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观影】那惊才绝艳的一家子,各有各的死法 下
惊才绝艳的人享受瞩目,也最小容易走上绝路,叶鼎之不屑于北离的帝位,也不想再待在这令人窒息的城池之中,虽然不明白萧若瑾对自己大变的态度是为何,但他已经失去了质疑的兴致,软软撑着百里东君的手,看着天上的天幕,想着等结束了就离开。
这世间对他不公,他原想报复回去,可现在看着天幕,他没兴趣了,他要好好活着,陪着他的小百里,陪着他的安世,好好活着。
“我这一生亲缘情缘淡薄,安世是我唯一割舍不下的,我以为若败了我身死可以保护他,原来……哈哈,世人心中的成见,竟如此之大,这样的世人,凭什么要牺牲我的孩子,去拯救污糟的他们?”擦掉笑出的眼泪,叶鼎之闭上眼睛将头靠近百里东君怀里,咽下满嘴的苦味。
“云哥,...
惊才绝艳的人享受瞩目,也最小容易走上绝路,叶鼎之不屑于北离的帝位,也不想再待在这令人窒息的城池之中,虽然不明白萧若瑾对自己大变的态度是为何,但他已经失去了质疑的兴致,软软撑着百里东君的手,看着天上的天幕,想着等结束了就离开。
这世间对他不公,他原想报复回去,可现在看着天幕,他没兴趣了,他要好好活着,陪着他的小百里,陪着他的安世,好好活着。
“我这一生亲缘情缘淡薄,安世是我唯一割舍不下的,我以为若败了我身死可以保护他,原来……哈哈,世人心中的成见,竟如此之大,这样的世人,凭什么要牺牲我的孩子,去拯救污糟的他们?”擦掉笑出的眼泪,叶鼎之闭上眼睛将头靠近百里东君怀里,咽下满嘴的苦味。
“云哥,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拖累了你。”颤抖着身子上前想再拉拉叶鼎之的手,易文君满心绝望,她想要自由,她厌恶被困在一个不爱的男人身边过生不如死的日子,可她也从来没想过,要她的云哥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取她的自由,而且,没有了云哥,她又何来自由?
“云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眼泪落下,一滴滴砸在地上,明明没有声音,却像重重敲在了叶鼎之的心上,响的他头脑嗡鸣。
他该如何回答?接受她的道歉吗?可她又错在了哪里?若不甘屈服于命运是错,那谁又是对的呢?可她没错吗?叶鼎之想不出来,东征的自己错了,身为其中一部分原因的文君错了,萧家错了……叶鼎之摇头,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梨花带雨的女子,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不用道歉,文君,这不全是你的错,这件事上也没有绝对的对错,我们不过是立场不同。”
【啊对对对,但我还是想说,萧家真该死啊!】
【没事儿昂,没事儿,萧家的报应在后边呢,姓萧的一个别跑!】
【唉,要是叶鼎之不死,也不知结局会不会不同。】
【会不会不同不知道,但无心的前半生一定是幸福无忧的!】
【无心会殉劫,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被忘忧大师教出了一颗佛心,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叶鼎之东征,他虽然恨杀死他父亲的人,可他也同样也无法释怀那些死去的人,他是愧疚的。】
【叶鼎之不死,无心就不是无心,只是叶安世的话,为何要管别人死活?天塌了高个儿顶着,与他何干?】
【还是被教的太好太无私了,入魔的叶鼎之绝对不会教叶安世以苍生为己任的!】
【确实,怎么轮也轮不到才刚刚恢复神力的无心,我记得当时混沌劫突然褪去,仙神两界还慌了一段时间,上古主神跑去求问祖神才知道的,那段时间,风雨雷电雪同出,下了好几个月!】
【呜呜呜,谁不心疼啊,那么小的崽崽呢,还没见到就没了!】
【反正我接受不了,看看现在那些歪瓜裂枣,更疼!】
【+1!】
【+1!】
【狠狠点了!】
……
一副副美好的画面闪过,最终都以鲜血画上句点,百里东君怕叶鼎之撑不住,抱着人儿就地坐了下来,天幕上,又出现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年,看着比自己还要稚气几分,说话时懵懂又柔软,大眼睛水汪汪的,会腮帮子鼓鼓吹小小的火苗,笑起来更是甜的厉害,惹人心怜。
【灵龙天曜,天君拂容君养大的名义上的灵宠,实际上的宝贝弟弟,大妖朱厌转世之身。】
少年自出生时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拂容君,从此满心满眼只有拂容君,会说的第一句话是拂容君,会写的第一个字是拂容君,他的一切都围绕着拂容君,好像这一生,生来就是为他而活。
“大妖朱厌是那个赵远舟吧?他不是死了吗?死了又转世?那怎么和拂容君碰上的?不对吧?”姬若风手忙脚乱去翻前面记下的内容,手指头掐冒烟也没算出个前后来,忙的晕头转向。
【拂容曾踏错时空,掉入赵远舟的世界,而百里东君死后,魂体一分为二,赵远舟因魂体归位,也曾短暂看到过未来的记忆。】
姬若风:……
“不懂!”摇头,仍旧理不清前后关系,头发抓的乱糟糟的,扯了好几根下来,也没想出来到底怎么排列的,而天幕也已经不愿再搭理他,继续放剩下的画面。
刚刚还和和美美幸福无忧的画面转瞬即逝,黑红的瘴气翻涌着带来一个又一个奇怪的物种,铺天盖地而来,隔着时间空间那遥远的距离,都让人觉得不详极了。
“逃有什么用?不守住这里,整个六界都得一起灭亡,你要逃到哪里?你跑到的掉吗?”一身银甲的拂容君一把拉住要跑的天兵,大声咆哮着,决绝举起长剑,直指墟天渊,“回去!我们不能退,今日,不战胜,就战死!”
那是极其惨烈的一场战役,最终为了彻底净化墟天渊,哪怕他们打赢了,已经成为天君的拂容君仍毫不犹豫,以身化为封印,献祭自己彻底封印了墟天渊,只要封印不破,墟天渊内就永远无法有一丝瘴气流出,流入六界,祸害众生。
最后一幕,银甲破碎的小仙君毫不犹豫献祭自己,温润的金色光芒从天而降,落在小仙君身上,将其缓缓包裹,牵引着飞向墟天渊,而已重伤到不能动弹的灵龙天曜这是突然爆发出强横的力量,冲上前一把抓住拂容君的手,与其一起跌入墟天渊,下一刻,金色的光芒大盛,笼罩住整个墟天渊。
“哥哥!不准丢下我!”
【观影】那惊才绝艳的一家子,各有各的死法 上
萧若瑾偶然得到了前世的记忆,对拂容君有那么点来自兄长的血脉压制
设定可以看和情敌he,萧若瑾是未来灵尊,沈璃的徒弟,和拂容君有万年的交情
也可以接万界战场看,内容是我瞎编的
一路急行,叶鼎之憋着一股劲儿冲到天启,一剑打飞扑过来的逍遥天境们,琼楼月上鲜血淋漓,直指萧若瑾。
“云哥!”易文君匆匆自内殿出来,眼眶红肿,眼角含泪,痛苦又担忧的看着他,“你快走,这里太危险了,你会死的!”
“鼎之,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萧若风捂着被重伤的胸口站出来,血染红了他的牙齿,他却吐出来都顾不上,眼神复杂的紧盯着叶鼎之,“国不可一日无君,你杀了我哥,这天下必定大乱,到时候你让百姓怎么活?”
“云哥!云...
萧若瑾偶然得到了前世的记忆,对拂容君有那么点来自兄长的血脉压制
设定可以看和情敌he,萧若瑾是未来灵尊,沈璃的徒弟,和拂容君有万年的交情
也可以接万界战场看,内容是我瞎编的
一路急行,叶鼎之憋着一股劲儿冲到天启,一剑打飞扑过来的逍遥天境们,琼楼月上鲜血淋漓,直指萧若瑾。
“云哥!”易文君匆匆自内殿出来,眼眶红肿,眼角含泪,痛苦又担忧的看着他,“你快走,这里太危险了,你会死的!”
“鼎之,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萧若风捂着被重伤的胸口站出来,血染红了他的牙齿,他却吐出来都顾不上,眼神复杂的紧盯着叶鼎之,“国不可一日无君,你杀了我哥,这天下必定大乱,到时候你让百姓怎么活?”
“云哥!云哥!云哥!”百里东君匆匆赶来,嘴里念叨着叶鼎之,见人儿站在城楼上,立刻就要扑上去抱住,却被剑气阻拦,只能站在城下,可怜巴巴看着。
“云哥,你不要我了吗?我是东君!”
东君?
叶鼎之眸光微动,低头向声音来源处看去,明媚的小公子红着眼睛,期期艾艾看着自己,眼中满是祈求。
他在求什么?玥瑶不是已经给他了吗?
叶鼎之不理解,歪了歪头,下意识看向被众人护着的萧若瑾,萧若瑾无奈,抬手用力抹了把脸,脸色差到了极致,却还是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烦躁,咬牙给叶鼎之解释,低吼出声。
“他在求你,他怕你死了!你脑子是被魑魅吃了吗?看不出来他喜欢你?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还有你站那么高干什么?那是小孩子能站的地方吗?给我下来!”
被吼了,叶鼎之比萧若瑾还无语,看他的眼神像看个傻子,手中琼楼月一挥,指指劈在青云台的柱子上,将柱子劈个粉碎以示他对萧若瑾这态度的不满,却仍乖乖的,从城墙上飞身而下,踏在了地面上,被扑过来的百里东君抱了个满怀。
【哇~这就是我那惊才绝艳的宗主大人?】
【不,是那惊才绝艳的一家子里惊才绝艳的一个!】
陌生的声音突然出现,所有人的面前出现两行大字,下一秒,天空被漫开的水银色波纹包裹,铺展开大半个天空,展现在全天下人面前。
【来了来了!我那惊才绝艳的一家子!】
【安世安世!我要看安世!他们那一家子,真是死的各有各的美感,漂亮死我了!】
【虽然我不喜欢萧若瑾,但不得不说,莫离追着拂容赴死的画面,感动到我了。】
【那是他亲手养了万年的孩子,他的宝贝拂容要为苍生献祭,他怎么可能不陪着?】
【呜呜呜,还有百里东君,顶着辑妖司花魁的脸,救着排斥他的世人,还幻想着他的哥哥不知道就不会伤心,其实他哥哥为了他们能平安,早他一步就死了呀!】
【要不怎么说惊才绝艳呢,我的爱人,没有了~】
……
一行行黑字飞过,众人震惊当场,被上面的文字弄的不知所措,一个个聚在一起,偷偷瞅着高台上的萧若瑾和台下被百里东君抱着,冷若冰霜的叶鼎之,相熟的几人互相小声传着音,议论纷纷。
同时,占了半个天幕的水银色波纹涌动,出现一个五岁幼崽的脸,幼崽坐在马车里,大眼睛水灵灵含着薄薄的泪,可怜巴巴的撅着嘴,看向前方。
{叶安世,雪月城大城主百里东君和天外天宗主叶鼎之之子。}
【啊啊啊啊啊啊……是小安世!他死的时候,万花失色,天地同悲,美的我话都不会说了!】
【我也,能和安世比美的,也就茄子和麟麟了,所以不愧是万界第一美的脸。】
【哇~这么小的安世身上的功德就是金色的唉,他真了不起!】
【毕竟转世前,他就救过一次世人了!】
安世……死了?
被仇恨吞噬的叶鼎之冰冷的眼眸微动,理智短暂冲破仇恨的深渊,抬头定定看着马车里小小的孩子,看着那孩子在涌动的波纹里面容一点点变化,渐渐长大,最终长成长身玉立,风华绝代的小和尚,眉眼含笑,温柔里带着点调皮,戏谑的看着出现在他面前的少年。
那少年一身红衣,赤忱天真,一看就是雷梦杀的崽。
【这……这里是……啊啊啊啊啊啊……雷无桀快抓住你老婆,他要死了!】
【呜呜呜,就是这里,我们樾樾甚至不知道他有父母,他的爹爹就死了!】
【我哭死,无心你怎么舍得爱你如命雷无桀那么难过!】
【这个不完整的世界啊,就爱逮着他们一家人祸害。】
【雷无桀是真惨,爱人在面前魂飞魄散,儿子刚刚相认,就妖力耗尽而亡了。】
【该死的七星燃魂印,该死的慎宇!】
【这也不都怪慎宇吧?】
【反正要怪一个人,我选慎宇!】
……
黑色的字飞速闪过,无数尖叫声此起彼伏,叶鼎之愣愣看着天上的小和尚眉眼带笑,从容被翻涌的灰雾吞噬,似从未曾来过这世间一般,消失的干干净净,除了雷无桀凄厉的哭声,只有瞬间灰败下去的百花,证明着这里刚刚发生了何等令人肝肠寸断的画面。
“云,云哥,云哥,安世,我们的安世,他,他……”紧紧抓住叶鼎之的手腕,百里东君张开嘴,舌头却似打了结,磕磕巴巴半天,泪淌了一脸,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说不清楚。
他的心痛的快死了,却连放声大哭都做不到。
比他更破防的,是前几日突然得到前世记忆的萧若瑾,他的拂容辛辛苦苦生的孩子,就这样魂飞魄散了,这次叶鼎之现在给他一剑更让他难以接受,萧若瑾气的都要炸了,一言不发冲到叶鼎之和百里东君面前,抬手给了他俩一人一巴掌,嘶声吼道。
“你们就是这么照顾孩子的?你们人呢?人呢?!”
“哥哥!”萧若风人都吓麻了,生怕叶鼎之一剑给他哥串了,立刻上前将人扒拉开,护在身后退出十几米远。
“拂容君!你哑巴了?你说话啊!你人呢?”
宝莲灯,小插曲
“不行”杨戬想到不想的直接否认,随后又赶紧强调道:“杨婵触犯天条,沉香反天,我奉陛下娘娘旨意”
“你闭嘴,啰哩啰嗦的说这么多干嘛!”敖娇娇吼完又说道:“你做的事,我会如实说给我娘听。”听到这话,杨戬下意识的一腿软,后退一步成站稳。
“现在滚开,本姑”看到对面是谁,敖娇娇硬生生的改了口,“小爷要去劈山。”
听到小丫头大言不惭的要去劈山,大家的表情都不一样,
“真的?”看着神斧如同没有重量一般在敖娇娇手里,沉香内心是高兴的。
敖娇娇扭头看向沉香,“等救出你娘,自己去领罚。”
“我没错”沉香瞪着眼睛喊道,后果是被敖娇娇一掌拍在脸上。
“你救母去地府做什么?”敖娇娇怼完就走。
“是杨戬...
“不行”杨戬想到不想的直接否认,随后又赶紧强调道:“杨婵触犯天条,沉香反天,我奉陛下娘娘旨意”
“你闭嘴,啰哩啰嗦的说这么多干嘛!”敖娇娇吼完又说道:“你做的事,我会如实说给我娘听。”听到这话,杨戬下意识的一腿软,后退一步成站稳。
“现在滚开,本姑”看到对面是谁,敖娇娇硬生生的改了口,“小爷要去劈山。”
听到小丫头大言不惭的要去劈山,大家的表情都不一样,
“真的?”看着神斧如同没有重量一般在敖娇娇手里,沉香内心是高兴的。
敖娇娇扭头看向沉香,“等救出你娘,自己去领罚。”
“我没错”沉香瞪着眼睛喊道,后果是被敖娇娇一掌拍在脸上。
“你救母去地府做什么?”敖娇娇怼完就走。
“是杨戬杀了我爹,我去找他的魂魄。”沉香不觉得自己有错。
“放出了十万厉鬼,那都是你爹吗?”敖娇娇气急了谁都敢怼。
这让水幕外的玉帝王母以及众仙都笑了,观世音菩萨有种拔腿就跑的想法,只是现在不能,“这是谁呀?这么大劲?”太白金星插了一句嘴。
“阐教的小霸王”李靖回答道,他都没敢重复敖娇娇的那句,“小魔王”。
“这是被宠出来的”太上老君隐晦的提醒道。
杨戬斧劈九大金乌是被逼的,沉香反天是想救母,而这位纯粹是来凑热闹的,还是谁也不能动的主。
“她劈得开吗?”王母怀疑的问道。
他们说着,画面就到了耸立的华山,放眼望去一片凄凉,“连个人毛都没有?”
“小丫头我们是要劈山,不把人都弄走,地府会人满为患的。”孙悟空叫道。
敖娇娇反驳道:“是鬼满为患吧?你个猴子也不算白念经,多了几分慈悲心肠,但也不多。”
这话如实惹恼了孙悟空,“你个小丫头”
“闭嘴”敖娇娇对着孙悟空喊道:“你纵徒行凶,造成人间灾难,不配为佛。”
“唉!你个没爹娘教的小孽龙”猪八戒气急对着敖娇娇喊道,可话还没说完,人就出去了,三尖两刃刀随后跟上,“你找死”
要不是孙悟空反应看,金箍棒挑开三尖两刃刀,猪八戒怎么也要掉几层血。
不等杨戬再有动作,孙悟空就骂道:“你个呆子,今天没带脑子出来。
小白龙的亲外甥女会是哪家的,你不知道呀!阐教上上下下几千人,凭啥只宠她无法无天?”
时月/叶百:寄宿在武器里鬼夫君22
看文须知,本文原创男主时玄cp柳月,叶鼎之cp百里东君。对天外天,对皇室,对玥瑶和易文君不友好,不喜勿入!不喜勿入!!!
时玄和叶鼎之成了鬼,寄宿在金腰带和不染尘里!危险时出来护妻,不危险时撩妻!
(作者有话说:“<( ̄︶ ̄)/过年啦过年啦,这章可以粮票,祝大家新年快乐,发大财,走大运,事事顺心!”)
玥卿破口大骂,骂北离,骂叶羽,骂李长生,也骂西楚和南诀太废物,侧头看着吐血的无相使,更是怒骂:“都怪你!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我姐姐怎么可能会去北离,怎么可能出事!莫棋宣和紫雨寂都是废物!无法无天无作双尊全都是废物!”
看着丝毫没有帝女仪态的玥卿,无相使再次气到吐...
看文须知,本文原创男主时玄cp柳月,叶鼎之cp百里东君。对天外天,对皇室,对玥瑶和易文君不友好,不喜勿入!不喜勿入!!!
时玄和叶鼎之成了鬼,寄宿在金腰带和不染尘里!危险时出来护妻,不危险时撩妻!
(作者有话说:“<( ̄︶ ̄)/过年啦过年啦,这章可以粮票,祝大家新年快乐,发大财,走大运,事事顺心!”)
玥卿破口大骂,骂北离,骂叶羽,骂李长生,也骂西楚和南诀太废物,侧头看着吐血的无相使,更是怒骂:“都怪你!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我姐姐怎么可能会去北离,怎么可能出事!莫棋宣和紫雨寂都是废物!无法无天无作双尊全都是废物!”
看着丝毫没有帝女仪态的玥卿,无相使再次气到吐血:“大小姐是自己跑去北离的,主意也是她自己出的,我替她安排后续事宜,替她扫尾,还为她派去了双尊,如今反倒全成了我的错了?”
玥卿怒道:“那你为什么不劝姐姐,你要是劝了她,她说不定就不会选择冒险去天启!都是你的错!”
想到柔弱的姐姐如今在天启牢房受苦,玥卿便觉得痛心,于是立刻命令起无相使:“你还不快派人去救姐姐!要是姐姐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父亲出关了也不会放过你!”
然而无相使冷了脸:“天外天已经没有多余的战力,更别论去天启救人,天启可还有李长生!”
如今天外天四尊使,就剩他一个,救什么人?拿整个天外天去救?他们最重要的是复国!况且国主闭关之前曾说过,若有万一,宁可牺牲掉他们自己,包括两位帝女,也要保住北阙剩余的势力,复国才是最要紧的事!
况且无相使一直不喜欢两位帝女,不过比起疯疯癫癫,但一心复国的二小姐,他更不喜欢大小姐,因为大小姐优柔寡断,动摇了复国之心!牵扯到复国,那便不是小事!
“李长生李长生!你们就是胆小鬼!你们不去救姐姐,那我去!”玥卿将大殿砸了,带着人就冲了出去。
“尊使,二小姐那……”下属出声询问,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拦还是不拦。
无相使叹了口气:“拦得住吗?既然二小姐自己寻死,那便随她去吧。”
“可是等宗主出关,如何交代?”
无相使冷笑:“宗主最喜欢的是大小姐,对于二小姐并不在乎,若是知道二小姐不顾一切跑去天启救大小姐,最后搭上了自己,也只会说一句废物。”
玥风城最疼爱的是玥瑶这个女儿,对于玥卿向来可有可无。
少歌观影少白同人04
*少歌众人观影《杏花吹落少年头》
*世界观、剧情线以及感情线均与《江湖回忆录》相同
*cp:叶百叶、无萧无(攻受均无差)
*私设无心是叶鼎之捡的,但是是叶百亲儿子,非常规出生方式,因为不是亲自生出来的所以所有人都不知道无心真实身世。
*ooc致歉,私设如山
*不喜易文君和皇室(萧凌尘萧瑟除外),雷者勿入
*时间线:最初是故事开始前,但会随着剧情逐渐推进
——————
萧瑟和雷无桀终究还是踏上了前往雪月城的旅程。用他的话说就是,雷无桀想去找姐姐,而他想去瞻仰一番酒仙这个气运之子的风采,正好可以结伴同行。
当然,这只是他表面上用来忽悠雷无桀的借口,至于内心真实想法是什么,那就只有...
*少歌众人观影《杏花吹落少年头》
*世界观、剧情线以及感情线均与《江湖回忆录》相同
*cp:叶百叶、无萧无(攻受均无差)
*私设无心是叶鼎之捡的,但是是叶百亲儿子,非常规出生方式,因为不是亲自生出来的所以所有人都不知道无心真实身世。
*ooc致歉,私设如山
*不喜易文君和皇室(萧凌尘萧瑟除外),雷者勿入
*时间线:最初是故事开始前,但会随着剧情逐渐推进
——————
萧瑟和雷无桀终究还是踏上了前往雪月城的旅程。用他的话说就是,雷无桀想去找姐姐,而他想去瞻仰一番酒仙这个气运之子的风采,正好可以结伴同行。
当然,这只是他表面上用来忽悠雷无桀的借口,至于内心真实想法是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在去雪月城的路上,萧瑟和雷无桀偶遇了唐莲,随后他们二人同唐莲一起进入美人庄,萧瑟被迫坐上赌桌,开启了生死局。
萧瑟皱了皱眉,问唐莲:“什么是生死局?”
唐莲想了想:“大概就是输的人不仅要把钱留下,也要把命留下。”
萧瑟脸色顿时煞白:“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这么赌了?”
天女蕊此时已经走了回来,笑吟吟地看着唐莲:“莲,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了,经过这番后,大概有人会知道美人庄对你的这笔货也有兴趣。那么一大半人会从三顾城里退出去,但是有些人我可搞不定。”
陆续有商人带着侍从离场了,只有寥寥几人仍留在场中,萧瑟望了一眼,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绝望感:“呵……他们竟然也来了。”
只见不远处,一个身形魁梧的巨汉,手中提着一把大得就像是门板一样的刀,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山一样。而另一个身形曼妙的姑娘,正坐在他身边的一张桌子上,晃着修长的双腿,冲他们微微一笑,手中轻轻一挥,袖中一张金帖已冲着他们飞来。
天女蕊脸色一变,那帖子竟然冲着她直飞而来,她足尖轻轻一点,轻跃而起将那张金帖一脚又踢了回去。月姬双指将名帖一夹,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天女蕊笑道:“月姬笑送帖,冥侯怒杀人。你们的帖子我可不接,接了可得死。你要杀的是他们,我跟他们可没关系,姑娘别误会了。”
“你!”萧瑟怒道,扭头望向唐莲,却见唐莲根本没有注意这边,他顺着唐莲的目光看过去,却见一个中年文士打扮的人坐在那里,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却已是满头白发。他的面前放着一把剑,那柄剑出奇地精致,竟像是一整块美玉打造的一般,闪耀着流动的光芒。
白发仙微笑颔首:“又见面了。”
“你也是冲着那件事物来的?”唐莲问道。
自从上次观影后,盯着雪月城的人少了,缠上无心的人又重新变多了。因为大家都觉得,百里东君是气运之子不能妄动,那叶安世总不用顾虑那么多了吧?而且吧,如今百里东君知道真相后不仅不把叶安世找回去,还放任叶安世流落在外,一看就不像很在意这个儿子的样子,那大家动起手来自然就毫无压力了。
对此,唐莲只能表示,这个江湖,果然还是没长脑子的人居多啊……
“你的伤已经好了。两日前我初见你时,你的伤还很重。”白发仙说道。他大概能猜到棺材里其实什么都没有,但来都来了,戏都开场了,倒不如继续演下去。正好可以放个烟雾弹,让所有人都摸不透少宗主的下落。
“那当然,我的蓬莱丹可是帝都药王殿才有的灵药,即便你带着这一筐明珠去,能不能买得到也得看药王殿的心情。这点伤,我的药还是被糟蹋了。”萧瑟得意地说道。
白发仙转头看向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片刻之后笑道:“想不到唐公子身边还有这样一位高人。”
天女蕊此时忽然想起了什么,恍然道:“这些天,虽然涌入三顾城的人很多,但是离奇消失的也很多。莫非……”
白发仙点点头:“为了不给唐公子增加不必要的麻烦,多余的人已经帮唐公子除掉了。”
“说得好听,不过是一句‘先把和我抢的人杀了,再来和你抢’。”萧瑟不屑道。
白发仙愣了一下,随即一笑:“也是这个道理。”
“那是雪月城的东西,抢雪月城的东西,阁下真的做好决定了?”唐莲问道。
白发仙摇摇头:“看来你并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那并不完全属于雪月城。只不过你们动作比较快,先拿到罢了。”
“看来你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唐莲问道。
白发仙长笑一声后正色道:“是魔物!”
“阁下或许弄错了。”萧瑟突然说道,“现在这美人庄内最重要的事乃是在下的赌局,如果阁下对我的赌局没兴趣,那么就请移步吧。”
“赌局?”
“生死局。”
天女蕊盈盈一笑:“对啊,在美人庄内,生死局可是难得一见的。来这里的人都腰缠万贯,能过人世间最奢华的生活,又怎么会参与这种亡命之徒才参与的赌局呢。”
“我是个剑客。”白发仙抚摸着摆在他面前的那把美玉一般的剑,“掌握我生死的只有剑,而不是几个骰子。不过今晚我倒是愿意陪二位玩这个游戏,如果二位赢了我,那么我就再给两位一夜的时间逃命。”
“一夜的时间逃命?”萧瑟淡淡一笑,“你太自信了。”
“自不自信赌过就知道了。”白发仙右手一挥,远处红木桌子上的骰盅已经整个向他飞了过去,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手上。
“隔空取物?”唐莲微微皱了皱眉。
“江湖术士拿来变戏法的功夫你也用。”萧瑟倒是一脸不屑,自顾自搬了条凳子慢悠悠地拖到了桌子前坐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唐莲,发现他仍在发呆,只能无奈地用力拍了拍凳子。
“怎么?”唐莲不解,问他。
萧瑟无奈道:“过来坐啊,你们雪月城的人,脑子里除了打打杀杀,就没别的了吗?”
“哦哦哦。”唐莲急忙跑了过来。
白发仙用手轻轻摇晃着骰盅,说道:“一局定输赢吧。你们赢,我走。我赢,东西留下,你们也可以走。”
“听着倒很公平,至少不管输赢,都不用把命留下。”萧瑟舔了舔嘴唇,眼神紧盯着骰盅。
白发仙见状莞尔一笑:“想不到公子竟是个赌徒。之前看公子一副对何事都不关心的样子,却突然发现公子一坐上赌桌,整个人都变了。”
萧瑟依旧紧盯着骰盅,没有抬头:“我曾在帝都最大的赌坊千金台连着赌过三天三夜,最后赢了一座城池,你可相信?”
“千金台乃是北离第一大赌坊,即便是美人庄也不能相比,别说一城,即便是赢下一座小国也不是没有可能。”白发仙淡淡地说道。
萧瑟嘴角微微一撇:“说得好听,你明明就是不信的。”
白发仙把手中骰盅稳稳地扣在了桌子上:“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公子既然能赌赢一座城,想必赌术惊人,那么……”
“五五六,十六点,买大。”唐莲在一边提醒道。他乃是暗器高手,听风辨位的能力已达极致,听骰子对于他来说,实在是过于简单的一件事了。
“你们这些江湖人啊。”萧瑟摇头叹道,“就是没有情趣。赌博最好玩的乃是一个‘赌’字,如果结局都已料到,那么这场赌局还有什么意思呢?”
“公子说得有理。”白发仙点头。
“那你想押什么?”唐莲急道。
“五五六。”萧瑟将双手拢在了袖中,腰板一挺,一副气定神闲的架势,“我押大。”
“你……”唐莲顿时为之气结。
白发仙用手指在骰盅上轻轻点了一点:“押定离手?”
“不好!”天女蕊和唐莲同时惊呼一声。那白发仙虽然只是轻轻一点,但二人都看出了那一指间却俨然是佛家碎空指的力道。白发仙那一指下,骰盅中的骰子究竟如何,现在连唐莲也根本无法猜测。
“当然是不好。”萧瑟站了起来,冲白发仙笑道,“可既然是赌局,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呢?”
“公子要改吗?”白发仙问道。
“改?”萧瑟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骰盅,“所谓赌局必胜之法,就是信自己会赢,当你相信自己会赢时,那么——”
“你就一定会赢!”萧瑟一把拿起了骰盅。
在场众人均愕然。
在白发仙那一指下,三颗骰子早已瞬间化成了粉末,莫说分辨大小,连一个点数都找不到了,无论你猜大抑或猜小都是输,就算你赌豹子也没用。可是当外面的粉尘散去之后,骰盅上的场景却让白发仙也不禁愕然。
“这……”白发仙皱了皱眉。
那堆粉末竟凝聚成了一个个的小圆点,在桌子上排列出了一个骰子应该有的点数,分别是……
“五,五,六。”唐莲喜道。
“公子好武功。”白发仙站了起来,点点头。
萧瑟挥手:“不才不才,就是一个小戏法。我可不会武功。”
“不会武功?”白发仙一笑,“接下去的可都是险路,公子要不会武功,恐怕还是不要蹚这浑水了。”
“怎么?”萧瑟一挑眉毛,“你要反悔?”
白发仙摇头:“我自然不会反悔,但是我说我不会动手,可是我的同伴们不同,他们可没有那么大的耐心。我想,他们此刻应该已经动手了。”
“哦?”萧瑟笑道,“可我们还有一个朋友,他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手上功夫很好。你的同伴可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如果你知道我们是谁,就一定不会这么说。”白发仙傲然道。
萧瑟双手拢在袖中,懒洋洋地说道:“天外天,白发仙。往前倒推十二年,的确是一个能镇得住的名字。”说着,他顿了顿,又道,“哦,对,说不定以后也会是一个能镇得住的名字。”毕竟天外天现在有个神异的少宗主和一个受天道眷顾的“宗主夫人”。
白发仙一怔,眼中寒光乍现,一贯淡然的声音忽然变得狠厉起来:“你是谁?你怎认得我?”
萧瑟耸耸肩:“这有何难认的?阁下之前不已经在天幕上出现过一次了?虽然因为岁月的流逝脸上多了几分沧桑,但大体形象和给人的感觉是不会变的。”
白发仙无言。确实,他也没想隐瞒什么,原本他来北离就是为了带少宗主逃离狼窝,谁知半路竟知道了那么一个惊天消息。虽然看起来少宗主是多半不会有事了,但他来都来了,不把该干的活干完总有点说不过去,对吧?
这时,天空再次传来一声巨响,众人不再说话,外面的雷无桀也连忙赶过来,观影开始……
【“莫棋宣,紫雨寂!我和你们宗主带着孩子回来看你们啦!”
百里东君抱着小萧楚河站在天外天门口,一边输内力给孩子保暖,一边大声朝里面喊道。而叶鼎之则是站在一旁,抱着手默默看着他,眉眼含笑。
“什么孩子?”听见百里东君的声音,白发仙快步从屋里走出来,神情带着些许期待,“是少宗主吗?”
“你在想什么呀?安世现在还在蛋里好好待着,没有破壳呢!”百里东君抱着小萧楚河微微往白发仙面前送了送,脸上的笑容格外意味深长,“这个呀,是你们宗主和我刚刚才捡到的可爱小徒弟!”】
美人庄
可爱小徒弟萧瑟:……
真的只是小徒弟吗?前辈,为什么我感觉你的表情有点微妙?
唐莲:这是……又来了一个师弟?
给天外天少宗主和永安王当师兄,还真是……压力山大。
白发仙顿感不妙,他一看百里东君那笑容就知道那人肯定要拿自己开涮了!
雪月城
“徒弟?”百里东君愣了愣,忽而玩味地笑了,“有意思!”
既然都是自家孩子了,为什么不干脆当养子,反而选择了收徒呢?
皇宫
明德帝气结。他的楚河,就那么水灵灵地被抱去了天外天?
这怎么可以?楚河明明是北离的皇子!
【“徒弟?”白发仙更加困惑,“难道是唐莲?不对呀,唐莲没那么小……”
这时,晚了白发仙一步,将将才从宗内走出来的紫衣侯哭笑不得地开口了:“棋宣,你怎么突然变得不聪明了?百里城主都说了是捡到的小徒弟,那就肯定不是唐莲了呀!人家唐莲现在还在唐门,有唐怜月看着呢,哪轮得到百里城主去捡?”
“不错!”百里东君赞许地点了点头,而后笑看着紫白二人道,“我们这个徒弟呀,姓萧,名楚河。哦,对,你们应该更熟悉他的另一个名字,萧瑟。”】
美人庄
“什么?!萧瑟?!”唐莲和雷无桀满脸震惊地看向萧瑟,“你就是萧楚河?”
萧瑟:……
猝不及防掉马。
“如果我说……”萧瑟顿了顿,迟疑着说道,“此萧瑟非彼萧瑟,你们会信吗?”
唐莲和雷无桀同时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在骗三岁小孩呢?信你才有鬼!
萧瑟:……
白发仙似是想起了什么,犹豫着开口道:“所以公子方才同我说不会武功……是因为隐脉受伤了吧?”
“这件事不是已经众所周知了吗?”萧瑟笑笑。
“那……”雷无桀憋闷地挠了挠头,“萧瑟你之前岂不是在骗我?你去雪月城的理由压根不是什么为了瞻仰气运之子的风采吧?你自己不就是个气运之子?”
萧瑟沉默片刻,而后解释道:“也不全是在骗你。我确实想去见百里城主,原因一是他是在另外一个世界收养我的人,二是我感觉以后肯定会有天启城的人来找我,而以我如今的能力无法自保,所以我需要一个强大的庇护伞。”
“你真的不想当皇帝?”唐莲问道。
萧瑟摇头:“现在没想好,以后不知道。”
众人沉默。
良久,雷无桀忽然开口道:“不管你想不想当皇帝,我都会保护好你的。”
萧瑟愣了愣,莞尔一笑道:“那就谢了!”
【紫衣侯和白发仙惊喜不已:“是小宗主!”
“对,就是你们的小宗主。”一直沉默不语的叶鼎之缓缓开了口,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的浅笑,“不过以后也只会是你们的小宗主了,楚河这辈子和萧若瑾那些人没关系了,可当不了永安王咯!”
百里东君冷哼一声:“永安王有什么好的?我们的小徒弟明明更喜欢当雪落山庄的老板!”
“小宗主也很喜欢天外天好吧!”白发仙忍不住出口反驳,“上辈子小宗主出征南诀之前都还惦记着胜利归来后要带我们过上好日子!”】
美人庄
小宗主?!
此时,无论是里面的白发仙还是外面的紫衣侯,都瞪大了眼睛。而萧瑟……已经彻底石化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白发仙满脸震撼地看向萧瑟。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他刚才还在跟人家玩生死局呢,结果现在告诉他这人以后是自己的宗主……搞什么鬼?
萧瑟也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未来的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会好好的客栈老板不做,跑去当苦哈哈的天外天宗主?
“萧瑟,你厉害呀!怪不得不想当皇帝呢,原来是因为你更青睐魔教教主的位置?”雷无桀恍然大悟。
萧瑟:……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更青睐魔教教主的位置的?我明明更想过悠闲的生活!
唐莲抽了抽嘴角:不是,这魔教教主和皇帝也不是一个量级的吧?怎么听雷无桀你这么一说,好像魔教教主比皇帝更高档一样?
“不对啊!我们的下一任宗主一定会是少宗主,所以就算萧公子真是我们的宗主,那也应该是接替少宗主……”白发仙神游半天后终于抓住了重点,“这岂不是说明……少宗主他凶多吉少了?!”
伤痛,是今天的白发仙。待他又想起萧瑟未来也无了之后,他突然觉得世界一片灰暗……天外天就是想要一个宗主而已,有这么难吗?
看到白发仙整个人都失去了色彩的模样,萧瑟犹豫了一会儿,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雪月城
“这还真是令人想不到啊……”司空长风瞠目结舌,“萧楚河以后没当皇帝,跑去做了天外天的宗主?”
无心眼里闪过讶然:“他能放下皇位,便说明他对权利地位并不在意。既如此,他为何还要去天外天当宗主?”他这个正经的少宗主都不见得愿意接那个位置,萧楚河竟然心甘情愿接了?看上去似乎还乐在其中的样子?
大家都在惊讶,只有百里东君仿佛洞悉了什么似的,突兀地笑了一声。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他。只见他抬眸意味深长地看了无心一眼,笑道:“有些人做事,不一定要遵守什么固定法则,而是跟从自己的内心。他选择去天外天,大概是因为天外天有他在意的人吧……”
无心心神一震,内心莫名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萧楚河……未来和自己是一家人啊……
皇宫
明德帝摔碎了好几套茶盏。
天外天!他的楚河为什么会去天外天当宗主?是北离不好吗?这个皇位就这么不招那孩子待见吗?
【“我又没说楚河不喜欢天外天。”百里东君撇撇嘴,“反正不管是当雪落山庄的老板,还是当天外天的宗主,都比当那劳什子的永安王好!”抱怨完,他又忽地目光一软,“当然,要是未来楚河真的想要山河永安的话,我和云哥也不是不可以勉强辛苦一下,替他实现心愿。”
“你想帮他黄袍加身啊?”叶鼎之好笑地问道。
“有何不可?”百里东君挑眉一笑,“我们小徒弟的血统可比现在的任何一名皇室子弟都要正!倘若这一世萧家那群人还死性不改,想再搞猜忌陷害那一套……到那时,即便楚河不想要那至高之位,我也定要好好劝一劝他,然后再让百里家和雪月城联合起来为他铺上一条登天之路!毕竟有些东西,别人有不如自己有,不是吗?”
