觉有些不自在,她轻唤了几声。

“嗯?啊!抱歉。”

“您在想些什么呢,如此出神。”

“我在想……千鹤日后一定是一位很好的贤妻良母。”

“原田先生!”看着那张年轻俊秀的脸庞,千鹤羞红了脸。 

原田开朗的性子逐渐感染着千鹤,她总是被原田的幽默逗笑,轻轻将鬓发撩至尔后,有时眼睛笑得眯起来,格外可爱。

 

一夜,千鹤背着药筐走在荒凉的街道上。这日,为了采一味药材,千鹤专门跑上山采摘至太阳落山后,才徐徐而归。

千鹤心想,明日是原田先生的假期,他应该又会在药房前等她出现吧。此次为队士配置伤药……千鹤心中更多想到的是原田左之助,那个总是笑着说自己的伤口不要紧的男人。

“受伤怎么可能不疼呢,这味药材恰好可以为队士们配置特效药,说不定可比土方先生的石田散有用多了。原田先生,养伤期间可不能喝酒呢!”她想好了明日和原田说的话,不禁会心一笑,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打算今夜通宵制药,心心相念着,却未发现背后逐渐靠近的危机。

“你确定是她?”一握刀御陵卫士与伙伴低语。

“就是她,最近和新选组走得很近的女人。”另一御陵卫士眼中放出虎狼般凶狠的光,他咬牙切齿,将手放在腰间别的着刀柄上,蓄势待发。

药筐哐地一声掉在地上,辛苦采摘的药材全都掉出来,混合着脏脏的泥土,像无家可归的孩子。在浪人即将从背后偷袭千鹤之时,藤堂平助突然从侧翼现身挥刀,将敌人的攻击全部打退。

“平助君?!”千鹤惊呼,“怎么会……”千鹤又惊又喜,她原本想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前些日子平助不是离队了吗?

“赶紧跑!别往后看,他在前面等着你。”藤堂平助边喊边做出战斗的姿势,“快跑啊!”

千鹤来不及细想,便被心中不知名的情感驱使着掉头便跑。千鹤这才意识到,原田左之助不知不觉间已经在自己心中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男人保护女人可是天经地义的,可别觉得愧疚噢。”原田将千鹤护在身后,手握银枪,“若是害怕,便闭上双眼。”

阵阵清风不断地将千鹤从回忆中唤回现实,她打了个盹,随后将手覆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不禁感叹怀孕之后真是容易嗜睡。

“他的话,总是能让我安心……”千鹤心想。

(完)


爆浆麻薯

土方X千鹤夫妻相性100问(薄樱鬼|土千)

时间:土方与千鹤成婚后,明治2年(1869年)的冬季

地点:北海道,二人的家中

采访人兼记录人:鬼族的伪萝莉千姬,火辣御姐君菊


1 请问您的名字?

土方:土方岁三

千鹤:土方千鹤

【天音:千鹤改名了听着怪别扭的。】


2 年龄是? 

千鹤:已经过20岁了。

土方:年龄很重要吗,我不记得了。

千姬:这是问卷设置的,不难回答吧。

君菊:土方先生出生于天保6年(1835年)吧。

千姬:哎呀……真的很显年轻所以大家看不出来呢(笑)。

君菊:年龄差也不错,通常男方会很宠女方呢。

千鹤:诶诶(羞)...

时间:土方与千鹤成婚后,明治2年(1869年)的冬季

地点:北海道,二人的家中

采访人兼记录人:鬼族的伪萝莉千姬,火辣御姐君菊

 

 

1 请问您的名字?

土方:土方岁三

千鹤:土方千鹤

【天音:千鹤改名了听着怪别扭的。】

 

 

2 年龄是? 

千鹤:已经过20岁了。

土方:年龄很重要吗,我不记得了。

千姬:这是问卷设置的,不难回答吧。

君菊:土方先生出生于天保6年(1835年)吧。

千姬:哎呀……真的很显年轻所以大家看不出来呢(笑)。

君菊:年龄差也不错,通常男方会很宠女方呢。

千鹤:诶诶(羞)。

土方:咳咳,下一题。

千姬(内心):怎么好像有种土方先生也害羞了的错觉?

【天音: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体重不是压力~】

 

 

3 性别是? 

土方:男。

千鹤:女。

 

 

4 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土方:我自己吗?常人会觉得比较无趣、严肃、不近人情吧。

君菊:哦,这倒是客观,不过怎么看都像是缺点啊?(笑)

千鹤:不是的,土方先生很温柔的人……(埋头)很体贴。

千姬:哦,是这样。那么小千鹤的性格呢?

千鹤:嗯,有点迷糊,经常给大家添乱,真是抱歉(鞠躬)。

君菊:从这点看,这对人很相似的在自我检讨吗? 

 

 

5 对方的性格? 

土方:温柔,细心,一直很努力。典型的江户女子。

千鹤:诶诶,沉稳,严谨,内向。其实土方先生很温和,只要不生气的话(生气起来真的很吓人呢)。

千姬:所以也只有千鹤能搞定啦。

 

 

6 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土方:某年的夜里。

君菊:这太概括了吧。

千鹤:5年前,我很倒霉的被追击,于是遇上巡夜的土方先生他们。当时第一眼看到的是斋藤先生呐。

土方:……

君菊:对于千鹤最后一句话有什么感想吗?(笑)

千鹤:咦?

土方:下一题。

 

 

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土方:真是倒霉的家伙,还女扮男装。

千鹤:很强大,仿佛是飘落的樱花一样。

千姬:哇,好美的形容啊,难道说小千鹤那个时候就对他有好感了?

千鹤:哎哎,怎么会啊,只是一时的感触,当时还是很怕的……(羞)

君菊:呵呵,我在意的是土方先生为何能一眼看出千鹤是女扮男装的。

 

 

8 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土方:怎么说呢……那么辛苦的一直跟随着我,外柔内刚的女孩。

千鹤:唔,土方先生……(羞)

千姬:好啦,小千鹤也回答吧(拍肩)。

千鹤:看似很坚硬的外壳下有着柔软的内心。总之让人很仰望……

君菊:哦,难怪说崇拜最容易转变成爱情。(转向土方)换做别人,肯定会说你的一切我都爱之类的吧。

土方&千鹤:……

君菊:好啦,看出来两个人都很含蓄矜持。

 

 

9 讨厌对方哪一点? 

土方:哈,讨厌?与其说讨厌还不如说她的顽固真的让人没办法呐。

千鹤:土方先生总是一个人承担所有责任,而且被误解或被欺骗或者痛苦从来不会说。

土方:千鹤,上回不是答应过你实在承受不住就会告诉你的吗?(微笑)

千鹤:唔,对、对不起……(埋头)

土方:这句话我说才是(歉意)。

千姬:这道题真奇妙,一般人都会吵起来吧。

君菊:嗯,结果气氛相当的温暖(喝茶)。

 

 

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土方&千鹤:很好。

 

 

11 您怎么称呼对方? 

土方:千鹤。

千鹤:土方先生。

君菊:和以前也没变化嘛。

 

 

12 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土方:也无所谓了,直呼姓名也很不错。

千鹤:就叫名字好了。

君菊:唉,彼此都没想过对方叫你“亲爱的”吗?

土方:西洋的称呼吗,偶尔这么叫一下试试看?

千鹤:呃!?这个……这个……(对手指)

土方:开玩笑的。

千姬:哇,土方先生会开玩笑!

君菊:其实千鹤完全可以叫丈夫ANATA。

千鹤:嗯,私下也有过。

 

 

13 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土方:毛茸茸的小狗啊小猫啊之类的。

君菊:唉,果然是长辈对小辈的爱嘛!

千鹤:一定要动物吗?

千姬:是呀,千鹤想不出来吗?

千鹤:……其实我觉得土方先生像大型犬。

君菊&千姬&土方:!!!

千鹤:呜呜,不知道啦,总之就是很忠诚可靠英勇威武的样子(蹲地)

君菊:啊,大狗和小狗吗?

千姬:若不是动物的话,小千鹤觉得土方先生是什么?

千鹤:……唔,坚果。

君菊&千姬:看上去很坚硬吃起来很美味吗?(大笑)

【天音:千鹤已经害羞的抬不起头了】

 

 

14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土方:自己一无所有的,只能给她一个家(笑)。

千鹤:呜呜(已经要哭了)……土方先生……

土方;所以我也没有千鹤送我什么的想法,两个人能在一起就最好了(抚摸千鹤的头发)

千鹤(泪汪汪抬头):我的话就只要土方先生能幸福就好了。

 

 

15 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土方:同上,两个人在一起。

千鹤:我也一样,一直在您的身边。

君菊:朴素又感人的夫妇啊。

【天音:这就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16 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土方:偶尔非常的固执和别扭,怎样都劝不动呐。

千鹤:不满的话,大概就是什么都不说宁可自己受罪。

君菊:怎么看二位似乎都很享受其中,所谓幸福呀。

 

 

17 您的毛病是? 

土方:怎么又是这种题(皱眉)。

千姬:唔,就是“比较无趣、严肃、不近人情”吗?

千鹤:以前就喜欢教训人,很罗嗦……

君菊:这个是人都知道的事情。 

千鹤:好像我也有被说过“很啰嗦”。

 

 

18 对方的毛病是? 

土方:同上。

千鹤:唉……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土方:似乎千鹤一直很受欢迎。

君菊:尤其受男性的欢迎吧,于是您到底想表达什么?(笑)

千鹤:咦,哪有的事啊!

土方:那么千鹤有吗?

千鹤:背着人偷偷做事还不承认。

土方:啊,有这回事?

千鹤:当然有!

君菊:这是我们所不了解的内容了(摊手)。

 

 

20 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土方:喂,这可是变相逼供。

千鹤:就是啊。

土方:好吧,硬要说,就是死撑。

千鹤: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君菊:哈哈,真是相似度颇高。

 

 

21 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土方:夫妻。

 

 

22 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土方:也就是隐居在此,一同看樱花的那时吧。

千姬:我以为会更早啊(失望)

千鹤:真的是这样的。

 

 

23 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土方:很好。

千鹤:一直这样就太幸福了。

土方:好像千鹤后来还哭了。

千鹤:嗯……(羞)

 

 

24 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土方:于是就想着结婚了。

千姬:啊第一次约会就决定结婚了。

君菊:是不是有种“没有浪漫的恋爱过程就直接过渡到婚姻”的遗憾呢,千鹤?

土方:……会有吗?

千鹤:没,没有的事(急切)。虽说结婚出乎意料,但是也很自然,所以格外的开心呢。

 

 

25 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千鹤:村外几里处有片薰衣草花田,等到明年夏天开放了再去看。

 

 

26 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土方:虽然千鹤从来没有提过要什么,但无论什么都努力为她去实现吧。

君菊:很震撼哦。

千鹤:土方先生送小松鼠给我,还写过信(忽然脸红了)。

千姬:哦,诗歌?情书?

君菊:啊呀。

土方:不近人情不等于不解风情。

千鹤:土方先生对自己的生日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我暂时打算做好吃的给他庆生。

【天音:最好的菜是你自己啊,千鹤~】

 

 

27 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土方:是我。

 

 

28 您有多喜欢对方? 

土方:像“你比任何事物都重要”肉麻的话当面说不出口啊。

千鹤:虽然没有亲口说,但是写在信里面了(羞)。

土方:啊,后来那封信千鹤你撕掉了吗!

千鹤:哎我我其实留着……无论何时,我会一直在您身边的。

土方:千鹤……(尴尬+羞愧)

 

 

29 那么,您爱对方么?

土方&千鹤:是的。

 

 

30 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土方:千鹤若是说了“请拜托让我跟你一起走”, 是绝对无法拒绝的。

千鹤:我倒怕土方先生一句也不说。

 

 

31 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土方:我倒是好奇“那个人”会是谁,然后再做决定吧(不明所以的笑容)。

千鹤:嗯,咦?!怎么会啊!

土方:虽然不知道未来如何,但承诺过千鹤一定要为她实现梦想,在这之前都会在一起吧。

千鹤:呜呜,土方先生(眼圈红了)。

千姬:所以小千鹤也是一心一意的。

 

 

32 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土方:啊,真是无聊的问题。

千鹤:不会发生这类事情的……

 

 

33 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土方:我的原则是绝不迟到,我是守信的人。

千鹤:就是说,我迟到了的话绝不会被原谅了吗?

土方:可能会惩罚哦。

千鹤:吓!惩罚!

君菊:某种特殊爱好吗?(大惊)

土方:你想到哪里去了(瞪)

千姬:那么,是怎样的惩罚呢?

土方: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呐,千鹤?

千鹤:……(忽然埋头)

 

 

34、最喜欢对方身体哪个部位?

土方:……

千鹤:……

君菊:这种时候格外的默契。

土方: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千鹤:土方先生的都好。 

 

 

35 对方性感的表情? 

土方:这种事情不想与他人分享。

千鹤:土方先生以前长发的时候……好像那个……

君菊:就是说现在不性感了么?

千鹤:啊呀呀呀这叫人怎么回答嘛!(哭)

 

 

36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土方:基本上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安静很舒服。

千鹤:唔,其实、其实很早开始在土方先生身边时就会呼吸困难、心跳加速。

君菊:你那是害怕吧,千鹤?(叹气)

千鹤&土方:……

土方:也有很特殊的时候,但我只告诉千鹤。

君菊:唉~~

 

 

38 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土方:在一起做什么都好。

千鹤:嗯嗯,其实一起散步回家看晚霞和星星就很满足了。

土方:那有的是机会啊(浅笑)。

 

 

39 曾经吵架么? 

土方:没有吵过吧。

千鹤:嗯,没有。基本上在家里都是由他拿主意。

君菊:好吧,千鹤没有反驳的余地。

土方:不完全是,千鹤原则性很强的。

 

 

40 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千鹤:都说没有嘛!

土方:我记得好多次被提醒注意身体、不要太劳累之类的。

千鹤;那不算吵架呀,本来就是您该注意的事情呐!

 

 

41 之后如何和好? 

土方:一直关系就很好。若是拌嘴,很快就会和好如初。

 

 

42 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土方:啊,真有来世的话。我比较看重当下,可这样的身体状况……

千鹤:土方先生,以后医学技术会更先进的,您的身体一定会复原的!(泪)

 

 

43 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土方:就是千鹤唠叨的时候啊。

千鹤:即使不说也感觉的到。

君菊:结婚不到一年,就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了。

【天音: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44 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君菊:我在想你会不会把千鹤当做女儿一样养。

千姬:光源氏吗?土方先生不像吧。

土方:喂……(目露凶光)

千鹤:没有、没有,土方先生虽然不会把什么什么的挂在嘴边,却是非常细心的人。

君菊:就没有吃醋的时候吗?

土方:偶尔觉得某些黄毛小子们真的很碍眼。

千姬:嗯,了解了。下一题。

 

 

45 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土方:如果她有这样的想法的话,早就跑了。啊,说真的,若是不唠叨的话,我还真担心……

千鹤:呃,土方先生真是的!

土方:我是不会有那一天的(笑)。

 

 

46 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土方:桔梗。

千鹤:樱花。

土方:啊?

千鹤:第一眼看到就是这个印象呐。

 

 

47 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土方:有吗?

千鹤:唉,我反正没有。

土方:夫妇之间应当坦诚相待吧。

 

 

48 您的自卑感来自? 

土方:现实的问题就是我这个人只会舞刀弄剑吧,好像是赚不了大钱发不了大财的命。

千鹤:之前不是说好做平凡人过平凡的日子吗?现在这样的日子在以前是可遇不可求的呀!

土方:唉唉说着说着就激动了吗,千鹤?(拍肩)

千鹤:哼……(嘟嘴)

君菊:尊夫人似乎之前觉得自己不够漂亮哦。

土方:啊,我不是很在意外表,不过千鹤恢复女儿身之后很可爱。

君菊:记得那回千鹤穿女装似乎您也很淡定嘛。

土方:难道对着未成年的女孩色迷迷的才是正常反应吗?(怒)

【天音:若不是冲田先生打搅了你们的谈话,说不定会怎样呢(谜)】

 

 

49 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土方:自然是公开的。

千鹤:嗯。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土方:想来也给不了别的什么了(微笑)。

千鹤:一定的,一定。

 

 

 

【中场休息】

 

千姬:下面的问题很劲爆,真是担心2个人会不会配合。

君菊:下面很多关键词也许会被屏蔽成□哦(笑)。

 

 

 

51 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土方:攻方?男人都是吧。

千鹤:唉。

 

 

52 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土方:同上。

 

 

53 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 

土方:比较满意吧。

千鹤:唔。

 

 

54 初次H的地点? 

土方&千鹤:……

【天音X100:应广大淫民的要求口牙口牙口牙~~ XXOO的也是爱的证明嘛~~泥就鼻要推脱啦】

土方:嗯,家里。

君菊:就是在这里吗?

千鹤:……

土方:在这里定居之前搬过好几次家。

君菊:所以是生米煮成熟饭。下一题。

 

 

55 当时的感觉? 

土方:对于正常男人来说,就是很正常的感觉。

君菊:避重就轻嘛。哎呀,千鹤怎么躲到土方先生背后啦,出来啦。

千鹤:……唔,总之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发生了。

君菊:这样的回答会刺痛你丈夫的神经吧。

土方:咳咳。

 

 

56 当时对方的样子? 

土方:千鹤一直都闭着眼睛,像上刑场一样。

君菊:想来也是,千鹤可是第一次。

千鹤: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又跑到土方身后去了)……

 

 

57 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土方:好像是问了早安。

千鹤:哎,不是的……那个、那个之前……他说我……以后要多吃点东西。

土方:哦,你果然还记得。

君菊:突然反应过来,这位先生好像蛮恶劣嘛。

 

 

58 每星期H的次数? 

土方:……总之是正常范围。

 

 

59 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土方:还好。

千姬:文不对题啊。

君菊:算了,就是很满意现状的意思吧。

 

 

60 那么,是怎样的H呢?

土方:糊弄一下就过去是不行的。

君菊:嗯,质量最要紧。(笔记ing)

千鹤:哎呀呀。

千姬:小千鹤呛到了吗,小心。

 

 

61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土方:彼此知道就好了(正色)。

千鹤:呃。

 

 

62 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土方:同上。

君菊:再这样回答我们交不了差啦。具体些嘛。

土方:□□□□□□这样行吗?

君菊:啊呀屏蔽掉了吗!怎么办,公主殿下?

千姬:唉……于是数过来千鹤有6个敏感处。

千鹤:呜呜呜……

君菊:千鹤也得回答的哟。

千鹤:呜呜真的不知道,那种事情……

君菊:总之千鹤享受就是了。

 

 

63 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君菊:咳咳,这里不准□哦。

土方:我不想给你们想象空间。不过可以透露千鹤一直很害羞。

千鹤:唔……之前有道题似乎说到什么“性、性感”的……

君菊:有这道题啊,那时你都回避啦。

千鹤:……大、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君菊;哇,千鹤长大了!

 

 

64 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土方:目前为止未曾听说有男人会讨厌的。

君菊:好吧,直接说就是喜欢吧。

千鹤:这种题目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大哭)

土方:千鹤也不会讨厌的。

君菊:啧啧,身为男性的自信。

 

 

65 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土方:一般?自然是家里。

君菊:诶,没有尝试过别的地方吗,比如野外啊,比如温泉啊,比如……

千鹤:啊啊君菊小姐!!!!(捂脸)

千姬:我注意到土方先生第一句话的“一般”,结合千鹤的反应,很微妙。

君菊:果然人不可貌相!

土方:……

千鹤:……(被逼到悬崖边上的眼神)

君菊:唉唉,下一题吧。

 

 

66 您想尝试的H地点? 

土方:我是传统保守的人。

君菊:是真的这样?

土方:当然在意的是千鹤的想法。

君菊:看来只要尊夫人没问题哪里都行了。

土方:……

 

 

67 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土方:都会吧。

千鹤:嗯。

 

 

68 H时有什么约定么? 

土方:约定是指什么?

君菊:啊,比如要从哪里开始啊,做多久,用什么□之类的吧。

土方:这种事情不需要事先设想。

君菊:呵呵,一切都会按照您的意思顺畅的进行吗?

土方:参照60题,我做事的原则是顺理成章有条不紊。

君菊:我突然想到温水煮青蛙。

土方:随你怎么想。

君菊:千鹤呢?

千鹤:我、我、我的话,觉得在那个之前……的事比较……

君菊:哦,我明白了,是说前戏吗?是好还是不好?

千鹤:……好(蚊子叫,脸涨红)

 

 

69 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千鹤:我没有。

君菊:嘛,找有经验的成熟男人不错的,总比什么都不懂摸索的好。

土方:……

 

 

70 对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土方:也应当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吧。

千鹤:是啊。

君菊:由此可见两人不反对先上船后补票。

 

 

71 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麽做? 

千鹤:这个问题不存在吧!

君菊:呵呵,您丈夫可是赫赫有名美男子……现在也不是没有那种癖好的人。

土方:不管是谁,用刀说话吧(阴森)。

 

 

72 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千鹤:哎呀呀……

君菊:不用说了,不管怎样千鹤一定都会害羞吧,那么这位先生呢?

土方:都会有。

君菊:啊呀,令人吃惊的答案终于出现了!

千姬:是对千鹤那样清纯可人的女孩子下不去手吗?

土方:越是珍惜就越是……

 

 

73 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千鹤:唔,估计这个人会死的很惨(看土方)。

君菊:正解。

土方:现在没有异性朋友。

君菊:以前就有么(笑)。

土方:你什么意思!(掀桌)

【天音:谁让副长泥在历史上是如此风流的人物呐= =就拿这辈子还年少时的风流债吧】

 

 

74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土方:可以吧。

君菊:这种事情千鹤最了解吧。

千鹤:呃……好像、是的(羞)。

君菊:那千鹤呢?

土方:不需要她擅长不擅长。

君菊:一个人搞定吗,了不起的男人。

 

 

75 那麽对方呢?

土方:同上,不需要她擅长不擅长。

 

 

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土方:希望是□□□□□□□□□□□□□□

君菊:哇,又来这招!

千鹤:其实不说什么也很好。

 

 

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土方:……羞怯的样子很可爱。

君菊:果然是对小女孩没辙吗?千鹤应该到现在还是很害羞吧。

千鹤:呜呜呜……(钻地洞)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土方&千鹤:绝对不行。

 

 

79您对SM有兴趣吗?

土方:SM是什么?

君菊: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土方:那是变态吗!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土方:除了身体状况不好的时候,应该是不会。

千鹤:唉,不可能有那一天(蹲地)

 

 

81 您对强奸怎麽看?  

土方:以前巡夜的时候遇上这种情况就斩无赦。

千鹤:那是犯罪呀!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土方:印象中,是千鹤睡着了。

君菊:看来是男方太温柔的缘故,于是都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进行吧(笑)。

千鹤:唉唉!有那回事(惊,随即埋头)

君菊:还可以再继续的啊(茶)

土方:……(内心OS:你知道的太多了。)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土方&千鹤:……

君菊:有吗?沉默便是肯定了吧。

土方:下一题。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土方:有。

君菊:要具体一点,细节。对了,不许屏蔽□□□□。

千姬:小千鹤要哭了的样子……好可怜。

土方:雨天回家不小心蹭了道伤口,她很耐心给我上药……

君菊:传说中的石田散药吗(笑),伤口在哪里啊?

土方:……身上,不然呢(皱眉)。

君菊:于是就那个什么了么。

土方:晚上做恶梦了,开始大哭,我问她怎么了,结果一话不说就抱着我。

君菊:呀,作为男人却“被抱了”吗?(笑)

【天音:没有更多的细节了么(槌地)】

 

 

85 那时攻方的表情? 

千鹤:很温柔的表情(脸红)。

君菊:我以为是蛇看到送上门的青蛙的那种神情。

土方:……

 

 

86 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土方:怎么可能。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土方:比较听话、配合。

君菊:我很怀疑您上一道题答案的真实性!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土方:对方就好了。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土方:是的。

君菊:我在意的是千鹤自上道题开始就没有回答。

土方:我想她也没有别的答案了。

君菊:又是莫名其妙的自信啊(摊手)。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土方:目前没有。

君菊:以后就会有了吗?

土方:目前这样就足够了(瞪)。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千鹤:嗯,就是今年的事情(脸红)。

君菊:哦,我想起这位先生不记得自己年龄的(玩味)。

土方:咳咳。

君菊:姑娘们以前常谈起……(被寒气煞到)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千鹤:是啊。

土方:……

【天音:BD一下就知道了= =算了,副长后来改邪归正了。】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土方:嘴唇。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千鹤:眼睛。

君菊:啊呀,好像很美。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千鹤:主、主动一点吗(羞)

土方:就是“那个”之前要……嗯,久一点是吗?(看千鹤)

千鹤:呜呜呜(埋头)

【天音:对女性而言,前戏最要紧嘛(抠牙)。】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千鹤:好像脑中一片空白。

君菊:嗯嗯,那就对了。

土方:不去想什么,这又不是执行任务。

 

 

97 一晚H的次数是? 

土方:没有去计算过……你们那种眼神什么意思!

君菊:我们大家都很想知道。

土方:……我又不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了。

君菊:很好啊,记得自己年龄的嘛(乜眼)。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土方:都有。

君菊:也有不脱的时候吧。

土方&千鹤:……

君菊:猜中了(笑)。

 

 

99 对您而言H是? 

土方:七情六欲是与生俱来的。

君菊:这么说很没劲,唉唉男人啊。

土方:……表达爱的方式、心与心的结合。

千鹤:证、证明爱的存在(钻地洞)。

千姬:噗……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土方&千鹤:终于结束了,辛苦了。

【天音:二位快点生个孩子吧!TAT】


杨桃不吃杨桃肉

【all炭】烈阳 39

all炭

蛇恋锁了

火神炭治郎的脑洞

ooc,无脑爽文,有bug,长篇

—————————————————


[命运终结之前]

  

炭治郎没想过自己要在这打赢谁,他不去思考太多关于战斗时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防守或者攻击。每一剑,每一次攻击都在不断贯穿他的肉体,因衣服的本色而不明显,但是从那滴血的袖口就能看出,整件都被鲜血浸湿。炭治郎仅仅是靠着那微弱的自愈才一次又一次从昏死的边缘被意识拉回来。

  

打斗声和血腥味吸引来了许多周围的恶鬼,只是他们惧怕炭治郎的血液而不敢靠近。但在发现那血液已经没什么威胁时,蜂拥而至。

  

在这浓雾之中恶鬼们朝他一人冲来,血色的瞳孔失去理智......

all炭

蛇恋锁了

火神炭治郎的脑洞

ooc,无脑爽文,有bug,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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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终结之前]

  

炭治郎没想过自己要在这打赢谁,他不去思考太多关于战斗时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防守或者攻击。每一剑,每一次攻击都在不断贯穿他的肉体,因衣服的本色而不明显,但是从那滴血的袖口就能看出,整件都被鲜血浸湿。炭治郎仅仅是靠着那微弱的自愈才一次又一次从昏死的边缘被意识拉回来。

  

打斗声和血腥味吸引来了许多周围的恶鬼,只是他们惧怕炭治郎的血液而不敢靠近。但在发现那血液已经没什么威胁时,蜂拥而至。

  

在这浓雾之中恶鬼们朝他一人冲来,血色的瞳孔失去理智的盯着他。

  

而他就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分割。

  

炭治郎明白他们是被操控了,而那操控的媒介正是弥漫整个极乐教的迷雾。他站在血海之上,一动不动的看着面前的骨鬼,缓缓闭上了眼睛。犹如站在悬崖边,摇摇晃晃的身体终于跌入了地狱。

  

他可以听到童磨和伊之助的吼声,还有专属于忍的紫藤花香味也在靠近。接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肉被不断的撕开,全身的痛就像是将他的灵魂一分为二,血腥味充斥着鼻息。

  

骨鬼的声音十分模糊的从一片撕咬声中传来,他道“向我求饶吧,火神,不然你将会成为这些恶鬼的盘中餐。”

  

他不会求饶,这些痛苦对于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他这几百年穿过荆棘,身体早已千疮百孔,事到如今这一切都无所谓。他麻木了,在那高塔上,心脏被刺穿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炭治郎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不。”

  

众恶鬼才停下动作,骨鬼走到他面前,一把扯住他的头发,俯下身注视着他,道“多讽刺啊火神,原本高高在上的你如今沦落至此,真让我觉得无比痛快。求饶吧,那样我还会考虑放了那几个人类。”

  

炭治郎的眼神跟着骨鬼看去,在那恶鬼群的外围是不断往这里靠近的几人,其中还有童磨。

  

看来是为了他停下了战斗,还在不断击杀着阻拦他们的恶鬼往这冲来。

  

骨鬼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上弦能如此和人类共进退,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所有人都是为你,都围着你,明明你如此懦弱,如此狼狈。”说完,他的脸色阴沉,怒喝道“快求饶!”

  

炭治郎血淋淋的双手强有力的抓上骨鬼的手腕,道“想都不想。”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如此执着于报复我,我也不想知道。”炭治郎咽下涌上来的鲜血,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说道“你当真以为我打不过你吗?还是你以为我去放走狯岳就是让他放你出来?”

  

骨鬼的的脸从狰狞转换成惊恐,他放开炭治郎连连后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迷雾中,一位黑色的身影犹如死神站在他的身后,黑色的皮鞋踏在鲜血之上,踩碎了脚下的头颅,不知何处的乌鸦开始鸣叫,不详的气息包裹着整个极乐教。

  

一只手狠狠捏着他的脖颈,将骨鬼整个人都提了起来,而在一边的狯岳不知道何时胸口已经被掏了个大洞,没了呼吸。而一边的堕姬嫌弃的看着手里的心脏,将其扔了出去。

  

无惨那布满红丝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炭治郎,他几乎用嘶吼的声音对着炭治郎道“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早知道我会在今天歼灭鬼杀队,所以你给我来这出是吗?如果我不来呢?你怎么办,被他们分尸吗?”

