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呼晰】假如有一天王晰喝了吐真剂
嘎龙吐真剂姐妹篇 可当作酒局番外阅读
皮上天的周星星 + 被迫有啥说啥丧失家长威严的老王 3k速打
非现实可爱沙雕文学 ooc到手脚蜷缩 纯属闹着玩
快跑
本文又名 郑云龙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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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走wb@榛子果酱Hazel 搜沉沉 评论找
or @浪里个浪
or 爱发电@榛果酱
被pb的太厉害这里不敢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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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云龙不开心。
郑云龙觉得自己被暗算,丢尽脸面。
为此他半个...
嘎龙吐真剂姐妹篇 可当作酒局番外阅读
皮上天的周星星 + 被迫有啥说啥丧失家长威严的老王 3k速打
非现实可爱沙雕文学 ooc到手脚蜷缩 纯属闹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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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又名 郑云龙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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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pb的太厉害这里不敢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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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云龙不开心。
郑云龙觉得自己被暗算,丢尽脸面。
为此他半个月没理阿云嘎。
阿云嘎很委屈,郑云龙依然很生气。
于是他把矛头对准他脑海中的罪魁祸首王晰。
他表面对王晰笑得母仪天下,心里气得牙痒痒。
这时候善解人意洞察人心的张超来出主意。
超:龙哥,我觉得,做人不能太善良。
臭:?
超: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
臭:什么意思?
超:意思是说
超:晰哥陷你于不义
超:你也可以…
超:就是…深深…
超:啧啧啧
臭:明白了
臭:孩子真聪明[棒]
臭:哎但我没东西
超:报!
超:黄子还有一瓶!
超:我让他给您送过去!
臭:稳妥
臭:张超
臭:我正式宣布,你接替蔡程昱,晋升为嫡长子
超:谢父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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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嘎:大龙,最近晰哥为什么总说请你吃饭?
郑云龙:教你个词,这叫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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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后我竟然给shx又写了一个 果然梗库告急废人本人
【林秦】奶糖和水果硬糖
包甜,不甜不要钱。
/
龙番大学著名冰块脸高冷学霸秦明有个秘密。
他喜欢吃糖,尤其喜欢甜甜的奶糖。
大学也有体测,秦明疏于锻炼根本跑不下来1000米,跑了一半就胸腔疼痛,口腔里血腥气直冲脑门儿,接着天旋地转。
他就晕了。
“秦明!哎,怎么了!”学校里的大名人谁都认识,同学们手忙脚乱的把他往医务室送,体育老师看看那一群抻长了脖子盯着秦明不放的姑娘,重重唉了一声。
“低血糖。”校医是位中年女人,“瞅那脸白的,你们谁有高糖分饮料给他喝两口,休息会就好了。”
穿运动夹克的男生钻出来,手里的可乐冒着泡泡,发出细微的“呲呲”声,他凑到秦明跟前,给他灌了两口甜滋滋的气泡水。
秦明喜欢吃糖也...
包甜,不甜不要钱。
/
龙番大学著名冰块脸高冷学霸秦明有个秘密。
他喜欢吃糖,尤其喜欢甜甜的奶糖。
大学也有体测,秦明疏于锻炼根本跑不下来1000米,跑了一半就胸腔疼痛,口腔里血腥气直冲脑门儿,接着天旋地转。
他就晕了。
“秦明!哎,怎么了!”学校里的大名人谁都认识,同学们手忙脚乱的把他往医务室送,体育老师看看那一群抻长了脖子盯着秦明不放的姑娘,重重唉了一声。
“低血糖。”校医是位中年女人,“瞅那脸白的,你们谁有高糖分饮料给他喝两口,休息会就好了。”
穿运动夹克的男生钻出来,手里的可乐冒着泡泡,发出细微的“呲呲”声,他凑到秦明跟前,给他灌了两口甜滋滋的气泡水。
秦明喜欢吃糖也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因为低血糖。
大部分原因是没有原因,就像有人想在全世界种满香菜,而有的人只要闻闻味道就想作呕。
秦明其实会随身带一个小包,很多人都以为那里头是蓝牙耳机,其实不是,里头是塞得满满当当的拆了包装的牛奶糖。
学霸偶尔也偷偷摸摸的抓颗糖吃,只不过就算是嘴巴里包了满满的奶乎乎味道,他的脸仍然是冰冷的。
“秦明。”选修课,他选了门“怪癖心理学”,教授刚写了一黑板粉笔字,他整理着笔记,身旁就传来一道声音,“秦明同学,笔记借我看看呗。”笑出一嘴大白牙的男生满脸阳光,指指黑板,“讲太快了,记不住。”
秦明认得他——林涛,当时跑步晕倒以后,就是他灌了自己一嘴可乐。
讲台上的老教授回头瞪了两人一眼,林涛就不再说话了,他把目光放在秦明那个手掌大的小包上,看了好一会。
秦明发现有点不对劲。
以往那一小包糖最多能吃四五天,可现在,秦明悄悄把手伸进包里,里头仍然是满当当的。
秦明趁着自习的功夫又往嘴里塞了一颗,可这回口腔里蔓延来的不是牛奶香,而是略微苦涩的橘子味。
水果硬糖?
秦明愣了一下,但也没好意思把包里的糖倒出来看。
“秦同学!”身后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一回头,发现林涛竟然就坐在他身后,手上捏着他的笔记本递过来,“谢谢啦,超有用。”
“噢。”林涛挠挠头,不经意似的问了一句,“最近…没有头晕吧?你的低血糖。”
秦明摇头,心里头有了点计较。
那天秦明悄悄跟着林涛到了校门口的便利店,只有这家才有他常吃的那款牛奶糖。
“姐!奶糖还是没有吗?”林涛问老板。
破案了。
秦明抿抿嘴唇,上去拦住垂头丧气的林涛,也看清了他手里拎着的桃子味硬糖。
林涛有点错愕,他尴尬的嘿嘿一笑,“奶糖没货了,橘子味也没了,拿桃子的凑合一下吧?”
秦明把包里的糖都掏出来塞到林涛手里,转手就拎走了他手里的那一大袋。
“我的妈呀。”李大宝搓搓胳膊上活活酸出来的鸡皮疙瘩。还是没忍住追问,“后来呢,后来呢?”
小黑一努嘴,“你是没见过林队的衣柜,里头除了夹克衫,就是水果糖。”
李大宝偏不信这个邪。她跑到太阳底下晒了半小时,晃晃悠悠的钻进秦明办公室,“秦科长,我头晕……你给个糖吃呗。”
秦明看她一眼,从兜里掏了颗糖出来。
桃子味儿硬糖。
【赞丸】答应我 别哭
呜呜呜丸崽眼睛太好看了哭起来很带劲吧
都是我编的都是我编的轻喷轻喷
-
“啊……”
赞多第一次见力丸哭是无意间撞见的。
那天晚上他离开的晚,像偶像剧剧情一样,舞蹈室的灯还亮着。他凑近去在门口贴着,里面没有音乐,只有厚重的呼吸声和杂乱的脚步。
一声稍响的声音落下后,突然变得寂静起来。赞多下意识就推开门看是不是里面的人摔倒了,于是和倒在地上的人成功对视。
……
“那个……那个前辈……你还好吗?”
赞多带点小心翼翼的感觉向前迈了一步,话音刚落面前的人嘴一撇,然后在赞多逐渐慌张的眼神下成功泪崩。
“你,...
呜呜呜丸崽眼睛太好看了哭起来很带劲吧
都是我编的都是我编的轻喷轻喷
-
“啊……”
赞多第一次见力丸哭是无意间撞见的。
那天晚上他离开的晚,像偶像剧剧情一样,舞蹈室的灯还亮着。他凑近去在门口贴着,里面没有音乐,只有厚重的呼吸声和杂乱的脚步。
一声稍响的声音落下后,突然变得寂静起来。赞多下意识就推开门看是不是里面的人摔倒了,于是和倒在地上的人成功对视。
……
“那个……那个前辈……你还好吗?”
