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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笑阑珊

赛特经历过种种磨砺后,回头才发现原来只有荷鲁斯才是一直支持自己爱慕自己的人,果然官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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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夜的换生灵

【拉隆】伊利西亚之舟(95)

一写到小朱就容易迷之变成意识流,不过感觉各种内心戏碎碎念的小少爷还蛮可爱的?就是傻了点(不)

作者选择了不使用任何一种预警,请自由注意避雷。

***********************

堪称完美。

海龙——或者利维坦——的战斗如同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作品,简洁、优美、灵巧、有力,流畅有如舞蹈,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或是哪怕最微小的失误。刺击、回防、劈砍、突进、格挡、周旋,步法与假动作,出剑的方式,胜利后向对手致意的姿态,一切都恰到好处,游刃有余。朱利安慢慢地鼓起掌来。

“您满意吗,陛下?”利维坦收剑回鞘,向着朱利安走过来。他和海龙——加隆——一样不喜欢戴头盔。

“当然,”朱利安心不......

一写到小朱就容易迷之变成意识流,不过感觉各种内心戏碎碎念的小少爷还蛮可爱的?就是傻了点(不)

作者选择了不使用任何一种预警,请自由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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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称完美。

海龙——或者利维坦——的战斗如同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作品,简洁、优美、灵巧、有力,流畅有如舞蹈,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或是哪怕最微小的失误。刺击、回防、劈砍、突进、格挡、周旋,步法与假动作,出剑的方式,胜利后向对手致意的姿态,一切都恰到好处,游刃有余。朱利安慢慢地鼓起掌来。

“您满意吗,陛下?”利维坦收剑回鞘,向着朱利安走过来。他和海龙——加隆——一样不喜欢戴头盔。

“当然,”朱利安心不在焉地回答道,“非常完美。”

“但您看起来并不高兴。”利维坦微微蹙着眉毛,露出有些担忧的表情。

“我只是走神了,今天有点累。”朱利安说。

“是我能有幸为您分忧的事吗?”

“不,不是什么大事,”朱利安回答,“不必在意。”

“如您所愿,”利维坦略微鞠躬,“不过属下希望您知道,若您有任何吩咐或者需求,我都十分乐意为您效劳。”

“暂时没有,”朱利安摆摆手打发他回去,“你先适应身体,需要的话我会叫你的。”

“是。”利维坦行礼告退。他现在的动作举止已经和普通人类没什么两样,甚至可以少量饮食。世界树枝叶与泥土塑造的人偶,再籍由秘术注入思维。

“不,不是灵魂,”红发的安德烈亚斯解释说,“至少不是一般标准意义上的灵魂。严格说的话,更接近一种行为模式。毕竟在北欧神话里,若是没有掌管冥界海拉的准许,即使大神奥丁也无法复活死者。况且还根据您的需要调整了它的记忆与认知,这两者都与人的自我,或者说灵魂本质密切相关。”

“但是它看起来……非常像。”朱利安皱起眉头,“所以它只是一个伪物?”

“是,也不是,这取决于对‘真’与‘伪’的定义。以及灵魂,人们总是喜欢谈论灵魂,就像讨论其他听起来高深但他们其实并不懂的东西。比如‘爱’啊‘正义’啊之类的。”安德烈亚斯露出故弄玄虚的笑容。看着朱利安似乎要发作,他接着解释道:“您知道共鸣现象吧?您的那位音乐家一定知道。简单来说,物体发声是因为振动。两个发声频率相同的物体,如果彼此相隔不远,那么使其中一个发声,另一个也就有可能跟着发声。假设有一件原版音叉,然后我们再制造一件与它频率相同的赝品音叉。那么敲击原版音叉时,范围内的赝品音叉也会因为共振而发声,反之亦然。音叉自然不是原版真品,但我们应该说,它发出的声音也是假的么?”

朱利安陷入思索,安德烈亚斯则靠近耳语到:“当然,对您来说这些都不重要,归根结底,‘它’也只是一件饵食罢了。与金钱,与悬赏,与您之前所做的一切没有任何不同。您所要做的,是让鱼饵的气息恰当地散布出去,然后看准时机收杆。还是说到了这种时候,您又忽然开始在意起鱼的福利来了?”他被逗乐了似的咯咯笑着离去,留下沉着脸的朱利安一人。

卖弄聪明的家伙,朱利安烦躁地想,他讨厌自以为什么都懂还非要显摆的人。潘多拉也是。海龙也是。那个利维坦也是。管他是有心无心的,艾尔扎克老说潘多拉是无心的。这小子再这么吃里扒外替潘多拉辩解就命令他每次舞会都负责陪潘多拉跳舞。看画展现代装置艺术展也命令他陪着好了,潘多拉肯定更乐意去给艾尔扎克讲解,反正艾尔扎克在艺术方面也是个白痴。上次看意大利文艺复兴展的时候潘多拉说什么来着?哦对,“遮蔽即为彰显,愈是相近则差别愈见分明”。还有什么既然神是有性别的,那么祂有,或者应当有欲望吗?而且在用亚当的肋骨创造出夏娃前世界上是没有女性的,所以如果神有欲望,那么其对象——

不是,停,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刚刚准备想什么的?对了,是关于越相似的东西差别就越明显那里。单论身材相貌,利维坦和海龙几乎一模一样,但他们的行事风格差别实在太大了,弄得朱利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像本应该完美合脚的鞋里进了一颗小石子,甚至比光脚走路更加磨人。就像加隆从来不会像那样对他说话,就连那人还忠诚——或者在假装忠诚——时也是。

他还记得加隆用剑的样子。也很简洁优美,但是更加犀利,更有进攻性,也更……享受。与之相比利维坦的剑术似乎带着某种表演的性质,当然也可能是因为知道再被观察所以有些压力。毕竟他是主人,是神灵,就算加隆也不是一开始就那么肆无忌惮的。

说起来加隆偶尔也会陪他比剑,那会朱利安还喜欢学着加隆的样子不戴头盔。他刚学了几个漂亮的招式,加隆那天大约心情不错,很耐心地陪他对招,陪他演习还不熟练的假动作。未开刃的钢铁彼此相击时发出清脆的鸣声,他的心跳因为运动而加速。先横推,然后从上面压住对手的剑,然后转成向前方突刺……朱利安回忆着学到的技巧,招式成了,他的剑尖停在加隆的心口。加隆冲他点头一笑,松手丢下剑。朱利安以为他要认输或者说点什么,然而加隆闪电般抓住朱利安拿剑的手,手腕向外一翻,朱利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自己的剑刃抵在了脖子上。

“小少爷,”加隆整个人压了过来,“兵击(HEMA)可是允许抓剑缴械和摔跤肉搏的。”

“我、我知道,我还没学到那部分!”朱利安窘迫到耳根通红,“你快让开!”

加隆放开手,耸耸肩不置可否,但笑容里带着某种讥诮的神情。

现在朱利安知道他在笑什么了。

利维坦以还不能完全掌控身体为由,不肯和朱利安进行任何竞技性体育运动,但不介意偶尔下下西洋棋。朱利安和他基本各有输赢,既不会赢得太轻易,也一般不会输得太难看。朱利安知道对方或许有在让着他,但他本以为棋力相差不至于特别大——直到某次偶然从监控中看到等待中的利维坦自己和自己下棋。不是对手,根本不可能。和自己下棋简直就像……运动员在纵容学步孩子,只是在奉承他罢了。

朱利安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能认得出来什么时候别人是在吹捧或者奉承他的。

算了,反正不会奉承他的那波人他也全都不喜欢。比如潘多拉那种怪人。比如安德烈亚斯那种狡诈的野心家。比如加隆。

反正他一直搞不懂加隆在想什么。


HEMA:Historical European artial Arts 欧洲历史武术的简称,简单的说就是用中世纪或文艺复兴时期的武器(长剑、匕首、军刀等)尽可能真实的还原古代的剑斗。


仲夏夜的换生灵

【拉隆】伊利西亚之舟(94)

大半夜的把自己写饿了,还是法国菜感觉好吃啊……

作者选择了不使用任何一种预警,请自由注意避雷。

***********************

那双眼睛。

加隆忽然明白为什么小猫会让他想起撒加了。

清澄、敏锐而多思的眼睛,觉得没有人在看着自己时偶尔流露出近乎悲伤的神色。仿佛一直在计划某种远超自己(或任何人)能力之外的不可能之事,冥思苦想着渴望达到一个不存在的、让所有人都(差不多)满意的结局。

那是拉达曼提斯爱她的原因,其中之一。

那也是加隆讨厌撒加的原因,其中之一。

“加隆?你听到了吗?”眼前是卡妙略带担忧的表情。

“抱歉,我走神了……”加隆嘟哝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

大半夜的把自己写饿了,还是法国菜感觉好吃啊……

作者选择了不使用任何一种预警,请自由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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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睛。

加隆忽然明白为什么小猫会让他想起撒加了。

清澄、敏锐而多思的眼睛,觉得没有人在看着自己时偶尔流露出近乎悲伤的神色。仿佛一直在计划某种远超自己(或任何人)能力之外的不可能之事,冥思苦想着渴望达到一个不存在的、让所有人都(差不多)满意的结局。