  

炭治郎平静道“你会来,你不可能不来。”

  

无惨拖着骨鬼挣扎的身躯,将周围恶鬼杀了个干净,走到炭治郎跟前,那双红色的眼眸中是炭治郎从未见过的迷惘,他的声音有些不稳,却还是一副冷血的模样。无惨道“你为什么不能站在我这边呢?是你把我从死亡的噩梦里拉出来,为什么现在你要去帮那些都不相识的人类,也不愿意帮我!”

  

炭治郎笑了起来,他道“答案你心知肚明。”

  

无惨随手将骨鬼扔了出去,走到他的面前,蹲下,从口袋里掏出帕子把炭治郎脸上的血迹温柔的擦干净,他缓缓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在今天去攻打鬼杀队?”

  

炭治郎简答道“你偷偷给鸣女喂了血,不就是为了利用她找到主公的位置吗?”

  

无惨挽着他的胳膊,搀扶着炭治郎起身,假做无奈的叹道“就算你用这种幼稚的办法将我引来,其他人照样会把鬼杀队全灭的,你这又是何苦?”

  

他当然知道,最了解无惨的他怎么可能没想到这点,但他还是照做了,炭治郎相信鬼杀队的各位,无条件的,从很早开始就相信着,所以他将那边的一切都交给了产屋敷。至少无惨和上弦二,六在这。

  

而他做的这一切并非为了将无惨引来,与其决战,而是为了击杀骨鬼。

  

当然,无惨也敏感的察觉到了这点,他猛地看向骨鬼的方向,被砸出一个大坑的墙体上还残留着鲜血,只是骨鬼的踪影早已经不见,没有人察觉到,就连无惨也并未反应过来。只是一瞬间,骨鬼便出现在堕姬的身后,刀光一闪,堕姬的身体被砍成一半,她立刻朝后一翻,身体分裂出另一个身躯。弯曲的黑色短发,满是不规则黑斑的脸上带着血红的眼睛,锋利的牙齿在讥笑中露了出来。

  

那是真正的上弦六,妓夫太郎。

  

他手持镰刀朝骨鬼的方向反攻而去,只是那只剩下残影,没等他调整姿势,骨鬼却已在他的上方,一脚便把妓夫太郎踢入地里,尘土之中,无数个绸缎朝骨鬼的位置冲去,只是在将他捆住的那一秒,骨鬼就消失了。堕姬大感不妙,胸口被破了个大洞,她想转身,身体却开始与骨鬼相融,皮肤接触之处像本就是一体的,慢慢被一点点吞噬。

  

妓夫太郎从坑中爬起,发出凄厉的喊叫“小梅!”

  

堕姬不断挣扎着,朝他伸出手,不停的朝着自己的哥哥求救道“哥哥!救救我!快想想办法!我不想死啊哥哥!”

  

炭治郎别过头,不再去看,他知道,无惨也知道,不,在场的人都知道,堕姬已经救不回来了。无惨却道“就连他们你都会怜悯...”

  

炭治郎不作答,他虽然与上弦六兄妹二人交际不深,可多多少少还是从童磨那听到了他们的经历。从小相依为命的兄妹,因为妹妹失手杀了差点强暴她的人而被迫流落街头...之后的事情炭治郎也记得很清楚,童磨说他发现两人时,堕姬的全身上下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奄奄一息的二人才被他救下。

  

在无限城生活时,炭治郎一直只看到堕姬和妓夫太郎斗嘴的一面,但那时他就能闻到二人对彼此的珍惜。或许他们那时遇到的不是童磨,就不会经历这样的人生。就算变成贪婪的恶鬼,那兄妹二人的羁绊不比任何人类的羁绊脆弱,所以此时,他也无法阻止妓夫太郎上前,应该说他来不及阻止。

  

堕姬被完全吞噬,而骨鬼的身后居然能生出一样的绸缎朝妓夫太郎攻去,只是那些绸缎更加坚固,颜色也从梅色转变成了黑色。犹如巨蟒,缠绕着妓夫太郎的全身使其无法动弹。当然,后者没有坐以待毙,手持的镰刀还在不断地割裂着那些绸缎,可数量太庞大,妓夫太郎朝这里看来,大喊道“无惨大人!无惨大人!求求你想办法救救小梅!”

  

他的求救没有让无惨动容,妓女太郎看到无惨冷漠的眼神,求救声很快就停止了,嘴里不断念叨着“小梅...小梅啊...”

  

很快就被骨鬼吞入身体里。

  

而炭治郎可以看到,骨鬼的身体里聚集着成百上千的灵魂,有恶鬼的也有人类的,看来在那无限城的牢狱之中他就已经吞噬了无数个恶鬼,将他们的能力也纳为己用。炭治郎只预料到他会变强,没想到会是这样。

  

他放任骨鬼到此,本意是为了将自己当作目标,促使骨鬼和无惨一战。

  

可如今...

  

无惨道“你不知道他会变成这样是吗?”

  

炭治郎侧脸望他,笑道“是的,不过这样比我预料中的还要好。”

  

无惨正不解,地上恶鬼的躯体正一个个站了起来,那些被日轮刀所杀的恶鬼也没有变成尘土散去,反而拖着残缺的躯体一个个朝骨鬼的身边聚拢,没错,新的鬼王诞生了,拥有不死不灭的手下,甚至掌握着上百种血鬼术,恐怖至极的存在。

  

炭治郎问道“是不是除了上弦月们你已经无法控制恶鬼们的动向了?”

  

无惨满是怒火的眼神看向炭治郎,他却淡然道“我一开始并不想让事情变成这样,毕竟骨鬼对你有着一些其他的心思,我很怕他会反过来对付鬼杀队。不过从花街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如果力量能达到君王的高度,那他将压制不住自己的贪婪,因为是恶鬼,所以我利用了这点。你要知道,如果你玩完了,统领恶鬼们的人将是他,包括上弦。”

  

“虽然与我预料之中有点偏差,这样的结果我还是很满意的。”

  

无惨咬牙道“你是想引发鬼王和鬼王的战争,还真有你的火神,不过你真以为那虾兵蟹将能抵挡得住上弦?天真。”

  

他抬起手,轻唤一声“鸣女”,三味弦应起,随即他们被传送到了无限城内,同时传过来的还有童磨,看来是想把忍她们放在那等死。炭治郎知道那种事情不会发生,骨鬼的目标从来都不是人类,根本不会把注意力放在那三人身上,这世界上他最在乎的人现在就在这,一个是无惨一个便是炭治郎自己。

  

就当无惨得意之际,他们的影子处的黑暗开始不断地扩大,一个个恶鬼从黑暗中钻了出来,而骨鬼也被拥护着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这样的数量就算无限城再大,也感觉要被占满了。

  

骨鬼在那众鬼之上,俯视着他们,那双眼睛里比以往多了暴虐和冷漠,炭治郎很清楚自己在哪里看过那双眼睛。他看向身边的无惨,意识到了,骨鬼现在或许可以比肩无惨了。

  

这时骨鬼开口了,他道“鬼舞辻无惨大人,真是好久不见,我一直都在注视着你,如今我终于能让你注意到我了,我的爱人。”

  

无惨打了个寒颤,血红的眼瞳一闪,只是一秒,一半的恶鬼的身躯突然挤压到诡异的形状,随即爆裂成血浆。他抬头,道“蝼蚁。”

  

骨鬼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单手一抬,那些血浆重新聚拢,所有的躯体全部恢复。

  

无惨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切,炭治郎很少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神色,在他感叹之际,骨鬼又道“只要你愿意离开那个贱人,我可以让你追随我,杀光所有人类,寻找蓝色彼岸花。”

  

不知道是什么触碰了无惨的神经,他额头青筋暴起,一副要将骨鬼碎尸万断的表情,他立刻吼道“把上弦送回来!”

  

一眨眼,他们头顶出现了一个倒挂着的门,拉门打开许多人掉了下来,不仅仅是上弦,还有隐队员和柱。不仅是鬼杀队的人,上弦身上也狼狈不堪。下坠的也不只有活人,还有很多残缺的尸体,其中炭治郎一眼就看到了玄弥,那被拦腰斩断的身体。

  

炭治郎想冲去接下,手腕突然被无惨拉住。

  

无惨冷声道“现在不是顾及死人的时候,冷静点,你知道他没死。”

  

听到着,炭治郎的呼吸才变得平缓。

  

无限城的出口已经关闭,黑暗来临,血腥味和强者的压迫感让无数队员纷纷作呕。

  

鸣女突然出现在无惨的面前,下跪求饶道“无惨大人!鬼杀队纠缠,我无法准确的传送所有...”

  

无惨打断了她,道“无妨,这样也好。”说完,他看向炭治郎,坏笑道“正好让他们见识一下你掉入的地狱。我说的对吧?火神。”

  

炭治郎甩开他的手,回头朝众人看去,每个人身上都布满着触目惊心的伤痕,实弥的胸口也被劈开了个鲜血淋漓的伤口,两人一对上眼,实弥就心虚的侧过身。炭治郎微微一怔,本能也想要回避,义勇的声音却将他唤了回去“炭治郎。”

  

那双清冷的目光,大海般深沉的眼睛望着他,义勇道“我们都没事。”

  

炭治郎沉默了,有些难过,不过还是回以微笑,他看向后方的珠世。

  

珠世脸色沉了下来,对炭治郎摇摇头。意思是这样的局面她没办法按照计划进行。

  

炭治郎并不知道她原来的计划是什么,不过他稍稍的点了点头,告诉珠世请放心。珠世担忧的看着她,面上全是不解。如果换做是他同样也会疑惑,这样的残局该如何解决,炭治郎心里已经有了回答。

  

骨鬼插嘴道“没想到你们还有心情叙旧,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今天我就要把鬼杀队和上弦全部铲除。你们全都得死!”

  

因为他的一声令下,所有的恶鬼开始朝这个方向涌来,不止这样,地面的木板开始不停的断裂开来,锋利的白骨刺出,无差别的开始了它的杀戮。混杂的鲜血,哀嚎和暴力,这场战斗已经无法控制。

  

炭治郎并不想让鬼杀队有过多的牵连,这时候往后退可以减少伤亡。玄弥已经伤成那样,如果再有什么意外,他无法接受。就在炭治郎决定让大家暂时撤退时。行冥大声道“别被扰乱!击杀恶鬼是我们的职责!在这里将恶鬼全灭!”

  

在混乱中,炭治郎与行冥交换了眼神,他看得到行冥身上的斑纹,已经到了二十五岁的他注定无法活着走出这座无限城,不只是行冥,其他所有人都能看到斑纹的浮现。

  

杏寿郎慢慢的走近他,慢慢的,穿过无数尸骨,最终却在十步以外停下了脚步,他凝望着炭治郎,一字一句认真的不可思议,道“这是我们的决心,鬼杀队永远在你身后。火神大人,放手去做你该做的。”

  

炭治郎能感受到,杏寿郎那颗温暖的心脏,他好似一下安心了起来,点头道“那就拜托各位了。”

  

虽然上弦已经和恶鬼们打了起来,可终究这些是无穷无尽的,是杀不死的,就连呼吸法也无法使其停止行动能力,说到底最终要杀掉的是在众鬼之上,操控的那个人。现在已经不是上弦和恶鬼的持久战,而是鬼杀队和恶鬼的厮杀,为了排除其他因素更快结束,要杀的不只有骨鬼,还有无惨。

  

炭治郎心想:真是艰巨的任务。

  

他看向身边正不满的看着自己的无惨,说道“我们好像还没有并肩作战过。”

  

无惨的表情呆了一下,骨鬼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不屑道“无惨大人只是把你当玩物,能和我一战的只有无惨大人,你居然妄想和无惨大人一起...”

  

无惨轻笑了一声,这一声几乎让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炭治郎惊讶的看着他,无惨又苦笑了起来,道“我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让你出手。”

  

是难得一见的神色,炭治郎有种又回到以前的错觉。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无惨脸上那一丝笑容,好似他还是初见时那个孩子,听着他继续道“我原本怕你疼,怕你受伤,但是没想到把你关起来不行,让你疼的其实是我...”

  

“我一点也不希望你是火神,因为你还是会往刀口上撞。你永远不会属于我。”

  

“无惨。”

“鬼舞辻无惨。”

炭治郎温柔的喊着他的名字。

  

他的身体燃起红艳的火焰,原本破烂不堪的服饰在火焰之下竟变成了完好的神官服,身上的血迹也全都不见,原被削去的长发在火焰中飘动。炭治郎单手扯着无惨的领口,几乎是冲撞着吻住他,泪水从紧闭的眼睫留下。

仇恨的因果太重了。

  

为何你现在才顿悟呢。

  

有些晚了。

  

不过对于你我来说,还能挽留。

  

“鬼舞辻无惨,我将赐予你祝福,于你定下永恒不灭的契约。”

  

远处的珠世已经顾不得仪态,猛地大喊道“住手!火神!你难道准备和那家伙一起...”还未说完,珠世迟疑的看着他们,无奈的喃喃道“你我皆为为情所困的可怜人啊,火神。”

  

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我会竭尽全力去拯救你的灵魂。

我们将一起面对,也将一起离去。

  

“火之神明在此,允你成为我的神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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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说:让大家久等了,这段时间一直都很忙。下一章就是大结局了,我会加油码的!(未捉虫)

杨桃不吃杨桃肉

【all炭】烈阳 番外1

继国炭

火神炭治郎的脑洞

请配合原文食用

ooc,无脑爽文,有bug,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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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结缘]


战国时期,一家武士家族的院子内时不时传来阵阵议论声。


“听说夫人带回来一个孩子。”

“孩子?”

“是啊,和乞丐一样的孩子,全身脏兮兮的,但是头发很好看哦,和小少爷一样是红色的。”

“男孩还是女孩呀?”

“不知道耶,看头发长长的应该是女孩吧。”


十岁的岩胜躲在拐角处,偷听完侍女们的谈话,转身朝家主殿跑去,他轻松地躲过了所有侍女的视线,悄咪咪的从小窗里翻进书房内,将身体藏在珠帘之后,把头微微...

继国炭

火神炭治郎的脑洞

请配合原文食用

ooc,无脑爽文,有bug,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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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结缘]

 

战国时期,一家武士家族的院子内时不时传来阵阵议论声。

 

“听说夫人带回来一个孩子。”

“孩子?”

“是啊,和乞丐一样的孩子,全身脏兮兮的,但是头发很好看哦,和小少爷一样是红色的。”

“男孩还是女孩呀?”

“不知道耶,看头发长长的应该是女孩吧。”

 

十岁的岩胜躲在拐角处,偷听完侍女们的谈话,转身朝家主殿跑去,他轻松地躲过了所有侍女的视线,悄咪咪的从小窗里翻进书房内,将身体藏在珠帘之后,把头微微探了出去。

 

此时书房中央,一位身材窈窕,将黑发高高盘起的女人正牵着一个人,那人的前发遮住了半张脸,暗红色的长发披落直至后膝,身穿棕色的单薄外衣,赤着脚,全身到处都是黑灰,默默的站在女人身边。

 

而那女人正是这个家的夫人,岩胜的母亲,朱乃。坐在二人对面,一言不发的男人正是家主继国信昶。他面色严肃,眼神阴冷的打量着被朱乃牵着的孩子,道“继国家不是收容所,你难道嫌继国缘一还不够麻烦吗?”

 

朱乃道“这个孩子真的很可怜,我是在路边发现他的,他正在被其他孩子欺负。”

 

信昶冷冷道“那与我们何干,把这个乞丐赶出去。”

 

朱乃反驳道“老爷,你就答应我留下他吧!”

 

信昶打翻了桌上的茶杯,碎裂声响起,茶水打湿了一地,他厉声道“我不同意!万一他有传染病怎么办!快把他扔出去。”

 

就在朱乃和信昶争吵之时,那人好似注意到了这边,抬眸朝岩胜这看了过来。

 

那一刻,如同宝石般发着光的红色眼眸让岩胜愣在了原地,那空洞的眼神中存粹,毫无杂质,仿佛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岩胜微微睁大眼睛,因为是继国家的长子,所以他从来没有自己的玩具,而现在他想要这个人偶,将他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岩胜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冲帘子后冲了出去,大声道“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我想要他!”

 

书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岩胜紧闭双眼,就当他以为要被父亲打骂的时候,信昶却道“也是时候给你找个侍从了。”

 

岩胜惊喜道“那父亲,这个人可以做我的侍从吗?”

 

信昶沉吟片刻,道“先带他去把身体清理干净,检查没有病再说。”

 

朱乃一脸欣喜,她用眼神示意着岩胜赶快把人拉走。岩胜很快读懂母亲的意思,拽着那人的食指将他拉出书房。岩胜招了招手,道“来人。”

 

侍女们应声赶来,道“少爷,请吩咐。”

 

岩胜装着信昶的模样,严厉道“去,准备洗澡水,再叫来大夫给他做个检查。”

 

侍女们欠身,纷纷退去。

 

岩胜拉着那人一路被侍女带到浴房,就当侍女要脱掉那人的衣服时却被一把打开,那人有些退缩的往后躲,全身都在发抖。岩胜轻声道“没事,她不会伤害你的。”说完,他对侍女道“你先下去吧。”

 

侍女行礼后匆忙离开了。

 

岩胜道“那你自己洗可以吗?我就在屏风后面等你。”

 

那人迟疑后点点头。

 

见状,岩胜一阵小跑到屏风的背面,就地坐下,他无聊道“幸好我及时出来,要不然你就又流落街头了。”

 

“......”

 

岩胜没得到回应,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继国岩胜。”

 

“......”

 

岩胜不放弃,继续问道“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呀?”

 

水声响起,那人估计是进了浴盆。整个浴房里雾蒙蒙的,水蒸气蒸的岩胜发热,他靠在屏风上发呆,谁料那屏风支撑不住重量倒了下去,啪的一声,岩胜想去接着那屏风,却在看到那人赤裸的上身后停下了动作,他讷讷道“是男孩啊。”

 

男孩低着头,嘴里说了一句什么。看他终于开口了,岩胜赶紧跑到浴盆边趴着男孩光滑的肩,兴奋道“你说什么?”

 

男孩弱弱道“我没有名字。”

 

岩胜看着男孩一张一闭的嘴唇,不自觉地伸手拨开男孩遮住容貌的头发,平心而论,男孩的五官虽不惊艳,可比常人要精致许多,明明是十五六岁的脸,却让他觉得男孩有着不符合他年纪的成熟,那双眼睛平静的看着他,让岩胜有些心悸,他瞥上男孩左额的伤疤,那应该是被火烧后留下的痕迹,但是丝毫没有影响男孩的气质和样貌。

 

岩胜道“你的疤和我弟弟的胎记在一个地方呢,你的头发也和我弟弟一样,不对,你的眼睛也和我弟弟一样啊!你们才是双胞胎吧!”

 

男孩淡淡的看着他,没有回话。

 

岩胜放下男孩的前发,边围着浴盆转边抱怨道“你好生无趣,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是哑巴。你和缘一真是像,他一开始也不说话,大家都以为他不会话说,也是无趣的紧。”岩胜想起缘一那呆呆的样子,笑道“有时候我那弟弟还挺可爱的,之后带你去见见。”

 

男孩对他的话没有回应,站起身将一边的白巾披在自己身上,待水吸干后,毛巾顺着他白皙的身体往下滑,岩胜双眉一抖,赶紧别开脸,装假咳嗽几声,他道“对了,你的家人呢?你是从哪里来的啊?”

 

男孩道“没有家人。”

 

岩胜连忙道歉道“啊,对不起,是我言错。”

 

男孩道“没关系。”

 

岩胜数着时间,估摸着男孩差不多也该穿好了他才敢回头看,只见一袭黑衣上身,红色的腰带勾勒出男孩纤细的腰,暗红的长发被束成马尾,前发也被捋了上去,刚刚浑身破烂不堪的男孩一下便有了凌厉之风,淡漠的神色更是为他添了几分生人勿近的清冷。

 

岩胜看着镜子中自己的模样,黑紫的马尾和外衣,英俊的五官,就是脸颊有些肉,但怎么感觉男孩更像是这家的少爷呢?岩胜也不管那么多,他扯着男孩的衣袖将他带出门外。

 

此时门外的侍女已经恭候多时,她提醒道“少爷,大夫已经在客房了,请随我来。”

 

他们穿越长长的走廊,绕过风景优美花草繁多的院子,最后来到偏僻破旧的客房。此处只有一张木床和木桌,其他什么都没有,墙上的蜘蛛网甚至还挂着巨大的昆虫尸体。

 

岩胜有些气愤,但这是父亲的安排,他不敢说什么。

 

男孩被领到木床上坐下,大夫开始为他进行全身的检查。岩胜就在一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养尊处优的他从未进过这般穷酸的地方。

 

许久,大夫道“好了,少爷,他没有任何问题。”

 

岩胜松了口气,道“知道了,我会告诉父亲大人,你下去吧。”

 

等到大夫和侍女离去,岩胜赶紧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着急道“喂,我们快点去父亲那边吧。”

 

男孩乖乖的起身跟在岩胜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刚走没两步,一个身影便从一边的柱子后冒了出来,小小的身影怯怯的走到岩胜面前,道“兄长大人,午安。”

 

岩胜笑道“这不是缘一嘛,午安!”

 

如果说岩胜穿着干净得体的话,缘一便是简陋还带着点脏,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红色外衣,头发也绑的歪歪扭扭的。岩胜上去牵起缘一的手,介绍道“缘一,你看,这是母亲从外面捡...带来的人,以后会成为我的侍从。”

 

缘一好奇的看着男孩,道“你好。”

 

男孩脸上毫无波澜,道“你好。”

 

岩胜只觉得面前这两人碰到一起更无趣了,他叹声道“好了好了,我们一起去见父亲大人吧。”

 

缘一沉默了一会,才道“好。”

 

三人之间一路上没有一句话,岩胜也不明白气氛为何会如此沉默,不管是缘一还是那个人都是面无表情的跟着自己,不过这也多少让岩胜有了些以后要成为家主的既视感。

 

终于到了书房前,开门的侍女恭敬道“老爷只让大少爷和那位进去,请小少爷在外等待。”

 

这是常事了,继国家出生的双胞胎,一个生来就带着表示不详的胎记,那如同火焰般的深红让所有人都觉得代表着不幸,甚至继国家主在那孩子出生时就像将其杀死,最终在家住夫人的阻拦下男孩才顺利成长。

 

但也因此,那个名为继国缘一的孩子被家族排挤,待遇和长子继国岩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以用天壤之别来形容。岩胜也因为和缘一走得太近,被狠狠的罚过。

 

岩胜率先进入的书房,他回头招呼男孩快点时,看见身后的二人正在对望,男孩揉了揉缘一的脑袋,才转身跟上自己。不知为何,岩胜心里产生了一丝妒意。

 

信昶上下看着男孩,道“检查完了?”

 

岩胜道“是,父亲大人,大夫说没问题。”

 

信昶点头道“那就好。听好了,继国家收留了你,你就要知恩图报,从今以后你就与他们一起学习剑术,成为他们的侍从,听懂了吗?”

 

男孩平静的站在原地,道“嗯。”

 

信昶满意道“既然如此,我赐予你一字,以后你在继国家便以甲这名字存在。”

 

岩胜知道,一字便是奴隶,没有姓没有名,这辈子都要被当作下人对待。就在他想反驳之际,男孩点头答应道“是,家主大人。”

 

信昶道“很好,下去吧。”

 

从那日后,男孩便与继国兄弟二人一起训练。

 

这天,岩胜还是奈不住训练的劳累偷偷溜出府外,他身为继国家的少爷出门时身边应该带着侍从,只是偶尔岩胜更希望自己能呆一会,哪怕这个想法很任性。他走在街上,却无心欣赏那些新奇的小玩意,满脑子想着:我跑出来,先生会被罚的吧!

 

是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岩胜不习惯称呼男孩为甲之名,他更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朋友,而不是侍从。

 

就当岩胜决定往回走,一块布将他口鼻捂着,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药水的味道让他晕眩,渐渐手脚使不上力,直接昏睡了过去。那意识消失之际,岩胜扯下自己腰上象征着继国家的木牌随手抛在地上,便眼前一黑。

 

从迷迷糊糊之中醒来,岩胜感到阵阵头疼,他立刻起身,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在身后,根本坐不起来。他巡视周围,发现这是在一个船舱里,甲板上来来往往的脚步声还有争论声让岩胜明白他这是被绑架了。

 

做为武士家,继国家族的仇敌虽然不多,可不表示没有。

 

岩胜想要开口,发现嘴上被绑着粗粗的白绳,他扭动身体,尝试朝有亮光的地方爬去,却被拽起头发,托回了原处。

 

“这小子真的可以敲一笔吗?”

“当然,他可是继国家的继承人,我们可以狠狠赚一手了。”

“可是大半天过去了,还是没有继国家的消息。”

“我们在海中,给他们一点时间,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岩胜无法动弹,只能待在原处,弱小的他根本没有力气挣脱手上的绑绳。

 

突然,甲板上一阵骚动,刀尖碰撞的声音响起,尖叫求饶之声此起彼伏。船舱内的众人立马拔刀,挡在岩胜的前面,将刀对准了唯一的出口。甲板上明晃晃的火光将少年的身影印在墙上,脚步传来,每一步都能震人肺腑。

 

岩胜盯着那拐角处,见先生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是谁!”

 

见人多势众,岩胜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嘴上的布,大喊道“先生!你快走!”

 

男孩却无一丝慌张,负手而立。

 

船舱内的其他人抄起砍刀一齐朝男孩冲去,岩胜紧闭双眼,不忍看下去,谁料不出一会他就被扶了起来,手上的绳子也被割断,他缓缓睁开眼睛,惊喜道“先生!”

 

男孩冷淡的看着他,问道“可有受伤?”

 

岩胜摇摇头,道“没有。”

 

这时,整艘船剧烈得摇晃起来,甲板上爆炸声响起,看来是刚刚的大火点燃了火药,见上方走不通,男孩捡起一旁的铁锤将船底砸了个细碎,瞬间海水涌入。

 

岩胜慌张道“先生!我不会游泳!”

 

男孩默默的看着他,直到海水快将两个人淹没,他温声道“没事,别害怕。”

 

这句轻飘飘的安慰让岩胜愣住,随后他被黑暗笼罩,乱挥着双手,水从鼻腔里灌入体内让他无法呼吸,就在岩胜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时,嘴唇被贴上,温热的气息输入嘴里。他瞬间镇定下来,看着男孩闭着眼睛正为自己送着氧气,脑海里只感受到对方的柔软。

 

黑暗的海中,岩胜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害怕,他的腰被搂住,两个人紧贴慢慢往上游去。

 

终于上了岸,岩胜瘫在沙滩上喘着气,他缓神后不经意看向先生的方向,那人正坐在自己身边,浑身湿了个彻底,发梢还滴着水,或许是他的目光过于炽热,男孩也看了过来。岩胜一怔,飘开了眼睛不敢看他,指尖还摸上残留有余温的嘴唇,整个人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之后岩胜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被带回家的,他只记得因为这件事,先生被罚了五十个板子,在房间里禁足了一月之久。

 

从此岩胜便再也没有偷跑出去玩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岩胜也到了十六岁的生辰,这些年来他每天都在不断地练习剑术,可是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无法跟上缘一和男孩的脚步,他们两个就好像是天生的剑术天才,仅仅一年就将老师放倒。可岩胜却不同,两年三年,他发现自己正要追上二人的脚步时,他们却离自己很远很远。而这实力和天赋的差距,让他的地位一落千丈,缘一变成了家主唯一的继承人。

 

岩胜独自坐在屋檐上,望着院子里飘落的樱花,心里蔓延着不甘与寂寥。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院子的那头缓缓走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被领回来的男孩容貌却没有意思变化,他还是身穿着那身黑衣,只是神情变得温和许多,那人走过樱花树下时,微风吹起他的长发,温柔的眼眸闪过的微光撞进了岩胜的心脏,他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这时一个身影从另一头走了过去,是缘一,他早不是当初唯唯诺诺的孩子,气质也截然不同,成熟稳重,笑着朝男孩跑去。

 

两个人交谈了一阵,男孩笑着拍了拍缘一的肩,说了句什么,缘一的脸红了起来,也跟着笑了。

 

岩胜的心脏仿佛被人揪了一把。

 

他死死的握紧拳头,脸色阴沉了下去,跃下屋顶,径直朝男孩走去,下一秒,岩胜伸出手臂一把勾住了男孩得脖子,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男孩道“岩胜,生日快乐。”

 

岩胜浑身僵了僵,刚刚不安的心情烟消云散,他道“谢谢先生。”

 

男孩道“我刚刚才和缘一说你怎么不见了,一说你就出来了。”

 

岩胜道“我是听到先生的声音才过来的。”

 

缘一道“兄长,祝你生日快乐。”

 

岩胜瞥了一眼缘一,淡淡道“嗯,你也是。”

 

缘一开心道“谢谢兄长!”

 

男孩道“家主大人说今天让你们玩的开心,我已经得他允许,可以出门去看镇子上的灯节,庆祝你们的生辰。”

 

岩胜道“这样啊,那我回房准备之后在大门汇合吧。”

 

男孩应道“嗯,缘一也去准备吧。”

 

等到岩胜回到大门时,男孩已经等在那了,他靠着门边,垂眸望着什么都没有的地面,无神的眼睛里是望不见的水底,好似是知道有人在看他,男孩抬眸望着他,四目相对,岩胜一时之间紧张的不知该说什么。

 

男孩道“你来啦。”

 

岩胜迈开脚步,小跑到男孩身边,拉起他的手,道“先生为何还带着刀?”

