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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嚮往的夢境

[零薰]某S姓开头顶流和某H姓影帝竟然有对双胞胎!?

3.


羽风薰的睡眠向来很浅,朔间零起夜时的动静已经把他弄了七八分醒。


“零...?”

“薰?怎么醒来了,快继续睡会,还很早”


朔间零连忙把羽风薰扶躺下,但此时的羽风薰已经不是很困了。羽风薰伸击手抱了朔间零的脖子,把人往前拉,朔间零想开口问怎么了却被一个吻堵住了话头,两人缠|缠|绵|绵发出暖味的喘|息。等到亲完,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羽风薰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做吗?”

“做”


朔间零翻身上床把羽风薰压在身下,又来了一个缠绵吻,不一会两个人前戏做完就开始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羽风薰醒来的时候朔间零已经飞回B市了,自己身上还有淡淡的红酒味,房间被收拾干净,连他...

3.


羽风薰的睡眠向来很浅,朔间零起夜时的动静已经把他弄了七八分醒。


“零...?”

“薰?怎么醒来了,快继续睡会,还很早”


朔间零连忙把羽风薰扶躺下,但此时的羽风薰已经不是很困了。羽风薰伸击手抱了朔间零的脖子,把人往前拉,朔间零想开口问怎么了却被一个吻堵住了话头,两人缠|缠|绵|绵发出暖味的喘|息。等到亲完,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羽风薰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做吗?”

“做”


朔间零翻身上床把羽风薰压在身下,又来了一个缠绵吻,不一会两个人前戏做完就开始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羽风薰醒来的时候朔间零已经飞回B市了,自己身上还有淡淡的红酒味,房间被收拾干净,连他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套。


想起今天凌晨那脸红心跳的画面,羽风薰的脸就瞬间红的跟番茄一样。


“爹咪!爹咪!”


朔间沁犹如一阵风,跑到了羽风薰的床前,两个完美的小辫子因为头发主人的奔跑变的有些散乱。


“爹咪你看!爹地给沁沁买的裙子!”


羽风薰听罢注意到了朔间沁身上的裙子,上衣的领口处有一个蝴蝶结,与裙子的连接处有一朵花,裙子的裙摆上点缀着一只只栩栩如生的蝴蝶,衣服的整体以蓝为主调,裙纱带有些许的淡紫。


朔间沁拉着裙摆在转圈圈,结果自己被自己转晕。羽风薰见状不禁笑出声来,把还在迷糊的小人抱起来走向三楼。朔间诗和朔间沁的卧房在三楼。


羽风薰和朔间零当初买这栋别墅,就想过把三楼打通做以后小孩子的卧房,之后羽风薰怀孕了,朔间零连夜找人来把三楼打通,后面得知是两个女孩子,两人就开始买买买装饰房间。现在羽风薰觉得当时和朔间零,决定把三楼整个打通是非常正确的选择。


羽风薰打开门把朔间沁放下来,寻找朔间诗的位置,但他左看右看就是没见朔间诗。


“诗诗?”羽风薰问道“你在哪?”

“爹咪我在这!爹地给我买了好多本书!”

“书?”


羽风薰的视线看向一旁一个用书叠起的“围墙”,他脱掉鞋踩在软垫上走向“书墙”的方向,果然在书墙后面看见了趴在地上看绘本的朔间诗。


羽风薰的嘴角抽了抽在心里吐槽朔间零是不是把整个书店买了下来。他无奈的扶了扶额,叫两小只出去吃早餐。


到一楼的时候羽风薰傻眼,只见四周已经摆上了摄像头,朔间凛月在跟一旁一个看起来是导演的人说什么。


“凛月怎么了”


羽风薰让两小只先去餐桌那边吃早餐,自己则过去问情况。


“薰哥~”朔间凛月顿了一下说道“副导跟我说拍摄突然变成了直播,所以我可能需要搬出去住。”

“什么?”羽风薰蹙眉看向一边的副导“不是我说黄导怎么突然变直播了?合同上不是写的是录播吗?”

“额,羽风先生是主导临时说要变成直播的的,咱们也不好反抗什么的…”


副导用手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嘴不说话了。羽风薰皱眉,一般这种临时改变节目方式只有投资方发话了才有可能变。羽风薰从玄关处平常锁着的位置拿了一串钥匙出来递给了朔间凛月,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朔间凛月的微微点了点头,抱了一下羽风薰和两小只告别拿着钥匙出了别墅。


“爹咪,凛月叔叔去哪了”


朔间诗牵着朔间沁一起走了过来,问羽风薰,朔间凛月去哪了。羽风薰蹲下来和两姐妹说朔间凛月要出去住一段时间,所以家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朔间诗点头表示明白,朔间沁小嘴一瘪哇哇的哭起来。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羽风薰反应过来抱起朔间沁就哄,朔间诗见众人一脸疑惑开口解释。


“妹妹和凛月叔叔关系好,她现在难过凛月叔叔出去住”


朔间诗解释众人都恍然大悟,就是小姑娘和和叔叔玩的好,叔叔不在家一时接受不了。


过了大约几分钟,羽风薰从楼上下来,朔间诗见自己的宝贝妹妹没下来疑惑的歪了歪头。羽风薰走到小姑娘面前解释妹妹哭累了,在睡觉。副导见到羽风薰出现,上前和他交待后天的直播,明天需要两个萌娃录一个自我介绍。羽风薰点头表示明白,但表示希望能让两个萌娃一起录,副导很爽快答应了。


第二天中午《萌娃向前冲》四个家庭的萌娃自我介绍都录好了,后期剪辑组编辑就发到了节目组的官博上。


远在B市的朔间零也看了视频,四个家庭的萌娃年龄都差不多,大的也就五岁,朔间零把进度条快进到了自家双胞胎女儿的那段。


视频中两个小家伙很认真的做完了自我介绍,朔间零着看弹幕,那可真是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


“卧槽,这两个宝宝颜值好高”

“前面加1,真的好可爱啊!”

“不愧是薰影帝的小孩,颜值都杠杠的”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把两姐妹的眼睛颜换一下,姐姐会非常像某位S姓顶流吗!

“前面的你不是一个人”

“你还别说真挺像”

……


“哦呀”这届网友太厉害了,一下就猜到了。


朔间零看着了弹幕轻笑出了声,朔间零的经纪人大神晃牙见鬼似的侧头的看了好眼朔间零,助理阿多尼斯问大神晃牙怎么了,大神晃牙思索一会对阿多尼斯说没什么,可能零先生看见什么开心的事了,阿多尼斯似懂非懂的点头。


朔间零此时还在津津有味的看弹幕。


朔间零看到后面,发现后期剪辑组把五个孩子剪辑在一个框内问问题。


导演组问家里一般都谁在家,其他三个子孩子基本都是回答保姆,到双胞胎这就变成了叔叔。


导演组又问家里基本谁做饭,五个孩子的回答都是阿姨做饭。


最后导演组问爸爸回家说的第一句话和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1号家庭的男孩子说:“孩他妈他妈我回来了,然后去抱妈妈”

3号家庭的女孩子说:“乖宝过来让爸爸抱拒,结果用胡子扎我!”

4号家庭的男孩子说:“亲爱的想我没,让后一抱着妈妈不让我抱。”

朔间家的两个小姑娘,没说话开始做动作,朔间诗装做刚回家的样子冲上去把朔间沁一把抱亲了一口脸边说“薰~我回来啦想我没~”


朔间零: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弹幕清色的哈哈哈。


“太好笑了这俩姐妹”

“准懂打死我都不相信这是那位顶流”

“前面加一,那位在外面可是高冷帅哥”

“先别讨论这个,请问薰影帝怎么才能生出这样的小子孩!!”

……


朔间零:谁教的。


朔间凛月:诶嘿[wink]。


羽风薰看完视频也没搞懂两小丫头什么时候看见的,朔间零回家一般都是晚上,那时候两小丫头应该都睡觉了,羽风薰百思不得其解,所以选择放弃。


“唔,和零的婚纱照放哪呢……”


羽风薰看着床头的婚纱照进入了沉思。他非常明白朔间零的身份一但爆出隐婚,对他们两个都不是好事。羽风薰叹了口气,请人把婚纱照搬到书房去,为明天的直播做好准备。


4.


第二天一大早直播开始,有四个直播间,来自四个不同的家庭,观众可以自行选择一个家庭观看。


2号直播间是双胞胎姐妹的直播间。画面上的三个人有两个人还在睡觉,羽风薰则已经早起为两姐妹做好了早餐,两姐妹的早餐不一样,朔间诗的早餐是一杯番茄汁加煎蛋培根,朔间沁的是烤薄饼加一杯蜂蜜牛奶。


弹幕有的在夸羽风薰厨艺好,也有的在质疑小孩子早上能不能吃的下烤薄饼,喝的了番茄汁。有一条“我记得那位顶流也爱喝番茄汁”的弹幕出现,但很快在其他的弹幕中埋没。


羽风薰摆好早餐时两姐妹刚好也下楼了,两个小家伙都顶着一乱槽槽的头发,身上穿看不一样颜色的睡衣,奶声奶气的和羽风薰说早安,对着摄像头也说了声。


弹幕一片“萌死了啊啊啊”。


羽风薰招呼双胞胎吃早餐,自己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把杯子举着和两姐妹合了照,发了朔间零。


Kao:[照片]

Kao:在吃早餐,小零在干嘛呢 

Rei:在剧拍摄喏

Rei:薰不要早餐只喝咖啡,对胃不好

Kao:嘛~下次不会了真的真!小零好好工作爱你 

Rei:遵命,小零尽早完成工作回家见小薰


羽风薰和朔间零聊天的时候总会不自的笑,嘴角永远是弯弯的,小姑娘们已经见怪不怪了,在看直播的观众可不这么想。


“宝,你和谁聊天呢,笑这么甜”

“前面的,肯定是薰影帝的老公”

“听说节目组会安排伴侣在直播最后一天回来,到时候就可以知道薰影帝的老公是谁了。”

“坐等”


羽风薰并不知道这会的弹幕在讨论自己的老公,现在的他刚和朔间零聊完天心情很好。


朔间零本人也是,《萌娃向前冲》他也有投资,所以知道直播最后一天可以回家。刚好就当公开隐婚,朔间零心想着的哼起了歌。


直播到下午四点多时候,朔间诗不知为何发了烧。小孩子的病总是反反复复,羽风薰连忙把朔间诗安顿好,请来了家庭医生,在家庭医生看病的时候羽风薰给朔间零打电话,他和朔间零说朔间诗的状态又自责没照顾好朔间诗,朔间零安慰他,不要担心可能只是小感冒。


有了朔间零的安慰,羽风薰的焦虑好了许多,家庭医生也说朔间诗只是小感冒,羽风薰点头,朔间零在电话里长呼出一口气。


羽风薰当时和朔间零打电话的时候,把领口的麦关了。弹幕上一边心疼朔间诗一边嗷嗷叫羽风薰为什么把麦关了,在弹幕上发问有没有学过唇语的人来看看。


“有什么是我尊贵的会员不能听的!!”

“有没有唇语大师啊啊啊”

“好想知道在聊什么”

……

“这里这里,学过语话,大概是说‘零怎么办可诗诗发烧了’ ”

“零?会是我想的那个吗……”

“不会吧”

“怎么可能不会,整个娱圈还能找到第二个叫零的演员吗”

“妈妈我的cp是真的呜呜呜”

……


此时的微博悄悄爬上了一热搜#H姓影老公疑似S姓顶流#。


一直到傍晚,朔间诗退了烧,但整个人看起来蔫蔫的非常没有精神,她安静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绘本。朔间沁难得安静的在客厅玩玩具,羽风薰让保姆看好朔间沁,自己则在给朔间诗量了一次温度。


“嗯…“羽风薰看着手里的体温计“已经不烧了,诗诗感觉怎么样?”


“爹咪我没事,就是有点困了”

“那诗诗想睡觉吗?”羽风薰说罢看了看手机时间显示六点多。

“唔…有点”

“那眯一会吧,晚安”

“爹咪晚安”


羽风薰摸了摸朔间诗的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等朔间诗发出浅浅的呼吸声才从房间出来。


羽风薰下楼的时候看见朔间沁趴在飘窗上看花园,他走过去朔间沁下雨了在看什么,朔间沁问羽风薰花园里的花会不会被淹,羽风薰轻笑着,自己也坐在了飘窗上,伸手把朔间沁抱到怀里刮了刮到她的鼻子。


“沁沁有这个想法是好的,但小花很坚强不会被淹。”

“那姐姐呢?”朔间沁抬头问羽风薰。

“姐姐也很坚强,战胜了病魔。姐姐病好就能陪沁沁玩了”羽风薰突然想起天气预报说这几天降温还可脸下雪嘱咐朔间沁多穿衣服“沁沁这几天要多穿衣服这样才不会感冒”

“爹咪我知道啦”朔间沁窝在羽风薰怀里闷闷的开口“我想爹地和叔叔了”

“嗯……”羽风薰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朔间沁的头发思考怎么开口。

“爹咪,是不是叔叔和爹地等拍摄结束就可以回来了?”

“对,沁沁真聪明,所以等拍摄结束就可以见到爹咪和叔叔了”羽风薰低头询问朔间沁“沁沁能坚持吗?”

“沁沁可以的”朔间沁重重的点头。

“沁沁真坚强”羽风薰说着把朔间沁抱起来“我们去看看洗澡吧”

“好耶,今天沁沁要玩泡泡”

“好”

顾壬

【言白】吃苦

一个喝中药喝出来的梗


言白已交往设定


白起怕吃苦,字面意义上的苦。


你要是端了碗中药让他喝,他能跟你墨迹上半小时。


“我就是被绑起来拿刀子在身上划拉,被扒光了扔到雪地里吹西北风,也不会屈服于这股邪恶的东方力量!”


诸如此类的嘚吧嘚。


然而此时的他并没有浪费多少唾沫星子,直接跟端药的人大眼瞪小眼,目光里的决绝显而易见。


“再拖会儿他该去开会了,”他想,“一出门我就把药给倒了。”


端药的人像是看透了他的小算盘,直接一屁股坐他床边,掏出兜里的手机“啪”往床头柜一磕,...

一个喝中药喝出来的梗


言白已交往设定


 

白起怕吃苦,字面意义上的苦。

 

你要是端了碗中药让他喝,他能跟你墨迹上半小时。

 

“我就是被绑起来拿刀子在身上划拉,被扒光了扔到雪地里吹西北风,也不会屈服于这股邪恶的东方力量!”

 

诸如此类的嘚吧嘚。

 

然而此时的他并没有浪费多少唾沫星子,直接跟端药的人大眼瞪小眼,目光里的决绝显而易见。

 

“再拖会儿他该去开会了,”他想,“一出门我就把药给倒了。”

 

端药的人像是看透了他的小算盘,直接一屁股坐他床边,掏出兜里的手机“啪”往床头柜一磕,转头看他的眼神里坦坦荡荡地写着“我有的是时间”。

 

“完了,”白起深吸一口气,“这尊大佛是送不走了。”

 

他坐直身子,显得特有底气,张口就来,“我就是被……”

 

“被绑起来拿刀子在身上划拉,”李泽言对他的顺口溜倒背如流,“也得把药喝了。”

 

白起刚挺直的脊背又塌了下去,扁着嘴把头扭到一边,“不喝。”

 

“听话。”

 

“不听。”

 

“乖。”

 

“不乖。”

 

白起一边望着窗外一边在心里坏笑,“老面瘫,磨得过我?”

