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C乙女】红罗宾会自己删视频
*薮猫,原产于非洲,夜行性动物,喜欢住在潮湿地带。薮猫的主要食物是啮齿类动物,偶尔也会捕获小型哺乳动物,薮猫捕猎时会进行短暂的伏击,而后会像狐狸一样跳到空中击昏目标。
*虽然标题是小红但大红含量也不低,前文走这里→大红
11
办好收养小红的证件费了一些工夫,毕竟薮猫数量稀少,个人饲养许可很是麻烦。
但这毕竟是哥谭,只要钱到位不违法的事情还是挺好商量的。
不过证件是办下来了,我也开学了。
我抱着大红哭了仨晚上,他才施舍一样同意分享出自己的领地,给小红一点点生存空间。
好可怜啊小猫咪。
等会儿,这不是我家吗?
这...
*薮猫,原产于非洲,夜行性动物,喜欢住在潮湿地带。薮猫的主要食物是啮齿类动物,偶尔也会捕获小型哺乳动物,薮猫捕猎时会进行短暂的伏击,而后会像狐狸一样跳到空中击昏目标。
*虽然标题是小红但大红含量也不低,前文走这里→大红
11
办好收养小红的证件费了一些工夫,毕竟薮猫数量稀少,个人饲养许可很是麻烦。
但这毕竟是哥谭,只要钱到位不违法的事情还是挺好商量的。
不过证件是办下来了,我也开学了。
我抱着大红哭了仨晚上,他才施舍一样同意分享出自己的领地,给小红一点点生存空间。
好可怜啊小猫咪。
等会儿,这不是我家吗?
这话我又不敢问。
我无条件向浣熊势力投降。
12
小红很好养活——虽然我觉得跟大红比起来我自个儿也好养活。
小红有很好的自我管理意识,我写作业的时候他就乖乖待在书房的垫子上,玩一会儿毛线团,拍一拍小玩具,睡觉还知道叼来毯子给自己盖上。
小红看起来瘦瘦长长的,睡觉时缩起来也就一团,就是呼吸动静贼拉小,要不是还有体温我可能就给他埋了。
我中途回头瞄一眼,差点没给自己心脏吓出来。
大红就站在小红边上,敦厚的体型,凶狠的眼神,肃穆的气势,再加上小红死了一样没动静,我还以为自己是在什么凶杀现场。
察觉到视线,大红抬头撇了我一眼,颇有些嫌弃的意味,摇头晃脑,转身走了。
我心惊胆战地冲上去抱起小红,拍抚拍抚,好在还有呼吸……这孩子睡觉也太吓人了,怎么没动静啊!
小红迷迷糊糊睁开眼,什么也不知道,下意识拿脑袋蹭了蹭我胸口,发出轻柔的叫声。
“…………”
算了,原谅他了。
13
小红有点容易掉毛。
他总是很喜欢拿脑袋蹭我,蹭得我衣服裙子睡衣上全是毛不说,我那天揉他脑袋,感受到那要比其他地方稀薄一些的发量,开玩笑说了一句小红你要秃了耶。
小红半天没动静,失魂落魄,眼神恍惚,四肢游离。
我心里嘎噔一下。
这一整天小红都是窝在自己的小窝里,饭也不吃,唯有我叫他才伸出前爪在我手上搭了搭,示意他还活着,一副看破红尘生无可恋的模样。
“…………”
原来小猫咪也会担心自己秃顶啊。
我只好把他抱起来哄。
“没逝的,你其实秃得也没那么明显。”
小红叫得更可怜了。
“……呃,要不,之后洗澡用我的防脱洗发水试试看?”
小红可怜兮兮地抬起头,眼里泪光闪闪,见者不忍。
这能忍吗?这谁能忍?
我跟小红蹭脸蛋:“小猫咪……嘿嘿嘿……”
14
但小红似乎是对我的话有什么误解。
虽然我说了要帮他解决脱毛问题——但我又没说什么时候解决。我是说了要给他用我的洗发水——但我又没说让他跟我一起洗。
我扒拉着浴巾,伸手想要提着小红的后脖颈子给他丢出去,小红当即就展现了他作为猫这种生物的优势,细长的身体抻成一截猫条,轻易就从我手底下溜走了。
我:“…………”
小红蹲在壁挂架上,得意洋洋地叫出声。
他好可爱啊,我的拳头也好硬啊。
最后还是费了点功夫给他逮出去了。
运动完洗澡就是爽,嘻嘻。
洗完澡发现小红在门上抓出了雕花,不嘻嘻。
15
宠物混着物种养当然会有问题,毕竟食谱这东西确实不大好改变。
我很庆幸大红和小红相处得很和平——太和平了,我两天没管再翻遍整栋房子找小红,最后就发现这家伙窝在垃圾桶里睡得正香。
你学点好的吧。
之前我是溺爱大红给他买了好多垃圾桶,但顶不住大红的身材以指数倍增长,尺寸小点的当然就满足不了他的要求了。
哦,现在便宜小红了。
……但是能不能对我斥巨资买回来的三个猫窝两个猫爬架一个吊床抱有一点点起码的尊重。
我真的很痛心。
小红睡醒了,舒展了一下身体,从垃圾桶里爬出来去喝水了。
大红狗狗祟祟地爬了过来,深沉地盯着垃圾桶。
……
不是,你考虑一下自己的体格,要裂……裂开了!!
你不是有自己喜欢的垃圾桶吗!!!
16
大红吃成如今这个体型,没有一口饭是无辜的。
小红没来之前,这家伙每天吃完自己的,就非常自觉地爬到椅子上,竖着身体,扒拉着桌子边,看我在吃啥,能不能给他掰点。
小红来之后的第一顿,大红往霸凌坏浣熊的道路上踏出一只脚,凶神恶煞地吃了一大口小红的猫粮,碗有多大嘴有多大,然后嚼了两下僵住不动了。
我觉得他可能是想吐,但顶着小红惊恐的目光又不太好意思,而且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所以大红生无可恋地吃完了。
后来再没有一点要欺负小红的意思。
偶尔还能看见他把自己的零食分一点出去,大有可怜孩子整天吃得啥哥给你改善改善伙食的意思。
我挺好奇大红吃不惯的猫粮啥味道,自己抓了把尝尝味道,除了味道淡了点腥了点,好像也还行啊?
哦,还有点干。
我又抓了把泡进牛奶,多泡一会儿像是在吃卖相不大好的麦片。猫条味道倒是还可以,小鱼干的滋味也不错,也就是猫粮的口味实在不太符合我的喜好。
原来小红居然整天都要吃这些东西,我心中萌生了多余的怜爱,做好决定以后隔几天就去采购一趟,让孩子吃点好的。
然后一转头,发现两只家伙都在门口看着我。
我:“…………”
等、等等,我不是……靠大红把他的碗给我推过来了!
17
小红也挺喜欢在我床上睡觉。
我干完手里的活,就看见一大一小在床上咕蛹。
这又是跟哪儿学的……算了,可爱就成。
我起身去泡了杯咖啡,靠在门口观赏今天的快乐源泉。
小红懒洋洋地翻身。
大红跟着他翻,但由于身体比较圆润,爪子一松,骨碌碌地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摔到地板上很沉重的一响。
耶和华在上……我的地板!
我赶忙过去把大红抱起来检查——屁事没有,毛都没掉一根,抓住我的袖子不住地嘶着气。
小红看了看大红,又看了看我,他仿佛是做出了什么决定。
小红在床沿往下一跳,完美的一个旋身,悄无声息的落地——
然后啪地往旁边一躺,委屈地叫了两声。
我:“…………”
我在他们眼里到底是个什么二傻子形象?
18
小红自然而然加入了遛弯,就算他不太需要减肥,那也得保持健康的作息。
偶尔路上还会有额外的运动对象。
毕竟是哥谭的小巷子,窜出来什么东西我都不觉得奇怪。
前有大红弹射炮弹,后有小红绕膝偷袭。
搞得我都没有出手机会了。
漏网之鱼高举起酒瓶冲我跑过来,霎时间,一抹橘色从天而降,技巧分点满的空中四连翻,充满力量的爪子往倒霉蛋脸上一蹬,即刻让人从哪儿来的又滚回去了。
英雄救美的小狐狸从容落地,甩一下尾巴,冲我露出一个笑容。
我的视线几乎黏在了那上下晃动的尾巴上,情不自禁地走上前蹲下,捧上狐狸毛绒绒的脸蛋。
“你……你跟我回家吧,我会对你好的,我保证!……”
狐狸顺从地蹭了蹭我的掌心,我就当他是同意了。
“哦,名字……名字是很重要的……”
我绞尽脑汁,瞧瞧这鲜艳的毛色,但是大红和小红都已经有了……
我看着狐狸亮晶晶的眼睛,福至心灵。
“从今天起你就叫小蓝了!”
tbc
填坑一个一个慢慢来……
死侍×你《只是原作里的路人甲要怎么爱死侍》
16 (起因大概是很突然的想要一个拥抱…)
你很庆幸自己这种战五渣不用直面超反折腾出来的腥风血雨。待在安全屋里帮超英们处理后勤真的是非常合理的差事——但是一晚上四次韦德牌人体拼图,认真的吗?这是你这种披萨心肠的好人应该面对的吗?
你在熟练的穿针引线。每隔一会儿就会有个冒着火花的魔法传送门开在你附近,把“威尔逊们”打包扔过来让你缝缝补补…你现在大概也和韦德一样——痛苦超过一定阙值之后,感知能力罢工——你已经没法对现在的情况做出什么合理的情绪反馈了。
但是韦德躺在一堆碎肉里还能跟你聊天,“甜心,你以前难道上过什么缝纫课吗?看看你的技术,如果哥早点认识你,起码能挽救四五只...
16 (起因大概是很突然的想要一个拥抱…)
你很庆幸自己这种战五渣不用直面超反折腾出来的腥风血雨。待在安全屋里帮超英们处理后勤真的是非常合理的差事——但是一晚上四次韦德牌人体拼图,认真的吗?这是你这种披萨心肠的好人应该面对的吗?
你在熟练的穿针引线。每隔一会儿就会有个冒着火花的魔法传送门开在你附近,把“威尔逊们”打包扔过来让你缝缝补补…你现在大概也和韦德一样——痛苦超过一定阙值之后,感知能力罢工——你已经没法对现在的情况做出什么合理的情绪反馈了。
但是韦德躺在一堆碎肉里还能跟你聊天,“甜心,你以前难道上过什么缝纫课吗?看看你的技术,如果哥早点认识你,起码能挽救四五只彩虹小马的性命…”他哼哼唧唧,“你帮我缝在一起确实节省了不少时间…不然哥自己没对齐,还得重新长一条出来…”
“罗根和劳拉他们还好吗?”你已经做完这一轮的针线活,把韦德揽到怀里,让他能躺个舒服点的姿势。剩下的工作只有靠他的自愈因子加班加点,到他恢复行动能力为止。
“hey,甜心,哥在这里就不要提其他人的名字了好吗…”他委屈的撇嘴:(,“狼妈妈和小崽可比哥耐用多啦,艾德曼合金武器还没通货膨胀到人手一个的地步,起码不用担心他俩缺胳膊少腿…”
“所以嘎嘣脆的只有你。”你打断他的话。
“唔…也可以这么说,但是哥真的很难死,甜心,地狱的单程票从来不给哥开放,通常我去那儿的签证只能办个几日游的,想待久一点都不行,他们会给哥强行遣返的。”他仰起头看着你,你把他往上捞了捞,让他的脑袋能靠在你的肩膀上,你和他的脸贴在一起。
“你该不会是哭鼻子了吧?”他问。
“才没有。”你还忍的住。
你们贴在一起杂七杂八的瞎聊天,等韦德恢复行动能力之后,他按了一下通讯器,朝你挥了挥手,又跳进了身后打开的传送门里。
你能永远相信迪x尼的合家欢类型电影,正义的一方总能战胜邪恶。
你没有等到超级英雄们凯旋归来的那一刻,在知道他们胜利的消息时,你松了口气,想着稍微休息一下,然而等你捞起抱枕往沙发上一躺,就像中了蒙汗药一样人事不省了。
…年轻真好,倒头就睡。
不知道过去多久,韦德穿过传送门走过来,往你身上一趴,把头埋在你胸口,不动了。
罗根路过:“你要把她压醒了蠢货。”
韦德头也不抬,闷声闷气回嘴:“承认吧你就是嫉妒,除非你找到能承重三百多斤的姑娘,不然你永远也享受不了这个姿势。”
你感觉自己的抱枕像被灌了水泥一样沉甸甸的压在胸口,等你呼吸不畅的醒来,才发现是韦德这个家伙干的好事。
你怼着他的脸想把他推起来,他反而凑上来嘬了一口你的脸颊肉,整个人还是像没有骨头似的赖在你身上,起不来,根本起不来…“韦德你臭臭的…还好重…”
“sorry honey 都怪你睡得太可爱了,哥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罗根:“他就是故意的。”
“别听他的,狼妈妈只是嫉妒了。”韦德简直是个超大号黏黏怪,他像抱抱枕一样把你搂在怀里翻了个身,现在变成他仰躺在沙发上,你趴在他怀里的姿势了,“来吧宝贝,换个姿势重新睡,哥的心跳给你助眠。”他亲了一下你的头顶。
“伤都好了吗,我压着你难不难受?”
“awww宝贝,你轻的像片小羽毛,放心吧,睡到明早都没问题,哥现在恨不得变成袋鼠妈妈把你塞到哥的身体里随身携带。”
很怪的情话,但是你喜欢,你蹭了蹭他的胸口,重新睡下,根本没在意周围一地狼藉,你俩血渍呼啦,你的感知能力似乎重启了一点,但不多…
你只是觉得,他的心跳真的很助眠。
《一只蝙蝠飞过半个森林》
蝙蝠不是你的蝙蝠,森林是哥谭的钢铁森林。
Batman梦女
————————————————————
他注视着你。即使有一天他的眼睛会永远地合上。他还是注视着你。
人的灵魂可以把握住那种致死的凝视。
1.
每当你的脚踝深深陷进午夜的地毯里时,蝙蝠会来找你——披着传说外壳的、疲惫的人型鬼怪,踉跄着把他那坚硬的靴底蹭在你的软羊毛上,不受伤时可以做到无声,但更多的时候,他用他沉重的呼吸声将你吵醒。
你醒了才有人能暂时照管一下他。
“你不是有个管家吗?”
(他就这么不想让那位老人看见自己的狠狈?)
血流了片刻弄脏了床单,蝙蝠也不道歉,他只是用他钢蓝色的目光把你钉在床的边...
蝙蝠不是你的蝙蝠,森林是哥谭的钢铁森林。
Batman梦女
————————————————————
他注视着你。即使有一天他的眼睛会永远地合上。他还是注视着你。
人的灵魂可以把握住那种致死的凝视。
1.
每当你的脚踝深深陷进午夜的地毯里时,蝙蝠会来找你——披着传说外壳的、疲惫的人型鬼怪,踉跄着把他那坚硬的靴底蹭在你的软羊毛上,不受伤时可以做到无声,但更多的时候,他用他沉重的呼吸声将你吵醒。
你醒了才有人能暂时照管一下他。
“你不是有个管家吗?”
(他就这么不想让那位老人看见自己的狠狈?)
血流了片刻弄脏了床单,蝙蝠也不道歉,他只是用他钢蓝色的目光把你钉在床的边缘,那种目光苍老,就好像刚刚恍惚地穿越了无数重腥红的世界。
然后你起身,去和他接吻。
你需要踩在他的双脚上仰着脖子才够高度和他接吻。
而每次这么做,你的嘴都会接住他溢出唇边的一朵叹息。
满足又满心遗憾。
和蝙蝠的吻从来不是交换,他从不交换。
而被他吻着就像是一场温柔的暴雨。
2.
不能守在你身边时,蝙蝠会留下一些“眼睛”来陪着你。
一种独属于他的“包围”。
那些“眼睛”其实是一群具有着医疗护理功能的纳米机器人,很小,精致,无声,藏进房间的一角,比时间藏进人们眼角的细纹更隐秘,如果不是你已经习惯了全心全意地感受他——感受蝙蝠投注给你的每一缕注视(又如果不是他看你看得太专心),你发现不了那种…窥伺。
蝙蝠一天要“看”很多人,但只有停留在你身上的目光,流露出一点点隐忍的窥伺。
冷柜,客厅沙发,办公室书桌,镶嵌在你书房抽屉把手上的假宝石,还有定制转角柜的玄关镜子,还有卧室门口的地板缝隙,和你的梳子。
你能时时刻刻感觉到被他……着。
渴望从细枝末节里延伸。他由此能知道你的一切生活细节,哪怕是在出门前的一次踉跄。
(但卧房内部是蝙蝠的盲区,盥洗室当然他也从没有进去过)
(你有些遗憾)
(他还是不肯彻彻底底地…与你亲近,证据就是:你原本想往你的床铺上也邀请一对“眼睛”,但总是不成功,那些“眼睛”一落到你的枕头里就瞎了)
(蝙蝠就是这么的古怪而矜持)
很开心。
对于常人来说难以忍受的控制欲,对于极度容易陷入不安的你,却几乎是温馨。
甚至在街头,17点到21点钟,你把脸埋在围巾里闲逛,走几步,就能感觉到那种……焦虑,那种小心翼翼压制着的…关心。
你很开心。
3.
你发作得非常厉害的时候,会曲起手指抓着心口,试图从早已麻木的那里抠下一点东西来。
唯有那些凝固的血块、窒息的感觉,能向你证明你自身的存在。
也许心理疾病是在子宫里就盯上了你的“好朋友”。
而每当这个时候,你的蝙蝠就会冲进来给你打补丁。
他的“补丁”是一些和他的披风颜色截然相反的雪白长条。它们很高效,止住了你身体里不断冒出的甜甜的水,还赋予了你一种被束缚的乐趣。
只是每次这么做,蝙蝠的嘴角都会很久很久地塌下去。
他会用一种几乎溃败的目光看着你。
就好像刚才受到伤害的其实是他自己一样。
你好快乐。(他快要碎掉的样子好漂亮)
所以你并不打算停下来。
5.
你居住在远离繁华港口的郊区,如果以哥谭的边境为起点、向海岸线画一条直线,你居住的荒僻的小屋反而正好在这张地图的正中间。那里没有海港,只有土地。那里的楼房瘦骨嶙峋,到处是陈旧的凸起,给了钩爪枪很大发挥的余地。那里的小贩们会在你窗前的电线上挂一对对系在一起的球鞋(你的蝙蝠闯进来后,他们便不再这样做)。那里其实才是哥谭的另一面——这座城市的至少一半领土,其实就像你,默默无闻,贫困,漠然,精神上独居。
你在那里呆久了,会觉得自己和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
直到你的蝙蝠带着满脑子的负面情绪和热腾腾的伤口来找你。
你想到他每次来找你,都要踢碎不知道多少人的胸骨,把多少不听话的家伙的头颅按进柜台或冰箱里,再一路狂奔,穿梭过高楼林立的钢铁丛林,来找你,就觉得…
就觉得…他…真是……野性。
你对他深深着迷。
6.
“你能不能再用那种喉咙里面潜藏了深渊的嗓音,对我‘失礼’一次?”
你曾经这样要求过你的骑士。
(偶尔的一个偷来的傍晚,蝙蝠会只是你的骑士,而不属于整个哥谭)
(那时你会提一些古怪的小要求)
(那种时候的裕袍总是特别容易弄脏)
(那种时候,你总会在心里无数次地赞叹:米开朗基罗,都怪你做雕塑时没有看见这个男人,都怪他出生的太晚。)
而,作为…被耕耘者的这些任性的小要求,你身上的那位Alpha照单全收。
的确,变声器肯定是能当做一种情趣去使用的。你坚信。
但其实一旦真的开始角色扮演,需要他说话的机会也不很多。
他是个埋头苦干的男人。而且。
蝙蝠喜欢手语。
Bat的爪子尖尖,灵活而善于操纵小型电脑,Bat的手指长长,灵活而善于操纵比他小了一号的人型。
(而一个控制狂使用自己手指的方式…每回想一次,你的脑袋上就冒出一次蒸汽)
那双手包裹在贴肤的薄甲之下,伤痕累累又十足稳定,在高空中搂过你的腰肢,在冰冷的海水中托起过受害者的身体,握拳的瞬间能挥散周围的空气…修理过你车头的前灯,也带你兜风、驾驭过不止一辆兰博基尼。
而当它们因为噩梦的召唤而攥紧床单时,也会无助得微微颤抖。
Bat的噩梦总和家人有关。
(这算不算是一个荒诞的笑话呢?)
(和敌人比起来,一个切实存在的家庭,反而更能偷走这个男人的勇气)
每次Bat遇上梦魇,既是在折磨他也是在折磨你。你得眼睁睁地看着冷汗密布在那具健壮的躯体上,伴随着每一次呼吸的轻微抽搐,那双日常总是无情冷酷理智的嘴唇不再紧抿。
他宁可抓着任何的尖锐物体握拳,把指甲嵌进掌心里,让血流出来,也不肯在这种时候抱你。
面容如庄严神明,身体如巨石和野兽,咽下满口软弱的呢喃。
(好想听听他在梦里说了什么)
(在蝙蝠的世界里,无所不能的灰幽灵,会不会哭呢?)
7.
哥谭越来越大,城市像癌细胞一样扩张。
你的蝙蝠渐渐力不从心。
8.
“你上个星期没有来,我知道是稻草人拦住了你。我看见了新闻。”
“给我带蛋糕。”
“这个星期是泥面人,还有东区发生了、当然!别小看我!我可不只会对比一组电台。”
“……为了拼凑你的消息。”
“我不是小孩子了。”
“最近是双面人。哈。可别再对着你的老同学心软。”
“怎么连急冻也想赶在万圣节越狱!?那这周末我们的计划…”
“……虽然你没有必要道歉,但你也不该什么都不说吧?”
“这个星期是小丑。”
“活着回来。”
“你昨天也失约了,你没事这比什么都重要…但我不能假装我不恼火。”
“你准备什么时候再来找我…我可不是你的泄压阀…告诉我我不是你的一件工具。”
“下个月十七日是我生日,Bru....B,拜托了,哪怕零点以后,我想看到你出现………不!这不是礼物的问题,”
“算了。”
“你来迟、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天啊、他们究竟对你做了什……!”
“Bruce.”
Bruce Wayne.
你看着那个名字所寄托的一切美好,一点点地离开它所寄托的那具伤痕累累的躯体。
(有多少次午夜梦回的时候这个人皱着眉?)
Batman.
他永远是。
Batman.
他永远在那里。
9.
当你又一次只能一言不发地吻下他鬓角的冷汗时,床笫之欢开始变得干涩。
不是你不爱他了。
这个人的心离你太远。
冷战与疏远,不是你和他具体哪一方的错,要怪就怪沉默本身。
在所有杀死亲密关系的元凶中,沉默是最凶猛的那一种。最致命的不过是,蝙蝠开始拒绝交流。
他的思维相对于你,一直处于黑暗之中。
他说“黑暗”是有必要的。
就像夜色是他必要的保护膜。
他说警惕是永远有必要的。
所以阿卡姆那些不让他合一会儿眼睛的敌人比他万能的管家更能划定他精神上的阈值。
他还说要永远冷静。(可人性也是必要的)
重复这句话最多的时候,这个人刚刚失去自己的第二个养子。
你不愿再回想起他发怔时那种昏暗的表情。
"It's necessary."他总说。
对外物说,对仅有的亲友说,对别人的情绪说——“这些是有必要的”——所以为达目的总得牺牲点什么。
牺牲…什么呢?
"It's necessary."
自我说服。
好像他自己的感受完全不重要了似的。
最后一次,蝙蝠说“这必须”,他急需的对象变成了一枚用手术植入他心脏里的纳米炸./.弹,一行时刻监控着他脑电波的晦涩的数值,和一对脚镣。
“为什么?!”你不能理解。
你惊恐地认为他的自我虐待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这是…有必要的。”
而他又只是这样说。
(因为稻草人)
(因为他,他在那次未能免疫的毒气中已经…)
(他在阴绿的惨梦中看见了他身下被自己撕碎的你)
10.
Bruce的呼吸逐渐陌生,开始带上了生铁与盐的味道。
你知道那其实是B的滋味。
(极少数几次晚宴过后,你曾得以感知过——哥谭王子完全不负伤时、真正的体味——那竟然像是玫瑰与生姜)
(很浪漫,很荡漾,很贵公子,很……天真,几乎称得上“明朗”)
(那说不定曾经可以是蝙蝠的本性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闻起来就只能让人联想到血液了呢?
(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如果不在众人面前,他就不再开怀大笑?)
(是…从什么时候,他的背在完全放松时总会不可自抑地微微弓起,像是快要再也承受不住某种痛楚,又像是马上要伏低身体准备进攻)
你的蝙蝠离你越来越远。(不再交流)(不再来访)(高高筑起城墙)
曾经的他会和你低声吐槽他关于蝙蝠灯涂漆的喜好、会在夜巡结束时和你讲几个冷笑话,会和你一起拆开盒装果汁、用皱着眉用塑料吸管、会吃汉堡包。现在他却仿佛是另一个男人。
他的生命开始带上了挥之不去的锈蚀的味道。
无数个真爱之吻也洗刷不掉。
11.