赞多带点小心翼翼的感觉向前迈了一步,话音刚落面前的人嘴一撇,然后在赞多逐渐慌张的眼神下成功泪崩。
“你,你走开啊!”
-
“所以哥哥那时候真的哭的好凶呢。”
赞多躺在休息室里歪着头挑起这个话题,刚刚哭过的人眼睛还泛着微弱的红。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充满泪的时候让人心疼的不得了。
“别逞强了。”力丸轻声说,还是一向温柔的语气。赞多伸出手,悄悄勾住他的小指,力丸撇他一眼,倒是大方地整只手都回握回去。
“我会心疼的。”
说什么鬼话啦,明明是你哭起来我才心疼好吧。赞多无奈地看着两只手紧握在一起,嘴角淡淡勾起了个笑。
-
“前……前辈啊……”
赞多手忙脚乱地边蹲下来边从兜里找纸巾,力丸盘腿坐在地上衣服湿了大片,但赞多感觉他泪比汗还多。
“你,你进来干嘛啊,我,呜呜,我……”
长相俊美的青年哭的稀里哗啦,泪眼朦胧间只看到一个好像见过的面孔一脸担心和焦急,左胳膊上还传来了被抓住的感觉,然后就有一张纸在他脸前晃动着。
赞多看着面前人越流越多的泪,想上手擦又觉得不合适,这人明显属于大脑当机状态,只好抓起他胳膊把纸放他手里:“你,你擦擦吧。”
力丸也后知后觉过来,身子一扭拿纸盖住了自己的脸。过了一会才转过来有些别扭:“那,那个谢谢,嗝。”
两个人都愣住了。
力丸只想找个地缝赶紧把自己塞进去,瞬间脸红到爆,却不知道面前的少年只觉得他可爱的不行,甚至成为他一生心动的起点。
“那个,”力丸撑着地板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低头看着蹲着的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谢谢你噢,现在很晚了,回家吧。我,我留下来锁门。”
赞多却是一句没听进去,只是呆呆地抬头看着他,黑发因为汗水而全部拢到脑后,无袖胸前湿了一大片,结实而恰到好处的胸肌若隐若现。眼前人的眼睛因为刚哭过而泛着红,连同眼尾都沾染上了这种颜色。之前的水雾一改为清亮的神色,好看的不得了。
知道力丸绕过他走向门口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踉跄地起身追过去。
“前辈!你能给我编舞吗!”
-
“只是因为比赛压力太大了而已。”力丸禁不住赞多的死打难缠,只好被迫回忆起这段尴尬的往事,“那是我编了好几个通宵的舞,却总感觉情绪不对,就赌气的一直在跳。”
“结果还被一个不知道哪来的人看到了这丢人的一幕,一下子就忍不住哭了。”力丸笑起来,“你还有胆子追着我让我编舞,我觉得你可真有意思。”
“哈,要不让我死缠烂打,现在就咱俩就不在这了。”赞多开着玩笑,把玩着力丸的手指,放到嘴边轻轻地印了一个吻。
力丸不自在的想收回手,他一向不习惯于在外面和赞多有过于亲昵的动作,舞台上的肢体接触就让他有够脸红。
不料一向顺着他的赞多却没有松开他,反而握的更紧。“力丸。”
“嗯?”
“以后别哭。”
-
他躺在舞台上,眼前的光过于刺眼。没过一会就感觉身边来了熟悉的人,替他遮住了这晃眼的光。昏暗中他感觉额头传来清亮,心脏剧烈跳动,胸膛大幅度起伏着。
嘈杂混乱的询问声,错乱的脚步声,话筒发出的呲啦声,在他的感官世界无限放大,直到他看到了力丸的脸。
一瞬间,所有声音销匿不见,只剩下力丸。
只剩下力丸无声哭着的样子。
别哭。别哭。赞多想张嘴安慰他,却发不出声音。他抬起手,力丸凑近握住他,询问着一些问题,他只是摇头。
他看见舞台上的光细细碎碎地折射进力丸的眼睛,顺着泪跌落下来,像是一朵朵炸开的花。可赞多不想让它盛开,他不想让他哭。
于是在休息室彻底昏睡前,赞多呢喃着说了句话,谁也没注意到。
他说,下次要注意身体啊,不能再让哥哥担心了。
-
“哥哥。”
“你到底要干嘛啊……”力丸无奈地笑笑,伸手搜了把他的头发,往后靠在他怀里。
这小子叫了一晚上哥哥啥话也不说,那么严肃的神情又让他一次一次耐心回应。
赞多抱紧他,低头在他脖子处深吸口气。“答应我啦。”
力丸有点懵,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知道啦知道啦,我平时也不怎么哭吧,看把你吓得……”
“我十七岁就看过你哭了哦。”
“你是非要说这事吧你……”
赞多笑着看着怀里的人气鼓鼓的样子,眼里的温柔一览无余。
十七岁他夺得了世界街舞大赛的冠军,十七岁他遇见了自己喜欢一生的人。
【赞丸】猫薄荷
* ABO世界观,赞多昨晚疯狂开屏想到的一个AB恋脑洞
刚搬进宿舍的时候,选管千叮咛万嘱咐,说Alpha和Omega自己要记清楚易感期和发情期,提前打抑制剂,感觉身体不对劲千万要记得及时找队医,抑制剂不够了就找工作人员领;节目组不鼓励选手之间互相解决的行为,但是一定要互相解决的话务必做好安防措施。
底下开始两岸猿声啼不住。
所幸刚开始成年人们都很收敛,只有少数几个刚分化的比如庆怜每天一身奶味到处乱飘;但是毕竟九十多个人,也不是说好好控制就能完全不出问题。主题曲任务的那几天恰逢过年,所有人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发手...
* ABO世界观,赞多昨晚疯狂开屏想到的一个AB恋脑洞
刚搬进宿舍的时候,选管千叮咛万嘱咐,说Alpha和Omega自己要记清楚易感期和发情期,提前打抑制剂,感觉身体不对劲千万要记得及时找队医,抑制剂不够了就找工作人员领;节目组不鼓励选手之间互相解决的行为,但是一定要互相解决的话务必做好安防措施。
底下开始两岸猿声啼不住。
所幸刚开始成年人们都很收敛,只有少数几个刚分化的比如庆怜每天一身奶味到处乱飘;但是毕竟九十多个人,也不是说好好控制就能完全不出问题。主题曲任务的那几天恰逢过年,所有人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发手机打完电话食堂里莫名的开始低气压,也不知道第一个泄露了信息素的是哪位,但是当空气中不易察觉的玫瑰香气变得浓郁甜美的时候,选管们最害怕的信息素暴动终究还是来了。
不愿透露姓名的Beta之光利老师时隔一个月了还对当时的情况心有余悸,这或许也成为了他想要回家的诱因之一;据说当时混杂起来的信息素味几乎要掀翻房顶,这边刚晕了两个Omega,那边就马上有两个Alpha开始了莫名其妙的翻跟头battle,几个rap担当更不用说,掰来掰去掰不出结果,于是开始学习小学生比谁的信息素味儿更大;几个性别是Beta的选管一辈子都没见过这种场面,只恨自己不是Omega不能借故翘班逃跑。
好在抑制剂最后及时赶到,事态得以控制。
本来也没人怎么在意彼此什么味,但是自从这件事情发生后,男孩子们瞬间找到了好玩的八卦娱乐话题;几天后全营上下的Alpha和Omega被扒的不剩几个,比如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的刘宇其实是个兰花味的强A;又比如张嘉元那天抱着锅包肉味道的佐藤弟弟哭着说自己想回家;还比如说一直以来都在装Beta的伯远老师信息素是甜到腻人的香草冰淇凌,等等等等。
随着发掘的逐渐深入,两个在信息素泄露事件中表现得异常平静的人出现在了众人视野之中。第一当事人是当时被米卡和庆怜磨得生无可恋的和马,他作证说那天赞多全程躺在力丸大腿上享受膝枕,力丸帮人顺毛,任凭食堂里信息素擦出火花也纹丝不动。
这就令人疑惑了,赞多毫无疑问是个Alpha,因为初舞台那天大家都闻到了他倒下时一个没控制住散发出的清淡海盐香气;而力丸的性别则一直成谜,他一上台开始咔咔咔的时候没人觉得他不是Alpha,可是后面一张嘴就开始口胡,手足无措还要下意识地找赞多求助,大家又瞬间悟了觉得这绝对是个Omega,好几年前就被标记了的那种。
力丸老师的性别问题一时间令人浮想联翩,八卦风暴的中心必须是405的语言天才AK;第一次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AK沉思了许久,
“力丸嘛…大概是Alpha吧…诶?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看到力丸的桌子上摆着两盒Alpha抑制剂啊;至于信息素我确实也没闻到过…”AK绞尽脑汁:“他平时在外面不是随时都会喷香水的吗,就是你们肯定都闻过的那个味道,甜丝丝的,果然那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信息素吧?”