 

下一秒“咚”的一声惊得他转回头,只见药碗被砸在床头柜上,碗里的药汤战战兢兢地左摇右晃,哄他喝药的人大步走出了门。

 

“糟了,”白起后知后觉地开始懊恼,“这回真生气了。”

 

*

 

能让李泽言生气的事不少,以白起为当事人的尤其多。

 

就说这次白起出秘密任务没跟他报备,一连失踪好几天,等好不容易联系上,第一通电话却是让他去中心医院某病房。

 

李泽言黑着张脸进了门,见那人脑袋上缠着绷带呼呼大睡,强忍着把人扇醒的冲动坐到床边的矮凳上,一坐就是一夜。

 

醒来后发现自己趴在床沿,头上搭了只温乎乎的手。他微微侧过头,轻轻捏着那人的手腕,把手塞回被子里。

 

不多会儿白起也醒了,看向他的眼神又心虚又欣喜,宽大的病号服衬得他瘦得可怜,哪还有什么气氛让李泽言怪这怪那,他倒恨不得立马把人抱回家灌三天老母鸡汤。

 

等出了院白起又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以为当时李泽言没发火这事儿就算翻篇了,照旧风里来雨里去,直到前两天发了烧倒在床上。

 

李泽言恨得牙都快咬碎了,抄起电话就要往警局打,白起顶着烧红的脸软趴趴地把手往李泽言胳膊上一搭,哑着嗓子叫他别冲动,李泽言拉着老长的脸瞪着他,“啪”地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扣,压着他的肩让他重新躺好,正了正他额头上的毛巾,嘴里恶狠狠道,“别动。”

 

说来奇怪,李泽言一个成天穿西装打领带、办公室装修成北欧性冷淡风、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咖啡加吐司的资本家,在白起迷迷糊糊地问他能不能吃片退烧药的时候十分干脆地说了句“不能”。

 

“西药伤身体。”他难得为自己的一票否决做了解释。

 

然后一趟趟地用凉毛巾和酒精棉球为白起物理降温。

 

二十几岁的青年底子毕竟好,折腾了大半天烧也就退了。第二天白起活蹦乱跳地说要吃炸鸡,李泽言端了盘切好的苹果砸他面前,“不吃完不许吃饭。”

 

吃到一半门铃响了,白起眼冒绿光,心想李泽言这老顽固不会真给我叫了炸鸡吧!病号果然有特权啊!

 

等李泽言开了门,把一位彬彬有礼的老先生请进来,他才知道,炸鸡终是黄粱美梦,他的噩梦刚刚开始。

 

“……情况就是这样,您看怎么调理比较好。”

 

白起看着李泽言和老中医讨论得热火朝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们把他当什么?一个坐月子的少妇吗?把了我的脉就能为所欲为吗?

 

等李泽言把老中医送走,白起还处于当机状态。李泽言收好处方,坐过来把剩下的苹果一块一块喂他吃,白起木讷地动着嘴,咽下最后一块苹果后突然跳起来,“你给我配中药?!”

 

李泽言把人按回沙发,“失血过多,压力过大,神经紧张,哪个不是你?”

 

白起一愣。

 

“你觉得自己有多年轻?多能挥霍?我不想三十年后在病床边上照顾你。”

 

*

 

“道理我都懂,”白起心想,“但谁也不想午睡刚醒就看到一碗中药端到自己面前吧。”

 

他望了望门外,没有动静,估计李泽言已经走了。

 

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床头柜上那碗棕黑色的药汤,“不就一碗药吗,”白起豁出去了,“干就干。”

 

端起碗刚要一口闷,李泽言拎着个塑料袋回来了,他把袋子放到餐桌上,走进卧室意外地看到白起端着碗,上前把碗夺过来走出了房间。

 

白起满头问号。

 

不一会儿李泽言端了只碗和一个小碟子进来,“重新热了热,给你墨迹得早就冷了。”

 

白起盯着碟子里三颗洒满糖霜的核桃仁目不转睛。

 

李泽言轻咳一声,“喝完把核桃吃了,补补你的猪脑子,”他把白起突然缠上他脖子的胳膊扒拉下去,耳朵尖红红的,“快点。”

 


END

桃归

“黑”

/荷官黑杰克x杀手猎犬杰佣1v1洁癖可放心食用。含有大量那啥请注意,猎犬会说脏词请注意。具体预警见内。


    厚厚的纸壳箱彻底四敞八开的时候,黑杰克弯腰朝里面瞧了一眼,然后便理所当然地被吓了一跳——他怎么也没想到箱子里会是个男孩子。

    男孩子蜷缩在盒底,黑杰克看不到他的脸,而只瞄到一袭黑色的披风式外套——万幸不是裸丨着的——小人儿的手肘、双腕、双膝和足踝上都结结实实地捆着束缚带,软牛皮制成的带子又韧又硬,使他无法站立或坐起来而只能可怜地扭动。黑杰克在那截很细很软的小丨腰上摸了几下,确认那里没有匕首一类的锐利物品后,荷官先生打了个响指,寒光闪闪的刃片从左手上显露,他轻轻一划,挑...

/荷官黑杰克x杀手猎犬杰佣1v1洁癖可放心食用。含有大量那啥请注意,猎犬会说脏词请注意。具体预警见内。


    厚厚的纸壳箱彻底四敞八开的时候,黑杰克弯腰朝里面瞧了一眼,然后便理所当然地被吓了一跳——他怎么也没想到箱子里会是个男孩子。

    男孩子蜷缩在盒底,黑杰克看不到他的脸,而只瞄到一袭黑色的披风式外套——万幸不是裸丨着的——小人儿的手肘、双腕、双膝和足踝上都结结实实地捆着束缚带,软牛皮制成的带子又韧又硬,使他无法站立或坐起来而只能可怜地扭动。黑杰克在那截很细很软的小丨腰上摸了几下,确认那里没有匕首一类的锐利物品后,荷官先生打了个响指,寒光闪闪的刃片从左手上显露,他轻轻一划,挑开了男孩子肘部的束缚带。

    “啪——!”“啪——!”第一声是肘部的束缚带在刀刃下断裂,第二声则是肘部自由了的男孩子撑开双臂,生生挣开了扣在手肘上的那一道。两条惨遭腰斩的带子落在盒子里,小人儿双手撑地腾地直起了身丨子,面对荷官扒在了纸箱沿上。男孩子潇洒地一甩头,把兜帽和糊脸的碎发都扔到了脑后,露出圆嘟嘟的脸蛋和一对圆眼睛,异色的瞳左红右黑,色调一明一暗却都忽闪忽闪地亮得要命。黑杰克想说点什么,男孩子却抢先一努嘴,“噗”地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大团湿丨漉丨漉的软布,然后绽开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嗨!你好!”男孩子先是讲英语,然后又用一种黑杰克听不懂的语言把自己的问候重复了一遍,“我是你的礼物,喜欢吗?拆得开心吗?”

    “是还债的抵押物。”黑杰克纠正道,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用指刃把那块布从自己的地毯上挑了起来,他本想好好看看自己的地毯被沾湿损坏到了什么程度,可男孩子骨碌碌转的眼睛实在太亮,让荷官先生移不开视线,只好把布团甩到一边去,伸手把腿部仍然无法自由行动的男孩扶了起来,“以后不准把湿东西丢在地毯上。”

    “也没什么区别,我以为说礼物你会更高兴呢?你不喜欢礼物吗?反正我喜欢。束缚带和在嘴里塞上布都是我的主意,这样更像礼物,不是吗!”

    男孩子咧开嘴笑,没骨头似的往荷官身上靠,他身形小、胳膊腿也纤细,力气却大得不可思议,黑杰克没防备,在一阵左拱右拱之中猛地踉跄了一下。荷官先生的反应很迅速,他后撤一步稳住了身形,并没有摔倒。可那分不开腿的小人儿失去了支撑,扑通一声直接脸朝下栽在了地上,疼得嘶嘶直叫,却还是马上仰着脸挺丨起了胸膛。黑杰克挑眉细瞧,这才发现男孩脖子上挂着条红领带,明明是大人的装饰品,却被滑稽地系成了蝴蝶结的形状。

    “好看吗?想不想拆掉?这是我亲口系的,嗯,亲口,因为我提出系成蝴蝶结的时候他们已经按照我的要求把我绑上啦,他们嫌麻烦,不肯帮我系了,所以我自己用嘴系的。”

    ……好像有点太热情了。黑杰克扶额,他明明只是向那个豪赌之徒“温柔”地催了下债,所要求的也不过是算上利息在内的几十万英镑罢了,这个结果可超出了他的预料。面具之上、他是抛头露面的荷官,面具之下、他是神秘的赌场拥有者,他很知道怎样和这种赌到穷途末路的黑势力老大打交道,他本是想拿到些黑势力名下的产业之类的,却没想到那家伙早就把身家赌得一干二净,竟然给他弄了个男孩子来——胆敢欺骗黑杰克的人自然不会有好果子吃,杀招他早已下达了出去,那家伙所有的东西也都将是他的囊中之物,可是面对这个不知为何兴丨奋得很过头的男孩,他却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好了。

    男孩子也不管自己没人理,趴在地上还是笑,黑杰克帮他把腿上的束缚带也解开,把小人儿从翻倒的纸箱里拉了出来。

    “你之前算是帮派成员吗?”荷官先生如是问道。

    “当然,为什么不是?”

    “作为帮派的一员,被卖,噢,或者说是送给我偿债,不觉得生气?”

    “无所谓吧?这有什么好生气的?”男孩子抖着腿往黑杰克身上靠,还是很高兴的样子,“反正他也是把我买过去的,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嘛,有进有出,很正常。”

    胆子大得简直出奇,黑杰克这样想着,不自觉生了些逗弄的心思。他抬了抬了左手的指尖,仍然显露着的指刃沿着男孩子脸上的一道疤向下滑,最后停驻在小人儿的喉结上——那里正在越来越快地不断上下滑丨动,黑杰克知道他紧张了,于是满意地勾了勾唇。

    “你是孤儿还是怎么?父母不管么?就这样卖来卖去的,不怕你死掉?”

    男孩子的脸上突然露丨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想要向后退一退,先避开抵在喉咙处的利刃,却被突然深入了一寸的尖端逼得不敢再动,小人儿眨着眼睛,对荷官先生讲条件:“你把刀放下,我就告诉你。”

    “可以,小家伙,不过你要先把手里藏的刀片扔了。”黑杰克也是笑眯眯的,“再攥一会儿可要割破手了,拙劣的自卫手段。”

    男孩子倒也不生气,他爽丨快地丢掉了刀片,后退一步抱着肩把黑杰克上下打量一番,卖了半晌关子才吐了口。

    “我今年都27了。”他故意把声音拖得很长,阴阳怪气的像是在报复男人用指刃威胁自己的行为,“不过不怪你眼睛不好使,我长得嫩我知道。可以羡慕,不要嫉妒,也不准像上一个疯子一样划我脸。”

    黑杰克失笑:“真的?你这行27的可真的不多见。”

    “真的?可杀手越老越精不是吗?”

    “你是杀手?”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是干什么的?”娃娃脸的青年笑了笑,像刚刚那样使劲儿挺了挺胸,大红色的领带蝴蝶结压在半透丨明的白绸衬衫上,显得十分诱丨惑,“卖屁丨股的?他们可没我值钱。”

    青年的眼睛睁大了些,认认真真地盯着黑杰克,显然是在期待荷官问他“你为什么这么值钱?”或者“你很厉害吗?”之类的问题,但是他没能如愿以偿。黑杰克对他的杀手身份似乎并不惊讶,也更没有好奇,男人听到他是杀手,反而甩甩手隐去了指刃,随口应答道:“是吗?那你为什么不杀我?”

    “我在箱子里的时候是真的打算杀你的。”青年解释道,“这本该是我的任务。我伪装成你的礼物,骗过你,杀了你,然后回去复命。起码他是这么对我说的。你拆盒子的时候,我发现他给我的隐形耳麦根本连不上总部,我才知道他是真的把我卖给你抵债了。”

    “愚蠢的行为。”

    青年的唇动了动,似乎想表达赞成,但是他很快就克制住了。

    “所以我不想杀你了,我决定做你的礼物,幸好我提前搞了合适的包装,效果还不错,不是吗?我跟着你,你得管饭,一天三顿,还有住的地方,冷一点热一点都没关系,但是得能吃饱。”青年一边笑,一边伸手扯下了胸前的“蝴蝶结”,又像个孩子一般撒娇似的贴到了黑杰克身上,“我是奈布·萨贝达,代号‘猎犬’,如果你有需求,我也接受叫‘狗狗’,不过叫一次就得给我来一碗夜宵,带肉的那种。至于我的能力,自己去暗网查吧,我的风评应该够差……所以,协议达成?”

    青年睁着一双圆圆的狗狗眼,满脸都是期待,说出来的话却并没给荷官什么拒绝的余地,黑杰克叹了口气,抬手给青年理了理皱得不行的衬衫领口,且算做了回答。

    “可以。”黑杰克说,“那么现在我来下达第一个指令,把裤子脱了。”

    “我真的不是卖屁丨股的。”叫奈布·萨贝达的青年听了冒犯的话反而笑得愈发灿烂,一副我真的很想但是恕难从命的欠揍模样耸了耸肩。

    “脱了。”黑杰克没太理他,转身从茶几下面提了一个双层盒出来。

    “这位先生——”

    “你腿上藏的刀片刺进骨缝里了。提示一下,我做这种小手术不给麻醉,你可以选择现在自己脱丨裤子,乖乖地配合,或者等它全部刺进去,让我好好观察一下你的内里。”黑杰克一甩手显出指刃,墨黑色的瞳孔因兴丨奋而带上了写赤红,“你的身材不错,切起来会很好看的,狗狗。”

    “一顿夜宵!”猎犬说完,从善如流地一脚蹬掉了自己的裤子。

    ……  在暗网底色灰暗的搜索栏里键入“猎犬”两个字,荷官先生的手提电脑屏幕便被各种血丨腥图片和和一串串带着许多0的数字充盈了。一个杀手中介人在帖子里将“猎犬”称为“伦敦夜晚的黑色死神”,读到这个称呼时黑杰克轻轻笑了一声,他转过头,恰好看到“伦敦夜晚的黑色死神”坐在自己的沙发上偷吃自己的零食,嘴里塞着两根奶油雪糕,手里还抓着一大把焦糖松子,正慌乱地去抽纸巾想掩盖自己把雪糕汁滴到皮沙发上的罪行。

       黑杰克扣上了电脑,不禁莞尔。

    你可能会认为赌场老板和黑老大之类的人都会雇佣很多打丨手,你并不确定,但是这样的画面——一个西装男身后跟着一排西装男——确实在你的脑海里出现过,你可能想要知道它的真实性,让这位经营赌场的荷官先生来告诉你,答案是——是的。

    是的,黑杰克也雇佣了许多人用于维护赌场内外的治安,虽然他并不会让他们跟着自己上街,而且发给他们的制服也是燕尾服——他更偏爱这种有着修长后摆的传统礼服,不过,无论如何,足够的打丨手确实是经营灰色产业的人所必须雇佣的工种之一。但是那是打丨手,而不是杀手,这其中的区别很大,就像折断你的胳膊和折断你的脖子之间的区别一样。

    黑杰克并不总是需要通过杀丨人来维持赌场的收入,所以养一个杀手对他来说并不划算,他的惯常做法是在有需要的时候去暗网下单,或者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进行一次被他称之为”艺术“的解剖秀。当他把这些精妙的利益计算讲给青年听,解释自己为什么要让青年继续在暗网上自己找活干时,伦敦著名的地下杀手猎犬幅度很大地撇了撇嘴。

    “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勤俭持家,那我们早就饿死了。”猎犬极快地说完这句话,又朝嘴里塞了一个奶油小面包,他刚刚吃掉了一篮这样的面包。他似乎可以吃下一整炉。

    “没关系,萨贝达先生,我现在的担忧恰恰相反。我只希望你不会在接到单子之前撑破肚皮,乖狗狗,你是几个月没吃饭吗?”

