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瞎子x你 刮胡子
盗笔BG
人物三叔的,ooc我的
短小君
写了很久放着不知道用在哪里,就单独放出来吧
依旧齐大师x黑瞎的路线
——————————————————————————
黑瞎子并不属于毛发旺盛的那一类人,有可能是因为体质的缘故,除去受伤之后自我恢复能力惊人之外,他身体整体的新陈代谢速度算得上是缓慢。张家人通过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训练才能达到的能力就这样被他莫名其妙的获得了。
“算是便宜了我这半路出家的。”他曾经这样笑着跟你说过。
彼时他正趴在你的肩头,难得没有戴着墨镜,基本上和你脸贴着脸。
屋内一片漆黑,自从他搬进四合院后,你把房间里的窗帘全都换了个材质,导致现在他回来一拉窗帘你就只...
盗笔BG
人物三叔的,ooc我的
短小君
写了很久放着不知道用在哪里,就单独放出来吧
依旧齐大师x黑瞎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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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并不属于毛发旺盛的那一类人,有可能是因为体质的缘故,除去受伤之后自我恢复能力惊人之外,他身体整体的新陈代谢速度算得上是缓慢。张家人通过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训练才能达到的能力就这样被他莫名其妙的获得了。
“算是便宜了我这半路出家的。”他曾经这样笑着跟你说过。
彼时他正趴在你的肩头,难得没有戴着墨镜,基本上和你脸贴着脸。
屋内一片漆黑,自从他搬进四合院后,你把房间里的窗帘全都换了个材质,导致现在他回来一拉窗帘你就只有摸黑的份。反倒是方便的某个天天心怀不轨的人,美其名曰能在黑暗里照顾你的衣食住行,事实上就是粘着你上下其手。
沙发上,他懒洋洋地从身后搂着你,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你的背上,一只手覆上你的手背跟你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捏着你手心里的软肉,嘴里还啧啧出声:“我这一趟出去你好像是胖了?”
你反手一胳膊顶在他身上,却被他笑着拦腰抱住:“胖点好,之前摸着都没肉,真跟个干瘪老头似的。”
你知道他在揶揄你天天穿道袍糊弄人的事,也难得和他多说,只是往前倾了倾身子,想躲开他喷在你脖颈间温热的鼻息。
却被黑瞎子一口咬上后颈,还叼着一小块皮肉磨了磨牙。
不疼,就是磨人得很。
你推了推黑瞎子,对方却岿然不动,只往你脖颈间扎。
最后你还是忍不住了,手掌抵在他脸上推开:“你该刮胡子了。”
再不属于毛发旺盛的人也敌不过他在外边连滚带爬了三个月才回家,脸颊、鬓角、上唇连到下颌都是胡子,从背后贴上来的时候扎得你直痒痒。
黑瞎子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因为胡子被你嫌弃了,半晌对你说:“帮我刮刮。”
他提出来让你帮他刮胡子时候你有些诧异,最终还是同意了。就是捏着他给你的这把没有匕首长的小刀比划了两下,发现自己只会拿着这东西划开人喉管,而不是刮胡子这种繁琐亲昵的小事。
黑瞎子被你捏着脖子用刀比划也不着急,嘿嘿直笑。
这一笑他的喉结就随之抖动起来,你有些不自然地捏了捏这个凸起的细微之处,问他:“就不怕我一刀下去?”
黑瞎子扬了扬下巴:“你舍不得。”说完也算是帮你解了围,握住你的双手,带着你帮他修整脸上的胡子。
他比你高了大半个脑袋,你仰着头,刮胡子的同时顺带摸遍了他整张脸。
你不知道黑暗到底带给了他什么,但是你知道现在的黑暗却让你用另一种方式记住他的模样,他的五官,他挑高的眉梢与扬起的嘴角。
“我可以认为你是在调戏我吗?”黑瞎子这样问道。
你微微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喉结。
黑瞎子身体一震,忽然抢走了小刀,在你反应过来之前迅速刮完脸上剩下的胡茬。
把自己抱进你的怀里。
嗯。。。。
你看看那么温情的,这个能抵消瞎子的怀孕梗嘛 @懒得拔智齿
而且之前瞎子也通过药物(假)受孕了啊
(* ̄︶ ̄)
【黑花/哨向】英年勿早婚02
*鳏夫哨兵瞎×大龄未婚向导花
*本人是剧透狂魔,你问我,我就说!不想被剧透的宝贝谨慎看评论!
02
解雨臣的住所在帝国古皇城遗址附近,北京塔耸立在古皇城的中央,每通过一层城墙就需要更高一层的权限。
为了防止未结合的高阶哨兵暴走,整个古皇城和周边的哨兵向导居住区都随处能看到白噪音的播放装置,让整片区域显得格外冷清,氛围宛如古纪元里描述的琼楼玉宇,把这些数量稀少的特殊人群和普通人鲜明的分割开来。
解雨臣的住所是一栋装修简约的小别墅,房间不多,但是每间的空间都很大。
黑瞎子毫不客气的率先走进去,打量了一下各个...
*鳏夫哨兵瞎×大龄未婚向导花
*本人是剧透狂魔,你问我,我就说!不想被剧透的宝贝谨慎看评论!
02
解雨臣的住所在帝国古皇城遗址附近,北京塔耸立在古皇城的中央,每通过一层城墙就需要更高一层的权限。
为了防止未结合的高阶哨兵暴走,整个古皇城和周边的哨兵向导居住区都随处能看到白噪音的播放装置,让整片区域显得格外冷清,氛围宛如古纪元里描述的琼楼玉宇,把这些数量稀少的特殊人群和普通人鲜明的分割开来。
解雨臣的住所是一栋装修简约的小别墅,房间不多,但是每间的空间都很大。
黑瞎子毫不客气的率先走进去,打量了一下各个房间,看着圆形的衣帽间点了点头:“不错,这里可以跳踢踏舞。”
解雨臣黑着脸扔给他一双拖鞋:“先换鞋。”
“邀请别人来家里做客态度要好一点。”黑瞎子教训道,又打量了一下解雨臣的厨房,“这里我喜欢,很有发挥的空间。”
“我觉得一般的客人也不太会想在主人的厨房里发挥余热?”解雨臣关上冰箱的门。
“你在生活中有点矫情,解雨臣少将。”黑瞎子啧了一声
“我把这句话还给你,黑瞎子先生。”解雨臣皮笑肉不笑。
黑瞎子出神了几秒,耸耸肩,表示自己不想和小朋友计较,就走到家庭影院前去挑选碟片,忍不住评价两句:“品味不错。”
解雨臣领着史努比给他搭小窝,懒得理黑瞎子。
忙活了一阵,解雨臣把史努比安顿好,心满意足的撸了两把,准备去洗澡,洗澡之前还不忘警告黑瞎子:“我们一人一个浴室,谁都别打扰谁,知道了吗?”
黑瞎子摆了摆手,懒得回答。
解雨臣洗完澡出来,闻见一阵不寻常的饭香,这种香味从未出现在他的住处,他十九岁前经常在师父家里闻到,当这种味道飘起来的时候,就意味着他的练习又可以告一段落,得到暂时的安歇。
黑瞎子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了红酒,看见穿着浴袍的解雨臣出来,就朝他遥遥的举了一下杯:“相逢是缘分,庆祝一下。”
解雨臣把头发擦得半干,坐到餐桌前,看见红酒旁放的是两盘蛋炒饭,撇了撇嘴:“太隆重了。”
黑瞎子毫不在意,心平气和道:“尝尝。”
解雨臣尝了一口,细嚼慢咽:“……好吃。”
黑瞎子笑了:“那就快吃,你们家的冰箱那么大,里面就放了这点材料,是怕哪天杀人藏尸没有空间吗?”
解雨臣抬眼看他,幽幽道:“对啊,你当心点。”
饭后解雨臣主动表示可以帮忙刷碗,黑瞎子看了看他的手,说得了得了,哼着小曲自己去刷碗了,解雨臣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晌,默默走到了他的背后,抖开围裙给他系上了。
黑瞎子:“……我们两个改天真的应该去测试一下匹配度,看看能不能创历史新低。”
解雨臣点了点头:“这倒是真的,你的向导留给你的精神屏障非常弱,虽然在抵御其他向导的攻击时很强,但是未必能保证你在使用你的哨兵能力后给予足够的抚慰,无论如何我们还是要尝试一下暂时结合。”
黑瞎子没有说话。
解雨臣:“咦,这难道是同意的意思吗,还是你没听见我说什么,你居然没有反驳?”
黑瞎子把洗好的盘子放到消毒柜里,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坐到解雨臣的对面:“你说的没错,他给我留下的精神屏障以一棵树的形式存在于我的精神图景中,我试过,每当我使用一次这种力量,那棵树就会凋零一些。我是无所谓做一个哨兵还是做一个普通人的,只是我希望在我活着的时候,他留下的东西能够陪着我。”
解雨臣有点不习惯他这么正经的语气,也没想到他就这么直接的把这种有点令人脸酸的话说出口了,叹了一口气:“你放心,我会尽快帮你找到他的,树……能分辨是什么树吗,还有,既然你们暂时的精神结合过,你应该进到过他的精神图景中,有什么特征可以描述一下吗。”
“我后来与他分别,在图书馆中查阅过古籍,是一棵西府海棠。至于精神图景……我在全盲的时候去过,是一间四合院。”黑瞎子回忆着,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四合院……等等。”解雨臣脸上的表情变得古怪了起来,“我的精神图景,也是四合院。看来爷爷让我找到你,是有道理的,我和你的向导之间的确有某种联系。”
黑瞎子也不再笑了,解雨臣不知道他现在在看哪里。
“那你放松,我暂时连结一下我们两个的精神图景试试看。”匹配测试做了无数次,解雨臣此时此刻居然头一回有了紧张的情绪。
黑瞎子嗯了一声,解雨臣尝试集中精力,让两个人的精神互相连通。五感的调整和细微情绪的安抚只是向导的基本功,随便一个低阶向导都能做到,可是精神图景的连通需要天生的匹配度以及两个人的坦诚和信赖,一言蔽之就是同对方的共情能力。
什么也感受不到,仅用精神力去感知,黑瞎子的精神世界在解雨臣眼里就是幽深漆黑的一片,甚至连情绪也感知不到。
“抱歉,我好像做不到。”解雨臣皱着眉,抿了一下嘴唇,“是我的问题,我一直以来都无法与哨兵在精神上达到很高的契合数值。”
黑瞎子拍了拍他的手背,知道他后面还有话要说。
“如果精神结合达不到很高的共情能力,那就只能用另外一种方式……”解雨臣说到这里,咬了下下嘴唇,似乎很难启齿的样子。
“那么肉体结合可以暂时提升精神契合度,比如接吻和上床。”黑瞎子自然而然的接下去,“说到底,哨兵和向导的能力都是一种基因表达的返祖现象,肉体的结合无论在哪个物种都是不可或缺的仪式,精神和肉体,谁都别看不起谁。”
他说到这里,自己乐了,呵呵的笑了两声。
“事关紧要,我是不在意这些的。”解雨臣语气故作平静,可是眼神中依然充满了躲闪,“只是你介意我——毕竟你好像对你的向导有多余的感情。”
黑瞎子摇着头笑:“没有什么感情是多余的。我就更不在意这些了,你可能会错了意,我想找到我的向导并不是想和他再延续未来得及延续的婚姻关系,我只是想再看看他,看他有没有好好的活着——你看到了,我是个危险的人,而我的向导十分没有安全感,就婚姻而言,我们非常不适合。”
说着,黑瞎子转头看了看已经被解雨臣收拾好的餐桌,连花瓶都被细心的归回原位:“你也一样,在自己家里也没有什么安全感。”
“你没有和他结婚吗。”解雨臣问。
“我是从另外一个塔被调过来执行任务的,那时候北京塔不信任我,所以把我关起来,让和我匹配度百分之百的向导来和我接触,我看不见,他隔着一面玻璃墙和我说话,从送餐口伸手进来碰我的手,我们一起呆了三个月。塔忌惮我的力量,和我来谈条件,说只要我帮他们完成任务,就给我自由,我那个时候想等我回来要和他结婚,可是塔背叛了我,他们害怕我的力量,所以在任务结束后想杀掉我,那时候我的向导不在我的身边,但他还是拼尽全力救了我,塔没想到我会活着回来,尴尬的放我自由,并告诉我我的向导死了。”
黑瞎子讲这一切的时候,脸上始终挂着他习以为常的略带嘲讽的笑意,但是哪怕解雨臣不是一个对负面情绪敏感的向导,哪怕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都能感受到这个轻描淡写的故事背后,是如何巨大的悲恸。
“你之前是不自由的。”解雨臣小心翼翼的问。
“你会给罪犯自由?”黑瞎子反问。
“你是罪犯……你犯了什么罪?”解雨臣又问。
“这对你这样的小朋友来说就是一个过于长的故事了。”黑瞎子故作神秘的笑了笑。
解雨臣不服气的挑了挑眉:“你看起来也没比我大多少,顶多十岁?”
