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开逢君至】
“许久不见,子亦…别来无恙”
“是你…”
是谁还在嗑老cp,是我,大概画的是郡主坠崖后的剧情,隐姓埋名对外宣称人已经死了,开始用新身份招兵买马,壮大势力,小季这边做了家主的位置,在进京的路上偶然遇到了郡主,只觉得这个人眼熟,追上去之后郡主在巷子里揭开了真面目,再见故人但是两人的道却是对立的。咳咳,都是我瞎编的,纯粹想看点相爱相杀
【花开逢君至】
“许久不见,子亦…别来无恙”
“是你…”
是谁还在嗑老cp,是我,大概画的是郡主坠崖后的剧情,隐姓埋名对外宣称人已经死了,开始用新身份招兵买马,壮大势力,小季这边做了家主的位置,在进京的路上偶然遇到了郡主,只觉得这个人眼熟,追上去之后郡主在巷子里揭开了真面目,再见故人但是两人的道却是对立的。咳咳,都是我瞎编的,纯粹想看点相爱相杀
【花亦山/忱郡】吻
*一发完
*就是打个啵而已
是什么时候发觉自己对哥哥的感情不一般的?
是幼年坐在书桌前望他俊秀容颜时,又亦或是蜷缩在他怀中入眠时?
你想不太起来了。
“哥哥”这一称呼,在花忱离家求学后,便被深埋在心底,再没有提起过。
直到如今寒江夜凉,冬风萧瑟,你从玉泽口中再次听见哥哥的名字,这才大梦初醒,好似被人从水中捞起一般,大口喘着气,犹如逃离一场无声的溺毙。
你心中熄灭许久的火又燃起火星子,本紧蹙的眉微微扬起,语气中尽是期盼:“他在哪里?”
可你也知道,花忱的出现,无...
*一发完
*就是打个啵而已
是什么时候发觉自己对哥哥的感情不一般的?
是幼年坐在书桌前望他俊秀容颜时,又亦或是蜷缩在他怀中入眠时?
你想不太起来了。
“哥哥”这一称呼,在花忱离家求学后,便被深埋在心底,再没有提起过。
直到如今寒江夜凉,冬风萧瑟,你从玉泽口中再次听见哥哥的名字,这才大梦初醒,好似被人从水中捞起一般,大口喘着气,犹如逃离一场无声的溺毙。
你心中熄灭许久的火又燃起火星子,本紧蹙的眉微微扬起,语气中尽是期盼:“他在哪里?”
可你也知道,花忱的出现,无疑只是滔天巨浪的起始。
你想见他,却又只能不见。
直到那一夜与山匪的战役结束,你满身腥臭,身上是干枯的褐色,如同璀璨绽放后的花,在风中摇摇欲坠。
恍惚间,一双手稳稳接住了你摇晃的身躯。
你甚至不用抬头看,仅仅只是低垂着眼帘,倚靠在他胸怀,你便泪流满面。
许久,你的声音被风吹散,融化在血肉泥泞的土地之上。
“哥哥……”你哽咽着,仰首看向他。
他低下头,如同以往千万次耳鬓厮磨,指腹摩挲着你的脸颊,温软落在额心。
不沾分毫情欲,干净到一尘不染的一个吻。
小时候他总爱这么安慰你,那会儿你尚且年幼,兄妹间过分的亲昵倒也不显奇怪。可如今你早已十六,落成一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你早已对面前人有了无法言说的爱欲,这样的吻对你而言,无疑太过暧昧,让你慌乱心颤。
花忱温柔地看着你,笑容的弧度淡雅,眸色如水:“小花,我回来了。”
只他一句话,你泪如雨下。
不受控制的泪是断线的珠子,一滴又一滴往外狂涌。花忱早已料到这番场景,便从容地以拇指拭去你的泪,轻揉着你泛红的眼眶。
“哥哥!”你又提声喊他,普普通通的两个字,被你喊得心碎,“哥哥……我、我……”
你哭得抽噎,断断续续地,半天说不完一句话。
但花忱很是有耐心,他一边哄着你,说“不哭不哭”,又一边搂上你的腰,把你像幼年一样抱在怀中,轻轻拍着你的背脊。
玉泽就在边上抱臂观赏这感人肺腑的一幕,半天后终于忍不住道:“你们俩已经这样快一炷香了。”
花忱笑得灿灿,紧紧拥着久别重逢哭到窒息的妹妹,炫耀一般道:“哟,羡慕了?怎么不去抱抱你的宝贝弟弟?”