 

男孩指了指岩胜的腰间,道“你也不是带了刀?”

 

正当岩胜想说“这是为了保护你。”时,男孩望着他身后,扬声道“缘一,这边。”赶来的缘一乖巧的站定在他们面前,微笑道“兄长大人,先生,我来晚了,可以出发了。”

 

男孩哈哈道“缘一也带了刀啊。”

 

缘一道“嗯,为了保护兄长大人和先生。”

 

岩胜哼声道“我可不需要。”

 

男孩道“好啦,我们走吧。”

 

如同以前一般,岩胜走在最前面,缘一和男孩则是跟在他左右,明明一切都没变,可是岩胜却开心不起来,他知道,这个位置是给缘一的,以后先生也会辅佐在缘一的身边,而不是他。岩胜想着,一把拉过男孩,让他与自己并肩而行。

 

三人到达灯会时已经是夜晚,此时的镇子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大街上每一个人都在心无旁骛的游玩。

 

岩胜的手被什么抬了起来,这时他才看到是男孩正托着自己的手,将其搭在缘一的手心上。男孩道“人很多,你们手牵着手走吧。”

 

缘一脸上是难以掩饰的高兴,他握紧岩胜的手,道“好的先生。先生要不要牵着我的手?”

 

岩胜道“先生牵你作甚,要牵也是牵我。”

 

男孩摇摇头道“我会紧紧跟着你们,别担心。”

 

他们从街的这头一路吃到街的那头,吃完了缘一的钱袋,又吃完了岩胜的钱袋。实在吃不下了,三人就在街中闲逛。

 

岩胜望见不远处有挂着小动物的模样的灯笼,想和男孩说时,他却看到男孩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眼神里是恐惧和愤怒,这是岩胜第一次从男孩眼睛里看出如此强烈的情绪,他疑惑的朝男孩的目光看去,在那人群中站着一个黑发男人,他穿着全黑的和服,血红色的眼睛冰冷的望着这边。

 

突然,缘一欲要拔刀,却被男孩拦住,他道“我们继续。”

 

岩胜小声道“那人是?”

 

男孩假笑道“不用在意。”

 

在他们与那男人擦肩而过时,岩胜瞄见男人额头暴起的青筋,他很清楚的听到身边的先生小声的对那男人道“滚。”

 

而这件事他们之后没有人再提过,就像是落入海中的石子,潜入心底。

 

逛着逛着,灯会也接近尾声,而最后的节目便是在花灯上写下愿望,将它放入河中,任由水飘向远方。寓意着将愿望寄予河神,心灵虔诚,愿望便会实现。

 

岩胜不信这些,可看见缘一那期待的眼神也只好由着他。一声不吭接过缘一递来的花灯和笔,正想着该写什么好,他不经意望了望男孩的身影,他边笑边埋头在灯上写着什么。于是,岩胜也随手在灯上留下几笔,将花灯推入水中。

 

男孩问道“你们都写了什么?”

 

岩胜反问道“先生写了什么?”

 

男孩道“希望你们兄弟和睦,平安健康。”

 

缘一笑道“那谢谢先生了,我写的是希望兄长成为最强剑士。”

 

岩胜无语道“你也是怪无聊的,许这种愿望。”

 

缘一道“兄长是我最自豪最敬佩的剑士,所以兄长的愿望,我希望河神能听见。”

 

岩胜红着脸道“那就勉为其难接受了你的赞美吧。你也,你的剑技很强,之后也加油吧。”

 

缘一瞪大双眼,微笑道“好的,不会辜负兄长的期望。”

 

男孩叹道“早知道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出来了。”

 

缘一顿了顿,他道“我也为先生许了愿望。”

 

男孩疑惑道“为我?”

 

缘一道“嗯,我希望河神能祝愿先生幸福。”

 

岩胜扭头和男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跟着笑,只是在看到先生开心的那一霎那,岩胜也觉得无比快乐。毫无疑问,先生早已经将他的心俘获了,不知在何时,岩胜的目光再也无法从面前这两个人身上移开。

 

缘一又问道“兄长大人许了什么愿?”

 

岩胜莞尔道“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他看着离开的二人,回头瞅了一眼自己那亮起的灯,上面写着:

 

愿一切如旧。

 

当晚,岩胜趁着四下无人便摸黑悄悄来到男孩所住的偏房,手里还握着一个红色的御守,他蹑手蹑脚的扒在窗边,见里面的烛光还亮着正想绕到正门。就在他转身前行之时,狠狠的和一个黑影相撞。他跌坐在地,捂着发疼的鼻子,才看清摔倒的缘一。

 

缘一支支吾吾道“兄,兄长大人。”

 

岩胜警惕的望了一眼屋内,没想到里面的身影正往窗边靠近,他拎着缘一的后领将他拖到屋顶上,噤声道“别说话,先生发现了。”

 

缘一点点头,待到屋内没了动静,两个人才放下心来。

 

岩胜冷淡道“你这么晚了来先生房间做什么?难不成你想行什么图谋不轨之事?”

 

缘一疯狂摇头,道“我是来找先生睡觉的。”

 

岩胜嘴角一抽,狠狠道“你再说一遍?”

 

缘一解释道“不是,不是兄长想的那样,前几年我一直都和先生住在仓库里。”

 

岩胜皱眉道“所以你们一起睡了五年!”

 

缘一心虚的点点头,道“嗯。”

 

岩胜看着缘一有些发红的脸颊,他拽紧拳头,道“缘一你难道喜欢先生吗?”

 

缘一扬起笑容,道“如果是呢?”

 

岩胜冷冷道“是也不会让给你。”

 

微微沉默,缘一嘴角上扬的弧度变得僵硬了些,他道“我是开玩笑的兄长。”

 

岩胜一眼便知,他在撒谎。

 

缘一继续道“其实我不知道,这份心情,我觉得我对先生和对兄长的感情是一样的,如果兄长要成为第一剑士,我就会成为第二剑士辅助您,如果先生有梦想的话,我也一定会尽力帮助先生,或许这就是喜欢吧。看来我喜欢兄长和先生。”

 

两个人看着对方,缘一又道“我不会和兄长争抢家族之位,我想要的只是平静幸福的生活。所以您不需要担心。”

 

岩胜无奈又好笑,自嘲道“看来就只有我一个人在胡思乱想。”

 

“想什么?”

 

二人身躯一抖,纷纷朝身后看去,先生正漠然的看着他们。岩胜马上道“先生,我们...我们正在看星星。”

 

男孩道“在我屋顶看星星?”

 

缘一补充道“这边风水好。”

 

男孩眨了眨眼睛,笑了几声,也靠着岩胜身边坐下,道“那就一起看星星吧。”

 

这件事隔天被家主知道,三人被罚在大门处倒立了大半天。

 

而在那后不久,朱乃去世了。继国家上下都举办了丧事,也是那天,缘一离开了继国家,独自去往了无人知晓的远方。

 

临走前男孩第一次主动握起缘一的双手,沉声道“缘一先生请一定要幸福。”

 

缘一回握上先生的手,道“嗯,先生也是。”

 

男孩仰着脸,笑了起来,那是他们第一次看到男孩眼里闪过难以察觉的泪光,他道“有时候我觉得我和缘一先生很像。”

 

缘一眉眼没有变化,眼神纯真,道“兄长就拜托你了,先生。”

 

男孩点头,就此与缘一挥别。

 

岩胜看着缘一离开的方向,心里说不出的不舍,但既然是弟弟自己的决定,岩胜自然不会阻拦。他看着跟随在自己身边的男孩,心里说不出的担忧,好怕那天先生也会抛下他离开。岩胜问道“你不走吗?”

 

男孩回道“无处可去。”

 

岩胜道“那你以后要怎么办?”

 

呆在我身边,像以前那般辅佐我,可以吗?岩胜没有问出口,闭上眼睛等待着男孩的答复。

 

男孩呆滞的眼神里微微一亮,他道“就像岩胜先生想要找到超越缘一先生的方法一样,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我希望能找到答案。”

 

岩胜喜道“那你就跟着我,或许可以找到你想要的。”

 

男孩没有回答,应当是默许了。

 

那次之后,岩胜继承了家主之位,凭借着地位和剑术成为了一名将军。

 

他带领国家的士兵上阵杀敌,未尝败绩。当然,这不能归功与他一人,还有他身边那名如影随形的身影,虽不为人知,但岩胜明白,许多时候都是先生为他当下致命一击。

 

战火之中,岩胜道“先生,等攻下这城中暴君,我有话同你说。”

 

男孩不作答。

 

密密麻麻的将士手拿长刀扭打在一起,混乱之中,岩胜骑着马拼命往前冲,朝着城中进发,谁知一箭射来,马腿鲜血喷涌,岩胜被大力甩了下来。他很快从地上站了起来,作为将军,他一刻也不能停歇。不料,身后有人朝他攻来,岩胜做不得反应,正当这时,他的身躯被推开,岩胜摔倒在地,吃疼的捂着脑袋,等眼睛聚焦,温热的鲜血溅上他的脸颊。

 

扑呲——

 

一把长矛穿过先生的前胸,捅破他的心脏。

 

岩胜撕心裂肺的大喊道“先生!”此刻,他的心像是被什么刨开,难以喘气。他踉踉跄跄的爬起来,大哭道“我要杀了你!”

 

男孩吃疼的嗯哼一声,脸上却还是平常那般平淡冷静,他抓着胸口的长枪,旋身将身后那人踢飞出去。随后,男孩倒在血泊之中。

 

我不能失去他。

 

我不能让他离开。

 

先生!

 

岩胜狂奔过去,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抱起先生的身躯,而他的手却被死死的握住,男孩道“我没事,继续前进。”

 

岩胜厉声道“怎么会没事!怎么...”他看向男孩的胸口,那处原本血淋淋的打洞这时正在慢慢愈合,岩胜后知后觉,他将男孩扶了起来,脑袋里闪过无数个可能性,最后他没有得到任何结论。

 

一夜过去,战事结束,以岩胜击杀暴君得以胜利。

 

正值清晨,两个人身影漫步在荒野之上,坑坑洼洼的土地还残留着零散的尸骨,枯草上是未被雨水冲刷而去的血迹。

 

岩胜拿出一直藏在胸口的红色御守,递给身边的男孩,道“先生,这便是我要同你说的话。”

 

男孩低头看着那御守,沉默了很久。

 

红色的御守,是赠予心爱之人,希望他平平安安,健康幸福。如果对方接受,说明心意相通,姻缘也就此达成,从此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男孩冷声道“岩胜先生,请恕我无法接受。”

 

岩胜一怔,颤声道“是因为缘一吗?是因为先生喜欢缘一吗?”

 

男孩道“不是。”

 

岩胜咬牙,从口中挤出一句“那是因为什么?是我不够优秀吗?还是先生心中另有他人,难道是灯节上那名男子!”

 

男孩怒道“继国岩胜!”

 

仿佛是觉得自己失态了,男孩别开脸,后退几步,放缓了语气,沉声道“你昨晚应该看到了,我不是人类。”

 

岩胜急忙道“我不在乎。”

 

男孩道“我在乎。”

 

“岩胜,人这一生会经历很多,你还太小,不要把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你要追求的不应该止于此,你以为会娶妻生子,成为战国第一的剑士。我们并不同路,以前是,以后也是。”

 

这一刻,岩胜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好陌生,明明他们对视着,可岩胜却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隔了很远很远。

 

男孩释然道“今后我会走自己的路,这段时间很感谢继国家的照顾,这么多年的报酬我一分都不少的还回去。很高兴认识你,岩胜,你是个很善良努力的孩子。”

 

岩胜明白了。

 

他隐忍道“所以连你也要离开我吗?”

 

男孩将他捧着御守的手掌握紧,缓缓道“并不是离开,只是我在这找不到我想要的答案。”

 

岩胜听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岩胜先生我们之间...”

“是不可结的缘。”

“我以神明的身份祝福你们,此一生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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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客串加钱,还被老婆骂了,给我加钱!

我:没钱。

扑呲——

作者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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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说:

这是宝要的继国炭,岩胜先生的视角!大家喜欢这个番外系列的话下次继续换个炭的老公(不是)来写~这章可以配合原文食用哦,大概是17章的位置~篇幅较长,欢迎捉虫(●'◡'●)

写不出不染烟火的缘一先生,溜了溜了....

杨桃不吃杨桃肉

【all炭】烈阳 28

all炭

蛇恋锁了

火神炭治郎的脑洞

ooc,无脑爽文,有bug,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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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壹]


杏寿郎立在大殿之中,看着炭治郎离去的大门,他眉头一皱,冲了过去,他双手抵在冰冷的铁门上,爆发出全身的力量往外推,可是沉重的铁门纹丝不动,那门上没有把手,他根本不可能拉开,只能硬生生的往外推。


无一郎见了,一言不发的将头别开,仿佛已经预知到了结果。


那扇门不是普通人类能随意推开的。


杏寿郎沉声道“请放我出去。”


次柩郎脸色阴冷下来,眉宇间透露着杀气,他冷...

all炭

蛇恋锁了

火神炭治郎的脑洞

ooc,无脑爽文,有bug,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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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壹]

 

杏寿郎立在大殿之中,看着炭治郎离去的大门,他眉头一皱,冲了过去,他双手抵在冰冷的铁门上,爆发出全身的力量往外推,可是沉重的铁门纹丝不动,那门上没有把手,他根本不可能拉开,只能硬生生的往外推。

 

无一郎见了,一言不发的将头别开,仿佛已经预知到了结果。

 

那扇门不是普通人类能随意推开的。

 

杏寿郎沉声道“请放我出去。”

 

次柩郎脸色阴冷下来,眉宇间透露着杀气,他冷笑一声,道“你要出去?出去做什么?”

 

杏寿郎道“我要去帮火神大人。”

 

次柩郎呆了几秒,突然捂着面开始狂笑起来,他缓缓走下台阶望着远方,眼里闪烁着不明的光亮,随后缓缓开口,他道“你觉得你们真的是在帮他吗?你们不会认为他就像是一碰就碎的小鸟吧?别开玩笑了,你最好别去掺和他的事情。你不是也看到了吗?火神只不过是忘记了自己真正的力量。记着,他凭着自己的本事走到今天,被身为绊脚石的你们绊住了脚步,没有你们他才会毫无顾虑地去做自己所想之事。”

 

杏寿郎垂下的手握紧了拳头,他看到那几百年的炭治郎所经历的一切,无法做到放任炭治郎一个人,如果说神和人的区别只是一个拥有不老不死之身而已的话,换做是其他人早已经放弃了。他也终于知道无惨那时所说的“你伤了我,痛的是他”是何意了,原来不止是他,炭治郎与无惨也结过契。

 

次柩郎正了神色,他看向正在发呆的无一郎,道“那个小屁孩,我答应了火神就一定会帮你。我会抽取你的灵魂,让你的记忆从头回放一遍,知道了吗?”

 

无一郎道“你和炭治郎是什么关系?你又为什么随随便便就要帮我?”

 

次柩郎呵呵一笑,道“看来你这小鬼警惕性还挺高,我和火神是什么关系也不会告诉你这个小鬼,还是闭上嘴跟我来吧。”

 

无一郎深吸一口,问道“你们是恋人吗?”

 

这一句话让在场的其他两人陷入长久的沉默。须臾,次柩郎大笑道“不是。”

 

无一郎不解道“那为什么仅凭一滴血就...”

 

次柩郎抬手止住了无一郎的话,他淡淡道“正因为他是火神我才愿意帮你,你如果相信他,就闭上你的嘴,乖乖的跟我来就行了。”

 

片刻,无一郎点了点头。次柩郎便道“跟上。”

 

两人跟随次柩郎来到刚刚关着杏寿郎的密室,这里空间极小,墙上插着一排排眼里燃着绿色火焰的骷髅,这处看似密不透风,却完全不会闷热。他一挥手,桌子和桌上的饭盒便凭空消失,出现的是一张黑色的石床。他道“躺着。”

 

无一郎乖乖的爬了上去,待他躺好之后,次柩郎便扯下无一郎一根长发,握在手中,只见他嘴中念叨着什么,那根头发竟化为一点绿光直直融入无一郎的眉心,随后,无一郎就像是睡着一般失去了意识。

 

次柩郎从容道“一直到他醒大概需要两天的时间。”

 

在外面可就不止两天了,不过次柩郎同炭治郎一样默契的没说出口。他一挥袖,道“你守着他吧。”说完便离开了密室。

 

次柩郎走开大殿之中,站定在高台之上,他从衣袖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丝暗红色的长发,喃喃道“灶门炭治郎吗?真是可笑的名字。”顿了顿,他紧紧的将那红发握进手心里,轻声道“你要是记不起来,我便帮你一把,愚蠢的火神。”

 

此时,往生殿外。

 

炭治郎看着面前昔日的好友,冷哼道“这次居然换你来了,看来无惨也知道除了你没人能在我手下活着回去。好像被小看了呢,在我手下你能撑几分钟呢?黑死牟,要不要试试看。”随即,炭治郎抽出刀“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我要让你跪在缘一先生的墓前道歉。”

 

黑死牟并没有拔刀之意,他垂眸道“我只是按照吩咐来告知你,花街很危险,堕姬失踪了。”

 

炭治郎抬刀的手慢慢放下,惊道“你说上弦六失踪了?妓夫太郎呢?”

 

他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上弦六并非一人,而是兄妹。他们是在花街被童磨救下,化为恶鬼,最终在上弦的换血战中,童磨战胜上弦之二后,被无惨提拔为上弦六。

 

黑死牟这才直视他,道“同样失去联系。所以大人才让我来告知你赶快离开。”

 

炭治郎没想到事态会如此严重,他本以为天元的妻子失踪是无惨的手下所为,可现在看来他必须赶快通知竹雄他们离开。

 

上弦作为仅次于鬼王实力的恶鬼是极其残忍恐怖的存在,至今杀死上弦的柱几乎没有,而上弦击杀的柱们却数不胜数,百年难换的上弦在花街失踪,这就说明这里有比上弦更强大的存在。能让上弦六兄妹二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出现了至少与无惨实力并存的生物。

 

不过现在有更让他在意的事情,炭治郎指向岩胜腰间的日轮刀,问道“那刀你哪里来的?你怎么会有鬼杀队的日轮刀?”

 

黑死牟眉间紧锁,道“你不记得了吗?”

 

见他神色严肃,炭治郎也皱起了眉,道“记得什么?”

 

黑死牟道“我和你们曾经同是鬼杀队的柱。”

 

炭治郎愣住了,这么说起来黑死牟的左额处和右边脖颈延伸至脸颊处也有斑纹。黑死牟又道“看来你不记得了,不过你那时候确实不同。我只是为了超越你和缘一才存在于此,其他的不重要。”

 

炭治郎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一段空白,他确实有一段记忆不知为何缺失了。可炭治郎不清楚自己为何什么都想不起来,那段记忆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他丢掉了呢?又是为何被他遗忘了呢?

 

对,那是在他和缘一从炭吉那离开不久之后的某日,他们遇到了无惨还有珠世。他记得缘一便与无惨厮杀起来,而自己背上的伤也是无惨濒临死亡时出现的。

 

这一想,炭治郎恍如置身在那片竹林之中看着无惨奄奄一息后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他,而他却别过了头,柔声道“就这样死掉吧,无惨,没关系的,我会陪着你。”

 

无惨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随后便被缘一一刀大卸八块,鲜血飞溅而出,染红了青绿的竹,而那些肉块四散而逃。随后炭治郎被契约反噬,一口鲜血从嘴里一涌而出,倒在了缘一的怀里。珠世上前查看他的伤势后,冷静道“请赶快将他带回去,用绷带包扎,火神是生是灭就看鬼舞辻能不能活着了。”

 

缘一快速脱下羽织死死的捂着他的后背,炭治郎只感觉身体一轻,他被抱了起来。缘一呼吸有些急促,低声道“对不起。”

 

很快炭治郎便被缘一抱回了鬼杀队,在那之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原本以为那是他陷入沉睡,可如今想来,在救助过后他好像并未沉睡。

 

炭治郎越是想要回忆,心口处越是疼,头痛难忍。就当他身形不稳时,忽然被人紧紧圈住,他猛地把黑死牟推开,厉声道“别碰我!”

 

然而紧接着,黑死牟伸手一把将他揽回怀里,掐着他的下巴,强迫炭治郎看着自己,他道“小时,你也是这么抱着我们的。”

 

“继国岩胜!”

 

炭治郎挥出刀刃,日之呼吸狠狠的砍断了岩胜用来抵挡攻击的日轮刀,谁知那刀竟然自己慢慢长了回去。刀身上下的眼睛狂动着,仿佛正在哀嚎。炭治郎一跃而起,呼吸法火车一出,黑死牟的刀瞬间又断成了两段。而接下来刀刀致命的攻击让黑死牟连连后退,他刹住脚跟,月之呼吸九之型在空中挥出无数个交错的斩击,产生的风忍封死了炭治郎的行动,圆月刃向他飞去。可下一秒那些圆月砍去的地方只留下一个残影,当黑死牟意识到的时候炭治郎早已闪到他的身后。

 

黑死牟旋身,连呼吸法都使不出来,接下炭治郎朝自己脖子砍去的一刀。一刀,两刀,三刀,黑死牟的刀身断了愈合,碎了一地,又很快复原了。见状,黑死牟调整身姿,月之呼吸跃龙轮尾横扫出无数个巨型月圆,炭治郎横握日轮刀,烈日虹镜朝挥出两道耀眼的火焰与月之呼吸碰撞在一起,尘烟四起,一道红光闪过,黑死牟身体来不及反应,手臂便被砍飞出去,那断臂很快便自己长了回去。就当他转头去寻炭治郎的身影,突然左腹一痛,他被踹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石墙上,开裂的墙壁掉下的灰屑落满他的全身。

 

炭治郎的刀已然架在了黑死牟的脖子上,他看着同样凝视着自己的黑死牟,心里的酸涩慢慢蔓延开来,可他面上确实一副冰冷,道“如你所知,我在这世界已经活了几百甚至上千年之久,这世界上唯一能超越我的人只有缘一先生。”随后,他慢慢抬起刀,道“再见了,岩胜先生。”

 

就在落刀之时,三味响起,等他再去看时,地上只剩下几滴鲜血。

 

炭治郎甩掉刀上的鲜血,将其收回刀鞘里。他朝落在房顶上的鎹鸦招了招手,扑腾着翅膀的鎹鸦便轻轻的停在他的手背上。炭治郎道“请将花街上弦六失踪的情况上报给主公大人,告诉他上弦一也出现了,花街比预期中还要危险,让他立刻将这里周围的鬼杀队员撤离。请尽快送到,拜托了。”

 

鎹鸦点头道“好的!好的!”说完便朝远处飞走了。

 

待周围恢复平静,炭治郎再也支撑不住面无表情的面具,颤抖的嘴唇止不住的颤抖,就连手也开始发抖,一想到他刚刚差点解决了从小看着长大的岩胜,心脏就疼的不行。他缓缓蹲下,疲惫的闭上眼睛,深吸好几口气之后才稍微缓过神来。

 

等他抬起头的时候,自己脚前出现了一只老鼠,它头上帮着一根小小的发带,发带上镶嵌着几颗粉色的水晶,和天元的一模一样。它见炭治郎看到它,就马上举起自己的手臂,挤出自己的肱二头肌,背肌,炫耀着。

 

“......”

 

炭治郎“噗呲”笑了出来,心里生出一个可能性,很小的可能性,他低下身子,悄悄的问道“请问你是宇髓先生吗?你是中了什么血鬼术吗?如果是的话喝我的血就可以解开了,只要你点头就行。不用害羞,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忽然,身后飘来几个熟悉的气息,一个森寒的声音响起:

 

“你是在喊我吗?”

 

炭治郎肩头一抖,慢悠悠的转过头,他看到天元正挑着眉不爽的看着自己,而身后正是竹雄三人,他们的表情更是古怪,先不提伊之助戴着头套看不到脸,可为什么善逸和竹雄捂着嘴一脸兴奋的看着他。

 

炭治郎疑惑之时他才发现自己为了和老鼠说话,还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瞬间他满脸通红,一下就从地下站了起来,假咳一声,道“晚上好。”

 

竹雄回道“嗯!炭治郎先生晚上好。”

 

善逸也道“炭治郎,晚上好。”

 

轮到伊之助时他却直接冲了过来,还一边道“猪突猛进!”用脑袋撞上炭治郎的胸膛。伊之助抬头看着毫无反应的炭治郎,愣了一下,指着他扬声道“果然你这家伙很强!强的离谱哇哈哈哈!”

 

善逸尖叫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往炭治郎身上撞啊!万一受伤了怎么办!你个笨蛋!”

 

竹雄道“伊之助以后还是不要做这样危险的动作比较好!”

 

炭治郎却微笑道“晚上好伊之助,这个打招呼的方式还真是新奇。”

 

伊之助呆呆的站在原地,喃喃道“轻飘飘的...”

 

天元眉尾抽搐,将挡在面前的三人拎走,问道“时透那小子呢?听说炼狱也在这,为什么不见他们人?”

 

炭治郎认真道“他们现在待在很安全的地方要过几天才会出来,这也正是我要提醒你们的,花街可能出现了与上弦甚至实力更强的存在,这里可以交给我,请宇髓先生带着他们撤离。”

 

天元道“你是要我抛下妻子逃跑吗?”

 

炭治郎摇头道“不是的,你的妻子我一定会救出来的,现在应该做的是减少伤亡。”

 

天元直视着他的眼睛,道“不可能,不仅是我,你可以问问我身后他们,在这里没有一个人会逃跑。”

 

炭治郎看着他们坚定的眼神,握紧了拳头。

 

鬼杀队不就是这样,明知危险,也深知恶鬼的强大,却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在黑夜战斗,就算身死也从未放弃过。

 

他呼出一口气,道“我知道了,那么请和我讲讲你们的计划吧。”

 

天元点头道“跟我来。”

 

五人进入了一家花街外的紫藤家,被家主领上了二楼的大房间里,这里只摆着一张矮桌,桌上放着一面铜镜和许多化妆品。除了这些,这间房间没有其他摆设,应该是个临时的据点而已。

 

紧接着,几个侍女端进来一筐热腾腾的饭团和五杯热茶便退了出去。一见饭团,伊之助两眼发光,便吃了起来。

 

天元坐下后,道“虽然之前已经和他们讲过了!但是!我还是要强调一遍!我是神!你们是废物!在这里绝对要听从我的命令!知道了吗?”

 

炭治郎懵懵的眨了眨眼睛,举手道“我有问题。”

 

天元双手抱胸,一副高者之态,道“说吧,你有什么问题。”

 

炭治郎虚心道“请问你是什么神呢?”

 

天元一手托着下巴,笑道“好问题!你这家伙比我想象的还有前途!我是掌管华丽的祭典之神!”

 

炭治郎仔细打量着天元,纠结一阵后,茫然道“可是,我从宇髓先生身上没有感知到任何神明的气息,主公大人也没和我说原来柱里也有神官...“沉吟片刻,他好奇道“请问你是有什么方法隐藏了自己的气息呢?”

 

天元刚刚炫耀般的表情僵在那,好似下一秒就要爆发了。

 

善逸和竹雄面面相觑,须臾,竹雄上前趴在炭治郎耳边,小声道“炭治郎先生,我觉得宇髓先生不是那个意思。”

 

炭治郎道“什么?”

 

竹雄道“就是他所说的神只是个形容词。”

 

炭治郎一敲手,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抱歉宇髓先生!我理解错你意思了,原来你不是真的神官,实在抱歉。”

 

善逸赶快上前捂着炭治郎的嘴,紧张道“不要用那么真诚的语气拆他的台啊!”

 

这时,伊之助指着自己,道“哈哈,俺是大山之神,请多指教。”

 

“......”

 

竹雄无语道“没救了...”

 

善逸别开头,赞同道“没救了...”

 

天元正色道“总之你们三人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潜入花街搜寻我的妻子,与此同时我和灶门炭治郎会调查花街恶鬼的下落。”

 

突然,善逸气愤的上前,不满的敲着地板,道“你这家伙!居然要让鬼杀队的部下帮你去找老婆吗?”

 

天元青筋暴起,从衣服里抽出一大叠信封甩在了善逸的脸上,他道“你这个臭小鬼!因为定期联络断了所以才要你们去找!”

 

被狠狠砸到的善逸顺势倒在炭治郎的腿上,却被竹雄一脚踢了出去,道“善逸!不可以对炭治郎先生无礼。”

 

善逸从地上爬起来,生气道“竹雄!没想到你也这样对我!”

 

炭治郎捡起散落的信封翻阅了起来,信封的内容大多数都是在写每日发生了什么,并没有任何异样。但让他在意的是,为什么信件的数量会这么多。他问道“宇髓先生的妻子是潜入这里很久了吗?感觉信纸的数量十分巨大。”

 

天元随口答道“因为我有三个老婆。”

 

闻言,善逸从地上坐了起来,双眼圆瞪,怒喝道“三个老婆!你有三个老婆!你这家伙为什么会有三个老婆!开什么玩笑!虽然炭治郎会成为我未来的老婆!但是三个老婆!不行啊!炭治郎!你现在就和我结婚吧!”