“别人有不如自己有啊……”叶鼎之转了转眼珠,随即会心一笑,“说得对,朝堂上的事你和百里家可以解决,而江湖上的事……”他顿了顿,道,“我可以解决。”
紫衣侯和白发仙也笑了:“若是小宗主需要,我们天外天也是可以助他一臂之力的。”
师父们这番豪言壮语,此时仍是个小婴儿的小萧楚河还听不懂。他此刻全心全意都是想睡觉,听见外面扰人清梦的嘈杂声,他不满地皱了皱眉,哼唧着将小脑袋埋进百里东君怀里,闷头继续陷入了睡眠。】
只要萧楚河想,百里东君和叶鼎之就能帮他黄袍加身,天外天也会助他一臂之力?
天下人震撼不已。
这俩师父也太宠徒弟了吧?萧楚河到底有什么魅力,竟能让他们做到这种地步?难不成仅仅只是因为是气运之子?
美人庄
“萧瑟,两位前辈好宠你啊!”雷无桀感慨。
萧瑟没说话。
有这样的师父确实很幸福。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有一颗心在剧烈跳动。可……这又是为什么呢?天底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他觉得自己和两位前辈一定还有更深的,天幕还未曾言明的缘分。
白发仙/紫衣侯:竟连可以帮忙夺位的承诺都能许出去吗?看得出来,那个世界的我们是真的很喜欢永安王了。
赤王府
一直在费心费力拉拢天外天的萧羽气愤不已,又摔坏了好几个杯子。
雪月城
“当你俩的徒弟还挺幸福?”司空长风对着百里东君调侃道。
百里东君笑笑:“或许不止是徒弟呢?”
【转眼间两年过去,小萧楚河从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婴儿长成了可以满地跑的可爱小奶娃,周围的亲朋好友们都对他极度宠爱,几乎到了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地步。但他却乖巧懂事至极,成天除了黏在叶百二人身边之外,对其他的人和事一概不感兴趣。
不,也不对,还是有一件能让他执着的事的,那就是晚上一定要抱着大白蛋睡觉。
听师父们说,这是一个很神奇的蛋,它每天都会长大一点,等到了明年,就会有一个可可爱爱的小师弟从里面钻出来了。
小师弟?小萧楚河对这个身份没有什么概念,他只是冥冥中有种直觉,直觉那个蛋里一定住着一个对他来说特别重要的人。】
特别重要的人。
已知,蛋里面的是叶安世,所以……
众人:叶安世是萧楚河特别重要的人?有多重要?
司空长风:不会吧不会吧,爹断袖,儿子也跟着断?
百里东君:果然不出我所料。
萧瑟:未来的我……喜欢叶安世?
无心:未来的萧楚河……真的喜欢我?
明德帝:这不可能!!!
【这日,正值小萧楚河的生辰,天外天上下为小萧楚河精心准备了一场生辰宴,大家都满心期待着主角的登场,可临到头来小萧楚河却不见了人影。
最终还是叶鼎之比较了解自己这个小徒弟,他径直走到大白蛋的房间门口,从门外往里一瞧,果不其然看见了在白蛋旁边呆呆坐着的小萧楚河。
“楚河又来看小师弟了?”叶鼎之温柔地笑了笑,“大家都在外面等着你过去开宴呢。”
“大师父,你说你是在春天捡到我的,那为什么我的生日是在冬天呀?”小萧楚河突然问道。
“这个嘛……当然是因为楚河本来就是在冬天出生的呀!”叶鼎之回答。
“那大师父是怎么知道我是冬天出生的呀?”小萧楚河疑惑。
“是上天告诉我的。”叶鼎之抬手指了指天,而后抱着手靠在门上,对着小萧楚河笑着说道,“楚河早就在冬天出生啦!而你与师父们在春天的相遇,是上天的特意安排。对大师父来说,楚河是上天赐予大师父和小师父的小宝贝。”
“上天为什么要安排我们在春天相遇呢?”小萧楚河好奇。
“因为……”叶鼎之目光柔和,“在很久很久以前,楚河曾与大师父定下过约定,约定等春天来临的时候,大师父带楚河回家。”
解释完,他向小萧楚河张开手臂:“过来吧,宝贝,大师父带你去吃饭。”
“好!”小萧楚河跳下床,迈着小短腿哒哒跑向门口,飞扑进叶鼎之怀里。
“乖孩子。”叶鼎之笑着弯下腰,一手抱起小萧楚河,另一只手顺势抬起,轻柔地替小萧楚河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鬓角,最后抱着孩子大步朝宴席走去——
“走喽!”】
美人庄
宝贝。
会心一击。
萧瑟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虽然父皇和王叔也很宠他,但他们还从来没有叫过他宝贝呢。
好温柔的师父……
雪月城
“父亲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啊!”无心莞尔一笑。
百里东君眉眼柔和:“是啊,云哥一直都是最温柔的。”
【深夜,卧房内。
“云哥,今天你和楚河的谈话,我都听到了。”走到床边坐下后,百里东君抬起头看向半坐起身子靠在床头的叶鼎之,缓缓开口说道。
“是吗?”叶鼎之笑笑,“东君想问什么?”
听到他的话,百里东君也不忸怩,直接大方问道:“如果当初楚河不开口让你带他回家,你这辈子应该不会选择留萧若瑾一命吧?”
叶鼎之沉默了一会儿,沉声回答道:“是的,我不会。”他抬眸回望百里东君,“东君,我不是什么大善人。萧重景和萧燮灭我叶家满门,萧若风承诺为叶家翻案却言而无信,萧若瑾三番两次想置我于死地……对我来说,他们这些萧家人没有什么不同,我平等的厌憎他们每一个,如果可以,我会毫不犹豫的把他们全都杀了。”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有些缥缈:“但我记得上辈子,安世一开始问楚河是否愿意随我们回家的时候,他犹豫了。我懂他的犹豫,世仇,确实是这两代萧家人和叶家人之间迈不过去的一道坎。所以后来到了最后关头,他说要跟我回家时,我是特别惊讶的,因为这意味着他放弃了疼爱他的父皇,倒向了我这个不知根知底的、可以说是敌人的陌生人。他放弃了曾经拥有的一切,选择了在我身上赌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所以念在萧若瑾曾经对楚河的好,你又抢了他一个儿子的份上,你留了他一命。念在萧若风曾经对楚河的教导,而他的儿子萧凌尘又是楚河好朋友,你不忍心看萧凌尘再次步你的后尘的份上,你也留了他一命,甚至默认他坐上皇位。”百里东君摇头失笑,“云哥啊云哥,你总说我很天真善良,但其实你才是那个最心软的人啊!”】
众人:所以叶鼎之说的约定不是在哄孩子,而是真的确有其事,萧楚河确实在上辈子主动选择了跟叶鼎之走?
美人庄
“我主动选的?”萧瑟讶然片刻,接着又释然一笑道,“也是,如果不是我自己选的,天道何必费尽心力给我换个生父呢?”
他很庆幸,他有一个很爱他的师父,他的师父愿意为了他,去包容一些本没有必要包容的人。
海上
“我竟然也能成为那位前辈的恻隐之心吗?”萧凌尘诧异,“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萧家对不起叶家,叶鼎之却能够看在孩子的份上宽恕不做人事的长辈,好像有点讽刺?
皇宫
“儿子都抢了才回头说这些……”明德帝冷笑,“还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楚河曾是天启城最金尊玉贵的皇子,要什么有什么。我也不确定我在把他抢过来之后,能不能让他拥有与以往同等的生活,让他相信选择我不是那么亏。”叶鼎之说道。
“你这就是想太多啦!那小子看似放弃一切,实际上他的图谋可大了。”百里东君挑了挑眉头,“他图咱们安世,那可是咱们家最珍贵的宝贝!”
“咱们安世不也图他吗?”叶鼎之将双手叠放在后脑勺,勾起唇往后一靠,笑道,“要不说咱儿子厉害呢!在聚少离多的情况下,竟还能成功把人家皇室最优秀的皇子拐跑?真给他爹我长脸啊!”
百里东君轻笑一声:“确实长脸。”笑完,他伸手握住叶鼎之的手,一脸严肃地看着叶鼎之说道,“云哥,我也不确定我们能不能让楚河过上与过去同等的金尊玉贵的生活。但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只要楚河跟在我们身边,我们就能保护他平平安安一辈子,不会让他像上一世那样被阴谋诡计所累,客死异乡。”】
美人庄
“怎么会觉得亏呢?”萧瑟失笑。比起金尊玉贵的生活,他更需要的是爱啊……
唐莲:好了,这下是师父亲口盖章了,萧瑟不仅是徒弟,还是儿婿。
雪月城
无·给爹长脸的儿子·心:……
他的心情很复杂。
明明恋爱都还没开始谈,就提前知道自己未来男朋友是谁了?还真是……神奇。
皇宫
明德帝愤怒不已。
他的楚河未来竟然就那么随便的被外面的野小子拐跑了?
那个叶安世果然和他爹叶鼎之一样不是个好东西!
叶鼎之抢他的妃子,叶安世抢他的儿子……
真不知道他们萧家是造了什么孽,竟平白无故招来这两个倒霉星!
【悠闲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快到小叶安世迅速从蛋中破壳而出,并且飞快达到一周岁,即将在抓周宴上完成属于他的抓周仪式。
关于这场仪式,百里东君和叶鼎之原本为小叶安世准备的礼物是两柄剑——当年特意拜托魏长风打的剑。但仪式即将开始的前一刻,看到站在一边默默围观的小萧楚河,百里东君蓦地心念一动,伸出手戳了戳叶鼎之的腰,凑到叶鼎之耳边悄声道:“云哥,快去把楚河抱到抓周的台子上。”
知道他在打什么坏主意,叶鼎之眉头一挑,噙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乖乖走过去把小萧楚河抱上了台子。
周围人都被叶鼎之的举动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有坐在台子正中的小叶安世拍着手咯咯笑了起来。
风尘仆仆赶过来,刚好看到这一幕的司空长风:……
他就知道这恋爱脑是会遗传的!这对不靠谱的爹到底给孩子灌输了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小叶安世先是不假思索地抓住了自家俩爹准备的两柄剑,然后又吭哧吭哧地拖着剑爬到小萧楚河脚边,将其中一柄推给小萧楚河,最后,一只手抓着剩下的那柄剑,另一只手抓住了小萧楚河的衣角。
小萧楚河瞬间愣住,其他围观群众也跟着愣住。
良久之后,四下骤然爆发出一片欢快的笑声。】
天幕下,萧瑟和无心也一同愣住了。
萧瑟:他好像也很喜欢我?
无心:我好像也很喜欢他?
百里东君噗嗤一笑:“儿子啊,你这是抓周给自己抓了个小媳妇?”
“大概是吧……”无心的心情有些微妙。
第39章 鬼魂远徵再见至亲
看文须知,本文角徵cp,大小雪cp,怼宫子羽,怼长老,怼云为衫和上官浅,怼金繁,怼月公子,怼无锋!!不喜勿入!
第39章 鬼魂远徵再见至亲
【‘宫远徵’的意识在逐渐消失,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哥哥的面容。
哥……不要喜欢上官浅,好不好……】
宫远徵喜欢他哥哥宫尚角!?
宫尚角也喜欢他弟弟宫远徵!?
两情相悦!?
哪怕震惊于这个消息,可看着天幕上坠入深渊的宫远徵,心提了起来。
宫尚角看着身侧震惊到失语的弟弟,苦涩一笑,远徵是不是无法接受,自己还真是可恶,居然对弟弟有这种龌龊心思,远徵会不会因此远离自己?
心慌了。
宫远徵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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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鬼魂远徵再见至亲
【‘宫远徵’的意识在逐渐消失,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哥哥的面容。
哥……不要喜欢上官浅,好不好……】
宫远徵喜欢他哥哥宫尚角!?
宫尚角也喜欢他弟弟宫远徵!?
两情相悦!?
哪怕震惊于这个消息,可看着天幕上坠入深渊的宫远徵,心提了起来。
宫尚角看着身侧震惊到失语的弟弟,苦涩一笑,远徵是不是无法接受,自己还真是可恶,居然对弟弟有这种龌龊心思,远徵会不会因此远离自己?
心慌了。
宫远徵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缓缓侧头。看着哥哥眼里的悲伤和难掩的情意,心忽然失去了规律,扑通扑通……
宫远徵扪心自问,他喜欢哥哥吗?喜欢的,全世界他最在乎最喜欢的就是哥哥,那……男女之情呢?
宫门人到了年纪就得成亲生子,他也十九了,快及冠了,可他不想成亲,也不想哥哥成亲。
衣袖下的手紧了紧,或许他自己的心思也不纯。
宫紫商还在悲伤呢,可听见宫三喜欢宫二,那眼里的八卦又藏不住了,眼泪更多了:“妈呀,更好哭了啊!生离死别,要不要这么惨!”
雪重子的目光落在雪公子身上,眼中流露出些许苦涩,何止是宫远徵,自己也心思不纯啊。
【“远徵,远徵?”
耳边传来哥哥的声音,宫远徵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可身体好沉,眼皮也好沉。
冰凉的手抚摸在脸上,额间似乎落下了一吻:“远徵,我们都在等你,快些醒来吧。”
哥,哥!
对哥哥的思念让他冲破了那沉重感,缓缓睁开了双眼,入眼的是哥哥那熟悉的面容:“哥,真的是你吗?”
宫尚角红着眼眶,将弟弟抱在怀里,右手轻轻拍着他的脊背:“是哥哥,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
他没保护好弟弟,也没保护好族人,他真是没用。
“尚角,远徵醒来了就好,不是你的错,别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中年男子拍了拍宫尚角的肩膀,怀里揽着一个貌美妇人。
“是啊尚角,要怪也是怪我们做爹娘的不好,抛下了你一个人,宫门的重担压在你身上,又有宫鸿羽和宫子羽那样的人拖后腿,可怜了我儿……”貌美妇人忍不住哭了起来,天知道她看见儿子受苦我多难受。
她,恨死宫鸿羽了。
宫远徵疑惑的看去,只觉得那貌美的妇人好眼熟。
“娘,不是你们的错。”宫尚角抱着远徵不肯撒手,心中对那愚昧的自己分外痛恨。
“娘?”宫远徵傻在了原地。】
【观影体】叶家情缘多离别
水镜再次从亮转黑,自空中跌落而下,径直砸在百里东君的头顶
“诶呦,疼死了”
百里东君捏着手里的水镜,骂骂咧咧,这叫高空抛物知不知道!
叶鼎之眉眼弯弯,笑了笑,凑过去要安抚百里东君,待摸了摸百里东君头顶发现没有包之后,轻声安抚了几句,然后指着水镜
“奇怪,为何这水镜在东君手里没有亮起来?”
雷梦杀也凑上前来,摸了摸水镜,水镜也没反应
“奇怪?这是为何?”
李长生摇头晃脑,指了指叶鼎之,又指着水镜,“因为缘分未尽啊”
几个人懵懂的点了点头,雨生魔自外面飞身而来,正听见那话,直接将水镜扔给叶鼎之
“师父!”
李长生一愣,他没有想到雨生魔会来
雨生魔瞥了他一眼,看向水镜,眼神...
水镜再次从亮转黑,自空中跌落而下,径直砸在百里东君的头顶
“诶呦,疼死了”
百里东君捏着手里的水镜,骂骂咧咧,这叫高空抛物知不知道!
叶鼎之眉眼弯弯,笑了笑,凑过去要安抚百里东君,待摸了摸百里东君头顶发现没有包之后,轻声安抚了几句,然后指着水镜
“奇怪,为何这水镜在东君手里没有亮起来?”
雷梦杀也凑上前来,摸了摸水镜,水镜也没反应
“奇怪?这是为何?”
李长生摇头晃脑,指了指叶鼎之,又指着水镜,“因为缘分未尽啊”
几个人懵懂的点了点头,雨生魔自外面飞身而来,正听见那话,直接将水镜扔给叶鼎之
“师父!”
李长生一愣,他没有想到雨生魔会来
雨生魔瞥了他一眼,看向水镜,眼神的大意是:你这莫名其妙的水镜将我徒儿的身份给抖了出来,我再不来,谁护着?
李长生受到了雨生魔眼神的伤害,眨眨眼,有他在,难道还会让叶鼎之受伤害吗?
可是雨生魔不管,他诚然知道李长生在此,不会让他人伤害自己的徒弟,可是他还是要来此,除却不放心徒弟外,他还要来见李长生
叶鼎之看着自己师父和李长生的眉眼官司,不知道他们在交流什么,左看右看,感觉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雨生魔注意到叶鼎之的眼神,偏过头来看向他,笑道:“还不继续看”
叶鼎之明白他师父是不让他再打探,左右看了看自家师父和李长生,心下思索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什么不应该吧,不可能的,于是看也没看,胡乱摁了摁水镜,正巧碰到了百里东君身上的珠子掉到了水镜上
(作者:卷灰)【有授权】
【“对于我而言,在最对的时间里,遇见那个最毕生难忘的人”
“又喝多了”
“便是最好”
“我选你”
“自那以后,天上地下”
“云云哥”
“那我是不是得叫你东东君”
“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都少了那么一点缘分”
“你来了”
“好久不见”
“你还真像我儿时的一位朋友啊”
“有什么想结识的朋友”
“让我看看你的牌”
“或者不想遇见的对手”
“叶鼎之”
“若他还活着,一定同你一样潇洒自在”
“没想到你会的可真多”
“那是因为死过很多次”
“叶鼎之,原叶云,昔日将军府余孽”
“等我二十岁你十八岁的时候,我们就离开天启”
“一人向北,一人往南,独自去闯荡江湖”
“敢问阁下是”
“百里东君
“这酒也让我想起小时候”
“错过了一场重逢”
“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
“我一定会保护好他的”
“快停下来”
“云哥”
“不会再像从前那样 一定不会”
“云哥”
“我要回去”
“我可以接受很多事”
“把他带回来”
“若是他不肯跟你回来呢”
“但绝不能接受云哥被杀死”
“那就和他讲道理”
“讲过他了”
“绝对不能”
“我的命”
“云哥”
“就这样”
“还给天下吧”
“那你可千万别死了呀”
醉起楼台信步
“没事的”
雁声惊得侧目
“就你话多”
追雁入寒路
忽忆生死别渡
“我一定会把他带回来的”
谬误 谬误
“他死了”
回首不见来处】
(“最对的时间遇见最对的人,哥,要不你告诉我什么是最对的时间呢?”)
(“百里东君,你告诉我,什么是最对的人,你怎么就知道他是最对的人”)
(“百里东君还挺双标啊,都是兄弟,怎么其他兄弟没有听你说是最对的人,怎么没有听你说其他兄弟的相遇是最对的时间”)
(“因为他们都差一点缘分”)
(“我上一次听见除了他以外都差一点缘分这种台词还是在感情戏里”)
(“叶鼎之,你知道吗?我选你在我们这里是一个梗,读慢了通常读作“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读快了通常变成“我选你”)
(“咦~云云哥,东东君,叶鼎之你就非要调戏他吗?”)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无心爱调戏人了,叶鼎之也是这德性,他爱调戏百里东君,无心爱调戏萧瑟,一脉相承”)
(“还是不太一样的,无心调戏人更拿手,什么萧瑟不能死这是我的底线,什么主要是来看你的。那调戏的直直白白。叶鼎之也就是看着百里东君宠溺的笑,然后给自己的剑起个琼楼月,说说什么一谈风月就脸红的,不够直白”)
(“可是他们双修过啊!你直不直白的,还得是人家双修上大分!”)
(“我告诉你,叶家父子在我这里,如果不是一个太宠了,一个因为药人毁了武力值,夫君到底是谁还很难说”)
(“那是因为死过很多次…我哭死”)
(“剑中天,酒中仙,曾经多好的约定啊,本来可以是江湖上的双壁,可叹”)
(“百里东君的心和直觉竟然比百里东君的大脑先认出人,察觉出了自己错过了一场重逢”)
(“擦肩而过再加上错过,这一错便如同宿命,再握不住他”)
(“可以接受很多事,除了叶鼎之的再次离开,这可是失而复得的白月光啊!”)
(“白月光回国换个身份又成了你的朱砂痣,然后你又发现朱砂痣就是你的白月光,当红白玫瑰合而为一的时候就只剩下神魂颠倒了”)
(“玥瑶不是都说了吗?叶鼎之就是百里东君的心魔”)
(“百里东君不想当什么英雄,也不在乎和天下人对立,他只要叶鼎之活着”)
(“他甚至为了叶鼎之揍了萧若瑾,这得是多恨多气才会连皇帝都揍啊!”)
(“因为他又一次失去了他的云哥啊,幼时失去过了一次,长大后重逢相认再次分离,分离不久成了对立,然后又看着对方死在自己面前,彻底失去,换成我也不能接受”)
“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百里东君喃喃几句,这话说的看来是他了,他自幼失去云哥,长大了与叶鼎之相逢,照着前面所述云哥自刎,那是他的又一次失去
“最毕生难忘的人”雷梦杀笑了,小百里啊小百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萧若风也摇头,这小百里虽然如今瞧着对叶鼎之还是个半开窍的状态,这话可不像。
最是难忘指的是半缘的沧海巫山,是不思量自难忘的茫茫十年,是纯如旧人空瘦的山盟锦书,是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的无可奈何…
百里东君啊,你来告诉我,你站在兄弟的角度,叶鼎之是怎么个最是毕生难忘
百里东君不晓得众人所思所想,叶鼎之是个遇见百里东君情商就低几分只管宠人的木头哥哥,于是两个人凑到一起,说说笑笑
“这话没错,云哥就是那个最对的时间里遇见的最毕生难忘之人”
“嗯,东君也是我最毕生难忘之人”
柳月歪了歪头,方才得知叶安世身份的时候他以为这两个人要避着对方呢,结果现在非但不避,还对着这么个半露情意的话有说有笑,是心大呢?还是木头呢?
墨晓黑也看着两个人,很是惊奇,撬开了皮的木头竟然还能再装回去继续生长!
李长生也很兴起,调戏起两个人,“诶,这怎么还有人双标啊,大家都是兄弟,怎么却有一个人最是毕生难忘”
雨生魔看了李长生一眼,迟疑的不知道该不该说话,他知道什么是毕生难忘,毕生难忘可以用在很多事情上,可是用到一个人身上…还是最对的时间
没有人可以保证遇见的任何一个人是对的,遇见的时间是对的,那一般是“邂逅相遇,适我愿兮”的浪漫,是琵琶弦上的相思,又或者是灯火阑珊处的蓦然回首
雨生魔看了一眼笑嘻嘻的百里东君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大抵谓之如此…
洛轩也笑,这当兄弟的还分什么有缘分没缘分和差一点缘分的?也是有趣
“我选你等于我喜欢你?这…他们竟然还能这么算?”
众人不由得又想起了百里东君不知叶鼎之身份前的那句“你是不是喜欢我?”然后抖了一下,齐齐离他们两个人远了一步
“云云哥,东东君?”叶鼎之笑了,这傻小子又是什么奇怪的叫法,倒是还挺可爱
于是他往百里东君耳边一凑,轻声喊了一句,“东东君,你好啊”
百里东君耳朵一红,不知道是因为叶鼎之凑的太近热的还是被这称呼弄得害羞
“云云哥,你怎么这样?”
叶鼎之轻笑几声,果然还是逗东君最好玩
雨生魔看了一眼叶鼎之,他怎么不知道他徒儿喜欢调戏人呢?
李长生观此,走到雨生魔旁边,别有用心的来抢雨生魔徒弟,“让你徒弟多个师父护着不好吗?”
雨生魔白眼一翻,就要推开他,竟然抢他徒弟,滚滚滚!
叶鼎之注意到这边,他看着李长生,皱了皱眉,前面说过叶鼎之的情商是只有遇见百里东君才会低上几分的,而那大抵是忧与怖的缘故。是以,其情商并不是很低,于是观之李长生便陡然明白了什么
叶鼎之急急端着酒杯走到雨生魔旁边,他可不想平白无故多个男“后娘”,虽然这个男“后娘”天下第一,无比厉害,是个长生不老得世人崇拜的人物
“琼楼月…这剑名不错”百里东君不在意什么调戏不调戏,俗话说“虱子多了不怕痒”,这话总归是有道理的,短短一天之内他已经经历了自己是叶鼎之的桃花,叶鼎之就是叶云,云哥自刎,叶鼎之的孩子安世是他和云哥的众多惊讶,并且在这些爆炸的消息里接受了越来越多的人那奇奇怪怪眼神的洗礼,他还怕这一句两句的调戏?
再说叶安世,那孩子太苦,能够调皮些,纵然是调戏人也是好的,而且调戏的是萧瑟,不说是不是叶安世的正缘,是萧家人就够了
骗死一个有心人不偿命,骗死两个凑一对,就当报仇了!说笑而已
于是百里东君沾着酒杯里的酒在桌子上写下一个“尽铅华”,如果他有了不染尘之外的兵器一定起这个名字
“死过很多次…”百里东君是知道在他的面前,在他的生命里他可能会失去两次云哥的,纵然他第二次还没有到来,纵然他会为此不懈努力,但是那死讯还是无可奈何的缠绕在他心底
而今听闻那句“很多次”不由得更是惊心,原来在他没有接触到的那些独属于叶鼎之一个人的孤寂里,他也死过很多次然后又死里逃生吗?
谢飞宣指着水镜,叹惋,你看上天多会捉弄人,那么多次的险境都不让他死,让他孤立无援、受尽痛苦、磕磕绊绊的活下来,可是最后也不让他好好活着,还要逼着他入魔然后东征成为魔教宗主,最后自刎。
灵素也叹,仿佛天之骄子生来不是上天的宠儿,而是上天的玩物,否则缘何一个受尽苦楚,一个生不如死?百年难遇,难遇的是什么呢?
“双修…”咳咳,这种话题还是不必提了吧
众人脸上一红,谁也不看谁,其实…今天这天气虽然挺好的,但是老抬头脖子也酸,看看地也挺好的,对吧
“一人向北,一人往南,一个剑中天,一个酒中仙”众人不由得会心一笑,少年人的愿望总是那般美好,带着无拘无束的潇洒与炽热的真心
“错过了一场重逢…”叶鼎之看向百里东君,他没有想到东君原来其实是有所感的,这小子竟然喝了酒后直觉那么准
百里东君也没有想到自己那日竟然说过这句话,自己的感觉竟然比脑子先认出了云哥!
“握不住…”百里东君本来就不能接受叶鼎之的死亡,顿时大怒,握不住?怎么就握不住了?怎么就握不住了?
百里东君走向叶鼎之,拉离了雨生魔身旁,一把拉到他的位置上,紧攥着叶鼎之的手腕,他现在就攥的紧紧的,以后去哪都带着云哥,跟着云哥,他就不信还保不住他的云哥!
叶鼎之的手腕被百里东君攥的生疼,他估摸着上面应该已经有了一道红印,但是看着百里东君那般愤怒,便没有说话,硬生生忍了下来
他瞥了一眼李长生,心里不由得怀疑那句话是不是李长生发的?
李长生似有所感,耸耸肩表示无辜
“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一定不会”雷梦杀把百里东君的誓言重复了一遍,这话说的真是坚定,哦,对了,这是小百里那见鬼的独属于叶鼎之的男人的责任感
百里东君已经知道了叶鼎之的结局,可是再来一次,他还是无法接受叶鼎之的死亡,自刎…
百里东君深吸一口气,扑到叶鼎之怀里,那力气大的几乎要让叶鼎之怀疑他俩是不是有仇
这边叶鼎之正在思索,那边百里东君却突然一口咬上叶鼎之的肩膀,那位置正巧凑近了锁骨处,咬的叶鼎之又疼又痒,却偏偏这么多人在弄得他不敢说话
只好平稳了一下心绪和语气,低声道:“东君,你干什么?”
谁知百里东君未曾说话,他却先感觉到肩膀处的湿凉,叶鼎之方才后知后觉他的死把百里东君给惹哭了
这小祖宗自出生起因为受宠,哭的次数都不算多,能数的过来的小时候的大多都给了叶云,长大了的几乎都给了叶鼎之
是谁说百里东君是叶鼎之的克星的?叶鼎之分明也是百里东君的克星
原来叶鼎之的死对百里东君的影响比他想的要更深…
“当白月光和黑月光成了一个人,可不就只剩下神魂颠倒了吗?”
“今夕何夕,遇此良人,神魂颠倒,相思入门”
心魔二字作叶鼎之谓于百里东君倒是妥帖,让人毫不意外
“揍萧若瑾!”众人愣了愣,属实是没有想到百里东君为了叶鼎之连皇帝也给揍了!
这洗不白!这是真祸水!
他们毫不怀疑,百里东君如果当皇帝,他能为叶鼎之来一场现实版的“一骑红尘妃子笑”
(作者:枕山栖谷尽清欢)【有授权】
【“说好的”
“一起去看那昆仑之巅 沧海绝境 天涯尽头的”
“真是期待啊”
“再相逢的那一天”
“盼与君重逢”
“会”
“没有戒疤 不是和尚”
“人生在世 说是无情 又有谁真的无情呢”
“在下想去一个地方”
“不知这位小友”
“可愿陪在下一同前往”
“不想”
“口是心非”
“接下来 轮到你了”
“那你可找错人了”
“萧老板 我没有找错人”
“无心”
“你若不想走,我给你想办法”
“所以你这是要回去了吧”
“我的家”
“是那方外之境”
“天外之天”
“我的家乡就是天启城”
“干什么!”
“那是一个我终究要回去的地方”
“你”
“害怕了?”
“我去…了却一些旧缘”
“风花雪月都见识过了”
“该回去了”
“了了之后呢”
“重回江湖”
“与你们结伴而行”
“来了?”
“来了”
“我的朋友很少”
“他算一个”
“记住萧瑟不能死”
“这是我的底线”
“萧老板”
“记得天亮之前要回来哦”
“你这次回来”
“是为了了却旧事吧”
“不”
“主要是来看你的”
“雷无桀”
“满嘴胡话”
“去仙山的路上保护好他”
“好久不见啊 萧老板”
“你既然知道我派人找你”
“你怎么不早点过来”
“你受伤了?”
“是啊”
“差点被打成废人了”
“果然萧老板是心疼无心的”
“我有一个朋友”
“怎么看着这么像无心”
“他应该比我更早来天启城”
“却迟迟没有来找我”
“天启城里能够为他铺后路的人是谁”
“或许他已经离开了呢”
“他能够信赖的人又是谁”
“无心”
“不会的”
“你名叫无心”
“他如果要走”
“可真无心”
“一定会跟我见上一面再走”
“你看着我”
“你看着你自己的心”
“无心”
“我的心”
“无心啊”
“他究竟是你什么人”
“此时此刻,我不是你的对手”
“可是还有我啊”
“是一个比较麻烦的朋友”
“天启城如今大势已定”
“这里没有我的事了”
“这回”
“走了”
“我可真的要走了”
“就你这个样子”
“怎么做那域外宗门的大宗主”
“我也想象不出你以后做皇帝的样子”
“待到那一天真的来到的时候”
“在那个位置上坐一下”
“当下的想法”
“就是你心中真正的想法”
“没意思”
“我没收到他的消息”
“无心”
“他说过来找我”
“可一直没来”
“无心啊”
“怎么每次我心烦的时候”
“你都会出现呢”
“心烦意乱”
“只有见到至交好友”
“方能安神静心”
“期待”
“我们再相逢的那一天”
“会”】
(“百里东君和叶鼎之是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聚散,萧瑟和叶安世那是真的纯粹聚散”)
(“嗯…如果不是萧瑟聪慧,叶安世未雨绸缪,萧瑟和叶安世将可能得到叶鼎之和百里东君那个结局”)
(“其实百里东君可能会比较羡慕他俩,因为虽然分离了,但是心还在一起”)
(“哦,你是说后来相见时的那个没有他以为叶云死去的那十年久是吧,百里东君那个词啊,什么那时心在一起,现在不在一起的,他怎么这么直球”)
(“所以萧瑟那个“看着我,看着你的心”是跟百里东君学的吗?也很直啊!”)
(“萧瑟这句话有点像感情戏里双方明明喜欢对方,但是一方不愿意承认,另一方就逼着他,直白的让他认清自己的心的台词”)
(“这种结局一般是快乐的,也就是那种下一秒对方认清然后抱到一起给个身份什么的那种”)
(“我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就无心走时的那么一首诗竟然就成了他俩的约定,我还疑惑来着,无心和萧瑟什么时候定下的约”)
(“两个蜂窝煤,指指点点”)
(“你可找错人了,我没有找错”,我的问题,我老感觉有种调情感”)
(“为了让无心不走,让他继续能如愿留在寒水寺,萧瑟甘愿暴露身份护下他,我磕了”)
(“无心明白萧瑟的身份,也明白萧瑟的想法,他知道萧瑟的办法是暴露身份,但是这非他所愿,所以他甘愿回到天外天当天外天宗主”)
(“天外天是叶安世的家吗?我不知道,按照叶鼎之的身份,他本来是北离将军后裔;按照幼时居住之所,天外天并非从开始便是;按照心安之处,寒水寺才是,可是他回不去,也不能回去,整个中原的人都要他死或者想要囚禁”)
(“回天外天也是无可奈何吧,他此时最好的做法就是回天外天,只有回天外天才能保证他的安全”)
(“我莫名想到了一句,原来风花雪月都见过后,唯有一处难觅,惊觉浮华三千,空有此心,是谓无心”)
(“萧瑟,你怎么好像很在意无心了却旧事之后的选择?虽然表现的好像不在意,但是眼神又带着忐忑”)
(“我好喜欢那个“来了?”“来了”,无心的安全感啊,萧瑟你自己想想为什么你的安全感来源于无心”)
(“安全感这种东西,我一直以为来源于自己的夫君”)
(“如果不是我们小无心被萧羽做成药人阻碍了武功的修炼,谁是夫君那可不一定”)
(“大家一起去仙山,就知道让雷无桀保护好萧瑟,是吧!好好好”)
(“这话说的,唯有至交好友…我们雷无桀不是你俩的好友呗!真是错付了!”)
(“你们叶家到底修习的什么功法,怎么都能和别人梦里相见?叶鼎之入魔和百里东君在梦里见了一面,萧瑟心烦又和叶安世在梦里见了一面,你们这到底是什么功法?”)
(“人家这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发现了,无心真的是喜欢瞎撩,撩完又不负责,把萧瑟都撩心动了,自己还没动心呢!要去仙山的时候那句“主要是来看你”都把萧瑟撩笑了,结果现在这里无心给我来什么至交好友!得亏心魔引让他看清自己的心了”)
“有些意思,本以为轮回的是命运,原来还有情缘”
“心在一起便不算分离,竟然觉得有些浪漫”
“你不觉得这句话很像告白吗?”
“会吗?”
“你知道《卜算子•我住长江头》吗?里面有一句是’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而且这首诗的开头诡异的就是'我住长江尾,君住长江头,日日思君不见君'的相隔的分离与思念”
“…原来是这么玩的”
“会?”会什么?这个人是谁?他就是永安王吗?看起来长的不错
“看着我?看着你的心?”啊?啊?等会儿?现在男人之间是告白都流行这么直白了吗?
“走时念的一首诗在没有商定下成了约定…”这两个人还挺默契
叶鼎之黑着一张脸,他不是很喜欢这种默契,或者说这种默契在无心和谁身上都可以,但那个人不能姓萧,尤其是萧若瑾的儿子
他现在平等的对每一个姓萧的人都讨厌,包括曾经向往过的萧若风
百里东君的脸就更黑了,他也不喜欢这种默契,不过不是对姓萧,而是平等对叶安世那一辈的所有男人
他知道自己儿子长得好看,是个当祸水的料,不说有个江湖黑月光白月光合二为一的爹在这里,单说他自己长得也不差,之前又看过那张魅惑人心的照片,从水镜上知道拐了皇子的传闻
但是!那不是你叶安世喜欢男人的理由!更不是他人拐我白菜的理由!看什么心,看什么心!什么见鬼的约定!都死去!就算他长得好看又怎么样?身份高贵又怎么样?我们安世不好看吗?我侯府的小小公子身份很差吗?
我百里东君和云哥在一起那叫什么,那叫天生一对,旷古情缘!但是安世和萧家人在一起那叫什么?那叫绝世孽缘!做不得数!叶安世你记住你叫无心!
百里东君不再看水镜,他决定了他要给他儿子改名叫叶无心!哦,他说的不是寒玉无心人有心的无心,他说的是风花雪月从此过,奈何此心总无心的无心!
叶鼎之:倒也不必,你这是不送他出家都让他变相出家了啊!
叶安世:感觉有人在念我
萧楚河:突然感觉背后有阴风,莫名觉得他未来有什么路好像要走的些许坎坷
于是叶鼎之安抚了一下百里东君,保住了叶安世的名字
百里东君阴沉着脸转向“北离八公子”,思虑着现在换个师父的可能,反正还没拜师,趁现在走,应该还来得及
李长生突觉背后一寒,他掐指一算,感觉最近有灾,可是他活了这么久,能有什么灾?李长生想不明白
王一行奇怪的看了叶鼎之和百里东君,这两个人分明对自己与对方的情缘还没有承认,但是对两个人共同的儿子倒是接受的很好
“蜂窝煤?”雷梦杀不明白为什么叫他们蜂窝煤
萧若风一敲他,“你觉得蜂窝煤上什么最多?”
“孔眼啊”雷梦杀仍是不明
萧若风无奈一笑,“那不就是了?人除了眼睛外还有什么眼”
“啊?”人除了眼睛外身上还有眼吗?
灵素翻了个白眼,“说他俩心眼多呢!估摸着浑身上下都是心眼”
雷梦杀尴尬一笑,“哦”
“调情?”玥瑶笑了笑,确实感觉像调情,不过这话也只能自己低声说说,她现在可不敢惹百里东君和叶鼎之
“为了能让无心如愿甘愿暴露身份以护”他们虽然不明白为何一个暴露身份能让人这么感动,但想来也应当是大事
思及此,百里东君和叶鼎之的脸色缓了缓
“天外天是他的家吗?”叶鼎之低沉着头思索,他于幼时丧失双亲,四处游荡,无家可归,不知何为家,所以渴望家,这是来源于一个身处黑暗的人所渴望的救赎,有想要有一个长久居住之所
而安世…他有着可以长久居住之地,但是那非他所喜,他有另一个想要的安心之地,可是他却不能,那么何为家?
