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巴杰】一掷千金
Sum:距上次临时标记3个月后,巴博萨没等来杰克来找自己加固标记,等来了被扔进拍卖会上的老熟人。
*前文是关于船长二次分化的应急处理方案
依然是恶俗ABO文学,包含拍卖梗、墙纸发情等元素,雷者自避,食用愉快
正文:
拍卖场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香料与汗水的混合气味。赫克托·巴博萨用两根手指捏着一杯朗姆酒,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螃蟹。他本该在十分钟前就买下那颗早就看中的蓝宝石,然后优雅地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但那个麻烦的杰克·斯派洛,又一次打乱了他的计划。
“下一个拍卖品,特殊品种的Omega!”拍卖师兴奋的声音在厅内回荡,“经过...
Sum:距上次临时标记3个月后,巴博萨没等来杰克来找自己加固标记,等来了被扔进拍卖会上的老熟人。
*前文是关于船长二次分化的应急处理方案
依然是恶俗ABO文学,包含拍卖梗、墙纸发情等元素,雷者自避,食用愉快
正文:
拍卖场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香料与汗水的混合气味。赫克托·巴博萨用两根手指捏着一杯朗姆酒,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螃蟹。他本该在十分钟前就买下那颗早就看中的蓝宝石,然后优雅地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但那个麻烦的杰克·斯派洛,又一次打乱了他的计划。
“下一个拍卖品,特殊品种的Omega!”拍卖师兴奋的声音在厅内回荡,“经过二次分化,原先是Beta,保留了部分身体优势。他已经被一位强大的Alpha标记过,但标记者显然不够尽责——”
巴博萨的酒杯停在半空。他缓缓转头,看向拍卖台。四个壮汉正抬着一个镀金笼子走上台,笼子里蜷缩着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见鬼的。”他难以置信地喃喃道。
缩在笼子角落里的杰克状态明显不对。他平时那些夸张的饰品和标志性的红头巾都不见了,只穿着一件薄得几乎透明的白衬衫,黑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他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笼子的栏杆,用力到指节发白。当拍卖师用一根镶金的手杖挑起他的下巴时,杰克猛地瑟缩了一下,眼神涣散,颤抖着吐出几个不成句的气音。
“如各位所见,我们使用了一些小手段使这位Omega正处于发情期。”拍卖师咧嘴一笑,“由于前任标记者的疏忽,这个标记几乎已经失效。我们的医师给他注射了足够的诱导剂,保证买主能立刻享受到最极致的Omega服从性——”
巴博萨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从脚底直冲头顶。他的标记正在失效?那个白痴杰克居然让自己被注射了过量的诱导剂。更糟的是,整个拍卖场里至少十几个Alpha已经开始躁动不安,信息素的味道让空气变得粘稠起来。
“起拍价五百金币!”
“六百!”一个戴着夸张羽毛帽子的商人立刻喊道。
“七百!”另一个声音从后方传来。
巴博萨深吸一口气,他不知道有多少人认出了这只加勒比麻雀,但他明白接下来自己要损失一大笔钱了。他把空酒杯重重放在侍者的托盘上。“一千。”他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整个拍卖场安静一瞬。
笼子里的杰克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猛地抬起头,迷茫的眼睛在人群中搜寻。当他们四目相对时,杰克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一千一!”羽毛帽子不甘示弱。
“一千五。”巴博萨懒洋洋地举手,眼睛却一直盯着杰克。那个小混蛋现在看起来既可怜又可口,但他敢用黑珍珠号打赌,杰克一定是自己跳进这个麻烦里的——就像他总爱做的那样。
竞价一路飙升到一千八百金币时,巴博萨开始认真考虑直接开枪打死所有竞拍者的可能性。最终,他以两千金币的价格——整整两倍于他准备买宝石的预算——拍下了那只该死的、发情的、本来就属于他的麻雀。
“恭喜您,先生!”拍卖师谄媚地笑着,“您买到了今晚最特别的商品。需要我们现在为您准备一间房——”
“不必。”巴博萨粗暴地打断他,“把笼子送到我的船上去。女王复仇号,码头西侧第三艘。”
当两个人把笼子抬进他的船长室时,巴博萨终于有机会近距离观察杰克的状况。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杰克的信息素——通常是浆果混着些海盐的味道——现在完全被甜腻的发情气息覆盖。他的瞳孔放大,呼吸急促,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贴在单薄的胸膛上,透出身上那些花里胡哨的纹身,显出几分色情的低迷。而他本人似乎也意识到巴博萨心情差劲极了,像把头埋进翅膀的麻雀一样不敢抬头。
“把笼子钥匙留下,然后滚出去。”巴博萨命令道,扔给那两人几枚银币。
当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巴博萨绕着笼子慢慢走了一圈,靴子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杰克·斯派洛,”他拖长声调说,“告诉我,是什么样的愚蠢计划让你落得如此境地?”
杰克努力聚焦视线,嘴角扯出一个虚弱的微笑。“赫克托……真高兴……见到你……”他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我只是……想混进那群人贩子的大本营……抢点钱……”
“所以你就故意被人抓住,注射诱导剂,像条发情的母 狗一样被卖了?很明显,你低估了那群人对付Omega的手段。”巴博萨的饱含怒火的眼睛在烛光下看起来要烧着了,“我花了一笔足以买下一艘小型战舰的钱把你买下来,杰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杰克试图坐直身体,但一阵剧烈的颤抖让他又蜷缩起来。“我会……还你的……”他喘息着说,“连本带利……”
巴博萨突然蹲下身,一把抓住杰克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他们的脸近在咫尺,巴博萨能闻到杰克呼吸中不自然的甜腻气息。“不,小麻雀,”他轻声说,“你不用还钱。因为你现在是我的了。彻底地、完全地、从里到外地属于我。”
杰克的眼睛瞪大了。巴博萨能看到他瞳孔中映出的自己的影子,还有那逐渐被情欲吞噬的理智。“你……不能……”杰克挣扎着说,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巴博萨的方向倾斜。
“哦,但我能。”巴博萨松开手,站起身,把那张交易契文扔到笼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笼子里颤抖的Omega,“我不仅会重新标记你,杰克,我还要确保你永远不会再忘记——谁是你的Alpha。”
他掏出钥匙,打开笼门,然后后退一步。“滚出来。”他命令道。
杰克几乎是连滚带爬着出了笼子。他的双腿似乎无法支撑身体,一离开笼子就跪倒在地。巴博萨看着他挣扎的样子,既感到愤怒又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这就是杰克·斯派洛,加勒比海最狡猾的海盗,现在却因为他的Alpha在场而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求……求你……”杰克终于挤出一句话,手指抓着巴博萨的靴子。
巴博萨俯身,一把抓住杰克的手臂,把他拖起来扔到床上。杰克的身体立刻陷进柔软的床垫中,发出一声呜咽。
“两千金币,杰克。”巴博萨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一边说,“我会一点一点从你身上讨回来。”
当巴博萨的信息素,火药、皮革和的味道,完全笼罩住杰克时,那个总是油嘴滑舌的海盗船长终于崩溃了。他撇过头去,露出脆弱的后脖颈,那里曾经有一个几乎淡去的咬痕。
“拜托你,赫克托……”杰克啜泣着说,所有的狡黠和算计都被生理本能击得粉碎。
巴博萨露出一个要杀人一般的笑容,俯身咬上那个位置,同时感受到杰克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抖。两千金币,他想,或许花得还挺值。
PS:这个系列的老巴疑似吃的太好了,在别的文里还在抓鸟逗鸟的时候这边都完全标记了。很难想象这里怨念消费的巴博萨能给麻雀搞成啥样
【巴杰】关于船长二次分化的应急处理方案
Sum:二次分化的杰克斯派洛需要找一个让他放心的标记。
大人请用恶俗ABO文学,雷者自避,3.7k+食用愉快
杰克·斯派洛船长,就是那个传奇故事一大堆的加勒比海盗王,现在遇上了更传奇的麻烦。但其实也很正常,一般来讲他自己要是不去惹麻烦,麻烦就会找上门来——他曾经是个Beta,现在却成了个该死的Omega。
这个事实像一发炮弹般击中了他的尊严,让他在黑珍珠号的船长室里来回踱步,时不时停下来对着那面斑驳的铜镜烦躁地检查自己的后颈。那里曾经平坦光滑,如今却微微隆起,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像是熟透了的浆果,还带着一丝海盐一般的咸腥味。
“见鬼的二次分化...