    在猎犬狼吞虎咽的同时,黑杰克正坐在长餐桌的主位上小口抿着红茶,他们的餐位正对,黑杰克一抬头就能看到青年鼻尖上沾着的奶油渍。通常来讲,在一张餐桌上,男主人的对面该是女主人的位置,不过在那晚看到贪心的青年竟然同时含丨着两根雪糕之后,黑杰克显然就把他狼吞虎咽的可爱吃相当成了一场好戏来欣赏——他当然得给自己安排个好位置,至于“猎犬”本人,好吧,你要知道黑杰克会这么做就是笃信狗狗是并不懂得这种餐桌规矩的。

    “一顿夜宵。”青年立刻说,然后他从座位上站起,一边嚼着嘴里的半块面包一边走到了黑杰克身边,然后露丨出了一个标准的坏笑,“别担心,我是不会撑破肚皮的,如果你想看我的腹肌,你可以直说。”

    青年这样说着,手已经放在了紧身背心的下摆上,似乎下一秒就要当场半丨裸,然而当黑杰克稳稳放下茶杯,伸手过来想要真的瞧一瞧那个不知为何能装得可怕的小肚子时,他却猛地退后了一步。

    “干嘛!”

    “你不是要给我看你的腹肌么?”

    黑杰克的回答实在太符合逻辑,以至于似乎非常擅长耍赖和强词夺理的杀手先生被憋在了那里。猎犬咬着嘴唇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法给自己耍流氓耍到一半怂了的行为一个霸气合理的解释,于是他又抓了一个小面包——从杰克的盘子里——塞丨进嘴里细细地咀嚼。青年不是细嚼慢咽的人,他显然是在拖延时间,等待善解人意的荷官先生随便提一个什么别的话头,然而,黑杰克一直在盯着他。最后,像是真的狗狗耷拉下耳朵一样,青年向来挺得直直的腰背弯了下来。

    “如果我还你一顿宵夜,你能不看我的腹肌吗?“狗狗可怜巴巴地问道。

    黑杰克笑了,他伸出手,抓着的手在那片被黑色纤维覆盖的肌肤上揉了两下,然后才终于大发慈悲,放青年回屋收拾自己新给他买的各种匕首和狙击枪了。

    背对的角度看不到脸,却能把青年掩在碎发下红得要命的耳朵尖看得一览无余。黑杰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大概能理解青年的反常行为——小家伙的感情很丰富,很爱开玩笑,这本是杀手的伪装,时间久了扒不下来也就成了性格,但是可惜,这位杀手先生并不能做到完全不要脸,尤其是在……熟人面前。他的行动似乎快过羞耻心,于是总是在最后一秒脸红个彻底,事情结束了还会咬着小丨嘴来问人家有没有介意自己刚刚的话,一幅在意极了的样子。

    这当然是非常、非常的可爱,谁能拒绝一只热情冲动的狗狗呢?即使有被他迎面而来直接扑倒在地板上的危险。

    黑杰克带着笑容又喝了一口茶,半晌才品出来自己的茶早就凉透了。

    “猎犬”带着圆满完成的任务回来了,再一次。职业使然,他总是在午夜回家,并坚持要从窗户翻进来——这是杀手的规矩,据他所说——把一枚戒指、一根手指头或者半个脑袋丢到黑杰克面前,再说上一句任务完成,然后满脸的认真就立刻垮成一个困出眼泪的哈欠,随手抢了黑杰克的枕头甚至是被子,抱着或裹丨着自己倒在地毯上要睡,再被无可奈何的荷官先生拖起来处理伤口。有时,为了能快点睡觉,猎犬甚至会瞒伤不报,直到疼得受不了想偷急救箱自己处理被黑杰克抓包。

    “不怕伤口感染死掉?”黑杰克用指刃敲着他的脑袋,“那可是我的财产损失。”

    “一点都不疼。你打麻药了对不对,是专门为我破例的吗?”青年笑嘻嘻地,又是习惯性地耍流氓,直到荷官先生的指刃转到他大丨腿上才老实下来。

    “猎犬”身上有许多伤,但是他并不经常受伤,大多数时候他都会蹲在大落地窗的窗台上,指尖夹着根不知道什么牌子的、燃了一半的烟,披着血迹纵横的衬衫朝在床头榻里边看书边等自己的荷官笑。

    “我做完了,给我报酬,杰克。”

    杰克,他这样称呼荷官。“ВLACK JACK太长。”他这样说,隐蔽了自己会因为口音缘故而把“ВLack”这个词中的字母“a”念出“咿呀”的感觉的真相。

    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黑杰克扣下了手里的书,挥手示意他到自己旁边来。

    “你自己都是登记在我名下的东西,”黑杰克捏了捏他软软的小丨脸,话里似乎有话,“乖狗狗可以干得好可以要奖励,但是没有报酬喔。”

    青年就笑:“那要叫你主人吗?”

    “可以,也可以不。”

    “好,那给我奖励。黑。”

    猎犬伸手抓住了杰克的居家衬衫宽松的领子,在上面留下一个红色的手印,与此同时,他的口丨中发出了那个极可爱的“咿呀”音。

    黑杰克的奖励是三文鱼土豆沙拉烤小羊排红酒牛肉草莓白奶酪香草布丁和两大勺冰淇淋,猎犬非常满意。

    吃了很多很多很多三文鱼土豆沙拉很多很多很多小羊排和很多很多很多甜冰淇淋之后,猎犬渐渐地很少因为黑杰克脸红了,这并不是说青年放弃了耍流氓的行为,而是在彻底熟稔之后似乎放弃了羞耻心,甚至企图观看老练的荷官先生脸红的样子。

    目前还没有成功,嗯。

    考虑到这种情况,杰克在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从自己的卧室里传出来,带着欢快的卷舌音呼唤自己“杰克——!”的时候,真真切切地犹豫了半分钟。

    然后他还是进去了,那个呼唤的频率急切到让他产生了如果自己再不进去,下一秒就会有一只狗狗拿着刀冲出来质问他的怀疑。

    荷官先生的预感一直很准,这次也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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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只猎犬里最快乐的一只puppy

桃归

天堂的最后一个名额是先到先得吗?

 【???】 预备天使杰克与预备恶魔奈布【???】


    “你杀过1342人,其中1333个男人,7个女人,还有一对半岁的双胞胎兄妹。深重的罪行。”

    白袍的天使手中捧着厚厚的审判之书,一字一句念得认真。奈布·萨贝达在天使面前垂着头,脸色惨白,他的腹部有一个巨大的血洞,他频繁地用手把流丨出来的肠子塞回肚子里,动作快速而粗丨暴。显然,庞大而清晰的数字令他十分不安。

    但是天使抬起头来,面上有浅淡的微笑。他,或者说她——天使的性别并不固定——挥动手臂,拂去了云朵地毯上大块的血迹。

    “但并不是罪无可赦。”天使说,“你是个善良的人。”

    “我不是...

 【???】 预备天使杰克与预备恶魔奈布【???】


    “你杀过1342人,其中1333个男人,7个女人,还有一对半岁的双胞胎兄妹。深重的罪行。”

    白袍的天使手中捧着厚厚的审判之书,一字一句念得认真。奈布·萨贝达在天使面前垂着头,脸色惨白,他的腹部有一个巨大的血洞,他频繁地用手把流丨出来的肠子塞回肚子里,动作快速而粗丨暴。显然,庞大而清晰的数字令他十分不安。

    但是天使抬起头来,面上有浅淡的微笑。他,或者说她——天使的性别并不固定——挥动手臂,拂去了云朵地毯上大块的血迹。

    “但并不是罪无可赦。”天使说,“你是个善良的人。”

    “我不是,我杀了很多人,我是邪丨恶的。”奈布·萨贝达没有抬起头,他的牙齿碰撞出喀喀声。

    “你的回答恰恰证明我的判断没有出错。战争并不是你的错,雇佣兵,你其实想救那两个孩子,不必隐瞒,主知晓一切……你笑什么?”

    “抱歉,抱歉。这位……小姐或者先生,这只是无心之失。”

    男人极有礼貌地对怒目而视的天使报以微笑,他一直站在那里,把天使与雇佣兵的对话听了个完整。事实上,他甚至比奈布·萨贝达早几分钟来到这里,然而天使却径直把他晾在了一边。

    男人的形象比肚子上开了个大洞的雇佣兵的好得多,从人间飘向天堂的时间也只不过几分钟,他却在踩上第一阶云朵阶梯的时候就恢复了衣冠楚楚,两指宽的黑色布条上印着高级礼服特有的暗纹,缠绕三匝完美地遮住了长达三英寸的割喉伤,尾端精致的双层蝴蝶结把布条升级成了一条俏皮的choker,白衬衫前襟上的血迹也被修饰成了荆棘玫瑰的图案……比起将接受审判的已死之人,男人更像是什么来赴宴的贵客。

    显而易见,天使对此极为不满。他(或是她)选择先与雇佣兵交谈,而将冷处理作为对男人的惩罚与警示,得到的却不是熟悉的满怀愧疚的面容,而是一阵悠扬欢快的口哨声——男人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被后来者“插队”,自顾自欣赏着审判之所两侧擎云柱上变换的花纹与壁画。

    天使几乎要用手中的书去敲这个放肆的人类的头了,却迫于规定不敢肆意妄为,天使的怒火积压许久,终于在笑声传出时爆发了。

    “我为这位先生感到惋惜,他居然是死于与你这样的人打斗,杰克。”天使冷冷地说,他向奈布·萨贝达招手,示意对方站过来一些,却没有得到回应,只好继续把不满表露在言语上,“你杀过5个人,比起他来数目并不惊人,但你采用的方式和你的心一样残忍,你活该下地狱。”

    奈布·萨贝达猛地抓丨住了自己的衣襟,深色的痕迹在布料上悄悄蔓延,他腹部的内容物再次流了出来。一直悠闲地站在后面的杰克缓步上前,他先是弯下腰用双手将那些粉红色的肉妥帖地送了回去,又细心地解下自己的腰带将裂口捆好。做完这一切,男人轻轻拍了拍手,才不急不缓地应道:“我并无恶意,不过您这样对一个人类的灵魂恶语相向,又如此轻浮地预测未曾事实的裁决,我不由得对您未来的天使职业生涯产生担忧。”

    天使惶惑地看着被搂着腰一动不动的雇佣兵,眼前的画面对他来说实在太过刺眼。“站好。”他命令道,挥手将两人脚下的同一朵云划成了两片。奈布·萨贝达晃了晃身体,仍旧沉默不语。杰克站在自己那片云上,带着惋惜的表情耸了耸肩。

    “Well,”他说,“看来您并不欢迎建议。”

    “我不需要胡言乱语。”天使的回答已经称得上是刻薄,他大力合上了手中的裁决之书,猛地发出清脆的巨响。

    天使对杰克怒目而视,愤怒的余波浇在奈布·萨贝达头上,无言地谴责与杰克“同流合污”的雇佣兵。

    “你们都是罪人,天堂也同样接纳罪人,帮助他改过自新——”说到这里,天使冷冷地哼了一声,“当然是有心悔过的那种。悔过的名额还有最后一个,你们之中的一人将会获得它。我确实无法预言结局,但主会以裁决之书晓喻一切。你们将魂归人间,重新拥有实体。一日后一切皆为定局,向善之人成为我等同伴,而路西法将得到一个堕丨落的灵魂。”

    “当然,谦让是主所倡导的品格。”天使是直视着杰克说出这句话的。

    话已尽,天使最后瞟了雇佣兵一眼展翅飞离了云殿,蔓延至人间的云梯随之出现在两人之间云朵的缝隙中。奈布·萨贝达仰起头,羡慕地看着天使又白又大的漂亮翅膀和飞行中的灵动身姿,良久,他把视线收回,转头叫了男人的名字。

    “走了,杰克。”他说,末了又补上一句,“你和我一起走吗?”

    “你不生气了?”男人问,唇边还残留着惋惜的笑意。

    “我没有生气。”奈布·萨贝达摇了摇头,“我只是做了我必须要做的事情和我想丨做的事情。杀了你,还有杀了我自己。”

    主是否真的知晓一切?奈布不知道,也从没有时间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现在他知道了天使并不是知晓一切的。他与杰克并非死于打斗——这个词把这件事的激烈程度过分夸大了——准确地说,杰克死于谋杀,而他则是自丨杀而死。或者,我们浪漫一点——他殉情而死。

    虽然杀死杰克的人是他,但是这并不影响这个结论。

    奈布·萨贝达从17岁开始做雇佣兵。他先是吃了几年英国人的饭,然后不告而别地辞了职,他把枪和子弹都留在帐篷里,只带走了自己的弯刀和身上的旧制丨服,他想过做个普普通通的职工或者农丨民,但是除了杀生害命之外他别无所长,所以他又成了雇佣兵,不过是自由的那种。

    自由大部分时候是个中性词,有好有坏。自由的好处是他可以挑选谋杀对象——他会尽量选择那种“该死”的家伙——坏处是他经常一连几个月接不到单子,穷得裤兜破烂。

    不过他并没有吃不上饭,给他饭吃的那个人会在他吃饭时坐在他对面,一边擦着他的弯刀,一边叫他不要继续干这行了。

    “我养你。”杰克这样说,同时抖开绒布向他展示自己从刀上擦下来的灰尘。

    他没有答应过。他知道杰克养得起他,不夸张地说,可能养十个他都绰绰有余,毕竟他算是“攀了高枝”——杰克是个正正经经的贵丨族和富商——但是他并不想被杰克养。无关骨气,他只是亲眼见过杰克如何把一个顾家的好丈夫变成卖儿卖女的赌徒,又是如何让教丨区内最虔诚的神父为了一小包粉末而疯狂榨取信丨徒的骨髓再双手奉上……虽然他赚来的钱也不比杰克的干净多少,但是他不愿意成为吸血鬼的一部分。

    别误会,这没有辱丨骂杰克的意思。他很爱他,否则他不会在亲眼见证这些后还没把自己或者杰克的眼睛挖出来。

    他可以容忍杰克的一切,起码他自己是这么想的,直到今天早晨他趴在地上找自己掉在地上的刀片,却在床下摸丨到了五条血迹斑斑的指刃。他想起杰克带回来的报纸和上面的那些新闻,还有男人读报时唇边奇怪的笑意,于是他用那张报纸把指刃包好,然后把这一包东西丢给了刚刚谈生意回来的杰克。

    “是我。”杰克轻松地接住了沉重的凶器,在他之前大方地承认了一切。

    奈布·萨贝达知道那个界限到了——界限是个很怪的东西,你经常觉得它不存在,但是有一天你“砰”地一声撞了上去,你就知道是界限到了——雇佣兵从腰后抽丨出弯刀,利落地将杰克按在了地上,直到雪亮的刃尖贯穿喉丨咙,他脸上的笑容也没有消失。

    男人没有反抗。

    两分钟后奈布·萨贝达坐在爱人尚且温热的尸体上愣神,他既不悲伤也不愤怒,他的心平静似水,所以情绪并不是促使他自丨杀的罪魁祸首。事实上,现在站在天堂的云殿里的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自丨杀。但是那想要死去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他坐在爱人冰冷的尸体上想起“殉情”这个词——“Martyrs of love”杰克对他说过——他突然就觉得这个英语发音很美,于是他打开报纸包,小心而努力地把指刃安回杰克已经僵硬了的手上,然后握着爱人的手腕剖开了自己的腹部。