“此心安处是吾乡…”叶鼎之忘记了这是他几岁学过的诗句,只是这句话记得很久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其实无心和萧瑟还是挺有缘的,对吧”
百里东君神情复杂,点了点头,如果萧瑟只是萧瑟,安世又真的喜欢的话,那让安世和他在一起也未尝不可
“萧瑟的安全感来源于无心”萧若风扶额,幸亏是他救了叶安世,否则别说日后追人如何坎坷,只怕未相见便中道崩殂
百里东君盯着“药人”和“萧羽”两个词咬牙切齿,等这个叫萧羽的出生了,他一定从他出生开始就给他好看
叶鼎之也面色不善,萧瑟救了安世是一码,萧羽害了安世又是一码,他还记得水镜之上曾说过安世是为了救易文君才会被做成药人,那么这个萧羽又和易文君什么关系呢?
易文君身边有洛青阳,寻常人物不可能随意就近了身,更何况是萧若瑾的儿子…按照年龄来算,难道这是易文君的儿子?!
叶鼎之又惊又怒,紧握着的杯子咔嚓一声碎掉,碎片嵌入掌心,出了几道血痕
易文君,我叶鼎之何罪至此!
他自问从未得罪过她,却是为何如此利用!这一生,原来最错的却是一场有名无实的婚约!
可笑,他叶鼎之却曾经因婚约秉承天地,“上以事宗庙,下以继后事”作“人伦之始”的前奏而尤为看重,对易文君纵幼时无情却也多加看顾,而今却是一场荒唐
叶鼎之紧闭双眼,吐出一口气,他可以不怪易家废除婚约,毕竟他当年在世人眼中真的身死,可是他不能不怪易文君的利用
易家可知,一旦让世人知道他叶家无罪,易家毁婚约行为就要受到口诛笔伐。而一旦他当着全天下的面上诉女方悔婚,易家又是何种刑法?除却返还聘财,还有仗刑。女方如此,男方亦然,祖宗礼法,不可轻废,既定之约,莫不敢忘,所以他之前才会那般看重婚约
当然,易家可以狡辩说因为当年真的以为叶云死了,可是只要他还活着,只要世人都知道他还活着,而且清白的活着,那么婚约则依旧有效
叶鼎之无声的勾起唇角,他倒要看看易家,不,影宗怎么作为?易文君怎么作为?是要把易文君嫁给他去打皇室的脸让皇家失去尊严还是萧若瑾和她一起承担责罚丢他景玉王的脸,从而让皇室脸上蒙羞
王子应与庶民同罪,对吧!
只要这件事闹起来!
“入梦相见?”百里东君眨眼,叶家还有这种本事吗?
叶鼎之快速的过了一遍礼法,然后回过神来,搭了百里东君一句,“没有”
李长生的眼神快速掠过叶鼎之,他确信叶鼎之刚才一定想过什么决绝的想法,这种凌厉的气息,然后为了防止他察觉,开口道
“或许当真心有灵犀呢?”
百里东君脸微微泛红,叶鼎之对上李长生若有所思紧盯着他的眼神,笑了笑,仿若毫不在乎对方的调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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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难受了三天,我又回来了!
献上九千字!
【无CP秋】英格兰之狼(三)
经过长年累月的漫长毒打后,四个小跟班已经彻底心服口服了。奥斯汀还好,作为小团体中唯一一位女性成员,她获得了优待。其他三位就真的是在奥特姆子爵阁下的暴力与毒舌下艰难长大。
没办法,拜伦、雪莱、狄更斯和奥斯汀,小脑袋瓜里总有着无数的奇思妙想。
最开始,他们是不敢的,他们四人虽说是超越者预备役,但总归没晋升成功,而且就好像叠加了什么奇妙debuff一样,全是父母双亡的神奇配置。
在外人面前,他们高傲、优雅,但真实的他们呢?英国政府灌输的极端自信与幼年当做皮球踢来踢去的可怕经历,组成了复杂的他们。
他们一方面努力学习各种知识,一方面却甘愿接受钟塔侍从的支配,呆在这里,从不出去。
但是当他们成...
经过长年累月的漫长毒打后,四个小跟班已经彻底心服口服了。奥斯汀还好,作为小团体中唯一一位女性成员,她获得了优待。其他三位就真的是在奥特姆子爵阁下的暴力与毒舌下艰难长大。
没办法,拜伦、雪莱、狄更斯和奥斯汀,小脑袋瓜里总有着无数的奇思妙想。
最开始,他们是不敢的,他们四人虽说是超越者预备役,但总归没晋升成功,而且就好像叠加了什么奇妙debuff一样,全是父母双亡的神奇配置。
在外人面前,他们高傲、优雅,但真实的他们呢?英国政府灌输的极端自信与幼年当做皮球踢来踢去的可怕经历,组成了复杂的他们。
他们一方面努力学习各种知识,一方面却甘愿接受钟塔侍从的支配,呆在这里,从不出去。
但是当他们成为奥特姆子爵阁下的跟随者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最先探出脚步的是一向内敛的奥斯汀。她非常怀念外面的世界,她喜欢看书,热爱文学,但不代表她真的喜欢一直呆在一个地方不动弹!
奥斯汀还在犹豫呢,敏感的奥特姆子爵阁下就感受到了。
五人小团体展现了非常精妙的异能力搭配!他们在伦敦畅玩了一整天!
当惊慌失措的钟塔侍从找到他们的时候,奥特姆子爵阁下正带着自己的四位小跟班津津有味地听着流浪音乐家的演奏。
他们被带了回去,灌输危险的概念。
“这里是伦敦,是英国的首都,是钟塔侍从所在地。”奥特姆主动站了出来。
“我想要在伦敦为所欲为地玩乐,我也能做到!”奥特姆在超越者老前辈柯南·道尔的异能力威压面前怡然不惧,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剩下四位菜鸡都已经冷汗直流了!
柯南·道尔非常欣赏奥特姆子爵阁下,眼前四位孩童终将支撑起整个英国!
柯南·道尔告诉了奥特姆被发现的原因。“狄更斯的幻影做的非常逼真,但是拜伦在钟塔侍从X地点留下了他的异能力波动。”
奥特姆优雅地行了个礼。“我会好好教育乔治·拜伦的,感谢您。”
双方第一次见面就建立了非常友善的关系。
乔治·拜伦以在床上蹲三天的可悲事迹诉说了奥特姆子爵阁下是如何教育他的。
有一就有二,在奥特姆的鞭策下,每个人进展神速!
狄更斯甚至在某次游玩过程中好奇贪玩,拆了大本钟!
这可是英国标志物!是所有英国人心中的精神寄托!
狄更斯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五人小团体分开游玩,狄更斯就犯下了这种事!
他彻底慌了,第一时间找到了奥特姆。
“蠢材。”奥特姆重重戳着狄更斯的额头,把白嫩的额头戳出了红痕。
“你可是超越者预备役!有什么好怕的!”恨铁不成钢。
狄更斯低头,可他是。。。辅助系啊,甚至更专注于情报刺探方面。纵然能成为超越者,他的地位?
大本钟可是伦敦的标志性建筑,是英国国会大厦的钟楼!
奥特姆高高抬起了头。“你怕什么。我可是强大的攻击性异能力!”奥特姆的异能力非常强大,钟塔侍从判定,他在成年后很有可能成为仅次于英国第一的超越者莎士比亚!
奥特姆揽下了所有责任。
他当然没有受到处罚,他的潜力值得,只是作为一个十岁孩子的他,那段时间多出了几次任务来证明自己罢了。
狄更斯乖巧如鹌鹑,他仅仅在事后承受了一顿来自奥特姆的毒打,要知道他才是罪魁祸首。
要知道那次分开游玩,是他提出来的!自那以后,他们五人小团体到哪都是一个整体,从未分开!
剩下的人知不知道这件事呢?钟塔侍从方面奥特姆做的完美无缺,但小团体其他人日益增长的服从性可不是白白来的。
而越长大,奥特姆与自己的前辈们,柯南·道尔、威廉·莎士比亚、威廉·毛姆的接触越发频繁起来。
英国政府在管控他们!奥特姆冷着脸。
纵然是三位强大的超越者前辈,也只是给与了他们虚职,钟塔侍从现任首领出身与王室沾亲带故的大贵族!甚至是位无异能力者。
而他们五人,自小接受的一直是忠君爱国的思想!包括他们的三位前辈也一样。
所有英国超越者都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们都没有打破这个牢笼。
他们作为英国对外的武器,展示英国的强韧,但平常除了任务和战场,都无所事事。莎士比亚兼职剧作家、道尔兼职作家、毛姆兼职医生。他们在伦敦这个区区1572平方米的小地方打转!
英国政府甚至乐于看到他们这样做,在每年一次觐见英国国王的场合上,他更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英王陛下和在场大部分政客对他们的警惕。
这个英国政府绝对有问题!奥特姆确信。
奥特姆乖巧地低下了自己的头颅,当起了政府的鹰犬,他的四位跟随者很不解。但奥特姆可没有耐心讲解的好习惯。
“我们能出伦敦吗?”奥特姆只是问了这一个问题。
所有人沉默,超越者未经英国国王与内阁批准不得私自踏出伦敦!不然以叛国罪论处!
奥特姆笑了,此时的他已经十三岁,虽然还青涩着,但世人都能看出他未来美丽动人。甚至有些政客胆敢当着奥特姆的面流露出一些不该有的眼神。
“我们,拭目以待。”且看几年后!
少白众人观影叶安世(十四)
叶安世执着于复仇,人设与剧版有不同❤️
本文磕东鼎,无萧,不喜勿喷,谢谢!
【萧瑟听到叶安世的回答后,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
但萧崇终究是放在了帝陵,这也算是好事,萧瑟也就不再多问了。
叶安世试探性的将萧瑟拉入怀里,下巴抵在萧瑟的肩头上。
“萧老板,三月后便是我的登基大典,可愿做我的帝后?”语调是轻快的,但眼中满是偏执与势在必得。
叶家与萧家,叶安世与萧楚河,他们合该纠缠一辈子,他绝不允许萧瑟抽身离开。
萧瑟没有说话,只......
叶安世执着于复仇,人设与剧版有不同❤️
本文磕东鼎,无萧,不喜勿喷,谢谢!
【萧瑟听到叶安世的回答后,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
但萧崇终究是放在了帝陵,这也算是好事,萧瑟也就不再多问了。
叶安世试探性的将萧瑟拉入怀里,下巴抵在萧瑟的肩头上。
“萧老板,三月后便是我的登基大典,可愿做我的帝后?”语调是轻快的,但眼中满是偏执与势在必得。
叶家与萧家,叶安世与萧楚河,他们合该纠缠一辈子,他绝不允许萧瑟抽身离开。
萧瑟没有说话,只是在想着他和无心的结合,会不会把他们的父亲气活过来。
萧羽得知叶安世居然把萧崇和明德帝葬在了一起,张狂的大笑起来,他现在觉得叶安世和他简直就是知己。】
前头刚说完人家哥哥的安葬事宜,下一秒就和人家求婚。
这得亏萧瑟和萧崇之间有着隔阂,要不然的话叶安世就等着追妻火葬场吧。
看着叶安世眼中的疯狂,众人都知道这已经不是萧瑟可以拒绝了,询问意见只是走个过场。
听到萧瑟心里倒反天罡的疑问,他的亲爹萧若瑾:楚河你小子还知道惦记我,那为什么不拦着点叶安世,我不想和老二埋在一起。
叶安世的亲爹叶鼎之:……我倒没什么意见,我亏欠安世太多,只要安世喜欢就好,当然儿媳妇不是萧家人就更好了。
萧羽的发癫让萧若瑾止不住的皱眉,这萧羽一向是不喜他这个父皇,现在听到这消息恐怕会乐的一蹦三尺高。
【深夜,皇宫之中,萧瑟正在浴桶之中沐浴,却突然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
萧瑟快速站起身来,穿上了一旁的里衣,却见来人正是叶安世。
叶安世倒是没想到会这么凑巧,但看到出水芙蓉般的萧瑟,心下大动,秉着便宜不占王八蛋。
叶安世走到萧瑟身边,拦住了萧瑟的纤腰,整个人也越发不安分起来。
萧瑟身体轻轻挣扎着,但很快就被叶安世吻的全身瘫软,身体像是被火点着了一般。
帷幔放下,两道身影交叠,只见一道人影想要翻身,却被另一道身影压住。
不多时,帷帐之中传来了轻呼声以及重重的喘息之声,点燃的红烛见证了这一切。】
眼看着接下来就要发生少儿不宜的事了,不少女子已经满脸羞红的捂住了脸颊。
哪怕总是口花花的大汉,现在也被官兵呵斥转过身去。
萧若风都有些维持不住君子形象了,上面的人可是他的楚河侄儿。
萧若瑾也脸色发青,虽然他喜爱美色,但不代表他能接受这么开放的画面。
叶鼎之羞红了俊脸,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身边的百里东君捂住了眼睛。
百里东君一边捂住叶鼎之的双眼,嘴中还在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自己还时不时偷瞄两眼。
好在天幕还是有底线的,放出来的画面虽然让人眼红心跳,但到底没露出什么露骨的事物。
萧若风在心里算了算,估计就是这段时间楚河就怀了孩子,对叶安世来说算的上是双喜临门了。
太安帝就没这么淡定了,他看着自己的皇孙被人压在身下,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
【《海港夜无花》观影体】亲爱的达瓦里氏·21
【……
“我只帮你这么一次。”
“你还会更多帮我的。”
……
……“你为什么下意识不敢回到fbi,赤井秀一?”
安静环绕在两个人身边,粉发的男人深吸一口气,最后发出了叹息:“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曾经也以为那是谣言。”
“那只不过是有良知的聪明人都会选择的道路罢了,我很庆幸你很聪明,也有良知。”
平淡地将又一个钉子埋了回去,林冬阳总算是吐出一口气,看着外面冬日的烈阳微微勾起嘴角。】
“啪啪啪啪——”
尚浩之鼓起掌。
“欢迎赤井秀一同志加入我们的大家庭。”
“虽然我现在确实决定加入了,但是屏幕里的我,他还没有决定吧?”赤井秀一迟疑的说。
“嗐,迟早的事儿。”尚浩之满不在乎的一...
【……
“我只帮你这么一次。”
“你还会更多帮我的。”
……
……“你为什么下意识不敢回到fbi,赤井秀一?”
安静环绕在两个人身边,粉发的男人深吸一口气,最后发出了叹息:“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曾经也以为那是谣言。”
“那只不过是有良知的聪明人都会选择的道路罢了,我很庆幸你很聪明,也有良知。”
平淡地将又一个钉子埋了回去,林冬阳总算是吐出一口气,看着外面冬日的烈阳微微勾起嘴角。】
“啪啪啪啪——”
尚浩之鼓起掌。
“欢迎赤井秀一同志加入我们的大家庭。”
“虽然我现在确实决定加入了,但是屏幕里的我,他还没有决定吧?”赤井秀一迟疑的说。
“嗐,迟早的事儿。”尚浩之满不在乎的一挥手。
“赤井秀一你能够弃美投中,我们都很庆幸,”林冬阳轻笑一声,“说实话,一开始我们还真没什么把握。”
“没把握吗?我以为能做出这么大胆的决定,是已经笃定了结果了。”赤井秀一挑眉,略带调侃的说,有种放下包袱的轻松感。
林冬阳摇摇头:“怎么会,只是在赌而已,赌你对父亲的感情,赌你的正义感,赌你是一个有良知的人。”
“你们赌对了,”赤井秀一抿抿嘴,微微低头,自嘲的说,“已经错了,总不可能一直错下去。”
【……“这是什么情况?”
“你不是想要雪莉么?”
……
……“这是她的姐姐,我知道你可以做到。送走她,未来雪莉就是你的。”
……
“但你要知道你送走了她,你就没退路了。”
……
……“让她走我的通道离开霓虹。”
……
……“你应该知道组织已经对你起疑,这次不走,下场可是比赤井务武还要惨。”
“嗯……没关系,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
“你不应该是最清楚的么。”
听着琴酒低声说了句大概率是俄语的国骂,林冬阳装没听见,看宫野明美像是要醒来的样子笑了笑:“你没杀她又是为什么?”
“……啧。”
“不管怎么样,朋友都是越多越好。”
……“上岛浩之。”
……
“电话在这里,我会和他联系,把宫野明美交给他。”
“你把你的联系人交给了我,回头再换一批?”
“我觉得应该不用。”
看林冬阳脸上漾起的笑意与带着点调侃的表情,琴酒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她走到了自己面前:“我信任你,就像是你信任我。”
……
“你应该交给伏特加的。”
“不会。”
“为什么?”
“因为你告诉我,旗帜依旧会升起。”
……
眼前的男人突然弯下腰,伸手轻轻地点住她的额头,随即又慢慢划下,最后轻轻托住了她的脸。
“我回去大概要写一吨的检查,你真够麻烦的。”
听到林冬阳这句抱怨琴酒低笑,慢慢低头靠住了她的额头。
“都一样。”
听到这句话林冬阳终于伸出手,握住那个银发男人给她递来的木仓。
“那么我们之后,在哪里见?”
“可以在山楂树边,可以在白桦林里,可以在阿穆尔河的波浪前,也可以在贝加尔湖畔,我的索妮丝伽。”】
“姐姐!”灰原哀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怎么擦都擦不干,声音哽咽的不住的喊,“姐姐、姐姐……”
“咳,那个,小姑娘,你就是宫野志保是吗?”尚浩之看着哭个不停的灰原哀,神色有些为难。
灰原哀吸吸鼻子,尽量调整:“是、是我,请问、有什么事吗?”
“呃,你先别哭哈,就是这位宫野明美小姐,已经被我们的人秘密带回种花了,现在更名改姓,叫龚明美。”尚浩之声音轻柔的解释情况,力图安抚灰原哀的情绪。
灰原哀睁大眼睛,内心充斥着巨大的惊喜:“真的?我姐姐,她怎么样?”
“真的真的,你姐姐挺好的,目前正在学中文拼音,学到前鼻音和后鼻音了,每天练习,快要和自己的鼻子打起来了。”尚浩之回想起最近一次和宫野明美见面的情形,好笑的说。
“那就好。”灰原哀含泪笑着,和过去在组织里的日子相比,这样的烦恼显得可爱而又充满希望,“谢谢你们,真的,真的谢谢你们。”
“不用谢,小哀,”林冬阳温柔的说,“我们由衷的希望你们姐妹可以团聚。”
灰原哀重重的点头。
“嗯!一定会的!我会坚持下去的!”
“你过于心软了,索妮丝伽。”琴酒叹息着说。
“那么心肠又黑又硬的阿纳托利,为什么会留下宫野明美,并把她交给我呢?”林冬阳调侃着说。
“因为她有用。”琴酒生硬的说。
“嗯嗯,你说的都对。”林冬阳敷衍的回应,权当看不见琴酒嘴硬的样子。
说到底,只是琴酒的心态发生变化。有了希望的人,又怎么会愿意继续潜入深渊?宫野明美说到底也没有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给她一个机会,也是琴酒改变的契机,更何况……
林冬阳,他的索妮丝伽,并不喜欢他的手上再沾染无辜者的鲜血。琴酒默默的注视着林冬阳的侧脸,心中思绪万千。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尚浩之报出一串数字,“这个号可以联系到我,各位都是自己人,有需要配合的地方请联系我。”
在座的都是人才,各有各的速记方式,倒也不怕有谁忘记。
“不怕背刺吗?”贝尔摩德问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我们的诚意。”林冬阳回应说。
“如果因为这个暴露了,我会将你们全部枪杀,”琴酒冷冷的说,林冬阳就是牵住他的笼子,林冬阳出事了,琴酒不介意让所有人知道什么叫做悔不当初。
明白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问是这么问,也没人会去做就是了。
“检查的事儿先放放,咱们先说重逢的地点,能不能别选白桦林?”尚浩之胃疼的说,“我有点ptsd,听不得这个地方。”
琴酒疑惑的看向尚浩之。
“没事,在我家白桦林是苏的意象之一,很多文学作品中涉及苏的地方,大部分都会选择白桦林。”林冬阳淡定的解释道。
“那么,是喜剧还是悲剧?”琴酒问。
“……”
“明白了。”琴酒意会的点头,“那确实不太吉利,应该约定另外的地方。”
“阿纳托利,作为坚定唯物主义的战士,你还信这个?”林冬阳问道。
“原本不信,”琴酒看着林冬阳,“现在信了。”
【……
“我也并没有那么失望,亲爱的。”
酒厂大美女就这么笑着看自己,同时脸上有着做出来的惊讶:“反而是你居然会真的过来,反而让我有点不可思议。”
“好歹也算是朋友,你既然想找我,我觉得还是需要赴约。”
“朋友?”
……“你居然会觉得我是你的朋友?”
“我是不是你的我不知道。”
……“但至少你是我的朋友。”
……
……“这就是我不敢靠近你的地方。”
“什么意思?”
“冬阳。”
轻声开口吐出霓虹语的三个音节,贝尔摩德藏在烟霾背后的脸上露出了个美丽的微笑:“确实,就像是冬天的暖阳。”
没有人会不喜欢冬阳,她,基安蒂,雪莉等几个女性还有琴酒都先不提,波本对她并没有太多恶感,朗姆很看好她,甚至于连boss都对她有着一种奇怪的安心。
但是这样的人,偏偏是个敌人,那就太可怕了。
……她不想与她为敌,也不想就这么结束这段难得的“友谊”。
……
……“基安蒂与科恩已经到位,有代号的一共也就来了这两个人。”
“……”
“冬阳,我会给你一点时间。”
“那你不做选择了么?”
“有选择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只是很可惜。”
……
“从来都不是没有选择的。”
林冬阳稍稍往前小半步,像是要挽留什么般开口:“你可以回头,贝尔摩德。”
“是啊,我做出了选择,所以我也会给你选择,亲爱的。”
她看着眼前的女性,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给她最后抛了个飞吻,笑得坦然而又灿烂。
“基安蒂在十七点方向,科恩二十点。以及,只要你今天逃出这个秋叶原,你就能活下来。”】
“居然是我啊。”贝尔摩德感慨道。自从看到组织的毁灭进入倒计时的时候,贝尔摩德就散发着一种像是泡在温泉里的放松感。
“亲爱的,你不该赴约的。”贝尔摩德笑着说。
“不赴约,就没办法见你了,我的朋友,”林冬阳理所当然的说,“鸿门宴虽然是宴无好宴,但是我不想放弃这个可以拉住你的机会,贝尔摩德。”
“……真是不得了,”贝尔摩德感觉低声笑着,“亲爱的进步太快了,这下我真的羡慕琴酒可以得到你的芳心了。我不可以吗?”
“贝尔摩德。”琴酒警惕的叫了一声贝尔摩德。
“……我开玩笑的。”贝尔摩德抬起双手,一副“我认输”的样子。
“幸好,这次你选择了我,贝尔摩德,”林冬阳遗憾惋惜的看着屏幕,“我真的很高兴。”
“我也很高兴,我比她幸运一些,可以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未来。”贝尔摩德看着屏幕中的自己说道。
“这份令人羡慕亲和力,真是天生的卧底。”赤井秀一感慨。
“这也是冬阳的个人魅力。”灰原哀说道。
“你说的对。”赤井秀一点头赞同。
【……
“砰!”
听着耳边传来的木仓声,林冬阳猛地转身,朝着旁边一条小巷子里飞速窜入。拿着狙击枪的基安蒂狠狠地骂了一句,同时对着耳麦怒吼:“妈的,把我的子弹拦下来是谁?莱伊那个家伙果然是在这里,这俩人果然是勾搭上了对吧!”
“当然不会是他。”
……
银色的长发被雨水打湿,略微鼓起的风衣下仿佛潜藏着一件暗蓝色的军装。冬日的寒风与冷雨已然席卷整个岛国,却没有一个人察觉到这个小巷里爆发的激烈战斗。
“你全部都干掉了??”
“你是在质疑我的专业度么,林冬阳?”
……看到从暗处走出的男人她顿了顿,刚想说什么就感觉到头上被按下了一顶礼帽。
“……我已经告诉了那个上岛浩之你的真实位置。林冬阳,你别想引开他们,待在盒子里回去。”
“阿纳托利!”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有着一头银色长发的男人稍稍顿了顿,同时抬手猛的朝某个方向按下扳机。看到林冬阳同样已经开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看到她转过头,雨水恰巧在她的脸颊上滑落,像是落下了一滴泪。
但她从来都不可能哭泣,留下的也不过是马上就能消失的雨。
“既然这样,贝加尔湖畔再见。”
……确认林冬阳也已经按着他的帽子跑远,琴酒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像是在狩猎般的笑。他反手的回击已经正中女狙击手的额头,而另外一边的科恩也被在伏特加的注视下悄无声息地陷入死亡。
基安蒂的猜测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不是莱伊,也不可能是赤井秀一。
“但是从现在开始,可以是。”】
“?”赤井秀一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又是我?不是已经知道我投诚了吗?”
“你的通缉够多了,再多一点也没什么区别。”琴酒冷酷的说。
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赤井秀一无奈叹息。
“真·实·位·置。”尚浩之气乐了,“来来来,少校,你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当初你才卧底的时候,家里千叮咛万嘱咐,情报多少不重要,人能安全的回来就是胜利。现在整这出儿?”
“对不起,”林冬阳果断道歉,“这确实是我的问题。”
“这个问题很严重啊,林冬阳同志,这代表你对我们的其他同志不信任,是个人英雄主义!”尚浩之严肃的说。
“是,我错了,我对不起组织上的教育。”林冬阳嘴里泛苦,一个劲儿的给琴酒使眼色,让琴酒救救她。
琴酒把头扭到一边,就是不看林冬阳。
说实话,看破林冬阳的打算的时候,琴酒的心中是震怒的,没想到一个总是劝他不要自我牺牲的人,居然自己选择这样的事,也该让林冬阳长长记性了。
“连环境都在替亲爱的表达不舍呢。”贝尔摩德转移话题。
“这身军服……”伏特加眼睛发酸,“上校,欢迎回来。”
琴酒看着自己身上穿的军装,心中也很感慨,他原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让它重见天日了,没想到居然还能有一天可以再度穿上它为红色的旗帜,红色的理想战斗的机会。
“说好了,贝加尔湖畔见,同志。林冬阳看着琴酒。
“说好了,贝加尔湖畔见,达瓦里氏。”琴酒做出承诺。
————————————————————
题外话:
完结倒计时了啊,不知不觉的,居然已经写到这了(* ̄︶ ̄)
异世界吐槽大会④ 花式羁绊的你们为何还没有去结婚(中)
魔改剧情,ooc怪我。有点阴间,黑木叶,疯批预警,全员狠人,有刀?修因柱斑扉泉和鸣佐 ————————————————
【还有,别问我为什么都这样了还不算结婚,要能结我还至于吐槽这个吗?!问就是忍战狗!】
是啊,为什么不结婚呢?PV里的那几对他们不清楚也找不到人,但是至少有一对他们还是可以看看的。
两族族人齐齐转头盯着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眼里神情复杂的可以开染坊了,最后总结成一句话:都这样了你们为什么不结婚?
两个老父亲差点绷不住自己的冷脸,幸好幼子靠谱,一人拉一个,才保持住大家族长的风度,虽说继承人闹到这份上也没什么风度可言了。
【PV里一共出现了三对六人...
魔改剧情,ooc怪我。有点阴间,黑木叶,疯批预警,全员狠人,有刀?修因柱斑扉泉和鸣佐 ————————————————
【还有,别问我为什么都这样了还不算结婚,要能结我还至于吐槽这个吗?!问就是忍战狗!】
是啊,为什么不结婚呢?PV里的那几对他们不清楚也找不到人,但是至少有一对他们还是可以看看的。
两族族人齐齐转头盯着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眼里神情复杂的可以开染坊了,最后总结成一句话:都这样了你们为什么不结婚?
两个老父亲差点绷不住自己的冷脸,幸好幼子靠谱,一人拉一个,才保持住大家族长的风度,虽说继承人闹到这份上也没什么风度可言了。
【PV里一共出现了三对六人,其中出现了新增人物,有些小伙伴还没看新版本的游戏预告可能不知道,我简要说明一下:出场顺序从前到后是大筒木因陀罗,宇智波斑,宇智波佐助和大筒木阿修罗,千手柱间,漩涡鸣人。】
[原来开头的大美人是叫大筒木因陀罗啊,不过为什么不姓宇智波,他有万花筒诶?]
[人家是宇智波始祖,姓大筒木有什么不对嘛?]
太对了!就是因为太对了才不对啊!祖宗你为什么有个千手弟弟?
拥有骨科传统的宇智波有一个算一个的捂住心口,那小脸白的,病若西子胜三分,隔壁千手都不好意思嘲笑了。
宇智波:不要千手贴贴(尖叫)
宇智波田岛心塞的闭上了眼睛,他身后第二位的泉奈好奇的扑到哥哥宇智波斑的怀里,指着上面的文字问道:“哥哥,上面那个因陀罗是我们的祖先吗?和哥哥你好像啊。”
田岛“唰”的睁开眼睛,“泉奈你说什么?不对你为什么可以动?”
“嗯?”泉奈歪头“我一直可以啊,不然父亲你以为之前我是怎么拉住你的?”
“嗯,父亲。”斑扶好弟弟后跟着暴击“我也可以。”
【忍战剧情已经进入疾风后期,局势越发紧张,这次更新后全面进入四战序幕。玩了那么久的忍战,玩家终于可以亲历一次游戏主题了,太不容易了。】木子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到了一条帕子,点着眼角,老怀欣慰了。
[玩了忍战一年了,我都快忘了忍战全名叫忍者联结——忍界大战了,每次经历忍战都是跟着卡牌视角,这次终于到我了!]
忍界大战,看来和现在也没什么变化。尚且不知道自家少族长未来会干些什么的族人反应平平。
但木子的俏皮话如当头一击,砸的千手柱间浑身发冷。“忍者注定要活在战争里,我失败了吗……”
“不!”宇智波斑抱紧怀里的弟弟,“泉奈,我不会放弃的,”他一字一顿:“未来如何我不知道,但你信我吗?”
“自是相信的,斑哥。”宇智波泉奈年幼但不傻,忍者朝不保夕谁也不能打包票能保护好谁,但是他还是信了,因为那是他的哥哥。
千手柱间一愣,暖风化冰吹拂面,他又重回人间。
你信我吗?回忆里千手柱间笑着对斑说。
信。“相信的……我信。”斑是他的天启啊。
千手扉间和佛间对视一眼,双双闭上了要说话的嘴。
【可能是为了应对四战,忍战实装了羁绊作战系统,以前只闻其名不识其人的忍者角色也落地不少,成为第一批解锁羁绊的人物】
木子调出先前的公告截图,纤白的手对着“柱斑·天启”无限放大放大再放大,生怕别人看不到。
【信我,羁绊一出不仅战力党要疯,剧情党也得疯】木子露出局促的微笑。
[诶?木子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哥可是参与进这个游戏制作的哦,怎么样,厉害吧?我特意问过了,可以讲一些“小道消息”嘿嘿嘿】得意的少女语调轻扬,青春活泼,正是最好的年华。
也许,这就是他们希望中孩童的模样。千手柱间抬头望着屏幕,黑亮的眼睛里一点点重燃希望。宇智波斑拍拍弟弟,起身坐在千手柱间身旁,默默地陪着他。
“斑,真好啊……”
“啊,真好。”
[哦豁,原来如此,怪不得木子你每款游戏都玩的这么厉害,家学深厚啊]
[来波剧透?后面刀不刀哇]
[我就不一样了,木子你快吐槽,我老早就看他们几个不对劲了。不过你这标题是不是有点夸张?]
【相信很多玩家们都不怎么能体验到羁绊一词的分量吧?剧情进入到四战序幕了,几乎所有重量级的羁绊主角全在四战里,游戏里的介绍是忍界的辉煌一战,巅峰无数】
佛间骤然用力,无果,惨遭对头田岛嘲笑。
[忍战破天荒的登录送四战版本神秘忍者,我有点慌,它那么抠,居然会送忍者?]
[希望是柱斑的碎片,忍界巅峰,传说中的忍者,这样还不用再去抽卡,非酋痛苦]
纵然之前的PV里出场的千手柱间威势深重,宇智波斑锐如尖刀,又有实力堪神的评价,没想到地位这么高。
忍界巅峰啊,机会!经年的默契一眼确认。尚且青稚的长子为他们打了先头,他们为人父的也不能落后了。
[是啊,一脸恍惚]
【首先,对于前面有弹幕提到了我的标题,我声明我的标题取得很对,太对味了,所以对的都不对劲起来了!】木子得意,木子恍惚,木子激动起来了。
[标题,对哦,木子直播说的标题是什么?因为太长,我都没看全]
“我知道,花式羁绊的族长为什么不结婚!”一个千手扯着嗓子叫,察觉不妙的同族人看不下去赶紧捂了嘴,生怕下一秒血溅当场。
宇智波斑眼角一抽,偷摸和自家小伙伴说悄悄话:“你们家的?”脑子还好吗?柱间“哈哈哈”,两人说着说着就奔到未来建村子的事上了。他们看得分明,知道两族关系的父亲已经开始意动了。
[好像是花式羁绊的你们为何还没有去结婚?]
[我就不懂了,PV里他们一个个的那么真情实感,最后居然be了?be了!]
[看PV像是轮回转世?]
宇智波田岛想起来自己之前想到什么了——斑和祖宗因陀罗长得像。这没什么,都是血继家族,族内通婚长得像没毛病。但是为何独独挑了他的儿子,还有后世的宇智波佐助,与其说肖似泉奈,不如说重合因陀罗和斑,是他们两个的中间过渡模板。
宇智波窃窃私语,千手窃窃私语,少族长贴在一起讲小话的身影都仿佛高大起来,上书:祖宗转世。
[那更惨,一对两人三生缘,次次be]
[因素过多,flag立满]
【对,因素过多,就会翻车。我先说修因,六道神子,从小感情就好,具体涉嫌剧透我不便多提,我们重点放在解读PV上】
六道神子,修因。
恍恍惚惚,一个宇智波小哥掐了自己一把“居然不痛,我在做梦吗?”
“嘶!松手啊,痛~”一旁多年宿敌的千手痛的面部扭曲,可见痛苦。宇智波一松手就急忙按住大腿哭诉,吓唬的脸皮薄的宇智波手足无措,最后一巴掌拍到千手腿上,“服了你了,我战场怎么不见你这样?”
家族祖宗的身份是惊天大雷还是天降馅饼?千手佛间和一宇智波田岛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他们还不能动。但是长子,幼子,还有和敌方族人一对一的自家人,都能动。这代表什么,他们不想知道。(直男摇头)
[哇的一声哭出来,阿修罗是杀了因陀罗吗?]
【修因一战,阿修罗手刃至亲挚爱,最后是活生生陪因陀罗进棺的。冥婚,活人殉情,因陀罗临终血与灵魂的誓言,因果叠叠,最纠葛不外如是】
[千手一族是不是祖传杀妻证道啊:)]
噔噔噔,原本还能赏个冷脸的宇智波犹如被恶霸瞧上的良家闺女,集体抱团diss。
“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远?”千手拉住一个离集团远的宇智波不放,势必要问个明白。
“你们千手家的没点数吗?都杀妻证道了还问我为什么?”宇智波咬牙,拽不开?这杀千刀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可是,你又不是我媳妇儿QAQ千手委屈,千手无能狂怒。
[一死一殉]
“你看,上面也说了我们千手始祖殉情了啊!”又是一个歪题的千手。
麻了。千手扉间想,这抓不住重点的千手还是早点丢了吧。
【原初的点纠缠不休,悲剧又演。幕后黑手谋划千年,桩桩血债户户带丧,千手与宇智波,如它所愿相见两恨】
两族人压低了呼吸,眸中杀意浓郁。原来是人祸,这千年来的无数亡魂死得何其可悲。
风雨欲来,“查!”一族族长断然发话,“我宇智波一族不能受此蒙骗,白送族人性命。”“千手彻查近几十年的任务记录,一一核对。”
“和千手/宇智波一起。”
【再是柱斑,天命人谋,命运亦不曾怜惜半分】
[这对之前剧情提到过,左不过生离死别,爱而不自知。]
【柱斑是幼年相识。】
压抑下,千手柱间感慨的拢住宇智波斑较他稍小又白的手,“我们什么时候再去打一次水漂?要有一两年不打了。”
泉奈细白的牙咯吱作响,那个死木头牵他斑哥的手干什么,男男授受不亲!可惜他被父亲传话了要呆在他身边,不然,呵。
【彼时柱间因幼弟身亡质疑世道被斥,偶遇发誓要护弟弟的宇智波斑,两人理念相契,言行相合,一条南贺见证二人数月情谊。】
家中有兄弟姐妹的都认真听了一耳朵,神情略有意动但还是没有表示。
合作也要等查清楚了任务记录再说。不过私底下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千手柱间极为看重宇智波斑,天启称之。然战国无幼童,家族至上,父辈命令下二人再见即是你死我活。】
怪不得,原来天启是这样来的啊。吃瓜群众现在对这个称呼已经嫌不够看了。
宇智波斑第一次从屏幕里听到柱间内心对自己的称呼,长而微翘的羽睫忽上复又垂落,轻轻拨乱了千手柱间的呼吸。
【少年情真,对岸互掷。石刻的预警,字迹不同真心相同。此后漫漫十载战场搏杀,千手柱间执念幼时二人畅谈,次次劝说宇智波斑无果,后二人继位族长】
[是被棒打鸳鸯了吗?]
千手扉间第一次发现拿这个情景形容那日消沉到极点的大哥还蛮形象的,再顺着一想大哥和宇智波斑做鸳鸯,按上鸳鸯翅膀的两人被长着父亲头的棒子拆散,咦!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吓得连忙放空自己。
[战国时代,敌对两族族长之子相交莫逆,轻则被罚重责丧命]
【伟大的存在不会被时代束缚。远有千年血仇,近有亲弟被杀,不堪理想与亲情双重折磨的宇智波斑决战千手柱间,生死不论。】
“什么!泉奈?!”惊呼的斑。
“冷静斑,这次我们一起。”安抚的柱间。
“……”这是还在放空的扉间。
“哦~有趣,谁杀的?”年纪小小胆子大大的泉奈。
【宇智波斑战败,千手欲杀之,族长不予】
【千手柱间坚持理想,宇智波斑提出两个要求,要他二择其一,或杀扉间亦或自戕。千手柱间择后一,宇智波斑制止,两族结盟。最后为了和平,两个传奇合作了】
劲爆啊,对家少族长的操作骚啊。大屏幕期间本应分明的家族界限被一个接一个的信息炸弹摧毁,逐渐混淆。
[一双眼睛埋葬多少往事,我不相信宇智波斑杀弟夺眼的说法]
未来政治点满的弟弟组嗅到了阴谋的气息。相视而对,一人皮笑肉不笑,一人面瘫。
合作愉快~宇智波泉奈做出口型。
啊。千手扉间回应。
【划时代的建村之举,宇智波斑以千手柱间善木遁取名忍村木叶,千手柱间因宇智波斑精湛火遁命名最高领导人“火影”回之。】
牙疼,合着就是送对方一个村子当定情信物了呗。腻歪!这还没结婚呢!