 

天元挥出一拳打在了善逸的肚子上,让他闭上了嘴,就当炭治郎想去接住他的时候,却被竹雄拦住了,他淡淡道“炭治郎先生就让他这样吧,他也没救了。”

 

炭治郎收了神色,肃然道“看来宇髓先生是忍者呢。”

 

之所以他会这样说是因为忍者家族为了找出何时的继承人会为还未成为忍者的继承人挑选三个或者更多优秀的妻子。忍者是为任务而生的,会将任务以外的所有事都当做是棋子来利用,不管是妻儿还是兄弟。

 

但这些都与天元一点都沾不上边。感觉是一位为自己老婆考虑的好丈夫,炭治郎不由自主地望着天元,这样仔细端详,天元的外貌也是一位美男子。

 

天元对上炭治郎的眼睛,又移开了,他道“是的,我的妻子们也是忍者。我已经找到了四家比较可以的店,所以你们要做的是变装后潜入其中三家,他们分别是时户屋的须磨,萩本屋的牧绪和京极屋的雏鹤。剩下一家就由我和灶门炭治郎去调查。”

 

伊之助吃着饭,怔怔道“你的老婆说不定都死了。”

 

这话可不能说啊!

 

炭治郎和竹雄转过头震惊的看着他,接着天元再一次挥出一拳,把伊之助打飞了出去,重重的砸了躺尸的善逸身上。

 

天元吹去拳头上的白烟,坏笑道“那么就开始便装吧各位。”

 

炭治郎自告奋勇道“我来帮忙吧,我曾经学过一些化妆的技术,之前还帮炼狱先生化过妆!”

 

天元奇道“你给炼狱也化过吗哈哈哈哈,真想看看啊。”随后,他满意的点点头,道“好,既然炼狱都被你化过了,我就相信你的技术。那边三只废物,快点过来坐好。”

 

此时三人脊背发凉,他们还未能知道自己的脸上将会发生什么样的恐怖变化。

 ——————————————————

岩胜:现在就是非常害怕,差点头飞了。

瑟瑟发抖的无惨: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敢自己过去...

岩胜:合着我就是工具人...准备跳槽了。

 

最惨的往生殿这时候快要被杏寿郎吃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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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说:下一篇是番外!是被抓到的宝要看的继国兄弟和炭宝,我会把炭宝被救回继国家之后的过往写出来,当然不是以火神视角,可能是缘一可能是岩胜。会码的比较久~溜啦~


杨桃不吃杨桃肉

【all炭】烈阳 26

all炭

蛇恋锁了

火神炭治郎的脑洞

ooc,无脑爽文,有bug,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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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神明”]


迷糊的炭治郎感觉到吻技青涩的义勇正在胡乱吸着自己的唇瓣,再这样下去嘴唇都要麻了。他用力推了一把,刚把义勇推开,腰又被搂了过去,他哪敢用力推,义勇又搂的紧。两个人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更像是再掐架。


炭治郎感到腹部被一揽,身体从义勇的束缚中脱出,向后倒去,贴到了一个温热的胸口。他回头一看,是无一郎。


无一郎疑惑道“你们在干嘛?”


炭治郎心慌想道“他看到了?给小朋友看到亲嘴真的没事吗...

all炭

蛇恋锁了

火神炭治郎的脑洞

ooc,无脑爽文,有bug,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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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神明”]

 

迷糊的炭治郎感觉到吻技青涩的义勇正在胡乱吸着自己的唇瓣,再这样下去嘴唇都要麻了。他用力推了一把,刚把义勇推开,腰又被搂了过去,他哪敢用力推,义勇又搂的紧。两个人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更像是再掐架。

 

炭治郎感到腹部被一揽,身体从义勇的束缚中脱出,向后倒去,贴到了一个温热的胸口。他回头一看,是无一郎。

 

无一郎疑惑道“你们在干嘛?”

 

炭治郎心慌想道“他看到了?给小朋友看到亲嘴真的没事吗?该怎么解释。无一郎是不是还不知道这些,不对,义勇为什么要亲我?做梦?我还在做梦?

 

义勇从容道“在训练。”

 

无一郎皱眉道“训练?训练要嘴巴对着嘴巴?”

 

他果然看到了!

 

炭治郎强装镇定,附和道“对!是训练,一种渡气训练,锻炼呼吸法的。”

 

说完,他听到无一郎说了句“是吗?”捏着自己的脸直接亲了上来,炭治郎瞪着眼睛,蜻蜓点水般的吻让他吓的五脏六腑都抖了抖。

 

无一郎舔了舔嘴唇,新奇道“虽然不知道怎么渡气,可是心情变得很好,心跳变得很快,这是训练成功了吧?”

 

炭治郎猛的站起来,一边是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生气的义勇,一边是摸着嘴唇满脸欣喜的无一郎,无路可退的他只好跃出二人之间,落到无一郎身后几米以外。终于脱身的他狠狠的捋了一把头发,就地蹲了下去,羞耻的把脸埋进掌心里。

 

义勇关切道“火神大人?”

 

炭治郎听到越来越接近的脚步,抬起手示意两人不要靠近,他长长呼了口气,沉声道“富冈先生,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吗?”

 

义勇定在原地,认错道“对不起。”

 

炭治郎道“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对吧?”

 

义勇点头不语,将眼神飘到一边。旁边的无一郎不明所以,他似乎并不好奇义勇的事情,径直朝炭治郎走去。

 

见状,炭治郎制止道“时透君也先不要靠近我。”

 

他现在大脑乱成一团,呼吸也变得急促。义勇是明白的,接吻除了缔结契约,还可以是示爱,是伴侣之间表达爱意的方式。他该怎么办,那样伤人的话还要对着义勇再说一遍吗?可如果不说等于给义勇希望。

 

炭治郎又道“富冈先生,我知道你的经历,我对你的失去感到惋惜,但请不要搞混了,我是活了上千年的神明,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是永恒的。除了我,你还有鬼杀队的各位,还有麟泷先生,请好好珍惜他们。”

 

义勇指尖一抖,哑声道“所以您是在赶我走吗?”

 

炭治郎点头道“是的,请务必远离我。”

 

这样的感情需要在还未开始之前扼杀,不会有回应,不会有结果,只会招来厄运的爱,从来都不应该开始。

 

神明的七情六欲与常人不同,是劫,害人害己的劫。就如同太阳东起西沉,世界万物的定理,此劫是神明的束缚,更是得以不老不死的代价。也有许多自以为扛的过天命的神,不过都永远失去了自己最珍视之人。天谴罚的并不是神明本身,而是贪恋神明,被上天判定为不自量力的凡人。

 

花神珠世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自己也是。

 

突然,义勇道“我做不到。”

 

炭治郎面无表情道“与我无关,我不是在请求你。”

 

他闻到了十分难过的气息,不解干涩的痛苦。炭治郎背过手,强忍着才没有上前安慰,他道“时透君我们走吧。”

 

无一郎听到呼唤后才继续靠近炭治郎直至他身旁。

 

义勇扬声道“火神大人,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离开的。”

 

炭治郎见义勇想要挽留自己而伸出的手正被无一郎大力的抓着,他手背青筋暴起,冷冷道“他不是说让你离远一点了吗?”

 

义勇道“此事和你没关系。”

 

无一郎回嘴道“我是他看护。”

 

义勇不悦道“放开我。”

 

无一郎挑眉道“你如果答应今后远离狸...炭治郎,我就放开你。”

 

义勇蹙眉道“为何还要经过你的允许。”

 

接着,义勇猛地一抬手,无一郎却没有要就此放过他,快速的出手将义勇另一只手给抓住了。义勇手腕一扭,无一郎也跟着调整姿势。义勇沉着的再一次抽出手,好似预判了无一郎的下一个动作,让他扑了个空。无一郎并未着急,更是快速的挥出手刀朝义勇的死角击去,义勇顺势往后一退,用力拍开了无一郎的手臂,改变了他攻击的轨迹。两个人从一开始的抓手游戏变成了搏斗。

 

炭治郎看情况不对,紧张道“等等!不至于打架!”

 

可那两个人正在兴头上,一点也没听进去。无一郎出手极快,每一击都十分刁钻,而义勇也一改防守,发起了进攻,他利用身高的优势,次次都找准无一郎难以防御的角度攻去。发现不对之后,无一郎也改变了攻击的方向,他压低身体,敏捷娇小的身形让他轻松躲过义勇的进攻,之后他看准时机,接住手撑地的重心,一记扫腿朝义勇脚裸打去。

 

炭治郎大喊道“那个不行!”

 

但为时已晚,屋顶上的瓦片随着无一郎的这一招,一片跟着一片往下掉,碎裂声接连而来。屋顶上的三人都愣在原地,静静的听着半个屋顶瓦片的牺牲。

 

炭治郎吞了口唾沫,他无助的看向犯罪的二人,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无一郎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义勇也就表面平静,嘴角的抽搐出卖了他。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屋顶上陷入了一阵安静的沉思之中。

 

楼下传来一阵大笑,炭治郎朝下看去,是一个高大魁梧的白发男人正扛着三个女孩,指着义勇和无一郎,幸灾乐祸道“真是华丽的大干了一场,你们死定了,蝴蝶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

 

炭治郎这时才记起来,那个男人是柱合会议上的音柱。下一秒,他看着忍瞬间出现在了天元的身后。他噤声道“宇髓先生,你身后!”


天元一脸疑惑的歪着头,大声道“你说身后?身后什么?”


忍幽幽道“宇髓先生,请问你绑架蝶屋的孩子是要去哪呢?”

 

天元一点点的转过头,被吓得浑身一震,尴尬道“任务,需要借用几个女队员,哈哈,哈哈。”

 

忍和善的摇摇头,道“不行哦,请把她们还给我。”

 

天元立刻将身上的女孩一个个放了下来,之后,忍又道“请宇髓先生先进蝶屋就坐,我很快就来听您的解释,请您在这段时间想好托词,要不然您就会出现在下一个月试毒人选的名单上。”

 

闻言,天元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被几个女孩围着,带进了蝶屋。

 

正当看戏的三人还没回神时,忍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身边,假笑道“啊啦,看来你们在蝶屋相处的很愉快呢。是吧?富冈先生,时透君。”

 

炭治郎看着义勇和无一郎后退了一步,自己虽然没被点名,但本能的反应也让炭治郎稍稍往后站了站。

 

忍的笑容已经掩盖不住暴怒的神色了,她道“看来你们也想帮我试毒呢。请先进蝶屋,我会听你们慢慢解释。”

 

三人乖乖的跟在忍的身后,被带到了房间里。这个房间正巧在蝶屋的一楼,是一间特地用来接待的房间,屋内的正中心摆着一张长方形的矮桌子,桌边围着的是一圈做工精细的软垫,桌上放着五杯冒着白气的热茶。

 

屋内唯一的天元见人来,辩解道“蝴蝶,我都说了我任务需要女队员,现在人也还给你了,我可以走了吧。”

 

忍招待炭治郎先入座,等到忍也就坐之后,无一郎和义勇才在和天元并排而跪。沉默片刻,她道“那么就先来处理宇髓先生的事情吧。您说需要借用女队员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天元正色道“我的老婆潜入花街调查恶鬼之后失去了联系,初步判断可能是下弦。”

 

忍道“原来如此,但是蝶屋的孩子都并非有斩鬼的力量,所以我没法借给你,唯一实力强劲的香奈乎正在出任务,或许还有其他方法。您怎么看,火神大人。”

 

炭治郎沉吟道“花街的下弦鬼确实值得注意,我有几个推荐的人选,宇髓先生可以参考。”

 

天元道“请说。”

 

炭治郎道“我的继子灶门竹雄,还有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这几个孩子一定能帮到您。如果是上弦之鬼也别担心,因为我会和时透君一起前往。”

 

忍奇道“时透君也要一同前往吗?”

 

炭治郎笑道“其实我还没询问时透君的意愿。我大概找到了寻回时透君记忆的方法。”顿了顿,他看向无一郎,问道“时透君愿意与我前去吗?”

 

此话背后之意在问:你相信我吗?

 

柱是不可以随意出任务的,都是在上弦出现,或是队员在未知的情况下失踪,伤亡惨重,才会将镇守在各个地方的柱派去支援。九柱,鬼杀队顶级战力,缺少一个都会是鬼杀队严重的损失。虽然队员们也习得了呼吸法,可与柱的级别却是不可比的。其中有天才,也有后天的努力派,不管哪一样,柱都是最接近上弦鬼实力的存在。

 

无一郎毫不犹豫道“我愿意。”

 

炭治郎被他炙热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莞尔道“那宇髓先生就不需要担心了,具体的情况通过鎹鸦告知即可,一有危险我和时透君会马上赶到的。请问关于那三个孩子,你觉得如何?可行的话,明天便可出发。”

 

关于提议带竹雄三人前去,炭治郎也有自己的考量。先不说目前没有人手能潜入花街,再有就是如果是下弦鬼,就可以为竹雄创造出完成日之呼吸招式的条件。之前所说的升高体温,看似简单,然而十分苛刻,那是要在人体处于比发烧还要过热的情况下。


这是炭治郎在思考竹雄还未使出日之呼吸就因肺部灼热而被打断之后做出的提议,虽然很危险,可与竹雄训练之中他也感受到了竹雄的实力,已经可以与下弦一战了。

 

天元托着下巴,沉吟一会,答应道“行,那就勉为其难的带着那几个不华丽的臭小鬼。”

 

炭治郎拱手道“太好了,麻烦宇髓先生多多照顾他们。”说完,他去看一边沉默的义勇,缓缓道“义勇先生应该有其他任务吧,此事就由我们处理吧。”

 

这话听着很柔和,可字字句句的语气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炭治郎了解义勇,毕竟也算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性格上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些的,义勇看着清冷,实际上心细温柔,这样的最为倔强,这也是炭治郎不得不直接出言拒绝他的原因。

 

义勇道“嗯,还请火神大人此次一定要小心。”

 

炭治郎笑道“你的话我会铭记于心。”

 

忍道“既然已经决定下来了,火神大人先去休息吧,蝶屋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有其他需要直接吩咐小葵,我已经交代过了。”

 

炭治郎一听便知这是示意他出去的意思,他有些怜悯的看着低头跪着的三人,小声道“加油。”刚走出没几步,衣角便被无一郎抓着,他看向无一郎楚楚可怜的眼睛,心一软,本打算求个情。可忍好似早知道他会如此,她微笑道“请问火神大人也想留下吗?我很欢迎的哦。”


炭治郎冷汗直冒,他嗅到忍的生气程度可以用暴怒来形容了。他轻轻拍了拍无一郎的手,道“做错事就要接受批评。”随即,便快速出了房门。

 

他装着没听见身后房门剧烈的震了震,赶快远离此地,穿行在蝶屋的楼道之中,朝二楼走去,却遇到了正坐在楼梯间捧着饭盒的善逸。他走过去,柔声道“善逸,怎么一个人在这吃饭?”

 

善逸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米饭,生气道“伊之助那个家伙一定要和竹雄比谁吃得多,两个人现在正在房间里奋战,我就出来了。”

 

炭治郎坐在善逸的旁边,他闻到了撒谎的味道,悠悠道“善逸,你知道什么都骗不了我对吧。”

 

善逸撅嘴道“他们吃饭是真,我是因为听到炭治郎的声音才出来的。”

 

炭治郎道“是这样啊,那善逸找我有什么事吗?”

 

善逸一改哭泣的模样,认真道“谢谢你,刚刚在我师兄面前帮我说话。”

 

炭治郎摆手道“不用谢,我说的都是实话,善逸其实很强的。”

 

善逸垂眸道“我其实一点也不强,害怕的要死,每次面对鬼的时候都想逃跑。之前在选拔山上炭治郎不是也看到了吗?可是,一旦我逃跑了,大家又会离开我。明明每次都想振作一点,可是总是忍不住退缩。我也想变得和炭治郎一样可靠。”

 

真诚与无助的气息飘散在楼道间,字字真心,不会有假。炭治郎安慰道“会害怕是人之常情,别看我这样,我也会害怕。善逸已经很勇敢了,那么害怕,还知道很危险,不是在选拔山也选择和我一起战斗了吗?”


“而且,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人了吧,就算如此你也愿意相信我,善逸真是个善良的人。”

 

善逸瞬间整脸通红,感动道“善...善良吗!炭治郎!谢谢你,炭治郎果然最好了。炭治郎啊,我说不定会在杀鬼的路上死掉,我不想就这样死去啊,请和我结婚吧!”

 

炭治郎的笑脸变得僵硬,他道“善逸,结婚是大事,不可玩笑。”思索一会,他又问道“不过我有些好奇,善逸听到我的声音是怎么样的。”

 

善逸身形一顿,转移话题道“啊,这个盖饭很好吃,炭治郎也吃吧。”

 

炭治郎不吃这套,他道“我的声音是怎么样的呢?是不是和平常人不一样呢?”

 

善逸迟疑道“炭治郎要我说实话吗?”

 

炭治郎兴奋道“是的!”

 

他一直都对自己很好奇,这么长的时间以来,他一直花时间去了解人类和恶鬼,有时候会记录下游历时遇到的未知的生物,画下来之后去集市上询问其他人,靠着一点点更深入的了解这个世界。只是,他没有了解过自己,明明知道神明的知识,却对自己的身体最为陌生。

 

自己的味道是什么样的,撒谎时会散发出味道吗?对这些十分好奇的他在知道善逸听得见心里的声音时,就很想知道,自己能发出何种声音。

 

许久,善逸才道“是非常复杂的声音。”

 

炭治郎新奇道“复杂吗?那善逸是怎么听出我与常人不同呢?”

 

善逸安静了一会,开口道“炭治郎的声音很混沌,这是我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同时听到几十种声音混在一起,如果是平常人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

 

炭治郎点头道“这样啊,混沌?具体是怎么个混沌法?”

 

两个人对望了很久,他从善逸眼里看出了纠结,是在纠结要不要说出来嘛?炭治郎刚想就此打住,善逸却先道“痛苦,悲伤,忧虑,愤怒,仇恨。但是也有勇敢和温柔。我知道,炭治郎的笑容是假的,我听得出来,你很辛苦。”

 

炭治郎微微睁大眼睛,而后慢慢收了神色,释然道“没想到善逸这么厉害,连这些都听出来了。”

 

是啊,他很累。可是如果没有笑容,又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身边的人呢?把这个满是装横的皮囊撕开,里面又会是怎么样的火神?他不敢去想,他真正的自己到底是何等丑陋的存在。

 

善逸道“炭治郎,不管炭治郎怎么样我都不会在意的,炭治郎是我至今遇见的最温柔的人。”

 

炭治郎淡淡道“是吗。”说完,他站起身,挥了挥手,道“替我和竹雄还有伊之助问好。”

 

善逸急忙道“炭治郎,你去哪?”

 

炭治郎安抚道“我去和朋友道个别。放心吧,善逸,很快我们还会再见的,今天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果然,善逸很厉害。”话音未落,留下善逸挽留的尾音,他便翻下楼梯,朝蝶屋的大门走去。

 

穿过围着花丛的小路,他来到的大门边,靠在木柱上朝蝶屋看去。善逸说的那些让他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

 

那是一个下着雪的冬日,他刚被无惨救回来,漫天飞雪落在他的身上,失去力量的他就连薄雪都会感到寒冷。

 

寂静的院子里,他站在雪中,背后突然被大力的拥住。无惨问道“为什么站在这不进屋,不喜欢我为你准备的房间吗?”

 

火神不仅往后退了退,警惕道“你把我关在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无惨莞尔道“你在害怕我?”

 

无惨怀抱起他,任凭炭治郎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一时情急,一巴掌重重的摔在无惨的脸上。可这同时也激怒了他,火神的双手被擒住,怎么也挣不开,接着一个如同寒冬一样的吻将他的嘴堵了个彻底,上身一凉,他的一身被扒了个干净。

 

他们的第一次完全可以用惨烈来形容,在夜晚的雪地之中,单单垫着个披风,四周无人的院子里回荡着撕心裂肺的惨叫与重重的呼吸声。鲜血染红了白雪,诡魅艳丽,扎痛了火神的眼。撕裂的疼痛让他十分无力,火神嘶吼道“鬼舞辻,你疯了!”


无惨哼笑一声,把薄薄的披风裹上火神赤裸的身体,抱进屋里。将他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拿出匕首塞到了火神的手里。虽不知是何意,可愤恨到极致的火神抬起匕首便刺进了无惨的脖颈,用尽全力将他压在身下,将匕首拔出来,又狠狠的刺了个彻底,腥红溅满了墙壁,染红了火神的全身。带到他筋疲力尽,倒在无惨身上之后,对方才缓缓坐起来。

 

无惨平静道“消气了吗?”

 

火神看着他,猛然抬起匕首朝自己的心口刺去,可还未见血,手腕就被扯住,匕首从他手中脱落。无惨惊道“你在做什么!”

 

失去信徒的神明若是在此时受到极大的伤害,可能会因为无法自愈伤口,就此消散。这是火神亲口告诉无惨的道理,他不可能不知道。

 

他冷厉道“你想得到我?我就死给你看。”

 

无惨难以置信道“所以从一开始,全都是我一厢情愿?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笑话。”

 

火神胸口发闷,他捂着心口,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无惨微微叹了口气,抬起沾满了鲜血的手,捧起火神同样溅满鲜血的脸颊,低头亲了下去。他哑声道“你可真是绝情的可怕。他们都是火神温柔至极,见其者便能得到救赎。如今世人抛弃了你,为何就是不肯与我一起?为何情愿死,都不愿意与我一同走下去。火神,你从来就没有爱过任何人。”

 

炭治郎轻笑一声,不知是在笑那时的他,还是在笑现在的自己。他回过神,看着从蝶屋朝自己走来的义勇,喃喃道“你说错了,善逸,我并不温柔。”

 

“我认为,神是无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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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猎杀时刻!


什么?有人想知道三个看似强悍的柱是如何被骂的?这事已经被归为鬼杀队机密,知道的人会被暗杀的!

死法套餐如下:

水之呼吸

霞之呼吸

音之呼吸

三人混打

 


杨桃不吃杨桃肉

【all炭】烈阳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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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炭治郎的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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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和惊吓]


几招过后竹雄累的苦不堪言,他倒在地上,喘息道“不行了!炭治郎先生,我还是用不出来,每次要使出日之呼吸肺部就会像烧起来一样。”


炭治郎也跟着坐在竹雄身侧,笑道“这个呼吸法对人体负担很大,就连全身的体温也是有要求的,你只需记个大概的动作和招式的用处便可。而且你能在这么小就掌握全集中常中已经很厉害了。”


竹雄被夸的脸颊微红,谦虚道“这还是要多谢之前蝶屋大家的帮助。”


炭治郎哈哈道“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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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和惊吓]

 

几招过后竹雄累的苦不堪言,他倒在地上,喘息道“不行了!炭治郎先生,我还是用不出来,每次要使出日之呼吸肺部就会像烧起来一样。”

 

炭治郎也跟着坐在竹雄身侧,笑道“这个呼吸法对人体负担很大,就连全身的体温也是有要求的,你只需记个大概的动作和招式的用处便可。而且你能在这么小就掌握全集中常中已经很厉害了。”

 

竹雄被夸的脸颊微红,谦虚道“这还是要多谢之前蝶屋大家的帮助。”

 

炭治郎哈哈道“这样啊,鬼杀队的各位都很温柔呢。”

 

竹雄侧着头,看着他,喃喃道“炭治郎先生也很温柔...”

 

没听清,炭治郎疑惑道“你说什么?”

 

竹雄立刻从地上坐了起来,心虚的摇头,道“不不不,什么都没有!不!我意思是炭治郎先生一直默默无闻的保护鬼杀队的各位,感觉自己永远都没有办法成为您这样的强大温柔的人。”

 

炭治郎嘴角一颤,他的笑容变了又好像没变,低声道“梦。”

 

竹雄不解道“梦?”

 

炭治郎柔声道“鬼杀队是我的梦,是我想守护的美梦。这里是我唯一能喘气的地方,是我一直不想醒过来的梦。不是我在保护鬼杀队,反而是鬼杀队接纳了我。”他转向竹雄,微笑道“我不温柔也不强大,我也永远做不到像鬼杀队各位那样,其实你们大家比我强大太多了,不要妄自菲薄。”

 

鬼杀队的这条路望不见未来,要面对的是吃人的强大恶鬼,和让人心生畏惧的十二鬼月。即使面对这样黑暗,随时可能丧命的道路,鬼杀队的每一个人都义无反顾的豁出性命,只为了将恶鬼全部驱逐。这比一个让鬼王诞生,不老不死的懦弱之神强大太多太多了。

 

竹雄开口欲说些什么,却又闭上了嘴。可能是想安慰自己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炭治郎转移话题道“就算我这么夸你,日之呼吸还是得全部记下来,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心软的。”

 

突然,一股杀气袭来,炭治郎出手接住了朝自己脸挥来的拳头,他抬眼见是一个高大无比的男孩。

 

他两边的头发被剃去,只留下中间的黑发,完全是鸡冠头的独特造型。男孩脸上横着一个大大的刀疤,气质和眉眼神似一个人,看起来都一样暴躁。

 

竹雄惊道“你不是选拔山那个人吗?你在做什么啊!怎么可以对炭治郎先生动手!”

 

男孩狠狠道“碍事的家伙给我闭嘴!”他凝视着炭治郎,道“反应挺快的嘛,看来你这家伙就是哥哥一直在寻找的日柱。”

 

炭治郎这才反应过来,顿悟道“啊!你是不死川先生的弟弟吗!怪不得如此相像,请问你是想要和我比试吗?可是不行,我在教导我的继子,实在抱歉。”

 

男孩像是被识破了心事,恼怒道“谁管你。”

 

话音未落,男孩便又挥出一拳,见状,炭治郎灵巧的一跃而起,一手撑着男孩的肩膀翻到了他的身后,顺带抓着男孩的手腕将其扭到身后,死死的按在地上,任凭他挣扎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炭治郎劝解道“鬼杀队内斗是不行的,小心被罚。”随后,他似乎嗅到了鬼的气息,警惕道“你身上怎么会有鬼的...”

 

这时,实弥的声音打断道“你在做什么!你这个没用家伙!”

 

炭治郎见是实弥来了,便放开了男孩,谁知下一秒男孩被拽着耳朵站了起来。实弥破口大骂道“你为什么总是惹麻烦!还进鬼杀队来了!我不是让你滚的远远的吗?你这个连呼吸法都不会的没用东西!”

 

炭治郎心想:这样难听不能入耳的话是什么?两个人不是兄弟吗?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阻止道“不死川先生,他不是你弟弟吗?我觉得还是好好讲道理吧,他也没有恶意的。”

 

实弥轻蔑道“我没有弟弟,这个家伙不是我的弟弟。”

 

男孩失落的垂下头,一句话也没反驳,失去了刚刚的锋芒。四人之间多出了纠结和难过的气息,那是从实弥身上散发出来的,其中还有撒谎的成分,是口是心非时特有的味道。

 

炭治郎肃然道“实弥,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伤人的话更是要三思,更何况这并非你心中所想。”

 

实弥怒气收敛几分,嘴硬道“这就是我的心里话。”

 

炭治郎蹙眉道“实弥,亲人之间没什么是说不开的,有什么误会坐下后好好谈。”

 

实弥不耐烦道“不是亲人,和他说话真是浪费时间,日柱大人放心,这家伙让你心烦了,今天我就将他赶出鬼杀队。”说完,拽着男孩就要走。

 

这个举动,炭治郎好像猜出其中的意思了。他也做过这种事,因为与自己太过亲近就会受到伤害,所以用拒绝的话将杏寿郎推的远远的。这不正是实弥正在做的事情吗?正因为这样,他才忍着痛苦对弟弟恶语相向,要将他赶出鬼杀队。不,他们不一样,又或许他们是一样的。

 

炭治郎神色染着怒气,他冲上前抓住实弥的手腕,这一举动让三人都露出愕然之色。

 

他沉声道“请好好和你家人谈谈,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其实是要保护弟弟的吧,直接和他解释不就好了!”

 

那为什么自己不直接和杏寿郎解释呢?

 

炭治郎怔住了,他想起自己直接将他们之间缔结的契约也都一同否定了,也同实弥一样将自己血淋淋的内心藏起来,一时间有些恍惚。但是他又想,不一样的,杏寿郎待在自己身边会死,和不死川兄弟的性质是不一样的。

 

他散去了怒色,平静道“拜托了,实弥,和弟弟好好谈谈吧。有些话是要及时说出口,一生很短,实弥,我知道你的用意,但请问问家人自己的意见吧,恶语相向伤害了他也会让你自己后悔的。”

 

实弥眼睛微睁,松开了拽着男孩的手,看他妥协了,炭治郎也放开了抓着实弥的手。

 

默然片刻,实弥缓缓伸出手在靠近炭治郎指尖的那一刻又收了回去。他叹气道“我知道了,你别生气。”

 

炭治郎摇头道“没有生气,你们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谈谈吧。”

 

实弥点头,按着男孩的头给炭治郎行礼,他介绍道“他是不死川玄弥,今天给你添麻烦了。”然后他狠狠的瞥了竹雄一眼,就拉着玄弥的衣领将人拖走了。

 

离去之前玄弥不忘回头微微欠首致谢,炭治郎也挥手回应,他一拍手,对着实弥大喊道“不死川先生也对我撒谎了!所以我们扯平了!”

 

炭治郎还记得第一次遇见小小的实弥时,他对自己说家人全死了,果然是在撒谎,那孩子从一开始就不想让弟弟陷入危险之中,只想一个人复仇。原来实弥如他预想的一样,是个温柔又细腻的人,不过就是如此,炭治郎才想多捉弄捉弄他。

 

听到炭治郎喊声的实弥脚底一滑。本以为实弥会暴怒,没想到下一秒玄弥惊恐的看着自己哥哥露出春风般的笑容,正想说什么却一拳被实弥揍在了脑袋上,他警告道“保密。”

 

玄弥直点头,大气也不敢出乖乖的被实弥拖走了。

 

竹雄感叹道“这还是第一次见炭治郎先生生气,嗯!很凶。”

 

闻言,炭治郎不友好的笑道“是吗?没关系的,灶门竹雄先生,休息够了的话我们继续吧。”

 

竹雄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改口道“我意思是炭治郎先生高大威猛,很有威严。”

 

炭治郎面不改色,重复道“休息够了我们就继续吧。”

 

其实他是真的觉得休息够了,日之呼吸依赖的是体温,竹雄刚刚上升的温度如果一直持续下降又会回到起点的。他不想让竹雄太过辛苦,当然,他绝对不是因为竹雄说他凶才要继续训练的,绝对不是!

