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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拾參賞酒

櫻井翔生日快樂!!!

CP注意,我盡力了,前幾天被like跟love梗重新打到畫了這篇,

今天又被生日前夕的糖給閃到,我CP果然最棒,

希望以後也能繼續閃下去,我不嫌糖多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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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以後也能繼續閃下去,我不嫌糖多真的

章鱼与荞麦面

【翔润】Yesterday once more

松本润第一次见到樱井翔是在青山剧场的后台。

「啊你,怎么像虫子一样啊。」

松本异常尴尬地偏过头,「哦是吗…」

「不过还挺可爱的。」

比他早入社一年的樱井前辈挑起眉毛,露出门牙,一脸坏坏的笑。

那一刻,他觉得时间静止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的对话。

在很久很久之后的一次访谈里,他曾说遇到樱井的那天是生命中最好的一天。

而如今青山剧场已经闭馆快有一年了。


「我喜欢白色!」

小小的润包子在节目里做出这样的发言。

「为什么喜欢白色呢?因为樱井君是白色的吗?」

樱井对着镜头挥着拳头,一脸自豪的样子。

「因为衣服是…」

然而究竟是因为白色才喜欢穿着白色上衣的樱井君,...

松本润第一次见到樱井翔是在青山剧场的后台。

「啊你,怎么像虫子一样啊。」

松本异常尴尬地偏过头,「哦是吗…」

「不过还挺可爱的。」

比他早入社一年的樱井前辈挑起眉毛,露出门牙,一脸坏坏的笑。

那一刻,他觉得时间静止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的对话。

在很久很久之后的一次访谈里,他曾说遇到樱井的那天是生命中最好的一天。

而如今青山剧场已经闭馆快有一年了。

 

「我喜欢白色!」

小小的润包子在节目里做出这样的发言。

「为什么喜欢白色呢?因为樱井君是白色的吗?」

樱井对着镜头挥着拳头,一脸自豪的样子。

「因为衣服是…」

然而究竟是因为白色才喜欢穿着白色上衣的樱井君,还是因为穿着白色上衣的樱井君而喜欢白色,他至今也没有说清。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岚了!」

一切都从夏威夷开始,照片里的松本傻乎乎地笑着。

太好了,又能和翔君一起工作了,他想。

十六岁的松本润只能想到这些。

他没想到的是,这一开工就是……

如果能一辈子这样,就好啦。

 

「翔君,我喜欢你。」

「诶?是什么恶作剧吗?」

「不是什么恶作剧,就是喜欢。」

「那么是喜欢,还是爱呢?」

「……」

「这样的喜欢,我才不需要呢。」

 

僕はひとめ惚れって絶対ない。

お互いに腹のなかを見せ合えたときが、本当の「人と人との出会い」になると思ってるから。

きちんと話して、相手に興味を持つと、その人のことが好きになるよね。

そのライクが積み重なることで、ラブに変化すると思うんだ。

(我是绝对不会对别人一见钟情的。因为我觉得,只有互相深入了解了对方之后,才是真正的「人与人之间的邂逅」。认真地交谈过,对对方有兴趣,那才是真正的喜欢上一个人吧。这些小小的like累积起来,最后就会变成love。)

在很久之后的一次取材里,松本润是这样说的。

他终于能回答这个问题了。

 

樱井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的他还只有十几岁,站在二十代的大门前,染着惹眼的黄毛,热衷于雷鬼音乐。

不觉得很可怕吗?

有一天你的样子变了,你的喜好也变了,但这些却一直都被另一个人好好地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并且真实存在着,等待着在某一天突然躲闪不及地出现在你的梦里。

他记得中国的古典里有这样一个故事,说一个叫庄周的人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醒来之后不知自己究竟是蝴蝶还是庄周。

一时间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究竟是梦里的那个年轻的樱井翔,还是三十代的樱井翔。

可如果再让他从头来过的话,他大概还是会莽莽撞撞地寄出履历表,走在这条并不能说是一帆风顺的路上,接受对方笨拙的告白,经历颠覆的变化,然后重新牵起那个人的手,安安稳稳地染回黑发,摘掉脐环耳钉,做个他人看来的「普通人」。

但他从来没有投降,也从来不会后悔。

因为这些全部都是樱井翔作为一个人,曾在这个世界上生存过的轨迹。

 

樱井闭着眼,突然笑了。

「怎么了?」

「啊…已经到了吗…?」樱井睁开眼,只见驾驶位的松本一脸担心地看着他,「没什么,做了个梦,梦到了好多以前的事情。」

 

车里放着那首经典的老歌,Yesterday once more。

时光荏苒,昨日重现,而你依旧在我身边。

还有比这更值得庆幸的事吗?

