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朔】槲寄生欠的债到底什么时候能还上
感谢@荧荧火惑w 约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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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道歉也没用。
因为这是今晚第三次了。
重复一遍——第三次啊!
如同浪漫婉转的小夜曲突然加进来几个要命的休止符,然后切错了频道一样生硬地卡进来一段整段垮掉的某音土味神曲。郑棋元在一个本该浪漫的夜晚,被各种奇特的“突发事件”打断他和徐均朔的约会。
郑棋元觉得,就算是莫扎特本人,也会气到不摇滚不成活的。点一首杀杀服你给自己,郑棋元一口闷了一杯香槟。
哇,那有20度诶,徐均朔拍拍他的背,你慢点喝啊!
三好学生徐均朔,多年来品学兼优,18岁以前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期中考试之前翻墙出去打...
感谢@荧荧火惑w 约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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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道歉也没用。
因为这是今晚第三次了。
重复一遍——第三次啊!
如同浪漫婉转的小夜曲突然加进来几个要命的休止符,然后切错了频道一样生硬地卡进来一段整段垮掉的某音土味神曲。郑棋元在一个本该浪漫的夜晚,被各种奇特的“突发事件”打断他和徐均朔的约会。
郑棋元觉得,就算是莫扎特本人,也会气到不摇滚不成活的。点一首杀杀服你给自己,郑棋元一口闷了一杯香槟。
哇,那有20度诶,徐均朔拍拍他的背,你慢点喝啊!
三好学生徐均朔,多年来品学兼优,18岁以前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期中考试之前翻墙出去打台球,一杆清台之后被林女士竹竿烧肉。18岁以后情窦突然开了窍,陷入了爱情的漩涡,于是最出格的事情火速变成了和郑棋元谈恋爱——感情上多数时候只会劝人多喝开水的小孩,笨手笨脚地追求自己的老师。酷盖行为,徐均朔肯定自己,符合他飞扬青春里风云学长的人设。
但太风云了多少是个事儿,郑棋元抱着胳膊看徐均朔突然被学生会拉走。圣诞舞会的娱乐环节,唱歌的姑娘却突然过敏,只能把会长大人拉走顶包。徐均朔被拉走前只来得及给郑老师留下一个充满歉意的目光,希望他的男朋友不要和他计较。
如果他们不是刚好走到槲寄生下的话。
郑棋元掏出小本本:某年某月某日,徐均朔欠郑棋元一个亲亲。
才怪,成年人不会那么小气的。
不仅如此,郑棋元非常绅士大方地表示,可以帮临时换曲的徐均朔做钢琴伴奏。毕竟他以为这种破事儿早点结束,他就能早点把欠的那个亲亲讨回来。看着白衬衣规规矩矩塞进牛仔裤里的徐均朔,在纯情校园戏码里,郑棋元就是被蛊惑到心猿意马的那个。
但徐泽辉——英勇无畏而且对郑棋元和徐均朔的关系毫不知情的徐泽辉表示,郑老师你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郑棋元:拿学分的事你也想得太简单了。
“哇诶——棋元你吓死我!”在后台黑漆漆角落里紧急背词的徐均朔被郑棋元从后拦腰抱住,下巴随即靠在小孩窄窄的肩膀上,“被看见怎么办啊!”
腰被紧紧扣住,郑棋元撒赖似的蹭蹭徐均朔长长了些的鬓角:“我看过,没有人。”
“谈恋爱也要被打扰,你们学生会的干事好没有眼力见。”郑棋元动作强硬,说出来的话倒像被欺负了一样委屈,“我要给他们扣平时分。”
“你才不会,你最心软了,你就是说说而已。”
“我就会,我说得出做得到。”
徐均朔噗嗤一声,胳膊肘怼了怼郑棋元,转过身来环住老狐狸的脖子:“我看到刚才的槲寄生了,小气鬼。”
“这叫尊重传统习俗,怎么能叫小气。”郑棋元睁眼说瞎话。
“尊重别国传统习俗,郑老师,你的思想境界非常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嘛。”徐均朔憋不住笑,但会长大人非常好脾气地哄男朋友,“好嘛,一会儿结束了补给你嘛。”
郑棋元本来要让他现在补,结果又被打断——
“均朔!人在哪儿呢?”
这下郑棋元怀疑六级词汇表第一个单词不是abandon了。分明是again。而且他今晚复习这个单词的次数,实在过于高了。
徐均朔泥鳅一样从他怀里钻出来,整了整衣领喊徐泽辉:“我在这儿呢,怎么了?”
徐泽辉指了指手表:“还有十分钟上台,他们到处找不到你,我还以为会长大人背不住词,临时跑路了。”
“你才背不住词。”徐均朔咕叽一句,又哎呦一声,被郑棋元扶了一把,堪堪站稳才又道谢,“谢谢郑老师。”
“举手之劳。”趁黑掐了一把徐均朔肉乎乎的腰的郑棋元憋着笑,目送徐均朔落荒而逃。
白衬衣的学长总是受关注的焦点,郑棋元坐在钢琴边给徐均朔伴奏了一首歌的工夫,小孩就又不知道收获了多少爱慕。可是永远闪耀、永远明媚,这才是他爱着的人。郑棋元在间奏中又插上一段即兴的雪绒花,徐均朔会意,跟着和了两声。
“你故意的。”徐均朔的眼尾加了一点亮片的小心机,眨眼的时候像是在掉星星,“还好是我,换了别人谁反应得过来你临时换曲。”
气氛正好,调皮又不失浪漫,郑棋元觉得在这个安静无人的化妆间里,正是个把槲寄生欠下的债补回来的好时候。
一般情况下,我们把这种状况称之为:真是见了鬼了。
“均朔!”
郑棋元真的会谢。
但胡超政又不知道,他只是在找何亮辰而已。上一届学生会会长非常得体地和郑棋元老师打了招呼,虽然不太知道为什么,但敏锐地察觉出一向好脾气的郑老师今天有点不太待见自己。他干笑两声问徐均朔:“岩哥在找亮辰呢,刚才泽辉说他在这边的?”
这一枪,杀死了四个人,郑棋元的记仇本上噼里啪啦地添上好几笔。
“我没看见辰哥啊?”徐均朔扯出一个堪称僵硬的心虚笑容来,整张脸滚动弹幕播放着我有猫腻,“是不是泽辉看错了?”
“不应该——啧,你俩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胡超政不是徐泽辉,不好糊弄之余敏锐度满分,徐均朔被看得越发心虚,悄悄扯了扯郑棋元的袖子,“总觉得你看起来怪怪的。”
“我……我俩,哪个我俩?”徐均朔紧张兮兮牙齿打架,在胡超政的目光里回忆起被林女士教育的“小孩子不能说谎”的那些年。
“你……你和何亮辰那个你俩啊?”看破一切但又没有完全看破的胡超政被他问得也有点懵圈,抠了抠头问他,“你真不知道他在哪儿啊?”
“真不知道。”徐均朔诚恳地摇摇头。
“那你——”
郑棋元非常严肃认真且不容忽视地咳了一声:“他真不知道。”
“好的没问题我确认你是真不知道所以我应该去别的地方再碰碰运气了均朔回见郑老师回见!”胡超政作为五年年级第一,气息控制确实一直可以的。
徐均朔抱着胳膊问郑棋元:“你觉得我可以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吗?”
“看场合吧。”郑棋元嫌弃地看着脚底抹油的胡超政的背影,“逼急了你可能还能略胜一筹。”
“怎么骂我!”
“实话实说。”
郑棋元把偷偷牵住他袖口的手拉住握在手心里,几乎没脾气地叹了口气:“今天一晚上,我过得可是有点太漫长了。”
“我也。”徐均朔也是一脸苦笑,他今晚的血压可能也是坐了一趟超长过山车,“平时这些人一个都找不到,今天怎么全冒出来了。”
“再失败一次,我可能就要觉得我们被槲寄生诅咒了。”郑棋元冥冥之中有一些好的不灵坏的灵的迷信,“类似于竟然路过槲寄生之神也不履行传统会有的诅咒,诅咒你们接下来的每一次亲吻都注定不会成功。”
脖子被小孩环住,圆润的指头乖巧地搭在郑棋元的脖子上:“看来我们需要一个真爱之吻来破除诅咒。”
现在看来王敏辉也是诅咒的一个部分。
“我——嘶,呃,我不是故意……不是,我是说,我什么也……好吧,我看见了,但是我可以装作我什么也没看见。”
更正一下,这一枪杀死了五个。
王敏辉想跑,但来不及了。
“你给我进来吧你。”徐均朔一把把想要开溜的王敏辉拽回后台的化妆间,郑棋元眼疾手快地反锁了房门,“你看到什么了?你什么都没看到。”
“我什么都没看到。”王敏辉信誓旦旦地在郑棋元和徐均朔的双重威逼下点头,“高中政治教得没错,实践决定认识。起码现在我知道进入一个房间之前,确实应该敲敲门,再问一句我可以进来吗?”
徐均朔懊恼万分,他捅捅郑棋元的胳膊:“他什么都看到了。”
王敏辉敏锐地察觉到这道翻译题的标准答案是:乃一组特。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搞了半天,是自己的生命诚可贵,别人的爱情价更高,若为别人的自由故,自己的两者皆可抛。
哲学题,王敏辉觉得他悟了,徐均朔觉得他还没有:“你保证不会往外说吧?”
“我保证,但保证不一定有用。”王敏辉在徐均朔的手接触到自己脖子的那一秒几乎经历了人生中最混沌的那个时刻,“你!停!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来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超政哥说徐泽辉说亮辰哥在这里,让我来告诉他岩哥找他——”王敏辉的台词功底不错,但郑棋元和徐均朔的表情双双变得奇怪起来,“呃,我要不要重复一遍,你们是不是没太听懂。”
“谁说辰哥在这儿?”
“泽辉啊。”
“谁告诉你泽辉说辰哥在这儿?”
“政哥啊。”
胡超政:让一切归零在这声巨响。
但目前有个更严峻的问题,放走再三保证绝不多嘴的王敏辉之后,徐均朔问郑棋元——
“你觉得今天晚上之后,会有多少人知道我俩在谈恋爱。”
END
彩蛋1:
“现在把胡超政前年的毕业论文翻出来重新查一遍还来得及吗?”郑棋元后悔当年还给胡超政指导过毕业论文,当时放任他秃了,好过现在自己就要秃了,“我想过我俩的恋情可能会在我忍不住当众求婚的时候曝光,但我没想过会这么曝光。”
彩蛋2:
所以已经计划到求婚那一步了。
等一下,竟然已经计划到求婚那一步了吗?
彩蛋3: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王敏辉望天摇摇头,准备看热闹的胡超政被舞台上的小情侣拍了兜头一盆狗粮——追光师傅把追光撤一下,结婚戒指太闪,会瞎。
真·END
撒娇
>>《微微一笑很倾城》KOx莫扎他
>>短、完
郝眉觉得自己不爱撒娇,他是多么纯爷们的一个人,除了名字奇怪了点,有个“美人”的外号以外,其他地方一点都不娘气。
可是肖奈说:“撒娇跟娘不娘,没有关系。”
于半珊跟丘永侯在一边附和:“就是,我们没有说你像娘们儿,只是说你肯定撒娇了。”
“不是,我什么时候对你们撒过娇?”郝眉还不服气,印象中就算大家欺负他,他也只会报复回去。连贝微微经常调戏他,他也只是发短信跟肖奈告状。要是告状就等于撒娇,那大家都撒过娇。
“没说跟我们。”于半珊好心提示他,朝外面唯一亮着灯的办公位努努嘴,示意道,“那...
>>《微微一笑很倾城》KOx莫扎他
>>短、完
郝眉觉得自己不爱撒娇,他是多么纯爷们的一个人,除了名字奇怪了点,有个“美人”的外号以外,其他地方一点都不娘气。
可是肖奈说:“撒娇跟娘不娘,没有关系。”
于半珊跟丘永侯在一边附和:“就是,我们没有说你像娘们儿,只是说你肯定撒娇了。”
“不是,我什么时候对你们撒过娇?”郝眉还不服气,印象中就算大家欺负他,他也只会报复回去。连贝微微经常调戏他,他也只是发短信跟肖奈告状。要是告状就等于撒娇,那大家都撒过娇。
“没说跟我们。”于半珊好心提示他,朝外面唯一亮着灯的办公位努努嘴,示意道,“那位。”
郝眉扭过头看见KO,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了:“他怎么还不下班啊?我们都是要住公司的,他怎么也不走啊?”