 

经过了接下去一个时辰的训练,炭治郎已经将日之呼吸的前十二式全部展示给了竹雄,加上竹雄自身的学习能力极强,所有招式的用法他都全部记住了。

 

竹雄问道“先生,十三之型呢?”

 

炭治郎答道“十三之型就是将之前的十二型全部连贯起来,但与简单的重复不同,需要根据战斗时的情况进行更改和判断,周而复始,灵活运用。”

 

但他没说的是,这招消耗极大,除了缘一可以轻松完成,连现在不是全盛时期的他也无法一直使用这一招。

 

不仅是体力,斑纹是最主要的条件,人体斑纹的出现可以让其参透通透世界,增强全身的防御和攻击。斑纹可以让人突破极限,甚至到底上弦那边境界,可同时也会付出惨痛的代价。历代出现斑纹的剑士,无一例外二十五岁都是逝世,就像是诅咒,让人在绝望中度过余生。

 

万幸的是鬼杀队目前还未出现浮现斑纹的柱。

 

炭治郎继续道“这一招等到竹雄将其他招式全都熟练运用之后,自然就会了。”

 

竹雄似懂非懂,点头道“我知道了。”

 

炭治郎见他这副可爱模样,忍俊不禁道“我们竹雄真的很努力了,今天辛苦了。”

 

竹雄瞬间从脖子根红到了头顶,扭扭捏捏道“炭治郎先生今天也辛苦了。那个,请问以后还可以找你请教剑术上的问题吗?”

 

炭治郎哈哈道“当然,随时都可以找我,你可是我的继子。”想起什么,他又问道“这时候已经要吃午饭了吧,善逸和伊之助呢?他们平时都睡这么晚吗?”

 

竹雄这才想起那两个人,他沉吟道“伊之助的话这时候都会去厨房边偷吃边等上菜,善逸的话应该起来了,可是每次这时候都会来喊我,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可能在睡懒觉吧。”

 

炭治郎道“这样啊,那你快上楼和他们一起吃饭吧。”

 

竹雄不舍道“那炭治郎先生呢?要不要一...额...您不吃饭吗?”

 

炭治郎摇头道“我就不了,我想在蝶屋走走,午后有时间再去找你。”

 

不知为何,竹雄的脸又红了起来,炭治郎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道“好了,上去吧。”

 

竹雄只要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屋内。

 

炭治郎伸了个懒腰,悠闲地漫步在蝶屋的花丛边。从今天的任务算来,他不仅完成了教导竹雄日之呼吸招式的任务,还帮助不死川兄弟达成了一次谈话。再说,无一郎没来找自己就说明那小孩肯定还在呼呼大睡,毕竟在长身体,加上这是来之不易的休假炭治郎自然不愿去打扰他。这样就可以悠哉游哉一下午了,满意的炭治郎嘴角忍不住上扬起来,打算找个无人的地方躺着晒太阳。

 

就当炭治郎准备前去后院看看的时候,拐角处传来争吵一般的声音。

 

一个男声大骂道“没想到你这家伙还真有脸进鬼杀队!真不要脸,太碍眼了,快点给我离开吧。你呆在鬼杀队就是在丢人,在丢老师的脸。只会一之型的笨蛋真晦气!”

 

须臾,一个熟悉的声音开口,善逸弱弱道“我会回应爷爷的期待的。再说了,你不是不会一之型吗?”

 

男人不屑道“那也总比一个只会一之型的废物强。都说了,一个整天只知道哭的人怎么可能得到老师的期待,没有人会期待你的,快点离开吧!”

 

炭治郎能闻到,这与不死川兄弟的气息不一样,其中有嫉妒,还有恶意。这些不是口是心非,句句都是发自内心!

 

他走了出去,挡在善逸的前面,认真道“你说错了!善逸并非没有人期待,不仅是我,大家都在期待着他。”

 

对上眼睛,炭治郎看到对方的长相,黑发青目,粗眉之间紧锁着,眼神十分利锐,脖子上还佩戴着青色的勾玉挂坠。

 

男人挑眉道“你是哪根葱?”

 

炭治郎回道“灶门炭治郎,善逸的好朋友。请问你是?”

 

男人眯着眼,道“狯岳。”

 

炭治郎假笑道“狯岳先生,请问你和善逸是什么关系呢?”

 

狯岳迟疑的回道“什么关系?我和那家伙能有什么关系,他不过是碰巧被我老师救了而已。”

 

炭治郎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脸色阴沉道“那么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指责善逸呢?”

 

狯岳暴怒道“你说什么!”

 

炭治郎像是没听到,他冷声道“我的意思是,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诋毁善逸。嫉妒与自私的你,为什么可以理直气壮的伤害我的朋友?善逸很强,弱的明明是一直妒忌善逸的你吧。”随即,善逸拉住了他的手,可炭治郎没有停下,他又道“强就是强,弱就是弱。嫉妒和愤恨是无用的。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一味的压低他人抬高自己,狯岳先生,我想你的路太长着。”

 

狯岳额头的青筋暴起,抬起拳头全然已经失去理智。

 

当炭治郎像正面迎上去之时,一之手将狯岳的手腕狠狠的捏住。义勇不知何时出现在狯岳身后,毫无温度的眼神和要把骨头捏碎的力度让狯岳不停冒着冷汗。义勇俯视着狯岳,幽冷道“你是要打谁?”

 

狯岳抱歉道“对不起,水柱大人,是我一时糊涂了。”

 

义勇放开了手,冷厉道“去领罚。”

 

狯岳欠身,应道“是,水柱大人,在下告退了。”

 

见人跑走,炭治郎扶额想道“这届的孩子可真难带。”他转身去看善逸,谁料他正眼中带忽闪忽闪的光的看着自己,原本还想问他会不会伤心,现在看来是没事了。炭治郎不自然道“善逸啊,你这样看着我怪让人害怕的。”

 

善逸提议道“炭治郎,结婚吧,果然炭治郎要和我结婚才行。”

 

这时,义勇上来拉过了炭治郎的手,他这时才发现刚刚自己一直与善逸牵着。义勇板着脸道“我有话对你说。”

 

炭治郎不好意思道“善逸,我先和富冈先生谈谈,你先回去吧,竹雄在等你吃饭呢。”

 

没等善逸挽留,炭治郎就义勇被抱起来,接着他被带上了蝶屋的房顶。上来时房顶上的瓦片还被踢掉一个。完蛋了,这下忍绝对会生气!炭治郎汗颜道“义勇先生啊,你和我的生命都要在这里结束了。”

 

义勇沉着道“没事,我赔。”

 

到了屋顶,炭治郎被放了下来,他顺其自然的坐了下来,义勇也挨着他一起就坐。两个人相继无言,炭治郎有些没弄懂义勇带他上来是何意,只好主动道“义勇先生,我听说我被带回来的那天你也在啊,哈哈,哈哈哈。”

 

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在他后悔之际,义勇点头道“嗯,我在。”

 

炭治郎的呼吸一滞,为什么会觉得义勇带着些哭腔。

 

义勇缓缓道“少时,火神大人知晓我的全部,或许你已经忘记了,但是我记得火神大人和我说的一切。你说你一个人走到现在,你说你犯了很多错,你说你不是一个好人,你还说过你想...”

 

“离开”几字被打断,炭治郎立刻捂住了义勇的嘴巴,他温声道“义勇啊,我记得你的一切,你的秘密,你的过往。我明白,你失去了一切,你也失去唯一的姐姐。我也知道你后来失去了锖兔和真菰,我清楚你的很痛苦,但是义勇你不是答应会带着他们的希望走下去了吗?我总有一天会消失的,世界上没有东西是永恒的,所以你不需要伤心。”

 

义勇轻轻拿开他的手,放在手心,垂眸道“您是在强人所难。”

 

炭治郎沙哑道“义勇,有些时候你必须接受。”

 

义勇颤声道“你明明知道你对我很重要。重要之人一个都没守护住的我,如果连你也...您有时候真的很残忍。”

 

炭治郎双手轻柔的抬起义勇的脸,看着他漆黑的眼底,心疼道“抱歉,是我又让你担心了。”

 

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义勇便搂上他的背,吻了上来。

 

“......”

 

炭治郎只听见脑子里“嗡嗡”几声,这双唇紧贴,荒诞到让他无法思考了。

——————————————————

火神:终于可以和继子一起休息了。

不死川兄弟出现。

火神:终于可以自己休息了。

雷之呼吸师兄弟出现。

火神:没事,跟义勇先生聊聊天就当休息了。

水呼之吻...

 

忍:哈哈,是谁上房揭瓦啊,原来是富冈先生,意料之中。已经开始准备紫藤花毒了。

 

正在偷吃的伊之助:怎么感觉错过了全世界??

 

无惨:????

——————————————————
我有话说:实弥先生,再不出手就真没了,就真没了啊!无一郎啊,被偷家啦,别睡啦!杏寿郎先生...杏寿郎先生不要动手!不要打脸!

最近生病了,神智不太清晰,码错字宝们记得提醒我哦。

然后更新会慢很多...溜啦...

 


我cp的同人文磨多磨多
千:虽然捶的不是我,但我怕(⁠...

千:虽然捶的不是我,但我怕(⁠⁠ŏ⁠﹏⁠ŏ⁠ )

炭:( ⁠´⁠⊙⁠ω⁠⊙⁠`⁠)⁠!

千:虽然捶的不是我,但我怕(⁠⁠ŏ⁠﹏⁠ŏ⁠ )

炭:( ⁠´⁠⊙⁠ω⁠⊙⁠`⁠)⁠!

杨桃不吃杨桃肉

【all炭】烈阳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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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恋锁了

火神炭治郎的脑洞

ooc,无脑爽文,有bug,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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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缝与诅咒]


炭治郎从梦中睁开眼,此时他才发生正处于自己的精神世界之中。


这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空间,眺望远处看不见尽头。脚下是看似清澈不浅的湖面,行走时随着脚步会发出悦耳的踏水声,犹如在湖面上行走,却丝毫不会沾湿一星半点儿。蓝天之上,漂浮着白云,随着微风慢慢移动去往未知的远方。无边际之处,肉眼只能望见天边与湖面相连,形成一条线。


下一秒,炭治郎侧边的不远处分别显现出两个身影,他哼笑道“没想到你们还挺有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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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恋锁了

火神炭治郎的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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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缝与诅咒]

 

炭治郎从梦中睁开眼,此时他才发生正处于自己的精神世界之中。

 

这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空间,眺望远处看不见尽头。脚下是看似清澈不浅的湖面,行走时随着脚步会发出悦耳的踏水声,犹如在湖面上行走,却丝毫不会沾湿一星半点儿。蓝天之上,漂浮着白云,随着微风慢慢移动去往未知的远方。无边际之处,肉眼只能望见天边与湖面相连,形成一条线。

 

下一秒,炭治郎侧边的不远处分别显现出两个身影,他哼笑道“没想到你们还挺有缘的。”

 

那两人正是炼狱杏寿郎和鬼舞辻无惨。

 

杏寿郎左顾右盼的观察着这里,面上十分冷静,没有突然来到陌生空间的慌乱,他迷茫道“这里是?”

 

炭治郎好客道“欢迎来到我的精神世界,这是炼狱先生第一次来吧。”

 

杏寿郎兴奋道“嗯姆!不愧是灶门少年!精神世界很美!”

 

无惨“啧”了一声,欲向杏寿郎冲去,接着身形一顿,才发现他的脚步被定在原地,无法移动一步。见了,炭治郎冷冷道“我就知道你们会打架,干脆就让你们动不了。”

 

杏寿郎着急道“灶门少年!现在正是杀了他的机会!”

 

炭治郎摆摆手,应道“不行的,炼狱先生。这是精神世界,打架除了把我脑子弄的一团乱对他对你都造不成任何伤害。”

 

精神世界也叫做意识领域,是由内心心境创造出来的空间,不管是人鬼神,都有着自己的精神世界。其中,精神世界的中心便名为心灵之核,也是最脆弱的东西。人类的心灵之核一旦被毁坏,整个人将会变得如同木偶一般,失去意识,甚至灵魂。鬼则不同,变成恶鬼之后核心就被浊食,就算有些精神世界也无法在使用了。

 

然而神明的精神世界有着召唤结契之人的力量,这也是为什么许多人类传说自己梦见了神明,这也是有些人能得到神明庇护的原因。但神明的核心不同,被毁坏的瞬间神明会受到极大的痛苦,虽不会同人类那般,可也需要很长的时间复原,甚至有可能会被污浊之物趁虚而入。不过漫长的历史之中还未曾记载有神明被夺舍。就算如此,神明也不会轻易让人进到此处,太过危险,哪怕一个意外都会神形俱灭。

 

炭治郎继续道“可能是虚弱的缘故,我不小心把你们也召唤进来了。”

 

无惨冷厉道“你那个家伙结契了?我本以为只是错觉,没想到你真这么干了!”

 

炭治郎嫌恶道“是又怎么样,只允许和你结契?有这道理?”

 

无惨妒火中烧,狠狠道“和人类结契只会增加你的弱点而已,你到底明不明白。”

 

炭治郎淡淡道“自然是明白。”

 

旁边的杏寿郎僵着脸,一句话也插不进去。

 

炭治郎边朝远处招招手边问道“珠世小姐在哪?”

 

这时,由远至近传来许多大水声,一群矮小的纸片人围着一个金色如同弹珠般的小球慢慢移动过来,他们脚步轻快,每个纸片人都长得一模一样,头部的形状好似正在燃烧的火苗,走起路来还会跟随着步伐晃晃悠悠,看着一撕就碎,小小的可爱得很。

 

无惨回道“我不知道。”

 

炭治郎俯下身,拿起那颗发着光的核心,定睛一看,果然如他所料有了裂痕。这裂痕是他强行缔结契约,把杏寿郎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后果,当然还少不了骨鬼最后那一剑。炭治郎道“你和骨鬼见面,对吧?珠世在骨鬼那。”

 

闻言,无惨脸上染着一层阴沉,他道“你怎么知道的?”

 

炭治郎默默捏紧自己的核心,答道“我一直在想骨鬼的目的,他在不断变强,并且有意无意的引导我使用缔结之力。但如果珠世小姐被他胁迫的话就不一样了,那个家伙应该知道了许多关于神明的事情,其中就有破坏核心夺舍之法。”顿了顿,他又道“从选拔山那时,骨鬼就对我表达了来意,他心悦你,自然回去找你合作。而且你知道竹雄和祢豆子还活着,珠世不可能告诉你,那必定是骨鬼。如果是骨鬼,那么珠世小姐就一定在他那。”

 

无惨皱眉道“我不知夺舍之事。但你又从何得知我没有答应合作?”

 

炭治郎把玩着手中的核心,道“了解。因为我很了解你,骨鬼的本体尚未找到,终有一日他会成为鬼王威胁到你,你不可能留他,加上你发现根本杀不死他。比起鬼杀队,你觉得骨鬼的危险更大。”

 

而本体能在火神和鬼王眼下藏匿起来,也只有珠世的血鬼术有这个能耐,用香气让所有人避开,很好的隐藏在无人可知的暗处。这也是炭治郎推测珠世在骨鬼手中的原因,他本以为只是个不切实际的猜测,没想到真对了。

 

无惨欣慰一笑,道“是,您一直都很了解我。”话语刚落,杏寿郎脸色微变,泛了杀意。

 

炭治郎嗤笑道“我不是在夸你,发生这一切不都拜你所赐。”

 

无惨脱口道“关我什么事?”

 

炭治郎冷声道“果然当初不是你将一个流放犯变成鬼,现在会发生这些事吗?”

 

听了,无惨立刻反驳道“我怎么知道他会走到今日,那时只是想做个实验。”

 

这下可让炭治郎憋不住气了,他生气道“实验实验,那时候你就不应该变成鬼,现在不仅我自身难保,你自身难保,大家都自身难保。”

 

无惨不服气道“我都说了我是因为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才服用了那个药物,你现在还要翻旧账?那好,你指责我把他人变成鬼,他们只是想要永恒的生命有什么错?反倒是你。”

 

炭治郎觉着不可思议,喝道“我?你又贼喊抓贼起来了。”这下炭治郎倒是想听起来,自己除了放任他变成恶鬼还有什么错,他哼声道“那你说,与我何干。”

 

无惨一怔,沉声道“你从来没有回应我。”

 

三人之间陷入了无所适从的沉默。

 

这能是问题吗?

 

炭治郎呵呵一声,他道“你要我如何回应你?你屠杀了那么多人,把我关起来,对我万般羞辱,害死了灶门一家,要我怎么回应你。”

 

突然,拔刀声响起,杏寿郎喊道“不对!灶门少年!”

 

吵着的二人随即朝远处看去。

 

只见远处原本平静的湖面开始波涛汹涌,满满的天边的蓝天如同被火烧灼一般,红的可怕,一阵巨浪袭来,脚下清澈的湖水被不知哪来的鲜血染的腥红,此情此景着实骇人。

 

炭治郎看向手中的核心,那条细细的裂缝中散发着黑紫的光,是诅咒!

 

他身边燃起火焰,将核心抛掷上空,凝了神色,道“我送你们先出去。”

 

这时本在两侧的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炭治郎所施展了力量赶出了精神世界。他看着朝自己涌来的血海,咬破指尖,将血滴甩向核心,用巨大的定力将整个空间稳定了下来。血海随之慢慢退去,天色也恢复晴朗。

 

就在炭治郎以为一切结束之时,内体翻涌,还未来得及捂着嘴,一口鲜血便喷涌而出。他双腿发软瘫跪在地,整个世界也随之震动,血海不安的翻涌而起,海啸遮天蔽日,血海之下爬出无数个挂着碎肉的骷髅,惨叫尖叫刺痛着耳膜。

 

“都怪你!”

“都是你!瘟神!”

“为什么没有杀了他!为什么!”

“我爱你啊。”

“你爱我吗?”

“火神,你没有心!”

 

巨浪如山朝炭治郎倒来,这样无助孤独的境地让他陷入了无限的纠结,焦虑,迷茫的思绪之中,最后越来越痛苦,越痛苦越绝望。他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在以为疼痛叫嚣着,战栗着。

 

虚脱的炭治郎眼前一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手,希望有人能帮帮他,哪怕只是握着他的手告诉他现在的他并非独自一人。他的耳边充斥着杂乱的惨叫,其中还有他自己的,那样撕心裂肺的嘶吼快要让他认不出自己的声音了“救救我...”

 

就在一切无望时,手心被紧紧握着,炭治郎猛地睁开眼睛,他看见无一郎满身是血,正抱着自己往哪里跑。他竭力发出一丝声音,弱弱道“时透君?”

 

无一郎满头大汗,言语中也一改往日的淡漠,惊慌道“我带你去找忍,再坚持一下!”

 

炭治郎抬起手拍了拍无一郎的脸颊,笑道“不用紧张,这只是个小伤。”

 

前半句是实话。神明的神核受到诅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稳住心神便能一点点慢慢拔除,这点三脚猫的诅咒还未能威胁到火神本身。可后半句,他撒了慌,核心碎裂如果要等到复原至少也需要十年的时间,这段时间若是被骨鬼趁虚而入,事情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无一郎没有因为炭治郎的话听下脚步,奔往忍的房门前,差点没把锁给敲坏了。

 

须臾,门被推来,穿着睡袍,脸色微怒的忍看着到来的二人,和无一郎身上的血,震惊但也很快调整好了情绪,她平静道“先进来。”

 

炭治郎能感受到无一郎十分小心的把他放在床上,跟在后面的忍问道“发生了什么?”

 

无一郎立马道“呕血,看着快要死掉了。”

 

这还真是简洁...

 

忍坐在床边,柔声问道“火神大人您现在有任何不舒服吗?”

 

炭治郎摇摇头,无奈道“其实这只是类似于后遗症的东西,人类的方法是无法治好的。不过我现在已经完全没事了,请二位放心,给你们添麻烦了。”

 

忍微笑道“哪里的话,作为医者随时替患者治疗也是应该的。为了能研制出适合火神大人的药物,可否让我抽取些鲜血。”

 

无一郎插到两人之间,拒绝道“不可!”

 

话音未落,炭治郎感觉自己又被抱起来往外走,忍此时额头上已经暴出让人害怕的青筋,空气中也全是生气的味道。他只好扒着无一郎的肩膀,抱歉道“深夜打扰真是不好意思!晚安忍小姐。”

 

回到房间后,无一郎去浴室换了衣服,总不能满身是血继续休息。炭治郎深感抱歉,因为自己的原因不仅吵醒了无一郎,还打扰了忍。他躺倒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无聊的举起双手,这一举才让他看到自己变长的的手指,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变成了原来的大小。炭治郎猛地坐起来,这时候无一郎也从浴室换了套干净的衣服走了出来。

 

炭治郎问道“我刚刚就已经变回来了?”

 

无一郎点点头。

 

炭治郎红着脸继续问道“所以你抱着这样的我过去找了忍小姐?”

 

无一郎不解,但还是点点头。

 

这下炭治郎直接捂着脸,他就算几百年活得脸皮再厚,也经不住比自己矮小才十四岁的孩子抱。抱也就算了,自己不仅衣衫不整,还被忍看到了。虽然她什么都没说,炭治郎还是觉得太过羞耻。

 

正当他想道个歉的时候,身体被大力的拽倒,无一郎和之前一样扒拉着他,让他躺在自己的怀里。炭治郎语无伦次道“时透君!我已经变回去了!不是狸猫了!你的狸猫不见!”

 

无一郎撑着脑袋看了一眼他,歪着头道“不是还在吗?”

 

炭治郎瞬间羞红了脸,他道“不是我,你看,大小都不一样对吧?”

 

无一郎无语道“快点睡,狸猫不睡觉会死。”说完用力把炭治郎死死的抱在怀里。

 

算了...

 

炭治郎毫无困意的望着无一郎,这时对方已经睡着了,完全是一副可爱的男孩,平常那副冷漠具有攻击性的气质全无,这才是十四岁该有的模样才对。十四岁就失去记忆上阵杀鬼吗?

 

突然,他心里灵光一闪,能做到修补核心和寻回记忆的据他所知只有一个人,应该说是一个神。也算是火神的老朋友,在游历中结识,火神对神明自身大部分的认知也全都是靠那神科普才知道的。这样算来,他们也有两百年没见了,炭治郎一直都记得那神所在的位置。

 

吉原。

 

那是充满了情欲和贪欲之地,光鲜亮丽的外表下隐藏的人性的罪恶和扭曲。各种各样的妓院,无一不散发着恶臭,而那神便居住于此。与其说居住,不如说限制。吉原在几百年前并不如此,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子,后来随着时代的变迁,江户时期就成了最有名的花街。有人暗中交易,有人享受男女之欢,绝不是一个干净的地方。

 

不过当务之急他必须先将日之呼吸传授予竹雄,等到竹雄完全掌握之后便可以出发去吉原了。

 

这么说起来,炭治郎倒是想起来了,上弦之六那两兄妹好像就是从吉原被童磨变成鬼的。不过他并没有和那兄妹见过几次,长什么样已经不记得了。

 

想着想着,他才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

 

一边的无一郎还沉沉睡着,可能是好不容易没了任务的放松,加上昨晚被吵醒累着了。炭治郎轻轻掰开无一郎抱着自己的手,悄无声息的下了床,迅速换好衣服,拿起自己的日轮刀溜出了房间。顺道拐进厨房顺走了一块面包。

 

为了不吵到其他人休息,炭治郎特地走到屋子的外面,凭借着记忆找到了竹雄所在的房间后,一跃而上,踏着墙壁翻到了二楼的窗台上。他本以为竹雄应该还在睡,没想到一到窗边就看到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竹雄,看来是一夜没睡。其他两个人倒是睡得歪七扭八,目测还在做梦。

 

炭治郎小声道“早上好。”

 

竹雄应声停止了翻滚,坐在床上,他震惊道“炭治郎先生!”随后他又揉了揉眼睛,遗憾道“哎?变大了!”

 

炭治郎示意他噤声,莞尔道“我在楼下等你,换好衣服就下来吧。”

 

竹雄从床上弹起来,立正道“好的!”

 

炭治郎被他这可爱的模样惹得发笑,点头之后跳下二楼,轻盈落地。拍了拍双手上的灰,正想着去哪里坐着等,结果一转身竹雄便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他惊讶道“这么快啊?”

 

竹雄道“让您等的话太失礼了。”

 

炭治郎哈哈道“是吗,不过你还没吃早餐吧。”说完他便将从厨房顺手拿的面包递给了竹雄,温声道“拿着吃吧,不吃早饭可不行。”

 

竹雄接过面包,感激道“那我不客气了!”

 

炭治郎在一边的屋檐下坐着,招呼着竹雄也坐在了旁边,见他还吃着,炭治郎关心道“祢豆子近来可好?”

 

竹雄点头道“嗯,因为没有进食,都以睡觉来恢复体力。”

 

炭治郎摸了摸竹雄的头,鼓励道“嗯嗯,辛苦你了,是个十分称职的兄长。”

 

竹雄害羞的低着头,道“谢谢先生。”

 

见面包已经吃完了,炭治郎站了起来走到院子的中心,拔出腰间的日轮刀,他道“那我们开始训练吧。”

 

竹雄冒着冷汗,颤颤巍巍道“那个,炭治郎先生,不应该用木刀吗?”

 

鬼杀队内是禁止内斗的,平时柱之间的训练也只用木刀。不过作为“法外狂徒”的日柱一直都没有怎么阅读过规定,当然,产屋敷也从来没要求他看,所以他只知道不能内斗,关于木刀训练这部分的规定是一问三不知。

 

炭治郎心想:“教导继子应该无所谓吧?”

 

接着,他坏笑道“别担心,我会下手很轻的,绝对不会伤到你,我保证我会很温柔的。”

 

竹雄看着炭治郎温和的笑容上好似有些漆黑的成分,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拔出日轮刀乖巧的站好。还没等他开口询问要怎么训练,刀锋便只离自己的脖子几毫米不到。炭治郎肃然道“如果我是敌人,你就已经死了。专心一点。”

 

竹雄反手将炭治郎的刀打开,趁着此刻,调整好姿势,水之呼吸水面斩击朝炭治郎砍去,看似就要砍到了,却只是虚影,竹雄这时候才注意到炭治郎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他立马转身挡下了重重的一击,炭治郎甚至没有使用呼吸法,他就已经难以招架了。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竹雄不敢轻举妄动,十分谨慎。炭治郎游刃有余道“水面斩击威力虽然大,可是斩击幅度会让你露出很多破绽的,不如换个招式?”

 

闻言,竹雄向后跳开,用极快的速度使出流流舞。见状,炭治郎没有动作,站在原地等待着,一声重重的踩踏声传来,那便是竹雄准备奋力一击的方向,他抬起日轮刀轻松挡下,一记旋身踢,将竹雄又打飞了出去,这脚不轻不重,力道控制的非常好。

 

他摆了摆手,提醒道“不行的,太慢了,再试试其他的吧。”

 

竹雄咬着牙,双手握着日轮刀,又再一次使出流流舞,这次比之前都要快。但是炭治郎还是能看到竹雄的动作,通过声音判断竹雄的攻击方向,正当他要格挡只是,竹雄招式变换,那正是水之呼吸的必杀技,生生流转。这一击让炭治郎有些惊讶,他后翻跃开一段距离,不禁夸赞道“应变能力很强,那我要进攻喽。”

 

瞬间,原本和竹雄距离几米的炭治郎闪身来到了竹雄的面前,他利用腰部的柔软极力压低身形,在竹雄震惊之余,日之呼吸华阳突由下至上朝竹雄刺去,自知已经来不及的竹雄失去重心,摔在了地上。

 

炭治郎安慰道“至少反应过来我的攻击路线了,不错不错。”

 

竹雄爬了起来,叹道“是炭治郎先生太厉害了。”

 

炭治郎一笑,道“那么用我刚刚那招来试着攻击我吧。”

 

竹雄无措道“啊?是指炭治郎先生刚刚的突刺吗?”

 

炭治郎点头,脸上的笑意更大了些,他道“是的,刚刚我使用的就是日之呼吸的其中之一,我在蜘蛛山的时候见过你使用了圆舞,所以除了一之型其他的我都会在这两天教给你,一共十三型,一个都不能落下。”

 

“一,个,都,不,能,哦。”

 

这一字一句让竹雄神情紧张,他害怕道“炭治郎先生,黑线啊,脸上的黑线收一收啊。”

 

炭治郎微笑道“怎么了?”

 

竹雄倒吸一口凉气,咬咬牙,应道“没...没事!请炭治郎先生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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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 大半夜睡觉被吵醒 忍:只有我受伤的世界。

起床的无一郎:我老婆呢?我那么大个老婆呢?

竹雄:炭治郎先生黑化了!黑化了!