Sum:二次分化的杰克斯派洛需要找一个让他放心的标记。
大人请用恶俗ABO文学,雷者自避,3.7k+食用愉快
杰克·斯派洛船长,就是那个传奇故事一大堆的加勒比海盗王,现在遇上了更传奇的麻烦。但其实也很正常,一般来讲他自己要是不去惹麻烦,麻烦就会找上门来——他曾经是个Beta,现在却成了个该死的Omega。
这个事实像一发炮弹般击中了他的尊严,让他在黑珍珠号的船长室里来回踱步,时不时停下来对着那面斑驳的铜镜烦躁地检查自己的后颈。那里曾经平坦光滑,如今却微微隆起,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像是熟透了的浆果,还带着一丝海盐一般的咸腥味。
“见鬼的二次分化,”杰克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咬牙切齿,“在我这个年纪!这简直他*的比加勒比海变沙漠更不合理。”
三天前那场与西班牙舰队的遭遇战改变了一切。一发炮弹在杰克身边爆炸,冲击波将他掀入海中。等他被捞上来时,全身滚烫,后颈刺痛,整个人如同被放在烤架上翻来覆去地炙烤(这让他想起一些在食人岛上不太好的回忆)。黑珍珠号的船医——如果那个只会用朗姆酒消毒伤口的醉鬼能被称为船医的话——宣布了一个可怕的消息:尊敬的斯派洛船长正在经历罕见的二次分化,而且方向明确地指向Omega。
杰克抓起桌上的酒瓶猛灌一口,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无法驱散体内那股陌生的燥热。他的船员们已经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了:不是对船长的敬畏,而是对Omega那种令人作呕的垂涎。就连一向忠诚的吉布斯也时不时无法控制地抽动鼻子,仿佛试图闻出空气中飘散的Omega信息素。
“我需要一个标记,”杰克对着空荡荡的船舱宣布,他向来善于变通,“一个足够强大、足够吓人的标记,让那些脑子里只有腌臜事儿的蠢货离我远点。”
问题在于,杰克·斯派洛宁愿亲吻戴维·琼斯的章鱼脸也不愿意冒险被任何Alpha标记后失去在海上飘来荡去的自由,除非——他眯起眼睛,一个危险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中,除非那个Alpha是赫克托·巴博萨。
“至少我有把握和那个老东西做一些交易,得到标记然后离开,”杰克自言自语,“而且他欠我的,毕竟我也帮了他不少忙了。他估计是最不想和自己待在同一条船上的人之一,这样也不用担心我的人身自由。”这些理由连他自己都不能完全信服,但眼下他第一次的发情期将近,他别无选择。
三天后,杰克在托尔图加港常去的酒馆里“偶遇”了巴博萨。他精心策划了这次会面,穿上了那件最显腰身的深红色外套,领口敞开得恰到好处,甚至还往手腕上抹了点从妓院顺来的劣质香水。那味道闻起来就让他想打喷嚏,但杰克赌巴博萨不会在意。
“哎呀,这不是我亲爱的赫克托吗?”杰克用刻意提高的嗓音打招呼,歪歪斜斜地靠近巴博萨的桌子,“一个人喝闷酒多寂寞啊。”
巴博萨从酒杯上方抬起眼睛,那只该死的猴子在他肩上吱吱叫唤。
“杰克,”他慢吞吞地说,目光在杰克敞开的领口停留了一秒。“你闻起来像是在倒闭的廉价香水店里打过滚。”
杰克的笑容一点没动。“这是,呃,新款的古龙水,”他面色不改地扯起谎来,顺势滑进巴博萨对面的椅子,“东方来的稀有货色。”
巴博萨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杰克确信那老狐狸在憋笑。“是吗?可是我倒觉得闻起来更像发情的Omega。”
杰克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我?Omega?”他尖声笑道,声音高得不自然,“亲爱的赫克托,你喝多了。众所周知,杰克·斯派洛是个如假包换的Beta。”话一出口他就开始后悔,傻子都能看出来他刚刚他反应过激了。
巴博萨没有回答,只是端起桌上的酒杯,慢条斯理地咂了一口。杰克注意到他的目光瞟向自己的后颈,那里即使被领子和头发遮盖,也已经开始散发出Omega特有的信息素。这不太妙,杰克心想,紧张的情绪开始在他胸腔里增长,也许这不是个好主意,而我现在就该赶紧站起来转身就走。
“所以,”巴博萨突然开口,“你需要什么,杰克?”
“需要?我?”杰克混沌的思维被打断,他夸张地睁大眼睛,“我只是碰巧路过,看到老朋友——”
“省省吧,”巴博萨打断他,“你从不在托尔图加停留超过一天,除非有求于人。而且,”他意味深长地吸了吸鼻子,故意夸大其词,“你身上那股味道已经浓得能引来半条街的Alpha了。”
杰克感到一阵热涌上脸颊。他原计划是优雅地引诱巴博萨,让对方主动提出标记的事,可现在他像个初次揽客的雏儿一样不知所措了。他只能改变策略。
“好吧,赫克托,”杰克倾身向前,压低声音,“我……有个提议。你知道我最近…呃…生理状况有些变化。”
“你分化成了Omega,”巴博萨直截了当戳穿他,“整个加勒比都知道了,杰克。消息传得比霍乱还快。”
杰克咬住下唇。该死的海盗情报网。“那么你也知道,一个没有标记的Omega在海盗中活不过一周。”
巴博萨嘬了一口朗姆酒,表情莫测。“所以呢?关我什么事?”
“所以,”杰克的手指在桌面上不安地敲打,“我需要一个临时标记。一个足够……显眼的标记。”
巴博萨挑起一边眉毛。“而你认为我是最佳人选?”
“你是我认识的最强大的Alpha,之一,”杰克勉强奉承道,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而且我们有过还不错的……合作历史。”
巴博萨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震得桌上的酒杯都在颤抖。“伟大的杰克·斯派洛船长,在求我标记他?”他擦去笑出的眼泪,“这简直比我得到安妮女王复仇号那天还要有趣得多。”
杰克的脸烧得通红。“我没有在求你,”他咬牙切齿地说,“我是在提出互利互惠的交易。”
“哦?”巴博萨饶有兴趣地前倾身体,“标记你这样糟糕的小麻雀,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杰克早有准备。“我可以带你去找你想找的一些宝藏,通过我那个的罗盘的指引。”
巴博萨的表情变得玩味起来。“有趣。不过,杰克,我为什么要相信一个以背信弃义闻名的Omega?”
“因为,”杰克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头发上的串珠,“你确实需要一个新目标了,而我能带你找到宝藏,当然,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你自己,赫克托。”
酒馆里嘈杂的人声仿佛远去,只剩下两人之间的紧张氛围。巴博萨的目光在杰克身上逡巡,从凌乱的黑发到不安扭动的腰肢,再到紧紧交叠的双腿。杰克感到那目光如同实质,让他裸露的皮肤泛起一阵战栗。
“临时标记,”巴博萨最终开口,“你这种二次分化的Omega三个月一次就差不多可以了。”
杰克松了口气,随即又警惕起来。“外加保证我的船员不受骚扰。”
“成交。”巴博萨伸出手。
杰克犹豫了一秒,还是握住了那只布满老茧的手。就在接触的瞬间,一股强烈的Alpha信息素从巴博萨身上爆发出来——像火药混杂着皮革的味道,强势地包裹住杰克。他的头突然感觉晕晕的,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不过,”巴博萨突然凑近,嘴唇几乎贴上杰克的耳朵,“在那之前,我需要确认一下我们交易的……品质。”
杰克僵住了。“……什么?”