黑瞎子一咧嘴:“现在是多少年。”
“新历六十五年。”解雨臣迷惑的回答。
“那我已经八十三岁了。”黑瞎子乐呵呵的看着解雨臣强忍住怀疑和惊讶的神态。
解雨臣也没太过纠结,说了句算了,我早晚会知道,起身坐到了黑瞎子的旁边,清了清嗓子:“那个,放松,我试一下,这样会不会让你好受一点。”
黑瞎子刚想问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不好受了,解雨臣的双手就捧住他的脸,双唇贴了上来,为了精神互通而献上的吻显然不能过分纯真,解雨臣轻轻的含住他的唇瓣,缓缓地吮吸,是一个湿润而轻柔的吻。
黑瞎子从出生以来一直在不断坠落的心又一次被托住了,他遇见解雨臣和他的向导之前,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自己不好受。
精神轻快起来的感觉很不错,虽然对于黑瞎子六十五年前就一团乱麻的精神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他还是在这个吻结束的时候真诚的对解雨臣道谢:“谢谢你。”
“有没有感觉好一些。”解雨臣有一点脸红,神情倒是还保持着镇定。
“嗯。”黑瞎子捉住解雨臣的手,他的手漂亮而柔软,“你呢,感觉怎么样。”
“我隐约看到你的精神图景,一片荒漠和一幢空中楼阁,远远的看见了那棵树,不太精神的样子,但也看不清,如果想要看的更清楚,可能还需要……”解雨臣公事公办的描述。
“还需要多来几次。”黑瞎子点头,“解雨臣少将,如果你有时间请你列一份精神疏导运动的时间表出来,你这样搞突袭是非常没有道德的,我年纪大了,受不了。”
“看我心情。”解雨臣也笑了。
第二天早上解雨臣起的比黑瞎子还早,说出去买早饭,顺便遛遛史努比。黑瞎子想了半天史努比是谁,十分无奈,拿精神体当狗遛,也得问问精神体有没有这个需求啊。
黑瞎子看看史努比……斯库尔,他倒是紧跟着解雨臣,很乐意陪着小少将闹的样子。
黑瞎子走上前去逗他:“你把我精神体领走了,怎么不把你精神体留下给我玩?说好的互相信任呢?”
解雨臣长叹一口气:“可以是可以,我怕你受不了。”
黑瞎子哦了一声:“你的精神体是一头驴?”
解雨臣冷笑了一声,眼睛往地上一扫,一团浅红的毛球就出现在了地上,史努比要去闻,被解雨臣强行牵走了。
浅红色的毛球里探出一张尖尖的脸,有一双充满媚意的湿润眼睛。
是一只小狐狸,毛红的不是那么正,看上去粉红的一团,像是一簇花。
小狐狸站起来,冲着黑瞎子不满的嘤了一声,掉头就跑,黑瞎子追到客厅,小狐狸看他过来,又翻了个身,不想搭理他的样子,黑瞎子上手很不客气的摸他的大尾巴,小狐狸张口就咬他的手,不过没有用力,嘤嘤几声又跑开了。
黑瞎子想,不愿意搭理我,那算了,于是就去餐厅摆餐具,摆着摆着,小狐狸吧嗒吧嗒跑过来,跳起来一头撞在黑瞎子腰上,把自己撞到头晕,晃了两下脑袋,抖了抖耳朵,继续抬头朝黑瞎子嘤嘤的叫。
黑瞎子看着好笑,弯下腰想拍拍他的脑袋,小狐狸又一扭头走了。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一人一狐一直重复着这样的行为,黑瞎子看书,小狐狸过来把书叼在嘴里抢走,自己窝在角落里不理黑瞎子,黑瞎子去讨好他,他就甩甩大尾巴跑走,黑瞎子喝咖啡,他就跳上桌来把咖啡杯推到地上,自己跑去角落里不理黑瞎子——
黑瞎子看出来了,这小狐狸对他,就像是生了气的小姑娘对自己男朋友,哄不听,不哄你也别想干别的——可是问题是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他做错什么了。
黑瞎子活了八十多岁,头一次被迫低声下气的问钻在他被子里的小狐狸:“宝贝儿,别生气了,我哪儿惹你不开心了?”
话音刚落,门响了,小狐狸钻出来飞快地去迎接解雨臣,黑瞎子只好也跟着无奈的下楼,看见小狐狸扑上去就咬咬史努比,被解雨臣眼疾手快拎着后颈捉起来:“不许欺负人。”
教训完又把小狐狸收起来了,抬头看着黑瞎子笑了笑:“怎么样,把你折腾的不轻吧。”
黑瞎子浮夸的龇牙咧嘴,把刚才小狐狸怎么折磨他的事和解雨臣讲了一遍,解雨臣惊讶道:“是吗,我只知道他特别会撒娇,你不撸他他就蹭着你嘤嘤叫,上次放出来一个小时,我一个朋友的手都快断了。只是没发生过你这种情况,可能是我潜意识里特别讨厌你?”
“祸国殃民啊——”黑瞎子感叹了一声,帮忙把解雨臣买的早饭摆开,“就这?都不用和我家下人比,我自己做都做得比这好。”
解雨臣刚要反驳,门铃响了,黑瞎子用口型问,朋友?
解雨臣用口型答,我不会交不请自来的朋友,见机行事。
门开了,解雨臣看着门外的人,不咸不淡的笑:“马上尉,有什么事吗?”
对面看了看护在解雨臣面前的恶犬,往后退了半步:“解少将,我就是路过,想来看看您,看您牵了一条狗,很不寻常啊,您不是平常不养小动物吗?”
解雨臣释然一笑:“哦,这是我男朋友的,正好你也见一见。亲爱的——”
黑瞎子闻声而来,自然而然地搂住解雨臣的肩膀:“来了,什么事儿,宝贝儿。”
解雨臣落落大方的介绍:“这是我男朋友,亲爱的,这是马上尉,信息库的同事,正好,我们不是想去信息库查一查那天为难你的那两个哨兵吗,到时候也会和马上尉见面的,今天可巧了。”
马上尉干咳一声:“解少将,我记得你上次匹配失败了……”
解雨臣莞尔:“是啊,但是塔不给我分配,我难道就活活旱死?我二十来岁大好时光,不能天天枯等吧。我男朋友虽然是普通人,但是我觉得我们挺合得来的。”
黑瞎子配合道:“不求天长地久,只争朝夕。等雨臣有了更合适的人,我会主动离开——”
马上尉看了看黑瞎子的诡异笑容,说了句那就恭喜,悻悻的离开了。
解雨臣用力的关门,骂了句傻逼。
“为什么要撒这种谎?”黑瞎子问。
“我们在明,敌在暗,没有优势。既然是我爷爷让我找你,那么就说明当年杀你的计划九门没有参与,而那股势力又极力阻止我和你见面,搞不好和当年调回你又暗算你的是一批,他们知道你的力量。所以我们不如大大方方的让他们知道你和我有了亲密接触,不在势力之中的人肯定不会起疑。我们又掺了一点假消息,让他们以为我觉得你是普通人,这样自以为事态还在掌握之中,觉得他们和我之间存在信息不对称优势的人就会接二连三的浮出水面,又不敢太大动作。”解雨臣笃定道。
黑瞎子捧场的鼓掌:“精彩。”
“既然有了这个身份,事情就好办了。”解雨臣笑眯眯的看着他,“快吃吧,男朋友。”
简直和那只小狐狸一模一样。黑瞎子想。
【黑花/瓶邪】爸爸带崽从不让人失望
@齐嘚㘄嗝嘿 给小齐老师的爸哪的番外 详细设定请看小齐老师的文章!
⚠️abo 生子 沙雕文ooc
*娱乐圈abo设定,瓶&黑=alpha,邪&花=omega,胖&云=beta
*瓶邪=演员,花=歌手,黑=词作+编曲,偶尔唱歌,胖=导演,云=歌手
01
如果有人在娱乐版块发问结婚生子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大,那么张起灵和黑瞎子一定会像辛巴一样在粉丝的脑海里被高高举起千千万万遍来论证正经A一定要考虑清楚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崽,否则从智商到人设都会被生活打击到粉碎性骨折。
解雨臣从小对于血亲实在没什么好印象,和黑瞎子离奇曲折的爱情经...
@齐嘚㘄嗝嘿 给小齐老师的爸哪的番外 详细设定请看小齐老师的文章!