那是拉达曼提斯爱她的原因,其中之一。

那也是加隆讨厌撒加的原因,其中之一。

“加隆?你听到了吗?”眼前是卡妙略带担忧的表情。

“抱歉,我走神了……”加隆嘟哝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那人的身高体型和你差不多,戴着面具,有一双蓝色的眼睛。”

“是,这部分我听到了。”加隆揉了揉额头。

“我听到海皇叫他——听得不完全清楚,但应该是——'利维坦'。”卡妙说。

毫无头绪,或者说千头万绪。先是有传闻说朱利安身边出现了一位神秘的新的海龙,而后加隆在街头转悠的时候居然看到了希路达,在躲避时又被卡妙一把抓住说有话要讲。卡妙说不久前他曾被海皇礼貌地请求搬离,并表示如果需要可以为他安排好地上的居所。在那之前他曾瞥见过一个影子,从打扮上看极像海龙,或者至少是与艾尔扎克他们同等级别的海将军。海界全体似乎对这位新海将军的存在态度微妙、含糊其辞,而即使只是远远的一瞥,此人的身姿体态也让卡妙感到异常熟悉。

“你是说朱利安找了一个我的替身?不至于吧?”加隆那会虽然觉得不太对劲,但还没有特别地在意。

“不,不是你。”卡妙说,“我看得并不完全清晰,但侍女们私下传言,那人有着一双'忧郁的蓝色眼睛'。”

“我不确定应不应该给你这种暗示,”卡妙略微有些犹豫,“但考虑到……你知道,”他闭上眼,而后睁开,“我。我想,或许也有可能。我不——”

他叹了口气:“总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或者你知道总比不知道,或者在不合适的时候从别的地方知道好一点。不管怎样,小心些。”

“我知道了。”加隆抱着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卡妙是对的。无论那到底是什么,早做点心理准备总好过被打个措手不及。海界撤销他的悬赏时加隆就觉得朱利安肯定有什么别的动作,但他也说不好自己希望那个猜测是真是假。偏偏现在又没法去窥探小猫或者跟她交涉。上次潜得还是不够深,没能得到太多信息——

“那么,家庭生活的感觉怎么样?”可能是为了打破沉重的氛围,卡妙换了个话题。

“什么?”加隆不解。

“我听说你开始稳定的同居生活了,对方还带来孩子。”

“哦,那猫崽子啊,”加隆呼了口起,“别提了,就一个麻烦,最擅长让人头大。”

卡妙哼了一声:“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米罗的。所以我可以理解为相处得不错?”

加隆翻了个白眼:“没有,我是被迫的。”

“那就是跟你的'那一位'处得很不错了。”卡妙露出了然的微笑,“不打算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下吗?”

“不。”加隆果断地回答。

“其实安顿下来也挺好的。”卡妙说。

“我没有。”加隆说,“我只是暂时还没甩掉他。还没有特别腻。”

“其实你还挺适合带小孩的。”卡妙把一块蒙布朗蛋糕推到你面前。

“不,”加隆挖了一大勺混合着栗子蓉的奶油,“而且他家小猫脑子不正常——啊这个奶油是怎么做到明明很甜但口感又很轻盈新鲜的——他家猫居然会觉得英国菜可爱!你懂吗,英国菜!!可爱!!!”

卡妙,身为一名法国人,纯粹是出于不便对别人家年轻女士评头论足的礼貌,勉强屈尊淤贵地从鼻子里发出一点不置可否的声音。

“我跟你说啊,”加隆开始大倒苦水,“你以后万一要养小孩千万别给他们喂英国菜,真的,会变异的。小猫的思维简直跟他们英国的麦田圈一样,看着可能还有点样子,但特么谁都不知道那玩意是怎么弄出来的。”

卡妙抬起下巴:“我们法国有巨老话,英国人会杀死一只羊两次,一次在屠宰场,一次在烤箱里。”

“没错!”加隆猛拍大腿,“你知道他们英国有道名菜叫做'洞里的蛤蟆'(Toad in the hole)吧?就是把香肠放在约克郡布丁——我也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要管那玩意叫布丁,明明是咸的——面糊上烤,烤过之后放香肠的地方皮会塌下去变成坑,虽然说是不难吃吧,但从名字到造型都太残念了,真的。然后那小猫居然说可爱!问她为什么,她说因为让她想到了负子蟾,妈妈背着宝宝就很可爱……你知道负子蟾么?不知道的话千万别去查,有点挑战人类的理智。我觉得连眉毛为了逗她,早晚会让我家桌子上出现类似于巧克力饼干屑拌蚯蚓软糖或者人头气球形棒棒糖蛋糕这些鬼东西的。”

嗯,“我家”。卡妙不动声色地扬了扬眉毛。“很高兴你从家庭生活中获得了这么多的乐趣。”他说。

“是麻烦,”加隆纠正,“你俩要引以为戒。”

卡妙瞪了他一眼:“总之你最近不打算搬走吧?”

“额,那地方还挺安全的……”加隆挠了挠头,“而且连眉毛一个人绝对会搞砸,他不会英国菜也会。”

“哦——”卡妙稍微拉长了声音。

要是米罗用这个调子说话加隆早就一巴掌呼他后脑勺去了,但是对面是卡妙,加隆暂时还不打算同时对阵米罗、冰河以及艾尔扎克。于是他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你要打包些甜品回家么?这家的法式点心很不错,尤其是相对于,'英国菜'。”卡妙对着柜台示意。

所以说自己怎么就沦落到跟拉达曼提斯这货一起养猫崽子了呢……加隆拎着一大只柠檬挞和半打闪电泡芙想。啊,大概是因为把年轻的神灵或神选当成宠物逗弄可以极大地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吧,某种玩火的快乐,就跟带朱利安那时候一样。而且很好玩,比一般的人崽子还要好玩一点。沾上神了各种事情都更刺激,包括对拉达曼提斯也是。一定是这样,嗯。

他又转回去打包了一份拿破仑。


仲夏夜的换生灵

【艾撒拉隆】Kanona(12)

卡文,先更一下这个(拉达那边进展不跑动一定是因为他不行不是我不行)

作者选择了不使用任何一种预警,请自由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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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几乎毫无进展。撒加忙于日常事务一时抽不开身,艾俄洛斯经常从早晨起就泡在藏书室的哪个角落里翻找各类卷宗典籍。加隆回去海界当班,卡诺娜送完资料文件欣然同意在冥界待上一段时间协助工作,兴致勃勃的女神在和艾俄洛斯进行了好几次莫名转向严肃内容的谈话后决定试着从埃斯梅拉达那里突破于是拉着瞬去了死亡皇后岛,一辉照例神出鬼没不知所踪。圣域似乎又恢复到了平静的日常,至少表面上如此。

“艾俄洛斯,你在里面吗?”撒加问,“我有些东西想问问你的......

卡文,先更一下这个(拉达那边进展不跑动一定是因为他不行不是我不行)

作者选择了不使用任何一种预警,请自由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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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几乎毫无进展。撒加忙于日常事务一时抽不开身,艾俄洛斯经常从早晨起就泡在藏书室的哪个角落里翻找各类卷宗典籍。加隆回去海界当班,卡诺娜送完资料文件欣然同意在冥界待上一段时间协助工作,兴致勃勃的女神在和艾俄洛斯进行了好几次莫名转向严肃内容的谈话后决定试着从埃斯梅拉达那里突破于是拉着瞬去了死亡皇后岛,一辉照例神出鬼没不知所踪。圣域似乎又恢复到了平静的日常,至少表面上如此。

“艾俄洛斯,你在里面吗?”撒加问,“我有些东西想问问你的意见。”没有回应,奇怪,按照侍女的说法艾俄洛斯从早上起就在里面。

“艾俄洛斯?”撒加往里走去。

“抱歉,稍等一会,”书架深处传来可疑的虚弱回应,“我很快就来……”

撒加快速冲过去,看见艾俄洛斯靠墙坐在地上,脸色苍白,一手按住胃部蜷缩着抽搐,书和卷轴散了一地。

“出什么事了,敌袭吗?!”撒加警觉起来,进入应战模式。

“我没事,只是……胃……胃痛,”艾俄洛斯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老毛病,这一阵过……呼……过了就好了……”

“是吗?”撒加半信半疑。

“能帮我倒杯水来么?”艾俄洛斯说。

艾俄洛斯过了好一会才平复,苦笑着起身:“这两天老是忘记吃早餐,又看得有点久,就有点发作……还好卡诺娜不在,不然肯定要被骂到狗血淋头……”

“哦。”撒加弯腰替他拾地上的文件,“卡诺娜这么厉害?”

“我最开始的时候有时整天不吃饭或者不睡觉,最长的一次大概有三天两夜没合眼。然后卡诺娜就发飙了……”艾俄洛斯挠挠头,“还挺可怕的……”

“嗯。”撒加把书放回架子上

“严重的时候会撕文件,虽然后来也都是她给粘好的。但是卡诺娜吧,年轻那会儿一上头就真的完全控制不住脾气。我还记得当年她跟史昂大人拍桌子吵架的样子……”艾俄洛斯沉浸在回忆里。

“年轻是指?”撒加转过来。

“差不多二十岁之前吧。”

“后来就控制住了?”