“黑化”的火神:严师出高徒~

(其实是因为缘一就是这么教他日之呼吸的。)


杨桃不吃杨桃肉

【all炭】烈阳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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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小的火神]


炭治郎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他躺在床上静静的望着黑色的天花板,脑子里一片混乱,记忆也如一团乱麻。他之前沉睡时从未做过梦,更别提梦见以前的事情,他老听人谈起做梦中的美好,如今却觉得可怕,就好像把插在心上的刀拔出来再一次狠狠的插进去。他从床上坐起,捂着脸呼出一大口浊气,待思绪平息才开始观察自己身处的地方,刚刚转过头就被一张大脸吓得惊呼。


那是一张俊俏的脸,带着幼气,白嫩的脸蛋微微鼓起,青色的瞳孔好似无风无浪的湖面,配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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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小的火神]

 

炭治郎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他躺在床上静静的望着黑色的天花板,脑子里一片混乱,记忆也如一团乱麻。他之前沉睡时从未做过梦,更别提梦见以前的事情,他老听人谈起做梦中的美好,如今却觉得可怕,就好像把插在心上的刀拔出来再一次狠狠的插进去。他从床上坐起,捂着脸呼出一大口浊气,待思绪平息才开始观察自己身处的地方,刚刚转过头就被一张大脸吓得惊呼。

 

那是一张俊俏的脸,带着幼气,白嫩的脸蛋微微鼓起,青色的瞳孔好似无风无浪的湖面,配着面无表情的五官显得比同龄人来得要冷艳。长长的黑发披落直腰间,发尾带着与瞳孔相似的浅青。身穿着队服,只是裤腿和袖口都要比自身的尺寸宽大上好几倍。

 

炭治郎这才反应过来是会议上那名名叫时透无一郎的霞柱,他微笑道“请问时透君我这是在哪里呢?”

 

无一郎慢慢的歪着头,略显疑惑的看着他。炭治郎问道“那个时透君,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无一郎却道“你是谁来着?”

 

炭治郎僵硬道“我是灶门炭治郎,我们之前在会议上见过的。”

 

无一郎呆呆道“不记得了。”

 

炭治郎汗颜道“是吗,好吧,那请问时透君在这做什么呢?”

 

无一郎回道“主公大人的任务。”

 

接着,炭治郎就见无一郎倾身上前,用食指不同戳着自己的脸蛋,偶尔还揉搓几下,露出满意的神情。

 

他茫然道“那个,时透君,霞柱先生,我觉得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这时一边的门被推开,接着炭治郎就看见凶神恶煞的实弥风风火火的走进来,提起无一郎的后领,把他拎到了门外,大声道“换班了!换班了!臭小鬼别赖着不走!”

 

无一郎不悦道“还没到换...”

 

巨大的关门声把他接下来的话隔绝在了门外。实弥郑重的在床边的椅子坐下,双手抱胸道“好了,碍事的家伙走了,有什么事就问我吧。”

 

炭治郎道“炼狱先生和竹雄他们还好吧?”

 

实弥听到炼狱两字的时候很明显的眉头一皱,他淡淡道“你能不醒来就先问其他人吗?你被送来的时候满身都是...”话语突然止住,实弥叹了口气,又道“他们都没事了,炼狱回来的时候没有任何伤,其他人正在蝴蝶那。”

 

那就说明缔结契约成功了。炭治郎欣慰道“那就好。这次我睡了多久?”

 

实弥道“三十二天。”

 

如果是沉睡,那必定不可能少于五年。神明本身是不会沉睡的,可快被遗忘的神明就另当别论了,在沉睡中消散的无名小神比比皆是,有的甚至沉睡了十几年直至完全消失。所以这三十二天应当是用来自愈的时期,缔结后的反噬和心脏的重创,三十二日已经是值得庆幸的数字了。

 

炭治郎现在才抬头观察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间宽敞到会让人误以为是两个人居住的房间,这里什么都有,桌子,椅子,熏香,被熄灭的壁炉,床头的鲜花,还有一张看着就价格不菲的双人床。

 

实弥立刻道“这里是主公大人的主宅。”

 

炭治郎不解道“那你们这是?”

 

他的意思是为什么会守在自己床边。

 

一般保护主宅的任务应当是潜伏在院子之中,有危险立马进入战斗状态掩护产屋敷撤离。不仅如此,院子里的大树也正是用来警戒四周,虽然产屋敷的主宅十分隐蔽,几百年都没被发现过,但是柱们还是一直坚持将守护主宅的任务保持下来。

 

炭治郎心想:如果在室内一直守着,这样的保护措施就略显得多余,鬼杀队应当不至于这般浪费时间才对。

 

实弥回道“现在换成了两柱值守,五天一轮,守主宅和你。”

 

炭治郎尴尬道“守我做什么,我又没事。”

 

这是事实,神明的体质是不灭的,要么消散要么存在。不管再重的伤也会自己愈合,只是被力量强弱影响,偶尔会愈合的比较慢。

 

实弥眉头一抽,呵呵道“没事?前几天是谁做梦抓着我哭着喊疼来着。”

 

这一听就是在说自己,炭治郎不好意思道“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实弥沉默片刻,才缓缓道“麻烦,麻烦死了。现在还疼吗?”

 

光线明亮的屋子里,实弥微红的脸色十分明显,一双偏浅的黑眸明晃晃的透露着变扭的担忧。炭治郎摇摇头道“不疼了,这点小伤很快就能好。”

 

实弥的表情略显不信,很快他收敛了神情,问道“之前为什么要骗我呢?日柱大人。”


这事炭治郎理亏,他怯怯道“你知道,我不太想打扰你们,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事。很抱歉骗了你,但是不死川先生不也认出来还一直瞒着我吗?所以我们两清了。”

 

实弥生气道“谁和你两清!以后再骗我你完了。”

 

炭治郎敷衍道“好好好,不会骗了。”顿了顿,他觉得自己一直呆在床上着实不妥,又道“那带我去见主公吧。”

 

实弥上下打量着他,微微呼了口气,拿起桌上的镜子递给了他。炭治郎很是疑惑,他接过镜子。清晰的镜面倒映出一个小孩的模样,大概五六岁,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肉嘟嘟的脸蛋还泛着粉红。长长的睫毛巴眨巴眨的,这小孩可爱的过分。

 

小孩?镜子?这是谁啊!

 

炭治郎震惊的在实弥和镜子之间来回看,倒影中的他连额头的斑纹都消失了!他再一次举起自己的双手,刚刚醒的迷糊,现在才看清,自己的手比原来小不知道几倍,也比原来白嫩了很多。衣服的袖口又长又宽,身上也只有最小号病服,就和连衣裙差不多。他颤声道“我是不是还在做梦?”

 

实弥平静道“不是,你已经醒了。”

 

炭治郎忍住狂叫的欲望,问道“我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实弥答道“那时候我不在,是蝴蝶和宇髓值守,好像是第二天,蝴蝶来帮你检查就变成这样了,那时候才三四岁的大小。”

 

炭治郎这才明白为什么刚刚无一郎的举止那么奇怪,原来奇怪的是他。炭治郎无奈道“我这个样子没事,带我去见主公吧,我有事情要跟他说。”

 

实弥点点头,随后起身张开了双臂,双手向下举着,好似在等待什么,还散发着期待的味道。

 

炭治郎一愣,道“不死川先生,你在做什么?”

 

实弥红着脸,气急败坏道“你这样要走到什么时候!我是怕你浪费我时间!”

 

炭治郎妥协的点头,不情愿的扑到实弥满是伤疤的胸膛上,接着他被托这屁股抱了起来。不得不说实弥的好像有功底在,这个姿势并不会让他难受和不适,反倒很有安全感。可就算这样,他活了千年的老脸也忍不住温了起来。

 

他就这样被抱着,反正实弥的气息闻着挺开心的,他也不多说什么。

 

开门,一个少年的身影正堵在门口,那正是刚刚被“赶”出去的无一郎。实弥没好气道“都说换班了。”

 

无一郎抬起手,道“把狸猫还给我。”

 

此话一出,三人之中陷入了沉默。

 

炭治郎不禁心道:狸猫?哪里有狸猫?产屋敷什么时候养了狸猫?而且狸猫就狸猫,看我做什么?

 

实弥烦躁道“这不是狸猫,就算是,也不是你的狸猫!快给老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无一郎坚持道“你抱着的就是,快点给我。”

 

炭治郎迷茫的指了指自己,道“时透君是在说我吗?”

 

无一郎点头,认真道“是的。”

 

实弥青筋暴起,冷冷道“不会给你的。”

 

无一郎脸色也沉了下来。

 

活了这么长时间,对于气息的判断炭治郎还是十分有自信的,他绝对相信凭现在的火药味,这两个人会打起来。

 

鬼杀队队员之间是不允许内斗的,柱也是一样。一旦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打架,就算是柱也要受到惩罚的,不仅仅是扣钱关禁闭禁止出行那么简单,甚至有体罚。不过目前还未出现过柱之间起冲突受罚的人。

 

如果是为了一只“狸猫”打起来,那会成为鬼杀队的笑话吧。

 

就在炭治郎想说些什么还缓解气氛之时,产屋敷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他柔声道“看见大家这么有活力真是太好了。你说对吧狸猫大人。”

 

炭治郎无奈的唤道“耀哉,你别取笑我了。”

 

他见产屋敷脸上紫黑色的侵蚀有多出几分,身形也几乎是靠在身边的天音身上才勉强能行走。就算看不见,那泛白的紫色瞳孔还是带着温柔的暖意,脸上保持着柔和的笑容。

 

产屋敷开心道“那么实弥,麻烦将火神大人护送到我主厅吧。无一郎想的话也一起来。”

 

两人之间怒视一阵,最后纷纷别开脸,随即跟在产屋敷和天音身后。一路上都无话,炭治郎百般无聊的趴在实弥的肩上。

 

这时院子里的樱花树正开的茂盛,微风一吹树枝摇曳,花瓣也随着飘落,落到清澈的池子上泛起小小的涟漪,有些跟着风一起飘到了屋子边缘。

 

炭治郎伸出手,本想接过一片,可轻盈的花瓣却恰巧从手指尖溜走。可他不想花瓣飘落,落到地上,落进尘土里,烂进泥里最后消失。他挣扎着再去挽留那片已经错过的粉红,却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它坠到土上,没了一开始的美丽。

 

实弥担忧道“怎么了?”

 

炭治郎收回脸上的落寞,开口道“没事。”

 

他们到达了主厅,此时里面正坐着一个人,显眼的黄发带着鲜红的末尾,神采奕奕的跪坐在地上,见到人来了,杏寿郎立刻起身,大声道“主公大人!”却在看到炭治郎的那刻,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些许,才又弱弱道“火神大人。”

 

契约能让神明感受到信徒的一切,情绪和感知,所有的一切,就如同窥视信徒内心的存在,让神明了解他们的忠诚,黑暗,渴望。同时,契约的反噬让神明也要承受违背规律挽救人类,知晓内心的代价。是把只对神明出鞘的利刃。

 

炭治郎知道杏寿郎现在在愧疚,还有别样的感情,一种甜蜜隐晦青涩熟悉的感情。

 

产屋敷被扶着坐下,缓缓道“各位请坐吧。”

 

炭治郎本想实弥总该把他放下了,可谁料实弥自己坐下了,他还被捧着,而且根本没有要放他自己坐的意思。炭治郎提醒道“不死川先生,差不多该把我放下来了。”

 

实弥强硬道“就这样。”

 

另一边的两个人眼里的刀都可以把人杀死无数次了。

 

炭治郎自知扭不过实弥,放弃道“好吧,你不嫌累的话,就麻烦了。”

 

产屋敷又道“关于弑阳町和无限列车的事情义勇和杏寿郎都和大家说了。请问火神大人有什么想问的吗?”

 

炭治郎想了想,问道“我想知道无限列车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上弦之三会出现在那。”

 

杏寿郎答道“我们在无限列车上调查时遭遇了下弦之一的攻击,救出乘客击杀下弦之后没过多久上弦三就出现了。之后的事情火神大人也看到了。”

 

产屋敷严肃道“火神大人,缔结契约这件事风险太大,以后请更谨慎一些。”

 

炭治郎道“你都和他们说过了?”

 

产屋敷点点头,炭治郎有些惊讶道“这件事我已经很慎重了,拯救鬼杀队的各位是我应当尽的职责。”

 

产屋敷明显不赞同,他道“我想这并不是大人的职责,你应该很清楚这样做的风险。”

 

炭治郎冷静道“就是因为知道,才这样做。”

 

话语结束,房间里充斥着不解和难过的气息。

 

但这确确实实是他的职责,他看着恶鬼存在于世,明明那时可以掐断一切却没有下手,自以为可以掌控所有其实什么都没做到,如今害的这么多人因此牺牲,这难道不是职责吗?不管其他人怎么说,只要是能为鬼杀队做些什么,炭治郎会竭尽全力,包括他的存在。

 

他继续道“情况大致我都了解了,主公大人,关于骨鬼,我不觉得他的目的只是杀掉我那么简单,无惨那也不会停止对竹雄和祢豆子的追杀,所以我还是请求能收灶门竹雄为继子,或者,至少让他在蝶屋这段时间由我教导他。如果最后我与骨鬼同归于尽,竹雄的日之呼吸,那个连无惨都无法复原的呼吸法,可以代替我成为必胜的条件。”

 

产屋敷皱眉道“火神大人!”

 

炭治郎扬起笑意,道“你很清楚不管怎么样,结局都是不会变的。这次就听我的吧,耀哉。”

 

产屋敷无奈道“知道了,火神大人想做什么便去做就是。”

 

实弥喝道“主公大人!他现在应该静养才对!”

 

杏寿郎也同意道“嗯姆!火神大人应该休息!”

 

无一郎在一边十分安静,没有要发表任何言论的意思。

 

产屋敷道“你们相处下来也是知道火神大人的脾性,就由着他吧,火神大人近期多注意身体,先去蝶屋住着是没问题,但看护还是要有的,您还没完全恢复吧。”

 

炭治郎看着产屋敷那和善的微笑下透露着一些生气,看来是自己这次真的做的太过了,不仅昏睡不说,还因为自愈使用太多力量,身体变成小孩模样,本来就只是十六七岁,现在反倒是连个走路都走不快的孩童。他乖巧道“好,其他的就听主公大人安排。”

 

杏寿郎猛地提声道“那么!主公大人!就由我来做火神大人的看护吧!”

 

实弥眼神凶狠,也道“刚刚出完任务你就一边歇着吧!我来!”

 

突然,一边安静的无一郎悠悠道“我来。”

 

产屋敷笑道“好哇,那就时透来吧,这几日时透很喜欢待在火,狸猫大人身边不是吗?那么狸猫大人就拜托你了。”

 

这下其他三个人都惊呆了。炭治郎不清楚其他两个人在惊讶什么,他不觉得产屋敷是会开玩笑的那类人,所以又被惊住了。

 

产屋敷家族世世代代都很温文尔雅,说话也是慢条斯理,语气中却能带着吸引人,让人臣服的威严。无论是学术才识,产屋敷每一代都可以取得榜首,但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文静温和的待人。

 

炭治郎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让耀哉很生气,他不敢多说什么,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反驳主公提出来的安排。

 

这个决定一下,炭治郎感觉身体一悬空,就落到了另一个怀里。无一郎将他放在腿上,像摸小动物一般轻抚自己的脑袋,顺着长发一路向下,重复着这样的动作。

 

杏寿郎遗憾道“可惜我没机会照顾这样可爱的火神大人!”

 

实弥咬着牙没作声。

 

产屋敷道“感谢你们忙碌之中到此一叙。今后也请小心,特别是火神大人。那么下次再见。”

 

随后,无一郎起身,炭治郎感觉身下一空,自己整个人都被抱在无一郎怀里。很显然无一郎根本没有经验,抱的太紧让炭治郎卡着胸口生疼,但介于他是第一次,炭治郎不想打击这孩子的信心也就没多说什么。他拍了拍无一郎,道“时透君,去蝶屋之前可以让我同炼狱先生说几句话吗?”

 

无一郎立刻道“好。”

 

炭治郎被放了下来,他眼神示意着杏寿郎跟着他。接着,他穿上特地为他准备的鞋子走到樱花树下,抬头望向还在飘落的花瓣,等到身后的人站定,他才缓缓开口道“我很高兴能遇见炼狱先生。炼狱先生所做的一切,你的勇敢和担当我都有看见。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快乐。但。”

 

他看着被自己踩烂而陷入泥土里的花瓣,释然道“但你不要喜欢上我,就算心动了,那也是错觉。我们之间的契约你就当它从未存在过。”

 

炭治郎看着杏寿郎睁大的眼睛,心里泛着苦涩的情绪,他知道这是杏寿郎的感受。

 

须臾,炭治郎转身而去,他朝着正在门口等待的无一郎走去,轻声道“我希望你能获得幸福,杏寿郎。”

 

和神明扯上关系之人,从古至今,无一例外,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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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郎:主公大人,您宅子里为什么会有睡着的狸猫?

产屋敷:狸猫?时透君是不是看错了。

无一郎:没有啊,主公大人让我看护的不就是那只狸猫吗?

产屋敷:....

实弥:你个臭小鬼!什么狸猫!放尊重点!

无一郎:你是哪位来着?

 

今天也是实弥快被气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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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说:这篇!长不长!呜呜呜我有在很努力的推进剧情啦,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喜欢!有bug和错字记得提醒我哦!


杨桃不吃杨桃肉

【all炭】烈阳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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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恋锁了

火神炭治郎的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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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罪]


火神从摇摇晃晃的牛车上惊醒,原本没有睡眠的他却不知为何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醒,梦中的一切变得模糊,隐隐约约只记得好像被一个男人抱着,应该只是个小憩时的胡思乱想,他没有继续在意。


此刻正值夜晚,他跳下慢悠悠的牛车,朝一座宅邸走去。


宅邸的深处还亮着微弱的烛光,暗橙的屋内传来男子剧烈的咳嗽声,不久瓷器摔碎的声音接连而至。屋外几名男人正交头接耳着,很快,一名男子神情慌张的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他身上满是水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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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恋锁了

火神炭治郎的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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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罪]

 

火神从摇摇晃晃的牛车上惊醒,原本没有睡眠的他却不知为何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醒,梦中的一切变得模糊,隐隐约约只记得好像被一个男人抱着,应该只是个小憩时的胡思乱想,他没有继续在意。

 

此刻正值夜晚,他跳下慢悠悠的牛车,朝一座宅邸走去。

 

宅邸的深处还亮着微弱的烛光,暗橙的屋内传来男子剧烈的咳嗽声,不久瓷器摔碎的声音接连而至。屋外几名男人正交头接耳着,很快,一名男子神情慌张的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他身上满是水渍,额头被划伤还不停流着血。见男人逃跑似的离开,外面的男人们变得不安起来。

 

火神翻过院子的高墙,走到屋外,他疑惑道“请问你们是?”

 

一名男子怯怯道“我们是大人请来的医生,前来为少爷看病。您是...”

 

火神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正戴着面具,他回道“我是少爷的侍卫,辛苦你们了。”

 

他打量着排队的人们,男人们大多数都身着白褂衣,背着笨重的大药箱子。唯一奇怪的是队伍的前端一名白发苍苍的医者,他脸色阴沉,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幽绿色的眼瞳犹如蟒蛇般要将他看穿,身穿黑色的外披,虽然背着药箱,但那箱子却是用铁制作而成的,也比平常的医药箱要大上许多。

 

火神并未在意,他绕过队伍推来了房门走了进去,再将门牢牢关好。他看见地上满是碎掉的瓷杯,床上的男人气冲冲的瞪了过来,在看到他的那一秒眼神自然的软了下去。他柔声道“无惨,治病的事情不能着急,更不能动气。”

 

无惨叹声道“我明白。”

 

火神走到床边靠着边沿坐下,手摸上无惨微烫的额头,不料手腕被抓住,面具被熟练的揭开,接着一个烫热的吻便袭来。他配合着无惨的节奏,让对方吮吸着自己的嘴唇,直到无惨停下。

 

无惨轻轻道“陪着我吧。火神大人。”

 

闻言,火神笑道“我不是一直都陪着你吗?请下一位医生进来吧。”

 

见无惨默许了,他朝门外喊道“请进来吧。”

 

房门被推开,刚刚那么老者慢悠悠的走了进来,他以低头的姿态行礼走来,一直到距离床边较近的位置才缓缓跪下,他道“少爷,请让我为您诊治。”

 

无惨道“嗯。”

 

医者才抬起头,踉跄的走到床边再一次跪下,他为难道“少爷,诊治时只能我与你二人在此。”

 

无惨怒喝道“你是什么东西。”

 

火神轻轻拍了一下无惨的脑袋,假装生气道“都说了不可以动不动就生气!我出去便是,你让老先生给你好好看看,看完我就进来。”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想告诉无惨自己可以味到危险的气息随时都可以进来,他又道“放心,我就在门外。”

 

无惨无奈道“知道了。”

 

火神起身走出门外,拉上门,靠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天上的又大又圆的月亮,可狂风席卷,黑云渐渐将明月遮住,院子内陷入黑暗。屋内传来零零碎碎的讨论声,他隐约闻到了惊讶和大喜的气息,这样一来应该是有治病的方案了。

 

从门缝里渐渐飘出奇怪的草药味,像是许多种药材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十分刺鼻。

 

片刻,房门被打开,那名老者慢慢道“各位可以请回了,以后将由我为无惨少爷诊治。”

 

火神顺着老者身后看去,无惨正笑着招呼自己过去,他快跑进无惨旁边,一下就被搂进怀里,这时他才闻到无惨身上人类的气息少了许多,更强烈的是一种从未闻过,甚至可以称为其他生物的味道。火神问道“他刚刚给你喝了什么?”

 

无惨神情躲闪,没有回话。

 

火神冷声道“无惨,你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无惨道“一种药,可以治百病,可以...”他深呼一口气,才继续道“可以长生不老。”

 

火神好似遭受晴天霹雳,他不可置信“你说什么?长生不老?什么意思?”

 

无惨答道“一种药,可以让我身体康健获得永生,从此无病无痛,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我不会老去不会死去,我可以永远陪在你身边。”

 

长生不死,违背天地规则,这样的药物不可能轻易制作出来。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规则,人类被限制于寿命自是自然的法则,如若违反一定要付出等量或是更高的代价。更何况那名医者自己还是个人类!火神愤道“不可以!这件事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你喝了多少?应该还能挽回。”

 

无惨皱眉,提声道“为什么不可以,我连想要永远在你身边这样的想法都不行吗?难道你希望我老去,死去!你不爱我吗?也对,你从来都没说过!上次也是!上上次也是!你从来没有回应过我!”他推开怀里的人,怒道“死亡一直追着我,病痛一直缠着我!你帮我延续生命那又怎么样?我不照样还生着病,还是会老去!我一直挣扎着,我只是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突破生命的界限,永永远远。”

 

火神一怔,他看到无惨的眼瞳随着情绪的激动慢慢的变得腥红,瞳孔一点点转化为犹如猫一般的竖瞳,边上蔓延着人类无法拥有的血纹。就连最后仅存的人类气息也消失不见了,而是一种血腥,让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他一时大脑空白,不停的摇头,他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随即他转身冲出门外,跃上墙头,逃跑似的来到了无人的街道上,仰望着无月的夜空,心底是无助和迷茫。无助是无惨变成了一个似人非人的怪物,迷茫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无惨的质问,他从未说过爱他,他说不出口,无法说出口。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火神没有回到宅子里,而是继续在外面游历,四处打听关于无惨的情况和寻找解决方法。如果是关于药草,他还是知道有位因植物而诞生的神明。于是便来到了那位神明的住所。

 

这开着大片大片的花,就连只开在冬季的花也在此刻绽放。被花田围绕着的是一栋只有一层的小木屋,炊烟升起,正好有人。

 

火神敲响了木门,轻声问道“您好,请问花神小姐在吗?”

 

木门被拉开,一个身穿米色服饰,肩上扛着铁锹的男人走了出来,男人疑惑道“花神?小子你脑子没坏吧?”

 

突然,一个悦耳的女声道“夫君,请让他进来吧。”

 

男人不悦道“原来是珠世你的朋友,那我先去干活了,有事喊我。”

 

女人道“知道了。请进来吧,火神。”

 

闻言,火神走进了木屋内。

 

正如外貌一样,屋子就只有一个隔间,内部的陈设也很简朴,在对着木门的正前方就只有一个用来炖煮汤羹的火堆。

 

火堆边正坐着一个盘着黑色长发的女人,她眯着暗紫色的眼睛正打量着火神,身上飘绕着淡淡的花香,还有着另一个生命的气息。随后她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笑道“请坐吧。”

 

火神恭敬的坐下,道“抱歉,打扰了。请问刚刚那个男人是你的丈夫?”

 

女人道“是的,称呼我为珠世便可,我并不喜神明这个身份。火神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火神道“想问珠世小姐知不知道有种让人长生不死的药材。”

 

珠世思索道“延长寿命的药材倒是有听说过,不过也只是传闻,就我所了解的并没有,更不用说长生不死。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火神摇摇头,道“我的...有人因为与我缔结契约而延长寿命,可他还是体弱无法出行,就请医...不知喝了什么,竟不再是人类之身,那药还能让人长生不老。”

 

珠世皱眉道“世间就没有长生不死的道理!这样的代价不是一个人类负担得起的,火神,劝你现在立刻回到那人身边。”

 

珠世的话也正是他心中所想,他为了寻炸解决之法已经离开了太多时日,如果就这样放任不管不知道无惨会做出什么事。但目前还有另一件让火神在意的事情,从进门开始他便察觉到珠世怀中的胎儿。

 

女人怀胎本不是什么稀奇,神明怀胎正正相反。

 

神明虽然有男女之分,但界限并非完全绝对,神不需要性别,可以化为男儿身也可以转为女子,只是神明诞生下的孩子是不被允许存在的。这是禁忌,是不能发生的事情,情爱对于神明是没有概念的,他们从被召唤的那一刻就只是成为了世间的某个信仰,仅此而已,这也是神明总化为男儿身的原因。如果违背了本该遵循,孕育了被杜绝的生命,就会遭受天谴,这是每个神明从化形时便知道的道理。

 

火神肃然道“珠世小姐,既然你诚心待我,我也劝你几句。若你执意要保腹中的胎儿,是保不住的,而且还会伤及身边的人。”

 

珠世轻轻摸上还未鼓起的小腹,回道“谢谢劝告,但我会竭尽全力保住他,哪怕是神形消散。”

 

火神知道自己不宜多留,便起身往外走去,他叹道“请多多保重。”

 

珠世起身相送,拱手道“你也是。”

 

火神转身正要离去,却听到珠世继续道“不要动心,火神。”

 

他点点头便离开了。

 

情爱对于神明,不,应该说不管是人类还是神明都是毒药。只要有了心系之人,就有了软肋,会变得懦弱也会变得强大,会放纵后随之堕落,也会为了保护某人变得勇敢。

 

火神之前并未思考过神明存在的意义,可见完珠世之后他开始苦恼,神明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呢?因人类诞生,也会因人类消亡,拥有感情,却有着不能谈爱的禁忌,拥有不坏之身,却还是会流血。就好像一个不老不死的矛盾体,一直存在于世。

 

他穿过让人流连忘返的花田,没有回头。翻过高高的山,穿过荒芜的野地,挤入川流不息的人潮,乘上马车,他再一次回到了熟悉的宅邸面前。

 

火神推开大门,下一秒嗅到的是浓郁的血腥味。他立刻朝味道的中心冲去,那是无惨的房间。等他猛的推开门,看到了已经流淌到自己脚边的鲜血,和昏暗的屋内,满嘴是血,正在咀嚼着什么的无惨,顺着他身边看去,那名老医者已经只剩下一个头颅,身躯却消失了,可想而知是去了哪里。

 

无惨见到他,兴奋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

 

火神这时全身就像冻僵一般,无法移动脚步,他哑声道“鬼舞辻,你都做什么了?”

 

无惨擦掉嘴边的血,扔开了手里的肉块,他解释道“我只是太饿了,普通的食物难以下咽。我一想,是他将我变成这样,让你生气,所以我就把他杀掉了。没想到,对不起,火神大人,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吃他,我只是太饿了,就算身体没有病痛,我还是不能暴露在阳光下,不能像正常人那样。我该怎么办才好?”

 

火神心底发凉,他强撑着脊背才勉强没让自己倒下去,看着面前这个满身是血的无惨他大脑一片空白。

 

无惨乞求道“我很害怕,救救我,不要抛弃我。”

 

火神好不容易迈开步伐,一步步走向跪在地上的无惨,鞋底踩踏着鲜血让脚步变得粘稠,每一步都十分煎熬,他走到无惨面前缓缓跪了下来,颤抖的手擦去无惨脸上的血迹,把他拥入怀里。

 

火神呆呆地望着满地的血,压制着颤抖的声音道“没事,我在,以后会没事的。”

 

随后他推倒了无惨,双手用力的掐上无惨的脖颈,他看着无惨不解和绝望的眼神,嘶吼的却是自己,他大颗的眼泪一点点往下掉,仿佛置身于极大的痛苦之中,没有理智,没有思想,唯一的想法就是亲手结束面前这个爱自己的男人的生命。

 

很快,他便无力的瘫软在无惨毫无温度的胸膛之上,只要通过气息就能得知自己根本杀不死无惨。

 

无惨的手轻轻搂过身上的火神,柔声道“我是爱你的。”

 

火神冷冷道“惧怕阳光又食人的恶鬼就别说那样冠冕堂皇的话了。”说完,他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领,扯开肩头的衣物,看着神情迷乱的无惨,他淡淡道“吃吧。”

 

瞬间,他感到自己重重的被压倒在地上,肩上传来撕裂的疼痛,他忍下痛苦的哀嚎,内心是无尽的平静。他望着墙角的黑暗,缓缓闭上眼睛。

 

幽暗的房间里回荡着撕咬和咀嚼的声音,门外的人早已经被命令退下,禁闭的房间就只剩下两个人。红色的长发散落在床榻之上,长发的主人一言不发,他只穿着单薄的白色里衣,宽松的领口从肩头滑落,他紧紧的抱着正在啃食的男人,鲜血一点点砸在洁白的床单上,开出一朵朵艳丽夺目的花。

 

无惨沉声道“我爱你火神大人。”

 

火神面无表情的应道“以后不要再吃人了,鬼舞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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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说:这章有些些沉重了,关于火神和无惨的故事在一点点揭开,他们到底有没有爱情就靠大家自己感受啦。歇了...

