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灵丧/瓶丧)并著木兰舟 03
阅读说明见前文~
叮咚:本章吴·杭州蛊王·邪在线battle刘·最佳演员·丧
忽然发现节奏好慢,3章了还在吴山居磨叽,难道要搞成长篇(惆怅)…
..............................................正文............................................................
(三)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刘丧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鼓足勇气从屋里挪出来,乖乖......
阅读说明见前文~
叮咚:本章吴·杭州蛊王·邪在线battle刘·最佳演员·丧
忽然发现节奏好慢,3章了还在吴山居磨叽,难道要搞成长篇(惆怅)…
..............................................正文............................................................
(三)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刘丧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鼓足勇气从屋里挪出来,乖乖的喝了胖子煮的粥,还一反常态的夸了好几句,直把胖子乐的找不着北,一副“孩子懂事了”的欣慰感,这场虚惊自然也就翻篇儿了。
可越是这样忽然病了忽然又好了,吴邪就越觉得不对劲。当天晚上他回去又仔细捋了一遍,确实是自己说了二叔要给胖子和小哥也介绍相亲、胖子开玩笑说小哥跟着自己后,刘丧就倒了,再想起吃饭时小哥那有些反常的表情。两相结合,吴邪陡然一惊:难道是有情况?!
转念又一想,有情况也正常,是个人就知道刘丧和小白这俩粉头子追星追的惊天动地,小白还表白过好几次呢,刘丧真恋上小哥了也是情理之中。真别说,小哥和刘丧,还挺登对:一个沉稳持重一个年轻气盛,一个武力满格一个技术大咖,外表更不用说,逆天组合。最关键的是,这小孩儿对小哥绝对是死心塌地,山无棱天地合也不与君绝那种,如果小哥往后漫长的人生能有这么个妙人儿相知相伴,那他和胖子真是死也瞑目了。如此这般天马行空的脑补一通,吴邪都快乐出声了。
不过心思再一转,真是这样吗?刘丧虽然是90后,看着也蛮时髦,但他喜欢男人吗?至于闷油瓶那个百年老木头,喜欢刨坟拍粽子是真,喜欢上个人…不管男女,啧啧,吴邪都觉得难以想象。
脑子里有了这个念头,接下来的几天,吴邪开始明里暗里观察。可惜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非要说的话,也就是刘丧这几天望天和画画的时间更长了,好像也不怎么拍偶像了,就真是一心一意“做一个沉默如谜的美男子”。但再看他的精神状态和情绪又没什么不同,该怼胖子还是怼,该吃吃,该睡睡。至于闷油瓶那边,能看出什么才是见鬼了。几天下来毫无收获,吴邪都几乎信了刘丧那天就是单纯的身体不舒服,是自己想多了。嗨,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这天晚上,清风徐来,桂香满院,胖子满身油烟的从厨房出来,一边大嗓门儿喊几人吃饭,一边先盛了一大碗鸽子汤塞到刘丧手里,“快尝尝胖爷我今天的成果,这可是特意用那柴火小炉子炖了小半天呢,又营养又不腻,最适合你。”刘丧端着那个快比他小脸儿还大的海碗,手上温热心里滚烫,强压下心里的诸般滋味,把脸埋进去一口气喝了半碗,抬头时嘴角都沾着半圈油花。看着胖子求夸奖的大脸,他勾了勾嘴角,“确实好喝,回头你教教我怎么做的,我回北京了自己也能吃上。”