 

2016年1月24日,福冈。

「噢噢噢噢好冷!」

「打起精神来啊这位34岁的大叔,后辈的con马上就要开始啦。」

窗外是漫天飞舞的雪花。

「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樱井挑起一边的眉毛看着他,眼角的细纹勾出一个温暖的弧度,「今后也请不要嫌弃地和我这个大叔在一起。」

「是啊大叔,反正我也离不开你了。」

他轻轻握住了对方习惯性搭在膝盖上的手,果然很暖呢…

「那么今后也请多指教。」

 

-END-

貳拾參賞酒

長條圖注意,上篇小松樹跟大溜肩松樹吃醋的續篇,最近被許多文手餵了好多糖,真的超幸福的,然後lofter的追蹤也破150了,非常謝謝追蹤的大家~也請多多指教ヽ(●´∀`●)ノ


長條圖注意,上篇小松樹跟大溜肩松樹吃醋的續篇,最近被許多文手餵了好多糖,真的超幸福的,然後lofter的追蹤也破150了,非常謝謝追蹤的大家~也請多多指教ヽ(●´∀`●)ノ



素晴らしき世界

[翔潤] 我被寫在你的心裡 1end

在草之前先來點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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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寫在我的心裡


櫻井到家的時候,松本正在和盆栽們討論過冬的問題。


「果然還是搬到室內比較好吧!過幾天聽說會更冷,可是沒有自然風的話是不是也不太好?暖氣不要緊嗎?唔,Sちゃん,你覺得到底要不要搬進來?」


「我覺得不用。」櫻井站在松本身後很好心的做出回應,眼前的男人肢體一僵,隨即回過頭來沒好氣的說:


「又不是在問你。」


「我聽起來像是啊,誰叫你取那種名字。」


松本那五棵小松樹盆栽分別叫AMNOS,據說是有依照特性來取名,但櫻井怎麼也看不出那棵綠色值物和自己的共同點。


「Sちゃん水喝很...

在草之前先來點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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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寫在我的心裡

 


櫻井到家的時候,松本正在和盆栽們討論過冬的問題。


 

「果然還是搬到室內比較好吧!過幾天聽說會更冷,可是沒有自然風的話是不是也不太好?暖氣不要緊嗎?唔,Sちゃん,你覺得到底要不要搬進來?」


「我覺得不用。」櫻井站在松本身後很好心的做出回應,眼前的男人肢體一僵,隨即回過頭來沒好氣的說:


「又不是在問你。」


「我聽起來像是啊,誰叫你取那種名字。」


松本那五棵小松樹盆栽分別叫AMNOS,據說是有依照特性來取名,但櫻井怎麼也看不出那棵綠色值物和自己的共同點。


「Sちゃん水喝很多,而且會忽然長很多又突然都沒動靜,跟你臉型的變化狀況很像。」


好吧,大概植物界也有水腫的問題。

 


「Oちゃん最近都好沒精神……」你不就是因為那棵向來懶洋洋的才把O之名給了他嗎?


吐槽肯定會被罵,他進門到現在也就被瞪了一眼,松本的注意力全在植物上,還是早點提出實質的建議讓對方眨著大眼說翔くん好厲害為上。


「只要不讓他們直吹到冷風就好了,其實受點寒也沒什麼,你看去年枯了的,今年不都長得很好了嗎?」


話才剛說完,松本就轉過身,向櫻井投去今日第二記眼刀。


「說得那麼隨便,你這個草菅植物命的傢伙!」

 


繼成員、親友團和吉祥物後,櫻井翔的情敵又多了五盆植物。

 


最後松本還是決定把他的情敵們移到室內,看著客廳落地窗旁那五棵被妥善放置小盆栽,櫻井開始擔心自己今年的冬天會過得有些冷。


情敵什麼的,最討厭了。


「翔くん要吃點東西嗎?」洗完手走出浴室的松本隨口一問,趴在沙發上的櫻井立刻快速的點頭。


雖然是吃過晚餐才過來的,但松本大人要下廚,哪有不吃的道理。


「你要煮什麼?」


「明天下午才有工作,弄點關東煮我們配啤酒吃?」


「贊成!」櫻井將雙手舉到空中,美酒配上佳餚和美人,豈不甚好?


「你今天錄影沒吃什麼好吃的嗎?」夜會為了配合主持人這個愛吃的性子,每次都會介紹些美食讓櫻井大飽口福。


「別提了,」起身從身後抱住松本,櫻井將頭埋在戀人的肩窩蹭了幾下,「不小心搞錯流程,真是大失敗。」


「辛苦了,」空出一支手來安撫櫻井,這種時候轉移話題絕對是有助於轉換戀人心情的,「是說我以前好像和誰去吃過一家推車式的、很好吃的關東煮……」


「那個人是我,」櫻井在松本的臉頰上偷了個香,很是懷念的說著,「訓練課程結束後一起去吃的,在車站旁邊的巷子裡,好幾次因為下雨,車站人太多,我們就先跑去那裡吃關東煮。」


「好像是有那麼回事……」


櫻井輕笑出聲,他的記性一向比松本好,很多事對方記得模模糊糊,他卻很清楚。


櫻井電腦有一塊松本潤專屬的硬碟區,他不是那種擅長表達自己情意的男人,但和喜歡的人之間一點一滴的回憶,他都很認真的保存在自己的記憶庫裡。

 


「但我記得你有一次把地瓜當做馬鈴薯丟進關東煮裡。」


「有嗎?我怎麼沒印象?」這件事在他的記憶庫裡就沒有資料了。


「你又自我記憶汰換了吧,」松本試了口湯頭,又將剩下的一小口遞給櫻井,等對方點頭後,才蓋上鍋蓋,「這樣一想,你會把青蔥和韭菜搞錯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真的很像嘛。」


也不過就是在節目上不小心搞錯,當場松本就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回到休息室後,成員們還你一言我一語的繼續討論他的失誤。


「都三十幾歲的大叔,還會搞錯實在是有點誇張。」


「我就不信智くん分得清楚!」他相信自己絕對不是孤獨的。


「我可以哦,因為做魚料理常會用到蔥,所以我認得出來。」是誰說這個人像菩薩的,哪有這種會落井下石的菩薩?!


