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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见南子

鲜花宣言(恺楚)

      楚子航收到了一束雏菊。

      它在午后突兀地出现在卧室门口,由一根细丝带静静悬挂在门框下,像一个诱饵。楚子航隔着半米的距离观察它,试图从中看出什么蹊跷,但最终证明这都是无用功。

      他将花束解下来。白的紫的浅粉的花朵簇拥在一起,糖果一样小巧可爱。楚子航从吧台上挑了一只柯林杯将花放进去,摆在了餐桌上。

      恺撒回来后对餐...

      楚子航收到了一束雏菊。

      它在午后突兀地出现在卧室门口,由一根细丝带静静悬挂在门框下,像一个诱饵。楚子航隔着半米的距离观察它,试图从中看出什么蹊跷,但最终证明这都是无用功。

      他将花束解下来。白的紫的浅粉的花朵簇拥在一起,糖果一样小巧可爱。楚子航从吧台上挑了一只柯林杯将花放进去,摆在了餐桌上。

      恺撒回来后对餐厅里新增的过于简陋的插花艺术没有发表评论。在楚子航用眼神询问这花是不是他送的时,他也假装信号接收器失灵,哼着小调消失在了楼梯转角。

      故作神秘。

      楚子航心想。

      恺撒曾经很爱送他花,不知道是追女孩子留下来的习惯,还是欧洲男人都如此。楚子航起初容忍了一阵,但在恺撒变本加厉后不得不硬着头皮和他约法三章:

      节日和纪念日可以送,平时无处发泄的浪漫情怀劳烦换成更实用的东西,比如吃的。

      其实“每次出门都带点好吃的回来”是一件很中式浪漫的事,可惜恺撒感受不到,他抱怨说自己像个靠食物求偶的原始人。楚子航想了想说,你要是用烘焙过的高糖高碳水食物去求偶应该能征服一个部落的原始人。

      “……那我征服你了吗?”恺撒试探道。

      楚子航用一个关心的眼神作为回答。

      总之“鲜花限制令”颁布后,恺撒对花朵的热情被迫压缩到每年的几个特定日子集中爆发,而四天后就是其中之一。

      看着日历上逐渐迫近的“14”,楚子航有理由相信这束雏菊仅仅是序曲。


      风信子是在厨房里被发现的。

      楚子航拉开橱柜,看着躺在洋葱堆里的风信子陷入沉思。它开出一串天蓝小花,茂盛得几乎像一株绣球,似乎是想要拼命证明自己的身份,以免除和洋葱们一起切片下锅的命运。

      怪不得一早上就说想喝洋葱汤……楚子航捧着风信子,微微眯起眼睛。

      “风信子全株有毒,其中鳞茎的毒碱含量最高。”

      恺撒握着汤匙的手顿在半空,心想这话怎么也不像是一句适合温馨早餐时光的开场白。他悄悄观察餐桌对面楚子航平淡的脸,忽然领悟了什么,挑衅地扬起左眉,把一大匙洋葱汤送进了嘴里。

      在散发着干酪香的浓汤流经舌根的同时,恺撒注意到楚子航咬紧了后牙,下颌绷出一小段冷硬的线条。这通常意味着楚子航在恼火。

      “你总不能指望我真相信你会用风信子毒死我。”恺撒感到好笑又冤枉,“下毒太不是你的谋杀风格了。”

      楚子航抿了抿唇角,觉得没意思。他掰碎面包,用勺子一块一块摁进汤里淹没。

      “那我的谋杀风格是?”

      “在做█的时候突然从枕头里抽出匕首把我一刀毙命?”

      恺撒回答起来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楚子航不由得好奇他已经等待说出这句话的时机有多久了。他照着恺撒的描述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眉头皱起来。

      “……这听起来不是我而是好莱坞女特工。”

      耸耸肩,恺撒歪着脑袋笑得懒散,“拜托,对男人的█幻想宽容一点。”

      “我怎么没有这样的█幻想?”楚子航不认为这是理由。

      “哦?那你有什么样的?”