一个星期四,一次读书活动的结尾,你叫Bruce躺到你身边、陪你一起午睡,突然听见他说:
“我已经发癔症把自己关进了监牢。”
这时,你才想起来一切,并惊讶于幻觉也会伤害人。
原来并没有什么蝙蝠的睡前故事。
没有你床头的那本《L’homme,qui a voulu》,他不曾讲过。
他也没有能活着把自己关进监牢。
(你忘了吗?他说他迟早…)
(他已经疯啦)
你的蝙蝠早在自己彻底发疯以前,把自己放逐给了…死亡。
12.
“如果你偶然想起了我,我便为你唱歌。”
哪里有机会去书写这样唯美而无用的句子?
泰戈尔与这座城市的冷和暖都不兼容。就和热情与悔恨都无处安放的你处境相似。
你准备搬走了。
离开的那天下午,机场上刚刚下过雨。雨后的阴天让哥谭市布满了迷人的阴影,远处的港湾波光粼粼,被刀尖挑破的药粉铺洒在海面上。
你想起,高楼林立的西城区,在这里七年你都不怎么踏足的地方,那里来过一个蓝眼睛的男孩交给你一个信封里装着的遗言。
你没有打开。
“这是必要的。”你微笑着对那个年轻的ceo轻声说,就好像你和蝙蝠手执着一个共同的谜底。
但其实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你没有打开。
飞机放下起落架,你开始收拾你在这座城市的最后一件行李——记忆。
你想起,你想起以前和蝙蝠一起分享过半片夕阳的那个老旧的阳台,下城区的采光并不优良,落日走到那儿便只剩下最暗淡的余晖。下午六七时,贫民窟的人流已经散去,冬天不适于去劳作或者游戏。
你想起那些四射飞舞的玻璃碎片和弹包,想起它们是如何被黑色的披风挡在视野之外——无数次的营救。几乎都很及时。
你想起那时的蝙蝠还很年轻,还没有失去过什么人,臂膀紧硕而线条优越,被仇敌用下流的口气调侃也只会绷紧下颌。
你还想起刚刚认识时,黑暗中的骑士还没有装备上一支改造过后的绳钩枪,想起他是怎样威风凛凛又手足无措地砸落在你的窗前。
你想起他往你的电视机上放过一个蓝色马克杯。上面的超人的图案。
你想起,某一日,你坐在老屋向南的露台上念书,而你的蝙蝠这时在黑暗的房间里,他正准备“上工”。
“暮色苍茫,从窗栊飘进湿润的绿叶的清香,预告雷雨将至的狂风在椰林里咆哮。”
起飞以前,你想起了泰戈尔的那段话。
雷雨预告了死亡。
而人们永远奔向死亡。
你们也不会为区区这种小事而郑重告别。
《斯内普霸凌阿卡姆》dc+hp
斯莱特林的老蝙蝠进入了民风淳朴的哥谭会如何?
—————————————————————
事情的起因是魔法界和正义联盟之间一条关于人才引进的协议,西弗勒斯斯内普作为威望甚重的首席学者,代表霍格沃兹出访哥谭,本意是搞点学术交流。
然后一不小心就搞成了暴力交流。
你是没有想到,斯内普在人才辈出的阿卡姆混得…不能说是无所适从吧,至少也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所以,这就是你所说的‘大龄犯罪儿童度假营’?”第一次步入这传奇的精神病院时,斯内普眯着眼睛,卷起嘴唇,脸上带有蓄势待发的嘲讽,用不怀好意的目光鞭挞过整栋楼房。
“名字。编号。”他问你。
你:???
“我是指,其中得罪了你的人......
斯莱特林的老蝙蝠进入了民风淳朴的哥谭会如何?
—————————————————————
事情的起因是魔法界和正义联盟之间一条关于人才引进的协议,西弗勒斯斯内普作为威望甚重的首席学者,代表霍格沃兹出访哥谭,本意是搞点学术交流。
然后一不小心就搞成了暴力交流。
你是没有想到,斯内普在人才辈出的阿卡姆混得…不能说是无所适从吧,至少也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所以,这就是你所说的‘大龄犯罪儿童度假营’?”第一次步入这传奇的精神病院时,斯内普眯着眼睛,卷起嘴唇,脸上带有蓄势待发的嘲讽,用不怀好意的目光鞭挞过整栋楼房。
“名字。编号。”他问你。
你:???
“我是指,其中得罪了你的人,”魔药教授冷冷地说:“别装做这次邀请背后什么用意也没有,既然我已经来到这里…处理风险问题,那么我有必要知道,谁才是风险本身?”他要替你找回场子。
斯内普记得你有几回在美国受过伤。
你是个小恶魔,是他最得意的学生,斯莱特林几十年没出过像你这样顽劣的天才了——所以能把你弄得惨兮兮的——这些人值得他严阵以待。
而且无需饶恕。
他是带着杀意前来的。
“呃…”
而你很迟疑。
你总不能说“这里所有人都得罪了我”吧?
……西弗勒斯的武力值够用吗?
小丑被你杀了,为此你把自己关起来观察了小半年,以免变成下一个狂笑蝙蝠——说真的,你喜欢哥谭,但你有时也很害怕自己被这里的疯狂彻底浸染——生活在道德底线相对单纯的魔法界的西弗,能不能搞定?
然而你的魔药教授只给了你有半个呼吸的犹豫时间,然后他就用看穿一切的眼神从头到脚刮了你一遍,扭头走进了戈登为他临时准备的办公室。
“收起你过剩的自我意识,”关门前,他教训你,以一贯严师的语气:“这次不只是为你这个闯祸精收拾烂摊子,我有我的事,而老蜂蜜有他自己的考虑。”所以,你没必要为把他拉入危险而自责。
一贯凶巴巴的安慰。
魔药大师很快在哥谭的恶人堆里出了名。一则以凶残,二则以嘴毒。
论凶残,神锋无影当然不算什么恐怖的酷刑,但人因咒流血而死的模样看起来太像被吸血鬼吸死,而斯内普脱身时滚滚黑袍的样子也太像蝙蝠(为此还惹怒了一群蝙蝠侠激推),这实在起了些震慑作用,当他把试图收点贿赂的前任院长吊起来时,围观的众犯们倒未必明白什么叫“倒挂金钩”,但他们听得懂“钻心剜骨”赋予人的痛苦惨叫——惨叫大约是一种跨越民族与身份的通用语言,这些恶贯满盈的麻瓜们在尖叫着打滚当中迅速确立了斯内普的统治地位。
至于嘴毒,斯内普是真擅长给人起外号:他称呼企鹅人为“发霉的土豆”,双面人是“半边牛皮癣”,鳄鱼人和酱料王二人足能组成称霸英美美食界的“下水道腌肉套餐”,而稻草人在他口中则是一只“水平出众但品位低劣的变质蒲绒绒”——你总觉得这称呼里透露出了一股同为药剂师的复杂欣赏与怜爱,大概还有恨铁不成钢——西弗勒斯总觉得恐惧毒气的配方可以再改改,他能做出效果更好的。在阿卡姆所有人当中,急冻人是唯一的例外,魔药大师对他的称呼竟然是“合作伙伴”——他看上了急冻人保存药材的装备,那是魔法也难以达到的极度低温。于是作为利益交换,他顺手救醒了急冻人在冰封下晕睡多年的妻子,不过是再实验六十多个药方,他自己也对一切疑难杂症都很感兴趣。
“所以您就把您的药方在他们身上都试验过了?”你问,并开始担心英国黑巫师的手段多少会冒犯美国人权。而斯内普对此嗤之以鼻,表示被他实验对这些人类社会中的渣滓们而言是绝对的荣幸,他的药材可不便宜。
“帕米拉·艾斯利的天赋值得称许,如果有机会出狱,我会为她写推荐信,”他不情不愿地和你提起毒藤女,对于这个第一个照面就想要用毒吻非礼他的美艳女人毫无信任,但培养植物实在是每个魔药大师都梦寐以求的能力,即便是他也会为了现实因素低头。
“有必要提醒傲罗,泥脸同样存在被废物利用的空间,”
黑发的斯莱特林满怀恶意地提醒:
“那家伙的意志称得上不堪一击,夺魂咒能对他飞速起效,如果他换脸逃出去了,魔法部那帮连遗忘咒都玩不利索的贵物们大约要头疼。”
提起那些在战争中反复质疑他前食死徒身份的官僚,斯内普毫不掩饰幸灾乐祸。
“…”你目光复杂。
“嗯?”
“Professor,我今天才意识到,您以前是个坏人——真的,真的,好像大反派哦!”
“呵。”
你的教授对“坏人”的评价不置可否,转头就给你加了两篇论文。
“他这样兴风作浪,蝙蝠侠竟然不管吗?他不是最讨厌魔法了——”又一次被恶咒痛打一顿之后,囚犯们忍不住挣扎:“——臭外地的魔法师滚出哥谭!!!”
听着一连串激情辱骂,斯内普神情泰然,勾选着计划表上的对比剂量,慢悠悠地决定把巨怪的头皮和蝰蛇的口水也加入口服清单。
在这里的生活可比在霍格沃兹当教师轻松多了,不用顾忌那群脆弱而愚蠢的小毛毛们,他终于完全不必收敛自己。
好坏好坏喔。
所以蝙蝠侠都不管的吗?
蝙蝠侠暂时没空管,他正忙着家庭团圆。
“简单来说,就是哈利对着黑魔王打怪升级的过程中,无意中收集齐的死亡圣器,在无害地沟通灵魂一事上,起了一些作用。”你对目瞪口呆的搅局者解释:
“托马斯和玛莎都可以算是执念很深的幽灵,配合死亡圣器,在足够魔法的环境下,他们就能——呃——现身,邓布利多立刻就邀请B去——”
你的话被愤怒的达米安打断了。
“但父亲、没、有、带、上、我”罗宾看起来仿佛要自燃了。
“他也没带上阿尔弗雷德啊!”夜翼用手臂箍着自己最小的弟弟,竭力找补:“是否是家人——不是这次出行的——评判标准——他也没带上小翅膀和我呢——”说到这里大蓝鸟自己也来气:“你知道B那个人,他就只是——永远——”
永远怀疑,永远保持冷静,永远步步为营。在他确认魔法界完全安全以前,他始终会怀疑“父母回来了”这件事又是一个针对他家族的巨大阴谋或者谎言,所以他提起最多的警惕,只身前往。
“杰森少爷跟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办法放心。”管家先生在一旁面色欣慰地补充。毕竟红头罩也算是家族中唯二的魔法侧,有他在掠阵,布鲁斯多少会安全一点。
“那你怎么没也跟过去?”
提姆一边问你时,还一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中的提神药水,这使得他的试探显得不够认真。
“作为唯二的魔法侧,我们的牵线搭桥人,”红罗宾强忍着恶作剧的笑意:“我以为你一定会跟过去看热闹,顺便拍下b当时的反应——他十五个小时前就摆脱我的监听器了,但我知道魔法总有办法。”
“到时候拷贝我一份,作为交换,我可以告诉你杰森最近新开小号的笔名,他在偷偷写言情小说,女主角性格很像你。”
提姆真狡猾。你想。
他总能看出一些暗流汹涌,就比如他第一次见到西弗勒斯时就有意识到你们之间可能不只是师生关系。
“你知道你这么说了我一定会答应的,”你举起双手向面前算无遗策的少年霸总求饶:“我已经安排了一位经验丰富的傲罗跟踪b,他会直播,这位傲罗有一些独特的、嗯、潜伏技艺,”比如变成一只狗什么的,“到时候他的冥想盆肯定有你一份。”
“至于别的,我不担心。”你说。
“魔法的确是很荒诞的东西,Batman有权怀疑一切,但布鲁斯值得一个奇迹。”
———————————————————
写个乐子大家也看个乐子哈哈
《怎么不算金丝雀呢》dc乙女
黑面具/火柴马龙(蝙蝠侠)/红头罩
1.
挽着胳膊时,你总喜欢用新做的指甲轻轻挠他的手臂内侧,感受着那里的肌肉微微绷紧。
他摸起来很硬。有着发热的岩石的质地。
而他的脾气是喷射的熔浆。
“狗娘养的,”他擦着枪柄冷笑,手中的丝帕沾满手下混混的血迹——他刚刚把这不听话的下属的脑袋摁进烟灰缸里:
“你小子应该清醒清醒。”
“谢罪需要拿命这种事,如果非要轮到我来教你,那么,”在非法领域里驰骋多年的男人慢条斯理地嗤出一口血沫:“死法可不太轻松。”
这是非常温和的说法。
罗曼.西恩尼斯讲话一贯非常难听,你进他的办公室幽会十次有九次是他在五毒俱全地骂人——而如果某个时刻他的态度突然好了一点......
黑面具/火柴马龙(蝙蝠侠)/红头罩
1.
挽着胳膊时,你总喜欢用新做的指甲轻轻挠他的手臂内侧,感受着那里的肌肉微微绷紧。
他摸起来很硬。有着发热的岩石的质地。
而他的脾气是喷射的熔浆。
“狗娘养的,”他擦着枪柄冷笑,手中的丝帕沾满手下混混的血迹——他刚刚把这不听话的下属的脑袋摁进烟灰缸里:
“你小子应该清醒清醒。”
“谢罪需要拿命这种事,如果非要轮到我来教你,那么,”在非法领域里驰骋多年的男人慢条斯理地嗤出一口血沫:“死法可不太轻松。”
这是非常温和的说法。
罗曼.西恩尼斯讲话一贯非常难听,你进他的办公室幽会十次有九次是他在五毒俱全地骂人——而如果某个时刻他的态度突然好了一点,那就恭喜了,因为这往往意味着听话的人已经到达了ta的死期——罗曼懒得和将死之人客套——阴阳怪气也要花精力的不是?
所以面前这个叫查霍特还是希恩斯的小家伙,今天必死无疑。
谁叫他偷拿了黑面具的货还偷偷找你献殷勤呢?
你一边在心里幸灾乐祸,一边小心翼翼地拿手里的冰杯去敷罗曼透出一片淤紫的侧脸。
“daddy刚才打架好帅哦,战损的样子也超迷人,人家被迷得脚都软了啦,”
你掐着嗓门嗲出小高音:
“不过daddy别再受伤了嘛,我好心疼好心疼呢~”
罗曼嘲讽地注视着你稀碎的演技。
“……”你傻笑装乖。
“呵。”
又一次。
他决定无视你的鬼话直接在办公桌上把正事办起来——那点擦伤根本不算数——方才的战斗烈度放在哥谭只能算是开胃菜——刚刚够让他的身体兴奋起来——
而他会在你身上证明自己的战斗力。
和那些毛头小子不同。他有耐性。
2.
你很喜欢火柴马龙。
比喜欢薄荷味的细烟更多一点,比喜欢黑色猫咪更少一点,的那种喜欢与亲近。
起因可能是你们第一次见面,他始终环绕在你胸口与腰肢外一厘米处的绅士手,也可能是你第一次忍着羞耻穿上蝙蝠女主题的COS服时,他望着你那隐忍又深沉的眼神。
火柴马龙来点你几次,小费充足,但他从来没有占过你的便宜,甚至帮你挡住过醉酒的客人们挥过来的拳头——他把那些个试图借着酒兴侵..犯你的男人打得满地找牙——字面意义上的那种找牙——这种时候你才注意到马龙也有着沙包大的、青筋暴跳的拳头。
他没有把你灌醉过。
火柴马龙可能是个假名,这幅挡在你身前的壮硕皮囊下可能是一个隐姓埋名的通缉犯,十有八九也是个做脏活的。但那又怎么样?
沦落风尘的人哪有什么好选择?
他是这个赌场满地的逢场作戏里,对你最慷慨、最温柔的人了。
所以当你坐到他的膝盖上、翘着指尖细细替他剔掉樱桃的核时,你想过下一步,就是嘴对嘴地喂他——弄脏他西装里的粉衬衣,然后更有借口顺着甜蜜的汁水往下舔过去——
火柴马龙滚烫的大手捂住了你的嘴。
(他喜欢这样玩?)
“安静。”
近乎命令的语气。
男人贴在你的耳边,状似亲密地低语:
“等会儿这里不太平,我一放手,你就从卫生间后面那个门离开。”
语罢,他仰头将你推远,口中发出一声轻挑的呼哨,轻车熟路将把一叠大钞塞进你的腿袜边缘,故意放大了声音说:“你知道的,宝贝,去我房间等着。”
今天这间屋子里藏了几个货真价实的通缉犯。
他要看你安全离开。
才能动手。
3.
“我在呢!头罩老大我在呢!有什么地方能用到我吗头罩老大!!”
你有着犬类一样湿乎乎的眼神。
永远热切地望向杰森。
杰森.陶德觉得很难为情,又浑身微微发热。
从顺手给了无家可归的你一份冰山餐厅的工作开始,他就被迫承受着你360度无死角崇拜的眼神洗礼。
好像他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似的。
“虽然对您这样的大人物而言,不过是指缝里流出来的一点东西罢了,但这份工作养活了我,我终于不用再去跳脱衣舞了——您真的拯救了我的人生!”
“您是我的英雄。”
你极为真诚地说。
“……”这。
杰森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他对互喷脏话的流程烂熟于心,面对火箭炮的攻击也能从容应对,但,自他的“小事业”(甭管那个老家伙承不承认)起步以来,这是他第一次,从哥谭市民口中,听到如此正面的评价。
你的赞美把他变得不知所措、口舌笨拙了。
你告诉他——他杰森.陶德仍旧可以是一个英雄。一个能拯救别人的人。
这让他觉得他的死而复生没有那么糟糕了。至少他的归来,不是对于全部人的悲剧。
“很高兴又看到您!祝您出入平安~”
你穿着冰山餐厅刚刚被他改得更加保守的制服,站在迎来送往的旋转门门口,冲他浅笑。
那只不过是,作为迎宾的员工,应有的客套而已。他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
然后反复从正门路过。
“早安,头罩老大,祝您生意平安!”
“午安,头罩老大,祝您休息平安!”
“晚安,呃,晚上好,头罩老大,祝您今天多踹几个人的屁股!!!”
很好,他要踹死那个王八蛋,谁给的胆子教你说脏话?!
“很高兴今天又见到您,祝您出入平安~”
你总是那样闪亮而认真地对他说。
这太犯规了,杰森想。
“喔。”
像往常一样,他从你面前走过,收到你的祝福,发出浑厚的头罩声。
——————————————————
ps:
1.罗曼.西恩尼斯是个眼里无亲无友无恩无德的变态,从来没有人心疼过他受伤,你是第一个。
虽然你是假装的。
但是罗曼仍旧决定长久地把你留在他身边,也许就为了看你怎么装下去。
2.布鲁斯第一次看到你cos成芭芭拉的样子冲他扭动时,心情非常复杂。
当时他脑海里有几百个戈登局长在冲他挥舞拳头。
你和蝙蝠女孩是差不多的年纪。
你们这样的年轻人,不该在哥谭过着这样的人生。
3.头罩帮最近给老大安排了一个生活秘书,工作内容不明,而且工资不菲,因此流言漫天。
作为流言的中心,你很兴奋,你以为头罩老大终于要对你做点什么了。
结果老大靠在你身边两米远,自顾自睡了一个囫囵的午觉,然后消失得比风还快,从头到尾只让你帮他倒了一杯可乐。
《怪谈过家家》batfamily X你
又名《不成为家人就会死掉的房间》,翅桶提米蝙,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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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则怪谈是突然出现在哥谭的:
1)在那些近乎无孔不入的浓雾面前,只有处于“家”中的人类是绝对安全的。
2)“家”可以是任何相对于外界的密闭空间,比如你的房子,加油站、便利店、帐篷、甚至一艘船,一旦发现雾气,请尽快转入类似场所避难。
3)一间避难所里的人数不得小于3,但不宜大于10。(有待探索)
4)请在白色的雾气完全转化为深红色之前确认“家”的边界。
5)紧闭门窗!紧闭门窗!紧闭门窗!
6)你会在任何已知的平面上看到每个人在家庭中所分配的角色,请尽全力相信:你就是那个角色。并不断通过与......
又名《不成为家人就会死掉的房间》,翅桶提米蝙,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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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则怪谈是突然出现在哥谭的:
1)在那些近乎无孔不入的浓雾面前,只有处于“家”中的人类是绝对安全的。
2)“家”可以是任何相对于外界的密闭空间,比如你的房子,加油站、便利店、帐篷、甚至一艘船,一旦发现雾气,请尽快转入类似场所避难。
3)一间避难所里的人数不得小于3,但不宜大于10。(有待探索)
4)请在白色的雾气完全转化为深红色之前确认“家”的边界。
5)紧闭门窗!紧闭门窗!紧闭门窗!
6)你会在任何已知的平面上看到每个人在家庭中所分配的角色,请尽全力相信:你就是那个角色。并不断通过与其他家庭成员的互动来增强“家”的力量,直到24小时后,浓雾散去,安全通行。
7)扮演失败的后果将是严重的——我们至今没有找到被雾气吞噬的任何人的踪迹。
8)视野右上角的百分比与你们的扮演契合程度相关,也许这代表了“家”的力量消长,当它归零时……
9)信念感越强,生存几率越大。祝您好运!
——————————————————
1.
所以,当雾气降临时,你才会邀请门口的几位奇装异服的猛男进门。
罗宾、红罗宾与红头罩在你的家门口打成一团。
对于哥谭市民来说,小场面。
“都进来吧,避难重要。”
5个人。
怎么还有夜翼。
喔,他刚才在旁边试图劝架来着。
2.
他们突然礼貌起来。
从夜翼开始,这帮人鼻青脸肿地轮流向你致谢,就连那个脾气最炸的四代罗宾都冲你微微点了点头,红头罩甚至站在门口、硬是把作战靴底的泥都磕掉了,才跨过门槛。
这就是超级英雄的素质吗?
你马上就是要和这样的一群都市传说一起扮演家人了。
现在你们性命攸关。
3.
浓雾开始弥漫,天昏地黑,唯有你房间的黄色小灯亮着。
你们的眼前逐渐浮现出自己需要扮演的角色:
你:父亲
红罗宾:母亲
红头罩:儿子
罗宾:狗
夜翼:电视机
当前家庭角色契合度:100%
开始。
4.
罗宾发出尖锐爆鸣——
——你在视野里数字突然下落到40%时,才恍然意识到,罗宾刚才从嘴里飙出的一连串叽里呱啦,不是什么过度受惊胡言乱语,而是一些相当流畅的阿拉伯脏话——恐怕正是因为这个数字才会急速下降——直到红头罩用他坚实的肱二头肌直接给了他一个锁喉。
“刚才大概是幻听了吧,哈哈哈,好像听到了狗在说人话呢,”红头罩发出虚假开朗的笑声,继续用力把胳膊收紧:
“在一个正、常、的、家里,狗应该只会狗叫,对吧?”
他不怀好意地、威胁地看向罗宾。
“你也不想为自己的面子害死所有人吧”——他的眼神里写着。
小少年脖颈处的皮肤从红温变成酱紫。
(这里有普通人这里有普通人这里有普通人这里有普通人)
心里疯狂默念。
罗宾隐忍地蹲下。
(如果失败了她会死她会死她会死她会死她会死她会死)
他向父亲承诺过,不再杀人了。
罗宾屈辱地:
“汪。”
5.
(刚才有人笑了绝对有人笑了)
45%
罗宾专业的小动物蹲姿为你们挽救了5%的契合度,但考虑到刚才那瞬间40%的下落幅度,你们仍旧命悬一线。
英雄们不会坐以待毙,为了提升契合度,全身心投入地成为真正的“家人”,红罗宾(妈妈)首先出击:
“亲爱的,我回来了。”
身段如水仙一样修长的少年优雅低头,压了压身侧不存在的裙摆,以女性的步态走来,他上半身靠向你,如同在讨要一个家人之间的贴面吻。
红罗宾(妈妈)演技专业,含情脉脉:“想我了吗?”
你(爸爸):……
朋友,你知道你还穿着紧身衣戴着面具吗?
那根沾血的长棍还别在他身后。
他看起来好像个暴力守护甜心。
6.
45%
毫无动摇。没有效果。
你发誓这与你下意识地后仰并绷不住漏出的半个笑容没有关系!
“啊哈,看看谁不买你的账吧,妈、妈。”
这是红头罩(儿子)在一旁抱胸嘲讽,你感觉他要把最后两个音节嚼碎了吞下去。
红罗宾(妈妈)微笑着给了他一个横肘。
48%
你陷入沉思。
这么明显的嘲讽与攻击居然反而会升契合度吗?
规则究竟是怎么判断“家人”的?
还有红头罩能不能别抱胸了,越抱显得越大,搞得你思维完全集中不起来。
他胸好好看啊。
你挣扎,你沉迷,你的眼睛滴溜滴溜旋转唱着目不转睛。
50%
???
7.
所以互相产生好感或者表达信任就可以提升契合度是吗?
把眼前这个戴着红色头罩的猛男脖子看通红了之后,你得出了这个结论。
值得一试。
你掂起脚尖,努力地伸长手臂把面前的三个男人拥到怀里,然后提起罗宾的衣领、不顾他的疯狂挣扎、搓乱了他的头发。
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你(爸爸):“欢迎回家。”
你(爸爸):“今天也是在哥谭市努力生存的一天呢,你们都能活着回来真是太棒了!”
你(爸爸):“爸爸珍惜和你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你(爸爸):^v^
你演技不好,也没有这些英雄反英雄们的随机应变,所以你想你得足够真诚。
除了那个“爸爸”以外,全是真话。
呃,是不是讲的有点太生硬了?
“……”
他们没人吱声。
57%
心好软啊这群蒙面义警。
8.
渐入佳境。
红罗宾(妈妈)顺着氛围提议大家移步去餐厅,作为当家主母,他可以准备一桌丰盛的晚饭来犒劳大家。
你正想着“他居然还会做饭吗不愧是少年精英都市传说啊”,然后就看到了夜翼惊恐的眼神。
夜翼似乎很想阻止他走向厨房。
?