“哼哼。”于半珊假笑一声,咬着字含糊道,“他乐意呗,谁知道是想陪着谁……”
“陪着谁啊?”郝眉还傻傻地问一句。
大家都受不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肖奈最先站起来,笑道:“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开导吧。”
丘永侯也跟着站起来:“我也困了,先去洗洗睡了。”
“你别走。”于半珊拉住他,一副今天一定要把这件事说清楚的架势,“你要在旁边作证,我一个人说怕说服不了他。”
“我说你为什么非要让他搞清楚呢?”丘永侯看一眼不理解他们说什么,觉得太无聊索性托腮看外面办公区的郝眉,摇着头道,“不清楚都这样了,真说开了,两人也开始在大家面前秀,对你和我有什么好处?”
“你懂什么?”于半珊白他一眼,又笑得贱兮兮道,“我就想看看,美人被……之后,是什么样子。”
“你——”丘永侯瞪他一眼,叹着气又坐下来,拍拍郝眉的胳膊让他转回视线,问,“你最近是不是去找他了?”
“是啊,我前天晚上还去找他吃饭来着。”郝眉坦率道,还伸出食指朝他们点点,“别说让他给我做饭就叫撒娇啊,他本来就是大厨,我觉得他菜做的好吃才经常去的。”
“那你是不是跟他说了什么?”丘永侯接着问。
“我们说了很多话啊,而且我还喝醉了,谁知道醉了以后说了什么?”郝眉的目光有些心虚,想起那天跟KO抱怨了公司里工作太累,累得他都不想干了。这样的话当然不能说出来,大家知道了会怎么想,多伤兄弟感情啊。
“那总有醒着的时候吧?”丘永侯摊手。
于半珊却在这时突然插了一句:“你喝醉了?那你后来怎么回去的?”
“我没回去啊,就睡他那儿了。”郝眉随口答道,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有冲击力的话,还特别高兴地说了另一件事情,“他还把我那天说要扔掉的被子留下了,多好的人啊,我就说我那被子有人要吧?”
他一脸得意地等称赞,于半珊和丘永侯却受到暴击般双双捂住胸口。于半珊先道:“我不行了,我要去睡了,我再也不管了。”
“我也去睡了,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太复杂了,我们果然很单纯。”丘永侯扶着他,两个人勾肩搭背地走了。
“你们……”郝眉看着两人走远,气恼中又松了一口气:还好没追根到底,他那天跟KO抱怨了那么多,想想还真的不怎么够义气。
他转过身来,想看看KO还在不在,就看到办公区的灯刚刚被关掉。KO却没有朝大门走,而是往他这边来了。
“下班啦?”郝眉自然是跟他打招呼,笑道,“其实你不用干到这么晚的,刚来就这么辛苦,以后还有的忙呢。”
“没关系,我多做一点。”KO看着他,语气平淡道,“你可以少做一点。”
“这倒是。”郝眉还是挺高兴这一点的,KO的效率不是一般的高,来公司才一天时间,就已经分担了他不少工作。不过他看了看手表,还是道,“太晚了,回去都不方便了,我们这是住公司,所以不担心这些。”
“我也可以住公司。”KO道,视线停留在他下巴处。公司里大部分灯都熄了,这个休息区头顶是一盏鹅黄色的暖灯,色调比较柔和。郝眉的肤色在这灯光下其实挺黑的,但下颔的轮廓藏在阴影里,倒显得比白天消瘦几分,有些招人疼的气质。
KO觉得他没有当初在学校食堂里第一眼看到时圆润了,心里只想着怎样才能把人照顾得更好。
“哦。”郝眉应着,心道住公司可一点都不好,他还想回家睡呢,新买的房子都没睡几天。转念想起KO睡的大排档,觉得那地方大概是更不方便吧?也许KO也是不想再睡在那里,那住公司也挺合适的。想通了他马上道,“那你别回去了吧?直接洗洗睡得了。”
“嗯。”KO点点头。
郝眉又看了看里面,灯光人影晃动,隐约还在嘈杂,便道:“等会儿吧,愚公他们还没洗完,等他们弄完了我们再进去,免得要跟他们抢。”
他显然很有经验的样子,打着哈欠坐这儿等着。
KO在他对面坐下,看了看他,问道:“你们刚在在聊什么?”
KO坐的位置听不到休息室里的人说话,他从电脑里看到郝眉一直在看他,另外两人也时不时朝他望一眼,聊的内容应该和他有关系。
“就聊些无聊的话题,他们笑我。”郝眉对被嘲笑习以为常,在宿舍里大家相互也没少调侃,并不觉得有什么,随口道,“他们说我爱撒娇。”
“撒娇?”KO的目光深了几分,语气低沉道,“对谁?”
“对你啊。”郝眉有些困了,说出的话不怎么过脑子,“他们说我总是去找你,让你给我做菜。”
KO沉默,觉得他话还没有说完。但郝眉却不说了,他真的困了,歪在椅子上就要睡过去。
KO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脸。
郝眉抬起头来,对着他笑道:“我上次就想说了,你拍我的脸,我觉得你的手真大,有种……很可靠的感觉。”
他说着再次趴下了,这一次真正睡在了桌子上。
Ko的手伸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最终,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唇。
第二天郝眉是在KO腿上醒来的。他躺在沙发上,头枕着KO的腿,在几位围观者的视线中惊吓着醒来。
“这哪儿啊?我怎么睡在这儿了?”他飞快地爬起来,看了看大家,又看了看自己。
“这是公司啊。”于半珊双手抱着胸,“你怎么睡这儿了,我也想知道。”
郝眉扭过头,KO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我,你们。”郝眉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溜烟地跑去了浴室。
众人都看向KO,后者在一片揶揄的目光中平静地站起来,回去了自己的工作区。
“嘁……”众人愤愤离去。
KO在自己的电脑中调出昨晚的监控。
“桌子好硬。”郝眉迷迷糊糊地喊。
Ko抬起头,看一眼没有动静的里间,站起来,把人抱到了沙发上。
期间郝眉半醒了一会儿,在他“没事,快睡吧”的哄诱中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郝眉翻了个身,脑袋无意识地扭了扭,显然是脖子不太舒服。
KO索性坐过去,把他头放在自己腿上。
郝眉终于安静了,这一晚沉沉睡去。
KO关掉灯,在黑暗中坐了一整晚。
“这才像撒娇。”KO喃喃自语,然后手速飞快地,删掉了这一段监控。
快递比焉栩嘉本人早两天到赵磊的手里。
老大一个,包着厚厚的泡泡纸,先蹦出来一个柔软的赠品抱枕。赵磊奇妙的好心情像一颗在长新叶的树,被风吹过的时候还会发出“嘿嘿”的声音。吓得队友不时担忧地看看他那光洁的额头,不会是烧傻了吧,某刘姓大哥担忧得想上手摸摸。
不过他也来不及,眼睁睁看着吃过饭的小孩抱着声卡跑去了自己搭的录音棚,“好家伙比兔子都快。”刘也这样对其他几个人描述。
可能兔子天生擅长废寝忘食,也可能是过于强大的功能让天生歌者如获至宝,赵磊钻进录音棚就没出来过几次,反正大猛男回家的时候没得到预想之中的拥抱。
焉栩嘉的嘴角都是耷拉的,行李往门后一放就朝地下室走去,反正他总能找到赵磊在哪...
快递比焉栩嘉本人早两天到赵磊的手里。
老大一个,包着厚厚的泡泡纸,先蹦出来一个柔软的赠品抱枕。赵磊奇妙的好心情像一颗在长新叶的树,被风吹过的时候还会发出“嘿嘿”的声音。吓得队友不时担忧地看看他那光洁的额头,不会是烧傻了吧,某刘姓大哥担忧得想上手摸摸。
不过他也来不及,眼睁睁看着吃过饭的小孩抱着声卡跑去了自己搭的录音棚,“好家伙比兔子都快。”刘也这样对其他几个人描述。
可能兔子天生擅长废寝忘食,也可能是过于强大的功能让天生歌者如获至宝,赵磊钻进录音棚就没出来过几次,反正大猛男回家的时候没得到预想之中的拥抱。
焉栩嘉的嘴角都是耷拉的,行李往门后一放就朝地下室走去,反正他总能找到赵磊在哪儿,也总能喝一些莫名其妙的醇香干醋。
“叮 您的男朋友已到达,请注意签收,请注意签收,请注意签收。”
声音一遍比一遍大,赵磊实在忍不住,“盒盒盒盒盒”,笑的像个含了坚果的仓鼠,他去捏大旺仔的臭脸,焉栩嘉生气地妥协了,男朋友想捏又有什么办法呢?猛男就是能屈能伸!
好在赵磊是个颜控,舍不得弄坏男朋友如花似玉的脸,他眼神亮亮的,毫不吝啬地在男孩的两边脸上各留一个清脆的啵啵。
大猛男满意了,甚至有点骄傲地挺起胸膛,等着男朋友夸他,不管是考进了实验班还是优秀的礼物,他可真是个绝世好男友 此时不夸更待何时?
赵磊却一把把焉栩嘉按在椅子上,lu了lu他刚刚做完造型的头毛,开始给他介绍声卡的各种功能以及实录效果。老老实实听完八百字演讲,焉栩嘉的头发都有些蔫了,当然,赵磊讲到兴头上总喜欢扒拉两下他的头发是个主要原因,如果不是时不时附赠的几个额头蹭蹭,他可是要闹了。
其实焉栩嘉现在就挺想闹的,不过谁也看不出来,看着赵磊讲的差不多,还给他递了递水,趁着人家喝水的功夫,手就攀上了纤细的腰,左nie一下,右挠一下,活像一只撒娇的猫。
赵磊低头看他,chun上还带着亮色的水渍,还没开口,野性的大猫就qin了上来。他把赵磊整个人an在自己的tui上,qin的慢条斯理,游刃有余,用she去勾,勾到了又chan,chan的厉害了转而去tian柔润的上颚,直到他哥没有力气为止。
当天赵磊还是出了录音棚,至于怎么出的,请诸位自行畅想。
发第三遍了
小王子之关于探班
又是一个小脑洞。
还是那句话别打我啊。
焉栩嘉最近心情不太好。这是夏之光连续观察了好几天得出的结论,这不,一下戏焉栩嘉就一声不吭的回了酒店,细细想来,一切似乎都是从伍嘉成探班后开始的。这可让夏之光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当天看他挺正常挺开心的啊,怎么就打那以后兴致不高了呢。
本着队友间需要互帮互助良好精神的夏之光经过一番思忖,迅速跟了回去。正大光明的问估计是问不出什么,夏之光的第一计划是偷听,可是很快这一计划就败在了酒店高强的隔音效果上——趴在门上听了半天,什么信息量都没确认到。搁门口抓耳挠腮了一番,夏之光最终还是敲响了焉栩嘉的房门。
“额嘉哥,我是来...来对戏的!”开...
又是一个小脑洞。
还是那句话别打我啊。
焉栩嘉最近心情不太好。这是夏之光连续观察了好几天得出的结论,这不,一下戏焉栩嘉就一声不吭的回了酒店,细细想来,一切似乎都是从伍嘉成探班后开始的。这可让夏之光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当天看他挺正常挺开心的啊,怎么就打那以后兴致不高了呢。
本着队友间需要互帮互助良好精神的夏之光经过一番思忖,迅速跟了回去。正大光明的问估计是问不出什么,夏之光的第一计划是偷听,可是很快这一计划就败在了酒店高强的隔音效果上——趴在门上听了半天,什么信息量都没确认到。搁门口抓耳挠腮了一番,夏之光最终还是敲响了焉栩嘉的房门。
“额嘉哥,我是来...来对戏的!”开门的速度比想象中快了很多,本就没想好说词的夏之光突然一愣,慌不择路的随意诌了一个理由,并且在焉栩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溜进了房间。
对于夏之光的到来焉栩嘉并不觉得奇怪,只是下意识的收了收手机,转头便对上正对着自己床头的电吉他发愣的夏之光。在看到电吉他的第一眼,夏之光便明白了。成年了的小孩儿总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也对,小伍哥都来探班了某人还一点动静都没有,难怪别人有点小情绪。正打算说些什么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你们要对戏了吗,那我挂电话了啊?”