“……”玉泽翻了个白眼,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你哭得狠了,这会儿还没能缓过来。寒江的雨淅淅沥沥又开始下,虽不是什么倾盆大雨,但花忱还是贴心地褪了外袍,罩在了你脑袋上方。
你抬头看向哥哥柔软的目光,抿紧了唇。
“怎么不说了?”花忱轻声道,“哥哥还以为我们这么多年没见,小花会有说不完的话呢。”
你攥着他衣襟,凑近了他,任凭残留的泪痕揉湿他的衣裳。唇中苦涩的文字翻涌许久,才终于被你咬到了唇边,“哥哥,我好想你……”
花忱看着心情很是愉悦,便又低头奖励了你一个印在面颊上的吻。
半晌,他轻笑道:“我也很想你。”
他没有再说自己是哥哥,而是毫不掩饰地换上了“我”这种的称谓,你呼吸一顿,蓦然仰首看他,却只见他眼眸弯得像天边皎洁的月牙儿,漂亮的唇角勾着一抹狡黠,如此张狂而又平淡地宣誓一切主权。
你紧张地手心攥出汗来,怔怔地看着他,眸光清浅。
“小时候总说长大了要做哥哥的新娘。”花忱点了点自己的唇,耳边坠着的红珠映着月光,泛着幽深的光泽,一同他此时悠悠的语调,“那时候说自己不是开玩笑的,可现在是怎么了?难道长大后,小花要翻脸不认账了?”
你被他说得羞怯,脸上唰得一下腾起红霞,吞吞吐吐道:“我、我哪有说这种话……”
“原来不喜欢哥哥吗?”花忱故作伤感地叹息,忧愁道,“那可怎么办才好?”
“我没有!”你赶忙摇头,脸红得快要滴血。
明明寒江正处三九天,寒风夺命,可此时你浑身上下都是烫的。
你也说不清,究竟是你自己的问题,还是都怪面前这人的撩拨。
于是你三两步走到花忱面前,搭着他的肩膀踮起脚来,紧紧闭上了眼眸。
他便顺着你的动作垂首向你,那双红泽淡淡的唇亲昵蹭上你的,紧密贴合着,又被花忱湿热的舌撬开所有防守。
他纤长的手抵着你腰侧揉捏,软睫颤动,在眼下打出晦暗的阴影。
他深深凝望着你,试图将你此刻的模样刻印在记忆之中。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亲生妹妹有了怪异的情愫?
