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GB|抑郁症清冷人夫难过到流泪
身边的人都问你为什么跟宋栖结婚。
大家都是学生时代一起走过来的,见过宋栖对你的冷淡,从来都是你追着他跑,宋栖从未给过回应。
追不上宋栖的那段时间里有人跟你说他天生就该高高在上,孤独终老,谁也不可能把他拉下神坛,让他变成一个触手可及的普通人。
宋栖太难追,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的精密机器,程序上写了不允许别人爱他。
追求他是件很难的事情,从一开始宋栖就对你说过不要靠近他。
你记得你当初是这么说的。
我要是偏要呢。
宋栖很轻地皱了下眉,那里面满含着不赞同的意思,以及一丝很轻微的不解。
他或许不懂你...
身边的人都问你为什么跟宋栖结婚。
大家都是学生时代一起走过来的,见过宋栖对你的冷淡,从来都是你追着他跑,宋栖从未给过回应。
追不上宋栖的那段时间里有人跟你说他天生就该高高在上,孤独终老,谁也不可能把他拉下神坛,让他变成一个触手可及的普通人。
宋栖太难追,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的精密机器,程序上写了不允许别人爱他。
追求他是件很难的事情,从一开始宋栖就对你说过不要靠近他。
你记得你当初是这么说的。
我要是偏要呢。
宋栖很轻地皱了下眉,那里面满含着不赞同的意思,以及一丝很轻微的不解。
他或许不懂你能喜欢一个人坚持很多年,也不相信世界上有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所以没有理会你固执的目光,只当又有一个人试图走进他世界,最后都会在漫长的冷漠里学会放弃。
宋栖笃定。
五年之后你们结婚了。
领结婚证的前一天你睡得很好,但是宋栖好像又失眠了,还吃了一些安眠药。
之前同居的日子里他也失眠,常半夜起来吃药,开始你被吵醒过,见到他拿着药站在床边,低低地望向你。
他的眼眸让人分辨不出情绪,此时却有种做错事的感觉。
“吵到你睡觉了?”宋栖要往外走,被你拉住胳膊,亲眼见他把药吃完再一起上床睡觉。
婚后的生活和同居没有什么区别。
你还是一如往常有半夜去抱他的怪癖,分明前一天晚上睡在两边,第二天醒来就成了你抱他的姿势。
宋栖看着清冷,头发却很软,柔软发丝抵着你下颚,平静的呼吸打在颈侧,他像归巢雀鸟,在你与被子的笼罩中睡得异常安稳。
这是你和他交往之后发现的事,宋栖的情绪会透过眼底表露出来,只是不容易被察觉,而且波动不大。
最放纵的时候,也只是睁着一双有些迷茫的眼睛,轻轻喊你名字。
他喊你时像溺水濒死之人在水中的求救,没有挣扎的迹象,甚至因为隔着水幕声音并不清晰,而近乎于无。
你捂住他双眼,包容安慰,像对待易碎的玉珏,抱着他小心亲吻。
耳尖、眉间、侧脸。
仿佛在抚平一道道刻在心口的痕迹。
大概只有睡着的宋栖才是最顺从本心的,所以每个清晨怀里多出来的人从来不是你的怪癖作祟。
也不是每天都有这样醒来的机会。
工作忙的时候你可能一天两天不在家,晚上都是宋栖一个人睡。印象里你们自从交往就没有分开超过五天。身边的人从来没变过,却丝毫不觉得腻。
好像怎么都爱不够。
你常跟宋栖说爱你这种字眼,每次宋栖都用那双清冷的眼睛注视着你,静静等待你捧起他的脸告诉他,世界上我最爱你。
他敛起眸,回应只是一个嗯字,吻如期落在眼皮,烫得他眼睫轻颤。
你从来不问他爱不爱你这种问题。
宋栖只对你露出那种怔然的神色,视线在你眼中停留,会在睡着时无意识地用发丝在你脸颊蹭一下。
“你真是没救了。”
朋友这么说。
“你的生活不能总是围着宋栖转吧。”
“可是宋栖的生活也是围着我转。”
宋栖没有朋友,他的性格不会让他去找别人说话,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在家里等你回去。
“他没有我会死的。”你轻声说。