夏之光这才注意到焉栩嘉手上的手机,破案了原来这么急着回来就是为了这个。夏之光转身一个假动作将手机捞了过来顺势坐进沙发,还没稳住身形便急哄哄的闯入镜头将正准备要挂电话的赵磊喊住。“欸别呀,我一来就挂电话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那我这不是琢磨着你们要工作了吗。”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夏之光的急促赵磊有些微微的吃惊,也是没想到好不容易跟焉栩嘉打个视频电话还能被截胡,心情才刚转阴此刻却是变成了多云,嘴上还不忘调侃。“我这不是怕我耽误了你们对戏,到时候明天发挥不好还要赖我吗,这锅我可背不起啊。”
“那么容易被耽误还是你光哥吗,不急不急。话说回来,最近有空没啊,啥时候现场来耽误一下?”夏之光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点寒气,大咧咧的朝着沙发一边挪了位置并对焉栩嘉招了招手,“嘉哥快坐过来,你这房间冷气开挺足啊,怪冷的,空调遥控器呢?”
本来视频时间被打断就有些不开心的焉栩嘉在听到对方怂恿赵磊来探班的时候迅速灿烂了,点了点头坐在他旁边也跟着起哄。“就是啊树懒,小伍哥都来了,你怎么还不来。”
赵磊从这话里莫名的听出了一些撒娇的意味,难怪最近打电话的时候总觉着焉栩嘉憋着一口气,难道原因在这?这么一想着还觉得他真是可爱,难得一见。虽然自己也很想即刻就出发却还是认真考虑了会儿行程。“最近忙着训练好像没什么时间,回头看看呗。我咋觉得你们回来耽误我来的更快些?”
团内的训练强度焉栩嘉是知道的,况且赵磊私下还经常给自己加训。可明确得到没时间的答案后还是忍不住小失落了一番,刚开始的兴致也没了一半,为了不让他察觉到些什么,迅速发表了结束语挂了电话。“那你就等着咱回去吧。对戏了啊,散了散了。”
电话被挂得匆忙,赵磊大概猜得到是为什么,虽然小孩儿总强调自己已然成年,可有时候的小孩儿脾性还是改不了。鬼使神差的,赵磊点开了日历再重新思索了一番自己最近的行程安排,还真给找到了从第二天开始的一天半的空缺。摸着下巴构思了一番探班剧本,想着焉栩嘉到时得反应,赵磊隐隐还有些期待。
说干就干,赵磊迅速买好了连夜机票,又通过外卖软件预定了当地明天的咖啡,简单的收拾了行李便急哄哄的出了门。飞机落地的时候天刚微微吐白,在剧组附近随意找了一个酒店办了入住赵磊便急哄哄的出了门,跟着地图找到了昨天预定的咖啡店,预定的咖啡正在准备,亲自调试了一杯咖啡,一切准备就绪。第一次做这事儿的赵磊心里还有些打鼓。
邻近中午,托咖啡店员工一齐将所有咖啡打包装好,赵磊终于将所有东西都搞定了。估摸着已然到了休息时间,一路由外偷摸着用准备好的咖啡“收买”人心,打入了剧组内部。
焉栩嘉还未下戏,一身校服装扮好像就是为了他量身定做,只是一瞬,赵磊便看直了眼。摇摇头回了回神赵磊用一杯咖啡堵住了满眼惊讶的夏之光的嘴,并且在夏之光的带领下向剧组导演打了招呼将咖啡送到了他的身边。
索性早上的戏已进入收尾,化妆师进行最后的补妆,得到导演的应允后端起亲手调试好的咖啡,在即将进去的时候将口罩重新戴好,并压了压鸭舌帽帽檐,把自己完全伪装成了一个工作人员后迅速蹿到了焉栩嘉的面前,还刻意压了声调。“嘉哥辛苦了,喝点咖啡。”
焉栩嘉简单的点了点头,将咖啡收来随手就给了身边的助理姐姐,全神贯注的看着剧本准备进入下一场戏。被无视了个透的赵磊也不恼,顺势搭着他的肩伸手在剧本上点点。“欸我觉得吧刚才这里...。”
焉栩嘉抗拒的朝着一边躲了躲扯开距离,心想着这人怎么这么自来熟,视线落到了被自己随手递出的咖啡,总算察觉到了些什么,扭头就对上了黑色鸭舌帽,不假思索的一把摘了去,下一秒惊喜便浮上了眼。“唔哇——!昨天不是说没时间吗,赵磊,你大变活人啊!”
对于焉栩嘉的反应赵磊很是满意,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摘了口罩赵磊先是逐一冲着四周鞠了个躬。“hello大家好,我是R1SE赵磊,感谢大家照顾我们焉栩嘉,还有夏之光。”
“赵磊,你好做作啊!”
“探班应援就该有个探班应援的亚子!”
【十二茶馆】暖呼呼的你
小猫妖嘉X钢琴师磊
有人陪阿左吃清汤锅啦XD
PS:解锁了新的人物and这篇嘉磊含量稍微有点低
架空世界原设,勿上升。
私设如山OOC。
设定详情见引子和番外1。
{第七章}
十二茶馆内又是一阵火锅底料的味道。
没错!可爱的阿左又约了火锅!
但我万万没想到我身边的川渝人士再添一员。
OMG跟我的可爱弟弟焉栩嘉住一起的赵磊居然也是川渝人。
我要疯了我们茶馆真的要变成川菜馆了。
不过今天的火锅终于可以是正儿八经的鸳鸯锅了!
为啥,因为我的可爱弟弟也不吃辣呀。
“吃火锅吃火锅吃火锅”周...
小猫妖嘉X钢琴师磊
有人陪阿左吃清汤锅啦XD
PS:解锁了新的人物and这篇嘉磊含量稍微有点低
架空世界原设,勿上升。
私设如山OOC。
设定详情见引子和番外1。
{第七章}
十二茶馆内又是一阵火锅底料的味道。
没错!可爱的阿左又约了火锅!
但我万万没想到我身边的川渝人士再添一员。
OMG跟我的可爱弟弟焉栩嘉住一起的赵磊居然也是川渝人。
我要疯了我们茶馆真的要变成川菜馆了。
不过今天的火锅终于可以是正儿八经的鸳鸯锅了!
为啥,因为我的可爱弟弟也不吃辣呀。
“吃火锅吃火锅吃火锅”周震南兴奋的喊着。
“入座咯入座咯”张颜齐端着锅底出来了。
“先尝尝先尝尝”赵磊端出了片好的酱牛肉。
今天的火锅只有五个人,我,焉栩嘉,赵磊,周震南和张颜齐。为啥姚老师没来呢,其实我也很想姚老师来的,但焉栩嘉在,他还小,妖阶也不高,我和张颜齐都担心他一个没控制住跟姚老师掐起来。姚老师知道后也答应的很爽快,说是照顾照顾小孩子,少一顿火锅没什么。
姚老师是天使啊,我这个做家长的希望焉栩嘉小朋友赶紧长大,要学会控制自己。
饭桌上。
“磊哥,上次嘉嘉那事你怎么解决的啊”周震南开始八卦了。
我看到焉栩嘉的脸肉眼可见的开始变红。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赵磊笑了笑。
那天赵磊回到家,焉栩嘉还扒在沙发上,一见赵磊走进就伸手抓他,嘴里还神志不清的说着帮帮我,我好难受。
赵磊皱着眉头推开了焉栩嘉的手,不可以对小孩子做那种事,他也很清楚周震南告诉他的那是什么意思。
但面前这小孩已经难受的在沙发上不住地扭动抽泣了。
他抱着焉栩嘉进了浴室,他身上要比他凉一些,焉栩嘉便一直把脸贴在他身上。要把他放进浴缸的时候那小猫咪一直抓着他不肯放,因为发情热的缘故,兽形已经有些收不住了,爪子直接扣在赵磊身上,把赵磊的针织衫勾的不成样子。
好不容易把小猫咪从自己身上扒下来,赵磊调了水温,调成了稍微有些凉的温水,浇到小猫身上。
一部分的猫咪是怕水的,但幸好,焉栩嘉不是只怕水的猫,水的凉意总算是让他清醒了一些。
水已经慢慢地可以浸上焉栩嘉的身体了,小猫咪的爪子慢慢收了起来,但他还是抓着赵磊的手臂,把头埋到他的胸前。
赵磊也就由着他,他现在这幅模样,怪可爱的。
湿漉漉的小猫咪显得有些狼狈,之前抽抽搭搭流的眼泪挂在脸上,但随着稍凉的水温,他的体温也在慢慢地降回正常的水平,面上的潮红也开始消退。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赵磊回来的时候大概也就下午四点,他看了眼现在的窗外,已经天黑了。
“怎么样,好些了吗?”他拿过浴巾,给小猫咪擦干净脸,然后开始帮他擦头发。
“嗯。。。磊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语气还有些委屈。
“不怪你不怪你,你可以自己擦吗,我去给你拿衣服。”
“嗯。”焉栩嘉接过赵磊手里的浴巾,伸手去把浴缸里的水放掉了。
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小猫咪还打了几个喷嚏。
“你们猫妖可以吃人类的药吗,我这有猫用的感冒药也有人用的。”赵磊正在客厅里翻着药箱。
“可以吃人的。。。。但我应该没事。。。”
“吃一包预防一下,泡了那么久凉水。”赵磊把那那冲剂倒进了杯子里,冲好递了给他“这个是儿童款的,甜的,不苦。”
“好。”他接过那杯子,小心翼翼的吹了吹。
“我去做饭啦,有啥事叫我。”他走进了厨房。
“所以最后咋样了”周震南一边往嘴里塞着牛肉一边八卦着。
“两天就没事了,每天抱着个汤婆子呗,里面给他装满了冰块,化完了就自己去换。”赵磊笑着给焉栩嘉夹肉。
小朋友一直红着脸没说话,默默的埋头苦干。
“哎我跟你说,我有个朋友,是个神仙,身上压根一点温度都没有,下次把他抓过去给你当抱枕算了。”
“谁啊?”
“还能是谁,翟潇闻呗,他是鱼仙啊,身上冷的压根不像活的。”
说到这个,我想起来其实云沁姐姐也是这样的,身上冷冰冰的,站在身边都可以感觉到寒气逼人。
“你疯了给猫妖整个鱼仙,你是嫌嘉嘉命长还是嫌你那个朋友命长”张颜齐弹了周震南一下。
“开玩笑啦,翟潇闻见到猫妖都跑老远了还给你当抱枕,想啥呢,而且人家现在身边的那个人类把他护的可紧了”
“有我护姚琛护的紧不”
好了我知道你在问我们你跟姚老师够不够恩爱了,张颜齐你可以闭嘴了。
“比不上比不上,哪里比得上你这个耙耳朵。”
吃完饭两人就回家了,走在路上的时候,赵磊的手突然被抓住了。
已经是秋天了,夜晚的风带着凉,而小猫咪温暖的体温沿着指尖,慢慢地流入身体,沁进心田。
“嘉嘉怎么了”他回过头看着那小孩。
“就是想牵着你走。”
“不嫌我手凉呀。”
“没事,我可以温暖你。”
赵磊延期了的那场演奏会终于要举行了,这天他一大早就去了音乐厅做最后的彩排,出于担心焉栩嘉的吃饭问题,便叫焉栩嘉自己去茶馆等他演奏会结束再去接他。
去到的时候还很早,茶馆大门没开,他便绕到了后面,从窗户跳了进去。
他落地的时候周震南刚醒,一打开房门就看见了他“嘉哥咋这么早”
“赵磊去彩排了,叫我过来蹭饭。”他变回了人形。
“行吧,去叫姐起床开店吧。”
我起床了才想起来昨晚没关后面的窗户,那本来是留给去看姚老师演出的周震南的,结果他又去了踹门。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我这刚走出房门我就看到焉栩嘉和周震南在楼下吃早餐。
茶馆是三层的,一层是茶馆和厨房,二层是我和周震南,姈韵姐姐的房间还有浴室,但姈韵姐姐的房间平时都是锁着的,三层是个露台,平时我们也不上去,至于用来干嘛呢,反正有用就对了。
你看这不就有用了吗。
茶馆三楼传来一声巨响,把正吃着早餐的焉栩嘉手里的包子都吓掉了,但他看了看身边两个人,都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
“你们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他捡起那个掉到桌子上的包子,在嘴边吹了吹。
“听到了啊。”
“你们不用去看看吗。。。”
“看啥啊,又不是不知道是谁。”周震南淡定的刷着手机。
“阿左,南南,诶怎么还有个小孩”一个红发女子从楼上走了下来,焉栩嘉感觉茶馆内的温度都高了些。
“鸢右姐姐好久不见呀”我是真的很久没见过她了,上次见是啥时候来着,不记得了。
“鸢右姐早上好”周震南转了过去“吃早餐没”
“吃了吃了,这小孩是谁呀,咋有点眼熟。”鸢右姐姐打量着这长着一黑一白耳朵的小猫妖。
焉栩嘉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呆呆地坐在那。
“他叫姈韵姐姐叫姑姑,你说得叫你啥吧”我想了一会。
“叫姨姨呗,阿姈的小侄子都这么大了呀”鸢右姐姐走到了我们桌前,戳了戳焉栩嘉的脸。
“姨姨早上好。。。”焉栩嘉抬起头,一副懵懵的样子。
看到他这幅样子,我想起他俩好像真的是第一次见,难怪小朋友那么吃惊。
“姐姐你这次回来要住两天不”
“住呀,阿姈还特地来了趟丹霞拿钥匙给我。”
“行吧,你上去记得顺便把三楼的窟窿补了。”
焉栩嘉这才发现三楼穿了个洞,而且是烧穿的。
只见鸢右摆了摆手,那个窟窿就消失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确实,妖术仙术真的很方便。
“阿左姐姐,鸢右姨姨她,是什么呀。”那小孩凑到我耳边悄悄的说。
“鸢右姐姐是丹鹏,鲲鹏族的,她是祝融那一支的后裔,所以现原形时候带火。”
难怪温度高了些。
“那她原形是什么样的?”
