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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信狐
男模出道 波本:我好像要得肺癌...

男模出道

波本:我好像要得肺癌了,你们两个有什么头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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槭塔

【威士忌组】见家长?

  

  威士忌组cb向

  组织覆灭以后难道不是该见家长了吗?

  

  组织覆灭后,威士忌三人组迎来了自己组织的审问。

  这很正常,卧底归来都是要接受一些调查的——降谷零无精打采地说。

  还有,秀一,把你的烟放下,这是你到这里的第三支烟了——我不管你来之前抽了多少——你的肺承受不了这些。

  这是他们三个人难得的机会,能凑在一起聊聊天。

  虽然他们进来这个包间没多久就听见了两个隔壁被打开的声音,还有一看就不是很专业的服务员。

  但他们已经不想管这些了。

  卧底回来,还没上工呢就在病房里就开始被问东问西,就算脾气最好的苏格兰都有些烦躁,但他们无可奈何。

  只...

  

  威士忌组cb向

  组织覆灭以后难道不是该见家长了吗?

  

  组织覆灭后,威士忌三人组迎来了自己组织的审问。

  这很正常,卧底归来都是要接受一些调查的——降谷零无精打采地说。

  还有,秀一,把你的烟放下,这是你到这里的第三支烟了——我不管你来之前抽了多少——你的肺承受不了这些。

  这是他们三个人难得的机会,能凑在一起聊聊天。

  虽然他们进来这个包间没多久就听见了两个隔壁被打开的声音,还有一看就不是很专业的服务员。

  但他们已经不想管这些了。

  卧底回来,还没上工呢就在病房里就开始被问东问西,就算脾气最好的苏格兰都有些烦躁,但他们无可奈何。

  只能说现在没有把他们塞进审讯室里一遍遍审问就已经很尊重他们了——当然他们知道他们上司一定费了不少心思。

  诸伏景光看看曾经在组织里连着打几份工都精神的降谷零现在脸上肤色都盖不住的憔悴和黑眼圈,又看了看烟瘾似乎更重了的赤井秀一,摸了摸他胡子拉碴的下巴,“看来大家都很没精神啊?”

  赤井秀一把烟掐了,“真的很烦人,尤其是他们跟踪技术不行一直在那彰显存在感你还不能赶走他们,有时候还要照顾他们不能过于自我的把他们甩掉。”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一致认同。

  “我没办法的时候就是工作——虽然他们总给我一种被冒犯的感觉,但只要你想到他们是我的同事就想算了。”

  降谷零说完觉得不对,“怎么感觉更生气了,他们就是这么做公安的吗?!就这点跟踪能力?!”

  诸伏景光发誓他听到了左边的房间的咳嗽声和碰到桌子的声音,他直接幻视了对方匆忙站起身鞠躬说对不起的样子。

  诸伏景光无奈地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在组织待了这么久早就练出来了。”

  “话说,你们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不能就是光照顾那些尾巴了吧?”

  这赤井秀一就有话说了。

  “我醒来第一天玛丽就来了——别感动,她并不是激动的来探病的——她一来就坐在椅子上盯着我,也不说话。”

  当时的玛丽就是那么看着他,把她的大儿子从头到尾扫了个遍,最后开口,“看来还活的好好的,我还以为我这次来只能看到你的尸体了。”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显然对赤井一家的相处模式不太了解,听过忙问,“然后呢?你们吵起来了?”

  不。

  其实还没等赤井秀一开始反驳玛丽下一句就出来了,“毕竟上一次连尸体都没见到,连死讯都是晚知道的。”

  ——显然玛丽说的是他假死那次。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瞬间闭麦,毕竟那次假死也有他们的参与在。

  不等赤井秀一开口,玛丽就又说话了——说真的赤井秀一从来不知道玛丽那么爱说话。

  “作为一个狙击手,我觉得你能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真的很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跑前线的呢。”

  赤井秀一这次终于有理由开口了,“我觉得我所在的大楼被琴酒安了炸弹并且我为了拖住琴酒拖到最后才走还是有情可原的?”

  “有个屁的情可原!”

  这次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声音与玛丽重合了。

  “秀一真是的,要不是hiro最后赶过来支援你还走不走了?”

  “零,别发火,你的身体不能动怒——当然会走,我不可能死的。”

  “是吗?秀一我觉得你总是做些危险的事情,当初假死就太冒险了。”

  “哦,景光,你知道的,那是没办法的事。毕竟琴酒一直都有点怀疑你们——说回来,那次我真的确定我能逃出来。”

  玛丽恨不得往他脸上来一拳,但看他那个样子就算了。

  “你从以前开始就知道说大话,和你父亲一个样,自大的很。”

  “我觉得这个评价都我来说不太合适?”

  “不,秀一,说的就是你。”

  “好吧,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次之后还待在FBI吗?你为什么去FBI我们都清楚。”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会说:“我觉得我们当着FBI的面谈我的归属问题不太好?”

  毕竟这个病房其实是有FBI的监听设备的。

  其实答案是什么他们都清楚,但他们也清楚FBI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赤井秀一走。

  “哼,等你好了就回家看看吧,真纯也很想你了。”

  “ho,好的,关于‘也’我就不过多评价了。”

  “臭小子你是不是真想挨打?”

  “其实我并不介意和你打起来,但是现在打的话我很吃亏。”

  赤井玛丽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听完叹为观止,尤其是有哥哥的诸伏景光。

  “你们母子俩还真是……”

  “活泼?”

  赤井秀一耸了耸肩表示随意你们怎么评价,我也已经习惯了。

  “好了,我的说完了,你们呢?”

  这回是诸伏景光说了。

  “我当初醒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病床旁边的哥哥。”

  降谷零和赤井秀一对视一眼。

  “能理解。”

  “景光。”当时诸伏高明看见诸伏景光醒了说。

  “哥哥,你也在啊?”

  “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身为兄长是要来看看的。”

  诸伏景光一想起他在决战时的作死行为,有点不敢看哥哥的眼睛。

  但诸伏高明显然能看懂弟弟的想法,“景光,没必要担心,你只是做了职责分内的事情——当然如果你能注意点就更好了。”

  诸伏景光垂下头乖乖听哥哥训话,“知道了哥哥。”

  “景光。”

  诸伏景光抬起头,他觉得哥哥的语气有点不一样了。

  “欢迎回来。”

  那是诸伏高明在收到弟弟信之后一直想说的话,他无数次思念着景光,祈祷弟弟平安。

  时隔七年,他终于能喊出弟弟的名字了。

  “啊,对比好明显。”

  赤井秀一不说话,他对他们家的氛围早已习惯,要是玛丽看着他又欣慰又哭的,还说一些煽情的话,他能直接一拳揍上去。

  他合理怀疑玛丽是贝尔摩德假扮的——为了恶心他。

  当然也不乏有可能是有希子女士——为了逗他。

  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看着降谷零,“你呢?”

  降谷零撇了撇嘴,“我一醒来就看到里理事官和我父亲*站在床边,对我卧底期间的某些行为进行评价。”

  其实就是批评他卧底期间的不要命行为——诸伏景光翻译,并希望能多来点。

  他们三个对视一眼,最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得出结论,“果然是秀一最惨啊。”

  

  父亲*:前外务大臣降谷正晃,后转入公安内部。

  

  彩蛋:卧底时期一些事和跟踪人员对这次行动的上报。

  隐藏结局:互相见家长。

江川岱泽
这对不是cb了呢!!(目前还是...

这对不是cb了呢!!(目前还是)

*非常我流设定年龄也是专业也是

*有关专业方面的错误请不要在意的纠正我!!

*言之无物的指手画脚就()


这对不是cb了呢!!(目前还是)

*非常我流设定年龄也是专业也是

*有关专业方面的错误请不要在意的纠正我!!

*言之无物的指手画脚就()


泠泠喵呜

彩漫剧情&台词:泠泠喵呜

画手感谢@青語ile 咪~

——————

赤井下班回家晚了,发现明美正侧睡在餐桌上,旁边摆着一瓶喝掉一大半的黑麦威士忌。喝得醉醺醺的明美在听到动静后揉了揉眼,突然看见坐在她对面的赤井。她迷迷糊糊地戳了戳威士忌的杯壁,故作哀怨道:“原来你是能帮助实现我愿望的阿拉丁神灯吗?”,她倏地笑起来,竟越过酒杯一把揪住了对面男人的领带,“怎么……居然把我男朋友给变出来了呀!”


[ 秀明 93 ]

彩漫剧情&台词:泠泠喵呜

画手感谢@青語ile 咪~

——————

赤井下班回家晚了,发现明美正侧睡在餐桌上,旁边摆着一瓶喝掉一大半的黑麦威士忌。喝得醉醺醺的明美在听到动静后揉了揉眼,突然看见坐在她对面的赤井。她迷迷糊糊地戳了戳威士忌的杯壁,故作哀怨道:“原来你是能帮助实现我愿望的阿拉丁神灯吗?”,她倏地笑起来,竟越过酒杯一把揪住了对面男人的领带,“怎么……居然把我男朋友给变出来了呀!”


[ 秀明 93 ]

泠泠喵呜

【汉化】

《背负者》

简介:主要讲述了结局之后,赤井决定告别冲矢昴的身份,与少年侦探团道别而引发的回忆。

cp:秀明(图1上侧原作者只打了秀明tag)。极微量朱蒂对秀一(不过感觉是同事之间调侃更多),不喜请自行避雷。

p站作者:しらゆき

作品id:93015427

*无授权自汉化,侵删致歉。

*严禁转出lofter/禁止保存二改商用

*仅供同好浏览交流,ky者一律拉黑,有能力的请去支持原作者。

————————————

表面上画风很温暖所有人都在微笑但实际上内容很沉重的一则。

他决定用他的生命背负明美与他的爱、对景光的愧……

旁观者或许会说他大可不必背负这么多,然而以上...

【汉化】

《背负者》

简介:主要讲述了结局之后,赤井决定告别冲矢昴的身份,与少年侦探团道别而引发的回忆。

cp:秀明(图1上侧原作者只打了秀明tag)。极微量朱蒂对秀一(不过感觉是同事之间调侃更多),不喜请自行避雷。

p站作者:しらゆき

作品id:93015427

*无授权自汉化,侵删致歉。

*严禁转出lofter/禁止保存二改商用

*仅供同好浏览交流,ky者一律拉黑,有能力的请去支持原作者。

————————————

表面上画风很温暖所有人都在微笑但实际上内容很沉重的一则。

他决定用他的生命背负明美与他的爱、对景光的愧……

旁观者或许会说他大可不必背负这么多,然而以上的那些他都不会说出口,不会告诉别人。

因为他是赤井秀一,这是他的选择。



Cinna

【🧸】新的零🐻来了!!!我速摸!!

想要Hiro熊!p2对Hiro熊和Scotch熊进行有端联想(做个大梦)


看到消息几分钟后便冲去711速速下单的人——竟是我自己!!


发售后又摸了很多🐻~! 

【🧸】新的零🐻来了!!!我速摸!!

想要Hiro熊!p2对Hiro熊和Scotch熊进行有端联想(做个大梦)



看到消息几分钟后便冲去711速速下单的人——竟是我自己!!


发售后又摸了很多🐻~! 

换句话说

【景光bg】兄长5

诸伏景光bg。私设多,ooc。

避雷:血缘关系稀薄的兄妹恋。

  

  我能嗅得到他的鼻息。

  平稳、沉静、规律。

  诸伏景光像是没有听到我的那句话,收手的乍乱昙花一现,他平静地回望着我尖锐企图侵略的视线,仿佛刚才瞬间的波动是我自己的错觉。

  他在等我冷静下来。

  意识到这一点,我的理智回笼,冲口而出覆水难收,全力以赴发起奇袭,对方却无动于衷,难堪与战栗一同袭来,我开始发抖。

  克制不住,刚刚过于紧绷的躯体闹起了脾气,小腿开始抽筋,我后退一步险些栽倒,被反应迅速的诸伏景光捞了一下,他把我安在凳子上,我们二人的位置对调,这次我能稍微看见他的颅顶。

  随着生理反应,疼...