杨桃不吃杨桃肉

【all炭】烈阳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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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恋锁了

火神炭治郎的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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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哭]


穿过鸟居,是一条长长的街道,宽敞的街道两侧是已经闭门的店铺,凌晨的镇子十分寂静,只有几声犬吠和猫叫。明明是晴朗的夜间,仰望天空,星群闪烁,可街上却弥漫着诡异的雾气,像是给建筑上的灯光蒙上一层薄布。


顺着街道前行,越往镇子的中心走雾气就越重。鎹鸦高高盘旋在上空,可慢慢的它落到了炭治郎的肩头,大声道“看不见了!看不见了!”


童磨道“哎?没有任何气息?”


炭治郎也未嗅到任何骨鬼的气息,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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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炭治郎的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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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哭]

 

穿过鸟居,是一条长长的街道,宽敞的街道两侧是已经闭门的店铺,凌晨的镇子十分寂静,只有几声犬吠和猫叫。明明是晴朗的夜间,仰望天空,星群闪烁,可街上却弥漫着诡异的雾气,像是给建筑上的灯光蒙上一层薄布。

 

顺着街道前行,越往镇子的中心走雾气就越重。鎹鸦高高盘旋在上空,可慢慢的它落到了炭治郎的肩头,大声道“看不见了!看不见了!”

 

童磨道“哎?没有任何气息?”

 

炭治郎也未嗅到任何骨鬼的气息,哪怕是其他的鬼也没有,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他拉上义勇的袖口,道“不要走散了。”

 

童磨贴了上来,道“火神大人,我也看不见。”

 

义勇冷声道“眼睛是摆设的话就挖出来吧。”

 

童磨面部一抽,道“我迟早要把你这臭虫的嘴巴给撕了。”

 

炭治郎被夹在中间,凶狠道“消停些,我们不是来游玩的。”

 

突然,前方的雾气中出现了一个人影,那身影摇摇晃晃,瘦小的身躯应当是一位女性。待她越走越近,才看到她身披黑色斗篷,长长的衣摆几乎拖地,包裹住她的全身,宽大的帽子盖住了整张脸,唯独露出惨白干裂的嘴唇。她步履艰难,移动的极慢。

 

炭治郎柔声道“您好,请问...”

 

“啪”女人直直走来,撞开了炭治郎拉着义勇的手,炭治郎实实的被撞了一下肩膀,他的帽子被擦到而滑落,一言不发的女人从他们中间穿过,而她没有回话也没有停下步伐,消失在了茫茫白雾中。

 

童磨展开铁扇,不爽道“竟敢无视大人,失礼的家伙还是杀掉吧。”

 

炭治郎百打不厌的在童磨头上再一次锤出一个大包,他无语道“你安分一点,那女孩是人类,估计是早起去稻田的,不要去打扰人家。”

 

这样一想确实如此,哪家姑娘在路上碰到三个大男人还会停下脚步打招呼,有安全意识肯定跑还来不及。

 

炭治郎疑惑道“胭脂味?”

 

童磨点头道“很重,真恶心。”


义勇道“可能是女孩化妆的习惯。”

 

童磨道“化妆?用你指头大的脑子想想,化妆还要在晚上将脸遮住?”

 

义勇脸色阴沉,童磨得意的嬉笑起来。

 

炭治郎看向肩上的鎹鸦,道“请去跟着那个女孩,拜托了。”

 

鎹鸦点头,迅速按照指示飞向女人离开的方向。

 

炭治郎继续道“童磨,此时已经快黎明,想你也不愿意久留,先走吧。”

 

童磨嬉笑道“大人这是在关心我吗?”

 

炭治郎眼神一沉,假笑道“你不走就更好了,我们可以一起看日出。”

 

杀掉童磨的想法很强烈,但炭治郎明白这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如今三方牵制,鬼舞辻无惨的精力分散,大大减小了鬼杀队的伤亡,此次引发战争不仅是给骨鬼趁虚而入的机会,还让鬼杀队现行打破和虚假的平和。况且义勇还在身边,炭治郎不想冒险。

 

童磨摆摆手,笑道“那么明晚再见了,火神大人。”

 

琵琶声起,童磨脚下瞬间显出一个拉门,诡异的拉门随着第二声琵琶响起被打开,童磨落了下去。最后一声弦声弹动,拉门关上后在地上消失了。

 

义勇警惕道“那是?”

 

炭治郎回道“鸣女,鬼舞辻身边的女鬼,拥有控制空间的能力。”随后,他又道“义勇先生,白天我们必须分头行动,镇子的南边就交给你了。如果有什么情况请立刻通知我。”

 

义勇点头,缓缓道“请务必小心。”

 

炭治郎一笑,道“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义勇先生说才对。”语毕炭治郎拉上帽子就朝着北边奔去。

 

东方吐白,雾气也渐渐散去,街上陆陆续续有了行人,旅人或是小摊生意的居多,店铺还是紧闭着。

 

炭治郎穿过无人的巷子,在北部的每个角落巡视了一遍,没有任何气息,不用说骨鬼了,就是普通恶鬼的气息都没有。他放慢脚步走到小路上,与一个男人擦肩而过时,熟悉的香味刺激着嗅觉,那是胭脂香气,与行为异常的女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只是更微弱,如果不是嗅觉敏锐,绝对闻不到。

 

炭治郎想着,或许是那个女孩的家人。他继续朝着外围走,来到了一个贴着封条的木门前。这个地方真是事发现场,还未完全散去的腐臭味残留在门上。让他奇怪的是,腐臭味中还夹杂着微弱的胭脂气。炭治郎撕下封条,进入到内部,这个用茅草做屋顶的破木屋里有着一张桌子和椅子,最里面是用发霉的木头做成的小床,床上还留着发黑的棉被。

 

根据鲜血的印记炭治郎来到了床边,木墙上星星点点的黑色污渍正是干掉的血液。溅射性的形状可以看出死掉的人出血量极大。

 

拍打翅膀的声音越来越接近,炭治郎出门伸出手,让鎹鸦落下。他问道“怎么样了?”

 

鎹鸦道“消失了!消失了!不见了!不见了!”

 

闻言,炭治郎不安道“不见了?是跟丢了还是突然不见的?”

 

鎹鸦不语,迷茫的左右歪头看着炭治郎,

 

炭治郎无奈道“没事,辛苦你了去休息吧。”

 

见鎹鸦扑腾着翅膀飞走了,炭治郎不再回到屋内,他拉上门,继续往下一个地点走。在绕过小巷时,那个熟悉的胭脂气再一次出现,他跟着浓郁的香气走进一条更窄的巷子里,这到处是发臭的污水和砸碎的酒瓶。最终,他来到了一扇破碎的窗子前,往里看去,屋子里十分昏暗,在最里面坐着一个正对着镜子梳头的女人。

 

炭治郎敲响了木门,他不敢用力,生怕一下就把这陈旧的门生生敲倒了。

 

不久,门开了。一名女人探出身来,她看着不过二十,皮肤毫无血色,面色也极其难看,她面颊凹陷,眼瞳乌黑,眼下的乌青更是严重。可就算这样,女人的五官却透着一丝脆弱的美,她暗红色的中长发披落,红色的薄布只遮住了她的胸部,下身是包着臀部的短裙。裸露的皮肤上是大小不同的淤青,膝盖上满是还未结痂的擦伤。女人姿势妖娆的靠在木门边,她怯怯道“客人请进。”

 

女人转身进了门,她边走边道“客人可以称呼我为丽。请客人不要嫌弃,这间屋子我每天都有打扫。”

 

炭治郎跟着进了屋子,屋内没有任何隔间,简易的床上铺着大红色的被单,一边是衣柜和褪了色的红色梳妆台,桌上摆着各种化妆品,靠着屋子的另一侧摆着小小的四方桌,桌上是被苍蝇环绕的菜。

 

女人弱弱的说道“客人,这不贵您可以放心。”

 

炭治郎将目光放到女人身上时她已经开始脱去身上仅剩的布料,他脸红道“等等!你先等一下!”

 

女人着急道“是因为我身上的痕迹吗!客人请放心!这不是病,我没有病的!”

 

炭治郎连忙摆手,道“不是的!我不是来...就是,总之你陪我聊聊天就好了。”

 

女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她道“只...只是聊天吗?”

 

炭治郎重重点头,道“只是聊天,这个你拿着。”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钱袋,放在了梳妆台上,道“这个是给你的,陪我说说话就好了。”

 

女人看着十分有重量的钱袋,眼睛一亮,道“好的,客人您请坐。”

 

炭治郎坐下,女人继续问道“请问客人怎么称呼?”

 

炭治郎道“叫我先生就可以了。”

 

女人温和的笑道“先生,请问您想和我聊什么呢,我只是一个卖身的,没什么内涵也没读过书。”

 

炭治郎道“这些钱足够活两月之久,这期间去找份工作吧。”

 

女人神情忧郁,道“这些钱很快就会被拿走的。”

 

炭治郎不解道“是有人威胁你吗?”

 

女人低头,许久才道“先生应该是旅人吧,不知道这镇子的事情。其实我有丈夫,他说过只要一直给他钱,迟早有一天会在赌场赢回来的。我的工作也是为了丈夫,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过上好日子。”

 

沉默片刻,炭治郎道“你不离开他吗?”

 

女人脸上露出龟裂般的笑容,她道“因为我的发色,被整个镇子的人视为不详之人,没有其他工作会要我。我的丈夫,他是这个镇子唯一接纳我,娶我的人。我永远不会离开他。”

 

炭治郎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拉紧自己的衣帽。想到一切借由自己而起,他便更过意不去,却没有勇气拉下帽子,他无法面对的不是这个镇子,而是过去。他稳住微微发抖的身体,问道“其实我这次是想询问近期关于男子死亡的事情。”

 

女人身形一怔,眼睛微微睁大,道“为...为什么来问我?”

 

炭治郎直接道“我在死人之地嗅到了你的味道,其实我们今天凌晨也打过照面。”

 

女人眼神里满是惊恐,她颤抖道“跟我没关系!跟我没关系!”

 

炭治郎平静道“今日你去稻田做了什么?你与这件事有多大的关系?我希望小姐能如实告诉我,不要有任何隐瞒。”

 

突然,女人尖叫起来,猛地扑上炭治郎。他躲过女人,衣摆却被扯住,女人一用力,整个斗篷都被扯下。

 

女人脸色煞白,她几乎疯狂的笑着,指着炭治郎,道“原来你就是今天碰到的那家伙,与我一样的头发,哎呦!连眼睛都是一样的颜色,你才是不详之人!你会受到惩罚的,我们都会!在那之前,那些对我做过肮脏之事的家伙全都该死!”

 

炭治郎后退连连,一番挣扎,他上前将女人的双手擒住,有分寸的将其按在桌上,他道“这些事是谁指示你做的?他们是因为什么而死!”

 

女人癫狂的大笑着,身躯还在不断挣扎。

 

突然,胸口传来剧烈疼痛让炭治郎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他向后倒去,内体被东西在慢慢搅碎,一口鲜血涌出,溅落在地。他试图起身,可撕裂的痛快要夺取全部的意识。骨鬼的血鬼术是什么时候到自己体内的?炭治郎绞劲脑汁也想不出所以然,他的视线逐渐模糊,看着女人跑了出去。还未等炭治郎移动身躯,胸口被一根白骨刺穿,这根骨头极其奇怪的从体内刺出,如果是人类早已经死亡。

 

这一路上炭治郎从未和任何人接触,也没有察觉到任何骨鬼的气息,这样的情况下骨鬼的血鬼术是没有办法进入他的体内并且发动。想着,炭治郎咬着牙抓上胸前的骨刺,他狠狠的往外拔,鲜血疯狂的流出来,一声声低吟,汗水大粒大粒的滴落,如果被其他人看到指定会被吓到。

 

这时,推门声响起,义勇的气息传来。怕什么来什么,炭治郎抬头就见义勇那副快要崩溃的表情。他咽下满嘴鲜血,艰难开口,道“你...先别...害怕。”

 

义勇呼吸混乱,脸色更是惨白,他摇头,道“我没有害怕。”

 

炭治郎松了口气,道“帮我个忙。”他呼出一口血气,直起身,接着道“帮我...一起把这个拔出来。”

 

义勇走到炭治郎的身后跪了下来,他让炭治郎靠在自己的怀里,双手用力的握上那根白骨。

 

炭治郎见义勇不停发抖的手叹了口气,他也抓着白骨开始往外抽。如果说不疼那是假的,太疼了,疼的炭治郎快要晕厥,但意识又将他拉回来,将叫喊吞回肚子里,猛然,那根白骨拔出,鲜血四溅,随后他被人从身后拥住,感受到肩膀上慢慢变得湿热。

 

哭了!义勇被他吓哭了!

 

炭治郎语无伦次道“那个,义勇先生,我没事,真的,强壮的不得了!已经好了,马上就好了,你别哭。”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炭治郎不敢回头看义勇,他怕之后义勇会觉得丢人,因为看到大片的血被吓哭这件事,还是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为好。炭治郎就这样默默的躺在义勇的怀里一动不动,正正好给伤口一些恢复的时间。

 

不久,炭治郎慢慢开口,道“义勇。”这是炭治郎第一次直呼义勇的名字,他有些后悔。

 

义勇轻声回道“嗯。”

 

炭治郎起身,没有提刚刚的事情,他裹好那件被落在地上的披风,才道“还记得我们先前遇到的女孩吗?她应该知道些什么,不对,她绝对知道什么,我们得先在晚上之前找到她。”

 

义勇脸色还是不好。炭治郎道“我已经没事了,你知道我会自己恢复的。”

 

义勇不语。

 

炭治郎犹豫片刻,他主动抱住义勇,柔声道“真的,你别害怕了,而且一点都不痛,我可是火神哦,神是不会痛的。”说完,炭治郎感到自己的后背被一搂,他被紧紧的圈住了。他轻轻一笑,道“吓到你了,真的对不起。这是小伤,以前十二鬼月打打杀杀断手断脚很正常的。”

 

炭治郎感觉被越抱越紧了,他的话好像起了反效果。是哪里说错了?炭治郎百思不得其解。

 

片刻,义勇才松开手。

 

见一切恢复正常,两个人立刻冲出门外,跃上屋顶,在高空穿梭跳跃,顺着胭脂的香气而去。那是北边,越来越朝北,最后在香味最浓的地方停下。这是车站的屋顶,上面高高挂着弑阳町站,下面的人群川流不息,拿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一边是长长的铁轨,铁轨上停着一条巨大的铁皮车。

 

炭治郎好奇道“那是什么?”

 

义勇道“火车。”

 

炭治郎惊讶道“火车?是什么?”

 

义勇脸色有些惊讶,但很快又消失了,他回道“运输人的工具,可以去往很远的地方。”

 

炭治郎似懂非懂的点头道“原来如此,好厉害,没想到十年之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义勇严肃道“那个人是上了车吗?”

 

炭治郎嗅着气味,道“没有,她估计想靠人群在分散自己的气味。”

 

突然,血腥味传来,炭治郎向义勇看去,见他额头上冒着薄汗,嘴角渗出黑血。不好的预感让炭治郎背脊发凉,他拔出日轮刀,大力一握,手心割出一道口子,猛的上前捂住义勇的嘴,让鲜血灌入他的身体里。可义勇十分抗拒,没有下咽。

 

就这样僵持了很久。

 

炭治郎怒道“是骨鬼的血鬼术,喝下去可以解开,不喝马上就会死。你自己选,富冈义勇。”

 

闻言,义勇眉头紧锁,闭上眼睛将鲜血咽了下去。见状,炭治郎才缓和了神色,他想不明白义勇的想法,难道自己的血很难闻?炭治郎仔细闻一下手上的伤口,就是普通的血液,也不臭,实在想不通,炭治郎干脆不想了。

 

“死人啦!”

“救命啊!杀人啦!”

“死人啦!来人啊!有人死了!”

“怎么会...”

 

车站内爆发一阵骚乱,炭治郎一跃而下,他挤入人群,而那被群众围观的中心正是一具被白骨刺穿已经没有任何呼吸的尸体。死掉的也是个男人,他面色狰狞,死前受到了极大的折磨和痛苦。空气中,血腥味和香味混杂着。

 

这下炭治郎明白了。他猛然道“是胭脂!”

 

胭脂的粉末是血鬼术传递的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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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啊啦,听鎹鸦说富冈先生哭了。

义勇:我没哭。

正想给予安慰的火神大人:义勇先生没有哭吗?

义勇抱了上去:我哭了。


杨桃不吃杨桃肉

【all炭】烈阳 15

all炭

蛇恋锁了

火神炭治郎的脑洞

ooc,无脑爽文,有bug,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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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勇与童磨]


这是出发的第五天,一路上未眠,考虑到义勇的身体,两个人在紫藤花家决定停留半天,晚上再继续赶路。因为鎹鸦先将他们到来的消息传给了这家的主人,当两个人到的时候,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已经等在了大门外。她身后是一座只有一层的普通房屋,大门上印着由紫藤花纹包围的紫藤二字,屋外,围墙上的瓦片边缠绕着许许多多的紫藤花,静悄悄的绽放着,散发出迷人我花香。


老人颤颤巍巍的上前,鞠躬行礼,道“欢迎两位前来,洗浴和餐食都已经准备好了,请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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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恋锁了

火神炭治郎的脑洞

ooc,无脑爽文,有bug,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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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勇与童磨]

 

这是出发的第五天,一路上未眠,考虑到义勇的身体,两个人在紫藤花家决定停留半天,晚上再继续赶路。因为鎹鸦先将他们到来的消息传给了这家的主人,当两个人到的时候,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已经等在了大门外。她身后是一座只有一层的普通房屋,大门上印着由紫藤花纹包围的紫藤二字,屋外,围墙上的瓦片边缠绕着许许多多的紫藤花,静悄悄的绽放着,散发出迷人我花香。

 

老人颤颤巍巍的上前,鞠躬行礼,道“欢迎两位前来,洗浴和餐食都已经准备好了,请随我来。”

 

炭治郎点头道“好的,麻烦你了。”

 

语毕,他跟着老婆婆的身后进了门,紫藤家的屋子建造的十分低调,与平常屋子无意,除了宽敞一些没有任何区别。穿越在长长的走廊里,炭治郎去看跟着自己身边的义勇,他面无表情。想起这几天的相处,炭治郎才发现他们甚至没有说超过十句话,义勇一直都很安静的跟着自己,指哪去哪,问什么答什么,就像一个恭敬的部下。

 

脚步停下,老人家拉开门,道“这是二位的房间,餐食马上就会送过来。”

 

炭治郎微微倾身,道“知道了。”

 

这个房间不大,有两盏小烛台和一个矮桌,上面还放着一个小小的铜镜,地上铺着两床被褥,房间连通着的是一个小花园。

 

突然,义勇道“我去要求换房。”

 

炭治郎很是疑惑,他拉住义勇,道“为什么?反正也只是半天,休整一下而已,不用麻烦了。”

 

义勇脸上泛着些粉红,沉默点点头,僵硬的坐在了房间的最角落。

 

见状,炭治郎没有多说什么,他闻到了害羞和慌张的味道,想着义勇应该是不太习惯和别人一间房,不过只是休息一会,应该是没关系的。想完,炭治郎打开地图比划了一下位置,他见义勇探着头也想看,于是招招手,柔声道“义勇先生,一起看吧。”

 

义勇一惊,道“好。”

 

炭治郎终于见义勇脸上终于有些表情了,他看着义勇慢吞吞的挪过来,有些拘谨的挨着自己坐下,接着一点也不敢动。炭治郎叹了口气,正色后将目光放在地图上。他们目前距离目的地只有一天的路程,在到紫藤花家之前没有任何鎹鸦再送回情报,先前派去的队员全都了无音讯。

 

正当炭治郎有些苦恼时,义勇问道“这个村子您确定要去吗?”

 

炭治郎抬起头,道“嗯,是我必须去的地方。”

 

片刻,义勇缓缓念道“弑阳町,是这个名字吗?”

 

炭治郎盯着地图上标记的一点红,沉声道“是的,很讽刺的名字是吧?没想到一开始连名字都没有的村落现在都变成了小镇。”

 

义勇道“是发生了什么吗?”

 

闻言,炭治郎气息有些颤抖,他不敢抬头去看义勇,说不出口的话卡在嗓子里许久都发不出声音,那是一段他像藏起来,想让时间淹没的经历,可时间无法治愈一切,就像他永远不会老去一般,时间对他是一个静止的概念,无法流逝,也无法忘却一切。

 

炭治郎收起地图,哈哈道“不是什么大事,已经过去了。”呼出一口气,他继续道“骨鬼原本是平安末期,一个被流放的无名战俘,他一夜之间杀了三口人家抢走了钱财最后被我抓住了。但鬼舞辻也在,那时候他已经成为了鬼,还没杀过人。他让我把骨鬼交予他送去官府,我傻傻的信了,让骨鬼成为了第一只被无惨转化的鬼。”

 

炭治郎双手插进头发里,呢喃道“真是错的一塌糊涂。”

 

义勇的语气十分坚定,他道“不,我不觉得这是您的错。事事无法顺意,也世事难料,火神大人不要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自己。”

 

炭治郎内心有些触动,他整理好情绪,笑道“或许义勇先生说的没错,事到如今我也忘得差不多了。”

 

随后他感觉重心一斜,自己被抱住了,炭治郎十分疑惑的僵在怀抱里,马上他又被推开了。他见义勇抿着嘴,低着头,好似在承认错误,于是就上前摸了摸义勇的脑袋,这样的角度看义勇深蓝的眼睛透着阳光照在湖面的微光,他道“义勇先生的眼睛很好看呢。”

 

义勇别过脸,道“嗯。”

 

见义勇双耳发红,炭治郎知道应当是害羞了,逗趣道“义勇先生在鬼杀队里是不是有心仪的女孩子啦?”

 

“.....”

 

炭治郎继续道“那义勇先生在鬼杀队里最喜欢谁呀?”

 

从成立以来鬼杀队的柱长年都十分忙碌,光是警戒就已经十分劳累,还要出许多危险的任务。在鬼杀队有心仪之人实属不易,若是能成就一番美事,让两情相悦之人在一起,在杀鬼这样无止境的道路上也可轻松一些。

 

义勇道“最喜欢火神大人。”

 

炭治郎觉得像是客套话,他有些失望道“是吗,好吧。”

 

沉默过后,义勇问道“那火神大人呢?”

 

炭治郎道“那肯定最喜欢义勇先生。”他看见一瞬间义勇的脖子一直到耳根都红的不像样子,炭治郎道“好了,我们得想想将来的事情了。”

 

义勇惊道“将...将来!将来的事情!”

 

炭治郎点头道“是啊,将来的事情,进入弑阳町之后肯定会有危险,所以我们得早点做好准备。有什么问题吗?”

 

义勇呆住了一会,才默默道“原来是这个将来啊。”

 

炭治郎继续说道“骨鬼的血鬼术是通过一些媒介将一种毒素寄生在人的身上,只要血鬼术一发动,人的内脏就会被骨头慢慢搅烂而死。还有一种就是他可以控制自己的骨头再生成任何形状,所以到达的时候不要吃任何东西也不要喝水,尽量不要触碰东西。知道了吗?”

 

义勇道“知道了。”

 

闻言,炭治郎不自觉地在义勇头上摸了摸,随口道“嗯嗯,很乖。”然后他便怔在了原地,看了看自己还放在义勇头上的手,和义勇瞪大的眼睛,他咳嗽一声,收了手,气氛中透着没必要的尴尬。

 

之后两个人一起吃了饭,稍作休息,中途一句话也没说。炭治郎觉得自己刚刚有些失礼了,可自己毕竟是看着义勇那么小的时候,长大成如今沉稳的模样,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鼓励对方的手。他还以为义勇波澜不惊的脸是因为被冒犯了不开心,可相反,义勇一直散发着高兴和害羞的味道,这让炭治郎又把道歉的话咽回去了。

 

出了紫藤花家后,炭治郎与义勇没有做过多的停留,继续往最终的地点前行。他们的必经之路有一片竹林,穿过竹林之后就会到那个镇子的入口。

 

竹林里,高耸的绿竹快将天空完全遮盖,几缕月光从叶封中透下,微风吹拂着竹叶唦唦作响,脚踏枯叶声极快。按照地图上的距离,已经离竹林的出口不远了。

 

突然,一股熟悉的香火味混着血腥味传来,炭治郎刹住步伐,脚下掀起真真尘土,他迅速拉过义勇的手腕将他护在身后。炭治郎冷声道“出来,童磨。”

 

上方的竹叶狂响,一个高大的影子轻盈落在不远处,“啪”金色的铁扇展开,黑影踏入月光之中,红黑的上衣紧贴着身体,下身的衣物十分宽松,那人戴着形状怪异的高帽,玻璃球般五彩斑斓的眼球上刻着上弦之二,皮肤毫无血色,眉毛向下弯着,可一点也没有懦弱的气息,扇子上露出的眼神带着病态的欲望。

 

炭治郎听到身后拔刀的声音,他立刻按住了义勇的手。

 

童磨嬉笑道“晚上好火神大人,啊不,现在应该是炭治郎才对。”

 

炭治郎道“我应该说过下次见面的时候会杀了你。”

 

童磨吊儿郎当的挥动手里的铁扇,哈哈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火神大人很清楚我这次并不是来找麻烦的。”

 

是的,炭治郎很清楚,无惨现在应该在处理骨鬼的事情,派童磨来这的原因也不得而知,不死之身的骨鬼,派上弦之鬼是一个很正确的选择。而且无惨必定也会猜到鬼杀队会派自己进行调查。炭治郎叹道“我不会杀你,你可以回去了。”

 

童磨道“别这样嘛,那位大人交给我的任务是保护您,您现在让我回去,这不是让我为难嘛。”

 

炭治郎皱眉道“我还需要你保护?”

 

童磨收起铁扇,脸上的笑意收敛几分,道“是的。”

 

炭治郎见他缓缓朝自己走来,义勇的呼吸平稳,但能闻到紧张的味道。炭治郎按着义勇拔刀的手,他没有从童磨身上嗅到任何攻击或者是敌意的气息。接着他见童磨从身后凭空掏出一件黑色的斗篷,大力挥起披在了自己的肩上,动作轻柔的将帽子为自己拉起。

 

童磨又换上以往的嬉皮笑脸,道“大人您应该知道拥有暗红色长发和瞳色这样的特征会在那引起什么样的骚乱吧。”

 

炭治郎怎么会不知道,可他不觉得已经几百年过去了那个将他推入深远的村子还会记得这些。他道“人类很容易忘记一些事,特别是伤害他人的事情,这些都会因为时间被他们遗忘。你这样做完全是多此一举。”

 

童磨故作遗憾,道“是我思虑过多。”

 

接着炭治郎见着童磨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杀意。须臾,他慢慢道“是火神大人害怕不是吗?明明一直在逞强。”

 

炭治郎感到义勇身形微晃,自责的味道变得强烈。

 

童磨得逞的笑了起来,杀意全无,他又道“但你不需要害怕,伤害您的东西我都会一一铲除。我会将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绑起来献给您,该做什么就放心交给我吧。”

 

炭治郎的手被义勇挣脱开来。

 

刀光一亮,水之呼吸朝童磨砍去,他抬扇接下义勇的招式,被挡下的日轮刀没有停顿,快速的挥舞着朝童磨的脖子处砍去,童磨玩味的笑着,游刃有余的接下义勇的每一刀。铁扇极快的移动着,与日轮刀擦出火花,钢铁碰撞的声音在竹林里格外刺耳。

 

逐渐,童磨正色起来,他展开铁扇,跳开距离之后发动血鬼术。随着扇子一挥,无数根冰锥朝义勇刺去,童磨隐在冰锥之后,抬起扇子,凶光一闪他看准了义勇肺部的位置攻去。而斩断冰锥的义勇调整了姿势,日轮刀尖朝下,身姿立在原地,好似在一片平静的湖面上,没有任何风浪和涟漪。

 

这样的招式让炭治郎十分陌生,他很清楚水之呼吸的一切,却从未见过这招。

 

那是十一之型,义勇的独创招式,凪。

 

虽然很想看义勇自创的水之呼吸,可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童磨也拿出来真本事。炭治郎跃上竹干,重重一拳砸在童磨的脑门上,这一拳不仅让童磨摔在地上,连义勇也懵在了原地。

 

炭治郎抓起童磨的后领,微怒道“别闹了!”

 

童磨举起双手,顶着头顶的大包,不好意思道“不小心认真起来了,鬼杀队的柱果然有趣。”

 

炭治郎难掩厌恶之色,他拖拽着童磨,边走边道“待会也安分点,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

 

上弦的实力是极其恐怖的,就算是鬼杀队的柱,最高战力也不能完全将其杀死,甚至还会因此丧命。从百年前开始,无数的柱死于上弦之手,而被柱杀死的上弦却寥寥无几。不一样的是,炭治郎的实力和自愈能力让上弦毫无招架之力,日之呼吸,是唯一可以让恶鬼停止再生肉体的呼吸法,也是所有上弦最惧怕的招式。

 

炭治郎很了解童磨,如果自己出手杀他,他必定会发动血鬼术让义勇陪葬,或者破坏义勇的肺部让他无法再使用呼吸法。炭治郎的力量每年都在变弱,他现在已经无力保证身边之人的安全,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稳住童磨。

 

童磨顶着脑袋上的大包任由炭治郎拽着自己的衣领在地上拖行,他无聊道“那个臭虫没有跟上来。”

 

因为陷入思考,炭治郎这才回过神看向还停留在远处的义勇。等等,臭虫?炭治郎举起拳头又朝童磨头上来了一拳,生气道“嘴巴放干净点。”他又朝义勇道“义勇先生?怎么了?”