“啪嗒”,胖子正给他夹菜的筷子一抖,掉了;吴邪刚端起碗的手一顿,静止了;连走过来的张起灵都脚步一滞,慢了半拍才坐下。刘丧瞄了一眼三人的反应,心里一阵翻滚,差点儿又想吐。他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低头慢慢搅着汤,垂下的头发正好遮住大半边脸,不太明亮的灯光下明明灭灭,神色难辨。
“嘿丧背儿,你这是说什么…”胖子回过神来,立马要跳脚,被吴邪用力一摁,“那个先吃饭,你这忙活了半天,凉了就不好吃了。”边说着边开始夹菜,胖子看看他,又看看不抬头的刘丧,灌了几口酒,不再言语。张起灵还是八面不动的沉稳,扫了一眼头快低到汤碗里的小粉丝,便也开始规规矩矩吃饭。
刘丧平时一向吃的少,早年饥一顿饱一顿早就伤了胃,这三个月即使每顿都被高质量投喂,食量依然还是那么点儿,胖子总是又心疼又嘴欠的说就他吃这口,吴山居倒真像“金屋藏娇”了。可今天他的胃口似乎特别好,喝光了一海碗汤,吃干净了胖子盛的饭,筷子不停的在盘子间穿梭,晃的吴邪都有些眼花。等终于再也塞不进一口了,才放下碗打了个嗝儿,软趴趴一笑,“胖爷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我吃太撑了,先回屋躺一下,你们吃好了叫我,我来洗碗。”
他前脚离开,胖子重重把碗一撂,眼看就要爆炸,怕他听到,只能又压下声音,一张一缩倒把自己憋个大红脸。“这小子抽什么风?回,回什么北京?二叔不是让他进吴家么,不进吴家还有咱们呢,这怎么,怎么,怎么忽然冒出来回北京呢?”吴邪看他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知道这是真急了,也停了筷,脸色沉沉,“二叔说了几次,小丧都没正面回应,至于留在吴山居他更是从没说过,我还以为不用说,这不明摆着的么,现在看来…”
胖子有些沉不住气,还有几分气闷,“他这小脑袋瓜儿天天想什么呢,怎么还跟咱们见外啊,真是…”说着抬头瞥见小哥,猛的一拍大腿,“嗨,有小哥啊,就让小哥去跟他说踏踏实实在吴山居呆着,偶像都说话了,他那脑残粉还不得乐死。”吴邪也看过来,表示赞同,只要张起灵开口,刀山火海刘丧也会毫不犹豫往下跳,何况是留下来。
在两人的注目礼下,张起灵的神色有些古怪,看不出是什么态度,但凭借多年的“哑语”经验,吴邪再次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其他意味。不等他们再说话,张起灵人已经闪到大门口了,“广场舞开始了。”“不是,哎,你…”胖子眼睛瞪的铜铃一样,一脸的问号加感叹号。吴邪无奈的站起来,拍了拍他,“我去看看小丧,你…接着吃点儿吧,剩这么多。”
房间内,刘丧几乎是捧着肚子蹭回来的,原来撑死也不比饿死舒坦。可眼下他没心思顾及肚子,心里的疼痛铺天盖地卷过来,他只能像个快要溺死的人一样,张大嘴用力呼吸。天知道,刚才那几句貌似轻松的话几乎用尽了他生平的力气,他根本不敢抬头去看铁三角,怕他们一眼就看穿自己的言不由衷,看穿那些能说的不能说的心思。他把所有注意力强行放到嘴上,机械麻木的嚼个不停,以此来死死压住内心的不安和惭愧。此刻,肚子鼓的像孕妇,他没法像往常难过时那样蜷成一团,只能直挺挺在床上当僵尸,血液似乎都跑去肠胃帮着消化了,脑子越发混沌一片。
吴邪敲敲门见没有反应,便轻推开门走了进来,看他这幅样子,不由苦笑,“不能吃这么多干嘛还硬塞,撑死了好和胖子碰瓷儿啊。”刘丧迷迷糊糊间听到声音,猛然睁大了眼,噌的一下弹起来,又不由自主捂着肚子闷哼了一声。吴邪叹了口气,把手里的茶杯放过来,“刚泡的普洱,一会儿喝。”刘丧眼眸暗了暗,自己都说要走了,他却还是这么周到细心,唉,真是…
“为什么要走?”吴邪拉过椅子坐到对面,直直的盯着他。“我…”刘丧抿抿唇,暗自给自己打气,“演员的自我修养”正式开始了。“我的伤都好了,耳朵也就这样了,都白吃白住你三个月了,总不能真一直赖下去吧。”吴邪眉头紧皱,“你知道的,我们…”
