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怕【尚九熙何九华】
超短预警!划掉
都是私设!全是ooc!不要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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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九熙得到了一个奇怪的包裹,是一个奇怪的男人送过来的,就只是一个包裹,很大,被胶带缠得很严实,但是没有任何寄件人的消息。
他接到电话下去看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恶作剧,要不就是自己得罪人了,而且送快递过来的那个人只和他说了三个字就跑了,尚九熙心情复杂的看着那个奇怪的大箱子。
尚九熙发誓绝对不会是因为那个人说的那三个字才认真考虑要不要搬回去,不然自己肯定给它扔在路边,甚至还要打个电话给警察叔叔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人在报复社会。
伸手按了按腰,尚九熙在认真思考自己...
超短预警!划掉
都是私设!全是ooc!不要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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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九熙得到了一个奇怪的包裹,是一个奇怪的男人送过来的,就只是一个包裹,很大,被胶带缠得很严实,但是没有任何寄件人的消息。
他接到电话下去看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恶作剧,要不就是自己得罪人了,而且送快递过来的那个人只和他说了三个字就跑了,尚九熙心情复杂的看着那个奇怪的大箱子。
尚九熙发誓绝对不会是因为那个人说的那三个字才认真考虑要不要搬回去,不然自己肯定给它扔在路边,甚至还要打个电话给警察叔叔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人在报复社会。
伸手按了按腰,尚九熙在认真思考自己能不能把这个大箱子搬到楼上去,不管了,最多搬到一楼就可以了,然后就可以搭电梯了。
伸手,抱住,使劲儿!
如果是在漫画世界,现在就能清晰的看到他额边的三条加粗竖线,这么大个箱子,就这么点儿重量,该不会,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箱情愿”吧。
其实也不怪尚九熙这么想,因为当他决定留下这个箱子的时候,就已经决定来接受所有的结果,因为那个人说的那三个字,是一个人的名字,何九华,那是他前男友的名字。
掂着箱子往家走,尚九熙开始回想他的那个前男友,当年两个人关系——
你知道吗,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比如咳嗽,比如,满心的喜欢,它会从深情的眼神中,偷偷摸摸的小动作里,压制不住的嘴角边,不经意间就都溢了出来,那时连交织的呼吸都是泛着甜的。
后来的分手也是莫名其妙,明明一切都很好,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样,甚至比从前更好了,但是为什么两个人就开始渐渐对彼此冷漠呢,他还记得,当初是他提出的分开,多矛盾的一个人啊,一边舍不得,一边想要分开,那段时间他的压力太大,何九华想陪着他也被拒绝了,褪去那个开朗活泼的外壳,他就只想自己待着,那是个只属于尚九熙的世界,只有尚九熙,所以他把何九华忘在外面了,他一边希望自己变得越来越好,一边又觉得自己不够好,何九华应该值得更好的,而不是他,可是他也忘了,何九华不需要更好的,他只需要尚九熙,所以他提出了分手,在他们分手的那一天,身边的人都惊到了,其中不乏劝他们不要分手的,但是,何九华没有说任何挽留的话,打扫卫生,收拾东西,离开了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干干净净。
终于到了,住得太高也不好,尚九熙把盒子搬进了家里。
两个人分手之后因为两个人还有很多共同的朋友,所以尚九熙搬家了,房子不大,反正就他一个人,他都快忘了有多久没有听到何九华的消息了。
拿出专门拆快递的小刀,里面又是一个稍小的箱子,但是,在那个箱子上面,放有一张亮眼的红色,方方正正,还有烫金的字,尚九熙盯着那个字,盯到都快不认识了,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去打开它,放到了一边,几个深呼吸,接着拆其他的箱子吧。
尚九熙心不在焉的拆着剩下的箱子,一层又一层,那张请柬,大红的请柬,上面印着烫金双喜字的请柬,一直在扰乱着他的心,虽然他一直克制自己不要去看它,但是总是不经意间就闯入了自己的眼帘,那么红。
在接连艰难地拆了几个被缠得严严实实的空箱子之后,尚九熙觉得何九华大概是在报复自己吧,但是他还是接着往下拆,这是他该受着的。
这大概是最后一个了吧,尚九熙看着只有巴掌大的小盒子,也亏的何九华搜罗那么多箱子,还一层层的包起来。
里面就只有一张纸,上面是何九华那放荡不羁的字迹。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看到这张纸条,你还没看那个吧,花纹可还熟悉?那可是当年咱俩一起挑的,现在,我还是用上了,怎么样,有没有点参与感。”
最后面是个画得很丑的微笑表情。
尚九熙后悔吗?后悔,他都快后悔死了,分手当天他就后悔了,但是一切都发生得那么快,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给彼此留一点儿余地,也生气,当初何九华怎么就一点儿都不挽留他呢,如果,如果他挽留的话,如果,那自己,当初还会做出相同的选择吗?
尚九熙不知道,现在他能做的,也只有紧紧攥着那张大红的请帖了吧。
犹豫了好久,才决心打开,要说何九华还真不是个仔细人,请帖外面那么精致,里面就那么一张红纸,上面还是何九华那熟悉的字迹。
尚九熙以为自己能忍住的。
泪水自己从眼眶里争先恐后的往外挤,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害怕吗,我结婚的对象不是你。”
害怕吗,我身边站着的不是你。
害怕吗,你一回头看到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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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开放性结局,怎么理解看大家自己。
喵的理解就在题目上了。
🐱:昨天tag好像出了点问题孕夫和球 更新了,印调在这里,也在置顶,可以去看看 ,但是要慎重啊慎重,因为真的要统计人数,慎重,千千万万,不要哄喵,与其后来不要,不如现在就不说要,真的,置顶上写的一字一句都是真心话。
九十九,六十六【尚九熙何九华】
提问:九十九和六十六的关系是什么。
答:六十六=2/3九十九(猜到了吗)
超超超短预警!还行,不短
都是私设!全是ooc!不要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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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九华暗恋尚九熙,看得出来吧,毕竟双标华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某个有点黑但是不姓张而且家里排行老二的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代号土豆儿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何九华更双标的人!看看他对他搭档,连碰都没碰到啊!再看看我!真的是往死里楔啊!一场下来我脑瓜子嗡嗡的!还土豆儿呢,这场以后我直接改叫土豆泥儿了,不说了,还是我家萝卜好。
某个聪明得不能再聪明的So Clever...
提问:九十九和六十六的关系是什么。
答:六十六=2/3九十九(猜到了吗)
超超超短预警!还行,不短
都是私设!全是ooc!不要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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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九华暗恋尚九熙,看得出来吧,毕竟双标华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某个有点黑但是不姓张而且家里排行老二的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代号土豆儿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何九华更双标的人!看看他对他搭档,连碰都没碰到啊!再看看我!真的是往死里楔啊!一场下来我脑瓜子嗡嗡的!还土豆儿呢,这场以后我直接改叫土豆泥儿了,不说了,还是我家萝卜好。
某个聪明得不能再聪明的So Clever:何九华那孙贼,是真双标啊,别看他平时好像和我关系很不错的样子,但是那都是假象,假象!我曾经也天真的以为他是真对我好,但是!我只是不那么聪明,我又不傻!天天被言语攻击,说好的认哏呢!在我这里从来就没有实现过!而且你们不知道吧,他打人可疼可疼了!看着那么瘦,手劲儿可大了,还是我自己的搭档好,tui,啥也不是。
尚九熙暗恋何九华,一般人看不出来(吗),尚九熙觉得自己掩饰得可好了,毕竟在他身上还有一个尚宇直的称号。
也许他曾经确实是尚宇直,但是他遇到了何九华,哪有什么直男不直男的,不过是遇见了那个让自己动心的人,而那个人恰巧和自己性别相同而已。
某个钢丝球(ps:手感很好):作为一个活泼机智又勇敢的年轻小伙子(端起茶缸子喝了一口水),那几天被他嚯嚯的!生生掉了两斤半的肉啊!再说他那个包袱,那是一般人能接得上的吗?再看,你们是不是觉得他那两天也兴奋得过了头,动作可大了,其实是因为他原搭档不在,他生怕一不小心就秃噜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偷偷摸摸各种捎带啊(无奈地摆了摆手),别问我什么想法,不能说,我还得去找我家孟哥呢。
“走着走着,出去玩儿啊!”秦霄贤兴奋的招呼着,好不容易封箱了,可得出去搓一顿。
被秦霄贤搂着肩膀的何九华看向了尚九熙,没想到两个人看了个对眼儿。
尚九熙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收回目光,我是尚九熙,我是尚宇直,那是我搭档,他们玩儿得好这样很正常,很正常。
“九香你去吗?”按照尚九熙的想法,孙九香肯定是不会去的,到时候自己就跟着说也不去就行了,他才不想看到自己xi——的搭档和别人卿卿我我呢,辣眼睛。
“九香肯定去啊!是不是九香!”不知道什么时候秦霄贤和他家搭档都过来了,秦霄贤一蹦,整个人挂在了孙九香身上,孙九香稳稳的接住了他。
尚九熙看了一眼自己搭档,又扫视了一下四周,刚准备开口。
“九泰和二哥先去了”何九华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明明眼睛不大,鼻子不高,脸也不是很好看,怎么自己就栽他手里了呢。
尚九熙不敢直视何九华的眼神,在台上还可以骗骗自己是为了演出,都是假的,但是在台下这样谁受得了啊。
他对每个人都是这样,不要陷进去不要陷进去不要陷进去。
尚九熙动了动嘴唇。
“你肯定也去的,对吧”
尚九熙本来打算说那自己就不去了,但是看着何九华的眼睛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太要命了。
被拉着一起到了地方,还被何九华带着坐到了自己旁边玩儿真心话大冒险。
前面几轮两个人运气都不错,看着旁人笑笑闹闹的还挺有意思的。
“啊!九熙!”秦霄贤大喊。
尚九熙脸上的笑容一僵。
“快快快!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尚九熙看了一眼正侧过身子看着他的何九华,一如在台上一样。
不能说,不能。
“我选,大冒险”尚九熙错过何九华的眼神笑着看向了秦霄贤。
“行,来抽签儿吧!”
秦霄贤使劲儿摇了摇递到了尚九熙面前,尚九熙谨慎的选了一根,三十三。
(提问:为什么是三十三)
“亲左手边儿的人一下!哇哦!”
一圈儿的人开始起哄,何九华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尚九熙低着头,不知所措大约说的就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吧,亲自己喜欢的人一下,多好的机会啊,何九华的嘴唇很薄,看起来也很软,不知道亲起来会是什么感觉,淦,真要命啊。
思绪转得很快,何九华偷偷在心里叹了口气,打算出来打个圆场,只见尚九熙端起了面前的酒就往嘴里倒。
何九华有点失望,但是又觉得理所当然,他是尚九熙啊,不过这个酒度数有点高,是秦霄贤他们兑出来的,一会儿得拿点水果给他解解酒,何九华这么想着转过了头。
可就在他转过去的一瞬间,一个软软的东西落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没有准确的落在唇上,只挨到了一点唇角,带着酒味儿,嘴角沾了点儿酒,何九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味道还不错。
死就死吧,尚九熙听见自己的心这么说,大不了到时候道个歉,反正这也不是自己故意的,于是拿起了面前的酒一口气喝完了给自己打打气,好难喝啊,这又不是口吐莲花,都放了点儿什么啊。
没有亲到,尚九熙有点遗憾的想,只碰到了一点嘴角,果然很软。
尚九熙低着头红着脸神游,却在下一秒被身边的人扯了起来。
“九熙喝多了,我送他回家”何九华说完就拉着尚九熙走了。
我喝多了?我没喝多啊,尚九熙想着。
但是他也没有拒绝,也没有辩解,就这样被何九华拉了出去。
俩个人就这样拉着手,也没有拦车,就这样走着。
街上人好少啊,尚九熙想着,何九华握得好紧啊。
走了一段时间,何九华停了下来。
“尚九熙”
尚九熙立马看向他。
“我们在一起吧”
尚九熙愣了一下,盯着何九华的嘴。
“那个,你再说一遍,啥来着?”
“我说”何九华一字一句的说“我,们,在,一,起,吧”
“诶!”
