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道以后,他还会不会唱这首歌,也不知道以后,谁会是他的幸运
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
原来我们和爱情曾经靠得那么近
那为我对抗世界的决定
那陪我淋的雨
一幕幕都是你 一尘不染的真心
与你相遇 好幸运
可我已失去为你泪流满面的权利
但愿在我看不到的天际
你张开了双翼
遇见你的注定 他会有多幸运
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
原来我们和爱情曾经靠得那么近
那为我对抗世界的决定
那陪我淋的雨
一幕幕都是你 一尘不染的真心
与你相遇 好幸运
可我已失去为你泪流满面的权利
但愿在我看不到的天际
你张开了双翼
遇见你的注定 他会有多幸运
你的目光所及之处(七:完结篇)
“如果,没有战争,你会做什么?”
尚文博握着热的酒,靠在窗棂上问何九华。
何九华笑笑:
“记者。专门写明星花边的小报记者。”
“哈哈哈哈哈,为什么?”
“每天都是拍好看的人,多养眼啊。”
“志向高远!在下佩服。”
“那你呢?教画画?”
“嗯,教画画,我只会这个。不过,我要画人体,不穿衣服那种。”
“流氓!”
“这是艺术,你看你思想多肮脏。”
何九华送给他免费的白眼,带着揶揄的口气:
“我在法兰西看到的那些画家,画的不是老头子就是胖大妈。”
“我这种艺术家不一样,我只画一个人,他要是年轻,我就画少年,他要是老了,我就画老人。”
“嚯,看不出来,原来...
“如果,没有战争,你会做什么?”
尚文博握着热的酒,靠在窗棂上问何九华。
何九华笑笑:
“记者。专门写明星花边的小报记者。”
“哈哈哈哈哈,为什么?”
“每天都是拍好看的人,多养眼啊。”
“志向高远!在下佩服。”
“那你呢?教画画?”
“嗯,教画画,我只会这个。不过,我要画人体,不穿衣服那种。”
“流氓!”
“这是艺术,你看你思想多肮脏。”
何九华送给他免费的白眼,带着揶揄的口气:
“我在法兰西看到的那些画家,画的不是老头子就是胖大妈。”
“我这种艺术家不一样,我只画一个人,他要是年轻,我就画少年,他要是老了,我就画老人。”
“嚯,看不出来,原来是情圣呢,这半年来我也没看你有心上人联系你啊。”
“是呀,他不联系我,他,忙着监视我。”
听着这胡闹的话,何九华没有恼,转过身,靠在另一边的窗棂上,歪着头看尚文博:
“战乱其实有战乱的好,比如你现在这样胡謦,也没人来管你,所有人都只管活命,其他的,都不重要。若是以前好的时候,你是要被抓去烧死的。”
尚文博觉得今晚的何九华直接得过了头。
“不会的。”
“为什么?”
“我没有喜欢男人这种嗜好,到哪个年月都一样。”
“......”
“只要,不遇到你。”
尚文博说这话的时候认真,认真得眼睛里都起了雾:
“我这人,说什么话,都听着不可靠是么?”
何九华低下头嘀咕了一句:
“今晚,你说什么,我都信。”
尚文博忽然凑近他,伸出手。
“扣子松了。”
尚文博喜欢何九华的手指,可他自己忘了,他也有一双好看的手。
看着自己的手攀上墨绿长衫的领口,顺着松了的扣子,一路解开了长衫。
那人居然穿着里衣。
尴尬瞬间爬上尚文博的脸,何九华一下子没绷住,大笑起来。
“你,你这是,这是要轻薄我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里面还有一件吧。”
笑得快要岔气的人,前仰后合,还不忘记嘲笑他。
百花丛中过的尚文博,丢脸得想要从窗口直接跳下去。
“何九华!不要笑了!我这不是没经验吗!”
“这么冷的天,谁会单穿长衫啊,这不是经验的问题,是你脑子不好用,哈哈哈哈,哎哟,笑死我了,军统,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
何九华笑得咳嗽,尚文博看他长衫就这么敞开着,随着身体的晃动,白色薄薄的里衣贴着,像极了夏天的夜晚,第一次见他的样子。
虽然自己的咸猪手没有得逞,可他现在的样子,却意外的风情万种。
尚文博摇摇头,伸手给他整理衣服,把刚才自己耍流氓不成功的扣子,又一颗颗系回去。
“我这不是没脑子,我这是色令智昏。”
何九华任由他摆布,长长睫毛半垂着:
“你喜欢我什么?”
尚文博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并没挪开步子,反而更靠近他:
“你,好看。”
“肤浅。”
“好看还不够吗?”
“好看的人那么多,那你得忙死了。”
“好看的人是多,可我,就馋你。”
终究还是红了脸。
一声鞭炮响,烟火的亮光照着夜空,也照着脸红的人。
“新年快乐,何九华。”
“新年快乐,尚文博。”
鞭炮声此起彼伏,有些在远处,有些在近处,彩色的烟火照亮整个天空,全上海都似乎在庆祝这个抗战后的第一个新年。
同志们的撤离,需要炸掉一道关隘,所以,当烟火亮起,第一声鞭炮响起,就是任务的信号。
何九华看着尚文博微笑,手伸进自己的口袋。
笑容瞬间消失。
手枪不在口袋里,那支毛瑟袖珍手枪,明明是放在了口袋里的。
缓缓举起的手,冰冷精致的枪口,正对着何九华的额头。
尚九熙在刚才给他整理长衫的时候,顺走了他送他的袖珍手枪。
“我原本是有给你留选择的,所以,送了你这把枪。”
“......”
“可你,并没给自己选择的机会。”
何九华的表情忽然柔软下来,他忽然觉得,尚文博,是真的懂他。
“文博。”
“嗯。”
“下辈子,如果,你还馋我,可要好好地筹划,不要半途而废,一定要得手啊。”
尚文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何九华忽然推了他一下,把他从窗口推下去。
紧接着,一声爆炸响起,天昏地暗。
军统的特务,受过训练,会受伤,但未必会送命。
爆炸离得太近,耳朵一直嗡着。他感觉到自己的左腿应该是断了,身上还有刮伤和烧伤。
周围很快就聚集了人,有邻居也有巡逻警。
他坐在对面自己家的楼下,看着熊熊燃烧的房间。
他知道他今晚要行动,也知道和自己有关,可他没算到,他是用这种方式。
用自己的命,卖了他一个人情。
他知道他会认这个买卖,他也没给他不认的机会。
“何九华,下辈子,最好别遇到我。”
“欠我的,你得自己还。”
“我记仇,我可记仇了。”
“哦,还得算上利息。”
远处的烟火,依然灿烂。
伤势不轻的人,自言自语,只是这次,没有人听见了。
——————————————————
感谢各位客官的垂青,写之前没想到这种题材设定,自己那么喜欢,所以写得也快。
你的目光所及之处(五)
何九华没有将事情上报,继续着他的任务。
尚文博放了寒假,整日待在家里听音乐晒太阳画画,最多出门吃个饭,和以前没啥变化,就是多了个爱好,喜欢自言自语。
何九华戴着耳机皱着眉头。
“何先生,你听着的吧,唉,要不要一起来咖啡?我手艺不错的。”
“九华,拉开窗帘,我给你看我新画的画。”
“我正看中华日报呢,何记者,哪篇是你写的啊?哦,我忘记了,你写的东西都是保密的。”
“唉,太阳真好啊,今天吃太饱了,要不要出去散步啊?”