    像那些死者一样。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慢慢收拢手臂环住了男人苍白的脖颈。他见过尸山血海,但从未看到过两具尸体交叠相拥。他们将创造出来,他这样想。

    然后他死去,他飘向天堂,他在那里看到了杰克。

    他不知道杰克是否怨恨自己,他觉得这是该产生恨的事,无论杰克最后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但是杰克一直朝他笑,这让他更加难以揣测男人的心思。

    他不擅长这个,于是他停止回忆和思考,继续按照“一个人如果在笑那么他应该不是很生气”的简单逻辑把话讲下去。

    “现在我没有要做的事了,想丨做的事是和你呆在一起,走了,杰克。”他说,抢先迈步踏上了云梯,“如果你还……愿意的话,我们去吃饭吧。

    杰克从燕尾服的内袋里摸出三张面额不小的钞票,说带他去吃法餐。

    他们回到地面。杰克拿回自己的腰带,用针线和酒精棉帮他缝好了伤口,他踮着脚去看男人喉间的割伤,却想不到任何处理措施,最后只能帮忙把布条系得紧一些,他很努力也很小心,却还是碰歪了那个漂亮的蝴蝶结。

    “没关系,甜心做得很棒。”杰克弯下腰亲了亲他的额头,把腰带系回衬衫外。

    伦敦正在下雨,这很常见,不过气温也很低,这倒是不太常见,迫于天气,杰克抛弃了空中花园的曼妙景观而选择了一家室内餐厅。餐厅的装修风格很复古,奈布一眼就爱上了大壁炉旁边的那张小桌,他坐在软椅上,伸出手去近距离感受火苗的温暖。这样幸福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叫了正埋首报纸的男人的名字。

    “杰克。”他说,声音很轻,“我希望你去天堂。”

    “你知道我不适合那里,全都是白色?全都是善人?那我会疯掉的。你更合适,甜心。”

    “你更合适,”杰克抬起头,一双墨黑的眼睛从报纸后面浮出来,火焰映出的橙红色光点在里面跳跃着,“没有歧丨视,没有不得已而为之的杀戮——去做个可爱的小天使,甜心,你长翅膀的样子会很美,相信我。”

    此时服丨务生向这里走来,她没有听到“杀戮”而只听见了“天使”和“美”的赞颂,她对奈布露丨出羡慕的甜甜微笑。

    她端来了红酒牛肉——一个白瓷的小盅——杰克将它从桌子中丨央挪动到奈布面前,拿起勺子塞到了雇佣兵虚握着的拳头里。

    红酒炖煮而成的艳色汤汁在容器内荡漾着,一圈圈地舔丨着白瓷盅,飘散出无法不被鼻子捕捉到的香气,奈布捏着勺子顿了一小下,忽地出了声。

    “我听说,地狱里的食物是怪物肉做成的,全都散发出死青蛙和毒蛇口水的味道。”奈布·萨贝达说,他搅动着汤汁,汤匙和瓷器相撞发出清脆的鸣声,“不要去地狱,你会难以下咽,你会饿肚子的。”

    杰克挑了挑眉,他丝毫没感受到奈布描绘出的图景的可怖,一时间只觉得这份被和死青蛙还有毒蛇联想到一起的牛肉有够委屈。

    “也有可能不是这样。”

    杰克摇着头笑,用自己的勺子喂了奈布一口牛肉。

    牛肉很好吃,杰克看到自己的爱人露丨出满足的表情,然后一只盛着两块牛肉的勺子也压在了他唇上。

    之后是小羊排,海鲜饭,马赛鱼汤和焦糖布丁。杰克吃饱了,奈布·萨贝达还没有,于是杰克就微笑着看着他吃,时不时用餐巾给雇佣兵擦擦嘴,气氛和谐又美好,直到奈布把手伸进了壁炉里。

    雇佣兵从里面带出一团火苗,让它在自己的指尖燃烧。那一块肌肤白了又黑黑了又白不断地被烧毁被修复,而他感受不到痛。

    “我听说,地狱里有能够灼伤灵魂的火种。”奈布·萨贝达又说,他不善言辞,即使手里捏着一团火,他说出的话也并不比一个小时前的那些更有说服力,“不要去地狱。那些火会把你烧焦,你会很痛的。”

    “也有可能是像这壁炉一样温暖。”

    杰克摇着头笑,捧起奈布的手吻灭了那一苗火。

    他们离开了餐厅,去做一些更有意义、也有可能是更没意义的事来度过这最后互相陪伴的一天。然而雇佣兵的执着并没有因为地点的变换而消失,他是那样坚定而迫切地希望杰克成为上天堂的那一个,以至于无法再多等待一分钟,他劝说,他讨要“口供”。

    “明明我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杰克无奈地说。

    “我们都是。”奈布·萨贝达说,“但是我爱你。”

    雇佣兵兵并不羞涩,但他习惯了把爱宣之于口,然后再悄悄脸红。

    杰克爱他这一点。

    他们在路边遇到一只狗狗,比熊犬蓬松的卷毛比它的主人领子上的羊绒还要洁白细腻。它的主人——一位女士——手中握着牵引绳,视线落在两个男人牵在一处的手上,而奈布的目光则掉到了小狗的脑袋上。

    “你想摸丨摸它吗?我想它不是很凶。”杰克轻声问,他知道雇佣兵有些怕狗。

    “我听说……”

    “甜心。”

    “我听说,”奈布固执地,再一次说,“地狱里有凶恶的三头犬,会在人走过它面前时咬掉他的手脚。你不要去地狱,你会变成一个跛子的。”

    女士牵着小狗走向了街对面的咖啡馆。

    “也可能比这只狗狗还要可爱。”

    杰克摇着头笑,伸手揉乱丨了奈布的头发。

    棕色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蓝色的眼睛,雇兵开始吱吱嘎嘎地磨牙。

    “你没有看过图画吗?地狱里的恶魔都是青面獠牙的。你不要去地狱,他们都很丑,你会受不了的。”

    不善言辞的雇佣兵山穷水尽,咬了半天的嘴巴最后也只憋出这么一句。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可爱、最没有说服力的一句劝导或者说是命令了,所以杰克仍旧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那甜心记得在去天堂之前帮我剜一下眼睛。”男人说,然后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你能不能懂点好歹?”奈布恶狠狠地,眼睛里闪着水光。

    “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呢?甜心说了这么多,这些你自己就不怕吗?”

    杰克捂着肚子。

    “我没关系,但是你不行。”奈布·萨贝达干巴巴地说。他的背上有一大片永不会复原的烧伤疤痕,他曾经整日整夜地饿肚子、吃掉别人踩过的泥巴充饥,他拖着断腿在野狼和其他杀手的围追堵截下逃过命……这些都是他进地狱的防弹衣,然而杰克没有这个。他经验丰富,装备精良,所以他该去最危险的地方,这是军丨队里的习惯,他深以为然。

    “我可以适应。”

    “你适应不了。”

    奈布·萨贝达不愿杰克习惯,他无法想象男人去吃这些苦,受这些罪。男人的手比瓷杯更白,男人的口味刁钻得要命,男人只该悠闲地端一杯茶坐在桌旁、翻翻书签签文件——那是他最喜欢的画面,他愿意让那永恒。

    “听话。”杰克吻他,并没有听他的话。

    奈布·萨贝达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在他短短的27年的人生里,他所做事的一直是捍卫,用痛打一顿的方式把觊觎自己的东西的人赶跑,在他的人生经验里,如果有什么东西放在一双展开的手掌里,无论那玩意有没有价值,都会有成百上千个人跑来抢,所以他从未这样做过,而今天是第一次。

    今天是第一次,对杰克是第一次,他第一次如此迫切地想把什么东西塞给别人,可那个人说不要。

    他不知道怎么办。他不擅长和人打交道,他只能,只能从自己下手

    他在舞台上的歌剧演员开始对唱时偷偷从剧院溜走了。

    奈布·萨贝达一直是个不速之客,对包括杰克的在内的许多人和包括整个伦敦在内的许多地方都是这样,但是他从未这样闯进过教丨堂。精致的小锁被弯刀劈裂时发出刺耳的鸣叫,雇佣兵的心脏缩紧了一瞬。

    “我在渎神。”他想,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

    奈布·萨贝达挥动弯刀砍碎了那个比他还高的木质十丨字丨架,然后用断裂的木条的尖端划破了所有画着上帝的油画,他把画框套在神像上扯断了那截瓷白的脖子,然后用主的头砸翻了两个大理石的圣丨水受洗台。

    神像上迸出的瓷片划破了他的手,鲜血染红了水,水又染红了教丨堂里的一切。

    包括他在内。

    他好像满身是血,又好像不是,他就这样踩着被浸成深红色的长地毯走出去,在一片狼藉四场八开的大门外,他看见了杰克。

    男人站在那里,静静地,在等他。

    月光清清亮亮。

    奈布紧张了一瞬,很快又归于平静,他走过去抱住了杰克,然后他感受到一双手覆上了自己的背部。

    “你其实不需要这样做的,甜心,你这样会让我很作难,其实我已经为自己……”

    奈布·萨贝达吻住了杰克,因为想吻,也因为不想让男人继续说下去。

    那样很尴尬。

    他曾经以为自己非常了解自己的爱人——一个光鲜亮丽英俊多金温柔优雅的贵丨族,然后这些印象被完全推丨翻,他就再也没有看懂自己的爱人,但是爱人毕竟是爱人,他知道男人的本性,所以他成功了。

    无论如何,杰克最爱的永远是他自己。

    奈布·萨贝达知道自己算计不过杰克,也从来没有想这样做过。他用留在人间的最后的一天生命去试探杰克,得到的是无数句谎言,他所能做的只是抢,和时间抢,抢在杰克的“安排”生效之前主动把名额塞到杰克手里,这样最后留给他们的就是深情,而非阴谋与欺骗。

    杰克低着头任他亲丨吻,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与男人的吻中掌握主动权。他吻着,咬着男人的嘴唇,搅着男人的舌,直到不再起作用的肺叶里没有任何空气,直到杰克收紧了手臂把他按在怀里。

    奈布·萨贝达感到自己正在向上浮,于是他用腿勾住了男人的腰,与此同时,杰克掀开了他的背心,抚丨摸丨他横亘着鲜红伤口的腹部,他们搂丨抱在一起,逐渐透丨明,逐渐轻盈。

    “咳嗯——!”

    天使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这一声咳嗽很重要,如果没有这一声,奈布·萨贝达估计会成为地球被创造以来第一个在天堂门口和预备天使做丨爱的预备恶魔。

    雇佣兵没有立刻收手,他被杰克压在身下,却用腿制住了男人的腰。重重地,他亲了男人一口,然后慢慢地平躺下来。

    杰克向天使走去。

    奈布·萨贝达的目光落在男人被自己扒到上臂处的燕尾服的高领,没有站起来——如果从天堂到地狱的方式是坠落,那么平躺的姿态还能让他好受些,这方面他有经验。

    天使还是那个天使,看起来气得要爆炸。杰克问他天堂是不接受同丨性丨恋吗?得到的回答是一个愤怒的滚。

    然而滚归滚,也只能在嘴巴上滚一滚,天使还是不得不伸出手来与杰克握手。

    这是净化仪式,与白袍天使握过手的灵魂也会长出雪白的羽翼。

    光华迸现。

    这是属于杰克的一刻。

    奈布闭上眼等待自己的那一刻,然而那没有来临,他惶惑地睁开眼睛——男人身上开着玫瑰的燕尾服并没有变成白袍。

    他没有坠落,但是白色的流星划过天空,是那个天使。

    奈布·萨贝达没有看到流星,他没有看到杰克的背影之外的任何东西。

    那个背影,飘扬的黑色衣领垂至脊背鼓着风张合如翼,腰间松垮系带挽着花样荡来荡去。男人回头,额上那两撮曾让奈布爱惨了的小卷毛刘海向后延伸成漆黑对角,颈间布条散落、黑蛇沿着红伤衔尾而行。

    “这些低阶天使还真是单纯得可笑,这个样子怎么让我放心把你交到这里呀,甜心……”

    杰克的语气甜丨蜜又怜惜。

    “只能麻烦甜心先适应一下地狱了,我会给甜心充足的时间改变看法。嗯,从恶魔并不都是青面獠牙开始。”



落央

【凌白】暧昧尽头

·指挥官的人生大事番外1

·文中涉及的那句话出自俄裔美国作家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创作的长篇小说,《洛丽塔》(Lolita)。


换了个清晰的x 

·指挥官的人生大事番外1

·文中涉及的那句话出自俄裔美国作家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创作的长篇小说,《洛丽塔》(Lolita)。


换了个清晰的x 

无情码字几

【凌白】随风浅入梦02

2.

不就一杯可乐。


白起听到这样的要求忍不住抖了抖嘴角,他似乎是觉得有些太过容易了,果断从凌肖手中接过混合可乐,灌了几口。


“咳咳。”毫无防备被刺激的口感和太冲的味道呛到的白起忍不住咳了几声。


看到被呛到咳嗽而涨红脸的白起,凌肖心情大好往椅背上一靠,挑眉笑道:“这么听话?”


说完,他又顶着白起的视线哼了一声,“我瞎说的你也信?走吧,去你家。”


不得不说那杯混合可乐的口感真的难以言喻,白起回到家后喝下几口水,才觉得口腔中的刺激感好了不少。


放下杯子他悄悄回身朝后仰了一点,透过厨房的门去看坐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的凌肖,思绪又忍不住飘忽起来。


从未...

2.

不就一杯可乐。


白起听到这样的要求忍不住抖了抖嘴角,他似乎是觉得有些太过容易了,果断从凌肖手中接过混合可乐,灌了几口。


“咳咳。”毫无防备被刺激的口感和太冲的味道呛到的白起忍不住咳了几声。


看到被呛到咳嗽而涨红脸的白起,凌肖心情大好往椅背上一靠,挑眉笑道:“这么听话?”


说完,他又顶着白起的视线哼了一声,“我瞎说的你也信?走吧,去你家。”




不得不说那杯混合可乐的口感真的难以言喻,白起回到家后喝下几口水,才觉得口腔中的刺激感好了不少。


放下杯子他悄悄回身朝后仰了一点,透过厨房的门去看坐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的凌肖,思绪又忍不住飘忽起来。


从未知道凌肖还有可乐混着百事喝的这种习惯,有种叛逆孩子的做法但又完全无厘头,毕竟凌肖从小喜欢百事而不是可口。


反倒是因为他这个哥哥喜欢喝可口,两个人经常因为百事好喝还是可口好喝而争论不休。


想到这里白起无奈地笑了笑,把瓷杯洗干净给凌肖倒杯水,端了出去置放到凌肖面前的桌子上。


“你让我跟你回来又不说要干嘛,你很闲?”终于等到白起的凌肖抬眼睨了一下白起,放下手中的手机。


“不急。”怎么说心理年龄都有五十六岁的白起当然不会被凌肖激将到,他轻描淡写把话题揭过,“今晚留下来吃个饭?”


“吃什么?点外卖?”凌肖挑眉。


“……”白起被噎到完全不想说话,“等会你就知道了。”说完,他踩着凌肖的视线走到门口,穿鞋准备出门去超市买些食材,“你待在这里别乱跑。”


话音刚落,门就被走出门的白起轻轻关上,最后还非常非常走心的落了锁,发出不大不小的清脆声响,回荡在安静的客厅里。


意识到白起把他关在家里的凌肖怔了一下,隔着门大声嚷嚷:“喂,你不会是想把我关在这里吧?”


