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苓24h/3:00】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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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苓回到家看到程小时做在沙发上,地上还散落着几个酒瓶,乔苓生气的问道“程小时,你大晚上的发什么神经不睡觉跑来我这和喝酒?光光嫩?他没和你一起来吗?”乔苓一边说着一边把地上的酒瓶拾起,丢到垃圾桶里,正准备起身时,却被程小时反手拉住,“程小时你要…唔”程小时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乔苓愣的大脑突然变得空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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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苓回到家看到程小时做在沙发上,地上还散落着几个酒瓶,乔苓生气的问道“程小时,你大晚上的发什么神经不睡觉跑来我这和喝酒?光光嫩?他没和你一起来吗?”乔苓一边说着一边把地上的酒瓶拾起,丢到垃圾桶里,正准备起身时,却被程小时反手拉住,“程小时你要…唔”程小时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乔苓愣的大脑突然变得空白,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听到心跳的声音越来越明显,片刻乔苓反应过来便用手去推程小时,可她越推,程小时就越用力的抱紧她,程小时在乔苓耳边低声低声说到“光光,光光,光光,你为什么叫陆光就可以叫光光,叫我就只是程小时!”乔苓想反驳他,可他却不给乔苓这个机会,像发了疯似的吻她,他害怕,他害怕听到她的答案,他害怕她喜欢陆光,害怕乔苓会抛弃他,所以只能用吻来堵住她的嘴,让乔苓没办法说出那些讨厌的话,不知道他们亲吻了多久,直到乔苓快不能呼吸了用力拍打着程小时,程小时才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这个吻,可是程小时并不满足,他的眼睛盯着乔苓的脖颈,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便向脖颈处靠近“啾”,他在乔苓的脖颈上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现在程小时满意了,但是依旧紧紧的抱住她,不让她有一丁点逃跑的机会,他把头放在乔苓的肩上,睡着了,乔苓觉得现在她的脸一定很红,非常的红,心跳也很快,快到她不敢看程小时,她带着害羞和紧张的情绪问道“程小时,你…你…你是不是喜欢我?”问完后的她脸更红了她闭上眼睛,心跳也在这安静的气氛中显得格外明显,一直没有等到回答的乔苓睁开眼睛,看到肩上的程小时已经睡着了,既无奈又生气,乔苓把程小时放到在沙发上,给他找了个毛毯盖上“其实,这样安安静静睡觉的时候还挺帅的”乔苓亲了一下程小时的额头小声的说道“程小时,晚安”便回房间睡觉了,在乔苓回房间后,程小时摸了摸额头,嘴角微微上扬,小声点说道“傻瓜,晚安”
番外1
“程小时刚洗完澡,看到陆光手机上有信息,他刚想告诉陆光,可看到发信息的是乔苓后程小时还是忍不住点开来看
“光光,网今天不回来和你们吃饭了,你和程小时自己吃吧ヾ(❀╹◡╹)ノ゙❀~”
光光,光光,程小时忍不住往上翻乔苓和W陆光聊天记录发现了一个很生气(吃醋)的事那就是乔苓发给陆光的信息居然比发给他的多,而且不止一倍!程小时看完后气愤的把乔苓和陆光的聊天记录删除,可是还是很不爽,看到陆光回到照相馆后更不爽了,拿着酒就冲去乔苓家撒泼(撒娇)只留下陆光一个人在风中一脸疑惑
番外2(陆光视角)
第二天,我看到乔苓和程小时是一起进来,而且牵着手,乔苓姐耳朵红了,可是程小时却很开心,好像是故意为了让我看到一样?(请把好像去掉)真当我在想他们是不是在一起时,程小时说到“陆光,我和乔苓在一起了”说完便把他和乔苓姐牵在一起的手亮在我眼前,我无奈的说到“嗯,我知道了,刚刚进门就看到你们牵手了,祝你们百年好合,长长久久”“那是我和乔苓会在一起一辈子的!”“程小时!别说了,不是说要一起去看电影吗,快点走啦”“知道啦,知道啦,陆光不和你说了,我要和我女朋友去看电影了,再见”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程小时说“女朋友”三个字念的格外清楚 这个就是应该就是俗话说的“宣示主权¨了吧
End.
心有所属
随着手术室的灯光熄灭,医生从手术室中走了出来,“医生,乔苓她…”“对不起,我们尽力了,请节哀”程小时听完医生的话后瘫坐在地上,脑子里很乱,曾经的点点滴滴在大脑中飞速的转动,就在这时有一个护士走了过来对他说“你就是程小时吧,这是710号房的病人乔苓给你的信”“谢谢”程小时接过信封,看着那个护士走远后打开了它
程小时∶
以后我就不在你身边陪着你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很感谢你和陆光在我生病的这几个月陪着我,照顾我,不过我还是让你们失望了...
随着手术室的灯光熄灭,医生从手术室中走了出来,“医生,乔苓她…”“对不起,我们尽力了,请节哀”程小时听完医生的话后瘫坐在地上,脑子里很乱,曾经的点点滴滴在大脑中飞速的转动,就在这时有一个护士走了过来对他说“你就是程小时吧,这是710号房的病人乔苓给你的信”“谢谢”程小时接过信封,看着那个护士走远后打开了它
程小时∶
以后我就不在你身边陪着你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很感谢你和陆光在我生病的这几个月陪着我,照顾我,不过我还是让你们失望了,我没有战胜病魔,对了,你的债还没有还完嫩,哎,好可惜啊,没有办法看着你好好还债了,但是你还是要认真经营照相馆的生意知道了吗,因为我已经告诉过陆光了,让他看着你,不要消极工作,以后我就不可能在你身边了,记住要好好吃饭,不要老熬夜,熬夜对身体真的非常不好,在打雷下雨的时候我就不能打电话或者发信息陪着你了,安抚你了,你也要一个人去面对了,不过我相信我们家程小时已经长大了,会战胜它的!我知道小时候因为你父母的原因,你一直都没有很要好的朋友,但是现在呢身边有陆光,陆光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男生哦,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以后的路不能在陪你一起了,记住找个女朋友,一定要对她好,要好好照顾人家,多的不说了,最后我喜欢你程小时,很喜欢很喜欢你
2021.7.16
乔苓
“我…我…我不要你以这样的方式和我表白,我想要你当面告诉我”
“程小时,程小时,程小时你怎么了”
程小时猛的从床上坐起,刚刚喊他的人是陆光程小时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是梦,可是他现在特别想见到的人却没有出现,于是程小时便问道“陆光,乔苓呢?乔苓在哪?”
“乔苓姐不是说了吗,她今天要去医院,你今天怎么了?〃
听到医院这两个字,程小时联想到了刚才的梦,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他一路狂奔去了乔苓去的医院,没见到乔苓的每一秒对与他而言都算是煎熬,他现在很想见到她,听到她说的一句话都好,只要是她就好,当程小时跑到医院时,乔苓正好打完了疫苗,乔苓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竹马感到很莫名其妙,没想到刚开口却被他一把抱住,乔苓想推开因为太紧了!但是面前这小子却越来越紧的抱她,乔苓刚想开口骂人,却感觉肩膀一沉,没一会还有一些潮湿,乔苓这才意识到他的竹马哭了,于是回抱住程小时问到“程小时,怎么了,怎么哭了?那个这里人太多了,我们去那边的椅子上坐着好不好”程小时没有反应依旧抱着乔苓,但是乔苓感觉肩上的人没有在继续哭了,过了一会才放乔苓,他牵着乔苓的手走到了附近的椅子上坐下,乔苓觉得十分的尴尬,程小时一直死死的盯着他,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氛围乔苓开口道“程小时,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没想到程小时却反问到“你为什么要来医院,你生病了吗?你来医院为什么不和我说?”