......
何九华黑着脸烧掉自己的监听记录,洗掉了录音带。幸好他之前没什么动静,不然真就交代不过去为什么上报内容那么少。
看了眼日历,今天是大年夜,又看了...
何九华没有将事情上报,继续着他的任务。
尚文博放了寒假,整日待在家里听音乐晒太阳画画,最多出门吃个饭,和以前没啥变化,就是多了个爱好,喜欢自言自语。
何九华戴着耳机皱着眉头。
“何先生,你听着的吧,唉,要不要一起来咖啡?我手艺不错的。”
“九华,拉开窗帘,我给你看我新画的画。”
“我正看中华日报呢,何记者,哪篇是你写的啊?哦,我忘记了,你写的东西都是保密的。”
“唉,太阳真好啊,今天吃太饱了,要不要出去散步啊?”
......
何九华黑着脸烧掉自己的监听记录,洗掉了录音带。幸好他之前没什么动静,不然真就交代不过去为什么上报内容那么少。
看了眼日历,今天是大年夜,又看了看表,决定去准备自己的年夜饭。
做了两个凉菜,炖了鸡汤,把炒好的菜端上桌子,看看自己的成果,摘掉围裙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白兰地。
咚、咚咚,一长两短的敲门声,何九华脑子立刻就疼,是那家伙。
他打算装不在家,不应门,轻轻地喝了口酒,嘴角挂着孩子一样的笑。
咚、咚咚。
大约是一直被尚文博欺负着,即使是这样幼稚的报复,何九华心里都开心得不行。
正偷乐呢,钥匙转动门锁,自家的大门忽然就被打开了。
一口酒喷了出来。
“就知道你在家,干嘛不给我开门?”
“尚文博!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
“我是你房东,有钥匙,不应该么?”
“你!你!你真是无耻到一定境界了!你!”
何九华气得要吃人,脸上变颜变色的。
“我不会做饭,今天大年夜,何先生,能否收留我吃顿年夜饭?”
尚文博自觉地在生气的人对面坐下,嬉皮笑脸地装着可怜。
“不留!赶快滚!”
“哇,这都是你做的?手艺不错啊。”
“尚文博!”
“嗯,你看,我不会空手来,我给你带了礼物了。”
“滚。”
“先看看礼物呗,我想了很多办法才弄到的。”
尚文博难得的一脸诚恳,将一个黑丝绒盒子放到何九华面前。
7寸大的方盒子,银色的丝带扎着。
“你总是这样不管别人的感受,自作主张的?”
“打开看看。”
何九华狐疑地看了对方一眼,谨慎地掂了掂盒子。
“放心,我不害你。”
眼前的人,手指细得仿佛自己就能折断了,圆圆的指甲盖修得整齐,透着自然的光泽,银色的丝带在手指间穿叠,尚文博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觉得一个男人拆礼物的手指,居然可以那么的...那么的...,撩拨人。
是了,撩拨。
他对何九华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
半年前,他站在自己的窗前,第一次看到何九华,月夜里薄薄的一身长衫,站在楼下抽烟,脸庞清癯,表情淡漠,路灯照着这个瘦瘦的男人。尚文博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那双细瘦的手指,从出现在他眼里的那一刻起,就在撩拨自己。
偏偏,偏偏是那一夜自己心血来潮,想看看来监视自己的人的样子,毕竟未来相当长的岁月里,将窥探自己生活里最最隐私事情的人,忍不住想要知道他的模样。
长得好看的人,终归是占便宜的,哪怕是个男人。
可他没料到的是,这个好看的清瘦的男人,从烟盒里拿烟的手指,竟然触动了自己的神经,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三十年的人生岁月里,和多少美人来去风流,也不是没见过世面,性感的、可爱的、泼辣的、温婉的,都是从善如流。
怎么就对那双手,动了念了,不仅如此,还为了这双手守身如玉了。
何九华不知道尚文博的心思,疑心重重的,拆盒子的动作就慢了又慢,他哪里知道这在对方眼里,简直就是在勾引他。
黑色丝绒盒子,咔嗒一下打开。
何九华的眼睛瞬间放大。
“这!这!天啊!这是...”
尚文博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笑容立刻荡漾开来。
“喜欢吧?德国的毛瑟袖珍手枪,可不好弄的。”
何九华毫不掩饰自己的惊喜,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枪,比巴掌还小,精巧得过了分。
“喜欢么?”
“喜欢!”
“真的喜欢?”
“真的喜欢!”
“多喜欢?”
“喜...”
被喜悦冲昏头脑的何九华终于反应过来了。
“你是流氓吗?占我一个男人的便宜!”
“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变态一样。”
“你就是变态。”
“啧啧啧,你这话才是耍流氓。”
“尚文博!”
“唉,说正经的,这怎么样?趁手吗?”
何九华白了他一眼,目光一回到手枪就变得喜不自禁。
尚文博看着也忍不住地高兴。
“你真的要送我么?”
“这不都在你手上了么,还有假的?”
“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礼,我没东西还礼的。”
“哟,真是警觉啊,怕我拿捏你是吧。”
“无故献殷勤,不好说啊。”
“行,那你答应我件事。”
“那要看什么事了,你说说看,不能违背良心,也不能违反党纪国法。”
明明喜欢得要命,还一脸的假装淡定。
那细长手指在冰冷精致的武器上摩挲游走,指腹滑过金属枪管...
尚文博内心感叹,共产党真是厉害啊,派来这样一个人,来让自己沦陷。
“如果有一天,你拿着它对着我,希望你能念在是我送的份上,瞄得准一点,别让我受苦。”
你的目光所及之处(四)
何九华瞪着眼睛,耳朵红得像熟了的虾子,他怎么也没想到,尚文博说得出口这种话。
“不要脸!”
“勾搭你怎么就是不要脸了?”
“你!”
何九华气恼地语噎。心里腹诽,他肯定不是共产党,没有这样无耻的共产党。
“别气别气,你看看你,害羞什么,被人喜欢,证明你有魅力啊。”
“闭嘴!”
“啧,你生气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尚文博!你够了啊!”
尚文博看着恼羞成怒的人,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唉,你这么不禁逗,还怎么做什么中统的特务啊?”
何九华脸色刷一下白了,那个嘴角还没放下来的人,拿起杯子喝了口酒。
“别惊讶,我早知道了。”
“......”
“不...
何九华瞪着眼睛,耳朵红得像熟了的虾子,他怎么也没想到,尚文博说得出口这种话。
“不要脸!”
“勾搭你怎么就是不要脸了?”
“你!”
何九华气恼地语噎。心里腹诽,他肯定不是共产党,没有这样无耻的共产党。
“别气别气,你看看你,害羞什么,被人喜欢,证明你有魅力啊。”
“闭嘴!”
“啧,你生气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尚文博!你够了啊!”
尚文博看着恼羞成怒的人,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唉,你这么不禁逗,还怎么做什么中统的特务啊?”
何九华脸色刷一下白了,那个嘴角还没放下来的人,拿起杯子喝了口酒。
“别惊讶,我早知道了。”
“......”
“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么?”
“......”
“其实,半年前有人租我这房子我就觉得纳闷了,原本也只是怀疑,刚才那是诈你的,没想到你脸色立刻就变了。”
“为什么说我是中统的?”
“气质上像,你们中统,都是一副一百年被人欠债不还还要守身如玉的样子。”
何九华噌地站起来掐住尚文博的脖子,俩个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小孩子打架一般的场面,幼稚可笑,又一片狼藉。
“别打脸,我还要去上课呢。”
“去地府上课吧!”