“大概。。。。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要不我带你上去看看算了。”
我带着他上了三楼露台,顺便把鸢右姐姐喊了出来。
“姐姐,嘉嘉说想看看你原形长啥样,小朋友没见过。”
“看好咯~”
“你变完给他看之后记得补窟窿。”
“好嘞~”
其实用姈韵姐姐的原话,就是一只会冒火还很烫的红色大鸟。
赵磊完成了演奏会来到茶馆时,一进门第一句话就是怎么这么暖和。
就差烧起来了,能不暖和吗。
幸好鸢右是一只千年的丹鹏,控制自己这方面还是做得很好的。
不然茶馆怕是没了。
看着他把小猫咪从“幼儿园”接走之后,我也算是松了口气。
毕竟我真的不会照顾小朋友。
“姐,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周震南走到了三楼,鸢右在露台等他。
“阿左睡了吧”
“睡了。”
“之前云沁来过吧”鸢右转过了身。
“嗯,云沁姐一来我就找了个理由走了,我不敢靠近她。。。”周震南解开了几颗纽扣,露出了右胸口那朵玫瑰。
“颜色变了,你估计已经碰到过你的双生花了。”鸢右叹了口气“云沁知道的吧。”
“嗯,那天她回来之前还给我传音了”周震南看着远方“姐,为什么你和姈韵姐可以不躲开云沁姐呢”
“因为你姈韵姐是两个人的双生花,死了一个还有一个。”
“不是,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呢,因为另一个是我啊,我是不会死掉的。”鸢右笑了笑,伸手点出一簇火苗,映出了她左肩处那一朵蒲公英。
太混乱了。
秋夜寒凉,但赵磊不觉得。
为啥呢,一只体温比他高的小猫咪正缩在他的怀里。
自从上次的发情期事件之后,焉栩嘉变得很依赖赵磊,现在晚上睡觉都是睡在他的床上。
今天把他接回来之后他还一直跟自己分享他那个神奇的姨姨,虽然赵磊听不懂,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能遇到这只小猫妖已经是一件格外神奇的事情了。
今天演奏会开始前,他的助手说他比以前爱笑了,不是那个冷面钢琴师了,看着比以前温暖了许多。
这样吗,虽然赵磊一直觉得自己其实还是个挺温柔的人。
大概是因为怀里这个热乎乎的人吧。
不对,是暖呼呼的小猫妖。
第八章预告:游乐场和棉花糖。
【光电潇应】Summer Game XIV
薄荷Aエロ漫画家光X香槟O总裁闻
闻O装A(白茶A)
不严谨ABO
私设如山OOC请勿上升。
周末还没结束,夏之光画稿子画到了两点多才回房间,翟潇闻躺在床上搂着被子,嘴上还喃喃着冷。
他过去把人的被子弄开,重新帮他盖到身上,翟潇闻像是感应到了一般,不住地往他身上靠。
拥有了永久标记的omega是很粘人的,睡着了的小翟总还是能准确地用手环上夏之光的腰,夏之光闻到那阵清新的薄荷香槟味,也确实迷人。
他坐在他的小猫咪身边,由得小猫咪慢慢地枕上他的大腿,手上摸着他的小猫咪的头。
其实...
薄荷Aエロ漫画家光X香槟O总裁闻
闻O装A(白茶A)
不严谨ABO
私设如山OOC请勿上升。
周末还没结束,夏之光画稿子画到了两点多才回房间,翟潇闻躺在床上搂着被子,嘴上还喃喃着冷。
他过去把人的被子弄开,重新帮他盖到身上,翟潇闻像是感应到了一般,不住地往他身上靠。
拥有了永久标记的omega是很粘人的,睡着了的小翟总还是能准确地用手环上夏之光的腰,夏之光闻到那阵清新的薄荷香槟味,也确实迷人。
他坐在他的小猫咪身边,由得小猫咪慢慢地枕上他的大腿,手上摸着他的小猫咪的头。
其实永远不让他知道也挺好的对吧,在外叱咤风云,在家软玉温香。
翟潇闻醒的时候看到夏之光靠在床头闭目养神,而他正枕在那人的膝上。
他赶紧爬了起来,看了眼手机,噢今天是周日。
他摸了摸自己的腺体,还有点发烫,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永久标记。
脑子里像是嗡的一下炸开了,翟潇闻环顾四周,床头还放着没扔掉的避孕药包装。
小翟总也不知道是不是起床气上来了,啪的一巴掌打在熟睡的夏之光大腿上“你TM昨晚怎么不带套啊你是人吗!”
这一巴掌把夏之光打蒙了,他本来就没睡太熟,还被翟潇闻无端端打了这么一下,差点吓出心脏病。
“是你昨晚扒着我没放的啊。。。”夏之光真的已经傻了。
“我扒着你你还顺便把我永久标记了??”
“你叫我永久标记的啊。。。”夏之光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啊?????”
翟潇闻觉得自己疯了,第一次谈恋爱,还没结婚,就叫别人给自己永久标记。
“我问了你好多次了。。你特别笃定啊。。。”夏之光有点委屈的看着他,像只做了错事被主人训话的大金毛。
疯了真的。
算了,标都标了。
“那你总得对我负责吧。”翟潇闻看着他,那人没睡醒,还带着一脸迷惑。
“我。。。今天想带你去挑戒指来着。。。”夏之光揉了把自己的头发,抓过一边的外套给翟潇闻披上“别冻着。”
“你出去,我换衣服。”翟潇闻拿过外套,话语里还有些羞涩。
夏之光也不知道他害羞啥,算了算了,自己的男朋友,还能咋地呢。
夏之光走出去之后,翟潇闻仔仔细细的闻了很久空气中的薄荷香槟味。
真的永久标记了啊,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自己真的决定了要跟夏之光一起过一辈子了吗。
换好衣服之后,他贴上了屏蔽贴,但自己其实还在特殊时期,阻隔剂还是要打的。
他打开了门,看到夏之光坐在沙发上抱着水泥,便轻声叫他“光光。。。”
“咋了?”夏之光赶紧把水泥撒开,走了过去。
水泥:我不是人,但你真的狗。
翟潇闻很久没有自己打过阻隔剂了,他现在看到那个尖锐的针头他其实有点怕。
以前也怕,但不是现在这种感觉。
他把药剂递到夏之光手里,拉起了衣袖“光光,帮我。”
夏之光笑了笑,拆开包装之后,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手臂,温柔的说着“怕就闭眼睛,别看。”
翟潇闻闭上眼睛,刺痛其实是转瞬即逝的,示意睁开眼的信号,是落在眼角的那个吻。
两个人去了珠宝店,事情挺突然的,翟潇闻以前从来没考虑过这些。
他两都带着口罩,大部分婚戒的款式是分AO的,店员问谁是omega的时候翟潇闻还往夏之光身边缩了缩。
夏之光搂住了他的腰,在他耳边低语“试下吧,宝贝。”
试戒指的过程还是很顺利的,夏之光觉得今天翟潇闻像是换了个人,特别的娇软,跟平时强硬的他完全不一样。
他们并没有买最常规的那些白金黄金的戒指,他们买的是一对铱戒指。
也是翟潇闻突然看到的,独此一对安静的躺在柜台里,大概是没人问过。
铱一般是用来制造高端精准科学仪器的金属,用来做首饰实属少见,也确实价格不菲。
款式不复杂,就是一个莫比乌斯环,转折点处镶着一颗红宝石。
红宝石是爱情之石。
这对戒指像是有魔力,让人移不开目光。
走出珠宝店的时候,这对戒指已经戴在了两人的无名指上。
铱,世界上最耐腐蚀的金属,就连王水都不可以伤其分毫。
翟潇闻说,希望他们也可以像这对戒指一样,遇到什么都不会将他们彼此伤害。
领证的事情被搁置了,因为翟潇闻的户口本什么的还在家里,他还不想那么快跟家里公布他其实已经跟夏之光永久标记了这个事情。
毕竟现在手头上还有一个大项目在做,如果这个时候公开了他是个omega的话,可能会失去许多谈判的筹码。
毕竟在商界,到底还是alpha的天下,在这里搏杀了那么多年,翟潇闻比谁都清楚一个omega能走到今天有多么的艰难。
幸好有夏之光理解他,夏之光尊重他所有决定。
公司上下都知道小翟总手上多了个戒指了,而且还是带在无名指上,大家都猜测小翟总应该跟他的omega结婚了。
这让很多小妹妹觉得自己失恋了,小翟总是多么帅气多金的一个alpha啊。
翟潇闻已经三天没回家了。
这个新的项目非常的棘手,而且对方提的条件格外刁钻。
若是以前,翟潇闻一定爽快答应,但现在不行。
这个要求是《Summer Game》的发行权转让。
对方是一家不大的出版公司,但很奇怪,他们给出的合作条件极其丰厚,翟潇闻都没办法想象为什么这家刚起步的小公司可以拿出那么多优越的资源。
而且这些资源那个公司都给出了极其合理的合作条件,实在是不可思议。
他做了那么多年商人了,业界比较厉害的人他都有所耳闻,但何洛洛这个名字他确实第一次听。
夏之光知道翟潇闻这些天为了项目忙的焦头烂额,他基本上都陪着他,除了时不时回家照顾一下水泥。
这次的项目事关公司下一年的具体运营,翟潇闻决定亲力亲为,就连夏之光也不可能插手半分。
夏之光这时真的觉得自己像个贤内助,每天带着稿子去小翟总的办公室,定时帮他去买饭,哄他去休息。
高强度工作真的快把翟潇闻搞垮了,说实在他自己也没遇到过那么艰难的项目。
而且他这人也倔,他是绝对不会向家里寻求任何帮助的。
夏之光看着也心疼,但不知道该怎么办。
铁打的alpha都撑不住的工作强度,还是把翟潇闻搞垮了。
发//情//期加上过劳,翟潇闻这天突然晕倒在了办公室里,夏之光本来还在里间画稿子,突然就听到外面敲键盘的声音停了,接着传来一声闷响。
他赶紧开门出去看,办公桌那已经没人了。
“小翟!!”他跑了过去,看到翟潇闻脸色苍白的倒在办公桌下,人已经没意识了,体温高的吓人,香槟气息毫无顾忌的开始外泄。
早上才给他打过临时标记,怎么这会一下子又不行了。
但管不了那么多了,夏之光帮他点了保存之后,抱起他就往楼下走,翟潇闻有一个专用的电梯,就是为了应对这种突发情况。
专用电梯只能到达公司的一层后门,车子在负二层的私人车库,夏之光一出电梯就赶紧抱着人往负二层跑。
这让何洛洛吃了闭门羹,他本来已经到了翟潇闻公司楼下,准备跟小翟总谈这笔生意,他还没停好车就透过车窗看到他哥抱着那位小总裁跑进了地下车库的入口。
他只好开车走了,别为难别人。
看着翟潇闻进了急救室之后,夏之光在外面一刻不停的踱着步子,他已经着急的浑身冷汗了,心里快责怪了自己一万遍,怎么这些天不强硬点保证翟潇闻的休息,怎么还放任他疯狂工作,他明明只是个omega啊。
着急也没用,他只能心急如焚的看着那扇门,那扇门却突然打开了。
“翟先生的alpha在吗?”
