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一名老师,现在,我要把我的学生卖给人贩子。
我是一名老师,现在,我要把我的学生卖给人贩子。
1.
郊外,出租车内。
背着红色小汽车书包的男孩,仰着头望着我,一脸天真道:「老师,这个世界是黑暗的,还是光明的?」
我笑了笑,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这个世界永远邪恶、黑暗。」
一个小时之后,我会将这个叫炜炜的六岁男孩,以十万元的价格,卖给人贩子。
这辆车的尽头,是一个荒破的厂房。
房子里有一个文着红龙花臂的男人,他是个中介,专门收小孩。
他们那个肮脏的圈子里,都知道,花臂男人收的孩子长得最漂亮、原生家庭最体面,所以卖出去的时候价钱也最高。
把炜炜卖出去后,人贩子说,会给我一成的分红。
我轻轻地吐着气,感到有些期待。
这一...
我是一名老师,现在,我要把我的学生卖给人贩子。
1.
郊外,出租车内。
背着红色小汽车书包的男孩,仰着头望着我,一脸天真道:「老师,这个世界是黑暗的,还是光明的?」
我笑了笑,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这个世界永远邪恶、黑暗。」
一个小时之后,我会将这个叫炜炜的六岁男孩,以十万元的价格,卖给人贩子。
这辆车的尽头,是一个荒破的厂房。
房子里有一个文着红龙花臂的男人,他是个中介,专门收小孩。
他们那个肮脏的圈子里,都知道,花臂男人收的孩子长得最漂亮、原生家庭最体面,所以卖出去的时候价钱也最高。
把炜炜卖出去后,人贩子说,会给我一成的分红。
我轻轻地吐着气,感到有些期待。
这一成的分红,比我在县城当老师累死累活挣的钱,要来的轻松得多。
我是炜炜的美术老师,每周六给他一对一上课。
美术机构与我、炜炜父母都在同一个小区。
炜炜每次去机构上课,都是独身一人。
所以,在这个没有监控的老小区里,大家一定都会认为,炜炜是下课后,一个人在小区里乱走,被人贩子拐走的。
在这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极有可能是最危险的地方。
同理,看似最安全的人,有可能是最危险的人。
炜炜被卖后,绝对,绝对不会有人会怀疑到我身上。
毕竟,我是个身份体面的老师,是绝对不可能做不体面的人贩子的勾当。
出租车内,我告诉炜炜,我们去写生。
炜炜是个话很少的孩子,他穿了一件小衬衣,看起来很酷,双手插着兜,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很快,我们到达了目的地。
郊外的一幢看起来摇摇晃晃的白色房子,上面写着大大的一个「拆」。
这是圈内有名的人贩子约我见面的地方。
满山遍野的油菜花,遮盖住了脚底的泥土小路。
我蹲下身,笑着问炜炜:「这里是不是很漂亮?到处都是油菜花呢。」
炜炜点点头,不说话。
我紧紧地握着他的小手。
他的手冰凉一片。
我们还没有走到门口,门就被一双文着花臂的手给打开了。
我知道,从我下车的那一刻起,我们的一举一动就被牢牢地监视起来。
我已经不能回头了。
高个子的花臂男人,叼着一根烟,朝我努努嘴,「进来。」
我微笑着看向炜炜,「我们进去,好吗?」
炜炜依旧没说话,他只是更加攥紧了我的手。
呵,他真是个听话的孩子。
走进厂房,里面空旷、破旧,里面有两个椅子,此外别无他物。
屋内还站着两个男人,他们一胖一瘦,全都胡子拉碴的,身上散发着臭味,其中一个手里攥着一团尼龙绳。
嘿嘿。
这俩男人望着我,对着我露笑。
我感到有一丝恐惧。
「啪。」
厂子里破旧的铁门被用力地关上,传来沉闷的声音。
炜炜忽然捏紧了我,他说:「老师,我想回去。」
人贩子丢下抽了的半截烟,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忽然开口:「老师?真有你的,为人师表。」
我扯着嘴角笑笑,「给钱吧,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愉快的话,以后还有机会合作。」
人贩子盯着我,爆发出一阵夸张的笑声,「哈哈哈哈哈……」
我看到有些惊悚。
但我还和他一起笑了起来。
炜炜看着我们笑,他竟然也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他笑起来嘴角有一只酒窝,从前看上去我总觉得可爱,现在却觉得他傻。
真是个蠢透了的小孩。
下一刻,拿着尼龙绳的胖子忽然朝我们逼近。
他猛地把我和炜炜分开。
然后,他用绳子迅速地、粗暴地捆住了我的手。
花臂男人拨通一个电话,他嗤笑着看着我,和电话里的人讲:「雯姐,他们到了,我已经把老师绑起来了……嗯,钱准备好了,你过来把你儿子接走吧。」
然后,他放下电话,扭头用小灵通挑起我的下巴,缓缓地说:「你知道吗?比起卖小孩,我们卖女人赚得更多。」
2.
胖子将我绑了起来,他身上很臭。
我很慌张,却还在可笑地极力屏住了呼吸。
炜炜缩在墙角,低着头,手插着兜,一动不动。
人贩子们开始打扑克牌。
我一直被他们绑着坐在椅子上,手被粗粝的绳子磨得生疼。
「喂,给我松绑。」
我皱起眉,用命令的语气对花臂男说。
花臂男又抽了一根烟,耸着肩膀,对我摇头。
我叹口气,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你是真敬业。」
等了很久,我听见脚步声。
花臂男迅速地站起来,去门口看猫眼。
「来了。」
胖子和瘦子看起来很兴奋,几乎同时站了起来。
瘦子转着眼睛,「就她一个人吧?」
花臂男说:「嗯,就雯姐一个人。」
门被打开,我看见红着眼睛的刘雯——炜炜的妈妈,踩着高跟鞋冲进来。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宝贝儿子。
她冲过去抱住炜炜,眼泪很快就下来了,「儿子,没受伤吧,吓着了没?都怪妈妈不好,都是妈妈不好……」
炜炜不吭声,他像个傻子一样,始终一动不动站着。
「别跟妈妈赌气了。」
刘雯扭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妈妈早就知道那个狐狸精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我们就再也见不到她了,跟妈妈回去噢……」
这个阴毒的女人。
我朝她翻了个白眼。
「贱人!」
刘雯忽然冲过来,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我的脑袋瞬间打偏。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可我死死咬着嘴唇,没有露怯。
于是,她又狠狠地给了我一掌。
「哈哈哈!」
屋内的三个人贩子一样,捂着肚子,夸张地笑了起来。
「你真是又蠢又贱!」
刘雯没理会人贩子,反手不断扇在我脸上,「勾引我老公,还想拐卖我儿子!」
「贱人!我让你这下半辈子,都活得猪狗不如!」
我的脸被扇得又高又肿。
我的嘴角也开始流下鲜血。
滴答滴答的血,落在我的衣服上。
我深吸了口气,冷笑着,「老公?你真把他当你老公吗?」
刘雯停下,瞪着眼睛看我,「你什么意思?」
我呸了一口血水,但口腔里还满是血腥味,「刘雯,你在外面可有不止一个男人,你巴不得你老公多找几个狐狸精玩,别来烦你吧?!」
花臂男歪着头看着我们俩,手里转着一根烟,像看戏一样。
我顾不得他,心中只想扳倒刘雯。
「你说吧,你好好地、大声地说吧!」
刘雯先是回头看了一眼儿子,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咬着牙齿一字一字道:「你说什么都对,因为你再不说,以后除了对男人浪叫,就没机会说别的话了!」
我轻笑着,没有哭喊、求饶。
可能我的表情并没有达到她的期望。
刘雯恼羞成怒,又狠狠地掴了我一掌。
「再见了,贱人。」
这一重重的巴掌过后,她扭头去拉炜炜的手,转身想离去。
但门赫然被关上。
刘雯愣了片刻,后知后觉地看向人贩子。
花臂男没说话,始终在转着烟。
「你锁门干吗?」
刘雯刚才得意的神色迅速坍塌。
她快速靠近大门,她两只手扯住门把手,疯了一样地拽着,「快点开门!」
花臂男终于丢下了烟。
他缓缓地逼近刘雯,朝瘦子使了个眼色。
瘦子搓着手,一脚把瘦弱的刘雯踹倒。
刘雯惨叫一声扑到地上,「不要!」
可下一秒,她的双手就被反剪着绑到了身后。
她的儿子炜炜一脸害怕地又缩回了墙角。
刘雯坐上了另一条空的椅子。
「放开我!」
她全程都在疯了一样地嘶吼。
可没有人理她,花臂男嫌烦,就往她嘴里塞了袋子里的一卷粉红的钞票。
刘雯的眼泪和唾液一齐流下来。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3.