诸伏景光bg。私设多,ooc。

避雷:血缘关系稀薄的兄妹恋。

  

  我能嗅得到他的鼻息。

  平稳、沉静、规律。

  诸伏景光像是没有听到我的那句话,收手的乍乱昙花一现,他平静地回望着我尖锐企图侵略的视线,仿佛刚才瞬间的波动是我自己的错觉。

  他在等我冷静下来。

  意识到这一点,我的理智回笼,冲口而出覆水难收,全力以赴发起奇袭,对方却无动于衷,难堪与战栗一同袭来,我开始发抖。

  克制不住,刚刚过于紧绷的躯体闹起了脾气,小腿开始抽筋,我后退一步险些栽倒,被反应迅速的诸伏景光捞了一下,他把我安在凳子上,我们二人的位置对调,这次我能稍微看见他的颅顶。

  随着生理反应,疼痛攀上来,冷汗蔓下去,诸伏景光的发丝在光下泛着栗色,我只觉得眩晕,闭上眼睛,在黑暗里感受到他温热的手掌在轻微用力,止住我躯体不自然的弯曲。

  小腿带着自由意志在抽搐着,诸伏景光按住它一点点往正常的方向掰,我脑中闪过许多念头,只能勉力闭住嘴巴,怕吐出更多露出颓势的话来。

  疼痛是回归正轨必须付出的代价,虽然腿肉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但已经不需借助外力就能自控,诸伏景光放开手,却仍保持着蹲姿没有站起来。

  他沉吟了一下才缓缓开口,一如既往温和地用平视以示尊重,“步入青春期,对身边亲近异性产生好感是基于荷尔蒙引发的错觉。”   

  诸伏景光抢先以自我检讨抢占了高地,“是我没能注意到相处的界限,你已经到了对两性关系敏感的年龄,没做好引导,我向你道歉。”

  表白,换来了道歉。

  诸伏景光可能还在说什么以后会注意把控好分寸,接着做一双相处和睦的兄妹之类的鬼话。

  他太平静了,提早打好了腹稿一样,说出的话体面合宜却不像只比我大上一岁的年龄。如果…如果他早就知道我的感情,只是在等待一个我按耐不住表白的时机,顺理成章的拒绝我…

  天色将暗未暗,室内的灯光打在窗户上把人印成重影,眩晕的感觉还未过去,我以手指扣住凳子把手,太过用力,木屑都撑进指缝,异物堵塞入侵的感觉也同步到胸腔,我提起一口气问他:“你是怕我父母指责你监守自盗,还是对我兴趣全无?”

  诸伏景光刚刚还算得上侃侃而谈的劝慰卡住了,他叹口气,站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抽了张纸巾递过来,我接过来捂在眼睛上,听见他组织着措辞,语气委婉内容直白的拒绝我:“惠里,我亲缘浅淡,所以很珍惜与你成为家人的这段时光。”

  他略带困扰地问道,“我们好好相处下去,不好吗?”

  这话对我而言不啻于指责,太丢脸了,诸伏景光等了一会儿见我只是抽噎没能回答,把碟子又往我这边推了一推,“吃饭吧。”

  我随手就近扒拉了两口凉掉的菜,就慌忙躲去自己房间,没有碰过白面包一下。

  

  我陷入了焦虑。

  仰慕和愧疚撕扯着我,但那些都盖不过羞耻感。

  我们依旧一同上学,一起回家,但降谷不在的时候,两个人通常是沉默的,也不再并行,他在前面走,我低着头追着他的脚步。诸伏景光到来后被消解掉的孤独一点点又爬了回来,蚁群一样啃食着我。

  我不禁自省,难道真的像诸伏景光说的那样,不过是一时错觉带来的冲动,而我把那误解成了喜欢?

  也许是vivi出国后,我太寂寞了。诸伏景光填补了我的生活,这样一看让他为此伤神,是我恩将仇报了。

  我想着事情,脚步慢了下来,回过神时已经落下一大截了。

  诸伏景光站在几米外的路口前,绿灯亮着,傍晚的人潮在马路上穿行涌动,他没有过去,站在那里侧着身看我,也不出声催促。

  他不急不躁的眉目,被变幻成红色的提示灯衬得更为生动,我眼眶一热。

  我告诫自己的心别跳太快了,他再好也是把你当亲人,换句话说,不管你的喜欢真挚与否,他都不要。

  他不要我的喜欢。

  

  家里的氛围让我窒息。

  我不过是表白失败,但是诸伏景光那句“亲缘浅淡”时常在敲打着我,我开始在夜里睡不着。

  偶尔我会听见诸伏景光拉开卧室门,走到客厅里的声音。

  我知道那是因为什么,我国三他刚到我家月余的时候发生过一次,那天我为了研究完一张第二天老师要讲解的试卷,喝了咖啡熬到很晚,带着耳机还听到了桌椅被拉倒的声音。

  我到客厅去,诸伏景光站在黑暗里低着头望着栽倒在地上的桌椅,从我房门倾泻出的光把他的影子映在墙上 。

  那时我们还不太熟络,我只能隔着几步远问他一句怎么了。

  他把桌椅抬起来,轻声回复,说自己偶尔会做噩梦,刚刚到客厅里是想倒一杯水喝。

  客厅里没有夜视灯,他大概是不熟悉房屋构造,所以险些绊倒了。

  我想了想,从自己房间里取出刚刚用过的充电台灯放在桌子上,旋开开关,告诉他晚上不用关掉,第二天我会拿回去充电,他道了谢。

  我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对这个小插曲不太在意,直到有次母亲难得接了我的电话,我找话题好与她多聊几句的时候,提到了最近借住的亲戚。母亲随口说了一句,哦,那孩子双亲死于入室凶杀,怪可怜的。

  我立时愣住,胡乱与母亲说了几句什么就挂断了电话。诸伏景光来我家里的原因我也有猜过,但真相的惨烈超出预料,联想到他说偶尔会做噩梦,原来在那天夜里,我窥伺到了他人生的阴影。

  现在我们已经相处一年有余,我心悦他,再想起来这件事,更难以入睡。

  于是在听见他房门声响的第三次夜里,我纠结了很久,到底是又走到客厅里。

  在夜里睁着眼睛许久没能睡着,视线不需要过渡就能看清,诸伏景光坐在黑暗里,听到声音偏过头来看,我鼓起勇气撒谎,说自己有些口渴。

  他嗯过一声,坐在原地没有动,我硬着头皮走去厨房倒了两杯温水,递了一杯到他面前,将自己那杯默默吞咽下,我才把斟酌了一会儿的开场说出口,“怎么不开灯,坏了吗?”

  我最近每天都提早将桌上的台灯充好电,现在只是找个借口打开话题而已。

  但是诸伏景光显然没什么心情陪我多聊,“不大用得到,”他摇了摇头起身回房,“你也早点休息。”

  咔。

  房门关上了,那杯水和台灯都被留在桌子上。

  我的心沉了下去。

  

  鞋柜里出现了一封认真的表白信,信的主人说看过我的文字,在社团对外的临时笔友活动里,给我写过许多篇读后感,想与我发展成更为亲密的关系。

  字迹确实有几分熟悉,在刚过去兵荒马乱的两周里,我确实为有位“读者”给我的反馈而短暂振奋过。

  出于礼貌,我决定按他信里所说的,放学后去学校的表白圣地赴约。

  认真说清楚,拒绝的话应该用不上太长时间,离二年级放课时间还早,我可以准时去校门口与诸伏降谷会和。

  却在路上碰到了联手抬体育器材的两个人,打招呼问我去哪后,降谷零下意识地看向诸伏景光:“樱树林,那不是…”

  诸伏景光微笑着打断他,好脾气地对我说“不用着急,慢慢来,我在校门口等你。”

  他的笑容无懈可击 ,包容、理解、尊重,让我看怔了。

  等走到表白的人面前,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在为了他的毫不在意而苦闷。

  写信的人意外是个运动系的男孩子,不太符合刻板印象,一派阳光。

  现在正羞赧地摸着后脑,一份打了底稿的表白信还被念得吞吞吐吐。

  “城田君,”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我现在对你没什么了解,也谈不上感情,但是…”

  城田君好像预感到了后面的话 ,脸上的笑容和红晕一并扩大,我打定主意要把话说死,“我只是想试一试恋爱,如果找不到感觉,会很快与你分手,在这个前提下,你可以接受与我交往吗?”

  “俊介。”城田君开朗地说,“城田俊介,这是我的名字。”

  我当天就将城田俊介正式介绍给我的兄长,换来了祝福。

  

  与城田的交往说得上是顺利,他很照顾我的心情,与其说是恋人,不如说是见面交换了姓名的笔友。他毫不越矩,连在人群中帮我格挡时不小心碰到肩头,这种没征询过我意见的简单身体接触都会道歉。

  我猜想城田才是诸伏景光口中那种将好奇误解成喜欢的青春期少年,但城田的这种距离感反而让我变得坦然自在,我逐渐把他当成朋友,在家里的饭桌上也可以自如提起。

  诸伏景光除了最初的祝福外,对我的恋情一直保持沉默,或者说,他在家里越来越沉默了。对此,我有一个猜想。

  这天周五早上,我说出晚上要与城田约会,不能参加我们二人的家庭活动时,诸伏景光的筷子也只是停顿了一下,就简短的说了好。

  饭后我去清扫餐桌,刷碗后我本来想去盥洗室用香皂洗干净洗涤剂,推开虚掩的门,诸伏景光在镜前刮胡子。

  我迅速地道歉关上门,刚想去二楼的洗手间处理,身后盥洗室的门被用力的拉开了。

  诸伏景光的表情有点严肃到奇怪,“我只是在刮胡子,不耽误你使用。”

  我心上的猜想慢慢要成形了,“盥洗室有点小,两个人不太方便。”

  诸伏景光按在门框上的手松开了,他唇上还有泡沫,但直接越过我走向了二楼,“…你用吧。”

  我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准备冒险一把。

  

  晚上城田送我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掉了,庭院里却没开灯。但我眼尖看到二楼的平台上,诸伏景光正拎着喷壶浇花。

  于是我拉着城田,走到了一个最佳的被观赏位。我问他,能不能接受与我试试亲吻。

  连手都没拉过几次的城田耳朵一下子就红透了,磕磕巴巴地诶了几声,嘴里嘀咕着虽然是想过但是又担心冒犯我,自己有耐心循序渐进之类的话,我余光看见诸伏景光已经要转过来,干脆地一把扯住城田的领带,让他弯下腰来。

  我主动亲了他。嘴唇相贴的感觉还没有不小心磕到牙齿的疼痛深,我还没多想,庭院的灯一下子全都亮起来,城田快速直起腰,有点惊慌地往光的地方指,“你哥哥…” 

  我顺着他的指向往过去,诸伏景光在平台上居高临下的望向这边。

  我与城田告了别,也认真道了歉,但城田一直恍恍惚惚的,我叮嘱他安全到家的话一定要向我报平安。

  这期间,平台上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我走进家门,诸伏景光正从楼梯上下来,但是没有像一贯那样说些欢迎回家的话。

  我没理他,快速踢掉鞋子,冲进盥洗室,开始干呕。

  诸伏景光的脚步声着急地近了,我吐得头晕眼花,眼角已经泛出了泪滴,他伸手在我背上顺气,我又吐了一会儿,停下来,轻轻挣开他。

  诸伏景光第一次被我看到脸色难看的样子,“不喜欢这样,为什么要去亲他?”

  “说过喜欢后,你离我越来越远了。”我尽力让自己看上去更可怜些,“我做错了,你不要不管我。”

  “我会改的,哥哥。”

    

  TBC.

  把名字改回来了,还是叫《兄长》

  宝,红心蓝手评论多一点,我禁不起这种诱惑就会变成码字机器的

Nnnuttt

终于表白成功啦!我的两个宝💗

X:susk_tkc

终于表白成功啦!我的两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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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na

啊,今天好像是上映的日子!!我来提前吐槽(?)

*因为略有cp倾向所以打了tag 打扰了!


p1··每次看到都露出姨母笑的地方…最后还是画了!是演员pa!

松:“为什么!!Hiro旦那不问我??”


p2··每次看到都会唏嘘不已的地方…

“这件事,必须由我来了结…”

(这里的细节真的让笔者对零零好感倍增…))


p3··来自中之人的吐槽w 想了想犯泽里的设定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了呢w


p4 “““我”””


ps一些可能会提高观影体验的特别提示:

⓪......

啊,今天好像是上映的日子!!我来提前吐槽(?)

*因为略有cp倾向所以打了tag 打扰了!


p1··每次看到都露出姨母笑的地方…最后还是画了!是演员pa!

松:“为什么!!Hiro旦那不问我??”


p2··每次看到都会唏嘘不已的地方…

“这件事,必须由我来了结…”

(这里的细节真的让笔者对零零好感倍增…))


p3··来自中之人的吐槽w 想了想犯泽里的设定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了呢w


p4 “““我”””


ps一些可能会提高观影体验的特别提示:

最好不要懂俄语(x)

①观影之前请务必复习一遍Wild Police Story!片中与之呼应的细节超级多…

②请务必看完cast!请务必看完cast——(重音)

③请选择音响设备好的剧院!这作的配乐和音效都非常出彩…(某人的回旋踢———)

④什么?听说这个人在看的时候还数了某二人叫了对方的次数?💙💛(请无视本条)


那么,祝大家看得开心!!!

空青。

【景纯】我欲与君相知(40)

诸伏景光&世良真纯  

cp向 注意避雷

前文合集前篇自取

越写越收不回去了,当独立短篇看也行

有私设

有些情节可能有逻辑硬伤(请勿细究)

可能ooc

可能没有那么贴合原著

提醒过了,再被雷到了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景光摸出老房子的钥匙,有片刻的恍惚。

“景哥,高明哥哥平时会来这里吗?”真纯挽着他的手,“这一带的住宅区,都有些年代了吧?”