「是說J你還真的是完全不讓翔ちゃん進廚房啊。」


「松潤你連切蔥這點小事都不讓翔ちゃん幫忙嗎?這種事的話,小和多少還是會幫忙的說。」


「你們敢讓他拿刀,我可不敢。」


其實也不是沒試過,只是松本一看到他那小心翼翼的切菜方式,就會無奈的嘆口氣,接過他手上的刀讓他先去擺碗筷。


以前松本因為工作需要而開始練習做菜的時候,他在一旁也是看得心驚膽跳,一不小心切到手指他就要心疼上好一陣子。


櫻井曾經問過松本為什麼要這樣鑽研廚藝,對方回答說因為想吃好吃的東西。


多年後他才意識到,松本指的不只是自己吃到好吃的東西,還有讓他吃到美味的食物。


有個這樣貼心又能幹的戀人,他下廚的機會微乎其微,分不清楚青蔥和韭菜又何妨呢?

 

 

宵夜不意外的變成了小型檢討會,討論著已經快要進行過半的巡迴和年底的工作,雖然櫻井也想聊點輕鬆的話題,但與其讓松本一個人糾結,還不如和他一起討論,事情都解決了,那人才會放下心來好好休息。


剛交往時他總會避免在兩人獨處時討論工作的事,松本見他不說,也就跟著避而不談,沒想到反而讓松本要另外擠出時間去處理工作,結果就是年底工作一忙松本就睡不好,導致生病發燒。


所以當櫻井洗完澡出來看到的是專心擦乳液,而非抱著筆電研究的戀人,他真心鬆了一口氣。


於是今晚的任務也順利完成。

 


「擦乳液這種事我來就好了,順便還可以幫你按摩。」注意到松本還拿出了低週波治療器,櫻井忍不住就皺起了眉頭。


「……才不要。」松本動作的手頓了一下,撇過頭去有些彆扭的回答道。


櫻井發誓他真的沒有多想什麼,只是想要幫戀人消減一些疲勞,但看到對方紅透的耳根,他就知道松本肯定想到別的地方去了。


果然很可愛。


「潤在想色色的事嗎?」櫻井湊上前去調戲,果不其然被紅著臉的松本一把推開。


「走開啦,趕快去吹頭髮。」


「我先幫你把貼片捂熱了就去。」松本怕冷,這樣冷冰冰的貼片貼上皮膚,肯定要起雞皮疙瘩,所以只要櫻井在場,他都會先把貼片弄熱,再小心地貼到松本身上。


「謝謝翔くん。」


「不客氣,」在對方的臉上偷了個香,看著白皙腿上的瘀青,他還是覺得很不捨,「唉,當初就不該答應你去弄這個跑酷。」


松本這次SOLO比以往都還要辛苦,耗體力先不說,這樣跳上跳下說多危險有多危險,每次都看得他膽戰心驚。


一開始還不知道是那麼難學的東西,否則就算效果再好,他也會否決松本這個提案。


但松本一旦下定決心就不會更改,他也只好幫著戀人按摩舒緩痠痛。


不過確實有幾次按著按著就變成了其他運動,還被松本抱怨為什麼是要幫他按摩,最後又搞得他腰酸背痛。


「可是對你來說都很舒服不是嗎?」


啪,櫻井翔受到了枕頭攻擊。


櫻井才不相信松本是真的被他搞到腰痛,每次巡迴期間他都會克制,這次因為松本身上有傷,他還特別溫柔,怎麼可能會讓他不舒服?


而且看戀人下床後的動作他就知道,對方只是因為害羞而耍耍嘴皮子,這是情趣,才不是抱怨呢!

 


將手機從包包裡拿出來充電,順便確認一下訊息,不意外舊的那支只有一些垃圾簡訊,剛想收起來,一旁的松本就開了口。


「你怎麼還留著?」糟糕,不小心忘了不能讓松本看到這支手機。


「還可以用啊。」理直氣壯的提出反駁,松本卻一臉不以為然。


「營幕壞掉了不是嗎?每次都要傳到另一台上看很麻煩吧。」


「不會啦,我習慣了。」


那是他們交往後第一次買的情侶機,手機成癮的松本早就換了不知道幾支,他卻把這一支一直保留了下來。


原本戀人並不知道他有留下這支手機,是有次兩人吵架,晚上櫻井突然在這支手機上看到來自松本的一堆訊息。


裡面寫滿了一堆平常絕對聽不到的真心話,像是什麼你是不是只喜歡以前的我,我知道自己脾氣很差,不是故意要跟你吵架,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氣……


二十幾封的訊息把櫻井看傻了,原本不滿的情緒也因此煙消雲散,滿腦子想的都是要怎麼跟松本解釋自己有多愛他。


隔天櫻井抱著花和早餐去道歉時,松本還一臉茫然,櫻井一說訊息的事,對方先是一愣,隨即小臉脹紅了個通紅。


松本說自己喝醉了神智不清,想要發洩一下情緒,反正那個號碼已經沒人使用,就傳了一堆訊息過去,沒想到會都被櫻井看了去。


「你不是換手機了嗎?怎麼還留著?」


確實那時他已經換了第三支手機,每次也都有按時跟松本更新號碼,所以對方才會以為他早就把那一支丟了。


後來喝醉的松本還是常常這樣傳錯,甚至打錯。


畢竟那台摺疊機的號碼他用了很長一段時間,他們那時候又在熱戀,時時刻刻都在互傳訊息,松本會印象那麼深也不意外。


松本已經好幾次叫他丟掉,他都是隨便應付著,盡量把手機藏著不讓松本發現。


捨不得丟掉,因為裡面有太多美好的回憶。


偶爾運氣好還有機會聽到喝醉戀人的告白,丟掉多可惜啊!