“当时追在他屁股后面跑的可是你,怎么变成他没了你就不能活了。”朋友看傻子似的看你。
他没有你会死的这种情况你是猜想过,但不知道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起因是你要到外市出差一个月,宋栖的实验室那边抽不开身,没法和你一起去。
宋栖的表现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得知这个消息时视线没有从电脑屏幕上离开。
你告诉他自己会很快回来。
临走的前一天你又在公司加班到很晚,本来和宋栖说好今晚不回家住,但想到很快就要分开,还是决定回家去陪宋栖最后一晚。
卧室地板上散满了药片,是那种他常吃的安眠药。
宋栖不知所踪,你找遍整个家,才在衣柜里发现他的身影。
他抱着你的一件衣服,发病般地抖,指骨攥着衣物边缘,用力到快发白。
那双从来都清淡的眼眸被痛苦填满,像是下一秒就会死去。
你抱住他的时候他抖得很厉害。
已经分不清身边的人是谁了。
受到外界刺激,他终于知道自己发病了,奋力挣开你的手臂往外爬。
他发病时很安静,但让人丝毫不怀疑,现在脆弱到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我的药呢?”他跪在地上摸索药片,难以自控地呕吐,却吐出不什么东西,脱力倒下之前被你接住。
你喂他吃了药,就这么紧紧抱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你不知道这样他是否能听见,却只能这样抱着他一遍又一遍地说,眼泪流进他衣襟。
药效发作。
宋栖清醒后看到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望向你的目光摇摇欲坠,赫然连求救都没办法,只剩下赴死的绝望。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用说。”你用力抱住他,小心安抚,宋栖埋在你颈窝中,有眼泪无声浸湿你的衣物。
是他在流泪。
他连崩溃都不发出声音。
你说都知道。
知道宋栖幼时被父母当成累赘推拒抚养权,承受血亲的冷暴力与怨怼。
知道他曾经被失手锁在地下室,被人发现时已经奄奄一息。
那不是安眠药,是抗抑郁的。
每一次看向你的沉默目光,都是他在向你求救。
而你在更久之前就已经开始用拯救他的方式爱他了。
他没有你会死的。
宋栖在泪水中抬头,隔着朦胧的泪眼,等待一个如期而至的吻。
喜欢写一些少东家的痛苦。写了已经长大的少东家,私设是江晏还没回来。ooc致歉
“你十六岁离家,还记得回家的路吗?”
偶尔在很孤独的夜里,你跳上开封最高的房顶,躺着看月亮数星星。
你想起红线也曾和你坐在院子里数星星,她问老大星星为什么有这么多,你说那是每一个远在他乡的人,在非常非常思念故乡的时候,他们的心就会化成一颗星星。有太多人身在异乡,有太多思念不得回应,所以满天都是繁星。红线眼睛亮闪闪的,说太好了老...
喜欢写一些少东家的痛苦。写了已经长大的少东家,私设是江晏还没回来。ooc致歉
“你十六岁离家,还记得回家的路吗?”
偶尔在很孤独的夜里,你跳上开封最高的房顶,躺着看月亮数星星。
你想起红线也曾和你坐在院子里数星星,她问老大星星为什么有这么多,你说那是每一个远在他乡的人,在非常非常思念故乡的时候,他们的心就会化成一颗星星。有太多人身在异乡,有太多思念不得回应,所以满天都是繁星。红线眼睛亮闪闪的,说太好了老大,以后我们出去闯江湖,我们的思念也化成最亮的星星,给爹爹和江大侠都看见。
你又想起曾经也和刀哥这样在房顶上喝酒,他笑得很畅快,说小妮子,老子一路风尘,好久没喝这么畅快的酒了。等明天,老子带你去开封喝最烈的酒。你佯怒,说离人泪就是这世上最好的酒,伊刀哈哈大笑,江湖大着呢。
是啊,江湖大着呢。大到阅人无数却再也寻不到执念最深的人,大到几百家酒肆再也没遇过记忆中的味道。
你又有点恨红线和刀哥了,他们怎么可以就这样抛下你,怎么可以死的那么不后悔。大侠都让他们当了,你还当什么?