我从头至尾,就没有想过要卖掉炜炜。
炜炜是个多么乖巧、多么漂亮的小男孩啊。
他从来都是乖乖地听我的话,水彩也画得很好。
每一次教学完成,他都会腼腆地说一句:「老师再见」。
我喜欢炜炜。
甚至,我把他当自己的儿子。
但我确实很缺钱。
我想买一辆车。
我和炜炜的爸爸周鲁商量着,卖掉刘雯,钱对半分。
哦,对了,更准确来说,周鲁是炜炜的后爸。
其实,我很早就有卖掉刘雯的想法了。
但我一直没有和周鲁提过,我不想过早地暴露自己的贪婪。
我与周鲁每周至少见两次面,几乎每一次都是在他家。
周鲁的老婆刘雯,她是个放荡的女人。
不管是工作日还是周末,她白天从来没有着过家,每天都和其他男人在玩。
有一天,我对周鲁说:「我们卖了刘雯吧。」
我说:「我联系到一个人贩子,费了不少功夫。他做得挺大的,是有来有往的生意人,给人就给钱,收小孩和漂亮女人,读过书的漂亮女人他给得最多。」
周鲁一开始没听明白我的意思,还问:「你折腾这个干什么?」
我笑着挑他的下巴,说出了他心底深处的欲望,「你很讨厌刘雯,对吧?但你一直想要得到刘雯的这套房子,所以你一直忍着没和刘雯离婚,不是吗?」
周鲁这才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把刘雯卖给人贩子?」
「怎么,你舍不得?」
周鲁沉默了整整三十秒,说:「把她卖了,她这辈子就完了。」
「钱啊!」
我坐起来,皱眉看着周鲁,「你不想要钱吗?而且不仅仅是钱,还有很多清闲!」
「到时候刘雯被卖不见了,你就是炜炜唯一的后爸,而且你没了老婆,你还是个受害者呢!」
周鲁点了一根烟,看着我。
「刘雯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
我极力说服他:「这县城就这么大点地方,我有个朋友的表弟就是她男朋友之一,她之前干脏事赚了那么多钱,现在和你感情不好了,一分都不给你花,你不憋屈啊?你日子过得不别扭啊?」
周鲁还是看着我,不说话。
「周鲁,咱俩在一起也大半年了。」
我有些急了,,「咱俩的感情,你要不要?你想想,卖了刘雯,我们两个等风头过去了就结婚,我们一起养炜炜,手头还很宽裕,多好啊!」
周鲁的眼睛终于软了下去,他叹了口气,说:「宝,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顺势靠到他肩膀上,娇嗔地说:「我都是为了我们,我想我们在一起后,日子过得很好。」
「你知道的,现在这个年代越来越难赚到钱了,还不如我们冒险挣一波大钱。」
「可刘雯是个很聪明的人,你也说了,我俩感情不好,骗到她比你想象中的还要难。」
周鲁吸了一口烟,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我笑了,「对刘雯来说,最重要的,不是你,也不是她的那些男朋友,而是她的儿子,炜炜。」
周鲁抬眼看着我,「炜炜?」
我有些兴奋地说道:「我要让刘雯觉得,她是做局的那个人,只有她把自己当成猎手,她才能成为真正的猎物。」
周鲁瞪大眼睛,「你是说,绑架炜炜,威胁她?」
「这样太冒险了。只要我们多动脑子,就能免掉很多麻烦的步骤。」
「你听我说……」
于是,我把我思考了很久的计划尽数讲给周鲁听。
我让周鲁「无意间」告诉刘雯,我要卖炜炜这个计划。
然后,刘雯就会怒火中烧,说不定会直接和我对峙。
我不能让她把炜炜藏起来,而是要引导她,让她将计就计,让她认为,要被卖的是我,是我自己走入他们夫妻二人的圈套。
事成之后,我与周鲁会得到刘雯的儿子,并霸占刘雯的房子,会组成一个新的家庭。
我相信,这会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而刘雯的后半生,将只剩下暴力、黑暗,和无尽的痛苦。
我说完计划之后,周鲁已经抽完了第二根烟。
他看着我,缓缓朝我脸上吐了个烟圈。
他说:「你真是个可怕的人。」
周鲁是个有能力的爷们。
他要了花臂男的联系方式,帮我谈妥了很多事。
他说他甚至和花臂男聊到了未来的合作生意。
我为自己的选择感到很高兴。
周鲁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只是可惜刘雯没这个眼光,也没这个福气。
4.
「贱人!」
刘雯在发疯骂我。
我却懒得看她,也不想再和她计较。
一个快要死了的女人,就当我在可怜她,满足她的口欲吧。
唉,刘雯啊,你以前做多了脏事,未来你要经历无数男人,这也是你的报应啊。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赢了,你赢了!」
「哈哈哈哈!」
我笑得直不起腰,「你打了我那么多个耳光,你真厉害呀!」
刘雯一直哭喊着,骂完我,开始骂人贩子不守信誉。
最后,她又哭喊着,求人贩子放了她。
我没再注意刘雯,而是笑着抬头看看炜炜。
小男孩依旧插着衣兜,低着头,不哭也不闹,甚至不看他妈妈和我一眼。
我笑着叫他:「炜炜,炜炜,以后叫我妈妈,我就是你的妈妈哦。」
炜炜摇了摇嘴唇,没有说话。
计划的成功,让我的心中充满得意。
此刻,我已经笑出了眼泪。
可我暂时没办法用手去擦。
「好了,大哥,你是真敬业,做戏都做全套的。」
我对花臂男说:「这回可以松绑了?」
花臂男依旧是那样一副表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三秒后。
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不对。
花臂男不应该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那种怜悯的、嘲讽的、看着受害者的眼神。
然后,我就听见刘雯的笑声。
那笑声由小及大,她笑着,眼底却挂着泪。
「你和我算来算去,都把自己搭进去了。」
刘雯看我,就像在看着她的同类,皮笑肉不笑,「我怎么能忘了这一点呢?我怎么能忘了,这世界上谁都可以相信,就是不能相信,不能相信……」
倏地,门口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传来三长三短,共六下敲门声。
花臂男几乎是殷勤地上去开门。
走进来的,正是炜炜的后爸,刘雯的丈夫,我的情夫——周鲁。
他叼着一根烟,眼睛扫过我们两个女人——被他玩弄于股掌的两个可怜的女人,痞笑着说了句:「两张椅子,不多不少。」
5.
「老周,你可以啊,送来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好看。」
花臂男笑着推搡了一把周鲁,眼神充满色情。
「那必须的,以后还有的是合作的机会,美女还不好找吗?」周鲁依旧笑眯眯地看我们。
他是个很帅气的男人,即便已经年近四十,依旧魅力四射,就连这时候的他,我也不禁看呆了。
这也是为什么当年刘雯会和他结婚。
为什么我会死心塌地爱上他,为什么我们都被他骗到死?!
我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实在太蠢,太自以为是了!
我输了,我输给了他。
从我想方设法联系人贩子卖走刘雯,从我把一切都全盘托出交给他时,我就已经输了。
周鲁凌驾在这一切阴谋之上。
他只要和人贩子取得联系,他就已经可以操控全局了。
我,不过是他阴谋里,知道得最多的那个人。
那天,在床上,我告诉他我的打算时,他看着我的眼睛,看得那样久。
他不是犹豫,不是在怜悯刘雯,也不是在担心炜炜的安全,更不是在惊叹于我的阴毒狠心。
他是在酝酿自己的计划。
他让刘雯以为卖我,让我以为卖刘雯。
但我们两个都会被他卖掉。
他一个人收两份钱。
他长相不差,极具男人魅力。
所以,他可以去找更漂亮的女人。
他……真是个可怕的人!
「不过,老周,这小孩儿也不是你亲生的,长得又不赖,还是男孩,你干脆一起给我得了,反正我今天钱带得足够。」花臂男说着,从柜子里又扔出了一个包裹。
周鲁摇了摇头,把烟撇到地上踩了几脚,说:「他外公是前警察局局长,有点人脉,我用得上。何况我也该有个儿子了,再结婚生一个也麻烦。」
我脱口而出:「你说的是人话吗?」
没有人理我。
刘雯已经安静下来。
她的眼神晦涩不明,我看不懂。
炜炜从头至尾一句话也没说。
可这时,他忽然往前走了几步,走到周鲁的身边。
本以为,他会有怎样激烈的反应。
可他只是低着头,一手插着兜,一手抬起,去牵周鲁的手,「爸爸,回家吧。」
龙卷风x你 当你面对他只能说真话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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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完分手。
龙卷风还站在面前。
你踢了他一脚。
你转念一想,以后没了龙卷风,那些代餐就不能扔了。
你又把箱子哼次哼次搬回房间。
转身准备关门。
龙卷风已经进来了。
“为什么要分手?”
他沉着脸,冷峻严肃。
昨天还说冷静一下,今天就直接分手?
昨晚,他想着给你留一点个人空间,没追上你。
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还是觉得,他哪里做的不好?
在掰过你的脸,见你满脸泪水的时候。
所有的愤怒全被泪水化解。
他蹲下来。
抬头看你,嗓音低沉温柔:“发生什么了,告诉我?”...
你说完分手。
龙卷风还站在面前。
你踢了他一脚。
你转念一想,以后没了龙卷风,那些代餐就不能扔了。
你又把箱子哼次哼次搬回房间。
转身准备关门。
龙卷风已经进来了。
“为什么要分手?”
他沉着脸,冷峻严肃。
昨天还说冷静一下,今天就直接分手?
昨晚,他想着给你留一点个人空间,没追上你。
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还是觉得,他哪里做的不好?
在掰过你的脸,见你满脸泪水的时候。
所有的愤怒全被泪水化解。
他蹲下来。
抬头看你,嗓音低沉温柔:“发生什么了,告诉我?”
你心中有羞耻、有不满:“你为什么现在过来?你就不能晚一点吗?”
他没说在你楼下等了一夜。
看你屋子灯亮了一夜。
一直到早上,实在忍不住,才上楼想看看。
“我不活了!”
你不想看见他,努力推开他:“我没脸见人了~~呜呜”
“有什么事跟我说,好不好?”
“跟你说屁呀,还不都是因为你!”你狠狠瞪着他:
“分手全是因为你!”
“哪里做得不好,我改!”
“晚了!你已经看见了!”
“我看见什么了?”到现在龙卷风都不清楚,你为什么这么激动,严重到要分手。
他回忆了一下。
他看见你时,你手上捧着箱子和那个娃娃。
“是因为那个娃娃?还是什么猛男集?”
“你还说!不许说!不许说出来!”
你涨红了脸,边哭边用脚蹬他。
好丢脸!
被自己喜欢的人,知道自己这种爱好。
你看看窗户。
三楼跳下去,会死人吗?
你甩开龙卷风抓着你的手。
“你要拿什么我帮你?”龙卷风哄着。
“我要去死。我不活了!呜呜~”
你又呜呜的哭起来。
“张少祖你讨厌死了!”
他赶紧抱住,不让你乱跑。
心里也慌:“好好好,我讨厌我最讨厌。”
“我要跟你分手!”