等等,夜翼?
夜翼一直没有说话啊?
9.
夜翼(电视机)快要流出眼泪了。
倒不是他真有那么恐惧提姆的厨艺——和布鲁斯的百分百炸厨房比起来,提姆顶多只是会端上来两盘咖啡粉凉拌咖啡伴侣而已——可以接受,可以理解——他不会承认他加班时也有拿这些拌麦片干咽。
夜翼(电视机)只是眼睛太酸了。
毕竟,他不知道电视机会不会眨眼。
万一因为他控制不住ooc了,眨眼的瞬间他就可能害死无辜的你,和他亲爱的几个弟弟。那是他最噩的噩梦里也不敢想见的事。
所幸他受过训练。
你们刚才的互动,夜翼(电视机)看在眼里,但夜翼(电视机)什么话也不敢说,什么动作也不敢做,保持着练普拉提一样的静止,就是他所能做的全部。
毕竟,他只是一台电视机。
(所以到底为什么电视机会成为家庭成员之一啊)
10.
红头罩(儿子)出力把夜翼(电视机)扛到了餐桌前,全程他都偏过头去,疯狂憋笑。
罗宾(狗)也悄悄地潜行到了夜翼(电视机)的脚边,暗藏担忧地瞅着他。
59%
行吧。
在吃饭的时候看电视不是好习惯,但反倒也更符合一个正常家庭的氛围。
“我看隔壁家的电视,好像经常闪屏?”
你的这句突发奇想,拯救了大蓝鸟的双眼。
终于可以眨眼了!
夜翼(电视机)开始报仇雪恨般地疯狂闪屏。
11.
“不,晚了,他的咖啡刺身都已经摆盘了。”
你正被闪的眼瞎,坐在你隔壁的红头罩(儿子)突然貌似不耐烦地拿指节敲着餐盘,开始自言自语。
青春叛逆期的儿子在家自言自语算不算ooc呢?
60%
哦这符合角色设定。
你是花了一会功夫才转过弯来的:原来夜翼刚才的眨眼频率是一种密码。他显然试图向对方传递些什么——那些蝙蝠系的暗语——也没准仍旧是想阻止红罗宾去做饭——而红头罩显然在第一时间无缝衔接地接收到了。
原来他有在一直关心着自己的同伴啊。
12.
红罗宾(妈妈):“咖啡来咯,咖啡来咯~”
这喝咖啡,多是一件美事啊。
红头罩(儿子)开始充满亲情地投喂起家里的狗和电视机。
这咖啡,十分的珍贵,就算是狗和电视机也要给他喝下去!
一时间夜翼沉默的高频闪屏和罗宾稚嫩但杀气十足的咆哮声交织起伏,红罗宾(妈妈)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目光慈爱祥和得让你打了一个寒战。
你好像听到了照相机咔嚓咔嚓的声音。
65%
…?
不是,再说一遍,这个规则判断“家人”的标准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12.
晚饭后,家里身材最魁梧的那个,开始提议大家一起健身。
单臂俯卧撑,虎扑俯卧撑,反手俯卧撑,人体旗帜,漫步,二指引体向上。
除你以外,每个人都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
……你觉得这不属于一般家庭饭后消食时会做的事。
你们这帮男的就想不出哪怕一个正常点的家庭活动吗?
真就义警的生活就是工作,工作就是生活呗?
但是考虑到之前契合度上涨的情况,你像一个父亲一样原谅了他们的粗线条,什么也没说。
你只是慈爱地看着自己家里的罗宾(狗)练杂技练得风生水起。
嗯,我家的狗会后空翻,真的哦。
而且我家的儿子也超辣的来着。
夜翼(电视机)落寞地墩在一旁,今天这里没有他的舞台。
13.
作为一个“爸爸”,你好像盯着红头罩(儿子)有点太久了,久到对方探究地看了回来。
(对不起但是这种美色当前是真的很难忍住)
为了缓解尴尬、清心寡欲,你深吸一口气起身,决定更深一步代入角色。
你(爸爸)拍了拍眼前人健硕的肩背:
“你长高了,长壮了,爸也老了。”
眼前人的嘴角一抽。
你(爸爸):“爸爸看见你,就像看见年轻时的自己。”
你(爸爸):“你比当年的我还要独立、优秀,爸真为你感到高兴。”
你(爸爸):“你是我的骄傲。”
红头罩(儿子):“……”
红头罩(儿子):“。”
70%
啧啧啧,就这么高兴吗?
……罗宾是不是在角落里汪呜了一声?
14.
睡前,普通家庭一般会选择看电视吧?
你们看向夜翼。
他还维持着进门时僵硬的站立姿势,唯有脸上正在欢快地闪屏。
“……”
除你以外的人都一脸反胃地撇开视线,好像看到了什么肉麻至极的东西。
你:???拒绝孤立!
夜翼(电视机)到底说了些什么?
15.
幸好你家还有一个劣质的投影仪,凑和上一台五年前买的ipad,你们磕磕绊绊地开始了播放。
《泰坦尼克号》?
经典。但不太合适,你有点担心你看电影看到春心萌动,会化身鬼父去强吻你身边身材火辣的儿子。
你(爸爸)一票否决。
《大侦探福尔摩斯》?
他怎么长得这么像托尼斯塔克?
你们都有点出戏,否决。
《犯罪心理》第八季?《识骨寻踪》?
你看得津津有味(你超喜欢Dr.Reid!),但除你以外的每个人都流露出了一种在休息日加班的疲惫感,他们好像觉得有点无聊。
否决吧。
那到底放什么嘛?
最后你忍无可忍地点开了《Rick and Morty》,并以大家长的口吻拍板,就这个了!
其实你觉得,无论放什么,他们都挺高兴的。
人的心灵相聚在一起就会组成一种氛围,荒诞、戏谑、冒险、穿越多元宇宙的旅行、混乱的家庭关系、爱、与虚无主义……你们沉浸进剧情里。
81%
最后你迷迷糊糊,在谁的怀里睡着了,入梦前你们正放到Summer质疑自己生命意义的那一集——她发现自己的出生不过是父母一个不情愿的意外,因为决定出走——而Morty给了她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作为挽留:
Nobody exists on purpose.
人的出现没有目的
Nobody belongs anywhere.
人也不会属于任何地方
Everybody's gonna die.
每个人都会死去
Come watch TV.
来看电视吧
黑暗中,你梦见有人在微笑,有人在悄悄碰拳,你还得到了一个吻在眉心的晚安。
晚安啦,家人们。
90%
16.
破晓时分,浓雾即将散去,在哥谭奔波了一夜找儿子的蝙蝠侠冲进了你的卧室。
你们睡得四仰八叉,迪克端庄地陷在地毯里,杰森的手横在你的腰间,提姆趴在枕头上、小指还勾着一只将坠未坠的咖啡杯,只不过杯子里换成了融化的烤棉花糖,达米安睡得很熟、蜷缩在…狗窝旁?
蝙蝠侠:……
他松了一口气。
胸腔里那个疯狂锤打着身体的囚笼、妄图冲破理智的桎梏冲出去的布鲁斯.韦恩,终于安静。
“我找到他们了,便士一。”
耳机里传来老人如释重负的声音。
他还没搞清楚怪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此时,作为一个永远未雨绸缪的悲观主义者,难得的不太焦虑。
他确认了他的世界。
17.
“B,我梦见…”
看到熟悉的高大身影,提姆有很多话想说。
然而规则的效力褪去,红罗宾猛烈刹车,骤然清醒过来。
“等等、不对,”他悚然一惊:“按照规则,未满24小时,还不能破坏密闭空间…!”
那为什么你们都安然无恙呢?
回到蝙蝠侠破窗而入的那个瞬间——
100%
——————————————————
所以夜翼(电视机)到底说了些什么?
夜翼(电视机):嘿,我觉得我们可以来一个电影之夜。
夜翼(电视机):大家明明都期待它再次发生。
夜翼(电视机):我爱你们。
《打仗时不宜谈情》杰森x你x韦德
你计划去战区偷小孩,再把他们送去和平的地方。
前来应召的队友有:红头罩,死侍。
男女关系混乱警告
※三角关系
…你不是有意把现任和前任凑到一起的。
“我也不知道韦德会接下这份委托,都是猎头公司按要求随机给我分配的——可能有过多次战争经历还愿意回战区救人的打手本来就不多吧——”
你可怜巴巴地望着杰森,拼命解释:
“我都只挂5万5千美元了——韦德可从来不是这个价——我只是单纯地想雇个肉盾帮你挡枪——你要相信我——”
你的男朋友臭着脸表示,他当然、从来都最相信你。
“那这个锁是什么意思?!”你怒指。
你被杰森用钢化门加八重密码锁在了家里。窗户上还缠了一堆幽亮的合金锁链。
“...
你计划去战区偷小孩,再把他们送去和平的地方。
前来应召的队友有:红头罩,死侍。
男女关系混乱警告
※三角关系
…你不是有意把现任和前任凑到一起的。
“我也不知道韦德会接下这份委托,都是猎头公司按要求随机给我分配的——可能有过多次战争经历还愿意回战区救人的打手本来就不多吧——”
你可怜巴巴地望着杰森,拼命解释:
“我都只挂5万5千美元了——韦德可从来不是这个价——我只是单纯地想雇个肉盾帮你挡枪——你要相信我——”
你的男朋友臭着脸表示,他当然、从来都最相信你。
“那这个锁是什么意思?!”你怒指。
你被杰森用钢化门加八重密码锁在了家里。窗户上还缠了一堆幽亮的合金锁链。
“我是什么反应堆么要这么被你用金属埋起来?!”你气笑了。
“…我接受和他组队,但你不能去。”杰森略微心虚地跳过了锁链的话题。
哈?
“我自己组的队,我自己不能去???”
真是倒反天罡了啊这个男人。
“我不许。”
杰森的声音出奇的生硬。
从一片糜烂的战局里,去抓住万分之一的可能,去救人——这种事情交给他们这些士兵就好,至于你——你有这颗同情的心就足够了——他不允许你有哪怕一点点以身犯险的冲动——就算暂时被你讨厌也在所不惜。
“冰箱里留了奶油蛤蜊,还有焦糖布丁,”戴上头罩以前,杰森又放柔了声音哄了哄:“芒果口味的也有,我这次多做了几个。”
“等我回来。”
他琢磨着这次给你带个什么礼物回来才能消火。
※两个男人
你很担心杰森。但是你没想过要牺牲韦德。
死侍是在你郁闷地用小勺敲着焦糖布丁的外壳、大口化悲愤为食欲时,提着刀闯进来的。
“Bingo——密码全对——死侍再加十分——”
红色紧身衣的强壮男人旋转起来,以芭蕾舞姿舒展,跳跃,高抬腿,每砍断一层锁链就吹着口哨给自己加十分,直到转到你面前,贴地鞠躬谢幕。
“好久不见呀甜心~”
“你又跑来做什么???”
你现在看见这个肌肉斯托克就有点害怕。
不是怕他伤害你,而是怕他冷不丁一个神来之笔刺激得你心肝疼。
“甜心不是发了悬赏吗?那个不识相的红脑袋今天又正好先走一步——想干什么哥陪你去干不也一样——”韦德很愉快。
“那怎么能一样——”
“哦。”瞬间消沉。
“啊不是——我是说我本来是打算给杰森找一个廉价肉盾的——”呃,说漏嘴了。
不不不不你不是那个意思。
“不我不是在说你韦德——”
“可以喔。”
“…”
“亲亲宝贝陪着我的话,哥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地去战区捞一下你那个小、男、朋、友,他是个新兵蛋子吧?”
“谁说的,杰他——”
“搞治安和打仗是不一样的,甜心。”
“…”
你沉默。
……你没有让韦德去给杰森抗伤害的意思,绝没有。
死侍的自愈力是个诅咒——没有人比他和你更清楚这一点了,那些挣扎,自裁,恢复,噩梦,习以为常,足以毁掉最伟大灵魂的心智——韦德的自愈不是没有代价的,你知道,所以你绝不会为了别人的安危去利用他。
但他说他要去帮助杰森。
你知道韦德有多强。
在任何队伍里,韦德都是一个最强力的保险,而战争又是个吞噬一切的黑洞,再优秀的战士都难于幸免。
有他在,杰森真的会更加安全(忽略他会半路偷偷干掉杰森的可能)。
如果他去帮助杰森。
“…”你拒绝不出口。
面对你无言的眼神,死侍模糊地笑了一声。
他抬起手在你脑袋边虚空抓了抓,然后伸长胳膊比了一个丢垃圾的手势。
这是“快把那些烦心事都丢掉然后莽着上”,他以前给你解说过。*
“别总考虑别人会怎么样,甜心。”
隔着面罩,你都能感觉到这位传奇雇佣兵专注的眼神。
“你是哥的雇主。”
“你只管让哥带你飞。你付过钱了。要求是什么都可以。”
“哥罩的住。”
…你默默地低头捂住心脏。
妈的,感觉永远也还不清了。
不知道是不是get到了你微妙的愧疚,接下来的一路,韦德都没有动手动脚,没有任何过于亲昵的肢体接触,就像真正的雇主与佣兵之间那样。
直到他把你捞上一架加满油的湾流直升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在氧气面罩下疯狂尖叫。
他他妈的怎么突然就跳伞!!!
“呼吸,甜心,记得呼吸——”
死侍一边搂着你极速下坠一边狂笑,恶作剧成功的喜悦溢出嗓子眼:
“爽不爽?就问你爽不爽?哥就说这样最快——芜湖——————”
他这个疯子!!
他居然还掏出一个手机在半空中拍你的表情包。
“我要杀了你韦德威尔逊!!!”
值得纪念。
时隔…他终于又拥抱了她。
※一次合作
在汇合地点看到你的时候,杰森的那句“你迟到了傻*”堵在了喉咙里,半秒钟后,他怒火中烧:
“你怎么敢让她来——”
“略略略,哥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韦德没有一点瞧得上眼前这个小毛毛,拎着家伙就往杰森头上怼:“反正甜心已经跟着哥了,你不喜欢就自己回墓地哭鼻子去吧——任务哥一个人就能搞定,放心,哥不会到网上去发帖嘲笑某个红灯泡临阵脱逃的——绝对不会喔——”
你觉得杰森的呼吸都粗重了,露在外面的喉结剧烈颤动,肉眼可见的红温。
啊啊啊啊不会在这里打起来吧!
“闭嘴!”
你正悄悄崩溃,杰森脸上的暴怒突然凝固住了,他扣紧头盔,迅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死侍脸上得意的夸张表情也褪了些。侧耳细听。
你:?
不对头。
太安静了。
正常居民区的左邻右舍是不会这么安静的——安静得没有丝毫撵鸡斗狗的生活杂音——除非——向导给的地图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这里根本不是平民区。
有埋伏。
“看看你找的好线人,小毛毛。”
“操。”
觉察到气氛的异常,两个男人迅速变阵,红头罩把武器上膛,转身紧盯门口,死侍则顺势将你挡在背后。
一串滚热的子弹随即验证了他们的直觉。
袭击甫一发生,红头罩的两柄武器就开始吞吐火舌,两段精准的点射,扼住了远方的威胁,又迎面一拳把第一个冲进门的大汉打得闭气。对方的攻势一刹。
这帮人远不如红头罩专业。
但敌人不止从一个方向来——死侍处理了窗边的那几个,武士刀脱手飞出去钉住了靠你最近的一个人的脖颈,然后他起跳、把自己甩出去、在半空中拧身一脚暴踹红头罩的后背——将他踹离剩余两条火力线的交点——枪声停止——
换弹的间隙,有瞬间的静寂。
死侍落地,以整个人的重量压住了蹲在楼道里的两名机枪手,抽出匕首旋掉了他们的脑袋。
血腥味轰然炸开,空气里弥漫着人类恐惧的喘息——杰森用余光发现那来自那个心怀鬼胎的向导——他从他们身后扑来,手持一道不详的黑影——一柄涂黑的野战刀,搞不好下了毒。
“****的”
2秒钟之后,红头罩骂骂咧咧地反制,一只手抵着对方、用大口径套筒热情地亲吻他的太阳穴,另一只手则开始搜身,以防反扑。
那向导命悬一线,居然还能吐出一串咕噜不清的当地语,似乎是在骂人,杰森正皱眉分辨——
“咔嚓”
死侍捏碎了对方的掌骨。
“咔嚓”
另一只持刀的手。
“咯拉拉拉”
关节的断裂声清脆如爆豆。
直到两边脚腕被踩断,向导都没能再发出一丝声响——尽管他涕泗横流——韦德从一开始就封住了他的嘴——用一块从死侍制服破损处撕下来的布料。
你倒抽一口气。
死侍被子弹犁过的后背此时正裸露在空气里,狭长深红的伤口在紧身衣的包裹下缓缓蠕动,血液汇聚成细细的小股。
刚才把杰森踹到门边的那一下,让韦德遭受了最密集的火力攻击,他伤得不轻。
“早跟你这个童子军说过,旁人信不得,”
摸出向导藏在贴身裤头里的另一份地图,死侍偏头吐出一口血,神情冷淡:
“直接搜才是正理——已经交火了还敢找敌占区的本地喽啰问话,能问出点什么来哥把头切了给你——你怎么不干脆钻进人家的耗子窝里给它们挨个煮芝士意面呢?小小鸟,哥谭的蝙蝠爸爸是不是把你们的嗅觉都磨坏了?”
语调懒洋洋的,嘲讽意味十足,就差直说红头罩人菜瘾大了。
“……”
杰森难得的没有炸,他冷冷地盯了死侍身下的小血泊一眼,什么也没说,低头检查自己的装备折损情况。
在真正的战争里,老兵总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半颗良心
交战不是最吵闹的时刻,交战结束以后才是,随着你们深入这里,你越发意识到这一点。
暴力是一瞬间的事,但伤害造成的痛苦可以绵延很久。假使人还活着的话。
混沌的惨叫、痛苦的低吟和婴儿的低泣,组成了战后地区的交响曲。
“所以,他是怎么睡得着的?”你对着空气发问。
外面战火纷飞,死侍呼呼大睡。
其实他基本只有在你身边时才能完全睡着,这种质量的休息也是久违了。
“但他是怎么睡得着的?”这种事是可以习惯的吗?!
你不停地在抱怨。
抱怨是唯一能让现在的你打起精神的办法——你得照顾那些被杰森不断送来的伤员——包扎、安抚、甚至最基础的清洁都让你精疲力竭——而杰森的工作只会更重。
“你是不是世界上最爱逞强的男人了呢?”你敲了敲脑袋上的头罩问它。
是的——头罩正罩在你脑袋上——尽管在战区的几天里它已经坑坑洼洼——但毕竟还有些许防弹功能——杰森把自己身上最后的防护给了你,而他自己的脸露在外面。
按照杰森的说法,“一个头罩朋友对于这些战区的儿童来说还是过于时髦”,他得露出那张人脸,才能安抚那些好不容易被救下来的、过度受惊的孩子们。
就算暴露身份他也不在乎了。
“打仗就是在用人力对抗漩涡,”出发前杰森为了劝你不来,曾对你警告过,如今他也正如自己所言的那样,陷入漩涡当中,身不由己地靠透支生命来贯彻信念。你不记得最初你们计划要偷走几个孩子,但如今计数已经没有意义,在这片地区生机绝尽或者你们被累死之前,没有人会停下来。
“这种时候就会很羡慕你这个混账居然还可以入睡啊,”
你掐了掐韦德神情安详的大脸,把他头套上的小揪揪拈在指尖拨来拨去:“要不是你丑得可以随时吓哭最身强体壮的幸存者,你现在肯定也得来干活。”
韦德实在长得太不方便见人成了他能够暂时休息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是,四个小时之前他才帮你们挡下一发火箭炮的正面攻击,身体被拦腰截断,现在还没长好。
“…结果还是被当肉盾了呢。”
你有点麻木地想。
对于韦德的伤势,你已经不再像刚入战区时那么大惊小怪了,反倒有点和他交往后期的麻木感——至少韦德还会复原,虽然会很疼很疼——而杰森的伤口会一直很疼很疼,他可是一次性…二次性的——而你的头也因为极度缺少休息疼了几天了——大家谁都在强撑。
也许战争会把人变得钝感,给地上那对几乎全身烧伤的母子换药时,你想,和死者比起来,你们所失去的并不算多。
活着总比死了好。活着有机会失去更多。
“我等下给你做一条假腿,”你尽量扯出一个理由,以劝眼前这个骤然残废的男人活下去:“把塑料片放下,那个东西割不断你的喉咙,另外,如果不介意铁丝会生锈的话,你以后也完全可以靠假肢行走。”
“想想你的孩子,”你说着以前认为俗套至极的说辞:“想想他们没有了你该如何活下去。”
远处传来了低沉的儿歌声。
杰森是会唱歌的。
你迟滞的大脑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是的,杰森是会唱歌的。他年少时甚至偷偷自学了很多首轻松可爱的小曲,准备用来安抚被他保护的哥谭市民,然而他的脾气的确太坏太急,比起和敌人斗嘴,歌声出场的频率并不高,再后来,他又没有机会去唱了。
认识你的时候,杰森已经不愿在别人面前唱歌,毕竟红头罩是个有偶像包袱的法外狂徒,在公共场合大声唱儿歌多少有点毁人设。
然而,现在被轰炸过后的广场上,却传来了他的歌声。
“…现在怎么不觉得幼稚了呢猛男。”你费力地牵动了一下嘴角,看着自己男朋友弓着腰的身影在砖块瓦砾之间艰难移动,他还在一边唱歌一边奋力用手势鼓励被埋在房梁下的伤者,声音嘶哑,动作幅度很大,很滑稽,会增加负重的武器都卸下来扔在一旁。
也许是疲惫让你的眼睛发花了,杰森的背影在你眼前模糊成了一个网速很慢的俄罗斯方块丁,正拼命地匹配着每一个残缺的伤者,让他们不被这场残酷的游戏消除。*
罗宾,是罗宾,你想,是二代罗宾正活跃在废墟之上。是那个携着怒火与仇恨死而复生的男人。也是神奇小子。
You always bring hope,my wonder boy.
※零售温馨
你们所在的位置逐渐被当地居民称之为“安全区”。
这倒也很合理,死侍能打能扛,红头罩能打能救,你能治能疗,你们对外的角色分工倒也算明确。
但你们内部的角色分工相当混沌。
“我要怎么解释他们才能明白,我不是你们两个人共同的妻子!”你绝望地质疑着当地风俗文化的合理程度。
不,也许这不是当地风俗——这是当地人对阿美莉卡的刻板印象太深——米国人不都是这样吗——就算你刚拥抱了疲惫的杰森就去额头碰额头地安抚做噩梦的韦德又有什么新奇——米国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居民们甚至看到过红头罩和死侍相拥抱。
“…不我们不来threesome。”你心很累。
人家还以为你们在搞什么开放式家庭关系。
对此,死侍表示欢呼。红头罩脸黑如锅底。
…早知道就当着众人的面率先亲你了,杰森懊恼地想。
杰森是在享受你包扎的间隙被韦德趁虚而入的,那时他的手正悄悄和你十指相扣,柔情脉脉间,余光发现,韦德在一旁蛄蛹着扭曲。
“…这家伙磕大了?”
“不,他只是痒。”
自愈因子会带来非常剧烈的痒,你解释,这种全身性的痒比一般伤口恢复的过程要难熬的多,“就像血管里有一堆蚁人在开银趴”,韦德曾说,所以死侍总是在大笑在自言自语或者像个多动症儿童一样动次打次,他只是为了忍住不被身体的异常反应逼得去攻击别人。
“有限度的发疯其实挺难的,”你看着杰森的表情从嫌弃转为微妙的认同,小心翼翼地提议:“如果等会他开始忍不住自殘了,你能帮我摁住他吗?”
杰森点头。
然后他就被神智模糊的韦德喊着“甜心甜心”抱了个满怀。
鼓鼓囊囊的胸肌相碰撞,紧身衣与紧身衣相摩擦,红头罩从未如此甜美。
看杰森的表情,他以后要有阴影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对不起亲爱的,但哈哈哈哈哈”
你背靠着坦克笑得直不起腰来。
……坦克?
“别的我就不问了,但坦克?”你震撼地看向杰森。
“你是什么时候把坦克运到这里来的?这合法吗啊不,这合理吗?!”
那些泛着金属冷光的、明显和这些危房画风不同的新装备又是怎么出现的?!
你是不是幻视到了一个全新装甲连???
“我是个法外者,公主,”杰森得意洋洋:“而在哥谭,只要给钱就几乎什么都能搞来。”
杰森应该动用了别的人脉,蝙蝠洞里肯定没有常备这些子东西。
靠这里面不会还有黑面具和企鹅人的赞助吧。
以罗曼西尼和奥斯瓦尔德做生意的渗透程度,难说。
…这算不算是哥谭的黑幫间接为世界和平做出了努力啊喂?
“…”
你盯着杰森替当地人做的一连串巷战计划直发呆。
卧槽什么战争天才。
“…老实说,如果你想,踏平犯罪巷、血洗阿卡姆、清洗韦恩总部…是不是都只在你的一念之间?”