      语气自然,身体前倾,满脸真诚坦荡,恺撒用身体语言塑造出了一位完美的倾听者。但楚子航还是立刻意识到自己正被套话,黄金瞳的目光迅速收回,垂眼看着碗里的洋葱汤,不再分给对面的人一丝眼神。

      风信子在早餐后被养到了窗台上。楚子航用漏斗加马克杯为它组装出一个水培瓶,恺撒用马克笔它的瓶身画上了两根骨头交叉的骷髅头。


      向日葵不需要准备特别的出场方式。

      连日小雨后这一天难得放晴,阳光明亮,楚子航抱着被晒得暖烘烘的绒毯走下楼时,一眼就透过窗户看见了那株向日葵。高而粗壮的茎上托举着庞大的花盘,灿黄的花瓣在太阳下明晃晃地招摇,令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楚子航站在楼梯上愣了一会儿,小跑过去,扒着窗台往下看,看见恺撒正蹲在地上用小铲子为向日葵拍土。

      “你到底要做什么?”楚子航忍不住问。

      恺撒闻声仰起头,阳光流淌在金发上比向日葵更恍眼。

      “我在送花给你。”

      这句回答理所当然,可楚子航抱持怀疑。因为恺撒从来都更偏爱那些明艳娇贵的玫瑰、蔷薇或唐菖蒲,在花圃里被培育出来,用纱与绸精心装饰,或者干脆以压倒性的数量铺陈开。很华丽,很奢侈,很有加图索的家风。

      他可没有从恺撒那里收到过这样的花,粗糙、拙朴,结实得像棵小树。

      楚子航伸长手臂碰碰向日葵尚未成熟的花序,大脑自动联想花朵的故事,没有浪漫传说,只有新闻纪实。向日葵们被栽种在切尔诺贝利的废墟上,它们生长、开花、吸收掉土壤中的锶与铯,然后收割,来年再种下新的一批。

      眼前这株植物没有被人类赋予拯救地球的使命,可依旧展现出了那种蓬勃荒蛮的生命力,浑然不在意自己被从花田挪到后院孤零零地种下,叶片抖擞迎向阳光。

      楚子航几乎要被打动了。他抱紧怀里的毯子,心知从那束雏菊诱饵起自己就在一步步踏进恺撒的圈套,可他看不出圈套的全貌,因而无从判断逃脱的方向。

      最后扫了一眼窗下那颗金灿灿的脑袋,楚子航关上窗,转身走回了房间。


      没有开花的花枝能算是花吗?

      一开门就被戴上桂冠的楚子航脑海中冒出这个疑问。他把回来时顺路买的粢饭糕放到鞋柜上,以便空出手按住正热情鼓掌的恺撒。

      “我赢了什么?”楚子航顶着脑袋上不明不白得来的奥林匹克荣誉问道。

      恺撒张口便答:“男子单人晨练竞赛。”看楚子航盯着他半天说不出话,他又继续补充,“另一位参赛选手,来自意大利的恺撒·加图索,因为早上起不来床而自动退赛了。”

      那可真是遗憾。

      将粢饭糕塞进恺撒手里算作对落败者的安慰奖,楚子航挤开他走进屋内。他身上穿着晨练专用的运动套装,脱掉外套,露出一双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

      恺撒在背后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楚子航一把将外套扔到他脸上。

      冲完澡重新回到客厅的楚子航手里仍拿着那个月桂头冠。没到开花的时间,纯是浓绿的枝叶倒也好看。他在屋子里绕了几圈,最后踩着椅子把月桂枝挂到了吊灯上。

      “这样看好像槲寄生,我能要求一个吻么?”

      替他扶住椅子的恺撒踮起脚。楚子航迎着他期待的眼神弯下身,竖起手指点了点恺撒温热的嘴唇。

      “禁止作弊。”

      楚子航冷酷地宣布。


      日历终于翻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一页。

      楚子航从睡梦中醒来,几乎是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

      没有铺满卧室的9999朵玫瑰,安全。

      他走进浴室,浴缸里清清爽爽没有飘满的玫瑰花瓣,牙膏挤出来是一如既往的薄荷口味。来到楼下,桌面与窗边只有前几天的雏菊和风信子在安静地开放,月桂枝上坠了一颗恺撒昨晚找出来的圣诞彩球。他又到窗旁向外张望,向日葵在晨光中舒展花瓣。