“分手不行,别的都行!”
你见他还这样游刃有余,更生气了。
你拿出旁边的箱子里《猛男集》,放在他腿上。
“老实跟你说吧!
我就喜欢看这些!
当初跟你在一起,就是喜欢你的脸!
你有意见啊!
分手吧!”
龙卷风松了一口气。
喜欢看脸就好。
这老婆就跑不掉。
“那你为什么现在要扔掉?”
“我有你了嘛?我就不需要这些了,你比他们好看啊!”
龙卷风刚要笑起来。
你就接着说:
“不过现在不能扔了,我们分手以后,我还要靠他们。”
“既然我比他们好看,我给你看不好吗?不要分手嘛。”龙卷风吻着你的头顶哄着,“你舍得吗?”
“可是,你不是说,不喜欢别人只看你的外表吗?”
“自己老婆,和别人一样吗?”
“我也是第一眼看到你的脸,才喜欢你的。”
“那更好了!”他拉着你的小手,放在他的脸上。
“那你现在看着我的脸,也能原谅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对不对?
不分手好不好?”
“呜呜~老公你怎么这么好,我好爱你!”
你扑倒他怀里。
龙卷风长长呼出一口气。
双手搂紧了你。
他的视线,扫过沙发上的那个男娃娃。
那娃娃身上,还写着自己的名字。
这么好的老婆,锁也要锁在身边。
end
彩蛋:当龙卷风只能说真话之 众人历劫记
又叫:创死所有人的一天
你拿着两件连衣裙在身上比划:“老公我穿哪一件好看啊?”
龙卷风打量了你:“皇帝的新衣,最好看。”
··················
“张少祖你什么意思啊?你说我老?”狄秋怒了:“你别忘了!你比我大七八岁呢!”
“对啊,”龙卷风倒是淡淡看他:“可你看上去,比我大20岁。
··················
这时,信一进来了:“大佬,你要收了洛军啊?”
“嗯,给你找个肉盾。”
【王九X你】疯狗的炸毛小猫(五)
当海水退潮,海平面降低,才能捡到漂亮贝壳。
当好奇和探索欲褪去,如果没有感到无奈,那才将将算得上钟意。
你摸摸王九给你揉淤青的大手,然后攥得好紧。
“九哥,如果以后我做错事,你还会让我继续当你头马吗?”你透过他的墨镜努力想要看清他的眼睛。
“当然会啦。”王九没有停顿,嬉皮笑脸的说。
“不管怎么样,你都会让我一直跟你吗?”你的眼神更加炽热。
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就想这么问,如果王九说行,你就踏实的在他身边,如果他说不行,你腿上腿环绑着的枪,你会用王九送你的这把枪毙了这里的所有人。
枪子不够就硬拼,王九也不例外,他不留你,你就毁了他,把他开的这间赌场也翻个底...
当海水退潮,海平面降低,才能捡到漂亮贝壳。
当好奇和探索欲褪去,如果没有感到无奈,那才将将算得上钟意。
你摸摸王九给你揉淤青的大手,然后攥得好紧。
“九哥,如果以后我做错事,你还会让我继续当你头马吗?”你透过他的墨镜努力想要看清他的眼睛。
“当然会啦。”王九没有停顿,嬉皮笑脸的说。
“不管怎么样,你都会让我一直跟你吗?”你的眼神更加炽热。
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就想这么问,如果王九说行,你就踏实的在他身边,如果他说不行,你腿上腿环绑着的枪,你会用王九送你的这把枪毙了这里的所有人。
枪子不够就硬拼,王九也不例外,他不留你,你就毁了他,把他开的这间赌场也翻个底朝天。
他要是留你,你就温顺的坐他的小猫每天窝在他特意给你选的皮草毯子上,需要你咬人的时候就咬人。
“会,我会让你一直跟我,如果你不想,我宁愿把你绑在我身边。”王九反手把你揽到他怀里。
好巧,王九也想问你这个问题,只不过被你抢先了。
“你做什么错事我都容你,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我给你收拾烂摊子,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你就算想坐我王九这个大佬的位置,我也给你,但如果你想要跟别的大佬,我咬烂你的皮肉,死之前都得跟我认错。”王九越说脸色越难看,如果你很别的大佬,想想就烦躁。
在你眼里王九就是一只经常炸毛的疯狗,你抬手摸他头发,像在给狗狗顺毛,手上力道轻柔的摸了一下又一下。
王九这只疯狗,天天都咋咋呼呼的,但是他的头发软软的。
他也会被你训的越来越乖觉。
他轻抚你脸颊,问你今天累了吗,要不要早点休息,你问他还有没有安排,他说可以放到明天,不急。
不急。
你们之间的化学反应越来越微妙,实在是算不上大佬和头马的相处模式。
你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带着攻击性的。
他也能嗅到你身上清甜的茉莉花香味,好柔和的。
都能缠住王九的心。
哦,对了,是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红玫瑰的淡淡的香味。
艳的亮眼,绽放起来是大张旗鼓的炽热。
王九似乎很喜欢戴着墨镜,又讨厌别人碰他墨镜,之前在夜总会的头牌主动找他,手指刚碰到王九的眼镜框,就被王九把手剁下来,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人都是贪心的,你不甘心再隔着他的墨镜努力看他眼神了,也不想隔着他的墨镜费尽心思的揣测他的心意了。
如果真的落得和那个头牌一个下场,你也不怕。
王九总是对你更包容一点点,更放纵一点点。
你抬手勾他墨镜,把他的墨镜摘下来别到你的抹胸上衣领口。
你双手环住他,打量他,认真盯他眼睛。
你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爱意。
王九也在看你,他被你的举动弄的懵了,但他并没有生气。
此时他的心里别别扭扭的,他觉得你的眼神他以前从来没见过,他此刻甚至都想窝在你怀里,给你讲他这些年来受过的委屈。
遇见你,就像看到靠山。
你对于王九是这样,王九对你也是这样。
“靓女勾我魂哦!”
王九攥住你勾他眼镜那只手的手腕。
带着笑意。
【Tiger哥x你】何苦(一发完)
一股苦药味,饮尽有回甘
“虎”字音同“苦”
既名中有虎,命里就莫再背苦了。
“阿嫂,旧方,要三剂!”十二踏入店时风风火火,刚行近柜台就被你拧了一把脸,顿时夹起尾巴。
“嫂你个死人头,叫阿姐!”你还想拍他脑袋,见他一头卷毛胶得闪令令,只好笑着作罢,转身走至中药柜执药。
“咦阿姐,封信你的?鸡肠来的,我能看吗?”十二从小到大出入药材铺上万次,入眼皆是方方正正的中文字,难得见到写着英文的纸,自然好奇。
那信本就看完闲置一旁,你大方:“你看得明便看咯。”
这方药你执了十年有余,闭着眼不过称都分毫不差,区区三剂自然快手,拎着药返回柜台时见十二手托着腮,显然对洋文...
一股苦药味,饮尽有回甘
“虎”字音同“苦”
既名中有虎,命里就莫再背苦了。
“阿嫂,旧方,要三剂!”十二踏入店时风风火火,刚行近柜台就被你拧了一把脸,顿时夹起尾巴。
“嫂你个死人头,叫阿姐!”你还想拍他脑袋,见他一头卷毛胶得闪令令,只好笑着作罢,转身走至中药柜执药。
“咦阿姐,封信你的?鸡肠来的,我能看吗?”十二从小到大出入药材铺上万次,入眼皆是方方正正的中文字,难得见到写着英文的纸,自然好奇。
那信本就看完闲置一旁,你大方:“你看得明便看咯。”
这方药你执了十年有余,闭着眼不过称都分毫不差,区区三剂自然快手,拎着药返回柜台时见十二手托着腮,显然对洋文无甚兴致。
“他半夜咳多,风寒犯肺,煲药时记得切两片生姜作后下,”你交药时顺便叮嘱,忽又想起什么,“叫你大佬过两日来找我。”
“哦,收到,唔该阿姐!”十二拎着药往外走,半个身踏出门槛突然回头,“姐,你又知大佬半夜咳多?”
“正衰仔!”你捻起颗茨实朝他扔去,他嬉皮笑脸落荒而逃。
其他街坊对于这一幕见惯不怪,笑吟吟和你打招呼道早晨。你和tiger的往事并不高调,或荒唐或苦情的版本坊间流传数十个,有讲你是他青梅竹马,几番风雨共跌宕,在庙街落地生根;有说tiger被仇家斩至九死一生得你搭救,此后互生情愫,约定此生厮守……无人敢问亦无人澄清,时间久了众人也只知道庙街口药材铺及其老板娘是老虎屁股摸不得。
怎知当日深夜,你正准备关铺,夜雾里就走出个人来。
你远远认出他:“今朝十二帮你执过药了。”
“我知,”他答,“交租。”
“提前半个月就收租?黑心了点喔tiger哥。”你没好气,双手环胸靠着闸门看他耍什么花招。
“我交租给你。”他不紧不慢,抽罢最后一口烟,随意踩熄。
你反应过来,耳朵一热忍不住道:“不是前两日才交完。”
终究还是牵着他的衣领,把他拉进铺内。
(技术性遗漏,有需要看简介指路)
过了零点,庙街便安静如宵禁。
他知你铺内不准食烟,便老老实实靠着你颈窝,聊以慰藉。
“你打算几时过澳洲?”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问你要否食宵夜。
你一愣,突然明了,看来十二的英文学得不错,真把你的信件读个透。
那封信确是由澳洲寄来,寄信人是你前度男友,一年前他举家移民澳大利亚,拿了绿卡,如今春风得意事事顺心,心中仍放不下你,担心九七过后港岛有所动荡,便邀你再续前缘。
“最快也要立秋后吧,现下澳洲在过冬,这么冻,我顶不顺,”你故意说,“去到刚好又是夏天,一整年都不用着冬装。”
他沉默许久,拉过薄被盖上你肩,自顾自去浴室冲凉。
再出来时已是穿着整齐,关上浴室小灯,他的表情晦暗不明地藏于一片黑中,静站许久,才总算故作淡定地递出一句:“夜了,我返去先。”
浴室离大门口不过几步路,他伤的是肩又不是腿,却走得慢吞吞,似乌龟散步,哪有往时杀伐果断、老神在在的气魄。
“喂,”你玩够了,才开声叫他,“我没叫你走啊。”
他闻声霎时回头,福至心灵:“那不走,好不好?”