你抬头仰望自己身材高大的男朋友,头一次觉得蝙蝠侠对杰森那不近人情的警惕防备稍可理解。
在不拘一格利用资源搞串联这件事情上,你从没见到别的义警有这样的天赋。
不过杰森说他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这么做。
“哥谭也是我的城市。又不是只有那个老家伙在乎。”杰森说这句话的语气,让你有一种自己又变成了一个疯子的定海神针的错觉。
你们的家还在那里。杰森想。
不可轻言战事。
※不谈爱情
是这样子的:
你们得走了。
那些太过幼小的孩子,你们已经按计划将他们偷偷带出了边境,给他们找好了学校和新的家庭。至于有些根深蒂固的矛盾,那不是渺小的你们能解决的,战区还是战区。
临走前杰森把自己的爱枪递给了近期一直向他学习战术的本地青年,鼓励他带着人民继续战斗下去。
死侍则地光棍地来光棍地走,除了十几柄报废的长刀,韦德只把自己的DNA挥洒到了战区的每个角落。
…听起来有点变态。
而你,你留下的是本《论持💪战》,当地语译本,你觉得他们更需要这个。
祝所有人好运,走的时候,你想。
这个疯狂的救人计划因为你混乱的感情关系而执行得面目全非,但结果算是好的,你相信有更多人因为杰森和韦德的存在,而找到了希望。
“所以别老越想越钻牛角尖,你是个英雄,也是个好人,韦德。”
临行前,你拍着韦德的肩膀郑重地说。
你知道他不像别人以为的那么不在乎。
死侍闻言像个大型犬一样黏在你肩头哼哼唧唧。
“…别太在乎你脑子里那些难听的话,怪人就怪人嘛,怪人也是可以报团的,”你被他哼的心软,嘴一松发出邀请:“自己一个人实在熬不住了就来找我们…呃请走正门。”以防被杰森的RPG轰出去。
杰森在一旁抱胸冷哼。
红头罩已经戴上了一个全新的红黑色头罩——来自当地人的友情赠送——造型微妙地和死侍有点相像——材料和硬度也与他自己研发的不可同日而语,基本就是用铁皮一点点手工敲出来的。
但杰森很满意,来自他人全心全意的认可与祝福,让这位猛男的嗓子眼发酸,你猜他现在戴着头盔是为了掩饰自己哭鼻子。
啧啧啧,童子军无疑。
不管怎么样,杰森没有再对韦德多说什么。
现任和前任永远不会是好朋友,爱情里有排他性,但信念里没有,这些天的并肩战斗,大家心里都有些东西在殊途同归。
你不是说他们有一天会和解,但生活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们互相亏欠,直到亏欠得彼此密不可分为止,这件事情无关爱情。
——————————————————
*死侍自创了一套手语,这样他一个人时就可以自己陪自己玩。
*其实世界就是一场巨大的消除类游戏,最终谁也不能幸免,今天拼命救下的人,可能明天就会死去。
但至少“今天”还在。
“今天”是有意义的。
我觉得无论是当时的二代罗宾还是如今的红头罩,都会为了这短暂的“今天”去搏一搏,他是这样的人。
*战区,也许可以是,Gaza
《来自闪点宇宙,正在追求红蝙蝠》你X红头罩
在闪点宇宙里,布鲁斯死于八岁的犯罪巷,于是托马斯韦恩成为了蝙蝠侠。
而你是托马斯的搭档,你们同生共死。后来,世界末日了,闪电侠找来——
托马斯:我要创造出一个有布鲁斯的世界,时间线,重启!
他在重启以前,把你丢到了那个他到达不了的明天。但他自己却宁愿被命运的蝴蝶带走。
——————————————————
刚穿越到这个哥谭的时候,你几乎是彻底的绝望,于是破罐子破摔,开始追逐昨日的幻影。
1.
“你就是这里的赌场头头?”
你注视着红头罩,眼神挑剔:
“哼,看起来你的肩膀还不够宽。”
没有托马斯那么双肩挑日月。
“而且你是不是有点矮?”
没有托马斯那么顶天立哥谭,
“...
在闪点宇宙里,布鲁斯死于八岁的犯罪巷,于是托马斯韦恩成为了蝙蝠侠。
而你是托马斯的搭档,你们同生共死。后来,世界末日了,闪电侠找来——
托马斯:我要创造出一个有布鲁斯的世界,时间线,重启!
他在重启以前,把你丢到了那个他到达不了的明天。但他自己却宁愿被命运的蝴蝶带走。
——————————————————
刚穿越到这个哥谭的时候,你几乎是彻底的绝望,于是破罐子破摔,开始追逐昨日的幻影。
1.
“你就是这里的赌场头头?”
你注视着红头罩,眼神挑剔:
“哼,看起来你的肩膀还不够宽。”
没有托马斯那么双肩挑日月。
“而且你是不是有点矮?”
没有托马斯那么顶天立哥谭,
“不过,你用枪。”
所以也算cos得勉勉强强成功。
就他吧。
于是,你郑重地对面前这个连头罩都溢出疑惑和不爽的男人说:“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人了。”
红头罩:?
你:“请吩咐,老大。”
红头罩:???
2.
红头罩和曾经的托马斯很像,投奔他的第一分钟,你就确认了这一点——他们都试图劝你“弃暗投明”“回归正道”“赶紧去上学”,强装出来的粗鲁语气都差不离,甚至于最开始他们都嘲笑你是“离家出走的大小姐”。
“我已经没有家了。”你于是把这句话又说了一遍。
“……”
就像曾经的托马斯一样,红头罩也被你的回答创得沉默。
但他的沉默不如托马斯那般凝固,眼神里也没有那岩石一样的痛苦,他的气息里有血,但那血液沸腾活泼。
“…那你就做点杂活儿,”
红头罩将自己的伸出援手描述得痞里痞气:
“跟上我,我给你找点事做,然后收起你的眼泪,这里可没有你的司机厨房和家庭医生,小娇气鬼。”
你在他背后翻了个白眼。
红头罩立刻回头,像只圆滚滚的红猫头鹰一样紧盯着你:“我看见了。”
看见了就看见了呗,有什么大不了?
一个看见了你硬挤出的几滴眼泪就方寸大乱的家伙,能有什么威慑力。
你不以为然地把白眼默默地又翻了一回,听到对方努力咽下去一半的骂骂咧咧。
他的心软,也还是很像托马斯。
3.
“向您问好啊,尊敬的老大!”
自从进了头罩帮,你一天三次地对你的新任老大问好,真诚而礼貌:
“您就不觉得东区的地盘对您来说太小了吗?别人会说您很没用的诶?”
“…第一天打工就这么有上进心啊妞儿?”
而你的老板叉开腿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懒洋洋,像个地道的流氓。
那当然,当年的托马斯韦恩可是占据了黑白两道的整个哥谭,红头罩的野心跟他比起来实在不够看。
“你叫我‘妞儿’,”你双手攀上了他的膝头,半跪着坐在他两腿之间,抬头凝视:“你是在暗示我以后的工作里还包括给你***吗?”
红头罩几乎蹦了起来。
“操!!!”
“我没有!!!”
“是谁教你的?!?!”他短促且堪称惊恐地说,继而怀疑地压低了眉眼:“有人拿这个开了你的玩笑?还是我的人对你不客气了?别害怕,告诉我。”一副要现场拿人开刀的架势。
你只能感动又失望地表示一切都好,你是他亲自带进场子的人,谁敢撩你?
唉他和托马斯一样不给泡。
“那我的工作能包括替你开疆扩土吗?”你退而求其次。
红头罩大骂你神经病(这在哥谭,不得不说也算是一种另类的赞誉),并文明地谢绝了你的好意。
末了他给了一个全新的平板你玩,连之前擦洗杯盘的活儿都不要你做了,只求你闲的没事别找他,缺钱了除外。
“别做蠢事,”他把卡递给你时语气严肃:“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拿去与人交换的,小女孩。”
你皱眉。这和包养有什么区别?
…可当初托马斯也说这不是包养。
他说教时的滚烫羞涩,又与托马斯完全不一样。
4.
自那之后,红头罩看见你就想绕道走。
你居然还总贴过去问候他,想尽一切办法和他搭话,问他有没有计划继续征服哥谭——他有,咳,不是说他当老头子不存在了——但这些事情没有必要和你说。
在红头罩腥风血雨的生活里,你就像一团突然一头撞上来的草莓牛奶香蕉芭乐,完全是另一种不同的画风和味道,尽管他不理解你的疯言疯语从何而来,但他——见鬼——他又不是老蝙蝠,他没有那种多余的控制欲去把每个人的秘密都探究干净。对你,他所做的就只是提供保护就好了。
等你在他的庇护下,有一天终于能意识到远离他这种危险人物是才是对的,他就可以放你走了。红头罩理所当然地想。
直到他看到了那幅设计图。
那是一套以红黑色为主调的双枪战衣,胸口的蝙蝠图案狰狞美丽,就那么出现在了你摊开的平板上,你连锁屏密码也不设,让他一眼就瞟到了你生疏的手绘技巧,图层的细节重重叠叠,一看就经过了无数次的删改,无比用心。
男款,红蝙蝠,双枪。*
使用者不言而喻。
啧。
“…给你涨一点工资也不是不行。”你的老板偏头若无其事地说。
也许可以对她再宽容一点,他想。
绝不能允许她再走近。他的潜意识在小声咕噜。
红头罩选择屏蔽他心里的直觉。
5.
他们有区别,你发现。
尽管都以暴力义警或违法英雄闻名,但和托马斯比起来,杰森动手简直温柔——他通常不直接爆开那些人的脑袋,而是一次警告,痛殴,二次警告,痛殴痛殴,说些调情似的烂话,然后痛殴——他给恶人的机会比托马斯给的多的多,这和他凶猛冲撞的性格不符,也许是被一个足够仁慈的人规劝过。
也许这个哥谭真的比重置以前更好,所以这里的黑邦老大居然都奢侈到肯给人第二次机会。
“…你真是太善良了,头。”
你第一次脱口而出这句话时,收到了红头罩惊破天际的眼神。
仿佛你在夸他是个魔法少女小马宝莉似的。
然后你就发现了托马斯和杰森的第二个不同点,面对你的夸奖,托马斯矜持而稳重,他会什么也不说,最多脱下披风来裹住你,或者摸摸你的头,像摸随便一个路边小孩的头。而红头罩,他几乎能被你崇拜的眼神搞得血液倒流,不知所措:
“…荒谬,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为了加强说服力,杰森又猛然戴上头套,凶巴巴的说:
“没有戒心到这种程度,你还是少出门吧小公主,你都不敢想象上了街他们会对你做些什么。”
你敢,你知道,你都遇见过。托马斯把他们的坟头都踏碎了。
对了,你也已知道了他叫杰森,毕竟你与他朝夕相处,他很难对你隐瞒太多。又或者他本来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份。
……究竟是谁比较没有戒心啊?
他们都对女人和孩子很好,有一点对弱者不设防的小毛病,这一点倒是相通。
只不过托马斯会直接把大笔的基金投给福利院和妇女保护组织,而杰森堪称穷苦,他啥也捐不出来,在拒绝把du品卖给孩子和妇女之后,他那个区的保护费稀薄得连维修装备都勉勉强强,于是只能选择身体力行的替穷人们把日常来压榨勒索的小混混都毒打一顿,为此自己也常常挂彩。
面对伤口,托马斯会选择酒来镇痛,杰森不会,他讨厌酗酒,打酒鬼的拳头比打别人都重,杰森的自愈力也比托马斯更好——就是每次蹲在角落养伤时的眼睛颜色绿的有点不详。
他们都不愿意爱惜自己。
自尊,自厌,通过自我牺牲来拯救他人,这是唯一共同的内核。
6.
你也不愿爱惜自己。
“我们背着炸..弹进去吧?”
在第n次阿卡姆越狱潮之后,你注视着伤痕累累回来的红头罩,终于说:
“把路炸开,杀进去,然后一枪一个地清理里面的渣滓,然后一劳永逸…老大?”
你举起一挺上镗的半自动,期待不已。
希望红头罩没有你的蝙蝠侠那么包办一切,如果他也总是一个人冲在前面,一点血也不让你沾,你真的会生气。
“我们一起杀光他们!杀光他们!”
你举手高呼。
红头罩沉默。
“…你疑似有点太极端了girl,”
半晌,杰森才终于开口,语气很有些微妙,仿佛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说出这种话:
“…杀人不能解决全部的问题,而且,即便这种解决办法是正确的,”
他顿了顿,一时间语气恍惚:
“我也不希望…去承受的那个人是你。”
他想到了什么人呢?你看着眼前兀自陷入沉思的年轻男人。
神情那样悲喜交集。
7.
“那你以后受伤了都要告诉我。”
你又双叒以退为进。
“…告诉我你的行程,头罩…杰森,”
你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湿润又真诚:
“看不到你人的话我会很担心你,会想把那些人都杀光了只为了让你早点回来,我不想做残忍的事,但我更不想…孤独。”
这些都是你没有办法再对托马斯说出口的话。
何其后悔。
每一次你拿着绷带在蝙蝠洞等他,你都想劝他早点回来。
可你没有任何立场说这样的话,你甚至不知道他是否真的重视你,对身份的不确定让你踌躇,以至于如今人死魂消,时空错乱,你只能对着一个半像他的幻影尽情吐露。
“不要再离开我。”你终于说出口。
眼泪把视野变得模糊,你在重影中看到那个红黑色的蝙蝠靠近,高大的身影将你笼罩在怀里。
“……不会。”他说。
——————————————————
恭喜杰森又双叒叕成为别人的代餐!
诶我为什么要说“又”?
我真的会很爱一些替身play…猜猜杰森现在有没有意识到妹在通过他看别人,以他的敏感…哼哼。
这个梗如果大家感兴趣的话我就继续往下写!
*男款,红蝙蝠,双枪。
没错,kono托马斯韦恩da!
《来自闪点宇宙,热情拥抱小丑》红头罩x你x蝙蝠侠
布鲁斯死后,托马斯韦恩决定成为蝙蝠侠,玛莎则成为了小丑。
闪点宇宙湮灭以后,你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
以至于你把小丑认成了玛莎。
——————————————————
1.
你没有病,你很正常。
你只是太想玛莎了,太想太想,以至于你一看到那个独自坐在游乐园里的苍白背影,理智就抛到九霄云外。
你像小动物一样飞扑过去,试图与“她”相拥。
“她”饶有兴致地接住了你,上下打量。
回搂着你的掌骨骨节宽大,硌得你生疼,那双眼睛像蛇,目光砭刺在你的脖颈上,令你在迷迷糊糊中感到一阵刺痛。
你于是更加怀念。
“好久不见…M…”
你想向那个总是给你冰冷怀抱的女人倾诉,却发现自己的皮肤正在大片......
布鲁斯死后,托马斯韦恩决定成为蝙蝠侠,玛莎则成为了小丑。
闪点宇宙湮灭以后,你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
以至于你把小丑认成了玛莎。
——————————————————
1.
你没有病,你很正常。
你只是太想玛莎了,太想太想,以至于你一看到那个独自坐在游乐园里的苍白背影,理智就抛到九霄云外。
你像小动物一样飞扑过去,试图与“她”相拥。
“她”饶有兴致地接住了你,上下打量。
回搂着你的掌骨骨节宽大,硌得你生疼,那双眼睛像蛇,目光砭刺在你的脖颈上,令你在迷迷糊糊中感到一阵刺痛。
你于是更加怀念。
“好久不见…M…”
你想向那个总是给你冰冷怀抱的女人倾诉,却发现自己的皮肤正在大片腐蚀,脱落。
“这是你的新玩法吗?玛莎?”
你顿了一下,然后又开始咯咯笑,忍着剧痛朝“她”张开了双臂:
“尽情招呼在我身上吧,今天的惩罚游戏可以玩得久一点,臭蝙蝠不能再来烦我们了!”
托马斯不要你,你只有玛莎了。
玛莎,小丑。玛莎,小丑。失去自己孩子的玛莎,于是又去绑架更多别人的孩子的小丑——她是那么的恨托马斯没能挽救布鲁斯的生命,她是那么的恨世间所有的幸福。
可第一次见面她就拥抱了你,她把套索套在你的脖子上慢慢收紧,然后在你的窒息中亲吻你的额头,用紫色的指甲梳理你的头发,在托马斯的大声警告中为你讲睡前童话,布鲁斯死后,你的生死就是她给蝙蝠侠开的最大一个玩笑。玛莎,小丑,玛莎,小丑,她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主动给你温柔的女人,她是个疯婆子。
你是多么多么地想叫她妈妈。
你可以永远扮演她的受害者,她的宝贝孩子。
“M...”
你张口,声音却被尖啸的枪声刹住。
你收声。
是赶来的杰森。
他的眼底含着血一样的愤怒。
2.
杰森.陶德是个小偷。
年少时那个拒收他的福利院院长曾经评价过,“那个偷窃成癖的小鬼”,杰森记得。他对此并无异议。
他偷过牛奶、法棍、路过人的钱包、废弃钢铁、甚至课本和报纸…尽管体格强壮以后,他也逐渐成为了一个更有行动力的混球——可以直接选择用暴力来解决问题、贯彻意志,但不可否认的是,偷窃曾经是他的一部分,他的生存,他的习性,他的阴暗,社会给他定下的调性,命运在轮盘上留给他的位置。
杰森.陶德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偷,一点也没错。
从那个轮胎开始,他就一直在向一些比自己高太多的东西伸手,即使被扎得鲜血淋漓也还是贼心不死。
而这次他又觊觎起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
你。
你是深爱着某个蝙蝠侠的。杰森想。
这其实是不太难想见的事——你的口音,你的眼神,你的暗中比较,你嫌弃他不够高大的咕哝,你在梦话中说出的B的名字,你开医药包的手法,你的眼神。处处都有蝙蝠侠的影子。
一个不知道从哪个平行宇宙离家出走的蝙蝠崽。
对于叛逆这件事,红头罩自认也算经验丰富,叛逆期的孩子总是会把他们无处安放的爱与愤怒寄托于某些别的事物,表现为一段时间的痴迷和不理智,就像一些青少年过度沉迷于机车和电子游戏一样——这不代表他们不眷恋自己的父母了,他们只是口是心非而已。
所以,你其实对“杰森陶德”没有什么感情,你只是嗅到了他身上洗不掉的蝙蝠味,他理解。
你需要随便一个谁给你一个远走高飞的理由,他完全理解。
而且你性格这么好,会出走怎么想也是某个不知名老蝙蝠的问题。
杰森只是有点贪心。
“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人了”——你说——怎么能对一个快要饿疯了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呢?
你的好意像春天的小兽那样直白,而你的语言又如同赤道的暖流,你只是找他排遣你暂时的寂寞,他却被冲击得晕头转向,生出了妄想,祈祷你能迷糊得更久一点。
如果你能晚一点意识到,“杰森陶德”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处过客,“杰森陶德”就能晚一点回到一个人。杰森想。
这是他的错处。
他不应贪妄,他不应又去偷窃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如果他早一点赶你走,如果他早一点联系这座城市真正的统治者,早一点把你送进一个新“家”里,你就不会遇到小丑。
你可能会像他一样,死在小丑手里。
一想到这,杰森就感到自己所有的内脏都绞在一起不断坠落。他咽下了干呕的冲动,在风驰电掣中打开了那个久违的通讯频道。
他还有机会弥补。他一定可以弥补。
破天荒的,红头罩这次找了外援。
3.
枪响,金属碰撞,伴随着钩爪枪的弹射声,在你的耳畔炸开,红头罩到得比蝙蝠飞镖还快,从你的视角更能看清楚——杰森几乎是用战靴踩着小丑的脑袋,把你抢了出来,丢进了谁的怀里,然后带着狂飙的杀气,拎着小丑的衣领与你们飞速拉开距离。
尖锐的狂笑声和痛叫声渐远渐弱。
等你在硝烟散去后重新睁眼,就发现四下已经安静,行人早已四散逃开,敌人也不见踪迹,你的脸正紧贴在某个人健硕的胸膛上,被铜墙铁壁地保护起来。
护着你的那人还在平复喘息,吐息炽热,胸甲上的金属片冰凉。
是蝙蝠侠。
……蝙蝠侠?
在庄园外面同时遇到小丑和蝙蝠侠该怎么做?
你凭本能露出一个讨巧的笑脸,顺势攀上那个熟悉的臂膀,依恋地望着他锋利的侧脸——他多像托马斯啊——坚毅的下巴、微微下垂的严肃嘴角、沉默如山峦的气质——他多像托马斯啊——他就是托马斯吧?
面对托马斯,你该怎么做?
你张口:
“你来了,bat!”
“别担心啊,小丑没事!”
你十分贴心地说。
托马斯和玛莎对上的次数很多,他监视她的活动,阻止她犯罪,予她无数怒斥与痛击,可你知道,一旦小丑真的出事,蝙蝠才是最痛苦的那个。你都懂的。
他们才是真正的家人,互相唯一的家人。他们之间的亲密,不是你区区一个搭档可以比拟的。你完全懂。
也许刚才“玛莎”给你用的药物真的搞乱了你的脑子,现实与幻想交媾在一起,使你完全错乱了。
忍下油然而生的失落,你邀功般地抬首,冲面前这个瞳孔紧缩的男人展示一身伤口:
“没关系喔,bat,血都是我的,我刚刚检查过了,M...小丑好得很。”
“你这次没有来晚。”
——————————————————
妹:把自己搞得血淋淋,但(๑•ᴗ•๑)♡
蝙蝠侠:………!
杰森:她不爱我.jpg 但是我完全理解.jpg
妹:托马斯不爱我.jpg 但是我完全理解.jpg
怎么不是天造地设一对(
《adultery》黑面具x你x红头罩
你知道偷情没有好下场,但是这个局面也太地狱了一点。
黑面具:“来,宝贝,给你介绍一下我最中意的继承人。”
红头罩:“……”
你看着你的正牌男朋友:“……”
黑面具:“等我们完婚,我允许你叫她母亲。”
红头罩:“……”
你:“……”
操你祖宗的,西恩尼斯。
——————————————————————
1.
监狱不是个偷情好地方,阿卡姆就更不是了,这里太潮湿,太阴冷,网速不好,隔音还差得要死,经常搞着搞着就能听到隔壁小丑尖利的笑,十分下头。
如果不是杰森控制欲真的够强,平日里见天儿地把你盯得密不透风,你肯定不会选这个时候跑到这里。
正义联盟集体出动的哥谭蝙蝠空窗期,是...
你知道偷情没有好下场,但是这个局面也太地狱了一点。
黑面具:“来,宝贝,给你介绍一下我最中意的继承人。”
红头罩:“……”
你看着你的正牌男朋友:“……”
黑面具:“等我们完婚,我允许你叫她母亲。”
红头罩:“……”
你:“……”
操你祖宗的,西恩尼斯。
——————————————————————
1.
监狱不是个偷情好地方,阿卡姆就更不是了,这里太潮湿,太阴冷,网速不好,隔音还差得要死,经常搞着搞着就能听到隔壁小丑尖利的笑,十分下头。
如果不是杰森控制欲真的够强,平日里见天儿地把你盯得密不透风,你肯定不会选这个时候跑到这里。
正义联盟集体出动的哥谭蝙蝠空窗期,是杰森不得不忙着出巡的点,即使那只老蝙蝠根本没召唤,他也口嫌体正直。
妈的,他简直爱蝙蝠侠爱得出血,从这个角度来说,根本不是你先出轨。你愤愤。
“你又走神到哪去了?”耳边一个响指。
罗曼正不满地盯着你。
哦对,你就是找他来偷情,顺便谈一谈新股票的问题——这个是最主要的——罗曼洗钱贼专业——他的财产超乎寻常的多元——完全值得你不远万里亲身来到阿卡姆,大嘴巴子把他从牢房里抽醒,说一声“醒醒老逼,我来睡你了”。
而罗曼的缺点就是嘴太臭且话太多。
比如现在。
“…看来昨晚的温柔乡够深沉啊,”老男人在你的闷哼中阴恻恻地掐紧了你腰上的痒痒肉:“一点心思都不舍得用在我身上了?真是冷酷无情…要不想想看谁才是你真正的投资人?这个月的议价权我可还没有说要给你。”
“你威胁我?”你冷笑着回神,顺手抓着他的头发就开始狠命拔。
明明是个要染发的中年男人了竟然还敢跟你谈条件!!
“嘶——住手——你简直就是个泼妇——”罗曼被你扒着挣脱不得,无能狂怒。
“那是谁在泼妇身上不可自拔啊嗯?”你耀武扬威。
“你这个金融表子。”
“你这条花心老狗。”
言语的粗鄙程度随着体温一同上升。
乱作一团。
文明修养没能撑过半分钟。每次都这样。
直到真的像条狗一样埋在你的颈间嗅闻了半天,罗曼才长舒了一口气,重新张嘴,一开口又没有好话:
“那个摆地摊的小子没告诉你他送的是杂牌香水吧?就这你还跟他?”
啥?谁送的什么?
“你的小男朋友,”罗曼眼神鄙夷:“那个在你身上留下这件脏兮兮的破衬衣和地摊热狗味的臭小子,他只买得起高仿货吧?中调后调味道都不对。”
杰森的衬衣才不脏,他超爱干净的!
不对。
“卧槽你真的是狗吗?”这都能闻出来?
你后知后觉地震惊,明明是昨天下午被喷上的这个味道,到现在也快24小时了,你还洗过澡。
“把那瓶扔掉,我送你一瓶更贵更好的。”罗曼翘脚。
“我不要。”你果断拒绝。
“…你不愿意离开他?”