“我知道。”刘丧截住话头,一股脑的把早就排练好的台词往外倒,“你们拿我当自己人,对我好,连二叔都想护着我,这些我都知道,也真心感谢你们,我活了这些年,从来没像这几个月这么开心过。”他顿了顿,“但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和规划,不需要依附谁,我这个人吧,独自惯了,可能还是更适合自己过。”
他抬眼看了看吴邪,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还挂上了一个洒脱的笑,“而且北京我有个好朋友是祖传中医,多的是偏方秘笈,她也许有办法治好我的耳朵呢。说不定要不了多久我又可以干活儿了,总比从现在起就天天养老强吧,我才二十多岁,不想退休呢。”
吴邪定定的看了他半晌,“你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事儿吧?”“是,想了几天了,只是一直没想好怎么跟你们说,怕你们骂我没心没肺。但…”刘丧又笑笑,“但是早晚都要说的,有聚就有散么。再说,北京和杭州就这点儿距离,我想来就来,你们要去也可以随时去,不会因为没跟你们退休,你们就不认我了吧?”他轻出一口气,压下所有心虚,终于直视过来,毕竟,一个好演员不能一直不看观众,那这出戏谁还能信。
吴邪望着他,摘了眼镜的人愈发眉目柔和,暖黄的灯光映上白皙精致的面容,一双漂亮灵动的眼睛流光盈盈,加上嘴角牵着的那一丝笑意…吴邪内心又一叹,这样好看的一个人,真是无论说什么都让人难以拒绝,看来他这蛊王的接力棒也可以传下去了。
虽然刘丧的话无可挑剔,表情也看不出破绽,但吴邪就是觉得哪里好像不对,他说的这些就不是真正的原因。倏忽间,之前的猜想又浮上心头,吴邪几乎下意识就要脱口而出,话到嘴边,又觉得这个问题对于刘丧可能过于唐突了,只得咽了下口水,又硬憋了回去。
吴·杭州蛊王·人心大师·邪,第一次面对一个小了快一辈的小孩儿哑了火,人家说的入情入理,知情义懂分寸,从哪头儿说都挑不出任何毛病。活了半辈子,他少有像现在这样一口气梗在肺管子里,上不去下不来,轻不得重不得,差点儿又想咳个惊天动地。
一阵长久的沉默后,吴邪终于咧开一个不那么自然的笑,揉了揉小孩儿软软的头发,“你的所有决定,我们都尊重支持你,在我们心里你早就是自家人了,吴山居永远有你的位置。行了,赶紧把茶喝了吧,肚子都成气球了,还不舒服的话找胖子拿消食片。”“好。”
“什么?!天真你怎么聊的,怎么反倒让他带沟里去了?”胖子一蹦老高,都快赶上窜天猴了,差点儿把地砸个洞。本以为凭吴邪的本事分分钟就能把人说回来,结果…这是见鬼了吗??蛊王反被下蛊了??“我就不信他奶奶的邪”,他气势汹汹一撸胳膊,就要迈步,“说不通就来硬的,给他绑屋里,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放人。”
“唉你别闹。”吴邪一把把他扯回来,“人又没卖身吴家,你还非法拘禁啊?他毕竟还年轻,人生才刚开始,想法多很正常,往后的路要怎么走那是他自己的事,就是亲爹妈也不能一直捆着,何况咱们。”
“去他娘的亲爹妈。”胖子恨恨的一拍桌子,“要不是他那天煞的爹妈,好好的孩子能遭那么大罪吗?能变的这么拧巴吗?要我说,他就是,就是指不定哪根筋搭错了又钻牛角尖呢,你居然还纵着他。”
“我知道。”吴邪揉着额头,“可他是个聪明有主见的人,既然开了口,那就是打定主意了,咱们非要强留说不定还起反作用。”他侧头看胖子一脸郁闷,笑着捅了捅他,“平时就你欺负人最来劲,现在这么舍不得啊。行了,就是回北京,又不是去火星,想见了随时见,他还能飞了不成,咱们再让北京的朋友们随时照看着点儿,没事儿。”
倒斗这一行,天天和生死聚散、阴阳两界打交道,沾边儿的人基本都知道凡事要随缘顺势,不可强求,何况是历尽沧桑的铁三角和年少老成的刘丧。但此时此刻,院里坐着的两个人,屋里躺尸的一个人,就是同时感到一种少有的说不出的不舒坦,明明就是朋友之间最正常普通的一次告别,怎么就能牵动如此复杂难言的情绪?