那场大火后你再也没有回去过,因为夜夜梦魇都被困在那里。红线和刀哥就那样看着你,似乎在怪你为什么没能救下他们。你哭着喊着挣扎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开封一间普通的客栈里。你再也没有家了。
一开始惊醒的夜晚你会疯狂地思念江晏,连夜奔回竹林小屋,披着那件江晏旧衣躺在破烂的地板上蜷缩着,紧闭着眼念江叔。你说江叔,江叔,我没有家了。你说江叔,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回应你的只有竹叶的簌簌声。
你把对不羡仙的痛苦加倍地转换成对那个人的依恋,所以在你意识到那个人可能不会再回来的时候,你开始恨他。从此你再也不会喊江叔,提到他都是连名带姓地喊。
江晏。
带着那么多的恨,辗转在唇齿之间。
你恨他为什么能狠下心不来看你一眼,你恨他为什么不像救世主一样出现在那场大火里,你恨他一次又一次的不告而别,你恨他把你养大,却连真名都不肯告诉你。
你觉得自己好像一生都在追逐那个背影,住在那个人的影子里,连下意识使的剑法都总能被认出来,再从别人嘴里听到那个名字。
你已经二十二岁了,离不羡仙已经很遥远了。离记忆里的他更遥远。有时候你喝醉了会想,如果这时候江晏出现在你面前,恐怕你也认不出来了。六年,改变了太多,你已经是名满天下的江湖客,而他恐怕已经长出白发。你又开始在脑海里描摹那张脸,在那张六年前最后见过一次的脸上,一笔一划地添上皱纹。
眼角肯定是有了,额头的纹路应该是这个走向……
你小心翼翼地回想着,幻想着,但其实你已经快记不清了。
那个人的嘴角是怎么弯的,头发是怎么挽的?
只剩一双鹿一样安静深邃的眼睛,刻在脑海里,想起来就会痛。
然后你就被痛得清醒过来,咬牙切齿地冷笑,他变成什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又不会再见。
直到你又一次在梦中和他们相见。
红线牵着伊刀的衣角,两个人站在河对岸,伊刀潇洒地挥手,说小妮子,江湖再见。红线蹦蹦跳跳地对你喊,老大,我们从来没有怪过你,你是世界上最棒的大侠。江晏倒是站在你这边,却背对着你,只留下半个侧脸。你伸手使劲想去抓他们的衣角,碰到的只有一粒尘埃。
第二天醒来又是一脸的泪痕。你终于想明白为什么那么恨,你只是恨自己爱的太痛苦了。你恨他们都那么决绝,都有自己要走的路,留你一个人在世上奔波,留你在苦海里浮沉。
原来你对他们的恨,是此恨绵绵无绝期的恨。
【星铁乙女】我只是退游,又不是真的死了
你=开拓者=玩家
为了蹭一下七月半写的,虽然好像没赶上,但是发文的现在才凌晨,又怎么不能算还在七月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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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突然开始下起了暴雨,隔绝了亭子里的一方小空间。
鬼火幽幽上下飘动。
“听说了吗?七月半,鬼敲门,心中思念的人会在这一天晚上……出现在你面前。”
1.
你疑惑地吸了一口仙人快乐茶:“不是说仙舟没鬼吗?”
给你讲故事的岁阳生气:“哎呀,你能不能不要打岔!是你自己说要听和中元节有关的鬼故事耶!”
“可是七月半鬼敲门什么的不都是来害人的鬼吗?就...
你=开拓者=玩家
为了蹭一下七月半写的,虽然好像没赶上,但是发文的现在才凌晨,又怎么不能算还在七月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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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突然开始下起了暴雨,隔绝了亭子里的一方小空间。
鬼火幽幽上下飘动。
“听说了吗?七月半,鬼敲门,心中思念的人会在这一天晚上……出现在你面前。”
1.