对面的人闻言危险地眯起眼睛,黑面具的一面开始显现。
“你管我的人身自由?”你一点也不怕:“你还有没有一点身为偷情对象的自知之明…再说这也不是他送的。”
名牌香水什么的,不是杰森的风格,义警工作需要以外,私下里他不喜欢搞上流社会这一套。
“那就是还有别人?!”罗曼这下是真要炸了。
“是啊,艾薇。咋了?”你身上是她的花粉味。
“哦。”偃旗息鼓。
哼哼,老古董,他根本不知道女孩子和女孩子也可以很花的玩。
而他则传统而蛮横。
“你他妈把我垫上去一点行不行,我腿累,而且地上凉。”
“叫你知道,你坐着的这件西装外套市值六万美元,乡下土妞儿。”
“那它也凉,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我要你上去一点,是不是不行?你不会已经没劲儿了吧?”
“…这是你自找的。”
渐入佳境。
你偶尔也会错觉你是喜欢罗曼的,当他顺着你的刺激发狠地……你时。
而就在你们将水乳交融之际,你听到了“砰”的一声。
“—————”
???
巨响,然后是无数细碎的玻璃碎裂声。
这意味着牢房里的那扇双层防弹玻璃被打碎了,你们毫无防备地坦诚在了众人面前——
哦不是众人,只来了一个。
红头罩。
是你男朋友。
……完球。
2.
草草草草草你不会没有摘干净身上的窃听器吧?!
草别。
应该不会,你们搞了有一个半小时,如果全程能听见,杰森忍不到这个时候。
你把脑袋缩在黑面具的西服衣摆下面,瑟瑟发抖。
你是真怕,杰森发火很吓人。
倒不是说他会对女人动粗,而是,那种择人而噬的疯狂眼神,比你走南闯北在阿卡姆见到的众多神经病都不逊色,而当他不理你而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每一声闷响和爆破声,都让你加倍担忧他是不是又在虐待自己的身体。
上次是因为你不听他的话半夜跑出去,结果被稻草人抓住了险些丧命,他几乎是当着你的面把对方的四肢撕了一半下来——那是你第一次意识到杰森不只是枪很厉害,他的手更是杀人的绝佳武器——如果不是夜翼及时赶到,稻草人死定了。
夜翼当时用一句话就劝住了杰森:“别让她从此害怕你。”
但其实,你已经害怕了。
不是害怕那些血淋淋,而是害怕杰森从此再也不和你在一起,害怕他又为了预防自己的攻击性而把你推得远远的,你又要一个人过上那种颠沛流离给人当金丝雀的日子。
他是绝世好男孩,好男人,你什么也不是,他随时可以有一万个理由抛弃你,而这次,被当场在监狱里抓奸,你的恐惧成真。
杰森可能真的永远也不会理你了。
“…不要。”
你感觉四肢开始发冷,胃也开始痛了起来。
……就应该早点踹了罗曼的。都怪他。没事梳什么油头穿什么掐腰西装?一个大反派长的那么手长脚长的,锻炼得那么好干嘛?打架交给小弟去做不就行了吗?
…喔不,看情况,这会杰森正在卧底假装他的小弟。
你不会毁了他的计划吧?
QAQ
终于,你的颤抖引起了黑面具的注意,他皱起眉,暂停了与红头罩的言语机锋,把你扳过来,顺手拉开了你蒙在脸上的布料:“你怎么了?突发奇想打算闷死自己?”
你被吓白了的脸露了出来。
红头罩不耐烦的抱胸动作骤然僵硬。
啊啊啊啊啊。
你死了。
你死了。现在考虑重开一辈子也已经晚了。让杰森杀了你吧!你活该的!
你差不多是抱着头泪流满面,闭上眼睛停止呼吸抗拒现实。
有人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你的头发。
“…你。”
电子音嘶哑,呼吸沉重。
你完全不敢睁眼,生怕待会看到杰森红着眼世界直接毁灭。
你是真的喜欢他,但你也是真的花心,你管不住自己。
“对不起…”你在心里琢磨着等会儿求饶的姿势,结果猛然一阵失重——身体腾空——
“啧,不舒服不早说,”横抱起你的黑面具别着手腕、飞快地在通讯设备上连点了几下,然后抬头对面前这个虚与委蛇了几个月的下属下达指令:“我改主意了,暂停交接,钥匙给我,这批货我亲自来。”
“至于你,”冠以西恩尼斯姓氏的、以心狠手辣如毒蛇闻名的男人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你的任务是护送她到我的宅邸…”
“我信得过你的身手,头罩,”你听到了罗曼用力拍着杰森肩头的声音:“不过别碰她,除非你不想要自己的手脚,这是未来西恩尼斯家族的当家主母。”
啊?
你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你的手指上多了一枚权戒。
3.
“……”
被一个人形炸..弹扛着走是什么感觉?
你觉得你现在就可以为自己的人生写回忆录了。
被杰森扛着上车时,你心里发凉地想。
咔。
痛痛痛痛痛痛!
“Oops,看来boss该换个车门了,”头罩里发出故意的电子怪音:“刚才不小心撞了一下,没有伤着你吧,夫人?”
啊啊啊啊。
这个疯子,他差点用车门夹掉你的手指…!
你在忍痛中控制不住地睁开了一半眼,突然意识到那种闷痛不来自于与车门的直接接触——红头罩带着战术手套的拳头正牢牢包裹着你带戒指的手——他显些把自己的手指头也连同撞折!
你有些不合适宜地怒了:这么不爱惜自己怎么行?!你的手废了就废了,反正你是个菟丝花的嘛,杰森的手可是要用来打架做饭浇花修电脑给你按摩的,他怎么能就这么伤到自己?!
强忍心虚,你微弱地瞪了瞪他。
杰森没低头看你,他在控制视线,但你疑心他从头罩里嗤出了一声冷笑。
而接下来的一路,他都把你裹成一个蚕蛹,牢牢地摁在膝盖上,随着车子的启动转弯,你的每一个轻微的动弹都会引来他的双臂变本加厉的束缚。
你想你的腿窝绝对被摁青了。
但这也是微不足道的,和背叛相比。
所以,你为什么还没有死于情杀?
大概是因为黑面具的人还没走完,还有两个打手在你们前面和右边,一个开车,一个手上端着开了保险的武器——看来罗曼这个狗人还是没有对红头罩交付信任——这使卧底行动更加危机重重——因为你。
QAQ啊。
你把你的死期定在了到达别墅后的第一次独处。
4.
“这是哪儿?”别墅呢?
“如你所见,夜..总..会。”电子音。
“我们不在黑面具那里了?”你悄悄地睁开一只眼。
“你恐怕不用想着怎么回去了,小姐。”仍旧是生硬的电子音。
“外面盯着的人…”别露馅了吧?
“用不着你操心!就这么想要投入西恩尼斯家族的怀抱吗?”电子音开始呵呵冷笑。
“……”这时候感觉说什么都是错的。
“那这个舞池是什么意思?”你指只得转移话题。
顺便,竖在你前面的那根东西,该不会是钢管吧?
“你猜?”杰森的嗓音前所未有的沙哑。
你一下子跌坐下去,双腿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已经酥了一半。
真是见鬼的没用,这种时候乱爆发什么色批属性。
刚才听到的是男朋友的原声——杰森的头罩已经卸下了一半,只留下眼部的面具遮挡住了一大半神情,除了绷紧的下颌,你现在什么都看不出来——但至少这是他稍微放松警惕的表现——他真到自己的地盘了——可以撒娇耍赖。
你正暗暗蓄力,低头掐着自己大腿安排眼泪,就听到了舞池对面冷酷的命令声:
“站起来。”
什么?
“站到台上去。别逼我用枪指着你。”
要干嘛?
“你可以开始跳(脱)舞了。”
啊?
你呆滞地看着你终于控制不住满面戾气的男朋友。在盛怒之下,他竟然还在用着那个暧昧的敬称:
“为什么要那么吃惊呢…夫人?”
“既然已经有了用身体找黑邦换取利益的觉悟。”
“那么红头罩和黑面具又有什么不一样?”
“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倚在会所的真皮沙发上,杰森懒散地后仰,十指交叠,青筋在那双强健的小臂上蜿蜒舞蹈,一时间分不清他是在克制忄生欲还是在克制杀欲。
那双阴云密布的蓝眼睛紧紧盯着你。
最后一句低音,几乎是被他从唇齿间磨着火星蹭出来:
“请,好、好、表、现,My lady”
————————————————
桶:凶.jpg
《讲烂话也能拯救世界吗?》穿越进dc
我打达克赛德?真的假的?
有一点 蝙X你
——————————————————
※
系统:“事情就是这样,你因为嘴太碎而被选中来拯救世界了。”
世界是这么随便的东西吗?喂。
系统:“感动吗?你的恶习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你:“所以,这就是我刚才一个喷嚏喷出动感光波的理由?”
系统:“严格来说那是高能粒子聚集束而不是什么…动感光波是啥?”
你:“没看过蜡笔小新的可怜统,我同情你。”
系统:“…不过没错,你有超能力了,恭喜你成功选修超级英雄入门,高兴吗?”
你:“高兴才怪吧!那我应该叫什么?口水侠吗?听起来好猥琐啊!你们能不能换一个地方发射能量?”
系...
我打达克赛德?真的假的?
有一点 蝙X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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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事情就是这样,你因为嘴太碎而被选中来拯救世界了。”
世界是这么随便的东西吗?喂。
系统:“感动吗?你的恶习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你:“所以,这就是我刚才一个喷嚏喷出动感光波的理由?”
系统:“严格来说那是高能粒子聚集束而不是什么…动感光波是啥?”
你:“没看过蜡笔小新的可怜统,我同情你。”
系统:“…不过没错,你有超能力了,恭喜你成功选修超级英雄入门,高兴吗?”
你:“高兴才怪吧!那我应该叫什么?口水侠吗?听起来好猥琐啊!你们能不能换一个地方发射能量?”
系统:“将就一下吧,从手心发射光束的创意已经被钢铁侠用了,从眼睛有超人,你一个女的我们也不方便让你拉开衣领从胸口射吧,要从头顶裂个口子的话,China那边的二郎神怎么看,而且我们已经有奥创了…”
你:“我们可是在DC宇宙,真的有必要那么在乎漫威的感受吗?”
系统:“版权的威力无所不及!”
你:“……”
系统:“还是说你其实更想从下边——”
你:“住口——”
这篇文才刚刚开始啊,你才不要被因为这种原因被屏蔽。
系统:“总之,烂话越多,能量越大,不要大意地上吧!”
你:“…这不还是在剽窃人设吗?你们将蜘蛛侠和死侍置于何地啊?”
系统:“可是他们的嘴不能发射动感光波。”
你:“滚呐——”
※
你:“……你再给我详细讲解一下怎么对付前面那个达克赛德?”
你:“就这么把我扔到《正义联盟:战争》里不合适吧?!”
你:“我连小怪都打不过啊!”
你:“系统?在?死了没有?”
系统:“我刚刚在滚。”
你:“滚呐——回来!”
你:“越级挑战之前不都得发点新手礼包的吗?或者你好歹给我个指南啊!不是说要拯救世界吗?太潦草了吧!”
你:“你给我看看现在是什么水平的战斗,超人类遍地走,绿灯侠在挨揍,就算我想要边缘ob也好歹得有蝙蝠侠的水平吧?”
你:“没有说蝙蝠侠在这里边缘ob的意思。”
系统:充能完毕
你:呕——!
你突然从口中呕吐出彩虹色的巨大光束,将目之所及的天启星士兵全都罩住,尔后他们一动不动,宛如星期一早上在地铁站等上班的死人——直到被英雄们击倒。
效果拔群。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看你。
系统:“好用吗?还带自动识别敌我的功能喔!”
你:“……”
拯救世界的代价原来就是社死吗?那些小兵不会是被你的尴尬之力给定在原地的吧?
要不干脆改名叫呕吐侠算了。
※
闪电侠:哇哦。
沙赞:哇哦。
地上的绿灯侠:哇哦。
钢骨:boya——
神奇女侠看着你挑了挑眉。
超人略微怔愕的目光在你和敌人之间来回游荡,仿佛在超级大脑里搜索库存来确认你的种族,他的两条胳膊都还在用力抵御达克赛德的进攻,嘴巴却已经犹豫着张开,考虑着要不要叫你一声队友。
于是所有人把目光移向蝙蝠侠。
英雄们:快,告诉我们这是谁,万能的batman!
蝙蝠侠:“……”
蝙蝠侠:“超人,专心。”
哦。
在蝙蝠大家长式的严厉发言之下,场面重归严肃,英雄们又开始各自作战,只是你感觉到自己身上多了一道暗含警惕的目光。
你:“所以我现在就要被做成表了吗?”
你:“有点紧张,感觉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呢~”
你:“如果要被日日夜夜watch,我希望是蝙蝠侠本人亲自来——”
系统:“蝙蝠侠也不完全是这样的人设…你在这里瞎娇羞个什么劲?”
你正捂着脸扭动,考虑着说点什么才能再次积蓄能量,结果就听到脑后传来砰的一声响。
是蝙蝠侠,他飞身过来用臂甲替你挡住了想要偷袭的一击。
你:“!!!”
竟然!感动!
原来他刚才那道目光是在警惕你周围的敌人吗!
系统:“我说什么来着?在大是大非面前,这些英雄怎么可能会拎不清先怀疑你?”
系统:“更何况你的光束是彩虹色的,全场就数你看起来最正确了!”
系统:“虽然他刚刚确实有顺手往你身上放一些追踪器哈。”
系统:“你后脑没事吧?幸亏这次没绑定夜翼。”
你:“…说真的,呕吐侠这个位置应该由你来坐。”
谁的烂话能有系统多。
※
总之,正确の光波帮你赢得了一片呕吐侠的英名,你拜托闪电侠举着你在大街小巷不断来回乱窜,晕车一般的体验感让你呕吐得更加顺滑,所呕之处,敌人莫不被定身,然后被闪电侠的撬棍击中,如同麦子一般倒下。
“好样的,Puke man!”你已经听到角落里有市民在为你的新称号加油了,妈的。
可是好景不长,你和系统攒的能量很快就用光了,闪电侠只好抱着你左支右绌,制服很快出现了破损,而在正面战场上,达克赛德也势如破竹,欧米茄射线几乎战无不克,你看见女侠捂着肚子倒在一边,沙赞被扔进建筑里嵌得严严实实,超人的后背就快要被灼伤,蝙蝠侠…蝙蝠侠不知所踪,绿灯侠的胳膊已经半残。
好可怕。
你让闪电侠赶紧跑慢点(…)。
闪电侠:“慢点?!可是我们已经快被——”
你大吼:“不慢点我张不开嘴!风!太!大!缺!氧!”
闪电侠:哦好。
你开始蓄力:“神奇女侠蝙蝠侠超人,互相当电灯泡的感觉怎么样——你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闪电侠:???
拥有超级听力的某人战斗中一个空中打滑。
来不及解释,你继续语速如飞:“你们不觉得——无论是正义联盟还是天启星都疑似有点——太城市化了吗,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放弃大都市战场,往广阔的乡村捎一捎,比如去打打堪萨斯老家什么的?”
超人:??!!!
你:“这样还可以减少一点战损,人口与建筑密度都低一些,说起来,现在砸的东西有人赔付吗?”时间线才到他们第一次合作吧?
你:“你们打架是不是专挑卢瑟家的楼砸啊?”
系统:充能完毕
你:呕——
正确の光辉笼罩,空气都凝固了,其他所有人都动作一滞,可达克赛德不为所动。
系统:“不行,烂话的能量密度太低,只能尴尬到普通超能力者,对达克赛德,你得讲得更烂更有攻击性一点。”
那好吧,恕你缺德。
你:“绿灯侠你们为什么不爱打群架?是因为害怕被三消吗?”
你:“蝙蝠侠你为什么又在超能力大乱斗里失踪?是因为担心打不过掉咖位吗?”
你:“而且,全宇宙为什么又双叒叕都在讲英语!连达克赛德也是——这是跨星球的文化殖...民!我抗议!”
系统:充能完毕
系统:“精彩。”
系统:“顺便,你吐槽了两次蝙蝠侠。”
你:“呕呕呕——”
这次,达克赛德在你的彩虹光束中微微晃了晃脑袋,又回头一眼还击、扫荡开一片。
他终于正视你,向你看来。
啊啊啊啊小闪快快快快跑。
要死要死要死。
在救生欲之下,你感觉自己爆发了生平最高的语言天赋,舌头都搓出了火星:“说起来阿美莉卡为什么要拒绝天启星士兵的入境——这里不是本来就是个移民国家吗——打不过就让他们加入啊——白宫干脆给达克赛德发张绿卡吧——哦对了白宫你们的木亥弹呢——”
系统:充能完毕。
你:“其实阿美莉卡人应该欢迎达克赛德的——就像他们当初要求印地安人做的那样。”
系统:充能完毕
你:“反生命方程式算什么?Anti-Life(反生命)不是你们这儿校园枪击的‘年度传统’吗?你们都从娃娃抓起了还怕什么?幸好不是Anti-intellectual(反智)不是吗?”
你:“月度的,刚说错了。”
系统:“要爆了要爆了!”
你:“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
神圣的彩虹色如中央公园的喷泉般喷涌而出。
不可一世的黑暗君主终于僵住。
众英雄们趁机一拥而上,钢骨打开了传送门,蝙蝠侠及时出现,与闪电侠超人神奇女侠沙赞合力,一人一下,将这个恐怖角色的分身踹回了天启星。
危机解除。
呼。
多么正确の大结局!友情!努力!胜利!世界安全了!
可你惊魂甫定地摁住了隐隐作痛的喉咙,也许是使用过度了,那里正微微发冷。
总还有种“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
系统:“我收回超级英雄们还是懂大是大非的那句话。”
系统:“他们竟然敢绑你——敢伤害一个脑残且嘴炮的彩虹队友——歧视,这是赤裸裸的歧视行为——”
系统:“你需要死侍律师的联系方式吗——”
你:“你给我闭嘴!吵死了吵死了!”
众人:…我们还什么都没问。
超人:“呃,戴安娜,之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女侠皱眉,说这不可能,真言锁套从不会让人胡言乱语,“除非这孩子仍旧深陷战争带来的幻觉”,她费解且怜爱地表示。这话一出,众人都有动容,闪电侠趁机表示可不可以把你再绑松一点点。
是的,在大战之后,你还是被怀疑了,因为脱口而出的那些话涉及到太多敏感信息,在女侠强势且温和的解释下,真言锁套轻轻地套住了你的小指。
没有人能在这神器的考验下控制住自己。
系统尖叫:“不不能暴露我们——”
放心,看你已读乱回。
蝙蝠侠:“你是什么人?”
你:“我是你的临时队友,一个路见不平及时呕吐的人,不过说真的,batsy,有时候我真很讨厌你——”这么个控制狂又语死早的模样。
众人:哟——
蝙蝠侠不为所动:“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你:“世界和平。”
蝙蝠侠:“具体点。”
你:“具体来说就是希望大家都能——尤其是蝙蝠侠你能——一直幸福快乐地生活!”免得他一个不高兴黑化,惹出一个溺亡冤魂破晓诡灯红色死神什么的,要是不小心变身狂笑那更是…噫!
能沦落到需要被你拯救,这个世界已经是个草台班子了,它实在经不起蝙蝠侠轻轻一疯的威力。
众人:咦?
你:“在我眼中,你和你家人的安宁才是这个宇宙最重要的事情,”不然就算达克赛德立地成佛这个宇宙也保不住。
你:“bat,我是真心在乎你的一切,比死亡更真。”因为你还不想死。
众人:……豁!
这次所有人都眼神复杂地看着你俩了,仿佛你是什么苦情女主角或者被正主抛弃的狂热追星族,而蝙蝠侠仿佛一瞬间变身心狠手辣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蝙蝠侠:“……”
他刚才是不是没绷住?
你在黑漆漆缓缓裂开的脸色和愈发警惕的眼神中笑出了声。
你:“哈哈哈哈求求,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你们的私人信息了,我说了也会被消音的。”
系统一机灵:“你要干嘛?!”
你:“其实你们都是□□□□上的□□□□,所经历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
看吧?没用的。
但你觉得蝙蝠侠已经明白了。
你:“我能说出的只有,祝你们好运!祝你们次次化险为夷。”真心的。
系统:“你已经在犯规的边缘了你知道吗?小心真被ban掉。”
你:“只是一些烂话而已。”
而这次蝙蝠侠看看你,什么都没再问,披风一甩就走人了。
系统:“超冷漠啊这个人!你刚刚可是在祝福他诶!”
他收到了的。
你其实隐约猜到这是来自蝙蝠的一种保护。他大约意识到了你跟他的对话间有一个第三方监控者在场。
你:“你才要被他做成表了,统。”
系统:“???”
过了一会儿,超人走过来为你松绑,代表全员,郑重发言:“谢谢你,呃,那个,呕——”
你:“不不不不别叫那个!”
痛苦面具.jpg
你不要以呕吐侠的名义完结这篇文,这太羞耻了。
“…嗯咳,”超人忍住笑意,伸手,正式发出邀请:“那么,跟据绿灯的提议,叫你Truth Lantern如何?”
Truth Lantern,“真理之灯”啊,听起来真不错。
你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
“欢迎你加入——我们刚刚成立的——正义联盟,真理。”你听见超人灿烂地说。
好耶!!!
——————————————————
*Anti-Life:反生命方程式(Anti-Life Equation)是DC漫画中一种超强能力,会腐蚀和吞没所碰到的一切东西,在听到这条反生命方程式时,人类将会失去自由意志,受到达克赛德所操纵。
我第一次看到这个设定时:woc这不就是指目甶皿主嘛。
超能力的灵感来自十万个冷笑话!
《你是一只好僵尸》dc脑洞
涉及杰森和达米安
——————————————————
1.
“其实棺材里很舒服的,不吹风不淋雨,也没有谁没事往这边倾斜一梭子子弹,墓地这边社群环境很好,安静包容,大家都很讲礼貌。”
“除了你。”
你抬头对这个暴怒的红脑袋说:
“你不礼貌,明明活着还天天往死人的地盘跑。”
而红脑袋看起来不在乎什么礼貌不礼貌。
“起来!不管你是什么,还能动就给老子起来!”他抬脚狂踹你撑在胸前的棺材板:“这他妈是我的位置!”
叫的这么凶,他倒是真用劲儿啊。
“你都已经爬出去了,让位给我有什么不好?”你一边拖着棺材盖左支右绌一边大喊,觉得自己很讲道理:“活人就该有活人的样子啊,我看这个棺材又大又...
涉及杰森和达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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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其实棺材里很舒服的,不吹风不淋雨,也没有谁没事往这边倾斜一梭子子弹,墓地这边社群环境很好,安静包容,大家都很讲礼貌。”
“除了你。”
你抬头对这个暴怒的红脑袋说:
“你不礼貌,明明活着还天天往死人的地盘跑。”
而红脑袋看起来不在乎什么礼貌不礼貌。
“起来!不管你是什么,还能动就给老子起来!”他抬脚狂踹你撑在胸前的棺材板:“这他妈是我的位置!”
叫的这么凶,他倒是真用劲儿啊。
“你都已经爬出去了,让位给我有什么不好?”你一边拖着棺材盖左支右绌一边大喊,觉得自己很讲道理:“活人就该有活人的样子啊,我看这个棺材又大又暗,更适合给我这个死人睡觉。”
红脑袋盯着你苍白无血色的皮肤和涣散开的瞳孔,若有所思。
“不是行为艺术?”他问。
“我死的很真诚的,哥。”你满眼诚恳。
“……”
“这样吧,下次来给我带两杯奶茶和炸鸡块,我就给你腾个位置,让你也躺进来休息,”对方的沉默让你得寸进尺,拆下左边小臂敲了敲身下的木板:“这次的木材很结实,防潮,又没油漆味,舒服得很。”
你们可以合租。
“你想的倒很美。”红脑袋冷冷地说。
“你不想和我一起躺进来吗?我们抱着会很暖和。”你报以无辜的眼神。
他没回答,骂骂咧咧地放下一罐啤酒后走了。
你愉快地接受了今日的祭品——青苹果果啤。
说真的,天天晚上跑到墓地来喝酒,也不是什么正常行为。
2.
“你的猫死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你蹲下来盯着这个小男孩。
小男孩抬头凶恶地瞪着你。
你:“它有努力往你那里跑哦,但是腿被摔断了,尾巴也折成了三节,它跑不动了。”两条街之外那个巷子里有几个喜欢虐猫的人。
你:“那一定很疼,你的小猫到死都希望你来救它。”
你:“真可怜。”
你:“你怎么还不开始哭?”
回答你的是男孩唰的一声抽到你鼻尖的刀锋。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他的声音里有浓重的鼻音:“我不管你是什么——任何邪恶的魔法都会败在我手下——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死上加死。”
他看起来像是要把你拆成几段埋了给小猫陪葬。
你叹气。
“可死亡不能做加减法,亲爱的,”你摸着他的头告诫:“就像你的小猫不能负负得正,不能回到你身边来。”
男孩猛地压平了嘴角,握拳的手微微颤抖。
你把眼球取下来当做煮熟的鸡蛋,给他揉膝盖上的淤青,权当作安慰。
“…告诉我奥菲利亚最后想吃的是什么。”你能帮忙带给她吗?男孩的眼睛在无声地问,说话的语气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原来小猫叫奥菲利娅。
好可爱。你风干的心脏变成了湿果脯。
“不能哦,死了就吃不了东西了,不过,”你把手里幽灵体的小三花扔到他忙乱的胳膊上,好像在扔一个没有重量的果冻团子:“你可以经常来这里看看她。”
“这样她在地下,就是一只有主人的小猫啦!”你冲他比了一个心。
小男孩没有对你说谢谢,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吝啬于欠长者人情。
不过他答应下次来的时候,把怀里藏猫饭的空间,留一半,带一些饼干给你。
3.