“何止是有些年代,这房子是我爸妈结婚时装修的,他俩结婚三年后才有的我哥,这里的一砖一瓦,年纪都比我大。”景光扣住她的手,“我哥在那之后就很少回来这里了。”

“那就怪了。”真纯指了指隔壁的门,“旁边......

诸伏景光&世良真纯  

cp向 注意避雷

前文合集前篇自取

越写越收不回去了,当独立短篇看也行

有私设

有些情节可能有逻辑硬伤(请勿细究)

可能ooc

可能没有那么贴合原著

提醒过了,再被雷到了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景光摸出老房子的钥匙,有片刻的恍惚。

“景哥,高明哥哥平时会来这里吗?”真纯挽着他的手,“这一带的住宅区,都有些年代了吧?”

“何止是有些年代,这房子是我爸妈结婚时装修的,他俩结婚三年后才有的我哥,这里的一砖一瓦,年纪都比我大。”景光扣住她的手,“我哥在那之后就很少回来这里了。”

“那就怪了。”真纯指了指隔壁的门,“旁边这一户大概率没人住,门上贴满了小广告,牛奶箱上面也落了一层灰,但……”

“是哦,大门这么干净,肯定是哥哥最近来过了。”景光反应过来,飞快转动钥匙,打开门,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又惊又喜,“哥哥?你竟然在家?”

“我今天休息,知道你们要来,就提前来这里做了卫生。”高明神色平静,“你们自便,就当是自己家就好。”

真纯从景光身后探出头:“高明哥哥明天上班吗?”

“不上班,明天我正常休息。”

“那太好了,高明哥哥今天可以不用赶着回去了。”

“你们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了,我只是觉得,高明哥哥在的话,景哥会很开心的。”真纯笑起来,“景哥总是和我说,他回到长野,就想见见哥哥……唉唉唉,干嘛啊?”

景光搂住她,在她腰间狠狠掐了下:“要不是你后面半句话,我就要使劲欺负你了。”

高明轻轻咳嗽一声。

景光较劲似的揉揉她的头,脱了鞋走进房间。

“晚上想吃什么?”高明无视小情侣眉来眼去的腻歪,“我可以吃过晚饭之后把你们送回群马,在那之前,好好享受这难得的空闲吧。”


景光脱下外衣,往客厅里走了几步。

“哎?这是爸爸妈妈的相册,哥哥怎么把它找出来了?”景光又惊又喜的拿起那本相册,“我还以为舅舅舅妈收走了呢,没想到在这里。”

“舅舅舅妈留了底片,相册一直放在奶奶那里。”高明在弟弟身边坐下,“真纯也一起来看看吧,我特意找出来,就是为了让你了解小景的过去。”

“哇,谢谢高明哥哥。”真纯凑过去,“这么珍贵的东西,我当然要好好看看了。”


真纯小心翼翼的翻阅着相册,兄弟俩时不时看见旧照片还会聊起从前。

斑驳的污渍星星点点,竟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二十多年。

夜幕降临,几人商量了半天,最终决定出去吃饭,毕竟很长时间没回过家,家里什么都没有。

高明把两人带到了自己常去的餐厅。

“景哥。”真纯趴在他肩上,“我想喝奶茶了。”

景光直起身子,让她挂在自己身上:“想喝哪家?”

“我来的时候看到了,就在对面街角,那家奶茶店,我们经常去的,你帮我带一杯草莓轻乳茶好不好?”

“草莓轻乳茶,不要草莓,是吧?”

真纯拼命点头:“景哥懂我。”

景光摸摸她的头:“等我。”


确实景光走远了,高明给她面前的杯子里加了点水:“世良同学,是不是有话想说?”

“是的。”真纯也不遮掩了,“我翻到有一张照片的背面,写着,舅舅为什么不把哥哥一起带去东京,像是中学生的字迹,我听景哥说过,你不愿意来东京。”

高明沉默片刻:“小景和你一样大的时候,也问过一样的问题。”

真纯眨眨眼:“我不小了。”

“抱歉。”高明很克制的笑了一声,“自从我弟弟被舅舅接到东京之后,我就总觉得自己就应该是个大人了,看他和他的同龄人都像小孩。”

真纯的心跳加快了几拍:“抱歉,我……”

“小时候景光问过舅舅,为什么不把我带去东京。”高明说起往事,“其实舅舅舅妈一开始是决定把我也一起带去东京的,后来我奶奶和他们说了几句话,无意中被我听见了,我就决定不走了。”

真纯直起身子。

“我奶奶说,我知道你们有能力把孩子照顾得很好,一定要把高明也一起带去东京,我没意见。但我有个私心,至少等高明读完初中。一方面是转学籍户籍至少要一年的时间,另一方面……”

高明低下头去,似乎是在哀悼什么。

“奶奶说,她可以为了我活着。”

真纯愣得半天没说出话。

“奶奶的意思是……对她来说,爷爷早就不在了,又强忍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料理父母的后事,景光随着舅舅舅妈去了东京,如果我也和景光一起走了,就真的只剩她一个人了。”

“为了你活着……奶奶是想说,有你在的话,她就有希望继续生活。”

“是的,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把我照顾得很好,只可惜……她没机会看到我们如今的样子了。”

“抱歉……”真纯眼眶泛红,“景哥和我说过,他上初中的时候,奶奶去世了。”

“世良同学,不必感到愧疚。”高明抽了几张纸递给她,“对于活着的人来说,自己平安幸福,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慰籍了。”

“谢谢你,我明白的。”

“你应该很能共情这种心情,对你来说也是一样。”

“是啊,但这种痛苦比起我,还是更深刻一些。”真纯擦干眼泪,“我哥形容得很到位,父亲离去,对我来说是一场暴雨,对我们家里其他人来说,是一生的潮湿。”

“小景有和我说过。”高明看着她,“只是……傻孩子,痛苦是不能量化的。”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总之,谢谢你。”

“怎么我出去一趟,你们之间的气氛这么沉重了?”

真纯吓了一跳,连忙回过身:“哎呀,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景光将吸管插进奶茶杯:“你看样子有点失望哦。”

“先别插吸管。”真纯摁住他的手,“你先把奶盖吃了。”

“你一口都不尝尝吗?”

“都是你的。”真纯往他身边挪了几步,“就当是……”

“这个是给我的?”高明拆出纸袋里的另一个杯子,是清透的纯茶。

“对,给你的。”

“那你也把我这杯里的奶盖吃了。”

景光眨眨眼:“哇,今天是什么日子?”

“世良同学肯定在想,今天你既然回家了,就允许你任性一下好了。”高明轻笑一声,“我则是单纯的不爱把奶盖和纯茶混在一起。”

“好耶,那都是我的。”景光毫不客气的撕开塑封,“我想吃鸡蛋烧。”

“吃。”高明习以为常,“再加个碳烤鹅肝,你把铺在盘子上的面包都抽走,鹅肝一口不动,也没关系。”

景光一手抻着脑袋:“哇,哥哥今天怎么突然这么疼我啊?”

“什么?”真纯满头问号,“你这是怎么鬼……”

“实不相瞒,小景以前最喜欢吃碳烤鹅肝下面铺的那一层面包。”高明开始揭老底,“他不喜欢吃鹅肝,但一定尝吃鹅肝上淋的那一层酱料。”

真纯坏笑:“啊,你每次都点鹅肝,都要切一半给我,我以为你是疼我呢。”

“我当然疼你。”景光悄悄搂住她的腰,“和其他人一起,我都要把他们的面包抢走呢。”

高明轻咳一声。

景光不仅不收敛,还变本加厉的抱紧真纯:“连我以前这么蠢的事情都被你知道了,我们不永远在一起,我会伤心死的。”

真纯习以为常:“没事,以后我们还能创造很多比过去更蠢的回忆。”

高明刚想打圆场,头脑风暴一秒钟后决定闭嘴。


吃过饭,两人告别了高明,原路返回到景光在群马的住处。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景光本来应该开心的,可他此时有点不爽。

“你在和谁聊天?笑得这么开心。”景光悄悄搂住她的腰。

“高明哥哥问我们到哪了。”真纯刮刮他的鼻尖,“我加了高明哥哥的联系方式,怎么说呢,其实……他是个很好的人啊。”

“我也觉得。”景光加重手上的力道,“你也是,我身边的人几乎都好喜欢你。”

“看,哥哥说,回到家和他报个平安,顺便……他也很想你的。”真纯把手机递给景光,“他明明是喜欢你,才爱屋及乌的喜欢我一点。”

景光靠在她肩上:“烦人哦,他怎么不自己和我说啊?”

真纯摸摸他的头:“因为他知道你肯定明白。”

景光靠在她肩上,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这几天萩在金泽出差,他明天下午开车回东京,如果你不介意,就让他顺路把我们带回去吧。”

“明天啊……明天才星期六呢。”真纯嘟起嘴,“哎,你和我一起回去的吧?”

“我当然和你一起。”景光捏捏她的脸,“我甚至可以陪你到星期天。”

“星期天你再回群马吗?”

“对啊。”景光搂紧她的腰,“和你在一起的机会,我一刻都不想放过。”

“你……”真纯缩进他怀里,“你下周是不是就要去专案组了?”

“是啊,这周是因为你来了,我才和同事换班干了一个星期的后勤。”

真纯沉默。

景光戳戳她的脸:“你怎么了?”

“没事。”真纯猝不及防的,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我就是觉得……我比昨天更爱你了一点。”


第二日

真纯正在收拾东西。

“你可以留几套换洗的衣服在我这,不用全部都背回去。”

真纯的手僵了一瞬间,随即一本正经:“你是说,我以后还可以来这里和你鬼混吗?”

“是的。”景光对她嘴里蹦出的虎狼之词习以为常,“哦,把那个……留在我这吧。”

真纯眨眨眼:“哪个?”

“你那个蕾丝边的情趣内衣和中式肚兜。”

景光的语气正式得仿佛例行公事。

“你……”真纯咳嗽几声,“你想干嘛?”

“我当然是要睹物思人了。”

“睹物……”

景光摸摸她的头:“一想到这是只属于我们俩的记忆,我就开心得想大喊。”

“好,满足你。”真纯环住他的脖子,“中式肚兜在阳台上晾着,你记得收进来,还有一件放在抽屉里。”

景光先一步蚌埠住了:“傻瓜,总这么真诚,以后我都不敢逗你了。”

真纯坏笑:“以后我看到合适的,就填你的地址。”

“那不行。”景光更正经了,“你好歹试穿了,觉得没问题,再邮给我。”

真纯也蚌埠住了,扑进他怀里:“讨厌哦,景哥,这么真诚,我逗你的时候都心虚了。”

景光贴近她的脸:“哦?我怎么觉得你一次比一次理直气壮?”

真纯吻住他的嘴唇。

一触即离,仿佛只是为了挑逗。

“这时候还是应该理直气壮的。”

仿佛就等她这个动作,景光托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住她。

真纯环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亲吻。

两人贪婪得交换着呼吸。

气氛正好,如果此刻没有被手机铃声打断的话。


“小诸伏,车停在楼下了,我拍了一张附近的照片给你,你们可以下楼了。”

景光沉默。

“小诸伏,你怎么了?”

“这就来,稍等。”

“小诸伏,谁欺负你了?你怎么声音这么低沉?”

景光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我没事。”

“真的吗?隔着电话都感觉到你快把后槽牙咬碎了。”

景光深呼吸:“我刚才……”

研二轻笑一声:“哦,我懂了,是我来得不巧了。”

“脚趾磕到桌角了。”

研二倒抽一口凉气:“谢邀,已经幻痛了。”


两人领着大包小包的钻进车里时,研二坐在副驾上悠闲的喝奶茶。

千速将保温袋递到后座:“不知道你们爱喝什么,就按照我弟弟的喜好点的。”

“客气了。”景光接过,“你们能来,我们已经很感激了。”

真纯趴在两个座位中间:“萩原警官今天好漂亮。”

研二面不改色:“我也是萩原警官。”

“哦,萩原姐姐今天好漂亮。”

“你说说,我姐哪天不漂亮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了。”真纯默许了他的调侃,“我是觉得,萩原姐姐今天穿上工作服,和上次见你的时候不一样了。”

“真的吗?我上午刚散会,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我弟弟就来了。”千速看了一眼后视镜,“我平时都是下了班就迫不及待的把工作服换下来,因为穿着工作服,总觉得自己像个社畜。”

“完全没有哦。”真纯笑起来,“这几天,我中午去找景哥,他都是穿的警服。说真的,我一直觉得穿警服的景哥比平日里更有魅力。”

“哎呀,打住了啊,再这样我可就把小诸伏扔下车了。”研二有些夸张的调笑,“本来我想着顺路来看看小诸伏,现在我知道了,小诸伏自从恋爱之后,整个人像返回到三岁半一样,全是让小世良惯出来的。”

景光侧过身缩在后座上,不想承认自己认识眼前这个逗比。

“行了。”千速毫不客气的在弟弟肩膀上掐了一把,“帮我从置物柜找颗糖出来,马上上高速了。”

研二瞬间老实,轻车熟路打开置物柜:“你要海盐芝士的,还是薄荷的?”