巴博萨的手突然按上他的后颈,粗糙的拇指擦过发烫的腺体。杰克倒吸一口气,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椎直冲而下。他的身体背叛了他,信息素如同决堤般涌出,与巴博萨的Alpha气息纠缠在一起。
“反应不错,”巴博萨评价道,声音因欲望而变得低沉,“虽然你的服务意识烂透了。”
杰克想说点什么反驳的话,但巴博萨的手指继续按压着他的腺体,让他只能发出软弱的呜咽。酒馆里其他Alpha投来探寻的目光,但在巴博萨警告性的瞪视下又悻悻地移开视线。
“我们可以在我的船上完成标记,”巴博萨满意地松开手,杰克终于能把头抬了起来,“安妮女王复仇号的船长室足够你扑腾了。”
杰克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现在?”
“除非你想等到发情期彻底开始,”巴博萨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场面可就不怎么体面了,据我所知后天分化的Omega第一次的发情期都不是很稳定。亲爱的杰克。”
杰克不情不愿地跟着站起来,双腿仍在微微发抖。他试图挽回一些尊严:“这只是交易,巴博萨。别想太多。”
巴博萨突然转身,将他抵在墙上,两人身体紧贴。杰克能感觉到对方结实的肌肉和滚烫的体温。巴博萨的信息素如同暴风雨般将他吞没,让他头晕目眩。
“哦,我会好好享受这笔交易的,杰克,”巴博萨在他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皮肤上,“毕竟,能让你低声下气的机会可不多。”
杰克张嘴想骂,却被巴博萨用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封住了唇。这个吻粗暴而充满占有欲,Alpha的犬齿轻轻刮蹭着他的下唇,暗示着即将到来的标记。当巴博萨终于放开他时,杰克的双唇红肿,眼神飘忽,不知道该往哪里瞟。
“走吧,Omega,”巴博萨得意地笑着,揽住他的腰,“你的Alpha等着呢。”
杰克想抗议那个称呼,但他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巴博萨的步伐。他隐约意识到自己可能落入了某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但此刻,被Alpha 信息素包围的安全感让他难以思考。
“该死的二次分化,”杰克再次在心里咒骂,却悄悄贴近了巴博萨的身体,“还有该死的赫克托·巴博萨。”
而巴博萨,这个老谋深算的狐狸,正为这场不费吹灰之力就赢得的胜利暗自狂喜。他早就嗅到了杰克的变化,也早就计划好要如何利用这个机会。现在,杰克·斯派洛,那个永远滑不溜秋的麻雀,终于要成为他的了,哪怕只是暂时的。
猴子杰克在巴博萨肩上吱吱叫着,仿佛在嘲笑这场闹剧。而真正的杰克——Omega杰克——只能硬着头皮,跟他的老冤家兼新Alpha走向安妮女王复仇号,心里既懊恼又隐约期待即将发生的事情。
PS:开始二改论文我又来燃烧键了,带着恶俗欸比欧文学充实合集,这个应该会有个下什么的,只会更恶俗…这里的老巴吃的太好了哎哟,给咱麻雀钓的。不得不说本人xp就爱看漂亮小鸟吃瘪()
【巴杰】二日麻雀饲养指南
Sum:杰克斯派洛变成麻雀的第二天,他的专属饲养员赫克托巴博萨的工作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甜文2.0,没啥好预警的,2k+食用愉快
正文:
第二天早上巴博萨是被脸上有节奏的刺挠感弄醒的。他睁开眼睛,看到一团棕色的毛球正在自己鼻梁上蹦跶。
“我数到三,”巴博萨的声音像是从海底冒出来的,“再不挪开你那该死的鸟屁股,我就把你塞进炮筒当礼花放。一——”
杰克·斯派洛扑棱着翅膀飞走了,羽毛扫过巴博萨的眼皮,痒得他直骂娘。那只镀金鸟笼的门歪歪扭扭的大敞着,丝毫没起到一点牢房的作用。
“加勒比的海神啊!”巴博萨抓起羽毛秃了一半的三角帽扣在头上,用他...
Sum:杰克斯派洛变成麻雀的第二天,他的专属饲养员赫克托巴博萨的工作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甜文2.0,没啥好预警的,2k+食用愉快
正文:
第二天早上巴博萨是被脸上有节奏的刺挠感弄醒的。他睁开眼睛,看到一团棕色的毛球正在自己鼻梁上蹦跶。
“我数到三,”巴博萨的声音像是从海底冒出来的,“再不挪开你那该死的鸟屁股,我就把你塞进炮筒当礼花放。一——”
杰克·斯派洛扑棱着翅膀飞走了,羽毛扫过巴博萨的眼皮,痒得他直骂娘。那只镀金鸟笼的门歪歪扭扭的大敞着,丝毫没起到一点牢房的作用。
“加勒比的海神啊!”巴博萨抓起羽毛秃了一半的三角帽扣在头上,用他那条好腿把脚凳踹出三英尺远,“吉布斯!把这个金色的废物给我扔下海——等等。”他突然眯起眼睛,从帽檐上捏起一根棕白相间的羽毛,“你这个小畜牲在我帽子上过夜?”
杰克正站在酒柜最高层,歪头看着下方暴跳如雷的老对手。当巴博萨抄起弯刀时,他灵巧地钻进了半开的橡木柜门,尾巴毛在最后一秒险险擦过刀锋。
“早餐时间到,麻雀先生。”巴博萨意识到刀砍不到半根麻雀羽毛,果断的准备更换策略。他从鳄鱼皮靴筒里掏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慢条斯理地打开矮柜最底层的铁格栅,“让我看看……腌海鸥蛋、发霉的硬饼干,哦!还有去年在哈瓦那搞到的毒蘑菇。”他故意把蘑菇在掌心颠了颠,“听说能让鹦鹉唱不完《天佑女王》就暴毙。你不妨猜猜,今天你的鸟食是什么呢?”
杰克从酒柜缝隙里探出脑袋,黑眼睛瞪得溜圆。
巴博萨转身,银汤匙“铛”地敲在铜烛台上。“骗你的,蠢货。”他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展开露出几块撒着罂粟籽的杏仁饼干,“玛丽亚港那个糕点师的情妇送的——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交易内容比你想象的正经得多。”
饼干屑在船长室的桌面上堆成微型金字塔。杰克谨慎地靠近,每跳一步都像在走跳板。当他终于啄起第一粒碎屑时,巴博萨愉快的笑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操起旁边那个没了底的鸟笼,把麻雀准确的扣在了里面。
杰克吐出饼干,愤怒地啾啾叫起来。
“慢慢吃吧,不长记性的馋鸟。”巴博萨对囚徒的愤怒视而不见,用小指上的金戒指轻敲桌面,“现在我们来谈谈租金问题。”一张足有麻雀两倍大的羊皮纸被摊开,上面密密麻麻写满花体字,“每日住宿费——三枚西班牙银币;安保服务——五枚;精神损失费……”
杰克的喙上还沾着饼干渣,整只鸟却已经僵成了标本。巴博萨突然大笑起来,震得吊灯叮当作响。“你该看看自己的蠢样子!”他抹掉笑出的眼泪,把手伸进笼子戳了戳杰克胸口软乎乎的羽毛,“放心,等你变回来再算账。”
正午的太阳把甲板烤得能煎蛋。巴博萨坐在帆布伞下,面前摆着盘几乎没动的烤鲷鱼。杰克蹲在银餐盘边缘,时不时偷啄一口柠檬片。
“我说,”巴博萨用叉子尖挡住又一次偷袭,“你昨天还坚持只吃我亲手喂的食物,今天就开始搞自助餐了。”他戳起块鱼肉在杰克眼前晃了晃,“叫声好听的,嗯?”
杰克翻了个白眼(真见鬼,麻雀居然能翻白眼),然后飞向巴博萨的肩膀,在他右边的耳坠上轻啄了一下。老海盗触电般抖了抖,耳朵尖可疑的红了。
“下不为例。”他粗声说,却把整块鱼肉都用叉子捣碎了撒在餐巾上。
下午的时光在朗姆酒鉴赏会中流逝。巴博萨给自己倒了杯双份的,又往瓶盖里倒了几滴推给杰克。“别喝太快,除非你想体验昆虫视角的晕船。”
杰克迫不及待把喙浸入其中,却正撞上一个浪尖的晃动,呛得他直甩头。巴博萨笑得浑身都在震动:“长长记性,小子。”他俯下身,又往瓶盖里加了滴蜂蜜。并尝试在杰克艰难的啄食蜂蜜朗姆酒滴的时候给他用牙签梳背羽。(看着像在刮鱼鳞,一般路过的吉布斯评价道)
夕阳西沉时,巴博萨发现杰克不见了。他找遍了所有常去的地方:酒桶后面、缆绳堆、甚至那只猴子的窝棚——为此付出了被抓掉三根头发的代价,最后他在船尾找到了麻雀形态的杰克,后者正望着渐暗的海平面,羽毛被海风吹得乱糟糟的。
“怎么?”巴博萨靠在船舷上,他那条假腿发出咯吱声,“开始怀念你那两条竹竿腿了?”他掏出一块鬼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方糖掰成小块放在栏杆上,“女巫的诅咒都有破解条件。说不定你欠她句道歉?或者……”他的独眼闪过一丝促狭,“一个吻?”