「換掉啦!」


櫻井笑著將手機放到床邊的櫃子上,將松本拉到懷裡,在對方的唇上連親了好幾下,一臉無賴的在戀人耳邊低語:


「才不要~」

 

 

「有什麼問題想要問對方嗎?」採訪的編輯問完了問題,索性把問題丟給他們兩個自己處理。


「那支手機還沒換啊?」松本裝模作樣的苦惱了一下,隨即提出了和前幾天同樣的疑問。


「你說折疊的那支?」


「沒錯。」


在公開場合討論這問題,松本擺明了是想藉助外界壓力來逼他拋棄那支手機。


「我那支摺疊機的螢幕壞了,看字只能看一半,所以我每次都要轉到智慧型手機上看。」不能說出真正的原因,櫻井只能挑一個聽起來正常的理由向一頭霧水的編輯解釋。


「不好用了吧?」松本露出了一副早就叫你趕快換掉的表情。


「是不好用,可是我有些朋友只知道那個號碼。」


「可是那支手機基本上不會有人打來吧。」


確實如此。會打來的大概只有喝醉的MJ吧。


「需要聯繫的就告訴他們另一個號碼啊。」


根本就沒有那些人,以櫻井的性格,怎麼可能會忘記通知需要聯絡的人自己換號碼的事。


至於那些很少聯絡的,也可以藉由共同的朋友圈找到他,所以說到底,那支電話根本就只有松本會打。


「是這樣說沒錯啦,說實話我已經買了跟這台摺疊機同樣型號的手機,但嫌麻煩就一直沒有換過去。」


其實是捨不得。


就算型號一樣,東西也都轉過去,終究不是當初的那一支。


「為什麼啊?換啊!」明明買了新的還繼續用舊的,松本有時候真的無法理解櫻井的邏輯。


「話說前幾天我差點把折疊機留在計程車上,當時一瞬間就想『算了,不換了。』」


現在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櫻井又再一次明白這台手機對自己來說有多特別。


不單純是號碼的問題,更重要的是那份他不想忘掉的初心。


「不行啊!總之,你趕快給我換!」松本的堅持讓編輯忍不住笑了出來,直說MJ果然是不容妥協的男人。

 


松本的小算計成效相當不錯,不少人看了雜誌都跑來問他為什麼還留著手機。


可看到松本那副一切在我掌握之中的表情,櫻井就很反骨的更不想丟了。


這場拉鋸戰一直持續到巡迴的最後一天,結束後大家照例去開了小型慶功宴,他們兩個都喝了不少酒,但身為最大功臣的松本還是要更醉一些。


好不容易才把喝醉的MJ大人安置到床上,還算清醒的櫻井沖了個澡又為自己倒了杯水,便到客廳去用筆電準備接下來幾天的工作。


結果弄到一半手機就響了起來,還是那台乏人問津的折疊機。


想著會不會是有朋友看了訪談無聊打來試試看,打開電話卻發現來電的是那個應該在房間睡覺的小醉鬼。


「您好,請問是櫻井さん嗎?」


「是哦,松本さん今天有什麼事嗎?」戀人喝醉以後的聲音總帶著幾分撒嬌的氣息,讓櫻井勾起嘴角外,語氣也跟著溫柔了起來。


「我這次為了演唱會回歸原點的主題,我想到了很多以前的東西哦。」


「好棒哦,那有些什麼呢?」


「以前有個人因為我不會翻後空翻,跟我說沒關係,我們一起不翻就好了。」


「那個人應該是我」雖然現在變成是他翻不來了。


「以前在夏威夷的船上,風超級大,但有個人一直扶著我。」


「那個人應該也是我。」那時候的松本小小一隻,拿著大旗被風吹得東倒西歪,櫻井便一直站在他身後支撐著他。


「還有我以前被人說像昆蟲。」


「那個人應該還是我。」都說不是故意的了,每次都要把這事拿出來說,果然是在記仇吧!


「嗯嗯,」這時候的松本肯定乖乖的點了點頭,「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松本潤的照顧。」


帶著奶音的道謝讓櫻井笑了出聲,跟著回應不用客氣,松本卻突然話鋒一轉,壓低了聲音。


「不過,我不管你以前有多照顧松本潤,現在松本潤有問題會跟現在的櫻井翔說,你就安心的去吧!」


若不是顧慮到現在是半夜,櫻井一定會忍不住放聲大笑。


果然喝醉的戀人只要不哭不鬧都是有趣的。


「我們可以一起去買新的手機,這樣就也是情侶機了。」


「好啊,過陣子有時間就去買。」正好松本的手機也壞了,就買給他當新年禮物。


「嗯嗯,那你不可以再用折疊機,新的也不可以。」小醉鬼的語氣聽起來很滿意,又提出了更進一步的要求。


「可是你以後喝醉沒地方發洩怎麼辦?」


我以後聽不到你的真心話怎麼辦?