尚文博一个后退,躲过何九华,从怀里掏出枪。
“别激动。子弹不长眼哦。”
何九华定在原地,瞄了眼自己的床。
尚文博立刻摸出他枕头下的枪。
“你们黄埔军校毕业的,看来也不行啊。”
“你是谁!”
“你都监视我半年了,还不知道我是谁么?”
“......”
“唉,我倒是有个挺好奇的事,是不是我在家里的每个动静,你都是听着的?”
何九华脸色白了又红。
“那是不是说...我...”
“没有!”
“我还没问呢,你先否认干嘛。”
“我今天栽在你手里,是我的失误,你们军统再无耻也不能对我们中统出手,你交代不过去的。”
“哟,挺厉害啊,怎么看出来我是军统的?”
“你手上的马牌撸子,是军统最喜欢的,勃朗宁M1903.”
尚文博耸了耸肩。
“你怎么就确定共党不用撸子?”
“这一批是最新的改良撸子,他们拿不到的。”
“你倒是挺了解共产党的嘛。”
何九华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把桌子扶好,看了眼摔碎的酒瓶,屋子里白兰地的味道熏得人迷醉。
“既然知道你是军统的,那我明天就向上级报告,撤了监视,只是可惜你这房子要重新找租客了。”
尚文博把何九华的枪塞回枕头下面,也收了自己的枪,坐到原来的位子上。
“你们中统,为什么会盯上我?”
“我不知道,我只是执行任务。”
两人心里都明白,现在谁拿谁都没辙,所以干脆就都破罐破摔。
“今天的事,你不必上报。”
“你有什么企图?”
“没什么,我这是为你打算,你有没有想过,你们栾处长为什么要你监视我,怀疑我是共党?这合理么?我是挂了牌的人,你家处长没告诉你?”
“......”
何九华有些消化不了。
“你家处长故意不告诉你我是谁,还让你来监视我...啧啧啧...我倒是觉得,你才是被考验被监视的对象。”
静下心来想,尚文博说得没错,之前就觉得他的档案太简单太完美了,而且,监听的工作居然没有同事换班这点也很奇怪,让他扮演记者而没有撤离...
“都说军统的人狡猾,你现在这是在离间我们内部么?”
“我的话,你听不听没关系,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客观的建议。当然,这里面也有我的私心。”
“?”
“唉,你别一脸戒备的样子,你这么喜怒形于色,怎么出任务啊。”
“你的私心,我不想知道。你可以走了。”
尚文博挑了挑眉,站起身,整理好衣服,走向门口。
“虽然,你不想知道,可我想让你知道。”
“......”
“我还挺喜欢你监视我的。”
话语消失在门后。
这样挑逗轻薄的语气,何九华的脸色却没什么变化,之前的羞涩和恼怒好像是另一个人似的。
他站在暗处看着尚文博走进小白楼,然后将窗帘严实地拉上。
拨通了中华日报的电话。
“杨主编,上次我说的那个专题,要采访的对象不能接受采访了。”
尚文博回到家,躺在床上,留声机里熟悉的曲子响起。
看着对面窗帘已经拉上的窗户,神情骇人表情肃杀。
客厅的桌子上,躺着一份中华日报。
你的目光所及之处(三)
栾处长收到何九华的报告后,没有责备他,反而认为这是可以近距离接触尚文博的机会,所以在最短的时间里,按照一个记者的身份,给他重新布置了房间,也给他在中华日报安了职位。
当然,监听的工作还是要继续的,设备换成了小小的箱型美国货,放在床底下方便伪装。
经过那一晚的交手,何九华意识到,这个叫做尚文博的人,即使不是共产党,也绝不是个普通人。他为自己那晚的鲁莽后怕,仔细回想了那人的每一个动作、表情、语言,他应该知道自己的存在,而且可能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如果不是,那就是目的明确的试探,普通人自然没必要试探自己,那什么人才需要试探自己呢。
中统,自然最重视对共产党的调查,但同时,对军统,也是万分忌惮...
栾处长收到何九华的报告后,没有责备他,反而认为这是可以近距离接触尚文博的机会,所以在最短的时间里,按照一个记者的身份,给他重新布置了房间,也给他在中华日报安了职位。
当然,监听的工作还是要继续的,设备换成了小小的箱型美国货,放在床底下方便伪装。
经过那一晚的交手,何九华意识到,这个叫做尚文博的人,即使不是共产党,也绝不是个普通人。他为自己那晚的鲁莽后怕,仔细回想了那人的每一个动作、表情、语言,他应该知道自己的存在,而且可能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如果不是,那就是目的明确的试探,普通人自然没必要试探自己,那什么人才需要试探自己呢。
中统,自然最重视对共产党的调查,但同时,对军统,也是万分忌惮,何九华有点拿不准,因为他的任务是监视,纯粹的监视。
眼下快要年关了,何九华假装着去报社上了几次班,冲了几回照片,也就开始放假了。
尚文博似乎没有要回乡过年的痕迹,也没见他联系亲人,资料上显示他是东北人,抗战时期家里人为了避难都去了南洋,他则一个人留在了国内,并且从北方转辗到上海,当了个教书先生,而且还是最最没用的教画画的。战乱的时候,没有工作,就在有钱人家里做家庭教师,除了画画,他还会些洋文,生活倒也不算苦。
他的资料太简单太完美了,何九华为自己起初的单纯而恼火,这样完美的资料,才是最有嫌疑的。
咚、咚咚,一长两短的敲门声,不是同事,何九华看了看房间的布置,确认没有问题,走去门边。
猫眼里变形的一双眼睛,何九华被吓一跳,这人居然上门来了!
“哟!还真是这间啊,我还想千万别敲错了门了。”
“尚先生?”
“唉,我来是想找你喝一杯,我猜你应该喜欢白兰地。”
“我不喝酒的。”
“那就更好了,我教你怎么醉。”
尚文博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进了屋子。
何九华知道除非撕破脸,不然是阻止不了他的。
“尚老师真是自来熟啊。”
“那要看对谁。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是老师的?”
何九华指了指对方大衣上的校徽。尚文博低头看看,笑了笑。
“尚老师您真是警觉啊,做老师会不会太可惜了。”
“你家有杯子么?”
何九华从橱柜里拿出水晶杯。
“哟,还是奥地利水晶杯呢,到底是留过洋的啊,是不一样。”
白兰地很香,瞬间就溢满了不太大的屋子。
尚文博看了眼冲照片的家伙事,走过去,拉开了窗帘。
“原来,从你这看我那,这么清楚啊。”
何九华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白兰地香的不像话,何九华下意识地喝了一大口。
“好喝吧?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尚文博走回桌子边,在何九华对面坐下。
“马上要过年了,何先生,是留在上海,还是回老家?”
“我没有老家,我一个人。”
“哦,抱歉。”
“没什么,我从小在叔叔家长大,叔叔一家对我都很好,还送我出国留学,可惜,都被日本人轰炸南京的时候害死了。”
“那咱俩差不多,虽然我家里人都在,但都在南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团聚。”
“不是已经胜利了么,可以把家人接回来啊。”
“胜利?谁的胜利?”
何九华喝了口酒,抬眼看着发问的人,这个人,从进门开始,每一句话,都话里有话。
“何先生是记者,您是怎么看眼下的局势的?”