不知不觉间,大家都默认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是一对了呢。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实力皆能堪神,不想风评二分,前者称神后者谓魔。宇智波斑旁观者清,木叶黑暗蠢蠢欲动,人心浮沉沟壑难填。二人理念不合同道殊途。】
“是谁!”宇智波泉奈忍不住了,白净的小脸狰狞如恶鬼。在原本世界线能和二代火影千手扉间对敌多年,自然不是省油的灯。
他的斑哥一生光明磊落,怎么能被这些鬼蜮伎俩算计?!
“斑,你信我,我不是……”
宇智波斑点头,阻止了柱间要自证心意的话,他是信柱间的。
千手柱间止了话头,他感谢似的把头埋进斑的肩颈,宇智波斑虽然觉得痒但还是纵容他的举动。
他不知道在他身后,千手柱间黑沉沉的双眼暗示性的瞥向弟弟,千手扉间点头,宇智波泉奈不服气但也碍于哥哥,跟着点头,气鼓鼓的。
至此,武力哥哥组,智力弟弟组这仿佛对称生长的这代千手和宇智波族长子嗣,达成共识。
【幕后黑手再度挑拨,宇智波斑饱受非议,堂堂创始人叛村出走。】木子垂眸【一朝行差错踏,误入歧途,宇智波斑携九尾战于木叶郊外。一日夜,千手柱间一刀即分生死,终结谷内活无二人】
柱间很痛苦。宇智波斑感受着柱间搂住自己的手越来越用力,最后近似铁钳掐住了他的腰,以他同级忍者中也算顶尖的身体素质也觉痛楚。
不过宇智波斑没有说什么,试探顺毛,手下脑袋追着蹭蹭,心情莫名好了许多。
[背后一刀,天各一方]
[终结谷,终情结命谷底心]
好一个终结谷,这回再打出一个终结谷算他们输。族人想,他们可以不打架,少族长不能分。
【千手扉间匆匆赶至,一人已死一人昏迷,死人活人十指紧扣,无奈一张病床两人并躺。】
[这算什么,后悔吗?]
“这算什么,疯子。”回忆起PV里亲吻死人的千手柱间和屏幕里和终结谷里十指相扣的千手柱间,再看现实中死命抱住宇智波斑像恶龙守卫珍宝的千手柱间,头一次清晰的感知到同为千手柱间,他们是一个人。
【次月,千手柱间亡于病榻,生前遗嘱势要宇智波斑骨灰陪葬。为全大哥遗愿,千手扉间剑指宇智波,逼退打压威逼利诱,仅三日能葬,本就不多的斑旧部十不存一。】
“你!千手柱间你怎么敢?!”
我的继承人,我的儿子,生前不放过连死后都不得安生!宇智波田岛大怒,被屏幕压制下仅能动的眼睛几欲冒火,血色三勾越旋越快,最后定格三轮相错的弯月。
“疯了,都疯了。”
[这波狠啊]
泉奈从父亲身后瞄了眼千手扉间。知道他厉害,没想到长得像兔子的扉间居然能如此狠厉阴辣。至于后来被威逼利诱打压逼迫的宇智波?没保住斑哥的宇智波,不要也罢。
【千手柱间盛年而亡,终结谷看似一死一伤实则二死无活,徒留躯壳】
【神魔已逝,而后忍战四起。木叶飘零,短短三代人历经三次大战】
“柱间,你和宇智波斑还是太嫩了,心太软。”千手佛间语气平常的教导着“能打破战国格局的你们,既然有实力,何必固守规矩?”尚在忍者黄金时期的男人直面屏幕,明灭的光点燃名为野心的火焰。
柱间抬眼,那一眼寂灭,对面的田岛都忍不住要喝令他放开自己的儿子。千手柱间反手扣住想起身的宇智波斑,挺腰直视父亲的背影。
直到这个时候,平素经常顶撞父亲的千手柱间才了解了他,千手一族的族长。
【四代早亡三代复位,年老心软木叶黑暗愈重。此时千手消失,宇智波尚存!滔天权利迷惑人心,高层步步紧逼,宇智波走至末路】
“啧”不爽。战国的宇智波对外人狠对自己更狠,弱肉强食他们懂,但是被自己建的村子反噬什么的,还是免了吧。
魔性的宇智波血气浓郁,杀意腾腾。
“呵”都是拼杀出来的忍界豪族,爱之千手可不是软柿子。心黑手黑心狠手狠,区区木叶,看来是常年和宇智波对波,不去炸鱼塘那些小族都忘记千手的威名了。
【血亲相杀,逼兄灭族保弟。宇智波末裔结识九尾人柱力,因缘再起】
————————————————
这章不是很满意,可能会改。下章鸣佐,最近期中考,随缘。
【ntr鼎/东鼎】鼎炉6(end)
玥风城以叶鼎之为鼎炉,修炼虚念功。
强制、虐、生子、狗血
东鼎he
“云哥?”雪月城中,百里东君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四处打量着。
叶鼎之躲在桌子后,半蹲着,惊惶不安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百里东君心如刀绞,面上却仍维持着笑,哄孩子般温声道,“云哥,给你买了糖葫芦。”
他一手拿着山楂,一手想要去拉叶鼎之的手腕,却猛然看见对方胳膊上一道新增的划痕。
他倏忽红了眼眶,将糖葫芦递给他,一言未发的拿出药箱替他包扎。
他囚禁玥卿,救出叶鼎之。可是他的云哥,却只剩下一片空白。
傀儡蛊下,他唯一会在意的,只有玥卿。
最开始时,他见不到玥卿便会绝食,之后骗着哄着,开始吃一些,但却...
玥风城以叶鼎之为鼎炉,修炼虚念功。
强制、虐、生子、狗血
东鼎he
“云哥?”雪月城中,百里东君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四处打量着。
叶鼎之躲在桌子后,半蹲着,惊惶不安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百里东君心如刀绞,面上却仍维持着笑,哄孩子般温声道,“云哥,给你买了糖葫芦。”
他一手拿着山楂,一手想要去拉叶鼎之的手腕,却猛然看见对方胳膊上一道新增的划痕。
他倏忽红了眼眶,将糖葫芦递给他,一言未发的拿出药箱替他包扎。
他囚禁玥卿,救出叶鼎之。可是他的云哥,却只剩下一片空白。
傀儡蛊下,他唯一会在意的,只有玥卿。
最开始时,他见不到玥卿便会绝食,之后骗着哄着,开始吃一些,但却又开始自/残。
叶鼎之空洞的看着他,任粘稠的糖浆滴落到手上也没有吃一口,只是固执的重复,“你答应带我去见她。”
百里东君看着他手臂上狰狞的划痕,握住他手腕的手忍不住颤抖着收紧,许久,却又只是平淡的将一旁已经温凉的粥放到他面前,苦笑了一下,“你把粥喝完,我带你去见她。”
傀儡蛊如同消磨了叶鼎之的灵魂,他生机仍在,却徒留了一副空洞的躯壳。
到晚上时,百里东君喊着云哥的名字惊醒,却发现身边床榻空无一人。
“云哥……”东君急切的向四处望去,看了一会,眼神却渐渐麻木了。
他合衣起身,脚步沉重的走向门外。
夜风冷的出奇,他看向角房外靠着门蜷缩成一团的那个人影时,心脏骤然疼的蜷缩成一团。
叶鼎之衣衫单薄,仿佛寻找安全感般靠着角房冰冷的门框,瑟瑟发抖的环抱住自己。
角房里,关着被锁链羁押的玥卿。
东君快步走过去,紧紧的抱住他,放轻声音道,“夜里很冷,不要跑出来。”
叶鼎之依旧空洞而茫然,仿佛连自己都毫无答案,他呆呆的任百里东君抱着,只是单调的重复,“我要见她。”
百里东君忽然觉得一阵无力,他伸手抚过爱人温热的面颊,眼眶发酸,哽咽着将脸靠在叶鼎之肩头,语带颤抖,“云哥,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你醒过来……”
叶鼎之看着百里东君泛红的眼眶,一向空洞的目光忽然有一丝颤动,抬起手,本能的擦了擦他的眼泪,“……别哭。”
百里东君呼吸一瞬间滞住,惊喜的覆住他的手,牵引着他贴在自己的胸口,“云哥,我是东君,你记得的,你记得的,对不对!”
他急切的想要一个答案,紧张而期待的注视着他的眼睛。
可叶鼎之却仿佛被他的动作吓到,摇着头急切的想从他手中抽回手。
到最后,又如往常一般,他受惊的躲起来,只会喃喃的重复玥卿的名字。
百里东君骤然间脸色苍白,沉默了许久,才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自嘲般的苦笑了一下,“别怕,出来吧,我带你去见她。”
角房的门锁被打开,屋内昏暗寂静。
一个女子躺在杂草堆中,双腕被铁链锁住,俏丽的面庞间横贯着一道深可及骨的剑伤,狰狞恐怖。
玥卿脸色在月光下犹如鬼刹,看见二人进来,便如发疯般大笑起来。
她面容扭曲,一字一字如淬了毒,“百里东君,你永远解不了他的傀儡蛊,他只能属于我,哈哈哈哈……”
百里东君冷冷的看着她的疯魔,潇洒的少年第一次目光如此狠厉。
“你若再敢伤害他,我便将你的骨头一寸寸打断。”
他说完未再逗留,转身而去。
能常常见到玥卿,和她对话聊天,叶鼎之的情绪似乎也慢慢稳定下来。
百里东君也无措的放任着他,只有在晚上叶鼎之睡着后,他才敢长久的注视着他,有时会忍不住亲亲他的眉眼,听听他腹中的小胎儿。
有一次,叶鼎之忽然迷惑的拈起了他一缕头发,茫然的念叨,“你有白头发了。”
痛苦忧思,曾经潇洒肆意的少年竟也早生华发。
他握着叶鼎之的手,柔声哀求,“云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快撑不住了……”
叶鼎之无措的看着他,眼睛里唯有茫然。
彩蛋或某电想见东风
还是很虐 但最后he~
对愁眠09
宫远徵坐在榻上独自一人下着棋,喝着药茶。
前世的经历彻底没了参考价值。
郑南衣还没有被揪出来。
上官浅和云为衫没有联手向宫门外传递消息。
执刃和少主没有被刺客杀死。
其实,因为当年他的离开,改变了很多事情。
泠夫人和宫朗角活着,角宫的核心没有被摧毁,反而实力成为四宫中最强的。
徵宫覆灭,虽然有以前的药方,但是依如今宫门的情况来看,捉襟见肘。
更别说月宫根本撑不起徵宫,刑罚原本一直由徵宫负责,如今却是由宫朗角负责。
商宫主如今仍是宫紫商,她还是老样子,吃饭睡觉...
宫远徵坐在榻上独自一人下着棋,喝着药茶。
前世的经历彻底没了参考价值。
郑南衣还没有被揪出来。
上官浅和云为衫没有联手向宫门外传递消息。
执刃和少主没有被刺客杀死。
其实,因为当年他的离开,改变了很多事情。
泠夫人和宫朗角活着,角宫的核心没有被摧毁,反而实力成为四宫中最强的。
徵宫覆灭,虽然有以前的药方,但是依如今宫门的情况来看,捉襟见肘。
更别说月宫根本撑不起徵宫,刑罚原本一直由徵宫负责,如今却是由宫朗角负责。
商宫主如今仍是宫紫商,她还是老样子,吃饭睡觉找金繁。
羽宫损失可忽略不计,宫子羽仍然是个花花公子,但比前世不知道好上多少,好歹闯过了三域试炼,扛起了羽宫。
至于宫唤羽,没有自己培育出的出云重莲帮他,再加上宫门比起前世更加衰败,他只能收起自己的野心,蛰伏起来,休养生息。
后山……
宫远徵落下一子,看着棋盘上黑白交错,在考虑要不要去后山看看。
其实,他不该动这心思,他对于现在的宫门来说是个外人,后山非三域试炼之人不得入内。
规矩,在前世是最没有约束力的,因为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为了自己的偏心而改变规矩。
棋局终了。
宫远徵起身走向屋外,看着这个十分熟悉的院落发呆。
泠夫人说要给他们再收拾出两间客房,但是一直都没消息,恐怕就没打算收拾吧。
宫朗角和云雀特别开心的从院子外进来了。
“怎么笑得这般开心?”宫远徵看着这两个明显比自己大,但是却像个小孩子的两人。
“搞定了!”
宫远徵没听懂宫朗角的话。
“我们去女客院见杉姐姐吧!”云雀解释到,也算是解释吧。
宫尚角此时也处理完宫务,走了出来,他在屋里就听到他们的对话,打算陪着他们一起去,就算出了事儿,还有自己兜底。
一行人走到女客院,只见宫子羽已经在院落门口等待多时了。
按理来说女客院不应该让男子进入,所以他们打算将云为衫暂时接出,云雀跟着掌事进入院落去见云为衫。
不多时,便看到云雀慌忙跑出来。
“不好了,杉姐姐中毒了,我刚给她服下百草丹。”
宫远徵听到后也不顾什么宫门规矩,让云雀带路前往云为衫现在的住处。
宫朗角和宫尚角也没有任何迟疑直接进入,宫子羽犹疑了一下,还是跟着进去了,毕竟女客院是归他负责的。
宫远徵进到屋子后,直奔云为衫的床榻,看着陷入昏迷的云为衫,宫远徵一阵心疼,就不该同意她入宫门。
宫远徵略微打开被子,看到了她背上的红疹,脸上也有,但是摸脉后却发觉和实际情况不符。
虽说服了百草丹,但也不意味着毒都解了,也就是说云为衫仍处于中毒期间。
女客院里的细作若是想引起骚乱不可能下剧毒,只是单纯的小毒还是可以的。
剧毒,小毒。
宫远徵突然想起来了,他看向屋里榻上的茶壶,急忙走过去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药材后,挥手将茶壶扫落在地,满地都是茶壶碎片,药材和茶水。
宫远徵气急了,浑身都在发抖。
他竟然忘记了宫门提供的药茶里有摩罗叶,就算是小毒遇到摩罗叶都会变成剧毒。
宫尚角、宫朗角和宫子羽都在房门外站着,看到云卿颜这般举动,有些不解。
宫尚角最先反应过来看向宫朗角。
“摩罗叶。”
宫朗角听到摩罗叶也明白了为什么云卿颜扫落了茶壶。
“摩罗叶,怎么了?”宫子羽不清楚这味药材的药性,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角宫两兄弟没有在开口。
宫远徵抑制住自己的怒火后,没有任何动作,直接吩咐云雀。
“回角宫,把药匣取来。”
“全部!”
云雀听到‘全部’便知道百草丹解不了这毒,就立即应下,拉着宫朗角回角宫。
刚出女客院就见到匆匆赶来的月长老和月公子,云雀现在很生气,也就没有行礼,扯着月公子的衣服,拉着他去角宫。
赶回角宫的路上,月公子偷偷问宫朗角怎么回事儿。
宫朗角只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月长老和药庐最厉害的医官来到云为衫住处后,被宫尚角拦下,并没有让他们进入。
“尚角,你这是何意?”月长老没想到宫尚角会在此,更没想到他会阻拦自己。
“月长老。”
宫远徵听到了月长老的声音,便从屋里走了出来。
“云公子,我是来为云小姐诊脉的!”
宫远徵冷笑一声“诊脉?月长老,我可不信任宫门的医术。”
“云公子,如今云姑娘已身中剧毒,时间不等人。”
“呵,放心吧,我的姐姐我自己医治,就不劳月长老了!”
云卿颜不管月长老如何说都不肯他们进屋,旁边的老医官忍不住了。
“你这无知小儿,赶紧让开。”
宫远徵可不惯着他,一脚就踢了上去,把老医官踹倒在地。
“你……”月长老根本就没想到云卿颜会动手。
“十年前,徵宫主的蒺藜鞭还是打少了,是不是啊?”
“宫癞子。”
老医官瞪大了眼睛,在宫门只有徵宫主会叫自己宫癞子,而且十年前徵宫主因为他擅制禁药,才施以鞭刑。
这事儿只有徵宫主,叶夫人和小公子知道。
“小公子……”老医官看着面前这个少年郎,才发觉那双眉眼像极了叶夫人:“小公子,是你吗?”
月长老听着老医官的话反应过来。
“宫远徵。”
宫远徵没有应,看着他们的眼神愈发的冰冷。
“药茶是谁研制的?”
老医官跪在地上恭敬的回答道:“由月宫研制,药庐验证过的。”
“为何加摩罗叶?”
老医官在脑海中调出药茶的配方,对摩罗叶与其它药材的药性都细数了一遍,并不觉得不妥。
“可是有不妥?”月长老听出来了,恐怕和药茶的配方有关系。
“摩罗叶的药性你不知?”
老医官反应过来了:“但是,里面还有绛仙灵。”
宫远徵翻了个白眼,愚蠢。
“你手里有毒药吧,不用特别强的,起红疹的就行,吃一粒,喝杯药茶。”
老医官掏出一个药瓶,里面是用来麻醉的毒药,他向掌事要了杯药茶,随后,便服下毒药,喝了药茶。
众人看着他的反应,好像没有中毒,但是他一直也没有动作。
宫远徵将袖里的百草丹到出一枚递给金复。
“给他服下,”宫远徵都不想看向那个蠢货:“胆子到挺大。”
金复将百草丹给老医官服下。
过了会儿,那医官动了,吐了口黑血。
“小公子……”老医官没想到,绛仙灵只能阻止瘴毒不会在摩罗叶的加持下变成剧毒,却不能阻止其它的。
“我不是你口中的公子,我是云家主,自个儿解毒去,别来打扰我!”说罢,宫远徵便又进了屋子里。
宫尚角仍守着房门口。
【柯同三创观影】群鸦62
【“……你们认识?”江户川柯南警觉探头,很快就发现了对面原本安静坐着的女孩不太正常的表情。
这不会又是黑衣组织的成员一枚吧?
这个黑发红瞳的少年看上去很是乖巧,虽说一边眼睛上和身上蒙了绷带,但是这种残缺只会让看到他的人更加心疼。
他穿着一件宽大的卫衣,手里还抱着一只被养的油光水滑的,正在优哉游哉舔爪子的猫咪,整个人的气质都相当柔软。
……这么一比较起来,引着这个少年进门的安室透都比他更有威慑力。
安室先生实在是辛苦了。
“……是以前的同学。”简单的解释了一番堵塞住江户川柯南过剩的好奇心,宫野志保喝了一口面前掺了过多牛奶的咖啡。
……已经变成咖啡味的牛奶了,完全...
【“……你们认识?”江户川柯南警觉探头,很快就发现了对面原本安静坐着的女孩不太正常的表情。
这不会又是黑衣组织的成员一枚吧?
这个黑发红瞳的少年看上去很是乖巧,虽说一边眼睛上和身上蒙了绷带,但是这种残缺只会让看到他的人更加心疼。
他穿着一件宽大的卫衣,手里还抱着一只被养的油光水滑的,正在优哉游哉舔爪子的猫咪,整个人的气质都相当柔软。
……这么一比较起来,引着这个少年进门的安室透都比他更有威慑力。
安室先生实在是辛苦了。
“……是以前的同学。”简单的解释了一番堵塞住江户川柯南过剩的好奇心,宫野志保喝了一口面前掺了过多牛奶的咖啡。
……已经变成咖啡味的牛奶了,完全起不到提神的作用。
“这个,这个,再配上招牌的新鲜果汁。”境白夜专注的翻看着店内的女侍应生递过来的菜单,在甜点的选择上犯了选择恐惧症,“……甜点的话,有什么推荐的吗?”
“甜点的话,推荐招牌的哈密瓜奶昔和新出的树莓果冻,”名为藤野惠美的女侍应生轻声道,弯起的眼眸看不出半点攻击性,“另外,香草牛乳冰淇淋也是不错的选择。”
比较了一下分量和自己的承受力,境白夜愉快的做了决定,“我全都要。”
钱真是个好东西,反正这个月贝尔摩德和埃斯维因给的零花钱还有好多,肚子也能吃得下,那就干脆全部都来一份好了。
安室打工的这家店口味是出了名的好,难得过来一次,当然要考察一番。
“好的。”藤野惠美记下这几道餐品后抬起头,“您的猫需要我给您抱到旁边的宠物区吗?如果继续待在这边,毛发可能会影响到您的用餐。”
“店内也提供健康的猫饭,如果需要的话请告诉我。”
想起最近钱多多掉下的毛,境白夜点点头:“那你抱它过去吧,钱多多,听话一点。”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出来吃好的让钱多多干看着也不太人道,于是又点了一份猫饭。
希望钱多多吃的开心。
“好的,我这就带它走。”藤野惠美弯下腰,从黑发红瞳的少年手中接过那只吃的圆滚滚的猫,二人的手一触即分,很快就把那只猫抱了出来。
钱多多不太高兴的动了动。】
“……还真让赤井秀一说中了。”安室透表情复杂,“宫野……明美真的在和组织联系。”
屏幕里面的交接动作虽说隐晦,另一个警惕着的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但是当一切放到这个大屏幕上来看之后,就显得格外突出。
宫野明美分明借着从安格斯特拉手中接过那只猫的功夫递了个东西过去。
埃斯维因在救下她时,有想过如今的局面吗?
……但是就算她不去算计,斯皮亚图斯和爱德华也不会放过这枚意外得来的优秀棋子的。
“没想到啊。”因为那次任务对宫野明美有过了解的伏特加也感到奇妙,“没想到这女人也能好好的给组织做事……”
与其说宫野明美想让雪莉回到阳光下,倒不如说她想的是让雪莉能够不受组织的桎梏,幸福的生活下去。
这对姐妹的立场,分明就是彼此。
所以另一个世界逃出组织的雪莉会在宫野明美的平安之下选择缄默,所以被救下的宫野明美会为了雪莉的安全接受组织的安排。
她们就是彼此最大的软肋。
【境白夜注视着女侍应生抱着猫离开,很快,他就转头询问:
“安室,你不用和你的老板打招呼吗?”
工作还想不想要了?
安室透:……你在这里坐着,我那里敢去和朝里打招呼?
贝尔摩德和君度的交情也不知道延伸到安格斯特拉身上没有,他实在是不放心让安格斯特拉一个人待着,万一撞上月山朝里正脸,那还了得?
但是人家都主动提起来了,再不去就显得格外诡异。
于是安室透怀着深深的忧虑走向了柜台。
“那家伙还真是碍事。”终于等到安室透离开的宫野志保坐了过来,轻轻地哼了一声,鼻子可爱的皱了皱,对着坐在对面的境白夜笑了笑,“好久不见,格雷。”
“好久不见。”境白夜和她打招呼,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怀疑,他没有称呼对方。
两人久别重逢,自然有许多话说,言谈之间也默契的不去涉及那些禁忌,只是偶尔,安格斯特拉不设防之下说出的一些东西,还是让宫野志保心惊肉跳。
她先是惊恐的发现组织内部的变化逐渐增多,又庆幸于几位前辈和交好之人的平安,忍了又忍,她还是忍不住嘱咐境白夜:“你刚刚和我说的那些,不要告诉其他人了。”
她着重的打量了几眼柜台那里和月山朝里聊天的安室透,表情极其警惕。
他们这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在选保镖这件事上运气实在算不得好,不管是被君度扣下的苏格兰还是被埃斯维因挑中的黑麦都是卧底,谁知道和他们同一时期的波本是不是。
小伙伴的安全问题刻不容缓!】
……怎么说呢,事情就是这样的,我也没有办法,情报滞后信息交换不及时就是这个下场。
安室透扶额。
你的每一步动作在知情人的目光之下就会变得好笑。
“你不用这么想。”极少与他交流的宫野志保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开口,她垂下眼睛,出口的话语格外理智,“就算是那一个我,也不会想要赌博的。”
她轻声道。
所以另一个自己和安格斯特拉都默契的不去谈那些事情。
信任这东西,本就经不起试探。
【”怎么样?”角落里面猫猫祟祟的秋泽柊羽凝重的问,“有没有那种感觉?”
“什么那种感觉?”江户川柯南被他压着观察邻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觉得自己对猫科动物的精神状态有了新的体会。
同样是白毛猫,小雾就乖巧的很,怎么柊羽在朝里哥这里日子过得每天就和要拆家了一样?
“就是你说的那个那个啊!”顾忌着什么,秋泽柊羽果断使用加密语言小声通话,试图让自己从小搭档到大的侦探明白些什么,“就是那个黑什么的。”
“……我感觉你比我还要疑心重。”江户川柯南有气无力的回答他。
他又不是什么被害妄想症,看见一个疑似黑衣组织的成员就冒冒失失给人家定罪。
这是讲究证据的!在万能的末光老师的教导之下,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去观察这种疑似嫌疑人了!
而且就柊羽这种观察力……嗯哼哼。
秋泽柊羽:真的吗,我不信。上次那个我没有去的游轮,你不就是追着美术馆出现的那个男人跑了,小雾都告诉我了。
江户川柯南:那是以前!现在不会这样了!
两人对视一眼,果断结束这段能够争论到海枯石烂的眼神厮杀。
江户川柯南中肯的评价:“看上去不太像。”
特别是和一身黑的琴酒伏特加比较起来,这个少年显得格外纯良。
“但是危险性应该也挺高的。”秋泽柊羽小小声补充。
这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少年看上去温和,但是秋泽柊羽莫名生出了警惕心。
前面玩归玩闹归闹,但是两个人基本上确定这个被灰原哀称呼为以前的同学的家伙是板上钉钉的组织成员。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把灰原的事情告诉组织。”一转眼想到灰原哀的叛逃,江户川柯南有点担心她被出卖。
“说实话,她能主动去找这个人说话就能够确定这个人对她是没有威胁的。”秋泽柊羽翻了个白眼,仍然因为江户川柯南向自己隐瞒灰原哀的事情耿耿于怀。
秋泽柊羽:我还是不是你的华生了!!!
江户川柯南也很忧愁,他以前竭尽全力将自己身边的人和组织分割开来,现在看上去什么用都没有,先不说和君度有着疑似血缘关系的朝里哥,这次因为美术馆事件柊羽和小雾更是和组织正面碰上。
更不用说波洛咖啡厅里面的安室透了!!!这家伙自己就是个危险人物啊!】
“你们两个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发现?”灰原哀问。
“隔着那么远,你能听见?”江户川柯南惊恐暴漫脸:要知道灰原哀和安格斯特拉坐着的位置几乎和他成了个对角啊!这都能听见的话属实离谱!况且他和柊羽用的还是加密通话!
“组织对代号人员的五感有特训,男孩。”赤井秀一温和的向他解释。
“虽说是四体不勤的文职人员,但是不能做到用武力保护自己的话,及时避开危险也是一种好选择。”贝尔摩德勾唇一笑,意有所指道,“你那过分敏锐的‘雷达’,不就是在这种训练里得到的馈赠吗?”
她问坐着红方人群里的灰原哀。
【“您的餐点,祝您用餐愉快。”
点好的餐品被金发黑皮的侍应生送上来,安室透轻巧的将托盘放下的动作引得坐着的少年被逗笑。
“份量……”看到托盘上被一个个端下来的餐点再度挨挨蹭蹭的挤在桌上,境白夜樱桃红的眼瞳都不甚明显的泛光,“……而且做得好可爱。”
日本的餐点常以精致出名,一份份看上去像是工艺品,然而分量就不那么好看了,吃到肚子里面也会有被诈骗了感情的感觉。
但是安室打工的这家不太一样,虽然餐点也是精致的,但是由于点缀其间的细小绿叶和甜食过于圆润的线条,就显得格外可爱。
“毕竟是做着这附近的生意。”安室透放下最后一碟树莓果冻,若无其事的黑了一把自己打工的店,“味道不好可是不行的。”
“他们没有给我推荐过……”突然想起在这边工作的好友,境白夜感到疑惑,“明明……”
明明索拉就在这边工作啊?
想了一会发现想不通,于是少年人很心大的放弃了深思,转而专注的享用美食。
他们?这个他们又是谁?
从小上司的只言片语中捕捉到不一样的字句,安室透眸光闪了闪,若无其事的转移开话题:“你说要介绍给我的工作,情况如何了?”
“……”安格斯特拉表情突然空白。
“……发生什么了?”是琴酒他们的计划有变还是什么?为什么安格斯特拉的表情变得如此奇怪?
安室透面上笑意不变,轻声询问。
“……我好像忘记告诉他们,我要先去吃午餐了……”境白夜睁大了眼睛,咽下嘴巴里那口果汁,颇有点不可思议的感叹,“我和他们说,我正好要去找你,就不用发信息了,我到你那里然后直接就过来……”
安室透:……他有种不妙的预感,上次有这种预感的时候还是贝尔摩德千里之外插手把他扔给了朗姆,还说他带着小孩子学坏……所以你在不可思议什么啊你?
琴酒他们只会把矛头对准我好不好?
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笑容清爽,看向还在座位上怀疑自己一向优秀的记忆力是不是出毛病了的安格斯特拉:“我们打包吧。”
他说。
也稍微挽救一下我自己。
与此同时
正面看见拉克的搞事全程以及亲眼目睹了可可酒的胆大包天之后,琴酒的耐心已经降到了极点。
银发的男人抬起头,随手掐灭指间的烟,表情极其险恶几可止小儿夜啼,他看向已经烦躁的开始无声释放冷气的冰爵:“安格斯特拉说要和谁一起过来?”
在这处集合地已经走了几十个来回把伏特加搞得心惊肉跳的冰爵冷声:“他说要和波本一起过来。”
等在角落里面的伏特加打了个冷噤,为无辜的波本哀悼了一秒钟。
“很好。”琴酒把已经熄灭的烟头直接摁进烟灰缸,吩咐道,“伏特加,发消息给那家伙,”
“十分钟之内,如果他赶不到这里。”
“他就没有赶来的必要了。”
】
作者有话说: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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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夫人在秦时5
【李斯随伏念走入小圣贤庄,刚刚询问天明少羽二人的将军来到一个白袍小将身边“蒙盐将军,小圣贤庄周围已经派人布防好了,定保相国大人此次出行无忧。”
冷峻的少年点点头“辛苦了,我再去周围巡视一下。”
说完,蒙盐独自一人沿着小圣贤庄周边的小路策马慢行。】
“蒙恬,这位就是你向朕提过的自己最为出色的次子?”嬴政对蒙盐这个孩子有些印象。
李斯也捧场道“小将军行事气度沉稳干练,日后定是秦国栋梁。”
“犬子不才,前不久领了护送相国大人的任务,臣也是想让他历练一二。”蒙恬爽朗一笑,掩不住的为了儿子感到骄傲。
【“祖宗啊!你怎么足足逃课了三天啊!!!......
【李斯随伏念走入小圣贤庄,刚刚询问天明少羽二人的将军来到一个白袍小将身边“蒙盐将军,小圣贤庄周围已经派人布防好了,定保相国大人此次出行无忧。”
冷峻的少年点点头“辛苦了,我再去周围巡视一下。”
说完,蒙盐独自一人沿着小圣贤庄周边的小路策马慢行。】
“蒙恬,这位就是你向朕提过的自己最为出色的次子?”嬴政对蒙盐这个孩子有些印象。
李斯也捧场道“小将军行事气度沉稳干练,日后定是秦国栋梁。”
“犬子不才,前不久领了护送相国大人的任务,臣也是想让他历练一二。”蒙恬爽朗一笑,掩不住的为了儿子感到骄傲。
【“祖宗啊!你怎么足足逃课了三天啊!!!慢点,小心别摔喽。”
隐约传来的凄厉喊声吸引了蒙盐的注意,加快马儿的速度,转过墙角一抬头,他便撞见了一位少女摇摇晃晃的站在小圣贤庄的墙头上。
葱葱郁郁的绿竹越过了围墙,在微风的吹动下索索作响,在这浓郁的翠色中,肤白胜雪的女孩拎着嫩粉色的裙摆,露出踩在砖瓦上的绣花鞋。
察觉到有人来了,她也不怕,对上蒙盐的视线,将食指贴上唇示意安静,随后扔下一个包裹便跳到了小圣贤庄内。
“没事吧,这些是这几日的功课,子海,我都给你做好了,你一定要自己抄好交上去。”
蒙盐听着墙内传来的吵嚷声,打开刚刚接住的包裹,是一只烤山鸡,这算......贿赂?
他轻笑了一下,竟然真不追究,调转马头离开,只丢下了一句话消散在风中,
“好久不见......陛下...”】
罗网作为帝国的凶器,自然不会放过水幕透露的一丝情报,唯一不爽的便是,这群叛逆分子打着打着就要撒顿狗粮,腻歪一下。
太过分了,知不知道罗网里有着脱单必死的诅咒啊,先罗网第一高手玄翦就是挂在这点。
好不容易熬过了墨家这一堆不务正业的,结果自家秦国又来了一出阳光下少年将军和逃课少女的对视,你们是不是走错片场了?
阿盐认识这个小圣贤庄的女孩吗?叫碧夏?第一次看他注视一个女孩那么久,难道我接下来要去儒家提亲?蒙恬陷入了头脑风暴。
师出儒家的李斯皱眉,不对啊······
“儒家弟子居然敢逃课?是谁?”伏念总算碰到一件自己现在能处理的师门不幸。
儒家弟子们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伏念正要发火,颜路实在看不下去了,轻轻在耳边提醒“师兄,儒家没有女弟子。”
对哦,伏念实在是被张良气昏了头,小圣贤庄哪来的女学生。
【“废物,谁让你连个狗洞都找不到,害得我只能爬墙。”
相当清亮的声音,就是偏中性了一些。
娇俏的少女麻利的脱掉衣裙,伸手抹去唇上的口脂,随着腰间的衣带系好,顿时一个相当俊俏的少年郎出现了。
偏深的眉目很容易就将他与之前的兰夫人联系起来,只是少年的眉梢微微挑起,带着点不耐烦的骄纵。】
“居然是女装,亏我刚刚还觉得他和月儿一样漂亮。”
天明瞪大了嘴巴,少羽也深感震撼的扶额,显然他们这两个清纯男孩都被子海吓到了,说不定以后再遇见漂亮女孩心里都会有阴影。
接着天明又天真单纯的问向张良“你们儒家弟子都需要扮成女孩子吗?”
张良无奈的轻轻摇头“我离开小圣贤庄有段时间了,这位子海我不认识,但儒家绝对不教弟子女装逃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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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念深吸一口气,没关系,没关系,和拼命把儒家往谋反道路上拐的张良比,女装真不算什么了。
“是听说过几天会来一位名为海的弟子来求学。”颜路想起了一份经他回复的拜师贴。
“驳回,不收。”伏念冷冷道,只是水幕上替子海写作业的那个儒生,他哪怕身为小圣贤庄的大当家也无法随意处理。
叔孙通,儒家文派,而他师从的便是孔子八世孙孔鲋,不仅身份颇为特殊,才学也相当出众。
【辈分在儒家也算高的叔孙通狗腿般卑微的赔笑在子海身边“您可千万记得自己抄一份,别原样交上去,不然被发现,我们都得死。”
“唔,知道了。”子海接过竹简随意看着,眼角撇到叔孙通期期艾艾的样子。
一把搂过叔孙通的脖子,子海凑到他耳边亲切的说道“放心吧,师叔,小翠姑娘不会知道你收了红儿姑娘绣的鸳鸯荷包,对了,小圣贤庄来了什么贵客?三道大门都打开了。”
“多谢您了。”叔孙通长呼一口气“贵客,哦,今日来得可是荀师祖老人家的弟子,如今的秦国国相李斯。”
“李斯...”子海重复这个名字,一瞬间好似有无数的念头从他漂亮的黑眸中闪过。】
这不是一个安分听话的孩子,嬴政想道,有点像...像一只狡黠又漂亮的小狐狸,打着自作聪明的坏主意。
明明更应该关注儒墨这些叛乱分子的消息,但不知为何却总是被那个叫子海的孩子吸引。
海,亥,嬴政目光微微游离,如果当年那个取名为亥的孩子没有早夭,现在应该也有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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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圣贤庄大当家伏念先生继续深呼吸,自己绝对不能被这群师门不幸气死了。
但不省心的不仅是这些不成器的小家伙,还有老的。
【李斯前去探望曾经的授业恩师荀子,可传话的小童却道“师祖不记得有一个叫李斯的弟子,师祖说他只有一个弟子,名叫韩非。”
此话一出,无论是儒家三位师兄弟,还是跟随李斯而来的一行人,都神色莫名起来,甚至阴阳家的星魂,嘴角直接上扬出嘲讽的弧度。】
李斯面色难看,但不管是如今尚在咸阳的他,还是水幕中位于小圣贤庄的他都不能失态,即使处境再难堪,也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
韩非——这个名字对李斯而言,就像是恶梦,处处压他一头,从年少时儒家求学,到秦国为官,哪怕他辅佐始皇一统六合,建立不世之功,也始终笼罩在师兄的阴影之下。
明明事实上他才是真正的胜利者,实现了治世抱负,师父啊!为何你还是如此的偏心师兄,为什么不愿意承认我才是你最出色的弟子?
李斯甚至有些懊悔韩非死早了,不然也不至于像根鱼骨头卡在喉间,永远无法证明最后的结果。
“李卿为秦国国相,乃朕之重臣,岂是一儒生可以指摘不敬。”嬴政神色平静,只是李斯从中听出了些许杀意。
他赶忙道“老师心情颇为古怪,臣求学时便早已习惯。”
纵然旁人轻看于他李斯又如何,他可是有着天下之主的肯定。
盖聂在水幕中说过,人若以打败别人证明自己,那么,他就已经输了。
但李斯不愿意放下,他一定要赢,要不择手段的赢过韩非,他要功成名就,他要辅佐英主谱写史书,只有这样他才不再是当年那个被韩非‘肆意欺负’的李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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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卫庄声音低沉,他已经太久没有提起这个名字,可韩非创立的流沙还在他的领导下存在着,这是韩非留在世上为数不多的东西了。
红莲想起早已灭亡的韩国,那时候韩非王兄还在陪伴她的身边,不管遇到任何事,他都是最可以依靠信赖的。
【李斯自然不仅仅来探望老师,随后便提出了辩合,名家的公孙玲珑连胜儒家弟子七场,直到张良带来了一个孩子——天明。
这正所谓,胡搅蛮缠的只有更胡搅蛮缠的才能胜过。】
“不愧是墨家的巨子大人,举手间便救了儒家。”少羽打趣着天明。
天明骄傲的插腰“让那胖大妈放马过来,有我在,没问题。”
盗跖和小孩子玩得开,天明的性格更是对他胃口“不错不错,有点墨家巨子样子。”
【辩合结束,李斯提出了告辞,临行前独自去了一下茅房,在他出来返回大厅的路上,被一人拦住。
一名儒家弟子从草丛中窜出头“国相大人,弟子敬仰您已久,终于今日得以见您一面。”
正是子海。
子海也不啰嗦,开门见山的提出来意“我有一治国良计,愿献于国相大人。”
李斯停下了脚步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像子海这样自荐才华的人很多,甚至李斯自己就当过曾经的秦相吕不韦的门客。
又恰巧李斯刚刚被儒家落下几次面子,也就有了听听这位眼巴巴主动靠上来的儒家弟子见解的耐心。
“我朝大敌,便是六国之后。”
“黔首可以抚定,六国之后却是抚不定的。”
“要灭六国后人,我们必须怀柔于黔首。”
“请相国大人奏请陛下,轻徭役,减赋税,废酷刑。”】
“什么?”“子海他居然...”
