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利落】白雪红梅
*令嫔时期
*全糖,在图书馆里强忍姨母笑敲键盘
午后时分,三希堂内,暖阳铺了一室,整间屋子晒得暖烘烘的,加之地龙烧得又旺,和银装素裹的殿外简直两个世界。
阁中暖如春日,皇帝着一身轻便的蓝色常服褂,盘腿坐于临窗炕榻上看折子。
日头下晒久了,难免生出困意,皇帝端起桌上的茶盏,浅啜一口,杯中茶水已凉,便立刻叫人来换了盏新沏的酽茶,又扶着案几扭身探头往外张望了眼,心下暗道:这丫头怎么还没回来?
正思量间,清脆如银铃的笑声传入殿内,弘历微皱的眉头应声舒展开来。
魏璎珞捧着几枝红梅橐橐地跑了回来,巧笑嫣然,红梅簇映...
*令嫔时期
*全糖,在图书馆里强忍姨母笑敲键盘
午后时分,三希堂内,暖阳铺了一室,整间屋子晒得暖烘烘的,加之地龙烧得又旺,和银装素裹的殿外简直两个世界。
阁中暖如春日,皇帝着一身轻便的蓝色常服褂,盘腿坐于临窗炕榻上看折子。
日头下晒久了,难免生出困意,皇帝端起桌上的茶盏,浅啜一口,杯中茶水已凉,便立刻叫人来换了盏新沏的酽茶,又扶着案几扭身探头往外张望了眼,心下暗道:这丫头怎么还没回来?
正思量间,清脆如银铃的笑声传入殿内,弘历微皱的眉头应声舒展开来。
魏璎珞捧着几枝红梅橐橐地跑了回来,巧笑嫣然,红梅簇映下更添俏丽。
她匆匆解了身上那件皇帝的紫貂大氅,踮脚取下多宝格上的白釉玉壶春瓶,笑吟吟地将琼枝插入瓶中,左右端看整理一番,回过头得意地向人扬了扬下巴。
“怎么样?好看吗?”
弘历悠然一笑,略微失神的目光从女子盈盈笑靥挪到她折的梅花上去,枝干遒劲,嫣红朵朵,以温润白釉相称,煞是好看,可他先瞧见的是她明眸皓齿娇艳容颜,相较之下,便觉红梅也失了颜色。
“嗯,好看。”弘历微不可见地挑了下眉梢,意味深长地凝着她笑道。
见人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嫌冷搓手,他忍俊不禁,招呼女子到身边坐下,执了纤纤玉手裹在掌心里轻轻揉搓,又牵至唇边给她呵暖。
动作小心翼翼,好像生怕会捏痛了她似的,湿热吐息烘着指尖,温柔又暧昧,魏璎珞双颊微热,悄悄抬起眼帘,又是心神一荡,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暖个手而已,那般认真的表情,让不知道的瞧了,还以为是在做多么要紧的大事呢。
此时李总管捧了添好炭的手炉入内,原是贴心好意要给令嫔娘娘暖手用的,可见着这一幕,自已了然,哪儿还需要这劳什子,立刻垂下眼睛,抿唇忍笑,知趣地退了下去,顺便把门也带了上。
这么一下,女子更是又羞又窘,被风刮得生白的小脸悄然绽出两朵红梅,捂暖的手心也渐渐生出些微薄汗意,同他掌心的腻在一起。
“好了好了,皇上不是还要批折子呢嘛,嫔妾可不敢误了皇上的正事。”魏璎珞小声嘟囔着,指尖在他掌心里蠕动几下挣回了手。
倒亏得给她烘出了汗意,才叫一双小手如泥鳅般从他掌心里滑了出去,弘历徒劳地握了握指节,却是连她的袖口都没碰到,一时竟有些难为情起来。
魏璎珞见他不悦地板起面孔恨恨斜睨,不但不惧,反而弯起眉眼吃吃地笑了,迎着他隐现幽怨的目光,抱上人臂弯,娇声哄道:“嫔妾给皇上磨墨润笔。”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弘历伸手在她鼻尖上点了点,这才舒眉展颜。
女子一笑莞尔,正欲起身,腰肢却被猛地一把搂住,又坐回了炕沿儿,她怔怔地看向男人,歪头眨了眨眼睛,弘历略显赧然地微一抿嘴,避开她的目光,倏地使劲儿将人兜上炕来。
“别动了,就坐这儿吧。”
红袖添香,静谧无言,屋子里只听得到墨条研磨的一点儿响动,未几,便连这一点儿响动也没了。
弘历肩头一沉,侧首看去,魏璎珞歪着身子斜倚在自己身侧,低垂眼帘,不住地掩唇呵欠,见自己转过脸,也跟着抬起头,盈盈举眸,流光婉转,主动将螓首抵上自己脸侧,撒娇地蹭了蹭。
男子一瞬怦然,心跳得直突,排山倒海般激越,越想努力稳住心神和呼吸,越是乱成一团。
他深吸口气,浑然不知自己眼底已翻起汹涌情潮,无意识间身体已循着本能将女子抱至腿上,爱怜地拢在怀里,仿佛抱着珍贵瑰宝。
魏璎珞方起了点儿困意,叫他这么一折腾,立时也都散了,瞧着男子俊朗面容倾覆下来,不免含羞,忙伸出手以指压在他唇上,慧黠地眯起眼定定看人,娇笑道:“青天白日的,不许使坏。”
弘历微微一怔,倏尔勾起了嘴角,捉住她的手扣在掌中,歪头瞟她,满眼的促狭,轻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亲手折了红梅相送,朕也当回赠你一簇红梅才是。”
“那皇上到梅园里摘去啊,这是做什么呢?”女子娇嗔着推一把他胸口,垂眸意味分明地扫了眼他抚上自己衣领襟扣捻转的那只手。
弘历含笑不语,指尖轻轻一拨撩开领口,低首吻上女子裸露出来的玉颈和锁骨,细细密密,一路蜿蜒,炽热缠绵地含吮,又带着奉若珍宝的小心翼翼。
魏璎珞亦忍不住动情,伸出手圈住男人脖颈,眼波流转,轻声嘤咛,回应着他的吻,逐渐绵软下来腻在他怀里。
“白雪红梅才算相得益彰……”弘历低声喃喃,在她锁骨上又碾了一下,才恋恋不舍地松口。
女子雪白的脖颈上已密密麻麻留下了朵朵红印儿,恰似一幅傲雪寒梅图,却是别样的艳丽风情。
“肤光胜雪,差一簇红梅……朕亲自为你点缀……”
/阿南南南酱
若有来生,琴瑟和鸣2
好一个雅致秀气的院落
再一次回到了这处熟悉的院落,沈红玉的一生在此伊始,在此落幕。
亭台阁楼,池馆水榭,映在玉兰木棉之中;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问。
穿过悠长的走廊伫立于小池边,金鱼似是看到主人的回来一拥而至,等待着主人的喂食
“这些小家伙像是通了灵似的”沈红玉莞尔一笑。
“奴婢去给姑娘做点吃的。”
这些鱼儿也吃饱了,沈红玉也停下了手,回到了闺房。
梳妆台前,这镜中女子舒眉一笑,眼波盈盈,樱唇翘弯,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忽的想到昔日常出海用的一段文绉绉的话儿
“ 手如柔荑,肤...