⚠️abo 生子 沙雕文ooc
*娱乐圈abo设定,瓶&黑=alpha,邪&花=omega,胖&云=beta
*瓶邪=演员,花=歌手,黑=词作+编曲,偶尔唱歌,胖=导演,云=歌手
01
如果有人在娱乐版块发问结婚生子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大,那么张起灵和黑瞎子一定会像辛巴一样在粉丝的脑海里被高高举起千千万万遍来论证正经A一定要考虑清楚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崽,否则从智商到人设都会被生活打击到粉碎性骨折。
解雨臣从小对于血亲实在没什么好印象,和黑瞎子离奇曲折的爱情经历以及如同股市般跌宕起伏的事业路线也让他一个O觉得有自己的孩子这件事无暇考虑又很遥远。
但是自从吴邪怀了四个——他们家孩子小名叫四个——他们六个人常常聚在一起像普通家庭一样谈论将来孩子的种种,解雨臣也隐隐约约对抚育下一代这件寻常的O视作毕生使命的事有了些许的考量。
他这几天精神不好,去找私人医生想多拿些助眠类的药物,结果却被告知自己怀孕了,他因为早年的经历并不是适合生育的体质,这个消息来的有些突然。
解雨臣捏了捏眉心,一定是上次去吴邪家聚会,他和黑瞎子都多喝了些酒……
但是遇到事情首先考虑怎么解决而不是宣泄情绪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他回到家里,黑瞎子正在做饭,他像往常一样贴到黑瞎子的背后,不同的是这次他伸手搂住了黑瞎子的腰。
黑瞎子做饭做的异常专注,就算解雨臣挂在他身上,他也要有条不紊的做完这顿饭。
“我有了。”解雨臣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尝试用最简洁的语言描述这件事,很微妙的有些害羞,眨了眨眼睛等黑瞎子的答复。
“有什么了?有钱了?”黑瞎子笑着问。
我一直很有钱。解雨臣有点恼,抬头道:“还能有什么?”
黑瞎子把锅铲从左手换到右手,左手去摸了摸解雨臣的额头:“有病了?”
解雨臣撒开手,表情严肃的看着黑瞎子,黑瞎子一开始还笑得没心没肺,被解雨臣这么一看,笑容逐渐消失,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把锅铲往水池里一扔,横抱起解雨臣就往客厅走,像安放遗体一样把解雨臣放在沙发上。
他该不会真以为我活不长了吧?解雨臣被黑瞎子捋的直挺挺的躺在沙发上。
“别怕,别怕,不是大事儿,在这儿等我,别动。”黑瞎子照着解雨臣脑门上亲了一口,假装潇洒其实顺拐的回厨房去了。
解雨臣看着直乐。
然后他就连吃了三天烧糊的饭,一天比一天糊,糊的像是黑瞎子现在在音乐界的地位。
解雨臣受不了了,躲在书房给吴邪打电话:“快让你家张影帝劝劝我们老齐吧,他再这样灵魂出窍的做饭,我迟早一尸两命。”
吴邪也乐了很久,然后遗憾的对解雨臣说:“真不是不帮你,可是我们老张吧,现在还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
02
刚刚知道自己怀了四个的时候,吴邪在张起灵面前实在藏不住高兴的情绪,对结束一个工作,刚刚打开家门的张起灵激动道:“小哥,你要当爸爸了!”
张起灵脸上露出一丝迷茫:“谁?”
吴邪:“你啊!”
张起灵很迷茫:“怎么了?”
吴邪:“要当爸爸了!”
张起灵:“……谁?”
吴邪:“你!”
张起灵:“……怎么了?”
吴邪:“……没事了,打扰了。”
吴邪觉得事情不对,早就觉得他们张家人脑子都有点问题,虽然闷油瓶岁数大了点,但是也不至于这么早就阿兹海默啊?难道是他们张家的遗传病?
吴邪百思不得其解时,张起灵突然笑了,然后拉起吴邪的手,郑重的道了声多谢。
“你敢相信吗,他说的居然是多谢,我差点抬手向他抱拳说大侠客气了。”吴邪向解雨臣描述这段的时候,笑得快早产。
“不,我觉得张起灵在门口笑得像个一九一零后的孩子这幅画面太恐怖了,我笑不出来。”解雨臣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打了个寒颤,“你现在笑得开心,我不信你当时笑的出来?”
吴邪慢慢收住了笑,回想了一下张起灵当时的表情。
张起灵的演技像割草一样收割着各种奖项和业界的溢美之词,也有人说张起灵把所有的感情都投入到表演里,导致他本人没剩下什么多余的喜怒哀乐。
那时候张起灵看着自己郑重道谢的瞬间,是吴邪生平第一次觉得张起灵演技差的瞬间,他的那种表情,吴邪认为任何人都无法通过表演达到,好像把他的喜悦和难过同时攒了很多年,就为了在这个时刻送给吴邪。
吴邪作为一个同样在业界收获无数奖项的作家,也少见的词穷了,摸了摸下巴道:“……当时我倒是没哭,但是,怎么说呢,就是觉得我可以给他生四个。”
“那你真的很爱他。”解雨臣语气冷漠道,“我宁愿认老齐为爸爸,也不想这种事故再来一次。”
“待会儿我和小哥说说吧,他快下课了。”吴邪没理解雨臣的冷笑话。
“你都快生了,他还上什么课啊。”解雨臣疑惑道。
吴邪斟酌着语气:“针对孕O的术后护理专业技能培训?”
“……关老师,能说人话吗?”
“……月嫂培训班。”也不管解雨臣能不能看到,吴邪捂着脸道。
解雨臣拿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想起来半年前张起灵在宣布息影一年的时候,语气坚定而又平淡的说要去追寻自己真正缺失的部分。
……没想到啊,他缺失的居然是月嫂的技能。解雨臣难以想象,要是被媒体拍到张起灵笔直专注的坐在一群平均年龄四十岁的大姐中间,眼神平静的狂记笔记的样子,该怎么评价这位强大如神佛的影帝。
张起灵,一个无比上进的男人。
03
四个小时候很乖,不哭也不闹,也可能是张起灵哄孩子的技能太过于强大娴熟。
吴邪和解雨臣开玩笑:“哎,咱定个娃娃亲怎么样。”
解雨臣义正言辞的拒绝:“你还没醒悟吗,这年头青梅竹马打不过天降,你不如先象征性的和别人定个娃娃亲,我把我们家崽藏起来养,养到十几岁再让他从天而降降到四个面前,这样成的可能性比较大。”
吴邪:“还是你牛逼,我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解雨臣:“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小说里没有感情戏吗。”
吴邪:“是啊,哎,我就不太擅长爱情方面的描写。”
王胖子和解雨臣对视一眼,同时对吴邪摆出了无药可救的表情,王胖子补刀:“就你这迟钝程度,将来你儿子婚都离了你还没发现人家早恋呢。”
吴邪呸他:“你儿子才离婚!”
回去的路上解雨臣问黑瞎子:“你想要个女儿还是想要个儿子?”
黑瞎子捂住他的肚子:“哎,这让孩子听见了多不好,都喜欢,都喜欢。”
解雨臣笑得倒在他的肩膀上,黑瞎子就凑到他的耳边来压低声音:“我想要个小姑娘,穿粉红裙子的小姑娘。”
解雨臣眨眨眼:“为什么?”
黑瞎子笑道:“你上次和吴邪去那个综艺的时候说的嘛,你小时候是个穿粉红裙子的小姑娘,在大院里日复一日的背唱词,练身段,明明很听话,可除了师父谁都不喜欢你。我当时就想,要让我遇见小时候的你,就把你抱在怀里,使劲疼。”
解雨臣也压低声音打趣他:“你现在把我抱在怀里,一使劲,我也疼。”
黑瞎子笑着一把捂住解雨臣的嘴巴:“哎,这位先生,请你注意措辞,不要把我闺女的胎教教歪了。”
解雨臣气得瞪他,心想她爸都是你了,身斜不怕影子正,还管什么胎教。
解雨臣又想起吴邪看张起灵抱着他们家儿子的眼神,他从前不觉得吴邪是个会过分溺爱孩子的父亲,所以他那个眼神还是让解雨臣有些不理解的。
现在他理解了,吴邪看着孩子,想的一定也是,如果早点遇到张起灵,一定要好好爱他。
04
但显然小孩的成长光需要爱是不够的,还需要教育。
送四个去上幼儿园的那天,小朋友没哭没闹,大方的和吴邪张起灵挥手拜拜,反倒是张起灵在门口遥望着孩子远去的方向,肃穆的仿佛一尊雕塑。
吴邪拽他:“哎小哥,走了走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中大鹅……走,咱俩回家把胖子送来的鹅搞定。”
张起灵严肃道:“吴邪。”
吴邪被他这么认真的语气,搞得一愣:“啊?”
“我们走了,这孩子就不知人生的来处了,他会在陌生的环境里活下去,一个人。”
吴邪想,张起灵一定是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于是心里一软,伸手把张起灵揽到了自己怀里。
直到老师出来驱赶他们:“二位家长没事可以回去了哈,您二位在幼儿园门口这样我们待会儿也没办法给其他小朋友解释。”
第二天张起灵故技重施:“有时候对孩子说谎,是为了保护他……”
第三天张起灵对着前来劝退他和吴邪的老师:“意义这个词,本身就没有意义。”
一周下来,吴邪累得够呛。
他儿子冷静的坐到他旁边:“太好了,明天就是周六了。”
吴邪笑着拆穿他:“你这么高兴是不是因为明天不用去幼儿园了?”
四个:“我在替你高兴,明天就不用在幼儿园门口哄老闷了。”
……这孩子语气都和谁学的?
张起灵对待孩子的教育也身体力行的认真。
有一天四个回家说幼儿园要办万圣节化妆舞会,张起灵精通特效化妆,非常郑重的朝儿子点了点头,又向吴邪点了点头,意思是他来处理。
那段时间吴邪正有个稿子要改,觉得张起灵这么积极的参与孩子的教育是件好事,也没管,直到万圣节那天上午,老师给吴邪打电话。
“这位家长,您能快来把您家孩子领回去吗,他已经吓哭了一大半小朋友和三个老师了,我们控制不住现场了。”
吴邪匆匆赶到幼儿园的时候,正好张起灵也赶到了,估计是推了通告临时赶过来的。
吴邪没时间多问,一进活动场地就差点被小朋友们震天的哭声掀翻天灵盖,他根据哭声的大小判断了一下,小张同学应该是处于哭声爆发的中心位置,吴邪小心翼翼的挤过去,发现一个什么玩意儿被三个面色发白的老师包围着。
吴邪指着那一坨问张起灵:“那是什么?”
张起灵:“海猴子。”
是吴邪代表小说里的标志怪物,由张起灵饰演了其中的男二号。
吴邪:“我认得出是海猴子,可是海猴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么逼真的头套,你从哪里搞来的。”
张起灵:“胖子送的。”
看着吴邪脸色不好,又补充道:“我根据儿子的头围进行了改造。”语气里似乎等待着吴邪的称赞。
吴邪颤颤巍巍的拎出面目全非的海猴子小张,穿过一群蜘蛛侠和巫师小朋友的时候小朋友们都默契的爆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小哥,幼儿园过万圣节,其实……用不着这么认真。”吴邪看着低下了头的张起灵,又补充道,“但是化妆画的真不错!好牛逼啊哈哈哈哈……”
爸爸们人缘好对孩子直接的影响就是微信投票不用愁,吴邪的人脉广,家里亲戚多,亲戚的朋友也多,一般这种事都是他来张罗,吴邪不爱把这种事发到他们张家家族群里,他觉得张家个人崇拜太严重,容易把孩子捧杀。
上次就举办个给爸爸妈妈洗脚的活动,正好赶上张海盐带着张家员工来看望张起灵,吴邪推门进去,张家人哭倒一片,吴邪吓了一跳,还以为走错了门进了追悼会现场。
张家员工拉着吴邪的手口齿不清:“我们张家一代代的传承……有了希望……”
从那之后,吴邪就严禁张起灵把他们家相关的事分享到张家家族群里。
恰逢张起灵新片宣传期,是张起灵复出以来参与的最大规模制作的电影,依然是王胖子导演,吴邪搭戏。
底下记者粉丝坐了个满,张起灵回答问题的风格自然是专业问题专业回答,业余问题没有回答,好在都是熟悉的团队,气氛还算融洽。
到了一人一句话的环节,主持人不太专业,非要张起灵配合一下:“现在最想说什么!不用思考!就一句!”