“我没有生病啊,我来医院接种疫苗的,还有我昨天和你说了啊,你忘了吗”乔苓无奈的说到“
”哦,我…我可能没听见〃
知道了事情经过的程小时感到很尴尬,眼神也在四处游走
“那现在到我了吧,你来着干嘛,还有怎么哭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是”
“是什么?”
“我喜…喜…我喜欢你乔苓,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
“啊,就这事啊,什么嘛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事嫩”
“这难道不算重要的事吗?还有你到底打不答应啊”
乔苓握住程小时的手说到
“我的心早就属于你了”
程小时感觉自己的心里一片柔软,回握住乔苓的手说道“啊,好丢脸啊,居然被你撩到了”
End.
【透梓】今日元宵
“今天元宵啊。”终于坐下来的空隙里,小梓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日历计划簿。
“嗯?”某个家伙看似专注于解决盘中的美食,小梓却知道,那个上扬的尾音就是他有在认真听她说话的最好证明。
“想吃元宵还是汤圆?”
“芝麻馅儿的成不?”
“你都那么黑了还吃芝麻,不怕更黑吗?”
“小梓你学坏了哎,你之前可不会这样说我的。”
小梓一脸认真地开他的玩笑,得到意料之中的回复之后更是露出了恶作剧得逞的笑脸。自从两人交往之后,她便逐渐发现某人成熟稳重英俊帅气机智的外表下居然是一副如此小孩子心性,小到日常的撒娇,大到以国家之名对某位FBI探员“斤斤计较”,都大大地出乎了小梓的意料。并由此开发出了一项新的爱好。...
“今天元宵啊。”终于坐下来的空隙里,小梓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日历计划簿。
“嗯?”某个家伙看似专注于解决盘中的美食,小梓却知道,那个上扬的尾音就是他有在认真听她说话的最好证明。
“想吃元宵还是汤圆?”
“芝麻馅儿的成不?”
“你都那么黑了还吃芝麻,不怕更黑吗?”
“小梓你学坏了哎,你之前可不会这样说我的。”
小梓一脸认真地开他的玩笑,得到意料之中的回复之后更是露出了恶作剧得逞的笑脸。自从两人交往之后,她便逐渐发现某人成熟稳重英俊帅气机智的外表下居然是一副如此小孩子心性,小到日常的撒娇,大到以国家之名对某位FBI探员“斤斤计较”,都大大地出乎了小梓的意料。并由此开发出了一项新的爱好。
晚上给你煮。小梓知道他今天值晚班。
上午的阳光完全展开了她的笑颜,透过落地的玻璃照在店里的每一个人的身上,经过和玻璃的“艰苦谈判”之后的阳光少了一份强劲,多了一丝柔和。不多时就洋溢在波罗的每一个角落里了。
如此之美妙,是病毒都无法阻止的诱惑,尽管“钻石公主”号的事故还在持续发酵中,甚至是有进一步恶化的危险,东京的市民们也都收到了注意自身安全,谨防病毒传染的“警告”信息,但是在没有强制执行外出限制的情况下,大部分人都还是照常进行着自己的生活节奏,上班,考试,学习,或者,到波罗吃上一顿美味。整个城市的运转都在继续。大家都是支撑这架名为社会的机器的运转的每一个关键零件,少了谁都不行。
生活不会停下,也不能停。因为大家那和谐,安详的生活,是依靠每一个人的努力的,依赖每一个人努力创造的这个大环境。
偶尔有几个熟悉的客人来到,和小梓打招呼,唠家常,也有见到坐在吧台的安室先生的道一句“怎么突然就辞职了?”人各有志,点到为止,没有过多的追问,也不必过多的解释。
应有希子之邀,妃律师也出现在了波罗,他们约好了两家人一起去吃饭的,他们在等外出未归的小兰。工藤优作紧随其后:“啊,安室先生也在啊。”
“是啊,真巧啊,工藤先生,不知道今天的红茶是加蜂蜜呢,还是牛奶呢?亦或者,柠檬?”
“嗯?优作有说要喝红茶吗?”
“其实呢,我觉得我更倾向于咖啡。”
“不过,”妃英理道,“小兰确实有提过小梓小姐煮的红茶很不错,试试也无妨不是?”
临近中午时分,降谷零收到了风见的告急电话:“降谷先生,紧急情况……”
“嗯,嗯,嗯,好的,我这就来。”又不能送小梓回家啊,今天。见他挂断电话,小梓知道,国家又在召唤他了,快去啊。她向他比了一个口型,将他那些饱含歉意的长篇大论堵了回去,转身继续投入自己的工作中。
“那,哈罗你要乖乖地等小梓下班啊,可不要给小梓添麻烦啊。”
关上门离去,他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路的那头。挺拔,坚毅,义无反顾。
早,好孩子都不要学我一样晚睡啊~
本周更新请接受呀~
【五硝】最后的书信
致最强的你
五条悟:
展信安。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就说明我们已经成功了。
对于此次改革的全部内容我已经通过邮件全部发送到夜蛾老师的邮箱里了。一、二年级经过这次磨练,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你也不要对他们太过保护。即便现在是最棘手的时刻之一,在狩猎结束以前没有半分...
致最强的你
五条悟:
展信安。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就说明我们已经成功了。
对于此次改革的全部内容我已经通过邮件全部发送到夜蛾老师的邮箱里了。一、二年级经过这次磨练,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你也不要对他们太过保护。即便现在是最棘手的时刻之一,在狩猎结束以前没有半分可以掉以轻心。当然,你也不必全程顶着,御三家现下已经没有威胁了,你可以考虑让惠,让乙骨负责一部分事务。
你要知道:你虽然是最强,但并非无法击溃。
抱歉,我先你一步下去享受清静。可我一想到终于轮到你们两个人渣被我丢在这腐朽的世界我就忍不住开心起来——这种小小的报复可真让我满足。相信你很快就会见到杰了,就像你一样,我也是无条件信任杰的。因此我才能将对付脑花的术式研究出来。
我可不是闲人。
为了表现出我对丈夫的关心,我同意你在我的坟上嚎两声。虽然没有机会亲手解剖你的身体,但是能够看见你丢脸也是很不错的。
对了,你有看见我放在床头柜里的那两瓶药了吗?是提前送你的生日礼物,虽说有点早,你姑且还是别计较了。这东西是帮助你缓解六眼负担的东西,一次两粒,十天一次,别记错了。嘛你都学会反转术式了,也许不再需要了,那就留给孩子吧。当然我希望他不要继承你的六眼。还有,制作药物的药材我记你账上了,啧,黑卡用户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看来“五条夫人”这个称号还是有点用处的。
吐槽归吐槽,该说的也要说。还有一些事只能让你帮我去做,还真是辛苦你了。
首先,我要告诉你我是百分之百死透了,毕竟唤醒杰的代价太大了,不过我并不后悔就是了。第二,我的尸体应该是无法用肉眼看见的,所以不必特意来找。第三,去年你一整年都很忙,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已经把孩子送到母亲在外的家里代抚养了,惠也有去照顾,不用担心。第四,即使你会无下限术式,下雨天也要带伞,就算是对看不见咒灵的普通人的体贴吧。你冬天常穿的那件羽绒服我给孩子拿去当被子用了——父亲的气息在身边会给孩子安全感。对了,你之前嚷嚷着要戴的那副墨镜在上个星期被“五条猫”打碎了,我担心上面有咒力残留,收拾好给你放在衣橱里左数第三个抽屉里。
呐,这种交代后事的感觉真让我不习惯,不过姑且还是要叮嘱你,甜食吃太多对身体不好,我没看着你,你也不要去尝试抽烟或者喝酒——你知道自己喝不下去。以后和杰相处不要总是打架,夜蛾老师看到被毁掉的教学楼会哭的。还有,对学生们的生活多上点心吧,他们也还是孩子。
记得帮我给杰带个话:“欢迎回家。”
孩子那边的话能多陪一会儿是一会儿吧,那小子现在就想挑战你无敌的地位了。至于上学,还是放到普通学校去吧,过早接触咒术世界对他也不好。如果他问妈妈去哪里了,你就回答他:“妈妈去拯救世界了。”孩子怕冷,冬天记得给他添衣服,不知道穿什么就去问惠。他不爱吃蘑菇和苹果,甜点只吃芝士蛋糕 也许是随我吧。他喜欢蓝色和白色,生日的时候记得送他一个小书包——他念了好久。
不知不觉就写了这么多,那么好吧,就此作罢。最后,就让我带着现在所体验到的无尽的清静与和平来对你们下一个诅咒。也别怨我,这是你们只留下我的代价:我诅咒你们身体健康, 长命百岁。
致此
敬礼!