于洋听到来自AK的传言,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别听AK那小子瞎说,力丸要不是Omega,我就是dancer,”于洋斩钉截铁,“你们要是想知道就跟踪一下训练回来的赞多吗,他每天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把头埋力丸后颈里狂吸,这不是令人发光的AO小情侣是什么?”
莲组的朋友们也站了出来。
沉稳的刘宇显然是比其他人更值得相信的存在:“力丸呢,我个人观点觉得,他是Alpha的概率是比较大的。之所以这么觉得呢,是综合了力丸平时的舞蹈力度和一些其他表现得出的结论。”
营里智商最高的男人和马还是很怀疑。
“可是他那天那个无动于衷的程度,怎么看都像是Beta。”和马反复回忆那天力丸脸上波澜不惊的表情“如果他真的是Alpha或者Omega,那种情况下也那么能忍,那我只能说一句…”
和马伸出了大拇指,微笑着淡定说出了那个与他气质并不十分相符的中文经典词汇。
一时间谣言四起众说纷纭,虽说2021年平权思想已经深入人心,但是大家还是更倾向于相信赞多这种绝世猛A的伴侣一定是个香甜柔软的Omega,于是Omega派姑且占了上风;主题曲考核结束公布排名那天两人的表现似乎证明了这个猜测,当赞多激动地飞扑进力丸怀里的时候,大家看过去的眼神里带上了三分柠檬两分冷漠五分了然于胸。
看吧,温柔的年上Omega果然是还不太会收敛情绪的年轻Alpha最好的抑制剂。
似乎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在二创期间出现了转折;本来以为会经历两位斯巴达舞蹈导师轮番锤炼的friends组员们意外地发现,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居然会变成人形自走夸夸机;friends组逐渐步入正轨,赞多却迎来了易感期。
易感期的赞多大部分行为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稍微幼稚了不少;无论何时都要和力丸贴贴;力丸和别人单独说话超过一分钟就要想办法挤进来打岔;排练休息的间隙一定要躺倒一起休息;最严重的问题当属踏实稳重的Alpha突然孔雀化,有事没事就来个前手翻或是练鼓时把鼓棒耍出了花。种种行为要说困扰其实也不是很困扰,不过赞多身上的海盐味确实有点浓,好好的汪洋大海突然就变成了泡菜坛子,时不时就飘来若有若无的酸味。
终于某一天舞蹈三人组编舞的时候,胡烨韬受不了了,因为前面的两个小时里,赞多至少变着花样的夸了力丸五十次,在赞多捏着嗓子假装迷妹语气用中文撒娇说力丸帅的时候,胡烨韬终于忍不住了,趁休息时间拉了力丸单独到一边去:
”力丸啊,你是怎么忍的了赞多身上这么浓的信息素味道的啊?”
正在擦汗的力丸不假思索:“因为我是个Beta啊!”
胡烨韬疑惑,胡烨韬不解,胡烨韬世界观破碎。
“你是个Beta?”
“是的哦。”
“那AK说你宿舍里一直放着Alpha抑制剂…?”
“啊,那个是给赞多准备的,不然他发情期我一个Beta确实会很难承受。”力丸脸不红心不跳,胡烨韬却从他的语气中读出了旖旎的复杂画面。
“那于洋说赞多天天都在吸你的信息素…”
“诶?是这样吗?”力丸以前根本没意识到赞多的下意识行动在外人看来居然是这样,不免有几分羞涩:“我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吸个什么劲…”
“那那瓶香水…”
“那个啊,那个是赞多买给我的,当时试了一圈,最后他说如果我有信息素应该就是那个味道。”
两个人没说几句,受到冷落的赞多就找了过来,看到力丸之后一下子双眼亮晶晶,扑上去开始狂吸,像极了一只慵懒粘人的三花猫和它的私人专属猫薄荷。
胡烨韬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但是八卦本性驱使着他问出了最后一个颇为在意的问题,”力丸…闻不到赞多的味道你会觉得遗憾吗?”
赞多的体型比力丸大了不少,每次力丸抱他的时候都会觉得有点吃力,易感期的Alpha臂力很大,力丸几乎没法呼吸,但还是回答得很认真。“啊...虽然我闻不到Alpha的信息素,但是我确实能感觉到santa的味道。”
“santa身上大概是那种阳光洒在大海上波光粼粼的味道吧,总觉得应该会很浪漫。遗憾倒是没觉得,闻不闻得到,赞多都是我一个人的Alpha啊。”
胡烨韬懂了。
是Beta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两个人彼此都是对方的猫薄荷,只是他们两个的存在就能给到对方无尽的安心和力量。
或许对他们两个来说整个世界就像是一场大型的信息素暴动,外面纷纷扰扰,而他们可以躲进彼此的怀里,享受片刻的永恒宁静。
世界五光十色,而我愿意偏居一隅,做你专属的猫薄荷。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牢不可破。
-fin-
眼看着就要少那么多人了55姑且写个群像一样的东西纪念一下腾讯这期二创骗到的我的眼泪55
也表达一下自己的情绪,选秀搞了这么多次第一次这么真情实感这么心累,
“外面纷纷扰扰,里面乱乱糟糟,我们别再闹了。”
说点开心的,写了双性转小段子有人想看嘛!!
男友预备役
“龙哥,干嘛呢,快传球!”郑云龙回过神,继续打球,心思却早就跟着路过的那个人飞了。
郑云龙第一次知道阿云嘎是被同桌扯到了年级大榜前。
“龙哥,你看咱学校这大红榜也太瞧不起人了,凭啥只有前一百!”同桌忿忿不平。郑云龙凉凉地瞥他一眼:“凭人家在一千人里排前一百。”说是这么说,郑云龙还是酸酸地浏览榜单上的名字。
这里是市重点高中,郑云龙靠着初三时奋起的小聪明和一点狗屎运压线进来了,第一次期中考就让他彻底意识到小聪明不好使了。他在C班排倒数,年级排行更是八百开外。
“阿云嘎。”郑云龙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年级第一,红榜最高位的名字。
郑云龙第一次见到阿云嘎是在数学老师的办公室里。
“郑云龙,你...