何九华很想拿扇子敲他,奈何手边没有,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抄便宜。
尚九熙也想打自己,这个嘴哦,欠的。
又沉默了一会儿。
“那个,怎么,那么突然”尚九熙咬了咬嘴唇都尝到一点血腥味儿了才开口。
“突然吗,还行吧”何九华眨了眨眼睛。
又是一阵沉默。
“尚九熙,你知道吗,只要你敢踏出一步,就一步,那剩下的六十六步,我可以一口气,全部走完”
“那什么,不是九十九吗,咋又六十六了”尚九熙又在心里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因为我太想走完这剩下的步数,所以,我是三步并两步走的”。
尚九熙转过去,只留了个侧脸,没有完全转过去是因为他不想松开何九华的手,但是笑意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走吧,回家,顺便,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三步并两步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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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喵了没!最近太忙了
三连走起!
他啊,二十岁【尚九熙何九华】
梗似乎有点老,但是本喵还是很喜欢
孕夫和球【15】 这个就很奇怪了,神一般的浏览量(?)
失忆了? 这个最后再放出来一次,不行就删合集了哈。
超超超短预警!(其实就是没有两千字略略略)
都是私设!全是ooc!不要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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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九熙走进一家定制西装的店铺,看着各种款式的西装,流行的,复古的,还有各式各样的领带摆在一旁。
“您好,这位先生,请问您是要买成品西装还是定制呢?”导购员小姐走上前问。
“定制”尚九熙礼貌的微笑点头。
“好的先生,那请您跟我到这边来看看布料吧”...
梗似乎有点老,但是本喵还是很喜欢
孕夫和球【15】 这个就很奇怪了,神一般的浏览量(?)
失忆了? 这个最后再放出来一次,不行就删合集了哈。
超超超短预警!(其实就是没有两千字略略略)
都是私设!全是ooc!不要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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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九熙走进一家定制西装的店铺,看着各种款式的西装,流行的,复古的,还有各式各样的领带摆在一旁。
“您好,这位先生,请问您是要买成品西装还是定制呢?”导购员小姐走上前问。
“定制”尚九熙礼貌的微笑点头。
“好的先生,那请您跟我到这边来看看布料吧”
尚九熙跟上了导购员的脚步,走到了放置布料的地方。
“您看这个黑色,是哑光黑,显得成熟稳重,并且布料很好,不会轻易起褶皱”
尚九熙走上前去,看了看那块料子,颜色光泽果然都很不错,上手摸了摸,也很舒服。
“这料子不错,请问还有其他的颜色吗?”尚九熙一边翻看着一边问。
“有的先生,我们还有深灰色,但是我觉得黑色会更称得您有气质一些”导购员小姐一边取出灰色的布料一边对尚九熙说。
尚九熙看了一眼那个灰色的料子,确实是没有黑色好看。
“那,这个料子有蓝色吗?宝石蓝”尚九熙放下后问。
“这——,先生,宝石蓝这个颜色不像深海蓝或是墨蓝,一般很少有人会特别定制的,而且我觉得这款黑色的布料真的很称您的气质”导购员微笑着劝说尚九熙。
尚九熙笑了笑“我知道,你是想说我这个年纪不适合那个颜色对吧”。
“我——”导购员小姐的脸色有些许的尴尬。
“没关系的,这个黑色我要了,但是那块宝石蓝的布料如果有的话,我也要了”尚九熙指了指最上面的那块最开始就看中了的布料。
“好的先生,一会儿我带您去量尺寸,那块宝石蓝的料子我一会儿去仓库找出来,不过,您那块宝石蓝的料子是给?”
“是给我爱人做的”尚九熙望着四周各种款式的西装。
“冒昧的问一下,您的爱人,多大年纪啊”导购员稍微有点好奇,多年来看人的经验告诉她,眼前的这位先生,虽然表面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眼角和下巴可以看出来一个已经步入而立之年,而且他的眼神。
“他啊,二十岁”尚九熙眼神有点放空了,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哇,相差十多岁啊,导购员心里感叹着,不过眼前这位光看外表的话也是二十出头,这么一想心里就平衡了。
“那我带您去量尺寸吧,那您的爱人什么时候来啊”
“你量我的就行了,他比我稍微矮一点,一米七八,还老是说自己一米八,腰围比我小两公分,其他的和我一样”尚九熙抬起手方便她量尺寸“你说他就比我大一岁,天天骗着我叫哥,是不是,很无聊”。
很无聊三个字是哑的,若不是她凑的近,根本就听不清。
大一岁?我去,我看人的眼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导购员小姐准备笑着说几句您和您爱人关系真好的话,但是一抬头,发现尚九熙已经眼睛通红。
“您——”
“那年我十九”尚九熙哽着嗓子却勾起了嘴角“他比我大一岁,他二十,他说等我二十二岁的时候,就带我去定制两套西装,戒指让我设计”。
导购员拿着皮尺的手缓慢的放下。
“十年前我就已经定制了两套,但是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年,我都三十二了啊,而他,还是二十岁,永远的二十岁”
尚九熙付完钱就离开了,导购员将两块料子放到一起,一蓝一黑,很衬呢。
按照尚九熙交代的尺寸做了两套一模一样的款式。
那是他,和他永远二十岁的少年郎,最后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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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丝雨点点(锅底糊糊) 粉丝过两百啦!
虽然你老是说是本喵拉你入的坑,但是就写文这块儿来说,本喵没有帮上任何忙(最多催促一下懒懒的你)都是靠你自己的努力来的。
怎么说呢,认识你也有一段时间了,遇见你,傻喵觉得很幸运,所以呢,也希望你,能天天开心,好好生活,不要老是熬夜!
再就是继续好好的喜欢他们,如果有一天喵不在这里了,那么也就只能托付你替喵再多看看这里啦,加油呀娜娜!
【群像】尖嘴子与大尾巴 番外 之 都做个人吧!
又名:假如七队一起去蹦极。
涉及CP:堂良、何尚、龄龙、芳汉、亭泰、贤香、祥林(按出场顺序排列)
全文7600+
因为很多人想看这个世界观里的其他CP,所以试着挑战一次群像。部分CP我还没机会听过现场,之前也没写过,对言行与其模仿得可能不是很熟练很到位。所以可能会出现OOC,先行致歉。
WANNING:部分第二形态与普遍“约定俗成”的动物种类不同,介意者慎点。不接受类似“XXX不应该是XXX才对吗?”的评论。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上升
+++++++++++++++++++++++++++++++++++++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从一张在三里屯门口派发的...
又名:假如七队一起去蹦极。
涉及CP:堂良、何尚、龄龙、芳汉、亭泰、贤香、祥林(按出场顺序排列)
全文7600+
因为很多人想看这个世界观里的其他CP,所以试着挑战一次群像。部分CP我还没机会听过现场,之前也没写过,对言行与其模仿得可能不是很熟练很到位。所以可能会出现OOC,先行致歉。
WANNING:部分第二形态与普遍“约定俗成”的动物种类不同,介意者慎点。不接受类似“XXX不应该是XXX才对吗?”的评论。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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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一切,都要从一张在三里屯门口派发的传单开始的。
北京近郊新开了一家蹦极体验馆,三十米悬崖式跳台,特殊安全绳,可承受各类身形的第二形态。
重点是,蹦极馆开业酬宾,四个人九五折五个人八折以此类推,凑够十三个就能打对折。
过于热情的派单员每天都试图往走踏上三里屯步行街的每一个人手里塞上一张,这直接导致很长一段时间里,三里屯德云社那个小到可怜的后台里四处都塞咕着这家店的传单。
此时此刻,偶尔回到小园子巡视的孟鹤堂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刚刚从沙发缝里面抠出来的传单正在沉思。
社里刚刚开会建议每个队偶尔办个团建,以便促进一下社员关系。
有几个队员在固定转化期,没法参与寻常的吃饭唱歌活动。
最重点的是,现在队里拢了包堆能去的人,正好十个。再打电话四处忽悠几个来,凑个对折不是事儿。
对折,四舍五入就等于不要钱。
孟鹤堂打开专门用来存社费的账户,仔细端详了一下里面非常可观的余额,觉得自己一定会成为完成团建任务的第一个队长√。
出发就定在没有演出任务的星期一,提前一个星期就通知了集合的时间地点。蹦极馆在门头沟的山里,位置挺偏,贴心队长孟鹤堂还专门租了一辆高级大巴。
反正经费都是秦霄贤提供的。
花完了他还会继续交的。
只不过由于团建项目是蹦极,从早上到集合点开始就一路各种鸡飞狗跳。
比如说孟鹤堂用猫包拎来了在固定期里的周九橘。
比如孙九香从兜里掏出了还没醒的秦螳螂。
比如土拨鼠刘筱亭和天竺鼠张九泰这一对鼠类CP吱吱哇哇地吵了一路嘴。
而另一只魔王松鼠郭霄汉拒绝加入战局。
再比如体型过大的北极狼和巨型萨摩争了半小时的后排座,最后以一人一半的结局打成平手。
尚企鹅和张黑猫蜷在自家大型犬科的厚毛毛里补觉,小狮子孙九芳趴在行李架上看风景。
而被何九华骗来的社会朋友郭麒麟,刚下大巴看到蹦极台,就整个鸟都懵逼了。
并开始万分想念远在埃塞俄比亚的大脑袋熊猫。
*堂良* —— 垂耳兔 vs 肥橘猫
周九良本来是想拒绝这场活动的。蹦极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他喝茶弹琴盘手串的安稳人生里。
他理由都想好了,临出发前一天装病,孟哥那么惯着他,绝对不可能逼着他病着还得坚持参加团建的。
但万万没想到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因为在临出发的前一天... ...
他的固定转化期到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经历过好一番上蹿下跳的追逐和抓捕之后,身为队长的孟鹤堂为了看周九良害怕的样子为了保证队内安排被绝对执行,亲手将自家这只二十来斤的胖橘给拎到了集合点。
“看周宝宝怕到尖叫”计划很顺利,孟鹤堂带着浩浩荡荡一大群人以砸场子之姿踏进蹦极馆大门,报名刷卡上跳台一气呵成,那一瞬间孟鹤堂甚至有了一种自己是一个什么非常拉风的社团老大的错觉,因此一时昏了头,摆着胸脯说要打个头阵。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三十米怎么他娘的这么高啊???
周九橘、不是,周九良套好防护绳之后蹲在跳台口,一脸= _ =地看着面前抱着栏杆不撒手的垂耳兔。
“那什么,孟哥...”周九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堆等着看他们出丑的小眼睛,叹了口气:“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来吧。”
“我不要!”垂耳兔缩在栏杆最底下瑟瑟发抖:“我不要跳!!!嘎——!”
周九良叹了口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又抖了抖前爪,抬腿就扑过去用四只爪子把孟鹤堂整个儿固定住,转头就朝蹦极台外倒了下去。
那一天,七队终于见识到原来兔子也是会惨叫的。
[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至于为什么试图拒绝参加的周九良却完全不害怕。抱着哆哆嗦嗦的垂耳兔等着解保护绳的时候,周九良特别没当回事儿地抖了抖耳朵:
“嗐,哪有猫还恐高的啊。”
*何尚* —— 北极狼 vs 小企鹅
等周九橘和兔队长被拎回来之后,何九华一眼没照顾到,怀里的小企鹅就扑闪着翅膀冲上了跳台。
“我来我来我来!我第二个来!”
看着迈不开腿只能一阶一阶往上蹦的小企鹅瞬间就蹦了大半层上去,何九华留在后面xue微地品了一下自家企鹅对蹦极的热情,在心里默默给自己划了个十字:何九华,你完了。
要说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完了,其实原因很简单。
那就是身高体重堪称德云社第一的他何九华,恐高。
对此他从未感觉丢脸,反倒一直坚定不移地认为恐高是每个犬科的必备美德。
然而等何九华哆嗦着爪子爬到最顶层、准备申请弃权的时候,就看到尚企鹅扑闪着俩不能飞的小翅膀,趴在防护网边儿上兴奋不已地咋呼:“何九华何九华!你说这么高蹦下去,是不是跟飞差不多?”
何九华紧贴着楼梯口的围墙缩成一团,有点分不出精力来回答他。
尚九熙等了半天没听见回复,以为是何九华还没上来,就闪着俩直放光的黑豆眼睛回头去看,结果看见大白狼缩在楼梯口不敢过来的样子,愣了一下之后试探着问道:“啊。你害怕啊?”