杰克为巴博萨的编排而有些恼怒地咬向他的手指,却在中途变成了轻轻的啄弄。巴博萨愣住了,月光下他的表情罕见地柔软了片刻。
“明天回托尔图加。”他突然说,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那儿有个巫毒教的老婆子还欠我一个人情,她也许能帮……”后半句消散在海风里。巴博萨转身走回船舱,故意把走的很慢,却没有回头确认杰克是否飞过来跟上。
深夜的船长室里,镀金鸟笼依旧敞着门。巴博萨坐在床上,点着灯在一个本子上记着什么。他枕边多了个用天鹅绒钱包改成的鸟窝。杰克在里面团成一团,脑袋塞在翅膀底下,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巴博萨看了一眼睡熟了的杰克,叹了一口气。他的笔记本最新一页写着:
day 2
1. 朗姆不能超过五滴
2. 禁止在本人打盹时啄耳环(✗)
3. 仍未变回人形,条件是…(?)
4.不喜欢受潮饼干
P.S. 托尔图加的那个老巫婆对红珊瑚有狂热爱好,可带礼物询问。
飘逸的花体字在最后一行变得潦草,像是记录者突然想到了什么更重要的事。巴博萨沉思了片刻,熄灭了床头的油灯,把羽毛笔斜斜地搁在墨水瓶上。瓶底沉着半片没化开的月光。
“晚安,你这不走运的小东西。”巴博萨小声道。他挨着麻雀杰克舒服的躺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能变回来最好,巴博萨睡着前模糊的胡思乱想,如果一直变不回来……倒也不是养不起。
PS:家巧儿拯救加勒比海!
【巴杰】不察之患
Sum:前文难言之隐的补充篇,主巴博萨视角,主要角色死亡预警,虐身虐心预警,ooc注意避雷
以上都ok的话5k+,祝食用痛苦
正文:
巴博萨第一次注意到杰克在织东西,是在一个闷热的午后。
他站在舵轮旁,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杰克蜷在甲板的角落里,手指笨拙地摆弄着两根织针和一团红色的毛线。那家伙低着头,眉头微蹙,嘴角却带着一点罕见的认真,像是要把全部心思都缠进那团线里。
——他在给谁织东西?
巴博萨的指节在舵轮上收紧,木头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杰克...
Sum:前文难言之隐的补充篇,主巴博萨视角,主要角色死亡预警,虐身虐心预警,ooc注意避雷
以上都ok的话5k+,祝食用痛苦
正文:
巴博萨第一次注意到杰克在织东西,是在一个闷热的午后。
他站在舵轮旁,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杰克蜷在甲板的角落里,手指笨拙地摆弄着两根织针和一团红色的毛线。那家伙低着头,眉头微蹙,嘴角却带着一点罕见的认真,像是要把全部心思都缠进那团线里。
——他在给谁织东西?
巴博萨的指节在舵轮上收紧,木头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杰克·斯派洛,那个永远疯疯癫癫、没个正形的家伙,居然会安静地坐在那儿,一针一针地编织?这简直比人鱼上岸跳舞还稀奇。
——所以是给哪个女人的?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巴博萨的脑子,让他喉咙发紧。杰克的风流债不少,龟岛的妓女、皇家港的贵族小姐、甚至偶尔还有几个不长眼的女海盗——他从来不在乎杰克和谁调情,反正那只聒噪的麻雀永远只是玩玩,转头就会笑嘻嘻地凑回自己身边。
——可这次不一样。
杰克织得很慢,手指时不时发抖,线头也总是打结,可他没放弃。他甚至会在夜里偷偷爬起来,借着月光继续织,仿佛那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值得他耗尽最后一点力气。
——他从来没为我这么认真过。
巴博萨猛地灌了一口朗姆酒,辛辣的液体烧进胃里,却压不住那股莫名的烦躁。
海妖号的船长是一位美艳的红发女郎,这位大胆泼辣的女海盗是巴博萨的老相识了,她并不常在这片海上出没,今天是借道而行。她朝他抛媚眼时,巴博萨几乎是故意地大笑出声,伸手接过她递来的丝绸领巾,当着杰克的面系在了脖子上。
“很适合您,船长。”女郎娇笑着,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胸口。
巴博萨实际上没看她,他的余光死死锁在杰克身上——那麻雀原本正低头织着围巾,却在听到笑声时猛地一颤,针线一停。他抬起头,眼神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又很快低下头,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编织,只是手指抖得更厉害了。
——他在乎。
这个认知让巴博萨的心脏狠狠一跳,可下一秒,他又被自己的想法激怒了。
——我他妈管他在不在乎!
他猛地搂住红发女郎的腰,故意提高声音:“今晚来我舱里,亲爱的,我有些……私藏的好酒。”
杰克的手指顿住了。
巴博萨用余光模模糊糊的盯着他,等着他像往常一样插科打诨,笑嘻嘻地凑过来搅局,甚至厚着脸皮讨一杯酒喝——可杰克只是沉默地收起毛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绕开吉布斯,回船舱去了。
——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了。
巴博萨的胸口突然闷得发疼。
那夜巴博萨灌了太多朗姆酒,却清醒得可怕。他没留那位火辣的女海盗过夜,而是一脚踹开了杰克的舱门,看见那人慌忙藏起的围巾上全是歪斜的针脚。
“丑得要命,”他讥讽道,“哪个女人会要这种垃圾?”