“你怎么又来了?”今天没有炸鸡和奶茶呢。
“你那天跟罗宾说了什么?”红脑袋揪起你的衣领子,另一只手横过来一把魔法凝成的长刀。
你猜他开始要审问了,但你的身体被他猛拽得晃了晃,几根雪白的肋骨露了出来。
红脑袋:“……”
红脑袋:“…所以你真的是个僵尸?”
如假包换的呀。
你笑着给他展示自己月光下嶙峋的手指——完全是骨头——绕在他脖子上倒像戴了一串相当朋克的链子——尸体墓前很时髦。
你没有呼吸,躯干上的裂痕显示为被谋杀,惨死。
判断出这一点,对方的语气变得轻了一些:“解释,为什么要让罗宾把生肉放到红丝绒祭坛上?你有什么目的?”
他仿佛疑心你要搞仪式借尸还魂。
你:“你怎么回事!你现在讲话好像蝙蝠侠!”
“……”对方沉默了一秒,拆下了你的大腿把你的头盖骨敲得梆梆响。
你:“啊啊啊啊啊啊别敲了别敲了那是给奥菲利娅供奉的猫饭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脑子不好的,本来就死了,再敲容易出事。
红脑袋: 。
…他迟早要大卸八块了那个恶魔崽子。
你:“猫饭很好吃的,吃了长力气,奥菲利娅多吃点说不定就能和你当年一样游、”
喔不,说漏嘴了。
对方头罩上代表眼睛的镜片危险地眯了起来。
4.
你见过红脑袋,确切的说,你见过他小时候。
在你还是冥河上的一只普通游魂时。
冥河不过是一圈回转寿司,要你说,无论那些大的魔鬼如何称呼它为流动的盛宴——它本质上不过是一大圈烹煮着辛酸、剧痛和遗憾的罗宋汤。
而他当时在死亡的河水里拼命挣扎,从漫无目的的你身边飘过,比你激动的多。
他向往着生的世界。
“新来的呀。”你当时还给他打了招呼。
对方没有理你,只是发出了不断嚎叫声,震得你不存在的耳膜疼,你以为那个小小的灵魂是在哭泣,可是他在愤怒,仿佛死之前有巨大的心愿没有完成——他的燃烧让你在冥河里洗了个热水澡。
热水澡真的很舒服,像他这样的灵魂也真的很耀眼,你于是就往回推了他一把。
他回过头来看着你,眼睛里的希望更让你觉得热,你于是又推了他一把,然后一把又一把,推着他往前游。等他反应过来了,他也开始向前拽你。往人间的方向。
后来你们游着游着就开始聊天,聊着聊着你就沉下去了。
你倒没什么遗憾的,只是挂念这个小伙伴,真没想到。
竟然真的让他上了岸,重获新生。
而且变成了一个会把你从棺材里捞出来兜进皮夹克狂甩的凶猛汉子。
“啊啊啊啊我要散架了散架了!”你尖叫。
“……所以那个时候是你。”对方丝毫没有住手,只是神色复杂地喃喃:“你竟然是真的。”
他还以为是他刚复活时过于痛苦而产生的幻想。
“对哇对哇!”你可想他了呢。
“你也游回来了。”对方的声音说不清是欣慰还是恍惚。
“对哇对哇!”费了你好大劲。
“那之前为什么不说!”凶凶。
“呃,明明是你先揍的我、”你委屈。
“那是因为你突然睡进我的坟里!你为什么偏偏挑我的坟——明明别的我都已经翻过——我还以为你已经、”他居然还很激动。
“?”已经啥?
你都死了诶,死上又不能加死,有什么好担心的。
“没什么,”对方哼笑了一声,居高临下地扫视你瘦小的骨架子:“现在,谁才是小不点?”
喂!
你还没来得及气鼓鼓,对方就突然把头罩摘了下来,英俊逼人的一张脸,亮瞎你那离世多年的眼。
你咚一声安详地躺回了棺材,为这惊人的美貌双手合十。
“别闹,”他终于笑了,单膝跪在地,向你伸出手来:“上来。”
“杰森.陶德,我的名字。”
“我抓住你了。”欢迎回来。
不管变成什么样,好歹重逢了。
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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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拉着你的朋友去死者之国搞事呢?
其实有点想写小僵尸打扮成僵尸新娘拉着杰陶去找去世的韦恩夫妇玩——咱们就当探亲——但是不带蝙蝠侠——一开始的时候不带,就偷偷的玩。
hhhhhhhh
每当我想要写甜文时,我的脑子:啊啊啊这是ooc啊啊啊啊啊
《在哥谭遇到了心软又狂野的神明》Jason x你
我流杰森和我流蝙蝠侠,多少有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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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红头罩第一次踩着人的脑袋开枪时,想到了樱桃酱和巧克力球——阿福不喜欢他们把这些东西掺进麦片粥里——但迪克喜欢——迪克头总是会迷恋一些过度甜腻的东西——甚至包括人际关系———见鬼——他在杀人,他却在想着家里的事情——尽管那个家他回不去。
在这样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里,想到让自己感到很低的东西,实在不科学。
求饶声已经停了。
“砰,砰。”
他往对方的四肢上又补了两枪,毫无意义地浪费子弹。
刚好打成了一个倒十字的造型。
“好帅!”角落里一个声音说。
?
红头罩低头看见了你。
2.
你在集......
我流杰森和我流蝙蝠侠,多少有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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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红头罩第一次踩着人的脑袋开枪时,想到了樱桃酱和巧克力球——阿福不喜欢他们把这些东西掺进麦片粥里——但迪克喜欢——迪克头总是会迷恋一些过度甜腻的东西——甚至包括人际关系———见鬼——他在杀人,他却在想着家里的事情——尽管那个家他回不去。
在这样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里,想到让自己感到很低的东西,实在不科学。
求饶声已经停了。
“砰,砰。”
他往对方的四肢上又补了两枪,毫无意义地浪费子弹。
刚好打成了一个倒十字的造型。
“好帅!”角落里一个声音说。
?
红头罩低头看见了你。
2.
你在集装箱里遇到了你的神。
彼时你是一场人口交易尾单里的货物,漂亮诱人,和粉一同打包进帮派头头的私人仓库,只等着被对方揭盖享用,你甚至穿着一件红色的露背礼服,口鼻里灌着药物。
快要憋死了的时候,你迷迷糊糊地听见了利落的枪响。
没有惨叫,箱子被掀开,绳索被一刀挑断,你就这样被易了主。
你的神强壮结实,混身浴血,戴着一个红色的头套。
他没有触碰你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没有像你遇见的每一个雄性生物那样眼神下流——护目镜后的目光甚至让你觉得身体被雷霆扫过,浑身颤栗起来,而后神明伸来了手——
你以为他要给你一个拥抱或掏出你的心脏,可他只是把你搬开,将你身下压着的枪管捞起来走。
“满载而归!”对方欢呼一声,吹了一个轻佻的口哨。
对着那些军./.火,而不是对着你。
一个把武器当做恋人的神。
3.
“让我跟着您吧。”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是大坏蛋,而你只是个该去上大学的平民妞儿,你懂吗?拿好这份钱走路…别把我想得太好…也别就这么赖着我!这儿没有你的位置。”
“您不用考虑给我留位置,就把我当一个家具,或者一个门垫子就行!”
“…你听不听得懂人说话?”
“您的话我都懂,可是我爱上您了,宁愿匍匐在您脚下,叫您用靴子踩来踩去,我…我必须得爱您,我要永远爱您!”
“操。”
“您的东区口音也辣极了。”
“……”
你的神救了你,没有比他更合适的,爱投放的领域。如果乞求没有用,那就用眼泪,你的神不擅长面对眼泪,而后你又加上了崇敬与温柔。
你几乎是不知羞耻地留了下来。
4.
“ok,先从一个称呼开始,没有敬称,不要再对我用敬称了。”
“好的,头罩。”
“…叫我陶德。”
从“陶德”到“杰森”,只用了两顿饭——你毕竟是上流社会精心准备的金丝雀——当然会十八般讨好人的技艺——红酒炖牛肉与蔬菜汤不过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牺牲最小的一种。
“…你不用替我做这些。”摘下面具的杰森神情复杂地说。
你正在给他按摩。
细嫩的手指顺着虬起的斜方肌按揉下去,蹭过脑后汗湿的黑发,用女性略低的体温梳理着那些背部肌肉的纹路——他回来时浑身发烫——确实很暧昧,也确实很让人舒服。
夜间的剧烈运动很多,他常被你包扎得浑身懒洋洋的,就睡在沙发上。
“…你不应该再信任我”,坠在睡梦的边缘,杰森低眉看着你好久,终于说。
但他扣在你后颈上的手却没有一点放松。
“你犯错误了,小姐,一个很大的错误——不应该同情一个恶人…”他的睫毛缓缓垂下来,声音也越来越小。
眉头紧皱着,睡也睡得不安稳。
究竟是谁比较容易交付信任啊。
你没有选错你的神。
5.
这太超过了。杰森想。
“……就是在你这天使的身上也有这样的昆虫,它会使你的血里掀起暴风雨。”
你正光脚坐在他的床上,对他念着这样超过人理智的语句。
今日读书活动,陀思妥耶夫斯基。
“…这真是暴风雨,因为情欲就是暴风雨,比暴风雨还要厉害!”你靠窗朗诵,屋外的大雨照亮了狂乱的玻璃,你的表情是紫色,艳比霓虹。
“美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你的嘴唇继续在动,诱惑他上前攫取些什么。
……就不该选择这一本。
你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他在心里讲。
哪里有什么神明,哪里有什么爱语,不过是恩情,不过是残忍的外界——是操蛋的哥谭迫使你为了尴尬的生存而去“爱”他——总有一天你会清醒。
“今天我也可以睡在这里吗?”你用小指勾着他大腿上的枪带,一缕头发丝就顽皮地粘在嘴角,声音绵软。
而他已不会清醒。
6.
神明的血洒落在天台。
你平时并不跟踪他,也相信他的强大,但——杀死市长所引起的风波,就算是被养在安全巢里的你也有所耳闻——你看见了勃然大怒的蝙蝠侠。
“杰森!”你惊呼,被泄露的真名引起了黑暗骑士的注意,他看向你,手里粘着的鲜血夺走了你的呼吸。
“……不不不许!”你张开双臂。
孱弱的,颤颤巍巍的,如同养在笼子里的鸟雀一样的你,挡在了你的神明身前。
“你不许再打他。”你对着蝙蝠侠泪流满面,他黑的像个魔鬼。
眼泪对魔鬼有没有用?
“…你走。”杰森捂着喉咙,在你身后发出微弱的声音,他的头罩已经裂开,露出那双破碎的蓝眼睛。
“看到了吧,我不是神,”蓝眼睛冲你无可奈何地弯起:“神不会这么狼狈,不会被打败,不会流血。”也不会这样心碎。
“离开这里,别管我的事。”他摘下了变声器,沙哑地说:
“你欠我的早就还清了。”
可你从那与你朝夕相处的嗓音里听到的却是:别丢下我。
7.
“你不许,再进一步。”你哭得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狗。
被你毫无威胁力的手臂拦着的蝙蝠侠沉默了一下。
“你身后的人正在操纵这场市长大选。”他的声音粗砺冰冷,仿佛从地狱传来。
你不让。
“他涉嫌谋杀。”语气斩钉截铁。
你不让。
“我…我不明白…我不认识…我只是听说过你…他们都说你是真正的英雄,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杰?他比你更爱这座城市,”你抽噎:“你只爱那些有道德的人,而杰连那些恶人也爱,他帮他们做选择!护送他们直到天堂!”
对那些迷茫的选民,自由与正义的选择足以压垮他们,但在红头罩的枪口下,他们却像是终于得到指引的羊群,免受了良心的折磨。
而蝙蝠侠竟然要阻止这一切,蝙蝠侠还要打他!
“你是比红头罩更恶的神!”你绝望地大声宣布。
反正也跑不了了。
“……”耳机里的红罗宾倒抽了一口冷气。
“陶德什么时候学会给人洗脑了?”内线中罗宾的声音难掩震惊。
“你先别管那个,小D,”夜翼仍在紧张,他关心着自己的兄弟,以至于出声有点冷:“先去看看大红怎么样…确认生命体征。”
8.
红头罩还好,红头罩字面意义上的裂开了。
杰森.陶德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震动。
杀人放火勾结法外狂徒也好,惩治罪人省略法律程序也罢,这些行为于他而言无所谓后不后悔,但他也从没以为自己正确——布鲁斯从不认可他——而他不过是打算一条路走到黑——杰森.陶德其人极其爱开地狱玩笑,何尝不是因为饱受心灵折磨的人爱以绝望自娱。
但你。
他知道你偶尔偷偷背着他叫他“神”,他没想到你这样坦荡地承认,你认可他,你信他。你如此恐惧,却仍旧在那凶恶的披风前面挡着他。至于你的论断——
这简直…这简直…
迅速失血的那短暂时间里,杰森想了很多,总结起来,他终于意识到了两点:
一,他从未如此庆幸过蝙蝠侠真的不杀人。蝙蝠侠不是暴徒,所以胆大包天的你对上他,也会没事。
也许老家伙的原则也不是一无是处。
二,他是暴徒,他永远不会放你走了。
9.
你看见罗宾不情愿地伸手过去扶了一把,却被杰森挥开。
杰森靠自己慢慢地支着手臂爬了起来,就好像他的血液里多了新的助燃剂。
“谁教你这些的?”他踉跄着倒向你肩膀,咬牙切齿地揪住你的手臂:“都跟你说了教堂外面那些宣传单不能信,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偷偷打付费电话了?还是逛街的时候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人?上个月的邮件还没交给我检查!”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混帐反社会教坏了他精心呵护的小白花!
“呜呜呜呜呜呜呜”,你爆哭:“杰森我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次就算哭也要给我说清楚!”又装凶,明明尾音已经软了下来。
你的神在忧心忡忡地等待你的答案,好像怕你出门左转就被拐卖了一样。
“呜,杰、杰森…”你巴巴地看向他,满含依赖。
“…叫,叫我名字也没用。”他的眉毛抖了一抖,嘴角险些压不住。
你继续吸着鼻子擦眼泪:“…我快撑不住了。”
一败涂地。
这下谁也拦不住他紧紧拥抱你了。
“我要吐了。”罗宾在一旁双手抱胸,变成了一只不满的信号灯。
夜翼正在内线里像个反派一样狂笑。
“头罩,你现在能听见我说话吗头罩,”杰森从碎了一半的耳机里听到了提姆的声音,十分严肃:“我觉得你应该稍微挪开,你快压死她了。”
?!
他立马低头。
你气若游丝:“我快撑不住了,呜呜,你好重啊杰。”
10.
你们一出欧亨利式的爱情悲喜剧都演完,蝙蝠侠都还没有动作。
也许他是被你方才无耻的论断所震惊了,正在思考管理你的办法,又也许,在那场跨越生死的重逢以后,他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儿子这么的幽默鲜活。
“……”他说不出话来。
便士一正在耳边温和地嘲讽,建议他为你受到的惊吓道歉,并携着一口英伦腔的咏叹调感叹韦恩家的下一代一骑绝尘的感情进度——相比他这个孤家寡人而言——听起来阿福似乎对他不做指望了。
黑暗骑士的面具下,被长者暗戳戳怼了的韦恩家主轻微地吐出一口气,意外地放松了一点。
看起来杰森应该没有太大的事。
至于你…你的那些“护送恶人到天堂”的论断…嗯,从长计议吧。
显然,你把他的儿子当做了你的方向,你的良心,你一切逻辑的底层法则——那么杰森总要承担起教导别人的重任——也许这会让他学会慎重。
毕竟他的孩子看起来真的很喜欢你。
…要不下次邀请你来过圣诞节吧。板着一张脸,蝙蝠侠犹豫着想。
楼顶天台的狂风中,猎猎作响的披风裹住了这个逐渐萌生的小念头。有点暖和。
11.
成为神明有几个必要条件?
奇迹,神秘,权威。三种致命的东西。*
杰森陶德都给了你。
奇迹——他把你从沦为禁脔的漩涡里救了出来;
神秘——他把他的往事埋在睡梦的眼泪里;
权威——他特别愿意听你的话。
哥谭是一座永不讨论天国的城市,对于零落半生的你来说,世间本无罪恶,也没有什么所谓的法律之外的错误言行,只有被迫让渡了一切权利的人。
像你这样的弱者,精神脆弱到不能承受任何正义的选择,只能把一切让渡给你的神。
杰森做什么,你就信什么。
你很懒惰,只愿把自己交给他,让他替你做选择,指引你的前进——这一切理所当然——只不过世俗把这当做爱情。
“他知道你是这样地爱着他吗?”于是当你坐在庄园的餐厅里,与杰森的家族共同饮酒时,提姆悄悄地问你。
少年的眼睛里有种超脱世俗的质疑,仿佛天生的独立和无信,又显出一股静漠的温和来。
“他相信。”你脑海中浮现出你神明的笑容来。
杰森最近在给你挑教材,他准备和你一同进修大学学业,顺便做点社区服务——共同学习成为一个更贴近大地的人——以前的红头罩是一个幽灵,总是在哥谭上空流着血独自飞。
可是他现在相信你。
无论是相信你口中的神明,还是相信爱情,其实概念并不重要。
为了教会你幸福,杰森陶德会成为更幸福的人。
这是唯一不做变量的。
12.
“那下个星期一起去学陶艺?”
————————————————————
* from陀斯妥耶夫斯基《卡拉马佐夫兄弟》
这一篇有不少灵感来自这本书。
《你以为你是童養媳》dc脑洞
韦恩:我不是变态!
———————————————————————
1.
那家东南亚菜餐厅的后门下水道里有丰富的鱼虾,虽然往往被掐头去尾,却也还留了一点肉的余味,成为了你的首选。
你就是在那里碰到了韦恩。
那时你站在油汪汪的一滩水中,脚边立着一个红色的塑料桶,里面装着捡回来的虾头,你嘴里还嘬着半只,舌尖正全力搜索空壳中的辣椒与苦柠檬味,因为吃得太专心而忽视了他的眼神。
你平时不会忽视有钱人的眼神。
有钱人是一种气味,一种远离了食物的气味,像是干燥过的青草与皮革,他们投过来的注目会让你的皮肤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你也靠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挣了不少钱——你瘦,极干瘦,坐在那里瞪大眼睛便......
韦恩:我不是变态!
———————————————————————
1.
那家东南亚菜餐厅的后门下水道里有丰富的鱼虾,虽然往往被掐头去尾,却也还留了一点肉的余味,成为了你的首选。
你就是在那里碰到了韦恩。
那时你站在油汪汪的一滩水中,脚边立着一个红色的塑料桶,里面装着捡回来的虾头,你嘴里还嘬着半只,舌尖正全力搜索空壳中的辣椒与苦柠檬味,因为吃得太专心而忽视了他的眼神。
你平时不会忽视有钱人的眼神。
有钱人是一种气味,一种远离了食物的气味,像是干燥过的青草与皮革,他们投过来的注目会让你的皮肤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你也靠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挣了不少钱——你瘦,极干瘦,坐在那里瞪大眼睛便容易引发同情,所以一旦你发现有人在看你,就意味着收入来临。有时是几美元,有时干脆上百——如果上百,你也可以扑过去抱住对方的腿、称对方为救世主、圣女或者超级英雄——超级英雄是这几年时兴的时髦词,它能讨好到的人越来越多。
可那天你实在饿得凶猛,胃好像一个被翻过来的空口袋,要从你的嘴里冲出去,你于是只好不停的进食,从而错过了韦恩的眼神。
他的眼神从你胳膊上的伤口和被人啃咬过的嘴唇上划过,然后他招手,冲侍者扬起笑容,表示他决定买下这家餐厅,然后为了庆祝请全场的嘉宾用餐,也包括你。他邀请你坐在那个高高的小圆桌上,一起用餐。
“今天是个快活的日子,别亏待了我的小朋友。”他说。
…那就是初遇。
2.
那是你吃的最饱足的一顿饭,也最受人瞩目的一顿——旁人无法理解韦恩为什么想要邀请这样一个街边的脏孩子,只能以为是出于一种猎奇的好奇心。
而当他百无聊赖地切割着餐盘里的鱼排问你问题时,眼睛里也的确带着有钱人的好奇:
“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找食物?去卖汉堡炸鸡的地方,过期丢的东西不是更多吗?”难为他还能想到这一点。
“牛排馆的剩菜更好,”你嗤笑:“但我抢不过别人。”
你笑完就后悔了,这不友善,有钱人的孩子都很友善。
但在贫民的世界里,哪里有幼年?你身边都是与你争食的鬣狗。
对方为你的回答静了片刻。
你感到后悔,也许你不知道哪个单词冒犯了这位贵人——也许你的口音——也许你本人的存在冒犯了他的尊严。
“我现在,走吗?”你提起你乱糟糟的裙摆,慌乱地准备从座位上下来。
“不,”那双大得惊人的手轻而易举地拢住了你的手腕,将你固定在原位:“我道歉,对不起,”
那眼睛蓝得惊人的阔佬对你说:“是我问了一个错误的问题,作为赔罪,你要再来一份椰奶冻吗?”
好。
你想说“好”,你想说“谢谢您”,你想蹲下来蹭着他的裤腿、像以前每一次一样盛赞对方是个超级英雄,可你什么都没能说出口,酸胀堵住了你的喉咙,就好像吞了一整块骨头。
从前没人这样对待过你。
3.
“所以你应当报答韦恩先生,不是吗?”经理微笑着看着你。
这是经理第一次正眼瞧你,也是你第一次正面从他脸上看见微笑,他把校服裙子拿过束,叫你洗干净头,然后穿上。
“很好,”他端详了一下你被擦干净的脸,满意地说:“现在,上车,记得把这瓶酒送给韦恩先生,记得让他看见上面的标签,晚上不用回来。”
经理说,如果你能把这件事做好,以后就不必再去后厨打杂,你将一步登天——去到你从未看过的华丽的地方。
“好日子就在后头等着你呢!柴火妞儿。”他不无嫉妒地最后捏了捏你的腿,将枪抵在你胸口发出威胁:“当然,你知道做不到也不用回来的吧?”
你知道的。这里总有一些失踪的少女。
你会乖巧的听从,为了你的命。
4.
看见丝绸床被里的你时,韦恩的脸色铁青。
“我被吓到了,这合法吗,天呐,你们快叫个人来!这是对无辜商务人士的陷害!”他打电话给酒店前台的服务员,声称自己受到了不正当服务的恐吓,但眼底满是怒意。
你看着他跳动着青筋的手背,瑟瑟发抖。
原来他并不喜欢。
你完了。
“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吞咽下不美观的鼻涕眼泪,你强忍着手抖攀上了对方的膝头,凭着记忆里看到的那些画片的样子,在对方的腿上胡乱地磨:“我会做好的,我一定会做好的,让我试一次…求您不要赶我出去!”
你不想死,尽管你不想服侍别人。
男人沉默。
“…别怕,孩子,”又是那双宽大的手,又是那种温和的语气,他隔着衣服将你扶起来:“你没有做错什么。”
“可是,可是您生气了…”你很擅长嗅到愤怒:“您需要打我来出出气吗?”如果要挨揍,你希望别在太显眼的位置,万一下一次他就嫌弃你不好看了。
“……我没有生气,孩子。”
可对方的气息正随着你说出的话越来越压抑。
你开始猜测他的手段到底有多激烈。
“这样吧,”在你的泪水终于要夺眶而出的时候,韦恩的声音骤然轻快了起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欢快地合了合掌,脱下外衣将你一整个裹起,端到梳妆凳前:
“你就在这里坐着,这是离电话最近的位置,你可以联系任何你想联系的人,而我,我到另一个房间去,我们可以隔着门再说话,好吗?”
咦?
你茫然地抬头,看着他迅速地转身出去。
韦恩是个很强壮的男人,他的西装外套宽大至极,搭在你肩头就像长出了两只修长的燕子,他外套下的衬衫也白得惊人,让你产生了一种无辜而友善的错觉——也许你真的遇到了一个好人。
而这个好人简单地伸手,捡起了你这个垃圾
5.
韦恩把你带回了自己的庄园。
你不敢置信自己的好运。
事实上,在你登堂入室以前,这个已经有过几次收养经验的阔佬应当是有考虑把你送去福利院的,直到他看到你手臂内侧被人用指甲掐出来的伤痕——来自福利院的那些阿姨——她们并不喜欢你。
“你就在这里休息,我让阿福给你安排房间。”他高高兴兴地对你说,表情是刻意的阳光明媚,并顺便提醒你夜晚不要来打扰。
“哦,你知道的,我有一些…很成人的事情,”韦恩冲你眨了眨眼:“小孩子不用掺和这些美好时光。”
“那我不用先服侍您沐浴吗?”你仰头问:“我练习过了。”
你学过搓背,这也是你唯一自信的一项谋生技巧。
“不!不用!不许!呃,我…阿福!”韦恩像巨猫一样跳起来,在管家不赞同的眼神下,差不多是一退三千里:“我先去睡觉了,有事你找阿福!”
他把你丢给了那位优雅得教人自惭形秽的老管家。
“日安,小小姐,”你听见了老管家先生的叹气:“跟我来吧。”
你就这样留了下来。
————————————————————
后续:
你:我以为我是他的童./.养./.媳。(并很自然地开始做一个妻子该做的事)
蝙蝠家其他人:不是???布鲁斯你???!!!