真纯偷笑:“果然弟弟妹妹都逃不过血脉压制吗?”

研二脱口而出:“那是肯定的。”

千速:瞪

研二委屈:“哎,你就说,除了在老爸店里搞破坏,其他时候哪次挨打不是姐姐亲自上阵的?”

“把饺子皮撕下来吃了,饺子馅全吐出来,你说我打你打错了吗?”

研二嘴角抽了抽。

“把蛋挞的芯挖出来堆在一边,只把蛋挞皮吃了,我打你打错了吗?”

研二心虚的移开视线。

“把披萨边啃了一圈,只留中间的芯放在盘子里,你说说你挨打冤枉吗?”

“姐……”研二彻底蔫了,“最终还不是在你的血脉压制下全让我吃掉了……”

“那我打你打错了吗?”

空气寂静。

研二十分坚定:“没有,完全没有。”

后座上两人已经蚌埠住了。

“萩原警官,实不相瞒,在警校那会,萩和我们一起吃饭,他第一件事就是把披萨边切下来放到自己面前。”

研二委屈:“哎呀,我明明征求你们的意见了,你们没反对我才切的啊。”

“这算什么,你只是偏爱披萨边。”真纯悄悄握住景光的手,“哪像景哥,为了吃碳烤鹅肝上淋的那一点酱料,可以为了鹅肝下面铺的面包点一盘鹅肝。”

景光不服:“可我小时候不会为了面包把鹅肝甩了。”

真纯笑出声:“以后你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未完待续)

Vanna

【零中心】黎明前夜

降谷零死亡预警,字数两千七,隐藏结局是没死亡if线字数一千五。 

ooc预警!

  降谷零一直很讨厌冬天,不是因为天气的寒冷,而是因为在冬天里,他失去了所有的同期……

  12.6  23:59

  “以上,是本次围剿任务的全部内容,本次任务难度极大,危险性极高,但为了公众的利益,维护公民的安全,我们义不容辞。”

  这段时间里,日本公安联合美国FBI、CIA等机构对黑衣组织发起进攻。

  但这个在黑暗中隐秘了上百年的组织也不是吃素的。

  双方在激战中损失重大,伤亡人数一直在不断地增加,终于还是走到了最后一步。

  12.7  ...

降谷零死亡预警,字数两千七,隐藏结局是没死亡if线字数一千五。 

ooc预警!

  降谷零一直很讨厌冬天,不是因为天气的寒冷,而是因为在冬天里,他失去了所有的同期……

  12.6  23:59

  “以上,是本次围剿任务的全部内容,本次任务难度极大,危险性极高,但为了公众的利益,维护公民的安全,我们义不容辞。”

  这段时间里,日本公安联合美国FBI、CIA等机构对黑衣组织发起进攻。

  但这个在黑暗中隐秘了上百年的组织也不是吃素的。

  双方在激战中损失重大,伤亡人数一直在不断地增加,终于还是走到了最后一步。

  12.7  00:00

  远处大笨钟发出的响声,预告着新一天的到来。

  “波本,你在看什么。”贝尔摩德自然地坐在降谷零的身边,“难道你在紧张吗?”

  降谷零勾起一抹微笑,耸肩道:“你在说什么,贝尔摩德,紧张?因为那些讨人厌的警察吗?”

  “他们盯得太紧了不是吗,就像知道我们会出现在哪里一样。”

  “所以,你在怀疑什么?”降谷零盯着贝尔摩德的眼睛,“你在怀疑,我们当中,还有老鼠。”

  随着降谷零的话,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结了一般,所有人都谨慎地打量着周围的人,仿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会有一把枪被哪个人掏出一样。

  基安蒂忍不住发出咒骂:“该死的,那些条子,简直阴魂不散。”

  “我也说了,与其聚集在一起,倒不如分散开,先躲过这一阵。”降谷零开口,“不然,要是被袭击了,那可就是一锅端了。”

  “哈,难道你觉得我们会怕那些条子?我……”

  “够了。”朗姆打断了基安蒂的咒骂,“事到如今,把你们聚集在一起,是为了保证组织最后的核心不被突破,只要核心在,组织就永远不会衰败。”

  降谷零心头一跳,知道他即将接近组织真正的核心,这也是他冒死在这时还潜伏在组织的原因——组织就是百足之虫,断足求生,但等组织恢复元气,势必会再次崛起。

  “从现在开始,保持缄默,上交全部通讯系统,一旦发现,一律当作叛徒处理。”

  “没有意见的话,那就走吧,那位大人还在等着我们呢。”

  ……

  “赤井先生,降谷先生的信号消失了。”时刻紧盯信号的工藤新一在信号消失的一瞬间就告知了这个消息,“从现在开始,博士提供的隐蔽式追踪器每隔五分钟会显示一次降谷先生的位置。”

  “我知道了,保持联系,boya。”

  第一个位置信息被投在大屏幕上。

  “现在,行动开始。”

  “赤井先生。”工藤新一走到赤井秀一的身边,看着赤井秀一背上他的背包,“你和降谷先生要安全的回来啊。”

  “我会的。”

  ……

  糟糕透了。

  降谷零心想。

  朗姆带着他们来到一个悬崖边上,冬天的月亮凄凉地洒在积雪上,反射的莹光照的人眼睛生疼。

  扑通…扑通…

  四周安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降谷零摸了摸自己的胸腔,很平静,他以为他会紧张,会沉不住气,事实上都没有。

  嚓——

  朗姆在雪地中站定,所有人的脚步也随之停了下来。

  降谷零无声的打量着四周,周围没有任何的建筑,只有雪山,这是……在地下?

  那可不好办了,四面雪山,一旦使用大功率武器,极大可能造成雪崩,最好的办法就是单兵从正面突破。

  “这里什么也没有啊,朗姆。”

  基安蒂忍不住发出疑问。

  朗姆没有回话,蹲下身,手在地上摸索,不知道触摸到了哪里,降谷零只听到咔嚓一声。

  地面开始下沉,一条楼梯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走吧。”

  看着这条楼梯,降谷零的心脏开始疯狂的抽动起来。

  一种不安的情绪疯狂地蔓延开。

  “怎么了,波本。”

  贝尔摩德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降谷零身边,完美的挡住了降谷零后撤的路线。

  “没什么,只是感慨组织真是大手笔。在这样的雪山中开出一个基地。”

  随着楼梯的开启,楼梯周围的积雪抖落,这才发现,积雪地下是冰冷的基建,这个基地大概是挖空了山脉,藏在山体结构中,以积雪为天然的掩体。

  “美丽的事物下总是隐藏着危险的秘密,贝尔摩德走到降谷零前面,在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以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波本,你做好准备打开潘多拉魔盒了吗?”

  “当然。”降谷零强压下内心的不安,毅然跟上贝尔摩德的脚步。

  从他进入组织的那一刻,他就做好准备了。

  只要组织能够消灭,他可以为之付出任何代价,包括他的生命。

  ……

  “五分钟到了,新的点位还没有传来!”

  工藤新一看着屏幕上降谷零传来的最后一个地点说到:“这里很有可能就是组织的大本营。”

  “没错,这里有不少脚印。”赤井秀一说道。

  山上飘着小雪,但不足以遮盖组织等人留下的脚印。

  “脚印到这里消失了。”

  赤井秀一看着突然消失的脚印,皱紧眉头,他对着耳麦说,“降谷零跟下去了。”

  他不应该下去的。

  下面都是组织的高级成员,一旦他们发现降谷是卧底……

  “博士扫描了山体,这里是唯二的入口,从这个入口进入,把他们从另一个入口逼出,赤井搜查官,你去另一个入口伏击,确保万无一失。”

  执行官的命令从耳麦中传出,赤井秀一背上他的狙击枪,最后看了一眼入口。

  降谷零,你可一定要藏好啊……

  12.7  4:30

  “fu*,条子是怎么进来的。”基安蒂捂住自己的伤口。

  基地当中,子弹火药来回不断地射击。激烈的火力压制使得组织成员只能四处逃窜。

  降谷零从激战开始就一直紧盯地朗姆。

  果不其然,他一路尾随着朗姆进入房间。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的老人,身上插着各种管子。

  “Boss…谁!”

  在朗姆喊出名字的那一刻,一颗子弹从他脸庞擦过,精准地射中老人。

  朗姆震惊地睁大双眼,飞快转过身,“是你!波本。”

  回想到种种,朗姆很快反应过来,“那些条子就是你引过来的,波本,好好好,没想到你埋伏在我身边那么久。”

  “朗姆,束手就擒吧。”

  降谷零举着手枪对准朗姆,朗姆哈哈大笑,“你真的以为你赢了吗。”

  随着朗姆的话落,一股气流向降谷零冲击来,降谷零躲避地侧开身子,就感觉有什么物体抵在他的后脑。

  “波本,举起手来。”

  贝尔摩德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贝尔摩德……”

  “看来你已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走吧,让我们去看看你的那些同伙,不知道他们看到你,会露出什么表情。”

  ……

  降谷零被挟持着走出出口,黑暗中埋伏的狙击手在看到降谷零的一瞬,下意识地停止了狙击。

  “降谷零!”

  “都让开!”朗姆把枪用力地抵在降谷零的脑袋上,用他的身子完全挡住自己。

  透过狙击镜,赤井秀一清晰地对上降谷零的眼睛。

  赤井秀一不知道降谷零是怎么发现的,他的目光对上了自己,就像是一团不断燃烧的火焰。

  他看到他的嘴形。

  “开枪。”

  砰——

  12.7  5:00

  第一抹初阳照在雪地上,血液不断的染红这片土地。

  好冷。

  陷入黑暗前的降谷零心想。

  真讨厌啊,冬天。

  

  

  

  

  

  

  

  

  

  

  

  

  

空青。

【景纯】我欲与君相知(39)

诸伏景光&世良真纯  

cp向 注意避雷

前文合集前篇自取

越写越收不回去了,当独立短篇看也行

有私设

有些情节可能有逻辑硬伤(请勿细究)

有长野组的过去

有景光由衣友情向

有敢由cp要素

孕期预警,自行避雷

今后有时间会把敢由这一段故事完善一下

可能ooc

可能没有那么贴合原著

提醒过了,再被雷到了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半夜

敢助察觉到身边的动静,心有灵犀一般的醒过来。

即将坐起身的前一秒,由衣摁住他的肩膀,给他盖上了被子。

敢助飞快头脑风暴几秒钟,决定装睡。

由衣靠在床上,坐起来了。

敢助闭上眼睛,感觉到由衣的手抚...

诸伏景光&世良真纯  

cp向 注意避雷

前文合集前篇自取

越写越收不回去了,当独立短篇看也行

有私设

有些情节可能有逻辑硬伤(请勿细究)

有长野组的过去

有景光由衣友情向

有敢由cp要素

孕期预警,自行避雷

今后有时间会把敢由这一段故事完善一下

可能ooc

可能没有那么贴合原著

提醒过了,再被雷到了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半夜

敢助察觉到身边的动静,心有灵犀一般的醒过来。

即将坐起身的前一秒,由衣摁住他的肩膀,给他盖上了被子。

敢助飞快头脑风暴几秒钟,决定装睡。

由衣靠在床上,坐起来了。

敢助闭上眼睛,感觉到由衣的手抚过他的脸。

敢助被她摸得有些痒,最终忍无可忍,抓住她的手:“笨蛋,怎么不睡?”

由衣沉默。

敢助有些疑惑,起身坐起来:“怎么了?”

由衣如梦初醒,扶着自己的腰:“你怎么起来了?”

敢助无奈,摸摸她的脸:“是谁刚才扰了我半天?”

“我吵醒到你了吗?”

“没有,我开玩笑的。”敢助将她搂进怀里,“不舒服吗?”

“没事了,就是……被小宝宝闹醒了。”由衣摸摸肚子,“和上个月比起来,又调皮了不少。”

“这可不行。”敢助轻轻抱住她,抚上她的手背,“总是这样欺负妈妈,我可是会记仇的。”

由衣被他逗笑,翻过身,钻进他怀里。

敢助无奈,找了个不压迫腹部的角度,搂住她:“笨蛋,身上不舒服的话,我给你揉几下。”

“我没事。”由衣靠在他肩上,“我只是刚才突然觉得……好幸福。”

敢助轻轻抚过她的发尾:“哪怕被这个小鬼闹醒了,也会觉得幸福吗?”

由衣抓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腹部:“你现在能感觉到吗?”

“能。”敢助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但我还是希望他能乖一点,至少别闹得你睡不好觉。”

由衣笑起来:“你看,你在我身边,我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你,我多幸福。”

敢助呆滞片刻,拥住她:“对不起。”

“干什么啊?”由衣靠在他胸前,“不是说好了吗?我们要抓紧的是当下和以后。”

“好点了吗?”敢助摸摸她的肚子,“还会乱动吗?”