杰克气愤的眼睛在黑暗里亮得惊人,里面含着的可疑的闪光:“反正不是给你的,你他妈少管闲事。”
后来,杰克越来越安静。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嬉皮笑脸地缠着巴博萨,不再偷他的朗姆酒,不再在甲板上大声唱歌或者和他抢夺船长下命令的权力。那个长的夸张的望远镜就放在杰克手边,也不见这只怏怏的麻雀拿起来故意在自己面前炫耀。他只是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织那条该死的围巾,偶尔咳嗽几声,然后用袖子擦擦嘴角。
巴博萨告诉自己,他不在乎。
——反正到了下个港口,就把他连人带他碍眼的毛线球一起扔下去。
可每当夜深人静,他都会鬼使神差地走到杰克的舱门外,听着里面压抑的咳嗽声,直到里面彻底安静下来,才阴沉着脸离开。
有一次,他甚至在门外站了一整夜,看到湿漉漉的太阳从东边的海平面上射出第一道光芒,才沉默的回到船长室去。
那天他俩一起站在黑珍珠的甲板上,古怪的沉默着,巴博萨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怎么吃这么少。
“为了保持身材,亲爱的。”杰克夸张地行了个礼,“不能让港口的美人们失望。”说完他就转身向船舱走去,像是一刻也不想和他的丑围巾分离。
巴博萨看着他的背影,注意到曾经灵巧的步伐现在显得有点拖沓。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他拒绝深想。杰克·斯派洛向来擅长装模作样,而且出了名的命大,戴维·琼斯的海怪都杀不死他。所以这肯定又是某种诡计,他只需要提防就好了。而且……巴博萨不太情愿的承认,毕竟但凡是杰克想向自己隐瞒的,他都很难问出来。
雨季来临,黑珍珠在风暴中艰难前行。巴博萨发现杰克咳嗽的频率越来越高,有时甚至会突然中断谈话,好端端的突然转身就走,这在原来的杰克的眼里可是“非常失礼”的行为。更奇怪的是,他开始用那种柔软的眼神看巴博萨——就像看着什么即将消逝的珍宝。
“你他妈到底在看什么?”某个无风的午后,巴博萨终于爆发了。
杰克坐在缆绳堆上,阳光穿透他几乎透明的手指:“看世界上最丑陋的老海盗。”
这本该引发一场争吵,但杰克的声音里没有往日的戏谑,只有疲惫的温柔。巴博萨突然说不出刻薄话了,只能转身离开,心脏在胸腔里古怪地抽痛。
那天夜里,巴博萨梦见杰克站在远处向他挥手告别。醒来时冷汗浸透了衬衫,他鬼使神差地走向杰克的吊床——空的。一股寒意窜上脊背,巴博萨几乎跑着搜查了整个船舱,最后在货舱的一盏还亮着的灯下面找到了他。
杰克蜷缩在角落,手中是那条该死的围巾。昏暗的灯光下,巴博萨看清了那丑陋的针脚、歪斜的纹路,还有上面暗红的斑点,那大概是他不小心什么时候蹭上去的血。而他似乎太粗心甚至没注意到。
“杰克?”巴博萨的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轻柔。
杰克猛地抬头,慌忙把围巾藏到身后:“哦,亲爱的赫克托!我只是在——”
“别藏了,我知道你在干什么。”巴博萨走近,“还给那个幸运的婊子织围巾呢?”他声音里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酸劲儿。
听着这句话,杰克像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似的笑了:“是啊,一个特别的、眼睛很好看的美人儿。”
巴博萨胸口燃起熟悉的灼烧感。他想揪住杰克的领子,想质问他为什么日渐消瘦,想逼他说出那些血迹的来源。但最终他只是掐灭了那盏并不明亮的灯,在黑暗中冷笑一声:“滚回去睡觉,麻雀,希望她值得你这么费心。”
转身时,巴博萨听见杰克轻声啧了一下说:“值得的。”
接下来的日子巴博萨回忆起来感觉像做了一场缓慢的噩梦。杰克越来越安静,越来越透明,仿佛正在变成幽灵。巴博萨发现自己会不自觉地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会在夜里站在杰克吊床边听他艰难的呼吸。有次他甚至伸手探了杰克的鼻息,被自己这个举动吓得不轻。
“你到底怎么了?”某个黄昏,巴博萨不知道第多少次忍不住问道。他们站在船头,夕阳把杰克的皮肤映成金色,几乎掩盖了下面的灰败。
杰克眨眨眼:“赫克托·巴博萨在关心我?世界末日要到了?”
“少自作多情。”巴博萨粗声说,“只是不想你死在我的船上。”
杰克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更加灿烂:“别担心,老伙计。港口一到,小麻雀就飞走。”
他妈的,巴博萨心里开始生气,我要听的是他妈的这个吗。
他到底是问不出来什么了,但凡是杰克斯派洛真心想对赫克托巴博萨隐瞒的,他都没有法子。但现在,杰克做了撒手掌柜,黑珍珠号的航线总是还是要听他巴博萨的。在反复计算过船上的物资之后,巴博萨怀着自己也说不明的心情改了一条更远的航线,绕过了两个港口。
第二天黄昏,巴博萨暗自高兴的发现杰克斯派洛又愿意从船舱里走出来了,甚至还没拿着他那个命根子毛绒玩具。是个好兆头,他的注意力终于要转移了。
杰克走到船舷边上坐下来了,巴博萨悄悄的观察,这很好,这个视角下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这个安静的麻雀。也许是终于认识到自己不适合当船长了,把他从英国海军的牢房里救出来之后这小东西就没再和自己抢船长的位置了。这也很好,巴博萨欣慰的想着,只要他不自己作死…自己完全能够保护好一只小鸟。
等雨季过去,就让杰克重新开始决定航线吧。巴博萨表面上在研究海图,实际上脑子里已经不知道想到哪去了,习惯性的开始对未来开始规划,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嘴角上扬了一些。
巴博萨出神地沉浸在对未来的筹划里,所以当那个水手慌慌张张地跑来报告说“斯派洛船长好像没气了”的时候,他当即给了那蠢货一耳光,骂他胡说八道。可现在,他的靴子像被铅块固定在了船舷前的木板上。
“杰克?”他喊了一声,声音比想象中干涩。
没有回应。只有船身摇晃时缆绳摩擦的吱呀声。
巴博萨舔了舔突然发干的嘴唇。这肯定又是那个混蛋的恶作剧。曾经他不就喜欢这样捉弄人,看他们着急的样子笑得直打滚吗?他大步走过去,故意刮出刺耳的声响。
“醒醒,你这只装死的麻雀!”
他踹了一脚杰克坐着的木桶,那麻雀的身体随着惯性翻过来,手臂软绵绵地垂落,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苍白的弧线。那张总是挂着狡黠笑容的脸此刻像蜡像般凝固,睫毛在脸颊投下的阴影静止得可怕。
巴博萨的呼吸停滞了。
他伸出左手按在杰克颈侧。触到的皮肤比他清晨摸过的礁石还要冷。没有脉搏。他又慌乱地去摸手腕,指甲在泛青的皮肤上留下月牙形的白痕。还是没有。
“该死的......”
巴博萨踢翻了那个木桶,杰克的身体坠落在黑珍珠的船身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巴博萨扑过去揪住他的领子,脏兮兮的衬衫在指间皱成一团。
“这不好笑,杰克!”他摇晃着那具躯体,杰克的头颅像坏掉的木偶般无力的耷拉着,散开的发辫扫过他的手腕,“我命令你他妈的睁开眼睛!”
一颗纽扣崩飞了,在地板上弹跳着滚远。杰克的胸口暴露在昏暗的光线里,肋骨轮廓清晰得像是要刺破皮肤。巴博萨这才发现他瘦得几乎脱了形——那些宽大外套下究竟隐藏了多少病痛?
“你骗我。”巴博萨的声音突然哑了。他松开衣领,转而捧住杰克的脸颊。掌心传来的触感让他胃部绞紧了。冰冷。这不对,杰克总是温暖的,像只真正的麻雀。他用拇指擦过眼睑,那片薄薄的眼皮被他撑开——琥珀色的虹膜上蒙着层雾状的灰白,瞳孔扩散得像是无月的海面。
巴博萨的膝盖砸在木地板上。他俯下身,把耳朵贴在杰克胸前。沉寂。绝对的沉寂。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时脏器轻微的摩擦声,只有他自己血液冲刷鼓膜的轰鸣。
“不。不。”他撑起身体时手肘撞翻了油灯。煤油在地板上蔓延,倒影出两个扭曲的身影,一个鲜活,一个静悄悄的。船板上的木刺刺进了巴博萨的膝盖,疼痛鲜明地告诉他这不是噩梦。
他跌坐回杰克身边,甲板上传来水手们惊慌的脚步声,但巴博萨的世界已经收缩成这里这方寸之地。他机械地接过吉布斯递过来的那个从杰克枕头下面翻出来的小包裹,那是用旧帆布包裹的围巾,还有一封信。
信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在极度虚弱下写的。巴博萨读了一遍,又读了一遍,然后第三次。好像那些简单的、甚至还夹杂着错别字的句子突然变成了外语。他的视线模糊了,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落在纸上——是他的眼泪。
他想起故意收下别人给的领巾,想起每次嘲讽杰克织围巾时对方眼中的泪光,想起自己错过的所有暗示。最可笑的是,他一直以为自己在生杰克的气,却从未意识到那其实是嫉妒,嫉妒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嫉妒自己。
巴博萨的手指无意识地勾住那条从帆布里滑落的围巾——那条丑陋的、染血的、未完成的围巾。毛线粗糙的触感突然让他想起很多个夜晚,他路过货舱时听见的细微响动,那时他以为杰克在给某个情人准备礼物。
“你这个混蛋......”他把围巾按在脸上,闻到血、盐和杰克头发上永远散不掉的朗姆酒香。织物吸收了眼睑决堤的温热,“你怎么敢......怎么敢......”