张起灵看看吴邪,吴邪朝他一笑,准备转过身去打圆场,张起灵突然拿起了话筒。
“希望大家能给我儿子参加的幼儿诗歌大赛投一票,投票地址是……”
吴邪眼疾手快的按下了张起灵的话筒。
某位刘姓粉丝因为言辞过于激烈被当场请出。
吴邪后来也和张起灵谈过这事儿:“小哥,我觉得你在四个的事上……有点太较真?”
张起灵立刻承认错误:“对不起。”
吴邪反而有点不忍心:“没有说你错,就是大家成长环境不一样,教育理念也不一样,都正常,说出来沟通一下……”
“我小时候家庭关系比较复杂。”张起灵抬头看着吴邪,“和父母没什么交流,所以不太了解该怎么对待自己的孩子,但是又不想让你一个人承担太多责任。”
吴邪想了想,笑着抬手摸了摸张起灵的发顶。
一起长大吧。
05
“哎……他这么说我还能说什么。”吴邪给解雨臣打电话,无奈道。
解雨臣也叹气:“要是瞎子带小孩能有你们老张一半用心,我家孩子也不会成长得这么随意了。”
黑瞎子向来随意,人随意,写歌也随意,有一段时间穷到去当滴滴司机也捏着手里天价的歌不卖,因为没找到配得上这首歌的歌手。
后来他和解雨臣在一起,几乎不再写歌,解雨臣问他为什么,他说想要告诉某些人的话昨晚已经说完了,就不需要写歌来传达了。
他再次写歌是在解雨臣孕期,解雨臣初期反应很大,又要撑着精神上班,黑瞎子就编儿歌哄他。
解雨臣那段时间想吃辣椒,但碍于嗓子又不敢吃太辣,黑瞎子就给他做青椒炒饭,顺口编了后来响彻大街小巷的青椒炒饭之歌。
等到小青椒出生,黑瞎子干脆发了张儿歌的专辑,从当初最早玩摇滚出名的歌手,转身一变红遍育儿频道。
解雨臣工作忙,让黑瞎子参与教育过多的结果就是椒椒和理想中穿粉红裙子的小姑娘相去甚远,小小年纪充满了野性。
解雨臣有一次出差很久,回家来以为会收到女儿的拥抱,没想到一开门,小姑娘几乎是飞出来,敷衍的亲亲抱抱两下就急着出去玩。
跑出去了两分钟又折回来:“爸!把我的弹弓拿出来!”
解雨臣语重心长的教育她:“宝贝儿,找人帮忙记得说请,瞎子知道在哪儿,你让他给你拿吧。”
小姑娘立正敬礼:“好的解董!”
解雨臣苦笑,这一套一套的,一看就知道跟谁学的。
小姑娘又发射进屋里,朝里面大喊:“老齐,把我的弹弓请出来!”
解雨臣:“……”也不知道这孩子傻还是聪明。
小姑娘不走寻常路,也不能只怪她自己天生骨骼清奇。
有一次小姑娘回来和黑瞎子说:“老师让每人带一条鱼,明天观察。”
黑瞎子爽快道:“没问题!我今天刚上河边钓的!十斤!保准你让你有面子!准备给你爸做鱼汤,特有活力!”
第二天小姑娘提着个大水桶就兴高采烈的去了。
解雨臣听见这事儿的时候小姑娘已经去幼儿园了,解雨臣很惊讶:“观察大鲤鱼,别的小朋友又不像你闺女儿劲儿大,不会被伤着吗?”
黑瞎子骄傲一笑,仿佛听了什么夸奖。
等小姑娘兴高采烈的回来,解雨臣试探的问:“宝贝儿,别的小朋友也带的十斤的大鲤鱼观察吗?”
小姑娘后知后觉:“他们都带的小金鱼,观察起来可无聊了,只是游来游去而已!”
黑瞎子徒手拎起那只鲤鱼:“那多没劲,来,宝贝儿,看爸爸教你怎么观察,要从外到内……”
说着手起刀落拍死了鱼,并详细的介绍起了鱼的各个零件,小姑娘听的津津有味。
又过了几天,小姑娘兴奋的对解雨臣说:“爸!你马上就能吃上麻辣兔头了!”
解雨臣很疑惑:“为什么?”
小姑娘道:“我们老师让我们每个人养一只小兔子!”
黑瞎子嘱咐道:“闺女儿好好养!养的肥一点才够咱们一家吃!”
解雨臣把到嘴边的兔兔这么可爱和口水一起咽了回去。
“顺利的度过童年大概是每个解家人都要经过的考验吧。”解雨臣绝望的对吴邪说。
end
【探她】病名为爱101
“这个秘书原先的职位是导游,隶属于铃木集团旗下铃木吉次郎负责的旅游业,但是据我所知铃木集团这个部门的导游名义上是导游,实际上是户外教练,”白马探点了点资料上的数据,“而他投身的铃木集团时报的却是个文职,而且是彻彻底底的文职。”
“那又如何?他的文章写得好就完全用得上啊。”
“这不是用不用得上的问题,而是主动权的问题。”他抱胸,眼神中微露冷色,“他想报什么,主动权不在他的手里,而是在企业方手里。”
“而社会招聘可不是想去干什么就干什么的。”
“企业策划部的文职不是闲职,没有经验的人,第一轮就被pass了,更何况是这样的大财团招聘。”
白马探长年跟着外祖父混迹商场,在公司里就时常见人力资...
“这个秘书原先的职位是导游,隶属于铃木集团旗下铃木吉次郎负责的旅游业,但是据我所知铃木集团这个部门的导游名义上是导游,实际上是户外教练,”白马探点了点资料上的数据,“而他投身的铃木集团时报的却是个文职,而且是彻彻底底的文职。”
“那又如何?他的文章写得好就完全用得上啊。”
“这不是用不用得上的问题,而是主动权的问题。”他抱胸,眼神中微露冷色,“他想报什么,主动权不在他的手里,而是在企业方手里。”
“而社会招聘可不是想去干什么就干什么的。”
“企业策划部的文职不是闲职,没有经验的人,第一轮就被pass了,更何况是这样的大财团招聘。”
白马探长年跟着外祖父混迹商场,在公司里就时常见人力资源部的经理招聘人才。人力资源部通常奉行着这样的原则:招实习生做机械性的工作,招新人管培生丰满羽翼,招老油条才是用来挣钱的。至于那些混得不好,又涉世尚浅的职员,大多数公司都是不愿意要的。不成熟的技能会拖慢工作进度,不合适的经验会扰乱职场秩序。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在其位,便要谋其事。
而这个职员,混得不好又要跨领域,涉世尚浅却步步晋升,没有一点与情理相合。除非……
白马探突然觉得事情复杂了起来,他皱着眉头看着这份材料:“总之,目暮警官,这事情看起来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目暮警官皱了皱眉,他看起来颇为迷惑,可还是迁就地拍了拍白马探的肩:“先回局里吧。”
控制室依旧如来时的那般阴森,门外的金发大美人搔着头发倚在男人旁边。
白马探扫了一眼门外的“美景”,象征性地点点头,随着目暮警官往外走。
“居然搞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解决,”门外的美人儿有些不满地嘟了嘟嘴,“看来他还不如你呢~”
贝尔摩德假装没有看见白马探,顶着女儿娇美的脸故意朝着安室透又近了几分:“透君,今天我们去吃什么?”
安室透背对着控制室的门毫无防备。实际上,对于贝尔摩德时常地恶趣味,他实在没什么精力去消化,想着今天自己的目的只是为了把贝尔摩德推进那个楼上事务所的生活里,结果竟然还没来得及按照事先策划的那样说上几句,便被扯进了一桩命案里。他的身份自不用说,可那位戴眼镜的小毛头到底在策划着什么,他必须搞清楚。
“据说毛利先生的女儿做饭很是好吃呢,”安室透故意提高了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尝到。”
说着目光转向毛利兰:“不知道今天小兰会做什么呢?”
“咦,小兰做饭很好吃吗?”贝尔摩德装傻。
“那当然,听说小兰小姐从初中开始就会做饭了呢。”安室透继续发起进攻。
小兰本来正在蹲着给江户川柯南调整领结,听到两人的对话,登时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来。
“我只是随便做得啦,”小兰挠挠头,“还是安室先生做得好吃,安室先生真的是什么都会呢。”
“哦?”贝尔摩德觑着小兰略显崇拜的眼神,看热闹不嫌事大,“透君什么都会?”
“对呀,透君上次还给我们弹奏了吉他,真的很是厉害呢。”
“是吗,透君会吉他?”贝尔摩德撩了撩头发,揶揄地用手肘怼了怼安室透,“透君可从来没给人家谈过吉他哦。”
“哦,原来米歇尔小姐这次不喜欢有钱的了,改喜欢做饭好吃,又会吉他的了啊。”
【李杜/剑琴】与君歌(二)
*本文CP为史向同人李杜+游戏《梦间集》剑琴(只有这两对
*人物归历史长河,游戏角色归游戏,ooc属于我
*半架空唐朝设定,无脑He
**写得很酸,无病呻吟,矫揉造作,相关专业知识有很多不足
*本回有私心的不同时期唐朝诗人大杂烩注意
*本回又名《课本经典古诗词背诵复习》
二、宴清都
【李杜】
李杜秋季携手同游,贺季真于次年四月在长安设宴。
再说结伴交游的李太白和杜子美,二人一见如故,同游数月,不舍告别,怡情山光水色,纵有天子圣召亦不回,非得贺知章千里传信,才把他们俩都召回了长安。...