“后来……呃,我们勉强算是学会了互相妥协。”

“先去吃点东西吧。”撒加说,“从明天起,我邀请你共进早餐。”

“那个,”艾俄洛斯干笑说,“没必要,真没必要……”

撒加挑了挑眉毛:“那么或许我可以期望年轻的狮子已经成长到足够会照顾人了?”

“不是撒加,你别告诉里奥。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没有。”撒加面无表情,“只是现在叫卡诺娜回来有点过头了,总不能我一个当哥哥的在这还要老让妹妹操心。”

“好吧,好吧,我投降。”艾俄洛斯举起双手,“你怎么比卡诺娜还吓人,哲人王……”

“什么?”

“马可•奥勒留啊,你以前不是很喜欢他的《沉思录》的。啊,抱歉,我是说撒加以前……”

“没有关系。”撒加说。奥勒留吗……坚持与其养弟卢基乌斯·维鲁斯一同继承皇位,罗马帝国首度出现两帝共治,罗马帝国五贤帝时代最后一个皇帝。他不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有没有幻想过成为那个人了。

***********************

加隆就是加隆,这是拉达曼提斯近来最为深刻沉痛的领悟。不管跨越几个平行宇宙、换上多少性别身份年龄,都一样有着无与伦比精彩非凡的惹事水平。尤其是让冥界鸡飞狗跳这方面,此人有着在历代圣斗士中也堪称顶级的可怕实力,以及难以模仿且几乎不可能被超越的强烈个人风格。因此,在这个世界及其他所有三千大千世界中如果有比加隆更让人(特指拉达曼提斯)头疼的存在,也必须只可能是加隆自己。

确实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卡诺娜闲在冥界了。拉达曼提斯痛定思痛,决心就算把重要工作略往后推也必须先一起去一趟大深渊。也就是自己这两天工作太忙没腾出手,冥界感觉简直快要翻了天。地狱犬被抓住强行挨个脑袋刷了一遍牙后瑟瑟发抖,现在连最喜欢的死人骨头都不啃;叹息墙上被写了“到此一游”四个大字并画上众多稀奇古怪的涂鸦,比如黑不溜秋的乌龟与神似豆芽菜一般大脑袋细身子的蛇,且涂鸦数量还在日益增长;冰地狱被不知道从哪搬的巨大火山熔岩开出来一眼温泉,差点变成旅游休闲度假胜地。卡诺娜虽然不像加隆,会因为感到怠慢故意找茬不断骚扰工作中的拉达曼提斯从而严重影响效率拖慢进程;只是为了“抵挡冥界无聊无趣缺乏生命力的沉闷气氛”,这位年轻女士充分发挥自娱自乐精神,给自己安排上了十分紧凑的日程表。具体来说是上午在滚石地狱弹吉他唱 Bella Ciao 还带动亡灵一起和声致使推石头的场景宛如欢乐的劳动海洋,中午试图拿厨房消毒用的紫外线灯照天寿星的吸血鬼艾尔哈特并比较与太阳光的杀伤力大小,下午则不知道从哪搞来个巨大的绿色章鱼风筝在黑风谷放并向杂兵传授奇怪的邪教咒语。绝对是加隆级的破坏力,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没有造成严重人员伤亡财产损失——

话不该说太早,拉达曼提斯沉痛地自我反省中。

他可能是真的多少有点以貌取人以至于低估了卡诺娜的破坏力。现在看来这女人前两次动手确实是因为有所顾虑而收着力道,也可能是这两天歇过劲儿了精力过剩。现在这家伙跟艾亚哥斯两个问题儿童正放开了互相扔大招,以两人为中心,本就急需修缮的冥界设施几乎已经剩不下几块整砖头。拉达曼提斯忍无可忍地朝艾亚哥斯轰了一记最大警戒勉强分开两者。

“靠,拉达你丫果然跟妹儿有一腿!妈的什么狗男——”

感谢卡诺娜没穿圣衣,借着冥衣的加成拉达曼提斯总算在下一轮星爆出手前把人扑倒,然后脸上挨了卡诺娜一拳还差点被踹到关键部位。

“滚开,老子要宰了那鸟人。”卡诺娜看上去气得不轻。

“怎么了嘛,我不就说了句撒加死得早给大家都省不少麻烦嘛~”艾亚哥斯飞了回来。

“拉达曼提斯,你是当我单手发不了星爆还是想正面来一发?”卡诺娜脸色更差了。

拉达曼提斯本来正要放开钳制,听艾亚哥斯这么一说又不敢放松了。这家伙真踏马能专挑最要命的说,搞不好就要酿成外交事故,就应该让一辉再来一次给他彻底做成烤鸡。拉达曼提斯咬牙切齿地想。

“拉达你姿势不错诶,保持住啊我去找个东西拍照。”烤鸡还在空中欢快地扑腾着。

拉达曼提斯才意识到一手制住她的右手手腕一手按着左侧肩膀,膝盖压着卡诺娜的小腹,后者可能正在考虑应该先近距离星爆拉达曼提斯还是先远程制导天上那个。

“咳……”拉达曼提斯清了下嗓子,“你先保持冷静,好——”

卡诺娜忽然伸手揽住拉达曼提斯的腰把他往身前一带,两人瞬间消失在空间的裂隙里,又出现在远处的石柱上。

“拉达曼提斯,”卡诺娜打量着刚刚他们在的位置,“你们冥界水管爆炸都这么大声势的吗,还是你们下水道放那没事就拿来养怪物玩?”

拉达曼提斯也看着同样的地方。一根布满吸盘和利齿的触手伸向天空,艾亚哥斯正在飞来飞去地逗弄它。触手下面,汩汩涌出的水流正在汇聚成湖泊。

仲夏夜的换生灵

拉达和12个孩子

我……好像想起来为啥那么执着于让拉达生孩子了……就是很多年前看过的一篇文里面有个情节:圣战打完之后什么圣斗士冥斗士都要去转世了,命运女神表示作为你们服务神的报偿,你们可以一人许俩愿望。拉达说感觉我也没啥愿望,就那种普通人的生活啊,建立家庭然后生一打(一打!)孩子什么的。命运女神说好,再许一个。然后拉达看到加隆过来,说我下辈子还能再见到他吗?命运女神说OK,许愿受理。

拉达之后加隆过去,命运女神说你许两个愿吧。加隆因为拉达刚才一直在盯着他看觉得好不爽,就说让拉达曼提斯那家伙下辈子变个女人吧。命运女神说好的,继续。加隆说不是吧,这样也行?!命运女神说嗯,已经搞定了,你可以许第二个愿望了。加隆说那...

我……好像想起来为啥那么执着于让拉达生孩子了……就是很多年前看过的一篇文里面有个情节:圣战打完之后什么圣斗士冥斗士都要去转世了,命运女神表示作为你们服务神的报偿,你们可以一人许俩愿望。拉达说感觉我也没啥愿望,就那种普通人的生活啊,建立家庭然后生一打(一打!)孩子什么的。命运女神说好,再许一个。然后拉达看到加隆过来,说我下辈子还能再见到他吗?命运女神说OK,许愿受理。

拉达之后加隆过去,命运女神说你许两个愿吧。加隆因为拉达刚才一直在盯着他看觉得好不爽,就说让拉达曼提斯那家伙下辈子变个女人吧。命运女神说好的,继续。加隆说不是吧,这样也行?!命运女神说嗯,已经搞定了,你可以许第二个愿望了。加隆说那就让他嫁给我好了。然后这篇文开篇的主线就是女主(性转?拉达,不过基本看到最后才会知道)口吻讲她跟加隆的恋爱史,以及生孩子,我忘记文里面生了几个了……反正女主想起来前世的时候听到命运女神都在那笑说是他自己要生一打的嘛,慢慢生喽😂😂😂

可能从那个时候起我心目中拉达就跟“生一打孩子”联系在一起了……而且拉达,不愧是铁直男,对生孩子这事基本一点概念没有额……一打啊!12个啊!你就算还是男的你要这么多小孩干什么啊!是想凑12星座还是12生肖啊!!啊!!!什么(适合用来迫害的)传统直男人设,终极愿望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但12个还是太多了,真的……


仲夏夜的换生灵

惊觉手机相册里拍的基本不是吃的就是猫……

图1,今年种的小番茄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产量:二两;

图2图3,平安夜主菜匈牙利炖牛肉,加一勺酸奶油;

图4图5,巧克力栗子磅蛋糕,我现在做磅蛋糕了熟练了;

图6,自己煮的热红酒,往橙子里面戳丁香迷之特别过瘾。好喝,没有卖的那么重的香精味,酒精感觉都蒸发了也不上头。放一夜水果味都浸出来了味道更好~

惊觉手机相册里拍的基本不是吃的就是猫……

图1,今年种的小番茄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产量:二两;

图2图3,平安夜主菜匈牙利炖牛肉,加一勺酸奶油;

图4图5,巧克力栗子磅蛋糕,我现在做磅蛋糕了熟练了;

图6,自己煮的热红酒,往橙子里面戳丁香迷之特别过瘾。好喝,没有卖的那么重的香精味,酒精感觉都蒸发了也不上头。放一夜水果味都浸出来了味道更好~

仲夏夜的换生灵

【拉隆】伊利西亚之舟(91)

果然长篇卡情节的时候换个叙述者视角(来水)会顺一点……ps蛋奶酒其实味道还好,如果喜欢超浓稠口感的话(打发蛋黄和奶油和很多糖以及肉桂之类的冬季香料+酒)?但是德国卖的基本都是酒精度20%的,喝着真的烧得慌(而且我感觉他们是故意要那种比较辣的口感),冬天逛露天集市的话来一口确实会很顶事。

作者选择了不使用任何一种预警,请自由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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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久不曾睡得如此深沉。米诺斯一抬头,雅柏菲卡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俯视着他,升至中天的明亮月光从身后的窗户里洒进来。

“你占了我的床。”雅柏菲卡说。

米诺斯换了个姿势:“床很宽,你可以上来一起睡。没关系,像你...