等到巴博萨终于抬起头来,老海盗的泪已经干了。他慢慢的整理着杰克刚刚被自己抓乱的衣衫,碰到左胸时突然僵住。那里有个不自然的凸起。巴博萨拆开内衬,他发现缝在里面的小布袋,倒出三个小小的银币和一张字条:“以防万一,给我的老伙计留个纪念。PS:别告诉其他海盗王,如果你还想留着这几个硬币的话。我欠他们钱。”
巴博萨的狂笑惊飞了桅杆上的海鸟,身后的船员们惊恐的面面相觑。他笑着把额头抵在杰克已经有些僵硬了的肩膀上,笑着让泪水浸透那件破旧的外套,笑着意识到自己胸口裂开的空洞永远无法填补。他抱起杰克轻得吓人的身体,额头抵着对方冰凉的红头巾。黑珍珠轻轻摇晃着,海浪拍打着船身,像一首古老的挽歌。
雨季快要结束了。巴博萨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那个给杰克下毒的英国军官。当凶神恶煞的海盗王把弯刀刺入那人的心脏时,他咬着牙附在惊恐的将死之人耳边低语:“你给杰克斯派洛下毒的那天,就应该要想到现在的结局,长官。你不应该那样做。”
狠狠的把那个英国海军要塞炸了个底朝天之后,巴博萨终于感觉胸口憋着的那口恶气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几分茫然的苦痛。他回到船上,系上了那条红蓝交织的围巾。围巾还是太短了,他只能把它绕着手臂缠了两圈系在那里。这小东西针脚粗糙,纹路歪斜,血迹已经洗不掉——就像他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风吹起围巾的一端,轻轻拂过巴博萨的手背,几乎像是一个触碰。
“再见了,我的船长。”沉默了很久后,巴博萨轻声说,他望着海天相接处,“谢谢你最后的礼物。”
然而大海没有回答,只有波浪永不停息地涌动着,沉默着,那是一颗破碎但自由的心。
PS:“不察之患”这一表述通常意指因缺乏细致观察或深入思考而带来的祸患或问题。老狐狸精明了一辈子,到最后还是要在杰克斯派洛面前栽跟头。
【巴杰】一日麻雀饲养指南
Sum:杰克斯派洛被女巫变成麻雀了!巴博萨终于当上了真正的麻雀饲养员,真是可喜可贺。
*2k纯糖,老夫老雀没什么好预警的,食用愉快
正文
赫克托·巴博萨这辈子养过不少动物,从那只吵闹的猴子到西班牙总督夫人送他的长尾鹦鹉,但没有哪只像眼前这个小混蛋一样让他想直接掐死。
“啾。”杰克·斯派洛在镀金鸟笼里蹦跶了两下,黑豆般的眼睛闪烁着令人恼火的狡黠。
“闭嘴,你这长羽毛的灾星。”巴博萨从雕花玻璃酒瓶里倒出半杯朗姆,动作优雅得像在伺候某位皇家淑女,如果忽略他脸上恶毒的微笑的话。他故意把酒在笼子前晃了晃麻雀形态的杰克立刻扑到笼边,翅膀像面海盗...
Sum:杰克斯派洛被女巫变成麻雀了!巴博萨终于当上了真正的麻雀饲养员,真是可喜可贺。
*2k纯糖,老夫老雀没什么好预警的,食用愉快
正文
赫克托·巴博萨这辈子养过不少动物,从那只吵闹的猴子到西班牙总督夫人送他的长尾鹦鹉,但没有哪只像眼前这个小混蛋一样让他想直接掐死。
“啾。”杰克·斯派洛在镀金鸟笼里蹦跶了两下,黑豆般的眼睛闪烁着令人恼火的狡黠。
“闭嘴,你这长羽毛的灾星。”巴博萨从雕花玻璃酒瓶里倒出半杯朗姆,动作优雅得像在伺候某位皇家淑女,如果忽略他脸上恶毒的微笑的话。他故意把酒在笼子前晃了晃麻雀形态的杰克立刻扑到笼边,翅膀像面海盗旗一样竖起来。“想都别想,你现在这体型,一滴就能让你醉得从你的栖木上栽下去。”
甲板上的阳光透过船长室脏兮兮的彩绘玻璃,在地毯上投下跳跃的光斑。巴博萨的假腿在地毯上轻轻的敲着,昭示着主人愉悦的心情,他慢条斯理地品味着琥珀色的酒液,欣赏麻雀杰克急得转圈的模样。这可比当年在看着荒岛上人类杰克发疯有趣多了——至少现在笼子是锁着的。
“吉布斯说你碰了那个女巫的诅咒金币,”巴博萨用弯刀刀尖挑起笼门上的小锁,“我早告诉过你别碰任何会诡异地发光的东西,特别是当它属于一个你招惹过的女巫时。”
杰克·斯派洛——现在体重大约不超过一盎司——愤怒地扑向笼门,棕色的翅膀掀翻了巴博萨放在旁边的小酒杯。朗姆酒在黑珍珠号船长室的地板上漫开,形成一块形状下流的污渍。
“我的十年陈酿!”巴博萨揪着他的羽毛帽子,表情扭曲得像是被杰克捅了一刀,“你知道这酒比你的悬赏令还值钱吗?”他恶狠狠地拉开笼门,把杰克倒出来,“看来今天黑珍珠号上得加条新规矩——禁止浪费上等朗姆酒,你这没有教养的野鸟!”
甲板上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吉布斯冲进来时,正看见他的前船长像块破抹布似的在巴博萨手里晃荡。
“圣母玛利亚啊!”老水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您二位玩得是不是有点——”
“闭嘴吉布斯。”巴博萨把杰克扔回笼子,后者在丝绸垫子上滚了两圈才稳住身形,“如果你是来报告英国佬的事,我已经闻见他们船上的红茶的霉味了。”
吉布斯的胡子抖了抖。“东南方三海里,是奋进号。”
笼子里突然传来急促的“啾啾”声。杰克疯狂地蹦跳着,鸟喙指向挂在墙上的海图。巴博萨眯起眼,突然咧嘴笑了:“噢,这下有趣了。奋进号的那位——一个月被你用假藏宝图骗去食人族岛的那个船长?”
杰克不吭声了。他缩了缩脖子,羽毛蓬成一团。
“看来我们的小麻雀还不想被该死的英国佬轰成肉泥。”巴博萨从酒柜底层抽出瓶新的封着红蜡的朗姆,用牙齿咬开瓶塞,“吉布斯,告诉炮手们把葡萄弹换成链弹,我们要拆的是帆索,不是船舱。”他灌了口酒,朝笼子里的杰克眨眨眼,“毕竟你现在这体型,挨一发实心炮就该只剩下两片毛了。”
接下来的战斗堪称巴博萨职业生涯中最诡异的一次。他像个精神分裂患者般在舵轮前自言自语,每隔几分钟就把耳朵凑近肩膀,那里蹲着只羽毛凌乱的麻雀,正用不同节奏的鸣叫传达信息。
“左舷炮准备——不,等他们完成转向——现在!”巴博萨的吼声刚落,黑珍珠号的侧舷就喷吐出橘红色的火舌。链弹旋转着撕开奋进号的主帆,像热刀切过黄油。
杰克兴奋地在巴博萨的三角帽上转圈,差点被流弹掀飞。巴博萨一把将他塞进胸前的口袋里,骂骂咧咧:“见鬼的,你就不能安分三秒钟吗?”杰克发出一串闷闷的叫声,好像是在抗议,但被巴博萨无情的忽视了。
日落时分,黑珍珠号甩掉了追兵。巴博萨瘫在船长室的孔雀绒扶手椅里,假腿搁在脚凳上。杰克精疲力竭地从他口袋里爬出来,毛绒绒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他跌跌撞撞地走到酒杯旁,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朗姆酒里。
“悠着点,小酒鬼。”巴博萨把麻雀脑袋从杯子里捞出来,弹掉杰克喙上的酒滴,然后鬼使神差的用食指揉了揉麻雀湿漉漉的圆脑袋,动作粗鲁得像是要给土豆去皮。“我可不想半夜被只发酒疯的麻雀吵醒。”
杰克轻轻啄了下他的拇指,然后歪着头看他,黑黝黝的圆眼睛清澈得如同一个该死的天使。
巴博萨的威胁卡在喉咙里。他叹了口气,从丝绒马甲口袋里摸出半块饼干,碾碎了撒在桌上。
“吃吧,你这聪明绝顶的小鸟。但记住,”他用小指上的戒指敲了敲杰克的鸟喙,“等你变回来之后,我要收利息的。”
夕阳将一人一鸟的影子拉的很长,在地板上融成同一团模糊的暗影。笼门大敞着,但杰克只是再次蹦到巴博萨的酒杯沿上,低头嘬了一滴美味的朗姆酒。
巴博萨没有阻止他。
PS:虐文我得缓缓再写,哎哟……喜欢动物塑,后面要不再搞一个老巴狐狸塑,好萌。总之巴杰99
【Kingdom Rush】同舟共济
*玩完KRA后的一点脑洞
*时间是联盟成立不久,一边开始推图,向着全视之眼前进,一边开始沿途招募盟友
*CP有单箭头的维斯珀和蕾琳,背景有迪纳斯和卫兹南
*同样是私设含量超标
=======================
1、
回想起初次和蕾琳打照面时,维斯珀很难说自己那种瞳孔收缩、心跳加速的反应,算不算一见钟情。
他觉得算。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知道卫兹南身边有一位将官,杀伐果断,助纣为虐,执行黑巫师的所有意志,哪怕再愚蠢不过(别问他怎么知道的,他绝对不会告诉你同行的经验之谈)。他脑中的将官形象,要么是不太聪明的兽人勇士,要么是五大三粗的巨怪,总之不是蕾琳这样的。...