你疑惑地吸了一口仙人快乐茶:“不是说仙舟没鬼吗?”
给你讲故事的岁阳生气:“哎呀,你能不能不要打岔!是你自己说要听和中元节有关的鬼故事耶!”
“可是七月半鬼敲门什么的不都是来害人的鬼吗?就算门外是什么心中思念的人,按照故事惯性不都是鬼变成了爱人来骗你杀你。”
你毫不留情吐槽:“不会真有人能信那是自己思念的人吧?真爱的话会分不出来这不是本人?”
“你的话很有道理。”岁阳说,“但你一句话就破坏浪漫的能力让我有点想骂你。”
2.
“你觉得呢丹恒,这个故事明显逻辑不通嘛。”
回到列车你就梆梆梆敲智库的门,在丹恒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错愕的眼神中自然地走进去,坐下跟他吐槽不知名岁阳给你讲的鬼故事。
丹恒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才走过来也在你身侧坐下,轻轻“嗯”了一声。
“你也是仙舟人,”你摇了摇他的手臂,“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鬼故事?”
丹恒看着你搭在他胳膊上的手,不知道在沉默什么,又是只“嗯”了一声。
你不太满意这个回答,又摇了摇他的手臂:“你怎么光‘嗯’不说话?你有听过别的和七月半有关的鬼故事没?给我讲讲,给我讲讲嘛。”
丹恒的视线有一瞬的飘远,他轻声说:“……听说,死去的人如果执念未消,就会一直在世间游荡,直到在七月半这一天回到家中看望亲人,了去心愿,才会心满意足地离去。”
“哦哦,你这个虽然和那只岁阳的故事有所差别,但倒也有点异曲同工的意思。”
你摸着下巴想了想:“说起‘七月’……三月七呢?怎么我回来都没找着她人在哪儿。”
3.
三月七是被丹恒一个电话紧急叫回来的。
她看着你,目瞪口呆。
你还在奇怪她的奇怪反应,就见她的眼眶一点点泛红,直直朝你扑了过来,脸埋在你的肩膀里,呜咽着哭了起来。
这回换到你懵逼了。
你看向沉默望着你和三月七抱在一起的丹恒:“咋回事?我不就几天没回来吗……真有这么想我?”
“什么叫‘就几天没回来’!”三月七忍不住大声说,“你知不知道你已经——”
“三月。”
丹恒轻轻叹气喊了一声,三月七立刻停住了没说完的话。
三月七松开你揉了揉眼睛,眼眶还是红红的。
她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走!”三月七毅然决然地抓起你的手,“我们去匹诺康尼!”
“啊这么突然的吗……等等?!”
4.
你和知更鸟面面相觑。
“噗。”知更鸟按了下勾起的嘴角,一双眼睛弯起了你熟悉的弧度,“好久不见呀,你回来啦~”
你:“……你ooc了。”
知更鸟立刻捂住脸,惊讶:“欸,有吗?”
一旁的三月七急了:“什么‘好久不见’,知更鸟小姐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平淡,开拓者她……”
你无语:“因为她不是知更鸟。”
“知更鸟”相当配合,摆出了个你熟悉的小动作,吐着舌头冲你眨眨右眼:“是我——”
“花火哟!”
花火兴高采烈地放了一炮礼花,彩带从空中飘落,她抓住了其中一个,捏在拳头里送到你的面前,然后“嘭”一下炸开,花瓣和彩带散去后,露出了她手心里的粉蓝色石头。
“锵锵,”花火笑嘻嘻地说,“回坑福利!”
5.
赶在你眼泪汪汪痛哭流涕地抱住花火之前,三月七和丹恒及时拉开了你。
“假面愚者?”丹恒皱起眉头。
三月七质问:“知更鸟小姐呢?我明明联系的是她本人啊!”
你还在状况外:“所以我们来这里找知更鸟是要干啥?”