花忱说不清,但他选择放纵这样的自己。
一生不够长,不够他陪伴你长大,也不够他反复描摹你的模样,他总觉得面前的孩童一眨眼便长大了,长大后便会和他渐行渐远,走上陌路。
他害怕而不舍,倔强地等候重逢,届时将你拉回身边,再也不放开拥着你的那双手。
那些思念却不得相见的日夜,花忱憎恨自己的词曲浅薄,分明道不尽缱绻的相思,但却无法用世间任何一种文字描写你的存在。
那些都不重要了。
这个吻是大雪纷飞中温暖的火烛,融化了这几年以来所有隔阂,将你们重新系在一起。如今一切以血缘为纽带,犹如他扣着你的手,将你挽留在他的身边。
你松开他温热的唇齿,不舍唇上残留的余温,便又小心翼翼勾着他脖颈凑上前去。花忱并不阻拦,只是浅啄你的唇角,如同往日每一次安慰哭泣的你那样,缓慢而轻柔。
“小花。”他嗓音低沉,是餍足后的喑哑,也是荡开涟漪的一汪清泉,“对不起。”
他说得诚恳,同时又将你揉进他的怀抱。
“很累了对吗?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
你泪流满面,埋在他肩膀,哽咽应道:“嗯……”
没有互诉衷肠,没有浪漫。
你们踩着这一地泥泞相爱,踏着无数尸骨,好像这样就能掩饰这段感情中的罪孽。
花忱深陷于此,但他并不畏惧,反之纵容自己愈陷愈深,万劫不复。
想到方才偷来的一吻,即使这是死局,他也心甘情愿。
-END-
【花亦山/忱郡】隐忍
*花忱视角的一些心里话
*一发完
对花忱来说,要在这混乱的朝局中偷得一口喘息,都要费太多的精力与时间。他颠沛流离在暗流涌动中,消失的数个日夜从来没能安睡。
只是他回来后,昏昏沉沉,竟在寒江贪了一宿好梦。
兴许是阔别已久的妹妹如今正在身侧,花忱眯着眼想。当年离家时妹妹还小,跟一只猫儿一般缩在自己怀里睡得很沉,就连自己把她抱给木微霜时都没醒来,可如今那只小猫已然长大了,成了出色又勇敢的一个小姑娘家。
不知道她当年睡醒后发现哥哥不见了是否有哭闹?这么多年来要是遭人欺负了,她又会同谁求助撒娇?那些缺失的年月是否还能弥补?花忱......
*花忱视角的一些心里话
*一发完
对花忱来说,要在这混乱的朝局中偷得一口喘息,都要费太多的精力与时间。他颠沛流离在暗流涌动中,消失的数个日夜从来没能安睡。
只是他回来后,昏昏沉沉,竟在寒江贪了一宿好梦。
兴许是阔别已久的妹妹如今正在身侧,花忱眯着眼想。当年离家时妹妹还小,跟一只猫儿一般缩在自己怀里睡得很沉,就连自己把她抱给木微霜时都没醒来,可如今那只小猫已然长大了,成了出色又勇敢的一个小姑娘家。
不知道她当年睡醒后发现哥哥不见了是否有哭闹?这么多年来要是遭人欺负了,她又会同谁求助撒娇?那些缺失的年月是否还能弥补?花忱想不明白,越想只越觉得自己这哥哥当得可真不称职,竟这么多年都没好好看妹妹一眼。
他抚上少女熟睡的侧颜,眸色淡得像水。
少女蜷成一团,陪他记录着熙王一案的种种证据,此时早已疲惫不堪,伏案沉入了梦乡。
……她到底会想些什么呢?
花忱揉着女孩泛红的眼角,眸中的水色有一瞬的颤动。
少女像只受伤的小兽,在火烛照不到的阴暗处瑟缩,似是察觉到了面上暖意,便含糊呓语,“欢迎回家,哥哥……”
花忱一顿,隐忍的思绪竟是不再受控,铺天盖地将他淹没。
难眠的无数个夜晚,梦里全是她的身影,有受伤的模样,有伤心的模样,花忱甚至梦到过她满眼憎恶厌倦,气到哽咽的模样。而今重逢,那小小的人儿终于不在梦中啜泣,而是笑容满面地挽着他的手,亲昵地喊他哥哥。
这么多年,头一次在梦里看见她笑得灿烂的模样。
那一瞬的心悸,如坠深渊,也许花忱是明白的,这一脚踏进去,他就出不来了。
如果爱意是种子,此时便早已深埋心底,不堪见她时的心动,开始悄悄生根发芽。