子海提出的这三点可以说是振聋发聩的。
虽然并不新颖,儒道墨等学说早就提出类似的观点,只是他敢说,还是当着被誉为暴秦的国相面前说出来。
“此乃先祖孟子提出的民重君轻学说。”颜路叹道,自从秦国一统天下,便采用法家学说治国,如今的儒家虽地位超脱,被誉当世显学,却迫于时政,大多学者避世不出,攻读钻研于学说中,已经很久没有儒学弟子敢去挑衅法学的地位。
而伏念现在看向子海的眼光中充满了慈爱,他的教学生涯总算不全是败笔,原以为子海是想谄媚投靠李斯获取前途,没想到那孩子这么有儒家气骨。
【李斯本就攒了一肚子气,这下好了,子海可是直接撞了上来。
李斯何人也,独身来到秦国为官,功高拜相,他虽不以口舌之才闻名天下,可光当年的那一份谏逐客书,便见其游说能力之强。
李斯开口只四个字就将子海给驳回去了。
这四个字便是“以刑去刑。”
以刑去刑,是说用刑罚止住刑罚。
具体来说,就是从重量刑,使黔首因为畏惧而不敢犯法,以此达到天下不需用刑的效果。
李斯火力全开,引经据典,旁征博引,把子海说得头晕脑胀、不知今夕是何夕。
秦国国相之才岂是名家公孙玲珑玩弄文字的口舌之利能够企及一二。
若是辩合由李斯上场,恐怕儒家三位当家都不能抗衡。】
可恶,失态了,居然和一个小鬼认真了,李斯并不觉得自己说赢了一个小鬼感到荣幸,对手的过于垃圾,让他只觉得丢人。
其实这个小鬼开头那几句还是很不错的,秦始皇倒没在意子海的惊人话语,秦国虽重用法学,但诸子百家学说,帝王皆有了解,儒家学说更是全部研读过,不然嬴政也不会任命儒生为长子扶苏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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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圣贤庄内,
荀子重重的将茶杯扣到桌上,整个人如同震怒的雄狮。
很好,逆徒有出息了,既然如此以大欺小,都快把儒家的小后辈辩哭了,等到了就让老夫来会一会你,倒要看你敢不敢顶嘴半分。
【李斯发泄完怨气,挥一挥衣袖,越过低垂着脑袋的少年刚想离开,背后传来声音。
“那就请相国大人和学生打一个赌吧,就赌秦国十年内必亡。”
李斯猛然转身,直视说出惊人话语的子海双眼。
“如是相国大人输了,请辅佐我加入下一次的群雄逐鹿,”子海的语调和表情都很平缓,只是漆黑的眼瞳中有着可怕的贪婪。
“...平定天下。”
他的欲望不是一国之地,而是天下的一切。
李斯沉声问“汝究竟何人?”
这不是一个儒家弟子该有的眼神和目标,同样的吞噬一切的野心他只在始皇陛下身上才看到。
“韩王安外孙——胡海。”】
给你们的跨年礼物,啦啦啦啦啦。
可怜的斯相,结合秦时明月和野史,他可真是被人嫌弃的一生,不过没关系,在文中你可是辅佐了两位帝王一统天下的名相。
至于始皇陛下,即使没认出胡亥,也自带他好可爱天真且无辜的八百层滤镜。
内容有点糟乱,有太多想提及的东西,秦时明月苍凉的核心,兰夫人抑郁禁锢的一生,还有想图谋亲爹江山的胡小亥,所以接下来分割感都会比较强。
再次推荐青色兔子大大的《朕的大秦要亡了》,我的这篇同人其实很多对话和核心都是复制原文里面的内容哦。
直播 第九章
第九章
〖〗——屏幕外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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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长老团,有原创人物
嘿嘿嘿,在线菠萝头,性感挨打
揭晓两个世界互通直播的原因,大筒木一族是个合格的背锅侠、还有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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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英雄,全国加油(ง •̀_•́)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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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根又是啥啊”穗香子干笑到。佐良娜一副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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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根又是啥啊”穗香子干笑到。佐良娜一副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的模样
“解密一开你们就知道了”怜好笑的看着两个小姑娘。
“菠萝头到底去哪里了啊?”穗香子问道。
“我还没说完,就拐到了辈分上面啦”佐良娜尴尬的说到。
“宇智波的思维总是山路十八弯呢”穗香子肯定的说到。
“千鸟←_←过分啦”佐良娜吐槽到,“回来后见到了天启小姑。尼桑被约出来训练了,而我来请教唱歌~表演才艺试图去扉间老爷爷那里要礼物”
佐良娜愤愤不平的说到“泉奈奈那么好玩的,怎么就配了一个面瘫呢?”
然后被怜敲了头,“好歹也是长辈!尊重一些啊”
“我们泉奈奈倾城倾国,芳华绝代!!!”穗香子配合道,“千手死白毛,去死呀!”
“喊出我们的口号吧”佐良娜说到,和穗香子对视一眼。
异口同声的说到“佐倾城、鼬倾国、泉倾世界、土倾众生、斑倾天下!!!宇智波美男万岁!ԅ(¯﹃¯ԅ)”
怜又气又好笑,摇着头“你们啊,也就这个最合拍。”
“谁说的,还有吃饭睡觉打博人”穗香子反驳到。
佐良娜语重心长的说到“怜阿姨,尼桑是一个成熟的漩涡了。所以他要有着和爹爹一样坚强不屈的小强精神。身为漩涡,连快速治愈都没有。玖辛奈奶奶和香燐阿姨还有水户大人要哭给你看哦”
怜抽搐到“老祖宗带回博人传真的害苦了博人啊……”
duang一声巨响,远处水池溅起高达10米的水花,即便在这里也能清楚的看到。
三人对视一眼,快速的跑了过去。映入眼帘的是,那双起码一米2的修长的双腿穿着宽松的宇智波族服
“嘁……毫无长进啊”而后便是如同外界的带土一样的圣诞树造型(别打我…),和近一米六的身高,玲珑有致的身躯,虽然长相上六分像柱帝,四份像斑。肤色象牙白,但是很细腻,能够看出来是个典型的宇智波。
“呜哇哇,怜阿姨”金色头发的男孩,脸上有着胡须状的胎记,眼泪汪汪的跑向怜躲在了怜的身后,“天启小姑又欺负我的说”
“你还想要起舞吗?博人!”天启大声的说到,吓得博人直接藏到怜身后蹲下。
“天启……”怜好笑的摇头,把他从身后拉出来揉着博人的金发“放过菠萝头吧”
“嘁……弱鸡”天启嫌弃的闭上眼睛,然后不耐烦的睁开双眼“我知道了,每次都要场外求助,你能不能像面麻一样和我打一架。输了也好嘛……只知道躲,刚刚那个是什么还不错嘛。”
“嗯?”佐良娜疑惑的问道,“刚刚不是天启你吗?那么高的水花”
“才不是我呢”天启不屑的扭头,“才十米高……我随随便便打一下都不止十米。博人搓了一个丸子,突然消失了。虽然我凭借直觉躲开了,但是还是砸到了水面。威力还行,但是不太稳定,不然不是砸上天,而是往外扩张。”
“我……那是爹爹叫我的螺旋丸的说!!”博人跳脚,“才不是什么丸子呢,我只是把和爸爸一起研究的雷属性给加进去了。”
“哦——”天启拖长语调说到“这样的啊”
“为什么我觉得你在敷衍我”博人垂头丧气的说到。
“天启谢谢手办,超好玩的”穗香子踩在水面,扑到天启怀里,占她便宜。
天启也没在意,揉揉穗香子“感觉你们好矮……”
“是天启太高了!!!”佐良娜不满的喊到,“12岁的孩子些一米二三才是正常的吧。”
“是吗?”天启大大咧咧的挠头笑到,“完全没感觉啊。哈哈哈”」
“这个孩子应该是我的后代吧……”水门天然的笑到,“看起来好乖,只是怎么大家都欺负他啊。”
“或许是因为他太皮了”玖辛奈也是笑嘻嘻说到。
优树看着笑得灿烂的天启沉默,这样的开朗的笑让他想起那个傻乎乎的柱间。
其实柱间最开朗时候就是和宇智波联盟后,那时候的柱间是鲜活的。
而后……他就不再是柱间了,他是火影是木叶的初代。在然后柱间也与斑死在了终末谷,留下来的是名为火影的初代。
“不愧是长腿小姐姐哎”
“真的只有12岁吗……”
“啧啧啧,各有千秋的宇智波啊”
日足真的不想说话了,都是大族为什么不带我们日向玩。
「“看来你们都在这里啊……”从远处传来柔柔的声音,“小千鸟,我有事情问你”
穗香子放开天启,看看天启玲珑有致的身躯,又看看自己近乎平板的前面。
连佐良娜都有些弧度。幽怨的看着真姬姣好的身躯“怎么了>﹏<,真姬姐”
“你……第一次直播的时候有什么异常吗?”真姬严肃的问道,挽着真希问道。
“你说一个月前?”穗香子疑惑的说到,然后仔细想了想,“好像……黑屏了一下”
“黑屏……那应该没错了”真姬轻声说到,“经过排查,我们这个世界应该被人入侵了,敌人很有可能是……”真姬指了指天上。
怜不可置信的说到“怎么可能,在翊和诗的监视下,竟然能够悄无声息的进来。”
“灯下黑”真姬淡淡的说到,然后严肃的说到,“我原本不打算带日向一族玩的……”
『日向日足要哭了,凭什么不带我们玩……』
穗香子比外面的日足还激动的,蹦起来叉腰说到“为什么不带日向啊……那么好玩的!!”
“噗嗤,到底是日向好玩还是……”真姬掩嘴偷笑,眼里全是打趣。
“那……那个”穗香子眼神恍惚,看向别处,打着哈哈说到,“所以真姬想做什么?”
真姬严肃起来“我打算……将忍界历史告诉所有人。”
“不行!”怜坚决的否定到,“这个世界还是普通人存在的,他们……”
“不,怜阿姨”真姬淡淡的说到,“既然生活在这个世界,我们没有替别人做决定的权利。”
“真姬,有些事情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一旦说出来,恐慌只会蔓延”怜皱眉,不赞同的说到。
“我知道”真姬点头,“怜阿姨……如果四战刚结束的时间段,我也赞同你的观念。让我们忍者去解决,但是……”
真姬看向天启,扭头看向怜,认真的说到“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应该知道这个世界的历史……忍者来源、忍者的真相!宇智波的悲剧,有着自身原因,也有着这个这个世界扭曲的世界观——忍者是工具,不配有感情”
真姬笑起来,眉眼弯弯“卡卡西叔叔花了那么多年的时间,将观念改变,我希望我们将真正的历史流传下去。普通人爱慕的是宇智波的容颜,但还是畏惧着宇智波。我们宇智波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
真姬触碰自己的脸颊,微眯双眼“红颜易老,唯有意志永远流传。所以啊……我才想开一个解密,宇智波灭族、斑爷夺眼、止水、裕火的死亡、四战为何开始的原因。我不渴求怜悯,我仅仅将此告知世人。我们宇智波也是人……也会心疼,也会受伤,也会……绝望。”」
木叶的人看着笑魇如花的真姬淡淡的说着这些话,陷入了沉思。
宇智波也会心疼吗?应该会吧……有些族群想起战争中安排在一起的宇智波。
他们总是鼻孔朝天,一副嘲讽的模样。但是只要好好想想,就会发现太多让人不重视的小细节。
药膏、食物、篝火……他们从来都不懂,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宁愿在战场上流血也不愿诉苦,也许他们懂……只是宇智波天生的傲骨,让他们不愿那么做。
“宇智波……其实也挺好的啊”有些村民说到。
“早跟你们说他们挺好的了……”
“没办法一天到晚冷着脸,就跟谁欠了他们”有人嘟囔着。
“嘛嘛嘛,反正现在有四代调和着,我们木叶一定没问题的。”
“富岳”水门拍着他严肃说到,“有我在,一定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
“…………”富岳沉默,美琴看着他笑着点头,富岳便朝着水门低下了头“哎,四代……宇智波拜托了。”
“赌上火影之名,我一定会保护好木叶的!”水门没有躲开,郑重其事的对富岳说到。
富岳也抬起头来继续观看了。
“木叶一定会变得越来越好的……”优树感叹的说到。
「“言归正传,若是他们真的来了,就要发动全世界的人去找,所以直接就从宇智波解密改成忍者解密吧!”真姬笑眯眯的说到。
“会不会太……”怜迟疑的说到。
“不是还有爸爸和爹爹们在吗?”博人悄声发言,“全世界人去找会不会有些严重?”
“博人说的对”天启破天荒的认可了博人说的话,看着受宠若惊的博人好笑的说到。
“你太谨慎了,真姬。这不是博人传,我们也不是那群被削的,只剩交流能力的建模。千手、宇智波、日向、大筒木、山中,奈良、秋道、油女……还有白绝”
“谨慎是好,但是过了头”天启微笑露出危险的气势,“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人吓人,才最可怕的。”
“找人自然可以,打草惊蛇就不太好了吧”穗香子思考的说到。
“反正只要知道有敌人了,以翊的思维和反侦察能力一定没问题的”佐良娜握拳,坚定的说到。
“我没说让人去找啊”真姬哭笑不得,“连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去找?”
“博人传不能参考吗?”博人疑惑的问道。
“我问过翊可以是可以”真姬点头,无奈的说到“但是真的仅供参考,因为世界线已经不一样了。”
“所以或许敌人可能还是大筒木浦式、大筒木金式、大筒木桃式”怜皱眉的说到,“但是或许也会有别人存在,是这样吧?”
“宾果~”真姬打了一个响指,“我说的找人,是让诗动手。让所有忍者,沟通十尾进入无限月读。”
“用他们精神力的延伸去找人,覆盖面肯定没翊的广,但是细致程度绝对能够保证。而且经过那么多年的推广……应该没人不玩无限月读吧?”真姬不确定的说到。
“不玩的是没通网吗?”博人吐槽到,“这可是全息网游啊!上课、交易全靠十尾的说,这可是全世界的服务器啊”」
卡卡西感受到突然僵硬的带土,挑眉没说话,将带土抱得更紧了。
幸好带土还知道控制表情,不然肯定会被发现,可惜卡卡西已经发现了╮(╯_╰)╭
怼土神器——卡卡西,大甩卖不要998也不要98也不要9.8,只要你是宇智波带土就能免费带回家,心动不如行动,你……还在等什么?
带土内心【啊啊啊啊,你们再说什么???无限月读才不是什么全息网游(`□′)╯┴┴,等等全息网游又是什么??十尾被你们弄成了服务器???还有白绝……我该庆幸他是武器了吗?你们未来的人也太会玩了……】
带土生无可恋,被投喂红豆糕,心情up
“好吃吗?”卡卡西平静的问道。
“好吃!”带土颤颤巍巍的低头,看着怀里的白团子。
“好吃就好……刚刚师母塞给我的”卡卡西病娇的笑到,“带土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说吧?”
带土僵硬,又不在说话了。卡卡西差点没绷住笑了出来,无奈的塞红豆糕给带土。带土机械的吃着,想着【我一定要把老头子喊出来!吃枣药丸】
玖辛奈好笑的看着带土和卡卡西,抱着水门大撒狗粮。
自来也羡慕的看着四玖夫妇,不着痕迹的看向看得津津有味的纲手,叹息。
大蛇丸笑着的脸有些僵硬,随即还是继续看着屏幕。
被止水抱在怀里的小鼬,被富岳拉了过来,小鼬一个人可怜巴巴的吃着三色丸子。
止水委屈看向小鼬,美琴摸摸他的头。笑眯眯的对富岳说到,“阿娜达,孩子们的事情还是孩子们自己处理比较好哦~”
“……”富岳苦笑,“美琴……他们还小懂什么啊。”
“儿孙自有儿孙福哦,阿娜达。”美琴温和的看向止水,“正是因为两个孩子还小,所以……我们才有着漫长的时间去观察,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美琴靠近富岳,挽住他,让富岳放开了小鼬。看着小鼬跑到止水怀里,朝止水笑了笑。
“当年尼桑不也看你不顺眼吗?但是后来不也接纳了你嘛,顺其自然就好了”美琴看着富岳深仇大恨的样子,宽慰的说到。
“但是……”富岳还想说什么。
就被美琴拉过手放在了六个月左右的肚子上,“不是还有佐助吗?”
富岳更加愁眉苦脸“说起这个……我还想打水门。我的两个帅气的孩子,都被人……”
美琴眉眼弯弯“没关系的……当鸣人出来后,我会和玖辛奈一起好好‘教育’的”
富岳打了一个寒颤,感觉自家媳妇好像黑了一下。
“尼桑……”日差无奈的看着心如死灰的日足,“后面肯定有我们的。”
“真的吗?”日足声音幽幽的说到。
“一……一定”日差抽搐的说到。
鹿久认真的分析到,小声的碎碎念“所以现在他们那边也不太和平,但是顶尖战斗力都还在。十尾、无限月读……跟刚刚富岳族长,施展的月读有什么关系吗?还有来自忍界的历史……完了这件事情肯定压不下去了,要喊四代早早做好准备了。”
「“博人你还是有脑子的嘛……”真姬微笑的说到,“这样一来,既能将那些没有进入无限月读的人给筛选出来,也能提高以后战斗后的交流性。同时也把忍界秘闻,和一些机密事件给处理掉。”
“要给七代说吧”怜说到,“还有让其他影知晓,这可不是小打小闹了。”
“我知道……恐怕还要收集一些资料了”真姬揉揉头,“千鸟,你要不一起?”
“一起?”穗香子愣住,“可以是可以,没问题?”
真姬理所当然的说到“有什么问题?只是你要去准备一些资料了,日向一族交给你有没有问题?”
“完全没有——保证完成任务”穗香子大声的说到,“雏田阿姨是不会拒绝我的。”
“………………”博人佐良娜听到这个名字突然沉默。
“博人,你妈”佐良娜突然冒出一句这样的一句话。
“那才不是我妈呢!”博人气急败坏的说到,“我爸爸是宇智波佐助,爹爹是漩涡鸣人。再说了……你妈妈不也应该是小樱阿姨嘛!”
“嘁”佐良娜一副失望的表情,“你要是承认的话,我就可以看你被暴打了。”
“雏田阿姨真的和以前变得好多……”天启若有所思的说到,“不过那才是日向的公主啊”
“你们正经点行吗?”真姬哭笑不得,“那么交给你了,千鸟。”
“嗯嗯”穗香子活泼的跑走了,“那我先去整理资料,天启我要去你家玩~”
“去我家玩是假,你是想去看手办吧”天启一个白眼,踱步走向穗香子“先说好,木头在啊。你小心点,别暴露了”
然后佐良娜和博人抵着头互相揭短。
“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又温柔又帅气。”博人死死的瞪着佐良娜。
“爹爹可是四战英雄!还会做菜洗碗!”佐良娜不甘示弱的说到。
“爸爸也是四战英雄,还会和我一起修炼!”
“爹爹可是庇护木叶的影,自愈能力强,战斗力高,还把他的武器送给我了。”
“爸爸可是万花筒加轮回眼!”
“爹爹会仙人模式!”
“爸爸会须佐能乎,还会地爆天星”
“可爸爸现在一天到晚不在家”佐良娜不满的说到。
“那是为了和平,游走世界!”博人怼回去 “爹爹只要尼桑不在,就吃泡面。”
“那是爹爹为了木叶啊”佐良娜不满的说到,“更要体谅爹爹了,你……”
两人叽叽喳喳的吵着,最后被怜劝到“好了好了,要去我家玩吗?七代现在还没下班吧。”
“哼”两兄妹扭头,不在吵架。怜好笑的拉住两个孩子手,朝自家走去。」
看着黑了屏的直播平台,水门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严肃的鹿久,又开始紧张起来了。
“鹿…鹿久啊”水门胆战心惊的问道,“怎…怎么了?”
“四代”鹿久严肃的说到,“恐怕瞒不下去了,请做好其他村子来人的准备。”
“…………”水门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什么呢“没事,有些事情,总归要其他村一起解决的。”
“水门啊……”优树拿来报告单,满意的笑了,“你觉得来点刺激怎么样?”
“爷爷,你不要太搞事了”纲手没好气的说到,“你看水门吓得都炸毛了”
“啧啧啧,这怎么能叫搞事呢。”优树呵呵的说到,“这明明就是给那两个混蛋丰富人设啊。”
“您老还有什么事情?”水门可怜的抱着玖辛奈。
“没什么……”优树搓手,羞涩的说到“就是啊……你建不建议当事人出来给你说说情况呢?我希望能够看到扉间大义灭亲啊。”
水门直接炸毛“啥?”
“没事,没事”优树奸笑到,“我们可以等……和其他村子商量好了再说,毕竟我们千手也不是什么魔鬼嘛”
“爷爷,我觉得你是!”纲手吐槽到,“还想让扉间爷爷亲手处理”
“哎呀呀,耳朵怎么就不太好啊,小纲啊,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优树把手放在耳朵旁边,假装自己没听到。
纲手死鱼眼,瞪着为老不尊的优树,无语。
“长老,这件事情非比寻常,可能……”水门斟酌的说到。
“啊哈哈哈……”优树拍着水门,阴森森的说到“又不急于一时,只是给你说说。呵呵”
听到“呵呵”水门打了一个冷颤,不知道该同情自己,还是同情团藏,亦或是同情初代和二代。
“只要其他同盟国同意,我自是没什么反驳的”水门默默的说到,【东方不是有句话叫做“死道友不死贫道”嘛,给团藏点蜡】
“来来来,大蛇丸,我看你一表人才,就知道你前面做的那些事情,肯定都是被人所迫。”优树看着大蛇丸双眼放光,“你内心肯定是向往‘光明’的热心肠,我这里有件事情啊,除你之外别无他人可以办到。”
“不……我觉得”大蛇丸直觉上感受到不对劲。
“怎么,这可是为了村子、为了忍界啊”优树,嘴一张就扣了大义凛然的帽子给了大蛇丸带上,“你这样的良善的科学家,难道还要拒绝这种造福忍界的事情吗?难道你和团藏……”
“不不不……怎么会呢?您说?”大蛇丸看着走向他的优树,接近大蛇丸的优树小声的给他嘀咕着,然后拍拍大蛇丸。
“好好干,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啊”随即优树幽幽离开,徒留大蛇丸生无可恋。
“大蛇丸什么啊?”自来也偷偷的问道。
“没什么!你先去雨忍村找你的弟子吧,指不定哪天就死了。”大蛇丸没好气的说到。
自来也一个激灵,“水门我先走了,去把你的师弟师妹们带回来啊。”
“那师傅你慢走”水门点头,看着自来也离去。
大蛇丸也看着自来也匆匆忙忙的走了后,对水门说到“那我也先走了,有事情再来叫我吧”
“好”水门点头,大概知晓大蛇丸要去干什么,“我会把东西给你的”
“简直就是为难人”大蛇丸叹气,“反正我尽量,你也去找些材料吧”
“我知道了”水门无奈的说到,“加油”
大蛇丸没好气看着水门,匆匆离开。看着黑屏了的屏幕,大家也都散开了。
带土被带到了水门家一顿教育后 和卡卡西一同回家。带土和卡卡西谈心,看着睡着了的卡卡西。
带土将跟着自己的白绝喊出来,让黑绝去准备用秽土转生复活斑。不然计划全部都被抖出来了。并且雾隐村派人一定要有鬼鲛,其余随意。
然后在放心的睡下,带土以为沉睡的卡卡西睁开眼睛,皱眉。暗暗将带土吩咐的事情记住,并且记下了刚刚潜入木叶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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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多点字数。作业有点多,其他四国来咯~先给各国来个下马威,斑爷牛逼万岁!
再次求一些建议评论~
【东鼎】为故人倾 一
叶鼎之微微歪头,整个身体微微向后仰,仅靠着一柄剑立于天地之间而强撑着,眼神盯着面前这个决定他这一生的女人身上,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累极了,所以身子都有些站不稳了。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只是在最后看这个女人一眼,怎么就和记忆中的样子不一样了,他以为这是他叶鼎之这辈子唯一的救赎,这世间仅存的一束光……呵呵……我爱者伤我最深,爱我者……爱我者……
他原是有“爱我者”的,转了转眼珠子看向被士兵困住的一抹蓝色身影,只是那时他觉得此番感情需冒天下之大不讳,侯府世子和通缉犯,怎么也是不相配的,许是自卑吧。
他仰天长笑,恨这世道不公,恨老天跟他开玩笑……
突然,他的眼神闪...
叶鼎之微微歪头,整个身体微微向后仰,仅靠着一柄剑立于天地之间而强撑着,眼神盯着面前这个决定他这一生的女人身上,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累极了,所以身子都有些站不稳了。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只是在最后看这个女人一眼,怎么就和记忆中的样子不一样了,他以为这是他叶鼎之这辈子唯一的救赎,这世间仅存的一束光……呵呵……我爱者伤我最深,爱我者……爱我者……
他原是有“爱我者”的,转了转眼珠子看向被士兵困住的一抹蓝色身影,只是那时他觉得此番感情需冒天下之大不讳,侯府世子和通缉犯,怎么也是不相配的,许是自卑吧。
他仰天长笑,恨这世道不公,恨老天跟他开玩笑……
突然,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清明,魔气登时消散,深黑色的眸中闪过的是两军交战的血腥场面、逃窜的百姓、无辜的妇儿、尸横遍野……
算了,算了——手起剑落,直直的捅入自己的腹部,鲜血顺着利刃涌出,让黑红色的衣服染的更重……
“鼎之!”
“叶鼎之!”
两道不同的声音从不同的方向传来,随后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睁开眼睛,是百里。
如印象那般,他穿着水蓝色的衣服,一黑一蓝,看起来那么相配。
他扬起嘴角,努力露出一抹笑容,说出来的话几近气音,“对不起了小百里……”
百里东君拼命的摇头,本来是一场精密筹谋的金蝉脱壳之术,谁知半路会杀出一个易文君,他瞧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易文君,而那眼神中分明全是恨意。
叶鼎之身子沉了几分,他从未见过百里落泪,此时却哭的像个孩子,咯咯笑了几声,大概是嘲笑自己。
艰难的抬起手,触碰到那一抹湿意,“小百里,安世交……交给你了,”终是在叶鼎之的眼角划过一滴泪水,他气喘的急,一个字都很难再吐出来,“小百……小百里,我,我都明白……我知道你……知道你的心意……下,下辈子吧……”
我还你……
随后将眼神落在易文君身上,“文君,我不怪你,这一死不是因为你,更不为你,只为了,咳咳……只为了我这荒唐的一生,上对不起父母,未报得家仇,下对不起百姓,挑起战争,害得他们流离失所……唯有我死,才足以……赎罪!”
“但我,不爱你了……累了,”手支撑不住重重的落在地上,登时间两军停止交战,纷纷看向这边来,他张着嘴看着百里还想要说些什么,可身子已经油尽灯枯,只留给他一个浅淡的笑。
“啊……”百里东君痛苦的仰天长啸,失去挚爱原是这种滋味儿……他忍了那么久的感情,看着深爱之人和她人结为连理,悉心守护他们的爱情,却不想是这样的结局。
若是再来一次,他一定将他牢牢的栓在自己身边,一步离不得……
他紧紧搂着叶鼎之,痛哭失声,一个一个带着湿意的吻落在人额头上,眼睛上,唇瓣上……
易文君死盯着尚有余温的叶鼎之,身子软的站不起来,爬着想要够到他的手,却被一人厉声喝止。
“别碰!”
百里东君回过头去看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易文君,眼神里全是冰冷,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心痛无比。
“宣妃娘娘,请您自重!鼎之说他不怪你,但我怪,我恨不得……”接下去的话他再没说出来,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了杀心。
“宣妃娘娘,你已嫁为人妻,何故再谈旧事,若是谈旧事,为何摇摆不定,害得他如此之苦!你自以为追求的自由就是建立在伤害别人之上吗?”
他缓了口气将人抱起来,站稳摇晃的身子继续说,“不对,其实还是我错了,我就纵他踏平天启又如何?”
“宣妃娘娘,您合该囚困牢笼一世……”
宣妃跌坐在地上,脑海里忽然映起了很多事情,叶鼎之或许是对她有情的,但最爱的不是她,而她也确实做错了,贪图自由又不舍琐事羁绊,害了好多人。
他将人安置在一处安全的地方,遂拔剑问鼎天启城下——
“百里东君,你是要造反吗!”不知是谁开口。
这么多年来,昔日叶家灭门之惨状,仍旧历历在目,害的叶鼎之只得四海为家,浪迹天涯,最后却自刎而死。
“昔日叶家遭满门抄斩,烦请小师兄替叶家昭雪,否则……东君定然杀进城门,亲自讨要说法!”
琅琊王点点头,横阻在城门前,“师兄定当遵师弟之诺。”
众人瞧着这场闹剧落下帷幕,看着那道蓝色的身影拖着沉重的步伐带着那人离开……
在所有人眼里,他们不是爱人,却比兄弟情深,也不似朋友,十余年不见却有绝对的默契,总是会心照不宣的并肩对视,便知道对方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奔赴千里只为一段不知名的情愫。
一个从小到大想着扬名立万,只为赴一人之约,起初他只以为那是年少兄弟情,待明白是爱的时候,那人已经有了爱人,所以他以好兄弟的身份,陪他抢婚,助他二人喜结连理,这背后之痛,溢于言表。
他仔仔细细给人擦干净,指尖滑过那些烙刻在他身上的痕迹,有新伤有旧伤,那些伤刻在叶鼎之身上,等同于刻在百里东君心上。
“再来一次,我定将你养的纤肤玉体,穿天启城毓秀坊最贵的料子,吃这世间最好的佳肴,一定护你周全。”
“鼎之啊,我们曾经有约,一人向北,一人往南,独自去闯荡江湖,等到酒剑成仙的时候,便是再见之时,如今酒剑成仙,却天人两隔,你可知我对你心意,你可知我该如何过活?酿酒之术再厉害,终酿不出一名孟婆,鼎之,东君好苦……”
“待我安定好安世之后,就来陪你。”
后来北离皇帝下罪己诏,承认叶家当年之案为冤假错案,那天百里东君在叶鼎之的坟前坐了一天,黝黑的头发一夜之间尽数变白。
………………
叶鼎之只觉得头痛欲裂,几乎要站不稳在原地,眼前一片黑暗,而与他有同样感觉的人就站在他对面,此时正吃惊地看着自己。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视线隔着皎洁的月光相撞交汇,无声无息的情绪正在疯长,双手无意识地收紧,他有些慌,率先偏头移开目光,再看下去的话,他的心跳声就会出卖他。
而百里东君与他截然不同的心情,他只以为是在坟前喝醉了在做梦,可即使是梦,他也不愿和现实同样的结局,此时的他神经高度绷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生怕下一秒他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叶鼎之咽了口口水,手握成拳强行让自己站定在原地,和上一辈子一样可笑,百里东君永远是他的顾虑,反反复复深呼吸几次,尽力想要平复此时的情绪。
若是没记错的话,大概是他抢婚失败入魔前的最后一次见面,那一天是他单方面的决裂。
百里东君全然不想这些,更顾不上想,叶鼎之就站在他面前,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周身像是被无名的感觉所桎梏,逼得他一步迈不出,颈间像是被无形之手紧攥,喉间一股甘甜气味,后一秒他竟生生的吞了下去。
这不是在做梦,手指指甲渗进肉里,会疼……所以红了眼睛,只是因为叶鼎之,颤抖着抬手想去触一触那温度,却不想对面的人后退一步。
仅仅只是后退了一步而已,就让百里慌了神,他立即上前几步,“你要走吗?”
叶鼎之抿了抿唇,不语。
“能不能带我一起走?”百里又问。
和上一辈子截然不同的对话,他总算是明白了,百里东君也同样记得发生了什么。
他故意不想露出破绽,让百里东君心存不必要的愧疚,“带你走算怎么回事,难道你跟我站在一起,做世人眼中的魔教中人吗?”
“对!我跟你站在一起,你想问鼎天启也可以,直指北离皇帝我也一句话都不说,反正就是什么都行,我只要站在你身边。”
叶鼎之眼中闪过悸动,压抑住心中的痛苦难耐,他知道此时小百里心里还是愧疚。
沉默良久,他低头笑了几声,随后抬头趁着月色瞧清楚了百里东君眼神里的坚定,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我为魔,你为仙,小百里,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你后悔,此刻便离去。”
“我不后悔!”
“好。”
云淡风轻一声“好”,承载了几十年的千斤之重,转过身自顾自的往前走,脚步缓缓。
“去南诀吧。”叶鼎之说。
百里东君虽然追了上来,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愣了一下神,尽快的在脑中寻到了这一段记忆,叶鼎之欲抢婚失败,遂被李长生劝说离开北离去往天地之间增长实力,据说就是去了南诀,没过多久,天外天便将易文君给他送了过来。
他竟然忘了,即使重来一回,也还是有易文君,叶鼎之爱的依旧是易文君。
那自己……
不行,不行——“叶鼎之!”百里追上一步拽住人手腕,语气有些迫切,只喊了一句名字,便没了下话。
算了,还是让他高兴吧,大不了这一辈子拆穿北离阴谋,大不了他将宫里的萧羽也抱出来,此番无了牵挂,他们该是逍遥一世的吧。
叶鼎之疑惑的“嗯?”了一声,百里东君的眸色中闪过千淘万浪,把他看蒙了。
“小百里,话说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他反问。
百里东君张了张嘴,随即将手丢开,向前走。
他明了,是因为易文君。
他停在原地嘿嘿笑了几声,原来都过了这么久了,小百里依旧是小百里。
“我们先去南诀带你领略一下那里的风光,再去北蛮让你尝一尝正宗的北蛮烤羊,还可去终年冰雪不化的昆仑绝顶一观,若是可行,我们可去姑苏定居一段时间,那里一年四季如春,十分惬意,据说海盗蓬莱人间仙境,也可行。”
叶鼎之跟在百丽东君身后悠悠开口,听的人一愣一愣的。
“跟我?”
“不然呢?”
奇奇怪怪的联动观影
这里是中国主角片场。
因为个人口味原因,有感情线,但最终归于无CP。
部分没有授权,如果有知道授权情况的小伙伴可以在评论区知会我一声,如有冒犯会删掉。
主角分别是:
《文豪通病》的千里
《当我能看见NPC备注》的黎绘
《治愈系月呼》的季砚笙
《开局给魏尔伦戴一顶环保帽》的麻生秋也
《文豪世界环游手札》的北原和枫
《第四天灾》的封烛
《离奇打工人》的乙方云鹤
《请不要成为春和厨》的春和明
《我是如何被迫成为大佬的》北野玲央
私设他们互相认识是家人,所在世界是同一个,但又有微妙不同之处的世界,因为意外...
这里是中国主角片场。
因为个人口味原因,有感情线,但最终归于无CP。
部分没有授权,如果有知道授权情况的小伙伴可以在评论区知会我一声,如有冒犯会删掉。
主角分别是:
《文豪通病》的千里
《当我能看见NPC备注》的黎绘
《治愈系月呼》的季砚笙
《开局给魏尔伦戴一顶环保帽》的麻生秋也
《文豪世界环游手札》的北原和枫
《第四天灾》的封烛
《离奇打工人》的乙方云鹤
《请不要成为春和厨》的春和明
《我是如何被迫成为大佬的》北野玲央
私设他们互相认识是家人,所在世界是同一个,但又有微妙不同之处的世界,因为意外流落异世界,然后被乙方云鹤借助书的力量重聚。
除乙方云鹤,北野玲央外的所有世界都参与观影,包括主世界。
被观影的人士其实并不知道,都是被云鹤坑了的家伙。
会有我喜欢的其他主角客串哦。
*
【“如果■■不当一次港黑首领那将毫无意义!”】
开局爆言已经让横滨众人傻掉了。
这个莫名出现在天空之上的屏幕,今天突然开始播放影像,政府不是没有动作,而是根本没有办法。
与此同时,拥有超越者的国家也在联合商论,力求征讨出一个结果。
【“谢谢,有被冒犯到。”千里礼貌回应。
“冒犯到的应该是我才对吧?!”黎绘吐槽。
坐在一旁非常有大家长气质的季砚笙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打打闹闹,顺便品了口茶水,品质不错,手法极佳。
“……”麻生秋也保持微笑。
“或许还要再加一个我?”开局远远离横滨的北原和枫眼睛眯成了月牙状的说道。
“砚笙姐!”反应过来的封烛激动的想要给对方一个熊抱,虽然经常在睡梦里见到家人,但是在现实中见面还是好激动啊!
“冷静点封神~”乙方云鹤的声音中带着调侃,作为此次组局的东道主,他挑挑拣拣了许多内容,自然对这些异世界的家人非常清楚。
春和明手握成拳又松开,一向淡定的黑太子,此刻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笑容。】
文豪通病世界
“千里……?她怎么会在上面?”
织田作之助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之前圣杯仪式让他对千里格外担心,如今发生的事,简直触碰到了他的敏感神经。
“是千里老师啊!”
“这个屏幕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政府不管管吗?”
NPC备注世界
“乱步先生,黎绘老师怎么会在上面?”
国木田独步有些担忧,按照新闻上所说的情况,这个类似于观看影片的模式是面对全世界的。
相当于梨绘老师的隐私完全没有了。
天上那个屏幕到底是何人所为?居然侵犯了他人隐私。对此,国木田深感痛恨。
辉夜姬世界
“首领在上面?快去通知缘一大人,彭格列那边先将会议推迟……”
尾崎红叶在得知本次观影面向全世界后,抚额微叹。
优雅的女性瞬间给出了针对方案:“我先去彭格列那边商议方法。”
环保帽世界
江户川乱步几乎浑身都在颤抖,是秋也!