「我直接找現在的櫻井翔出氣!」松本氣勢十足的說著,可才說完就又像消了氣的氣球,變成小聲又小心翼翼的口吻,


「所以……所以,翔くん有事也直接跟現在的松本潤說吧,他可能會生氣,但他一定會聽的,放置不管一下下他就會氣消了。他不可能一直不理你的。」


「不要再找以前的松本潤了,我就在這裡啊。」


松本糾結了半天,原來就是在跟自己吃醋,這也太可愛了吧!


有些好氣又有些感動,如果能讓戀人更坦率的面對自己,丟掉這支折疊機確實也不算什麼。


櫻井站起身,邊講電話邊往房間走去。


「我沒有找以前的松本潤,過去的松本潤被我好好的收在記憶裡,櫻井翔愛的是松本潤,過去現在和未來的松本潤他都愛。」


「真的嗎?」松本似乎很開心,呵呵呵地笑個不停,「太好了,最喜歡翔くん了。」


推開房門,松本正裹著棉被背對他縮在床上的一角講電話,櫻井漾起笑容走到松本面前蹲下,看著戀人露出驚訝的表情,一雙大眼眨個不停。


櫻井當著對方的面把手機丟到一旁的垃圾桶裡,再湊上前去吻住松本。


「我也最喜歡你了,まつちゃん。」

 


我們是彼此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你被寫在我的心裡,我們要一直在一起,

收藏美好的記憶,創造更多精彩的回憶。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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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支折疊機讓我生出了這篇文XD

草很努力的在長,我跟大家保證兩週內一定會看到!!

 


再临
小恶魔吸血鬼第二弹 新年第一天...

小恶魔吸血鬼第二弹


新年第一天末子组就如此炸裂【安详

小恶魔吸血鬼第二弹

 


 

新年第一天末子组就如此炸裂【安详

Juned

a Day in Our Life

”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啊……?大概是遇见翔君的那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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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啊……?大概是遇见翔君的那一天吧。“

远古海狸

【靖苏靖】碧鲤书

-

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

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

 

 

-

萧景琰向来是自诩不认床的。

祁王府、靖王府也好,散落家国四处的边城军营也好,甚至于是在军中时荒山野岭枕着蔓草黄沙,朔风凛冽枕戈待旦,一抬头便是那幕天席地的旷原星光直坠入眼中……他安稳了十九年,又在四处奔波了十三年,这一岁一岁换过的地方不少,倒是真没有过睡不着的经历。

就连这一张刚卧上过没几天的龙床,夜深露重,他也能睡得颇为安稳。

然而今天却是不一般的,他依旧安睡,可那梦境却像是蚕丝一般,意浓时绵绵地绕着身体好不安详,却又在某一刻突然轻轻一抽,刹那就将迷蒙撤了个干干净净,直白地露出了芯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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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

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

 

 

-

萧景琰向来是自诩不认床的。

祁王府、靖王府也好,散落家国四处的边城军营也好,甚至于是在军中时荒山野岭枕着蔓草黄沙,朔风凛冽枕戈待旦,一抬头便是那幕天席地的旷原星光直坠入眼中……他安稳了十九年,又在四处奔波了十三年,这一岁一岁换过的地方不少,倒是真没有过睡不着的经历。

就连这一张刚卧上过没几天的龙床,夜深露重,他也能睡得颇为安稳。

然而今天却是不一般的,他依旧安睡,可那梦境却像是蚕丝一般,意浓时绵绵地绕着身体好不安详,却又在某一刻突然轻轻一抽,刹那就将迷蒙撤了个干干净净,直白地露出了芯儿里的清醒来。

那一晚殿外似是有风雨之声,淅沥地撩离着朱阁,像是整个世界都成了一湾江水,有什么在那雨幕的荫庇下徐徐地曳尾穿梭。那感觉飘忽得像是一阵水流,抓不着也摸不到,一眨眼,就又融到了茫茫烟水里了。

他在夤夜醒来——不是惊醒,而是那种悠悠地苏醒,最自然不过的那一种,就好像是有什么人来了,他便理所当然地睁开了眼睛,抬手揉去困倦,清清明明地将谁映入眼帘。

 

 

像是有谁回来了,我便醒来了。

 

 

年轻的帝王拥着秋衾坐起身来,神色中尚且带了一分懵懂的茫然,模样似乎是被乍然召来此地的孩童,却还完全不知道来龙去脉。窗外的雨声倏忽地渐弱了,他仰首略略地向殿中看去,看向了那一片温润的黑暗之中。

 

“谁……”

 

萧景琰怔怔地问了一声,那嗓音轻得很,在空荡荡的寝殿中袅袅地绕了几圈梁,却连值夜的内侍都没有惊动。

他就只出这一声,便再没了动作,像是猛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手指径自将被角攥着紧。

迷蒙与固执在那双眼睛中平分秋色,最终是化为了一分浓重的梦意,萧景琰定定地看着那个从黑暗中走近自己的身影,手上力道一松,肩上裹着的那半幅天青色狐裘披风便滑到了榻上。

夜半三更,不惊动殿外任何一个侍卫而能这般来到他床前,若真是刺客,萧景琰觉得自己大概也只得就此束手。但模样好看的少年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看着自己,无声地向前走了几步,随即,又像是害怕着什么地停住了脚步,微微踟蹰着,深青色的衣角在烛光中倒出一剪长影来。

这场景真实得要命,看在萧景琰眼里,却比雾里走来的空中楼阁还要更像梦中幻影。

 “飞流……”他撑身起来,仍旧是有些愣怔的,声音像是戳着那一层雾气的针芒,不经意地抖:“你怎么来了?”