玉泽知道这件事,也问过他是不是认真的,花忱只笑,说认不认真又如何,我永远不会让我家那小姑娘知道,永远不会。
玉泽不然,嗤笑他的想法,告诉他女孩如今长大,容貌落得漂亮,性格也那样懂事讨喜,身边人怎会不为她深陷其中,届时她身边不再只有哥哥,总会有别人的一席之地。
花忱眸色晦暗,却仍旧执着。
他想,他嫉妒的。
但是他的小姑娘,他的小花,要有一个自己做决定的未来。
于是他藏匿心绪,隐忍情爱,却又在这样夜深人静的瞬间功亏一篑。
他想,他渴望的。
他其实很贪心,想让妹妹看到自己心中最丑陋的一面,想让这样扭曲的爱被传达,想要对方选择自己。可他怎么敢,他无法直面对自己失望的妹妹,也无法伤害她,如今自己是那样的懦弱,将心里的伤疤一块又一块捡起来,塞进了无人可及的地方。
花忱勾起女孩的鬓发,柔软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好似能融化天边皎洁的月色。
“小花……”花忱抿着唇,眼里的海浪终究被他忍下,吞没不见。
也难怪玉泽嫌他窝囊。
花忱苦笑,可他又怎么能不窝囊。
面前的女孩是世界上最好的存在,她善良温柔,单纯可爱,有着小女孩子该有的调皮淘气,也有不该在她身上看见的勇敢与沉稳。
那日战场杀敌数千,他站在城墙上将她的身姿尽收入眼底。
好想要她。
花忱叹息,又摇头。
不能再想了。
玉泽一身血从他身边走过,淡淡瞥他一眼,那眼神仿佛仍旧在笑他的胆怯,可花忱早已习惯,对此不吭一声。
半晌,玉泽道:“若你不争,那她便是我的。”
只那一瞬,花忱回首看他的眸色冷厉,是玉泽从未见过的暴戾,仿若野兽盯紧了猎物,泛着幽暗的光泽。
“你要做这个胆小鬼,却怪我抢占先机?”玉泽唇边弧度染上一丝轻狂,挑起的眉头毫不掩饰挑衅,字字珠玑,“花忱,她不会是只能让你一个人贪恋的存在,谁都有资格要她。”
“……”花忱微哽,忽然说不出话来。只是他忍惯了,字句在唇边游荡许久,才缓缓喃喃,“是吗?”
他指尖颤抖着,是他心中萌生的恐惧。
那一晚他没敢看妹妹的眼睛,只是躲进书房,一直没能合眼。
直到天边日光渐起,女孩推开了他书房的门,伴随着“吱呀”一声,一股姜味儿涌入房中,唤醒了他昏沉的思绪。
他看向女孩,温柔道:“怎么起这么早?”
“哥哥看起来有些心事,能和我说说吗?”女孩眨眨眼,小心翼翼问道,“你眼睛好红,是什么事让你睡不着?是不是宣京那边有不好的消息,是不是——”
女孩忽然说不下去了。
她看向花忱的眼,那双含情的桃花眸中剩下的只有浓郁的悔恨与不甘,像是哀求她一样,希望得到她的一丝怜惜。
那样强烈的情绪刺痛了女孩的心,可她不明白为什么。
花忱又怎么会说,这份难以启齿的感情,本来就不该被提起。
可他不是圣人,最后还是无法自控地走到女孩身边,克制地只拥紧了她,埋在她肩窝,阖眸无声流泪。
这份爱那样潮湿,那样泥泞,被他踩在沼泽里,好多年都不敢低头看一眼。
但女孩什么都不知道,小心翼翼捧起了他鲜血淋漓的爱欲,单纯地开口问他自己是否能帮上忙。
他怎么敢,又怎么能。
有些事情,就该烂在心里。
可是现在,女孩睡得正熟,毫无防备地窝在他身侧,如同以往每一次那样,乖巧地依赖着他。
花忱眼眶酸涩,他知道自己忍不住的,他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能够忍住。
于是他捧过女孩的脸,仍旧与曾经千万次一样,只隐忍地落吻于她眼角。
柔软的睫毛被他的唇惹得轻颤,但女孩没有醒来。
花忱松了口气,在心里轻轻说道。
这样就好,这样就可以。
哥哥对不起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