“龙哥,干嘛呢,快传球!”郑云龙回过神,继续打球,心思却早就跟着路过的那个人飞了。
郑云龙第一次知道阿云嘎是被同桌扯到了年级大榜前。
“龙哥,你看咱学校这大红榜也太瞧不起人了,凭啥只有前一百!”同桌忿忿不平。郑云龙凉凉地瞥他一眼:“凭人家在一千人里排前一百。”说是这么说,郑云龙还是酸酸地浏览榜单上的名字。
这里是市重点高中,郑云龙靠着初三时奋起的小聪明和一点狗屎运压线进来了,第一次期中考就让他彻底意识到小聪明不好使了。他在C班排倒数,年级排行更是八百开外。
“阿云嘎。”郑云龙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年级第一,红榜最高位的名字。
郑云龙第一次见到阿云嘎是在数学老师的办公室里。
“郑云龙,你知不知道你数学考多少分啊?三十分!就这分数还不写作业?你想不想好了!”数学老师喊得口干舌燥,把保温杯打开,喝水润润嗓子。
郑云龙正想反驳老师“我不是不想写,我是不会写”,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老师好!”一个长相充满异域风情的男生从身边经过,径直走向A班的数学老师。
“阿云嘎,你这次是不是又没写作业?”A班数学老师一边喝茶一边说,“看在你这次考了130的份上就原谅你了,去把你班作业抱回去。对了,上次给你留的思考题写出来没?”阿云嘎微微一笑:“早就写出来了,最近在忙其他科就没来得及给您看,待会儿给您送来。”
郑云龙在一旁目睹了整个过程,同样是不写作业,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好看吗?要不你跟着去人班里多看几眼!”郑云龙的数学老师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人家,不写作业能考130!你不写作业,就考30!我告诉你,你要是破罐子破摔我也救不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郑云龙灰溜溜地从办公室里出来,路过阿云嘎的班级“无意”中往里看了一眼,正好撞上阿云嘎的目光,阿云嘎的脸上还残留着和其他同学说笑的笑意。
郑云龙往楼下自己的班级走去,A班就连班级位置都高高在上,位于整个教学楼的顶楼,而C班就只能在班级最多、最吵闹的一楼。
“阿、云、嘎。”郑云龙默念这个名字,奇奇怪怪却能让人过目不忘。“我能不能和他站在一个教室里呢?”郑云龙忽然冒出这个念头,又马上摇头驱赶这个想法,与其期待自己考上去还不如期待阿云嘎考下来,尽管两者都不太好实现。
郑云龙回家之后翻开课本准备好好学习,可是知识怎么就不进脑子呢?那也没办法,学吧。
郑云龙第一百零八次被数学作业气哭,跑到顶楼无人的空教室大哭。等他的坏心情差不多发泄出去了,抽抽搭搭地准备去洗脸,发现门口站了个人。
郑云龙被吓得倒退两步,脱口而出:“阿云嘎!”阿云嘎盯着他问:“你认识我?”郑云龙一边抽噎一边说:“昂,在数学老师办公室里看过你。”之后又酸酸地加了句:“完美男神谁不知道啊!”
阿云嘎觉得郑云龙很反差萌,这么大个子的男生哭得抽噎,没让他觉得娘,倒是像一只受了委屈躲起来的猫,忍不住让人怜爱。
“你叫什么啊?”阿云嘎一边递纸巾一边问。“郑云龙。”郑云龙瓮声瓮气地、擤着鼻涕回答。阿云嘎点点头,又问:“你在哪班啊?”郑云龙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我是C班的。”
阿云嘎看着眼前的大男生居然能把自己团吧成一小只,鬼使神差地去摸郑云龙柔顺的头发。郑云龙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瞪他,阿云嘎连忙正色道:“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我一向乐于助人。”郑云龙眨巴眨巴大眼睛,觉得不亏,瞬间高兴了:“我可以问你数学题吗?”阿云嘎笑着点点头。
郑云龙看向窗外,大课间快结束了,同学们马上就回来了,他得想办法混进队伍里不能让班主任发现他没上大课间。
郑云龙想找张纸,到处翻也没有。阿云嘎见状问:“你找什么呢?”郑云龙说:“你得把你的qq号给我啊,不然我怎么问你题,总不能天天去你班上找你吧。”阿云嘎被逗乐了:“你来找我也没事。”郑云龙不好意思地说:“那可不行,我问题可多了。”
阿云嘎说:“把你qq号告诉我吧,我记得住。”郑云龙说了一遍,又让阿云嘎重复了一遍,放心了,飞快地跑下楼。
晚上回到家,郑云龙拿出手机登录qq,果然有一个叫“雷霆嘎爷”的人加他,他点了同意。
对方发来信息:“你好,我是阿云嘎。”郑云龙回复:“你好,我是郑云龙。”阿云嘎发:“把你不会的题拍照给我发过来。”郑云龙手忙脚乱地找卷子,艰难地想从一片红叉叉里挑出一道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智障的题给阿云嘎发过去。
阿云嘎等了一会见对方没反应,估计是题太多不好意思发,就先去做物理卷子了。等做完物理卷子回来一看,郑云龙发了三道大题。
郑云龙做的这张卷子阿云嘎也有,但是他嫌太简单,只是草草略过,每道题大致写了个思路。阿云嘎把自己的卷子找出来,并没有把过程完整写下来,而是把思路以及知识点写了出来。
写完,阿云嘎也给郑云龙拍照发过去了,对方没回复,阿云嘎一看表,快凌晨一点了,想来对方应该睡觉了,于是把卷子装进了书包。
第二天,第一节课下课后,郑云龙刚要趴桌子上补觉,就听见门口的同学喊:“郑云龙,有人找你!”郑云龙迷迷糊糊地走出班级就看见了阿云嘎,惊得睡意立刻就没了,赶紧抹抹头发,理理衣服,走了过去。
阿云嘎递给他一张卷子:“这是昨天你问我的三道题,我没有给你写解答过程,答案上都有,我把思路和相关知识点写下来了,你看看。”郑云龙如获至宝:“谢谢谢谢,昨天晚上实在不好意思,我睡着了,今天早上起来晚了没来得及看手机。”阿云嘎微微一笑:“没事的,以后你晚上把题发给我,我早上来找你。”郑云龙差点给大佬跪下来了,这什么神仙大佬。
郑云龙飘飘然地回到座位上,一群女生围了过来,叽叽喳喳地问郑云龙怎么会认识阿云嘎。郑云龙老老实实地告诉她们,阿云嘎特别善良,愿意给他讲题。
郑云龙又翘了大课间,跑到顶楼空教室去看阿云嘎给他的卷子。阿云嘎思路很清晰,即使没有解答过程郑云龙也能按照他的思路写出来,不由得惊叹大佬就是大佬。
阿云嘎连续几天晚上收到郑云龙的题,发现他翻来覆去错的都是一个题型,等下一次见面的时候,阿云嘎告诉郑云龙不要再无意义地刷题了,要学会总结题型,并且把自己的归纳本借给郑云龙看。
“就猜到你会在这儿。”阿云嘎走进空教室。郑云龙抬头看到是他,笑得见牙不见眼,拍拍身边的椅子:“大佬请坐。”
阿云嘎在旁边看郑云龙学着他的样子弄归纳本,状似无意地说:“前两天有个女生,好像是你们班的,也拿着数学题来问我。”郑云龙心里咯噔一下,笔也停住了:“那、那你也教她了?”阿云嘎看着他僵直的脊背笑着说:“没有,我跟她说我看起来很闲吗,我不教无关人士。”
郑云龙心里美滋滋,那我就是有关人士喽,猫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在阿云嘎的帮助下,郑云龙的成绩稳步提升,去数学老师办公室终于不再是挨训了,而是去开小灶的。
阿云嘎渐渐忙了起来,他现在还要准备竞赛,没什么时间给郑云龙讲题了,也很久没看到郑云龙了。
阿云嘎烦躁地把竞赛题推到一边,出教学楼准备去操场散散步。路过篮球场,听到有人喊:“龙哥牛逼!”转头一看,郑云龙正在跟队友击掌,脸上洋溢着肆意张扬的笑。
两人的目光对上了,阿云嘎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郑云龙的心一下子空落落的,队友在催他传球,可是他已经没心情打球了。
郑云龙追着阿云嘎的方向去了,看见阿云嘎一个人绕着操场走圈,突然感觉他好孤独。郑云龙悄悄地跟在阿云嘎后面,离他越来越近。
阿云嘎猛地一转身,发现是郑云龙,顿时就笑了:“跟着我干嘛,怎么不打球了?”郑云龙揽住他的肩膀,吊儿郎当地说:“龙哥看你一个人,就牺牲一下自己来陪你喽!”阿云嘎笑而不语。
郑云龙突然转头,特别认真地盯着阿云嘎:“嘎子,我现在已经在B班了,你觉得我能追上你吗?”阿云嘎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五官,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地往后撤了撤说:“好啊,我等着你。提醒你一下,我在火箭班。”
郑云龙一下子泄了气,整个人挂在阿云嘎身上:“咱俩之间也太遥远了。要问世间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不是你在五楼而我在三楼,而是你在火箭班而我在B班!”