少年摇摇头,没答话,仍旧用那双干净的眼睛望过来,墨色的目光像是浸着冰,说不出的悲伤,那一眼看着萧景琰的心快要碎了。

上次一别还是盛夏金陵城楼,至此一年多未见,少年的身形又抽长了几分,却更是瘦了不少,长得愈加挺拔的身姿也掩不住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削瘦,饶是深秋夜凉,他身上也只是一件深短薄衫,难掩一路奔波而来所受的风霜。

萧景琰一时间就有点慌了,神还是定的,心上却绵绵缠缠地绞成了一团,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他不知是飞流看见他那一身陌生的玄色王服有些惧了,便伸出手去想要拉他过来到自己身边:“冷不冷?”

飞流还是没说话,只是迟疑着,慢慢地挪到他的床边,离得近了,萧景琰便更清楚地看见他那消得尖尖的下巴,心下又是一疼,立马抢过去将他牵住。

再见故人,本以为早已平复的心绪也不稳了起来,也原来这一年多,他到底是没真正平静下来。

冷是一回事,那种走失孩子心中的无助悲伤又是另一回事,说不清对于飞流来说哪个更重要一些,萧景琰一时间竟没敢深想这段时间,这孩子一个人是怎么度过的。

“飞流,飞流……”他轻轻地拍着男孩的后背,有些失神地轻念着,任由自己的腰被牢牢地抱住,还空出一只手扯过手边的披风给飞流围了个严严实实。

仍然是没有回答。

“你怎么到这来了,蔺晨呢?”萧景琰想起自那三个月之后,一干江左盟的旧属除却留在军中的,剩下全部人间蒸发远遁江湖逍遥去了,他自然是以为飞流是跟着那位琅琊的少阁主的:“只有你一个人来了么。”

少年用力地点点头,却还是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像只贪求温暖的猫儿,萧景琰心里也乱得要命,只是下意识地抱着他削瘦的肩膀,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大渝这一仗打完,到最后他与赤焰案发后的情况如出一辙,虽然当时他不过一个弱冠不到的郡王,而这次已是荣耀万丈的东宫太子,身份云泥之别,被蒙、隐瞒、忽悠的命运却是难改,到了也没有人能给他完完整整地把捷报背后的来龙去脉讲一遍。

包括那拿着太子玉牌的白衣帅将是如何指点战局重塑北境防线,如何心力交瘁以身殉国,又是如何安葬,临终前有何遗言嘱托等等诸多,都不知可,也无从得知。

对于这位在友人故去时理应陪在身旁的少年萧景琰有太多想问,但是此时此刻,萧景琰忽然什么都不想问了,一丁点儿都不想。因为他能够感受到少年身上的那种痛苦,流不出泪的悲伤,与自己都是一样的,那锥心的钝痛是分毫不差。

这就够了,时过境迁这份悲伤还有人也感同身受,还有人能记得——他第一次感觉这皇家寝殿中没有那么空旷得吓人。

“水牛哥哥。”

“嗯?”

飞流这才松开手臂抬起头看着他,一双瞳仁如墨,裹在狐裘中的小脑袋显得毛茸茸,眉目间也柔和了一点。半晌,才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妥帖收好的信封,递给萧景琰。

“信……”这位陛下微微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会意:“给我的么?”

他先是摇了摇头:“苏哥哥。”随即,又点头肯定道:“信!”

萧景琰伸出的手抖了一下,却又稳住了,只是在接过那泛黄的纸笺时颤了颤,小心地覆手呵护在了掌间。那感觉竟像是忽然从江水中捞上了一段浮游记忆,绵绵缠缠的青碧色,滑而飘忽,握在手心怕抓不牢又怕太用力弄坏了,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嗯。”飞流点着头,随即,那眼神中的神色又慢慢地黯淡了下去,回忆着,轻声说:“睡着之前,给你的。”

 

 

对于飞流来说,他的苏哥哥,终究是追着佛牙一起睡了。

萧景琰拆开那封信,白宣依旧是三折纸法,往日的痕迹一分一毫都没有刻意隐藏,他忽然想大笑三声。

先前只道是梅长苏与他大概已经无话可说,只好留下明君二字让他琢磨一辈子,没想到最后弯弯绕绕,一封太平纸还是送到了自己手上。只是现在他已经早不复拿到大渝捷报时那会儿锥心刺骨的难受,上穷碧落下黄泉地想要把梅长苏提溜出来,恶狠狠地揪着他的领子大骂一顿,再问上……

……问什么呢?

还有什么可问的呢?