何九华躲闪着眼神不敢往边儿上看,一边含糊地点了点头。
“这样啊。”小企鹅又回头看了看台下的三十米悬崖,思考了一下之后就做了决定:“那不跳了吧。”
说完,就甩着小翅膀,晃晃悠悠地往下楼口走。
何九华看着小企鹅走过来,莫名觉得此时他身上的光都比跑上来的时候暗了不少。他当然知道尚九熙转化成鸟类之后,心里多多少少因为有翅膀却不能用来飞留下了遗憾。
而蹦极可以说是唯一一种能让他稍微弥补遗憾的活动。
虽然自己蹦也可以,但既然这里是情侣项目,来的路上肯定是期待着俩人抱在一起蹦下去的。变成自己跳就肯定会损失很大的乐趣。
这么想着,何九华在心里给自己念叨了几遍“何九华你个大老爷们儿别特么怂”,一下子把尾巴甩过去将小企鹅拦住:“跳吧,我陪你跳。”
“你不是害怕吗?”尚九熙眨了眨眼睛。
“没事。”何九华站起来抖了抖脖子,目不斜视地准备朝准备去走去:“人活一辈子么,得时不时地挑战一下自我。”
虽说费了半天劲才下定了决心,但在套上安全绳的时候何九华却被告知,他的体长超出了一米九的标准,不能以第二形态参与项目体验。
最后被迫无奈,他恢复成人形,用身体差距悬殊的情侣专用的那种安全绳将小企鹅固定在胸口的地方。不过对他来说也挺好的,因为这样反倒能抱着尚九熙往下跳。
而且也不知道是因为人类形态并没有那么恐高的原因,还是因为怀里抱着尚九熙的缘故,何九华站在跳台边缘的时候,竟然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害怕。
“你怕不怕?”起跳前,胸口的小企鹅翻过脑袋来看他,还扇了扇自己的小翅膀:“用不用我帮你挡着眼睛?”
“不用。”何九华俩手搂着他不方便,就用下巴去蹭了蹭小企鹅毛茸茸的头顶:“你这俩小翅膀得用来飞呢。”
“好吧。”尚九熙吧嗒吧嗒嘴,转回头去,又扑闪两下翅膀:“那我来倒计时。”
“三、二、一!”
“起飞啦!”
*龄龙* —— 小黑猫 vs 大萨摩
周九良“猫不恐高”的理论,同样也在张九龄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更具体一点就是体现在他以四十厘米长的小身体,将一只一米多长的巨型萨摩给强行拽上了跳台。
然而大萨摩王九龙先生,十分不幸地觉醒了犬科内部流传的传统美德:恐高。
在他的犬科兄弟还啷当在悬崖外边儿的时候,接连听完两组人惨叫的王九龙就已经整个狗都不太好了,并且开始认真怀疑:这明明是七队的团建,我一五队的跟着来凑什么热闹啊我?
别问,问就是张九龄想玩。
于是在张黑猫叼着他脖子上的领巾把他往台子上拖的时候,王萨摩的四只爪子外加一条尾巴全在拼命地表示抗拒。
“不是,不是,我说真的,我这体重真不行。”王九龙拼劲全力地试图有爪子抵着台阶拒绝继续往上,但早上出门前好死不死地臭美系了条偶像同款的领巾,反倒给小黑猫拖他提供了一个非常便利的着力点。重点是他被拖着还不敢使劲儿挣扎。
不敢挣倒也不是因为太使劲领巾会被撕坏,他主要是他怕自己这么大块头使劲往后一坠,张九龄来不及松口再伤到他的牙。毕竟人类第二形态出现这么多年了,给第二形态镶牙这个技术还没怎么发展完善。
“真的。你看九华都不行,我肯定也不成。咱就别跳了呗。要不你自己跳,我坐下边儿给你鼓掌,你说成不?”
张九龄一路把他拖到准备区,才停下来回头翻了他一个白眼:“我说不成。”
王九龙:我好楠。
而且光是小黑猫不同意他不跳就算了,这会儿跳台上还有一个打定了“同为犬科我死完了你不能跑”主意的帮腔儿小能手。还没下去的何九华一手夹着小企鹅一手拎着自个儿的外套,还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凑了一句热闹:“没事儿,你放心跳。我刚问了,说体长不超过一米九体重体重不超过一百八都能跳。我一北极狼都没过一百八,你过不了。”
王九龙回头敬上一句滚犊子。再一回头看向准备去,小黑猫已经套好了体型悬殊情侣专用的蹦绳,正坐在那儿等着他。
而且不知是不是他错觉,就总觉着黑猫的脸更黑了,还有一种“今儿不陪爷跳回家就别睡床了”的气势。
脑内敏感的危机感应系统瞬间开始工作,大萨摩顿时急得满地乱转。心说要不就舍命陪君子跳一回吧?结果凑到台子边儿上往下刚瞄一眼,就顿时吓得连倒了好几步往回缩脖子。
“哎对了。”犬科兄弟何九华本来已经下了半层台阶,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走了上来,欠兮兮地扒着楼梯扶手探出颗脑袋往上喊了一句:“你变成人形不就超一米九了?”
“哎对啊!”王九龙脑袋上原本已经被高度吓成飞机耳的耳朵顿时“扑棱”一下子支起来,立马听取意见,一使劲儿准备恢复人形。
然而,没用。
大白萨摩原地愣了半天,才缓慢想起一个事实:干了,我固定形态期。
而他脚边已经等了半天的小黑猫极其不耐烦地甩了甩尾巴,脸上缓慢浮起一个危险的笑容:“王九龙,好歹这是个情侣项目,你不跳就下去,我跟别人跳。”
“... ...”大萨摩短暂地沉默了一秒,迅速做出了最保命的判断:“跳跳跳!陪你跳!不就三十米!跳!”
*芳汉* —— 魔王松鼠 vs 奶狮崽崽
不得不说,见证过前三场惨剧和两只猫科亲友的临危不乱之后,孙九芳走上跳台的心情可谓是一个纠结复杂。
纠结在于他其实有点害怕,但据两位家猫师哥说猫科都不恐高,这让他心里稍微有了那么点儿底子。
当然这个底子只持续到他爬上跳台。
“有一说一啊,有一说一。”小奶狮子四爪并用地抱着郭霄汉的小腿,呲牙咧嘴地一边害怕一边还要往下看:“说好的猫科都不恐高呢?我凭什么恐高?”
“那可能是因为公狮子爬树都爬不高。毕竟你祖上都住在大平原上。”郭霄汉握着安全防护栏,也探头往下提前目测高度,一边一本正经地给脚腕子上扒着的小狮子科普分析:“你下次应该带烧饼来试试,黑豹要是也恐高,那就说明你们大型猫科不适用[家猫不恐高]的理论。他要是不恐高,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孙九芳眨眨眼睛,仰头当一会儿事儿似的问道:“说明什么问题?”
“说明只是因为你怂。”郭霄汉像在进行论文答辩一样非常认真地回答了一句,弯腰把小狮子从自己裤腿上拿下去,然后“噗”的一声自己也变成第二形态,又凑到护栏旁边往下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嗯,这样好多了。果然松鼠也不恐高。”
被随手放到一边的孙九芳沉默了一下,转头扑到地上嚎啕假哭:“没天理了啊——!欺负人啊——!凭什么就我恐高啊——!”
哭到一半侧眼发现郭霄汉压根没理自己,就伸爪子过去把松鼠的大尾巴扯过来,作势要拿他尾巴擤鼻涕。
“你擤吧。”大松鼠压根没当回事,把脑袋缩回来又抬爪子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长耳毛,才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反正我今天差不多就到固定期了,你擤完也是你给我洗。”
孙九芳突然就觉得这世界上的一切都失去了它本该有的乐趣,悻悻地把俩爪子里捧着的大尾巴给扔了回去。
“所以你跳不跳?人家工作人员等半天了。”郭霄汉甩了甩被扔回来的尾巴,仰头示意了一下孙九芳身后的工作人员:“你不跳我下去吃饭了。这上边儿风这大,等会儿又把我的毛给吹打结了。”
于是孙九芳又在跳与不跳之间纠结了半天,看看安全绳又看看下面等着看戏的吃瓜群众。
“不行,跳!不跳就这么下去,那群孙子得笑话死我!”
*亭泰* —— 纯黑土拨鼠 vs 奶油天竺鼠
“九泰,咱们说认真的。”
等着把一顿奶咆的小狮子从安全绳上解下去的功夫,早早就上来等着的双鼠CP就已经蹲在防护网边儿上,一人抱着一根立杆开始讨论鼠生。
“你,害怕吗?”
“你觉得呢?”张九泰侧头看了一眼身边那只纯黑色的土拨鼠,黑亮亮的小眼睛努力翻出了一个白眼:“别说人形的时候了,咱俩第二形态谁是祖上离开过地皮超过一米的?”
刘·祖上是在草原地下挖豪宅的土拨鼠·筱亭噎了一下,看着眼前这只奶油色头顶带点黑的张·祖上是在安第斯山脚下打地洞的天竺鼠·九泰,陷入相视无言的局面。
无言了半天,土拨鼠刘筱亭发出一声干笑:“啊...好像咱俩祖上都住地底下啊哈哈哈。”
郭松鼠从安全绳下出来,走过来略带沉重地拍了拍两个远房同类的肩膀,留下一个千言万语汇成的点头,和一个极其意味深长的背影。
立刻让这两个挖洞专家更加孙九芳了。
而且最过分的是,他俩都在固定形态期,连试试人形态恐不恐高的机会都莫得。
“那...”刘筱亭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松开抱着栏杆的爪子,往后挪了一步:“咱俩就下去?”
张九泰果断也松开爪子,当机立断翻身回头,一把按住了试图溜下去的土拨鼠的尾巴尖:“你要下去我就说你不敢跳,然后让那群孙子笑话死你。”
刘筱亭心里无语泪先流,而且张九泰说的并非没有道理。
前边儿几个都跳了,就他不跳,估计回去这后半年的乐子光笑他一人儿就够了。
“那要不咱这样。”张九泰见自家土拨鼠已经愁到开始啃前爪指甲,就觉得自己打报完名就开始琢磨的那个事儿已经逐步走向实现的曙光:“你答应我个事儿,我就下去说是我不敢跳拉着你下去的。”
“牺牲这么大?”刘筱亭十分狐疑地盯着就差在脸上写满“坏主意”仨字儿的天竺鼠:“你让我答应你啥事儿?”
“嘿嘿。”天竺鼠露出一个人man畜fu无huai害shui的笑容来,“你叫我声师叔儿。”
“... ...”刘筱亭顿时摆出一脸看傻子的表情:“你有病吧荷兰猪?我告诉你,虽然我辈分在这儿,但你拿这事儿威胁我那不行,那不行我告儿你。我宁可选蹦极我也不可能让你得逞!”
“嘿成。”然而令刘筱亭意外的是,张九泰竟然完全没有坚持,反倒是点点头,就抬爪子叫一旁的工作人员:“我们准备好可以套绳啦!”
刘筱亭:我好像被他诓了,但我还不知道是怎么被诓的。
直到站在跳台边准备起跳的时候,张九泰才透露他舍命陪君子的真正目的:“我跟九华他们打赌了,赌土拨鼠就是‘啊————’这么叫的。”
*贤香* —— 魔花螳螂 vs 水豚
睡懒觉狂魔秦霄贤一直睡到这场团建几乎进行到末尾的时候,才终于被搭档给晃醒。
然后一睁眼睛就是在三十米跳台上。
“这啥玩意儿?”迷迷糊糊从自己固定形态期专门用来睡觉的那个小竹篮里醒过来的秦霄贤,一脸懵逼地被高空的风吹了个内心凌乱。
尤其是看到刚被解下来的亭泰鼠cp相拥着哆哆嗦嗦往楼梯口走的时候。
“不是,咱这团建是干啥来着?”
“你是不是傻了?”稳如老司机的水豚孙九香一脸祥和地蹲在准备区等着套绳,顺便吐槽了他一句:“上周的通知你没看么,蹦极啊。”
“你傻我傻?谁不知道是蹦极。但有个问题你没想过吗?”秦霄贤试探着从小竹篮子里走出来,飞到护网上面往下看了一眼,也没怎么把这个高度当回事,反倒挥舞着自个儿锋利的小镰刀,回头还挺暴躁地咆哮了一句:“你见过有让螳螂蹦极的吗?你把我栓哪儿?栓哪儿?!”