“好啊。”你应得大方。反正床铺枕具、牙刷毛巾都是双人份,反正他亦不是第一次留宿,反正那信笺早溶在炉灰里,喷洒的古龙水香都被艾味压得严严实实。
他又摸回你身旁睡下,没躺一会儿手脚便又不安分,你按住他问想做乜!(乜:什么)
“不走了,不如执多一剂。”语气得意,躁动得似初哥。
“痴线,明早我还要开铺!”你浑身乏力,也不知按不按得住他。
十二睡眼惺忪,从房内走出就闻见一股药味,狗鼻窸窣一顿嗅,也只见大佬昨日穿的外套挂在衫架,未见其他人,便问:“一大早的,阿姐来过?”
话音未落就被大佬一巴拍上脑门。
“没大没小,姐你个头,叫阿嫂!”
End
【九龙城寨all你】关于城寨温馨日常④
关于龙卷风收养了你之后在城寨的那些事
搞搞你作为团宠的城寨养崽温馨日常
OOC算我 请自行避雷
本篇提要:关于抓周抓的是哥哥们和Daddy这件事
我全都要!(鳌拜.jpg)
----------
⑥
关于你抓周的回忆是四仔和你说的。
那天很热闹,城寨里的大家都想来围观,但奈何地方太小,很多人只能坐在自家铺子前等现场转播。
城寨里的大家是这样的,哪家有大事都来帮忙,都上心。
你帮人,人帮你。
是城寨的规矩。
大家都把自家养家糊口的玩意堆在抓周的桌上,什么算盘、书籍、毛笔、钱币等等,十二少和信一还兴致勃勃地摆上了蝴蝶刀和武士刀的小摆件,就连四仔都别扭但期待......
关于龙卷风收养了你之后在城寨的那些事
搞搞你作为团宠的城寨养崽温馨日常
OOC算我 请自行避雷
本篇提要:关于抓周抓的是哥哥们和Daddy这件事
我全都要!(鳌拜.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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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
关于你抓周的回忆是四仔和你说的。
那天很热闹,城寨里的大家都想来围观,但奈何地方太小,很多人只能坐在自家铺子前等现场转播。
城寨里的大家是这样的,哪家有大事都来帮忙,都上心。
你帮人,人帮你。
是城寨的规矩。
大家都把自家养家糊口的玩意堆在抓周的桌上,什么算盘、书籍、毛笔、钱币等等,十二少和信一还兴致勃勃地摆上了蝴蝶刀和武士刀的小摆件,就连四仔都别扭但期待地拿了脉枕放上来。
“都是武器还分着放吗?”四仔日常无语。
“这可不一样,蝴蝶刀多漂亮,哪像他的武士刀,挥挥砍砍的,丑。”信一竖起食指晃了晃。
“武士刀怎么了!哗——就是一刀,立马结束战斗。”十二少摆出抽刀收刀的姿势,站稳后一脸不屑,“还跟你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厚。”
四仔抱着臂皱眉:“该死的HEI社会,整天就是打打杀杀,才不要让她跟你们学这些。”
“哇不是吧柒叔,叉烧你都放上来啊。”十二少指着那碗叉烧饭震惊地看着光头厨子阿柒。
阿柒叔不好意思地笑笑。
“怎么了,寓意以后无论如何都有肉有饭吃,是吧叔。”信一搭着十二少的肩膀把他拽过来,笑着冲阿柒叔抬抬下巴。
大家带来的物品满满当当,堆在桌子上围成了一个圈。
龙卷风把你抱出来,放在桌子上坐好。
“老大你不放东西吗?”信一疑惑。
“她选什么都好。”龙卷风弯着眼笑,“一生顺遂,做什么都好。”
于是过完一些流程后,你就对上了大家饱含期待的眼睛。
“去吧,抓住你想要的东西。”龙卷风微微弯腰在你耳边道。
你低着头看了一圈身边的物品,爬着转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拿。
“诶…这小家伙…”大家都有些不解。
你皱皱眉,又抬起头,下意识寻找熟悉的脸和气息。
然后你就对上了站在一起的城寨三人组。
顿时咧开嘴笑了。
顶着大家震惊的目光和三人不知所措却又欣喜的眼神,你伸出手,轮流抓住三人的手指拍拍握握,最后把他们仨的手都努力拢在一起,虽然根本抓不完,但也不肯放了。
“这…这是?”信一震惊到结巴,有些无措地抬头看向一旁的龙卷风,又看向大家。
四仔只是微笑。
十二少兴奋得不行:“她!她抓我诶!”
你却不理会他们的震惊和激动,像一个为将士加冕的王者。
然后你转过身,看着龙卷风沉稳微笑的模样。
一步一步坚定地朝他爬过去,然后揪住了他的衣摆,不再动了。
他垂眸看着你,眼里仍有笑意。
“选我啊?”
你见他不动,着急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啊…抱。”
于是龙卷风就将你抱了起来。
大家都没见过这场面,不知怎么办才好。
“呀,这…怎么抓周抓人呢…”
“要不要重新抓一次?”
龙卷风低头看你,低哄着问:“再抓一次,嗯?”
你却转身埋头进他怀里,抓着他的衣服,怎么都不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嘴巴甜的,见状便道:“是会选的呢,以后做老大嘛!”
“抓人,说明这娃娃到哪都有人脉,吃得开,路路亨通呢!”
“是啦,我们以后都是她小弟啦。”十二少脑筋转得快得很,眉宇间还隐约有些得意和骄傲。
后来就经常听到信一和十二少经常在外边炫耀自家崽抓周时抓的是自己这件事。
“什么嘛…”你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我抓周真的就是什么都没抓?”
“你不是抓了我们四个吗?”信一咬着汽水瓶的吸管靠在四仔医馆的门边,眉目张扬,冲着你笑,“贪心的小鬼,那么小就知道给自己找四大护法呢。”
“是啦!”你冲他呲牙,“所以信一护法要不要展示一下自己作为护法的实力?”
“是,老大!”信一站直身子行了个礼,又松弛下来笑嘻嘻地凑到你身边,“你想看什么?我耍蝴蝶刀还是给你表演巷道骑摩托…”
“…那还是不用了谢谢。”你把他的脸推走。
“啊,我最近新练了用摩托上楼梯呢!老大你真的不看吗?”
“我不看。”
“真的吗?很帅的哦!”
“有多帅?好危险的…”
“你要相信护法的实力嘛…”
于是你还是“勉为其难”去看了信一所谓的新招。
确实很帅,像动画片里无所不能、上天入地的主角,在那样狭窄的楼梯里,灵活地转动。
摩托的轰鸣夹杂着城寨里的各种声音,在你的耳边扩散,充斥你的整个灵魂。
信一冲下来,稳稳在你面前停下。
他冲你伸出手,眉眼弯弯的:“还满意我的表演吧,老大?”
你怔怔的伸出手回握住他,就好像抓周时握住他的手那样。
然后他把你提溜上摩托,双臂环绕着你,扭动把手启动摩托:“回家咯!”
信一×你(四)
[图片]
“我进去找了,你可以看着我。”你不再询问他意见,朝里屋的卧室走去。
你记得,仿佛是放在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来着。便打开抽屉去找。
刚拽开,你脑子里就“嗡”了一下。
你尴尬的把一盒套T拨弄出自己的视线开外,开始翻找起来。
没错,这还是你们以前剩下的。那次用完,你随手把盒子扔进了抽屉、连位置都没变。
奇怪了,稿子应该在这里的呀……
你正蹲在那纳闷的翻着,却见他走了过来,把牛皮纸袋递给你。
“哦…… 原来不在这儿么……”你合上抽屉、站起身来。
你吸了下鼻子、有点鼻塞,“谢谢了……”
...
“我进去找了,你可以看着我。”你不再询问他意见,朝里屋的卧室走去。
你记得,仿佛是放在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来着。便打开抽屉去找。
刚拽开,你脑子里就“嗡”了一下。
你尴尬的把一盒套T拨弄出自己的视线开外,开始翻找起来。
没错,这还是你们以前剩下的。那次用完,你随手把盒子扔进了抽屉、连位置都没变。
奇怪了,稿子应该在这里的呀……
你正蹲在那纳闷的翻着,却见他走了过来,把牛皮纸袋递给你。
“哦…… 原来不在这儿么……”你合上抽屉、站起身来。
你吸了下鼻子、有点鼻塞,“谢谢了……”
你捏住袋子的一角,却发现,他在那边不肯撒手。
你想到了黄金档的肥皂剧里,男女主人公之间烂俗的桥段,便赶紧松开了手——你怕被他借力给拽到怀里去。
你背过手、垂着头、咬着下唇,因为觉得被他戏弄了而生气。你真的想骂人了。
“呵——”他看出你心里的小九九,笑了出来。
“别笑了,给我吧。”你朝他伸出手要着。
好的,这下不需要文件袋了,他直接拽住你的手腕、把你拉进了他的怀抱。
不是!你心里很无语。他怎么像过家家一样的粘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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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你(二)
[图片]
身后的摩托突突的空转了两声。
嗯,一定是他了。
你回过身。
他摘了墨镜。
以前,你问过他的:“巷子里都黑洞洞的、也没有阳光,带这个干嘛?”