“她呀……大明星还能在忙什么呢,不就只有最近宇宙里的唯一一件大事嘛。”
花火无辜摊手:“忙着私事,工作就难免会被忽视,我这回可是正经接受雇佣过来帮忙,绝——对不是觉得这里有好戏看才来的哟。”
你也很爱凑热闹,情不自禁问:“啥好戏,有瓜吃吗?”
花火捂着嘴嘻嘻的笑:“当然啦,这次的瓜可是震惊寰宇,连记忆星神都被惊动了,其炸裂程度可想而知……”
“记忆星神都出现了?”你习惯性吐槽,“该不会是哪个星神又挂了吧?”
花火:“噗,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这句话说的没错。”
丹恒制止了你和花火继续聊天,礼貌地说:“我们还有些私事,既然知更鸟小姐不在这里,我们就先离开了。”
“这么快就要走了?”花火面带可惜,“哎呀呀,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有时候或许坦诚一点才能得到一个好结果哦。”
你根本没听懂。
但丹恒显然听懂了,他的脚步顿了一下:“我们会的,但不是现在。”
6.
丹恒和三月七还是带着你去找知更鸟了。
但你没想到这里的熟人居然这么齐全。
“……贝洛伯格也希望可以为她尽一份力。”
你听见房间里有布洛妮娅的声音。
一推开门,房间里的人都齐刷刷朝你看来,脸上是相同的错愕与震惊。
你试探着挥了下手:“呃,嗨?打扰你们谈正事了吗?”
还是最稳重的景元先回过神来。
“无妨,”景元笑着说,“是有一些事……你的情况丹恒已经通知我们了,或许需要你再等我们一会儿。”
“我的事?我有什么事?”
你还在摸不着头脑,景元那边已经不容分说地安排了人:“彦卿,你先同开拓者一起在附近转转吧。”
星期日轻声开口:“知更鸟,你也去吧。”
知更鸟一直红着眼眶望向你,默默点了点头。
翡翠冲你勾了下唇角:“你可以去走廊尽头的房间看看……就当是休息一下。”
“啊?等等所以我到底有什么事……等等?!”
7.
彦卿在你前面沉默地领着路。
这还挺不像他的。
放在平时,他早就左一个老师右一个老师缠着你问问题了。
知更鸟也怪怪的,她落在你身上的视线很柔和,但就是莫名令你浑身都不太自在。
前方有啪叽啪叽的走路声,你探头一看发现果然是一只扑满。
是账账。
这说明托帕也在这里的,而且就在附近。
你想到翡翠提议你可以去走廊尽头的房间休息一下,猜测房间里可能是托帕和砂金。
正好你也想找个地方好好问问身后这几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蹲下摸了摸账账:“托帕在哪里?”
账账哼哼唧唧地迈开了小短腿。
8.
走廊尽头确实有一个房间,应该是个供开会的人临时休息的地方。
你敲了敲门,门打开了,是砂金。
你成功地在砂金那张挂着日复一日笑容的脸上看到了惊愕。
“你这什么表情,”你忍不住吐槽,“见鬼了吗这是?”
三月七小声:“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句话也没错啦……”
砂金很快收拾好脸上的表情,邀请你们进了房间。
托帕果然也在,她本来没抬头,只坐在沙发上低头点着虚拟光屏。
还是账账哼哼唧唧地去咬袖子,托帕才拍着它的脑袋抬头:“怎么啦,你要我看什么——”
托帕呆愣地望着你:“……啊。”
“对咯,就是这个表情。”
砂金泰然自若地在她面前位置坐了下来:“我刚刚也是这个反应。”
你:“……”
你忍无可忍:“所以我没来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一个个看见你都跟见了鬼一样??
9.
“有没有一种可能。”
真理医生合上手里的书,抬头面无表情,打量你的眼神带着无语:“他们真的看见‘鬼’了?”
你:“……”
你:“啊?”