这声嚷嚷白起当然听见了,却丝毫不影响他快步下楼的动作,他确实是担心凌肖会跑,也担心凌肖不会乖乖待在家里等他。


明明有更直白的办法,但是他确实无法开口,说那句,你等我回来。


就冲现在他们两这个关系,面对凌肖还是干脆一点比较好,在商场摸打滚爬了二十几年的白起果断选择了这个做法。


还好家楼下就是超市,白起娴熟掂了掂手中的食材,挑选出色泽良好又新鲜的食材放到购物车里。


等他拎着塑料袋回到家,凌肖早就把客厅翻了个底朝天,拿出游戏机盘着腿坐在地上,咬着棒棒糖打游戏。


白起看着一地狼藉就觉得这小兔崽子是故意的,但是手中沉甸甸的袋子提醒着他时间不早了,该去准备晚餐。


当务之急还是吃饭重要,东西可以晚点或者明天在收拾,白起扫了一眼凌肖,自顾自走到厨房里开始整理食材。


把多余的东西放到冰箱里,白起挽起袖子就开始洗食材,然后把瓶瓶罐罐的调料拆封,摆放好。


他和凌肖对厨房一窍不通,虽然曾经因为带回两个小孩子不得不学习做菜,但就算做了十几年的菜也改变不了他在做菜上完全没有天赋的事实。


所以从四十四岁开始,两个孩子长大以后,白起就再也没下过厨,时隔十二年重新拿起铲子还是有些生疏。


他在这边手忙脚乱的切菜,生火热油,炒菜调味,完全没注意到外面的凌肖时不时往厨房里偷偷看两眼。


视线一会落在冒着油烟的锅,一会又落在白起系着围裙背后的小蝴蝶结,最后落在白起抿着嘴认真做菜的样子。


这么多年没见,他还真不知道白起会做菜,至少他未曾想过,那个桀骜不驯的哥哥居然会围上围裙。


白起当然不知道凌肖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纠结,也不知道凌肖看着他的神色晦暗不明,反而因为菜出锅难免有些自豪。


他戴上隔热手套把焖好的饭端出来,一边脱掉围裙一边走到凌肖的身后,“还玩呢?去吃饭。”


一直佯装无趣打游戏的凌肖把手柄一丢,从沙发上跳起来,摆摆手先白起一步走进厨房:“你不会是想换个方式毒死我吧?”


“毒死倒也不会。”白起跟在凌肖身后落座,“就是不知道味道会不会把你熏死。”


凌肖闻言嫌弃撇了嘴,但等白起掀开保温盖子后,他还是有些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夹了自己最喜欢的菜。


只不过等食物入口后凌肖又觉得有些怪,他喜欢的菜恰好都在他这边,而白起那边也都是白起喜欢的菜系。


“看我干什么?”白起挑眉。


凌肖“切”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这么细心。”


意会错凌肖言外之意的白起怔了怔,他不清楚这边的白起是不是也是个厨房杀手,只好轻描淡写揭过:“生活所迫,你也可以。”


“哦——”凌肖拖长了调子,他当然也清楚白起会错意,只不过却不愿继续追问,“要不要打个赌?”


“你幼不幼稚啊?”白起条件反射抬眼带了点戏谑看着凌肖,轻笑一声。


这是白起熟悉凌肖的下意识反应,可这对凌肖来说却是第一次,他反应极快否认一声,含糊咬了两个字:“你很懂我?”


“怎么?不能?”白起挑眉。


对白起来说他和凌肖相伴度过了长达六十四年的时光,就算是换了一个世界线,就算是经历阅历不一样,可凌肖还是那个凌肖。


但是对于凌肖来说,他和白起的关系几近冰点,不提有没有机会这样面对面吃上一顿饭,光是见面不打架就已经是一种奢望。


凌肖显然没想到白起是这个回答,他肉眼可见顿了一下,明明高兴得不行又开始别扭起来,小声嘟囔应道:“谁稀罕。”


要是白起年轻时估计看不出来,只可惜他在商场较量摸打滚爬了二十多年,一眼就把凌肖口是心非的表现看穿。


“你不稀罕,那换我上赶着了解你。”白起耸肩。


于是凌肖从记事起,从离开白起开始,到现在坐在白起家里,整整十六年的时光,第一次陷入了茫然无措的状态中。


一夜之间白起就变了个样子,似乎他们两个人之间从未有过隔阂,而这似乎都是从白起的反常开始的。


但白起没有变,这是凌肖完全能确定的事情,他的哥哥evol没有变弱,办事依旧是雷厉风行,冷漠又倔强。


除了现在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


白起当然不知道凌肖心里在想什么,凌肖没反驳他也乐得食不能言,安安静静把饭吃完,又习惯性站起来收拾残羹去洗碗。


这实际上是白起已经习以为常的事情,他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反而是凌肖有些诧异地抿着嘴坐立难安。


等白起收拾完后,一转身就看到凌肖走到门口正要穿鞋出门,他连忙脱下塑胶手套去门口,“你干什么?”


“回去啊,难不成留在你这里?”凌肖穿鞋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用看白痴的目光对上白起的视线。


“留在家里,日常用具我刚刚都买好了。”白起显然是因为慌乱不小心失了态,不小心把“家”这个字说了出来。


好在凌肖没多想,他被“家”这个字砸得晕头转向,十六年没尝到这个字的味道的凌肖沉默片刻,突然开口:“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白起闻言一怔:“知道。”


“你确定认识我?”凌肖挑眉道。


“当然。”白起笃定点头。


凌肖哼了一声,“那我是谁?”


“你是我弟弟。”白起一脸正经。


这个回答显然是凌肖没料到的,他有些意外眨了眨眼,心一点点加快了速度,喉间干涩开口反驳:“不对,我来告诉你。”


说完,他似乎又有些后悔,可依旧是牢牢盯着白起的眼,一字一顿道:“我是特遣署的通缉犯,和你已经整整有六年两看相厌,见面就打。”


白起认真听完点点头,似是恍然大悟,又一脸肯定:“那你也是我弟弟。”


“我手中拿着你最想要的情报,BS也在通缉我。”凌肖声音不自觉染上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然后呢?”白起无奈撇嘴,主动岔开话题显然是想结束这个无聊的话题,“你快去试试我买的日用品,不行我现在下楼去换,牌子都先别拆,确定合身再拆。”


话音刚落,白起又想起这间复式屋子只有一间卧室,“对了,今晚你和我睡一起,别跑去睡沙发。”


如果说之前都只是前仆后继的劲爆消息,那白起这一下直接把凌肖砸了个晕头转向,整个人懵在了原地。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就看到白起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似乎是异常忙碌的样子。


要不走了一了白了?


想到这里凌肖转头看了一眼大门,仅一眼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嘴角不自觉在无人的角落里勾起一个弧度。


他似乎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快乐,溢于言表。


tbc

°白画依殇ら╯

【杰佣】诱拐向导犯法吗

#年更选手上线

#向导杰×哨兵奈

#奈布小天使生日快乐啦

——————

这是战争结束后的第一个月。

对于A国的哨兵来说,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这促使着他们即使带着还未完全修复的伤,也要从床上爬起来到帝国的中央广场去一趟。

现在那里已经停了一架飞船,而在那飞船上的,全部都是刚刚和A国签下和平协议的B国送来测试匹配度的向导们。

两国相交,这无疑是一种无声示好,毕竟,没有哪个哨兵不渴望得到一个和自己匹配度较高的向导。

萨贝达也不例外。

多次在战场上被敌方的向导攻破精神屏障的时候,萨贝达心里其实一直都是有着一股气的。

他是一位高级哨兵,能力这方面自然不言而喻。

但是就...

#年更选手上线

#向导杰×哨兵奈

#奈布小天使生日快乐啦

——————

这是战争结束后的第一个月。

对于A国的哨兵来说,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这促使着他们即使带着还未完全修复的伤,也要从床上爬起来到帝国的中央广场去一趟。

现在那里已经停了一架飞船,而在那飞船上的,全部都是刚刚和A国签下和平协议的B国送来测试匹配度的向导们。

两国相交,这无疑是一种无声示好,毕竟,没有哪个哨兵不渴望得到一个和自己匹配度较高的向导。

萨贝达也不例外。

多次在战场上被敌方的向导攻破精神屏障的时候,萨贝达心里其实一直都是有着一股气的。

他是一位高级哨兵,能力这方面自然不言而喻。

但是就是因为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向导,他很多次眼睁睁的看着敌方比他弱的士兵在战场上扳倒了他。

这使空有本事,却无法发挥出来的哨兵很是恼火。

他不是没有想过去解决这个问题,但是在A国,萨贝达几乎能没找到一个与自己的匹配度能看一些的向导。

要么就是匹配度低的离谱,要么就是互相看不上眼。

他一直没有愿意将就。

因为萨贝达总是觉得,自己,应该是值得一个很好的向导的。

不求军衔等级什么,至少,对方应该是让他舒服的,匹配度也是好看一些的。

虽然很多次低落,迷茫,也质疑过自己。

但是一直到战争结束他都没有属于自己的向导,由此也能看出这位哨兵的脾气是有多么的倔强了。

他知道今天是一个机会,但若是再找不到能和他匹配成功的向导,他大抵真的就要向现实屈服了。

为了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舍友威廉还因此强迫他带上了一只玫瑰。

他的原话是——

“今天去测试匹配度的有那么多的哨兵,就算你找到匹配度高,又看得上眼的向导,万一人家看不上你,或者有人跟那个向导的匹配度比你更高怎么办?”

这个问题着实让萨贝达沉思了很久。

“拿着!”

“我就知道你一点准备都没有!你得学会示好你知道吗???”

被威廉恶狠狠的拿着那花枝戳脑袋,萨贝达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带上了它。

虽然他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用。

广场嘈杂的不行,而哨兵过于敏锐的感知在此时给萨贝达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感知过载的精神让他愈发的烦躁起来,而此时,飞船的舱门打开了,此次来测试匹配度的向导们正一个一个的走下来。

下来的向导其实不多,大概也就二十个左右,而萨贝达看着拥挤在广场的哨兵们,突然觉得机会渺茫。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最后一个向导下来的时候,好像若有若无的向他这边看了一眼。

萨贝达眯起眼睛仔细去打量走在最后的那个向导,等到那个人完全转过来,衣着面容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之下,奈布微微张了张嘴,惊讶写在脸上。

怎么会是他???

——————

奈布在战场上见过那个男人,他曾经不止一次的见到这位曾经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敌方将领,那是敌方的一位高级向导,同时也是一位顶级指挥官。

他实在想不到什么理由,能让这样的人被送到自己的国家来作为被挑选的向导。

但是事实摆在面前,而那个熟悉的高级向导甚至在他看过去的时候抿了一下唇角。

我的天。

萨贝达下意识咬住唇角,他不得不承认对方过于好看的容貌成功的让他有一瞬间的心动。

猎人也会喜欢拥有着好看皮囊的猎物。

况且……让他心动的原因不仅于此。

他们交过手,那个明明是个向导的人,身手却丝毫不比他这个哨兵差。

对方曾经有机会碾碎萨贝达的精神屏障,重创他,让他彻底失去理智,然后销声匿迹在战场上。

但是那个人没有。

过于强大的精神力向他的精神屏障冲击而来,他惊的下意识闭上了眼睛选择放弃反抗。

因为他知道,一个没有向导的哨兵在被别的向导攻破精神屏障之后会有何种反应。

这是战场,对方不会留情。

然而他等待了半天,想象中精神世界被撕裂的痛苦并没有出现。

那股强大的精神力停在他的精神屏障之前,再没有其他的动作,仿佛在无声的嘲讽着他的无能。

年轻的哨兵气的微微涨红了脸,而就在此时,那股强大的精神力分出了微不足道的一小股,很轻很轻的在他的精神屏障上戳了一下,随即整个退却而去。

若不是哨兵的精神屏障对向导的精神触碰过于敏感,他几乎都要以为那样的交涉只是自己的错觉了。

他看着远处站在指挥塔上的那个高大身影,几乎无法想象这一近乎算是调情的行为会是那个人做出来的。

强横的高级哨兵不畏惧精神屏障被打破的痛苦,却会因为这样若无若无的撩拨行为而彻底红了脸。

那是萨贝达第一次在刀剑无眼的战场上走神。

背后冲上来的长官将他一把摁了下去,回基地之后更是用地狱般的魔鬼训练作为对他的惩戒。

而我们的高级哨兵萨贝达硬是梗着脖子僵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只能一声不吭的被迫去接受训练。

毕竟,他总不能说敌方的向导在战场上调戏他吧。

这话谁听了估计都不会信。

他摸不清楚为什么,毕竟能直接摧毁敌方的一个高级哨兵,那根本是稳赚不亏的事。

后来,他向塔里的队友打听了那位高级向导,据说,那是B国最年轻的高级指挥官,名字叫杰克·里佩尔。

——

一个精神力过于强大的高级向导,往往意味他能够和大部分的哨兵都能有较高的匹配度。

哪怕这些哨兵们并不知晓面前这个向导的身份和地位,光是他那张过分好看的面容也让这位向导面前的哨兵们排起长长的队伍。

说不好听一点,哨兵的本能都是在的。

因为一个走神而失去时机,不得不排在后面一些的萨贝达微微皱起眉头。

向导一向稀少,而选择的权利往往就掌握在向导的手里。

万一在他之前,这位高级向导就已经匹配到了令他满意的哨兵……

他绑着绷带的拳头渐渐捏紧,这导致他手里那枝玫瑰的枝干微微有些变形。

——

而就在此时,前面的队伍突然嘈杂了起来。

个子并不高的哨兵在人群里挤了半天,才勉勉强强搞清了事情的缘由。

他们正在排队等待匹配适合度的这位向导,似乎是一个精神力十分强大的优质向导,前面的很多哨兵都有幸和他有着较高的匹配度,不过目前为止,这位向导似乎还没有哪位看上的哨兵。

况且他们这支队伍里的人,已经越排越多了,这一度导致了广场上秩序的混乱,军方那边商量了一下决定,将这位向导放到最后再进行适合度的匹配。

眼看着心心念念的人被带上了飞船,萨贝达摸了摸口袋里的身份卡,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个混乱的广场。

等?开什么玩笑,老子等了这么多年才遇上一个看得上眼的向导,谁再等谁特么的是脑子有问题。

先下手为强才是王道。

打听到这位叫做杰克·里佩尔的向导已经被送回休息区,凭借着自己高级哨兵的身份卡,奈布·萨贝达很轻易就进入了帝国专门招待其他国家来宾的使馆。

但是,能进来是一回事,杰克住的地方属于B国军方的管辖范围,这就可不是那么好接近的了。

正在萨贝达绞尽脑汁的思考怎么见到杰克的时候,他似乎在B国的哨兵和使馆人员的交谈中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杰克的名字。

“午餐…红酒……里佩尔指挥官……”

饶是哨兵的感知能力惊人,在距离较远的情况下,奈布也只勉勉强强的听到了几个关键词。

不过,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绕去后方的厨房询问了一下,果然是B国那边的里佩尔指挥官要求晚餐加一瓶高档红酒。

B国那边的三餐一直都是由A国供应的,奈布站在不易被发现的角落里思量着,似乎有了接近杰克的办法。

一刻钟之后,某不知名的A国送餐人员在给B国的里佩尔军官送餐的路上被敲晕并且剥了衣物丢在杂物间里。

这套侍者的衣服对他来说有些大了,萨贝达整理了半天,确保自己的外表不会引起别人的起疑之后才推着晚餐车去往B国的管辖地。

“怎么才来,赶紧跟我走。”

B国的哨兵似乎也没有注意到今天的这位送餐人员与往日有些许的不同,只是一味的催促对方快点。

侍者的帽檐被奈布压的很低,他点了点头,迅速跟上对方的脚步。

一路上对方刷了好几次门禁卡才把奈布带到他们的高级指挥官门前,敌国对这位指挥官的重视,显而易见。

对方按下了门上的门铃。

“里佩尔指挥官,您的晚餐到了。”

隔了一会,门上的传声装置才传来里面人的声音,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这声音听着有些模糊。

“送进来。”

只有三个字,语气冷清的很。

——————

无情码字几

【凌白】随风浅入梦01

就四章完结,刚好发到729,是起起崽的生贺文!