阿云嘎感受着耳边呼出的热气,看着前方,轻声说:“相信你自己,郑云龙会创造奇迹。”郑云龙又开始皮:“那是,龙哥可是奇迹龙龙!”
阿云嘎竞赛拿了铜牌,无法保送T大,回到学校的时候正好是大课间。他一个人默默地回了教室,班里的值日生看到他大声说:“呦,大佬回来了,是不是拿金牌了?”阿云嘎沉默地摇了摇头,心情更加低落。
他无意识地在走廊里游荡,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空教室门口。门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阿云嘎推门进去。
“嘎子,你来了!”郑云龙从一堆卷子里抬起头,呲着牙傻乐。阿云嘎关上门,坐到他身边看他写卷子。
现在郑云龙的卷子正确率很高了,也找到了自己的学习方法,比以前强太多了。
“可是我怎么变这么差了?”阿云嘎在心里默默流泪。
郑云龙察觉到阿云嘎心情不太好,停下了笔,揽过他的肩膀,问:“怎么了,能跟我说说吗?”阿云嘎语气低沉地说:“我太失败了,准备了那么久的考试还是砸了,我、我不知道高考会不会也垮掉,我害怕。”
郑云龙双手拥抱阿云嘎,轻轻拍他的背:“嘎子,相信我,相信你的实力,你不会失败第二次的。”阿云嘎把头埋在郑云龙的颈窝哭出了声。
高二最后一次分班,郑云龙踩着线进了A班。
晚自习之前,阿云嘎和郑云龙在操场上走圈。郑云龙叼着雪糕棍问:“嘎子,你想考哪个大学?”阿云嘎坚定地说:“T大。”郑云龙点点头,小声地说:“那我也想考。”阿云嘎转头看着他,金色的余晖撒在他柔顺的头发上。阿云嘎又忍不住想摸摸郑云龙的头发,却只是捏捏了他的后颈:“我们一起上T大。”
高三生活枯燥无味,郑云龙的篮球也戒了,学累了就趴在窗户边看看楼下。
阿云嘎去参加自招了,郑云龙偷偷带了手机,下课后躲在角落里联系阿云嘎。
阿云嘎向他抱怨题难,郑云龙就跟他插科打诨放松心情。
郑云龙给阿云嘎截了张他俩的qq聊天记录发过去:“你看看咱俩的聊天,我发这句,你还回复我上一句呢,咱俩不在一个频道上还能聊这么久。”过了很久,阿云嘎回复:“乖,等我回去咱俩好好聊。”
高考结束了,郑云龙从考场出来,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先是回家蒙头大睡了一整天,然后突然惊醒,收拾书包要去上晚自习,收拾到一半又想起自己已经毕业了。
郑云龙咯咯傻笑,又给阿云嘎发信息吐槽自己考完脑子都变傻了。
出分那天,郑云龙在家抓耳挠腮,坐立不安。爸爸妈妈一个打电话查,一个登电脑查。
“查到了!儿子,667,太棒了!”龙爸冲进郑云龙的卧室,龙妈也跟进来亲了儿子一口。
郑云龙高兴了一会儿,又给阿云嘎打电话:“嘎子,你查到了吗?”阿云嘎带着笑意的说:“查到了,693。你多少?”郑云龙心情瞬间平静了不少:“667,可能,不能跟你一起了。”阿云嘎顿了一下,说:“没关系,考得不错!”俩人又闲聊了两句挂了电话。
班主任给郑云龙打电话,说学校的老师们都可以帮他报志愿。郑云龙去了学校,老师们根据历年的分数线给郑云龙定了报考志愿。郑云龙随口问了句阿云嘎报哪了,火箭班班主任骄傲地说那还用说嘛,当然是T大啊。郑云龙看着自己的第一志愿是F大,好是好,就是离那个人太远了。那个老师还在滔滔不绝地夸赞着阿云嘎是全市状元,学校的骄傲。
郑云龙转身离开了,马上就要出学校大门了,他突然跑上了楼。
果然,阿云嘎刚从年级主任办公室走出来。
郑云龙气喘吁吁地跑到阿云嘎面前,阿云嘎刚说了句:“大龙,你……”郑云龙抓住他的手,坚定地说:“等我一年,明年我们T大见。”阿云嘎愣了一会,回握住他的手,说:“好,我等你。”
郑云龙不顾家人老师的劝阻,决定复读。
九月,阿云嘎踏入了梦寐以求的校园,郑云龙已经坐在熟悉的教室里学了两个月了。
这一年,郑云龙没有和阿云嘎联系,也没有再交什么朋友,倒是重新捡起了篮球,学累了就冲下去打打球出出汗,回来继续学。
阿云嘎在学校里按部就班地学习,无意中看到一个征文比赛,题目是:什么样的青春最美好。他看着题目笑了,没有报名,因为他的文章只可能是一句话:有郑云龙的青春就是最美好的青春。
又是一年九月,阿云嘎作为志愿者到校门口帮学弟学妹们引路搬行李。
“嘎子,那个人好像在看你。”同学拍拍阿云嘎,指了指他身后。
阿云嘎转身,郑云龙已经拖着皮箱走了过来:“学长,能帮我拎一下行李吗?”
阿云嘎帮郑云龙搬了行李,办了手续,就请他吃食堂。郑云龙不满意地嘟囔:“就请我吃食堂啊!”阿云嘎怼了他一手肘就走:“爱吃不吃。”“吃吃吃,吃完我请你吃雪糕!”郑云龙笑着追了上去。
阿云嘎和郑云龙刚从超市买了雪糕出来,一个穿着绿色连衣裙,头戴红色蝴蝶结的小姑娘扭扭捏捏地蹭到阿云嘎面前,小声说:“帅哥,我能加你微信吗?”
阿云嘎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郑云龙,郑云龙也一脸懵地看着他。阿云嘎牵起郑云龙的手,十指相扣,在小姑娘面前晃了晃:“这你得问问我男朋友答不答应。”
郑云龙咬着雪糕都忘了松嘴,牙都冰麻了。
小姑娘打量了他们几眼,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你们很般配,一定一定要一直在一起啊!”说完就跑开了。
郑云龙龇牙咧嘴地问阿云嘎:“咱俩啥时候在一起的啊?”阿云嘎牵着他的手,看着远方的晚霞微笑:“一直在一起呢。”
一根雪糕下肚,郑云龙的脸终于不再热气腾腾了。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啊?”郑云龙歪着头问。
什么时候,这是个好问题。大概是第一次看见一个男生哭得像只猫,路过篮球场的偶然一瞥,失意时温暖的拥抱……阿云嘎看着郑云龙,低头想着想着就笑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你,但是当我明白的时候,我已经喜欢你喜欢得很深了。”
阿云嘎从来都知道,自己不是完美男神,运动细胞不足,脾气也不太好。可是,他和郑云龙就是很般配。这种般配就是“你很好,而我也不差”。
郑云龙噘着嘴问:“你就不怕我不答应做你男朋友吗?”阿云嘎笑着说:“不怕,手机给我。”
郑云龙输了密码,把手机递给了阿云嘎。阿云嘎鼓捣了一会儿,把手机还给了郑云龙:“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郑云龙疑惑地接过手机,界面上是他俩的qq聊天记录。郑云龙翻了半天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阿云嘎无奈地说:“看我的备注。”
郑云龙瞳孔地震:“你、你怎么会……”“我怎么会知道?”阿云嘎温柔地看着他,“还记得高三我去自招,你给我发过一张咱俩的聊天记录吗,我看到你给我的备注是‘预备役男友’,现在我改成‘现役男友’了,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郑云龙心里的小烟花一个接一个地爆炸。
阿云嘎牵住他的手:“走吧。”
走吧,一直走下去吧。
今天的龙龙是只哭泣的小猫,要嘎嘎一千个吻才能哄好!