果然长篇卡情节的时候换个叙述者视角(来水)会顺一点……ps蛋奶酒其实味道还好,如果喜欢超浓稠口感的话(打发蛋黄和奶油和很多糖以及肉桂之类的冬季香料+酒)?但是德国卖的基本都是酒精度20%的,喝着真的烧得慌(而且我感觉他们是故意要那种比较辣的口感),冬天逛露天集市的话来一口确实会很顶事。

作者选择了不使用任何一种预警,请自由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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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久不曾睡得如此深沉。米诺斯一抬头,雅柏菲卡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俯视着他,升至中天的明亮月光从身后的窗户里洒进来。

“你占了我的床。”雅柏菲卡说。

米诺斯换了个姿势:“床很宽,你可以上来一起睡。没关系,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完全不介意。”

雅柏菲卡瞪了他一眼:“我介……不习惯。”

米诺斯略微挑了挑眉毛。

雅柏菲卡目光游移:“你在低烧,应该是。一开始有一阵,大概。”

米诺斯了然道:“找不到温度计你可以直接叫人。”

“你的副官今天没来找你。”米诺斯估计潜台词是“不然就能直接你扔给他”。

“路尼这几天脱不开身,并好心地决定让我放会儿假。大概这孩子终于意识到他可怜的上司跟那几个工作狂不一样,会需要一些个人时间而不是过劳死。”他用一贯的懒散调子回答。

“医生也很久不见。”

“小鬼头罢工离家出走了,等你喝完她上次塞的3升蛋奶酒可能会回来补个货。就是那几瓶又甜又浓又稠又腻酒精味又辣但你奶奶可能会逼着你冬天喝了预防感冒的黏黏糊糊浑黄色液体。”

雅柏菲卡扭头看了一眼那半打充满节日气氛的精美玻璃瓶子。

“怎么,想来一口吗?还附赠了专门的小杯子哦?”米诺斯好像来了兴致。

“不用了,太甜了。”而且米诺斯刚才的描述让他有了不好的联想。

米诺斯耸耸肩:“你要是实在无聊也可以把那个姜饼屋给拼起来,或者啃了。还蛮练牙口的。”

“你身上的伤哪来的?”雅柏菲卡看来是终于下定决心在米诺斯把话题扯得太远之前说出他一开始的正题。

“人生嘛,”米诺斯伸了个懒腰,“难免磕磕碰碰。怎么美人儿,关心我了?”

雅柏菲卡板着脸:“别糊弄我,那是刑伤。你地位不是挺高吗,干了什么能被打成这样,背上全都是——当然我相信你肯定是自找的。”

“咦,美人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检查过?下面也有要不要看?”米诺斯蹦起来,作势就要解腰带。

雅柏菲卡低声骂了一句同时用力一脚踢过去,没想到那人整个跌倒在床上,脸色半天没缓过来。等一下,虽然自己最近体力确实恢复了不少,但应该并没有那么用力吧,而且也没有踹到关键部位……“活该,谁让你不躲。”雅柏菲卡黑着脸说,一边伸手去探对方的额头。

“俗话不说打情骂俏嘛,打是亲骂是爱,美人爱我那怎么好回绝呐不是——”米诺斯惨白着一张脸还要胡说八道。

雅柏菲卡收回手:“我居然会有一秒钟担心的想法,真是关太久被洗脑了。”

“洗脑在我们这有专门的技术,你说的那个受害者爱上绑匪那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说实话我还是挺期待的。”

“滚,你还知道自己是绑匪啊。”

米诺斯凑过来:“所以你其实搞不清那些奇奇怪怪的医学名词吧?什么斯德哥尔摩,阿尔兹海默,阿斯伯格,威廉斯氏,等等等等各种症候群。ASD, ADHD, PTSD, HIV, HPV, AIDS, 难怪每次你听医生说话都很痛苦的样子哈哈哈哈~”

雅柏菲卡看起来非常想要再给他一下子,只是殴打伤患和此人恪守的骑士道之间的不容置疑的矛盾阻止了他。

“怎么样,要我教你么?”狮鹫明显得意起来。

“你还不如跟我讲讲现在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事呢。”雅柏菲卡没好气地说,骑士精神终于还是(如米诺斯所料)赢了。

“新闻吗,我想想啊……梭罗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把黑市上关于海龙的通缉悬赏全都撤下来了;北欧那边好像有什么重大合作项目,希路达最近正在全欧洲寻访估计马上要到希腊;城户集团——”

“停!”雅柏菲卡做了个手势,“你能先解释一下这些个人名都谁是谁吗?”

米诺斯用雅柏菲卡十分熟悉(且讨厌)的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对方:“更详细的信息我可是要收学费的哦?”

雅柏菲卡不屑:“就你现在那一推就倒的样子?”

“怎么,美人你这次居然想要采取主动?”米诺斯做惊讶状,“我是很高兴啦但你知道怎么做吗,无意冒犯但我觉得你不管跟男人还是女人都完全没有经验……”

雅柏菲卡好不容易想出来一句反击:“对你我才硬不起来。”可惜因为思考得太久太艰难只收获了一个笑得打跌的米诺斯。

过了好几天雅柏菲卡才想通,他其实可以动手的,不算虐待病人趁人之危,因为米诺斯不能算人。

***********************

好消息,卡妙老师好转到可以时不时出来散心见人,甚至搬出海底问题也不会太大了;坏消息,他见的人是米罗,旁边还有一只冰河跟着,并且后者孜孜不倦地试图跟艾尔扎克搭话。艾尔扎克努力把冰河当空气,并全心全意地希望对方也这样做。他现在也很难说是恨或者气愤,但是隔阂确确实实地横亘在那里。即使时间能够让它消失,那也远远还没有到时候。而冰河……他太努力了。从解释自己去冰海看沉船的心路,到第一千八百次道歉,以及锲而不舍地追问艾尔扎克到底答应别人什么条件有没有什么困难需要解决,再到感谢与黑山羊战斗时他的默契配合,同时试图劝他跳槽回圣域说朱利安那边可能麻烦了点但纱织小姐可以帮忙解决。总之是艾尔扎克从来没想到过的话多。

“你不要小看纱织小姐,我是说女神,她很有能力。现在连星矢都好转到基本能保持意识清醒了,据说完全恢复也不是没有可能。小姐说合作方那边最近有一些突发状况需要解决,不然进展还能更快……”

关我什么事,艾尔扎克心说,星矢什么的是你兄弟又不是我兄弟。他努力把注意力放到卡妙老师那边的对话上。

“你既然这么喜欢学生,”米罗说,“那我们——咳,我是说你——以后要不要考虑收养个孩子?”

艾尔扎克决定他也讨厌米罗。

“你说什么呢?”卡妙一脸莫名其妙。

“我是觉得,既然连加隆都安顿下来了,虽然他的说法是他床友带了个拖油瓶吧,但是他俩都同居那么久了,他还老抱怨让英国男人带孩子容易长歪,我觉得他其实挺享受……”

“等一下,你确定是加隆?”

“那可不,我开始也很吃惊啊。他俩同居一两年了,以加隆的标准那不等于地老天荒。最近还把小孩接过来一起住,我觉得这就算是定了吧?所以我就想啊,我们这种人平时生活虽然很危险随时可能送命,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能考虑一下成家什么的……”

“你等一下,让我缓缓,一样一样来……”卡妙扶了下额头,“加隆什么时候谈的恋爱,对象什么样?”