前情是【单身爸爸李泽言】的白起

所以…是幼稚凌x人妻起


1.

白起记得闭上眼前的苍白天花板,记得闭上眼后在耳边零星的哭泣声,也记得刚刚睁开眼时映入视网虹膜中完全陌生的环境。


他有些僵硬地在陌生的房间里翻了翻生活物件,又拿起桌子上属于他的工作牌,抓了抓头发茫然地眨了眨眼。


特遣署,指挥官,白起。


名字是他的,照片也是他的,怎么内容他就完全看不懂呢?


不过对于白起来说,陌生的环境他也能适应的很快,毕竟他接手华锐有二十几年,该有的磨炼已经经历得足够多。


他走出屋子四下翻找,把有用的信息收集起来,又打开手机翻阅通...

就四章完结,刚好发到729,是起起崽的生贺文!

前情是【单身爸爸李泽言】的白起

所以…是幼稚凌x人妻起


1.

白起记得闭上眼前的苍白天花板,记得闭上眼后在耳边零星的哭泣声,也记得刚刚睁开眼时映入视网虹膜中完全陌生的环境。


他有些僵硬地在陌生的房间里翻了翻生活物件,又拿起桌子上属于他的工作牌,抓了抓头发茫然地眨了眨眼。


特遣署,指挥官,白起。


名字是他的,照片也是他的,怎么内容他就完全看不懂呢?


不过对于白起来说,陌生的环境他也能适应的很快,毕竟他接手华锐有二十几年,该有的磨炼已经经历得足够多。


他走出屋子四下翻找,把有用的信息收集起来,又打开手机翻阅通讯录和聊天记录。


初步了解现在的处境后,白起摁灭手机屏幕看了一眼镜子里年轻的自己,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凌肖呢?




既然他变年轻了,那凌肖应该也会和他一样。


白起有些僵硬地飞在空中——无意间发现原来自己拥有evol,一边飞一边翻找手机,暴躁的情绪刚露出点苗头,良好的习惯又让他很好隐藏住了情绪。


虽然李泽言觉得他不适合当一个非常够资格的商人,但是白起从未放弃过,认真学习和打磨商场上的你来我往明争暗斗。


这些年的努力还是让白起略有小成,至少这些历练能让华锐完美持续运转,就算做不到一气冲天但顺风顺水还是简单。


凌肖和他后面的日子都很好,或许是受到李泽言的影响,白起也跑到孤儿院去领养孩子,最后从孤儿院里带出来两个瘦小的孩子。


哥哥牢牢抓住妹妹的手不愿意分开,瘦小的小孩抬起头笃定地跟白起说,如果不把妹妹一起带走,他也不会走。


这一幕像极了白起模糊记忆中的,他死死抓住凌肖的手,跟李泽言讨价还价的往事。


他又不是养不起两个小孩,干脆一起带回了家,凌肖见到了还拉住他的手,皱了皱鼻子和他一起为怎么养孩子而发愁。


于是往后顺理成章,怎么相亲都找不到合适对象的白起索性就单了下来,专心打理华锐,剩下的时间认真养两个小孩。


只不过他也没想到,凌肖居然也跟着他一条路走到死,选择单到了最后。


上辈子一切都顺风顺水,平凡、温馨,领养的孩子也很乖巧很孝顺,所以白起闭上眼的时候嘴角挂着笑意。


等到再睁开眼,仿佛大梦一场。


收集信息差不多的白起盘算了一下,目前在陌生的环境中,所有的一切都给他带来了不错的体验和感受,包括多出来的evol。


他在得知自己拥有evol时,先是有些意外,而后的确切感受就是开心,因为这样他终于能够切身体验到凌肖的感受。


白起从未忘记过在孤儿院时,其他人是如何对待凌肖的,也未曾忘记过他看着凌肖慢慢学会控雷,还有不合群的孤零零的身影。


从今往后,凌肖不会在独自一人被别人针对着嘲讽是“怪物”,因为现在的他们都是“怪物”。


可是现在,白起在手机里怎么找都找不到凌肖的联系方式,冷冰冰的家也不像是住着两个人的样子。


他慢吞吞找到上班的路,降落到特遣署门口,迎着战友们的招呼,生涩而又僵硬地走进属于自己的办公室。


白起惊觉不小心弄丢了,在往日五十多年中,他从未放开过手的凌肖。


但是现状不允许白起无时无刻走神去回忆往事,他在椅子上发呆了一会,开始翻阅办公室抽屉里的资料。


当务之急就是彻底学会用evol去做许多事情,现在他是特遣署的指挥官,从信息介绍看起来官还挺大,隶属于非编制类军方。


指挥官身份对现在的他来说或许会非常好用,如果算军方,那代表着他可以动用一些力量去寻找凌肖。


想到这里白起把文字资料归放到原来的地方,打开电脑,在密码界面下意识输入了凌肖的生日。等看到错误提示后他怔了怔,抿着嘴想了一会,慢吞吞敲下0729。


不出白起所料,开机的提示声响了起来,他怔怔看着电脑屏幕上冰冷的荧光,突然想起家里冷冰冰的空气。


凌肖,特遣署通缉犯。




地下训练室没让白起找很久,他一边缓慢走在安静的走廊上,一边观察四处的环境。


等风被他生涩地操纵,将地下训练室中的物品破坏得差不多后,白起才暗自松口气,有了几分底气。


随后好几天白起都在地下训练室中练习控风,他没注意到有新兵看见了他的异常,也没注意到在特遣署里时不时会有人在观察他的行动轨迹。


再然后便是理所应当的,兄弟相见的场景。


只不过相较于白起的一头雾水,对面的凌肖倒是捏着噼里啪啦的闪电,一如既往地挑眉挑衅道:“怎么?怕了?”


凌肖用了evol。


这是白起的第一个反应。


他骨子里的习惯让他迅速凑到了凌肖的身前,也因此错过了凌肖眼底难以掩饰一闪而过的错愕,伸出手去牢牢抓住凌肖的手腕。


“你疯了?!”白起压低声音。


“你才疯了吧?”凌肖迅速抽回了手,拉开了和白起的距离,“来打一架?”


白起沉默了一会才把视线从空落落的手心挪到凌肖身上,“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手痒,不行啊?”凌肖嗤笑一声。


白起却没有回答,抿着嘴直勾勾看着凌肖,大脑中一边处理着现在的他和凌肖关系的分值,一边在思考如何靠近凌肖。


反倒是凌肖被白起这样直勾勾的视线看得有些不自在,他一想到庞大情报网中的眼线回馈回来的信息,就不得不有些担忧。


特别是在白起特意拒绝他的打架邀请之后。


“指挥官最近很反常”、“天天浪费时间在地下训练室”、“他以前很少去那边,毕竟平常工作上的事情就足够多”诸如此类的问题一件又一件揭露在凌肖的面前,让他坐立难安。


所以凌肖才决定亲自过来一套,只身试探白起。


他想知道白起究竟是怎么了。


“喂,你发什么呆呢?怎么?不想把我抓回去了?”凌肖吹了声口哨,戏谑一嘴。


这声冷嘲也让白起回过神来,他想起了在资料中看到的凌肖,也想到了刚刚凌肖对他说话的语气。


悬在空中的手一点点攥紧,白起还没想好该如何开口,夹杂着花火的闪电突如其来朝他袭来。


对凌肖毫无防备的白起丝毫不意外被凌肖打了个正着,强劲的电流失去了进攻性,白起全身一麻差点没站稳摇晃一下身子。


风场主动环绕在白起身侧,强大而又凌冽,他没想到凌肖根本没用劲,而是被凌肖朝他出手的这个现实震得有些茫然。


凌肖当然不是真的想伤害白起,他看到白起周身的风场后暗自松了口气,得到确切答案拍拍裤子,招呼都没打转头就走。


一如既往,背道而驰。


这也只是凌肖以为,他拐弯走出巷子后,习惯性回过头想看一眼,却没想到会看到白起那一身洁白的指挥官制服。


或许只是顺路。想到这里凌肖故意绕了几条路,他一边想着要加快步伐甩掉白起,一边又忍不住放慢了速度,佯装丝毫不在意闲庭信步的样子。


白起哪里知道凌肖在想什么,他不知道要怎么和凌肖搭话,只好默默地跟着凌肖在大街小巷里窜来窜去。


从来只有对峙的两个人此刻达成了微妙的平衡,凌肖晃来晃去又觉得无趣,临时作出决定脚下一转就进了茶餐厅。


一直被凌肖溜着的白起自然也跟了进去,挑了一个抬头就能看到的那种,就在凌肖斜对面不远处的位置。


两个人就这么相安无事了一会,凌肖先按捺不住站起来,他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又隐晦地满怀期待坐到了白起对面的位置上。


“哟,指挥官今天这么闲?来这里喝下午茶?”杯子撞在桌子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凌肖有些无聊撑住脸颊,“傻了?”


白起闻言摇摇头,他下意识拿起茶杯给凌肖倒了杯茶推过去,等视线落到凌肖手中的可乐后又抿紧了嘴。


“哑巴了?”凌肖忽视掉茶杯,搅了搅可乐又把服务员拿过来的百事混进去。


白起看着凌肖搅拌,憋了一会才开口:“这个不营养。”


谁让之前白起带凌肖带了一辈子,俨然已经习惯了和凌肖拌嘴,和凌肖平淡过日子的互动,哪里有过这样相望无言的情况。


搅拌的动作一顿,凌肖挑眉挑衅道:“你管我?”


被噎个半死的白起索性打直球:“跟我回家。”


凌肖闻言站起来用手贴了一下白起的额头,皱着眉坐回椅子上:“不烫啊,你有病?”


“你怎么跟你哥说话的?”白起下意识应道。


伶牙俐齿的凌肖反而因为这句话歇了火,坐在原地低着头沉默了一会,搅着可乐蓦然扯出一抹嗤笑:“要不要试试?”


说完,在白起有些错愕的目光中,凌肖把百事混着可口的可乐推到白起面前,挑眉笑道:“你喝,喝完我就跟你走。”


tbc

银信

一封未拆封的火漆信

亲爱的读者:

       很高兴有缘与你在这里相识。


       我是银信,

       一封寄给笔下每一位热爱的角色的信。 

       我的名字是家乡特色银杏的谐音,昵称请随意,个人比较喜欢被称呼为阿信。

       ...

亲爱的读者:

       很高兴有缘与你在这里相识。


       我是银信,

       一封寄给笔下每一位热爱的角色的信。 

       我的名字是家乡特色银杏的谐音,昵称请随意,个人比较喜欢被称呼为阿信。

       我正努力成为合格写手。我知道我没有才能,但我有感情,有爱憎,也许我的文章有许多毛病,但起码我写得认真,也写得痛快。

       不排斥连赞,很喜欢得到读者的反馈。

       企鹅门牌号为2690373770,

       欢迎来找我玩。


       以下第一部分是关于写手相关的事情吧,第二部分是关于我个人的琐事。


【一】关于写作

       ①关于ooc 

       对角色的认知以及塑造水平的不同,会造成不同程度的ooc,我不否认,从写下第一个字起就已经和原著产生了一定的偏差。

       但我会努力去塑造出每一个角色生动而有趣的灵魂,尽我的能力还原他们在原著中的人格魅力与闪光点。除去三观原则外,很乐意讨论对人物的分析和理解。

        

       ②关于笔误        

       我在集中注意力上稍有些不可控的羸弱,并且我在写文时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全文,所以一些地方可能在检查时被忽略,导致剧情逻辑与用词上有问题自己发现不了。

       欢迎在评论或者私信中提出建议,我不会对此感到生气,相反如果有人能够提出来,我会非常高兴。

       

       ③关于评论

       我是一个看重反馈的人,我相当讨厌敷衍了事的回应。我永远接受批评,并重视批评。但我也有权利拒绝那些明显没有认真阅读的敷衍了事的指责,赞美也好、批评也罢,认不认真,一眼都能看出来的。      

       如果部分情节引起不满或者与你心中的人物形象出现了偏差,我对此表示抱歉,毕竟个人理解不同。

       但如果你真的想要表达感受,请不要出现类似于“这文怪怪的”的发言。这样说既没有讲清楚哪里怪,让我被膈应一整天,也没有使你的想法真正传递出去。

       另外请不要在别的老师评论里回复我“捕捉”,一方面老师看到后会嘴上也许不说,但心里肯定不舒服,另一方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应你。同样的道理,当别的老师在我的文章下面评论时,也不要发捕捉的发言,老师心中必然是相同的想法。

       以及请不要在评论区什么都不说,只留下一个lof的鸽子屁股表情包,我非常反感这样的行为,心情差的时候,会直接拉黑。


       ④关于文章      

       既然努力成为写手,热度就会是个无法逃避的问题。我个人的想法是热度低≠水平差≠不用心≠就可以颓废≠可以抱团唉声叹气

       写了某篇文后热度低,我也许会难受一阵子,但绝不会后悔。

       倘若一直写无脑的喜剧能够高热度高人气,我想我最后的选择会是删号,因为这违背了我的初衷。同时我也尽量不为虐而虐,也许我的文章多以HE结尾,但这不意味着都是强求圆满的结局。很多情况下结局的分合我是根据想要表达的感情和思想确定的。

       现阶段虽然做不到将热度完全置身事外,但也不会因为它而去写作。

       我不去要求别人,仅是对于我自己。

       我的每一篇认真打了标题格式(类似于【xx】xxxx)的文章,基本都有我自己的思想与表达意义,对于我个人而言,我认为没有意义的文,我绝不会动一个字。

       



【二】关于我个人

       我将个人放在第二位,是因为我希望读者更多关注的是作品本身,之后才是我个人。      

       我通常爬墙快,不是很专一长情的人。但一旦做了哪个坑的饭,就一定会把想写的意义都写完,然后再慢慢淡圈退坑。

       爱好是看蜡笔小新和RPG实况。


       我接受每一对组合的无差互攻,但不会故意跑到洁癖人面前犯贱,永远的态度是求同存异,和平共处。所以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可以相处得非常愉快。              

       我虽然会吃无差,但还是会有一定的偏向性,比较喜欢让感情上更容易受波动,精神上更需要支柱的那一方作为右位 。

       同时BG、BL,GL,GB皆吃,一般不吃无爱强/迫,且不接受童/车,尤其是16岁以下。

           

       最后,我在性格上有很多缺点,有时候也会做错事,但不会去逃避对应的责任。对于那时犯错的我,请毫不犹豫地取关。



       感谢阅读至此,无论从今往后,你是否取关我,我都感谢你曾经的喜欢与支持。



无情码字几

【all白起】我要我觉得04

哎,做个实验!!

如果这个安全就可以考虑更一下豪夺

点我看04 

哎,做个实验!!

如果这个安全就可以考虑更一下豪夺

点我看04 

无情码字几

【all白起】豪夺14

会不会被lft吃掉听天由命,只能和lft赛跑比速度了,真的不会补因为被吃掉的太多了,补起来很麻烦很麻烦。

总而言之,还是等什么时候完结了一并整理txt会好一点

吃起点我! 