这问题也是实打实的让孙九香楞了一下,并人生中第一次觉得秦霄贤好像还真不傻。
毕竟盲生他发现了华点。
其他搭档体型悬殊也就算了,毕竟蹦极馆有适用于各种体型差距的情侣安全绳。只不过昆虫毕竟和哺乳动物不一样,它们的肢体相对来说比较脆弱。
说白了就是容易断。
孙九香目前还没有伺候大儿子的残疾下半生的打算,于是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团建好像还真就不太适合秦霄贤。
而且秦大螳螂还是形态固定期,压根没有[变成人去跳]的那个选项。
于是孙九香琢磨了一下,准备说那算了吧,你蹦不了我自个儿蹦也没意思,人家都俩俩蹦,我自己蹦就怪傻的。结果还没张嘴麻烦工作人员把绳子再解开,就听帮忙确认安全绳的工作人员笑眯眯地说了一句:“没事呀,我们有昆虫形态专用体验盒,可以固定在同伴的安全绳上,搭扣牢固,绝对不会再中途松脱。而且体验盒周身透明绝不影响蹦极感官,内衬硅胶柔软,绝不会导致在过程中受到任何伤害。”
秦霄贤:????你家的服务至于这么贴心吗?说我跳不了不行吗???
最后的最后,秦螳螂还是进了那个特殊体验盒,被固定在孙九香安全绳的腰带上,无法拒绝地参与了这次蹦极体验。
虽然那个盒子的确像工作人员说的那样,视野好舒适度高,但就有一个问题:从三十米俯冲下去和从三十米蹦下去这他娘的不一样!
被从外边儿拉回来了之后,孙九香倒是没啥反应,然而原本分分钟就能飞到三十米的秦霄贤却跟喝了假酒似的,连摇带晃飞都飞不直。
孙九香连忙变回人形把他接住,还以为是盒子内衬不到位把孩子磕傻了。结果二十厘米的大螳螂仰面躺在他手里蹬了半天腿,才憋出一句:
“说真的,我但凡不是只虫子,我就吐了。”
*祥林* —— 熊猫 vs 玄凤鹦鹉
郭麒麟下了大巴看到跳台的当时就懵了。扑腾着翅膀落到何九华脑袋上,叽里呱啦地朝他输出了一大波祖安式问候。
再等他看到肥橘搂着垂耳兔从跳台上一跃而下、来自兔子的尖叫险些让在场所有人听力受损的时候,他就更后悔了。
怎么就信了何健内孙子的邪?
要说他来参加还真是被骗的。主要是何九华给他打电话说他们团建差一个人,说是出去玩一整天,包吃包住包路费还包所有项目门票,不用他花哪怕一个钢镚,跟着去就完了。
于是郭麒麟就心动了。
不花钱还能玩一整天,哪有这好事?赶紧报名。
结果来了一下车他才发现,还真他妈就没这好事儿。
看着第二对跳下去的小企鹅在何九华怀里扑腾着小翅膀,郭麒麟缩在准备区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对着啷当在外边儿的何白狼骂骂咧咧。
要不是大脑袋自个儿跑中亚玩儿去了,谁犯得着孤苦伶仃一个人缩在这儿打哆嗦?!
这他妈情侣项目,叫我来干嘛???
精神层面虐完再物理层面虐???
不过既然想到了大脑袋,郭麒麟就掏出手机给远在不知道具体到哪儿了的阎鹤祥打了个视频电话,并氪着金给他声泪俱下地控诉了一番自己如何被骗到这个鬼地方,还顺便现场直播了一下那一对一对儿的情侣狗接连惨叫的盛况。
“你昨儿个说要去蹭的团建就这?”视频电话另一端是黑白的熊猫脑袋。阎鹤祥自驾游了一半儿正赶上固定形态期,这边接着郭麒麟的电话,身边还有外国人在试图跟他这个行走的国宝合个影。等他废了半天劲从信号不咋地的视频电话里把事儿听明白,抬手挠了挠黑色的圆耳朵,露出一脸不解的神情来:“不是,我说少爷,就蹦个极你有啥好怕的?”
“有啥不好怕的?”郭麒麟顿时苦着脸反问,又调转摄像头给对方拍跳台下的高度,声音听起来都带了哭腔:“三十米啊!嘛玩意儿!三十米!你听听这一个个叫的,多惨啊这!”
“咱先甭管它三十米还是六十米。你那儿不是个第二形态蹦极馆吗?”电话里的大脑袋熊猫眯着双小眼睛,撇着嘴笑成一副不知道他到底在怕什么的样子:“嗐。咱怕那个?少爷,咱有翅膀啊,咱蹦下去再飞上来,气死他们。”
郭麒麟听完一愣。眨眨眼睛,又挠挠头,最后一敲掌心:“对啊!我是鹦鹉啊,我会飞啊,三十米算什么啊,我还能飞到六十米呢。”
再后来跳下去的人,一边尖叫还一边得忍受脑袋旁边那只玄凤鹦鹉在嘎嘎嘎嘎开满嘲讽。
你问为什么郭麒麟没跳?
毕竟阎鹤祥不在这儿,这鹦鹉搁蹦极台外边绕着圈儿飞,谁逮的着他?
***
等众人离开蹦极馆的时候,饱受碎嘴子鹦鹉毒害的一群人集体密谋分工,把叫这只鹦鹉来参加的何九华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顿。
被摩擦受害者家属因体型太小而无法制止这场报复行动,只能追在每个人身后啄他们屁股。
而这场团建的组织者、七队队长孟鹤堂,自打从跳台上下来就没缓过来,坐在一旁抱着橘猫两眼发直,把脸贴在橘猫后脑勺上,整个人组成了一副夕阳红的祥和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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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群像真的好难写啊!!!!!!!
写了半个多月,差点人格分裂
(还了
【何尚何】樱桃和棋子
尚九熙拎着两箱樱桃敲开何九华家门的时候,何九华正收拾利索了准备出门。
“你干啥去啊?”
尚九熙有点纳闷,也没听何九华说今天要出门。
何九华也没想到他过来了,站在门口看着尚九熙放下樱桃要换鞋,突然一伸胳膊把人拽住了。
“你别换鞋了别换了。”
何九华接过去两箱樱桃攥着尚九熙的手腕往外走。
尚九熙猛不丁地被人拽出来,连着自己的两箱樱桃一起被关在了何九华家大门外面,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蔫了。
“干嘛啊你怎么还不让我进门啊?”
尚九熙扒着猫眼从外往里看,琢磨着何九华是不是在家里藏人了。
何九华拎着两箱樱桃也没有手拦他了,看着他整个人跟壁虎似的趴在自己家大...
尚九熙拎着两箱樱桃敲开何九华家门的时候,何九华正收拾利索了准备出门。
“你干啥去啊?”
尚九熙有点纳闷,也没听何九华说今天要出门。
何九华也没想到他过来了,站在门口看着尚九熙放下樱桃要换鞋,突然一伸胳膊把人拽住了。
“你别换鞋了别换了。”
何九华接过去两箱樱桃攥着尚九熙的手腕往外走。
尚九熙猛不丁地被人拽出来,连着自己的两箱樱桃一起被关在了何九华家大门外面,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蔫了。
“干嘛啊你怎么还不让我进门啊?”
尚九熙扒着猫眼从外往里看,琢磨着何九华是不是在家里藏人了。
何九华拎着两箱樱桃也没有手拦他了,看着他整个人跟壁虎似的趴在自己家大门上,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
“闹啥呢!”
他不轻不重地喊一声,话语里的训斥意味还没有笑意浓重。
“走了走了,带你出去。”
把樱桃在后备箱放好,又把什么也不知道的人带上车,何九华伸手给还一脸莫名其妙的人系上安全带,发动汽车,也没有给尚九熙解释到底要去哪里。
尚九熙没弄明白何九华要干嘛,其实何九华也没想到尚九熙今天过来。
前两天两个人打电话的时候,何九华看的电视里主角正端出来一盘洗好了的水嫩嫩的樱桃。
他就这毛病,看见电视里吃啥都觉得香,冷不丁地跟尚九熙来了一句我想吃樱桃了。
大晚上的,尚九熙在电话那头反应半天,才犹豫着出了声:“我给你买去?”
何九华看看表,继续躺在沙发上跟他逗。
“干嘛啊?晚上十一点多,你出门是去买樱桃还是抢樱桃?”
稍微顿了顿,他又盯着电视里的人呲牙咧嘴。
“再说了,有的樱桃可酸了,我吃不了,你会挑吗?”
尚九熙在电话这边老老实实地摇头,斟酌着给他想办法。
“我可以买回来以后每个咬一半,甜的给你留着。”
何九华想想这个画面,觉得尚九熙真的能拎着一袋子每个都被咬了一半的樱桃喜滋滋地上他家来,顿时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声音里有些惊恐。
“不用不用,我回头让我妈买得了,老太太最爱跟我显摆她会挑东西。”
尚九熙听得有点好笑,说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我吃樱桃又不吃你。
“哦?”何九华嗤笑一声,又慢慢地躺回去,拿着遥控器无意识地换台,“那你不如过来吃我?”
明知道尚九熙看不见,何九华还是没忍住一边说话一边翘起来一个兰花指,对着天花板抛了个媚眼。
“小哥哥,我比樱桃甜。”
尚九熙沉默了两秒,对着电话开始干呕,恨不得把酸水顺着电波传过来。
何九华目不斜视的开着车,就听见尚九熙像推销似的,跟他唠唠叨叨地介绍自己带过来的樱桃。
“我问了好几个朋友给介绍的微商,说这家樱桃可甜了。”
他献宝一样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给何九华念广告词:“肉厚饱满,现摘现发!给你春天的第一缕甜!”
“你怎么跟个微商似的?”何九华听得有点牙疼,趁着等红灯的功夫转过头来义正言辞地警告尚九熙,“你要是也敢在朋友圈每天发小广告,我就拉黑你。”
尚九熙撇撇嘴,坐在副驾驶上终于消停下来。
他一消停下来就有时间打量周围了,看着有点眼熟的道路心里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你带我去哪?”
何九华听出来他话里的警惕,老神在在地瞟他一眼,声音不咸不淡。
“尚老师不认得这是去哪的路啊?”
这回换尚九熙牙疼了。
他当然认得,这不是去何九华他爸妈家的路吗?
“不是,”尚九熙突然就软了声音,好声好气的跟何九华商量,“你也没告诉我你今天去看叔叔阿姨啊?”
他伸手去拽何九华的袖子,眨着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一些。
“哥,亲哥,我在外头等你行不行?”
何九华皱着眉头把自己的袖子从他手里扯出来,话语里带着义正言辞的不满。
“我开着车呢!你别跟我说话,违反交通规则!”
被安全带牢牢绑在副驾驶的小企鹅在何九华面前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把自己缩在座位上小小的一坨,对着镜子一个劲地打量今天自己的穿着打扮有没有不合适。
其实何九华也不理解尚九熙怎么就那么害怕见自己爸妈。
明明他早就出了柜,把尚九熙带回家的时候一点阻力都没让他受,他爸妈更是恨不得给尚九熙鞠个躬说一声谢谢,感谢他收了何九华这个大龄单身汉。
可是尚九熙还是一提去他家就心里发怵,非得连拉带拽地扣在怀里硬生生推到家门口,这才整整衣服摆出来一副大无畏的姿态,看着自己掏出钥匙开门。
“你到底害怕啥啊?”何九华记得有一天晚上从他爸妈家里出来,两个人坐在车上,他没开车,反而打开车里的小灯笑着问尚九熙,心里实在好奇,“丑媳妇也不能这么怕见公婆啊?何况尚老师你又不丑。”
尚九熙坐在副驾驶上低着头扣手,跟没听见一样,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何九华当即就掏出手机给他妈妈打电话。
尚九熙一眼瞟见备注,慌里慌张地来摁他的手,反倒被何九华摁住了握在手里,顺着他的手指捏来捏去。
“你不说我就自己问,看看他俩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我对象了。”
也不知道何九华那么瘦,身上哪来那么大的劲儿,一只手就把尚九熙的两只手摁得牢牢的,另一只手继续拿了手机给妈妈打电话。
尚九熙一个劲儿的摇头,感觉眼泪都快让他逼出来了。
何九华不为所动,开了免提两个人一起听着电话铃声响起来。
电话接的很快,妈妈的声音从开了免提的电话里传出来。
“怎么了?刚走就打电话,落东西了?”