米罗挠了挠头:“具体什么时候搞上的我也不清楚,人长什么样我也没见过,那家伙金屋藏娇呢,捂得可紧了。”

“紫龙跟一辉说见过一次背影,”冰河插话道,“是的金发的大个子,看着比加隆壮一点,差不多高。两人约会呢。”

“金发的话,那我搞不好也见过……”艾尔扎克发现目光瞬间全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赶紧补充:“但是那天是晚上,还下大雨,没怎么看清脸!感觉年龄比加隆大点?没看清楚,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

“我觉得是,”米罗说,“加隆在人家里住了差不多一年了都,房子据说还是落在那女孩名下的。加隆平时不最喜欢狡兔三窟吗,哪有这么不挪窝的时候——当然他也死活不给人知道地方。”

“我还是觉得有点……加隆自己不是没承认吗?确定不是图人什么还没弄到手?”

“加隆还是改邪归正了的。”米罗严肃到。

“但他骗人也可能纯粹是觉得好玩。”卡妙指出。

两人同时叹了口气。

“没准是玩着玩着就把自己玩进去了呢?”米罗保持乐观,“主角是加隆的话这算是件好事。”

“会不会是以前就认识的人啊?”冰河说,“我纯猜的,因为紫龙说感觉两人感情不错的样子,而且是那种有点老夫老妻的感情不错。感觉这种事紫龙比较有经验。”

“那孩子多大了?”卡妙问。

“七八岁?最多十一二岁吧,我没认真问,反正加隆也不细说。”

“那年龄可能确实跟加隆差不多或者稍微大点。”卡妙若有所思,“不过我们小时候好像没见过类似的人啊,应该不是老相识吧?”

“嗨,咱们那时候才多大啊,能懂什么。而且加隆不一向神出鬼没的,天知道他在哪偷的人。你记不记得撒加有一次气得要揍他?”

“这个次数有点多,我不确定你说的哪次。”

“就撒加特别气的那次,说不定就是因为加隆跑去勾搭人家有妇之夫呢,啧啧啧~”米罗装模作样地摇着头。

“这种事情你别乱说。”卡妙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真不是我说啊,加隆那会叛逆着呢,什么事情不符合公序良俗他就专拣着什么干,他真做得出来啊!”

“但是这根本就完完全全是你自己的想象,不要瞎说,万一影响人家感情怎么办。”卡妙正色道。

“也是,”米罗点头,“毕竟加隆能找个受得了他的也挺不容易的。虽然是有妇之夫。”

“米罗!”

“人都有孩子的啊!没结过婚也有过爱人的吧,难不成是收养的?好像也确实不是没这个可能……那年龄上就可以放宽一点,但是加隆搞过的人太多了,看不出什么固定的喜好很难猜啊……”

成年人的感情世界还真是复杂啊……艾尔扎克和冰河同时在内心感慨。


以上八卦再经过若干人转述之后出现了一些妈都不认识的变体,以下是“最能让撒加抓狂的加隆情感故事”并列金奖~

版本1:加隆少年时对一个有妇之夫一见钟情念念不忘,若干年后再见对方已成为一位单身父亲,二人果断再续前缘。

版本2:加隆年少轻狂时搞大过一个金发美女的肚子,被撒加气到赶出圣域。若干年后对方带着孩子找上门来,加隆被迫过上深居简出的家庭生活。

(相对容易接受的版本3:两人并没有孩子,只是加隆不知道为啥死活就是不肯给对方一个名分,为了仪式感两人一起养了一只猫,拿猫当小孩待)



仲夏夜的换生灵

【拉隆】伊利西亚之舟(93)

小巴应该有一个番外,但我不想写了,躺……

作者选择了不使用任何一种预警,请自由注意避雷。

***********************

医疗组来访和巴连达因请求见面的消息先后到达。巴连达因措辞谦卑地说潘多拉之前曾要求他保管的某样东西或许可以派上用场,希望可以当面递交,不会花费拉达曼提斯太多时间。

加隆说他“正好”有事情,一大早就不知跑那去了。避嫌和蛮着拉达曼提斯做事的原因大概都有,两人在这方面早已达成默契,谁也不会多问。充斥着潘多拉精神力的屋子远称不上舒适,与痛苦中的心灵能力者长期在小空间相处几乎总会变成一场折磨。拉达曼提斯这些天的梦境里充满了火焰、尖刺、窒息,撕裂的血肉和无法逃脱的......

小巴应该有一个番外,但我不想写了,躺……

作者选择了不使用任何一种预警,请自由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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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组来访和巴连达因请求见面的消息先后到达。巴连达因措辞谦卑地说潘多拉之前曾要求他保管的某样东西或许可以派上用场,希望可以当面递交,不会花费拉达曼提斯太多时间。

加隆说他“正好”有事情,一大早就不知跑那去了。避嫌和蛮着拉达曼提斯做事的原因大概都有,两人在这方面早已达成默契,谁也不会多问。充斥着潘多拉精神力的屋子远称不上舒适,与痛苦中的心灵能力者长期在小空间相处几乎总会变成一场折磨。拉达曼提斯这些天的梦境里充满了火焰、尖刺、窒息,撕裂的血肉和无法逃脱的巨大阴影。他在噩梦中惊醒时,偶尔会发现加隆抱膝坐在床上,久久地注视着毫无装饰的墙壁,呼吸急促。

和上次不同,巴连达因几乎是带着某种死寂般的平静将那支宝贵的药剂交予拉达曼提斯。回春泉。躺在一个并不起眼的小密码箱里。巴连达因也说不清潘多拉为什么会忽然叫住前来空中城堡汇报的自己,几乎是强迫式地塞过来那张只有一处空缺的手令:“签字,这里。然后去把东西拿走。”

巴连达因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她:“潘多拉大人?”

“干嘛?”

“这上面写着您授予我回春泉的支取和自由裁量权……”

“对啊,怎么了?”

“意思是……理论上,至少……属下可以随意使用这支药剂……”

“我知道啊。”潘多拉一幅“这不是明摆着吗”的不耐烦表情。

“所以说,您是打算把它交给我?”巴连达因更加疑惑。

“嗯。”

“您……确定?”米诺斯大人忽然被传唤和扣押好像就是和回春泉有关吧?虽然目前都只是些传言。

“我说交给你就是给了!哪来那么多该问不该问的问题。”潘多拉不满地说。

“您就没有什么,要交代的?”

“哦。尽量不要用在拉达曼提斯身上,我怕他之后想不开自杀谢罪。非要用你自己想好事后怎么说。我不管,管不了。”

“所以您是对此还没有安排?完全由属下自行判断?没有要求?”

“随你。‘自由裁量权’五个字是有哪个不认识吗?”

“这……属下觉得恐怕不太妥当,要不您再考虑一下?”巴连达因想不通她到底唱哪出。

“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问你的意见。”潘多拉不高兴地说。“呐,签——字。”她拽着巴连达因的手把笔塞进去。

拉达曼提斯忽然想到,或许直到事情发生前,巴连达因都没想过自己的行为会造成太严重的后果。恐怕在巴连达因的意识里,那些潘多拉私藏的本册的里不过是一些孩子气的画作和涂鸦,草稿中没头没脑的琐碎语句和随手写下的胡思乱想,就算偏离神灵定下的目标,也只是些无伤大雅的玩意儿。上次圣战里巴连达因死得太早,不曾见到那些后果与结局,想必也不甚理解双子神为何决定清除潘多拉之外海因斯坦家族存在的痕迹,为什么不允许潘多拉回忆曾经的家人。自己的这位副官总是过于诚实耿直,不擅长揣摩人心,多半也不明白不擅绘画的潘多拉固执地一遍遍描绘记忆中家人的形象出于怎样的心情。潘多拉违背神灵的命令会受到警告或者训斥,一两周的禁足反省,但犯不上动手。历代潘多拉私下里搞些不太过分的小动作也是常有的事,谁能想到这次竟能发展成如此事态?

恍惚中拉达曼提斯仿佛听到潘多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悚然意识到自己在下意识地替巴连达因辩解。他应当明白,曾经被认为背叛的那些前代的潘多拉们,她们的结局……但巴连达因的痛苦和动摇亦非伪装,不管怎样,那孩子显然没有预料到现在的结果,并因此深受折磨。

医疗组很快就要到了,拉达曼提斯定了定心神,吩咐说:“东西我收到了,你回去吧。继续做你的工作,一切等到潘多拉大人完全恢复后交由大人定夺。”

“可是,如果潘多拉大人不能,”巴连达因嗫嚅道,“呃,属下是说,万一……”

“若大人暂未恢复,任何人不得在大人面前提起,以免增加大人的忧虑。”拉达曼提斯打断他。

“拉达曼提斯大人,”巴连达因跪在他的面前,低垂着头,“请您至少赐予属下恰当的惩罚。”

拉达曼提斯站起身:“我说过了,此事交予潘多拉大人发落。你回去吧,不要再滞留此地。”拉达曼提斯感到疲惫而烦闷。在内心深处的某一部分,他清楚地知道巴连达因的忠诚,知道自己可以信任他甚至于托付生命;而另一处,一个声音清晰地告诉他,他忽视了什么重要且显而易见的东西。

“大人……”巴连达因还想再说些什么,拉达曼提斯抬起一只手阻止了他。

“或许,”他说,“当初那一位潘多拉大人降临时,我就不应该逾矩请求大人也带你一同前往。或许作为一个普通人活着对你更好。”