      一切如常。

      处于掌控之中的日常生活会让楚子航感到放心,然而今天,这份放心随着时间流逝逐渐转化为了焦虑。

      夜幕已至,门铃响起时楚子航比恺撒更先一步抢到门口。服务生们鱼贯而入,为他们送来预定好的情人节晚餐。楚子航站在门边,目光锐利地检阅端进来的每一盘菜肴。

      然而直到摆盘上桌,训练有素的侍者们像来时一样流畅地撤走,整栋房子里也没有多出除了食物之外的东西。

      恺撒坐在桌边为自己铺好餐巾,看着迟迟没有落座、眉头深锁的楚子航,也不催促,慢条斯理地为两人倒上餐前酒。

      甜味香槟在杯中泛起碎金般的气泡,恺撒举杯,视线追随着楚子航入座,僵硬地与他碰杯。

      这仿佛不是一场情人间的晚宴,而是一场拉锯战。楚子航不问,恺撒也不问,谁都没有说话。刀叉的轻微磕碰点缀在沉默中,主厨力荐的鹅肝慕斯塔自始至终都没等来食客的一声赞美。

      最先宣布投降的是恺撒,在比拼缄默的竞争中他很难胜过楚子航。

      “带着压力进食对消化系统很不友好,这是你告诉我的,别浪费这一桌美味。”恺撒好言相劝。

      看着对方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楚子航放下刀叉,往椅背上一靠,双臂抱胸,沉声说:“那你不如早点拿出来。”

      恺撒无辜地皱起眉,“拿什么?”

      即使知道他在明知故问,楚子航也一时间无可奈何,舌尖在齿后抵了抵,不情不愿地挤出一个字。

      “……花。”

      “哦!你在等花呀?”恺撒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还以为你在等定时炸弹呢。”

      夸张的反应令楚子航不得不深呼吸保持冷静。他猜想这一定就是恺撒的目的了,吊人胃口,逼迫他主动开口,回头还能反咬一口说明明是他不让送却又主动讨要。

      幼稚。

      楚子航在心里评价。

      然而下一秒,他看见桌对面的男人两手一摊,说:“没有花。”

      “什……”

      楚子航瞪大了眼,只觉得恺撒是在耍无赖。黄金瞳紧紧盯在恺撒脸上,视线一寸一寸想要扫描出他神情中的破绽,拆穿假面,然而今夜的恺撒是诚实的。

      “你对花不感兴趣,因为你把花朵当作可有可无的装饰品,不想在这些无聊的东西上费心。”恺撒的指尖轻敲桌面,“我只是想告诉你,花朵不是装饰,花朵是语言。”

      楚子航敛唇不语,恺撒不需要他追问,望向餐桌上仍绽放的雏菊,兀自开口:“我给你雏菊、风信子、向日葵和月桂,让它们代我说‘愿你幸福,愿你永恒,愿你坚韧,愿你沐浴荣光。’”

      目光收回,连带着抚弄花瓣的手指也收回,倾注在雏菊上的注意此刻全数转移到了楚子航身上,那双凝望过花蕊的蓝眼睛透出连蜜蜂也要被引诱的甘美。

      “今天,你想要收到什么花?”又换了一个问法,恺撒低语道:“你想要从我这里听到什么?”

      楚子航垂下眼睛,缓缓呼出一口气。这一刻他终于看清了恺撒费心布下陷阱,看清了圈套中央是什么在等待着他,但他早就失去逃脱的机会了,只能义无反顾地投入罗网。

      “玫瑰。”楚子航哑声说。

      沉默再度降临,而这份沉默与先前的不同,它比美酒醉人,比炉火热烈,在它笼罩下的空气仿佛都沾染上水果发酵后的香甜。

      短暂的安静被恺撒用笑声击碎,他站起身来,绕过餐桌走向楚子航,双眼一刻也不从楚子航脸上移开:“你这不是很明白吗?”

      他走到楚子航身后,俯下身。温热呼吸轻拂过耳际,楚子航紧绷得要命,梗着脖子不愿回头,仿佛身后有坏心眼的野兽会把他一口吞掉。

      “我不要给你玫瑰,玫瑰太笨了,它只会说一句话。”

      恺撒微微偏头贴着楚子航,眨眼时睫毛扫过楚子航的面颊,犹如一枚来自蝴蝶的吻。

      “可唯独这一句,我要亲口说给你听。”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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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关于miku的练习 (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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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k大教的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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