“有型嗷。”他那时,歪了歪头跟你说。
早上在茶点摊吃饭时,放的播音里说:“今日海风级数较高,居民谨慎出行。”
你担心裙角乱飞,特意捡了件牛仔的穿。
来的时候,一路吹的凌乱。可神奇的是,进了这九龙寨的巷子,任凭几级风力,全都无法作乱。
空气里还是那般闷腐的味道,就着你们此刻无言的尴尬。
“吱”的一声从你的一侧,跑过只手掌大的老鼠。你...
身后的摩托突突的空转了两声。
嗯,一定是他了。
你回过身。
他摘了墨镜。
以前,你问过他的:“巷子里都黑洞洞的、也没有阳光,带这个干嘛?”
“有型嗷。”他那时,歪了歪头跟你说。
早上在茶点摊吃饭时,放的播音里说:“今日海风级数较高,居民谨慎出行。”
你担心裙角乱飞,特意捡了件牛仔的穿。
来的时候,一路吹的凌乱。可神奇的是,进了这九龙寨的巷子,任凭几级风力,全都无法作乱。
空气里还是那般闷腐的味道,就着你们此刻无言的尴尬。
“吱”的一声从你的一侧,跑过只手掌大的老鼠。你只是侧过眼看了下,早已习惯、没有惊吓。
你捏着手袋的边缘,斟酌半天,最后却也只说了句:“好久不见……”
他没讲话。
你鼓励着自己,抬了抬眼。
从“王善福妇科”的窗子上,透过来一丝微弱的光线,在他的左脸上映着,那光又被他高耸的鼻梁和眉骨挡住了去路,只在另一侧的面颊上,留下了没落的黑影。
他朝你皱皱眉,“好没劲的开场白啊。”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好好说话。你在心里不停的默念着。
“说好的过来取,麻烦你了。”你声音有点小。
他却听清了,“怎么,这才多久,就忘了家怎么走?还是……”
他勾起拇指,朝自己身后扣了扣,“你想要我载?”
你摇摇头。
“你钥匙丢了?”他眉梢微微一挑。
“不…… 不是的,我可以走过去的。我是在想,还是麻烦你,跟我一起过去一趟吧。我一个人直接去家里…… 去你的住处…… 不太方便。”
你想刻意疏离、与他保持距离,便措辞严谨,结果,却把话说的磕磕绊绊。
“嘶,好歹一起过过日子,你干嘛?第一天认识我?好好说话行不行?”
是的,一个屋檐下笑过闹过、一个灶上吃过喝过、一个榻上住过做过。
那些个你觉得应该忘记的过往,现在随着眼前这幅熟悉的面孔,一起开始敲打着你的脑海和心灵。
他的摩托又催促似的突突起来,“走了!”他叫你过去。
你仿佛中了咒语般,没什么思考的就走了过去,安静的侧坐到后座上,紧紧的抓着后座边缘的金属梁。
“说过几次了侧坐不安全……”他刚开始念,转过头才注意到,你穿的是牛仔裙。
“抓着!走天成楼的台阶插过去,很颠。”他左手握着自己外套的衣角、向后递给你。
你接过衣服时,发现他的手掌和几根手指上,全都结着一层厚痂。
又打架了…… 还是改不掉臭毛病……
【金繁x宫紫商】水性杨花
双向暗恋,吃醋,人设有一点点ooc,如果金繁又隐忍又克制不了自己…看见大小姐和月公子又和小黑…吃醋ing…
宫紫商最近忙着研究新式兵器,眼见着快要成功,好几天都埋头苦干。
金繁站在屋檐下,眼睛余光却不断飘向长廊,这两天大小姐都没有来,还真有点不习惯。
要不然直接去找她,不好。不能给她太多的念想。毕竟自己红玉侍卫的身份,注定了不能拥有感情。
他无奈地挠挠头,想不出好办法。这时,突然宫子羽唤他,他灵机一动:“执刃,大小姐这两天都没来见你,你要不要去问问。”
宫子羽一脸茫然:“想必,她自己有什么事吧。”
旁边的云为衫自是看出端倪,轻推了一下宫子羽,又说......
双向暗恋,吃醋,人设有一点点ooc,如果金繁又隐忍又克制不了自己…看见大小姐和月公子又和小黑…吃醋ing…
宫紫商最近忙着研究新式兵器,眼见着快要成功,好几天都埋头苦干。
金繁站在屋檐下,眼睛余光却不断飘向长廊,这两天大小姐都没有来,还真有点不习惯。
要不然直接去找她,不好。不能给她太多的念想。毕竟自己红玉侍卫的身份,注定了不能拥有感情。
他无奈地挠挠头,想不出好办法。这时,突然宫子羽唤他,他灵机一动:“执刃,大小姐这两天都没来见你,你要不要去问问。”
宫子羽一脸茫然:“想必,她自己有什么事吧。”
旁边的云为衫自是看出端倪,轻推了一下宫子羽,又说:“自家姐姐,该多关心才是,羽,你就让金繁去问一问。”
“哦,好,”宫子羽说。
“属下遵命。”金繁连忙接令离开。
“他这是?”宫子羽有些疑惑,平时没看见这么主动过。
“执刃大人对儿女情长之事,也应多加关注。”云为衫笑道。
金繁刚要踏进宫紫商所在的房间,门口就听到有人言语。
声音是一个陌生男子。
还有宫紫商,两人好像在讨论什么,忽然又传来笑闹声。
他提高音调说道:“金繁得执刃大人之令,前来看望大小姐。”
他未等里面搭话,便推门进去 一眼瞧见,有一黑衣男子 正在抱着宫紫商,扶着她的肩 手还伸向她的脸。
他心里蹭蹭冒火,瞬间出剑,劈开二人,怒言:“你是何人?”
小黑往旁边闪躲,宫紫商一脸惊讶,看见金繁追着小黑 连忙阻拦。
“他是我的朋友,你别伤了他。”她知小黑打不过金繁,站在了他俩中间。
她的脸上有一块黑斑,刚才试药又失败了。小黑正想给她擦脸。
“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朋友?”金繁警惕地看着小黑:“宫家何时有你这号人?”
“我自然是一直住在宫家。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你倒是报上名来,别进来就喊打喊杀。”小黑不服气地说道。
其实他也长的十分俊美,年纪比金繁还要小上一圈,马尾辫高高扎起,少年感满满。金繁看着宫紫商维护小黑的样子,心里不由得难受起来。
“你先走吧,”宫紫商正在和小黑说话,她向着门口推他。
“我不走,凭什么他一来我就要走,我和你还没研究完刚才的…”小黑不情愿地拒绝。
金繁的脸又黑了一圈。
“别废话了,”宫紫商将小黑推出门外,又笑眯眯地看着金繁。
“你来找我是?”
“不是我要来,执刃让我来的。”金繁冷冷道,显然还在生气,“我不知道你这里还有人,早知道就不来了。”
他也没意识到自己为何如此生气,只觉得宫紫商真真半点不把他放在心上。他这两天一直牵挂着她,但她却和别人嬉闹玩耍,好得很。
书里写,女子的心思变化很快。难道,她又喜欢上别人了。
自己平时对她是冷淡了点,可是,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
宫紫商不知他心里已经百转千回,见他面色不佳,解释道:“我这几天忙着研制新式兵器,没有去找你们。可有想我?”
“没有。”金繁依旧很冷淡。
宫紫商熟悉他的冷淡,也不生气,仍旧带着笑意。她要把刚才发现的疏漏之处赶紧记录下来,下次制作火药时,再进行比较。
金繁见她直接拿起书册,在写什么,也不来继续问他。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气呼呼站着,他也闻到了火药的味道。
“你制这个,可要注意用量。”他出言提醒。
“没关系 有小黑陪我一起研究,他还挺精通这方面的。”
“小黑小黑,那你以后就去找他吧,再也别找我了!”金繁气炸了,扔下这句,就要走。
宫大小姐终于后知后觉感受到了金繁吃醋,上前拉住了他。
金繁甩开了她,抱着剑不做声。
“有人醋罐子倒了,好酸好酸。”宫紫商捂着鼻子。
“我没有。”金繁闷声说。
“还说没有。你不是嫉妒是什么,”宫紫商掰回他的脸,“我看看,这脸,真是比锅炉,还要黑呀!”
“你能不能以后别见他了。”金繁忍不住说道。
“他自己来的,我没有要见他。”
“要是我不喜欢你见他呢,”金繁又说,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几日的相思之情弥漫上了心头,什么红玉身份 也抛在了脑后。他只想这个人永远眼里只看着他
他很想用什么拴住她,又苦于迈不开那一步。
忽然,唇角边的温热,让他整个人都要炸开,宫紫商直接亲了他的脸颊一口。
他的心通通地猛烈跳动起来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虚幻不真实。
宫紫商亲完他 害羞地跑进了屋内。
只留下他一人,呆呆地站在门边,许久,摸了摸脸,露出了痴笑。
gb桃花笑(第一章)
cp,宫紫商*金繁,第四爱,金繁怀孕。
金繁身材好好哈哈哈哈哈,脸也好漂亮。而且他们俩特别好磕,我只看过视频剪辑,没完整看过剧,可能会有错误,希望大家海涵。看预告金繁好像是为了保护宫子羽去世了,就想给一个圆满的结局。设定是宫子羽和云为衫出去逍遥自在做一对神仙眷侣去了,最后宫紫商做了宫门的执刃。
正文。
又是一年元宵佳节,所有人都在一起欢欢乐乐过节。宴会上觥筹交错,好不热闹。金繁感觉身体有点热,一开始没在意,后来感觉越来越热,他武艺高强,是难得的红玉侍卫,一般的毒是绝对毒不倒他的,可是他明显感觉到身体不对劲,是从心内发出的燥热。
身上好像有无数只小爪子在挠,很难受。
人一激...