何九华知道,在这人面前装傻是不明智的。
“这是我们中国人的胜利,至于谁打的日本人多,谁忌惮谁,那都不是我们老百姓能左右的。”
尚文博点点头跟着表示赞同。
“还说你不会喝酒,我看你根本就是个酒鬼。”
尚文博给何九华空了的杯子倒上三分之一杯酒。
“尚老师,您究竟是要来打听什么?”
“何出此言?”
“你从一进门就各种的试探,问我家里情况,问我的政治观点,还各种明里暗里的话。”
“你误会了...我...”
“我说不喝酒那是不想和你喝。”
尚文博被何九华的直白怼着了,竟然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黑色的眼睛里闪着奇妙的光。
“不过,酒是好酒,还是要谢谢尚老师。”
“别生气,我没恶意的,我就是想看看住在我对面半年的人,神出鬼没的神秘邻居,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搬过来半年?”
“因为,我就是你的房东啊。”
“什么?”
“怎么,你租房子的时候,没人告诉你么?”
何九华愣了两秒后,自嘲地笑,点起烟,直直地盯着对面的人。
“我说怎么那晚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猜得那么准。”
“我不是故意隐瞒的,我就是怕和人打交道。”
“那现在怎么不怕了。”
“嗯,好问题,我也想知道,怎么面对你,我就不怕了呢。”
“你平时就这样勾搭姑娘的?”
“我从不勾搭姑娘,你该知道的。”
尚文博拿起何九华的烟盒,也点起一支烟,迎着何九华的目光,带着恶劣的笑。
“我,为什么该知道。”
何九华毕竟也是黄埔的学生,对于这样的问题,他知道反问是更有效的。
尚文博咽了口口水,眼睛里的光都要迸出来了。
“我表现得不够明显么?”
“?”
“何九华,我这是在勾搭你啊。”
你的目光所及之处(一)
咖啡在桌子上已经放凉了很久,清瘦的人戴着耳机,就像雕像一样。
监视对面白色小洋楼里的人,已经半年了,何九华每天都看着那个人,那个人在屋里,他就监听,那个人出门,为了避免怀疑,就由其他人跟踪。
今天那个人,没有像往常一样出门去教课,耳机里传出剧烈咳嗽的声音。
何九华透过窗帘的逢看向对面二楼,那人躺在窗边的床上,阳光洒在他脸上,咳嗽使得他胸口起伏得厉害,脸色也不太好,惨白的。
何九华每天都会偷偷看他一会儿,一边听着清晰得骇人的动静,一边看着他。
他了解他的每一个细节,每天7点出门去学校教课,6点半准时回家,周日休息,除了教课几乎不出门,他教画画,也喜欢画画,在家画画的时候会听留声机,总是...
咖啡在桌子上已经放凉了很久,清瘦的人戴着耳机,就像雕像一样。
监视对面白色小洋楼里的人,已经半年了,何九华每天都看着那个人,那个人在屋里,他就监听,那个人出门,为了避免怀疑,就由其他人跟踪。
今天那个人,没有像往常一样出门去教课,耳机里传出剧烈咳嗽的声音。
何九华透过窗帘的逢看向对面二楼,那人躺在窗边的床上,阳光洒在他脸上,咳嗽使得他胸口起伏得厉害,脸色也不太好,惨白的。
何九华每天都会偷偷看他一会儿,一边听着清晰得骇人的动静,一边看着他。
他了解他的每一个细节,每天7点出门去学校教课,6点半准时回家,周日休息,除了教课几乎不出门,他教画画,也喜欢画画,在家画画的时候会听留声机,总是听同一张唱片,约翰帕赫贝尔的D大调卡农,每个礼拜日,整天地放,听得何九华都能背下来了。他也喜欢咖啡,有时候咖啡的香气能飘进何九华的窗子里来,浓郁的,诱人的。
没有客人,也不和人往来,三十的岁数,单着。
那人长得其实挺好的,可似乎不太会和姑娘打交道,有一次有个学生来找他,连何九华都听出来人家姑娘就是喜欢他,他还以为那是在虚心求教,说了一个多小时的绘画技巧。
想到这里,何九华忍不住笑起来,这个人,若说他是共产党,恐怕也就不近女色这点最像了。
凉了的咖啡,在口腔里被温热,顺着喉咙进了身体。
喝咖啡这个习惯,其实,是被那个人影响的,他好奇,这个人为什么那么爱这苦苦的东西,总是不懂,后来,这苦涩陪伴了他许多的夜晚,也就自己也离不开了。
其实,至今,何九华也不明白,为什么中统会怀疑尚文博这样一个人,一个条件不错,生活简单规律的人。
冬日的阳光,是温柔的,晒得人有些懒懒的。
病着的人,好像睡着了,留声机里依旧是那首曲子。
耳机里传来带着拖音的一声低吟,何九华眉毛挑了下,立刻红了脸,刚才一瞬间,他还以为他在做那事,然后发现不过是难受发出的声音,是自己想多了。
羞耻。
这个工作里,到处充满了羞耻感。
何九华记得才开始这个任务的时候,第一次听到耳机里传来急促呼吸声,脸烧得不行,又不得不继续听着,背德的羞耻感,全程跟随那人的节奏,就像是自己也一起行了那件事一样。
他那事的频率不高,每次也都是草草地打发自己,事后总是会叹气。
为什么叹气呢?何九华不知道。
放下耳机,何九华长长地舒了口气,确定那人要睡一阵子,坐得久了,站起来活动下筋骨。
D大调卡农,嘴角微微,瘦长的人抻着自己,那人这么爱这首曲子啊。
一年四季拉着的窗帘,阳光只能透着缝隙照进屋子。
对面这人似乎不太喜欢关窗,总是敞着,就连下雨,也就是关上一些而已。
这样一个人,局里为什么会怀疑他是共党呢,何九华想不明白。
对面二楼躺着人,呼吸均匀,阳光烤得脸暖暖的。
尚文博闭着眼,细细地睁着一条缝,看着对面那扇永远拉着窗帘的房间。
你的目光所及之处(二)
何九华看了眼监视记录,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本记录了,从日本投降后,他就开始了。
这人病了几天了,咳嗽越来越厉害,看了病吃了药,效果却不太好。
看记录,是去的好医院,可为什么不见好呢,何九华纳闷的时候,耳机里又传来几声咳嗽。
无声地叹了口气,1月的上海,湿冷刺骨。
民众都沉浸在抗战胜利的喜悦里,可国共的战斗却胶着煎熬。
看来那人又要睡一会了,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饿了许久的胃咕噜噜地叫,他的工作因着等级缘故是没有替班的,犹豫了一会,还是起身,穿上大衣。
就去街角买个馄饨吧,也不耽误的。
心里找了个安慰,脚步加快地下了楼,穿过空荡荡的街,来到道路尽头,一个卖柴爿馄饨的摊子...
何九华看了眼监视记录,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本记录了,从日本投降后,他就开始了。
这人病了几天了,咳嗽越来越厉害,看了病吃了药,效果却不太好。
看记录,是去的好医院,可为什么不见好呢,何九华纳闷的时候,耳机里又传来几声咳嗽。
无声地叹了口气,1月的上海,湿冷刺骨。
民众都沉浸在抗战胜利的喜悦里,可国共的战斗却胶着煎熬。
看来那人又要睡一会了,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饿了许久的胃咕噜噜地叫,他的工作因着等级缘故是没有替班的,犹豫了一会,还是起身,穿上大衣。
就去街角买个馄饨吧,也不耽误的。
心里找了个安慰,脚步加快地下了楼,穿过空荡荡的街,来到道路尽头,一个卖柴爿馄饨的摊子,要了一份小馄饨打包带走。
这个时段没什么客人,老板要重新烧旺柴火,何九华裹紧着大衣,点起一颗烟,耐着冷等待着。
“老板,咳咳咳咳,来一份小馄饨,带走。”
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沙哑。
何九华背上的汗毛立刻竖起来。
是他!他不是应该在睡觉么!