————————
彩蛋是【去黑塔空间站→回列车/星核猎手出现→真相大白→阿哈闪亮登场(】
【星铁乙女】开拓者,你把我们错认成了谁?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cv梗,星铁+原神联动,但星铁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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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说——”
丹恒冷静地说:“开拓者吃坏脑子了?”
1.
“不然呢?”砂金的全息投影摊手无奈,“还有别的可能性吗?”
波提欧怀里揣了个不停扭动的人形生物,嘴里骂骂咧咧:“他宝了个贝的,都开始逮着人就喊爹了,这还不是吃坏脑子了?”
“纠正一下,”砂金耸肩,“是只抓着你这么喊。”
砂金看向波提欧怀里的人,抽了抽嘴角,半是无奈半是好笑:“……而且不让她这么喊,她就哭给你看。”
...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cv梗,星铁+原神联动,但星铁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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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说——”
丹恒冷静地说:“开拓者吃坏脑子了?”
1.
“不然呢?”砂金的全息投影摊手无奈,“还有别的可能性吗?”
波提欧怀里揣了个不停扭动的人形生物,嘴里骂骂咧咧:“他宝了个贝的,都开始逮着人就喊爹了,这还不是吃坏脑子了?”
“纠正一下,”砂金耸肩,“是只抓着你这么喊。”
砂金看向波提欧怀里的人,抽了抽嘴角,半是无奈半是好笑:“……而且不让她这么喊,她就哭给你看。”
“……”
丹恒忍耐地深吸一口气。
“到底怎么回事?”
2.
事发时的状况属实是有点突然。
“当时我正与这位巡海游侠先生在酒吧的吧台前谈事,”砂金回忆着细节,“开拓者是突然推门而入的,方位在我身后,我没法注意到她第一时间的情况。”
不然,他应该在开拓者刚进门的时候就察觉到她的状态异常,而不是等开拓者扑了过来才惊愕发现不对劲。
波提欧倒是看到了。
“她晃晃悠悠推门进来,当时我也没在意。”
波提欧无语地说:“在酒吧里谁不喝酒?谁知道她是不是喝多了苏乐达才这副鬼样子……”
“然后呢?”丹恒问。
“然后?”波提欧和砂金对视一眼。
“然后,”波提欧嗤笑一声,“她就冲我扑了过来…他呜呜伯的,给我宝了个贝的吓了一大跳。”
3.
你脑子有点晕乎乎的。
你好像是吃了什么东西……又好像没吃,你有点记不得了,只听见身后仿佛有人捂住嘴巴发出的闷笑声。
然后你就被从后面推了一把——
你踉跄着走进了酒吧。
你抬头,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白蒙蒙,雾茫茫的。
所有的人影自动在你脑子里打上了马赛克,像是蒙了一层奇怪的滤镜,你眯起眼睛,什么也看不清,宛如一个没了眼镜的重度近视患者。
近视了?
你脑子里胡乱想着。
那是不是该去配个眼镜……配个仙舟款的,还是匹诺康尼款的?砂金那个墨镜也挺帅,你看行,大拇指.jpg
你的思维现在比匹诺康尼的球笼还能跳,你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你没有在意。
周围有人模模糊糊说话的声音。
“……别忘了,我随时都可以一枪爱死你。”
嗯?
你停住了脚步。
好耳熟的声音。
你茫然地想。
但是,这个说话的语气和台词,是不是有点ooc了?
可是钟离先生用枪……好像也很合理,钟离惯用的武器不就是长枪吗?
你的自适应脑回路开始发力了。
爱死,死……捕捉到关键词,“死”?!
钟离可不能死啊!钟离死了深渊还怎么继续往下打?那不得直接重头开始?!
“爹——”
你直直朝着声源扑了过去,抱紧手底下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硬邦邦的身体就是一个嚎啕大哭。
“没有你我(深渊)可怎么活啊!!”
4.
“总之,就是这样。”
砂金摊手。
然后他们见情况不对,于是立即联系了星穹列车,并把开拓者给强行绑了回去。
现在则是在列车上接受丹恒的询问,以及等待其他列车的成员回来。
最先赶到的是三月七,她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手上还提着一堆购物袋,想也没想就直接扔在了门口的地上。
“开拓者怎么了!”