《和死侍与金刚狼同居是一种什么体验?》
韦德X你X罗根
浅尝一下
——————————————————
1.
韦德把罗根带进来的时候,你一度以为他这一趟出去伤到了脑子——以前他不搞三人行,从来不搞,他不让别人碰你——红颜知己纯为私有,如果有人敢提与他分享之类的话,韦德能把他们的头揪下来。
“所以,这个真空上阵的夹克猛男是什么意思?”
你盯着罗根锁骨处晃悠悠的银拉链和底下古铜色的肌肤,不知道该垂涎还是该目瞪口呆。
伴手礼嘛?
“嘿——该看这里——这里——铛铛铛铛——向你隆重介绍——哥的绝世好伙计儿——世界上最棒的金刚狼——可他——”韦德蹭到你们俩中间、举起双手用力比心,用自己抖动的胸肌挡住你的视线:“可他——年纪不小了......
韦德X你X罗根
浅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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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韦德把罗根带进来的时候,你一度以为他这一趟出去伤到了脑子——以前他不搞三人行,从来不搞,他不让别人碰你——红颜知己纯为私有,如果有人敢提与他分享之类的话,韦德能把他们的头揪下来。
“所以,这个真空上阵的夹克猛男是什么意思?”
你盯着罗根锁骨处晃悠悠的银拉链和底下古铜色的肌肤,不知道该垂涎还是该目瞪口呆。
伴手礼嘛?
“嘿——该看这里——这里——铛铛铛铛——向你隆重介绍——哥的绝世好伙计儿——世界上最棒的金刚狼——可他——”韦德蹭到你们俩中间、举起双手用力比心,用自己抖动的胸肌挡住你的视线:“可他——年纪不小了——就算迪士尼打算让他演到九十岁——我得说这不人道——也不符合动物保护法——这哥们儿都快退休还怎么维持硬度——总之——在下一场大电影之前——你能暂时给他找个养老的工作吗甜心?”
喔他又乱捡人。
上次是来自末日废土一个叫麦克斯的疯男人,上上次是踩着摇滚乐节奏的乐高蝙蝠侠,上上上次是一团彩色的宇宙云和一个叫莫蒂的哭哭啼啼的男孩儿…韦德总是有好的过分的雄性缘,可与他雇佣兵职业不符的、泛滥的同情心,你不知道该不该为此妒忌。
“拜托拜托~哥的无所不能的甜心甜心~”
仍旧挡在你前面的男人软绵绵地合拢手掌,没骨头一样地扭在你脸前,疯狂眨眼,你都能想象到他面罩下湿漉漉的狗狗眼神。
好吧,好吧,就算他是假装的,你总是不能拒绝他。
“那么,这位…狼先生,您比较擅长做哪些工作呢?”
2.
“…伐木和挖矿,”
对着你的睡衣打扮沉默了半晌,这个有着猫耳发型的强壮男人才艰难开口:
“我也算擅长…清理,另外。”
天啊他和韦德比起来简直就是个社恐。
“清理什么?”你表情微妙地追问。
“敌人,或者酒也可以,kid.”他眉毛抖了抖。
典型的硬汉答复。
你注意到说起酒的时候,他垂下的两指不自觉地搓在了一起,好像在期待着能点支烟来缓解尴尬,但考虑到面前的女士,又僵硬着没有这么做。
有点修养的男人。
“那养老院的义工您看行吗?”你微笑。
“Fu…K,养老院?你打算把一群…交给我?!不,不不不,你休想,”对方一愣,立刻下意识地呲出犬齿,斩钉截铁地拒绝:“老子可干不来这个。”
喔,有点修养,但不多。
“啊,那么您…”你还在思索。
一柄武士刀就“唰”地从皮夹克的胸前穿透出来,鲜血横流。
“甜心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谁给你的胆子挑剔?”韦德在他背后阴测测地威胁:“哥之前和你说的不够明白吗?小狼崽子,她给你安排什么就是什么!听话,懂?”
“少来命令我,”猫耳男也随着这一刀凶相毕露,爪子一伸就回手掏进韦德胸腹:“够了——谁才是没事乱来的小崽子——我活了两百多岁——没空陪你在这里玩过家家——”
你的客厅被他们染上血色。
你:“……”
你的羊毛地毯,你的沙发垫子,你刚买的小黄鸭解压玩具,你给韦德磨牙用的粉毛巾,你的杯子,你的仙人球。
全红了。
你:)
3.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你举起手中粉色的玩具喷枪。
“清醒了吗?两位?”
你居高临下地幽幽发问。
地上躺着的、被你滋了一脸泡泡水的两人,僵硬地点了点头。
其实他们本来没有绊倒的,是金刚狼看到你手中武器的形状下意识地想暴起,又被早有准备的韦德摁住——韦德偏偏又估错了对方一身铜皮铁骨的重量——肌肉纠缠着跌在一起。
“你们现在这模样倒是比之前可爱了不少,”你笑着拿脚踩韦德的脖子,但对方说不出是求饶还是享受的哼哼中一脸开朗地往另一个人的嘴里猛怼仙人球:“至于你,你不是自称很擅长清理吗?那我的客厅交给你了。”毕竟搞得这么乱是谁的错啊?!
(你选择性忽略韦德)
面对你的“进攻”,自称擅长清理敌人的男人不自然地把头侧开,躲避着你仙人球上的小刺,强壮的脖颈暴露在你眼前。
好一个天生的苦劳工。看着就很能干的样子。
“希望您工作愉快,一点自己的DNA都不要剩下来,全宇宙最棒的狼先生。”看着被涂成抽象画的沙发套,你的语气充满嘲讽与阴沉。
而对方居然也没有骂回来,强忍着一身的暴脾气,爬起来问你洗涤剂和拖布在哪里。
说真的,这个画面有点限制级又有点搞笑——他俩肋间的白骨还支在外面,随着肉体的愈合发出咯吱声——人却在问你洗涤剂在哪里——关心家具关心得一本正经。
“…先去卫生间,洗个澡,”你扶额:“你的体质如果和韦德一样,那我应该不需要提供医疗。”但提供温水和换一换气还是能做到的。
没人喜欢受伤,没人喜欢身上缠绕着血腥味,哪怕能自愈也一样。
你已经照顾韦德照顾习惯了。
“我去拿两件衣服给你。”你两指拎着破损的皮夹克,无可奈何。
韦德上次应该还留了两件T恤在你这儿吧?
“…抱歉,谢谢。”头顶是沙哑的低声。
这个凶悍的男人终于带着点愧疚低头,高大的身体微微蹲伏下来,叫你幻视着一只猛兽垂首。
他好像很不擅长面对别人的一丁点善意。
“没事,”你摇头,气也稍微消了一点:“您不是最能惹事的——韦德带回来的乱七八糟玩意儿很多——狼先生您只不过算是——”
“叫我罗根。”
“好的。罗根。”
他就这样住了下来。
4.
罗根不是个很麻烦的住客,他需要的东西很少。
一份几乎没有工钱的工作——你们社区的清洁工,顺便负责掏下水道管,和拒绝贴上来送小纸条的家庭主妇。
一个睡觉的地方——你往杂物间里放了一张床——你想安排一个好一点的位置,但罗根坚持睡在这个最狭窄且无人问津的角落,连枕头都不要,就横着一条手臂枕着后脑,睡觉都不关门。
一顿好饭——你不知道罗根怎么解决其他时间的两餐,那你给韦德烧羊腿的时候,罗根总会抽着鼻子出现在餐厅,精准地盯住盘中的几块鲜肉,又沉默着犹豫,直到你在韦德不满的嘀咕中邀请他上前。
从你跟他说去洗澡开始,罗根身上就一直收拾得很干净,没再给你的居住带来任何异味,除了撑大了韦德的几件旧T恤。但你隐约意识到他以前应该是很依赖酒和烟,以至于骤然断掉时会失眠,半夜在你家院子里上走来走去,拿爪子修剪你的草坪——像个变态一样——幸好这不会吓到你——和韦德睡在一起,你已经习惯了各种类型的突发神经病,也几乎不担心有什么坏人会闯进来。
“冰箱中间第二层,有一些威士忌,”第五次发现罗根眼下的青黑之后,你犹豫着告诉他:“送你了,但答应我别太过分,好吗?”你放柔了声音。
韦德也有过一阵子酗酒,为了活着的人对他的指责,为了死掉的人对他的信任,那些幽灵缠在他心底,逼迫着他为负罪感而自我折磨,偏偏自愈因子连完全喝醉都不允许他体验,没法彻底自我逃避。
一旦见过类似的痛苦,就能有所感应,罗根颓废起来和当时的韦德一个样,就如同他下意识不允许自己住的太舒适一样,让你旁观着便心生不忍。
“…Hmm,”男人闻言沉默,垂眸看你的手指在冰格之间摆弄,这次连一声谢谢也没有,直到用手指把瓶盖顶开,仰头猛灌了一口,他才缓缓地长出一口气,倚在厨房的小吧台上,冲你笑了出来:“对我失望了吗,kid?”
他以为你期待着他拒绝。
拒绝酒精,拒绝堕落,拒绝寄人篱下当一条废柴,什么的。
“别他妈对我有所指望”——那双笑起来堆叠着细纹的眼睛里写着。
“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金刚狼,孩子,”一气灌下去大半瓶之后罗根熏熏然地对你说:“最好的那个早就死了…而我只擅长让所有人失望…韦德威尔逊这个狗娘养的…他带了一个错误的人回来…”
酒精味像他的绝望一样弥漫在整个空间。
你把毛巾盖到他低垂的脑袋上,看到那双古铜色的大手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别再试图帮我了,”喝到见底时罗根反而转头专心地盯着你,两臂一撑将你牢牢固定在桌前,沾染了酒渍的白背心下肉体绷紧,肉眼可见的侵略性:“如果我是威尔逊,我可不会把我带到你的地盘。”
“明天就赶我走,女孩。”他命令。
“我一点都不属于这里。”他一点都不值得你可怜。
“好哇。”你干脆地答应。
“…”
你冷笑着踢向了他的下.//.体。
——————————————————死侍3挺好看的~
《养女or童養媳》布鲁斯x你
大约是杰森出事以后那段日子里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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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说,韦恩先生需要你,你以为这是一句假话。
也许管家先生只是太想安慰你了——搬进来的这些天,你的沮丧肉眼可见——在所有的讨好都失效以后,这点惶惶不可终日,也理所当然。
1.
一开始,你搞不清自己的身份,究竟算是他圈养起来的小妻子、还是一个随手买下的女奴,但你有一些朴素的经验,回忆着老街里那些女人们为他们的男人日常做的事,你把自己在韦恩庄园的活动地点圈定为厨房。
加工食物并不困难,那位领口衬衫永远洁白的阿尔弗雷德先生也会过来帮忙,在两次浅浅的烧伤和合力做出很多道完整菜肴的成就感中,...
大约是杰森出事以后那段日子里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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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说,韦恩先生需要你,你以为这是一句假话。
也许管家先生只是太想安慰你了——搬进来的这些天,你的沮丧肉眼可见——在所有的讨好都失效以后,这点惶惶不可终日,也理所当然。
1.
一开始,你搞不清自己的身份,究竟算是他圈养起来的小妻子、还是一个随手买下的女奴,但你有一些朴素的经验,回忆着老街里那些女人们为他们的男人日常做的事,你把自己在韦恩庄园的活动地点圈定为厨房。
加工食物并不困难,那位领口衬衫永远洁白的阿尔弗雷德先生也会过来帮忙,在两次浅浅的烧伤和合力做出很多道完整菜肴的成就感中,你度过了自记事以来最为饱足的一段时光,连手指上的一道小口都能得到妥帖的照料,甚至在你心虚地解释了自己绝不会偷吃食材之后,一个暖和的摸头和冰箱的管理权也被交予了你——阿福特别交代要你看住那些芝士夹心肉排、焗龙虾、和烟熏过的熟牛肉——据说韦恩先生格外地偏爱这些菜肴,以至于为了控制体重,管家先生得提前把它们锁都起来——这,很抱歉的,但偷看韦恩先生每天午餐前靠近冰箱的蹑手蹑脚,以及此后功亏一篑的懊恼神色,实在是一件有些愉快的事。
但你渐渐发现,当厨娘的决定也有不够明智的地方:韦恩先生本人极少进厨房。
仅有的一次,是发现你在为他折腾新口味的意面时,他兴致勃勃地表示自己也可以参与,然后劈手夺过了你手中的陶瓷厨刀,寥寥几下动动手腕,就将青红椒和牛胸肉处理得极为乖巧,可还没等你酝酿出一个得体的赞美,这位刀工了得的富豪就已经被匆匆赶来的管家大声赶出了厨房——罕见的,那是你第一次在老管家身上看到惊恐,和些微的怒容。
“对不起对不起,”你立刻站了起来:“是我要先碰那些刀的,韦恩先生才过来…”
一次变脸,让你在惊慌中犯了两个错误:你不该承认自己背着阿福又偷偷用了那些刀——阿福总担心你割伤手指——你也不该又叫布鲁斯“韦恩先生”——他说过这样显得很生疏。
你的瑟缩让屋子里的两个成年人有一瞬间沉默,他们分别想了许多,然后立刻收敛了各自的脸色,温和地告诉你这不是你的错。
“老爷不擅长厨艺,所以只有他才不宜进厨房。”阿福说。
“我容易把这里炸掉,所以刚才,其实是我不该偷偷进来,”韦恩先生说着,狡猾地冲你眨了眨眼:“我只是饿了嘛,你做的东西香味太浓了。”
闻言你缓缓地放松下来,然后意识到自己的策略有问题。
“那我经常待在哪里可以碰到你呢?布鲁斯?”你于是用还没褪下泛红的眼睛哀求地望着他。
孩子总是需要陪伴的,这是属于健全社会的常识,你没有这种常识,但你仍旧有那种安全感的缺失。
“我想能看到你,布鲁斯。”你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像一只巴巴的犬类生物。
“…我保证从明天开始每天和你一同吃晚餐。”布鲁斯说。
你还是看着他。
“……书房也可以,也许每周三的下午?我们可以有一个读书活动?”于是布鲁斯继续妥协。
耶!
你看到了他背后默默微笑的阿福。
2.
书房是另一场冒险,你第一次把脚踩进去时几乎用脚趾抓烂了自己的拖鞋——真是个太华丽的地方——并非是指装潢,而是那种克制的、经过的装帧裁度的书页、所发出的纸质气味,让你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你中途退学的文化和七零八落的脑子怎么能接受这种知识的洗礼。
然后你看到穿着松垮丝绸衬衫的布鲁斯,慵懒地坐在靠椅上冲你伸出了手。
“欢迎光临,小公主。”他声音甜蜜地说。
原来男人的美貌真的能让人失去理智。
你几乎是晕晕乎乎地蹲到了他的脚旁,在他哭笑不得的提醒中才意识到自己应该保持距离、好好地坐在对面听他讲故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扒着他的裤脚紧贴着,但你不舍得。
“我…我能靠你近一点听你说话吗,布鲁斯?”你不自然地摸着耳后的小小伤口。
那是很久以前你的生父留下的,当时他还没有死于药物过量,也还有力气拿起烟灰缸,于是你的右耳便留下了永久的听力障碍。
“…我想,更仔细听。”你咬着嘴唇,声细如蚊。
利用伤口示弱当然不是体面人所为,但你能抓住的东西太少……
“可以吗?”你小心翼翼地跪在靠椅冰凉的木质扶手前,从睫毛下面探出试探的眼神。
布鲁斯叹气了。
他让步一般地后仰,允许你靠过来,但绝不可以跪着,叫你把鞋穿好后坐到他身边来——在你羞窘地到处找被自己甩脱的拖鞋之后他又叹了一口气——然后示意你踩着他的拖鞋坐上来——
那是一个一拳之隔的背后拥抱,教你坐在他膝头。
你心如擂鼓。
这还怎么念书?
“…一个小小的女孩子是不能够像她们的祖母那样过日子的,她应当活泼地玩耍、唱歌和跳舞…”布鲁斯的声音从你身后飘过,你完全没听清内容。
“…一切适合于她那个年龄的天真无邪的游戏,都应该让她去做。”*他的低语里有种你不懂的温柔和沉重。
你只是觉得在这样的怀里,终于有些安全了,手持书册举在你身侧的臂膀强壮有力,不像是会突然因为疲惫把你丢弃的样子,你就像是一只在流动回收站里被淘汰了很久的杯子,此时终于被身后人的话语倒满。
你欲睡昏昏。
于是,从让.卢梭到圣埃克苏佩里,从绿山墙的安妮到梦游仙境的爱丽丝,布鲁斯一直在你身边轻声念,直到《傲慢与偏见》时他沉默了片刻,小心地夹回了那本书里的旧书签。
“是…您小时候读书的笔记吗?”你爱怜地看着书签内侧几行小小的墨迹,有几分清醒和好奇。
但布鲁斯没有回答你。
“…去睡吧。”他只是轻轻顺了一下你的脊背,抱你去庄园的卧房。
“那您也打算休息了吗?”你眼睛都睁不开了,但还有些愧疚,也许你耽误他入梦了。
可这次布鲁斯也没有回答你。
长夜漫漫,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获得安眠。
3.
你其实总还会梦到那些打你的人。
他们把你的头摁进马桶里的时候,他们逼迫你喝下尿液的时候,他们饿着你、把三明治里的菜叶子拎出来丢到地上踩着,让你一点点去撕的时候,你求求他们了,求求了,高抬贵手吧,你什么都愿意做,回忆的细节会在深夜翻涌,以你意想不到的方式从梦中猛扑上来。
所以你已经习惯了在入睡前用枕巾在脸下方围一圈,把自己的嘴系紧,以免尖叫声吵到别人。
可那次被布鲁斯哄睡的时候,你没有。
“唔!”
你于是是被布鲁斯的手固定着醒来的——他的一只手正卡着你的腕骨,以免你继续掐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强行塞进你嘴里,不让你继续咬自己的舌头——你已经从口里尝到了血味儿——只是不知道是属于谁的。
布鲁斯的表情很难看。你咬痛他了吗?还是你说出了什么太肮脏下流的梦话让他觉得不快?你看见他的下颌绷得紧紧的,嘴角往下压平,显出你从未有过的冷酷压迫力,抓着你的手却力度适中,没有半点把你弄伤。
“…布鲁斯?”你含糊地哭出声。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喉咙里的震动让你想到猛虎在低啸。
布鲁斯在。清醒过来之后你意识到。
布鲁斯在,没事的。
他是不会打你的,他是你见过的最高贵、最好的人了。
你应当可以松一口气,像以往每次死里逃生一样,悄悄吹个口哨庆幸,可你却只觉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丢脸。
…像这样…像这样摇尾乞怜…涕泪纵横的样子…
从前的经历让你以为,生存该大于一切,可你现在宁可自己没有活到走进韦恩庄园,这样就不会在他面前显出如此狼狈的丑态。
“…我,冒犯到您了,先生,”
你艰难地把自己从他坚实可靠的怀抱里拔出来,强迫自己站直,在叫了好久的布鲁斯之后又换回了敬称:
“请,请允许我离开去…收拾…”
你快要哆嗦到昏过去了。这太卑微,这太羞耻。
是这个对你如此好的人教会了你卑微和羞耻。
而这个人这一次没有像以往一样妥协,没有听你的。
“我恐怕我不能现在离开。”他紧抿的唇间只坚定地吐出这一个句子,然后转身拧亮了灯。
你看着布鲁斯就在这个空间里、离你最远的那个角落冻结着脸色坐下来,摆出来要为你守一整夜的姿态,一时间为他的决意噤若寒蝉。
又有一股暖流从心底里涌出来。
今夜你可以在这里躺下,而你的守夜人就在房间的对角,他的脸色里有和你一样失眠的苍白,叫你窥到了内里一点猝不及防的脆弱神态。可你却诡异地觉得安心。
布鲁斯看起来比平时不好惹许多,可却让你觉得自己终于握住了些什么——原来像他这样站在高处的人,也会被你的情绪冲撞和影响——你从未觉得自己如此重要。
你的眼皮于是心满意足地合上。
4.
又过了两天,你精神饱满地睁开眼,恋恋不舍地告诉布鲁斯你可以搬回自己的卧房自己睡,却发现他在看新闻——他平时表现的并不怎么关心经济政治,可他居然拿了一份报纸,皱着眉认真阅读:
《又现:蝙蝠烙印与私刑的阴影》
那骇人的标题上写着。
噢,又是蝙蝠侠的,布鲁斯总是不啻于批评一些夸大这哥谭传说能力的新闻。
你踮起脚靠过去,在布鲁斯的默许下迅速阅读,发现这起黑暗骑士制造的“凶案”竟然发生在你以前生活的街区——几个榜上有名的小混混和收保护费的霸凌者都遭遇了一顿毒打——可能会落下终身残疾——大快人心。
那帮家伙们可狠吃了一顿拳头吧?
你猛地低下头咬着嘴唇内侧忍住笑意。
“怎么啦?”白日里恢复了甜蜜蜜口吻的布鲁斯轻飘飘地问你:“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emm,”你学着他在书房里的样子,沉吟着选择措辞:“看到了一场暴力的化妆舞会,一个很帅的蝙蝠面具。”
“蝙蝠侠,哼。”布鲁斯果不其然的哼了一声,用一个尖尖的鼻音表达不满。
可你却觉得他和你一样开心。
————————————————————————
*布鲁斯念的那一段是卢梭关于育儿的
我流蝙,想把他写的温柔一点,有ooc,我先磕一个道歉!
《和狼贱同居》罗根X你X韦德
恋爱三角形,生活也是三角形
—————————————————————
5.
你的体术和金刚狼比不值一提,你得承认——韦德只教过你一点儿皮毛——关于如何防流氓——或者冷不丁偷袭使敌人大出血——但更硬的、更接近搏杀的那些技巧他不肯教——他自己习惯了以伤换伤的风格——哪里舍得教给你。
所以你一抬腿就被罗根牢牢抓住了脚踝,他连爪子都不屑于伸出来,就只是用手掌,已经让你感觉被火烫的铁箍禁锢。
“不自量力,小女孩,”他粗着嗓音抬抬眼,仍旧弓着背颓废:“你最好识相点退开,我不打女人。”
好嘞。
你立刻放松了肌肉,也不收腿,就这么顺滑地跌进了他的两臂之间,低着头溢出呜嘤。
罗根:????...
恋爱三角形,生活也是三角形
—————————————————————
5.
你的体术和金刚狼比不值一提,你得承认——韦德只教过你一点儿皮毛——关于如何防流氓——或者冷不丁偷袭使敌人大出血——但更硬的、更接近搏杀的那些技巧他不肯教——他自己习惯了以伤换伤的风格——哪里舍得教给你。
所以你一抬腿就被罗根牢牢抓住了脚踝,他连爪子都不屑于伸出来,就只是用手掌,已经让你感觉被火烫的铁箍禁锢。
“不自量力,小女孩,”他粗着嗓音抬抬眼,仍旧弓着背颓废:“你最好识相点退开,我不打女人。”
好嘞。
你立刻放松了肌肉,也不收腿,就这么顺滑地跌进了他的两臂之间,低着头溢出呜嘤。
罗根:????
不是,他都没用劲儿!?!
“你这头全宇宙最坏的狼,你欺负我——”你埋首,让垂下来的发丝挡住自己咬牙切齿的冷笑,模拟出痛苦的哭腔:“呜呜——你要干什么呀——你把我的衣服给——”
你三两下自己扯开了自己的领口,扔掉顶上的扣子,一边拼命揉着一滴泪水也没有的双眼,一边顺手把头发拨得更乱。
罗根:???!!!!大为震撼
强壮得像一坐小山的男人立刻以落荒而逃的敏捷度后撤起跳,一跃蹦到了料理台上——如果不是体重限制——你怀疑他会整个人蹲上水龙头——以求离你更远,
成段的粗口从他的嘴里不断输出,教科书般的惊慌失措。
“*****的,你***给我起开*,老子*没*想***你!”酒完全给吓醒了。
“哦,”你瞬间冷漠:“原来您还是有点儿在意名声的啊,呵呵。”
你最讨厌大男子主义的所谓孤胆英雄作派!
“可以被误以为是个吃闲饭的酗酒杀人狂,却不可以被误以为要强迫我,阁下的道德底线还真是灵活。”
明明就是对自己很有要求,干什么总要说一些自暴自弃的话。
你举起双手,在脑袋两旁比出代表引号的小勾勾,冲罗根做了一个歪七扭八的鬼脸:“您的原则可真叫人捉摸不透呀,‘擅长让所有人失望’的金刚狼先生,又不肯留下来好好被接纳,又不肯把我先哔——后哔——我究竟该当您是好人还是坏人呢?好为难呐~”
“……”罗根瞪着你,半天说不出话。
如果说几分钟前他看你的眼神里还有点隐藏的欲望,那么现在那对深琥珀色的凶瞳里正明明白白写着“这是个什么异形星球溜出来的疯婆子?!”
感谢夸奖。
韦德可不止耳濡目染了你打架这一点,哼哼。
6.
你永远擅长促膝长谈:
“所以豪利特先生,您刚才为什么不干脆把我给先哔——”
“闭嘴!KID!”