不用何九华摁着尚九熙也老实了,坐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生怕他乱说话。
何九华瞅着尚九熙笑,嘴里一点不慢地回话。
“嗐,这不是刚送了文博儿回家吗,这家伙老觉得不自在,说害怕您两位对他印象不好。”
何妈妈笑起来,才不相信何九华的话:“拉倒吧你,人家要真是不自在也是感觉你跟个猪似的,饭饭不会做,家家不收拾,担心以后跟你过日子操劳个没完。”
她想想又补充上一句:“跟你爸爸一个样!”
何爸爸的声音从一边响起来,听起来十分的不满:“什么就跟我一样!他那懒样子一点都不随我,我看是随你!”
老两口在电话那头数落来数落去,小两口在这边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被何妈妈一句话提纲掣领的结束了通话。
“你一会儿给人家文博儿打个电话,别自己惹了人家不高兴说是我俩吓得,要吓也是你爸整天板着个脸吓得,跟我可没关系。”
电话一下子挂断,把何爸爸说到一半的抱怨截断,何九华收了手机,抓着尚九熙的手笑个不停。
“原来是我惹尚老师不高兴了啊?”
他把脸凑过去,距离近到他可以清楚地数出来尚九熙究竟有多少根眼睫毛。
“原谅小的吧,尚大人,小的知错了!”
尚九熙被他逗得笑起来,伸手把他推开,重新回头看向窗外,只露出来一只红通通的耳朵给他看。
“你快点开车!”
心里知道二老其实挺待见自己是一回事,可是去见家长又是另一回事,就算知道了自己比何九华还受宠心里也难免打鼓,尚九熙站在何九华爸爸妈妈的家门口又是好一阵磨蹭。
“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空着手就来了……”尚九熙磨磨唧唧地给自己找借口。
何九华把那两箱被尚九熙强烈夸赞的樱桃举到他眼前:“带了!”
尚九熙没话说了,接过来那两箱樱桃,苦着脸看着何九华掏出钥匙开了门。
何九华是来接八宝的,他前两天事儿多,没时间照顾八宝,就送来了爸妈家,说好了今天下午去接,顺手捞上了什么也不知道一头撞过来的尚九熙。
尚九熙跟在何九华身后进门,何妈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他以后声音很明显的提高了一个高兴的音调。
“你可算来…呦!文博儿也来啦!”
何妈妈二话不说从厨房出来给何九华兜头套上一个围裙。
“那今天多炒几个菜!何健进来帮忙!”
何妈妈是老北京人,语速快又说话利落,拉着尚九熙噼里啪啦就是好几句话蹦出来。
“文博儿好久不来看我,是不是何健惹你生气啦!他惹你生气你也不能不来看阿姨呀,阿姨新学了好几道菜你都没尝过吧!你在客厅跟你叔叔待着,阿姨给你炒几道好菜!”
尚九熙还没来得及反应,何九华就被何妈妈牵着围裙拽进了厨房,尚九熙看看笑眯眯的朝自己招手的何叔叔,紧张得汗都要下来了。
“文博儿会不会下棋啊?”
两个大老爷们儿,一老一少,往一块一坐还能干啥,两个人对着何妈妈追的八点档电视剧看了半天,谁也看不进去,谁也不敢换台,老爷子终于指了指自己的棋盘。
围棋。
尚九熙开始自己吓唬自己。
我要是说不会,是不是就要嫌弃我,觉得我啥也不会,配不上他儿子?
我要是说会,他肯定让我跟他下两盘,那我到底是赢还是输?
输了肯定还要嫌弃我,可是谁敢赢男朋友的爸爸呢?
尚九熙盯着棋盘陷入了沉思。
何爸爸好像是看出来他的为难,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你们年轻人是不是不喜欢下围棋?没关系,咱们来下五子棋啊,就当打发时间了。”
两个人在棋盘前坐下,何爸爸把黑子推给他:“你先下,省的何健又以为我欺负你了!”
尚九熙摸摸后脑勺笑了笑,拈起一颗黑子落在了正中。
何九华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两个人下的正酣,尚九熙也不管这是不是何九华他爸爸了,何爸爸也不管自己用不用让着小辈了,两个人对着五子棋下的抓耳挠腮,念念有词。
何九华站在尚九熙身后,弯着腰贴在他耳边小声地嘀咕:“他让你跟他下围棋了?”
尚九熙摇摇头,也小小声地回他:“叔叔说让着我,下五子棋打发时间。”
何九华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声嗤笑,趁着何爸爸扭头跟何妈妈说话的时候偷偷摸走他两颗棋子:“你听他吹,他根本就不会下围棋,你下次说下围棋就轮到他歇菜了。”
何爸爸没看见他偷自己棋子,却听见了他跟尚九熙嘀咕自己坏话,扭回头来瞪他一眼,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棋盘,感觉自己要输,一推棋盘站起来,手上一把白子撒到了棋盘上。
“胡说什么!不下了不下了!”
他扯过何九华的围裙来躲进厨房,还不忘十分威严的给两个小辈丢下一句“给我收拾好了!不然别吃饭!”
“为老不尊!”
何九华咕哝一声,把自己刚偷过来的两颗白子放进棋盅里,扯了一把椅子坐到尚九熙旁边跟他一起一颗一颗地收拾棋子。
“我爸就这样,我从小被他骗到大,后来我会了点围棋,回家跟他说了以后,他再也没找过我说下棋的事。”
他贴着尚九熙的耳朵嘀嘀咕咕,一边说还一边偷眼往厨房看。
何爸爸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听起来中气十足:“何健你在瞎说些什么!”
何妈妈的声音比何爸爸还要响亮:“你喊什么喊!”
尚九熙听得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只好把头埋进何九华的怀里,抓着他的衣服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
厨房里重新偃旗息鼓,客厅里两个人刚刚收拾好棋子,八宝从屋里颠颠地跑过来,快小半个月没看见尚九熙,撒了欢地往人身上蹦,一脑袋撞翻了棋盘和棋盘上刚收拾好的黑子白子。
尚九熙哎呦一声,把八宝抱起来看看它脑袋有没有撞疼,何九华坐在尚九熙旁边,抓着一把棋子跟得意地蹭着尚九熙的八宝大眼瞪小眼。
“嘿我说你个小崽子,你怎么这么会挑时候?”
尚九熙抱着八宝满屋子窜,假装忘了撒了一地的棋子,留下何九华认命地蹲在地上收拾。
“尚九熙,过来!”
尚九熙和八宝正在何九华以前的卧室里东翻翻西翻翻的时候,就听见何九华在外面叫他。
“八宝,给我搜,看看何九华有没有什么难以忘怀的小情人!”
尚九熙拍拍八宝的脑袋,把刚刚撞翻了他棋盘的傻瓜法斗当警犬使,自己起身出去看看何九华干嘛。
何妈妈把刚刚洗好的樱桃端出来放在了桌上,告诉他俩一会就开饭,先吃点水果。
何九华把何爸爸的棋盘偷运到了阳台上,黑子白子给他摆了一整个棋盘。
“我爱你”
一个颜色的棋子不够用,笔画多的“爱”字用的黑色,“我”和“你”字用的白色,在棋盘上挨挨挤挤地等着尚九熙来看。
“我爱你,我爸妈也喜欢你,八宝也喜欢你。”
何九华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手心里托着半个樱桃。
“我尝过了,特别甜。”
“春天和樱桃也爱你。”
“但是我最爱你。”
——————
灵感来源
顺便恭喜我儿子以后不用裸奔了@米古月天团—卿壹穷
何尚/重逢时刻
带球跑/abo/he
给@米古月天团—云若轩. 6kfo贺文!
1.
大学毕业那天,尚九熙被喝醉的何九华带到了床上。
他没反抗,没怒骂,只是熄了灯的房间里躺在何九华身下将何九华被汗水浸湿刘海掀起,轻轻落下一吻,却足够滚烫,成为压倒何九华理智的最后一棵稻草。
何九华忘了什么他也没提醒,他坐在何九华的腿上,手指穿插在何九华柔软的头发中,将何九华的头压得更近,直到呼吸一下不落尽数撒在皮肤上,他侧头将何九华的耳朵轻咬一下,在何九华带着情欲眼神中低下头,在何九华牙齿碰上后脖颈的时候尚九熙抖了一下。
“我喜欢你。”
含糊不清的四个字在动情的呻 ...
带球跑/abo/he
给@米古月天团—云若轩. 6kfo贺文!
1.
大学毕业那天,尚九熙被喝醉的何九华带到了床上。
他没反抗,没怒骂,只是熄了灯的房间里躺在何九华身下将何九华被汗水浸湿刘海掀起,轻轻落下一吻,却足够滚烫,成为压倒何九华理智的最后一棵稻草。
何九华忘了什么他也没提醒,他坐在何九华的腿上,手指穿插在何九华柔软的头发中,将何九华的头压得更近,直到呼吸一下不落尽数撒在皮肤上,他侧头将何九华的耳朵轻咬一下,在何九华带着情欲眼神中低下头,在何九华牙齿碰上后脖颈的时候尚九熙抖了一下。
“我喜欢你。”
含糊不清的四个字在动情的呻 吟中若隐若现,听到否,肯定或否定,没得到回应。
2.
步入职场的尚九熙明显没了当年的脆弱,咬着牙抗下所有压力从来没说一句自己不行,只要他能够到的,他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将领带扯开,一板一眼的西装换成幼稚的亲子装。
今天他下班早,幼儿园还没有放学,尚九熙开着过去的时候幼儿园刚好领着排队的小孩们走出来,大门打开,小孩们都奔向自己的家长,只有尚思华一个人做到了玩游戏的小板凳上拿出作业本准备写作业。
尚九熙忍不住心疼,一己私欲遭殃的却是懵懂无知的孩子。尚九熙挤过人群,老师见到尚九熙,拍了拍尚思华小脑袋让她看看是谁来了,尚思华抬头看见了尚九熙,惊喜地叫了声爸爸。尚九熙来到他宝贝面前将收拾好的书包背到身上,抱起开心的尚思华:“和老师说再见。”
尚思华高兴地晃着小手:“老师再见。”
尚思华坐在副驾驶上问爸爸这次怎么下班这么早,尚九熙腾出一只手没用力蹦了下尚思华脑壳:“爸爸下班早还不高兴吗。”
“高兴!”尚思华双手猛地举起吓了尚九熙一跳,尚思华咯咯直笑。也不知道这动作和谁学的,尚九熙宠溺地叹了口气。
算一下,他其实这么早下班的次数极少,刚开始是新人,为了全勤一早就要上班,加班到深夜,尚思华便让奶奶接。现在升职为总监,虽然不用加班,但按时接尚思华还是难得的。
路上小吃店多,尚九熙看着尚思华将脸贴在车窗上眼巴巴地看着窗外想了想还是停下车,小姑娘和他爹一样,不直接说但你也能明白还不好意思拒绝,想起何九华,尚九熙不知道他怎么样,毕业后各奔东西,这么多年竟一次都没遇见过,他们的默契在此时发挥到了极致。
尚九熙左手抱着尚思华,右手提着零食,尚思华想吃什么尚九熙就买什么,有的人曾经对他说过孩子不能溺爱,尚九熙摇了摇头,他太心疼这个孩子。
伴着父爱,伴着疼惜,伴着歉意——伴着他对何九华至今汹涌澎湃的爱恋。
3.
小姑娘长的也十分像何九华,尤其是那双狐狸眼,笑起来充满小狐狸的狡黠,举手投足都像她没见过的父亲的样子,尚九熙有时候都感慨何九华的基因太强大了。
不过女儿还是有像他的地方——例如对二人转有着极高的天赋,每次儿童节,尚九熙坐在小板凳上看着自己女儿的表演处处都有二人转的气势。
4.
尚九熙和尚思华满载而归,打开门一瞬间尚九熙就感到身体的不对劲,发开房门翻出自己的抑制剂熟练地打了进去,虽然有何九华的永久标记,但年数也长,作用变淡,还是需要靠抑制剂。尚九熙看了眼寥寥无几的抑制剂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在买点。
尚九熙打完抑制剂出来,还没来得及给尚思华做饭,就被通知有个大客户要尚九熙赶紧赶过来,尚九熙无语地挂断电话,估计是急单,尚九熙身为总监也不好意思翘班,把尚思华叫出来告诉他爸爸需要回趟公司。
“要不要和爸爸一起?”