五条硝子
【五硝】一生之约
根据目前公开情报,硝子只会反转术式,至于反转术式能否正用来攻击就不得而知,所以本文设定硝子几乎没有战斗力。
突如起来的脑洞。
夏油杰存活,不是高专老师。
夏五硝友情向。
ooc属于我。
家入硝子怀孕了。
怀孕吗?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毕竟她不做事后处理,他不做事前准备。
不过此时的家入硝子低头看着手机界面上久久未拨出的电话,纠结着该什么时候告诉那个幼稚的男人他要为人父这件事。
现在告诉他吗?要不还是顺其自然吧?等到显怀了,不说也应该明白吧?算了,还是早一点告诉他比较好吧?不行,陪孕妇可是一个很好的理由能把所有工作都扔给别人。啊,戒烟之后...
根据目前公开情报,硝子只会反转术式,至于反转术式能否正用来攻击就不得而知,所以本文设定硝子几乎没有战斗力。
突如起来的脑洞。
夏油杰存活,不是高专老师。
夏五硝友情向。
ooc属于我。
家入硝子怀孕了。
怀孕吗?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毕竟她不做事后处理,他不做事前准备。
不过此时的家入硝子低头看着手机界面上久久未拨出的电话,纠结着该什么时候告诉那个幼稚的男人他要为人父这件事。
现在告诉他吗?要不还是顺其自然吧?等到显怀了,不说也应该明白吧?算了,还是早一点告诉他比较好吧?不行,陪孕妇可是一个很好的理由能把所有工作都扔给别人。啊,戒烟之后又要开始戒酒了吗?决定了,戒酒成功了再告诉他。等等,万一显怀了还没戒掉岂不是会被他嘲笑?
家入硝子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她得承认,该何时告诉五条悟她怀孕成功挤掉该从哪具尸体开始解剖,成为了最让她头疼的事。
算了,不想了。
家入硝子烦躁地删除一连串数字,随手把手机塞进衣服口袋里。
“该说幸运还是不幸呢?”家入硝子把单子整齐地叠放进包里,顺势拿出特意为她打造的含有咒力的手术刀。即使自高专毕业就再未使用过,这件咒具也一直被家入硝子随身携带着。“跟了我一路了,该出来了吧。”小巧而锋利的手术刀被家入硝子随意把玩着。
话音刚落,三只四级咒灵晃晃悠悠地露出真面目。
从医院一出来,家入硝子就察觉到咒灵的气息,在没有帐的情况下,为了不伤及无辜以及减轻伊地知的工作量,她特意走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
“三只?”家入硝子轻挑秀眉,“是在小看我吗?好歹......”
剩下的话就这样硬生生地被吞进了肚子里。
第四只咒灵不急不慢地穿过四级咒灵站立的中间,它每走一步,家入硝子的神情就严肃一分,直至它站在最前方,家入硝子无奈地苦笑着:“还有机会......吗?”
一级咒灵。
拥有智慧的咒灵。
家入硝子若无其事地把双手插进口袋里,尝试拨打电话。
谁的电话都可以啊。
一阵剧痛从她的右肩处传来。
嘶。
未等她做出反应,接二连三的攻击,把家入硝子整个人定在了一面破旧不堪的墙上,血如染料般铺满墙面。
真疼。
疼痛刺激着大脑神经,家入硝子看着因刚才的变故而使高跟鞋掉落的脚,试图通过放缓呼吸来缓解疼痛感。
不知道电话打通没?
家入硝子对此无能为力。
“你身上有强大的咒力,”嘶哑的声音让家入硝子把视线转移到正在慢慢靠近的一级咒灵身上,“准确说,是你的小腹处有强大的咒力。”
“是......特......级......吗?”破碎的话语出自虚弱的家入硝子口中。
“虽说咒力强大,不过你本人倒是很弱啊。”咒灵左右摇晃着身体,无一不透露出它的愉悦。
家入硝子看着长得人模人样的咒灵因兴奋而泛着光的眼睛,在心里吐槽着五条悟基因的强大给她招来了致命的麻烦。
虽然已经做好命丧于此的准备,但腹部被贯穿的疼痛让家入硝子忍不住叫出声。
比初夜疼多了。
这是家入硝子唯一的感受。
上一次受伤是什么时候呢?貌似还是在高专上学的时候。
不喜回忆过去的家入硝子却在此刻想起了往事。
家入硝子看着眼前一言不发的五条悟,指着已经被处理过的伤口:“你看,就是个小伤。”
五条悟盯着被绷带包裹着的手臂,好一会儿才开口:“我答应过你,不会让你受伤的。”
诶?家入硝子一愣,虽然他确实说过这样一番话,但自己也没当真,毕竟说出这话时的五条悟在她眼中像个吊儿郎当的痞子,不过就算是发自内心的,谁也不能时时刻刻护着谁。
“你......”家入硝子微微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望向五条悟的眼睛,却突然发现杰说得没错,她读不懂他。
祓除二级咒灵的任务,对于五条悟来说过于简单,导致他根本没有仔细听这次任务的相关信息,而造成的结果就是基本没有战斗力的家入硝子受伤。
得知此事的夏油杰为没能亲身经历这件事而吐槽了许久。
这件事之后,家入硝子一面被严令禁止出去执行任务,一面却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咒具,被迫学起了近身格斗,美其名曰,为了在必要时刻能自我保护。
当时的家入硝子对此不屑一顾,嗤之以鼻。
“莫西莫西?”轻快的声音在这异样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看样子成功了。
家入硝子连抬起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硝子?”
悟。
家入硝子无声地回应着。
手机被精准穿透,电话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啊,应该有救了。让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家入硝子根本没有意识到她对五条悟的信任和依赖有多深,当听到五条悟的声音,她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并且仅仅几秒的通话,就认定五条悟会来救自己。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在闭上眼的瞬间,家入硝子仿佛看见了那耀眼的白发。
甜品店内。
“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白茸茸的脑袋在橱窗前左右晃动,“啊!毛豆泥鲜奶油味必不可少!”
钉崎野蔷薇咬着吸管,摘下一边的耳机:“还要选多久啊?”
伏黑惠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应该还有一会儿。”
虎杖悠仁的兴奋程度不亚于五条悟:“老师!这个好吃吗?这个呢?还有这个呢?”
桌上手机的震动让伏黑惠转过头,自己的手机,来电显示,硝子小姐。
钉崎野蔷薇用吸管搅动着冰块:“谁啊?”
伏黑思考了三秒钟:“家入医生。”
“诶!?家入医生怎么给你打电话?咳咳......”钉崎激动到被呛。
“应该是打给五条老师吧,估计他根本没听见电话响。”伏黑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钉崎野蔷薇朝着五条悟的方向喊了一声:“老师,电话!”