“好多了。”由衣坐起身,“小宝宝经常这样,我哄他一会,他就不闹了。”

敢助移开目光:“我怀疑这小兔崽子是故意的。”

“故意的也好。”由衣侧身躺下,“我们能陪伴他的时间也很短暂。”

“说什么呢?”敢助给她盖好被子,“我巴不得这个小鬼快点出生,快点长大。”

“但我们总会怀念的。”

敢助愣了。

“我们都会怀念。”由衣轻轻抚过他的眉眼,“盼着小宝贝快点长大,可等他真的长大成人,不需要我了,那时候我就会怀念现在。”

“笨蛋。”敢助抱住她,“你永远都有我。”

“你是想说,孩子总有一天会长大,但最后陪在我身边的只有你?”

“对啊。”

“你说,你最爱我了。”

“笨蛋,你今天怎么了?”

由衣企图撒娇:“你就说是不是嘛。”

敢助终于麻了:“祖宗。”

由衣支起身子,直直的看着他。

“我最爱你了。”

“我也是。我要睡了,晚安。”由衣重新躺下,翻了个身,摸摸肚子,“你也晚安,乖乖睡觉,不乖的话……算了,你不乖,妈妈也很难开玩笑说不爱你了。”

敢助忍不住笑出声。

“哎呀……妈妈乱说的,怎么会不爱你呢?”由衣缩起身子,“乖,妈妈爱你。”

“真羡慕这个小鬼。”敢助亲吻她的耳垂,“能让你这样疼他。”


另一边。

景光听见身边人均匀的呼吸,迟迟没有睡意。

索性坐起身,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她。

真纯睡着的时候很乖。

景光没忍住,俯下身,亲吻她的脸颊。

真纯感觉到他的触碰,翻了个身,靠进他怀里。

景光抚过她散乱的发丝:“傻瓜。”

不知过了多久,真纯睁开眼睛:“景哥,撩够了吗?”

景光吓了一跳:“你没睡呢?”

“够没。”真纯从被窝里坐起来,“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我没有。”

“没有吗?”真纯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那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像个被饿了好几天的猫猫一样。”

景光嘴角抽了抽:“你那是什么鬼形容?”

“这不重要。”真纯缩进他怀里,“关键是……你今天似乎格外黏人。”

“因为想到你后天就要回去了。”景光搂住她,“我不想你走,但我们也不可能一直像这样。”

真纯挠挠他的下巴:“就因为这个?”

“不止。”景光侧过身,将她圈进怀里,“我还想到……虽然昨天对你说的话是认真的,但你现在还在读书,以后还会有很远的未来,你不会为我停留。”

真纯沉默片刻,轻轻吻住他的下巴:“你希望我为你停留吗?”

“不希望。”景光捧着她的脸,“你不应该为任何人停留,但感情上我总会想,我们可不可以一直像这样在一起。”

“你那天说的那件事,还作数吗?”

“哪件事?”

“在床上,做过之后,你对我说的那件事。”

“作数。”景光尽力面不改色,“对你说的每句话都作数,不管在外面还是在床上。”

“我有好好想过。”真纯支起身子,“以后不管我们走到哪,只要注意力在彼此身上,就可以算是永远在一起吧?”

“是的。”景光摸摸她的脸,“但我还是会想天天见到你。”

“记得吗?你之前说,要让时间说话,等我们都确定了我们不是心血来潮,我们就正式在一起。”真纯看着他,“现在我也想说,从这一刻起,我们都确定了想和彼此永远在一起,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这件事你也要花时间确定吗?”景光将她按进怀里,“你不是奔着今后过一辈子才交往的吗?”

“是的,如果可以,我想我们以后结婚,是因为我很爱你,想用更亲密的身份在你身边。”真纯亲吻他的脸颊,“如果我一直这么想,说不定明天就拉着你领证去了。”

“傻瓜。”景光拍拍她的后背,“等你什么时候决定了,提前告诉我。”

“不可以突然袭击吗?”真纯闷笑一声,“我悄无声息的爱死你了,突然有一天反应过来,就拉着你去领证了。”

“那你也要提前告诉我。”景光亲吻她的额头,“因为我要提前请婚假。”

真纯被他逗笑。

“睡吧。”景光拥住她,“明天可以睡个懒觉了。”

“景哥。”真纯突然认真起来,“你说……高明哥哥和我说,希望我们好好的,他这是喜欢我的意思吗?”

“你干嘛在意他喜不喜欢你?”景光委屈,“你又不是要和他过一辈子。”

“哎呀,不是这个意思。”真纯连忙顺毛,“我想我们的关系被亲近的人认可。”

“他当然会喜欢你。”景光摸摸她的脸,“因为我告诉过他,我很爱你。”

“你什么时候回东京,也告诉我一声。”真纯在他怀里蹭了蹭,“我要带你去见见我哥。”

景光哆嗦一下:“我……”

“哎,不许跑哦,你和秀哥没那么生分吧?”

景光一本正经:“以前不生分,现在不好说。”

“现在是亲上加亲。”真纯猛地翻了个身,“明天去长野,早点睡觉。”


第二天醒来

真纯捏捏他的脸:“我们怎么回去啊?”

“先起床,然后我们坐地铁到边境线。”景光摁住她的手,“我带你去看看小时候和小操一起搭建的秘密基地,好不好?”

真纯很兴奋:“好啊!”

“中午叫上小操一起吃饭吧。”景光和她十指相扣,“正好,你们还没有正式见过。”

“我没问题,你和山村警部说了吗?”

“我这就问问他。”景光俯下身,亲吻她的脸,“在那之前,我可不可以……”

真纯感觉到他身上的燥热,心脏急促的跳了几下:“景哥,再回到东京,没有你,我会想死你的,比以前还要想。”

景光见她没有抗拒,越发得寸进尺,在她胸前落下细密的吻:“你已经惯坏我了。”

“温柔一点哦,不许像昨晚那样……算了,你也知道今天我们要回家去的。”

景光故意装傻:“我昨晚怎么了?”

“景哥昨晚那样欺负我。”真纯一眼看穿他的意图,“虽然景哥很温柔,但和心爱的人做爱的时候会浑身瘫软啊,景哥哪次不是做着做着就肆无忌惮了。”

“小坏蛋。”景光咬了下她的下嘴唇,“就一次,轻轻的,好不好?”

真纯默许。

景光也确实说到做到,每个动作都很温柔。

这倒是让真纯有些不适应了。

“景哥。”真纯摸摸他的下巴,“下次我来群马找你,如果可以的话,就留一天的假期,我们什么事都不安排。”

景光俯下身,任由她在自己脸上乱摸。

真纯故意停顿了片刻:“只做爱。”

景光无奈,但已经习惯她一本正经的说出一些虎狼之词:“你想做一整天?”

“是想和你做,想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

“好啊。”景光没羞没臊的,“我也想把你摁在床上,狠狠的做几次,然后一觉睡到自然醒。第二天最好是个不适合出门的下雨天,不想离开被窝,就继续做,做到中午。”

真纯有些不敢相信:“景哥,你……”

“你不肯就算了。”景光咬了下她的耳垂,“还是说你只是口嗨,或者期待我别的反应?”

“讨厌。”真纯故意别过脸,“景哥现在都能预判我的预判了,以后逗你都不好玩了。”

景光摁住她的肩膀:“哎?!你刚才的话是为了逗我玩才说的吗?”

“不是,我超认真的。”真纯嘟起嘴,“能被景哥摁在床上狠狠的做一整天,是多幸福的事。”

景光全身燥热了一瞬间,抓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

“景哥。”真纯顺势摸摸他的脸,“你现在好像个拆家之后企图萌混过关的小猫。”

“我是想让你感受一下。”景光摁住她的手,“我现在还是会被你撩到脸红的。”

真纯愣了片刻:“景哥,你好可爱。”

“起床了。”景光飞快的亲吻她的嘴唇,坐起身,背对着她,“和哥哥说好了,我们周末可以在长野待两天,然后周日我送你回去。”

真纯也坐起身,从背后环住他的腰,狠狠吻了下他的脸。

景光没反应过来,真纯跳下床,飞快裹住外衣:“起床了。”

景光的手指擦过刚才被她亲吻过的皮肤:“小坏蛋。”


边境线上

景光弯腰钻进儿时的“秘密基地”,有些费劲的盘起腿:“小时候感觉这里很大,现在看来,它已经装不下我了。”

景光掀开另一侧的帘子,钻进来:“我小时候也喜欢躲在密闭的地方,觉得这样很安全,仿佛与世隔绝一样。”

“太可惜了,没亲眼见到小时候的你。”景光伸出手,仿佛想抓住透过顶棚的阳光,“如果能见到,那时候我就会很喜欢你。”

“才不要。”真纯靠在他肩上,“你见到了小时候的我,你可能就不会喜欢我了。”

景光挠挠她的下巴:“不就是小真纯最喜欢拆家了吗?没关系啊,拆家我也照样很喜欢。”

真纯瞬间炸毛:“你再说一遍?”

景光笑出声,使劲揉揉她的头:“我大概能想象,真纯小时候和现在一样可爱。”

真纯在他腰间狠狠掐了掐。

景光一个激灵,将她圈进怀里:“哦,说错了,应该是和小时候一样,是个小坏蛋。”

景光精准抓住真纯挥来的手,将她死死捞进怀里。

真纯气鼓鼓的:“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景光捧起她的脸,吻住她。

儿时的秘密基地对于两个成年人来说有些拥挤了。

真纯呼吸急促,被他吻得晕晕乎乎。

景光感觉到她的身子软了,才放开她。

真纯在他胸前捶了一拳。

“我把你当成什么……”景光目光温柔,“你说呢?”

“哪怕我小时候会拆家?”

“如果见到了小时候的你,我就等你长大。”景光笑起来,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拆家才好,连这种事我都知道了,你不和我在一起,多危险啊?”

真纯不甘示弱,狠狠的吻上他的嘴唇。

景光闷笑一声,托住她的后脑勺,回应她。


好在真纯蹬鼻子上脸的前一秒,门帘被掀开了。

两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吓了一跳。

“哎呀……抱歉,刚才我叫你们,你们都不说话,我以为你们要给我什么惊喜呢。”山村操又合上门帘,“我在外面等你们,今天下午我要去总部送个文件,可以不急着赶回去。”

景光飞快的啄了下她的嘴唇,掀开门帘:“小操,拉我一把。”

山村操很配合的抓住他的手。

“出来吧。”景光站稳后,向真纯伸出手。

“我不。”真纯别过脸,不看他,“除非你抱我。”

景光二话不说,蹲下身,托住她的后背,企图把真纯拽出来。

真纯秒怂:“唉唉唉……我开玩笑的……”

景光坏笑:“害羞了?”

“才不是呢。”真纯压低声音,“山村警部还在这里,你别……回家之后你想怎么样都行。”

景光避开山村操的视线,亲吻她的脖子:“那你还不乖乖出来啊?”

“扶我一把。”真纯瞪他一眼,“我……腿软了。”

景光闷笑一声:“走了。”

真纯握着他的手站起来,飞快调整好心情:“见笑了,好久不见,山村警部。”

山村操看着她:“世良同学,好久不见,确实是变漂亮了不少呢。”

“真的吗?”真纯挽住景光的手,“那看来和景哥在一起是对的。”

“你们今天是准备回长野去吗?”

“对,我让她陪我去爸妈的老房子看看。”

山村操很兴奋:“那我们中午就去边境线上的那家荞麦面馆吧,我们之前经常去的。”

“好啊。”真纯很爽快,“正好,我也挺好奇景哥在群马时的生活。”


“天气好的时候,我和小景经常在这里玩。”山村操指着附近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这一片林子里有几棵很粗壮的树,每次和小景玩捉迷藏,我都会躲在那几棵树后面。那时候我还总疑惑,为什么那么快就被小景找到了。”

“你喜欢躲的地方都非常固定。”景光笑起来,“也特别容易被摸透。”

“我们还经常去这附近的一条小巷,哪怕只是沿着小巷走来走去,我们也能消磨一下午的时间。”山村操轻车熟路的带两人来到主干道,“现在已经找不到了,那个地方已经成了商业街。不知不觉,二十多年都过去了。我偶尔路过那里,也挺感叹的,身在其中的时候不会懂,到现在,我才理解,奶奶对我说,人生是何其的短啊,人世又那么长。”

一路上,山村操对真纯说起和景光一起度过的童年时光,两人十分投缘。

“景哥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可爱?”