*玩完KRA后的一点脑洞
*时间是联盟成立不久,一边开始推图,向着全视之眼前进,一边开始沿途招募盟友
*CP有单箭头的维斯珀和蕾琳,背景有迪纳斯和卫兹南
*同样是私设含量超标
=======================
1、
回想起初次和蕾琳打照面时,维斯珀很难说自己那种瞳孔收缩、心跳加速的反应,算不算一见钟情。
他觉得算。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知道卫兹南身边有一位将官,杀伐果断,助纣为虐,执行黑巫师的所有意志,哪怕再愚蠢不过(别问他怎么知道的,他绝对不会告诉你同行的经验之谈)。他脑中的将官形象,要么是不太聪明的兽人勇士,要么是五大三粗的巨怪,总之不是蕾琳这样的。
具体哪样?他说不上来,硬要形容的话,看到她的第一眼,维斯珀感觉像被一支箭射穿了心脏,褒义的那种。
2、
黑骑士那边觉得不算。
他们斩钉截铁地否认,好像外人——尤其是利尼维亚的人——不配对他们的指挥官产生任何正面情感似的。
“我看你是害怕,怕她和她身旁的黑巫师,才吓得肝颤胆寒。”他们说得好像卫兹南是她手下,而不是反过来,不等维斯珀做出解释,又骄傲地补充:“但这不怪你,我们的领袖令人闻风丧胆,任何看到她的人都会怕的。”
看着黑骑士胳膊上的纹身,那个红心映衬下的R,维斯珀更加确信他们对她的忠诚(也许还有热恋)胜于卫兹南本人,不然上面的字母就是V了。
3、
所以他对自己的感情守口如瓶。他们好不容易打了胜仗,联盟才刚刚稳固下来,双边感情也开始回温,没必要为潜在的冲突煽风点火。
况且自己机会渺茫。
维斯珀没有忘记第一次在守卫之门并肩作战(虽然不会公开承认,但他默默感谢卫兹南派蕾琳加入战局),蕾琳丢下一句“放手一搏吧”,便没再出声,哪怕他多次尝试搭话,称赞她的战斗技巧,或拿俏皮话活跃气氛,她也置之不理。他知道黑骑士天生慕强,而自己……这么说吧,自从联盟招募了尼鲁,就再没派他上场作战。
4、
甚至就连尼鲁都不太看好他们的前景,而她可是利尼维亚的盟友,是自己人啊!
“你觉得蕾琳怎么样?”
“蕾琳指挥官吗?英勇无畏,杀伐果断,总是和她的黑骑部队战斗在第一线,我很高兴她成了我们的同盟而不是对手,不然对付起来可真不容易。”尼鲁语气轻快,但维斯珀还是在夸奖中尝出一丝尖锐的味道,像柔软草坪底下的荆棘。他猜蕾琳过去没少让树灵朋友们吃苦头,看来解决历史问题还任重道远。不过,这不是他今天关注的重点,他其实想知道的是……
“那你觉得她会喜欢人类吗?”
友善的树灵破天荒沉默了。她长久地打量着自己,生机勃勃的绿色眸子凝重了起来,充满同情,实在是太伤人心了。
5、
“让你家将官省省吧,他没有机会的。”
如果说尼鲁的沉默是善良的体现,那么卫兹南的直白也是——长痛不如短痛,他让暗恋者早点死心,免除对方无谓的相思之苦,这还不叫善良吗?
有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就不应该了。
“维斯珀怎么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迪纳斯国王给自己倒了一杯美酒,顺手也帮卫兹南满上,“他得罪了你,你告诉我,我批评他;他没做错什么,你责备下来就不对了。”
自从两军结盟,携手抗敌,迪纳斯的笑容就没消失过,那副自鸣得意的样子让人看了就烦,好像即将统帅两军打胜仗的是他一样,卫兹南不屑地哼了声,不明白他有什么好骄傲的。“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但你想让他受到更加沉重的打击?随便你,他又不是我的将官。”
迪纳斯根本没听进去半分,胖乎乎的脸上笑意未减。他一屁股坐上床的另一端,毫无边界感地靠过来,好像全世界的空间都属于他,别人的个人空间压根不存在似的。卫兹南真讨厌他。
“首先,联盟鼓励两军交好,而我的将官正发挥表率作用,带头向前迈出勇敢的一步,我没有任何理由阻止他。再来,你怎么知道维斯珀就一定失败呢?我对他很有信心。”
6、
“这不是巧了吗,我对我的将官也很有信心。”
卫兹南好胜心被勾起来,故意换上温和的口吻,希望甜蜜的威胁能引起对方的重视,“而蕾琳会把他碾碎的,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的老天,你可真好心,我先替维斯珀谢谢你,蕾琳有你这么贴心的上司真是幸运。”迪纳斯也故意摆出柔情的表情,阴阳怪气地揶揄道,“但,既然我们都对下属有信心,不妨让他们自行解决,我们少插手为妙,这毕竟属于他们个人私事。”
“哪怕你的将官会物理意义上心碎?”
“如果他这么选择的话。不过嘛,我相信不会走到那一步,”迪纳斯轻轻碰了下卫兹南的酒杯,就着清脆的绕梁余音,把酒一饮而尽,“毕竟黑暗阵营里还有一个嘴硬心软,外冷内热的人,比看上去更容易攻破。”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啜饮着自己的酒,卫兹南开始考虑要不要把这头烦人的东西重新丢回虚空之地。
7、
呼吸紊乱,指尖颤抖,心脏跳得虚快,塞莉恩克制不住自己的惊恐。自打毕业以来,她就没有这么慌过了。
好吧,确切来说,是“自打从卫兹南噩梦般的选修课中幸存下来”。
直到现在,她都没想通当年的自己为何如此头铁,偏要选修师兄师姐们避之不及的神秘学。出于自尊心,她情愿说自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而不是愚蠢,但真正有自尊心的人,才不会选这个地狱导师,把自己置于如此折磨和屈辱的境地。
“你是近十年来唯一选修这门课程的学生,报名成功后,你将会接受导师卫兹南的直接指导。最后问一次,你确定吗?”