贪婪的目光在监护人身上扫视着,可却又在触及脖子上那道缝合线时移开了。
兰波迟疑的望向天幕,触及朝思暮想的那个人时,那双空洞的眸子中,却迸发出惊喜来。
环游手札世界
“北原怎么会在上面?!”因为对方失踪已经火急火燎找了将近一周的波德莱尔惊讶的看向屏幕。
尼采失手将棋盘打落,目光中是控制不住的担忧。
托尔斯泰和屠格涅夫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与国际上赫赫有名,而又与北原关系不错的超越者们联系。
第四天灾世界
种田山头火满心疲惫,几乎不知道该怎么说。对方能在异能特务可全力监视下离开别墅,进入屏幕中那个神秘的空间,他们还能怎么办?
必要时刻,也只能出动绫辻行人了。
春和厨世界
“春和殿!”
“春和同学!”
尾崎红叶和凤秋人对视一眼,双双移开了视线。
他们当然是相信春和明的,更别说,屏幕里的对方,显然处于一种哪怕在他们身边,也格外稀有的绝对放松状态。
主世界
“这群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张口就是港口黑手党首领之位。”
中原中也有些不爽的挑了挑眉,黑色的帽子也无法压制张扬肆意的赭色。
森鸥外微笑着没说话,态度中也带着一丝不爽。
【“好了好了,叙旧结束,让我们来观影一下……”乙方云鹤扒拉着手中的平板,目光有些奇妙,“封神牛逼,开局就炸横滨啊!”
“黎绘绘,你这……怎么和人家乱步一起去当牛郎啊?还女扮男装?就不怕砚笙姐生气吗?”
“还有北原你,对尼采这么大胆,是想要让我过去给你收尸吗?!”
“小——明——或许你要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做成神器也无所谓。”
“王秋,你给我站起来!”
越看越生气的乙方云鹤啪的将平板拍在桌面上,心虚的麻生秋也磨磨唧唧的站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是纯爱战士呢,没想到是个ntr!骗人超越者感情,还三十六刀不要学我,你咋不上天呢?”
自从听到三十六刀后,气压越来越低的季砚笙的位置忽然发出一道声响,望着手中忽然碎掉的水杯,优雅的女性笑了笑,笑声很平静,却平白的让在座的各位有些害怕。
“啊……不小心碎掉了呢。我没事啊,大家继续说,毕竟我对秋也异世界之旅也很感兴趣呢。”】
辉夜姬世界
“所以首领是生气了吧?”中原中也抑制不住吐槽的心理,一时之间对首领的担忧都冲淡了许多。
不过缘一一直处于放松状态,看向屏幕的目光都带了几分温情:“是熟人。”
“那首领知道世界放映这件事吗?”红叶显得有些担忧。
这还真不知道。
缘一将这句话咽了下去,不过……
“把他打一顿事情就算过去了。”
环保帽世界
太宰治笑了,他喉间溢出几分断断续续的笑,绝望而又苍凉。
原来……是因为他啊。
明明有更简单更快速的跳楼,为什么非要选择分尸呢?
“回不来了,”乱步忽然冒出一句话,声音都在颤抖,“他不愿意,也不能回来。”
他在另一个世界过的很好,他有爱他的家人和强大的实力以及搅风搅雨的头脑,所有人都爱戴他,崇拜他,尊敬他。
他又怎么会回到这个让他绝望,让他家人愤怒的世界呢。
主世界
生活在横滨的一众人缓慢而又惊悚的抬头,炸横滨?
横滨和你们有仇吗?!
【“算了,直接上观影吧!”坑了在场所有人一把的乙方云鹤心情愉悦。
“现在,转盘选择方向!”
巨大的转盘转动着,最终停留在一个人身上,乙方云鹤心情愉悦的扒拉着平行世界线,抬头想要看是哪个倒霉蛋,对上了麻生秋也想要杀人的目光。
哦,原来是那个被分尸了的倒霉蛋啊!
“来吧!看在咱俩关系还不错的份上,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想看哪个片段?”
麻生秋也:……
我哪个都不想看。
“既然秋也做不出选择,那我做出来吧!我真的很好奇秋也死亡的片段呢?”
女性双手合十,眨了眨眼,乙方云鹤也不拖泥带水,爽快答应,悲伤的只有麻生秋也一个人罢了。】
主世界
这群人真的是朋友吗?
中原中也无力吐槽。
不过他自己似乎没有察觉到,在观影刻意调节的轻松氛围下,自己的心情也随之放松了一些。
辉夜姬世界
“奈奈真可爱啊!奈奈的原名叫砚笙吗?”太宰治感慨了一下,顺带着发出疑问。
缘一赞同的点了点头。
姐姐大人是最厉害的!
环保帽世界
“……”
乱步戴上了眼镜,翠色的眸子中分析天幕迄今为止出现的线索,却发现,在真相的前方,一团迷雾遮挡着一切。
但有一件事很明晰。
如果,如果没有这个观影,那秋也还有回来的可能性,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不过……
看着自从自己说过不会回来后就僵硬沉默的兰波,乱步竟然有几分庆幸。
不会回来也好。
【[皎白的月光不知何时变成了惨淡的青白色。
好似神话中的“北欧神明”站在离地的空气里,仿佛踩在无形的台阶上,一只脚微微抬起,金色的长发染着阳光的色彩,浅蓝色的眸子一片轻快明朗的笑意,剔透得像是远离尘世的人才能有的眼眸。
这是一位超凡脱俗的法国青年,二十多岁的年龄,金发蓝眸,浑身有着强烈的魅力,无一处不完美,乃是晨间的太阳之子、放浪不羁的羁风之人。
他降临于世间。
非人,亦非真正的神,带着可以让麻生秋也恐惧的容貌。
保罗·魏尔伦对之前无视的人类洒脱地说道。
“bonsoir(晚上好。)”
——没有你,我才能幸福。]
“这是开战了?”
尚未搞清楚状况的北原和枫有些懵逼,不同于身边的家人人手一份的资料,被保护的很好的旅行家并没有拿到这荒诞的爱情故事剧本。
他是在前往日本的途中穿越的,还没有见过夏尔口中心心念念的兰波,但对魏尔伦却有几分熟悉。
毕竟,《小龙保尔》的上映,他也掺和了“亿点”。
“还是第一次看见成年体的模样。”春和明摸了摸下巴,虽然被称为黑太子,但小少年的价值观一直很正。
尽管理解对方的选择,却也知道这件事麻生秋也错在前。
毕竟骗人超越者感情,一骗十年。但三十六刀……代价也太惨重了。
家里还养着兰波和中也的黎绘忽然有些担忧自己的结局了,自己不会也落得个这么个下场吗?
像旗会那样被杀,像秋也那样被分尸。
秋也固然有错,但就算秋也没错,魏尔伦就是讲理的人吗?
季砚笙保持微笑,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捏着茶杯,骨节泛着白。
她知道秋也犯错了,无论是谁,都会心疼自家孩子的吧?她应该去帮秋也弥补错误,可三十六刀该多疼啊。】
环保帽世界
“秋也这辈子做错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在这场骗局中爱上了你。”
自小生活在爱中的乱步第一次对爱情这个词语产生了恐惧。
兰波只是沉默的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眸子中清晰的映出黑发碧眼少年的模样。
NPC备注世界
听到魏尔伦三字,尚处于失忆状态的兰波捏紧了拳头,目光有些冷然。
“我会保护好姐姐。”哪怕是尚且年幼的中原中也,从只言片语中也听得出来,如果恢复记忆,兰波恐怕不会和自己站在一边。
所以少年很认真的询问:“你呢?”
兰波沉默了:“……我也会保护好她。”
【[两个相互怀有杀意的人见面了。
保罗·魏尔伦面带冰冷的微笑,没有像原著中那样出现在港口黑手党首领室,调查兰堂的情报。他一个人胜过千军万马,四周的是寒风凛冽的高空,没有护栏的天台,与直升机螺旋桨绝望的噪音。
这个人是保罗·魏尔伦吗?
对方为什么会在这里?
保罗·魏尔伦应该在找兰堂,应该在横滨羽田机场四处找人啊!
麻生秋也的瞳孔收缩,看清楚了对方的脸,这样的容貌就像是三次元莱昂纳多的升华版,非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无情又残忍,在青白的月光照亮下美得惊心动魄,肖似《心之全蚀》里的兰波。
麻生秋也不明白现在的情况,是什么让保罗·魏尔伦选择来见自己,而不是去袭击马上要回法国的阿蒂尔·兰波?
保罗·魏尔伦已经杀了他的搭档?
这不可能!
他有派人在羽田机场等候,那边没有动静,说明没有发生超越者战斗。]
“秋也,或许你应该庆幸玲央不在。”季砚笙笑容不变,莫名的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乙方云鹤难得没有情报员的操守,给出的情报简洁明了,且侧重点在秋也的感情方面。
这位大家长并不知道秋也在此之前布置了多少,但她很想知道。
是的,北野玲央不在。这是一直以来唯一称得上是好事的事了,如果对方在,大概能把自己的皮都给扒下来吧?
麻生秋也对自己死亡的画面并没有什么真实感,他只是沉默的观赏着,观赏着过去的自己的死亡。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乙方云鹤挑了挑眉,将这句话记了下来。
“信息的差异啊!”身上还带着缝合线的青年感慨道,声音有些沙哑。
“还是第一次从你嘴中听到这句话。”
封烛笑了起来,以前毁灭扭曲世界和谈判的时候都是别人说这句话,还是第一次从麻生秋也口中听到这句话。
还蛮稀奇的。
不过这种比特异点还要扭曲的世界居然没有被麻生秋也毁灭吗?果然养了孩子心慈手软了很多啊。
不过秋也被坑的够惨了,愣生生借灵魂死亡时溢出的能量,把一个比特异点还要扭曲的世界修正成正常世界,永远无法被正当毁灭,估计没少被世界意识算计。
乙方云鹤心想。
看在那家伙的份上,自己也就不动手了。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和魏尔伦一模一样的面庞,但是却比画面上的魏尔伦更加自由,更加不羁,完完全全符合世人对风的印象。
你可是欠我一个人情啊!阿蒂尔·兰波。】
主世界
信息量过大,中原中也的大脑已停止加载。
武装侦探社内,太宰治哼着歌,目光诡异的平静,他注视着天上的屏幕,低声笑了笑。
真可怜啊!平行世界的我。
乱步的目光同样是如此。
真羡慕你啊!平行世界的我。
异能特务科已经在全面搜查名叫封烛的人士了,能提前提防一个注定毁灭横滨的家伙,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环保帽世界
法国。
波德莱尔一个失手,捏碎了瓶中的恶之花,阿蒂尔·兰波,金发蓝眼的阿蒂尔……
雾草,这是谁当了谁的替身?
【[麻生秋也慌乱了起来,以自己的性格来推算:一,自己设计魏尔伦来找自己,然后让兰堂及时赶来救自己,与魏尔伦开战。二,自己要前往机场见兰堂,中途出了超出计划的变故,魏尔伦提前出现,找到了自己。
他站在港口黑手党本部的天台上,脚下全是自己的地盘,拥有无效化异能力的太宰治和重力异能力的中原中也就睡在某个楼层。
外界的时间只有那么几秒钟,麻生秋也进行数种假象,冷静了下来。
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脸上前所未有的沁寒。
“bonjour(你好。)”
那是干脆连伪装也懒得进行下去的表情,针尖对麦芒,直接了当地把对方视作敌人——这是一位敢于敌视超越者的港口黑手党首领。
与情敌虚与委蛇,求饶投降,是对自己和兰堂最大的讽刺。
他向来分得清什么时候该有骨气。]
“对不起。”大脑转的飞快,迅速理解了这一场面含义的千里诚恳道歉。
“我对我误会你是纯爱战士这件事感到非常抱歉。”
“给我向纯爱这个词道歉啊!”软磨硬泡之下拿到资料的北原和枫瞳孔震惊。
麻生秋也:……虽然但是自己真的是纯爱战士!
“呀!真有骨气啊!”乙方云鹤阴阳怪气,“我还准备把玲央也邀请过来呢,对方应该会非常乐意吧!”
麻生秋也:……虽然但是死的人是我好不好?!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喂?!
[对于日本男人冷漠的法语回答,保罗·魏尔伦没有意外,在调查中就知道麻生秋也早期学习了多国语言,法语是对方骗到阿蒂尔·兰波的基础条件之一。麻生秋也若是没有一点真材实料的本事,如何能让阿蒂尔·兰波念念不忘,不舍得摘下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说到底,保罗·魏尔伦看不起麻生秋也,这只是一个远东的小人物而已。
然而就是这个小人物让自己心头不愉快。
搭档受到八年的影响,见面就跟自己说我们分手了,学生身份的弟弟为了见到麻生秋也,经常出入港口黑手党那种污糟的地方。
他一开始没打算对麻生秋也出手。
可是随着飞机不断延误,他心头就点燃了一把火,想干掉对方。
这种念头随着与阿蒂尔·兰波重修于好,不断的加深,当保罗·魏尔伦亲眼见到了麻生秋也,他发现自己居然有一点嫉妒,不禁错愕。
犹如毒蛇缠绕在心口的七宗罪之一出现在了他的身上,他在嫉妒一个普通人竟然分走了阿蒂尔·兰波对自己的感情,过上了八年自己想要的生活。
这个家伙欺骗了亲友,亲友根本不认识麻生秋也,而且从未写过诗歌!
他无法接受阿蒂尔·兰波对麻生秋也保留感情。
一丝一毫也不行。]
季砚笙:……
“你对阿蒂尔余情未了?在平行世界都把对方当成替身?”
出乎意料的,季砚笙居然不生气了,她甚至有点想笑。
啊这……
麻生秋也闭了嘴。
“所以你爱的到底是拥有异能的阿蒂尔·兰波还是不羁之风阿蒂尔·兰波啊!这关系太乱了,我需要时间理一理。”
北原和枫瞳孔地震,离开异世界后所有在主世界的记忆通通回笼,他当然听过麻生秋也和法国那个不羁之风的爱恨情仇,他的世界也这么混乱的吗?
麻生秋也是个纯粹的恋爱脑。
为了爱情,也就是法国的不羁之风,放弃了官方编制,将国际上著名的分析师这个身份取而代之的,是华国新晋首富。
两人之间的感情剪不断理还乱,麻生秋也放弃后,兰波又和他纠缠上。
这位赫赫有名的分析师知道自己对心上人向来心硬不起来,愣是躲兰波躲了快两年。
夏尔喜欢雨果,等等,雨果好像没有被困,那就好。
北原和枫长舒了一口气。
“远东的小人物。”封烛反复咀嚼着这六个字,上次说这句话的人,坟头草比秋也都高了吧?
众所周知,远东通常包括环西太平洋和东印度洋国家和地区,包括中国、日本、韩国、朝鲜、越南、菲律宾、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等国,以及俄罗斯太平洋沿岸地区,帕米尔高原以东所有地区。
异世界的华国怎么回事?华国居然作为远东与日本,韩国这些不入流的国家混为一谈,不求多尊敬了吧?但最起码不能被人用轻蔑的语气与日本韩国混为一谈吧?
那个世界华国的国际外交官谁啊?都没有注意一下华国的国际地位和称呼问题吗?
法国又是怎么回事?好像全世界就它最牛逼一样,还欧洲暗杀王,德国、英国、西班牙、奥地利、比利时、丹麦、希腊、爱尔兰、荷兰、挪威、葡萄牙、意大利、瑞典、瑞士这么多国家怎么回事?没人了吗?
英国都被暗杀到女王头上了,连点表示都没有吗?
别的不说,俄罗斯呢?屁都没放一个?日本平时核污水排放都敢搞舆论,怎么到了国际上连远东小地方都不敢反驳了?
韩国呢?死绝了?朝鲜和菲律宾都没个表示吗?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平时内斗的那么欢,对抗外敌吱都不吱一声吗?】
不同的世界,同一种声音。
几乎是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异能者虽然不是什么能摆在明面上的东西,但这并不证明对方的名气不大,反之,异能者可是赫赫有名的都市传说呢。
太勇了,失去记忆都把对方当替身,还是把一个超越者当替身,当一个普通人的替身。
麻生秋也,牛逼!
但比起大多人偏移的重点,各国外交官看着屏幕上一脸无辜的少年,略有些头痛。
封烛也够厉害的,以一己之力挑起这么多国家的战争。
华国现任外交官谢婉莹女士沉默半晌,不得不说,她现在才注意到这个问题。
法国最近的确有些过于嚣张了,回头找几个盟友联手打压一下好了。
女性想。
环保帽世界
法国,波德莱尔苦笑着,已经预见了未来的糟糕。
很难说屏幕上的亚洲人封烛是不是故意的,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挑起战争,操控全局,不甘平凡,渴望混乱已经成为本能。
对方可能不会有什么事,但法国未来三年以内是肉眼可见的不平静。
【[阿蒂尔·兰波,你对我承诺的那些话,八年就想忘记?我们已经解决了最大的矛盾,你我连死亡都不曾畏惧,又何必止步于前?
保罗·魏尔伦想通之后,撤去重力,优雅地踩在地上,朝狼狈的麻生秋也走去,眼神分了一点目光给额头上镶嵌红宝石碎片的霍琛布鲁茨。
仅此一眼,他就猜测出对方是谁家的工具人。
这个外国男人从直升飞机掉下来后,一点伤也没有,也毫无畏惧,还有余力去保护麻生秋也,翻译部的两名职员并未提起过对方的存在。
“这是亲友给你的保镖吗?”保罗·魏尔伦的眉眼一扬,毫不犹豫决定了德国人的下场,不给对方任何退路,步步紧逼,“可惜,亲友回到法国要受到检查,分离出去的力量最好是要收回去。”
霍琛布鲁茨对金发青年的来历摸不清楚头脑,反正死人不怕活人。他心底赞叹了一番对方的风采,预感是一位恐怖的强者。
霍琛布鲁茨回头去看身后知道很多事的麻生秋也。
麻生秋也的脸色不如之前镇定了。
情报错了。
脱离预测,脱离轨迹,麻生秋也隐隐畏惧着的蝴蝶翅膀来了。
他像是在做梦,眼睛睁大,瞳孔是没有一丝杂质的漆黑,说出的是梦呓般地困惑:“你在说什么?你要帮阿蒂尔·兰波恢复异能力?”
保罗·魏尔伦停留在两米之外的位置,这个距离有与没有差不多,重力异能的超越者,整个天台都在他的攻击范围内。
保罗·魏尔伦好似吟唱诗歌:“你认识我,不要撒谎,虚伪的骗子,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的熟悉人。”]
“等等,谁能告诉我另外一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感觉秋也喜欢的好像不是那个兰波?他喜欢的会写诗……他喜欢魏尔伦?然后魏尔伦又杀了他?”
千里已经理不清这复杂的关系,她现在急需一个北野玲央来给自己解惑。
千里本身就是一个死宅的作家,对于华国分析师和法国不羁之风的爱情只能说是略有耳闻,此刻,轻而易举就被绕糊涂了。
北原和枫的大脑已经停止运转,他开始思考一些与观影毫不相关的事。
小龙保尔上线了吗?
[保罗·魏尔伦说道:“阿蒂尔·兰波与你刚分手,他有跟你提起过我吧,所以你看到我的第一眼是如此的害怕,也许你没有留意,刚才的你就像是面对猛兽无能为力的弱小动物,相当的可怜呢。”
保罗·魏尔伦知道别人会害怕自己,但是很少有人把忌惮刻入眼底。
究竟是有多了解自己?
阿蒂尔·兰波该不会是把能说的全说了吧?
好的,保罗·魏尔伦又多出了一条除掉对方的理由,自己的信息不能泄露。上次牧神创造他的资料被人泄露,便导致日本出现一个“荒霸吐”,下次再有人窥探到了他的身上,他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耐心照看第二个弟弟或者妹妹。
保罗·魏尔伦抱怨道:“说什么任务不能有私人感情,教导我要无情杀人,为祖国效忠,结果他自己也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
他展颜,为自己离幸福一步之遥而开心。
“所以我和阿蒂尔还是很般配的。”
“只要他愿意改变,不再那么古板守法,我就能跟他好好生活下去,我诞生起就跟阿蒂尔在一起,他爱了我四年……”
一句又一句话,插中了麻生秋也的心窝子。
麻生秋也很难不去联想保罗·魏尔伦身上发生了哪些事,他控制住大脑,催眠自己这些是敌人的话术,保罗·魏尔伦在一厢情愿的刺激他。
不能中了敌人的圈套。
阿蒂尔·兰波会来的,再不济自己脖子上挂着一个半成品的【壳】,就算无法引发火焰的威力,也可以与重力产生新的特异点。
麻生秋也攥紧了拳头,掌心的纱布在褐色的血迹中染上了新的血。
隐忍片刻,麻生秋也失笑道:“对,我听兰堂说过你,你是他以前的搭档,他把你的身高外貌大致地对我描述了一遍,对了,他还告诉我你的弱点,你是重力异能力者,擅长中远距离攻击,个人的特殊爱好十分变态,喜欢把人从头到脚切片,然后说一句‘你吵到我了’。”
这些只有前半句是阿蒂尔·兰波说过的,后面的内容全是麻生秋也根据双黑十五岁的加笔进行的推测。
保罗·魏尔伦的笑脸一僵,亲友说他的爱好变态?
——我不是你教的吗!
——杀人要干干净净一点,不能给那些苟命能力一流的人活下来的机会,要是对方有特殊性质的异能力,再关到彩画集里被读取。]
“我眼瞎了,我居然从屏幕上看到了弱小可怜害怕忌惮这四个词。”封烛很冷静的揉了揉眼睛。
很好,没变。
乙方云鹤觉得自己的眼睛似乎也出了毛病,弱小可怜害怕?这是麻生秋也能扯上关系的词语吗?
国际分析师,人类命运的指南针,华国第一外交官……
提到麻生秋也这个词,认识他的不认识他的都能想到这一连串称号。
他没有异能力,也可以将里世界搅的天翻地覆。
可唯独害怕二字,是不可能和麻生秋也扯上关系的。】
环保帽世界
参加过葬礼的一行人齐刷刷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知道麻生秋也厉害,但也仅仅限于骗了一个法国的超越者将近十年也不翻车,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对方的强大。
乱步愣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反复呢喃着屏幕中白纸上一闪而过的一行字:“世界第三次异能大战华国总指挥官之一?”
【[保罗·魏尔伦揶揄地说道:“我还以为你想要说什么让我震惊的话呢,这是亲友送给我的戒指,我以前丢到了公寓的地板上,听说他还活着,我就戴了回去,怎么样?这是法国一生只能订做一枚戒指的品牌,阿蒂尔用戒指向我表达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
阿蒂尔·兰波主动送给保罗·魏尔伦戒指?
一生一世只能订做一枚戒指的法国高定珠宝品牌?
阿蒂尔·兰波……深爱过保罗·魏尔伦……戒指买过同款的。对方不敢告诉他这件事,同样品牌的两枚戒指,已经违反了珠宝品牌的下单要求。
意识到这一点,麻生秋也气得浑身发抖,好半天克制下来。
自己闹了一个笑话。]
“这是爱啊!”乙方云鹤语。
“是爱啊!”封烛语。
“爱啊!”春和明语。
“啊!”黎绘语。
“绿帽戴的开心吗?秋也。”季砚笙为本段做出总结,千里投以好奇的目光。
“不。”他回答的斩钉截铁,“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碰爱情这玩意儿了。”
“包括阿蒂尔·兰波?”
“包括阿蒂尔·兰波。”】
环保帽世界
阿蒂尔兰波如坠寒窟,哪怕被人小心翼翼的用找到了复活性异能安慰,也丝毫没有半点快乐的心思。
我真的能成功吗?
他不禁怀疑自己。
超越者对于同伴的直觉如此好用,他敢发誓,屏幕上的那些人,起码有一半够超越者的规格。
我真的能成功吗?
乱步已经用悲伤的目光给出了答案。
不能。
环游手札世界
“北原的亲人和我的徒弟是爱人?”波德莱尔摸着下巴,饶有兴致。
“然后北原的亲人被你徒弟的前爱人给杀了。”罗兰把往自己身上扑的法布尔扒拉下去,冷漠无情的戳破了波德莱尔美好的幻想。
“瞎说什么呢?!阿蒂尔才没有和魏尔伦交往!”波德莱尔炸毛。
那也仅限于这个世界吧?罗兰默默将这句话咽了回去,总觉得说出来这句话,对方会炸的更厉害。
【[也不清楚对方有没有发现品牌的相同。
他心底仍然怀有侥幸,自己得到【书】之后,第一件事应该就是利用【书】让阿蒂尔·兰波恢复记忆,给保罗·魏尔伦安排必杀的局面,以除后患,这样一来,保罗·魏尔伦就不配成为情敌了。
他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做的!
他就是这么一个小气的、想要情敌和背叛者死去的人!
保罗·魏尔伦找寻到了作为男人的乐趣:“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快来告诉我阿蒂尔·兰波有多爱你吧,自欺欺人的日本人。”
麻生秋也安静下来。
保罗·魏尔伦激怒他的用意落空了。
霍琛布鲁茨不着痕迹地让开,分不清杀气是从身前还是背后传来的了,自己完全不想夹在两人的感情纠纷之间。
太可怕了。
三角恋,里面两个法国超越者!
能撬墙角成功,算你狠啊,敢嫖了法国超越者的麻生秋也。]
“居然只是杀了作为情敌的魏尔伦吗?也太心慈手软了吧?”一道清越的女声从门外传来,缓缓在麻生秋也身边落座。
“好久不见啊!麻生秋也。”
“许久不见,北原玲央。”麻生秋也冷淡点头。
事情终于还是往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去。】
主世界
霍琛布鲁茨觉得对方太牛逼了,这他妈已经不是撬墙角的问题了,这是把人当替身啊!
关键是替身还不知道是谁?!
还有新出场的那个东方女孩是谁啊?这谈恋爱不能找这种类型的吧?杀了情敌都算心慈手软?那什么不算心慈手软?
【[麻生秋也直视保罗·魏尔伦的笑颜,有多爱兰堂,便有多讨厌对方,这样的容貌不应该是保罗·魏尔伦能拥有的。
“保罗·魏尔伦,你在生气吧。”
“只有你在生气,才会嘲讽我的不自量力,你要是一个无心之神,对阿蒂尔·兰波毫无眷恋之情,我也拿你没有办法——”
麻生秋也低笑,转为高昂的大笑,“我等到了。”
“我等到你嫉妒我的时候!”
“阿蒂尔·兰波爱我!他爱我胜过你!你恼羞成怒,想要杀了我!”
“堂堂超越者,居然不如弱小的我,你们有着平等的地位、相仿的力量,你还拥有耀眼的容貌,却没有获得相伴一生的爱情!”
“你不在意,你才赢了。”
“你在意我,你就输了啊,迟到的魏尔伦先生!!!”
“被穿牛角的感觉如何——?”
“那个信任你、喜欢你、保护你的阿蒂尔·兰波是我的了!他不会再对你有丝毫的感情,我们会看着你走向孤独而亡的那一天!”
“你将环抱着自己,无人陪伴,你将无人理解,绝望死去!”
“你的男朋友是我的!”
“你的弟弟是我的儿子!”
“你在法国得到的家,也会是我的家!”
杀人诛心,刀刀见血,麻生秋也把霸占阿蒂尔·兰波的喜悦说得正大光明,他就是要得到阿蒂尔·兰波,铲除会伤害他人的保罗·魏尔伦。
保罗·魏尔伦失去笑容,面无表情。
他不是机器人。
人类该有的人格,他有,只是用异能程序编辑出来的人格在体会感情上难以得到共鸣,无法拥有常人的同理心。
保罗·魏尔伦用看待虫子的目光,轻柔地说道:“你真是不知死活。”
重力轰然而下!]
麻生秋也:……尬住了。
虽然同样是阿蒂尔,但也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阿蒂尔,说这些还是有些尴尬啊!尤其是在自己的家人面前。
更别说……如果是那个世界,他喜欢的也只有兰堂,而不是兰波。
“咔嚓。”一个白瓷杯子在女性首领的手中应声碎裂,季砚笙笑的很优雅,但她已经很久没有生过气了,“他会死。”
横滨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照耀整个城市的辉夜姬如是说。
乙方云鹤笑眯眯,砚笙姐可真是恶趣味。
明明说的是实话,偏偏要搞得自己像个反派一样。
“不愧是你啊。和阿蒂尔的关系还没断吗?在异世界都下意识找了替身呢?”北野玲央鼓掌。
但与此同时,她还有些不爽。
什么时候,麻生秋也轮到这样一个货色欺负到头上了?
北野玲央还没有拿到资料,她只是下意识的,对同伴做出维护的举动。】
主世界
森鸥外敛下眸子,将心中的幸灾乐祸一并收敛。
北欧的神明注视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屏幕,只是想笑。
但是,起码在那个世界,亲友还活着,不是吗?麻生秋也的确欺骗了亲友,但他也给了那个世界的亲友一个最好不过的结局。
不是八年来的寒冷与孤苦无依,不是八年来对记忆的迷茫与空洞,而是确确实实温暖又自由的家庭。
真想让那个世界的‘我’注视一下我。
学不会满足的无心的神明。
【[麻生秋也的说话声被迫中止,浑身上下承受着巨大的重力。
他虚弱地一个踉跄,站不稳身体,想要找东西支撑住自己,可是偌大的一个停机坪,除了苦着脸的霍琛布鲁茨,再无一个能扶住的东西。
他闷哼。
身上缝合的肌肉二次崩裂。
保罗·魏尔伦对他一点点施加重力,麻生秋也从能勉强站住,到骨头发出酸疼的嘎吱声,跪倒在了地上,绷带也无法止住血,瞬间染红了白衬衫。
膝盖重重砸在地上的那一刻,麻生秋也咬紧了牙关。
不是没有对别人跪过。
屈辱又能怎么样。
他要等待,等待反杀的机会。
保罗·魏尔伦为他的出血量惊讶了:“这么多血……你受了很多伤?”]
超越者的威压在空间一个接连一个绽开,隔着一个世界,都能感到其中的压迫。
春和明笑了,一直表现温和彬彬有礼像是个优等生的黑太子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他会死。”
千里也笑了,身体内弥补完整的圣杯散发着灿金色的光芒,宛若祈诚的信徒一般,少女低下了头:“他会死。”
北野玲央哼着歌,漂亮的眼睛中散发着看透一切的光芒:“他不会死,但他会后悔哦。”
乙方云鹤掠过对方的话,附和:“他会死。”
封烛:“虽然炸过横滨一次了,也挖过世界各个国家的墙角了,但还没有炸过哪个国家呢。真是期待啊!”
一声又一声的预告宛若现实般,到最后,硕大的大厅内,竟只有北原和枫和麻生秋也未出声。
“他会死。”
注视着屏幕中那个德国面庞,北原和枫仿佛看到了那个世界友人的同位体们,他声音很轻,像雾一般。
“因为那个世界,很快就会毁灭了。”】
主世界
中原中也的办公桌在重力的碾压下轰然倒地,他的面色很是复杂,这群家伙到底什么来头?张口闭口就要一个超越者死,一个世界毁灭。
文豪通病世界
织田作之助有点生气,他看着圣杯,面色毫无变化,只是气压越来越低。
太宰治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着。
要倒霉了呢,千里酱。
环保帽世界
想到自己亲自捅到秋也身上的刀,兰波是毫不掩盖的后悔,他望着棺材里消失的尸体,莫名有些颓然。
波德莱尔看着一点一点达到最高值的异能探测仪器,心中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看来世界毁灭是真的了。要怎么做呢?
挽回麻生秋也吗?对方能阻止一个世界毁灭吗?不,现在的情况,一点点希望都要被狠狠的捏住。
对方真的愿意回来吗?
【“还真是……心软又无情。”北野玲央目光有些复杂,不过这才是北原和枫。
一个从来不会逃避事实的人。
自己所说过的会后悔,是建立在麻生秋也愿意回去的基础上,而北原和枫说的世界会毁灭,是建立在麻生秋也不愿意回去的基础上。
但是,哪怕是为了那些孩子,麻生秋也就算不回去,也会巩固一下世界屏障。
会后悔的,魏尔伦。
[保罗·魏尔伦快速判断了他的伤势状况,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阿蒂尔·兰波下的手,他捅了你很多刀,留下你的一条命。”
“亲友太心慈手软了,换作是我,谁敢骗我八年,我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千刀万剐更符合骗子的下场。”
保罗·魏尔伦看着他没有绝望,仿佛在等待什么的模样,“你在等谁?等阿蒂尔·兰波?我的亲友可不在附近,为了能够除掉你再回Z到法国,我用了最快的速度来港口黑手党本部找你。”
“当时,我还在想要是没抓到你,我就放弃了。”
“毕竟亲友在等我。”
金发蓝眸的保罗·魏尔伦眯起眼,风吹散了他脑后的长发,法国超越者感到十分幸运:“没想到,正好碰到了你。”
麻生秋也沉默也是对抗姿态有了变化,他的脸上血色飞快褪去。
本身就苍白的脸就像是一张死人脸了。]
……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所有人都意识到,麻生秋也绝望了。
麻生秋也是谁?
是黎明的处决人,黄昏的法官,这个世界无疑是偏爱他的,一切的一切,世界将一切都敞开在他的面前,于是他感到了无趣。
直到他遇到了风一般的阿蒂尔·兰波。
法国的不羁之风,吹遍欧洲,吹过亚洲,吹到中国,吹到王秋的耳边,告诉他,你是自由的。
法国的不羁之风与操心师的爱情,他们能够尊重并理解。
可是一个超越者,区区一个超越者……
不过是一个超越者罢了。
“爱情这种东西,还真是……比审讯洗脑更可怕的玩意儿啊。”封烛嘀咕着。
“的确。”乙方云鹤赞同的点了点头,脑海里浮现出一张苍白艳丽的容貌。
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个颜控吧。
请原谅我的颜控+惜命本质,好心的俄罗斯先生。】
主世界
“费佳!你和云鹤是暧昧关系吗?”自来熟的小丑微笑着问,并狠狠的插上了一刀。
“你们现在是不是结束了?”
环保帽世界
法国的不羁之风与操心师的爱情……
兰波微微用力,麻生秋也宝贵珍藏的书页划破了他的手掌,可那宝贵的书却已经失去了原有的作用。
法国的不羁之风不是他,可华国的操心师却是麻生秋也。
曾经有无数次,他透过秋也看到了一道金发蓝眼的身影,那秋也,是否在他们情意正浓之时,也看到了另一个人。
你在透过我看谁?
这个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有的疑问,终于在今日得到了答案,可兰波却只想笑,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看,他像不像一个笑话。
【[“你说……阿蒂尔·兰波……”麻生秋也的舌头打卷,仿佛不敢面对现实,“他在机场……等你?他不是一个人?”
“对啊。”
保罗·魏尔伦眉眼弯弯。
黑帽子释放的定位是正确的,然而出乎麻生秋也的预料,不是保罗·魏尔伦在苦苦找寻阿蒂尔·兰波,是他们一整天结伴都而行,准备回法国!
保罗·魏尔伦没有找到阿蒂尔·兰波。
(失效)
麻生秋也将异能相机送给想要一个人回法国的阿蒂尔·兰波,阿蒂尔·兰波感到不可置信,虽然难以谅解麻生秋也编造相识相恋的谎言,但是在2006年1月10日生日的烟花下,阿蒂尔·兰波给了麻生秋也二次解释的机会,逐渐明白了麻生秋也在八年里爱上他的真心。
(失效)
麻生秋也的脑海炸了锅,不敢去猜测自己写的许愿内容。
他的心理压力之大,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真正摧毁他的是在羽田机场找不到搭档的阿蒂尔·兰波打来的电话。
“保罗,你在哪里?”
“我在高空,有没有听见呼呼作响的风声呀。”
保罗·魏尔伦接听了阿蒂尔·兰波打来的电话,把手机放到风口处,让对方听见超高层摩天大厦顶楼的大风声。
阿蒂尔·兰波在电话里的语气很无奈:“快点回来。”
保罗·魏尔伦去看麻生秋也,麻生秋也可怜得嘴唇发白,咬紧了牙关,没有出现半点声音。
这个时候就不嚣张了啊,麻生秋也。]
空间顿时更加沉默了,哪怕是北野玲央,也有杀了魏尔伦的冲动了。
麻生秋也什么时候这么卑微过?
“尖牙利嘴的谈判师,黎明的审判者,黄昏的操心师,什么时候这么拉了?”北野玲央嘲讽的话刚落,就看见麻生秋也捂着脸,泪水一滴一滴的从眼角滑落。
可对方的神色却没有明显的伤心。
“共感而已。”他这样说。
他爱的太痴狂了,他爱的有些不像麻生秋也了,也爱的不像王秋了。
[保罗·魏尔伦抱臂而立,故意逗着阿蒂尔·兰波:“我要你说你想我。”
对方淡漠道:“想你,快点。”
保罗·魏尔伦不满地说道:“我就算过去了,飞机再次不起飞怎么办?你怕冷就在机场里待着,要登机了再喊我。”
保罗·魏尔伦看向麻生秋也,轻飘飘地对手机说道:“当初那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你不会再跟我计较吧。”
麻生秋也猛地屏住呼吸。
对方停顿片刻,放缓声音,进入了一种回Z忆状态:“不会的,我说了原谅你,你不必怀疑,我找到了当年做任务留下的手札,那时的心情化作文字留在上面,我没有忘记,无论前方是怎样的地狱,我都不会憎恨你。这本手札原本是留给你的遗物,记录了我认识你的过程,可惜你没有去找寻……”
“只要你能获得人类的感情,拥有牵绊,便能创造新的未来。”
“你的降生对于世界是有意义的。”
“我很高兴遇见你。”]
“这一幕如果被让看到,大概会恶心吐吧?”想起那位性格骄傲的不羁之风,乙方云鹤挑了挑眉,似乎是在故意给谁说,话里话外有意将两者分明。
北野玲央皱了皱眉,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可却还缺了一个将一切连贯起来的证据。
“回家吧,秋。”季砚笙的声音很轻,“那不是你的阿蒂尔,你的阿蒂尔在等你,他等了你七年,你知道这对一个法国人来说有多难得。”
尤其是在对方名叫阿蒂尔·兰波的情况下。
“我……”麻生秋也迟疑了,“……我不太想开启下一段恋爱,姐,我好像……”
年仅十三岁就被划分为s级超危人物,没有异能力,仅靠头脑便让其他国家避让锋芒,其档案保密程度为s+级,师从鲁迅,骄傲不羁的少年说出了格外卑微的话。
“不愿相信爱情。”】
这份档案有些惊人的过度了。
你告诉对方麻生秋也是国际分析师,是很厉害的侦探,对方可能没什么观念。
但想想,麻生秋也在没有异能的情况下,单靠头脑就让其他国家避开锋芒,师从华国异能管理局局长时间系超越者鲁迅……
牛逼。
环保帽世界
“异世界的我居然有徒弟?”摸鱼不成被强压在办公桌前的鲁迅露出了羡慕嫉妒的表情,“不过……麻生秋也这个名字,是不是在哪听过?”