飞流见他迟疑着始终不看那信,只是一径地低眉神色变换,便轻轻地戳了萧景琰一下,半晌,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没想到萧景琰竟是明白了,眯了眼睛叹一口气,手指尖捻得发白:“好啦,你放心的,我也没有那么傻,他若是还在这世上……“

说话的声音平白也弱了下去,倒像是一句自言自语:“……又怎么会让你现在这样呢。”

 

长跪读素书,书中竟何如。

 

 

陛下。

 

萧景琰一挑眉,你这算无遗策时间掐得精确,还当真是自信啊。

 

我在梅岭,现在战局已定,诸事安好,不日就要鸣金拨营往金陵回了……虽然我觉得你大概不仅不想听这个,还想揍我一顿。但是你揍不到,因为我这封信啊,写的时候你还是东宫太子,等到你手上的时候,大概也就能应我开始的那一句称呼了。

 

这么淡定的语气又像是小时候他们分开两地,隔着崇山峻岭塞在军报角落里面的那一张纸条,字迹都乱七八糟的,坚定有力地刻在纸上。

分明只有几十字的地方,还偏偏要写一些打闹的玩笑话进去,让人看了好气又好笑,平白,牵挂的心里就定下来了。

 

我想跟你说一说聂铎跟霓凰的婚事。

你先不要急,也不要打断我,你先听我说一说,好不好?

 

萧景琰随即嗤之以鼻,心道你还真是了解我,而且还就爱仗着这点了解欺负我,现在你整个人统共就剩下两纸书信一顶狐裘和一个孩子,我难不成还要对着一堆墨字说闭嘴?

 

当初他们俩啊,聂铎是我派去南楚帮霓凰解那水军连船之围的,谁都不曾料,竟然也恰好成就了一段好情缘。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他也从东海述职而归,我一介白衣非亲非故,连孝期都不曾有,他们自然要是向你请求赐婚的,而你自然也是不许的。

你这水牛,论起为人处事和脑筋回路,总是要比我更迂腐一些,从小就是这个德行,他们俩哪里有办法,也只好我亲自来劝你了。聂铎从来也是叫你一声景琰殿下,叫我一声少帅的,霓凰更是兄长啊靖王哥哥啊的从小到大,这俩孩子,同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如今旧日婚约已不复,能让霓凰幸福,就是太奶奶在天上看着的,自然也只会高兴。

 

况且,就算是没有聂铎那小子,我的殿下,你觉得我自己真的愿意同霓凰成亲么?

或是说,你又当真想要我们俩在一起么?

我做林殊时陪了你十七年,从那够个桌角还费劲的孩子长到束发年少,鲜衣怒马游遍大梁山水,然后……在你不知道、看不见的地方守望了十二年,回到金陵之后,又做梅长苏与你一道走了两年,一直把我这一辈子都走完了。

萧景琰,我有过的时间不算长,但哪哪都是你,数尽了算清了,一桩桩一件件叠起来,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爱谁么?

 

信件的笔迹渐渐见得潦草,那笔锋的力道却又带着穷途末路的壮烈,犹如寒冷峥嵘的枯枝,洋洋洒洒肆意了满纸白宣。似乎是那样浓的感情藏了整整一辈子,就在一瞬间倾吐而出,那样的张扬热烈,却也只有这一刻的明亮了,渐渐的,也终究是难以为继。

 

 

还有啊,飞流。

 

笔锋描摹到这里,似乎是偏软了,有点茫然,落笔总要踌躇片刻才挥毫书写,字角的墨色都晕得极为厚重而温柔。

 

……这孩子,甄平跟黎纲他们总开玩笑说那是咱们俩生的孩子,就跟佛牙似的,除了我以外就跟你亲,蔺晨还因为这事儿暗地里跟我抱怨过。我知道你同我一样疼他,只愿他永远做个开心的孩子,快快活活游山玩水江湖里逍遥,这皇城里太冷太森严,怎么都不适合他。

但是景琰,人活着也不全是为了开心,就像是这金陵城纵然有诸多不好,但是你在那里,我也就愿意千里迢迢地从廊州跑回来,跑回你身边来。

他也爱吃静姨做的点心,跟我一样喜欢枣泥软糕和核桃脆,也跟我一样喜欢你。我最放心不下他,可又实在没了办法,所以若是飞流他实在想跟着你,你也就别赶他走了,好不好?

 

“景琰哥哥?”伏在萧景琰膝头静静靠着他的飞流轻唤了他一声,许是察觉到了对方那略微柔和的唇线,也想要凑过去看看那信件上的内容。

“啊……”萧景琰抚弄了一下少年柔软的头发,单手慢慢地理着他那深碧色的发带,温和地眯起眼睛来看他:“你苏哥哥正在信里写到你呢。”

“说我什么?”

他望着那颗拥在白色狐狸毛里的小脑袋,十余载战场杀伐尔虞我诈一朝九五至尊,统统在这一刻柔软得不得了跑得不知道哪里去了,萧景琰想,有了孩子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吧:“苏哥哥啊,说让你要乖,让我问你将来想去哪里——飞流,以后有我在,你想去哪里,什么地方都可以,好么?”

“嗯!”