“是啊,不管是以前还是今天,我都觉得小景好可爱。”

景光有一瞬间不好意思:“你们……”

“小景以前也是这样,这么久了,他还没学会坦然接受别人的夸赞。”山村操这次不打算给他面子,“世良同学,以后这些话还是你来说吧,是你的话,小景会很开心的。”

“我明白。”真纯扣住景光的手,“景哥,这不是我的滤镜,你就是很可爱呢。”


(未完待续)

空青。

【景纯】我欲与君相知(32)

诸伏景光&世良真纯  

cp向 注意避雷

前文合集前篇自取

越写越收不回去了,当独立短篇看也行

有私设

有些情节可能有逻辑硬伤(请勿细究)

可能ooc

可能没有那么贴合原著

提醒过了,再被雷到了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目送女朋友进了校门,景光跟着导航来到研二的新家。

是千速给他开的门,景光有些意外:“萩原警官也在呢?”

“进来吧,我这几天休假,顺便过来帮我弟弟搬东西。”千速注意到他手上的大包小包,“你对我弟弟还这么客气吗?”

“都是萩点名了要买的东西,我只是顺便跑个腿。”景光笑得人畜无害,“刷他的储值卡。”

“那还挺好。”千速接过他......

诸伏景光&世良真纯  

cp向 注意避雷

前文合集前篇自取

越写越收不回去了,当独立短篇看也行

有私设

有些情节可能有逻辑硬伤(请勿细究)

可能ooc

可能没有那么贴合原著

提醒过了,再被雷到了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目送女朋友进了校门,景光跟着导航来到研二的新家。

是千速给他开的门,景光有些意外:“萩原警官也在呢?”

“进来吧,我这几天休假,顺便过来帮我弟弟搬东西。”千速注意到他手上的大包小包,“你对我弟弟还这么客气吗?”

“都是萩点名了要买的东西,我只是顺便跑个腿。”景光笑得人畜无害,“刷他的储值卡。”

“那还挺好。”千速接过他手里的塑料袋,“这个瑞士卷你们赶快一人一个吃了吧,免得堆冰箱里又放忘了。”

“巧克力的留给我姐,其他的你们自己商量怎么分。”研二一溜烟跑到门口,翻出一瓶可乐,轻车熟路拉开拉环,“哎,小诸伏,你说,巴沙鱼是油煎好吃,还是清蒸好吃?”

景光看了一眼客厅里斗地主的另外三人:“我可以一半油煎另一半清蒸。”

研二刚准备欢呼,下一秒被亲姐毫不客气的甩了一个大比兜。

研二委屈:“姐姐欺负我。”

千速显然不吃这一套了:“储值卡里还剩一百块,让人家垫了大几千,你好意思说只是让人家跑腿?”

“哎呀,我让小诸伏帮我把零头用了。”研二拽住姐姐的袖子,“况且小诸伏今天要带女朋友来一起吃饭。”

千速捶了弟弟一拳:“那你还不赶紧打扫卫生,赶快把阳台上堆的垃圾扔了?”

“没关系的,他们之前都和我女朋友见过。”景光温和的笑笑,“不用那么严肃,我女朋友也是个人来疯。”

“这样吗?”千速连忙招呼,“进来坐,你们好好玩,茶几上是从以前的出租屋搬来的零食,你也别客气。”

“姐,我那个拼装的床上桌,搬家前拆开了,今天拼回去,发现少了几个螺丝帽。”研二巴巴的看着姐姐,“我最不会量尺寸了,你可以帮我配几个去吗?”

“你差几个?把同型号的螺丝给我一个。”千速拿起手机,“我去看看有没有。”

研二飞快的从兜里摸出一个小塑料袋:“螺丝帽差五个,衔接用的短衔接条差三个,还有固定用的直角铁片片,有一个被小阵平磕坏了,比照的零件都在这。”

千速接过:“给我吧,我下楼帮你看看去。”

“姐姐等会再帮我从楼下的烘焙店带几块吐司面包上来吧。”研二眨眨眼,“我明天的早餐。”

千速瞪他一眼。

“哎呀,储值卡给你好不好?”研二企图撒娇,“这次储值卡里有一万块。”

“我想吃那家的抹茶曲奇饼干。”

“你吃,你刷爆储值卡都没关系。”

“你自己说的哦。”千速穿上鞋,“钥匙在你这,等会给我开门。”


确定姐姐走远了,研二鬼鬼祟祟的将景光拉进房间。

景光不明所以:“萩,怎么了?”

研二似笑非笑,扒下他的衣领。

景光仿佛触电一样,条件反射似的钳制住他的咸猪手。

“哎呀,小诸伏,我错了。”研二松开手,勾住他的肩膀,“就是……都到这一步了才说带女朋友来见我们,太不够意思了。”

景光嘴角抽了抽:“你……”

研二将他拉倒镜子前,又把他的衣领往下拽了些:“感情真好呢。”

景光看着自己锁骨处的几道红痕和牙印,陷入沉思。

“你看你,锁骨下面的那一排牙印中间有两个发紫的血点,看样子……是她的小虎牙吧?”研二凑近他,“不过……小世良还是疼你,没给你咬破皮。”

景光避开他的眼神:“鬼鬼祟祟的,就是为了这事?”

研二托着腮:“小诸伏,你害羞了。”

“你知道就好,不许和他们提这事哦。”景光投降了,“更不许当着她的面提。”

“我当然知道,我是为你开心啊。”研二笑起来,“哎,你可要格外小心哦,不许辜负那么可爱的小世良。”

景光很认真:“我当然不会辜负她。”

“不过,我有点好奇……”研二摸摸他锁骨处的伤痕,“你这里受过伤,可悠着点哦。”

“已经没事了。”景光压低声音,“不瞒你说,小虎牙咬人可疼了呢。”

研二懵了一瞬间,反应过来后:“唉唉唉,有女朋友了不起啊?”


晚上

真纯找到研二家里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研二给她开门:“哎呀,你说说你,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啊?”

“景哥要我带上来的。”真纯眨眨眼,“一个洋葱,一个胡萝卜,一个蒜,料酒,还有醋和生抽。”

“来来来,给我,你进来坐。”研二接过她手上的纸袋,“小诸伏怎么回事啊?怎么还让女朋友做这些琐事呢?”

“没有啦,只是做饭到一半发现原材料和调料没有了,景哥会抓狂的。”真纯脱了鞋,“景哥呢?我给他剥蒜去。”

“在厨房。”研二引着她进了厨房,“剥蒜这种事,还是我来吧,刚搬的家,家里要什么没什么,总不好意思干坐着等饭吃吧。”

“以前倒是没见你不好意思。”景光毫不留情的揭短,“萩,你实在想帮忙,去切半个洋葱吧。剥蒜让给真纯,她就喜欢剥蒜。”

“景哥懂我。”真纯笑起来,“哎,好香啊,景哥是准备做巴沙鱼吗?”

“是的,用白糖和蒜一起油煎,上次你说好吃。”

真纯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好啊。”

“真纯,别闹。”景光拍拍她的手,“锅里是滚油,我要下锅了。”

真纯踮起脚,悄悄吻了下他的脖子:“能被我打扰到,说明你还不够熟练……啊啊啊啊啊……怎么巴沙鱼下锅是这种声音啊?”

真纯吓得松开手,后退半步。

景光翻了几下锅铲,一脸无辜:“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好啊,景哥,你算计我。”真纯趴在他肩上,“现在你别想甩掉我了。”

“别闹。”景光企图板起脸,然而失败了,“乖,来,你尝尝这个味道可不可以。”

景光拿筷子蘸了点酱料,拿到真纯面前。

真纯舔舔筷子:“我觉得可以了。“

“那我盛起来了。”景光熟练的翻了几下锅里的鱼,“拿个空盘,再垫个吸油纸,盛起来之后让你偷偷的多吃几口。”

研二狠狠剁碎洋葱,仿佛和砧板和洋葱都有仇。

两人可算想起来旁边还有个人。

“萩,吸油纸有吗?”景光默默摁住自己腰上的某个咸猪手。

“有,你头顶上的储物柜里就是。”研二继续和洋葱较劲。


“哎?我刚才听见厨房里好大的声音,你们没事吧?”

伊达航探头,正巧撞见景光夹起一块巴沙鱼喂到真纯嘴边的画面。

“打扰了,你们继续。”

真纯嚼了几口:“真香。”

“那等你吃够了,就端出去。”景光摸摸她的头,“现在我准备加热半成品熟食了。”

真纯拿起筷子,夹起几块斩碎的边角料送进嘴里:“我吃够了。”

“小世良,怎么专门挑碎肉吃啊?”研二抓起一把切好的洋葱,放进碗里,“喜欢进味的话,直接把鱼块切小点就好了。”

“那倒不是,有些东西就是要挑拣才显得好吃嘛。”真纯眨眨眼,“哎,你怎么把一整个洋葱都切了?不是说半个就够吗?”

“说得好像剩下半个放在我这还能继续发挥作用一样。”研二笑起来,“我平时不怎么在家待,所以习惯了什么东西都只买当下要用的量。”

“那你幸亏没遇见我大哥。”真纯拆开包装盒,将几分半成品熟食取出来,“以前景哥甩了我大哥一千块的钞票,让他帮忙买点葱,结果我哥直接买了一千块的葱。”

“这算什么?以前我老爹要我下楼买葱,我把蒜当成葱买了一堆。”研二瞬间来了精神,“从此以后,我老爹每次逛超市都会说起这件事嘲笑我。”

“你……”真纯傻了,“怎么会这样?”

“因为他看到的蒜长这样。”景光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把带着蒜叶的青蒜,“在不做饭的人眼里,这两种东西没有区别。”

“虽然我似乎没资格笑,但我还是想笑。”研二忍得很辛苦,“一千块的葱,买的时候真的没觉得哪里不对吗?”

“你也好意思笑别人?”千速倚在门槛上,“人家至少认得什么是葱。”

“姐。”研二瞬间老实巴交,“我已经有进步了。”

“你们出来一起吃饭吧。”千速从冰箱里取出几瓶果汁,“不用忙活了,我觉得菜已经够了。”

“我煮了奶油蘑菇汤,最后一道菜了。”景光收起洗碗池里餐具,“萩原警官先去外面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喂,小诸伏,你怎么不关心一下我?”

“好啊。”景光指了指垃圾桶,“你去外面休息之前,把你刨的土豆皮捡起来吧。”

“哎呀,我这就捡。”研二看着垃圾桶边天女散花似的土豆皮,“小诸伏,为什么你刨皮的时候,食材都那么听话?”

“没事,多用几回刨刀,就听话了。”景光一本正经,“或者说,让你亲自整理一次,你也能让它听话。”

“小诸伏。”研二蹲下身,捡起遍地的土豆皮,“我怀疑你在点我。”

“哎?萩原警官,你的手怎么回事?”

“哦,这个,陈年旧伤了。”研二毫不避讳,伸出手,“我以前是爆炸物处理班成员,每天和爆炸物打交道,难免的,会遇到这种意外。那次行动伤到了手指上的神经,我就被调离爆炸物处理班了。”

“那是烧伤的痕迹,难怪那次在医院见到你,你也戴着手套。”

“吓到你了?”

“那倒不至于。”真纯蹲下身,和他一起捡,“只是有点感慨吧,景哥的朋友也都是这么可爱的人。”

研二盯了她几秒,笑起来:“这个词可别随便用哦,尤其是小诸伏还在你旁边,他听见会吃醋的。”

“不会啊,景哥明白的。”真纯脱口而出,“其实我听说过和你有关的事。但见过你几次之后,感觉……你好像完全没被影响到。”

“小世良,你相信人这一辈子的痛苦和幸福都是守恒的吗?”

“相信。”

“那就好办了。”研二拍拍她的头,“如果可以把痛苦和不幸转换成力量,幸福就会如期而至,我希望自己有这种能力。”

“你已经做到了。”

“是吗?我就擅自把这句话当成夸赞了。”研二很开心,“哎,不瞒你说,我其实挺喜欢自己现在的职位,小诸伏应该和你提过吧,我现在在经济侦查课。”

“这个我知道。”

“经济侦查课每年要组织能力测试,有一项是测试打字速度,我的右手只用三根手指,一样能超额达标。”

“那可好。”真纯笑起来,“我的五根手指可能都比不赢你。”

“小世良,不是这样比的。”研二站起身,“你不在我的位置,但你也能超额完成自己的使命啊。”

“是吗?”真纯看着他,“我也这么想。”

“小诸伏。”研二搂住他的肩膀,“你看,我们收拾干净了。”

景光看着他:“谁和你是我们?”

“哎呀,小诸伏怎么回事啊?”研二压低声音,“吃醋了?”

景光全身僵硬一瞬间:“你把这盘菜拿出去吧。”

研二会意:“好勒,给我吧。”

景光关掉抽油烟机:“厨房门帮我带上。”

研二心领神会,连忙端起盘子脚底抹油离开厨房。

真纯系上塑料袋:“哎?景哥,好了吗?”

“好了,但我想你陪我一起把锅洗了。”

真纯站起身,将锅碗瓢盆浸进水里。

景光从背后环住她的腰。

“哎……”真纯看了看四周,“景哥,你……”

景光扶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转过身。

没等她反应过来,景光托住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嘴唇。

真纯心跳如鼓:“景哥……”

景光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死死的圈进怀里。

真纯只感觉晕晕乎乎的,门外时不时传来几个人说笑的声音,真纯只敢悄悄的回应他。

然而景光似乎不介意,得到她的回应,反而更肆无忌惮了。

吻毕,真纯靠在他怀里:“景哥,厨房的毛玻璃是半透的啊……”

“那不是……”景光贴在她耳边,“正好吗?”