那是谎言。巴连达因在隔壁街区的贫民窟里恐怕活不过下一个冬天。彼时他视那个总爱跟着自己孩子为兄弟,之后也是如此。抛弃过往后拉达曼提斯依旧看着男孩成长,看着他获得魔星的认可,并为他感到骄傲。巴连达因是他的副手、战友、手足,是可以托付后背和身后之事的人——至少曾经他是这么认为的。对,巴连达因和潘多拉彼此不算特别和谐,拉达曼提斯觉得那是因为巴连达因并非潘多拉亲自选上的。或许当时的潘多拉心中另有其人,不过巴连达因与魔星融合成功后她也没再多说什么。这不是太合规矩,拉达曼提斯知道,但也算不上特别出格。可能性格上不是特别合拍,磨合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况且巴连达因一向服从命令。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是,属下明白了。烦扰大人,属下万分抱歉。恳请大人千万珍重。属下告退。”

巴连达因果然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拉达曼提斯想,他伤心……那就借机反省吧。拉达曼提斯赶在医疗组到达之前上楼,把回春泉注射进潘多拉的血管里。他暗自祈祷这支药剂像它的名字一样,能够带来奇迹般的新生。即使仅仅作用于肉体。

整个上午拉达曼提斯都陪在潘多拉附近,预备女孩情绪波动时及时安抚她。医护们忙着处理伤口,补充药物,增添各类治疗和康复用的物资与设备。一切都要尽可能快速完成,以免生人来往的气息刺激到潘多拉并不稳定的精神。潘多拉算得上配合,安静而紧张,几次似乎是想要去拽拉达曼提斯的衣服又收回手,眼睛里写满警惕。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屋子,潘多拉才松懈下来,之前注射那些镇定剂的效力一气用上来,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的。拉达曼提斯扶她躺下时,潘多拉困惑地看着房间,问他:“屋子里多了好多东西,是要给谁看的吗?”

仲夏夜的换生灵

【拉隆】伊利西亚之舟(92)

梗(?)源《燃烧女子肖像》,这片真的太顶了……没车,拉灯了(咸鱼躺.jpg)

作者选择了不使用任何一种预警,请自由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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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隆等着那浩浩荡荡一大帮子医疗队伍加器材走完后才溜进屋里。拉达曼提斯居然没在潘多拉的卧室蹲着,而是在客厅中间对着多出来的一些瓶瓶罐罐和几叠纸皱眉毛。

加隆凑上前去捏他的眉毛:“拉达你放松一点,不要一直这么紧张,你这样容易带着小猫也会不安会害怕。”

“潘多拉大人不会害怕。”拉达曼提斯躲开他的手。

“她当然会,是人都会。”加隆在他身边坐下,腿一抬把脚搁到桌子上。“即使你在这儿。也可能就是因为你在这儿。因为你在害怕—......

梗(?)源《燃烧女子肖像》,这片真的太顶了……没车,拉灯了(咸鱼躺.jpg)

作者选择了不使用任何一种预警,请自由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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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隆等着那浩浩荡荡一大帮子医疗队伍加器材走完后才溜进屋里。拉达曼提斯居然没在潘多拉的卧室蹲着,而是在客厅中间对着多出来的一些瓶瓶罐罐和几叠纸皱眉毛。

加隆凑上前去捏他的眉毛:“拉达你放松一点,不要一直这么紧张,你这样容易带着小猫也会不安会害怕。”

“潘多拉大人不会害怕。”拉达曼提斯躲开他的手。

“她当然会,是人都会。”加隆在他身边坐下,腿一抬把脚搁到桌子上。“即使你在这儿。也可能就是因为你在这儿。因为你在害怕——检查的结果有那么不好吗?我感觉小猫崽多少还是恢复了一点的。”

“潘多拉大人……”拉达曼提斯答非所问,“忍耐时习惯用手挡住嘴巴,之后开始咬嘴唇,再严重就咬手。害……紧张时会不自觉地用力抓握。”那女孩以前不会像那样子死死盯着针尖刺进皮肤,不会想要躲避消毒纸巾湿润的触感,更不会在眼底压抑与隐忍着某种近乎惊恐的退缩冲动。不该是这样。在一切人类中,惟有潘多拉最不应当承受这般无法修复的痛苦破碎。

“我有过一个女伴,”加隆也自顾自地文不对题往下说,“她说男人绝大多数都是睁眼的瞎子,或者他们只是完全不在意。看来你挺在意,不是吗?”

拉达曼提斯给了他一个询问的眼神。

“你想掩饰怒气时会开松手指,但不自觉地绷紧上臂和肩背的肌肉。咬紧牙齿的同时肌肉把嘴角往两侧拉。”加隆的手指沿着斜方肌从肩膀滑上面颊。

“如果你觉得无奈,特别是不同意但又不想反驳,你习惯嘴角稍稍往上撇同时皱起一侧的眉头。”他的手指在拉达曼提斯的眉尾打转。

“你柔和的时候眼角略微下垂;思考时经常轻叩右手中指;不赞同时扬起下巴;紧张时收紧腹部;尴尬时则会松握拳头用拇指摩挲食指最上面的指节。兴奋时总爱用口呼吸,从牙缝里。”那人说话间越靠越近,最后几乎是在耳畔低语。明明语气近乎情人的呢喃,却又不知为何似乎带着某种微妙的嘲讽,让拉达曼提斯忍不住想要反击。

“那你呢?”拉达曼提斯说,“你想掩饰什么时喜欢表现出浮夸的热情;专注时嘴容易不自觉地微张。烦躁时咬嘴唇,尴尬时咬舌头尖,激动时瞳孔扩张明显到让人担心你的生命安全——”

“你知道什么瞳孔扩张!”加隆气冲冲地打断他。

“我有充足的解剖学和人体知识,能数出人体所有重要的肌肉和骨骼。”拉达曼提斯以符合冥界法官身份的矜骄姿态回答。

“是吗?”加隆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脸上,“指给我看。”

“额骨,”拉达曼提斯的手从对方的眉毛上划过,“包括整个额头、眉弓、眼眶的上部和鼻根部。眉骨是既不准确也不正式的表达。”

“颧骨,我想人人都知道。”手指沿着眼眶外缘向下,再往中间移过去。“鼻骨,”他说,“左右两块。在脸的中上部接合形成鼻梁的一部份,鼻下面的较大部份是由软骨组成。泪骨和腭骨没法从表面看见。”他感到口舌有些干涩。

“上颌骨与下颌骨,”拉达曼提斯加快了进度,“舌骨是在……”他的手停在加隆的喉结上方,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我知道这个姿势,它代表——”加隆侧头,衔了一下拉达曼提斯的拇指,露出胜利的笑容,“我赢了。”

“……是。”拉达曼提斯摊开手认输,任由加隆在他身上索取胜利者的奖励。

*****************************

加隆了解金发男人的躯体,再熟悉不过。眼周的阴影,颧骨旁的晒斑,嘴唇的纹路,太阳穴附近不甚明显的伤痕,肩胛下方或许本人都不知道的豆大浅色胎记。他斜倚在沙发上,手松松搭在对方腰侧,既不打算立刻起身,也无意遮盖自己的躯体。

“看来你心情其实不错,”加隆说,“我还当你至少要再过一两个星期才会有心思做呢。别——”他抬手堵住拉达曼提斯凑近的轻吻,“别搞得我跟个新婚少女似的。”

拉达曼提斯没再坚持,开始扣衬衣的扣子。

“有什么好消息吗?”加隆把手顺着下摆伸进去摸他的脊椎。

“新的药物方案……很有希望。”拉达曼提斯回答。

“嗯哼。”加隆闭着眼,感觉拉达曼提斯在四周走动拾取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物,又不知道从哪扯来一条毯子搭在自己身上。一个吻落在脸颊,加隆这次没有出声反对——他睡着了。

拉达曼提斯决定跳过本日的工作,开始他的例行巡视。

药剂起效比预计得快。潘多拉难得睡得很平稳,没有发烧或是噩梦。女孩呼吸均匀,脸颊上甚至久违地出现了一点血色。睫毛安静地垂下,乌发在枕头上散开——拉达曼提斯忽然发现,它们没有以前那么黑了,略微有一点发黄,也似乎更加细软——衬出面庞与修长的脖颈,像是某个很薄的月亮。旧式睡衣虽然宽容但领口很高,得体地遮挡住新换的绷带、药膏和尚未愈合的伤口,小心包扎过的手指也妥帖安放在花纹精细的白色蕾丝手套里。床头被摆上了探视的花束,是少女们喜欢的糖果色系,既不过分素淡也不会喧闹热烈到不适合病人房间,只是轻柔地融入到背景里。淡淡的熏香掩盖了消毒水的气味,一切祥和地好像童话或是梦境,潘多拉则是沉睡其中的仙子。很美,柔软又温馨,但是——

拉达曼提斯感到胃部郁结着一团阴暗的怒火,并越烧越烈。他想扯下那些伪装,那些粉饰的轻薄蕾丝和缎带,温情的彩色玻璃糖纸,昂贵的嵌着珍珠的纽扣,包括白纱长裙、勾着花边的船袜、绣着姓名首字母的手帕丝巾。他想把那一切统统撕碎,再把鲜血扔到每个人的脸上去。拉达曼提斯疲惫地挨着床坐下,脸埋在双手里。或许拿巴连达因撒气并不公平,但他还能怪谁?神灵,还是命运?神灵和命运都不作回答。


北大西洋在逃刺尾鱼

【21时】拉隆24h-猜猜我是谁

lft死了,但为了发24H短暂地用一下。拉达曼提斯生日快乐!