“不好意思,能不能借个火。”
何九华深深吸了口气,从大衣口袋里拿出煤油打火机,转过身。
那人低头,就着火,点着烟。
身量和自己差不多,脸的轮廓分明,漆黑的眼睛里映着火苗,鼻子好看得过分,直直的,高高的,嘴唇不厚不薄,因着生病或者是天冷,有点起皮,下颚线像刀刻的一样......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他,原来,他长这样,原来是这样普通的人,原来这样普通的长相可以这么的,好看。
“您,认识我?还是我们在哪里见过?”
糟糕,一定是自己的神情漏了马脚,对自己来说,他已经看了他半年了,而对尚文博来说,他俩是第一次见面。
尚文博拍了拍何九华拿着打火机的手:
“谢谢。”
火光熄灭,俩人在路灯下,抽着烟,等着馄饨。
“可能吧,我就住这附近,见过也很正常。”
“哦,我也住这附近,就那,那个小白楼。”
何九华点点头,没有继续交流,馄饨很快就熟了,老板是同时给他俩下的,分装好递给两人。
麻烦一旦开始就会接踵而至,比如现在何九华要回去,他俩还得同行,他又不能走反方向,因为按照这个街的长度计算,尚文博应该是看到自己走到这个馄饨摊的。
“好巧,我就住你对面。”
“哦?这么巧,你住那栋灰色的公寓里?你可别说你住三楼啊。”
“!”
“怎么?猜对了?咳咳咳咳,真的?你家该不会总是拉着窗帘的那家吧?”
公开处刑么这是,这人是发现了自己了吗?
猛地转过头看着这个人,这个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的脸。
不论是什么原因,这样的问题,一定是故意的。
那就试试看吧,看看谁才是吃素的。
“您,病了?”
“对,咳咳咳咳,有点咳嗽。哎哟,我得离您远一点,别传染了。”
“我送您回去吧,反正也能勉强算是邻居。”
何九华以进为守,看着尚文博苍白的脸。
“好,那就麻烦您了。”
?什么?答应了?
“您瞧光顾着说话了,没做自我介绍,我叫尚文博。”
“何九华。”
“那就麻烦九华兄送我回去了,正好你也要吃馄饨,不如就在我家吃完回去吧。”
事情的走向变得魔幻。
何九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那人去了那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房间。
“这样冷,还病着,怎么还开着窗。”
话一出口,何九华就后悔了。他语气太过自然,太过熟悉,根本不是一个陌生人的口气。
尚文博不大好看的脸色里划过一丝笑意。
“哦,我这人不大懂照顾自己。”
说完去关窗,俩人同时瞄了眼那个总是拉着窗帘的房间。
“那间就是你家吧。”
“嗯。”
“怎么总是拉着窗帘?哦,我这问题是不是冒昧了,因为我只要躺在床上就能看见你家,而我从没看到窗帘拉起来,就,就有点好奇,我还,咳咳咳咳,我还猜呢,会是怎样的人住在那呢,是位先生还是漂亮的姑娘。”
何九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那人原来早就注意到自己了。
“光顾着聊天,先吃馄饨吧。”
尚九熙说话的态度里,是默认了何九华是认识自己的。
“我是个记者,经常在家冲洗照片,一直要避光。”
“记者?真好。”
俩人忽然都安静,各自吃着自己的馄饨,想着各自的心事。
没一会儿,何九华吃完,抬头想要告辞,却发现尚文博一直看着自己。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们好像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可我又想不起来我们在哪见过。”
“我这样普通的人,记不住是应该的。”
“我唐突了。”
“哪里话。”
何九华想收拾桌子走人,可尚文博还没吃完,月光从窗外照进屋子。
“希望我平时放的唱片,没打扰过你。”
何九华的手心里洇出了汗。
这人如果不是心思细密,那就是个愣头傻子。
明显不可能是后者。
明显的试探,还是那种最最羞辱人的放在桌面上的试探。
“卡农。”
“唉?你知道?”
“嗯,以前在法兰西待过几年,所以听出来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何九华干脆顺着他,应了下来,看他怎么接。
“真好,我没去过法兰西,听说那里特别好。”
尚文博低着头,吃了口馄饨,轻轻咳了几声。
“为什么这么喜欢这首曲子?”
“啊?”
“我在冲照片的时候,时不时的能听到,好像总是放这首曲子。”
“哦,这个啊。”
尚文博放下勺子,收拾着。
“你知道作曲家为什么写了这首曲子么?”
“这问倒我了,我只知道这首曲子有名,却真不知道渊源。”
尚文博看着月光下的人,这人刚才说自己普通,容易被认错,不容易记得。
清瘦的人,棱角如此明厉,却又让人觉得温柔,那看着自己的长长睫毛下的目光,带着不自知的专注,专注的旁若无人。
见过这样眼神的人,怎么可能会忘记,又怎么会认错呢。
“D大调卡农,咳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何九华急忙倒给他一杯热水。
等对方缓过劲来,借着他的病,心虚的人急忙走人。
尚文博继续坐在桌子前,喝着那杯热水。
“何九华。”
嘴里不自觉地重复着这个名字。
名字的主人回到公寓里,心里打着鼓,立刻戴起耳机监听起来。
尚文博喝完水起身,看了眼客厅不远处的热水壶。
第一次见面的人,倒是对自己屋子里的摆设很熟悉啊。
看了眼那永远拉着窗帘的房间。
“D大调卡农,那是首告白的曲子。”
何九华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知道对方不可能知道自己在监听他,可这自言自语的语气,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
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为什么站原配呢
人活得久一点吧,唯一好处就是看事情的角度会不一样,脾性也会温柔,对事物不会太过执着,经验也比较多(哪方面经验都多)。
有些小姐姐会私信问,说九华明明就和老秦走得很近,近得都过了,为什么我总是坚定地认为九华那么喜欢九熙呢,为什么不站贤华呢。
哎呀。
你们看看啊,我这么比方对不对,至少在我的经验值里。
我们其实很难和特别特别在意、特别特别喜欢的人,自然相处。
你就是会紧张的。
我大学时候一个男同学,喜欢其他系的一位学姐,喜欢得人尽皆知,可学姐从不表示。后来我们相熟的人过生日,我和这位男生下了课一起去参加聚会。
在门口换鞋的时候,听到屋子里有女生在讲话,我正准备进去,那男生却和雕像一样...