“谁打的,如果是伊地知、七海或者校长,惠帮我接一下!”五条悟还在专心致志地挑选伴手礼。
“家入医生的。”
诶?硝子?怎么不打我的手机?
五条悟伸手示意惠把手机扔给他。
“莫西莫西?”
电话里一片寂静。
五条悟微微皱眉。
“莫西莫西?”
五条悟站直身子,示意旁边张牙舞爪的悠仁保持安静,而他的声音由轻快变为低沉:“硝子?”
下一秒,电话里传出一阵忙音。
他下意识觉得硝子出事了,又把电话拨了回去,传来的是冰冷机械的女声。
五条悟瞬间消失在大众眼前,徒留一众呆若木鸡的店员和目瞪口呆的学生三人。
该怎样形容眼前这一幕呢?
五条悟的目光死死盯着被定在墙上的家入硝子,呼吸有一瞬间地停滞,目光所及之处是留下的大片血迹,赤裸裸地彰显着咒灵颇为满意的成果,也硬生生地刺痛了他的眸,他的心。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怎么敢?
怎么敢这样对她!
六眼捕捉到一级咒灵。
“虚式,芘。”带着极大怒气的三个字脱口而出。
一级咒灵还在幻想能打败五条悟,转眼间,它就灰飞烟灭。
咒灵的消失让家入硝子从空中坠落,好似一只折翼的蝴蝶。
她的身上流了太多的血,五个血淋淋的窟窿仿佛昭示着她已经死亡。五条悟颤颤巍巍地把手探到她的鼻下,没有任何时刻比现在更让五条悟感到害怕。
还好,还有微乎其微的呼吸。
家入硝子缓缓睁开眼。
“醒了?”
缓慢眨动双眼,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眸。
“原来......我还活着?”沙哑的声音不禁让家入硝子一怔。
“失去学院之宝的代价,是咒术界承受不起的。”如和煦春风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也是我和悟承受不起的。”
“你,回来了?”家入硝子生硬地转移话题。
“受这么重的伤,怎么也得回来看看。”
家入硝子扯出一抹苍白的微笑:“好像不怎么好。狼狈的样子都让你看见了。”
“乙骨也见过了。”
刚醒过来的家入硝子有点迟钝,眼神不经意间透露着懵懂和困惑,这使得男人难得发现家入硝子可爱的一面:“你的伤谁能治?”
这个问题难住了这个从来都是治疗别人的女人。
“医生?”
“哈,被咒灵捅了这么大的几个窟窿,医生能治?”男人被都笑了。
“会用反转术式的除了我自己还能有......”剩下的话被家入硝子咽回去了。
“想起来了?”
男人歪着头,也学着家入硝子,眨了眨那并不大的眼睛。
家入硝子扭过头看向窗外,以无声的举动控诉着夏油杰的戏弄。
“我睡了多久?”
“不多不少,刚好一个月。”
家入硝子意外但也不意外:“身体真的变差了呢。”
湿润的棉签触碰着她干裂的唇,家入硝子这才近距离地观察着夏油杰,轻微的黑眼圈盖在眼下:“没休息好?”
夏油杰轻笑:“你没醒过来,谁敢好好休息?”
房间又恢复了安静,夏油杰低头削着手里的水果。
“悟呢?”终于话题落在了另一个当事人身上。
“在外面执行任务。毕竟不能一直守着你,也不是所有任务都能扔给学生啊,”夏油杰把削好的水果切成小块摆在盘子里,“明天应该能回来。”
家入硝子松了口气:“我当时落在现场的包......”
“包我给你拿回来了,东西都在,”夏油杰停顿了几秒,“不过那张单子在我这里。”
上学时期就善解人意,心思细腻的夏油杰在看到单子的瞬间就明白这次意外发生的原因,他把单子拿走是知道这件事无论如何应该由硝子亲口告诉五条悟。
“杰,”夏油杰懂的道理,家入硝子也懂,她把手覆在小腹上,“他太强了。”
四个字,悲伤,无奈,痛苦,无数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甚至夹带着一丝恨意。
恨什么呢?
恨咒灵的强大还是恨自己的弱小?都不是。家入硝子的后悔和恨意不是为什么自己只会反转术式,她从一开始就清楚自己的能力以及所处的位置,所以她不会自怨自艾,她恨的,是五条悟的血脉过于强大,强大到她无论如何一个人都护不住。
家入硝子有稍许的迟疑:“杰,他知道吗?”
“也许吧。”
“你什么时候也说起模棱两可的话了?”
夏油杰耸肩,表示拒绝回答。
“杰,我害怕看见他六眼流露出的自责与愧疚。”
夏油杰削水果的手一顿,用稍显严肃的口气回答:“他没那么脆弱。”
“正因为他没那么脆弱,所以我才怕。”
夏油杰先是一愣,随即眯着眼笑看硝子:“你变了。”
“没有谁是不变的。”
“悟就没有。”
“一直这么幼稚,是吗?”
“是因为他吗?”
家入硝子没有回答,只是兀自笑出了声。
五条悟和夏油杰对彼此意味着什么?是穿过一条裤子的兄弟,是生死之交,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家入硝子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是同期唯一的女孩子,是他们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要保护一辈子的人。
可惜当时的家入硝子并不这样认为。她从一开始就把自己归属于旁观者,看着他们如何计划逃课,看着他们争执打架,看着他们为了任务到处奔波。她偶尔参与其中,但更多的时候,她选择站在一边。从她或多或少被迫选择待在医疗室里开始,她就和他们站在了不同的岔路口,他们在他们的领域成为最强,她也在她的领域成为最强。那时,夜蛾正道和三人组达成共识,只要保证硝子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就允许他们带着她去执行任务。因此,他们会时不时来医疗室拉家入硝子一起去执行任务,但都被她以要赶尸检报告为由拒绝了。之后夏油杰只会在偶尔受伤后才来到医疗室,而五条悟则不厌其烦地去医疗室试图说服家入硝子,每次他湛蓝的眼睛就盯着她,透露出一起去执行任务的兴奋。他成功说服家入硝子的那天也是家入硝子光荣负伤的那天。
受伤后的第二天,家入硝子一个人待在天台上放空自己,身旁突然多出一只拿着烟的手,她顺势接过,却拒绝了递过来的打火机。
“想什么呢?”夏油杰叼着烟问她。
“杰,为什么不常来医疗室了?”毫不相干的一句话。
“谁喜欢去医疗室啊?”装傻充愣是夏油杰惯用的。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这不是你乐意看到的吗?”
是这样吗?好像确实如此,不然也不会次次拿写尸检报告为由搪塞那个笨蛋。
家入硝子望着远处的高楼:“只有悟这个笨蛋不这样想。”
“你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夏油杰吐出一口烟雾。
家入硝子平静的脸上出现裂痕,烟雾模糊了她的视野。是了,五条悟怎么想的,她怎么会知道,她从始至终所了解的都是五条悟六眼所呈现给她的。
“硝子,你没有读懂他。悟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实他的内心比谁都细腻。你没发现吗?他的六眼一直在注视你。”
话语随着烟雾一起消散在空中。
那天晚上,家入硝子和五条悟有了一个一生之约。
“他的六眼一直在注视着你。”家入硝子想起了夏油杰说的最后一句话。
是啊,因为他,她才变了。
两人一言不发,直至分针从11走到了12 。
下午6时整。
晚霞透过窗户洒在硝子的脸上,她微微一笑:“杰,和你聊天很愉快。”
夏油杰吃掉盘里最后一块水果,站起身准备离开:“我也是,你好好休息,明天见。”
五条悟在完成任务后马不停蹄地赶回高专。他已经从夏油杰那里得知家入硝子醒了。他站在病房外,屏住呼吸,慢慢推开门。五条悟走得很缓慢,深怕眼前出现的是梦,直到望着带着微笑,呼吸平稳,已经熟睡的家入硝子,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这一个月里,每当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就是在他怀中,胸膛几乎没有起伏的家入硝子。
五条悟看着她苍白的睡颜,忍不住轻轻抚摸她棱角分明的脸颊,她太瘦了。长期的加班以及频繁的突发状况造成了家入硝子的浅眠。或许是五条悟的动作惊醒了家入硝子,她缓缓地睁开眼,在看清楚眼前人之后,低声叫了一句:“悟。”
五条悟看着熟悉的人睁开眼,听着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终于有了真实感。
“悟。”再次轻唤。
“嗯。”这一个月以来的不安在此刻烟消云散。
“任务结束了?”五条悟扶着家入硝子坐了起来。
“嗯。”
“吵醒你了?”