圣诞快乐
“嘎子,你回来啦!”阿云嘎刚一进门就被拥进一个软软的怀抱里。
阿云嘎脸上的疲惫还没有散去,就看见穿着毛绒睡衣的郑云龙睁着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阿云嘎揉揉他的呆毛,一边换拖鞋一边问:“绒绒今天在家乖不乖?”
郑云龙没吱声,他坐在地板上专心拆快递。阿云嘎这才发现客厅里堆了一堆的快递,他按按太阳穴,有点发愁,自从教会郑云龙网购,家里废弃的快递箱子摞了一叠,郑云龙美其名曰“可以卖破烂换钱呢!”
“郑云龙!”阿云嘎大声一点叫他。郑云龙迷茫地从一堆纸壳箱子里抬起头,阿云嘎突然就没那么生气了,因为郑云龙好像一只喜欢钻纸箱的巨型猫咪啊!
说起猫咪,家里还真有一只猫咪,是一只大橘。阿云嘎...
“嘎子,你回来啦!”阿云嘎刚一进门就被拥进一个软软的怀抱里。
阿云嘎脸上的疲惫还没有散去,就看见穿着毛绒睡衣的郑云龙睁着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阿云嘎揉揉他的呆毛,一边换拖鞋一边问:“绒绒今天在家乖不乖?”
郑云龙没吱声,他坐在地板上专心拆快递。阿云嘎这才发现客厅里堆了一堆的快递,他按按太阳穴,有点发愁,自从教会郑云龙网购,家里废弃的快递箱子摞了一叠,郑云龙美其名曰“可以卖破烂换钱呢!”
“郑云龙!”阿云嘎大声一点叫他。郑云龙迷茫地从一堆纸壳箱子里抬起头,阿云嘎突然就没那么生气了,因为郑云龙好像一只喜欢钻纸箱的巨型猫咪啊!
说起猫咪,家里还真有一只猫咪,是一只大橘。阿云嘎从路边把它捡回家,像当初把郑云龙捡回家一样,洗干净打好疫苗之后,就让它陪着郑云龙玩。
郑云龙有点傻,真的只是有一点点傻,阿云嘎对着家里的亲戚们发誓。阿云嘎从小失去父母,辗转于各个亲戚家,亲人对他再好,也终究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所以当他看见蹲在路边仰头看着他的郑云龙,好像看到了当初孤独的自己,心一软就把他捡回了家。
捡回家之后,阿云嘎发现郑云龙似乎脑子有点问题,能自理能认人,就是太……单纯了?像五六岁的小孩,对任何人都没有防备,别人说什么是什么。阿云嘎不敢让他出去乱跑,就反复叮嘱他不许跟陌生人走。又给郑云龙买了手机,里面除了阿云嘎的号码就只有110,后来阿云嘎看郑云龙每天在家除了睡觉就是发呆,就教会了他网购,觉着他就是收个快递应该没多大问题。
结果现在不是收快递会不会被人拐走的问题,而是收多少快递的问题。
“嘎子,我……好看吗?我给你也买了一件。”阿云嘎回过神来,发现郑云龙套上了一身红色圣诞风格的毛衣,毛衣上有可爱的姜饼人,头上还戴了一个米奇发箍。郑云龙傻乎乎地笑,眼睛眯成一条缝。阿云嘎走过去,忍住笑,摸摸米奇发箍,凑近他的耳边说:“我家绒绒最好看了~”郑云龙咬着下嘴唇,羞涩地撇过头。
“啊!对了!今天是平安夜,我要把咱们家布置得漂漂亮亮的!”郑云龙眨着大眼睛,兴奋地看着阿云嘎。阿云嘎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包装袋,无奈地笑:“好吧,绒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我不会帮你哦~”郑云龙兴奋地点头,把阿云嘎推回卧室,关上了门。
阿云嘎一躺上床,浑身的疲乏如潮水般涌来,他刚准备打个盹,就听见客厅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阿云嘎冲出卧室发现郑云龙捂着脚脖子龇牙咧嘴。
他蹲下身叹了口气:“绒绒,你又在闹什么?”郑云龙嘟着嘴说:“我在挂圣诞树,有一个小球掉下来了,我没看见,就,就摔倒了。”阿云嘎把他扶到沙发上坐好,撩起裤腿帮他活动了一下脚腕,站起了身。郑云龙紧张地攥住他的衣角问:“你干什么去?”阿云嘎摸摸他的头:“去拿点云南白药给你喷喷,明天就不疼了,乖。”
阿云嘎拿了药回来,看郑云龙一直扯脖子处的毛衣,一翻衣领看见了商标,笑话他:“绒绒,毛衣穿反了都不知道,真是个小笨蛋~”郑云龙噘着嘴把衣服换了过来。
阿云嘎帮郑云龙挂好圣诞树,点亮了最上方的星星,扭头对郑云龙说:“别说,你这树买的还挺好看。”郑云龙没有像往常一样撒娇,而是低着头垂着眼。
阿云嘎走过去搂住他,郑云龙把脸埋进他的颈窝。“绒绒~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了?”阿云嘎一边轻声地问一边小幅度地摇晃两人紧紧相拥的身体,“你看,你买的圣诞树多漂亮!”
郑云龙摇头,带着哭腔说:“绒绒是笨蛋,绒绒什么都做不好,绒绒只会给嘎子添麻烦!”阿云嘎捧起郑云龙的脸,看着他红红的眼眶,认真地说:“绒绒,你是礼物,不是麻烦。”郑云龙继续抽泣:“我买礼物用的都是你的钱。”阿云嘎笑了:“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阿云嘎把他揽进怀里,吻在额头上:“绒绒,我很快乐,有了你之后我一直很快乐。绒绒你不快乐吗?”郑云龙眨眨湿润的眼睛,眼神更显清澈:“你快乐了我也快乐!祝嘎子圣诞快乐!”阿云嘎学着他的口气说:“你祝我圣诞快乐,我也祝你圣诞快乐!”
祝你圣诞快乐,也祝你不止圣诞快乐!
【云次方】今日有雨
*当我见你,今日有雨。
*HE,初见,文风转换练手同时阻止我激情爬墙
*或许之后会搞校园,看看大家喜不喜欢这样的啦~
01.
郑云龙抵达北京的那天下了雨。
2009年的北京还没有被雾霾侵袭,整座城市长久的炎热都被蒸了出来,大雨在新鲜的没有夕阳的傍晚滂沱而至,马路亮起了一条长长长长的车灯,玻璃幕墙像是浮在雨幕里又像是在漂海上。
雨没什么特别的,寻常的如同青岛的一样令郑云龙熟悉,来的快,去的快,砸在身上有些疼,落在头顶上尤甚,郑云龙顶着母亲用塑封好的通知书冲过被堵得看不到斑马线的十字路口,跑进一旁屋檐下躲雨。...
*当我见你,今日有雨。
*HE,初见,文风转换练手同时阻止我激情爬墙
*或许之后会搞校园,看看大家喜不喜欢这样的啦~
01.