“在在在,这里。”夏之光赶紧走过去。
“你换个医护服进来一下吧,翟先生现在需要你的信息素安抚。”
翟潇闻已经意识恢复了一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敲着敲着字就开始觉得难以呼吸,然后就眼前一黑了。
他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那阵薄荷气息出现在了自己身边,随后感觉到有人握住了他的手。
“光光。。。”他睁开眼,看到夏之光眼眶都泛红了。
出了抢救室,夏之光陪着他进了看护病房,医生的建议是住院半个月,翟潇闻现在整个人激素紊乱非常严重。
翟潇闻还冒了一句“不行啊我还有个大项目没做完。。。”
“翟先生,现在是保命更要紧。”医生给他挂好了针水“夏先生跟我出来一下。”
夏之光愣了愣,放开了翟潇闻的手,跟着医生走出了病房。
夏之光给医生交代了这些天翟潇闻过劳的事情,医生叹了口气说“这种情况如果出现第二次,很可能就要进行腺体切除了。”
“啊???”
谁都知道这是个多么危险的事情。
死在手术台上的alpha和omega都不少。
夏之光一脸沉重的回到了病房,翟潇闻已经睡了,护士说针水里有一定的安眠成分。
他不敢想些什么,太可怕了。
他轻轻的撩开翟潇闻那凌乱的刘海,又握住他冰凉的手。
那枚戒指与夏之光手上那枚碰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
当夏之光还握住翟潇闻的手放空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显示的是徐一宁,他赶紧拿起电话走出了病房。
“哥。”
“怎么了。”
“我看到你抱着翟总去车库了,我本来今天还想跟翟总把项目谈完来着。”何洛洛还笑了笑,语气轻松。
“先推一段时间吧,这次我帮他做主。”夏之光咬咬牙,说了这么一句。
“哥,你要怎么做主,你又不懂商业。”
“推迟谈判这件事我做主。”
“翟总还不知道我们俩是表兄弟吧。”
“当然不知道,而且理论上来说,我两已经没什么瓜葛了。”
“你当年和姑妈姑父闹翻那件事还没过去吗。”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蔑的笑。
“怎么,我本来就不想参与商业。”
“但姑妈已经把徐氏所有剩下的资源资料全部递交给我了。”何洛洛顿了顿“哥,现在的你,到底算徐家的人,还是翟家的人呢。”
夏之光一时语塞,但何洛洛已经挂断了电话。
-TBC-
连名带姓6.3
依旧是双顶流点梗设定
好久不见,回归章超长放送!剧情铺垫ing
(纯属虚构,请勿上升)
(手打原创,侵权必究)
(非完美人设,不喜勿入)
焉栩嘉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赵磊还在熟睡,这人创作灵感一来就没有时间概念,仿佛待在录音室里仅凭窗口的那点光合作用就能生存一般。焉栩嘉外出赶了两天通告,三十小时的户外综艺加品牌站台宣传,行程紧张到天还没亮就已经坐在化妆台前,好不容易收工了又已是几近凌晨,紧锣密鼓的空隙里自然是没有隔空耳鬓厮磨的时间,焉栩嘉有些无奈,好在发出的短信总能在他下一次看手机前得到回...
依旧是双顶流点梗设定
好久不见,回归章超长放送!剧情铺垫ing
(纯属虚构,请勿上升)
(手打原创,侵权必究)
(非完美人设,不喜勿入)
焉栩嘉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赵磊还在熟睡,这人创作灵感一来就没有时间概念,仿佛待在录音室里仅凭窗口的那点光合作用就能生存一般。焉栩嘉外出赶了两天通告,三十小时的户外综艺加品牌站台宣传,行程紧张到天还没亮就已经坐在化妆台前,好不容易收工了又已是几近凌晨,紧锣密鼓的空隙里自然是没有隔空耳鬓厮磨的时间,焉栩嘉有些无奈,好在发出的短信总能在他下一次看手机前得到回应,虽然字数总是不多,但也能了作慰藉。焉栩嘉一结束工作就径直去了车站,高铁换飞机一路奔波地赶回家,本以为能给赵磊一个惊喜,却没曾想打开门才发现那人连睡衣都没换地仍然待在录音室里。赵磊见焉栩嘉神情严肃也不多解释只眯着眼睛温柔地笑笑,伸出手仰头讨要拥抱,像只毛绒绒的小奶猫,焉栩嘉自然是说不出重话的,微微叹了口气,走过去将人抱住,可还没等他开口念叨,怀里的人就坠入了黑甜乡,焉栩嘉有些好气又觉得好笑,只得尽量放缓动作将人给抱上床了,又耐心地取了温毛巾来小心地擦净赵磊被墨渍染黑的手指。赵磊比焉栩嘉想象中更轻一些,蜷在床上也是不大的一团,领口有些散开,露出的锁骨锐利得仿佛刀刃,刺得人的眼睛一阵生疼……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几乎是一瞬间,焉栩嘉就按下了静音键,屏幕上的来电姓名有些久违了,焉栩嘉犹豫了一会儿,想了想,起身退出了卧室,打开冰箱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仰头喝下后方划开手机拨了出去。
“您好,您最近过得好吗?”
“还不错,我刚到S市,怎么样?有空见见爸爸吗?”
“您在哪儿?我尽快过去找您。”
“不必了,三十分钟后会有人在你家楼下接你,你收拾一下,稍微正式一点。”
“是。”
焉栩嘉挂掉电话后又停滞了一瞬,算了算时间时间,也顾不上吃饭就一头钻进了浴室。
焉栩嘉下楼的时候,那辆熟悉的SUV已经停在楼下了,说起来,焉栩嘉也有半年未曾见过他的父亲了,车里只有一位司机在等他,这位司机是老人了,焉栩嘉也放弃了从他这打听出点什么眉目的打算,上了车也不多说话,示意开车后就仰头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假寐了起来。
车一直往南边开了很久,才来到一座山间别墅,焉栩嘉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上一次,还是刚上小学的时候。焉栩嘉也不用人来邀,自己打开车门就进了屋。厅内还是家里惯常的那股子檀香味,沙发上穿着老式中山装的男士见焉栩嘉来了,抬了抬手,笑道:“小嘉回来了啊,来,过来坐。”焉栩嘉并不习惯这样的亲昵,闻言也只礼貌笑笑,在那男子的下首找了个位置坐了。
“最近过得怎么样?听孙助理说你的商业价值上升了不少。”
“托您的福,勉强还行。”
“小嘉,还是不打算回家吗?”
“父亲,您说过尊重我的意愿的。”周启云闻言并未有异色,只垂眸喝了一口茶,方道:“恬恬很想你,每天都在跟我念叨要哥哥,上回家长会你不在,都是你张阿姨去参加的。”
“……我会常回去看恬恬的。”
“爸爸今天来S市只是想看看你,顺道跟老朋友们叙叙旧,你那些叔叔伯伯都是知道你的,一起跟去见见吧。”
“父亲,我早就说过……”
“小嘉,仅仅是作为爸爸的儿子陪爸爸参加个聚会,也不可以吗?”周启云难得地打断了焉栩嘉的话,语气平常,神情里却有了少见的动容,仿佛草原上最骄傲的雄狮在疲惫之后露出了脆弱的伤口,焉栩嘉一时晃神竟无法开口说出拒绝。
宴会与焉栩嘉设想中并无二致,幼时的他不爱这样的场合,现在也仍旧提不起兴趣,只是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早已习惯不败人兴地配合一场宾主尽欢。周启云也如他所言的,在焉栩嘉身边,除了简单的寒暄应酬,并未开口言商,甚至还是难得地在老友面前开口夸赞了焉栩嘉几句,大有一种引以为傲的架势,如此一来,反倒是让焉栩嘉的心里隐约生起了一丝愧疚。
短短的几分钟里焉栩嘉的手机已经震动过几回了,焉栩嘉面上不显,心头却毫无理由地滋生了一种名为不安的预感,奈何周启云在旁,只得强作镇定,好不容易趁着有新人过来打招呼的间隙,焉栩嘉才借口脱了身,走到外间的盥洗室,锁上门,从怀里掏出手机,划开屏幕一看,并不是通讯录里的来电。
焉栩嘉没有多犹豫,直接回拨了过去:“喂,您好!有接到您的三通来电,请问您有什么事?”
“您好!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是尚月餐厅前台,是这样的,您五个小时前预定的20:00送达的餐点我们已经送达至目的地了,但是配送员联系不上收件人,目前还在一楼大厅等待,您看您这边方便签收吗?”
“收件人的电话打不通吗?”
“是的,顾客,我们配送员也请前台管家联系过了,无人接听,您看您是否需要更改配送地址?”
“稍等,我稍后回复您。”
焉栩嘉挂掉电话后又看了眼时间,19点54分,按道理赵磊应该已经醒了,睡了八九个小时了,如果再不吃点东西怕是会低血糖,手指微动,划到快捷键直接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焉栩嘉刻意放低了音量:“磊磊,醒来了吗?”赵磊的声音很小,似是有些迷糊:“怎么了?”焉栩嘉稍稍心安,耐心道:“我给你订了餐,送餐员就在楼下,你起来吃一点,吃饱了再睡。”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琐碎,焉栩嘉有些听不分明:“……什么时候回来?”
焉栩嘉笑了笑,随口打趣道:“怎么?就这么想我啊?乖,起床先吃点东西,吃完我就到家了。”
“嗯……先放在那里吧,我……晚点儿再吃,想再休息一会儿,谢谢焉焉。”许是因为这句焉焉实在久违,焉栩嘉也未再深究,含糊着又哄了几句方才挂掉电话,末了,又给餐厅去了条信息,方才回到宴会厅。
商家的宴会自然是讲究,衣香鬓影间不乏大气沉稳,美酒佳肴点缀着一双双俊俏佳偶,气氛是怎么看怎么温柔,奈何焉栩嘉一心只想早点结束,也懒得应酬,索性找了个托词待在了周启云身边,至少,扮演个乖巧公子还能清净些。宴会的主角来得有些晚,没有浮夸的装扮,只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被众人百般恭维也未露出丝毫骄矜之色,焉栩嘉不欲凑这个热闹,只礼貌性地朝人群中央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宴会的主理人是商庄,焉栩嘉是第一次见,据说是周启云的老同学,上学的时候两人还是前后桌的关系,周商两家扎根的位置不同,虽说不上世交,但也很是有几分交情,商陆下台后不久便随着商庄举着酒杯转到了周启云面前。商庄是宴会的主理人,自然而然地就当起了介绍人:“老周啊,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我那侄儿,商陆,小陆啊,这是你周叔叔,跟叔叔我也是几十年的交情了,有时间多跟周叔叔取取经,他要是藏私我第一个不答应!”
商陆率先伸出了手,含笑道:“久闻凯云集团大名,今儿幸得一见,日后还请周叔叔多多指教。”周启云又岂会在这个时候摆架子,闻言和蔼道:“哪里用得着指教,叔叔能给你搭把手的活你尽管开口,老商可是在我跟前炫耀过很多次了,有你在,他每天都恨不得打着明天就退休的主意了!我们这帮老骨头,哪个不羡慕啊?”