萧景琰也跟着他一笑,虽然两人都有些勉强,却是谁都默契地不愿意露出太多的哀色来。这么说了几句,心思也是有些摇曳,他强自稳了稳,方才继续看了下去。

 

景琰,景琰,景琰……

 

 

却没想到翻到下一张纸,一打眼,便是这来来回回的字。

萧景琰垂了眼,细细地看着那几个字,再熟悉不过的笔迹,似乎都能从墨痕间沁出殷红的鲜血来,一字一字地写着自己的名字,就如同之后那素室夜深,他一遍遍地写着那人的名字一样。

那一口气到这里似乎是快要尽了,悬悬地吊着,笔尖魂上只靠心口最后那一寸温热的血气相连,他不敢去想象那是怎样的一个场景,那个病入膏肓的人是用怎样的气力,指间枯槁,勉力去写完那些字,那么多的字,满满地铺了那么多张纸,刺得他双眼滚烫的疼。

 

我的景琰啊

 

这些事,我本来都可以不告诉你,我可以抱着它们葬在梅岭这天地为墓的地方。我本是这样想,但是现在……

 

字迹顿了一顿,再落书时,便显得温柔而苍凉,无可救药地走向了衰落。

 

我的时间不多了,这也是我能对你说的最后的一会儿话了,景琰,我想……我总归还是想要告诉你,想要让你知道的。

世间哪里有什么事情能够完美,而你我做成了这样一桩大事,也怎么能一点代价都不付出呢?现在的我……我们,这就是那个代价。

尽管它在你看来有诸多不好,千万种悔恨,这就是结局了。

但是,萧景琰,我这一辈子,做林殊、做梅长苏,都没有什么遗憾。

我爱了你三十一年,从总角之年到不知何时阖了这双眼的那时候,我爱你爱到骨子里,我要你知道这个,要你牢牢地给我记一辈子。

 

瞧瞧,这还真是不客气,竟是还要从刚出生便算起来了。萧景琰眉眼间神色一软,仿佛间又想起来当年自己长他一岁,跟那个粉雕玉琢的林殊团子满城乱跑的岁月里了。

罢了罢了,哪里还会跟你争这一朝一夕,也幸好我长你一年半载的,爱的,自然也是要更长些。

只恨这一辈子,还是太长了些。

 

我之所以现在敢这么写、这么想,我连你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我心里还是定的——因为我也知你心,特别知,知道得就像知道你那被子面儿里面绣的梅花有几个瓣儿那么清楚,我这么喜欢你,其实一点儿也不亏了什么。

因为你也一样,景琰,你想的跟我是一样的。

 

至此,之后的岁月里我愿同你,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共守这一世海晏河清,天下盛平,来世已不可知,所以就此作罢,此生足矣。

 

 

“……在笑。”

飞流停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飘忽,慢慢地融成了一潭清澈的墨色湖水,才补充道:“写的时候。”

“苏哥哥,和你一样。”

他以为读完这样长的一封信,自己怎么也会哭的,可是萧景琰摸摸眼下,却是一片干燥冰凉,而自己又分明是笑着的,嘴角微微地弯着,不为了愉快,只是下意识地就柔和了唇线。

是了,写信之人落笔时犹是带笑,他这个读信的,又怎么好意思哭呢?

说起来,其实哪里是他爱哭,分明最喜欢掉眼泪的那个人是梅长苏,以前偶尔说及旧事,难免就会看一向不显山不露水的苏先生猛然发病咳得昏天黑地,弄得他紧张得不得了,又是披裘又是温水地往上招呼,哪里还顾得上细想那人眼中湿润的,究竟是病发的潮热还是情动时的眼泪呢?

信已到了末尾,再纵然千万般不舍,也已经是最后的一会儿了。

 

多吃点,吃什么都行,也别吃太多。有空想想我

 

笔迹在这一处断了一下,萧景琰几乎能够想象那人当时的样子,按照林殊这性子,一身文采横溢,却也倒是顶爱给他在信里写些个三岁稚子说的大白话,字里行间都透出一股无赖又可爱的恃宠扬威来。

 

“我会想你的,但也不想你太多。”

他有那么半刻闭上了眼,眼中温温热热地有些发烫,连带着那股暖意也涌入了裹在玄深龙袍下的四肢百骸,于是萧景琰叠了信,将之妥善地收好。

他低声帮写信之人念完了下半句,回应了那句承诺,今夜在心里再道千万句相思,和那最后一声别。

 

萧景琰,你我再会。

 

“再会。”

 

上言加餐食,下言长相忆。

 

蜡烛就这么烧到了最后一截,终究是灭了,可是这天子寝殿总不见得只靠着这一支火烛撑到旭日东升,房间里还是亮堂着的,只是这只烛熄了,他的信正好也看完了,一个故事兜兜转转了三十几年,总算是有了结尾。

萧景琰看看飞流,那孩子伏在自己的膝上,身上就如同当年他在苏宅依偎着他的苏哥哥的样子,微微地闭着眼睛,已经安心地小憩了起来,似乎是回了家。

 

长相依,长相忆。

 

这一夜还很长。

而他们都能有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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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君碧鲤书,心意交相通

不言归期未,只道旧逢时

心念情为笔,代我做回音

惟愿此生长,天涯各自安

                                                   —END—


算了,来,看点高兴事儿……跟我一起念——

 

。 

……

再临
除了好看说不出别的话……

除了好看说不出别的话……

除了好看说不出别的话……

稻田雪兔
要虐就要虐到底……哭泣……

要虐就要虐到底……哭泣……

要虐就要虐到底……哭泣……

再临

pv太洗脑


裤子好评(¯﹃¯)

pv太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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