描改手书《猜猜我是谁》,BV号见评论

大量台词篡改,大量没有意义的捏他

因为是死线蹦迪所以做得极其粗糙,just看个乐

*虽然看上去打起来了但其实双方都玩得很开心

[图片]
[图片]

截图是一点我个人比较喜欢的部分(……)


顺便宣宣拉隆制品,如果申摊通过的话会在CP30发放,没通过的话大概就是在海鲜市场罢。感兴趣的话可以去CPP点个喜欢或者进群蹲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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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ft死了,但为了发24H短暂地用一下。拉达曼提斯生日快乐!

描改手书《猜猜我是谁》,BV号见评论

大量台词篡改,大量没有意义的捏他

因为是死线蹦迪所以做得极其粗糙,just看个乐

*虽然看上去打起来了但其实双方都玩得很开心




截图是一点我个人比较喜欢的部分(……)


顺便宣宣拉隆制品,如果申摊通过的话会在CP30发放,没通过的话大概就是在海鲜市场罢。感兴趣的话可以去CPP点个喜欢或者进群蹲蹲






某扈

【16:00】拉隆24h

一个鸽了很久的手书

bv号看评论

然后弱弱宣宣本子和制品,绝大部分拉隆都是无料,如果摊位能过会去cp30,过不了会开网上通贩,感兴趣的妈咪可以进群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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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rekalo

总之是拉达生贺,是自己设定飞行员拉达与海军加隆,前传在筹备出本,嘛总之大家可以期待一下!后两p是透卡 

总之是拉达生贺,是自己设定飞行员拉达与海军加隆,前传在筹备出本,嘛总之大家可以期待一下!后两p是透卡 

Yirekalo
总之是自己做了立牌!拉隆的魔女...

总之是自己做了立牌!拉隆的魔女养子设定,旁边的小鼻嘎是我跑团的kpc警察拉达宝

总之是自己做了立牌!拉隆的魔女养子设定,旁边的小鼻嘎是我跑团的kpc警察拉达宝

Yirekalo
拉隆24h活动的图放出一下,宿...

拉隆24h活动的图放出一下,宿敌转生公路片 身高差是摆拍

拉隆24h活动的图放出一下,宿敌转生公路片 身高差是摆拍

仲夏夜的换生灵

【拉隆】伊利西亚之舟(90)

终于大致理清了这一部搞事情的新方向。

作者选择了不使用任何一种预警,请自由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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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是小猫崽子又控制不住精神力在那儿胡乱外溢,要么就是拉达曼提斯晚上做的奶油蘑菇浓汤踏马的有毒。加隆躺在床上不知怎么就止不住觉得房间是四四方方一个特大号玻璃鱼缸,缸底铺着一层暖暖呼呼的棉花糖色细沙滩,上面长满了软软的棕色长柄大蘑菇和花园鳗(怎么又是伸头的鱼!!!)。天空背景上的假星星是金平糖做的,月亮是一个锃圆瓦亮的不锈钢锅底。牡蛎蘑菇(中国人管它叫平菇)不是常见的乳白色,而是鲜亮的桃红色品种,上面挂着些歪七扭八不怎么圆的小珍珠,咋一看像是凝结的露水。一对......

终于大致理清了这一部搞事情的新方向。

作者选择了不使用任何一种预警,请自由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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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是小猫崽子又控制不住精神力在那儿胡乱外溢,要么就是拉达曼提斯晚上做的奶油蘑菇浓汤踏马的有毒。加隆躺在床上不知怎么就止不住觉得房间是四四方方一个特大号玻璃鱼缸,缸底铺着一层暖暖呼呼的棉花糖色细沙滩,上面长满了软软的棕色长柄大蘑菇和花园鳗(怎么又是伸头的鱼!!!)。天空背景上的假星星是金平糖做的,月亮是一个锃圆瓦亮的不锈钢锅底。牡蛎蘑菇(中国人管它叫平菇)不是常见的乳白色,而是鲜亮的桃红色品种,上面挂着些歪七扭八不怎么圆的小珍珠,咋一看像是凝结的露水。一对一对五颜六色的马卡龙组成各色不停开合的贝壳,中间夹着圆滚滚的巧克力豆。香蕉有着刺海参遇到威胁吐内脏的习性,被追捕食者急了会把果肉整个儿吐出来只剩个皮儿飞快游走。海底火山口里淌出的焦糖酱太甜辣酱太辣,番茄酱倒还凑合,但是容易和辣椒的弄混。香草苏打水味的气泡从时不时岩石的裂缝中冒出来,被到处乱飞的意式蝴蝶面戳破。冰淇淋雪人头上戴着涂了巧克力的华夫饼蛋筒,眼睛是葡萄干做的,拿着做甜点用的朗姆酒吹瓶。肉桂做第珊瑚礁上方游荡着大群水母一样摇摆着根须漂浮的蒜头,或者是别的什么植物球茎。蒜瓣是橘子装的。忽然有巨大的搅拌机发出捕食的嗡鸣,土豆和生姜趁乱偷偷互换了身份,芹菜躲进香菜里扔出一大把青花椒炸弹,腰果大声嚷嚷说:“我是歪果仁!”

刚刚进门的拉达曼提斯是一只游荡在海底的毛绒绒寄居蟹,背着潘多拉的带地下室两层小楼,加隆则是他费劲扒拉软磨硬泡从原来的石头上戳下来种在自己壳上的海葵。潘多拉……似乎是在负责出演《动物世界》的旁白一职,用毫无感情的棒读音叨叨个不停:寄居蟹和海葵究竟是不是一种真正的互利共生关系,还需要进一步研究。为了躲避偷猎者,越来越多大象把象牙换成了大水萝卜,这一流行趋势也传播到了海底。“三叉戟更适合当鱼叉还是草叉”辩论大赛由于一条蛇颈龙中途闯入会场将重要道具叼走而被迫中止,改为“人鱼的正统形象应当是单尾还是双尾,卵生、胎生或卵胎生,尾部结构为海豚型还是硬骨鱼型”。本年度畅销书籍有《龙虾的二十三种吃法与上流社会无意义寒暄入门》《大王乌贼:如何捕获中意的船只收藏,暨反抹香鲸同盟成立致辞》……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加隆从床上翻身起来,决定去洗把脸清醒一下。他路过两队姜饼小人,后者正忙着用糖霜杏仁和琥珀核桃打架。加隆一走神,被大炮里的喷射淡奶油糊了一脸,无聊舔了一口却发现那是剃须膏,只得赶紧吐出来。毛巾长出了狐狸头,喋喋不休地宣讲着环保理念。接着狐狸变成了拉达曼提斯阴阳怪气的哥哥,并试图用吸饱了水的绒毛把加隆闷死。不行,得去把猫弄醒,加隆想。万一是蘑菇汤有毒就先捅死拉达曼提斯再去医院,然后告诉警察这是幻觉中的意外,因为他还以为对方是一只半生的烤火鸡。

周围似乎太安静了点,是下雪了吗?加隆扭头看了一眼,窗户外面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他走前伸手去敲玻璃窗,白色动了,朝屋里投下巨大的阴影。朱利安的大头抵在水族箱玻璃上俯视着他:“加隆,你想跑到哪儿去?”