好一个雅致秀气的院落
再一次回到了这处熟悉的院落,沈红玉的一生在此伊始,在此落幕。
亭台阁楼,池馆水榭,映在玉兰木棉之中;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问。
穿过悠长的走廊伫立于小池边,金鱼似是看到主人的回来一拥而至,等待着主人的喂食
“这些小家伙像是通了灵似的”沈红玉莞尔一笑。
“奴婢去给姑娘做点吃的。”
这些鱼儿也吃饱了,沈红玉也停下了手,回到了闺房。
梳妆台前,这镜中女子舒眉一笑,眼波盈盈,樱唇翘弯,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忽的想到昔日常出海用的一段文绉绉的话儿
“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
不得不承认,沈红玉的这张脸极美,可以说是完美无瑕。
“姑娘,奴婢给您熬了点粥。”
诶呀,好久没喝到小可做的八宝粥了。
“我就想着你这口呢”这小可比沈红玉还小一岁呢,可这心里啊明白着呢。
“姑娘,我八岁就跟着你了,我不了解你,谁了解你啊”似是有些自豪,小可也不禁扬起了下颔。
“嗯嗯”沈红玉也是饿了,囫囵地喝下去
“姑娘你慢点儿”小可真担心这位小祖宗烫着自己。
“扣扣...”一阵敲门声传来,小可出去开了门
“陶班主”
听着是师父来了,沈红玉擦了擦嘴,站起身出门迎接。
“师父”沈红玉提着裙子沿着回廊亭一路小跑着到陶班主身边
“您怎么来了呀?”沈红玉搀着班主,两人好似母女一般,缓缓而行。
“不能来呀?摔了一跤,脑子也不灵了”话语间透着亲热与嗔怪。
“我也没想到嘛,那石子路那么滑,我头现在还痛着呢”沈红玉话中也是委屈,重生就重生嘛,还真让自己摔一跤,这老和尚呀,也有点不靠谱。
沈红玉扶着陶桉坐在池子边的石凳上,乖乖地站在一旁,瞧着小徒弟这受了委屈的样子,不禁笑出声
“师父你还笑啊”沈红玉鼓起腮
“摔一跤也好,让你长长记性!前几日去河边玩水,险些摔下去,你以为你水性很好?那脚抽筋怎么办啊?今日也是,不知道着了什么魔,跑的比兔子还快,怎么着?要去跟哪只小乌龟赛跑啊?平地还摔一跤!”陶班主很宠爱沈红玉,在这份宠爱中不尽是师徒情分,还有一种母女恩情。
身后的小可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我知道错了”沈红玉将头低着,手中玩着手帕似是要绕出花样。
瞧着沈红玉这样,班主也舍不得再说什么了,转移了话题
“下个月你十四岁的生辰,想要什么呀?”
“可以...出去玩儿吗?”声音如蚊蝇一般低,悄悄的抬起头看了一眼班主
“可以”
“太好了...”沈红玉蹦哒着拍手鼓掌
“陶师父,我太喜欢你了”
“这几日你自己玩吧,你岁数太小本来也不用上台,但有一点,不能伤着自己!”
龙虎帮总舵,也是常出海的住处。
书房之中,男子五官深邃,剑眉入鬓,眸若星辰,一米八出头的身材,线条如雕刻一般,正在挥毫泼墨,可写了十几张纸,那上面都是同一个人的名字——沈红玉。
侧身望向床边,一幅丹青挂于卧室。
“沈红玉,红玉...”
——
25年前,沈红玉短短十一个字成为了杀害常出海的帮凶!
“沈姑娘答应了,她答应嫁给您了”虞小白带来了沈红玉的信,常出海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啊!
“明日正午棋馆相见——沈红玉”
“对,这是她的字,这还是我教她写的!”
欢喜的前往棋馆,等待他的却是炸弹。
一觉醒来已是大亮,前世之事历历在目因此他今生并未重用刘金福,可沈红玉是他心中抹不去的痕迹。为什么,为什么要帮助别人来害我,你就那么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