郑云龙抵达北京的那天下了雨。
2009年的北京还没有被雾霾侵袭,整座城市长久的炎热都被蒸了出来,大雨在新鲜的没有夕阳的傍晚滂沱而至,马路亮起了一条长长长长的车灯,玻璃幕墙像是浮在雨幕里又像是在漂海上。
雨没什么特别的,寻常的如同青岛的一样令郑云龙熟悉,来的快,去的快,砸在身上有些疼,落在头顶上尤甚,郑云龙顶着母亲用塑封好的通知书冲过被堵得看不到斑马线的十字路口,跑进一旁屋檐下躲雨。
回头一看手边,空空如也,箱子没了,郑云龙一句卧槽平地而起,惊得旁边收伞的小姑娘一把又撑了回去,雨滴溅了郑云龙一脸,有点狼狈。
郑云龙刚想骂人,一抬头看到小姑娘长得还不错,小脸刘海瘦瘦小小,嘴边的脏话变成了口哨,他仰着下巴长长的吹了一声又一头撞进雨幕里。
关于箱子的记忆好像有点模糊,一路上郑云龙都在跟拧成麻花的耳机作斗争,一只手捏了个mp3,另一只手啥时候松开的也记不清了,他有些烦躁的一把把头发捋了上去却被雨点砸的立马放了下来。
太不潇洒了。
郑云龙一只手搭在眼前,低着头没走两步,耳边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像雷又不像,他没看到闪电,更没看到雷声响起前那一闪而过的曙光。
郑云龙不喜欢打雷,在青岛,每次惊雷过后都是大风,风裹挟着水汽铺面,摇曳着树也搅乱了海,整个城市乱的令人心惊。
郑云龙也不喜欢乱,无论是城市还是自己。
下一秒,一双有些旧的皮鞋蹚在了他面前,来人逆着光脸色在车灯的映照下忽明忽暗,借着不太暗的天色郑云龙终于看清了那人。
他无法形容,所有的词汇都匮乏到让他生气,他像郑云龙在海边见过的最好看的海鸥,或者是蚌里的珍珠,又或者是他不曾见到的辽阔。
“箱子,你的。”那人手递在他面前,白的像是撕扯过的天。郑云龙磕磕绊绊说了句谢谢,那人头也没抬,手里的伞往前了半寸,遮在了郑云龙的头顶。
耳机里周杰伦含糊不清的唱着,能不能给我一首歌的时间,郑云龙也在想啊,手在半空停了下来,那人终于是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漆黑的有些凌厉,眼角却像一抹被晕开的色彩,温柔的不像话。
许多人夸郑云龙眼睛生的好,但是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眼,是矛盾的杂糅,以至于被他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那人好像赶时间,终于还是把箱子递到郑云龙手里,见他没动,“雨大,不要站这。”
郑云龙轻轻哦了一声,不知为何跟着那人转身,半步的距离,头顶还是一片澄明,没有雨也没有蒸的恼人的雾气。
他跟着那人走到屋檐下,那人回头冲他笑了笑,似乎是在赞赏两个陌生人的默契,一把小伞两个大男人,四只脚没打架也没离了伞底。
郑云龙发誓,他这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笑。
那人从口袋里掏了他的身份证出来,翻过来的背后被母亲细心写了手机号和北京舞蹈学院在上面,他仔细看了看,唇角弯了弯,抬头看了看郑云龙。
“这个也丢了,是你的吗?”
郑云龙挠了挠头,总感觉哪里不对。
不对,到底哪里不对呢?
是这个人?
还是说这句话太过于奇怪了,如果说之前这人的沉默寡言掩藏了什么,那一定是他讲话的不同寻常。
是你的吗?如果是,那你真粗心,这个也丢了。
一句话在脑子里是百十字,出口便少了大半,也不考虑来人听不听得懂。
怎么会有人这样讲话?
骂人兴许都不够利索,这放在郑云龙高中会被堵在厕所里欺负的。
那人收了伞,长臂一伸甩了甩水,连同身份证一起给了郑云龙。
“下次记得还我。”
郑云龙哦了一声,目送着那人进了身后的酒吧,开门的瞬间冷气扑面而来,里面不知道是光还是雾,又或者是朦胧的哪段姻缘前程,那人的腰线掩藏在白的透明的衬衫下面,美好的纤细的停了一阵风。
他忘了问那人为什么要把伞给他,为什么又说了下次,那人没说自己是谁,顶多是记住了郑云龙的名字,怎么能大言不惭的说我们能够再见。
门关上的一瞬间,那人似乎是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看穿了太过漫长的光阴也看透了太过遥远的距离。
郑云龙终于知道,那雷声到底是什么了。
轮子摩擦地面,沉重的行李,百公里的前程,那人的名字,承载着曙光后的无限漫长,一个相遇,两次笑容,十年纠葛,万分少年心事。
果然是少年大言不惭。
02.
那一天,郑云龙第一次跟阿云嘎说话。
第二天,他们在万寿路相遇,郑云龙递了伞,那人接过伞,握了他的手,给了他一个稳稳的拥抱,从此他们再也没有分开过。
03.
总是有人问郑云龙,大学有什么让你记忆犹新的时刻吗。
他们总想在字里行间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比如关于郑云龙出丑,比如关于音乐剧,又比如关于阿云嘎。
郑云龙低着头脑海里不停闪现着好多画面,然后开口,胡说一气,每次回答都不相同。
他不知道跟阿云嘎在一起的时光哪一刻才算记忆犹新,但是他知道,他的前18年,唯有那一个互不相识的大雨滂沱的傍晚,被赋予了独特的意义。
04.
2009年全国干旱,郑云龙或许不会知道,那是北京下的唯一一场雨。
【赞丸】谁动了我的魔药(中篇/HP)
蛇蝎美人温柔丸 苦痛中成长的可怜小狮子
六一儿童节,成长快乐!
——毒蛇不再隐匿自身,于是瞬间就咬住了猎物的脆弱脖颈。
04
真正到了比赛前夕,小狮子反而不乐意了,希望时间能过得慢一点,起码在Riki学长辅导他时,过得慢一点。
这样他还能偷偷摸摸多看几眼,期间因此一时马虎搞砸了魔药。第一次近田力丸还很淡定,后面就……
斯莱特林本性作祟,近田力丸忍不住吐毒信子,白嫩的手轻扣工作台桌面:
“宇野赞多,你是想真的把整个人赔给我吗……”
金发卷毛小狮子无措地挠头,小心地说他不是故意的。但最后一味迷...
蛇蝎美人温柔丸 苦痛中成长的可怜小狮子
六一儿童节,成长快乐!