萧红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从一堆档案最底下抽出许久之前被打回去的申请报告。
“异世界我的徒弟被这个世界的我给禁飞了?”这是什么玄幻剧情。
看着一堆比自己还高的文件,鲁迅瘫软在办公椅上,哀莫大于心死。
急需一个会处理文件的徒弟。
【[即使是保罗·魏尔伦也只是想让麻生秋也误以为两人亲密,没有想到阿蒂尔·兰波会真Z情实意地说出这些话。
任务手札?
他错过了这个美妙的礼物吗?
保罗·魏尔伦的心里被注入了许些充实的东西,心脏多跳了几拍,他的耳根微红,觉得自己不生气了,也不嫉妒了。
会吃一个日本人的醋的自己,太可笑了。
以前他不在意阿蒂尔·兰波的感情,现在他在意了,他的亲友阿蒂尔·兰波根本不在意日本男友,一个人形异能力……估计是不好意思收回去吧。保罗·魏尔伦自行理解之后,顺其自然地说道:“亲爱的,我过五分钟就回去。”
阿蒂尔·兰波:“???”
“等下——你究竟跑哪里去吹风了,外面很冷,我去找你——!”没等阿蒂尔·兰波追问下去,保罗·魏尔伦干脆利落地挂了他的电话。
保罗·魏尔伦才不觉得冷。
此刻心里很暖。
他笑容玩味地注视着麻生秋也,与之对比,麻生秋也很冷,从身体冷到了骨头,再从骨头冷到了心里,每一口的呼吸都冒着寒气。
麻生秋也轻不可闻道:“是这样吗?哈哈……居然是这样啊……”
无论是怎样的地狱,阿蒂尔·兰波都原谅你。
“那我呢……”]
“你回家了,秋。”女性首领温柔的呼唤着这位青年的名字,“别回去了,好不好?”
这是这位长姐第一次对青年露出近乎哀求的神色:“世界故障百鬼丸会去修,别回去了,好不好?”
季砚笙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她一直都是温柔可靠的长姐形象,只要她放下自己的姿态哀求一下,秋也就会答应,这是一个针对秋也的明谋,一个对方看透了也会纵容的明谋。
“好。”他答应了。
[麻生秋也终于认清楚了现实。
这句话的意义不言而喻,不管阿蒂尔·兰波有没有失去记忆,有没有记错保罗·魏尔伦做过的坏事,这个人都会原谅另一个人!
为什么?
为什么!
你原谅保罗·魏尔伦的背叛,却不肯原谅我八年前的欺骗!
我的八年比不上你们的四年?你喜欢保罗·魏尔伦,我又算什么,一个准备抛弃的前男友吗?一张比废纸还没有约束力的婚姻对象?
我死了,你还会记得我吗?
你们想要复合?
人的精神被摧毁往往是在电光火石之间,麻生秋也的身心受到重创,大口大口的喘气Z,宛如缺氧,他在保罗·魏尔伦面前抱住头,崩溃的哭泣,声嘶力竭地说道:“我哪里对不起他了!除了骗他是恋人,我没有伤害过他一分一毫,我把我最好的全部都给了他!”
“他就这么对我!”
“两刀穿过手,三十六刀插在我的身上!”
“我说什么都没有用,我做什么都不如不做——他不是最温柔痴情的人吗?对我就这样残忍——!我为了他,才想要杀了你啊!”
“他讨厌我,讨厌我的全部——!”
“他不再是我的兰堂,他是法国的阿蒂尔·兰波,一个只爱保罗·魏尔伦的阿蒂尔·兰波——我以为我改变了一切,到头来就是一个笑话!”]
果然还是受到了世界恶意的影响吗?大名鼎鼎的竹西老师只想叹气,这都算怎么回事啊?!
到时候怎么给阿蒂尔交代?说对方被你的同位体伤害出心理阴影了,接受不了下一段爱情?
那到时候都不用他们动手了,阿蒂尔都能联合世界意识来到另一个世界亲手杀掉这对狗男男。
一个为了爱人守寡七年的法国超越者的想法没人敢去揣测。
若非秋也的异能失控,恐怕也不会拥有这段错误荒唐而狗血的粗俗剧本爱情故事了。
女生将这段爱情贬得一文不值。】
环保帽世界
兰波目光空洞的注视着上面的屏幕,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你看,这是你亲手选定的结局。
【[剧烈的呼吸牵动气管,麻生秋也的喉头溢出铁锈味,边说边咳出血,他跪伏在了地上,脊梁被人硬生生的打断,眼泪不断的涌出。所有人都觉得他足够坚强,所有人都觉得他与兰堂会幸福。
所有人都觉得他无所畏惧。
包括秋也。
但他只是个普通人啊。
麻生秋也拯救了很多人,是许多人的引路者,他充当了原著早期时间线的一个友善前辈的身份,把命运往好的方向引导。可是他在无助崩溃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能救得了他,他就在自己首领室上方的顶楼发出了最绝望的声音。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还有没有心啊,你差点被他害死,是我救了你!”
“是我啊!”
阿蒂尔·兰波彻底放弃他,要和保罗·魏尔伦回法国,他们会有光辉的未来,没有人再计较那一场背叛。
他知道自己不能用【壳】与保罗·魏尔伦同归于尽了。
阿蒂尔·兰波会恨他。
因为兰堂原谅魏尔伦了。
所以,只能是他死,只能是他死于魏尔伦的手中。
在重力的压迫之下,麻生秋也的伤口进一步崩裂,口鼻流出血,那张脸是癫狂的,憔悴的,极致的悲痛和深爱化作了比恶鬼还要可怖的怨恨,他的内脏破裂,就算是有再先进的仪器也保不住他的性命了。
再迟几分钟,就算是与谢野晶子也来不及使用异能力了。
因为没有得到命令,霍琛布鲁茨没有去擅自救人,复杂地看着这一幕。
大盗贼明白,一个人的身体可以活着,但是心已经死去了。
如果霍琛布鲁茨活着,他会想抽一根烟,长叹一声,再跟这个心如死灰的年轻人说:“别爱上那些你攀不上的人,你对于他们不会是最重要的。”
自古欧洲多海王啊。]
“世界上最可怕的不过世人说,说到最后连自己都给信了。”
想起自己曾经为横滨写下的一篇短文,北野玲央有些复杂,自己写过的文章却在家人身上以另一种方式体现,可真是荒谬啊!
麻生秋叶真的爱兰波吗?在拥有记忆时,麻生秋也可以为国家的利益,为自己的信念,为异能管理局的安危躲兰波两年半。
那失忆的麻生秋也,真的会爱上兰波吗?
“还有……无人救我。”
“王秋哥,”千里指着自己的心脏处,被圣杯浸末金色瞳孔中带着许些懵懂,“我这里好痛啊。”
“对不起。”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诉说着无用的道歉。
[保罗·魏尔伦听着他的血泪诉说,走到理智溃败的麻生秋也跟前。
麻生秋也佝偻着身体,浑身颤抖不止,手放在照相机的拍照键上。
保罗·魏尔伦欣赏着人类在极端感情下的绝望,这份绝望远胜过了战场上的敌人,明明是不同的信念,爱情的光彩染上血色后能扎得灵魂碎裂。他对似乎觉得自己没有错的麻生秋也说道:“你的神情相当的美妙啊,你以为我和阿蒂尔只是单纯的同伴、情人、搭档这样的关系吗?”
保罗·魏尔伦想到阿蒂尔·兰波给自己的名字,甜蜜地说道:“他赋予了我生命,把我从法国的组织首领手上解救出来,我以前不叫这个名字的,是他看见我迷茫,把他的名字送给了我。”
快要支离破碎的麻生秋也停止了颤抖。
保罗·魏尔伦的声音传入了麻生秋也的耳朵里,带来不亚于阿蒂尔·兰波原谅对方的地震,“我们互换了名字,融入彼此的人生,他对我说——我一辈子都会是魏尔伦,他一辈子也都是兰波,这就是我们的羁绊。”
麻生秋也的泪水横流,大脑空白,呆呆地去看眼前的保罗·魏尔伦,金发青年宛如《心之全蚀》里对魏尔伦的妻子炫耀的兰波,纯粹而残忍,眼神里有着对爱情的占有欲,做任何事情绝不优柔寡断。
你才是兰波?
你才是三次元【阿蒂尔·兰波】在文野的倒影!
如果兰堂是【保罗·魏尔伦】,那么自己是谁?他只能想到一个人,三次元魏尔伦的妻子——富商之女【玛蒂尔特·莫泰】。
三次元魏尔伦家暴妻子,用着妻子家的钱财,还虐待孕妇,摔打过自己的孩子,这些全部是麻生秋也厌恶魏尔伦的根源。一个男人怎么能做如此过分的事情,在婚内出轨兰波,诱骗十七岁的少年去吸食大麻。
麻生秋也的瞳孔涣散一分,大脑嗡嗡作响,为这场荒唐的爱情和名字的替换,他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天台边缘,那里可以给他一个解脱。
保罗·魏尔停下重力,他仿佛读出了他的想法:“你要自杀吗?”
麻生秋也往天台边缘走出一步,停下。
他记起自己不能这么做。
“你不能学我……”]
麻生秋也沉默了很久,在他抬头的瞬间,瞬间被季砚笙捂住了眼睛。
可那一瞬间的模样依旧被空间外的人一览无遗。
青年墨色的眸子中是纯粹的冰冷,无机质的宛若神明一般,不含半点情绪。
麻生秋也患有很严重的情感障碍。
所以北野玲央才会说,失忆的麻生秋也,真的会爱上兰波吗?】
[观影体/斑佐]富岳:谁懂啊,我儿子竟然嫁给了祖宗![1]
鸣↔佐、柱↔斑前提下斑佐。
四战后万花筒全员复活打大筒木if。
迫害水门、富岳。
第1章
[“卡卡西老师——!”]
波风水门难得休假在家陪玖辛奈,刚坐下没多久,就被天空中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喊震了起来。
一位暗部瞬身出现:“火影大人,村子上空突然出现了一块巨型屏幕,正在播放来源不明的影像!”
波风水门已经披上了外袍:“通知警务部加强戒备,我马上到火影楼。让鹿久、富岳和你们部长在那里等我。”
他压低声音:“把卡卡西也叫过去,先别让他露面,和今天轮班的暗部一起待在暗处就好。”
暗部领命:“是!”
“水门。”旋涡玖辛奈挺着肚子走过来,面色忧虑,...
鸣↔佐、柱↔斑前提下斑佐。
四战后万花筒全员复活打大筒木if。
迫害水门、富岳。
第1章
[“卡卡西老师——!”]
波风水门难得休假在家陪玖辛奈,刚坐下没多久,就被天空中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喊震了起来。
一位暗部瞬身出现:“火影大人,村子上空突然出现了一块巨型屏幕,正在播放来源不明的影像!”
波风水门已经披上了外袍:“通知警务部加强戒备,我马上到火影楼。让鹿久、富岳和你们部长在那里等我。”
他压低声音:“把卡卡西也叫过去,先别让他露面,和今天轮班的暗部一起待在暗处就好。”
暗部领命:“是!”
“水门。”旋涡玖辛奈挺着肚子走过来,面色忧虑,“卡卡西……”
卡卡西一直没能从带土和琳的悲剧中走出来,状态十分糟糕,波风夫妇多番安慰也无济于事,玖辛奈难免会担忧。
“放心吧,玖辛奈。”波风水门给自己的妻子一个安慰的拥抱,“我会照顾他的。”
他低头朝着玖辛奈的孕肚说道:“要乖一点,别让妈妈太辛苦了,知道吗?”
旋涡玖辛奈知道自己身份和状态特殊,没有办法在这种时候陪波风水门和旗木卡卡西一起去火影楼,只能按捺下担忧的情绪:“别担心,我和鸣人都很厉害的。”
刚好这时,外面又传来声音——
[“鸣人,冷静一点。”]
波风水门和玖辛奈神对视一眼,凑到窗边朝外看去。
[奈良鹿丸一脸‘麻烦死了’的表情站在火影室门前,拦着漩涡鸣人不让他进门。
漩涡鸣人十分焦急,暴躁地在原地挪了两步,看起来准备随时冲进去。
奈良鹿丸警惕地盯着他:“火影大人正在里面会见土之国的使者,随意打断可是会造成外交事故的。”
鸣人抱头:“但是佐助他……”
我就知道是宇智波。
鹿丸趁鸣人没看见,暗中翻了个白眼。既然是宇智波的事那就更不能让他进去了,土影那个宇智波斑恐惧症还没好呢,让鸣人这么闯进去,说不定真会造成外交事故。
漩涡鸣人一脸忧愁:“卡卡西老师怎么这个时候……”
鹿丸没好气地说:“注意称呼,叫火影大人。”]
波风水门和旋涡玖辛奈一脸懵地看着屏幕中的画面。
奈良家的小辫子十分有辨识度,众人没费什么功夫就确认了这个是奈良的族人。
至于另一个——
金发蓝眼,这个名字和长相……
隐约猜到什么的波风夫妇宕机了。
直到发觉奈良鹿丸话语中‘卡卡西老师’=‘火影’的意味,波风水门才找回状态,神色严肃地对玖辛奈说:“恐怕你要和我一起去火影楼了。”
玖辛奈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当仁不让点头:“好!”
十分钟后。
在屏幕中的鸣人等卡卡西的这段时间,波风水门已经和玖辛奈一起到达火影室,和其他人一起了解现状。
奈良鹿久:“刚才已经通知所有仍在村子中的忍者暂停任务,现在整个木叶处于半封锁状态,只有执行任务的小队可以出入。”
宇智波富岳:“警务部全员出动保证平民安全,正在确认村民状态,目前没有发现任何危险或异常。”
暗部部长:“派出的侦查队伍传回消息,这块屏幕并非只出现在‘木叶上空’,随着队伍移动,这块屏幕一直处于所有人抬头就可以看到的位置。”
他补充道:“侦查队伍询问了沿途遇到的平民,对方说看不到这块屏幕,现在正就近寻找浪忍确认。”
宇智波富岳皱眉:“木叶的平民可以看到屏幕。”
水门沉吟:“难道是只有木叶人能看到吗?”
奈良鹿久摇摇头,表示暂时无法确认:“前往其他忍村探查情况的上忍小队刚刚出发,没有那么快传回消息。”
此时,屏幕中的火影室大门终于开了。
[一队岩隐忍者离开后,卡卡西终于出声:“鹿丸,进来吧。”
没等奈良鹿丸应声,鸣人已经急冲冲地窜了进去。
“卡卡西老师!”鸣人大喊,“大事不好了啊我说!”
穿着火影袍的卡卡西一脸疲态,有气无力道:“鸣人啊……”
他想说老师我也是很辛苦的,还没开口,就被漩涡鸣人打断。
“是佐助!”鸣人激动道,“他要和宇智波斑结婚了啊我说!”
跟在鸣人后面悠哉走进来的奈良鹿丸这次连掩饰都不掩饰了,明目张胆翻出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波风水门刚刚还在欣慰‘卡卡西真的当了火影,真好啊’,没过几秒钟,就被鸣人一个惊天大雷炸得人都傻了。
——宇智波斑?!
火影室内众人面面相觑,是他们知道的那个宇智波斑吗?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宇智波富岳身上,宇智波富岳写轮眼都瞪出来了:“那位早在建村初期就被初代火影杀死了!就算当时没死,从年龄上计算,也活不到屏幕上那个时间!”
宇智波斑就算活到现在,也已经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更何况屏幕中时间段明显是未来。
少说也有一百多年了!
这个道理其他人也都清楚,但是……
波风水门干笑:“总不会是同名吧?”
宇智波富岳真的很想附和波风水门,但他心里清楚,即便是在未来,族里也大概率不会有人胆子大到取和那位同样的名字的。
[卡卡西对这个消息十分淡定:“这件事的话,我已经听说了。”
鸣人不能理解:“卡卡西老师不认为应该阻止吗?”
旗木卡卡西:“火影也没有理由插手别人的婚姻吧。”]
众人默契地绕过了宇智波斑的话题。
奈良鹿久:“鹿丸是我刚出生的儿子的名字。”
波风水门:“虽然我的孩子还没有出生,但名字已经定下了,叫鸣人。”
两人说完,齐齐看向宇智波富岳,想要知道这位胆敢和‘宇智波斑’结婚的佐助到底是什么人。
宇智波富岳犹豫了一下:“我刚出生的小儿子取名叫佐助,但毕竟没有在屏幕上出现,不排除是同名。”
屏幕中鸣人的话题一直在围绕着‘佐助’,富岳的小儿子佐助和水门之子同龄,将来上忍校也会是同期,考虑到熟悉程度和避免称呼重复的情况,鸣人嘴里的‘佐助’最有可能指的就是宇智波佐助。
虽然不能排除这位‘佐助’有其他姓氏,但在场众人心里都清楚,这种可能性可能性极小。
况且,宇智波一直是族内通婚,能和‘宇智波斑’结婚的‘佐助’……
富岳眼前一黑。
他挣扎着想要否认,反正还没见到真人,谁说就不能是什么其他‘佐助’!
奈良鹿久看宇智波富岳已经快要窒息了,善解人意地转移话题:“卡卡西呢?”
这位未来会成为火影、现在的火影徒弟人在哪里?
波风水门:“我让他在隔壁陪玖辛奈了。”
就是不知道他的弟子现在心情如何。
玖辛奈应该有办法的吧……
[“可是、可是……”漩涡鸣人显然不肯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他们根本不合适!”
卡卡西打量了一会儿自己这个迟钝的徒弟,故意说道:“宇智波的习俗是族内通婚,和剩下几个人相比,斑大人已经是个不错的选择了。”
鸣人纠结:“但他们年龄也差太大了吧!”
这倒确实是个问题,然而……
卡卡西轮番细数现存的几位宇智波:“鼬和止水是一对,我认为佐助没有抢自己哥哥男友的想法。”
“泉奈大人复活后年龄倒是合适,但他根本没有在现代生活过,一直维持着战国时期的生活习惯和思维方式,恐怕和佐助根本过不到一起去。”
“至于剩下的两个……”卡卡西一摊手,无奈道,“我认为和带土相比,佐助会选斑大人无可厚非。”
毕竟,对刚满二十的佐助来说,男朋友可以是135岁,但不可以是35岁。
祖宗和大叔相比,佐助选了祖宗。]
宇智波富岳满脸写着懵逼,人已经傻了。
波风水门和奈良鹿久非常能理解这位同僚的心情,一左一右搀扶着两腿一软、就要往地上倒的宇智波富岳,硬生生把人拖起来,就连暗部部长都颇有同情心地为他搬来了一把椅子。
为了观察外面状况,几人此前一直站在窗前进行商讨,此刻的宇智波富岳成了火影室内唯一坐在椅子上的人。放在平常,十分注重礼节地宇智波族长不会在火影仍站着的情况下就这么坐着,但他现在实在腿软的站不起来。
鼬怎么和止水那个小子搞到一起去了?
泉奈?复活?战国时代?难道真的是卷宗中记载的那个斑大人的弟弟?
带土又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死了吗?写轮眼还在卡卡西眼眶里待着呢!族里为了他都不知道吵了多少轮了!
所以真的是复活?斑大人就是那个和初代火影同一时期的宇智波斑?
还有,为什么只有这几个人选?自己的小儿子难道就不能娶族内普通女忍吗?
宇智波一族,到底怎么了!
[鸣人一脸不赞同:“但宇智波斑根本不是好人!”
卡卡西只说:“这是佐助自己的选择。”
鸣人固执地捏着拳头,丝毫没有被卡卡西说服。
“鸣人,佐助总要结婚的。”卡卡西无声叹了口气,“和大筒木的战争刚刚告一段落,趁这个时机成家并不只是佐助一个人的做法。”
“你看不惯宇智波斑,总要给佐助提供其他人选吧?”
鸣人抬头看向卡卡西,茫然道:“可是、族内通婚的话,其他宇智波……”
“……”
旗木卡卡西恨铁不成钢。
他顺着鸣人的话头说了下去:“大筒木辉夜在被封印回月亮前,预感到大筒木一族即将来袭,用轮回眼复活了能与大筒木一族有一战之力的忍者。”
“宇智波一族内的万花筒级别忍者因此复活。”
鸣人不知道卡卡西为什么突然开始说这个,不明所以道:“我知道,初代二代大叔和爸爸妈妈他们也是这么复活的。”
卡卡西隔着火影办公桌看向漩涡鸣人:“而在用白绝做祭品的情况下,佐助拥有的那只轮回眼同样能够复活自己的族人,结婚人选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他问:“你知道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吗?”
鸣人呆愣半晌,讷讷道:“是……因为鼬大哥吗?”]
不只是宇智波富岳,火影室内所有人都神情严肃起来。
“大筒木……”奈良鹿久沉吟,“听起来是十分棘手的敌人,需要初代、二代、火影大人您和火影夫人这样的水准才能一战。”
另一个十分明显的信息是,波风水门和旋涡玖辛奈都经历过死而复生。
暗部部长忧心忡忡:“火影大人……”
波风水门一摆手:“还不知道未来发生了什么,现在说这些太早了。”
“况且不只是我和玖辛奈,宇智波一族恐怕……”
众人再度将视线投向宇智波富岳,这位现任宇智波组长再度经受重大打击,但好在已经找回了状态,扶着椅背缓缓站起来。
他深吸了口气,缓缓接上水门的话:“宇智波一族,除了之前提到的那几位,恐怕已经不剩几个战力了。”
波风水门也说到:“卡卡西的那只写轮眼也没了,变成了普通的眼睛。”
作为备受觊觎的血继限界,卡卡西被人挖了写轮眼并不奇怪,但因为宇智波一族之前和三代火影因为这只写轮眼的事闹过矛盾,为防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妄加揣测造成误会,之前一直没人主动提起这一茬。
而现在,结合屏幕透露的宇智波一族未来的消息,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或许可以成为用于推测情报的佐证,波风水门才将话说出口。
此刻的众人虽然隐约察觉宇智波未来的状况不太好,但对糟糕到什么程度尚且没有明确的认知。因为之前谈论的是佐助的结婚人选,此刻众人只以为宇智波族内适龄未婚人选全部死亡——经验不足实力不济,这刚好是最容易在战场上牺牲的人员,而虽然年幼,但已经能看出天赋极高的鼬和止水在未然仍然活着,也刚好符合这一推断。
如果形势真的严峻到要派这批年轻人上战场,这种情况不是不可能发生。因此,在场几人暂时没有联想到老幼上去。
只有奈良鹿久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个适婚的女忍都没活下来?真的就这么巧吗?
这种未来太过沉重,在情报不足的情况下,众人没有太过深入讨论,而是转而研究屏幕中透露的其他线索。
波风水门询问:“万花筒是?”
“是写轮眼的一种进阶形态,族中有过记载,但已经许多年没有出现过了。”宇智波富岳犹豫了一下,但考虑到大筒木这种水准敌人的威胁,还是将机密记录讲了出来,“在三勾玉之上的形态,根据持有者不同有着不同的能力……记载中上一个拥有这种眼睛的人,是宇智波斑。”
火影室中一片寂静。
虽然在屏幕中已经听到不少次,这还是在场人中第一次真的说出这个名字。
“宇智波斑的弟弟泉奈也拥有这种眼睛。”宇智波富岳没提族内流传的夺眼传闻,只简略地说,“这两位应该都是因为万花筒写轮眼被复活的。”
暗部部长点头:“虽然暂时没有复活术的信息,但类似的术式大多需要死者的遗体,太过久远的死者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复活的,选择这两位并不奇怪。”
众人心知肚明暗部部长口中‘类似的术式’是指二代火影的秽土转生,几人默契对视了一眼,都对这个推测有了几分认同。
屏幕中提到的几位宇智波,除了战国时期的斑、泉奈,如今只是个孩子的止水、鼬和佐助,还有一位目前被认定牺牲的宇智波带土。
“带土……”波风水门想到卡卡西的任务报告,带土在最后一次任务中刚开写轮眼,怎么也不可能在重伤死亡前短短时间内一跃跳到万花筒,那么他在未来因为万花筒被复活的可能性并不大,这样的推测只能导向一种结论,“他很可能没死。”
宇智波富岳则想到那只在野原琳死后升为了三勾玉的写轮眼:“我需要再检查一下卡卡西那只写轮眼的状态。”
波风水门与宇智波一族的关系与上一任火影相比和缓太多,当即点头同意了富岳的要求,又说道:“以当时带土的伤势,即便不死,伤得恐怕也十分严重,暂时回不来并不奇怪。”
他轻描淡写给自己弟子没有返回木叶的原因定了性,朝奈良鹿久安排道:“带土独自在外的状态很危险,派几只小队仔细在事故地点附近搜查一下。”
奈良鹿久意会了波风水门没说出口的潜台词:“我会派几只上忍小队。”
虽然波风水门给带土找了不回来的借口,但谁知道具体情况到底如何,探查还是要小心为上。
得到波风水门的首肯,奈良鹿久当即把任务派发下去——长老团一直试图影响波风水门执政,对宇智波也没有好感,可以想见,不论是波风水门的弟子带土,还是宇智波一族,都会是之后他们发难的借口。
但好在这群人遇事总是先缩头,让年轻人顶在前面面对风险,因此,此刻先行将任务安排出去,抢占先机,成了此刻火影办公室中几人无言的默契。
安排好自己的弟子,波风水门继续问道:“那轮回眼呢?”
富岳这次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一无所知:“族中没有记载。”
奈良鹿久猜测:“屏幕中透露的另一位轮回眼持有者是大筒木辉夜……未来可能有了新的力量。”
已知,已成功的复活术施术者是大筒木辉夜,说明复活术可能本就是大筒木一族的忍术。加上宇智波佐助的轮回眼只有一只……
在场众人没有说出口,但说不定这只轮回眼就是从敌方夺来的血继呢?
宇智波富岳绷着个脸,没有说话,他以宇智波的写轮眼为傲,但也不会轻易质疑自己儿子的选择。
而屏幕中话题逐渐转移到了宇智波富岳的大儿子、佐助的哥哥鼬,即便没有奈良鹿久那样敏锐的推测,鸣人的语气也让众人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确实是原因之一。”卡卡西没有否认,“宇智波鼬是宇智波灭族的直接凶手,即便佐助复活了宇智波族人,恐怕也没人能够接受和灭族凶手的弟弟组成一个家庭吧?”
“但是鼬大哥是被逼的!”鸣人激动地说,“鼬大哥是为了佐助……”
“那就更不可能了。”卡卡西冷声道,“鼬为了能让佐助活下来,选择成为杀害宇智波一族的刀,你让其他宇智波怎么看待唯一活下来的佐助?佐助本人又真的能够接受鼬的这种偏爱吗?”
鸣人张着嘴,说不出话。
卡卡西接着说道:“你又让被复活的宇智波怎么看待,作为罪魁祸首的木叶呢?”]
屏幕中的信息炸得众人愣在原地。
宇智波灭族?
凶手是宇智波鼬,罪魁祸首是木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况且,当年帮鼬一起灭族的带土现在也被复活了,即便不考虑鼬的问题,带土这里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卡卡西说,“止水并非死于灭族,他倒也算了,其他宇智波一旦活过来,在迎敌之前,木叶就得开始内乱。”
鸣人满脑子都是混乱,最终挣扎道:“但是,佐助已经杀了团藏给宇智波一族报仇,甚至杀了鼬大哥一次,这次复活也不是他的意思,就连带土也死过一回了……”
卡卡西问:“死了一次,仇恨就能化解了吗?”
鸣人说不出话。
卡卡西叹了口气:“所以说,佐助的选择非常有限,鸣人你如果真的想要阻止佐助的话,不如替他考虑一下,有什么其他合适的人选吧。”
他意有所指:“我不认为佐助是一个非常在意传统的人,只要真的喜欢,对方到底是不是宇智波族人,佐助应该不会在意。”
但鸣人显然没get到卡卡西的暗示,神游一般离开了火影室。]
众人之前的推测被彻底推翻。
火影室内一片沉默,暗部部长看着满脸震撼的其余三人,选了一个稍安全一点,但也没安全太多的话题开口:“未来的宇智波,除了佐助,都是死而复生。”
【观影体】固执的宇智波们(第六章)【CP:斑佐】
#文笔一般,主打一个宇智波(主要是斑带佐)贴贴
#有私设,时间线为四代期间,堍水影,佐助刚出生没多久
#柱斑曾经式,斑生堍梗(介意请跑)虽然如此我这篇的确是斑佐
#带土没有反水,佐助终结谷后坚持复仇(不黑鸣人,但我坚定的拒绝鸣人嘴炮)
{ ...
#文笔一般,主打一个宇智波(主要是斑带佐)贴贴
#有私设,时间线为四代期间,堍水影,佐助刚出生没多久
#柱斑曾经式,斑生堍梗(介意请跑)虽然如此我这篇的确是斑佐
#带土没有反水,佐助终结谷后坚持复仇(不黑鸣人,但我坚定的拒绝鸣人嘴炮)
{ 小佐助我先带走了。
放心,就是给孩子相个亲~∠( ☆>ڡ❛)
——你们值得信任的阿飞~(·ω<) }
宇智波富岳颤抖着手捏着手里的纸条,青筋暴起、目眦欲裂,只觉得这辈子的血压都没有这么高过。
我信你个鬼!!!
我信你个乌龟王八蛋!!!
我信你奶奶个嘴!!!
佐助才一岁不到,你TM带他相哪门子亲??!今年高寿八十二岁的宇智波斑吗???!!!(斑爷!(>人<;)对不起,不是我骂的,您要找就去找富岳粑粑!)
“呵!”
冷笑一声,把纸条撕得粉碎,富岳提起武士刀就要走,如果现在有面镜子,他就会发现自己现在的表情就像般若能面,好一个恶鬼在世、凶神恶煞。
见状不妙,身边的族人赶紧过来劝他。
“族长!冷静!”
“族长!你别冲动。”
“放开我!我儿子都被带走给老男人相亲了!我冷静个屁!!!”
“族长!你想啊,我…我们宇智波一族本来就是族内通婚,前…前代族长条件……也不差……”这位勇士自己也越说越心虚,最后在富岳‘和蔼可亲’的眼神下闭了嘴。
“闪开!!!”一把把正在心虚的族人推开,准备去找那个给自己一岁儿子相亲的王八蛋拼命!
“族长!那位大人我们打不过啊!!真的打不过啊!!!”
又一位勇士说出了残酷的真相,富岳对于这位勇敢的勇士的奖励是……
“滚!!!!!!”
“族长!冷静啊!我们现在都不知道前代族长在哪里啊!”
相对于前两位勇士的莽,显然第三位勇士更机灵点。看到自家族长的身形一顿,赶紧帮忙分析情况,继续降火,“对啊!族长,你先冷静一下,我们至少要先查到前代族长身在何处,再从长计议……”
富岳停下脚步,想到自己的确不知道人在哪里,提着刀的手在他人提心吊胆的眼神里抬起又放下。
最后痛失幼子抚养权的老父亲只能无能狂怒:“畜生啊!!!我儿子还没到一岁啊!!!!!!”
可怜的老父亲一辈子堪称循规蹈矩,翻来覆去也只在自己的词汇量里找到这么几句骂人的话,就在今天全部用完了。
“够了!富岳,你不要再闹了!”
一声威严的喝止声回荡在空气中,紧接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缓步走进。老人虽然满头霜雪,但是走路依旧稳健有力、精神矍铄,满是岁月沟壑的脸上那双眼睛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精明。
“能有机会陪在斑大人身边接受‘教导’,服侍斑大人,也是佐助那孩子的荣幸。”老人的声音苍老,如同历经风雨的腐朽木头,难以掩盖其中的迂腐与阴郁。
这样的话听在现在的富岳耳里,简直像是踩在他的雷点上垫脚跳《天鹅湖》,堪称步步精准。
大长老这些年经常和族内其他的老家伙鼓动族内的年轻人争权夺势,声称要重铸宇智波一族的荣光,暗中推动政变,是族内公认的激进派。
这么些年来,倒真的说动了一小部分年轻人,曾经让富岳夹在木叶和这些族人之间,应付的很是头疼。然而,现在心态爆炸的富岳已经失去了好言相对的耐心。
“呵!荣幸?这种好事您自己怎么不去?!”
大长老不以为然,继续火上浇油,“老身是没有这个‘荣幸’,不止老身,老身那个不争气的孙子也没有这个‘荣幸’……能活下去。”心中的阴郁悲愤渐渐撕破之前隐藏的表象,在大长老那张褶皱丛生的苍老面容上显露出来。“富岳,早就跟你说过……要早早的在木叶站稳脚跟,不要相信那个嘴上没毛的金毛,权利只有在自己手里才是真的,偏偏你总是不听我们的。”
大长老恨富岳不争,忍不住讽刺道,“到现在这个地步,你急了?!”
富岳心中的怒火随着大长老的话越烧越旺,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点燃。
“砰!”
一发不可收拾。
“快来人啊!族长和大长老打起来了!!”
整个宇智波家鸡飞狗跳的闹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的雾影村,与水深火热的宇智波家截然不同,气氛欢脱又诡异。
我们伟大的水影大人'鸢'负责撒欢欢脱,今天值班的暗部和桃地再不斩负责心情诡异。
“哇!唔哇!!”
“小妈~换尿布”
“哇!唔哇!!”
“小妈~喝奶奶喽~~~”还是那身诡异的装扮,还是那张虎皮面具,格外不同的是水影大人怀里那个哇哇大哭的婴儿。
小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到了陌生的地方不适应,一直哭个不停,无论'鸢'怎么哄,拿玩具,还是喂奶喝,甚至伺候着换尿布。
小佐助全都不买账,堪称坚持不懈。要不是怕小祖宗把嗓子苦坏且实在被抄的耳朵疼,带土都要夸一句不愧是能在未来搞定我妈那个暴躁脾气的人,有骨气!有毅力!
暗部和再不斩满头冷汗地听着水影大人对孩子的称呼,再想到前阵子出现在雾影村的某位……
众人眼前一黑,只感觉离自己被灭口的死期越来越近……
'鸢'大人,我们知道您没把我们当外人,但是您的信任太重,我们有点扛不起来T꒦ິ^꒦T
饶是向来老实的再不斩也在心里肺腑:鬼鲛前辈!你快回来~~我TM承!受!不!来啊~!!!
“唔哇!!哇!”
“看来只能拿出我的杀手锏了!”
带土准备出狠招,小心的把孩子放在特别准备的摇篮里,双手交叉摆了一个煞有其事的姿势,气势惊人的连续结了十几个印,惹得周围还在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暗部都隐隐好奇的看了过来,小佐助也被眼花缭乱的结印吸引了,哭声稍弱。
“木遁 · 开花花之术”然后带土就真的完全不顾周围属下心理阴影面积的开了满头的大红花。
暗部和再不斩:“??????????”
暗部和再不斩:“!!!!!!!!!!!!!!!!!!!!”
木什么?
什么遁?
六道仙人啊!!真的开花了啊!!!!!!!!!!
不是!!您到底是谁的?!!!啊?!!!
水影大人啊!水影祖宗啊!!您是不是因为有那位大人在,就真的放飞自我了?!!我们真的不想知道这么多啊!!!||Φ|(|T|Д|T|)|Φ||
您好歹还是跟我们见外些吧!!!我们真的不介意的!ε(┬┬﹏┬┬)3
身为忍刀七忍众的桃地再不斩知道的还多一些,比如由某位知名不具的水影大人倾情所著,在忍者和普通人之间广受好评的《霸道火影爱上我》、《联姻后,我被宠上天》、《植物人老公竟是个恋爱脑》等言情大作……
只要一想到这些书的主人公都是……刚刚的木遁……
脑子一根筋的桃地再不斩已经浑身僵硬的在考虑是不是要学隔壁武士,切腹自尽来保守秘密了……
普通人的狗血爱情能要自己的命,忍者的狗血爱情最多要周围亲朋好友的命,这个级别的狗血爱情是真的能波及到方圆百里,寸草不生啊!!!
而可怜的小佐助看着眼前满头的大红花加上黄色的虎皮面具,被这个极具冲击性的画面铺满视野。
“唔哇!!哇!”“哇!唔哇!!”好的,哭声升级更新了。
赶紧把小佐助抱起来重头再哄的带土,暗暗观察着众人的表情,戏谑又恶趣味的弯了弯眉眼。
哎呀~在木叶的那场戏唱起来前,就先拿你们玩玩喽~~~~(˶‾᷄ꈊ‾᷅˵)~
希望木叶的那帮人这次聪明点,看在'小妈'的份上……
在宇智波一族的秘密暗室里,一片安静无声,只有蜡烛的火光随着微风在黑暗中跳跃抖动,在墙壁上投下两道斑驳陆离的影子。
富岳和大长老相对而坐,此刻的气氛与先前两人间剑拔弩张的紧张态势截然不同。除了宇智波富岳脸上都多了些忧虑,那份早前的激烈与愤懑早已荡然无存,仿佛之前的一切冲突争斗从未发生。
“我理解你担心孩子,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对那孩子来说斑大人身边已经是最安全的了。”大长老先出声打破一室寂静,如果有其他熟悉大长老的族人在这里就会发现,这位老人的语气虽然有些生硬,但已经是其他人少见的温和了。
“但是,我们……之前…和斑大人……”富岳理智明白,感情上又很难不担心自己的孩子,而且现在想来在对于那位前前前代族长的问题上,他们是亏欠的。
富岳当然知道以那位的性子当然不至于迁怒于一个不满1岁的婴儿,但是以他对宇智波斑的印象也不像是有耐心照顾婴孩的性子啊!