人活得久一点吧,唯一好处就是看事情的角度会不一样,脾性也会温柔,对事物不会太过执着,经验也比较多(哪方面经验都多)。
有些小姐姐会私信问,说九华明明就和老秦走得很近,近得都过了,为什么我总是坚定地认为九华那么喜欢九熙呢,为什么不站贤华呢。
哎呀。
你们看看啊,我这么比方对不对,至少在我的经验值里。
我们其实很难和特别特别在意、特别特别喜欢的人,自然相处。
你就是会紧张的。
我大学时候一个男同学,喜欢其他系的一位学姐,喜欢得人尽皆知,可学姐从不表示。后来我们相熟的人过生日,我和这位男生下了课一起去参加聚会。
在门口换鞋的时候,听到屋子里有女生在讲话,我正准备进去,那男生却和雕像一样杵在那里不动了,脸红得染着耳朵根子,我当时吓一跳,因为他眼神涣散,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
后来他告诉我,那是因为,他换鞋的时候,听到了那个学姐的声音,就只是这个人的声音,他当时脑子就嗡的一声,烧得短路了。太喜欢了,没有办法近距离相处。
再说一个我自己的事情。
其实我从小都是没心没肺的人,小时候不在乎老师批评,长大了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活得算是自在快乐的。喜欢别人就去追,不喜欢了就离开,我的各任前男友们和前女友们,分手后和我关系都还不错,每年还会聚会。
我前女友刚回国时候,没地方住,问我能不能收留她,我虽然比较随性,但是原则还是有的,我没同意,不过我介绍了她去我前男友家住,前男友人很宽和,又因着和我关系一直不错,答应了。
现在他俩在一起了。
尽管我开玩笑说,我头上的草原堪比锡林郭勒,但却是从心里高兴的,两个很好的人在一起,多棒。
他俩前阵子和我视频聊天,说起我们这奇奇怪怪的关系,他和她竟然一致认为,我其实从没在心里爱过他俩任何一个,我就是纯粹地贪恋他们的美貌。
嗯。
爱一个人,哪里这么容易啊,情深不寿,无欲则刚。只有没那么爱的人,才能这样相处着吧。
所以,我为什么那么坚定地站原配党呢,不论出了多少事,老秦也好,某姑娘也好,嗐,我终究是坚定着的。
他俩的相处,是有距离的,台下众人皆知的不在一起玩,台上,台上也一样,距离感,始终是他俩很明显的标签。
很多小姐姐在这个事情上总是意难平。
其实,与我这拙见,倒是觉得,必然是要有这份距离的,
因为,难相处啊。
有多难?
何九华,拿那样的柔情看他看了几年,你是尚九熙怎么办,人家也没明说,自己也没立场拒绝或接受。再者,很多人会说他因为远大前程无法拒绝,那我觉得是真不了解这货了,断头台,虽然拧巴别扭,但却是个无法被勉强的人。何九华那样懂分寸的人,即使他尚九熙按着戏本子演一些暧昧的戏码,也是不会有事的,可他没有,那些有这样桥段的折子,他俩不演的。
那是他不愿意暧昧不清。
何九华呢,为什么不表明呢?就和我那同学一样,喜欢的,放在心尖上珍惜的,是很难开口的,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塞林格的名言,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回头再看那个不愿意暧昧不清的,如果被一个绝对不能接受的人暗恋了,他怎么会不处理呢。
如今这局面,那就是他,处理不来,也不舍得处理。
而且,我这样腹黑的人觉得,谁暗恋谁更多一些,还未可知呢。
嗯,纯粹CPN,不要上升蒸煮哦,乖,小姐姐们不用再问我怎么能站原配站得这么坚定了。
我摇摇我的鹅毛扇,看看手里的小刀子,啊呀,多有意思。
多有意思的两个人啊。
红线(番外:红线)
垂拱元年,由于乌古斯伤了尚九熙,他俩被留在了凉州边界的下沙镇。
腿伤很重,下沙镇到了秋天的时候,几乎没日没夜地刮沙尘暴,根本没法出门,稍有停息,所有人都要去清理沙子,免得自己的房子真的被埋了。
天气干燥得嘴唇起皮开裂,身上更是痒得挠出条条血印子。
这天气对尚九熙的伤倒是好,恢复得快。
“能不能不要再喝羊肉汤了,我都流鼻血了,再说我是和尚,我吃素。”
“不喝?那你什么时候能回长安?”
“就算腿好了,我也回不去长安,除非李将军带我回去。”
何九华把羊肉汤端给尚九熙,站在那逼着他喝完。
“你好坏也是打过仗的,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乌古斯暗算了呢?我现在十分怀疑你是不是诓我。...
垂拱元年,由于乌古斯伤了尚九熙,他俩被留在了凉州边界的下沙镇。
腿伤很重,下沙镇到了秋天的时候,几乎没日没夜地刮沙尘暴,根本没法出门,稍有停息,所有人都要去清理沙子,免得自己的房子真的被埋了。
天气干燥得嘴唇起皮开裂,身上更是痒得挠出条条血印子。
这天气对尚九熙的伤倒是好,恢复得快。
“能不能不要再喝羊肉汤了,我都流鼻血了,再说我是和尚,我吃素。”
“不喝?那你什么时候能回长安?”
“就算腿好了,我也回不去长安,除非李将军带我回去。”
何九华把羊肉汤端给尚九熙,站在那逼着他喝完。
“你好坏也是打过仗的,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乌古斯暗算了呢?我现在十分怀疑你是不是诓我。”
“你那小情郎可长着獠牙啊,我一个和尚,怎么会是对手,他每日弯弓骑马,我每天...”
“你可不吃素的,你少来。”
“我倒是想开荤,可有些人不愿意。”
“你!登徒子!”
“瞧瞧,恼什么,我腿都这样了,让我嘴上占点便宜,对伤口愈合有帮助。”
“尚文博,你说你好坏也是个有名望的高僧,怎么就这么...这么...”
“什么?”
“就这么的...”
何九华臊得不行,就是说不出口,这话里的调情意味太明显了。
“何九华,你,杀过人么?”
“......”
“我杀过,以前做僧兵的时候。”
“......”
“血溅到我脸上的时候,还是热的,人,实在是太脆弱了,生命消亡其实很容易。我每晚都会念度亡经,可是念经有什么用呢,还不是已经死了。一将功臣万骨枯,我倒不是迂腐,只是是谁定了命数,就该由谁的生命去成全谁的功业,我当时想不明白,整夜整夜地噩梦,白天被我取了性命的冤魂,夜夜来找我理论。”
何九华给他倒了杯茶。
“后来,我想明白了,我们都是老天爷话本子里的人偶,何必需要知道原因呢。只是,只是,你一旦杀过人,双手上的血腥味是洗不掉的,同样杀过人的人遇到了,立刻就能闻出来。”
“......”
“何九华,我在庙里第一次见你,我就认出来了,你是杀过人的。”
何九华低头喝了口茶,尚九熙斜斜地躺着,看着他。
“你杀了谁?”
“怎么对我的事,忽然感兴趣了。”
“反正我俩被困在这,又不能出去,当作打发时间吧。”
放下茶杯,何九华笑了笑,看着紧闭的窗户:
“我是被孟老夫人收养的,遇到孟老夫人之前,我被我的叔叔卖到了勾栏院,就是专门由男人伺候男人的地方。那时候,我七岁,还太小,不能接客,就在那做些杂事,学些诗书礼乐。”
何九华看着尚九熙,说得轻巧,好像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
“我当时与一位年长我好几岁的小倌很好,对我更是像弟弟一般。他出生在世家,因着犯了事,家里女眷被官卖,男子充军,可他长得太过好看,差人本是好意,觉得充军必死,也就把他卖给了勾栏院。我遇见他的时候,他已经十六了,正好挂牌要准备接客了。”
尚九熙听得入迷,说话的人嗓音微微发哑:
“他第一次接客的那晚,我不敢睡,坐在床上一整夜,怕他万一有需要,我至少能帮个忙,谁知道,我等了两三天,都没见他回来。我原本还以为他挂了牌,可能就有自己的住所了,毕竟他长得很好,后来我才知道,他的第一个客人,是个变态,把他捆在屋子里几天几夜,无穷尽地折磨。”
何九华摸了摸手腕上的白檀,眼神放了很远,仿佛可以透过窗子看到塞外的风沙。
“哦,我杀了他。”
“杀了那客人?”