三月七急得不行,冲过来就扒开波提欧怀里人的脑袋,左看右看:“诶?”
看起来好像也没啥事啊?
开拓者嘴里含含糊糊地念叨着什么。
三月七忧心忡忡地把耳朵凑近:“开拓者,你要说什么?”
“……咪咪。”
开拓者没被禁锢住的那只手在三月七脑袋顶上胡乱摸着,表情看起来有点困惑:“你的耳朵呢?”
三月七:“……”
三月七抓住那只在自己脑袋上作乱的手,缓缓转过头:“丹恒,开拓者这回好像真的吃坏脑子了。”
5.
你不知道为什么迪奥娜不给你摸耳朵。
你茫然地想了想。
最近好像也没惹她啊……
还是说迪卢克老爷的酒馆又上新了?迪奥娜又闹小脾气了?
你反手抓住了面前人的双手,安抚:“没关系,我偷迪卢克的酒养你!”
这样迪卢克的酒馆就没办法上新品了,对吧?你可真是个小天才!
你脑子里乱七八糟这样高兴地想着。
6.
“……”
车厢内静了一秒。
丹恒缓缓开口:“迪卢克是谁?”
7.
还没等丹恒跟三月七核对人名信息,开拓者的视线又从三月七的方向转到了——
丹恒身上。
丹恒突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公子,”开拓者慢慢地说,“你怎么又来了?”
丹恒:“……”
丹恒冷静开口:“公子又是谁?”
8.
你分明是听到了达达利亚的声音。
但他说话的语气怎么听起来好像怪怪的。
就像是,就像是……之前他强行催动魔王武装身体受损时的状态一样,声调不再轻快高昂,失去了平时的活力。
难道说,是上次在枫丹打鲸鱼,身体还没养好吗?
你从身后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禁锢中挣脱开来,抓住“公子”的手不让他跑,上下左右摸了摸。
“你受伤了吗?”
你想了想:“要去找白术看看吗?”
9.
丹恒:“……”
三月七:“这又是谁啊喂!!!”
10.
丹恒低头盯着死死攥住自己不让他挣脱开的那双手:“……”
丹恒冷静地深吸一口气:“开拓者。”
“你今天都吃了些什么东西?”
开拓者被引开注意,下意识就松开了他,丹恒一个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到处乱跑。
“我想想,”开拓者喃喃自语,“吃了……”
“仰望星空蛋糕、鲱鱼柠檬挞、还有背包里剩的一杯豆汁儿……”
砂金看向列车组的两个人,委婉:“她每次都这样乱吃东西吗?”
“——还有一瓶别人给的红色苏乐达。”
开拓者老老实实地说。
“红色苏乐达?听起来是很少见的口味。”
砂金话说到一半,就注意到开拓者的视线朝自己投来,笑容顿时变得有些勉强:“等等……”
11.
今天好生热闹,一定是最近又有什么活动,举办了聚会,这里才会聚集这么多不同国家的人吧?
你热情地走了过去,抓住面前人的双手上下摇晃:“你怎么也来了?”
艾尔海森愿意参加聚会还真是难得,这不得替派蒙好好招待一下?
嗯…说起来,派蒙呢?
怎么好像一整天都没看见她?
这个问题只在你的脑子里短暂停留了一秒。
聚会嘛,派蒙肯定又去偷吃了。
你确信地想。
先不管她,还是艾尔海森居然愿意参加活动这件事更让你好奇、咳,更重要。
12.
这次开拓者没有说出什么不认识的人名。
砂金隐隐松了口气……这口气才刚松到一半,他就听见开拓者说:
“艾尔海森,你没和卡维一起吗?提纳里和赛诺呢?”
砂金差点一口气下去没上来。
“开拓者,”砂金咬牙微笑,“你把我错认成谁了?”
13.