——毒蛇不再隐匿自身,于是瞬间就咬住了猎物的脆弱脖颈。
04
真正到了比赛前夕,小狮子反而不乐意了,希望时间能过得慢一点,起码在Riki学长辅导他时,过得慢一点。
这样他还能偷偷摸摸多看几眼,期间因此一时马虎搞砸了魔药。第一次近田力丸还很淡定,后面就……
斯莱特林本性作祟,近田力丸忍不住吐毒信子,白嫩的手轻扣工作台桌面:
“宇野赞多,你是想真的把整个人赔给我吗……”
金发卷毛小狮子无措地挠头,小心地说他不是故意的。但最后一味迷情药水难度过大,稍有不慎就会失败,名贵的原料搅合搅合,就成了一团黑糊糊的不明液体。
近田力丸也惊觉自己对他要求太严格了,可能下意识把赞多当同级来教了,差点忘了他们差了整整三个年级。
但斯莱特林都是闷骚死傲娇,拉不下脸面道歉,Santa看上去委屈又沮丧,近田力丸轻叹了一口气,呼噜呼噜他的卷毛。
啧,手感绝佳。
他忍不住又摸了摸。
赞多的情绪没有好转,他其实是在为明天要比赛,以后就见不到力丸而难过。
但力丸以为是因为自己刚刚凶了他,小狮子才这么委屈,仰头想了想。果然纯情小孩好难哄。
他给了他一个拥抱。
带着阳光的温暖味道。
力丸黑曜石般的眼睛眨了眨,不等赞多反应,就先一步消失了。
在魔法世界生动形象地演绎了,什么叫做害羞到挖个地缝钻进去。
就整个人,直接消失在原地。
赞多缓了半天心跳,才想起来刚刚力丸拿着昂贵魔杖施法,羞红脸蛋的人念咒太快了,他甚至没能听清楚。
“……”
宇野赞多,不服输的格兰芬多,被爱情冲昏脑袋的小可怜。
他想得第一。
05
比赛那天,宇野赞多在候场区等了很久很久,其他选手都在临阵磨枪复习,只有他猛地伸长了脖子往外看。
力丸没有来。
或许,是今天太忙了,学长应该有很多繁重课程的。也或许,力丸昨天真的不高兴了,觉得他太差劲了。
只是学校安排的限定辅导而已,报纸上经常出现、有名又出身高贵的Riki学长,怎么会记得他一个小人物呢。
也说不定,早讨厌他了吧。
——傻里傻气、没有脑子的混血。
斯莱特林的小蛇,都是这么小声嘟囔的。
“赞多,想什么呢,快进场了。”AK从旁边拍他肩膀,大喇叭在耳边喊,赞多顿时清醒了。
宇野赞多最后扫了一眼,观众席没有力丸的身影。低落的心绪并未影响他发挥,反而令他更能集中精力,全心全意只有制作魔药获得胜利。
迷情药。
赞多只在书籍上看到过,作用是——让别人爱上自己。
飘散的怪味已经表示,有选手接二连三地失败了。赞多专注地盯着沸腾冒泡的液体,鬼使神差,多加了几滴独角兽的眼泪。
他想,爱情魔药啊,应该是酸涩的吧。一口咬下去,容易流眼泪那种。失望与忐忑交杂,拥有的同时又要即时准备着失去。
迷情药剂除了整蛊,只有切骨噬心爱而不得的人,才会用这种方式吧。一旦魔药时限过了,中了魔药的人清醒过来,情况恐怕会更加难堪。
魔法世界也是等价交换的,用纯净的满腔期望去换一朝烟火般的短暂浪漫。倒也说不清值不值得。
宇野赞多思索间,锅里的液体由黑色变为深紫色,渐渐变为清澈透亮、泛着清香的淡紫色,黑色长袍的魔药老师板着脸过来检查,然后淡淡地宣布他的获胜。
他是选手中唯一一个成功熬制出迷情药的人。也是理所当然、堂堂正正的大赛冠军。
金红色的身影站在中央,荣誉也孤独,众人的欢呼和簇拥声快掀翻屋顶。破碎的画面如同默片一般静播放。宇野赞多抿着嘴回头,最想的其实是和爱的朋友分享喜悦。
他刚迈开一步,心口忽然一痛,脑仁仿佛要炸裂开来,混沌的、黑暗的阴影驻扎在深处,悄然探出爪牙。他捂住胸口,瞪大眼睛,身体脱力,面对伙伴直愣愣倒下。
AK想冲上去,却有一抹墨绿色的身影抢了先。他停下脚步,灵活的小脑袋瓜开始思考,论狮院和蛇院借联姻改善关系的可能性。
06
但赞多的情况不怎么好。送到校医室,力丸乖顺地站在原地,被格林夫人骂了一会儿,检查着她的脸色却越发凝重,几乎要原地比划一个祷告。
“梅林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坏蛋,对一个小孩子下这么狠的手。”
力丸愧疚地垂眸,握住赞多的手腕,喉咙干涩,“他怎么了……”
格林夫人叹了口气,先出门报告校长去了。
力丸眨了眨眼,竟然带出了一丝湿润,他惊讶地抬手抹去。
而床上的人眉头紧锁,看样子在梦中也并不舒坦。
微风从窗户进来吹动衣襟,力丸兑现承诺,起身虔诚轻柔地吻在少年的额心,手指眷恋地划过少年的眉眼和下颚线,缓慢得像蛇用身体绞死猎物。
宇野赞多,充满生命力的躯体、百折不挠的精神特质,还有……无与伦比的魔法天赋。
“校长先生,新送来医院的学生,那个格兰芬多。他被人下了恶咒,我可怜的孩子,这可怎么办。”
格林夫人说时眉头紧锁。
校长笑眯眯地给宠物喂食,半响,拍了拍手中的食物残渣,点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我没听错吧,你是说你知道那孩子被下咒,还是本来就知道他将要被下咒,却没有任何制止措施?”格林夫人惊讶地叫出声。
白胡子老人沉吟:“对不起。大局为重,我自有安排。”
07
星星点点的光撒在回宿舍的小路上,草木香和孜孜不倦的虫鸣,幽暗的环境催生恐惧,宇野赞多紧握着手里的魔杖,好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脑里突然响起一道苍老温和的声音,他认得,这是霍格沃茨校长的声音,上一次听见,还是在上学期期末的讲话上。小狮子激动地要跳起来,又觉得浑身无力,还泛着疼痛。
“Santa,先别动听我说。你现在身中恶咒,如果得不了解法,十天后就会死亡。但是很抱歉,我没有及时阻止。归根结底,是学校受到了极大威胁,纯血势力日渐变强,野心也是。
如果没猜错,你醒来就会发现自己深陷敌窝了,但他们暂时应该不会伤害你。他们嫉妒你的天赋,担心你成长下去威胁到他们,还有特殊的原因……希望你永远别好奇,也不要知道。
你只是一个平凡的孩子,Santa,你应该过快乐的生活。
但是现在需要你拿到部分纯血杀人或造反的证据,他们不一定会帮你解咒,请你务必,十天之内回来。我已经是个老人了,虽然不会解咒,但可以献祭救你一命。
你听明白了吗?”
宇野赞多没有机会回答,因为那声音是从他的意识里传来的,他一时觉得世界颠覆,不小心沉溺深海,围观者冷漠地,看着他扑腾,他说我不想死,我……
突然,浮上水面——
他睁开了眼睛。
不适的亮光刺伤了他真挚的眼睛,古老的庄园承载了半部课本上的魔法史,仅仅一个卧室而已,舍得放那么多名贵古迹。宇野赞多缓和着疼痛的心脏,大口大口地喘气。
外面传来脚步声。
催命符一般。宇野赞多也不过三年级的小孩,他还是害怕的。于是先闭眼装睡。
进来的不止一个人,在讨论什么部署和安排之类,说话句子长也隐晦,宇野赞多要费些心力才能尽量听清记住,并暗自心惊。
心脏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宇野赞多一时忍不住叫出了声,他睫毛颤抖,蜷缩在温暖的被子里,无底洞的恐惧令他几乎不能思考,他从小到大遇见的都是善良真诚的人,不需要伪装不需要欺骗。
他真的开始思考死亡。明明一天之前,小狮子脑子里还只有温柔的Riki学长、即将的魔药比赛、神叨叨的占卜课吐槽和一群小狮子叽叽喳喳的聊天,死亡离他,太过遥远。
如今,宇野赞多却有很深的一种,被捏紧喉咙无法在黑暗中呼吸的感觉。
半响,房间里安静下来。
脸颊贴上一个冰凉的东西,仿佛是谁的手指,划过他的眉眼和嘴唇。
“睁眼。”
那人轻轻地说。
宇野赞多一震。
他猛地睁眼,看向所谓的敌人。
近田力丸笑着,温柔的笑容却将冷意渗入宇野赞多全身。
他的下巴被近田力丸握住,毒蛇不再隐匿自身,于是瞬间就咬住了猎物的脆弱脖颈。
“Santa……”
叫得轻缓诱惑,近田力丸自然地俯身,歪头轻笑,叼住宇野赞多柔软的嘴唇,贴合、舔弄到啃咬。倒是心疼地舔去了他嘴上的血珠,乖顺的黑发垂下,欲盖弥彰地掩住了半边眼眸。
他说:
“你喜欢我吧,Santa——
那可以,永远跟我一起吗?”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