真纯撒娇似的捶了下他的胸口。

“突然有点后悔带你来了。”景光抚过她的脸颊,“你太可爱了。”

“我……”真纯看了一眼门外,“今晚带我回去好不好?”

景光搂紧她的腰:“我还想听你说……”

真纯抢答:“我爱你。”

“不是这个。”景光亲吻她的耳垂,“你刚才对萩说的那句话。”

“我说什么了?”真纯拼命回想,“哦,我知道了,景哥,你……”

“你不想说就算了。”景光赌气似的咬了下她的耳朵。

真纯挠挠他的下巴:“你这可不是算了的意思哦。”

景光的声音有些闷:“那我现在想听,你愿不愿意说嘛?”

“景哥。”真纯企图挣开他的怀抱,“放开我,你这样,我等会怎么出去见人啊?”

景光呆滞片刻,松开手:“抱歉。”

真纯后退半步,和他拉开距离。

两人沉默半晌,真纯摸摸他的脸:“景哥,你很可爱。”

景光的心脏快了几拍。

真纯笑起来:“萩原警官是个很好的人,但你说,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啊?”

“他本来也是个很好的人。”景光垂下眼眸,“就当是我想任性一下吧,我就想这一刻听你说那句话。”

“景哥。”真纯扑进他怀里,“我是爱屋及乌,才觉得他们都很好。”

“那你再……”

“你好可爱。”真纯把脸埋进他怀里,“啊!我好爱你啊!”

景光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俯下身亲吻她的发丝:“我爱你。”

“景哥,我说真的,你别在这里……”真纯抬起头,“我会脸红,一看就是刚刚经历过……让他们看见了,很奇怪啊。”

景光可算是舍得放开她:“洗个脸吧,等你冷静了,我们再出去。”

“景哥,我发现……”真纯拍了几把冷水在脸上,“自从我们做过之后,你变得好肆无忌惮啊。”

景光头顶冒烟:“你不喜欢这样,我就……”

“才不是。”真纯背过身去,“等我们晚上回到家,你不许克制。”

景光愣了,等他反应过来,真纯已经打开了厨房的门:“我们来了,吃饭吧。”

景光对着空气捶了一拳。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景光来到餐桌前。

“说起来,你们都不是第一次见真纯了。”景光在桌子下悄悄握住真纯的手,“正式介绍一下吧,我的女朋友。”

真纯回握他:“上次见你们的时候景哥还不肯对外承认我们的关系,所以啊,你们如果是见景哥的女朋友,那我们就是第一次见。”

“小诸伏这么过分吗?竟然不愿意承认你们的关系?”研二毫无顾忌,“我想起来,上次见到你,还是在医院里。那时候你们是什么关系?”

千速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研二连忙收敛:“没事,不愿意说就当我没问吧。”

真纯看了景光一眼:“他差点就拒绝我了。”

景光不服:“我可从来没直白的拒绝过你。”

“你不肯对外承认我们的关系,难道不是拒绝的意思?”

“你不讲武德。”景光背过身,“我明明对你说的是,我要花点时间确认自己的心意。哪个字表达了拒绝的意思?”

“好吧,这事先放着。”真纯一本正经,“但我想亲你,你不许,这总是直白的拒绝我了吧?”

“你现在可以还回来。”景光捏捏她的脸,“我现在一定不会拒绝你这种要求。”

研二终于忍无可忍,咳嗽几声。

“其实是景哥没有当下就给我答案,他说,要等我们各自想明白了,确定了彼此就是喜欢的人,再决定正式交往也不迟。”真纯见好就收,“那时候,我们应该属于即将交往的关系,但还不是男女朋友。”

降谷零将装巴沙鱼的餐盘往真纯面前推了推:“你们从告白到确定实质上的恋爱关系,中间间隔了多久?”

研二托着下巴:“天哪,小诸伏瞒着我们也就罢了,竟然连零也不知道吗?”

降谷零捂住景光的嘴,“你别说话。”

真纯很干脆:“两天。”

“哇,你们想明白得挺快。”研二呆滞片刻,“比小诸伏上大学时第一次失恋还快……唉唉唉……姐我错了。”

千速瞪他:“就你有嘴?”

“景哥和我聊过这事,嗯……我还没告白的时候,他就告诉我了。在我看来这没什么,真的,因为感情没法强求,只不过……”真纯很平静,握住景光的手,“景哥,你正好也喜欢我,我还是很开心的。”


(未完待续)

空青。

【景纯】我欲与君相知(37)

诸伏景光&世良真纯  

cp向 注意避雷

前文合集前篇自取

越写越收不回去了,当独立短篇看也行

有私设

有些情节可能有逻辑硬伤(请勿细究)

会按自己的节奏更新

你催更不会改变什么,但会让我看了故意拖到第二天再更

所以大家都有点边界感

可以聊聊情节

但别像上级视察工作一样生硬的催更


有景光由衣友情向

有敢由cp要素

孕期预警,自行避雷

今后有时间会把敢由这一段故事完善一下

可能ooc

可能没有那么贴合原著

提醒过了,再被雷到了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第二天

一向守时的景光很罕见的踩点飞奔进警署。

“在陪女朋友?”加藤...

诸伏景光&世良真纯  

cp向 注意避雷

前文合集前篇自取

越写越收不回去了,当独立短篇看也行

有私设

有些情节可能有逻辑硬伤(请勿细究)

会按自己的节奏更新

你催更不会改变什么,但会让我看了故意拖到第二天再更

所以大家都有点边界感

可以聊聊情节

但别像上级视察工作一样生硬的催更


有景光由衣友情向

有敢由cp要素

孕期预警,自行避雷

今后有时间会把敢由这一段故事完善一下

可能ooc

可能没有那么贴合原著

提醒过了,再被雷到了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第二天

一向守时的景光很罕见的踩点飞奔进警署。

“在陪女朋友?”加藤悄悄碰了下他的胳膊肘,“挺难得,女朋友来了好几天,你竟然第一回像这样……”

“昨晚和她聊天。”景光面无表情,“不知不觉就到半夜了。”

“只是在聊天吗?”

景光有片刻心虚。

“罢了。”加藤见好就收,“我想和你换个班。”

“怎么换?”

“明天该你值班,我想和你换到下周,我明天值,你休息。”

景光毫不犹豫:“好啊。”

“那就这么定了。”加藤笑了笑,“这几天你就早点回家吧,正好,下周有个跨县的会议,我想着派你去比较合适。”

景光还是那副表情:“我去。”

加藤歪头看着他。

“下周女朋友就回去了。”景光知道他在好奇什么,“所以下周有什么活尽管安排我。”

加藤拍了拍他的脸。

景光有些不自然的后退半步:“你怎么了?”

“有女朋友就是不一样。”加藤似笑非笑,“这气色,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我当你在夸我了。”景光背过身,“我争取一下,但愿再过几天,我能和我家小朋友同龄。”


真纯从床上惊醒时,是中午十二点。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景光的电话打来。

“景哥,我错了。”真纯一骨碌坐起来,“我订了九点半的闹钟,计划着好好打扮一下来见你们的,然后我不小心把闹钟扣了睡到现在。”

“你刚起床吗?”

“是的,我才醒。”真纯飞快穿好衣服,“我看见你发我的定位了,我这就来,只是……你们有可能要等等我。”

“没事,不着急,我也刚下班。”

“你下午两点还得回警署去啊。”

“是,但我回去很快,十分钟就走回去了。”

“我想和你多待一会。”

景光沉默。

“景哥,我洗漱去了,待会我打个车过来。”

景光开始耍无赖:“等我们结婚了,我第一件事就是和我哥分家。”

“干什么啊?”真纯无语,“受什么刺激了?”

“为了多见我十几分钟,你甚至宁可打车。”景光委屈,“我哥上午在群马县警部开会,他说县警部离警署太远了,中午就不来和我一起吃饭了。”

真纯笑出声。

景光更委屈了:“你还笑?”

“我洗漱去了,我等不及,想见你了。”

“你最好十二点半前出现在我面前。”景光不装了,逐渐无赖,“要不然今天晚上……”

“你不敢的。”真纯脱口而出,“你明天要早起。”

“想不到吧,我明天调休。”

真纯一本正经:“我这就去洗漱,一分钟都不拖延。”

“这么乖吗?”景光笑起来,“不怕我套你?”

“你套我又怎样?”真纯很有气势,“反正大概率都是你欺负我。”

景光哽住。

“我今天换了件高领毛衣。”真纯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以后你敢在衣服遮不住的地方留下痕迹,就不许碰我了。”

“傻瓜……”景光全身僵硬一瞬间,“我走在路上,开着扬声器呢。”

“没关系,反正以后总有一天会人尽皆知。”真纯丝毫不露怯,“你昨天还想名正言顺欺负我呢,现在要赖账了?”

“没有,我天天都想。”景光默默关掉扬声器,“我快到餐厅了,你不用着急,路上注意安全哦。”


“小景,这里。”由衣坐在角落里,对他招手。

景光和她目光交汇,径直走过去。

“小景,你过来一下好吗?”

景光老实巴交,站在她面前。

由衣毫不客气的捏了下他的脸。

“干什么啊?”景光委屈,“这么多年,下手没轻没重的破毛病还没改掉呢?”

由衣有恃无恐,指了下自己的脸:“你一模一样的还给我。”

“才不要。”景光坐在两人对面,“免得你到时候反咬一口,说我聚众斗殴。”

“现在就只有我们俩,算什么……”由衣突然反应过来,摸摸肚子,“哎呀,你好善良,还不忘记我家宝宝。”

“你也知道有宝宝在这,还不和人家做个榜样吗?”

“这皮肤状态,这气色,就是被爱情滋养的样子。”由衣坏笑,故意放大音量,“宝宝把耳朵捂住哦,你什么都没听见。”

景光耳根发烫了一瞬间。

“好了,老调笑人家小景干什么?”敢助在桌子下握住她的手,“恋爱的时候,面皮都薄得很。”

景光眨眨眼:“敢助哥,你也是这样吗?”

“是。”敢助不装了,“现在也一样,有人拿感情的事调笑我,我会生气的。”

“听由衣说,前几天为了拿奶茶店联名的金属票根,敢助哥一晚上喝了四杯奶茶,是真的吗?”

由衣轻轻抚过自己的腹部:“哎呀,要不是我现在特殊时期,不敢放肆了,哪用得着他啊?”

“那是因为你不爱喝花草茶。”敢助一脸冷漠,“换成杨枝甘露,你喝不喝?”

“杨枝甘露去了西米就和水果味的牛奶没什么区别,为什么不喝?”

“你怎么这个时候不在乎特殊时期了?”

景光拼命憋笑:“你要的金属票根拿到了吗?”

“拿到了,四款全齐。”由衣很骄傲,“只可惜联名的那几款花草茶,确实不怎么好喝。”

景光给两人到了点水:“很好,你给我拔草了,既然现在金属票根已经没有了,我就不尝试了。”

敢助挠挠她的下巴:“你现在承认了是自己不想喝才给我的吧?”

由衣瞪他一眼。

景光终于蚌埠住了:“你们也是,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又好像从来没变。”

敢助悄悄捏了下由衣的手:“小景,你是想试探我到底会不会真的发火吗?”

景光很坦诚:“一开始是试探,刚才那句话是真心的。”

“她是人来疯,从小到大都这样。”敢助搂住老婆,“你也是,你哥哥一点没冤枉你,你俩都是祖宗。”

景光不服:“我哪里像祖宗了?我哥宁愿留在县警部开会也不肯来见我,我还没和他闹呢。”

“你哪里不像?”真纯不知何时出现在景光身后,抱住他的肩膀。

景光吓得差点跳起来。

真纯伸出手,露出腕表:“你看,现在是十二点28分,我没来晚哦。”

景光抓住她的手:“坐吧,看看你想吃什么。”

真纯放下背包:“不好意思,来迟了。”

“没关系,我们也刚到。”由衣心情很好,“好久没见世良同学,变化很大啊。”

“你们倒是一点也没变。”真纯笑起来,“不对,上原警官比以前更漂亮了。”

由衣难以置信:“你没在开玩笑吧?”

“才没有。”真纯趴在桌上,“上次见你还是在案发现场,你好像就有种气场,让我不好意思和你说话。但现在嘛……总之就是,我现在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由衣眨眨眼:“我看起来很凶吗?”

“不是凶,是我自己不敢靠近你。”真纯很坦诚,“虽然我平时还算是个社牛,但遇见漂亮又专注的女孩子,我不太敢冒然靠近,怕被讨厌。”

“阿敢,你和世良同学换个位置吧,我想和她坐一起。”

敢助没反应过来,景光先一步扣住真纯的手:“你们有一下午时间可以共处,干嘛非要急这一会啊?”