cp,宫紫商*金繁,第四爱,金繁怀孕。
金繁身材好好哈哈哈哈哈,脸也好漂亮。而且他们俩特别好磕,我只看过视频剪辑,没完整看过剧,可能会有错误,希望大家海涵。看预告金繁好像是为了保护宫子羽去世了,就想给一个圆满的结局。设定是宫子羽和云为衫出去逍遥自在做一对神仙眷侣去了,最后宫紫商做了宫门的执刃。
正文。
又是一年元宵佳节,所有人都在一起欢欢乐乐过节。宴会上觥筹交错,好不热闹。金繁感觉身体有点热,一开始没在意,后来感觉越来越热,他武艺高强,是难得的红玉侍卫,一般的毒是绝对毒不倒他的,可是他明显感觉到身体不对劲,是从心内发出的燥热。
身上好像有无数只小爪子在挠,很难受。
人一激灵,好像意识到自己中了什么毒,他刚刚只喝了一杯宫紫商随手递给他的酒。他望向宫紫商
金繁强撑着在宫子羽耳边耳语几句就快速离开了。
时刻关注金繁的宫紫商立刻就借故告辞,追了上去。
直到金繁的住处。
金繁看着追来的宫紫商,心下了然。
果真是她下的迷情药。
宫紫商看着坐在床中央运功打坐的金繁,微微一笑,反手拉上门闩,莲步轻移,一件件脱着身上的衣物,钗环首饰。
走到床边停住。
轻且缓地吻上他的唇。
一夜荒唐欢好。
第二天。
金繁醒来,看到枕边人,心中大骇。
慌得直接将人从怀中推出。
宫紫商也醒了。
看到金繁,开心得笑出声,凑上去吻了吻他凉薄的唇。
掀开被子,去捡地上的衣物。
“咱们俩啊,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我这就去找父亲收房,你别介意,先放我房里做个面首,等你生了孩子,父凭子贵,我立刻去找父亲,把你抬成正室。”
金繁脸色苍白,心中并无欢喜。
拿起床边的剑抵在宫紫商颈间。
“你误了我的大事!!”
长久以来的等待,宫紫商也没了耐心。被上官浅一忽悠,就出此下策。
不过,她不后悔,昨天晚上那一夜,感受到金繁对她的痴缠和依恋,更让她坚定了金繁对自己的情意。
她不明白为什么金繁不愿承认,屡次拒绝自己。
“什么大事,不能成了婚再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并不会约束你,你我二人成婚后,你照常还是做宫子羽的侍卫。”
冲动过后,她心下的火已然去了大半,将脖颈上的剑移开,又像往常一般哄道。
“你这是做什么,我会负责任的,不会始乱终弃。你快放开我,我去找父亲赐婚。”
金繁知道宫紫商自小就不受重男轻女的父亲待见,一心拿她当做联姻的棋子。如果他和她再成了婚,宫大小姐在宫门的处境将更加艰难。
还记得宫紫商刚及豆蔻,给她提亲的王孙公子,把宫家的门槛都要踩烂了。
任凭媒婆如何游说,父亲如何施压。
她就一句话 — 那些人都是冲着宫家的权势名声来的,我不稀罕。
只有金繁知道真正的原因,她心悦于己,不愿与旁人成婚。
又过了几年,宫紫商已然年满二十岁,同龄人在她这个年纪都已经好几个孩子了,她却还一直独身一人。
二十岁生辰那天,她盛装打扮去找父亲。
说要将金繁收入房中。
父亲很愤怒,觉得她是在开自己玩笑。一则,金繁是他留给宫子羽的红玉侍卫,是为宫子羽保命的,任何人都动不得。
再则,他再不喜欢宫紫商,可宫紫商毕竟是宫家的女儿,金繁不过是一个侍卫,配不上宫紫商。
宫紫商早就预料到父亲的反应,坚持跪在父亲门前,一意孤行一定要父亲答应把金繁给她。
结局自然是不成的,失败了,她领了二十军棍。
宫紫商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侍卫,给了她又如何,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把金繁给她呢。
等她亲眼看着金繁在自己眼前倒下,她才明白其中关窍。
金繁收起出鞘的剑,背对着她穿起衣物出了门。
宫紫商颓然地坐在床上,眼泪自颊边缓缓滑落。
她明白,他不愿意。
金繁又在宫子羽殿外守候。
宫紫商端来一碗药递给他。
“身上可有哪里不舒服?”
金繁也是初次承欢,腰股处酸疼不已。
不过他职责所在,不可有一日失职。
金繁有些不自在,强撑着抱拳回道。
“回大小姐话,无妨。”
金繁不敢抬头看她,不然您就能发现她的伤心和难过。
“我知道你不愿意怀我的孩子,喝了吧,避子药。”
金繁猛地抬起头,正撞上她心如刀绞的眼神,避无可避。
宫紫商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没心没肺,笑嘻嘻的,如今这般情状,似乎是被他伤透了心。
金繁有预感,这碗药下去,他们二人从此可能再无瓜葛,他不能喝。
他摇着头,后退两步,苦笑着说。
“不......不用了......”
宫紫商气急。
将药碗重重扔到地上。
他竟然不信任自己至此,连她带来的药都不肯喝,难道她还能害他吗?
临走前还是不放心地叮嘱他。
一定要记得去药房配药喝下。
浓烈的药汁洒了一地。
覆水难收。
宫紫商这次离开,足足有大半个月没有出现在金繁面前。
下人都传闻,她去了小倌馆。
都不回宫门了,整日宿在那里寻花问柳。
金繁手中拳头紧握,强迫自己冷静。
宫子羽看他难受的样子,心下不忍。
“要不,你去把姐姐请回来,她一向最听你的话,你去请,她肯定回来。”
金繁的拳头松开,目视商宫殿门的方向,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
“不必了。”
宫子羽耸耸肩离开了。
金繁并没有跟随宫子羽离开,他一直站在门口等在那里。
月影东斜。
宫紫商终于回来了,被人搀扶着回来的。
金繁上前把人抱在自己怀里。
长相清秀的男人,一脸不悦,将人又抢回去。
不满地推他一把。
“你谁啊你。”
金繁手按在剑上,杀意凛然地盯着他。
宫紫商这时清醒了过来。
甩开那人的手,抱住金繁柔韧纤细的腰肢。
脸贴着脸,不住地磨蹭。
金繁皱了皱眉,嫌弃不已。
一身的酒气,脂粉气,不用想也知道是哪里沾染得来的。
宫紫商紧紧抱着金繁晃啊晃。
“金繁......嘿嘿......金繁......”
金繁嘴角微微上扬,挑衅地撞开那人。
将人打横抱起,走进去。
第二天,宫紫商醒来后,回忆起昨晚的甜蜜,又跟打了鸡血一般重燃爱火。她虽然不解金繁为什么要如此对她,但还是很开心金繁来找自己。
她决定要送一样定情信物给他,专门去找了绣娘,学了两天。
才终于将一个做得皱皱巴巴的,同心结送给金繁。
金繁也不嫌丑,表现得很惊讶,眼神闪烁着惊疑,心里藏着小小的感激。
装作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到了晚上,宫紫商高高兴兴地回了商宫,刚刚关上寝殿的门,小黑就趁机进来了。
宫紫商吓了一跳。
忙用手打他。
“要死啊你,不知道敲门的呀。”
小黑故意逗她。
“哎呦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前两天,还是我把你送回来的呢。”
宫紫商脸色一下就变了,苍白无比,嘴唇无意识地颤抖,不可置信地坐在凳子上。
“你......你把我送回来的?怎么可能呢,开什么玩笑?”
小黑听她这话不乐意了,自己也没说过要她报答啊,怎么还不认账呢。
“你什么意思,你不信可以问问你那个冷脸的侍卫,我在你家门口,正好碰见他了,他看到了。”
宫紫商心内大恸,不死心地问那人的长相身材,宫门那么多侍卫,不一定就是他啊。
小黑细细描述下来,宫紫商的心越听越凉。
听到最后,宫紫商的眼角渗出泪来。
小黑有些慌乱,不明白人怎么哭了呢。
“你别哭啊,你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宫紫商随手擦干眼角的眼泪,勉强地冲他挤出一个笑容。
“没事,就是头有点疼。”
说着自己开始揉自己的太阳穴。
小黑看她不得章法,一通乱揉,实在看不过去。
打掉她的手。
递给她一杯茶,自己伸手站在她身后,给她按摩。
手法很娴熟,也很温柔,让宫紫商想起金繁,之前金繁也是这样照顾她的。
她明明记得是金繁啊,怎么变成了小黑。
怕不是自己那晚认错了人,糟蹋了人家。
小黑几乎是把她抱到怀里按摩,一下一下轻柔地按着,很舒服。
宫紫商不动声色地拉开点距离。
“我喜欢的是金繁,你晓得伐?”
小黑不明白为什么她一脸的心如死灰,挠挠头,十分不解。
“我知道啊,你那晚喝多了,一直叫金繁的名字,叫的我头都大了,不过啊,你们这种大家族的儿女,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我才不信你能只爱他一个。”
小黑只是感慨一下,听到宫紫商耳朵里,却是会错了意,她的脑子宕机了,看着被人当了替身的人,却一脸的坦荡,不在乎。
宫紫商心下更为愧疚。
沉默良久。
唉......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收拾收拾,三天后,我派人将你抬进来。”
小黑眼睛一下就亮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大小姐终于知道他暗恋她的事儿了?
他开心极了,不愿多想,只沉浸在即将要和宫紫商成亲的喜悦中。
“那我可要明媒正娶。”
宫紫商苦笑着,按了按疼得突突的太阳穴。
“好。”
金繁在门外,将新买的梅花簪放回了怀里。
商宫上下都洋溢着喜气,宫紫商终于要纳面首了。
虽不是正室,迎亲规格却十分正式,按照正室的仪式来操持的。
宫紫商的父亲这次没有阻拦,自己这个女儿年满二十房中还空无一人,他也是心疼的,不过是纳个小的伺候她,纵然这个小黑的底子,没那么体面,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了。
她去找了雾姬夫人。
雾姬夫人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恭喜你啊。”
宫紫商勉强咧开嘴角,没回答,低着头直愣愣地看向桌上的杯盏。
“雾姬夫人,你也觉得我花心吗?”