小姑娘也听话,没有任何抱怨,点了点头。
匆匆赶到公司,尚九熙将尚思华安排好,自己整理下着装敲敲门。如果可以,他宁愿这个门永远不打开,最好锁死,钥匙被融化。
门被打开,各种信息素夹杂在一起,尚九熙捕捉到空气中有一个很像何九华的信息素,但也没往心里去,勾起嘴角,露出标准微笑准备迎接客户,却在看见熟悉的人时候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他惊慌地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何九华似乎也没料到是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可随后又重新变回了官方模样,让尚九熙过来坐。
他变了。
尚九熙指尖颤抖地拉开凳子,凳子腿不小心划了下地发出刺耳声,尚九熙坐在何九华的对面几乎自虐地强迫自己盯着何九华,不知道原因,可能…是因为自己还心怀期待他看见自己会露出别的表情,惊讶,惊喜,又或者…或者想念
可何九华除了刚开始的惊讶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像是在嘲讽尚九熙自作多情。
尚九熙握住何九华伸过来的手,冰凉的戒指硌着疼。
5.
巧克力味被勾出来,和空气中的烈酒味儿缠绕在一起,尚九熙庆幸自己打了抑制剂。尚九熙匆匆说完最后一句话,得到何九华同意后起身准备离开。
“开着车的吗,用我送你吗?”何九华将外套穿上。
“不了,开车来的,谢谢。”尚九熙已经稍微冷静下来。
尚九熙走到尚思华旁边抱起熟睡的尚思华,尚思华揉揉眼睛看是自己爸爸,伸出手搂住尚九熙脖子,将脑袋放到尚九熙肩膀上继续睡觉。
何九华皱眉看着这个孩子思考了几秒。
“这是…你的孩子?”
尚九熙点了点头,将尚思华的脑袋调整了一下,避免何九华看见尚思华长相。何九华语气中透露不出什么感情,尚九熙也无法知道何九华心里想的什么。
“小姑娘挺可爱的。”
6.
曾经在无人的深夜,尚九熙不止一次问过自己:如果他再次遇见何九华会怎么样。
如果何九华单身他会义无反顾追求,会在平常有意无意地约他一起吃饭,会在各种节日缠在他身边 不顾何九华无语的表情 笑着说声好巧,会手捧着何九华喜欢的鲜花对他说我喜欢你,至于何九华答不答应那是何九华的事情。
如果何九华有了对象,他会说声好久不见,然后潇洒离场。
何九华有了对象,他做不到潇洒离场,就像他好几年前计划好了如何追求何九华也从未实施过一样。
出尔反尔是他尚九熙最擅长的事情。
7.
何九华将车停到尚九熙楼下,看着尚九熙抱着小孩上楼,他第一眼看到那个孩子竟觉得那是他和尚九熙的结合体。
何九华大开车窗任由冷风吹进来。
疯了。
怎么可能,尚九熙身上没有一点自己的味道,为什么他不喝完酒在过来呢,或者有人刚好将酒洒到他的身上,将他的西装浸染,然后自己就能自我欺骗,诶,你看,说不定尚九熙还喜欢我呢,说不定这个女孩就是我和尚九熙的孩子呢。
何九华将下巴放到车窗边上,抬眼寻找突然亮起灯的房间,尚九熙会拉窗帘吗?那他会看见我吗?在漆黑一片中看见自己,就像在停电的教室中准确抓住自己出汗的手告诉自己别怕。
他早就不怕黑了,可他还喜欢尚九熙。
明明心理上的问题都能克服,可是…一见到尚九熙心跳就加速是生理问题还是心理问题?何九华看着窗帘被拉上,哑着嗓子笑了,就是自己有毛病。
风吹起发丝,吹进想大声呼喊的口腔,将他差点呼之即出的心声堵住,给他保留了最后一点面子,不然整栋楼都会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吧。
尚九熙成家立业了,自己被举报的话,会不会算扰民。
8.
他和尚九熙就这样公事公办,遇见随口一句你好,下班礼貌一句再见,他倒是再也没有遇见过尚九熙女儿。
眼看着合作即将结束,何九华和尚九熙的关系没有一点进展,甚至有时候忙起来你好再见都说不上,何九华颓废地窝在沙发上拿着泡有枸杞的保温杯惆怅的喝着。
“枸杞都比你好泡。”何九华发泄式的用手指摁着尚九熙的照片,瞄到手上的戒指,何九华愤愤地将戒指摘下。
要看时间又到了接尚九熙女儿的时候,何九华重新戴上戒指开门出去,他得跟着点,万一父女俩出事了怎么办,不过尚九熙找的那个alpha也是够没用的,这都多长时间了何九华连个毛都没见着。
何九华一边咒骂尚九熙的alpha,一边开车来到幼儿园,却没看见尚九熙,只有尚九熙的小女儿坐在老师旁边写作业。何九华在车里等了一会儿也没看见尚九熙过来,不过看尚九熙女儿的样子估计是习以为常了吧。
所以尚九熙那个alpha呢?他怎么不过来?呸,有啥用,你就说有啥用,还不如跟了自己。
何九华不知道女孩还认不认识自己,小心地靠近女孩,被老师拦下。
“花花认识这个人吗?”
“认识的!叔叔你是来接我的吗?”
何九华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对老师笑了笑:“他爸爸有事,让我来接,不好意思了。”
先接回去再给尚九熙打个电话吧。
9.
小女孩听话地系上安全带,双脚晃来晃去。何九华拿出个棒棒糖递给小女孩:“你怎么知道我的啊?”
小女孩张口含住棒棒糖,口吃不清地说:“叔叔你不是每天都在楼下吗,爸爸每天都会看着你离开才睡觉的,所以叔叔你下次能不能早点离开让爸爸早点睡觉。”
何九华愣了一下,心被击中。
他突然就想起了一种计算——四舍五入。
四舍五入就是尚九熙也喜欢他。
何九华又觉得自己傻,嘲笑地摇摇头,人家都有孩子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自己在这里幻想什么呢。
何九华摸了下小女孩的头说了句好,早点回家,放过自己也放过尚九熙——应该是尚九熙他们一家。
“叔叔你叫什么呀?我叫尚思华。”
“你叫什么?!”何九华车猛地停住震惊地看着尚思华,尚思华看着掉下去的糖委屈地瘪了下嘴:“尚思华。不好意思叔叔,糖掉车上了。”
尚思华。
“哪…哪个华啊…”何九华都能听出自己的声音颤抖。
“华灯初上的华,华而不实的华。”
10.
“何九华你的华不是华灯初上的华 是华而不实那个,操,别抢我零食。”尚九熙被何九华压着脖子,涨红了脸。何九华趁机夺过尚九熙手里的零食。
“你忘了华灯初上的华不就是华而不实的华吗,宝贝儿。”
11.
“我也是华灯初上华而不实的华。”
“我叫…何九华。”
12.
他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因为他怕真情流露吓到尚思华。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尚九熙给他的alpha戴了绿帽子?
何九华虽然心疼那个alpha但心里也抑制不住的爽,他想如果尚九熙答应和他在一起,他会照顾好他父女俩的。
而不是尚九熙一脸愤怒地站在他面前。
何九华悄咪咪地准备把泡着枸杞的保温杯拿走,生怕尚九熙喝了再控制不住自己。
“何九华!”
“诶您说您说。”
尚九熙看着何九华点头哈腰的样子一下子被气笑:“我抽你信不信。”
“我这不给你打电话了,我见思华一个人呆在那怪可怜的。”何九华故意把思华两个字咬的清楚,看见尚九熙不自在的样子偷笑。
“你…知道了…?”尚九熙沉默半天突然就没了力气,摊在沙发上。
何九华蹭过去:“尚九熙,你看你那个alpha也怪没用的,要不你就跟了我,我可以照顾好你俩的。”
何九华想了想又强调了一句,带着吃味儿的语气:
“不是我瞎说,你那个alpha真不行。”
“特别,不行。”
13.
尚九熙没说话,他甚至觉得好笑。
他能说什么,他告诉何九华哎你这个人怎么自己骂自己,然后在红着脸给他解释原因?
尚九熙想了一下:“你手上那个戒指怎么回事?”
说实话那个戒指设计如今仔细看到眼熟的很,但尚九熙就忘了在哪里看见过,
“这个你都忘啦,这个是我用一个礼拜服务换来的你的设计!”
说完何九华将戒指摘了下来交到尚九熙手里,尚九熙看着熟悉的纹路想起来了,那个时候自己考试要交设计,主题就是戒指,尚九熙设计了两个,好的交给了学校,坏的自己留了下来,后来被何九华拿去了。
何九华就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等他回忆起来。
尚九熙拽过何九华的手,看似不在意地给何九华戴上。
“一个礼拜会不会太少啊。”
“一辈子怎么样。”
“不行的alpha先生。”
他懒得再去询问什么,何九华喜欢他,他喜欢何九华,就够了。
14.
巧克力味被浓烈的酒味儿包围,就像甜而不腻的酒心巧克力。
“你说我行不行啊,尚酒心儿。”
五岁的时候我第一次去妈妈的同事家玩,她家比我小一岁的儿子打我的脸踢我的肚子抓我的头发,把我带来的书撕坏然后哈哈大笑。
妈妈说,让着他,他比你年纪小。
晚饭时我问妈妈的同事,阿姨,我被撕坏的书,您和您儿子会赔给我吗?
妈妈连忙跳起来,一把捂住我的嘴让我不要再说;阿姨愣了一下,然后呵呵地笑了:
“哎呀,姐姐,你这孩子可真精明——”
弄坏了别人的东西,难道真的不需要赔偿?
在那对母子的笑声和母亲尴尬的赔笑里,我呆呆地坐...
五岁的时候我第一次去妈妈的同事家玩,她家比我小一岁的儿子打我的脸踢我的肚子抓我的头发,把我带来的书撕坏然后哈哈大笑。
妈妈说,让着他,他比你年纪小。
晚饭时我问妈妈的同事,阿姨,我被撕坏的书,您和您儿子会赔给我吗?
妈妈连忙跳起来,一把捂住我的嘴让我不要再说;阿姨愣了一下,然后呵呵地笑了:
“哎呀,姐姐,你这孩子可真精明——”
弄坏了别人的东西,难道真的不需要赔偿?
在那对母子的笑声和母亲尴尬的赔笑里,我呆呆地坐着,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六岁的时候我上小学,同班的女生把我的笔袋刮到地上,我要她捡起来并向我道歉,她不但不,还放声大叫说我欺负女生,体育课回来在我的水杯里吐口水,被我抓了个正着。
我问她为什么,她反倒大哭,叫来了老师。
老师找来了我的家长,说我不懂得和同学相处。家长在老师面前狠狠打了我,我自觉委屈,反问道,那她刮掉我的笔袋,就不需要道歉?
“道歉?你多大的小孩啊,凭什么给你道歉?”家长恶狠狠地揪着我的耳朵。
“可是做错了事就应该道歉!”
“她也不是故意这样做的。”老师拍拍我的肩膀,温和地说,“再说她是女生,你是男生,你应该让着她呀!——你的笔袋坏了吗?也没有呀。杯子刷一刷还能接着用呀!”
走出办公室我捂着半边耳朵,听到教室里一群女生正安慰那个往我杯子里吐口水的女生。见我走进来,他们都朝我吐舌头。
我把课桌搬到了最后一排,不想看见她们。
她们放肆地笑着说我怕了。
然后把我的笔袋高高举起来,当着我的面摔在地上。
“噢——噢——欺负女生的男生挨打咯——”
那之后除了我妈和我姐,我再没和任何女生说过话。
我在教室后排坐了三年。九岁的时候新班主任通知我的家长,说我个性太阴沉,和同学都搞不好关系。
家长和老师解释了原委,老师把我和当年那个女生一起叫进办公室。
“那点小事还记着?你怎么这么脆弱!”
老师在我背上使劲拍了一把。
“去呀!你是男生,主动点!和女生拉拉手!矛盾解开了就没事了!”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女生也已经伸出手来。
她们都看着我。
我向前迈了一步。
然后天旋地转一切都尖叫起来,好像有一盆水在我头顶打翻把我淋了个冰凉湿透。我我的衣服变得沉重身体变得僵硬似乎办公室窗外有无数人站在那里朝我吐舌头。
我听见笔袋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冲出了办公室。
“哈哈!还害羞了!小娘炮!”