吴邪皱眉,胖子叹气,刘丧呆坐,这大概就是: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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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丧在我眼里一直是个骄傲自强的人,我一直不太认可十一仓之后他会留下养老,他有自己的路要走,他渴望融入铁三角却从不会活在他们的翼护之下,所以他说不想依附的话是真的。但当然,最主要的是他怕对偶像的感情穿帮,他想带着这份感情远离,自己小心守好就知足了。铁三角对他要走的态度有分歧,因为各自知道的事情不一样,大概就酱紫~
然后真的节奏好慢,感谢看文的每个小可爱,比心~~
尘年-刘丧篇:第二章 龙岗楼
介于这斗已有前人留下的盗洞,他们的工具就只置备了螺纹钢管,洛阳铲,多用军刀,短柄锤,尼龙绳和一些基本装备。
队伍为首的是老盘口的组织者,本名杨拓,此人在江湖上颇有名声,传闻精通各种墓室机关,早年跟着一位摸金校尉学过分金定穴,用的北派的方法,后来南下倒斗,也学了些南派技术。先前组织过不少夹喇嘛,跟着他的人都能分到一杯羹,为人虽不那么和善,但还算讲义气,也有了一帮一块倒斗的兄弟。...
介于这斗已有前人留下的盗洞,他们的工具就只置备了螺纹钢管,洛阳铲,多用军刀,短柄锤,尼龙绳和一些基本装备。
队伍为首的是老盘口的组织者,本名杨拓,此人在江湖上颇有名声,传闻精通各种墓室机关,早年跟着一位摸金校尉学过分金定穴,用的北派的方法,后来南下倒斗,也学了些南派技术。先前组织过不少夹喇嘛,跟着他的人都能分到一杯羹,为人虽不那么和善,但还算讲义气,也有了一帮一块倒斗的兄弟。
不过正因为倒的是油斗,这一帮人大多都是亡命之徒,身上背了多少条人命可不好说。
这次下辽国太后的斗,虽说是知道金缕衣还在下面,但具体在哪无从得知,就找了癞头姑子,看能不能利用金属共振来听音辨位。
当时刘丧才十六七岁,但耳力正是黄金时期,不仅听域广,能辨别并记住的声音也多。一开始,杨拓他们还瞧不起这毛头小孩,到刘丧漫不经心地说出他们一个个的心脏问题时,才感到他的眼神有点瘆人,收敛了一些,同意带他上路。
三天后,刘丧一行十八个人,驱车前往辽宁龙岗子村。
这一行人里就数刘丧最小,路上也不说话,静静地靠在车窗边。盘口的几个看起来颇有经验的土夫子调侃他几句,他才应答。
说到他耳朵好的事情,他也只说是师傅教得好,看来这孩子也不是从小就嘴欠。
一路颠簸后,来到了龙岗子村镜内的小蟒山,依着小蟒山旁有条山沟沟,叫二道沟,后面是一大片树林。但那片地周围都挺荒凉的,没什么人居住,距离山沟有段距离的地方刚好有个饭店,就叫龙岗楼,号称专做本地特色。
队里有人提议去饭店搓一顿,顺便打听辽国乾陵的情况。大家也都没异议,便下了车,前往饭店。
这龙岗楼确实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单看穿着打扮什么人都有,不时有各家的闲言碎语飘过来。杨拓便从包里掏出几份文件,同服务员攀谈起来。
“姑娘,我们是社会科学考察院,第一次来你们龙岗子村,想要了解辽国乾陵的情况,做一份考察报告,能跟你打听一些事情吗?”
服务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姑娘,听说我们是来考察的,顿时热情了起来。
“当然可以,我就这里的本地人,有什么要问的你尽管问,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好,那就谢谢你了,我们毕竟是要写报告的,得实地考察一下比较好,你知不知道去辽国乾陵要怎么走?”