 

义勇丧气道“感觉火神大人与那边更亲近。”

 

炭治郎不解,道“难道义勇先生也希望我打你吗?”

 

义勇摇头,顿了顿,又点头又摇头。

 

炭治郎又拖着童磨折返回去,牵起义勇的手,哄道“好了,我们得走了。”

 

然后,炭治郎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出了竹林,他一手牵着,一手拖着,还感受到身后火辣辣盯着自己的两个眼神。

 

不久他们出了竹林,环境也变得奇怪起来,空气中飘着薄雾,四处是无人的稻田,按照地图的标记穿越田间小路,随着白雾散开,通往高处的台阶上一个巨大的鸟居显现出来,红色的鸟居已经破旧不堪,鸟居边分别是两个石头做的石僧,身躯已经碎裂,只剩下一些轮廓。

 

与几百年前丝毫未变,这个鸟居是为火神而建的,因为火神而获得健康的人们合力建造了一个鸟居,固有通往极乐世界的意思,本意是表明火神所在便是世外桃源,可如今却被遗弃。

 

犹豫片刻,炭治郎道“走吧。”说完他就看着童磨走到前面,背对着自己蹲下。

 

童磨提议道“台阶太多了,由我背您上去吧,大人。”

 

义勇也蹲下,认真道“让我来吧,火神大人请不要靠近脑子有病的东西。”

 

童磨皮笑肉不笑,道“这只讨人厌的臭虫在说什么呢?”

 

义勇回道“听不出来吗?真羡慕你那个听不出被人讨厌的大脑。”

 

童磨嗤笑道“哈?阁下才是被讨厌的那个吧,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类能这么讨厌。”

 

义勇平静道“彼此彼此。”

 

炭治郎轻笑一声,额头上的青筋已然暴起,脸上满是黑线,他手放上刀柄,嘴角上扬的笑容却带着些冰冷。他重重道“你们再闹就都别去了。”随后他就看见两个人乖乖的回到了自己身后。炭治郎满意道“嗯嗯,很好,谢谢两位的配合。”

 

经这一闹,原本惶恐不安的心情早已经烟消云散,炭治郎呼出一口气,朝故地踏出了第一步。

————————————————

童磨:火神大人,我会将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绑起来献给您~

无惨:我感觉他在内涵我,但是我没证据。扣工资!

 

义勇:将来和炭治郎结婚后要生五个!

火神大人:义勇先生!不是这个将来啊啊啊!


杨桃不吃杨桃肉

【all炭】烈阳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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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恋锁了

火神炭治郎的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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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心结]


平安时期,平安京的一户贵族府邸。此宅子面积极大,大门院子主室无一不透露着贵族的气息。豪华奢侈的贵族之地隐隐之下笼罩着阴沉之气。府邸上下,仆人们来来往往,脸上却全都露着难色,一个个行色匆匆,端着熬好的各式药水在主室里进进出出。


寂静的夜晚,突然,一阵狂风,主室内红光闪烁,仆从一个个被吓得退散而去。红光中心是一团燃起的火焰,渐渐形成一个人形,慢慢的光芒散去,一名红发少年落下,他赤裸着站在主室的中心,缓缓的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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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恋锁了

火神炭治郎的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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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心结]

 

平安时期,平安京的一户贵族府邸。此宅子面积极大,大门院子主室无一不透露着贵族的气息。豪华奢侈的贵族之地隐隐之下笼罩着阴沉之气。府邸上下,仆人们来来往往,脸上却全都露着难色,一个个行色匆匆,端着熬好的各式药水在主室里进进出出。

 

寂静的夜晚,突然,一阵狂风,主室内红光闪烁,仆从一个个被吓得退散而去。红光中心是一团燃起的火焰,渐渐形成一个人形,慢慢的光芒散去,一名红发少年落下,他赤裸着站在主室的中心,缓缓的睁开眼睛。

 

宽敞的屋内,只有一盏红烛,其余是各式各样的摆设,瓷器宝剑,彰显着这个家的地位。红发少年的面前是一张大床,金丝织成的被子在烛光下闪闪发光。床上的人是一位看着十六七岁大的黑发少年,面色惨白的他双手合十,瞪着梅红色的眼睛惊讶的看着面前凭空出现的人。

 

红发少年轻笑道“是你将我召唤于世的吗?”黑发少年呆滞着毫无反应,他又继续道“初次见面,我是火神,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黑发少年爬下床,“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道“神明大人,我是鬼舞辻无惨。”

 

火神倾下身,将无惨扶回床上,问道“那么,鬼舞辻无惨,请允许我知晓你的愿望?”

 

闻言,无惨瞪大双眼,激动的抓着炭治郎的双臂,道“请火神大人救救我,我从出生起便被病魔缠身,如今求医无果,我已油尽灯枯,可我还不想死!”

 

话音刚落,火神咬伤手指,鲜红的血液在下唇一抹,他捏上无惨的下颌,接着将双唇贴近,下一秒两个人周围闪着许许多多红色的光芒,越来越多如同萤火虫一般环绕在无惨的周围,很快一个个光点朝无惨的体内冲去,渐渐融入,随后全部消失。

 

许久,火神松了口,他轻喘道“此为契约,以后你与我之间将互通所有,虽然无法治好你的疾病,但我可以保你无性命之忧。”

 

无惨张着嘴,两眼发空,发呆了好一会才慢慢道“好...谢谢火神大人...”

 

之后本濒死的贵族少爷被从天而降的火神救治痊愈的传言渐渐传开,府邸上下无一不对火神大人毕恭毕敬,一丝也不敢怠慢,慢慢一传十十传百,火神成了众人皆知并信仰的神明。更是有传言表示火神会戴上黑色的面具,上面画满了鲜红的火焰花纹。而且火神会游历在各个地区救治他人,为之祈福。

 

是夜,火神跃上宅邸的高墙,跳落而下,他穿行在宽敞的院子。主室的大门微敞着,里面留有微弱烛光。他小心翼翼推开门,又迅速将门合上,屋内十分安静,陈设也如同他刚降临时一样没有变化。

 

翻书声响起,一惊,他才看清坐在蜡烛前的无惨,少年将黑色秀发梳起,挺拔的身姿和优雅的动作透着他本身的高贵之气。无惨看向火神,合起了书本,道“半个月,火神大人,您在外面可真是越待越久了。”

 

火神将面具脱下随手一放,抱歉道“这次去了比较远的地方。”他从衣袖里胡乱掏着,拿出一个小小的圆柱形纸袋放在无惨面前,扯开纸带上的细麻绳,两块相叠在一起的白色糕点露了出来。火神兴奋道“好吃的,你绝对没有吃过。”

 

下一秒,身体被一股力量一搂,他倒进了无惨的怀里。稍微挣脱无果后他乖乖的坐在无惨的腿上,道“长大了,敢对我动手动脚了?”

 

无惨嘻嘻道“火神大人喜欢不是吗?”

 

火神拿起糕点塞进无惨的嘴里,他道“你又知道了?”

 

忽然,他下巴被托起,唇瓣被什么湿热的食物堵住了,糕点的甜味在口腔里散开。

 

瞬间,火神瞪大了眼睛。

 

他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被召唤之后他便有过。可是,这次太过突然,而且根本没有任何必要,不用缔结契约,什么都不用,猝不及防的他想要推开,却被搂紧腰部,糕点早已经被咽下,可双唇却没分开,比刚刚吻的更过分。这时候炭治郎才发现,半年不见,无惨的五官更是好看了,白皙的皮肤配着乌黑的长发,是一个标志的美人。挣扎一半,一想到无惨身体太过脆弱,强行推开只会伤到,他停下挣扎直至唇瓣分离。

 

安静好一会,无惨微喘道“两年了,火神大人,您来到这已经两年之久,可陪在我身边的时间却越来越短。”

 

火神嘴唇发麻,呼吸混乱,大脑更是一片空白,他惊慌失措道“你要睡觉了,很晚了,我要走了。”

 

无惨沉声道“火神大人,是您给予我活下去的希望,您是我的信仰,我的一切。我爱你。”

 

火神身躯一震,没有起身,而是不自觉地去看无惨,他闻到了紧张与不安的味道。相望无言,不久,无惨放开手,垂眸道“对不起火神大人,是我冒犯了。”

 

两年的朝夕不会假,互相的陪伴还历历在目,脑子一热,刹那,火神大力的抱上无惨,笑道“没有,是太突然了。”

 

无惨道“你就当,没听见。”

 

火神摇了摇头,他笑了笑,握住了无惨的手,道“不,我确确实实听到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老去直到契约消散,无惨,我也...”

 

“大人?火神大人!”

 

炭治郎回神看着呼唤自己的产屋敷,不好意思的挠挠脸,道“抱歉,走神了。”

 

产屋敷摇头,道“没事,想必您也累了。”

 

炭治郎看着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他才想起来现在还在开柱合会议!他慌乱的摆着手,道“刚刚说到哪里来着?”

 

实弥重复道“您要收那个小鬼为继子一事被全票否决了。”

 

炭治郎遗憾道“我明白大家都有自己的思虑,就不勉强了。”

 

见状,产屋敷道“我很期待大家接下来的表现,一会还请火神大人和义勇留下。那么今日的柱合会议到此为止。”

 

会议宣告结束,柱们一个个慢慢离开。炭治郎友好的朝各位挥手道别,轮到实弥,他大步向前,一把将炭治郎的手抓住。炭治郎一惊。实弥道“骗我这件事,我会记住的日柱大人。很期待我们下次见面。”

 

炭治郎心虚,但面上还如往常一般挂着微笑,道“我也很期待下次的见面。”

 

炭治郎见实弥眼睛一亮,将他的手放下,大力的在自己头顶揉了好几下,一声不吭的转头就走了。炭治郎不明所以,他并未闻到生气的味道,甚至实弥的气息里带着些喜悦。炭治郎想不明白,但他转头看着唯一留下的义勇时,对方的脸上满是黑线。

 

义勇皱着眉,低沉道“火神大人。”

 

炭治郎小心翼翼应道“我...我在!”

 

四目相对的那一霎那,他心里就不由自主的生出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干嘛那样看着我?我做错了什么?哎?义勇长大之后挺好看的,清秀,再多笑笑就好了。

 

相望默然,炭治郎下意识的避开眼神。

 

产屋敷道“是发生了什么吗?”

 

炭治郎立刻道“没有!什么事情都没有!”

 

他这句话喊得十分心虚。产屋敷道“是吗,那就好。”

 

炭治郎呼出一口气,道“主公大人是有什么任务要交予我...”一个长音,炭治郎硬生生挤出最后两个字“们吗?”

 

产屋敷道”是的,此次事件或许与骨鬼有关。派去的队员无一生还,据鎹鸦带回最后的情报表示,镇子里一夜间惨死三十人,全是男子,他们身体化作白骨而死,死后拼出的尸体里总是多出一根骨头。”顿了顿,他继续道“火神大人也可以拒绝此次任务,我会派其他剑士过去。”

 

炭治郎疑惑道“骨鬼之事我应该亲力亲为才是。主公大人是有什么顾虑吗?”

 

须臾,产屋敷才道“那个小镇,与您有关,正是红月血雨,被火神降下天罚的地方。”

 

历代的主公在火神面前很少谈论往年之事,这是代代相传之间所定下规矩。之所以不敢提起以往之事,因为无人可知真相,那千万人的性命是否是火神所夺,没有人能证实。唯一留下的只有一些零零散散的传言。鬼杀队最早依附着火神与继国兄弟的力量慢慢壮大,失去的火神就像是失去了一脚的桌子,不管真相如何鬼杀队一律都不会再过问。

 

明眼人都看得出火神最忌惮什么。

 

听完,炭治郎手脚有些发冷,他看向一边的铜镜,额头上不规则的红疤让他心里一刺。这个疤痕从前不长这样,那场像是噩梦一般困着他的祭坛之火灼烧他皮肤时,唯独留下额头的一块烧伤。神明失去信仰时,力量也跟着减弱,自愈之力自然也是。而现在变成斑纹的疤痕不同于以往,变成了深红色火焰般的形状。

 

手上覆盖着一阵温热,炭治郎抬眸,一双极其好看的手正温柔的握着自己,原来是义勇。

 

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炭治郎忽然觉得自己又有了勇气,他道“我没事,此事就交由我和义勇先生去办吧。”

 

产屋敷起身拱手道“那么火神大人,祝你武运昌隆。”

 

炭治郎回以同礼,道“好。主公大人好好保重身体。”

 

离开总部后,炭治郎与义勇一齐前往目的地。距离不远,路程步行需要大约一周的时间。鬼杀队的佩刀很难带上可用的交通工具,所有许多时候只能步行,但使用呼吸法可以将路程使用的时间减少一半。

 

刚启程不久,一路无言。

 

突然,义勇驻足,语气有些虚弱地问道“会议上反对您收竹雄为继子一事,请您不要生气。”

 

有些意外的炭治郎停下脚步,回头道“我没有生气,义勇先生不需要担心。但我很好奇,义勇先生会反对的理由是什么?是因为竹雄在我身边太危险了吗?”

 

炭治郎回想刚才自己突然在会议上提出收继子已经是失礼之事,确实是没有多少考量,现在居然还问被否决的原因,更失礼了。却见义勇猛地摇头,他道“不,不是。”

 

见他没有觉得不妥,炭治郎放下心,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义勇认真道“因为水柱职位空缺,灶门竹雄是要成为水柱的男人。”

 

炭治郎诧异道“水柱不是义勇先生吗?”

 

义勇道“我并不是水柱。您是否记得从前的锖兔,他才是真正的水柱,我只是被他拯救之后苟活下来的人,所以我不能是水柱。”

 

闻言,炭治郎这才想起来怪不得会议的时候义勇跟柱们离得很远。神思片刻,炭治郎缓缓道“义勇先生知道我是如何活到至今的吗?”看着义勇身躯一怔,炭治郎继续道“是因为我身上承载了许多生命的重量,几千年经历无数错事和生死,逝去的人将希望交予我,我才成为了日柱。人死,他们身前的作为也会跟着入了土,最后被遗忘,而我们能做的是让那些剑士们的死亡变得有意义。我想锖兔一定也是这样想的,他也希望义勇先生能带着他的那一份力量走下去。你还穿着锖兔的羽织不是吗?义勇先生心里其实早有答案了。”

 

几百年前,战国时期之后,也曾经有个人这样说道“带着我的一切走下去吧。我终于感觉能留下些什么了。”炭治郎笑着,心想: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吧,缘一先生。

 

回神,炭治郎抬头看向来到自己跟前的义勇,他的手被轻轻握着,义勇眼睛里闪烁的柔光让炭治郎有些晃神,他将发烫的脸归咎于夕阳的光。义勇将头埋在炭治郎的肩上,道“火神大人总是这样。”

 

炭治郎一笑,道“总是怎么样?”

 

义勇抬起头,掌心抚上炭治郎的脸侧,垂下眼帘,轻声道“总是在我需要你的时候来到我身边。”

 

炭治郎拍了拍义勇的背,道“那样的话太好了。”

 

见人没动静,炭治郎又哄道“好了好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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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说:给富冈先生多一点机会,希望他可以争气,是男人就上啊!(锖兔着急ing)这章卡了老半天,感情线太难写,在ooc的路上越走越远,不会在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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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柱]


被同样传唤参加柱合会议,炭治郎和义勇还有忍一起被鎹鸦领到了总部的门口,身后还跟着被隐五花大绑,已经昏迷的竹雄,一边是木箱里沉睡的祢豆子。随后,炭治郎被单独召进的宅子里。


忍看着先一步进去的炭治郎,疑惑道“啊啦?为什么主公大人要单独召见炭治郎?富冈先生你知道吗?”


义勇目视前方,一点也没想要回答的意思。


忍微笑的嘴一僵,道“行吧,看来富冈先生确实是记仇了。”


义勇看着炭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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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柱]

 

被同样传唤参加柱合会议,炭治郎和义勇还有忍一起被鎹鸦领到了总部的门口,身后还跟着被隐五花大绑,已经昏迷的竹雄,一边是木箱里沉睡的祢豆子。随后,炭治郎被单独召进的宅子里。

 

忍看着先一步进去的炭治郎,疑惑道“啊啦?为什么主公大人要单独召见炭治郎?富冈先生你知道吗?”

 

义勇目视前方,一点也没想要回答的意思。

 

忍微笑的嘴一僵,道“行吧,看来富冈先生确实是记仇了。”

 

义勇看着炭治郎离去,视线丝毫不离那个渐远的背影,他从容道“我没有被讨厌。”

 

穿过还如以往一般花草丛生的院子,炭治郎被带到了屋内,屋子里是低调不失淡雅的摆设,没有任何奢侈的物件,十分简易,还飘着一股淡淡的檀木香,窗子半敞着,光照极好,空气也十分流通。在炭治郎面前垂着一副薄薄的棕色纱帘,透过帘子可以看到那躺着一个人。

 

天音欠身恭敬的低着头,道“火神大人,我们需要您的帮助。”

 

炭治郎慢慢的扶起天音,跟着她穿过帘子,炭治郎看到了全身缠满绷带的产屋敷正奄奄一息的昏迷着,白色的绷带已经被黑色的鲜血浸染,看不见下面一丝一毫的皮肤,但越是靠近,皮肤溃烂的味道越是浓重。

 

炭治郎靠着床边俯下身子,他轻轻的托起产屋敷的手,隔着绷带都可以感受到软烂的皮肤,就算药味强烈,炭治郎还是能闻到产屋敷十分痛苦的气息,他柔声道“我来了,你真的很了不起,耀哉,你已经很努力了。”

 

产屋敷手指微微一颤,艰难的睁开眼,用脱力的气音应道“大人...”

 

天音端来了一个黑色的小瓷杯和一把小巧的弯刀,双手托着递给炭治郎,道“火神大人,麻烦您了。”

 

炭治郎放下产屋敷的手,接过天音递来的物品,他握着弯刀的刀身,让利刃划破自己的掌心,握着拳头让鲜血滴到杯子里,待鲜血慢慢停止低落,将杯子还于天音后炭治郎起身走出了屋外。他静静的望着院子里飞舞的蝴蝶,心里被笼上一层说不上的苦涩。他看着一代代产屋敷的兴起和陨落,这样的心情时隔几年都会经历一次,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炭治郎感受到衣角被拉了拉,他回过神低头看去,是一个黑色齐肩短发的男孩。炭治郎笑着问道“有什么事吗?”

 

男孩好奇道“请问您是火神大人吗?”

 

产屋敷历代都会让出生的长男来接替下一个位置,可因为诅咒,长男天生身子就弱,会被很好的保护在主宅里。也因为这样,长男受到的教育是孩子里最多也是最严格的,他们从小就需要了解自己的使命,也包括鬼杀队内部的一切。

 

炭治郎点头,蹲下身子与男孩平视,回道“嗯,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男孩低头,标准的行礼后才道“参见火神大人,我的名字是产屋敷辉利哉,很荣幸能见到您。”

 

这样恭敬疏远的礼仪让炭治郎透不过气,就当他要扶起辉利哉时,产屋敷的话打断了他“火神大人,很高兴你能前来,可否进来一叙?”

 

闻言,辉利哉懂事的慢慢退下。

 

炭治郎点头,进了屋。他见产屋敷已经恢复了常态,身上的绷带全部换成了新的,可上半张脸已经完全溃烂,发着黑紫的皮肤触目惊心,双目的瞳孔发白,已经完全看不清面前的事物了。

 

待炭治郎坐下后,产屋敷开口道“这次又麻烦您了,十分抱歉。”

 

炭治郎道“没事。”

 

他的语气有些冷淡,不带一丝起伏,与平日的开朗大不相同。炭治郎每次累的时候都会这样,他知道自己的毛病,可他装不下去,方才产屋敷痛苦的模样还在他脑子里,甚至已经快要到生命的尽头,光靠他的血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可自己这样低落的情绪让炭治郎觉着对不起产屋敷,他叹了口气,又道“主公大人唤我来应该还有其他事吧?”

 

产屋敷道“是的,我已经听杏寿郎那个孩子说了你们的遭遇,让我没想到的是连鬼舞辻无惨都出来了,说明骨鬼已经威胁到他了,只是两鬼相争,骨鬼为何要针对您呢?”

 

炭治郎冷静的想了一下,他确实不太清楚骨鬼为什么要来招惹自己,排除一切不可能,就只剩下一个理由了,炭治郎扶额,道“那家伙对鬼舞辻,额...”炭治郎憋了半天,憋红了脸,继续道“他喜欢鬼舞辻无惨,这是事实。但他不直接去找鬼舞辻,估计是他的力量还不够,就算他死不掉,鬼舞辻也有办法让他受尽折磨。我无法保证这样的说话可靠,只是现在也只剩下这一种可能了。”

 

产屋敷道“之后的一切将危险重重,火神大人必须保重才是。”

 

这样的嘱咐炭治郎早已经在心中明了,只是被产屋敷轻柔的语气说出来又是不一样的感受,心里总觉着充满了暖意,他乖乖应道“好的。”

 

产屋敷慈爱的一笑,道“那关于灶门兄妹,您有何打算?”

 

这要是被鬼杀队其他人听到主公这样与自己商量,炭治郎绝对会被大卸八块,穿着普通队服居然还能和主公平起平坐,不知道的还会以为炭治郎已经命不久矣了。炭治郎突然觉得压力好大,托着头想了好半天,道“我觉得祢豆子是一个来之不易的契机,在蜘蛛山时,她被下弦所伤,身上并没有日轮刀的痕迹,说明她没有攻击人类,这样一来我想就让祢豆子留在鬼杀队吧。”

 

产屋敷连声答应道“好,那么火神大人也一起参加会议吧。”

 

炭治郎一怔,他才不想出席那个压抑到极致,几个小时大气不敢出的会议,想想以前当日柱的时候坐在各个严肃至极的柱们之中,炭治郎快停止呼吸了。炭治郎一想都觉得后怕,他连连摇手,道“我还是先走吧。”

 

果然,产屋敷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摇头道“火神大人,今天事关重大,灶门兄妹也需要你。”

 

这个笑容让炭治郎噤声了,他也明白自己得为灶门兄妹担保,可要是实弥知道他一直在骗他,绝对会非常尴尬。炭治郎颤颤巍巍道“那,那我就躲在帘子后面可好?”

 

产屋敷听了,满意的笑了笑,道“火神大人随意。”

 

这时,白发女孩走了进来,道“父亲大人,火神大人,九柱已到。”

 

炭治郎闭上眼睛,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一番整理后,产屋敷被天音搀扶着走了出去,炭治郎则跟在后面,隔了三四米,自己搬着一个纱帘挂子,找了个极其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是的,炭治郎绝了心要当空气。等他完全坐定后,炭治郎使劲透过帘子去看院子里跪拜的九柱,他们都低着头,完全看不清楚样子,只能看到竹雄一脸震惊的被压在实弥的腿下,抬头打量着产屋敷。炭治郎觉得他如此可爱,可下一秒竹雄的头就被实弥狠狠的按进地里,着实把炭治郎吓了一跳。

 

须臾,产屋敷道“我很开心,能在半年一次的柱合会议上再一次见到各位。”

 

实弥道“能见到主公大人贵体安泰真是太好了。”

 

产屋敷开心道“谢谢你实弥。”

 

这样的对话让炭治郎无比震惊,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平静的实弥,不由得觉得十分新奇。但这样气氛还是很沉重,炭治郎心想:幸好没出去。

 

见九柱都将头抬了起来,炭治郎这才能好好看清楚大家的面貌,中间一位长发少年引起炭治郎的注意,他发尾与眼瞳的颜色一样,是青色的,身材矮小,明显是还没长开的样子,看着最多不过十五岁。炭治郎眉头一紧,柱们也都还只是些孩子。

 

实弥继续道“关于灶门竹雄带着恶鬼加入鬼杀队一事,希望主公大人给予解释。”

 

产屋敷道“抱歉,这件事让你们吃惊了。竹雄与祢豆子是我认可的,而且我希望大家也能接纳他们。”

 

话音刚落,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哭着道“即使是主公大人的决定,我还是很难理解服从。”

 

炭治郎望去,那是已经双目失明的男人,羽织上写着关于佛的字符,双手合十时还握着一串佛珠,全身透着强者的气息,炭治郎一眼便知道他是这九柱里实力最强的男人。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道“这位是岩柱,悲鸣屿行冥大人。”

 

炭治郎回头看去,原来是辉利哉,他点头回应,不想出声引起注意。

 

此时,院子里又一位男声响起,他道“我也持华丽的反对立场,我无法接纳带着鬼的鬼杀队员。”

 

闻言,辉利哉又介绍道“这位是音柱,宇髓天元大人。”

 

白发和宝石做的发带让炭治郎不得不多看几眼,绿红色相间的指甲更是让炭治郎惊讶,还有那眼睛周围夸张的妆容,配上壮实的身材,炭治郎觉得十分新奇。

 

旁边一位绑着辫子的粉发女孩红着脸,她绿色的眼睛和发尾相衬着,捂着嘴巴怯怯道“我一切遵从主公大人的要求。”

 

炭治郎看着那暴露的衣服,移开了眼睛,心想:这真的是队服吗?

 

而后,那位炭治郎一开始关注的少年也道“我其实都可以,反正马上就忘了。”

 

辉利哉慢慢道“这是恋柱,甘露寺蜜璃大人和霞柱,时透无一郎大人。”

 

须臾,小芭内也跟着道“不能信任,不能信任,我最讨厌的就是鬼。”

 

辉利哉刚想介绍,就被炭治郎捂住了嘴巴,他低声道“嘘!其他几位我都知道了,但是现在我不想被发现,拜托你了。”

 

辉利哉懵懵的点点头,坐在一边不再说话了。

 

突然,院子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虽说是我打从心底尊敬的主公大人,我实在无法理解您的想法。我全力反对!”

 

炭治郎不管几次都会被杏寿郎的嗓门吓到,同时,炭治郎也沉下脸,柱们的反应不容乐观,这样下去会对竹雄和祢豆子不利,到最后实在不行也只能靠他出面稍微可以让杏寿郎相信自己。只是实弥,炭治郎不敢保证实弥会听他的,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产屋敷对着身边的天音道“信。”

 

天音应声点头,拿出一封信,将其拆开,展开后对着柱们道“这封信是前任柱,麟泷左近次先生所写。我会念出其中部分内容。恳请您容许竹雄与鬼妹妹一起行动,祢豆子拥有强韧的精神力量,她依旧维持着人类的理性,即使处在饥饿状态下她也不会吃人,就这样度过了很长的岁月,虽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的情况,但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万一祢豆子袭击人类,灶门竹雄以及麟泷左近次和富冈义勇将切腹谢罪以示负责。”

 

炭治郎惊讶的看着一边仍一言不发的义勇,他没想到义勇和麟泷会为了祢豆子做出这样的保证,切腹谢罪是培育师得知自己弟子变成鬼,误入歧途时才会做出的谢罪方式,这样的保证已经没有质疑的理由了。

 

实弥继续压着竹雄,怒道“愿意切腹那又怎么样,想死的话尽管去死一死,这根本算不上什么保证。”

 

杏寿郎也赞许道“不死川说得对,等她吃人再杀她就来不及了,被杀害的人无法死而复生。”

 

话题又再一次绕回原点了,炭治郎被这紧张的气氛压着快窒息了,心里挣扎着要不要现在就出面,只是应该可以让杏寿郎改变一些想法。

 

但产屋敷的话打断了炭治郎的思绪,他镇定自如,道“确实如你们所言,的确无法保证她不会袭击人类,只是,一样也无法证明她会袭击人类。祢豆子没有吃过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为了祢豆子甚至有三人赌上了性命,如果要全盘否定这件事,否方也必须交出更胜一筹的代价才行。”

 

实弥抓起一边的木箱,兴奋道“我有办法证明她会攻击人类!”

 

见状,炭治郎不禁握紧了拳头,他心里也没把握,毕竟与祢豆子只有一面之缘,对祢豆子的一切都是凭着自己的推断,还有对灶门一家的私心。炭治郎见实弥拿起日轮刀就要往箱子里捅,要用这样强硬的方式,炭治郎是绝对无法认同的,况且此时还是在阳光下,祢豆子根本没办法活着走出那个箱子。

 

竹雄见了,使命挣扎着,喝道“你要做什么!”

 

炭治郎重重叹了口气,他跃出纱帘,冲向实弥,极力控制了掌心的力量一掌拍在了实弥的胸口处,将其打退几步,借机扯过装有祢豆子的木箱,将箱子甩进屋檐下没有阳光的地方。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给在场的人思考的时间。

 

院子里瞬间满是震惊的味道。

 

产屋敷一笑,像是很早就料到了炭治郎会这样做,当然,这一声笑也被炭治郎听到了,他有些懊恼产屋敷总是将他心思知晓得透透的。

 

许久,炭治郎抬头看向一脸吃惊的实弥,心里有些抱歉。但炭治郎始终微笑着,在众人惊讶的表情中走到产屋敷身边,冷冷道“如果我来为她保证呢?不死川先生,炼狱先生,你们还是无法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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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提供情报:

1. 火神的力量来自人间的信仰。

2. 火神的血液能治大部分病症也能驱散低级恶鬼。

3. 火神身上没有人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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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说:

今天是A爆的火神大人!这篇就是私设很多哈哈哈,无脑爽文嘛~然后然后,我不太喜欢踹人,所以我不踹人的,抱歉抱歉(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