再加上天幕上的两人未来的关系,富岳是真的心塞 _(:з」∠)_
大长老微微颔首,轻叹一声,“斑大人一直风风火火张扬直率,却在终结谷那次不惜用伊邪那岐这种耗费一只写轮眼的秘术活下来,还隐秘至今。可见他对于谋求的晓之国决心之坚。因此,就算考虑到佐助日后在晓之国将发挥的作用,斑大人就会让佐助平安长大,甚至还会好生教导。”犹豫的顿了顿,“其他的……暂时还谈不上……”
其他的…感情什么的……这两个人相差太大,就像土影大野木和日向日足,千手柱间和志村团藏,六道仙人和猿飞日斩,实在是有点子八竿子打不着……
这都能谈上恋爱,别说……连大长老都忍不住有点好奇 _(:qゝ∠)_
其实,自从在上次的天幕放映之后,无需交谈、无需商议,宇智波内部变革派和温和派就无条件的站在了一起。
毕竟不管是主张以政变让宇智波掌权的变革派,还是以融和进木叶,以期得到木叶高层信任的温和派,一切的前提和期望归根究底都是宇智波一族的存活和延续。
而未来木叶的操作显然是同时捅了两方的心窝子。
上午的那场闹剧就是两方带头人大长老和富岳心照不宣下的第一次合作,一次顺势之下演给木叶高层的一场戏。毕竟这个时候宇智波一族越是表现的团结越是铁板一块,就是逼木叶早日对宇智波下手。
然而和大长老的打起来是假的,富岳早前的愤怒却是实打实百分百没有掺一丝水分的。
毕竟谁家好人会给1岁不到的婴儿相亲啊?!斑大人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位‘靠谱的人才’?!
“我…知道。”富岳想到那张纸条上不着调的内容,脸上又渐渐浮现了一丝丝狰狞,还是会气的脑仁一抽一抽的疼。
富岳的心情像是一个气球,逐渐膨胀,越想越气,到了一个炸裂的边缘,又被戳了一个洞,就突兀的漏了气,再也胀不起来。
没办法,实在是天幕中自家的小儿子显然在各种意义上和宇智波斑绑在了一起,还建了晓之国,这本来对宇智波家就很尴尬了。
毕竟你建立了晓之国,那木叶呢?要知道不管未来的木叶怎么样了,现在,木叶可是好端端的在这里!作为木叶警备队的他们怎么可能不尴尬?
虽然木叶这些年来一直打压宇智波,有很多老一辈和小部分年轻的族人不满。
但是,也有很多自小在木叶长大接受村子里火之意志教育的年轻一辈对木叶感情深刻,认为是其他族人太高傲,又迂腐固执的错。他们相信只要努力融进木叶,木叶高层总有一天会信任宇智波的忠诚和能力,这些温和派的族人一开始对未来的宇智波佐助是有些微词的。
这一切,直到天幕中的宇智波灭族……
看着天幕上那个站在墓碑前孤零零的孩子,宇智波们愀怆悲痛,那些墓碑上雕刻的不止有他们自己,也有他们的亲人、爱人、甚至还有他们还没来得及出世的孩子……
这仿佛是木叶打向他们,一记响亮无比的耳光,彻底打碎了他们的天真与对木叶的希望。
自此之后,宇智波一族里再也没有什么向着木叶的声音。
还有很族人,往富岳家塞了不少东西,其中有很多是幼儿用的上的。
但是,族里是平稳了,村子里可没有,还有虎视眈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先下手为强的长老团和其他高层,他们的眼光一直在幼小的佐助身上,能入那个眼高于顶的宇智波斑眼里,不管是作为‘情人’还是‘同伴’,其天赋可见不凡。
能早解决……当然最好。
拖这些人的福,从第一次天幕播放以来,宇智波的守卫已经加强了3次,人数也是之前的5倍,再加强,木叶就有理由质询宇智波是不是准备搞政变了。
不过也是因此让两派族人前期都没有来得及为佐助的未来所为起什么冲突,对宇智波一族的人来说,我们家崽子不管怎么样,都不容许外人下手。
第三次天幕宇智波一族的末路曝光之后,各种小动作才消停了,但是不是因为这些人突然‘良心’发现,不再想解决佐助,放过宇智波。
而是有些事情只要在水面之下,被看见也没有关系,再脏也没有关系,再过分也没关系。
只要还在水面下,大部分人都会选择粉饰太平,都乐得轻松做一个睁眼瞎。
但是,一旦抬出水面,利益纠葛便如藤蔓般迅速缠绕真相,到了这一刻,很奇怪的,那些人好像突然有了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羞耻感、道德感、正义感,反而开始顾虑重重,互相扯皮。
富岳在心里嘲讽这些高层,又忍不住承认这给宇智波一族争取了时间。
而这段时间……
“已经做好决定了?”老人双眼透出与年龄完全不符的锐利光芒,直视着对面的富岳,现今宇智波一族的话事人。
富岳垂下眼眸,神色复杂,嘴里喃喃自语:“放弃木叶……”木叶不只是宇智波赖以生存的村子,还是自己和族人几乎奉献守护至今的事业和家园,更是有几代的宇智波为木叶洒下了鲜血。
之前,族里不管有着怎样的争论和意见,无论是激进派还是温和派两方都从来没有想过舍弃村子。
如今,走到今天这一步,做出现在这个决定,难免让富岳心中酸涩、复杂难言。
可,即使是为了佐助……
‘阿飞’带走佐助,已经是变相逼迫宇智波家做了选择。
他不是写了么?'先'带佐助走了。
而且,难道继续留在木叶,那些人就会放过宇智波吗?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抛去那些惆怅思绪,富岳目光坚定地直视面前老人的双眼,“是的,我已经决定了。再这样下去,宇智波一族只会重蹈天幕中的覆辙。”而这,是不管作为族长,还是一个父亲、一个丈夫,都绝不允许的。
“是吗,那吾等就放心了。”见富岳神色坚定,明白他已经下定决心了。大长老温和的笑了,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又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这个表情稍纵即逝,陷入自己思绪的富岳并没有察觉。
“大长老,我可以问一件事情吗?”
富岳曾听他父亲和其他长辈提及,宇智波斑曾在离开村子前劝说族人和他一起。然而,关于具体的细节,大家都避而不谈,富岳也未曾深究。
然而,当水门拜托他调查关于宇智波斑复活的消息时,发现知情的老人要么讳莫如深,要么直言与复活无关后沉默不语。
之后富岳查到了秘术‘伊邪那岐’,才作罢。
现在,刚刚失去了抚养权的老父亲为了小儿子,有关现抚养人(斑爷:…………( ^皿^)MD,去打儿子ing)的事情就不得不问清楚了。
被问的大长老像是无可奈何,又像是早有预料,叹了口气:“倒不是有什么机密,也不是想刻意瞒着,我想……大家,哎…是难以面对吧!”
富岳皱了皱眉,不想逼迫,又不得不问,只能放缓声音,轻声问询:“为什么?”
“多年前,斑大人离村前一天,召集了族人。”
到现在长老还记得那一天族里的大家都有点奇怪,像是在恐惧不安,又像是松了一口气。那时候幼小还充满好奇心的自己偷偷跟在父亲身后,来到平时族人开会的地方。
就看到那位族长大人站在主位上,一人面对前面包括自己父亲的数位族人。
一开始自己怕大人发现还不敢太接近,只知道族长大人似乎说了什么,引起了其他族人的争论。
直到自己实在忍不住好奇心,偷偷接近了些。
“现在看来,下一任的火影会是千手扉间,之后宇智波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直到覆灭。你们确定不跟我走吗?”
一位年长的族人站了出来,“族长大人,一直以来我们都跟随着您征战四方,也跟着您放下与千手一族的仇恨一起建村,留在了这里。我们大家都很感激您带我们过上了现在的好日子。而现在好不容易我们族里的孩子终于都可以平安长大了,您说木叶不适合我们生活了,这……”话已至此,再也说不下去,只能低下头,默不作声。
又一位族人红着眼眶出声,“如果只是我们这些大人,我当然愿意跟您走!可我们……现在不是已经……不用打仗了吗?五大国都在柱间大人的调停下签了和平协议,我们……”
面对族人的拒绝和质疑一直神色平静的宇智波斑,在听到‘和平协议’时嘲讽意味浓厚的笑了起来,这时的宇智波斑危险且充满攻击性,“归根结底,你们还是不相信我之前说的。比起我,现在的你们更相信千手扉间和他口中的木叶吗?”话虽疑问,神色确是肯定的。
果不其然,回应族长的,是族人的一片沉默。
宇智波斑直视眼前的族人们,锋利艳丽的面容一如既往,虽然失望,但对这样的局面他心里早有准备,该说的之前也已经说过了。“我明白了,多说已无用。我曾经答应泉奈一定会守护好家族,现在看来……我做不到了。”
说完在众人的沉默中,一个人安静的离开。就在要离开大长老视线时,族长大人看向了躲在暗处的他。
大长老一直记得那时宇智波斑的眼神,锐利如刀的眉眼下,眼眸深处仿佛藏着一簇永不熄灭的幽暗业火,不断灼烧他人也不惜燃烧自己,让每一个敢于直视这双眼睛的人几乎本能的感到来自灵魂的战栗和恐惧。
宇智波斑看着他,丝毫没有意外,显然早就发现了这个偷看了许久的小鬼。
大长老当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磕到了地上尖锐的小石子,当即痛的脸皱成了一团,又在族长那样的眼神注视下,身体僵硬,连哭都不敢哭,又不敢移开视线,只能小心翼翼的垫着屁股,脸皱的就更抽象了。
宇智波斑停下脚步,那团连被族人离弃都无法扑灭的业火,在看到这个偷看许久的小鬼头的蠢样时却有所停滞,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的火光第一次给了大长老明亮的感觉,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微不可见的有了一丝笑意。没有回头,对身后的族人开口说了最后一句话,“明天我会给你们三个小时时间。”
一反常态的又给了退缩的族人一次机会。
之后径直离开,再也没有停留。
那时的情景,那个眼神就像跨过了悠长的岁月,牢牢地刻印在了年幼的大长老记忆里。时至今日,那个眼神都会在大长老的梦里出现,让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唉……”
垂下眼睫,大长老的眼神第一次看上去有点疲惫
“斑大人刚‘离开’村子的时候,宇智波一族首当其冲的遭受了村民的争议,和来自高层的怀疑审查。
但是,那个时候的族人已经决定了在村子里生活,大家觉得只要尽心尽力为村子里付出,再立下些功劳,时间一长,村子里总有一天会放下隔阂的。”
“就和现在的大部分年轻人一样,呵!”大长老苦笑一声,带点叹息地说,“然而事实上,我们都错了,不是吗?”
“大长老……”
“一开始,我们拼命接各种任务,警备队的工作也是一丝都不敢懈怠,也想办法向火影大人表明我们对木叶的忠心。你的那个孩子,‘佐助’这个名字恐怕不只是因为这个孩子的兄长把?”
的确,富岳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佐助’这个名字固然有希望小儿子能辅佐大儿子带领宇智波,兄弟俩能和和睦睦互相扶持,不像自己一个人那样那么累。但是更多的是向三代示好。
老人的眼神悠远,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我们之后发现几十年过去了,情况非但没有变好,宇智波离木叶高层的权力中心越来越远,警备队几乎牵绊住了我们所有青年资源。不止如此,三代上位后,族里一些潜力出众的年轻人也总是会在接到出村任务后或死亡或失踪,尸骨无存。”
像是想起那些曾经属于宇智波的优秀青苗就那样没有任何价值的再也没有回来,大长老的语气变得更加惋惜沉重。
“现在看来,下一任的火影会是千手扉间,之后宇智波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直到覆灭。”
“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宇智波真的在向斑大人走之前说的那样发展。”随着心中的疑虑渐渐变成无法否认的现实,关于那天的回忆也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大长老的梦境里,以至于现在的他对于那天的回忆都历历在目。
“我们害怕我们真的选错了,我们不愿意承认木叶已经不是我们的了,我们更不能接受!…我们也许……亲手把宇智波一族推向了…末路。”大长老说着语气逐渐开始激动,像是在替那些族人说出他们的懊悔和不甘。
苦笑一声,“那天的事连着这些话……我们怎么说的出口?”
富岳明白了,“这就是大长老你们一直希望政变的原因?”
大长老点了点头,此时的他像是放下了什么包袱,坦诚的都让富岳有点受宠若惊,“我们必须做些什么来阻止事情真的想最糟糕的那个结果发展。”
老人的神色又恢复了平静,带着某种释然。“现在想来从一开始就选错了路,走得再远也不过是更加难以回头罢了。”
“…大长老?”这样带有点不详意义的话实在是不像是平时虽然迂腐固执,但是永远精神抖擞、满眼精光的站在搞事第一线的大长老,让富岳有了不好的预感。
大长老摆了摆手,示意富岳把他的话听完,“我知道你以前觉得我们偏激激进,妨碍你和那个金毛小子的合作。之前有些话,我说了你也未必肯听,现在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大概是听的进去了。”
“你以为三代那个老不死让波风水门当四代目,真的只是欣赏看好他吗?我以前和你说那个金毛小子年纪太轻,是说他根基浅薄。”
说到这里,老人忍不住瞪了富岳一眼,那个眼神没有什么杀伤力,就像是看着家里不争气没有考上满分的小辈,按照辈分富岳也的确是大长老的小辈。
“波风水门出生在普通家庭,虽然名义上是三代的徒孙,三忍之中自来也的弟子。但是自来也一直在外历练,能给他什么实际上的帮助吗?大蛇丸叛变,千手纲手,呵~……自身难保……
根基浅薄、身居高位,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在政治上是致命的。
那个老不死的根本没有安什么好心!他那是等着没有政治依靠和同盟的四代求助依靠他,直到之后再也没有办法脱离他。
到时候虽然波风水门还是名义上的火影大人,权柄不还是在三代他们手里?”
呵!既不想留下恋权的名声,又放不下权利,自欺欺人的猴子。
想到天幕上从头到尾没有出现过也没有任何音讯的那个金毛小鬼和自家的下场,想来还是让三代他们得了逞,‘有点’胸闷的大长老,咬了咬牙‘礼貌温柔’的继续说了下去。
“那个倒霉催的找了你这个倒霉孩子结盟。我就知道……猿飞日斩那只死猴子养的恶狗要忍不住出来咬人了。”
“您是说?”今天的大长老没有以前的阴郁尖锐但是莫名其妙反而被完全压制的富岳,在大长老越来越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下老实提问。
“志村团藏!”啧,之前怎么不见这么老实?
“猿飞日斩当火影还是波风水门当火影对志村团藏来说区别可太大了。而且当四代占上风的时候,就是他志村团藏被猿飞日斩作为投名状送给四代的时候。”志村团藏那条老狗怎么甘心?嘴角的冷笑越加危险,真当他不知道自家那些年轻人怎么没的?要不是有三代那只虚伪的老猴子站在那条恶狗身后撑腰…………
“呵,那条老狗可能安心看着四代掌权,什么都不做吗?”而不管志村团藏做了什么,三代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不过以志村团藏那贪得无厌的胃口,到时候就不知道猿飞日斩兜不兜得住了。
“志村团藏本来就对宇智波的写轮眼垂涎欲滴,高层心里都有数。不过是包庇的包庇,装瞎的装瞎,不去真的查,就不会有证据罢了。而这样的你们两个站在一起……明白了吧?”
大长老锐利阴郁的眼神直视富岳,无声诉说,那条恶狗从那时起大概就开始饿的发疯了。
“那……水门?”富岳还是担心金发友人,虽然已经决定离开木叶,但是金发友人从来没有对不起他们,可以的话富岳并不希望他有事。
老人忍住想翻的白眼,告诉自己那个金毛是普通家庭出生,好歹不是什么千手家的,这些年对自己家也算不错了,和自己家孩子交个朋友就交个朋友吧!能忍!
“放心,你们离开后,木叶会动荡一阵子,会对他产生影响。但是只要三代不想看着木叶被毁灭,就会保住金毛小子。木叶无法接受同时失去宇智波,和一个威名远播、正当青年的四代目火影的后果,这点猴子的确比恶狗强些。”
“我们?”富岳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大长老还是用之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小辈,果然被感染了那个金毛小子偶尔的傻气,“一族的人离开木叶,当然不可能完全没有动静,到时候木叶的人追过来,你们带着孩子们就够辛苦了,这时候不留下我们拦住追兵,还带着我们这些半只脚已经踏进棺材里的老古董干什么?收藏吗?”
之前不好预感的被证实,富岳悚然一惊,当即否决。“不!大长老那也不需要…………”
“闭嘴!”眉眼一怒,“怎么?看不起我们这些老骨头?觉得我们没有实力拦住追兵?”
“不是,您别!”
“哦~”老人慢条斯理的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没了我们这些老头子,在你耳边唠叨不是挺好?”
“大长老!!”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被大长老连骂带阴阳怪气堵了三回的富岳已经急的冒了汗。
“行了!不是我们,就是年轻人。到时候带着我们这些老古董却牺牲了大半年轻战斗力的你们准备怎么在斑大人那里立足?真拿我们当古董去换钱阿?再说了,你家佐助不是已经帮我们刻过一次碑了吗?还不错,这次换你这个做父亲的来,别再让孩子做这种事。你家这个小儿子,哭的怪让人心疼的。”屈尊降贵伸出手拍了拍富岳的肩膀,“你是族长,应该知道怎么下决定。”
感受着肩上的力度,红着眼眶看着眼前渐渐脱去曾经的阴郁沉灰,越来越明亮诙谐的大长老。好像过去那个眉目舒朗开朗爱笑的年轻人短暂地回到了这具饱经风霜的躯体中:“…………”
大长老感受着从来没有的轻松心情,“好了,别这副表情,我们这一代人自己挖的坑自己填,就不再带累你们了。”
“……没有带累。”
看着自己好像真的快把对面的小辈整自闭了,大长老终于把忍了半天的白眼翻了出来,“听着,如果我们也跟去了,以斑大人的性格他的确不会计较,但是我们这些老家伙的存在就是过去的提醒。不止别人会抓到把柄,时间长了,双方都难免有隔阂。只有把我们这些‘错误’舍弃了,承担该承担的,你们在斑大人那里才能真的重新开始。”
大长老站起身,离开前最后拍了拍富岳的肩膀,“我们为自己选的路负责,而宇智波的未来就交给你们这些还来得及回头重新选的小辈了。”
之后大长老就离开了,留下富岳一个人,久久说不出来。
然而富岳的心塞还远远没有结束,之后连续几天,整个晚上两夫妻躺在床上睁着眼睛面面相觑,富岳更是一闭上眼睛一会儿是远方的小儿子,一会儿是天幕里的佐助,时不时还有大长老他们的身影。往往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同样黑着眼圈的美琴,两人相视苦笑。
小儿子的安全倒是不用担心了,两人现在更操心的还是天幕里的佐助。
天幕里已知:
自己一族很可能只剩下了7岁的小儿子
族人的死跟木叶脱不了关系
小儿子还小很可能不知道木叶扮演的角色
小儿子一个人生活在木叶村
问:
7岁的小儿子能平安长大吗?
答:
美琴:(눈_눈)
富岳:凸(艹皿艹 )!!!!!!!!!!!
更别说在忍界,一个失去了家族庇护的孩子,一个失去了家族庇护的继承了血继的孩子,还是一个宇智波(重点)。
这些个组合实在是有点子挑战富岳和美琴的心脏。
别说什么木叶只剩了一个宇智波,木叶不会放着不管,已经彻底看穿那帮王八蛋嘴脸的富岳知道,那帮傻逼不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生怕下手晚了吃不到自己嘴里,都属于是六道仙人显灵了!
到最后夫妻两只能靠互相打晕对方来补觉,就这样熬到了下一次天幕的播放。
【今天的木叶村比平时热闹喧嚣很多,这里的街道和宇智波一样两旁都开着各种商铺,只是木叶的村民比宇智波的族人多的多。
因为今天晚上的祭典,这里有的人匆匆地赶回家,有的人牵着重要人的手逛着一家又一家商铺,有的店家出来热情的招揽客人,他们的脸上都挂着期待快乐的笑容,熙熙攘攘的人流从佐助身边路过。
“啊!!!!妖狐!!!你个小偷给我回来!!”
金发蓝颜,脸上还有狐狸胡须的鸣人怀里抱着几个热腾腾的包子快速跑过,看到前面挡在路边的佐助,焦急地大喊:“闪开!别挡路!”
正当他试图推开佐助时,却感觉手中一空,重心不稳,几乎摔倒在地。这一耽搁就被后面拿着木棍的老板敲了一棍,鸣人习以为常的加快脚步。
“嘶!谁是小偷?!我把钱放在柜台上了!”
老板一听,顿时怒火中烧,气得直跳脚,“谁要卖给你啊?卖给你东西!我还做不做生意了啊?!”
转回头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谁管你!”
刚想转回去,就看到之前害自己挨了一棍的罪魁祸首,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淡然的垂着眉眼继续走自己的路。鸣人心中不禁暗骂:“啧!这个臭屁的优等生!”
鸣人一路跑回了家,“咣!”的一声关了门。
“咚!咚!咚!”
“我回来啦!”
“爸爸!欢迎回来!”
隔音差劲的房间里,照常传来邻居家里的动静。鸣人一边自顾自啃着手里的面包,一边想象着一对面目模糊的夫妻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打开眼前这扇门。
鸣人轻轻地在心里说:爸爸,妈妈,欢迎回来。
“亲爱的!今天辛苦了!洗澡水已经放好了,洗好澡就可以出来吃饭了哦!今天我去菜市场买到了不错的鲑鱼。老板还算我便宜了点。”
‘哇!是鲑鱼!是那个很贵的看上去很好吃的鱼,拉面大叔上次做的鲑鱼味噌拉面都只舍得放小半块。好想吃啊~不知道下次多求求大叔能不能让他给我一块尝尝?可恶!好想吃~’
“孩子妈妈辛苦了,看来大家都很期待晚上的烟火大会呢!”
“毕竟是一年一次的烟火大会,晚上还有祭典,今天很多商家做活动打折,我趁着这个机会买了好多好东西呢。”
“爸爸爸爸!妈妈给我买了玩具手里剑还有新鞋子!”
“拓郎,快把你的手里剑放好,准备洗手吃饭。不然~以后休想我再给你买~”
“是……妈妈。”
“不过,亲爱的~你没有忘记你答应拓郎会带他去祭典的吧?”
“当然没有,看看!这是什么~?”
“哇!是新的和服!”
“我给你和我们拓郎都买了一套,晚上的祭典我们全家就穿着新衣服去!”
低头看看身上不知道穿了多久的衣服,马甲边早就开线起球。想起自己最新的一件衣服还是一年年前三代老爷子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
鸣人单手撑着脸颊,愤愤不平地想,‘哼,我才不稀罕呢!和服那种拖拖沓沓的衣服看着就不适合忍者穿,本大爷可是要成为火影的人,当然不会去穿那种中看不中用的衣服。’
鸣人更小的时候,因为好奇偷偷去过一次祭典。那样陌生的、热闹的场景在鸣人幼小的记忆里刚留下一抹惊艳的印记。然而,身为‘妖狐’的他不久就被身边的村民认了出来。
‘妖狐!!!’
人群像是接收到了什么指令,瞬间轰然散开,远离那个孩子,却又紧紧地将他围困在中间。
‘‘妖狐’怎么混进来的?!’
‘‘妖狐’还想逛祭典?’
‘吓我一跳!‘它’怎么来了?’
‘真是晦气。’
‘我期待了一整年,穿着自己最漂亮的和服来参加祭典,不是为了看到这么个妖怪的!’
‘我的祭典啊!靠!好心情全被这个妖怪毁了!!’
‘快把‘妖狐’赶出去!’
‘对!让‘它’滚!!!’
这些人明明惧怕,又默契地用厌恶、恐惧、憎恶把面前幼童的包围其中,不让‘它’逃。
这一刻他们似乎忘了他们口中的‘妖狐’是何等的凶残暴力、嗜血强大,
这一刻他们似乎坚信眼前的孩子就是他们口中的‘妖狐’活该遭受他们的一切恶意和审判,
这一刻他们又似乎就是确信眼前的孩子无力反抗,也不会反抗,
有时候,连被冠上‘邪恶’和‘暴力’这些词汇的九喇嘛也会感叹:人啊,人啊
“哇!真的好香!今天我们都有口福了,是不是啊?拓郎?”
“咦~爸爸,羞羞⁄(⁄ ⁄•⁄ω⁄•⁄ ⁄)⁄衣服都没有穿就出来拉!”
“亲爱的,孩子还在呢!像什么样子?衣服穿好再出来吃饭也来得及,饿不死的。”
“爸爸被妈妈骂喽~”
“小没良心的,看到爸爸被骂就这么开心?”
“嘻嘻……痒!爸爸!我…错了……痒!”
“好了,别闹了!吃饭了!”
“好!”“好!”
“我开动啦!”“我开动啦!”
“好吃!”“好吃吧?~”“还不谢谢爸爸当初那么千辛万苦把这么好的妈妈娶回家,才有你今天的好口福!”
“亲爱的,孩子这么小,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传进耳中的感叹把鸣人从回忆里拉出来,摸摸自己已经饿过了头的肚子,撇了撇嘴,把今天下午‘买’的包子拿出来。
其实自从那次之后,每到这种日子鸣人都会自觉的躲在房间里不出门,要不是最近鸣人没‘买’到多少食物,他也不会饿到在今天跑出门。
一小口一小口咬着手里的包子,鸣人大口咀嚼,嘴里刻意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想象自己正在吃那种很贵很好吃的鲑鱼,奈何包子本来就干,越嚼越难以下咽,最后几乎是面红耳赤痛苦万分的吞咽下去。
鸣人逃出生天的看着手里的面包,‘(ˉ▽ ̄~) 切~~面包也是很好吃的好不好?’
身体不由自主地缓缓贴近隔壁传来的欢声笑语的墙,渴望更加接近那份欢乐,好像这样就能将自己也融入那名为‘家’的地方,偷得那其中一分快乐。
“咚!”“嘶!”直到头不轻不重的撞上墙,鸣人像是清醒了一样拼命摇了摇脑袋,人也往旁边挪了挪。‘我的爸爸妈妈,他们一定也很爱我的!’
又咬了一口手里的包子,身体开始闲不住的前后杨摇晃。
‘不过,爸爸是怎么娶到妈妈的呢?我的爸爸一定很帅的吧~毕竟我也很帅啊!’
‘那妈妈也像小樱那样漂亮吗?’
‘嗯!我也一定要加倍努力表现,这样总有一天小樱就会想妈妈答应嫁给爸爸那样,同意嫁给我了。’
面目迷糊,但一定是帅气的金发男人和樱色长发的温柔女性笑着看着自己。‘鸣人,你长大了。’
长大的自己带着火影帽,身边是长大的小樱,‘鸣人~o(*////▽////*)q’
周围的村民不同于一改以前的态度围着自己‘火影大人!’‘鸣人大人,以前是我们错了!’‘火影大人,太可靠了!’
年老的三代爷爷,一脸慈祥的拍拍自己的肩,‘鸣人,把火影的位子交给你,我很放心,村子里的大家都认可你了。’
“呵呵呵o(* ̄︶ ̄*)o”光是想象着那一幅画面,就乐的鸣人傻笑出声。
“疼!”
鸣人低头一看,原来是包子被自己啃完了,不知不觉咬到自己手上了。看着手里剩下的碎屑,心里一慌,脸上都是沮丧。“啊~本来想留下一半的。明天早饭怎么办啊?~”
无视刚刚的插曲,佐助提着手里采买的物资,继续走向朝木叶分配给自己的小户型房间。
“小左!”
佐助身形微微一顿,随后迅速恢复了平静,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走去。
“老妈!不要叫我‘小左’!我长大了!”
“哟!长大了吗?我怎么不觉得?是你终于不缠着你老妈我老婆撒娇了?还是~考试不及格不会再偷偷躲在被窝里哭了~?”
“啊啊啊啊!!臭老爸!”
“老公!”
“臭老爸!你听好了!我总有一天会当上上忍,然后打倒你,保护老妈,保护木叶!看你还会不会小瞧我!”
“哦~是吗~?就凭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
“你就给我看好了!”
“老!公!左一郎,妈妈相信你哦。”
随着佐助的脚步逐渐远去,传入耳中的吵闹声也渐行渐弱,最终彻底淹没在街道的喧嚣里。
身边的行人里再不会有人理所当然的穿着那身族服……
也不会有那些熟悉的脸庞和亲切的招呼
也再没有一位老人会站在街口用温柔的眼神看着他们,即希望他们走的远一点,又害怕他们冷着、饿着、累着……
更不会有一对夫妻用理所当然的亲昵语气叫自己的名字。
“佐助。”
佐助知道的。
‘所以,我不难过。’
“咚!咚!咚!”
佐助推开家门,夕阳从背后洒进门内,照亮了那间空荡而安静的屋子,也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他轻声说道:“我回来了。”
出院后不久,在佐助处理好父母和族人的后事之后,三代火影就以佐助一个小孩住在已经空无一人的宇智波族地不合适为由,邀请佐助住进这间公寓里。
佐助随后走进屋里,手中拎着刚买的食材,径直走向厨房。把手里的食材放到冰箱,只留下一个鲜红的番茄和部分食材。
熟练地做好最简单的饭菜,佐助坐在餐桌前。
“我开动了。”他轻声自语,默默地开始了晚餐。
相对他来说过于宽大的餐桌上的灯光映照在佐助的脸上,映照出他眼中与年纪不符的阴郁。
“哥!你快一点!要不然就没有好位置看烟花了!”
“理子!你别急,爸爸妈妈已经去占位置了,你头上的珠花还没有戴好。”
“哥哥!哥哥~你快一点~你快一点!”
“好~哥哥快一点,珠花戴好,我们理子就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小姑娘~”
“嘿嘿~真哒?!”
“嗯!好了!全世界最漂亮的理子大小姐,我们走吧!”
“走喽~~~~”
佐助有条不紊地收拾好碗筷,拿到厨房开始清洗,他拧开水龙头,水声潺潺,仿佛那天的细雨,带着一丝凉意轻轻拍打在他的手上。水流与碗筷碰撞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这几乎是他每天生活中难得的声响。
传进耳朵里的笑声和喧闹声通通与他无关,收拾好一切后,佐助熟练的整理好忍具,出门前往小树林练习忍术。
‘我并不为此痛苦。’
时间一到,烟花准时绽放,五彩斑斓的火花在夜空中绽放,宛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烟花映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如梦如幻,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绚烂的光影所感染,沉浸在欢乐和喜悦之中。
烟花的绽放也点燃了大家祭典的心情,欢声笑语回荡在祭典上。孩子们欢呼雀跃,用手指指向天空,惊叹于这美妙绝伦的景象。情侣们相互拥抱,共同见证这浪漫的时刻,许下美好的愿望。老人们则带着满足的笑容,感叹时光的流转。
“哇!好漂亮的烟花!”在窗台趴了半天的鸣人终于等到今年的烟花,“今年村子里有什么好事吗?烟花比去年的漂亮多了~~”
绚丽的烟花照在鸣人宛如晴空的蓝色瞳孔里,显得晶莹剔透又五光十色。
鸣人满足的看着烟花,心里嘀咕着下次遇到三代爷爷要记得问问他今年是不是开了自己的小金库,明年能不能再开一次也放这么漂亮的烟花。
放烟花时,佐助已经耗尽了查克拉,他疲惫地倒在地上,只能睁大双眼仰望着夜空,耳边传来远处祭典热闹的喧嚣声,热闹非凡。
五彩斑斓的烟花照应进他纯黑的双眸中,就像是要被他眼底的黑暗深渊吞没。
佐助闭上双眼,手脚颤抖着挣扎着站起来,步履缓慢地朝自己的居所走去。
‘这一切,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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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彩蛋:斑爷看到大长老时在想什么?
将来我的小鬼不会也这么笨吧?
(我:不不不!蠢到是不蠢,只是有点…怎么说呢……一言难尽乛ω乛")
这章我有刻意注意没有消解鸣人幼时的痛苦,我非常痛恨某些精神木叶人为了迎合木叶方的立场,消解佐助的苦难,所以我绝不会对鸣人这么做,即使我现在对木叶方的人已经没有好感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有读者觉得我描写的还不够好,那么就是蠢作者笔力不足的问题。
别看我现在对木叶方的态度,其实我曾经真的是一个主角党,只要喜欢一部动漫,不管喜欢哪一个配角,我都一定最喜欢主角。
看《死神》我最喜欢黑崎一护,看《家庭教师》最喜欢沢田纲吉,看《驱魔少年》也最喜欢亚连 · 沃克,直到遇到《火影忍者》,我一开始也是最喜欢漩涡鸣人,反而对佐助一般。那个时候佐助在我眼里太沉重了,是那时的我不能理解的沉重,就……感觉……有点…………阴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人<;)360°回旋飞天式托马斯螺旋转跪地道歉!!!)
不是给自己开脱,我那个时候真的才刚上小学没几年级,还是个小蠢货。我知道死亡,但是没有切身感受到死亡的意义,所以也不能切身理解佐助的痛苦。
愚蠢的我当时更能被漩涡鸣人的开朗阳光所吸引,也爱屋及乌的喜欢木叶,看到三代牺牲时也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在我幼小心灵里震撼了一把的。
现在想起来,真尼玛前科啊!!!
直到我自己经历了几位长辈的离去,在追悼会上看到他们僵硬的再也不会回应我的样子。
不开玩笑,我是在那之后再看漫画才开始真的理解和心疼佐助的。
但是,那时我也没有否定木叶,也还是喜欢漩涡鸣人他们,因为归根结底漩涡鸣人也是受害者,其他主角团也跟宇智波灭族无关,怪不到他们头上。
那时的我还能相信三代对此只是有心无力。
所以,如果说《火影忍者》的结局对我来说是拉了依托大的,那么,博人传就是把这坨大的硬塞我嘴里了。
开始写这篇文的时候,我去查资料,当查到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想到这俩货不止好好活到博人传,还一直手握实权的时候,我很难形容当时的心情。
只能说是真的是崩了,对着百度百科的页面哭成了狗。
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越气,堵得一口气闷在胸口,难受的要死,我自己很清楚自己只是个外人。
但是,当想到如果我这个十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外人站在漫画书外都这么难受的话,就越忍不住去想佐助本人该是什么心情?
我自己还记得有一次和家里人吵架,赌气跑到外婆房间,睡在她旁边时,她轻轻拍着我肩膀时的样子,十几年过去了,我现在闭上眼睛还能回忆那个场景。
宇智波的每一个人对我来说是片面的、陌生的,但是对佐助来说,就是无数个这样类似的日常,有血有肉的,他的亲人,是在他人生之初耐心牵过他的手陪伴过他的亲人。
只要一想到,7岁的佐助,一夜之间永远失去了所有,我真的……
木叶的人到底有什么资格和立场让他放下?让他原谅?
觉得放下仇恨佐助能获得幸福?
佐助放下仇恨获得幸福的到底是谁?!
我曾经看过一部作品(知道的姐妹不要说出来,我无意给两部作品比个高下,而是单纯讨论主角行为本身),同样是动荡的年代,男主和一个小男孩‘萍水相逢’(重点),小男孩也是全家被恶人杀害了,男主带着小男孩把恶人收拾了一顿都绑了起来,还帮着小男孩给他的父母入土为安,之后男主看到小男孩拿着刀要杀仇人,男主劝小男孩放下仇恨说不希望他小小年纪就要背负上杀人的重担,最后男主也把这些恶人交给当时的警察了。
当时弹幕里就有人在刷佐助的名字,我很认真的思考同样是让人放下仇恨,为什么这一段我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男主人好好。
答案是男主让小男孩放下仇恨是在给予恶人惩罚的前提下的!!!
在加害者没有收到制裁时,就只劝受害者放下仇恨的人,不管说的有多么好听,多么冠冕堂皇,实际上就是加害者的帮凶。
没能力者是无奈,可叹!
有能力者是虚伪,可恨!
不要说我扣帽子,看看博人传里那两个老登泰然自若的样子,你们觉得他们悔过了吗?
假设,假设这时候又有一个木叶的家族和宇智波情况一样(只是一个假设),在这两个老登有能力的前提下,你们猜它们不下同样决定的可能性是多少?
它们既没有得到相应惩罚,也没有悔过,还是身居高位。
那么放下仇恨的佐助算什么?
佐助放下仇恨获得幸福的到底是谁啊?!!
那些所谓为了佐助好的人呢?那个口口声声理解佐助的人呢?应该比起只是和小男孩萍水相逢的男主做的更好吧?
他们怎么对佐助的?让佐助这个受害人放下仇恨,然后事情就解决了?
受害者不计较,就没有杀人犯,世界就和平了,对吧?
凶手照样过着他们平平安安、位高权重的好日子?
哦,那当然不止,还要让佐助反过来给他们‘赎罪’,那些说为了佐助好的人还和凶手做了同事一起在佐助和宇智波牺牲的前提下建设木叶‘美好的明天’呢!
其实我对木叶的人最大的芥蒂不是他们没有为佐助做什么?
每个人立场不同,观念不同,支不支持佐助复仇,是个人选择没有问题。
但是他们明明没有支持他,却一副是最关心佐助,最为佐助着想,佐助现在很好的样子,真的让我恶心到反胃。
复仇是受害者对加害者恶意的反抗,是黑暗深渊中不甘沉沦的悲鸣与呐喊。
当加害者得不到应有的惩罚时,就等于是把受害者永久的囚禁在了充满恶意与仇恨的囚笼之内,刑期漫长而无尽。
我就只能看着那些乌龟王八蛋心安理得,自我满足的以爱为名把宇智波佐助关在了那座囚笼之中。
我一直认为人类恶意的最大体现有两种,一种是快刀子:就是满清十大酷刑之类的肉体折磨。
还有一种慢刀子:说的就是佐助这种。
两种方法基本就是为了达到同一目的:生不如死
如果有喜欢木叶的读者,那我很抱歉,但是喜欢过木叶方的人,对我来说,是前科。(为此,我一个能打的有关木叶的TAG都没有打,主打一个争一口气)
讲了个蛮沉重的话题,那就讲个笑话,我曾经有看到过三代和团藏的CP文,虽然是带着恶意调侃的那种。我一开始觉得三代虽无能虚伪但罪不至此。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反应过来所谓三代对团藏的心软有多么吊诡之后,心情就有点微妙了……
已知团藏这货下限低得可怕,对孤儿下手,拿人做人体试验都是毫不犹豫,心安理得的,对教导自己,拿命救自己的恩师也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有柱间细胞作证。
那么问题来了,志村团藏和他的受害者们,哪个才是弱势群体呢?
如果猿飞日斩真的是某些人心中想的那样只是一个有点懦弱,对老同学下不了手的‘老好人’的话……
那么,我不理解猿飞日斩是怎么做到在志村团藏和无辜的孤儿、志村团藏和实验体,志村团藏和也是救了自己的恩师,这些选择里每次都只对志村团藏这么个货‘心软’的?
要知道,猿飞日斩每一次的‘心软’,每一次的放过,都是对受害者的残忍,和对下一次罪行的纵容。
好笑的地方在哪里呢?
因为这么一想,是不是突然觉得三代深爱志村团藏这个离谱设定竟然合理了起来_(:3」∠)_
interesting (♡ര‿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