会不会被lft吃掉听天由命,只能和lft赛跑比速度了,真的不会补因为被吃掉的太多了,补起来很麻烦很麻烦。

总而言之,还是等什么时候完结了一并整理txt会好一点

吃起点我! 

猫爪子Meow

【蛇荒】斯文败类

※黑帮paro

※ooc


西餐厅里不明真相的服务员小妹们,各个都喜欢他们大老板八岐。只有荒知道:别看八岐整天西装革履,看着人模人样的,其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天狗推门而入的时候,八岐不晓得在房里面玩什么,正抱着白花花一具身子。他被开门声惊动,吓了一跳,连忙扯过旁边的被子,把怀里那人盖了个严实,只露出一点发顶。


“……”大天狗握着门把手,沉默片刻,接着是一大段恨铁不成钢的慷慨陈词。“大义”来,“大义”去的,把八岐数落了个彻底。


八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嘴里不停说着“知道了”,手却还环在那人身上,甚至一下一下轻拍他的背,好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大天狗终于看不...

※黑帮paro

※ooc


西餐厅里不明真相的服务员小妹们,各个都喜欢他们大老板八岐。只有荒知道:别看八岐整天西装革履,看着人模人样的,其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天狗推门而入的时候,八岐不晓得在房里面玩什么,正抱着白花花一具身子。他被开门声惊动,吓了一跳,连忙扯过旁边的被子,把怀里那人盖了个严实,只露出一点发顶。


“……”大天狗握着门把手,沉默片刻,接着是一大段恨铁不成钢的慷慨陈词。“大义”来,“大义”去的,把八岐数落了个彻底。


八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嘴里不停说着“知道了”,手却还环在那人身上,甚至一下一下轻拍他的背,好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大天狗终于看不下去了,反手关上门,转身就走。


门一合拢,荒立刻从被子里跳出来,一站直,才看出他身形非常高挑。也真难为他,居然能把自己缩成那么小一团,堪堪塞进八岐怀里。


八岐揉了揉身上红红的掐痕,疼得眼角都抽了抽,心说荒下手可真狠。实在八岐刚刚不是在安抚什么可怜可爱的小兔子,而是想拍拍他的背,叫他手下留情、不要再作怪了。


显见,这哪是什么小白兔嘛,非要说的话,至少也是只长腿北极兔。


“刚刚那人是谁?”“北极兔”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生意上的朋友。”八岐说,也跟着起身,打开衣柜,慢条斯理地挑衣服,“等会儿我要去店里一趟,跟你一起走,顺便带你回学校。”


“哦。”荒应了一声。


八岐经营着一家西餐厅,这也是他们相识的契机。荒很喜欢那儿的星空意面,一个星期少说有三四天会过去用晚餐,不知不觉就和八岐相熟。


后来更是滚到一起去了。见面的地点便不止于餐厅了,有时候是酒店,有时候是八岐家里。


这一回他们去郊外玩,八岐在新区这边也有一处房产,他们就在这里过了一夜。没想到八岐还突然冒出个什么生意上的朋友,撞破了两人的“奸情”。


虽然当时八岐一床被子蒙头就盖下来了,但那个瞬间,荒还是晃了一眼,看到了门外人的长相。


怎么说呢。


他刚好认识。


回到宿舍后,荒就掏出手机,好半天才翻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对面很快接通。


电话那头叽叽咕咕地还想要寒暄,被荒直接截断话头,开门见山:“我想问问……大天狗现在还跟着黑晴明做事吗?”


“嗯,没其他事了。”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荒很快挂断电话。


手机才放下去,铃声又响起来,这回是他家里打过来的。荒没有接,就这么静静看着,任凭电话响了那么半分钟,然后蹦出一个“未接电话”的提示出来。


很快一条短信发过来,来自刚刚同一个号码,说是要荒这周末回家一趟,有个什么宴会。


荒有点心烦,不是很想去。


他和家里关系不好。不过想也是,对这种小时候就想把自己沉海的家人,关系好得起来才奇怪。但如今他又没办法摆脱家里,所以不得不去。


甚至特地为此准备了一套考究的宝蓝色西服。但不晓得设计师是有什么恶趣味,居然给搭配了一个小兔子模样的白金胸针。


觥筹交错,虚情假意。荒稍微露了个脸就一个人躲在露台上。隔着半遮半掩的天鹅绒帘子,他看到姐姐在与一拨又一拨客人交谈。


其中有个白头发的引起了他注意。


他往前跨了一些,看得更清楚了,但身子还隐着黑暗里。


那是源氏的当家,荒也认得的。甚至他旁边那个半大的少年荒都见过,不过……是在八岐那里见到的。


荒再三辨认,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眉头不由越锁越紧。黑晴明的人、源氏的人……都是他生意上的伙伴。源氏这一阵子,又恰好和自己家这边来往密切。


八岐到底在做什么生意,打什么鬼主意呢。


荒又看了两眼,最终却是转了个身,趴在露台上赏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根本没打算给自家姐姐提个醒。


又站了一会儿,荒正准备回去了,却突然间接到八岐的电话,便停下脚步,躲在露台听电话。


“在哪?”八岐问。


“宿舍。”荒沉稳地说谎,面不改色,边拉上露台的推拉门,把乐声、交谈声全都锁在里头。


“是吗?我怎么好像听到音乐声,Por Una Cabeza?哎呀,好像还是立体环绕音。”


——确实是正奏到这一首。


荒愣了一下,眼神往厅里一扫,有种八岐就在这儿的错觉。说不定正一边盯着自己,一边给自己打电话呢。


他没看到八岐,视线倒是和源氏的家主碰到了一起,对方还朝自己遥遥举杯。荒又看了眼那人身边的少年。


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八岐他人虽然不在这里,但他的耳目在呢。


“你这是在打草惊蛇,还是自报家门。”荒问他。


“我只是觉得恋人之间该坦诚相待。”八岐假惺惺地说。


“要多坦诚?”荒把帘子也整个拉上,小露台陷入全然的黑暗里,“譬如下回,主动像我介绍一下你的生意伙伴?”


八岐笑起来:“别这样,我只是有些惊讶——不,是惊喜。”


荒静静听着。


“你早告诉我这些,我就选别的方案了。当然,现在也不晚——说说吧,你想要吗?我把高天原送给你好不好?”


荒这回沉默得有点久,但不好说他是在认真考虑还是在发呆。


“不必了。”他说,“你什么都不必做。”


“啊,那行,我就拭目以待了。”八岐语气轻快,“等你得手,我看看,我是不是就该启动第三套方案了?虽然一直对这个嗤之以鼻,但我现在倒是觉得——”


“联姻也蛮不错的。”


回应他的是荒的一声轻哼:“那你早点备好嫁妆吧。”




………………………………………………………………

八岐形象见魔都主题店,荒酱形象见茶话会周边

无情码字几

【all白起】豪夺13(ABO)

恭喜底迪第一个

就…剧情是什么我忘记了我只想爽

真的很好搞,dbq不要暗杀我

我已经放飞自我了,什么剧情?不需要的

那就点我看豪夺13 

预警的话…那就是有泌乳吧

恭喜底迪第一个

就…剧情是什么我忘记了我只想爽

真的很好搞,dbq不要暗杀我

我已经放飞自我了,什么剧情?不需要的

那就点我看豪夺13 

预警的话…那就是有泌乳吧

无情码字几

【all白起】豪夺12(ABO)

就…嗯? 

今天发现很多很多都被吃掉了…所以还是等哪天有时间整理一个置顶,把文都整理成txt格式。

被吃怕了的发言↑


这个周末要去考证,所以估计要停几天,下周豪夺见

就…嗯? 

今天发现很多很多都被吃掉了…所以还是等哪天有时间整理一个置顶,把文都整理成txt格式。

被吃怕了的发言↑


这个周末要去考证,所以估计要停几天,下周豪夺见

癫晃

【杰佣】我想抱的大腿居然想泡我23

我想抱的大腿居然想泡我23 

   

文/癫晃 

   

◎前文戳tag或者合集 

   

   

   

  “不试试做出一点出格的行为打破朋友的界限,你在他眼里永远都只能是朋友。” 

  温婉的女性和他碰杯,起伏的液面挤压泡沫,琥珀色酒液里融化了无声的交流。魅魔娇笑着用鲜红的指尖刮过小少爷的下颌,带尖的长尾绕上他手腕,吐气如兰。 

  从来没被如此对待过的奈布全身都有些僵直,他曾经的职业让他习惯了男性身上的汗味,却没法忍耐女性的体香和萃取的香水气味。随便一动都能触碰到女性...

我想抱的大腿居然想泡我23 

   

文/癫晃 

   

◎前文戳tag或者合集 

   

   

   

  “不试试做出一点出格的行为打破朋友的界限,你在他眼里永远都只能是朋友。” 

  温婉的女性和他碰杯,起伏的液面挤压泡沫,琥珀色酒液里融化了无声的交流。魅魔娇笑着用鲜红的指尖刮过小少爷的下颌,带尖的长尾绕上他手腕,吐气如兰。 

  从来没被如此对待过的奈布全身都有些僵直,他曾经的职业让他习惯了男性身上的汗味,却没法忍耐女性的体香和萃取的香水气味。随便一动都能触碰到女性柔软的身体,他在这种环境里有的只是惶恐,犹豫良久,用肢体语言表明了拒绝,“抱歉,我今天只是来找红蝶小姐的,失礼了。” 

  魅魔也不恼,嘴里笑着说姐姐怎么样怎么样,末了还不忘撒娇,“那以后记得再来找姐姐啊。” 

  魅魔告诉了奈布她的名字——并非美智子的“红蝶”那样的代号,而是她的真名。这样的示好是什么意思明眼人都瞧得出,也证实她确实是很喜欢少爷。诡异的状况持续了很久,自始至终杰克都敛着眼睛把注意力落在和美智子的对话上,但那种心不在焉太过明显,美智子甚至懒得提醒他。 

  一杯酒甚至都还没见底,套间外先有了不同寻常的响动。帕斯察一到晚上就很热闹,但这种热闹出现在早上就显得分外奇怪。那是很多人步履匆匆地在走廊走动时的声响,间歇夹杂着低声的议论,通常这种情况多发于——砸场子。 

  艾玛设定帕斯察时参考了赌场的设计,这种地方怎么说都不会少安保人员,但来人进来的异常顺利没有遭受阻拦,杰克微微偏过头,他身边这位身份成谜的“普通舞姬”笑容依然画在脸上,但却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双手轻轻交叠置于膝上,眼神平静地落在套间紧闭的正门上。 

  他看见美智子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 

  她说什么? 

  “……抱歉。” 

  危机感从脊椎炸到大脑,杰克绷紧身体随时准备起身,套间的门被砸开,当头落了一片锐器,短刀小镖什么都有。混乱里杰克听到美智子尖叫一声,仿佛受了什么严重的惊吓,手足无措地往杰克身后躲,手底下用了点力气揪住了杰克背后的衣服竭力往他背后缩。杰克本来下意识要往奈布身边去,被美智子这么一拉就慢了一步,眼看着原本在女郎们怀里尴尬到简直无处可躲的少爷徒手捏住到眼前的短刀,反手往下一甩,锐器钉进实木的长桌,奈布抬腿踢翻长桌挡在身前,身体紧绷宛如准备捕食的豹。杰克驾驭雾气轻易挡开冲着他来的暗器,但还是漏了一枚,尖锐金属落在他身上竟然打出了一声金属相碰的嗡鸣,他毫发未伤,只是肩膀处的衣物布料不可避免地破了口子。美智子看在眼里,然后瑟缩着低下头,“什么人?” 

  “吓我一跳,帕斯察的助兴节目还有这种类型?换作别人可能是消受不起啊。”奈布稳下声线歪着头看向门口的人,原本缠着他的女郎们都瑟缩着跪坐在地上,他身边干净了很多,语调也就生硬了。砸场子的?全都是很有标志性的制服,说白了——现世的西装。现在的黑帮都不像黑帮,除了刚刚劈头盖脸的刀剑,这帮人看着就像是什么高级知识分子。 

  杰克冷眼看着这帮人,温和地拍开了美智子抓着他衣服的手。 

  奈布的眼神在为首的男性身上顿了顿,他手背上有只蜘蛛的刺青,通体漆黑旁边饰着细碎的花纹。洛斯哲塔斯。这个名字在他脑子里闪过,和银镰敌对了十几年的黑帮,大小摩擦未曾间断,包括原文,故事也是围绕银镰和洛斯哲塔斯展开的。 

  这趟帕斯察是来对了。但他们为什么这么着急着动手,甚至不顾套间里还有什么人就敢直接踹门? 

  “美智子小姐,别来无恙。”为首的男人脱口而出美智子的真名,他似乎并不意外自己的“见面礼”被人轻易处理掉,但语气里夹枪带棒,简直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还得详装友善。美智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猫,眼神也可怜,柔弱得让人能立即生出怜爱来,“福雷斯特先生,您这是干什么?您吓到我的客人了!” 

  “哦,很抱歉,我们发现了一只小老鼠,但她太能逃了,我们追了她好久,她逃进了这里,所以我们就追来了。”男人面上带了些歉意,“我也没想到里面还有人,毕竟现在可是白天,帕斯察大部分的房间都是空的。” 

  “您也讲了是大部分。”杰克捡了一片铁器丢到来人脚下,“如果不是我们反应快,您难道还熟识会复活术的牧师吗?” 

  “他”和“她”两个单词的发音差的远了,对面直截了当地说了是“她”,联想到昨晚被追杀的美智子,奈布大概也能猜的出是出了什么事。他回头把几个女郎一一扶起,“红蝶小姐,帕斯察的安保,做的未免太差了点吧?” 

  “这……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帕斯察最热闹的永远都是晚上,白天的人手确实不够……”美智子整理了鬓角散落的几缕发丝,强撑着站起来,“我们可没见过什么小老鼠。” 

  “小姐,听说昨晚某位议员先生专程来欣赏您的舞姿,结果却没见到您的人?” 

  “昨晚身体不适,我一直在楼上休息,寸步未离。”她眼里噙了泪,仿佛强撑着精神来回答这位福雷斯特先生的问话,“今早甚至都没有跳太难的舞,只是陪着两位先生聊天。” 

  反正也轮不到他们说话,奈布和杰克干脆重新落座,甚至还有闲心重新斟了酒,奈布随手从地上捡了只橘子剥着玩,耳朵倒是一直竖着。他斜眼看了看泫然欲泣的美智子,又想起昨晚和杰克打的难分难舍的她,顿时觉得女性都真的是有天生的演技,不服不行。 

  “可昨晚我怎么在西城见到了您呢?” 

  “怎么会,”美智子打开折扇遮着脸,看起来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哭颜,“妾身昨晚寸步未离我的房间。” 

  “哦?可问题是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看到……” 

  “福雷斯特先生好兴致,白天就带了这么多人到帕斯察来,受宠若惊。”这道男声温润如玉,末尾带了笑音,过分安静的环境里连眼镜链晃动的细碎声响都听得到。奈布抬起眼皮看了眼,来的男人长得高挑,头发梳起定了型,几乎是一身白,笑起来的样子确认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放下防备,“早点送个消息,我也方便安排人准备准备。” 

  “谢先生。”福雷斯特突然就看着没那么咄咄逼人,甚至有些拘谨地后撤身体下意识地行礼问候,“抱歉,不想打扰,但我们确实……” 

  “您大可放心,帕斯察又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无论进来的是小老鼠还是不长眼的爬虫,都没有能让他轻易离开的道理。”谢必安眯着眼,笑容根本没有消失过,缓步走进房间站在美智子身前,“我这就派人去搜,您可以带着您的人找个清雅的地方坐坐,我一定给您一个答复,如何?” 