*本文CP为史向同人李杜+游戏《梦间集》剑琴(只有这两对
*人物归历史长河,游戏角色归游戏,ooc属于我
*半架空唐朝设定,无脑He
**写得很酸,无病呻吟,矫揉造作,相关专业知识有很多不足
*本回有私心的不同时期唐朝诗人大杂烩注意
*本回又名《课本经典古诗词背诵复习》
二、宴清都
【李杜】
李杜秋季携手同游,贺季真于次年四月在长安设宴。
再说结伴交游的李太白和杜子美,二人一见如故,同游数月,不舍告别,怡情山光水色,纵有天子圣召亦不回,非得贺知章千里传信,才把他们俩都召回了长安。
此次宴会是贺知章的一点私心,摆宴于庭,邀一众文人,只谈诗赋,不提朝纲,只享宴饮之乐,不为政务劳神。
李白和杜甫被下人带到中庭时,庭中已有数位客人在驻足等待,彼此间握手长谈,共诉昔日分别之苦,久别重逢之喜。趁他们交谈之际,仆人们在主人吩咐下摆好了席位案桌,主人独占一案,位居中央,背靠楼阁,其余桌案分列主案左右,两人一案,相对而设,背靠花木,空出中央,花木从旁,一干侍者随侍在侧,听命而行,一众乐者抱器候场,蓄势待发,花木之下,摆着一些稍后行酒令的小玩意儿。
杜甫在三两聚在一处儿的文人中,看到了老友高适,正想去唤,身侧就走过了一位女冠*,气质如兰,神情潇散,走向人群,在一干男子中,尤为显眼。还有一位姑娘紧随其而来,明眸皓齿,举止秀媚,言谈间嘻嘻哈哈,与众同欢。
李白甫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就都聚集到了这位仙人身上,或攀谈,或叙旧,好不热闹。他们中也有与杜甫相熟的,也有避开李白与之对话的,但最后,他们都被杜甫引到“太白兄”那里去了。一群闹哄哄的文人中,独那名女冠并着后来那位姑娘原地站着,窃窃私语,末了,女冠抬眼瞧瞧李白,又看看杜甫,眼梢有笑意点染。
千呼万唤,设宴主人贺知章终于从楼阁里出来,招呼客人赶紧选定位子坐下,今日宴席不拘礼节,随性落座便好。李白想也不想,扯着杜甫就坐在主位右侧第一张席位上,本还想与杜甫多聊几句的韩愈和杜牧只得走开了。
刘长卿选好了位子坐下,正想招呼女冠和他一起,便见着女冠略过自己走开了。
“季兰啊,你不与我同席?”刘长卿问道。
李冶冷哼一声,说道:“这些日子天天对着你还不够吗?”
说罢,她拉过四处观望的姑娘的衣袖,走到一旁的空案前坐下了。
“今日我与采春妹子同坐。”
刘长卿也不生气,还大赞对方不愧是“女中诗豪”李季兰。他素日里与李冶关系甚佳,调笑戏言,毫不避讳,把它们当做吃饭穿衣那样的平常事,任对方再怎么打趣自己也不觉恼。
待李冶和刘采春入座后,高适走到了刘长卿身边,与之同坐,他心情不怎么好,方才他与同为友人的李杜二人交谈时,被李杜联手戏弄了一番。
而后众人各自入座,王维与孟浩然一案,元稹和白居易一案,王昌龄和岑参,李商隐和杜牧,刘禹锡和柳宗元,韩愈和李贺,大部分都算是各得其所。
一碗酒入肚后,贺知章提出:有酒无令,甚是无趣。
久通与众玩乐之道刘采春当即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在场名流士人众多,随便哪一个都能出口成章,故定题协韵,现场对诗之类的难免有些老套,不如换个新玩法,在宴席中央置一汤匙,先是击鼓传花,再转动汤匙,由汤匙指向者向接花者定题,接花者须得定题背诵几句指向者所写过的诗文,若背不出,就罚酒三碗。
此提议非常合贺知章的心意,他此次召文赋稍弱的刘采春前来,就是想要借一借她在三尺戏台上学来的新鲜玩法。
刘采春自告奋勇,做了那击鼓人,免了背诵之累,众人皆无异议,虽如此,刘采春本人也能诵唱众多诗文戏词,若是真比起来,她是不比在场众人差的。
酒令已定,仆人们便按命令,抬鼓递花放汤匙,他们把鼓放在了李冶和刘采春同坐的案边,刘采春吟吟笑着,接过仆人递过来的红绫和鼓槌,红绫蒙眼,鼓槌在握,只带主人一声令下。
刘采春起身前,李冶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刘采春走后,她又唤来负责转动汤匙的仆人们,交代了几句。
花球由主人始发,贺知章看着左右在列的客人们,把花球往左边一抛
刘采春心思聪慧,把击鼓传花的奏鼓当乐曲来奏,打鼓动作柔美,如在起舞,使其不落俗,鼓点如雨,忽急忽缓,急如撒豆,缓如落花,鼓点越急,花球传得越快,鼓点越慢,花球传得越慢。
忽地,鼓点停了,花球落在杜甫手中。
杜甫愣愣地捧着花球,抬头面对众人目光,又回头看看身旁的李白,触到李白的目光后,羞赧着别过脸去了。
仆人们转动汤匙,汤匙溜溜转了一圈,不偏不倚,正好对准了李白。
“太白兄,你要以何为题?”
李白倒是不急,略加思索了一阵拿过筷子沾了点酒,在案上写下了“锦城”二字。
“锦城……”
“日照锦城头,朝光散花楼。”杜甫不加思索,脱口出口,连李白也被他的速度惊到了,“今来一登望,如上九天游。”*
诗句念罢,杜甫眼中的敬仰之情却不减半分。
又是一轮击鼓传花,这次,花球落在了李白手上,汤匙指向了杜甫。
杜甫久思定题而不得,只得求助般的喊了一句:“太白兄……”
李白笑意渐浓,当即念道:“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这是他与李白齐鲁出游前,贺知章设宴,邀他们前去,他兴致而发所作,他没想到李白会把这首诗记下来,并在宴上背诵。
杜甫不由得头晕目眩,只道自己飘飘乎不知所以了。
第三次,花球重归杜甫怀中,汤匙直指李白。
李白以此次的齐鲁之行为题。
杜甫本想把秋猎孟诸的那一段念出来,谁曾想,李白却补上了“隐者范十”这一定题。
杜甫惊讶不已,忙去看李白的反应,发现对方仍旧笑脸盈盈。李白这是故意的,他想看看这个小后生有何破解之法,杜甫忿忿地捏着衣角,踌躇再三,到底还是把自己的诗句念了出来。
“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更想幽期处,还寻北郭生。入门高兴发,侍立小童清。落景闻寒杵,屯云对古城。”
虽是念出来了,但于规矩不合,杜甫自行罚饮三碗,温酒入喉,把整个人烫得晕晕乎乎的。李白自在地观察着杜甫的醉酒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三轮酒令已过,李冶收回轻扯刘采春衣裳的手指,玩闹够了,再闹下去可就要露馅了。
没了两位姑娘的暗中操作,这宴席酒令总算是正常起来了。前有“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后有“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引出个“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接应了“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又扯到了“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唤来了“雪净胡天牧马还,月明羌笛戌楼间”;“荷笠带斜阳,青山独归远”带上了“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迷津欲有问,平海夕漫漫”过后,又有“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最后以“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为收尾。
有一回,汤匙指向了刘采春,贺知章作为主人,替她念了一句:“不喜秦淮水,生憎江上船”*,刘采春也笑着回了他:“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待席上众人都背过一轮后,刘采春才得以回座吃酒,落座时,她看到李冶正捧着酒碗呢喃着。
“至亲至疏夫妻。”李冶面颊酡红,一手捧心作醉酒状,一手指着李白和杜甫二人的案桌,笑道:“瞧瞧,亲近又疏远,近了心燥,远了心慌,不仅像知交,还像夫妻俩,不像是两个人,倒像是一朵并蒂莲。”
“这个有趣。”刘采春拍手叫好,补充道,“平日里人们都说连理枝、比目鱼之类的,一个抵死缠绵,一个并合方行,唯有这并蒂莲,共用一根茎,花却朝两面开,既互扰风姿,又依偎而生,可不是妙极。”
李白生性坦荡,从容不迫地接下了女冠对他们的调笑,举酒敬之,再去瞧身旁的小后生,对方早就因这不着调的玩笑话红了耳朵脖颈,宴上众人又是一阵欢笑。
时下兴致正浓,贺知章已入微醺状态,想到自己今日得以亲眼见到众多齐聚一堂,开怀畅饮,无所不谈,当真叫他心花怒放,他举杯豪饮,趁着酒劲冲头,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挥袖挪步,舒展双臂,迈开腿脚,转圈起舞。
这是宴会主人在打令邀舞*。
贺知章下了主位,一步一晃,舞到了李白面前,邀请第一位跳舞的客人。
李白仰天大笑,豪饮一碗,唱“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而后玉碗摔碎,青莲剑在手,拔剑出鞘,寒光幽幽,纵身一跃,立于庭中,狼腰轻舒,步下履云,半醒半醉。持剑于手,一舞震八方,是轻云蔽月,是流风回雪,剑身舞风,卷落三春桃杏,剑尖指天,惊起四海波涛,挽剑花出趣,合曲乐现雅,演险招展傲,舞身段张狂。
在场主宾十九位,十七位拍手叫绝。
静坐于席间的杜甫不觉看痴了,他彻彻底底为谪仙人的身姿所迷,颊上浮红,心下赞叹千万遍天下无双。
一曲乐声将歇,是时候让第二位客人上场起舞了,太白轻巧跃回案前,同贺季真一道邀杜子美起身。
杜甫似是没有预料到这一情况,慌忙用衣袖挡脸,把一双因醉凝露的双眸都遮住了。
李白正欲伸手,却见杜甫慢慢地褪下了遮挡。
长袖轻笼,半遮脸庞,青衫似玉,面如堆琼,双瞳剪水,眉梢含春,挥臂舒腰,身若长夏翠竹,清风拂过,妙影婆娑,翩翩仪态恰逢九天寒月,羞退素女青娥,飘飘长袖正对碧水清波,轻敛细柳新蒲。
望着那起舞的后生,李白不禁呆若石像,迟迟没能回座。
【剑琴】
剑冢之中,有不少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之人,故剑冢内常有诗赋吟咏之盛会,流觞曲水,斗草射覆,猜枚酒令,无所不至。
无剑因兰渚山废卷一事对流觞曲水心有余悸,可若有友人拜帖相邀,他也不会拒绝。
春寒料峭时,青莲并工部再次送帖,请无剑参加三日后的流觞曲水之会,只是这次的活动地点不再是兰渚山,而是无剑栖身的剑冢。
集会当日,春寒雾重,雨丝化烟,一拢溪边竹帘,白雾渺渺,清流泠泠,往日尽染人间烟火的剑冢此时竟仿若仙境。
受邀者自然不止无剑一人,无剑坐到溪边时,桃花岛的玉箫和无名山四兄弟皆已入座。
此次流觞曲水之会,重在共庆相聚之欢,在场众人不必强合韵律,咬文嚼字地去作新诗,只需从平日所读的篇章里择出一两句与众友分享便可。
无剑听完,暗暗松了一口气。
工部见来客已齐,便取了玉壶酒盏,置于水中,顺流而下,碰了卵石,一路弯曲,先在幽谷箜篌面前停下了。
“十二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
念罢,幽谷将面前的酒饮尽,弹拨起手里的箜篌来,其音百转千回,昆山玉碎,凤凰鸣叫,芙蓉落泪,香兰怀笑,融长安十二门冷光,惊九天至尊上帝王……李长吉诗中所诉,皆被他一一还原。
工部摸了摸怀中繁多琴,凑到青莲身边低声道,此诗为先主旧相识李长吉所作,那年的长安宴上,他以“箜篌”为题,叫捧花人背出了当中的句子。
箜篌曲散,幽谷望向正在窃窃私语的青莲、工部二人:“你们的先主认识此诗的作者吗?”
青莲答道:“长安一宴,匆匆一面。”
幽谷又问:“那就这一面和这一诗来看,他是个怎么样人?”