“不!我杀了那个把我当弟弟看的人。”
“......”
“我趁着客人吃饭的时候,偷偷跑去那间屋子里,我看到床上躺着的,已经不是人形的他,没有一丝的迟疑,手起刀落。”
“......”
“他的血溅在我脸上的时候,也是温热的。后来我被送了官府,正巧孟老夫人和衙门有往来,知道了这个事情,给了很多银子,反正死的是个小倌,也没多大的事,老夫人就这样收养了我,对外人就说是人贩子拐得我卖了她,也就没人知道这些事情了。”
何九华转回头,看着尚九熙:
“现在,我偶尔还是会想起他来,我只是遗憾,为什么没有早几天就去杀了他,让他多受那么多的折磨。”
尚九熙看着他,眼睛直直的。
“你到了柒乐堂之后,是不是遇到过那个客人?”
“啧,我要开始佩服你了,尚法师。”
“那个客人是不是秦王府的某个人?”
何九华的眼里闪着光芒:
“你是怎么知道的?”
“孟老夫人怎么会那么巧去关系你一个孩子杀小倌的案子,就凭着秦老王爷和孟老夫人的关系,多半也就是因为这个才可能,而老夫人是不齿这个事情的,她收养你,是某种赎罪。那夜我看老夫人打秦二公子,我就觉得奇怪,这不是普通关系就可以出手的,那必然是秦王府有愧于老夫人,听到你前面说的,我基本就明白了。”
“你待在大兴善寺干嘛,你该去大理寺啊。”
尚九熙不理会他的调侃,挪了挪腿。
“以后这手珠,就不要摘下来了,能镇住心魔。戴着它,就把这件事,忘了吧。”
何九华看了看手腕上的白檀珠子,心里有些暖。
有些人交往了一辈子,都未必能懂,而有些人,第一眼,就和久别重逢一样,心意相通。
“你把珠子给了我,那你的心魔呢?怎么办?”
“那就由你来杀了我。”
“我倒是想帮这个忙,但也得有能力啊。”
“我一定很配合地让你杀。”
“这话说的,我都要以为是...”
“以命相酬,我,愿意把我的命,交给你,现在就交给你,哪怕,哪怕你不要。”
何九华怔怔地望着他,随即又低头,复又抬头,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巾包好的小包。
“我可不想要你的命,收了你这样的宝贝,我得回赠你一个,压住你的心魔,免得到时候要辛苦我。”
一根精致的红色丝线,绕过手腕四圈,仔细地系好。
“红线,是提醒你,还有一段孽缘要你还,不可以死在别人手里。”
尚九熙嘴角弯得要到耳根了。
何九华满脸的柔情。
多少年以后,这根红线一直被系在尚九熙的脚踝上,何九华看不到,就总以为,他弃了这份孽缘。
“你说哪有人给人提醒孽缘的?”
“孽缘多好,纠缠不清,这辈子扯不清,还有下辈子。”
“那要是还清了呢?”
“怎么会,还清了,哪里还叫孽缘。”
“何九华。”
“嗯。”
“那,就不要还清吧。”
“嗯。”
许多年以后,何九华在雅阁烧炭自杀,手上戴着的,是尚九熙自杀前给的红线。
“你记得要来还这段孽缘啊,不然,我就化作厉鬼去找你要。”
假如某老姓APP那啥了(群像)
(微信体沙雕文预警)
【郭家大小姐】:华华!今晚不能给你念连载了。
【老北京坏狐狸】:啊?为啥?我还等着听呢。
【郭家大小姐:】唉,老福特出事了,我关注的太太跑路了。
【企鹅不在乎国籍熙】:???@老北京坏狐狸,你咋还在听他说连载,什么连载,说的哪对CP?
【郭家大小姐】:@企鹅不在乎国籍熙,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
【企鹅不在乎国籍熙】:先说你给我搭档读的谁家cp。
【郭家大小姐】:反正不是你俩。
【德云秦氏开锁匠】:哈!是不是想知道(坏笑)@企鹅不在乎国籍熙?
【老北京坏狐狸】:......@德云秦氏开锁匠,你别添乱!
【老北京坏狐狸】:@企鹅不在乎国籍熙,没谁...
(微信体沙雕文预警)
【郭家大小姐】:华华!今晚不能给你念连载了。
【老北京坏狐狸】:啊?为啥?我还等着听呢。
【郭家大小姐:】唉,老福特出事了,我关注的太太跑路了。
【企鹅不在乎国籍熙】:???@老北京坏狐狸,你咋还在听他说连载,什么连载,说的哪对CP?
【郭家大小姐】:@企鹅不在乎国籍熙,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
【企鹅不在乎国籍熙】:先说你给我搭档读的谁家cp。
【郭家大小姐】:反正不是你俩。
【德云秦氏开锁匠】:哈!是不是想知道(坏笑)@企鹅不在乎国籍熙?
【老北京坏狐狸】:......@德云秦氏开锁匠,你别添乱!
【老北京坏狐狸】:@企鹅不在乎国籍熙,没谁,我和大小姐只是在关注一个科普太太,说的是太阳系的恒星和彗星之间的故事
【企鹅不在乎国籍熙】:那位大小姐,搞得清楚恒星是啥么。。。你忽悠谁呢
【郭家大小姐】:什么话!什么话!我怎么就搞不清了!楚恒星!谁不知道?
【老北京坏狐狸】:@郭家大小姐,你闭嘴!
【寡妇壮壮】:@企鹅不在乎国籍熙,你过分了啊,我家大小姐虽然是没怎么念书,楚恒星还是知
寡妇壮壮撤回一条消息
【老北京坏狐狸】:......
【德云秦氏开锁匠】:......
【开锁匠的爸爸真香】:......
【黑哟黑黑二土豆】:......
【白不拉几9泰泰】:......
【企鹅不在乎国籍熙】:有本事别撤回
【老北京坏狐狸】:行了行了,今晚一起吃鸡,报名吧
【黑哟嘿嘿二土豆】:唉,大小姐给你读的哪家cp,是亭泰么?
【白不拉几9泰泰】:为什么不是泰亭?你要造反啊@黑哟黑黑二土豆
【开锁匠的爸爸真香】:他才不会有兴趣看你俩,是不是和我搭档有关啊(坏笑)@老北京坏狐狸
【郭家大小姐】:(机智)
【德云秦氏开锁匠】:(脸红)
【企鹅不在乎国籍熙】:我还活着呢!我看得见!脸红那个是什么鬼!
【郭家大小姐】:你不是宇宙直男么?你不也嗑贤华的么...装什么装
【黑哟黑黑二土豆】:(干得漂亮)@郭家大小姐
【白不拉几9泰泰】:(干得漂亮)@郭家大小姐
【风流倜傥张二爷】:(干得漂亮)@郭家大小姐
【我睁着眼睛呢!大白囊】:(干得漂亮)@郭家大小姐
【老北京坏狐狸】:@风流倜傥张二爷 @我睁着眼睛呢!大白囊,你俩不要添乱!!!
【老北京坏狐狸】:@企鹅不在乎国籍熙,就随便看看,随便看看,真的是随便看看。
【郭家大小姐】:谁说随便的,我可是阅文无数,特地挑选出来的!