“那好吧我换个说法——刚才——我像这样污蔑您——您就不打算一劳永逸把我悄悄灭口吗?韦德今天不在,您完全有这个实力。”
“S-H-U-T U-P”这次连kid都不叫了。
“啧,你就是个好人,罗根,承认了吧。”
“……”
“当个好人没什么丢人的,谁都有亏心的过往。”
“……”
“至少你马桶修得不错,在这条街的主妇好评率极高,她们还额外邀请你去照顾花圃…”*
“……喂。”
“好吧好吧,不开玩笑了”,你正肃了脸色,看向坐在地上沉郁的男人:“我保证,在这个社区里,没有什么翻旧账,没有过去,只要你不想说,大家都不会来瞎问你,除了我和韦德,这里没有别的嘴炮达人生存的余地了。”
说到这里,你听到罗根很轻地笑了一声。
他转过头无声地骂了几句。
“…你对每个人都这样么?”更久的沉默后他问。
然而没等你回答就大步离开。
“去哪?”
“14栋二单元,修车。”
看,你就说他很能干吧。
7.
半夜韦德又往你被子里钻。
你其实不知道他这个阴暗爬行的习惯从何而来,就好像他怕开着灯蹭你的床会被你踹下去似的。
明明你没拒绝过他…吧?
“你身上有酒味,”红黑紧身衣的男人塌着腰陷在枕头上,蠕动着抓挠:“狼崽子被你解决了?”
“喂哈哈哈哈哈——救——住手艹——”你被他挠得全身泛红痛苦大笑,不得不说他在一些没有必要的地方技术很好:“啊哈哈哈——说好的禁止——哈哈哈——挟持——胳肢窝——”
韦德没停,他还在不断地拱,用枕巾包着脸在被窝里钻洞,像一只巨型蜗牛精,从天蓝色的条纹床单下传出悲愤的声音:“哥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胆敢觊觎哥的私人宝藏——甜心你不许再去投喂他——不然——”
“不然呢?怎样?”你凉凉地觑着他。
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用威胁的方式来撒娇。
“不然——”韦德委委屈屈:“哥就把自己切成片跳进甜心锅里——炖烂了撑死他——他早该死了——《金刚狼3》的时候他们明明承诺不拍了——然后哥就抢了他**的迪士尼的合同——记得给漫威救世主多加点意大利混凝土少放盐——”
“韦德,”你无奈:“你又在说我听不懂的话了。”
身侧的气息一下阴沉下来,男人翻身把你牢牢锁进怀里,长腿用力一绞,又在你的闷哼声中强迫自己的肌肉放松:“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知道呢…狡猾的…甜心…?”
那么轻的声音,那么凶的语气。好像一只厉鬼在你耳边低语。
他明明…有很多次感觉到你听懂他的梗了。
对着第四面墙,死侍明明有一瞬间以为,他不是一个人了。可你…
韦德今天其实有点不高兴吧。而你想。
但为什么呢?嫉妒?不想你又同情心泛滥?
罗根是他带回来找你照顾的不是吗?
你叹气,手指隔着面罩在他嘴唇上打转,像在摸一块不能拆封的果冻封皮:“那你到现在还不肯摘面罩,又是真无所谓,还是不肯相信我呢?韦德。”
他不是觉得脸无所谓的类型——毕竟曾经是一个那么骄傲而英俊的男人——但每逢亲热到尽头——他总避开你掀他面罩的手——不让你端详那张脸。
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还是,不相信你对他的感情?
你不愿意猜测是后者——那很伤人——当然韦德是很张扬的男人——但这不代表他自信——相反他大概是你见过的最容易自厌自卑的英雄了——可——你看不到他的脸——哪怕在做的时候——总是插科打诨——一次也不许。
你一直自以为是接受度很高的女人,可以接受各种怪奇,各种角色扮演,各类柏拉图与希腊神话式的混乱情结,你甚至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你…但你…你仍旧有一双肉眼啊,你怎么能不去想…亲眼见证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爱人?
“我就不能…看看你吗?”你轻轻地抚摸着他,试图用掌心记住那种疤痕遍布凹凸不平的感觉:“相信我好不好…?”
抓着你大臂的手却逐渐松脱了下去。
从被子里钻到你身边的男人,缓缓地弯下身,缩到了角落。
“啊哈,哥突然想起来!”韦德突然发出很大的干笑声,那笑像一个空空的易拉罐子:“哥还有一个任务!在西伯利亚!淦!这帮人真的很有钱,哥可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报酬——要不这次把雇主也干掉吧——去晚了哥那个叫丧钟的倒霉远房亲戚可就又把生意抢了——”
转移话题的努力中止于你失望的眼神。
你听到韦德在不间断地小口吸气,那是他忍痛时才有的反应。
“咳咳,哥——恐怕得先去一趟dc——”他还在勉强挣扎,一面往门口溜一面从指缝中看你,心虚之下嘴巴动得飞快:“那边够dark fantasy的特产很多甜心快说快说这次想要什么礼物?”
算了。
“我想要你别再回来。”你面无表情。
对面的人立刻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死侍没再能发出声音。
8.
你不理解。
你的卧房,你的放映机,你的小夜曲,你精心准备的晚间甜蜜和一个被你真心喜欢的男人,为什么会酿成这样尴尬僵持的一锅苦酒。
不开心。
走进院子里时你意识到你在流泪,视野模糊出印象派的蓝黄碎光…今夜有很好的星星。
不想管韦德了。
你仰头吐气。闭上眼睛。
“来一口吗?”
被冰凉凉的瓶身贴了一下脖子,你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是罗根。
还是那身工字背心,只是多了点车底的油污,他正蹲在院口的台阶上饮酒,一身酒气,眼神却清醒。
“他把你搞哭了?”罗根语气平平。
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罗根应该没有听前全程,他不像是会对别人的隐私感兴趣的人,他这会儿甚至都没看你几眼,一幅漠然置身事外的样子。
但他的表情…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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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妇们是想让罗根做给她们耕地的“园♂丁♀”
我真是ooc+胃痛情结爱好者,没救了
《和狼贱同居的意外体验》
本章罗根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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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罗根.豪利特不是一个经常愤怒的人——这句话说出来,所有人都会哈哈大笑并予以嘲讽——毕竟他看起来就是一个土黄色的咆哮体炸药包——但这是真的——很多时候罗根只是控制不住地去表演他在发火——表演发火可以赶走围观的众人,可以抵消一点酒钱,可以引起一场搏斗——然后他就不必再去回想——回想——所有。
他最后一次见到查尔斯时,查尔斯说了什么?
那次对话应当无关于信念、寿命和法律,但应该和信任有关,罗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从查尔斯一贯的嗓音中读到失望,他向来不擅于解读。
斯科特说他对制服的审美一团乱糟,但他也曾热情地——尽管克制着些许...
本章罗根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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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罗根.豪利特不是一个经常愤怒的人——这句话说出来,所有人都会哈哈大笑并予以嘲讽——毕竟他看起来就是一个土黄色的咆哮体炸药包——但这是真的——很多时候罗根只是控制不住地去表演他在发火——表演发火可以赶走围观的众人,可以抵消一点酒钱,可以引起一场搏斗——然后他就不必再去回想——回想——所有。
他最后一次见到查尔斯时,查尔斯说了什么?
那次对话应当无关于信念、寿命和法律,但应该和信任有关,罗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从查尔斯一贯的嗓音中读到失望,他向来不擅于解读。
斯科特说他对制服的审美一团乱糟,但他也曾热情地——尽管克制着些许被冒犯的不悦——邀请他到他们当中来——他拒绝了——他拒绝的时候没有敢望向琴——后来也就不再有望向她的机会。
他最后一次和琴说话是什么时候?
他记得她的红发,她克制地抵在书本封皮上的、光泽内敛的嘴唇,她第一次和他说话时的语调,还有呢?
更多更细节的记忆都在漫长的流浪里消散成了混沌的烟云,他的胸口只剩下很多座坟,压住了钢筋铁骨。
罗根.豪利特害死了所有曾经信任过他的人。
在战场上,谁人背弃了战友,谁人就应当在灵魂的集市里被永久的唾弃,无法解脱。他赞成这种做法。因为他会率先唾弃他自己。
有的时候,罗根也会憎恨自己对于战争的嗅觉,正是这天然的凶戾导引着他在过长的颠沛流离的命运里摸爬滚打,席卷他身边的每一个人——他没想把不幸带给其他人——但战争并不听他的。
“Mutant And Proud”——这句口号第一次出现在电视上的时候,罗根就嗅到了熟悉的气味——人类与异种之间战争的气味——他几乎立刻就悲观地预见了即将要发生什么——他不想走进去——不想为一场不可能到来的正义而与那些天真鲜亮的队友们一起投入全副身心——那会使最强壮的心脏都悲痛欲绝。
所以当查尔斯带领着他的学院、他的理想和那种团队大家庭氛围向他缓缓靠拢时,罗根只感到恐惧——他在足足两个世纪里满意地品尝着孤独的滋味——那滋味意味着他不必再目睹任何人离开——而当那个天真的蓝眼睛富二代朝他伸手——一切都完球了——
等待失去比无权死亡更痛苦。所以他拒绝加入。
维克多曾经笑话他是个把头埋在泥巴地里抗拒长大的士兵男孩,他说对了。
等到所有人都死了,罗根.豪利特才终于意识到——无论他如何逃避——如何试图表现得毫不在乎——死亡还是夺走了所有他在乎的人。
原来这就是疼。
在那以后的日子里,杀戮代偿了一切交流,而懒惰代偿了恐惧,他再也懒得愤怒起来,即使被人吐唾沫,踹上一千脚,骂上一万声“造孽的酒鬼”也无所谓,那是他应得的。
直到像只断脊之犬一样被韦德威尔逊捡回来,罗根才在你这里,屡次险些重新燃起怒火。
你是极不传统的女人——明明有着温柔的长相却太擅长踩着人的心理底线去冒犯——语言像剃骨头的小刀子——足尖压着他的大腿就敢欺身而上逼紧——把他重新逼回了琐碎家务和下水管道的阴影——变相地让他自力更生——你的嘲弄和援助都如此尖锐——以至于他的舌头久违地又品尝到了一点生命重燃的滋味——就像你烧的小羊排上缀着的莳萝一样新奇。
你住在韦德用佣金兑来的房子里——那是那笔脏钱能发挥的最好价值——用一堆绿色的植物、一架旧钢琴、一些垫子和一点打打闹闹的欢笑就轻松堆砌起“家”的错觉——那种气味——他疑心他已隔了百年没有闻过。
“你就是个好人,罗根。”你竟然这么对他说。
对他,你没有像个遇见了流浪猫狗的合格女主人一样予以驱逐,可笑的心软,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拒绝并还以冷嗤,但他知道自己内里狼狈成什么样子。
“那他要是把你忘了呢”——天知道他问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想的下一步是什么。
这不对,这他妈的不对。这他妈的不太好。
尽管你从不自称是韦德的女人。但你明显深爱着那个混球。
有些念头,仅仅只是产生就已经是冒犯。
18.
“咚咚咚”敲门声。
19.
韦德.威尔逊这个狗娘养的幸运儿,他不必体验怎么亲手推开你然后失去你了——因为他会阻止这一切,罗根想。
无关那些令人作呕的报恩或者兄弟情之类,他只是。
任何位面,都不再需要有另一个被死亡诅咒的倒霉蛋像这个宇宙的金刚狼一样一无所有了。哪怕是死侍。
他会叫醒他,并不温柔的,失忆是久长的困扰,但疼痛总是最好的复习教官——他会用他的爪子和他的战斗技巧教对方清醒过来——清醒过来好好看看——看看眼前这个流泪的女人是何其易碎的珍宝——教他——永远——永远——不要失去可以护在怀里的…幸福。
操***的,他今天肉麻得叫自己牙疼。
踢了踢脚下毫不还手的一堆“死肉”,再一次地,罗根举起了双爪。
下一个洞,他决定开在锁骨。
“咚咚咚”
邻居来了。
20.
如果没有突然到访的邻居先生,在当下这个场景,你需要做的事情其实有很多——你得先包扎一下自己受伤的手脚,然后感谢一下你货真价实的救命恩人罗根,然后也许你还是得再安抚一下韦德——尽管这次你肺都被他气炸了——但韦德看起来快碎了——最后你需要大喊三声“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金刚狼单方面殴打死侍这像话吗——就算这人不会死,你的房间容血量也有限制,妈的。
你本来有很多事情要做,如果,没有,突然到访的,邻居先生。
来人身材修长,暗蓝色西装,眼神沉静而语气温和,问询着你的状况。
他的手在背后握住了一柄枪。
你:“。”
你连滚带爬地踉跄着扑过去堵住了门。
之前是不是没提过:你的邻居,叫做,John Wick。
一个道上赫赫有名的,简直称得上是传说的,杀手。绰号夜魔人。
两年前他失去了妻子,还被一个俄罗斯帮派里不识相的小混混带人痛打了一顿——你倒是没有那个胆量救下他本人——但你在那帮人背后偷偷藏起了威克先生的小狗——救了那小家伙一命——在那以后,威克先生就说他欠了你一个人情——一个很贵很贵的人情。
这个人情的含金量是在之后的日常中体现的:
韦德不在的时候,发现你开始独自外出的威克先生常会替你维护一下社区周边的安全——深夜有他在的确极其的“安全”——那些小偷小摸的盗贼、垂涎你身体的跟踪犯或者占道抢劫者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他无声无息地干掉了——尚不清楚韦德有没有穿上制服以同道中人的身份和他交涉过——他们气息很类似——但韦德动手动静惊人——而威克——你连尸体都没见过几次。
但现在,无论如何,一个很明显的问题摆在眼前:韦德这会儿神志不清的厉害,根本没法社交。
而威克先生,肯定,不认识,罗根。
(啊!!!!!!!)
威克崇尚能动手就不多嘴,而罗根看起来实在不像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而你,手脚都在流血,脸上犹有泪痕。
“………”这可怎么解释。
可怜天见的,如果让威克发现你屋里真实的情况——从而不小心引发混战——恐怕所有人都非死即残——啊不——也许是你和威克非死即残——屋子里精神状态不太正常的另外两只会复原。
你怕疼,也不太想亲身经历一出惨剧,所以你决定弥补:
“啊啦,我和我亲爱的正玩着呢…今天是一场别出心裁的threesome…我们打算…呃,”
好紧张,额头上的汗都滴到了你的嘴唇上,你不自在地舔了舔,抬眼看向威克:
“我们打算扮演情景剧《杀死比尔》!这位扮演杀人狂,我扮演被杀的小甜蜜,屋里还有一个玩累了的正在扮演尸体——为求逼真我们甚至用到了不少动物血浆呢——有趣的很——就是有些难以清理——您也想加入吗?”
啊啊啊最后一句不该说的!
你紧张到脱力的身体往后一靠,佯装妩媚地粘在了罗根身上,艰难地挤出一个暧昧的眼神,伸出手假意邀请。
“……”对面的威克先生眼神莫名地看着你们,没有说话。
(千万别答应千万别答应千万别答应千万别答应…!)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威克先生有洁癖威克先生有洁癖威克先生有洁癖…!)
你在内心慌张得狂魔乱舞,忍不住拿脚尖在身后人的小腿上来回蹭啊蹭——然后立刻被人搂进了怀里——手指往你衣襟里去。
???!
“如她所说,我们就是这种关系。”你听到罗根不耐的声音。
什?
“不送。”他说着去关门。
他想干什…?!
你想转头,但被掐住了脖颈狂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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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热爱一切俗气的情节,所以,向被我创到的宝贝们说一声对不起!🙏🙏🙏
《与死待和金刚狼同(谈)居(情)》
有驯服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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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野兽扑杀猎物之前会做些什么?
你不清楚罗根此时是在接吻还是在进食——天——他真的活了上百年?上百年都技术这么粗糙?
你感到自己正在被生吞活剥——这和被韦德亲吻不一样——韦德更湿漉漉、更凹凸不平、更小心翼翼一些,他啄着你就像夏天一只啄木鸟啄着树上的光斑——而罗根尝起来长驱直入且毛烘烘的,并不像亲吻一头狼獾,反倒像是在与一头口衔金属的熊舌尖对擂——直到你发狠地用上了牙齿——咬出血来——
“滚开点!倒不是说我吃了什么亏——但——你没得到我的同意,牛仔男孩。”
唇舌终于分开,你匆匆后退并用手指抹着嘴角,维持着岌岌可危...
有驯服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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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野兽扑杀猎物之前会做些什么?
你不清楚罗根此时是在接吻还是在进食——天——他真的活了上百年?上百年都技术这么粗糙?
你感到自己正在被生吞活剥——这和被韦德亲吻不一样——韦德更湿漉漉、更凹凸不平、更小心翼翼一些,他啄着你就像夏天一只啄木鸟啄着树上的光斑——而罗根尝起来长驱直入且毛烘烘的,并不像亲吻一头狼獾,反倒像是在与一头口衔金属的熊舌尖对擂——直到你发狠地用上了牙齿——咬出血来——
“滚开点!倒不是说我吃了什么亏——但——你没得到我的同意,牛仔男孩。”
唇舌终于分开,你匆匆后退并用手指抹着嘴角,维持着岌岌可危的怒意观察对面男人的神情,猜测着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控的。
…见血会让他更兴奋吗?
你不清楚,韦德是见自己的血会玩得更嗨的类型,但他不能忍受你的血。那罗根呢?他是否也享受适度的疼痛来当开胃菜?
“…抱歉。”罗根嘶哑地吐出两个音节。
他看起来可不像是在感到“抱歉”。
你不知道这位以热血凶狠闻名于世的英雄现在是否仍有理智——罗根面无表情,脸绷得像石头,但那双深色眼睛里的瞳孔却在开大——意味着极度的兴奋状态——
也许你不该那么近的去蹭他的。有点后悔。
“Hey hey hey~ Easy,Easy,bro,放松点~”
背后传来熟悉的浑不吝不正经声音。
你悄悄松了一口气。
韦德。
他总算回过魂来了。
22.
死侍终于撑起了自己的那张人皮。
他笑嘻嘻地站起来,贴着金刚狼的脖子咱哥俩好地把他搂紧——那是一个亲密至极的姿势——同样很适合裸绞和锁喉——怎么呢——难道现在还有必要掩盖杀意吗——
“只是为了提醒你回神。”已经收起利爪的男人冷冷地说,谈不上是在解释。
哇哦,看看这些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们,泽维尔天才学院班里真是教了些好东西不是吗——在拨开这只可爱的小獾硬邦邦的脑壳之前——谁能知道当中的念头能有多么下流——下流到当着他的面亲吻他的——
他的——
他弄伤了自己的女人。
很好,他应该立刻就去死。
不是那种跳进化粪池的简单死法——而是更抓马一点——扔到马戏团剧组的狮子笼里循环——或者一屁股坐上一颗导./.弹——在她面前变成一颗烟花怎么样——她会喜欢把他切块做成因纽特人的血冰淇淋这种创意吗——
从未觉得暴力如此捉襟见肘。
他该怎么惩罚自己?
你流的眼泪可不是因为被强吻,可不是因为金刚狼。
被折断手脚,你该有多疼多害怕?被一个满脸疮痕的怪物控制着,你该有多…绝望?这糟糕透了。你看见了他的脸——那么近!而更糟糕的是——在几乎淹没了他的自我仇恨中他竟然还捕捉到了一丝止不住的——窃喜——你在那么危险的境遇下仍旧没有放弃他——你一直…颤抖着…哭着喊出来的名字是——
“韦德”
月亮上的潮汐也会为这一声呼唤而满足得膨胀起来,她就是地心引力。
而他却置之不理。
不可原谅。
他应该让漫画编辑部把他的腰斩。他不想存在了。
不过在那之前。
“支起脊柱来猛男,不是现在。不,是,现,在。再忍忍。站到她前面去——你没看到她正有点害怕吗?”
他决定先掏出对面那只狼崽子的肾。
23.
随着死侍的武器抡起,罗根的膝盖被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
这次轮到了金刚狼没还手了——经历过刚刚的吻——在大脑一些奇妙的化学反应下——跪在你面前似乎不再具有侮辱的性质——他眯起眼,露出了类似回味的表情。
你唇角的银丝是从他那里牵扯出的津液。
“妈了个**的,混账,你还敢瞧——你没看出来她在害怕吗?”死侍几乎被气笑了,刀柄伸进去使劲一搅。
“喔?”罗根闷哼一声,也怒极反笑:“那她在怕谁,我,还是你?”
“…”
你窒息。
劝架?
不存在的。
你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了韦德。
正在举刀下劈的死侍一个急刹车,险些失去平衡,这要真是在交锋,刚才那一下他输定了。
你才不管。
你开始挠韦德的胳肢窝:
“别这样,别忙着打架,亲爱的亲爱的,我不想错过我看见你的正脸之后的第一场亲热…”你顺手转过他的身子,捧起了他呆呆的脸。
原来这就是直接触碰他的皮肤…触碰着他嘴唇的感觉。
像在安抚一座疲惫的活火山,亲吻着那些冷却的熔岩。
韦德的身体颤抖起来。
“别这样…别这样…甜心…别…你不该碰我…”他哆嗦如糠筛,几乎要抱着头缩进地缝里,全然忘了现场有什么人,自己又正在哪里。
他在半空中胡乱摸索着你的手。
幻觉又开始缠绕他了吗?
“不…不对…不是这样的…错了…我又搞错了!”韦德浑身冒冷汗地喃喃。
“…别原谅我。”他的瞳孔绝望地涣散。
“嘿,看我,看我这里,看我的手,”你抬起韦德的下巴,用温和的命令者语气阻止他低头,伸手引导着他,在空气中画着一个又一个越来越小的圈,就像在吸引一只飞不出视线的红蜻蜓:“看这里,看这里,看到了吗?”
右手悬停在空中比了一个最小最小的圆。
然后你竖起左手的食指,轻轻地从圆当中穿插了出去。
噢,他真是把你变得下流。
这是你们每次约会时必玩的手势。
一旦一件事情心照不宣地重复很多次,就会近乎于约定。
“感觉到我了吗?”你贴在他耳边絮絮低语。
手掌缓缓地摸着他的脊背,像在触摸一件远古的骨骼化石,而这幅化石正在复活。
脊背是人类身上最违反物种进化序列的部位——它那么沉重、拉扯——是无时无刻不加诸在生命之上的负累——即便疲惫不堪——也不能放弃战斗——人要永远骄傲地直立于世。
但也有些时候,爱会打倒我们,我们会为了一些生活里最琐碎的东西、一些最容易被遗忘的、常常相伴的人,而心甘情愿地把脊背弯下去。
正如韦德此时心甘情愿地弯身伏拜你。
他感觉到了。
“……我感觉到了,”你看到死侍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我感觉到了你,甜心。”
你。
无数个小小的你,在他旋转的宇宙里跑成了一个小小的星环,环绕着他。
哼着歌在阳台上晾衣服的你,摇着雪克壶在吧台笑得像个小疯子似的你,踩着他的肩膀够着演唱会高台的你,摸着他的枪好奇地做出引诱姿势的你,气急败坏地叉着腰从他高举的手里抢着晴天娃娃的你…在他明亮的那部分生活里,全部都是你。
哦那个半片bra做的晴天娃娃。
“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他讷讷地说,从未觉得口舌如此笨拙:“我还不给你看我的脸…”因为你不会喜欢的。
没人比他自己更清楚那是多恶心的长相了,比昆汀的B级片还要拉跨好几个档次——他的容貌坏极了,而他的内心也不惶多让。
没有人喜欢靠近丑东西。
韦德.威尔逊低下头。发现你在他身前蹲了下来。
你也弯下了背脊。
咦?
……你怎么又露出了那种,看到了很可怜的…又很漂亮的…小狗的神情?
仿佛他也是什么很漂亮的东西。
你在摸他的头。手指轻得就像天使的羽尾。
“原谅你了,没事的,只要你以后听话就好。”你轻柔地说。
他会听话的。
他当然会听话的。什么话都可以。
天,如果这是一个梦,他这辈子都不要醒。
“现在的你仍是我的幻觉吗?甜心?”可他又忍不住问道。
问完他就后悔了,这太笨了,这太幼稚了,他不想表现的这么不成熟,他想做了不起的死侍队长,酷炫神秘的雇佣兵,或者限制级世界的好邻居,下一个复仇者什么的——而不是一个被你的手指三两下就搞得晕乎乎的傻小子——万一——万一你又后悔了怎么办?
但是你…你又笑了,像每次他犯傻时你笑的那样——不像是在对一个丑角,而像是在对一个孩子似的。
这让他满足。
你的存在填饱了他与生俱来的饥饿感。
“别害怕,别害怕别害怕,你没做错什么…就算有时候糊涂了也不是你的错…就算…就算以后你全忘了,我也可以连带着你的那一份一起记得——我从今天开始练习写日记——”你说。
“——其实还挺有新奇感的——就像谈了很多个特工士兵脱口秀演员等等类型的男朋友一样——”
你冲他眨了眨眼睛,第无数次的,韦德威尔逊感到迷惑,迷惑于你究竟用了什么魔术技巧让目光变得如此俏皮,你是一种专门针对他的基因武器吗?
“只要你不会吃自己的醋,我是没问题的啦~”你笑。
见鬼,他当然会,他嫉妒他自己。每一次醒来他都会嫉妒上一个他自己。
但那又怎么样呢?
他已经得到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奇迹作为珍宝了。
角落的罗根是不是轻哼了一声?是不是有人替他们关上了门?他该管他叫混球还是好哥们——这不值得考量。
此时,除了你,他的世界里容不下别的任何东西。
24.
“那我们还能重新在一起吗,甜心?”
“当然…我们什么时候分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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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设想中的女主应该是:一个温柔的s
美漫里的男人其实肌肉感和脆弱感都比较强,比起柔弱的妻子,他们更需要一个支撑起他们精神内核的s——个人见解
在考虑要不要写一个邻居威克先生视角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