砂金的问题没能得到解答,姬子和瓦尔特终于匆匆赶到,身后还跟了个迈着小短腿奋力追赶的列车长。
“发生什么事了?”姬子问。
瓦尔特扫了眼站成一圈的几个人:“开拓者怎么了?”
“乘客没事吧帕!?”
帕姆急得恨不得自己能一蹦三米高,好去查看开拓者的情况。
开拓者一点一点转过头来。
丹恒意识到了不妙:“等等……”
14.
“凯瑟琳——”
帕姆被一个怀抱直接勒的差点喘不过气。
“哦对,我好像今天的奖励还没有领。”
所有人看着开拓者又把帕姆放下来,认真地对着它说:“向着星……”
然后就停住了。
三月七等了一会,还是忍不住接话:“然后呢?”就三个字,没啦?
开拓者颇觉奇怪般看她,理所当然:“我跳过了啊。”
三月七:“……”
三月七冷静地说:“我觉得开拓者没救了,还是赶紧送医吧。”
15.
“需要帮忙吗?”砂金问,“正好,公司给我安排了一个混沌医师,我可以先让人过来给开拓者看看?”
姬子礼貌拒绝:“多谢,但毕竟开拓者身体情况特殊,我们已经和黑塔约好了在空间站见,那里的医疗设施很齐全,砂金先生不必担心。”
怎么可能让公司的人来给开拓者检查身体?
“我确实挺担心的。”
砂金就像是没有听出话里拒绝的言外之意一样,笑眯眯地自顾自说:“那我可以和诸位一起同行吗?至少看到开拓者情况有所好转的话,我也能安心些。”
波提欧也提出了同行看管的请求。
“她这个样子,谁来看都不可能放心吧?”
波提欧看着蹲在帕姆面前左戳右摸,背影看起来略显疑惑的开拓者,无语地说:“而且多几个人还能帮着一起看住她不要乱跑。”
宝了个贝的,开拓者力气还真挺大,刚刚不过是简单一扭就从他手里挣脱了。
“也好。”瓦尔特点点头,“眼下这情况…要是任她乱跑,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开拓者一个向日葵猛回头。
瓦尔特:“……?”
16.
两个钟离?
你脑子里晕晕乎乎地想。
怎么会出现两个钟离?
17.
瓦尔特眼睁睁看着开拓者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转向自己的方向。
“两个爹……”
开拓者嘴里喃喃自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两个爹…两个爹好哇!(深渊)上半一个,下半一个,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没盾暴毙了!”
瓦尔特:“……”
瓦尔特叹了口气,无奈摇头:“我们还是赶紧送她去空间站吧。”
18.
黑塔给出的结果很快。
“吃坏东西了吧。”
砂金失笑:“她一直这样吗?”
喜欢乱吃东西,不管是什么只要能吃就直接塞嘴里?
“是啊。”
黑塔看着艾丝妲递上来的报告,瞥了几眼,无语:“上次是仙舟的丹药,上上次是空间站的咖啡…这次又是什么?匹诺康尼的过期苏乐达么?”
“艾丝妲把开拓者的血样送检了,确切的诊断结果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出来,不过基本可以确定……”
黑塔随手扔掉手里的检测报告,不甚在意地说:“是她的认知出现了问题。”
19.
“认知异常?”
得到这个结果,在场几人倒也不奇怪,从开拓者的胡乱喊人的反应中就可以察觉一二。
“不知道是她吃坏的东西里有什么特殊成分…总之,糊住了她那本来就不太聪明的脑子,顺带蒙住了眼睛,所以她现在估计是只凭声音在认人。”
“加上她现在的认知错乱,容易把你们认成别人很正常,就是这样。”
黑塔挥了挥手,开始赶人:“好了,没别的事的话就——”
“莱依拉。”
开拓者盯住黑塔的方向,缓慢开口:“你的论文写完了吗?需要帮忙吗?”
黑塔:“……”
黑塔:“给我安排她入院。”
黑塔:“现在,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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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星核猎手/真理医生出现帮忙→去匹诺康尼调查→去仙舟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