【孟娇娇】:确实不是随便的。
【老北京坏狐狸】:队长!!!(脑阔疼)
【周九橘】:(投来同情的目光)
【德云秦氏开锁匠】:贤华不香么?
【开锁匠的爸爸真香】:香!和我名字一样香
【企鹅不在乎国籍熙】:我是他搭档,为什么你们不嗑熙华?!
【郭家大小姐】:熙华tag被占了,你俩的cp是何尚、尚何
【老北京坏狐狸】:为什么是熙华?为什么不是华熙 @企鹅不在乎国籍熙
【风流倜傥张二爷】:啧啧啧,攻(划掉)位之争。。。
【我睁着眼睛呢!大白囊】:你干嘛划掉
【风流倜傥张二爷】:怕那个直男看懂了呀(脸红)
【企鹅不在乎国籍熙】:我看得见!我还在!
【郭家大小姐】:你不是不嗑自家cp的么,你这是...而且,我们这个群是德云老福特耕读群,你怎么进来的?谁把你拉进来的???
【孟娇娇】:......我拉的......
企鹅不在乎国籍熙被群主踢出群聊
【老北京坏狐狸】:队长...
【郭家大小姐】:没事,踢出去了
孟娇娇被群主踢出群聊
【周九橘】:为啥把我家孟哥也踢出去了?
【郭家大小姐】:他破坏群规!禁言7天,7天后再把他加回来。
【德云秦氏开锁匠】:(不愧是你)
【黑哟黑黑二土豆】:(不愧是你)
【风流倜傥张二爷】:话说回来,宇宙第一直男居然在意我们嗑贤华...
【德云秦氏开锁匠】:铁树开花了?
【郭家大小姐】:可能吗?我得问问
郭家大小姐邀请孟娇娇入群
【郭家大小姐】:@孟娇娇你拉宇直入群,为什么呀?他要求的?
【孟娇娇】:刚才发生了什么?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郭家大小姐】:哎呀,这不是重点,先告诉我刚才这个问题。
【周九橘】:对我家孟哥客气点@郭家大小姐
【孟娇娇】:嗯,还是周宝宝最疼人。
【黑哟黑黑二土豆】:(呕吐)
【白不拉几9泰泰】:(呕吐)
【孟娇娇】:是九熙自己要求的呀
【老北京坏狐狸】:不可能!!!
【孟娇娇】:为什么不可能
【郭家大小姐】:他嗑全社cp都不嗑自家搭档,怎么会...
【孟娇娇】:自古铁直是深柜
【德云秦氏开锁匠】:(社会阅历上升了)
【老北京坏狐狸】:队长,你认真的么
【孟娇娇】:你希望是认真的么?
【郭家大小姐】:(吃瓜)
【风流倜傥张二爷】:(吃瓜)
【我睁着眼睛呢!大白囊】:(吃瓜)
【黑哟黑黑二土豆】:(吃瓜)
【白不拉几9泰泰】:(吃瓜)
【周九橘】:(吃瓜)
【德云秦氏开锁匠】:(吃瓜)我可以吃瓜么,我觉得我可以
【开锁匠的爸爸真香】:(吃瓜)@德云秦氏开锁匠,你吃你的,先闭嘴,不要破坏气氛
【孟娇娇】:@老北京坏狐狸,你希望是认真的么?
【老北京坏狐狸】:我
【老北京坏狐狸】:我不知道
【风流倜傥张二爷】:嗯,原来如此
【我睁着眼睛呢!大白囊】:啥?怎么就原来如此了,我怎么没懂
【孟娇娇】:唉,行吧。
【我睁着眼睛呢!大白囊】:怎么又行吧!谁给我论述一下啊?
【德云秦氏开锁匠】:(一脸懵逼)
【黑哟黑黑二土豆】:(二脸懵逼)
【白不拉几9泰泰】:(三脸懵逼)
【周九橘】:唉
【孟娇娇】:你叹什么气,你懂了?
【周九橘】:感同身受,当然明白
【孟娇娇】:周宝宝...我...
【老北京坏狐狸】:你俩够了。。。
【风流倜傥张二爷】:那你得想明白了,他现在是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可你得想明白了
【孟娇娇】:没想明白就别轻易开口,一旦开口,任何可能的结果都要承担的
【风流倜傥张二爷】:我倒是没想到,是你没想明白,我本以为...
【老北京坏狐狸】:有些事情,我单方面,其实都好说,怎么折腾怎么闹,那都是我自己的事,可他一旦要参和进来,反而就...
【老北京坏狐狸】:喜欢他,原本是我自己的事情,他可以不用参与的
【老北京坏狐狸】:他不参与,我就可以放肆喜欢他
【老北京坏狐狸】:他只要做他的尚宇直,我就可以怎么不着调都行
【老北京坏狐狸】:其实我有时候自己也搞不清,到底是喜欢他,还是喜欢喜欢他的自己
【德云秦氏开锁匠】:扛起原配大旗!!!
【老北京坏狐狸】:......
【孟娇娇】:......
【周九橘】:......
德云秦氏开锁匠被群主踢出群聊
被动线
很多人都有一条划分特别的人和其他人的线。
例如喜欢音乐的人家里的乐器,那是不会轻易让别人碰的,画画的人随手摆放的画具,也不是说一声是朋友就能染指的。
如果你问尚九熙,他区别特别的人和其他人,应该就是他的被动。
学古典音乐的人,有朝一日让你用他的斯坦威钢琴弹粉刷匠,整天画架上画的人让你用他的老荷兰颜料鼓捣鬼画符。
嗯,他嘴上不说,表情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你伸手去碰那条线的时候,他没有阻止。
他可没有主动,可没有承认,从头到尾的嫌弃,但却被动地让你越过那条线,成为特别的人。
尚九熙,就是这样的。
他嗑全社的CP,除了自家搭档,但他被动地承认了自己和他是有CP的。
他下了台...
很多人都有一条划分特别的人和其他人的线。
例如喜欢音乐的人家里的乐器,那是不会轻易让别人碰的,画画的人随手摆放的画具,也不是说一声是朋友就能染指的。
如果你问尚九熙,他区别特别的人和其他人,应该就是他的被动。
学古典音乐的人,有朝一日让你用他的斯坦威钢琴弹粉刷匠,整天画架上画的人让你用他的老荷兰颜料鼓捣鬼画符。
嗯,他嘴上不说,表情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你伸手去碰那条线的时候,他没有阻止。
他可没有主动,可没有承认,从头到尾的嫌弃,但却被动地让你越过那条线,成为特别的人。
尚九熙,就是这样的。
他嗑全社的CP,除了自家搭档,但他被动地承认了自己和他是有CP的。
他下了台不参加过多的聚会,可他被动地承认那人和别人热闹的时候,他都是知道的。
他和那么多人合照,除了营业没有何九华的身影,与他无关,都是被动地暴露了他的刻意。
当你允许一个人跨过你的被动线,俩人之间的暧昧张力就显现了。
你可以不承认,不配合,甚至抗拒,可那种张力,就是存在。
就像少年不论什么时候抬起头,总能捕捉到那双看着他的眼睛,你的目光如果没有找寻过我,我的眼睛里怎么可能会映着你的眼睛。
那种暧昧张力,无人可以否认。
尚九熙那别扭的性格,直男的人设,也不能。
如果,你没往那想,怎么能避开所有与之相关的陷阱?
这就又一次被动地,过了线。
终究还是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