意识完全散失的最后一秒,我听见老师的声音。
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我问姐姐,姐姐,女生都是娘吗?都会被称为娘炮吗?
姐姐却皱起眉,反问我:“娘炮这个词,是谁教给你的?”
“是我的老师。”我说,“她说我是小娘炮。”
第二天一早我听见姐姐和妈妈在吵架。姐姐说应该找我的老师谈一谈,怎么能给孩子灌输这样的性别概念;妈妈却认为没有什么,男孩就应该阳刚,唯唯诺诺的不就是娘。
姐姐说女孩子也可以阳刚,妈妈说那是不正经。
“再说了,他不就是个小娘炮?也不知道是谁教的,从小就事贼多,斤斤计较,一点都不大气!和小女生一样……”
“小女生也有大气的吧!”
“女孩子家家,大气是什么好事?能过好日子?——我看你们姐弟俩换个壳得了,一个个都男不像男女不像女,都不让我省心……”
姐姐回到房间时,我正在穿姐姐的卫衣。这件卫衣是粉红色的宽松款,穿在我身上,正像条连衣裙。
“姐姐,我们以后换衣服穿。”我抬起头,看着满脸诧异的姐姐,“这样你就像男孩子了,我也像女孩子了。”
姐姐却摇摇头,把我搂进怀里。
那一年姐姐十四岁。她和我讲过,她在班里有一个很喜欢的男生。那个男生喜欢她穿粉色卫衣。
所以我以为女生都会为了男生穿粉色卫衣。
十一岁的时候我们学校举办运动会,他们说带我去搬东西。搬东西一向是男生的职责,我很开心,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甩掉“娘炮”的帽子。
然而他们却把我锁进了器材室里,说运动会这样的场合,一定不要让我出来,不然别的班看见我们班队员里有一个娘炮,会给我们班丢人。
器材室里很黑,我拼命地敲着门让他们放我出去,他们却笑着越走越远,说:“害怕了吧?果然是个娘炮。”
我没有看到运动会。直到运动会结束,老师们把器材搬进来,我才从这里出去。
“你说你一个小男生,还能被关这么久!”
强壮的体育老师拍了一把我的头。
我只觉耳边嗡嗡直响。
回到家姐姐问我,我去看你了,你怎么没参赛?
我说,因为我被关在了器材室里。
第二天我又听见姐姐和妈妈在吵架,妈妈看见我走出来,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没用,还能被人关进去?姐姐说这怎么能怪他!这应该怪他那些同学!妈妈说小孩子闹着玩的事计较什么?……
这一年姐姐已经留起了长发。她正在私下里和她初中时喜欢的那个男生交往。
她没有告诉爸妈,这件事只有我知道。
十三岁的时候我也上了初中。和我一个小学升上来的同学竞相转告,说我是个娘炮,大家都不要和我玩。
这话很快传进老师的耳朵。我的家长第三次站在办公室里,老师说都上初中了,男生怎么也该开朗点,家长应该多开导开导。
家长忙不迭地答应着,走出办公室门后,却只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我真不让人省心。
我还是小娘炮。还要再当三年的小娘炮。
十四岁的时候我也有了喜欢的女生。她坐在教室第一排,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她喜欢笑喜欢说话有很多朋友,连吃午饭的时候都被许多人簇拥。
她穿粉色卫衣也很好看,但我不希望她只穿粉色卫衣。因为她穿什么都好看。
可她也有喜欢的男生。那个男生喜欢她带黄色蝴蝶结。她从此只戴黄色蝴蝶结。
我有些难过,我希望看到她永远好看而不是只为了迎合某一个人。
然而我是没有什么资格难过的。十五岁的时候我被她和她的男友在水房里打了一顿。有同学在我书包里翻到了我的日记,站在教室的讲台上高声宣布了我的稚嫩的“爱情”。
她站起来,捂着嘴睁大眼睛,惊愕地看着我。
我也看着她,只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然后她尖叫一声冲出了教室,临走前把她的笔袋砸在了我脸上。我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我也依然记得这样的心情。
我没想到我的感情会给她如此之大的打击。
所以在她和她男友不停地踢打着我的脸时,我并不反抗。
“不是什么人你都配喜欢的!记住了吗,娘炮?”
这不是她男友,是她亲自对我说的。
她男友冷笑了一声。
我只是点点头。
十六岁的时候我上了高中,而姐姐已经一年多没有回家。她自上了大学就不在回来。她还和她的男友在一起。
为了庆祝我考上重点高中,父母办了一次谢师宴。她这才重新出现在我面前。她已然留起了温柔的披发,穿着粉色的纱裙。看见我,她只是笑笑。
“越来越像个男孩了呢。”
我看着她向服务员提出只喝矿泉水以保持身材的要求,有一瞬间想问她到底是不是我的姐姐。
十七岁的时候我不再被称为娘炮,可为了不被再次加害我只有永远保持沉默。
因此也没有人喜欢我。我的初中同学和他们的新同学介绍我时总是说:“一个怪人……”
好像我天生就是这样子一样。
我偶尔还会斤斤计较,会把教室后排的扫除工具摆得整整齐齐。于是同学们猜测我是有精神疾病,比如自闭症,抑郁症,因为这两种人往往比较偏执。我说我没有,再说本来教室里的工具就应该被摆齐,他们就都不再说话,却像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一样面面相觑。
“真是立整,跟个娘们似的……”
果然,上课铃响起时,我听到了这样一句。
十八岁的时候,我杀了我的姐夫。
那个从初中开始我姐姐一直喜欢的人,他把我姐姐留在身边而又与其他女孩接吻。他嘲讽我的姐姐,强迫她留起长发化起妆穿上她不爱的粉色衣服,而后又说她胖和显黑。
他说她是他的女友,除了他这世界上再不会有谁爱她。姐姐对他一切顺从,包括从高中逃课从大学退学从子宫里硬生生地敲碎并流出那已有三个月的胎儿。
而当我的姐姐躺在手术台上时,他正在和其他女孩留恋于在床笫之间。他要我姐姐自己去打胎,他说女人应该独立坚强。
我把他的头像敲击胎儿脆软的骨头那样敲碎。
他也倒在血泊之中,像垃圾桶里的胎儿。
警察带走我时,我没有丝毫恐惧。母亲在身后哭喊哀求着说这孩子已经没有父亲了,他很可怜,他不是故意的,我们家也不能没有后,我们可以拿钱,求求你们放了他。
我却没有挣扎。
我只是回过头,看着妈妈和姐姐,她俩都已满脸是泪。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姐姐的头发已被风吹乱了。她也来不及整理,只是哭着嘶吼道。
看着这样的她,我的心里竟没来由地轻松起来。笑容也浮上我的嘴角:
“我现在……像不像个男人啦?”
秦岭香山和华月星熙的考前准备
这个曾经觉得会写很久很久,其实最开始是打算赶紧完结的,但是群里有小伙伴舍不得,就这样写了下去,更新也没有那么勤了,一般都是过了二百就更新的(上一篇没过!就那一篇!)
后面都是小日常,什么时候完结,取决于喵喵什么时候想完结了,或者,是喵喵跑路了,但是因为都是小日常,应该,都不会有遗憾吧。
姑娘们是不是很久没出来了(?)
既然你们都不喜欢《孕夫和球》,那就不更了
上一章:海洋馆一日游
都是私设!全是ooc!不要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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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个群合为一个群了之后,人数是越发的多了起来,导致正主在里面还...
这个曾经觉得会写很久很久,其实最开始是打算赶紧完结的,但是群里有小伙伴舍不得,就这样写了下去,更新也没有那么勤了,一般都是过了二百就更新的(上一篇没过!就那一篇!)
后面都是小日常,什么时候完结,取决于喵喵什么时候想完结了,或者,是喵喵跑路了,但是因为都是小日常,应该,都不会有遗憾吧。
姑娘们是不是很久没出来了(?)
既然你们都不喜欢《孕夫和球》,那就不更了
上一章:海洋馆一日游
都是私设!全是ooc!不要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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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个群合为一个群了之后,人数是越发的多了起来,导致正主在里面还要开免打扰,不过有时候还是会悄悄窥屏就是了。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高考,啊呸,期末时节。
(“期末不是一年一次!” “我乐意,咋滴!” “你乐意也不是一年一次!” ”不是就不是!”)
咳咳,上面的划掉。
俗话说得好,只要专业选的好,年年期末赛高考。
(“期末不是—— ” “你给我闭嘴!”)
“九香九香,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你紧张吗”
秦霄贤觉得自己老紧张了,虽然他老叫自己秦 so clever,也经历过残酷的高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遇见考试还是格外的紧张。
“还好吧,大学的考试只要你平时多听一下,考试前复习一下,就不会挂科的”
孙九香确实是不着急的,作为一个年年拿奖学金的人,有啥好着急的。
“可是,可是我还是挺担心挂科的”
秦霄贤每次考试前的那一段时间,总会焦虑不安,他称之为:考前焦虑难受不安失眠综合征。
“不用担心,你要实在静不下心来就跟我一起复习吧,咱俩互相监督”
“好”
“那明天上午我去找你,记得起早点儿”
“哦”
秦霄贤觉得自己要多定几个闹钟了。
图书馆的人不多不少,刚好有一整个桌子是空着的。
“快看快看!老秦和香香也来了!”
“哇哦,真没想到,来图书馆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我爱学习!”
“等会儿!也?难不成。。。”
“我去,我居然没看到,你们往前边儿看!”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不是图书馆禁止大声喧哗我就喊出来了!”
“啊,原来你们都没看到啊,那俩早来了”
“月华星熙和秦岭香山居然在一个自习室!妈妈,我又可以了!”
“咳咳,学习学习”
“那位姐妹,我就坐你斜对角,你那嘴巴都咧到耳朵根儿了吧,哈哈哈哈哈”
“那什么,我在感受学习的快乐,嗯,学习使我快乐”
何九华没想到尚九熙主动约他出门儿,然后地点还是图书馆?!不过给自己带了喝的和小零食,嘿嘿。
这些都不重要了,这人怎么一坐下就把耳机插上了呢?这是不想和我交流的意思吗?
何九华其实不怎么在意期末考试,反正不会挂,也不会特别高,复习什么的实在是太无聊了,还不如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呢。
“亲?知道九熙好看,那也不至于啥也不干光看吧!愣看啊!”
“就是就是,要知道九熙的专业确实不太方便交流,那也不至于这样盯着吧”
“我们又不会跟你抢,看那么紧”
“那个小眼神儿哦,咦~~”
“算了算了,还是学习吧,我只是一只平平无奇的柠檬精”
“坐在高高的柠檬堆上”
“躺在茂密的柠檬树下”
“快看!!!华儿动了!!!”
“我去!!!”
“露出慈母的笑容,不行,太猥琐了”
何九华等了半天尚九熙也没抬头看他。
好吧,山不就我,我去就山。
原本坐在尚九熙对面的何九华悄悄挪到了尚九熙的旁边,发现他在看一本关于绘画构图原理的书,安安静静的,耳机线垂在胸前。
不知道为什么,何九华突然想知道尚九熙到底在听什么,鬼使神差的将手伸了过去,掠过胸口,扯下一只耳机。
然后何九华就收获了一只耳机和,一只呆萌的尚九熙。
在耳机还没有塞好的时候,何九华还在心想,应该都是些古典音乐纯音乐之类的——
何九华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凝固。
“Despacito,Quiero respirar tu cuello despacito。。。”
何九华不怎么听西班牙语的歌,但是,偏偏是这一首,他听过。
僵硬着脖子看向尚九熙。
你是怎么做到一脸理所当然的在图书馆一边复习一边听小黄歌的!
何九华在心中无声的呐喊。
其实尚九熙也没想到何九华会突然来抢自己的耳机,不然就换个歌单了,尚九熙后悔不已,但是脸上一片淡然。
“我就说蓝牙耳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浪漫的东西!”
“看看他们两个!杀狗啊!”
“悄咪咪出来冒个泡,我还是比较好奇九熙耳机里放的什么歌,九华那个小表情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图片】
【图片】
【图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发出土拨鼠的尖叫!”
“姐妹你这角度也太好了吧!老秦和香香都亲上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小哥哥也太可爱了吧”
“老秦你给我撒开!那脑袋!那爪子!”