“没有。”
五条悟没有戴眼罩,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家入硝子,从眉到眼,从鼻到唇。家入硝子轻而易举就发现了五条悟堪比和她一样苍白的脸色,她伸手触碰:“这一个月,给你添麻烦了。”
五条悟看着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她棕色的瞳孔里透露出的心疼让他为之动容,他的手覆盖在她的手上:“你醒了就好。”
声音有一丝的哽咽,家入硝子选择性地忽略掉。两人良久无言,只是安静地看着对方。突然家入硝子牵着五条悟的手触碰到她腹部的伤口,那大掌明显一僵。五条悟略带震惊的神情被家入硝子尽收眼底。五条悟想过他们谈论这个话题时可能会看见硝子微红的眼眶,或者毫无波澜的眼神,却唯独没想过她会如此心疼地看着他。为什么?受伤的是她,失去孩子更难过的也应该是她,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别露出这样的神情。”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做出反应,五条悟用另一只手遮住了她的双眼。
家入硝子也伸出另一只手拉住了遮住她眼睛的手。她望着五条悟蓝宝石般晶莹剔透的眼,那个时候她看不透,现在她读懂了他眼里的流光。
杰,我读懂他是一生之约。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抱住了五条,把他的头埋在她的肩颈处,家入硝子感受到一滴温热,她的手插过他的白发,轻轻安抚着。
两人无需多言,无需多余的举动,早已心知肚明。
“陪我睡会儿吧。”
五条二话不说就钻进来,刚才还被家入硝子抱在怀里的五条悟转眼间就变成把家入硝子抱在怀里的五条悟。家入硝子低声浅笑,却不小心牵扯到伤口:“嘶。”
“怎么了?”五条悟神经高度紧张。
“没事,只是刚才笑的时候扯到伤口了。睡吧。”家入硝子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缓缓闭上眼。
月色飘落进房间,狭窄的病床上,两人相拥而眠,那是五条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病房里变得吵吵闹闹。
原因是虎杖和钉崎的出现。
虎杖和钉崎提着大包小包的伴手礼出现在家入硝子的病房里,一直在叽叽喳喳地控诉那天五条老师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用苍消失的,他们三个又是如何进行一番解释的。
“啊!这是五条老师给家入医生买的伴手礼!”虎杖悠仁说着拿出其中一个包装精美的袋子,“毛豆泥鲜奶油味的喜久福!”
“原来您和五条老师喜欢的是一样的!”钉崎也在一帮附和着。
家入硝子闻言挑眉,侧头看着站在身旁的五条悟,眼里一分疑惑,九分不满。
“额......”五条悟心底一凉,左手一提右手一拉,把虎杖和钉崎扔出了病房。而伏黑表面波澜不惊,微微向家入硝子鞠躬后转身离开,和五条悟擦身而过时,他脚下一顿,而后带着有些慌乱的步伐逃离了病房。
病房终于重归安静。
“和你喜欢一样吃甜食?”冷清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
五条在硝子的注视下缓缓坐下,委屈巴巴地说:“毛豆泥鲜奶油味的喜久福真的很好吃。”
“嗯?”
“呜哇,”五条看似一个猛扑实则掌握着力度把硝子圈进怀中,还蹭了蹭她的脸,活像一只大白猫,“硝子好坏,明明知道不是我告诉悠仁的。”
硝子被逗笑了:“欺负惠的时候,你可不这样。”虽然不知道五条和惠说了什么,但看着惠变了色的脸,家入硝子也就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嘛,惠也确实该和我练习练习了。”
阿嚏,告诉虎杖和钉崎硝子小姐喜欢吃甜食的罪魁祸首伏黑惠站在车站揉揉鼻子,围紧了脖子上的围巾,好冷。
“悟,和我做个约定吧。”
“让我用一生去了解你。”
“一生之约吗?”
“嗯。”
“好。”
硝&夏&五三人的脑洞!
不能接受的请不要点进来哦
我已经在混邪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想起硝子那个35亿的视频忍不住想如果硝子是A夏&五都是O这样的脑洞(毕竟三角是最稳定的结构呢)
平常夏&五贴贴会比较多,但是发qin期到了就会乖乖来找硝子,本来这两个人的发qin期是不一致,但时间久了被彼此的信息素影响渐渐的就同步了。
一次性对付两个特级O果然还是很辛苦的。
身为B的的惠酱看着硝子愈发浓重的黑眼圈如是想道。
当然有时候硝子手上事比较多的时候会想让两个人自己先彼此应付一下。
接下来的正太惠酱的烦恼!
———要写一篇关于自己爸爸妈妈的作文呢!
但是三个人谁是爸爸谁是...
不能接受的请不要点进来哦
我已经在混邪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想起硝子那个35亿的视频忍不住想如果硝子是A夏&五都是O这样的脑洞(毕竟三角是最稳定的结构呢)
平常夏&五贴贴会比较多,但是发qin期到了就会乖乖来找硝子,本来这两个人的发qin期是不一致,但时间久了被彼此的信息素影响渐渐的就同步了。
一次性对付两个特级O果然还是很辛苦的。
身为B的的惠酱看着硝子愈发浓重的黑眼圈如是想道。
当然有时候硝子手上事比较多的时候会想让两个人自己先彼此应付一下。
接下来的正太惠酱的烦恼!
———要写一篇关于自己爸爸妈妈的作文呢!
但是三个人谁是爸爸谁是妈妈呢?
就连数量也不太好分配呢。
但从外形上来看是两个爸爸一个妈妈。
但从第二性别来看是两个妈妈一个爸爸。
嗯……如果从谁更会照顾人来判断?
比如说做饭。
首先完全不会做饭的五要先剔除掉(不如说这人在厨房完全是捣乱)。
硝子虽然做饭很好吃,但是毕竟是唯一一个能对别人使用反转术式的人,平常忙的脚不点地基本没时间做饭(当然看着她的黑眼圈谁也不会要求她做饭)
不如说厨房基本是由夏包揽的。
因为味觉失灵的关系,虽说夏做些平常菜式是不会有问题的,但五缠着夏要吃点别的的时候就会变成灾难。
表面看上去没有问题但是吃到嘴里就是地狱级别。
很神奇的是五总能笑眯眯地全部吃完,就这点惠酱很佩服五。
吃完后五就会挂在夏的身上提各种各样的要求,这样基本做上三次以后味道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毕竟夏是能把四千多个咒灵都完全掌握的人,记性是很好的。
总而言之最后惠酱再三考虑,觉得三个还是太恐怖了,于是决定最不靠谱的五就先不写进去了(以后在写),写了成熟可靠的爸爸硝子和妈妈夏。
惠酱不爱妈妈我了吗?明明是我先把你带回来的。
五条猫猫两眼泪汪汪。
最后惠酱还是乖乖写了三个人。
老师:!???
伏黑同学,你能让你的家长来一下吗……额麻烦三位都来一下……
over!
话说tag该怎么打?
[五硝]笨蛋情侣的暗恋(1)
笨蛋情侣的相互暗恋日常。
五硝向,OOC归我。
第一人称视角预警。糖很多!