  “不用了。”也许是知道今天的事只能不了了之,福雷斯特也没那个心情和谢必安客套,这人真要对付起来可比一个美智子难多了,谁也没想到他今天会在帕斯察,“我相信您的能力,但我们不能在这里耽搁时间,我们要找的小老鼠可能跑到任何一个地方。” 

  谢必安微微点头,“我明白您的想法……但是,看看这间套房,您未免太过鲁莽,造成的损失虽然我们能承担,但您让我的客人也受了惊扰。” 

  “……烦请您整理一份价格目录,我们可以原价赔偿。至于您的客人……” 

  “下次烦请您摸清了老鼠去了哪再来放捕鼠夹,”奈布剥了瓣橘子塞进嘴里,“否则还要记您一笔找会复活术的牧师的费用。” 

  谢必安扫了眼面无表情剥橘子的奈布,然后回头摊开手,“慢走不送。” 

  气势汹汹地来,鹌鹑一样地走。奈布只觉得看了场一点都不好玩的闹剧,还没嘴里的橘子来的有趣。谢必安遣走了几个女郎,留下了美智子,随手又关了门,“让二位受惊扰了。” 

  奈布对上谢必安的眼睛,然后又很快地移开。和这种手上沾了大把人命的人对话真的很辛苦,“谢先生”无疑就是谢必安,银镰“安魂曲”之一,起这个代号也很贴切,毕竟谢必安和他的兄弟宛若死神收割人命,甚至还能让人笑着死,连报复的心思都不敢有一点。 

  ……这种人就很恐怖。 

  “抱歉踹了您的桌子。”奈布拿手帕擦掉了指尖的橘子汁水,“但我觉得我的命比这张桌子要贵那么一点。” 

  “先生说笑了。”谢必安笑起来真的让人没法把他和杀人如麻联系起来,“这次是我们招待不周,我是帕斯察的负责人,平日里不常来这里,所以您应该没怎么听说过我的名字,我姓谢。” 

  “刚刚听说了,谢先生。” 

  “这次就免您的单当做赔罪,还请您以后常来。” 

  “如果这里没有老鼠的话,当然。”奈布笑道,“最好,也不要有爬虫。” 

  谢必安最终看了眼一直没怎么说过话的杰克,亚龙人还是……龙?亚龙当中可没什么种族有这种颜色的角和尾,隔壁的希伯特似乎没那么太平,好像是丢了个逃犯? 

  “当然,您要换个房间吗?” 

  “不用,早上并没有太多时间花在这里,我只是慕名而来,见过红蝶小姐后也该走了。” 

  “您可以晚上再来,肯定能让您有别样的体验。那么,您慢走。” 

  谢必安目送两位客人离开帕斯察,而美智子捡起地上一枚小镖,在光下看了它锋锐的切面。“被弹到变形了,这条亚龙的鳞可真硬。” 

   

»»» 

   

  杰克还没打开酒店套房的门就发现了不对。 

  “有人进来过了。” 

  他们走之前在房门缝隙夹了根头发,现在这根头发安安静静躺在地毯上,非常不起眼,但却证实了有不速之客拜访过的事实。确认现在房间里没有别人之后奈布就踏进了房间,“昨天没进来,今天当然得进来探探底,看看我们是不是算好了来接应那位红蝶小姐的。”小少爷的声音听着委屈极了,“怎么会,我只是个到东国还没有三天的一无所知的希伯特人。” 

  “您成功惹上了麻烦,”杰克叹气,“恭喜您。” 

  “现在只要大殿下能帮你翻盘,我们还能回到希伯特,那就什么事都算不上麻烦。”他笑道,“红蝶小姐是不是很好看?” 

  “……您喜欢她?” 

  “不,只是我觉得你和她很能说得来。” 

  “您别再操心这个了。”杰克有些头痛,又想起了美智子的提醒,心情越发复杂只能另寻话题,“谢先生看着很危险。” 

  那种级别的魔鬼当然危险了。完全不同于希伯特的国家,黑帮掌控一个城市的大部分权力简直是天方夜谭,但在这里却非常平常。目前为止杰克还没有亲手杀过人,自然觉得谢必安危险……但到底,身为男主的杰克不可避免地要双手染血。 

  “放心。”奈布不怎么在意,“你绝对不会死,这儿比起希伯特,更适合你发展。你不会真的不打算回班塔利那,真的不打算报仇了吧?” 

  当然不是。杰克把头发全部拨起,闭眼接受浴室的水流落在脸上。说完那句话之后的少爷现在正窝在床上计划明天要去哪里玩,杰克待在浴室里回想美智子的提醒—— 

  这里毕竟是东国,不是希伯特,没必要严格遵守着少爷和家教老师的界限。 

  他用指尖抚摸脖颈处的皮肤,龙鳞逐片浮现,质地宛若白银。每片鳞都规整地叠起,唯有脖颈处有一圈龙鳞逆生,仿佛是戴了条项链。 

  那是他的逆鳞。 

  别人不可触碰,自己要是碰到也足以让他痛哼。绕是如此,他还是硬生生忍住了到嘴边的龙吟,剜了一片银白的龙鳞下来。 

  少爷并不知道这片龙鳞是他的逆鳞,他借口龙会赠予重要的人一片自己的鳞以示珍重,打了孔串起来的逆鳞被奈布当做项链戴在了脖子上,宛如一片银箔,确实很适合当做饰品。奈布没发现不对,面上似乎都是被他认可了的欣喜,揽着他的肩背嬉笑道老师你果然还是爱我的,拔鳞片疼不疼啊要不要用一点伊索的药。杰克虚虚搂着他的腰,嘴角噙着一点意味不明的笑。 

  我是爱你的。 

  龙之逆鳞,触之必死,没人能碰他的逆鳞。

   

  

   

   

   

TBC 

   

  洛斯哲塔斯,墨西哥黑帮,杀人绑架卖白粉是家常便饭,真•黑帮。 

  笑着死那一点,活活冻死的人在死前反常脱衣并且有苦笑面容,谢先生黑得很。另外,谢必安管着帕斯察,范无咎在赌/场。 

  龙先生:先送片龙鳞盖个章。 

  逆鳞是属于中国龙的,西方龙本来莫得,我魔改了,给他加上!除了逆鳞还有护心鳞,能帮龙挡一次致命伤,护心鳞抠不下来,不然杰克就把护心鳞送出去了。 

  不出意外这篇之后就要开始攻略少爷了。

无情码字几

【all白起】豪夺10

10.

第二天白起照惯例去集合,他在下面漠然伸出手任狱警上镣铐,跟随大部队前进时悄悄抬眼对上了凌肖的视线。


凌肖显然是没想到白起会看他,怔了一瞬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人看他后反应极快朝白起笑了一下。


白起见状皱了皱鼻子一脸嫌弃,跟着队伍去了露天营地,一路上囚徒们都很安静,正好给了他思考的时间。


其实他有想过,假设盗取资料的人不是针对他们白家,只是恰好剩下白家的资料,那么这个人应该会找他们谈判。


可是没有。


那就代表这个人或者这个组织有其他的目的,至于目的的可能性有很多种,针对个体或者针对团体。


至于当初追踪的最后信号消失的地方在这个监狱,极有可能是嫌疑人就躲...

10.

第二天白起照惯例去集合,他在下面漠然伸出手任狱警上镣铐,跟随大部队前进时悄悄抬眼对上了凌肖的视线。


凌肖显然是没想到白起会看他,怔了一瞬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人看他后反应极快朝白起笑了一下。


白起见状皱了皱鼻子一脸嫌弃,跟着队伍去了露天营地,一路上囚徒们都很安静,正好给了他思考的时间。


其实他有想过,假设盗取资料的人不是针对他们白家,只是恰好剩下白家的资料,那么这个人应该会找他们谈判。


可是没有。


那就代表这个人或者这个组织有其他的目的,至于目的的可能性有很多种,针对个体或者针对团体。


至于当初追踪的最后信号消失的地方在这个监狱,极有可能是嫌疑人就躲在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就是他们把这里定做了临时交接地点。


不管是哪种可能,只要存在就会留下痕迹,毕竟在这个监狱里,想要把痕迹销毁可不容易,除非对方对监狱视若无物。


不过,如果是能对监狱视若无物的个人或者团体,应该早就对白家下手了,怎么又会隐忍到现在还没出手。


现在白起心里对监狱里一些人有了计较,只不过名字大多不了解只记住了样貌,剩下的得找个机会去查阅那些人的资料。


不过才两天就进入了寒冬,白起时常系在腰间的外套穿到了身上,提着水桶在种植区里往返。


凌肖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白起穿着薄薄一件外套就在寒风里四处奔波,他才没有心思去管和白起一样的其他囚犯,只看见白起被冻得手都红了。


于是下一个往返白起被凌肖伸手拦在了半路,“哎——怎么?没看到我?”


因为除了送水,接水也是白起负责,水冻手才显红,所以其实是凌肖冤枉他了,他真不觉得冷。


而且风对白起来说亲和度高,刮在身上也不疼,他又提着水桶小跑,寒冬严寒更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白起本来不想理他,白了一眼凌肖准备绕道,结果又被凌肖莫名其妙拦住,只好拧着眉开口:“干什么?”


“你怎么提着水桶跟我说话,放下。”凌肖又不按套路出牌,答非所问。


白起闻言抿着嘴有些烦躁,只好放下水桶,抬眼对上凌肖的视线:“你很无聊?”


就这一两句话的功夫,工作的其他囚徒视线都汇聚到了这边,白起一个头两个大,补充一嘴:“我很忙。”


明显感受到白起嫌弃的凌肖情绪低落了下来,只不过他面上还维持着那种恶霸形象,嗤笑一声:“你很忙?行啊,我给你分个轻松的活行不行?”


早就做好被凌肖为难的准备的白起忍不住挑起眉,他有些诧异凌肖什么时候转了性子,刚准备开口嘲讽就被噎了回去。


凌肖当然没给白起应答的时间,他自顾自往下说:“哥,你躺在这里躺平了让我操,怎么样?简不简单?”


“凌肖!”白起气到脸红。


“凌监管,希望你好好想想自己的职责。”李泽言横插一脚,硬生生挡在了白起身前,“你来这里是当监管者的,不是来这里潜规则囚犯的。”


“李…狱长,您管得是不是有些宽?”凌肖才不怕李泽言的威胁,他拍了拍手揶揄道:“原来李狱长是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处处为囚犯着想。”


“凌肖,不要太过分了,监狱里也有规则。”李泽言忽视凌肖话语中的嘲笑意味,漠然道。


“我过分?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不会不清楚吧?”凌肖意有所指,当着李泽言的面扫一眼被挡住的白起,抬抬下巴嘲讽道:“你能把我丢出去吗?能吗?”


李泽言确实知道凌肖的目的是什么,光是这段日子发生在白起身上的事情,就已经足够明显了。


不用说李泽言,就连囚徒们都清楚知道了凌肖的目的,纷纷惋惜,只可惜这个Omega大家都还没来得及品尝下味道,就要被监管者活活玩死。


“我不清楚。”李泽言冷着脸,“你有什么目的与我无关,现在是工作时间,不要妨碍我工作。”


说完,他强硬拉住白起的手腕把人拖着走,一边走一边背对着凌肖,慢悠悠落下一个警示:“凌肖,在不安分一些,监狱的规则确实能把你丢出去。”





于是战场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凌肖和李泽言的斗争。


只要凌肖戏耍白起,不需要十分钟李泽言就会赶来现场,然后两个人噼里啪啦就对上冷嘲热讽,留下一个一头雾水的白起。


白起总觉得李泽言被下了降头,按道理李泽言应该会乐意见到这种场景的发生,然而现在李泽言的行为举止却一反常态,完全站在白起这边。


一样认为李泽言被下了降头的还有凌肖,他跟李泽言你来我往了几次,索性直接用正当理由把白起拐到监管室里。


临走前他还转头挑眉挑衅望了一眼直直站在原地,冷漠地看着他把白起带走的李泽言。


等关上锁好门后,白起伸出双手到凌肖跟前,挑眉道:“还拷着你哥呢?快让我休息会。”


凌肖闻言掏出钥匙帮白起松开镣铐,刚松开下一秒凌肖就抱住了白起,头埋到白起的颈窝处死活不松手。


被比自己高两厘米的大男孩抱在怀里的白起伸出手拍了拍凌肖的背,“怎么?回味童年?”


凌肖切了一声,松开抱着白起的手臂,“看你在监狱里这么苦,给你个安慰的抱抱。”


“少来。”白起当然知道自家弟弟口是心非,他把凌肖的担忧全盘接受,语气软了几分,“你费这么大劲儿把我弄进来,资料呢?”


对白起的担忧大过正事的凌肖有些心虚,连忙去拿之前去收集的资料,白起跟在他屁股后面坐到了椅子上。


厚厚一沓纸被凌肖用手推到了白起面前,“监狱里所有人的资料都在这里了,哥你看看。”


“好。”白起点点头,拿起纸直奔主题去找眼熟的对象,“家里现在怎么样了?”


“家里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凌肖无声冷笑,等视线落到白起低着头翻阅资料露出的发旋,神色又柔和几分,“我答应你的,一定会照顾好族人。”


“行。”白起才没听出凌肖的话中话,他快速抽出几个怀疑对象的资料放到桌上,“一会我还要跟你算账。”


“什么?”凌肖拿起白起放在桌上的寥寥几张纸,粗略扫了一眼,这几个人进监狱的理由各有不同,涉及的领域也完全不一样。


白起却没有及时回答凌肖的疑问,他翻阅的动作一顿,停在了周棋洛的资料上,拿起细细查看一番。


果不其然,入狱的理由和白起之前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他想起那双湖蓝色的眼和耀眼的金色头发,心里不由得软了几分。


可刚要翻过,他又忍不住抽出单独放在了一边,继续往下翻阅才想起要回应凌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你哥下手这么狠?”


“哥,这不是没办法的事情吗?”凌肖无辜挑眉,“你也知道我来这里本来就奇怪了,如果没点目的,李家怕是要迫不及待的动手了。”


“反正其他人都以为咱两关系不好,你就顺便利用了?”白起捏住纸准备翻页的动作一顿,抬头去看凌肖,“你打我一顿都行,为什么要…”


他话都没说完耳朵就红了,轻咳一声佯装无所谓的模样,怒瞪凌肖一眼转移话题:“不许有下次,知道了吗?”


那点艳红色被凌肖看得一清二楚,他在心里偷着乐,嘴上却委屈得不行:“知道了,打你受伤了怎么办?”


“你哥还怕这点伤?”白起把剩下的纸卷成一团,轻轻拍了拍凌肖的脑袋,“反正下次不许再这样做了。”


凌肖“诶呦”了一声,装成被白起拍得疼得要命的模样,“哥你轻点。”


白起见状手还是收了回来,他知道自己没用多大的劲儿,也知道凌肖是装出来的,“就这些了,下次有多的我再看看。”


“就这几个人?”凌肖拿起那一小叠几张纸,视线不由自主落到桌角孤零零的一张,“那张也是?”


白起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有点好奇。”


“你室友?”凌肖拿起来看了一眼,周棋洛这个人他有印象,他刚进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查白起的舍友。


“对。”白起点点头,“小伙人挺好,正义心也足够,我就是拿出来看看,等出去后引荐他去国防。”


“国外留学,擅长唱歌跳舞表演…”凌肖当着白起的面小声念着,“…原来是个黑客。”


念完,凌肖放下周棋洛的资料,“哥,黑客应该也是我们重点怀疑对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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