“妈耶,这两对儿是不让人活了吧!”
“别问我,我已经死了”
孙九香觉得秦霄贤真的只是看起来傻,这奇奇怪怪的解题思路还挺好用。
虽然早上又在下面等了半个多点儿,但是被一杯热牛奶抚慰了。
秦霄贤借着学习的名义可劲儿往孙九香身边儿凑,脑袋都放到九香的手臂上了。
“这个怎么解啊”
没错,这句话是孙九香问出来的。
“唔,就是——”
四个人在出图书馆的时候巧妙的碰到了。
秦霄贤乐呵呵的笑。
孙九香揉着手臂。
尚九熙耳朵尖红红的。(因为他那个歌单被何九华听了个遍)
何九华笑得一脸莫名。
“祝考试顺利”
相视而笑
群里
“谁拿我们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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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晓得说啥,私信外加两个提问箱都开着,就这样。
德云社大事编年纪(完整自用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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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9日新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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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闫云达拜师。
1995年,郭德纲来到北京,同张文顺、李菁合作,逐步创办北京相声大会。
1996年2月8日,郭麒麟出生。随后郭德纲与胡中惠婚姻破裂。
1999年,17岁的何云伟开始在郭处学习相声表演,至02年确定拜师。
2000年,郭德纲开始与于谦合作。
次年,张云雷到北京学习曲艺。
2002年春,15...
整理了一份德云社的大事记录以备自用,大概是全网最全了。
有增加一些个人喜欢的角儿的信息,编年纪里的东西都尽量客观了,如果有什么大家想知道的或者遗漏错误的请评论告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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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9日新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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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闫云达拜师。
1995年,郭德纲来到北京,同张文顺、李菁合作,逐步创办北京相声大会。
1996年2月8日,郭麒麟出生。随后郭德纲与胡中惠婚姻破裂。
1999年,17岁的何云伟开始在郭处学习相声表演,至02年确定拜师。
2000年,郭德纲开始与于谦合作。
次年,张云雷到北京学习曲艺。
2002年春,15岁的曹云金开始在郭处学习相声艺术。
2003年,郭德纲与王惠结婚。同年,潘云侠开蒙,随郭德纲学习相声艺术。北京相声大会更名为德云社。
2004年大观园,曹云金第一次登台,演出《报菜名》。当晚,郭老师和懊丧的曹云金两人单独在家谈心至凌晨两点。
2004年4月,孔云龙和岳云鹏开始学艺。
2004年6月8日,郭德纲拜侯耀文为师。(另有一说拜师仪式于当年10月补办,视频材料无法辨认仪式具体时间,因此以郭老师认可过的6月8日为准。)
2004年8月,13岁的烧饼朱云峰进德云社学艺。
2004年,李云杰加入学艺。
2005年6月,高峰加入。
2005年,潘云侠、张云雷暂离,栾云平入德云社学艺。
2005年,何云伟李菁参加“北京相声小品大赛”,凭借《我要幸福》获得相声专业组一等奖。
2005年底,赵云侠入德云社学艺。
2006年,郭德纲勒令入围第三届CCTV相声大赛决赛的曹云金刘云天退赛,曹失去夺冠后上春晚的机会。
2006年10月29日,德云社成立十周年,何云伟、曹云金、栾云平、孔云龙和于云霆五人举行拜师仪式。
2006年11月26日,李菁拜师师胜杰,和郭同辈。
2006年12月6日,曹云金首次开个人专场。
2006年,阎鹤祥、曹鹤阳入德云社。郭德纲和陶阳在央视戏曲频道节目初识。
2007年3月15日,央视曝光郭代言减肥药藏秘排油。
2007年6月23日,侯耀文先生因突发心源性心脏病病逝,享年59岁。
2007年11月18日,闫云达回归。
2007年,张九龄入德云社。
2007年底,陶云圣成为郭德纲义子,入德云社。
2008年夏天,孟鹤堂正式入德云社。
2008年9月19日,徐德亮通过自己的blog发布声明,与王文林一起退出北京德云社。
2009年2月16日,农历己丑年正月廿二日,凌晨5时25分,张文顺先生与世长辞,享年71岁。
2009年,郭德纲从艺二十周年系列演出,6月12日,收第二批云字科徒弟,朱云峰、岳云鹏、宁云祥、赵云侠、陶云圣,13日收首批鹤字科徒弟,曹鹤阳、刘鹤春、闫鹤祥、李鹤彪、张鹤伦、孟鹤堂等人。
2009年,杨九郎入德云社。
2010年8月1日,郭德纲弟子李鹤彪怒打假记者周广甫。
2010年8月1日当晚,郭德纲在小剧场说单口《张双喜捉妖》的时候骂记者,原话是“有时候,这记者啊,还不如***。”后来某些媒体在引用的时候,把“有时候”这三个字抹去了。
2010年8月3日,郭德纲发布博客《有药也不给你吃》,继续保持强硬态度
2010年8月4日,中央电视台《新闻直播间》不点名批评郭德纲“低俗庸俗媚俗”
2010年8月5日,新华社不点名批郭德纲“个别公众人物纵容他人殴打记者”
2010年8月5日,德云社曹云金回馈观众个人专场。
同日,何云伟、李菁分别在各自博客发表声明,宣布退出德云社。李菁的三个弟子张天羽、崇天明、郭天翼随师退出。
2010年8月9日,德云社小剧场全部停业自行整顿。
2010年8月10日,人民日报批郭德纲“把自己骂下了舞台”
2010年9月12日,经历停演自查的德云社重新开门。在停业期间,德云社进行改制,郭德纲表示德云社将转为企业化管理,并与全部演员重新签订周期10年的劳动合同。
曹云金拒签合同,由此之后逐渐淡出德云社。
2010年10月,李菁何云伟成立星夜相声会馆。同年,张鹤文退出德云社,加入星夜相声会馆。
2010年11月,郭麒麟从学校退学,在德云四队担任相声演员。
2010年12月6日,三里屯晚场,孟鹤堂周航初次登台合作,演出《双字意》。翌日晚场,演出《打灯谜》。
2010年,王九龙入德云社。
2011年1月2日,老郭对未能摆枝的两位“云”字科弟子进行补摆枝,闫云达、李云杰正式拜师。
2011年2月2日,何云伟李菁参演春晚表演相声《独家录制》。
2011年,张云雷回归,4月8日正式登台复出。
2011年4月19日,岳云鹏首次开专场。
2012年1月22日,曹云金刘云天参演春晚表演相声《奋斗》。
2012年2月23日,曹云金创立北京听云轩。
2012年7月7日,收鹤字科第二批弟子,张鹤帆、李鹤东等人。
2013年2月9日,曹云金刘云天参演春晚表演相声《这事儿不赖我》。同时,郭德纲于谦首登春晚,表演相声《败家子》。
2013年9月4日,张九龄、李九春、周九良、杨九郎、张九驰、高九成、王九龙、张九南拜师,成为九字科第一批弟子。
2014年1月30日,岳云鹏参演春晚蔡明小品《扰民了你》。同时,曹云金刘云天参演春晚表演相声《说你什么好》。
2014年2月,赵云侠与搭档戴九安退出德云社,加盟听云轩相声大会。
2014年,郭鹤鸣未经郭允许,拜比自己年长近五十岁的“西河弦王”贾庆华先生为师,凭空增长两轮辈分。
2014年,王鹤冠韩鹤晓离开德云社前往四川发展,并自称天蜀乐相声大会是德云社分社。
2015年1月5日下午3时5分,郭汾阳出生。
2015年2月18日,岳云鹏孙越参演春晚表演相声《我忍不了》。
2015年9月13日,因故未举行摆知仪式的张云雷、李云天、张云藩、靳鹤岚、朱鹤松、刘鹤龙,以谢师仪式的形式,正式成为郭弟子。同日收九字科第二批弟子,董九涵、董九力等人。
2016年6月,啜鹤雄私自创业开公司,离开相声行业。
2016年7月17日,赵云侠在微博发长文求师傅原谅,重回师门。
2016年8月30日,在第七届“纲丝节”上,郭德纲公布了《德云社家谱》,宣布清理门户,将何云伟、曹云金、郭鹤鸣、啜鹤雄、王鹤冠清门除名,另将赵云侠、韩鹤晓、孙九芳摘字查看。而于云田、李鹤浦、栾鹤华、张鹤栾等四人虽未摆知,但也被写入家谱。
2016年9月4日,曹云金发博回应,9月5日发布六千字长微博,正面细述自己和郭德纲的种种过往,《是时候了,也该做个了结了》。
2016年9月7日,韩鹤晓发微博长文认错。
2016年9月25日凌晨,郭德纲同样发布六千字长微博《天涯犹在,不诉薄凉。》回应曹云金。
当日下午15点,曹云金再次在微博上发布文章《我的涵养已在愤怒之前用完了》回应。
2018年4月23日,郭德纲大弟子闫云达宣布退出德云社。
2019年8月1日,侯鹤廉微博宣布退出德云社。
2019年夏末,鹤字科首徒杜鹤来退出德云社,11月加盟戴九安老舍茶馆。
(德云社第一次改制的10年合约到期,不续签的并不止以上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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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一个单位,如此小的人员流动,不容易啊。有的如果不这么撕破脸,和和气气的分手,诸位看官可能还少了几分乐趣。入了德云社的坑,任何流量的低级撕哔都无法再引起兴趣了。
其实真要算德云社应该是04年起才开始走上的正轨,05年底天津省亲后一路高歌猛进,到06年如日中天,也就是郭班主说的北京其他说相声的开会研究怎么取缔郭德纲的时候。
07年第一个波折是藏秘排油事件,08年让张文顺老先生怒而收回德字的事儿算是第二个较大的波折,建议大家去看看这之后的特别节目《非常6+2》,个人认为那是德云社在相声艺术上最璀璨的阶段。
10年黑8月第三个波折,连小伟都退出的时候,谁能想到德云社还能挺过来呢?
至于金子,因为个人原因,对他的事情做不到不带个人色彩的描述,但又想聊聊。
提一下记者采访小岳岳14年在春晚和金子碰面的问题,这时候小岳还是叫的师兄;问金子对小岳红了的看法时,金子的回答也是两人表演风格不同;赵云侠离开又回来,理由里也写了当时觉得听云轩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到底是自己的买卖,哪边都一样。
小伟离开德云社的时候是曾经说了很多重话,但金子在16年以前的采访里可一直都是说的只是对管理层给的新合约不满意,德云社需要我我就能回去(如果是我孤陋寡闻看的采访少了,欢迎大家告知,但注意是16年家谱事件之前)。至于家谱后的对坐骂街,那又是双方都觉得自己感情受到伤害后的另一回事了。
09年,郭老师谈郭小宝时说在他之前只有四个人,以后哪怕再来一万人也得叫他师哥。
这时候小伟已经离开,辫儿还没回来,指的应该是闫云达、曹云金、栾云平、孔云龙。而堂主在11年和15年的微博里曾都叫于云霆五哥,这时候排在他前面的人已经变成了闫云达、张云雷、栾云平、孔云龙。
流水的郭门,铁打的五哥。
B站有的于思洋站桌子上唱我是一个兵、太平歌词的视频,萌得人心肝颤,谁能想到是在德云社挺过最大危机,停业复起之后的首秀呢。
还有一个细节是孔云龙和岳云鹏都是老郭04年在海碗居炸酱面馆淘换回德云社的,但孔队在06年就正式拜师,有了云字。而岳云鹏自2005年第一次登台效果欠佳后,师傅就勒令他暂不登台。
小岳岳曾在节目里说过,那时候自己是真的没天分,觉得说不了相声有了回老家的念头,是老郭又慢慢劝回来的。直到09年桃儿收第二批云字科,小岳岳才正式有了云字。
后来孔队接连车祸、烟花、摔楼梯、撞公交车等等事故,口齿身体都受了影响。世事无常,能把说相声这个全世界最安全的职业干成这样也是三哥的本事(自动狗头)。
还有宁云祥宁少爷,微博改名后的少爷已经离开这片江湖了,我没有去深追,只记得最后一次看见他时微博签名是“那些曾经都在心里”。
像他自己说的,其实从来就没想过会干这行,为了姥爷和母亲说相声的腼腆少年离开了舞台,德云四公子缺了一角,新的时代却又已经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