雾姬夫人轻抿一口茶。
“为什么这样说?”
宫紫商流着泪。
“如果我一心一意对金繁,金繁还是对我冷漠,,那我岂不是一个笑话。我觉得只要我装得花心,见一个爱一个,我才没那么难过。”
她擦干净脸颊上的泪痕,委屈得看着雾姬夫人。
“以后不能再想他了,我要成亲了,是大人了,不能再小孩子气。嘿嘿,要对人家负责,不能让人家伤心。”
她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倾诉够了,她启程回商宫。
路上遇到了金繁。
目不斜视,正要装作看不到他。
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却被人抓住了手腕。
金繁掏出那支没有送出去的梅花簪。
“恭喜你要成亲了,诺,送你的新婚贺礼。”
宫紫商的眼眶又红了,迟迟不愿接。
金繁却态度强硬地塞到她手里。
“我明天有任务,很危险,不一定能不能回来喝上你的成亲酒,收下吧。”
宫紫商闻言,关心地问他什么任务,怎么会有危险。
金繁没说话,行个礼就离开了。
宫紫商看着金繁离去的背影,忽然感觉他好孤独,好像也没有那么强大。
成婚前一天,她纠结再三,还是决定辜负小黑。
她刚刚走出宫门,就被守在那里的小黑逮个正着。
宫紫商心虚极了,不住地跟他道歉。
“对不起啊,咱们的婚事拖延几天,我有点事,外出回来咱们即刻成婚,我不会赖账的。”
小黑表情落寞。
“你还是爱金繁对吧?”
宫紫商双手下垂,失落不已。
“对,我放不下他。”
小黑伤心地质问她。
“为什么?他都不喜欢你,一直对你视而不见。”
宫紫商认命地闭上眼睛,等到睁开的时候,变得很理智。
“你放心,等我这次回来,确认金繁没有危险,我一定回来对你负责,我不会始乱终弃的。”
这回换小黑搞不懂了。
“什么负责?什么始乱终弃?”
话刚一出口,小黑就想明白了。
“你不会那晚咱们......”
“没有!!我就送你到门口,然后你就被那个冷脸的侍卫带进去了。”
误会解开了。
宫紫商眉头微皱,每一个字都听得懂,怎么就连起来就不明白了呢。
小黑苦笑不已。
“你不会是这个原因要与我成亲的吧?”
宫紫商低下头,愧疚不已。
小黑很生气,愤怒地指着她。
“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把我看在眼里过?”
宫紫商哑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小黑心下这回什么都明白了。
这样的婚事他不稀罕,他本以为是自己的痴情感动了她,自己的暗恋被她看到了,没想到,终究是一片真心错付。
“婚约取消了,日后你也不必再来找我。”
说完就离开了。
tbc......
在商言商(二)
在商言商(二)
常年不熄的炉火,不绝于耳的敲铁声伴随着男人浑厚有力的号子声,商宫绝对是宫门最热火朝天的地方。
商宫的宫主宫流商醉心兵器,到紧要关头几乎不眠不休,每个炉房旁边几乎都配备耳房。长年炉火高温,商宫的各级侍从大多赤膊上阵,特别是酷暑时期,也确实是十分难熬。
这也造就了宫门奇特的一幕。
经过商宫的侍女尽量目不斜视,却还是脸红心跳。毕竟商宫里时不时走过筋肉贲张,血气方刚的侍卫。长年铸铁浇铸,他们发达的肌肉...
在商言商(二)
常年不熄的炉火,不绝于耳的敲铁声伴随着男人浑厚有力的号子声,商宫绝对是宫门最热火朝天的地方。
商宫的宫主宫流商醉心兵器,到紧要关头几乎不眠不休,每个炉房旁边几乎都配备耳房。长年炉火高温,商宫的各级侍从大多赤膊上阵,特别是酷暑时期,也确实是十分难熬。
这也造就了宫门奇特的一幕。
经过商宫的侍女尽量目不斜视,却还是脸红心跳。毕竟商宫里时不时走过筋肉贲张,血气方刚的侍卫。长年铸铁浇铸,他们发达的肌肉在肩膀和两臂上棱棱地突起,在阳光下闪着光泽。
特别是夏天,经过商宫的侍女倒是比平时密集了些许,这个理由也倒不用深究。
商宫的内院建在了外面,跟羽宫贴的较近,毕竟光膀子的男人在家里走来走去也是不恰当。
商宫就成了宫子羽最喜欢的地方,不仅有带他经常带他疯耍的紫商姐姐,长年不熄的炉火也让天生体寒的他备受温暖,尤其是在寒冷的冬季,那里几乎就成了他最爱的暖房。
今天,宫子羽也雀跃的往商宫跑去,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是期待。
刚刚听侍女说紫商姐姐回来了,宫子羽就迫不及待的往商宫跑,出门前说好要是拿到乌曜石,就给自己做个匕首。
我可得让姐姐做个最厉害的匕首,一定要赢过那个讨厌的宫远徴。
一想起那个臭小子,宫子羽不禁冷哼一声,加快了脚步。
宫子羽穿过长廊,来到商宫最大的炉房——冶柄坊,宫门最举世闻名的兵器几乎都出于此处。扑面而来的热气连生性畏寒的宫子羽都觉得闷热。
宫子羽深吸一口气,用足了力气推开大门,只见一身暗紫纱裙的身影正指挥着侍卫往锻造炉里面投放材料。
“姐姐,你回来了!”
正在欣赏侍卫流畅肌肉的宫紫商一转头,一个小小的身子就撞进了她的怀里,害得她后退半步才站稳了身体。
“宫子羽,热死了,还不松开。”
忙不迭的推开一脸傻笑的宫子羽,宫紫商擦了擦额上的汗珠,看了眼炉里的火焰,满意的点了点头。
“木炎,控制好火候,还要再烧二个时辰。”
木炎放下铁锹,沉默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向宫子羽作揖,便退至一边,开始擦拭工具。
宫子羽被推开也不介意,靠近宫紫商,眼里难掩兴奋。“姐,这里面在烧制的是你带回来的乌曜石吗?给我做匕首那个吗?”
看着宫子羽雀跃的小神情,宫紫商不禁勾起嘴角,戳了戳宫子羽的额头,“是乌曜石,但不是给你做匕首那个,是给唤羽哥哥制剑,顺便给你们三个做个匕首知道嘛。”
那还不是一样,宫子羽忿忿的想。
“那我不管,我的匕首要比宫远徴做的好,他昨天又和我吵架了。”
想必又是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起了争执。
宫紫商已经见怪不怪。
作为家里最小的两个孩子,以前还能一起相伴嬉闹,不知道徴宫哪个嘴碎的下人,说宫子羽根本不是执刃的儿子,小小孩童不知分寸,便成了吵架斗嘴的利器。尽管宫尚角得知后告知徴宫宫主打发了嘴碎的下人。两人却因此结下了梁子,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事事都要争个高下。
宫商紫摸了摸宫子羽的头,“行,给你做的肯定要比他的好看,给你镶块漂亮的宝石,亮给他看,行了吧。”
宫子羽满意的点了点头,便拉着宫紫商往外走,“姐,走吧,带你去看哥出去给我带回来的东西,是只能说话的鸟呢!”
宫紫商捏了捏宫子羽的手心“不去看了,咱们去看看我给你带的,你肯定喜欢。”
“真的嘛,是什么!”
宫紫商心里暗暗想到,是能让你不要一下课业就来烦我的好东西,父亲好不容易出去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可得把唤羽哥哥的剑锻造起来,辛辛苦苦找来的乌曜石可得抓紧熔炼。
而另一边的金繁感觉自己忽得被抛在空中,忽得又被扔在地上,整个人像是麻袋被提来提去,好不是滋味。要不是胃里空空,怕是早就吐了个昏天暗地。
不知过了多久,金繁迷迷糊糊才感觉自己躺了下来,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嘈杂的声音,听不真切。
突然,一股水流进入口中,多日未曾进水的金繁贪婪的吮吸起来,昏昏沉沉的脑子终是清明了起来。
他想要更多,但是救命的甘霖却是顺着脸颊流的到处都是。
金繁用尽力气睁开眼睛,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前一阵模糊,还没等金繁看清,就听见一道稚嫩的孩童声音,
“姐,这就是你带回来的东……不对,人?”
“是啊,你不是一直想要个玩伴呀,外面给你带了一个,你别看他现在灰头土脸,等等一洗就……哎,醒了。”
眼前终于清明,只见一名少女走近,腰间的玉玦发出轻轻的声响,金繁立刻就回忆起失去意识前的声响。
宫紫商微微弯腰,拿手在金繁的眼前晃了晃,看着眼前呆呆傻傻的小子,心想别是捡着个傻子了。
“木师傅,这小子不会是傻的吧。”
木师傅手里拿着一碗水,思索片刻,“刚刚徴宫的人来看过了,说身体没有问题,就是长久未进食进水,有点脱力。”
得,就是不确定脑子有没有问题。
宫商紫看着眼前挣扎着坐起的人,道:“你叫什么?”
旁边的宫子羽也凑了上来,有样学样“你叫什么?”
金繁看着眼前两个身穿华服一看就很尊贵的人,有些怔然。
“我叫……”
嘶哑的嗓音几不可闻,才说两个字金繁便咳嗽了起来,喉咙像火烤一样难受。
木冥见状递上刚刚还未喂完的水。
金繁就着木冥的手一口气喝完,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他立刻跪在床上,像他之前乞讨时做过无数次那样,这次他做的心甘情愿,没有眼前的人,自己怕是已是路边尸,鸟中食了。
“小的金繁,感谢小姐少爷救命之恩,我,我愿意当牛做马……”
宫子羽被金繁的动作吓到,躲在了宫紫商身后,踮起脚在她耳边小声抱怨,“姐,我觉得他有点脏,真的要他陪我玩吗?”