商庄似是有些恼怒,佯装不服道:“还不是你把你家小子藏得太好,咱们俩认识这么些年,你今天才舍得把人带出来,怎么?怕人抢走你的宝贝儿子啊!”周启云笑呵呵地压住了老同学有些激动的手:“我家这小子,有他自己的想法,不感兴趣我这一亩三分地,今天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陪我出来的。”站在一旁的焉栩嘉猝不及防地就成了话题中心,也没有什么好回应的,只好配合地笑了笑当,倒是商陆看起来兴致不低,主动跟焉栩嘉碰了碰杯:“幸会,我是商陆,不知如何称呼?”焉栩嘉这才仔细去看这人的模样,刀削斧凿般的轮廓上配的不是凌厉的眉眼,反倒有些柔和,带着些书卷气,乍一看还以为是位深耕学术的文人,与焉栩嘉今日宴会上听闻的政商两界横行的阎王形象很是有些反差。
“焉栩嘉,幸会。”焉栩嘉对上了商陆的目光,焉栩嘉不知是不是自己今日过分敏感,他总觉得,这商陆的眼神里有些说不清的意味。
商庄又陪着周启云说了几句场面话,回头一看商陆和焉栩嘉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又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自家侄子的眼神,索性揽过周启云道:“放他们年轻人一块儿玩去,我们两个老家伙儿出去喝点茶?年龄大了,这酒啊……我可是真不想喝了。”周启云心情看起来不错:“我可早就惦记上你上回拍的那棵大红袍了,老商啊,今儿个可不许小气啊!”说完又对焉栩嘉道:“小嘉,你们年轻人一起玩玩去吧,小陆难得回来,回头叔叔做东,给你接风洗尘。”
焉栩嘉一进包间就被认了出来,这人也不自我介绍,上来就热情搂住了焉栩嘉的臂膀,朗声道:“焉栩嘉对不对!来来来,咱俩赶紧合个影,我妹可是你粉丝!”焉栩嘉颇有些不适应,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闪开,又寒暄了一通才落了座,刚一坐下,刚刚那个拉着他合影的叫何煦的年轻人就坐到了他旁边:“嘉哥,我妹正在火速赶来的路上,你放心,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小女生想见偶像,而且吧,别看我嘴皮子溜,我妹见你面必定怂,能主动开口聊两句话就不错了。”
焉栩嘉努力组织了一下语言:“那个,我第一次来……”还不等焉栩嘉说完,何煦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没事儿,我们这圈子不涉黄不搞赌更不碰毒,最多就是玩玩赛车,实在有人想玩把大的,就飞趟澳门,总而言之呢,只要不涉及底线问题,都很好相处的。”说着又朝那边正在应酬的商陆看了一眼,继续道:“呐,外面不都管商哥叫活阎王吗?但你看,哪有那么恐怖啊,八卦媒体闲的没事缺KPI就瞎编乱造,这要换成是我,早把他们告了个千八百回了,话说回来,这块儿的事儿嘉哥你肯定比我知道得多。”焉栩嘉耐心地听完,方道:“还行,没啥问题能让他们拍的,都是混碗饭吃。”
何煦也未多在意,往自己的杯子里加了两块冰,想了想,又开口道:“不过每个人都有点自己在意的东西,往文艺里说呢,就是逆鳞,嘉哥你待久了自然就都知道了,我呢属于全世界最好说话那种,做兄弟只要别坑我就行。”焉栩嘉第一次接触这样自来熟到理所当然的人,很新鲜,毫无章法却不令人讨厌,于是笑着打趣道:“是是是,就我们何公子好说话!那要是遇上不好说话的呢?”何煦喝了口起泡酒,一边嚼着薄荷叶一边道:“不好说话的?都还行吧,我们这群人里,就商哥严格点吧,兄弟们小打小闹没事的,商哥当惯了我们的头,从小到大也没少替我们背锅,周叔叔一直没放你出来,所以你不知道啦,商哥人很好的,不过……算啦,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以后你就知道了!”焉栩嘉敏锐地抓住了那句稍纵即逝的讯息:“不过什么?”
何煦又打了两个哈哈想要叉开话题,可焉栩嘉总能把话题又绕回去,何煦无奈,只好给焉栩嘉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包间。两人转着弯就到了二楼的小阳台,这块儿地方离宴会厅有些远,何煦见四下无人方勾着焉栩嘉的肩膀小声道:“兄弟,先说好,今年演唱会VIP最中间的位置给我留两张。”焉栩嘉有些不适应这样的亲近,只不露痕迹地换了个姿势避开了那只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笑着接道:“这有什么的,回头我让人送过来。”何煦一边点头称是一边又装模作样地打量了一番焉栩嘉,煞有其事地说:“可惜了……”焉栩嘉一头雾水:“什么可惜了?”
何煦摆了摆手道:“我从十五岁起就期待自己能见证一场史诗级的联姻,现在看来还是不行……”焉栩嘉更加迷惑了:“嗯?你在说什么啊?联姻?”
何煦见焉栩嘉这副模样,笑得越发放肆,好不容易笑得尽兴了,方半躬着腰扶着窗沿正色道:“这事儿在我们小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你总会知道的,商哥呢,对女人没兴趣,你要是早点从家里出来玩呢,没准儿我们圈子里还能成一对,可现在晚了,商哥已经有主了,回头见了,别大惊小怪啊,对了,我刚拿你开玩笑的,你不喜欢男人吧?”这话的信息量太多,焉栩嘉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何煦见状又搂上了焉栩嘉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不喜欢男人就好,不然又得多一个空闺怨男,漂亮姑娘那么多,我看我妹就挺好,怎么着?叫我一声大舅子,哥哥罩你一辈子~”
何煦还在絮絮叨叨些什么,焉栩嘉的神经中枢却好似罢工了一般,竟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密密麻麻地泛起朦胧的水汽,映得花园对面的别墅清雅得仿若隔代的山水画,以至于焉栩嘉甚至要以为眼前所见的一切只不过是黑夜来临前的幻景……或者说,焉栩嘉希望这是幻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对屋外的一切毫无察觉,一身清瘦飘逸的白衫,也不撑伞,顺着路灯的方向径直就向宴会厅走去,没走几步,又很快被迎上来的雨伞遮住了头顶……
何煦说了半天见焉栩嘉不接话,方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了然地拍了拍焉栩嘉的肩膀,解释道:“我说商哥今天怎么有空来玩了,原来小月亮在啊,走,我们去打个招呼。”焉栩嘉的神经终于恢复了运转,抓住何煦即将转身的胳膊道:“什么小月亮?”何煦笑了笑:“你应该听说过ray吧,也算是你们圈子的,不过好像很少在台前,商哥也舍不得的人辛苦,小月亮是我给取的外号,一会儿你可别给我说漏嘴了啊,不然接下来两个月我怕是都不会好过。”
“他们……是什么关系?”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焉栩嘉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又猛烈地收缩成一团,仿佛在峭壁上悬着一只手臂的人,眼看着手里藤蔓就要断了,还暗自祈祷出现奇迹……何煦都走到门口了才发现人没跟上来,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快步过来推着焉栩嘉往前走:“愣着干嘛啊?小月亮在商哥有求必应,这么好的机会陪我去敲两瓶85年的Petrus去,去晚了那群孙子肯定先下手了!别说有好事哥不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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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发请柬,金江反应,金江后续
对江家不友好,江粉勿入
“魏婴”“嗯,二哥哥怎么了?”他明天就要回叶家了,婚前一周内是不许见面的
“叔父问,请柬…江家,和琅琊金家”蓝忘机是不愿意请的,但是兄长的考量说不要做的那么明显...
对江家不友好,江粉勿入
“魏婴”“嗯,二哥哥怎么了?”他明天就要回叶家了,婚前一周内是不许见面的
“叔父问,请柬…江家,和琅琊金家”蓝忘机是不愿意请的,但是兄长的考量说不要做的那么明显
“蓝湛,没关系了,我已经放下了,别让蓝老先生和蓝家为难”魏无羡明白蓝家也不能因为自己与江家金家闹掰,更何况自己已经不在意了,来与不来与自己没有关系
“哎呀,二哥哥,我知道我对师……江姑娘确实,可我明白她的事情我无论是过去现在我都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替她出头,至于江澄,他只要不欺负二哥哥我不理他就是了”
“魏婴,我在”“我知道二哥哥最疼我了,二哥哥,你看看我,我们马上就要分离一周了,你要想羡羡”
“嗯”
次日蓝家广发请柬,邀请百家与一周后至姑苏观礼
云梦江氏
“好阿,魏无羡,我到是要看看你能得意多久,蓝忘机能忍你多久”江澄自收到请柬便把书房砸了个乱七八糟,来送信的门生更是吓的一声也不敢坑气,这江宗主,人家魏公子已经退出江氏了,他还把自己当主子,他以为如今的魏公子还是原来一般任由他欺辱的么,江澄自金凌满月之后,便觉得自己的修为一直停滞不前,在加上最近竟然有不少附属家族陆续退出江家,哼,不过是一些不入流的家族
“那…那宗主”“去,我到是要去看看他魏无羡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宗主,不好了”“怎么了?”
“云梦,云梦偏远辖区的大部分合作商户今年都不愿意在和江氏合作了”“做事毛毛躁躁的!不过是一些小商户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可是”“还有什么事么?”“嗯,周边百姓有人求援,最近有一邪祟每每…”“死人了?”“没没有,只是百姓晚上被折腾的不敢入眠”“不是什么大事别来烦我!江家的人力不是这么浪费的!出去吧”江澄不知道这些终止合作的都是世世代代供给江家的货商,如今断了的不只是金钱上的往来,更是断了部分民间百姓与江家的支持,若是其实世家也许是无碍,可云梦江氏建立乃是因为民众基础,如今断了怕是要毁了江家部分根基的
琅琊
“阿离?你想什么呢!我刚说的你听懂了没?”金夫人现在算是明白了,这阿离若是只是做个普通人家的妻子是不错的,可要做金家如今主母是不可能的
“母亲,我……我只是想”“你想,想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掌握金家内务,子轩那里有厨房不需要你整日送吃食!”
“母亲,我,我明白”“那我问你,昨日那侍女打碎了子轩书房里的琉璃摆件,你怎么处理的?”
“我想着这琉璃摆件与金家本不是什么大件,我…”
“江厌离!你是我金家主母,侍女出错各有规矩,这不是在外面遇见困难的百姓的帮助,今天你放了她,那下次呢?下次其它侍女打碎东西你也一样放过了,我金家有多少东西给你送人情,你这是坏了规矩,反而让下面的人生了嫌隙,阿离呀,你很聪明,也很善良,但是…每个地方都有规矩”金夫人知道阿离是想得人心,可她本就是云梦江氏嫡女,她这些小恩小惠的行为在别人眼里根本就是小家子气,人家得利自然不会多言,可这会让别人看轻她,更会看轻金家,这个主母是不是该放弃了?或者找个人来辅助她
“母…母亲,你别生气,是阿离错了”江厌离觉得这些行事作为和自己在江家完全不同,自己知道金家很多人对于自己都是不服的,自己才想着安抚人心
“罢了,慢慢来吧,子轩传来消息,叶蓝联姻,到时候你与子轩去”
“阿…阿羡要成婚了么?”
“阿离!魏无羡现在已经与江家没有关系了,出去外面还是叫一声魏公子”
“可……是”江厌离嘴上答应着,只是心里想着见到阿羡也许…也许阿羡已经想通了呢
我一直觉得江厌离如果在普通人家,一定是个让人觉得和善好相处的人,可她有时候一些行为如果放在见得多了的金家怕是会让人觉得是小恩小惠,甚至于小家子气,毕竟金光善的一些作为,金家的人可不是一点善心就可以收服的,而且也不适用与掌管大家氏族的当家主母的行为,赏罚分明,恩威并济才更适合大家主母
【嘉磊嘉】梦
*嘉磊嘉无差
*磊磊宝贝要快点好起来呀
*小王子演唱会加油!在线做法双人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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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很少做这么清晰的梦,看得清梦里的主人公,记得清梦里的情节。
出道之后每天都很累,就算睡着了脑海里要么是一些无意义的杂乱景象,要么干脆睡不好。
倒是拖这次发烧的福了,偷得卧床半日闲。
早上一睁眼就觉得比在长沙时候更不舒服了,头痛欲裂,嘴唇上都是死皮,鼻子好像也不通气了。可还是得强撑着精神去练习室,毕竟距离广州首唱会只有不到一...
*嘉磊嘉无差
*磊磊宝贝要快点好起来呀
*小王子演唱会加油!在线做法双人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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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很少做这么清晰的梦,看得清梦里的主人公,记得清梦里的情节。
出道之后每天都很累,就算睡着了脑海里要么是一些无意义的杂乱景象,要么干脆睡不好。
倒是拖这次发烧的福了,偷得卧床半日闲。
早上一睁眼就觉得比在长沙时候更不舒服了,头痛欲裂,嘴唇上都是死皮,鼻子好像也不通气了。可还是得强撑着精神去练习室,毕竟距离广州首唱会只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了,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焉栩嘉看到他哥眼底的乌青很是担心,倒是不太想让赵磊这个状态还出门。可拗不过,只好把赵磊大大的外套帽子扣在头上,压得细碎的发丝挡住了那双好看的眼睛。
“该剪头发了。”赵磊小声嘟囔。
“嗯,到时候演唱会要做发型的。”焉栩嘉试图趁赵磊不注意想给他戴个围巾,被发现且拒绝了,理由是今天的搭配不好看。
没办法,这人偶像包袱重得狠。
到底是生病了要休息的,练了几首主打歌,在赵磊第三次错了走位之后,舞蹈老师叫了停让大家休息休息。
很不好意思地跟队友们道歉,队长周震南一脸担忧用小手摸了摸赵磊的额头,眼睛都微微瞪大,“磊哥,你额头真的很烫!”