工部答:“诗作奇诡冷艳,其人……天妒英才。”
说完,工部只觉喉间一阵酸麻,捂嘴咳嗽了几声。青莲替他顺了顺背,接着补充道:
“只在人世走了二十七年……”
幽谷不再说什么,沉思片刻,将酒壶推往下一个人那里去了。
又是一次碰撞漂浮,这次在六爻棋面前停下了。
“羸形暗去春泉长,拔势横来野火烧。”*
六爻念罢,不作多谈,只重复着幽谷的最后的动作,令酒壶赶快到下一个人身边去。
细品诗作后,工部莞尔,不知该如何评价今日的缘法。
青莲看出来他的心思,同他说:“此乃杜牧之所作。”
工部点点头,说:“春泉流淌,拔旗斩将,势如火烧,果真是黑白二子的精妙。”
“他好像很敬仰你家先生?”青莲问。
未等工部阐述自己的杜牧之的看法,玉壶已到了千丈卷手中。
“道子实雄放,浩如海波翻。当其下手风雨快,笔所未到气已吞。”*
“啊,我知道这个。”
还没等千丈把酒喝完,无剑便激动得叫出了声,但在意识到自己差点呛到千丈后,他不好意思地向千丈道了歉,一脸傻笑。
“我记得,这首好像是东坡居士所作。”无剑挠挠脑袋,意图把脑子里为数不多的诗词储存都翻出来,“除了吴道子,诗里好像还提了王摩诘,工部、青莲,你们知道王摩诘吧?”
“知道的,诗如画卷,流动空灵。”工部笑答道。
得知自己记忆无误后,无剑喜滋滋得直哼哼,满心期待地等着玉壶流到自己这里,他已备好了一首遣词用句无处不喜的诗,好用来扫一扫宴上始终挥之不去的一缕忧思。
可惜,天不遂人意,酒壶先落到了三绝笔手里。
“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
无剑对三绝的这个选择并不惊讶,反而接续道:“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
闻言,三绝露出了狡黠的笑,对无剑摆出了一副欣慰的姿态。无剑撇了撇嘴,不去理他。
玩笑过后,三绝揣摩着刚才所念的词句,露出了少见的落寞神色。
“奉旨填词柳三变,到底还是消逝于长流中了。”
落寞的还有青莲和工部,词启于南朝,盛于宋朝,离他们先主所处时代差了几百年之多。
“大唐之后,先世便不再有我们的踪迹了。”工部说。
眼见着气氛有些不太对,无剑忙安慰道:“李杜也好,东坡也好,耆卿也好,虽身形消逝,风貌佳作犹存,往世之后,千古流芳。”
谈话间,酒壶来到了青莲和工部中央,青莲撑起精神,捞起了壶,心有的异念的他耍了个巧,要工部与自己同饮一杯,借口说辞列了一堆,任凭工部再怎么说,也拗他不得。
举起酒杯前他们双双想到了那场宴会。
那日的长安宴,成了宴席主人贺季真心头的瑰宝,亦成了在场众友的蟾宫桂,纵使日后天各一方,只需仰头望月,便可忆起当日的盛况。
青莲先时还在回味那次长安宴,旧主带着他,一舞破八荒,倏而转为凝视着工部的侧脸,娴静如雪,不知怎的就想到了那位不拘小节的女冠的调笑话。
青莲问:“工部,你还记得那时李季兰是怎么形容你我二人的先生的吗?”
工部怀念道:“我记得,是‘并蒂莲’。”
青莲摸着下巴,羡慕道:“真好,我也想和先生一样,与心仪知交结为并蒂之莲,背依彼此,各展风华。”
“青莲你一枝独秀,无拘无束,不需要有别的花木衬托。”
“一枝独开却是寂寞,倒不如背有所托。”
边说着,青莲轻轻地覆上了工部冰冷的手背,带着酒气的呼吸,轻扫着工部的眼睫,望着青莲那双翻涌着的眼,工部心悸不已,躬身轻喘,抽出被青莲拢住的手,咬唇别脸,再也不同青莲争辩下去。
青莲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心生黯然。
美酒尽,青莲念道:“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工部回:“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
怀旧之风既起,就谁也免不了这一遭。
“叮咚”一声,漂流的玉壶在无剑面前停下了。
无剑拾起水中玉壶,忽而想起多年前的剑冢,彼时剑魔还在,他与四位兄长关系和睦,思及此,他把初时准备好的那首喜乐诗词给抛了,喃喃念道:“茫茫天地间,万类各有亲。安知汝与我,乖隔同胡秦。”*
工部将这一段收入耳中,想到了“尔为我楚舞,吾为尔楚歌。”*
酒壶终于到了此次流觞曲水的最后一位参与者玉箫这里。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此诗一出,青莲的注意力就从工部身上转移到了玉箫身上,玉箫也不理他,顾着给自己倒酒,神游天际,青莲也不再理他,独自沉思起来,只不过青莲想的是“仰天大笑出门去”的先主,玉箫想的是“终南山下,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
玉箫饮尽壶中最后一杯酒,说道:“不过往事随风罢了。”
【李杜】
*女冠:女道士
*出自太白诗《登锦城散花楼》
*出自李季兰诗《八至》
*出自《啰唝曲》,《全唐诗》记载的作品署名为刘采春,但后世对此有争议,认为刘采春只唱不作,此处私心认为《啰唝曲》就是刘采春所作
*唐朝宴席有“打令舞”的玩法,主人先跳,然后邀请客人跳,一个客人跳完后,可邀请下一个客人跳,要是主人开心,宴席上的所有客人都得跳起来
*出自太白诗《客中行》
【剑琴】
*六爻棋所念出自杜牧之的《送国棋王逢》
*千丈卷所念出自苏东坡的《王维吴道子画》
*三绝笔和无剑念的都是柳耆卿的《八声甘州·对潇潇暮雨洒江天》
*无剑所念出自于逖的《忆舍弟》
*工部琴回无剑的是出自李太白的《留别于十一兄逖裴十三游塞垣》
*玉箫最后所念出自李太白的《秋风词》(另有一说认为非李太白所作),此诗被用作金庸小说《神雕侠侣》的结尾收场
——————————TBC—————————
写完这回后我其实不是很满意,长安宴一段,我把众多个人比较心水的文人都加入到了宴会上,结果却发现自己并没有足够的余力去描写他们……只是简单地原了我一个他们能共聚一堂的梦。只能怪我自己笔力不足,日后还得多加修炼。
关于李季兰和刘采春的助攻行为。我并不想把这两位留名青史的才女在文中的表现简单地归为磕CP。李季兰在我的观念里是一个至情至性、潇洒不拘的女诗人,她会这么做只是因为她看中了一个“情”字,想要顺手推一把而已,无论对象是男女,男男还是女女,她都会这么做。
【瑞金】Daily Growing01
*架空世界观ABO,年下,先婚后爱,狗血无脑爽文
*大型真香现场系列
*人物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配合食用BGM:Daily Growing-Altan
01.小丈夫
专供给新人的婚房里没有豌豆花,点在床边呛人香薰被格瑞浇灭,倒到了花坛里。宽敞的大床上铺了三张被子,两张给两位新人盖上,一张被叠成了长条,挤在床铺中央,把一张床划分为两个方形的小王国,互不干扰。
物理隔绝不算什么,最恼人的是信息素的味道。格瑞为此做了全副武装,自己服用了大量的抑制剂不说,还把好几瓶高纯度的抑制剂塞到了金的怀中,竭尽自己所能,做自己所能做的最大抗争。金被他拘谨的态度逗乐了,一下子没忍住,背过身小心地笑...
*架空世界观ABO,年下,先婚后爱,狗血无脑爽文
*大型真香现场系列
*人物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配合食用BGM:Daily Growing-Altan
01.小丈夫
专供给新人的婚房里没有豌豆花,点在床边呛人香薰被格瑞浇灭,倒到了花坛里。宽敞的大床上铺了三张被子,两张给两位新人盖上,一张被叠成了长条,挤在床铺中央,把一张床划分为两个方形的小王国,互不干扰。
物理隔绝不算什么,最恼人的是信息素的味道。格瑞为此做了全副武装,自己服用了大量的抑制剂不说,还把好几瓶高纯度的抑制剂塞到了金的怀中,竭尽自己所能,做自己所能做的最大抗争。金被他拘谨的态度逗乐了,一下子没忍住,背过身小心地笑着,肩背不住颤抖。
“抱歉,抱歉,格瑞,你别往心里去。”
格瑞的沉默让金感到背部平生多了几分凉意,金略带歉意地回头,双手合十,身体微躬,向格瑞诚恳地道歉。格瑞对金露出的傻笑无可奈何,直道自己结婚对象的一举一动都幼稚过头,一点都不像是二十三岁的成年人。
金很轻易地就从格瑞的眼神中读出了鄙夷和嘲讽,他非但不恼不气,反而为格瑞要接受一桩不称心的婚姻而倍感惋惜,他平静地接受了小丈夫的管教,在对方的监督下,乖乖地喝下了足量的抑制剂,并匀出一点抹在了自己后颈处的腺体,随后双手一摊,大大方方地请对方上床,在互不越界的情况下睡上一觉,好好休息,以缓解今日在嘈杂婚礼上积累下来的疲劳。
两个人静默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谁知,漫长的静谧后,辗转难眠的金反而开始不安分了,他翻了个身,盯着平躺的格瑞地侧脸瞧,见对方同样毫无睡意,一张小嘴便吧嗒吧嗒说个不停。
“格瑞,你喜欢吃什么啊?还有平时喜欢做什么?”
在金眼中,和对方友好相处的第一步就是互相了解喜好。
他的想法很简单,虽然现在他和格瑞是名义上的伴侣,过一段日子就会分手,但在这段时间里,他也要和格瑞好好相处,不要给别人家惹麻烦,要是惹得年轻气盛的小丈夫离家出走,自己罪过可就大了。
“我吃什么都可以,喜欢到各种各样的地方玩,遇见各种各样的人,交各种各样的朋友!”说到兴奋处,金的声音不自觉拔高,即便格瑞用被子蒙住耳朵也能听到。
在格瑞愈来愈浓郁的怨念里,金问了一个显得有些孩子气的问题:“格瑞,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小孩子吗你!”
一直拿被子当做保护罩的格瑞被他吵得心烦了,忍不住吼了一句。
“不,我就想了解清楚一些,免得给你和家里人添麻烦啊。”金仍旧傻乎乎地笑着,无辜的表情总能令发怒的人软了心。
格瑞也没能避免这条定律,他侧躺着与金面对面,睁眼就是金那张含笑的脸,看得久了,他竟觉得金的外貌没有白日在婚宴上见到的那样平淡无奇,烛影月华散落在他的金发间,光晕如头纱,蓝盈盈的眸子泛着水色,与崖下的灰海天差地别。
格瑞掩面叹息,翻身给金留下一个后背,就在刚才,他已经失去了所有责怪金的话语,转而怨起家中长辈,给他选了这么一个顽笨的结婚对象。
“我喜欢牛奶,以后想去都城的最高学府。”
简单思考后,格瑞决定报上自己的喜好,可回应他的却是一片沉默。
“金?”