“作为医者,一直以来等待我的都是医务室里躺着的,冰冷的,无可挽回的结局。”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
“硝子,你的术式是极少见的反转术式,你是咒术师里稀有的治疗师。即使这个任务五条搞不定,你也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夜蛾正道正苦口婆的劝说着身旁那个摸出打火机正要点烟的女人。
我点燃了烟,凝视着烟卷末端燃出红色火星。吸了一口。“老师,你知道对于我来说,最可怕的不是死亡。”
“是我按部就班的揭开下一张白布,看到五条的脸。”
帐内的情况很...
笨蛋情侣的相互暗恋日常。
五硝向,OOC归我。
第一人称视角预警。糖很多!
“作为医者,一直以来等待我的都是医务室里躺着的,冰冷的,无可挽回的结局。”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
“硝子,你的术式是极少见的反转术式,你是咒术师里稀有的治疗师。即使这个任务五条搞不定,你也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夜蛾正道正苦口婆的劝说着身旁那个摸出打火机正要点烟的女人。
我点燃了烟,凝视着烟卷末端燃出红色火星。吸了一口。“老师,你知道对于我来说,最可怕的不是死亡。”
“是我按部就班的揭开下一张白布,看到五条的脸。”
帐内的情况很糟糕。庵歌姬负伤。五条悟和冥冥小姐不知所踪。
庵歌姬一把拉住我的袖子。气愤的质问道:“没有五条悟跟着,你怎么一个人就敢来现场!”
仿佛是为了应验这句话,暗处丑陋的咒灵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在场最弱的我。我心里一沉,我被高级咒灵盯上了。
庵歌姬要发动术式掩护,被有所觉察的咒灵一巴掌直接拍去墙上。呼啸的风声自我耳边刮过。
我后退几步。
却靠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我很清楚,唯一的胜算是在这只咒灵眼皮子底下,成功发动反转术式让庵歌姬重获战力。
我奔向庵歌姬。
被咒灵术式刺伤脚踝的同时,发动反转术式。
伴随着钻心的痛,我知道,我赌赢了。
下一刻,异变横生。躲在阴影处的另一只高级咒灵现身抓住了我的脚。嗷呜张开血盆大口。
原来咒灵不止一只。
我闭上了眼,清楚的知道,完了。
预想中的痛苦并没有到来。
我被咒力冲击所造成的巨响震的一时间听不真切任何声音。只觉得自己好像靠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那人的衣料蹭在脸上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是,高专的校服。
是五条悟。
冥冥小姐调笑。“哎呀呀,五条出任务也不忘带上女朋友吗。”
五条没说话,反手摘下墨镜丢给我。露出那双湛蓝的,好看的眼睛。
“悟。”
“硝子,不要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咒术反转,赫。”
强大的咒力顿时在整个空间肆虐。
即使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五条悟的强大,再一次身临其境的时候也还是会感到震撼。我不由自主伸手环紧了五条悟的脖子。
随着咒灵被拔除,漆黑的帐缓缓消失。
五条抱着我落地。
我松开环住五条悟脖子的手。下一刻脸被五条悟伸手直接摁进了他颈窝。
这个恶劣的家伙依旧吵吵嚷嚷个不停。“硝子也有当笨蛋的时候啊,硝子之前还指责我给硝子增加工作量。硝子现在被给你添乱的人抱着哦。”
我是被五条悟就这样一路抱回高专的。
五条这个家伙得胜归来喜不自胜,见到自己的学生在教室里上课,乐颠颠的抱着我颠进教室大声和学生们打了个招呼。引的其他年级在上课的学生都一个个伸长了脑袋恨不能飞进一年级教室来看个究竟。
我从口袋里摸出烟。叼起来准备点火。却被五条伸手抽走了。我正疑惑的看向他,五条把一根棒棒糖塞进我嘴里。
糖球湿润且温热。
我顿住。
迅速反应过来五条塞进我嘴里的是他吃了一半的棒棒糖。
我把手里的墨镜往他头上砸去。
之后的几天我都没怎么理他。准确的说是我在思考自己的感情在不久的将来,大概会给他带来困扰。
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五条悟那种天之骄子会和我两情相悦。
我把自己关在高专医务室,按部就班的工作,养伤。除了病患谁也不见。
“咚咚咚。”医务室的门被敲响。
“谁?”我问。
“我是一年级的钉崎野蔷薇。硝子小姐,不好了,虎杖悠仁同学受伤了!麻烦您和我来一趟!”
我叹了口气。一年级,五条带的班级。逃的了初一逃不过十五。
我朝一年级走去。
“伤患”虎杖悠仁坐在椅子上。在摆弄自己手臂上被钉崎野蔷薇长长的指甲划出的红痕。见到我站在他面前,虎杖悠仁一脸意外。“野蔷薇,我就被你指甲勾了两下,你怎么把家入小姐找来了。”
我点了一根烟。
果然,钉崎野蔷薇长叹一口气。对虎杖悠仁吼道:“还不是我们那个笨蛋老师乱出的馊主意。”
我回头,果然看见了五条。
五条递给我一瓶水。身高足足一米九的男人弯下腰义正言辞的对我说:“硝子,人家拧不开瓶盖。”
“人家要硝子帮忙拧。”
我回忆起了咒灵百科上无数个被他轻松拧下脑袋的的咒灵。战术性沉默。五条哼哼唧唧的往我身上蹭。一米九的个头弯下腰愣是要把头压在我肩膀上。大有我不帮他拧他就赖上我,就要整个人都挂我身上的架势。
一年级的三个学生看的目瞪口呆。
我闹不过他,我妥协。我接过水拧开瓶盖,然后递还给他。
今天他很难得的墨镜和眼罩都没带。露出自己那双漂亮的蓝眼睛。
每次看到他的眼睛,我总是想起咒术界讨论起五条来对他的评价。“哦,五条悟,五条家的六眼!”
久闻其人。进入高专那年,我第一次见到五条悟。
传闻中被传的神乎其神的五条家继承人。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本人长的非常出众。
他凑过来对着我的妆容端详了片刻,最后蹦出一句。“这位小姐,你化妆没有你不化妆好看。”
当时还不是校长的夜蛾正道给了五条一个爆栗子。“悟,六眼不是让你这么用的!”
现在想来,可能是当时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看进他那双蓝眼睛里,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我想,现在我找到了我的答案。
我和他面对面站着。
“悟,我想追你。”
“如果是硝子的话,不用追哦。”
我心想,果然。这种事情说出来不如不说。
我扔掉了燃烧殆尽的烟,并踩灭烟卷上的火星。
五条悟用手做喇叭状,对着我耳朵喊道:“你给我听着,硝子,我们是两情相悦!不用追!”
“泉的睡眠”(一个关于总裁设定的表白梗)
只爽梗,不具体写。
是很久以前打算写的梗来着,可以抱梗(不嫌弃的话)
大概只有看过“记忆重启”那个文的人才能看懂。
总裁鼬 X 模特泉
鼬:宇智波财团的副社长
泉:《风铃》杂志社的读者模特(该杂志社属于宇智波财团)
两个人此时的关系:对彼此的好感度疯狂升温,表白只差临门一脚。
“泉的睡眠”本来是《风铃》杂志准备推出的一期策划。泉作为模特要拍一期睡衣主题的照片,并配上她自己关于如何助眠的心得。这次的拍摄被安排在宇智波财团旗下的一家居家风格的酒店。拍摄当天刚好鼬因为出差也入住了这家酒店。得知泉竟然被要求拍摄这种主题,鼬有些不高兴(他的逻辑:自己都没见过泉穿睡衣...