大家都凑了过来,七嘴八舌说着肯定是发烧了,要不要去医院。
翟潇闻双手托住赵磊巴掌大的脸,用惯常不正经地语气说:“诶唷瞧我们磊磊眼目含水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关切在其中藏也藏不住。
焉栩嘉看着赵磊因为高烧而泛着潮红的脸颊,眼中确实有波光。一把打开翟潇闻的手,焉栩嘉没再同赵磊商量,“走,我陪你回家。”
没有拒绝,生病了的赵磊一脸乖顺。焉栩嘉背上两个人的包,还是把赵磊的帽子扣好口罩戴好,拉起他藏在长长的袖子里的手,打车回了别墅。
家里是装的地暖,早就供上了暖气,倒是不会很冷。
把人塞进了被窝,焉栩嘉找来温度计塞进赵磊嘴里,“好好含着,我去给你找退烧药。”
回来一看,果然三十八度五,已经是高烧。
焉栩嘉有点生气赵磊都严重到这种程度还要逞强,却听到床上的病号哑着嗓子软着声音喊他,“嘉嘉,想喝水。”
真是让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吃好药喝完水,焉栩嘉把被子拉到了赵磊的下巴,只露出一个脑袋。
一只手却伸进了被子里,感受到了赵磊掌心的燥热。
“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
赵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梦里竟然回到了燃少的时候。
那时他和焉栩嘉两个人是春春钦点的最佳拍档,是穿着笔挺西装拉小提琴的小王子组合。郭子凡因为没有始终没有姓名不知道气了他俩多久。
每天他都要喊焉栩嘉起床,十几岁的少年正是赖床的时候,又是冬天的早上,离开被窝简直要了小馒的命一样。
撒娇一开始是有用的,谁能拒绝的了睡眼朦胧的男孩因为还带着牙套用含含糊糊的奶音嘟囔“磊磊哥,再睡一会儿。”
有了免疫力之后,赵磊还是会铁面无私地把裹成一团的焉栩嘉从被窝里挖出来,小朋友自然是有起床气的。生气的方式就是谁也不理谁也不说话。
赵磊也不用特意哄他,拉着郭子凡该干嘛干嘛,不出一会儿,耷拉着脸的焉栩嘉还是会傲娇地挤进两个人中间。偷偷捏捏嘉嘉的脸,只要塞一颗糖,他还是黏着他的小馒。
后来到了《ME MYSELF&I》的舞台。
这首歌是焉栩嘉强行要来的。Vocal和rapper的绝配组合不一定还是他们,或许换个搭档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但焉栩嘉固执地还是要和他一起。曾经是弟弟的男孩逐渐长大,不止是褪去了婴儿肥,血气方刚的年纪占有欲三个字简直就像是要写在脸上。
赵磊又有何不愿意呢,他们是最合拍的,是一个眼神就能确定怎样是最好的设计效果,是不用回头转身就知道另一个人在什么地方。
但舞台事故是两个人都没有预料到的。
一下踩空的时候也不是不害怕的,幸好从没间断的健身练就了极好的反应速度,又幸好真的没有受伤,用和声告诉台上的焉栩嘉不用担心,甚至坏心思的想小朋友在台上会是怎样的表情。
结束后一片慌乱的后台,焉栩嘉把他按在墙上,上上下下摸个遍检查,摸得赵磊因为太痒一直在笑。
锁骨却突然传来一阵疼痛。焉栩嘉略有些尖锐的虎牙咬下去的时候丝毫没有客气。
“你还真的是属猫的啊,嘶……”赵磊推推身前的人。
焉栩嘉抬起头,眼神里是后怕的慌乱担心,甚至还有点暴虐的凶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两个人眼神对视,有什么事情从那一刻开始好像变得不同。
场景却又换到了创造营楼梯间的无人角落。
赵磊也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崩溃到在镜头面前就流下眼泪。他真的很少这样哭。
身旁的焉栩嘉有点无措,安慰的话根本说不出口。只能一只手扶着他细长的脖颈,辗转用嘴唇轻轻吻去他脸上的泪。
“嘉嘉,或许我就只能走到这里了吧。”
这一次,赵磊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坚持下去了。
焉栩嘉眼角泛红,用颤抖的双手将他搂进怀中狠狠抱住。
“你不能放弃,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的,我们一定会一起走下去一起成团。说好的逆天改命,你的团子们还在等着你。”
卸下所有力气,赵磊把头轻轻靠在焉栩嘉肩膀上。
好,不要放弃。
我们好不容易拉住彼此的手,我怎么舍得放开。
“磊哥,磊磊,醒醒,再试一次体温。”
模模糊糊从睡梦中醒来,赵磊嘴里又被塞进了体温计。被窝里的一只手还牵着焉栩嘉的。
他的小朋友,陪了他一下午,一动没动。
手指轻轻勾了勾,焉栩嘉立刻回握住。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摇摇头,目光眷恋又温柔。
焉栩嘉把体温计拿出来确认,烧已经退下去了,再休息休息应该就能活蹦乱跳的了。
“好啦,刚刚我叫了外卖,下楼去喝点粥吧。”
顺势把赵磊拉起来,没想到后者坐起来后直接抱住了他。
“怎么了?”焉栩嘉双手环上赵磊单薄的脊背,怕人还是难受。
“没事,就是想抱抱你。”
这样才能确定,现在的一切都不是在梦里。
好像重新走过一遭,原来在我不知道我喜欢你的时候,我仿佛能看到你的未来光亮又美满,只是我不确定里面是否有我的位置。现在彼此心意相通,我终于可以很确定,我们必须一起走下去。
我一定一定要,构成你的未来,最重要的那部分之一,别的人我都不放心,我要亲自陪着你看你笑容越来越多的走下去,
要手牵着手,走到最远的地方。
【一发完】
【房批姐妹欢迎评论区点梗呀 真的超想看大家脑洞】
【忘羡】与共 01
非典型ABO
破镜重圆 ,双调香师
01-粉红胡椒
「魏无羡」
时序惊蛰,乍暖还寒。
起先是淅淅沥沥的牛毛细雨,后来却愈发大了,水流顺着房檐汇聚。地面上潮湿而湿漉,被雨水淋湿的光影愈发朦胧,在街道上汇聚成五光十色的河流。
魏无羡嘴里叼着一根烟,却没点燃,刘海长的有些挡眼,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窗外空无一人的长街。
服务员还在不断的上菜,眼看着桌上的盘子已经开始各种心惊胆战的杂技表演,他把烟夹在手里,终于开了口。
“差不多...
非典型ABO
破镜重圆 ,双调香师
01-粉红胡椒
「魏无羡」
时序惊蛰,乍暖还寒。
起先是淅淅沥沥的牛毛细雨,后来却愈发大了,水流顺着房檐汇聚。地面上潮湿而湿漉,被雨水淋湿的光影愈发朦胧,在街道上汇聚成五光十色的河流。
魏无羡嘴里叼着一根烟,却没点燃,刘海长的有些挡眼,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窗外空无一人的长街。
服务员还在不断的上菜,眼看着桌上的盘子已经开始各种心惊胆战的杂技表演,他把烟夹在手里,终于开了口。
“差不多行了,不知道的以为我几年没吃过饭呢。”
聂怀桑三两下解决手里的宫爆明虾球,筷子一搁,语气诚恳。
“这不是给魏哥接风嘛,千万别客气。洋土豆吃多了,肯定想家乡菜了,我还专门给你点了几个辣菜,还没上,我马上让服务员催个菜。”
魏无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聂怀桑嘿嘿一笑:“这不是我前几天听说,蓝氏给你发了那什么邀请函嘛?”
真是前几天才有鬼了,魏无羡心道。蓝氏请他去做五十周年纪念系列的联名调香师,他回国之前就在圈子里传开了。
这种事吧,没人发朋友圈,但圈内的人心里都有数。
魏无羡去给蓝氏调香,那叫黄鼠狼给鸡拜年。
蓝氏主动请魏无羡来调香,那叫鸡请黄鼠狼回家过年。
关键这邀请函是蓝曦臣亲自发的,板上钉钉。一群人捡起惊掉的下巴,又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后续发展。
虽然是以蓝氏集团的名义发的邀请,但谁都知道现在蓝氏的首席调香师是蓝忘机。
这俩名字光摆一块儿,就已经是噼里啪啦火花四溅的一段故事了。
聂怀桑是什么人,正经事干啥啥不行,其他方面样样第一名。号称能随口能报出好几个本地人都找不到的好吃好喝的馆子,闭眼能数出政商界的名人儿有几笔风流债,手机列表里绝对没有他想找找不到的人。
这种事情他会错过?摆明了揣着明白给他装糊涂。
不过这也情有可原,魏无羡心里门儿清,给聂怀桑借十个胆他也不敢在自己面前提蓝忘机。
“我人都专门从法国回来了,你说我去不去。”
他倒像是心里完全不介意似的。“我这么久没接这种活儿了,回国探探亲,去赚赚钱,见见前男友,何乐而不为呢。”
聂怀桑被他这坦然的语气弄的无处发挥,安静吃了几口菜,才突然从魏无羡嘴里的“探亲”琢磨出一丝不对味儿来,一走神差点咬着自己腮帮子。
“呃,那个,魏哥啊。”他斟酌了一下用词,“我听说,你被江总…不是,是你跟江总之间,好像发生了一点不愉快啊。”
魏无羡出国一趟回来,身上的锐气和刺儿敛了不少。任聂怀桑怎么换着花样试探,他笑容依旧,刀枪不入,老神在在,就当完全没听出来他原本想说自己被江澄扫地出门的意思。
“江老板那个脾气,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上头查出来一批货,跟‘Y’有关,刚好又掐在我回国这个点上,已经有人盯上了,给他惹了一堆麻烦官司。”
“然后嘛,江氏马上要上市的新款,香水配方疑似外泄了,连名字都被抢先注册了。”
魏无羡翘起二郎腿,耸了耸肩:“不巧的是,这香是我配的。知道完整配方的,只有我和江澄两个人。我还在出事前一天随意进出了他办公室好几趟。”
他语气是一贯的漫不经心,却也没忘记留意聂怀桑脸上的表情。
聂怀桑呆了一会儿,嘴里的鸡肉都忘了嚼,好半天,挤出来一个“哦”。
“那魏哥你现在住哪儿呢?不方便的话来我这儿。”
“这倒不必。”他慢条斯理掏出打火机把烟点上,“搞了间小工作室,环境还不错,欢迎参观。”
聂怀桑闻着那烟味儿有点馋:“哎,个人开工作室,设备和香料供应肯定完全比不上。算了算了,魏哥你心里肯定有谱,反正有什么我能帮上的你直接跟我开口就成。先借我根烟呗。”
魏无羡把烟盒放进自己胸前的口袋里,朝他摆了摆手。
“没人教你Omega的私人物品不要乱借吗?”