真纯无奈:“景哥……”

“我这不是想治治世良同学的顾虑嘛。”由衣摆摆手,“罢了,待会等你走了,我再和世良同学好好聊聊。”


吃饭时,几人聊天的话题几乎全是工作和各自的现状,聊起最近遇到的案件,真纯比另外三人还兴奋。

不知不觉到了上班的点,景光披上外衣:“我得走了。”

“走吧,我和你一起去警署,有几个文件要盖章。”敢助也站起身,“你们好好玩,下午我开车来接你们。”

景光使劲摸摸真纯的头:“你可不许信了由衣的胡说哦。”

由衣瞪他一眼:“比起你,我还是更关心世良同学。”

“笨蛋,干什么啊?”敢助悄悄搂住她,“昨天晚上还一副非来不可的样子,怎么当着小景的面,就开始唱反调了?”

由衣:盯JPG.

“好,我不说了,你们玩。”敢助投降,“你们自己注意安全哦。”

“你们也是。”

真纯握了下景光的手:“景哥,我等你下班。”

景光回握她:“我走了。”


确定两人走远了,由衣迫不及待挪到真纯旁边:“我想加一份芝士豆腐,我们一起吃吧。”

真纯很开心:“好啊。”

“我们第一次见面,还是你上高中那会。”由衣飞快扫了点餐的二维码,“果然上大学是女孩子的分水岭吗?明明没过多久,世良同学就是变得比那时候更美了。”

“直接叫我真纯吧,景哥的朋友,以后都是要见的。”

“好啊,真纯。”由衣整理好她额前的碎发,“你也一样,不用那么生分,叫我由衣就行。”

真纯垂下眼眸:“景哥说,高明哥哥很严肃,不喜欢吵闹,是真的吗?”

由衣的手指顿在空气中。

“我……我就随口一说。”

“没有,严肃是真的,只不过……他是个很好的人。”由衣关掉手机屏幕,“阿敢是急脾气,每次意见不合,就控制不住自己要吼他,可他从没计较过什么。小时候,阿敢凶我,他还会哄我。”

“这样吗……看来他们兄弟俩是一样的啊。”

“我听诸伏警官说,小景第一次见你,也是主动来哄你的?”

“是的,我那时候不懂事,跟着我大哥到车站,他很凶的训斥我,让我赶快回去。”真纯低下声音,“我从没见过他那么凶,当时我委屈得快哭出来了。景哥看我可怜,拿着贝斯,教我弹了几个音阶。那时我上初一,虽然不记得他的样子,但在那之后回想起这件事,我还是很感谢他。”

“说起来,小景确实一点没变。”由衣笑起来,“我小时候黏人,尤其喜欢跟在阿敢身后,他嫌我烦,就会凶我。小时候脸皮薄,我准能被他训哭。小景看见了,就会过来哄我。”

“这样吗?我听景哥说,你小时候似乎不待见他。”

“他肯定和你说过,我以前总欺负他。”由衣很坦诚,“每次阿敢凶我,他看见了,会主动来安慰我。我知道他是好心,但我那时候看来,总觉得他是来看我笑话的,所以对他也很凶。有时候去阿敢家里,长辈会给我们零食和玩具,我就会和他抢。”

真纯看着她:“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景哥啊?”

“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哦,因为他好欺负。”由衣毫不避讳,“每次欺负他,小景从不反抗,我就开始得寸进尺。再后来他学聪明了,我一靠近他,他就一边大喊大叫一边跑得远远的。”

真纯低下头:“我还以为景哥是故意忽悠我的。”

由衣拍拍她的头:“没想到我以前这么坏?”

“不是那个意思……”真纯有些慌张,“只是有点难以想象。”

“上次和他打电话的时候,我录了一段音频,有关我们在长野时的过去,你想听听吗?”

真纯两眼放光。

由衣从包里摸出蓝牙耳机,递给她一只:“那天小景突然打电话给我,我们聊了很多往事,我觉得我们很难得有这样的时刻,就录下来了。”


“虽然我们是同龄人,但小时候你宁可跟在敢助哥身后,也不肯和我一起玩,我说什么你都要反驳几句,哪怕到今天,你似乎也不是很待见我。”

“唉唉唉,明明在说你的事,玩转移矛盾那套,我可不理你了。再说了,以前也没见你多待见我,我想和你玩,但一靠近你,你就开始大喊大叫说我欺负你,次数多了,我哪敢靠近你啊?”

“看来你是完全忘了自己以前下手多没轻没重。”景光一脸冷漠,“每次不顺着你的意思,你就要动手,你自己可能不觉得,但每次在你旁边,你就喜欢掐我,疼得我金星直冒的,我还不能还手。”

“谁让你不还手的?”由衣理直气壮,“我看你那么乖,每次抢你的玩具和零食,你都不做声,我当然就要逮着你欺负了。”

“你也好意思哦?”景光无奈,“还不是因为不管谁有理没理,哥哥都会训斥我。”

“所以后来你学聪明了,我靠近你,你就大喊大叫。”由衣垂下眼眸,“但我一直没机会告诉你,其实……我很后悔,如果在那之前好好对你,你会不会就……啊,抱歉,我真是糊涂了……”

“我记得。”景光声音低沉,“舅舅舅妈接我去东京那天,你追着我们家的车跑了好久,我从后视镜看到了。我没敢回头,但舅舅说,要好好和你告别,免得日后回想起来总觉得遗憾,我就让舅舅掉头了。”

“你给我的那颗糖,我一直没舍得吃。”由衣停顿片刻,“直到后来,下次见到你已经是小学毕业那年的暑假,我去东京,诸伏警官买给你的点心,你主动分了我一半,我突然觉得不认识你了。”

“你说说你。”景光似乎是笑了一声,“小时候你非要抢,后来主动给你,你又不乐意了。”

“小景,你……”由衣难得没怼他,“你这段时间有空吗?方便的话,我来群马,我们也聚聚吧。”

“我没问题,主要是你,你现在还能出远门吗?”

由衣突然炸毛:“我为什么不能出远门啊?”

景光委屈:“干嘛啊?我是怕你不方便啊。”


录音从这里断了。

真纯抬起头:“由衣姐怎么了?”

“小景没有告诉你吗?”

真纯摇头。

“真是,以前小景可喜欢告状了,怎么现在嘴这么严实了?”由衣取下耳机,“哎,我早就想问你的,你刚才说,我比以前漂亮,真没客套?”

“没,女孩子但凡有一点漂亮,我说这种话都不会是客套。更何况……像由衣姐这么漂亮的。”

由衣使劲捏了下她的脸。

真纯老实巴交:“我说真的啊。”

下一秒,服务员见缝插针,端来一盘芝士豆腐。

由衣忍不住笑:“尝尝吧。”

真纯拿起勺子,挖了一小块,送进嘴里:“好吃。”

“你看我,有没有哪里不一样?”

真纯不明所以:“没有啊。”

由衣敞开外衣:“现在呢?”

真纯懵逼:“我没看出来。”

由衣抓起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腹部:“现在走到哪都得带着这个小家伙了。”

真纯反应过来,有些慌张:“由衣姐,听景哥说,你们是开车过来的,你现在……”

“放心了,真的不方便,我也不会来了。”由衣抚过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实不相瞒,前几日我梦见了小景离开长野那天的情景,我就觉得,有些想说的话还是不要等才好。趁这个小家伙还算乖,我想来见见你们。”

真纯小心翼翼的摸了下她的肚子:“由衣姐,你……多久了?”

由衣脸红了一瞬间:“快六个月了。”

“这么大了吗?”真纯彻底傻了,“难怪呢,我总觉得大和警官把你当小孩子一样,现在看来挺合理。”

“我昨天可闹过了,我让阿敢下午自己去警署,别带我。”

真纯眨眨眼:“为什么?”

“因为……”由衣笑起来,挖了一大块芝士豆腐,送进嘴里,“我不想听他念叨。”

“好像……可以想象。”真纯也挖了一块豆腐,“我对大和警官最深的印象就是他用拐杖挡下了红衣女的匕首,那一瞬间他很慌张,我当时不知道,现在看来,肯定是因为担心你。”

“他哪里是……算了。”由衣避开她的眼神,“以后见面,慢慢和你说吧。”

真纯将餐盘推到由衣面前:“由衣姐,你是不是很喜欢吃这家的芝士豆腐?”

“是的,小景喜欢来这里,但我觉得这里的甜点比主食好吃。”

“我再吃一口,剩下都给你。”

“没关系啦,和我有什么好客气的?”

真纯眨眨眼:“大和警官不在,你当然要抓紧时间放肆了。”

由衣愣了:“你……”

“哎呀,你说你不想被他念叨,我大概就猜到,这件事会被他念叨了。”真纯笑起来,“吃吧,以后见面,我肯定和你一起吃。”

由衣掐了下她的脸:“说好了哦,以后我们还要一起。”

“那当然,以后我再到长野,第一个见由衣姐。”

由衣抿嘴笑起来:“这么可爱,别说小景了,连我都想把你拐回家。”


(未完待续)

洛薇

有关赤井玛丽与戴安娜王妃


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赤井玛丽都是戴安娜王妃的保镖。


她认识戴妃时还姓世良,也曾倾慕过王妃的前呼后拥与万千拥戴,只是后来太多事情改变了。王室婚变时赤井务武远在东亚,玛丽几乎整夜整夜守在Buckingham Palace,她不知道自己该对戴妃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97年后她开始不谈那个故去的,哀婉的名字。


而现在,赤井玛丽仍旧坐在伦敦的旧宅,死而复生的丈夫忙碌于厨房,两个儿子在曾经被废弃数十年的花圃中商量如何使这个秘密花园焕发生机。她的两个儿媳正陪坐在她的身边,左手边的由美咯咯笑着为她讲述交通厅的趣事,右手边的零君捧着骨瓷杯,温声细语地问,


“......


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赤井玛丽都是戴安娜王妃的保镖。


她认识戴妃时还姓世良,也曾倾慕过王妃的前呼后拥与万千拥戴,只是后来太多事情改变了。王室婚变时赤井务武远在东亚,玛丽几乎整夜整夜守在Buckingham Palace,她不知道自己该对戴妃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97年后她开始不谈那个故去的,哀婉的名字。


而现在,赤井玛丽仍旧坐在伦敦的旧宅,死而复生的丈夫忙碌于厨房,两个儿子在曾经被废弃数十年的花圃中商量如何使这个秘密花园焕发生机。她的两个儿媳正陪坐在她的身边,左手边的由美咯咯笑着为她讲述交通厅的趣事,右手边的零君捧着骨瓷杯,温声细语地问,


“妈妈,还要再来一杯红茶吗?爸爸说今天有奶油蘑菇浓汤。”


小女儿走进房间,笑地露出虎牙,说秀哥和吉哥已经翻新了花园的红土,只等妈妈挑选花籽便种下,花季再来时便能开花。由美便兴奋地起身,说也要去花园里看看弱不禁风的熊吉拿着锄头的样子,零君向她点点头,已经很有这个重聚的家族里,未来的当家主人的风范。


这时秀一走进来,衬衫早已在劳动中脱下,只着背心的胸肌露出,零君腾地站起,微红着脸将手边的衬衫披在秀一的身上,再转过身时,一朵法兰克福玫瑰赫然别在金发的鬓边。


零君轻轻锤了秀一的胸膛,脸红了大半,


“啊,妈妈和真纯还有由美都还在这呢!”


最后走进房屋的秀吉脸上带着干涸的泥巴,挠着头发不好意思地笑着,厨房里赤井务武的声音传来,亲爱的,还有孩子们,不想尝尝爸爸的手艺吗?


世良真纯,她的小女儿,笑嘻嘻地用相机记录下眼前的,像是能发生在芸芸众生地每一个家庭里,但对赤井家族却是弥足珍贵的时刻。


玛丽便笑起来,由衷地,发自内心的。她无端地想起三十年以前,戴妃还未逝,即将前往巴黎。这个仍旧美貌却憔悴至极的女人,赤井玛丽多年的上司亦或可以称之为女伴的友人,即将坦然地走向她注定的命运,看向带领司机愈走愈近的赤井务武。


戴妃忽然开口,用一种缓慢的,坚定的,欣慰的,释然的语气说出她同玛丽此生的最后一句对话,


“Mary,如果我有一个女儿,我会活的更为幸福。”


Mary,祝你幸福。





(一个有关玛丽妈妈和王妃的脑洞,玛丽和王妃的年龄差很小,或许会成为朋友也说不定🤗🤗)

(还有一些玛丽视角的赤安,永爱一家人的当家长嫂零零🥺🥺)

赭
佛波勒居然集体去波洛咖啡厅就餐...

佛波勒居然集体去波洛咖啡厅就餐团建


Twi:@OTAKUSALRU

佛波勒居然集体去波洛咖啡厅就餐团建


Twi:@OTAKUSAL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