只爽梗,不具体写。
是很久以前打算写的梗来着,可以抱梗(不嫌弃的话)
大概只有看过“记忆重启”那个文的人才能看懂。
总裁鼬 X 模特泉
鼬:宇智波财团的副社长
泉:《风铃》杂志社的读者模特(该杂志社属于宇智波财团)
两个人此时的关系:对彼此的好感度疯狂升温,表白只差临门一脚。
“泉的睡眠”本来是《风铃》杂志准备推出的一期策划。泉作为模特要拍一期睡衣主题的照片,并配上她自己关于如何助眠的心得。这次的拍摄被安排在宇智波财团旗下的一家居家风格的酒店。拍摄当天刚好鼬因为出差也入住了这家酒店。得知泉竟然被要求拍摄这种主题,鼬有些不高兴(他的逻辑:自己都没见过泉穿睡衣的样子,为什么要被摄影师拍到,而且放到杂志上被那么多人看到)。在得知是男性摄影师负责拍照后鼬更不高兴了。当他亲自去泉拍摄的那个套房查看情况。正好遇到其他工作人员不在,只有摄影师和泉独处的情况。虽然知道摄影师绝对不是轻薄的人,而且非常专业人很好。但是鼬还是为泉毫无防备地穿着睡衣,跟陌生男性共处一室感到不安。
他叫停了正在进行的拍摄,并告知工作人员这个主题不许再拍,模特要换人。泉对于鼬的“专横”很不理解。认为他这样耽误了大家的工作,并且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排斥摄影师在这里拍摄。被泉的指责和不解激怒的鼬,无奈就将她摁倒在了床上。鼬问泉,如果在刚才,或者任何一种与陌生男性独处的情况下,对方对她做了现在这种事,只穿着睡衣,裙子又这么短的她该怎么办?泉这才懂了鼬的意思。但她还是尽力挣扎了一下,毕竟在从前也学了一点防身术。但泉那点身手在鼬面前根本就是小孩子把戏,毫无作用。
最后泉放弃了挣扎,束手就擒之后,小声问鼬为什么如此在意这些,就算是作为朋友也明显反应过度了。因为其实拍摄时除了摄影师她周围还有很多工作人员,刚才那种独处的情况最多也就维持两三分钟而已。两个人依旧在床///上维持着这种“危险”的姿势。鼬犹豫了一下,与泉对视片刻后,在这种令人沉醉的暧昧气氛下,表白了。
之后两个人正式交往。
不过鼬当时支走所有人,自己单独和穿着睡衣的泉共处酒店套房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之后处理那些假的桃色新闻也让他着实费了些心思。
伤痕
伤痕(2)
泉已经结束任务回家半小时了,宇智波鼬对于妻子回家这件事本来非常期待,尽管她比预定时间晚了一点,但能安全回来就好。
只是……她看起来精神状态很差,而且故意和他保持距离,那眼神简直像一只惊弓之鸟。
“泉,你看起来状态好差,你受伤了吗?”
“没有!……对了,我来做晚饭吧”
“我已经做好了。”
“啊,真是抱歉,鼬君辛苦了。”泉说得很敷衍,甚至跟鼬没有对视过。她很快就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从头到尾只跟等了她一晚上的男人说了两句话。
鼬觉得蹊跷,于是也跟进了浴室。他开门的一瞬间传来妻子的尖叫。本要脱上衣的泉立刻...
伤痕(2)
泉已经结束任务回家半小时了,宇智波鼬对于妻子回家这件事本来非常期待,尽管她比预定时间晚了一点,但能安全回来就好。
只是……她看起来精神状态很差,而且故意和他保持距离,那眼神简直像一只惊弓之鸟。
“泉,你看起来状态好差,你受伤了吗?”
“没有!……对了,我来做晚饭吧”
“我已经做好了。”
“啊,真是抱歉,鼬君辛苦了。”泉说得很敷衍,甚至跟鼬没有对视过。她很快就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从头到尾只跟等了她一晚上的男人说了两句话。
鼬觉得蹊跷,于是也跟进了浴室。他开门的一瞬间传来妻子的尖叫。本要脱上衣的泉立刻停止动作,鼬久违地看到了她那双三勾玉写轮眼。
“你这是干什么?”
“为什么进来不敲门?”
“难道进浴室我还需要避嫌?”
“不是说这个,而是……”
“那到底是什么?”
“…………你出去好不好,我要洗澡了……”
泉转过脸去看着墙上的瓷砖,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鼬没有再逼妻子说话,他转身走出浴室,到门口时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你真的有必要为这种事开写轮眼吗?”
泉没有回答他,只是在鼬转身的一刻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鼬甚至还听到了上锁的声音。
男人对着浴室的门愣了一下,费了好大劲才忍住没发火。他弄不清楚妻子是怎么了,难道出任务时受了刺激?还是又有谁造了他的谣?结婚前他就对《木叶秘闻》的假新闻不胜其扰。他原本是想跟几天未见的泉好好吃顿饭,然后说说体己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莫名其妙的冷战,甚至随时可能吵一架。
鼬只有今天休假,明天还要出任务,所以他很珍惜和妻子共度的这一丁点时间。对于泉继续做忍者的事,鼬虽然没有明确阻止,但也并不热情。
由于两个人都会接任务,鼬隔三差五就会遭受回家无人的冷清处境。之前,他为了早点见到泉而连夜赶回木叶,结果回家一开门竟然空无一人。只有冰箱上那张贴了三天的便签告诉他,泉早就出任务去了,他要一个人再呆两天才能见到妻子。见不到泉,又担心她受伤,这些烦恼让鼬感到烦躁,况且他又一直希望更多人能放弃忍者这种争斗性强的行当。
不过,由于工作太忙,每次与泉相对,他又常常不忍心说这种扫兴的话,妻子一撒娇,他更什么都顾不得了。一直紧绷的精神,好不容易在抱着泉的时候可以松弛下来,他也就懒得再去计较其他了。
但是现在,鼬有了一种新的危机感,泉的一反常态让他再次意识到两个人已经到了非谈不可的地步。鼬把简单的晚餐摆好,并重新平复情绪。如果泉没有受伤,那也可能是受了什么委屈,他必须对妻子有更多耐心,泉也值得他去忍耐。
浴室的门再次打开,泉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身上的睡衣很宽大,明显是男款。鼬忍不住皱眉,他甚至怀疑妻子精神出了问题。
“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穿我的睡衣?”
“就是……就是想穿你的,不行吗?”
“泉,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好了我饿了,吃饭吧。”
鼬把正要走进餐厅的妻子截住,他确定自己再不问清楚的话就要情绪失控了。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要逼我用写轮眼。”
“我就只是太累了,随便找了件睡衣穿而已。你不要这么敏感好不好。”
“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撒谎可是会受罚的。”
“鼬君……别这样……”泉在鼬的逼视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最后因为碰到椅子而无法再躲闪。她依旧没有看鼬的眼睛,并试图与他保持距离。
鼬无法忍受泉这份莫名其妙的冷淡,他一伸手直接握住了妻子的肩膀,“泉……”只是话说到一半,他忽然发现泉在发抖,她好像在拼命忍着什么,同时空气中逐渐弥漫出淡淡的血腥味,鼬觉得指尖被濡湿了,
他松开手时,看到自己手指上的血迹。
“!!!!!”
鼬瞪大了眼睛看着已经因为疼痛而眼泛泪光的泉,原来她真的受伤了。
“我这就带你医院!”
“不用……应该只是蹭到了……只要重新处理一下……”
“纱布和药在哪?”