加隆惊出一身冷汗,彻底清醒了。拉达曼提斯无比严肃地说清晰的梦话,声音极其正经:“不行,潘多拉大人,您不能娶拜奥雷特。也不能娶我。也不能娶刻尔伯洛斯。真的。这不是小刻可不可爱好不好的问题,也不是说完誓词先亲哪个头的问题。不,也不需要您解决生殖隔离。总之不行。我不会娶巴连达因,您想多了。当然更绝对不会娶米诺斯,没有人要娶米诺斯。”

加隆听了觉得还是别理这货算了,甚至懒得费劲捅死他,也没心情去想为什么里面没有自己的名字。横竖只要拉达曼提斯不娶朱利安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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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利安打量着眼前的戒指。造型质朴、没有装饰的黄金指环,散发的微光却有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戒指内侧被后人刻上了四个卢恩文字:ᚠ费胡,财富;ᛈ佩索,魔法、神秘;ᛋ索威罗,太阳,也可能是代表尼伯龙根史诗的主角西格德(齐格飞/齐格弗里德);和ᛚ拉格斯,水。传说它会带给所有者足以实现一切愿望的力量与财富,但也因为受到创造者的诅咒总会招致灾祸。莱茵河底沉睡着莱茵少女守护的黄金,如铸成指环即可统治世界,但只有弃绝爱的人才能做到。尼伯龙根的指环,从神话诞生之初即缠绕着诸神的诡计、众生的贪欲与英雄的鲜血,以及谎言、背叛、争夺、复仇。

朱利安并不真的相信安德烈亚斯。希路达派来的这位使者有着鲜艳夺目赤色长发,一如他眼中的野心之火。丝毫不加掩饰,甚至是故意让人看到。朱利安倒不觉得讨厌,说不定这样的人更能摸清楚海龙的心理。指环是诱饵,也是报酬。所谓的“复活世界树,连通九界,打开上层神国之门,让人类真正重拾对神灵的敬畏”作为目标过于大而遥远,海怪说仙宫方面的真实目的是想要北欧诸神至少能以人间体转生现世,而不是只能以投影的方式施加影响。可以理解,神灵和信徒总是彼此需要的。此事无论成败都对己方没什么坏处,不妨看他们一试。

至于此人提出来钓海龙的方法,的确是自己部下想不出来的……“新奇”,和大胆。

“妙就妙在,”安德烈亚斯说,“它不需要是真的,但也并非彻底虚假。在真与假之间的空白处,人总会有意无意自动填补他想要看到的。真正的饵是欲望,只需要勾起欲望。不用让他相信,'怀疑'就够了,甚至更好。”他咯咯地笑着,“想象与记忆中的存在才是最美好的,不是吗?”

“你们是怎么知道海龙有个双胞胎哥哥的?”朱利安问。这件事艾尔扎克瞒了他挺久。

“这么说吧,”安德烈亚斯一副被逗乐了的神态,“我们的希路达小姐与那一位曾经颇有过一些,因缘。而圣域的慰灵地被盗一事,倒也算不上太大的机密。”

朱利安想起谁提到过圣域和仙宫早先有段时间曾走得很近,也听说过新任的辅佐官眼目众多,看来不仅是传闻而已。

“我会考虑的。”朱利安说。

“当然,您不必急于答复,”红发青年以浮夸而做作的方式向他行礼,“也希望您的部下能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关于您的身边重新出现一位,'海龙的幽灵'。”


 

仲夏夜的换生灵

【拉隆】伊利西亚之舟(89)

卡太久了,水就水吧(为了不断更)……最近沉迷肝博德之门,我努力不爬坑……

作者选择了不使用任何一种预警,请自由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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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你跑一趟海因斯坦的成果,一片……呃,围巾?”艾尔扎克无聊地戳了戳伊奥带回来的那块人造丝绸一样的织物。

“当然不是,”伊奥看起来很得意的样子,“这可是好东西。”

拜安插话说:“我知道这个,是哈达,高原那边表达礼仪的东西。”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海因斯坦那边新弄出来的东西。叫龙蜕,酷吧。”

“哈?”屋里另外三人(包括苏兰特)一起用“这孩子莫不是让人给忽悠了吧”的眼神看着他。

“你们等下,我演示给你们看。”......

卡太久了,水就水吧(为了不断更)……最近沉迷肝博德之门,我努力不爬坑……

作者选择了不使用任何一种预警,请自由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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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你跑一趟海因斯坦的成果,一片……呃,围巾?”艾尔扎克无聊地戳了戳伊奥带回来的那块人造丝绸一样的织物。

“当然不是,”伊奥看起来很得意的样子,“这可是好东西。”

拜安插话说:“我知道这个,是哈达,高原那边表达礼仪的东西。”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海因斯坦那边新弄出来的东西。叫龙蜕,酷吧。”

“哈?”屋里另外三人(包括苏兰特)一起用“这孩子莫不是让人给忽悠了吧”的眼神看着他。

“你们等下,我演示给你们看。”

他们看着伊奥把织物展开四角固定在立着的架子上,退后几步,对着它就是一枪。

“你干什么!”艾尔扎克差点蹦起来,“室内近距离开枪很危险的好吗,苏兰特你快骂他啊?”

苏兰特说:“有意思。”

艾尔扎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织物平整如初,连一点划痕都没有。

“神奇,所以这又是那位海因斯坦大小姐鼓捣出来的?”拜安凑上前去仔细检查了一通。

“不全是,不过现在研发遇到一些瓶颈潘多拉又病着,所以有意跟我们商量一些材料方面的问题。他们还想采购一批鲎血试剂,或者效果足够好的替代品。总之,大单子。”

“有问到海因斯坦小姐具体怎么样吗?”苏兰特也靠近打量那片织物。

“哦,据说是‘某种天才们常见的精神崩溃’。不过说的人感觉不太认真,天知道真的假的。”伊奥耸耸肩膀。“少爷他们去干嘛了,怎么还没回来?”

“回来过,又去听歌剧了。”

“啊?”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陛下什么时候变成歌剧爱好者了。”苏兰特摊手,“他说要最近场次的《尼伯龙根的指环》,正好今晚在大剧院有一场,就去了。”

“瓦格纳的那个?德语的?”

“对,今晚只有德语场。”

“我说,”伊奥压低了声音,“少爷不会真的想追潘多拉吧?”

“应该不是。”苏兰特摇摇头,“刚认识的时候陛下其实约过一次,结果被海因斯坦小姐拒绝了,还说瓦格纳把史诗改编得过于俗气。少爷那会非常不高兴。”

“回来啦,饿死啦——”狄蒂斯拖着一大包零食进来,高跟鞋一踢瘫在沙发上开始拆玉米片。

“你不是信誓旦旦说要保持身材吗!”伊奥伸手去抢,被她躲过。

“你干嘛非得抢她的,别人手里的比较香啊?”拜安叼着巧克力棒拿眼斜他。

“就是,下次不带你的份了……”美人鱼小姐嘟嘟囔囔开了瓶汽水,“看什么看,无糖的!”

“话说,咱们是什么时候养成大晚上围一起嗑零食的习惯的?”艾尔扎克转移了话题。

“怪加隆咯。他老喜欢半夜不睡觉溜出去满地瞎晃荡,逮到谁没睡就塞过来一堆乱七八糟的零碎,问就是旧习惯改不了。”伊奥终于挑中了一桶墨西哥烤肉味的薯片,咔哧咔哧咬了起来。

艾尔扎克一点都不想要讨论加隆,他现在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头大,转向狄蒂斯:“陛下今天到底干什么去了,听歌剧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我也想问啊,”狄蒂斯仰头灌下一大口汽水,“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两人嘴有多紧……晚上也没说什么,就听他念叨‘放弃爱情方能获得莱茵的黄金’?不明白。哦对,说起来尼伯龙根的指环还是我们的东西吧?”

“没错,”苏兰特开口,“现在还躺在陛下的宝库里。”

“所以陛下怎么忽然想起它了,是有什么计划吗?那个东西我记得有风险的吧?”少女露出疑惑的表情。

“难说啊……”苏兰特叹了口气,“麻烦帮我拿瓶可乐,原味的就好。”

“哇,苏兰特你破戒了!这是不是说明事情还挺麻烦?”

“所谓是福不是祸——”伊奥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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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以前也不是没有带过小崽子们,但潘多拉是第一个让加隆真诚地共情了那些为了让小孩子能安静一会而给他们喂酒甚至安眠药的照料者们。真的,这崽子只有睡着的时候还算乖巧,但凡醒着不光问题多得能抵得上一本大英百科全书,还随时可能抛出个雷来。更要命的是不装高深之后猫崽子会肆无忌惮地仰着脸眼睛亮晶晶期待地看着你,看得人心理压力很大。拉达曼提斯被问到无言了也老把求助的目光转过来,就很没辙。加隆觉得自己现在是家里唯一心智成熟的成年人类,后来想想他确实是年龄最大的那个。果然是带小鬼的命,烦死了。

“加隆,”潘多拉轻轻地碰了碰他,“你喜欢小孩吗?”

“还可以吧。”加隆心不在焉地回答,“等等,你难不成想要拉达曼提斯生?!”

“可以吗?”潘多拉看着他。

加隆扶额:“这不是可不可以,是可不可能的问题。”这崽子怎么脑子坏掉了还惦记着这事,拉达曼提斯看起来就那么好生养吗?虽然她好像是说过大部分动物都是雌性体格更大更强壮……停!停!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绝对不能跟着潘多拉的思路跑,一不小心就会被带偏了!

“我觉得人还是应该相信科学的进步。”潘多拉表态。

“但是基本不能相信人类观念的进步。”加隆撇嘴。

“也是哦。那我再睡一会。”小猫思考了一下,缩回被子里。

怎么,可以的话你还准备着立马爬起来领导一个科学技术的进步突破是吧!不过反正也是拉达曼提斯生,看个热闹好像也不太亏?只要别让他给崽子喂太多英国食物应该就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说曹操曹操到,潘多拉迷迷噔噔看着拉达曼提斯献宝一样不知道从哪端来一个竖着插满了大头朝上鱼形黄油饼干的巧克力派(到底是对这个造型有什么执念啊喂!),用一种被催眠了一般恍惚的语气说:“好可爱哦。”不不不,不行,还是不要让英国人尤其是英国男人带孩子比较保险。小猫肯定就是这么变异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