见身后的人久久不应答,格瑞返身去看,只见对方褪去了所有的聒噪,闭目沉沉睡去了,薄唇微微张着。
金和格瑞母亲谈得非常来,这是所有人都同意的观点。
格瑞的母亲是一个温柔娴静的美人,银色长发如悬星的飞瀑,紫色的眸子赛过紫晶,格瑞出众的外貌有她的一半功劳。刚开始,她对金的感情是同情怜惜多过喜爱,她心疼金这个孤苦伶仃的孩子,为他被冷酷无情的族人当作筹码而忧伤。
为了能让金在陌生的地方感到好受一些,她在心里把自己当作金的第二个母亲,每日嘘寒问暖,因格瑞冷淡的态度而向金含蓄地道歉,恨不得把照料金的事通通揽到自己身上。她所做的一切并非单向付出,金真诚良善的个性给了她极大的欣慰,赞美和帮助总会适时出现,乐观开朗的人值得所有人的疼爱。
金能感觉得到格瑞母亲的善良和好意,感激自己能再度获得久违的来自亲人的温暖,他给予格瑞母亲的每一句赞美,每一次帮助都发自真心。他偶尔会扑到格瑞母亲的怀里,笑着笑着,眼角便渗出泪来,晕得蓝色的眼睛一片清明,也不知是想起了已经过世了的父母,还是想起了行踪不明的姐姐。
温暖的人互相吸引,自心散发出的暖意交汇碰撞,兀自在阴凉的大房子里打造出一片以往没有的温暖净地,只要待在这两个人身边,便可无惧外头的疾风暴雨。
格瑞对母亲的行动略感困惑,不禁要怀疑她究竟是金的母亲,还是自己的母亲,他特地去探了探威严的父亲对此事的态度。外表冰冷无情的父亲,内里充盈着的却是对母亲的爱,无言而炙热,即便嘴上不说,他也支持伴侣的所有正确决定。
得了答案的格瑞无奈地板着脸,在为父母感情美满高兴的同时也在暗暗叹气,他笃定,未来他会成为像父亲那样稳重可靠的人,但他绝不会成为父亲那样对自己的伴侣施于无条件的宠爱的人。
在多日的相处中,母亲对金喜爱慢慢转移到了这桩家族婚姻上,虽然金比格瑞大了八岁,可要是两人相互喜欢,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妥,两人从各方面上看都相当般配。当然一切都要看两个人的意思,她不是那些古板的老长辈,她不会逼迫自己的孩子去接受自己的想法。
给予孩子独立思考的空间并不妨碍她在这件婚事上打趣一两句。
在一个只有她、她的丈夫、她的孩子和金的四人午后,她拉着金的手,悄悄地指了指自己丈夫的蓝眼睛,又点了点自己的紫眸,随后又去指了指格瑞的紫色眼睛,用指腹在金蓝眼睛周围摩挲着,眉眼弯成月牙儿,暗示地说:“是缘分吗?难道我们注定要成为一家人。”
虽是玩笑,可金的脸色还是变得惨白了,他大概摸清了格瑞的雷点,也不想惹他的小丈夫生气,为此,他飞速转动脑筋,把话题引到别的地方去。
“阿姨,我听说这里典籍记录方法和别的地方不同,书面记录的同时还要每个人都要备一块石碑,把生平刻在石碑上,带进墓里,是不是真的啊?”
“你还对地方风俗感兴趣?”刚对母亲拉红线行为感到不悦的格瑞马上换了口气,言语中不乏惊讶之意。
“我对历史风俗之类的东西挺感兴趣的,要不是族人反对的话,我可能早就一头扎进研究里了……”
金不好意思地揉着自己的一头金发,眼角余光时不时瞄向格瑞,观察对方的脸色有没有好一些。
“没关系,我们家里的藏书很多,你想看多少就看多少,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格瑞母亲抚摸着金的背,示意他放宽心,在安慰金之余,她还向格瑞使了几个颜色,为自己方才对孩子婚姻问题的提法表示歉意。格瑞收下了母亲的道歉,微微颔首表明自己并不在意刚才的玩笑话。
他的思绪被金的发言吸引走了,常年与学识为伍的少年人再一次觉得先哲话语的正确性,偏见遮蔽双目,害人看不清真实,自以为看透世间的智慧不过是盲目自大的骄傲心理。
格瑞凝视着与母亲说说笑笑的金的脸,仿若四月的金雀花般灿烂耀眼,蕴着阳光气息的芬芳勾得人心跳如擂鼓,父亲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告诉他,他离真正长大成人还有还一段距离。
生性开朗活泼的金交际广泛,人缘极佳。
这是格瑞从金的自我介绍和母亲的转述中总结出来的。
两人结婚后的第三个月,金趴在书房的门边,盯着坐在房里的格瑞,犹豫了半天才磨蹭到格瑞身边,压低了自己高亢的声线,说是要有友人来拜访。
[紫堂幻、凯莉、安莉洁……]
于格瑞而言相当陌生的名字一个个登场。面对金因压抑着兴奋而微红的脸,格瑞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脸平静地嘱咐他安心迎接到访的友人。闻言,金的眼睛明亮了起来,在亮晶晶的蓝色眸子对上紫色瞳孔的一刹,紫瞳的主人却挪开了视线。
金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格瑞的小反应,笑容攀上脸颊。
他的小丈夫格瑞难懂也好懂,他是一个沉稳聪慧,成熟冷静的人,年纪轻轻便博闻广识,其才华能力足以充当一个大家族的领头,他年轻,他锐不可当,他正处于人生中最朝气蓬勃的一个阶段,熠熠生辉似天边的新月,可他的骨子里仍满溢着少年人的懵懂、冲动与叛逆,有时候还需要把他当成小孩子,当成弟弟那样照顾。在假扮伴侣期间,自己需要做的不是强硬整理他的思路,而是予以他更多的真诚与包容,把他当做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友好相处,平安无虞地度过这段虚假的婚姻生活,最后和平分手,解开束缚彼此的枷锁,分道扬镳,回到各自理想中的旅途。
格瑞别过脸,不去看金那双能让人心跳失律的眼睛,捂住口鼻,隔绝那并没有漂浮于空气中的信息素气味。他把这怪异的不适感当做自己需要小心提防信息素蛊惑本心的信号,边告诫自己不能再去望对方,边放纵着耸动的欲望,悄悄地动了动眼珠子,瞥了一眼金浮着红霞的脸,心底泛起了极其轻微的麻痒,像是有一只橘色条纹的小猫,轻挠了一下他的手心。
——————————TBC——————————
瑞哥,香吗?香就对了
婚礼现场在第0话哦
我收养了一只生气猫(六)
*ooc预警,人物属于你们,乙女属于我
*没有逻辑不走时间线啥也没发生
*外交部会直接来招人是真的(据我同学说是酱紫儿的,但是不是这么分配我就不确定了😂
*私设这时候瓦坎达还没有向世界公开
*祝食用愉快
大家好我是三楼的学国际关系的姑娘,距离我捡到一只生气猫已经过去一年了,而这个夏天我并不悠闲,毕竟是毕业季,对于我们这个专业来说也是唯一的就业季。
我现在正在接受面试。
...
*ooc预警,人物属于你们,乙女属于我
*没有逻辑不走时间线啥也没发生
*外交部会直接来招人是真的(据我同学说是酱紫儿的,但是不是这么分配我就不确定了😂
*私设这时候瓦坎达还没有向世界公开
*祝食用愉快
大家好我是三楼的学国际关系的姑娘,距离我捡到一只生气猫已经过去一年了,而这个夏天我并不悠闲,毕竟是毕业季,对于我们这个专业来说也是唯一的就业季。
我现在正在接受面试。
目前为止十分顺利。
“如果国家把你派去某一个非洲国家贯彻落实一带一路,你会选择哪一个国家?”
非洲国家?总有一种大坑的感觉。
然而我还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瓦坎达。”
“哦?为什么?”面试官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惊喜,我开始孩怕。
但是说都说了,为什么呢?编呗,按套路答题呗(╥ω╥`)
自从面试完了,我的右眼皮就一直跳,一直跳到结果公布出来。
“今年派遣非洲的同学名单公布如下:……”
然后我光荣地在瓦坎达三个字后面看见了我的名字。
走神一时爽,非洲晒成碳。
不过看了看另一个分去中东的同学……
阿门。
我现在跟我的翻译,啊呸,被国家分配来的翻译一起坐在直升机里,事实证明,当年学校为了加强我们的英语就连专业考试都用英文把我们一个个逼成了英语大佬这一行为,并没有卵用。
据说瓦坎达的中国大使是一个老头,我现在相当于他的徒弟,过不了两年他退休了我可能就转正了。
我可以申请不转正回来考公务员吗QAQ
一下飞机瓦坎达就让我感受到了它的独特热情。
是真的热,对比之下广东算个什么?
我现在恨不得剃光我的头发。
说实话,女战士们有点酷的呢。
嘶——也就想想。
“我们需要检查一下你们的行李。”
“好的。”然后我打开了我的两个24寸行李箱。
“你……带了半个箱子的玩偶?”翻译小姐姐惊奇地问道。
“嗯哼,习惯了睡觉有它们。”
“可是在这里……不热吗?”
你说的好有道理呜呜噫呜呜。
我还是晒黑了八个度。
也逐渐熟悉了瓦坎达。
和这个温度。
我拥有一个单人间,这里房子是用竹排搭的,看起来就像一个椰青。
呜呜呜呜呜我想喝冰椰汁了(╥ω╥`)
我晃荡在大草原上。
冰椰汁莫得,只有一群白色的咩。
我觉得我并没有挑衅它们,但是它们突然就像一群草泥马一样冲我撒蹄子狂奔而来。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不属于国际关系我没办法处理啊啊啊啊啊
就在我呆愣在原地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把我提溜起来,抱到了一边。
我扭过头,差点吓哭。
妈妈!这个大胡子是谁他看起来好凶!!!
他看着我,一双熟悉的生气猫猫眼里露出了一点凶巴巴的委屈。
“Bu…Bu…Bu…Bucky?”
我的眼泪最终还是没收回去。
“你怎么变成这个亚子了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呜呜,你离开我家的时候还那么好看,你还我帅气的巴基先生……”
然后我被亲了。
这招很管用,我的眼泪被吓了回去。
怎么说呢,感觉就是……
凉凉的,然后……
胡子真的有点扎脸。
“你这是在占我便宜还是占我便宜?”我严肃地问。
“我只是……太想你了,”巴基轻轻地把额头靠了过来,“现在我不再是冬兵了,我新的名字叫白狼。我现在是属于我自己的了,所以我想我有能力去追求你了我亲爱的小姑娘。”
“你愿意做我一个人的美人吗?”巴基的蓝眼睛就像是长滩岛的海。
“巴基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是的,你最好看。”
妈妈!这个男人!我爱他!