宫紫商看着自己弟弟一脸嫌弃的样子,再看看跪在床上战战兢兢的人。
嘟嘟囔囔只听见了他的名字,宫紫商打断了金繁的胡言乱语。
“知道了,叫金繁是吧。”宫紫商一把抓过身后的宫子羽,指着他对金繁说道“以后你就跟着他,当他的侍卫,你先跟着木师傅去把自己弄干净,以后他读书你就是伴读,他练武你也跟着学,以后要保护他的安全,明白了吗?”
宫子羽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不是很满意“可是他真的有点脏。”
看着自家弟弟嫌弃的表情,宫商紫哄了哄这位难伺候的小祖宗“我看他骨骼精奇,才带回来,以后能当你的绿玉侍卫,没准能升到红玉侍卫哟。”
宫子羽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红玉侍卫,只在传说中听过的人物。
被死死盯住的金繁一头雾水。
宫紫商看着傻愣愣的金繁嫣然一笑“我的弟弟是个很听话的小孩,以后跟他相处你就知道了。”
金繁看着笑容明媚的少女,呆呆的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的是,“听话”的少爷,“明媚”的大小姐,变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也是最头疼的人。
当然,现在的小金繁还不能预料,他只能愣愣的听从宫紫商的安排开始洗澡,吃饭,这对他来说已经是重生了。
被我抛弃的那个omega他疯了
☆男主长发美人人妻,与人协议结婚,被女主勾引(bushi)出轨,在被女主始乱终弃后黑化扭曲。
☆之前两个人是GB,男主黑化反攻变成bg
叶繁一醒过来的时候就只能听到房间里钟摆滴滴答答的声音,在这样黑暗的情况下,这样规律的声音仿佛是敲在她心上。
“嗒——嗒——”她的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住。导致她的听力更加敏感清晰,冰凉的手落在她脸上,刺激得她一个哆嗦。
“谁,你想做什么,谁派你来的?”陆青也听到现在这个被他绑到床上的alpha依旧装作这样一副淡定又矜傲的样子不由得嗤笑出声来。
手指扳过她的下巴,在叶繁一的唇上不断摩挲,直到唇瓣都泛红。有什么濡湿的东西咬上了叶繁一的唇,直......
☆男主长发美人人妻,与人协议结婚,被女主勾引(bushi)出轨,在被女主始乱终弃后黑化扭曲。
☆之前两个人是GB,男主黑化反攻变成bg
叶繁一醒过来的时候就只能听到房间里钟摆滴滴答答的声音,在这样黑暗的情况下,这样规律的声音仿佛是敲在她心上。
“嗒——嗒——”她的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住。导致她的听力更加敏感清晰,冰凉的手落在她脸上,刺激得她一个哆嗦。
“谁,你想做什么,谁派你来的?”陆青也听到现在这个被他绑到床上的alpha依旧装作这样一副淡定又矜傲的样子不由得嗤笑出声来。
手指扳过她的下巴,在叶繁一的唇上不断摩挲,直到唇瓣都泛红。有什么濡湿的东西咬上了叶繁一的唇,直把她吻的喘不过来气才一把松开。
“你到底是谁”叶繁一现在还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思考,她本来在订婚现场好好的,就是去上个厕所回来的功夫都让人绑了。难道是生意场上的对家,不想她和白栩的婚约生效,叶白两家联手?
眼罩被扯开,有光亮刺激得眼睛快要流泪。
站在床边的男人留着过了肩头的铂金色长发,一双墨绿色的眸子深沉得仿佛藏进整片林海的神秘,鼻梁挺拔,薄唇轻抿,皱起的眉头昭示着主人此刻的不悦。叶繁一却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松了劲儿,同时一股气恼也涌上心头。
“陆青也,你在闹什么”她拧着眉头望向坐在床边的男人,示意他给自己解开。
“别闹了,送我回订婚现场,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是不知道”陆青也听了这话有点好笑,他嘴角勾出一个讥讽的弧度。
“什么日子,和白小少爷订婚的日子?”叶繁一被他这不紧不慢的态度搞的有点拿不准他的想法。只能缓了声音,保持理智和他掰扯
“陆青也,你有什么不满都可以和我说,按照我们之前约定好的好聚好散,体面一点不好吗?”叶繁一说完看着陆青也那张根本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的脸,有一种无力感,她已经后悔当初招惹他了。
她知道陆青也性格执拗,但她没想到他会这么油盐不进。
“一一”男人俯下身,手掌在她后颈处摩挲,冰凉的唇不断的在她唇角蹭来蹭去。
“我都已经离婚了,可以和一一永远在一起了”他的语调轻而缓,却有一种不容置喙的威胁。
说到这叶繁一不耐地转过头,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当初不小心招惹的一个O为什么会对自己现在造成这么大的麻烦,是自己的错,当初不该喝醉了就标记了他,可那也只是临时标记,根本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说到底还是自己当初贪恋那张脸,竟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他两个人成为恋人的请求。
叶繁一不是不知道陆青也那时候已经结婚了,可那又怎么样,他和那个a两个人本来就是协议,甚至根本不熟,当然也不存在什么出轨一说。
她思绪飘散,可此刻贴紧她的人却像是不耐烦一般,受不得她这般冷落,
“我给过一一机会了”他强硬的掰过叶繁一的脸,那种冰凉粘腻的触感好像顺着脊背爬上来,让她头皮一麻,叶繁一这才发现,她好像并没有很了解她这位情人。
陆青也脸上挂着的是他平时那副温柔的笑,可现在叶繁一怎么看怎么违和。对呀,像陆青也这样可以在一种老牌资本手里抢占地位的人,怎么可能是她看到的那副温柔任人折腾的样子啊。
他手中拿着的针管里装着的是不明成分的透明液体,叶繁一只感觉一股恐惧萦绕心头,
“这是什么?”她此刻竟然蠢到问陆青也这个问题。男人轻轻地笑出声来,
“是可以让我和一一真正在一起的东西”
冰凉的液体注射下去,叶繁一浑身有一种灼热的感觉,让她这个人都不甚清醒。她只感觉到陆青也将她缓缓放平,
“睡吧,睡醒就好了”
朦朦胧胧间她又想起之前去找陆青也断了她们之间关系那一天。
陆青也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因为忽然得知她到公司造访,甚至还有些雀跃,妥帖的准备好她喜欢的东西,生怕她有一点不满。
可叶繁一心里却乱的很,她知道陆青也不是那么好拒绝的,不过他要是有什么要求自己尽量答应就是,果不其然,当听到她说要断开两个人之间的联系的时候,陆青也的表情简直要支撑不下去。
“为什么,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一一?”他似乎迫切的想要寻求一个答案,不,他或许只是想要叶繁一像平常那样哄哄他,告诉他这个事情是逗他的,可叶繁一强硬的态度却打碎了他最后一点妄想。
“我说的是,我们不要联系了吧”
“可……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他颤抖着手想要拉住眼前这个薄情的alpha,“我没有告诉过别人我和一一的关系,或者,我离婚也可以的”
“不是因为这些”叶繁一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渣a说出这些话“是叶白两家的联姻,我就要结婚了”
“为什么不能是我”那双墨绿色的眸子里满是破碎的光。
“我母亲想要一个叶家的继承人”陆青也踉跄着扶稳身后的桌子,叶繁一条件性反射伸出的手又收了会来,捏了捏一角,话语里满是歉意,
“抱歉,但是,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就因为我是个残疾的omega是吗?”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如果是平时的叶繁一,可能已经上手拥抱住他,踮起脚尖轻吻,慢慢安慰他。
可叶繁一已经决定放弃这段关系,就已经不会这么做了,她只好抽了纸巾递到他跟前,陆青也却像看到什么似的,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结果叶繁一整个人都落到了他的怀里。
“我可以继续做一一的情人,我不要名分也可以”他很少哭,虽然是个omega,叶繁一却觉得他比一个alpha还要硬。可现在他低声下气地这样讨好地跟她讲话,让叶繁一都觉得自己张不了口了。
“陆青也,我以为你是个足够理智的人,我不想在结婚以后再维持这样一段不体面的关系”叶繁一推开了离开了公司,只留陆青也一人和她刚刚放在桌上的那张卡。
“我知道你不缺钱,但是这些,就算我对不起你”叶繁一的话还在耳边回响,陆青也怔怔地看着桌上那张卡,不由得露出个满是嘲讽的笑意。
不愿意让你未来的omega受委屈,不愿意维持这样一段不体面的关系,那么自己在她眼里又算个什么呢
一一,你以为你可以干干净净地脱身而去吗?
陆青也和他的爱意会像永不枯老的藤蔓一般紧紧缠绕她,这辈子,也别想撇下他一个人。
叶繁一在梦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勒住,差点喘不过气,半夜里,颈后的腺体鼓鼓涨涨的桶,像是有人拿刀把它剖开又搅来搅去,叶繁一出了一身冷汗。朦朦胧胧中,陆青也抱着她慢慢地安抚,可以奇怪,当他的手抚过腺体的时候,痛感就会减轻许多。
“疼……”都说alpha强大又自负,按理来说应该从不会轻易喊疼,可叶繁一却不是,她总是能很直接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乖,很快就不疼了”陆青也的声音似乎有种魔力,总是很快地让人镇静下来。
叶繁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第二天醒过来时自己浑身都酸软无力。
“陆青也”她踢了踢脚腕上的镣铐,手上早就被他解开了,可还是留下了红痕。
“解开”
叶繁一早起的时候情绪很差,可能是有些起床气的,陆青也把她揽紧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以一种粉饰过后的岁月静好的模样来哄骗她,
“一一乖,好好待着”
“一一在说什么玩笑话,我和一一很快就要结婚了”
叶繁一不是很能理解他这副自说自话的样子,只好闭上眼不去理他,只能寄希望于叶白两家可以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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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得到宝贝们的小红心和小蓝手呢,爱你们呦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