“在包里……”
鼬此刻已经完全没了脾气,他按照泉的吩咐把处理伤口的东西一样样从包里找出来,很明显,泉已经处理过伤口了。
“只是小伤而已,医生说过不了几天伤口就会愈合的”泉小心翼翼地解释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鼬没有立刻回话,他越是沉默,泉心里就越没底。
“坐下”
“鼬君,你别这么紧张好不好……”
“上衣解开……算了我来解。”
“诶?!等……等一下”
“不解开怎么处理伤口。”
“我自己可以解的”
“那样会牵扯到肩部肌肉,你不是肩部受伤吗。”
“嗯……不……不过,不用解开很多……”
“我知道,不然你会受凉”
“嗯……//////////”
鼬轻轻拨开泉的衣领,站到她身后,弓着身子为妻子检查伤口。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欣赏美色,他只关心伤口的状况。确实不是严重的伤口,创面不大,但看起来有点深。鼬小心翼翼地处理着,他对医疗忍术了解不深,最多只会简单处理点小伤,毕竟他自己很少受伤,结婚以后因为不忍心看妻子掉眼泪,更是加倍小心不敢受伤。
“为什么会受伤?这次的任务等级又不高。”
“嗯……本来只是护送两个孩子去他们祖父家。结果半路上遇到了杀手。”
“杀手?”
“嗯,我觉得可能是家族内斗……我看了其中一个杀手的记忆,似乎是这家的侧室派出的杀手。”
“这些权贵真是麻烦……”
“因为要保护两个孩子,对手又多,我们的人只有两三个,我又觉得在小孩子面前杀人是不是不太好……,顾虑太多一不留神就受伤了。不过,那两个孩子完全没受伤呢!啊……”
泉说到孩子有些兴奋,她一动身子扯到了伤口。
“好了别乱动。”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鼬不语,帮妻子处理好伤口后,又去替她系扣子。
“鼬君……你没在生气吧。”
泉垂下眼眸,看着跟前几乎把她当小孩子照顾的鼬,她两只手轻轻搭在鼬的肩上,完全没了之前虚张声势的劲头。
“鼬君,你别这么凶好不好。”
“……我明明话都没说几句,”
“你不说话才可怕。你冷冰冰的样子最吓人……”
“那你刚才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我那是怕被你发现,所以不由自主地就……”
泉没有再说下去,她身子向前一倾抱住眼前已经站起来鼬。泉环住鼬的腰,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
她最初本想隐瞒受伤的事,毕竟鼬本来就不太喜欢她总去接任务,再说伤口也不大,只要瞒过今天,明天鼬一出门,等他几天后再回开,伤口肯定痊愈了。可是,她从来没隐瞒过鼬任何事,又因为受伤的位置在肩部而不得不与他保持距离。其实,隔了这么多天没见,她真的很想扑到他怀里好好抱一下。
一旦开始隐瞒,泉就变得很不自然,眼睛不敢与鼬对视,话也不敢多说,人更不敢靠近鼬。为了遮住伤口,睡裙也不敢穿了,她忽然发现自己夏季的睡衣竟然全都是这么暴露的款式(并不),全都露出了肩部(作者:还不是因为鼬夸了一次裙子好看你就拼命买类似的款式)。无奈之下,她只好拿了鼬的睡衣来穿,结果立刻就被追问了。
“你下次绝不能瞒我。”
“好了我知道了。”
泉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鼬,她再也不自以为是地做傻事了。他俩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瞒点什么简直太难了, 她都忘了娶她的这位是暗部精英……(作者:暗部表示不背锅!)鼬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温和了一些,不打算再跟妻子计较下去。
因为劳累和伤痛,泉已经没什么胃口吃晚饭,鼬显然也一样。两个人意兴阑珊地吃了几口,就打算结束晚餐时间。
泉侧躺在床上,听着厨房出来哗啦啦的水声,鼬绝对比她更辛苦,可是现在还要事无巨细地照顾她。泉沮丧地把脸埋到枕头里,她感到非常内疚。
‘不如,就减少出任务的次数吧。毕竟和任务比起来,她绝对更在乎宇智波鼬。’泉在心里如此想着。
等到鼬回到卧室已经是深夜。她无法躺平,只好侧着身子蜷在鼬怀里。
“伤口还痛吗?”
“已经没事了。今天真的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做了这么多。还瞒着你受伤的事……”
“没关系,你不介意我看看你的记忆吧泉?”
“诶?怎么突然……?”
“我至少要知道打伤你的人是谁。”
“唔……既然鼬君想看的话……”
泉对上鼬的眼,她感到自己的手被轻轻握住,视线里逐渐沦为一片血红,在意识模糊之前她听到鼬冷清的声音,“这些人,真是不可原谅。”
后记
藤原彰去探望好友是泉受伤之后的几天,杉田凛此刻正陪他的一对外孙玩,看起来兴致不错。
他看到藤原彰来了,立刻让两个孩子行礼,然后带老友去正厅说话。
“上次刺杀两个孩子的凶手全部抓到了吗?”
“早就抓到了,接任务的忍者只用了半天时间。”
“那是请了谁?”
“是宇智波鼬。”
“啊,果然是他。”
“怎么你早猜到了?”
“嗯,以他的身手,这很正常,不过……你这个任务的难度,木叶应该不至于派他出马才对。”
“我给的钱多,谁会跟钱过不去”
“可是,鼬之前已经明确表示过不会随便接任务了。唉……都怪我那个喜欢胡闹的女儿。”
“说起来,之前负责护送我两个小外孙的忍者也是宇智波家族的。叫做宇智波泉,真是个漂亮又温柔的姑娘。为了保护那两个孩子,她还受了伤。”
“宇智波泉?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她是鼬的妻子,看来人家肯接这个任务,八成是替自己的女人收拾那些家伙的。”
“原来是这样吗?!怪不得有个凶手抓来的时候都快精神失常了……”
“鼬还真是疼爱妻子啊。这就是青春吧,这血气方刚的感觉。”
“可惜这么优秀的家伙已经结婚了……其实我对他倒挺中意,我小女儿还没婚配呢”
“我听说他还有个弟弟,也不错……”
正在一乐吃面条的宇智波佐助突然觉得后背发凉。
“怎么了佐助?”鸣人放下手里的筷子,疑惑地看着好友。
“……总觉得有人提起我……”
“啊?樱酱吗?”
“……快吃饭吧吊车尾!”
佐助觉得似乎有谁提起了他。至于几天后他突然接到来着杉田彰的委托,并由此引发的一系列逼婚危机,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是作者绝对不会去写的故事2333)
退坑的话
决定正式退坑啦。所以以后不会再写 鼬泉文了。是今天突然做的决定。没有写完的那些,我会把故事的梗概和结局放出来。明确地告诉大家,那些故事后来是怎么发展的。这个号会保存一段时间,然后能消掉的话,会消掉。
鼬泉是真实的北极圈。每一个在这个坑里产粮的太太都非常不容易。有时候发现自己花了很大力气写的东西无人问津,真的非常沮丧。但是因为太喜欢他们了,所以还是忍不住一直写下去。不过为鼬泉写文的日子,对我来说,就只能到这里了。非常感谢那些一直看我文的朋友们,你们真的给了我很多鼓励。我会保留对鼬泉这份喜欢的心情的,祝大家三次和二次都顺利!
决定正式退坑啦。所以以后不会再写 鼬泉文了。是今天突然做的决定。没有写完的那些,我会把故事的梗概和结局放出来。明确地告诉大家,那些故事后来是怎么发展的。这个号会保存一段时间,然后能消掉的话,会消掉。
鼬泉是真实的北极圈。每一个在这个坑里产粮的太太都非常不容易。有时候发现自己花了很大力气写的东西无人问津,真的非常沮丧。但是因为太喜欢他们了,所以还是忍不住一直写下去。不过为鼬泉写文的日子,对我来说,就只能到这里了。非常感谢那些一直看我文的朋友们,你们真的给了我很多鼓励。我会保留对鼬泉这份喜欢的心情的,祝大家三次和二次都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