得到斩钉截铁的肯定回答后,马格纳斯不再多问,默默帮她注册登记,同情的眼神历历在目,只是当时的她未能理解其中深意。
8、
一学期下来,在被堆积如山的作业(“哪门课的导师会要求初学者熟练运用传送啊!这放在奥术进阶里头也是精修好吗!?”)排布密切的论文死线(注意!卫兹南这里的死线非引申含义)和时不时出现的实战演练(卫兹南会在学生表现不佳的时候挂人,各种意义上)轮番轰炸后……塞莉恩理解了,也后悔了。
“没有用的,你没有办法穿越回过去,阻止自己报名。”不知道是马格纳斯修了读心术,还是自己崩溃的表情太好读,他轻而易举看穿了自己的荒谬想法,并风淡云轻地泼上一盆冷水,“时空术更复杂。我试了,很多次,没一次成功。我要是你,与其攻克卫兹南本人都做不到的穿越时空,不如巩固一下黑魔法防御术,他刚跟迪纳斯吵了架,心情不是特别愉快,明天的实战小测恐怕不会留手。”
师兄最后的仁慈,就是不露声色地透露一些导师的动向,为此塞莉恩时隔多年,依旧感激不尽。
9、
塞莉恩不会公开承认,但就连她的绝招,某种程度上都是给卫兹南逼出来的。
她记得那个改变她一生的不眠之夜。明天,召唤术的结课报告就要due了,但她还欠观星学七页羊皮纸的论文,精灵那边已经派来了乌鸦,“友善地”提醒她再交不上来就等着明年重修,但她根本分身乏术。与此同时,卫兹南还要考她曜黑屏障的掌握程度,在实战中考察。
为什么全世界的事情非赶到一块儿!
不把论文肝出来,塞莉恩的学术生命基本就要到头了,但如果不把屏障练熟了,她的生命就要到头了。夜色已深,黎明随时会刺破浓稠夜幕,宣布世界末日的到来。她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见底了,理智也摇摇欲坠……
如果,如果论文能消失就好了,在另一个时空,说不定论文能自己写自己,不用我管……
塞莉恩眨了眨眼。
她不确定刚才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但有些事情发生了,她不确定是什么,什么时候出现的,怎么出现的。但她就是知道有。
窗外的夜色依然深沉,时间并未在她分神的片刻大幅游走,但面前的论文已经完成了。是她自己的笔迹。
如果你的意愿足够坚定,足够强烈,那么意志就会决定物质,影响现实,改造现实。这是后续卫兹南的评价,辅以微妙的笑容。塞莉恩,你的曜黑屏障跟玻璃一样弱不禁风,一碰即碎,但你的意志能强烈到突破现实的屏障,为这额外的惊喜,这门课为师就勉强算你过了吧。
但撇开这些复杂的术语,一言以蔽之的话——那天晚上,她真就心想事成,把论文送到了异空间,让它们自行解决了。
10、
王国分分合合,塞莉恩的职业生涯也跟着上上下下。
好消息是,尽管经历诸多波折,她依然还是修够了学分,顺利毕业了。
坏消息是,由于专业方向过于“小众”——好吧,也怪社会风评,大众对神秘学普遍嗤之以鼻,正如光之祭司永远比虚空法师更受人待见,被各行各业需要——塞莉恩没有像自己想象那样加入巫师协会,成为细分赛道的精英,王国必不可少的栋梁。实际在毕业后,她就离开了这个国家,加入到全视之眼的旗下,为的是“继续探索异界知识”。而知识就是力量,马格纳斯肯定会认同她的,如果不是他正忙着和曾经的导师作战。
要不是任务繁忙,她真想加入他,加入殴打……啊不,惩戒卫兹南的利尼维亚队伍中,而不是只能通过全视之眼观望战况。
更坏的消息,全视之眼有一天突然把狂热的目光转向了这块大陆,乃至整个次元。她不怎么喜欢利尼维亚,但也没讨厌到希望它整个消失的程度。
好消息,抗击全视之眼的联盟成立了,且对她的加入敞开双臂欢迎。
最最最坏的消息,联盟的首领不是别人,正是曾经毁掉自己学院生活、又毫无疑问成就了自己的先导,那位大名鼎鼎(或恶名昭彰)的黑巫师,曾经被王国放逐到地狱、又卷土重来拿下整个王国及其边境的簒夺者,如今愿意不计前嫌、与光明军同舟共济的合伙人……
他不再是我的导师了,我没有任何理由惧怕他,我是掌握关键情报的外援,他理应尊重我才对。
话虽如此,塞莉恩依旧克制不住自己的惊恐,一想到要和卫兹南见面,她就慌得不行,看来有些折痕留得太深,时空也未能将其抚平。冷静,冷静!卫兹南是会读心的,如果被他看出怯意……
可卫兹南认出自己的那一刻,斗篷底下眼睛都亮了。这就有点出乎意料了。塞莉恩设想过一百种反应,有冰冷,厌倦,玩味,奚落和敌意,但没有一种和快乐沾边。她不觉得前导会因为见到自己叛变的徒弟而喜笑颜开。
然而现实是,卫兹南因见到自己,感到纯粹而真实的高兴,甚至可以说兴奋。
“卫兹南。”无视对方的反常,她简短地打了个招呼,咬住舌头才憋住“老师”这一头衔。
“塞莉恩,真是意外。”卫兹南立刻起身,犹如见到了重要的贵宾,主动带她往帐篷里面走。他的热情让塞莉恩开始怀疑现实,难道人的意志真的能改变现实吗?
“在你正式加入联盟之前,有个人你必须要见一面。”卫兹南还是老样子,从不寒暄,直奔主题。她以为会是联盟里其他英雄,比如卫兹南忠实的副手将官蕾琳,前来考验自己是否足够忠诚,或者是森之树灵尼鲁,判断自己的能力是否足够胜任……
万万没想到的是,帐篷里坐着的,竟然是利尼维亚的一国之王。
迪纳斯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卫兹南,显然和自己一样困惑。
“迪纳斯,我要你见见塞莉恩,神秘学学者,虚空法师,域外之力驾驭者,也是我的得意门生。”不等塞莉恩消化过来这一番盛赞,卫兹南又意有所指地补充道,“你会发现她能力十分出众,远超诸如尼鲁、安雅等一众平庸之辈,相信她的加入,会平衡黑暗和光明的力量。”
END
爱德华说道,“孩子还小让让他怎么了?”
海参:“他把冰箱里的东西全吃完了。”
康纳:“爷爷我太饿了🥲”
爱德华:“你是不是虐待他了,都不给孩子饭吃!孩子都饿这么瘦了,我的乖孙好可怜呐😫你就住在爷爷家吧,爷爷去给你捞鱼吃。”
康纳:😎
海参:等你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其实在家里每次海参都会给康纳一大盘吃的,但是到爷爷家了,对吧。经常刷到猫meme里孙子回村,奶奶家的鸡鸭不保,感觉寒鸦号附近的鱼要遭殃了。)
爱德华说道,“孩子还小让让他怎么了?”
海参:“他把冰箱里的东西全吃完了。”
康纳:“爷爷我太饿了🥲”
爱德华:“你是不是虐待他了,都不给孩子饭吃!孩子都饿这么瘦了,我的乖孙好可怜呐😫你就住在爷爷家吧,爷爷去给你捞鱼吃。”
康纳:😎
海参:等你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其实在家里每次海参都会给康纳一大盘吃的,但是到爷爷家了,对吧。经常刷到猫meme里孙子回村,奶奶家的鸡鸭不保,感觉寒鸦号附近的鱼要遭殃了。)
ooc警告
上周在看我舍友一起玩ac3,我俩在酒馆的迂棋跳棋九子棋小游戏玩了快半晚上。。。
虽然没有赌钱,,但是从来没赢过啊啊啊啊!!!!!
舍友:这个九子棋太无语了,我知道有一个跳棋看起来挺简单的,不过我忘了在哪
我:(开黑旗)
然后舍友就跑到我这里在爱德华那边玩跳棋,我在舍友的康纳这边研究九子棋,又整了半晚上哈哈哈哈哈哈(虽然最后顶多整了和局。。。。。。。真的是一把都不赢啊nmd)
漫画是致敬我们俩那晚因为小游戏而死去的灵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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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在看我舍友一起玩ac3,我俩在酒馆的迂棋跳棋九子棋小游戏玩了快半晚上。。。
虽然没有赌钱,,但是从来没赢过啊啊啊啊!!!!!
舍友:这个九子棋太无语了,我知道有一个跳棋看起来挺简单的,不过我忘了在哪
我:(开黑旗)
然后舍友就跑到我这里在爱德华那边玩跳棋,我在舍友的康纳这边研究九子棋,又整了半晚上哈哈哈哈哈哈(虽然最后顶多整了和局。。。。。。。真的是一把都不赢啊nmd)
漫画是致敬我们俩那晚因为小游戏而死去的灵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