聂怀桑大失所望:“烟而已嘛。”
魏无羡轻踹他一脚:“想要自个儿买去。我要的东西呢。”
聂怀桑拿纸巾擦了擦嘴,从皮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过去。
“都查清楚了,就是他。”
出饭店的时候雨终于停了,天还是阴的,有鸽子从高楼大厦间飞过,拉扯成线,又分开,再聚集成黑压压的一片。
绿灯亮了,魏无羡手揣在兜里,没动。眼睛却落在对面大楼的户外LED屏上。
聂怀桑推他胳臂让他过马路,他不理睬。
“我看看国内的香水广告怎么拍的。”
自从第二性征的分化成为所有人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时,信息素便成了每一个人重要的身份特征。因此,无形无色的气味,曾经被很多人忽视的嗅觉感官,地位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然而总有人会对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不满意,好比总有人一直认为自己五官不够精致。而想让自己的信息素变得好闻的“整容术”,就是各种各样的费洛蒙香水。
从此,香水从原本的奢侈品,摇身一变变成了人手一瓶甚至好几瓶的必备品。
柔,刚,清,浊,浓,淡...还有针对Alpha,Omega和Beta不同性质和喜好的气味,香水的市场一时间是从未有过的精彩纷呈。
当然了,即便喷上针对Alpha 的香水,也不可能能变成Alpha。香水只能作用于嗅觉,却无法改变信息素。
谁掌握了信息素,谁就掌握了这个社会的隐形权力。
但所有人都有追求更好的自我的权利,好闻的信息素是彰显个人魅力和社会地位的身份名片,值得任何程度的趋之若鹜。
热搜词上除了明星同款穿搭,同款妆容,还有同款气味。现下最流行的嘛,当属兰陵金氏的馥郁香水。
虽然现在香水的而产业线日益壮大,但由于对香精原料和萃取机器的苛刻要求,最顶尖的几家香精香料企业依旧占据着绝大部分的市场份额。
行业龙头金聂蓝江四家都是制香世家,发家史又各有不同。小时候江枫眠给他和江澄当故事讲,他每回都听得津津有味。
江家水生调是一绝,淡香水居多。金氏家大业大,偏爱浓郁的花香调和美食调,瓶身永远奢侈高调,小金盖是标配。聂家原先是搞化工业的,后来才转型搞精细化工,底蕴比不上其他几个,香水偏古典调,扩散力强,很有攻击性,非常受Alpha群体的喜欢。蓝氏的历史最悠久,能追溯到好几百年前。听说他们家先祖是个和尚,甚至还专门远渡印度去寻香辛料和焚香方法。
魏无羡曾经笑称他们家那香水味道酷似烤树皮。但蓝氏的木质调和焚香调的香水的确非常受小姑娘喜欢,男友香排名榜上数一数二。
但魏无羡心里明镜似的,这跟香水没关系,跟人有关系。
一个明星带火了他们家的香水,粉丝们顺藤摸瓜刨出了香水的调香师。等看见蓝忘机的长相,那无辜的小明星便瞬间人们被抛之脑后,女生们全都往专柜冲了。
这哪里是馋男友香,分明是馋他前男友。
广告里的人一张脸冷冷清清,甚至一句台词也没有,偏生每一帧画面都擦着人心跳在走。
信号灯红了又绿,他终于挪开目光,抬步走进拥挤人流里。
工作室在郊区,隔着窗户都能望见山。
远离市区,空气清新。最主要的是,地价便宜。
外间整体作为工作室,大平层设计,采光非常好,在不下雨的时候,三月春日柔和的光线能淹没整个工作室。
两侧的大立柜上放满各色各样的玻璃瓶,上面贴满小标签。下边摆放着香料盒和一些仪器。
靠窗那张亮面办公桌桌面显得有些杂乱,一些试香条和试香棒,一个收藏了不知道多少种配方的档案袋,散落各处的笔和一个铁皮储物盒。
当然,偶尔温情看不下去了帮忙收拾收拾,还是勉强不算乱的太过分。
“温宁,刚刚我拿回来的样本呢?”
温宁很快递过去一个盛着血红色液体的小瓶子:“在,在这儿。我已经闻过了。”
“像吗?”
“温宁觉得,和您调的香,已经有七分相似了。特别是前中调,能模仿到这种程度,确,确实很厉害。我照着您的香方,都不一定能达到这样的还原度。”温宁顿了顿,“就是,尾调很不一样。”
魏无羡嘴角微微挑起玩味的弧度。
“有点意思。说详细点。”
温宁想了想,正色答道:“刚开始闻的时候,应该有胡椒,丝柏这些侵略性较浓的气味,感觉有一丝小坏。中调,呃中调的时候,我感觉像是有烈火在燃烧,烟雾缭绕的感觉让人觉得很灼热。”
他想起魏无羡时常告诉他,闻香的时候要调动各种感官去联想。
“就像是,有恶魔从面前经过。”
魏无羡被温宁的比喻逗笑了:“然后呢?”
温宁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尾调我觉得,有点奇怪。和前面的气味反差很大。我原本以为这样一支香,会在深沉忧郁的氛围中结束。但这只香最后却很温柔,有一点点回甘。”
“像是含了一块我们小时候常吃的水果糖。”
门口传来高跟鞋踏过地板的声响。
“你们俩聊什么呢?”
“调香秘籍,恕不奉告。”魏无羡靠在黑色的转椅上一脸坏笑,“传男不传女。”
温情扬了扬手中的袋子:“那今天晚上的晚餐,Omega也请靠边了。你自个儿解决吧。”
“哎哟我的好姐姐。”魏无羡捂着心口道:“你就这么狠心的对我这个弱男子,保护协会都会看不下去的。”
温情白眼:“谁是你姐姐了?别来拉我,AO授受不亲。”
魏无羡照例贫嘴几句,却突然想起来一个正事儿。
“哎你别说我还差点忘了,今天晚上我还真不在这儿吃,我下午去蓝氏一趟,先简单了解一下,他们那边要先做一次Evaluation。”
温情道:“下午就去?
魏无羡抬腕看表:“半个小时以后就走。”
温情:“我给你的抑制剂带好了吗?确认没有过期?最近身体有没有再出现反常的情况?”
魏无羡满脑门问号:“我去谈合作,你这么如临大敌怎么回事?”
温情:“你不是要去见蓝忘机?”
魏无羡回嘴:“蓝湛又怎么了?还能吃了我不成?”
温情黑线:“蓝忘机一看就是正人君子,我是怕你乱来。”
魏无羡不服气:“他A我O,情姐你能不能把你的担心用在正确的地方啊!”
“哦我知道了---”他在地上一蹬,转椅瞬间拉远“你这么防范,该不是暗恋我吧?”
温情毫不留情的甩给他一个白眼:“就算Omega群体灭种了只留了你一个败类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只是你们俩都单身这么久了,这回一见面,谁知道会不会旧情复燃。”
“你怎么知道蓝忘机单身这么久了,喜欢他的姑娘都能绕他们家香水柜台几十圈了,我还好奇着呢。”魏无羡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你不是跟他不熟吗。”
温情卡顿了一下,好半天才接上自己的声音。
“看蓝忘机那一脸清心寡欲的样子,也不像身边有伴侣的样子。”
魏无羡脑子里闪过一些零散画面,然后十分果断的在心里给“清心寡欲”四个字画了个叉,又旁批“知人知面不知心”。
“情姐,您最近都开始研究面相了啊?那你帮我也看看。”
温情冷笑:
“还用看吗?我看你五行缺草。”
TBC.
劳累的四处埋伏笔,祝我收线顺利
【闲云】论如何融化冰山(二)
*腹黑深情小范×冷面冰山小言
*前篇见合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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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载濯,透过窗棂格洒落在房间。
言冰云浓密的睫羽微动,缓缓睁开了眼。床榻柔软如云端,晨光和煦而温暖,仿佛身处梦境似的,再也不会被冰冷的水无情的泼醒,也没有形形色色的刑具加身。
事实上,这几日在范闲的倾力照料下,他过的生活与猪别无二致。...
*腹黑深情小范×冷面冰山小言
*前篇见合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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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载濯,透过窗棂格洒落在房间。
言冰云浓密的睫羽微动,缓缓睁开了眼。床榻柔软如云端,晨光和煦而温暖,仿佛身处梦境似的,再也不会被冰冷的水无情的泼醒,也没有形形色色的刑具加身。
事实上,这几日在范闲的倾力照料下,他过的生活与猪别无二致。
虽非顿顿山珍海味,但却花样层出,恰合口味;虽非锦衣罗布,却柔软贴身,舒适宜人。
忽然“吱”的一声,有人推门而入。
言冰云倏地闭上双眼,不消问,必是范闲来换药。
每日清晨,从不缺席。
“起来,换药。”耳畔传来熟悉又残酷的声音,他能猜到,此时范闲必定玩世不恭地站在床头,把玩着装着胜似毒药的瓶瓶罐罐,嘴角挂着笑。
言冰云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范闲眼睛一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低下头凑到言冰云耳边,红唇微启:“你再不起,我就只好亲自替你脱衣了。”是警告,却又带着几分暧昧。
言冰云浑身一僵,耳边仿佛飘过一片云。
紧接着便有一只手搂过他肩膀,扯下了半边衣裳,露出洁白如玉的脖颈、肩膀和锁骨,正想继续动作的时候,言冰云忍不住开口喝止:“范闲!”
范闲眨了眨眼,无辜地说道:“哎呀,我以为小言公子正熟睡呢。”
言冰云瞥了他一眼,便推开他,自顾自整理衣衫,半晌,才慢吞吞地说道:“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劳小范大人费心。”
“那可不行!还没完全好呢!来来来,我给你换药。”范闲说着便开始动手动脚。
言冰云慌忙躲避,却被范闲扣住了肩膀,于是他只能往床的里侧靠拢,屈起膝弯想踹开这无耻之人,不料范闲刚爬上床榻,突如其来受了一脚后整个人跌到言冰云身上,将他严严实实地压住——
呼吸的气流拂过面颊,气氛突然变得迷乱而旖旎。
四片唇的距离堪堪不过一寸,身下之人眉眼如画,吐气如兰,紧蹙的眉头,微张的朱唇,凌乱的发丝,还有半褪的衣衫,说不尽的温柔风光,尽收眼底。
范闲咽了咽口水,差点就想吻上去。
“范闲,你这......成何体统!”言冰云颇为懊恼地偏过头,面上飞过红霞。
“咳咳。”范闲尴尬地爬起来,厚着脸皮道,“还不是因为小言公子你不配合嘛。”
言冰云闻言,深为此人颠倒黑白的能力所折服,冷冷问道:“言某不知何处得罪了大人,要让大人如此折腾我?”
范闲一顿,指间摩挲着青莲花纹药瓶,忽然自嘲般一笑。
是,这数日以来,他每每上药用的均是药性强烈常人不堪忍受的药,寻常医师,大多用药温和,循序渐进,但他偏偏惩罚般用猛药,且不放任何止痛麻痹类药物。
他是想尽快治好言冰云的伤势,但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范闲垂眸,将眼神里莫名的情绪隐藏于阴影下,噘着嘴喃喃道:“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会折腾你?”
话音轻柔,含情脉脉,若非说者是范闲,听者是言冰云,怕是教人误以为是情人间的嗔怪撒娇。
言冰云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哼一声,明摆着一脸不信。他趁机第二次整理衣衫,顺道将床边檀木衣架上的外衫一并穿戴完毕,端坐于床前,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道:“现下沈重如何了?”
范闲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番“表白”在言冰云看来不过笑谈,只得老老实实答道:“近日我已设计离间北齐太后与沈重,上杉虎渐得太后欢心,只要在太后寿宴上推波助澜,沈重的死期就不远了。”
“如此甚好。”言冰云点了点头。
忽然,范闲的指尖动了动,曦光辉映下隐约可见一缕青烟飘散,随后顷刻间无影无踪。
言冰云的手脚忽然一阵酸麻,端坐的姿态已渐渐不稳,一刹那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软软地往一侧倒去,被范闲眼疾手快地接住。
“哎呀,我说小言公子,你看你伤势未好,还是要好好上药才是,可不能这般任性。”范闲将人小心翼翼地扶上床,笑眼盈盈地说道。
言冰云咬着唇,狠狠地瞪了一眼范闲。他没想到,范闲会给他下药。
“范闲......我真是低估了你的无耻。”
“过奖过奖。”
范闲修长的指间流连于言冰云腰际,轻轻捻住腰带,一扯,刚穿好的外袍便散开,接着同样地一件件褪下中衣、内衫,直至露出赤裸的肌肤。伤口纵横,说好了七八成却也是假的。
“小言,赌气归赌气,可不能拿自己的伤势开玩笑。”范闲言辞恳切,却意料之中收获一枚白眼,他讪讪地加了一句,“大不了以后我给你上止痛药嘛。”
言冰云将信将疑地看着范闲,忍不住问道:“当真?”
“真的!”范闲边说边抹了厚厚一层药膏,却听见言冰云疼的“嘶”一声叫唤,手愣愣的停在半空,赧然笑道,“对不住啊,这次忘带了,下次下次。”
言冰云轻嗤一声,目光落在范闲讪笑的面孔上,思绪渐渐飘远。
范闲此人,当真诡谲,令人捉摸不透。若他仇视自己,又为何千辛万苦自沈重手里救下自己?若说他真心以友相待,又为何几次三番言语不恭,甚至借着上药折磨自己?莫非,这范闲是担心自己回庆国之后,与他争鉴查院院长之职?
“啊,疼!你轻点!”
“咦,小言你会喊疼了?”
言冰云瞥了他一眼,冷冷道:“小范大人不妨自己试试这滋味。”
不料范闲理所当然地回应道:“我当然试过。医者以身试药,乃常事。”
言冰云闻言一怔,千丝万缕间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抽丝剥茧,他隐隐觉察到,换药的真相呼之欲出。至少,他现在可以肯定——
范闲对他毫无恶意。
既非恶意,那刻意的疼痛,只能是为了加深记忆。
他忽然脑子里闪过范闲方才说的一句话。
“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会折腾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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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样,后续完全没想好。
不过结局必须he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