悄悄告诉你,埋吧唧胸的感觉真的很幸福。
不过。
“巴基先生你又胖了……你是不是外面有别的小姑娘了?”我抬起头问。
“我保证你这种担心是毫无可能的,亲爱的。”
想当年那也是布鲁克林一枝花,从巴基嘴巴里说出亲爱的来那是自带buff的。
说罢巴基低下头来,目光悸动。
我眼疾手快地糊住他的脸,“你想都不要想,胡子必须刮干净再来亲我。”
“不是的宝贝,你今天的眉毛又没化对称。”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别问了,我现在就是一头埋胸的鸵鸟,我没办法跟你沟通。
“可是没有人给我刮胡子……”
红方选手采用了转移话题并卖萌的攻势。
蓝方选手选择沉默对抗。
“也没有人给我吹头发……”
红方选手继续卖惨,企图让对方心软。
蓝方选手依旧沉默,但是防线摇摇欲坠。
“你知道我的右手,我想它确实比较适合替别人战斗,而不是照顾我。”
好的,目前我们可以看到,红方选手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因为他收获了他的姑娘的一个参杂着心疼和恼羞成怒的亲亲。
他很快反客为主了,他的小姑娘被亲的已经站不太住了,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这时候一只没有眼力见儿的咩咩跑了过来,试图往它未来的女主人的怀里拱。
它真惨,因为它的男主人抱起了它未来的女主人并在亲吻完全没有被打断的同时踹了它一脚。
不应该,它只是一只温柔可爱的咩啊。
我不会告诉你们我的第一天亲亲就解锁了一个新姿势的。
巴基可以单臂抱起我。
我可以坐在巴基的臂弯里。
不过,巴基真的应该刮刮胡子了。
【恋与漫威】长岛假日(猎鹰BG,微盾冬)
#《有趣的猎鹰脱单了》的后续
#BG向第一人称,部分涉及盾冬
我本来以为,被群嘲已久的Sam骤然脱单之后会一通狂秀,但他比我想象的要低调,只是在盾冬夫夫秀恩爱的时候保持淡定的微笑,而非像以前那样戴上墨镜。
“你乐什么呢?”队长看着满脸写着“我很快乐”的Sam,面露疑惑。
Sam笑而不语,还是热心群众Wanda帮忙解释:“他脱单了。”
“啊?脱单了?和谁啊?什么时候的事儿?”队长满头问号。
“就昨天的事儿,和——”Wanda回头找我,而我早已画个圈圈逃跑了。“咦?Lynn刚刚还在这里啊!”
我坐在楼顶上,捧着脸发呆。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我这么容易害羞呢?
楼梯有脚步声...
#《有趣的猎鹰脱单了》的后续
#BG向第一人称,部分涉及盾冬
我本来以为,被群嘲已久的Sam骤然脱单之后会一通狂秀,但他比我想象的要低调,只是在盾冬夫夫秀恩爱的时候保持淡定的微笑,而非像以前那样戴上墨镜。
“你乐什么呢?”队长看着满脸写着“我很快乐”的Sam,面露疑惑。
Sam笑而不语,还是热心群众Wanda帮忙解释:“他脱单了。”
“啊?脱单了?和谁啊?什么时候的事儿?”队长满头问号。
“就昨天的事儿,和——”Wanda回头找我,而我早已画个圈圈逃跑了。“咦?Lynn刚刚还在这里啊!”
我坐在楼顶上,捧着脸发呆。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我这么容易害羞呢?
楼梯有脚步声传来,是没背翅膀的Sam。
“不想公开吗?”他坐到我身边,揽住我肩膀的动作比昨天自然多了。
“Nat和Wanda都知道了。”我明明有公开的,只是不太习惯这种官宣的场合。
“慢慢习惯我,好吗?”他把我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我有耐心,我们一点一点来。”
从Cap还是小豆芽开始,Bucky就谜之热衷于Double Date,不过那时候的路数是Bucky带着他的Stevie,垂涎布鲁克林小王子美貌的女孩带上她的闺蜜,结果往往是两个女孩缠着Bucky,Steve在一边假装不在。
现在的搭配则是一对BG一对基。
“墨镜、相机、防晒油、泳衣和拖鞋。”我把怀里的东西扔到Sam的桌子上,然后一边吃果冻一边看他忙忙碌碌地收拾。
“不带个帽子吗?会很晒。”
我摇头:“我不怕晒,我有专门隔离紫外线的法阵。”
“那你带防晒油干嘛?”
“给你带的啊!”我把防晒油的瓶子转过来,指着“MEN”的字样给他看:“怕你不会挑防晒,所以给你买了一支。”
“噢!你可真是太好了!”他围着我转了两圈,眼睛亮闪闪地盯着我。
“是不是想亲我?”我把果冻杯子放下,朝他张开双手:“来吧,我批准了。”
幸好冷气开得足,不然我烧得呜呜叫的脑袋能让这个房间的气温上升至少五摄氏度。
度假的地方就在长岛,所以也不用带太多东西,队长手里拎着一个包,Sam肩上挎着一个包,这就是全部的东西了。
两手空空的我和两手空空的Bucky对视一眼,有种诡异的谜之默契。
队长和Bucky的度假着装是显而易见的情侣装——队长是米色衬衫配印花短裤,Bucky是印花衬衫配米色短裤。而我和Sam……我看看我自己身上的松石绿色比基尼,又看看Sam松石绿底色带白色印花的短裤——好像也是情侣装?
“他昨天悄悄去买的。”Bucky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自以为很小声地和我说。
Sam显然也听见了,只是若无其事地整整白T恤的领口:“走啦。”
“等一下!”我跑回更衣室拿了一件白色衬衫。衬衫背后本来是刺绣的法阵图案,我手指一划,暗绿色的绣线就从经纬线之间抽出来,秩序井然地各自改换位置,变成了一只展翅欲飞的鹰。
我把衬衫套在外面,兴冲冲地向Sam展示:“怎么样?牛逼不?”
“注意你的用词,让队长听见又要说你了。”Sam把刚买的饮料递给我,我们开始慢慢往海边走。
盾冬已经领先我们几十米了,不过以队长的四倍听力肯定还是听得到的。
“他会假装没听到的啦。”
“帮我涂一下防晒油吧!”Sam把小瓶子塞到我手里,自己脱了上衣,在沙滩椅上趴好。
我把防晒油倒在手心,在他背上推开。“你真的手感很好耶!”我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多摸了几把,“又细又滑。”
他愣了一下,把脸埋在手臂里发出闷闷的低笑声:“喜欢就多摸摸,想怎么摸怎么摸。”
这时候Bucky过来了:“打排球吗?”
Sam支起身子看我,我想了想,摇头道:“不了吧,我就不去送人头了。”
Bucky又看Sam,Sam也摇头:“我也不去。”
“想去就去玩一会儿嘛!”
“不行,我想跟你在一起。”
神…神经病啊这个人!
骚话怎么这么多!
Bucky看看我又看看他,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我们走吧Steve,他们两个需要一些私密空间。”
队长也跟着笑起来,像一个骄傲地看着自家小猪成功出栏的养猪专业户。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在沙滩上瘫了半个下午,阳光没那么强烈了,Sam问我要不要下海游泳,我欣然应允。
沙子还留着暖暖的余温,海水已经开始变凉,我游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累了,就租了个浮排趴在上面,Sam在水里扒着浮排的边儿和我聊天。
“这个场景像不像《泰坦尼克号》?”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果然Sam微微皱眉看着我不说话。
“……当然,我不可能让你死,”我拼命找补,“谁死你都不能死。”
Sam长长地叹口气:“你也不行,知道吗?上次你为了把Tony救回来变成灵魂宝石,我都要被你吓死了。”
“我那也是没有料到……等一下!”我好像抓住了什么了不得的信息点:“你是说你早就……?”
他的视线游移开去,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我今天有一个新发现,Sam脸红的时候是看不出来的,但是如果在他眼神游离的时候摸摸他的脸——就像我现在正在做的这样——就会感受到异于寻常的温度。
“哈!你在害羞!”我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把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之后,在他额头上“啾”地亲了一口:“真是可爱!”
“没你可爱。”他小声嘀咕。
“我听到了哦!”
回到家以后整理相机里的照片,全都是海浪、落日和Sam。
我答应站子里姐妹们的盾冬海滩照片……只能鸽掉了。
这可不行,一约会就上头,完全想不起来拍照,这样站子会断粮的。
我摸出手机给Peter发消息:[有兴趣接任Stucky独家摄影师吗?姐姐忙着谈恋爱没工夫拍照了。]
正在埋头做作业的Peter:[???]
[在某个平行宇宙里你还是号角日报的摄影记者呢!你一定可以的!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一个小BUG:
我:“队长你天天跟我吹Sam活泼可爱,难道不是要撮合我们俩吗?怎么会不知道他跟谁脱单了?”
队长挠头:“我跟好多人都吹过他……所以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成了……”
……这么担心他找不到对象吗?
当你和闺蜜讨论当下最火的小鲜肉
第一次写文!希望大家将就看一看
自设,女主名字是charlotte
Thor和铁罐
Thor
闺蜜:“知道吗,你最喜欢的明星要开演唱会了”
你:“god,这次无论如何我也要搞到票”
闺蜜:“我也是,听说他最近都在健身,身材一定很好”
你:“是吗?!天呐,长得好看,身材又好,不行我把持不住了”
Thor:“吾爱,你在讨论什么”
你:“没什么,我们在讨论一会应该吃什么”
Thor:“可是我刚刚有听到你们再说谁身材很好”[一脸不相信]
闺蜜:“well,我觉得这个问题还是charlotte来回答比较好”
你:“我们在讨论××,你知道的,我喜欢他好多年了...
第一次写文!希望大家将就看一看
自设,女主名字是charlotte
Thor和铁罐
Thor
闺蜜:“知道吗,你最喜欢的明星要开演唱会了”
你:“god,这次无论如何我也要搞到票”
闺蜜:“我也是,听说他最近都在健身,身材一定很好”
你:“是吗?!天呐,长得好看,身材又好,不行我把持不住了”
Thor:“吾爱,你在讨论什么”
你:“没什么,我们在讨论一会应该吃什么”
Thor:“可是我刚刚有听到你们再说谁身材很好”[一脸不相信]
闺蜜:“well,我觉得这个问题还是charlotte来回答比较好”
你:“我们在讨论××,你知道的,我喜欢他好多年了”
Thor:“吾爱,多看看我好吗”
你:“你知道的,你在我的心中胜过一切”
Thor:“这个问题我们慢慢讨论,现在我们需要去床上讨论一下其他事情”
[你:今天的奥丁森先生是个切开黑]
Tony
打电话中
你:“不行,我待他就像是待我儿子一样”
Tony:“honey,你想来一个甜甜圈吗?
你[继续打电话中]:“这次机场我一定要去,我要亲口告诉他,妈妈爱他”
一旁的Tony一脸懵
Tony:“honey,我觉得你需要好好和我解释一下”
你:“Tony,我现在很忙,我现在需要确认他的航班号是否正确,并且我需要买一台摄像机,把这一次接机完整的录下来”
Tony:“该死的,Jarvis,小姑娘说的他是谁”
Jarvis:“sir,小姐说的他是当下很火的一个明星”
Tony:“性别”
Jarvis:“男”
Tony:“简直不敢相信,小姑娘居然为了一个没有Tony Stark有钱的男人着迷”
一旁的你听到了Tony的话
你:“可是他也很有魅力不是吗?”
Tony:“小姑娘,或许你必须要正视一下谁才是最有魅力的”
说罢你被Tony抱起,Tony俯身在你耳边说到:“儿子还是亲生的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