“你们是要直接去啊,那地方离这挺近的,就在那座小蟒山的后面,具体怎么进去我是不知道,那边毕竟是坟地,我们当地人都不太喜欢去那里。
而且我跟你们说啊,那座乾陵之前被盗过好几次,陪葬品都被拿光了,家里长辈都说墓主人因为没有陪葬品,魂魄被放出来了,在山里头游荡呢,之前有人在晚上路过那里,还能听到鬼魂的惨叫声。你们要只是想了解辽国乾陵的历史,那还好说,在我们村支部那里有一些以前的古书,你们到梨花屯那找村干部看就得了。但那种地方我还是建议你们不要去了。”
“这样啊,不过你也知道,我们做调查的,相信科学,但也谢谢你的提醒,我们会多加小心的。”
服务员叹了口气,没说什么,继续去招待客人了。
“老大,这情况我们要进去吗?”队里一个看起来像文弱书生的人说道,这人叫陈澍彬,主要担任队里的文书工作。
“当然要去,越是玄乎,越有大宝贝。”杨拓信心满满地对大伙说道,“待会儿,我们收拾一下,就去小蟒山后边看看。
吃过饭后,一行人在外面整顿了一下,准备前往小蟒山。
这时,刘丧感觉身后有点异样,猛地一回头,看见一个年逾六十的老头跟着他,略佝偻着背,脸上却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
老头看到刘丧在看着他,便招手示意他过来。
“我刚才吃饭的时候听到你们要去辽国乾陵,那可万万不得,那乾陵说着好听,可是会吃人的,我看你年纪也不大,不能就在这里断送性命啊。”
刘丧看着老头一脸诚恳的样子,就姑且相信了他,准备去找杨拓说明情况。
他刚走出去几步,想回头再问清楚时,那老人就不见了,消失得无声无息。
刘丧一惊,不由觉得这龙岗楼有点古怪。
荒年9
one.邪丧剧情多一点,主all丧
Two.我丧丧子还是万人迷
Three.文笔还是渣,将就一下吧。
🧸
刘丧醒来的时候脑子里还是晕的,头顶的灯和四周白花花的墙晃得他眼睛生疼,条件反射的抬起左手挡住眼睛。
就这么一动,后腰处传来的痛疼让他还晕乎乎的脑子瞬间清醒,“我淦?!”刘丧疼的龇牙咧嘴,准备挡眼睛的手在半空中硬生生转了个弯改扶着腰。
还打着吊瓶的手因为他突然的举动而往回倒血,管子红了一半。
刘丧掀开衣服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腰,又看了看手上的针管,他愣了几秒,随后一脸不可置信的说:“我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打劫也就算了,这谋杀是几个意思啊?”他知道自己运气不好...
one.邪丧剧情多一点,主all丧
Two.我丧丧子还是万人迷
Three.文笔还是渣,将就一下吧。
🧸
刘丧醒来的时候脑子里还是晕的,头顶的灯和四周白花花的墙晃得他眼睛生疼,条件反射的抬起左手挡住眼睛。
就这么一动,后腰处传来的痛疼让他还晕乎乎的脑子瞬间清醒,“我淦?!”刘丧疼的龇牙咧嘴,准备挡眼睛的手在半空中硬生生转了个弯改扶着腰。
还打着吊瓶的手因为他突然的举动而往回倒血,管子红了一半。
刘丧掀开衣服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腰,又看了看手上的针管,他愣了几秒,随后一脸不可置信的说:“我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打劫也就算了,这谋杀是几个意思啊?”他知道自己运气不好,可没想到连谋杀这些事他都能碰上。
感叹着自己的悲催人生,他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苹果啃了起来。
等等,竟然他在医院,那黎簇呢?
从床上“腾”的一下坐起来,后腰又是一痛,他缓了一会把苹果往桌上一放,手上的针管也拔了,下床穿好鞋扶着腰就往病房外走。
才刚要出病房门就跟刚要进来的梁湾撞上了,梁湾双手放在口袋里,看着眼前的少年,“哦?醒了?你好啊,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我叫梁湾。”
“医生,跟我一起的那个人呢?他现在在哪里?”刘丧皱着眉扶着腰靠着门框,这是真的疼,他怀疑他肾是不是被挖了。
梁湾往病房里看了一下,吊瓶里的药水都还剩下一半“他在另一个病房呢,你要找他?走吧,你俩一个病房也好,你贫血 这吊瓶要重新打了。”
刘丧没有回答,他在内心默默拒绝了。
一想到那针要扎进血管里就起鸡皮疙瘩,这是人干的事嘛?他想。
黎簇刚被人从病房里强行带出来就被刘丧和梁湾看见了。
刘丧看着那些人带着黎簇就走,完全无视正在门口的他,他一下子怒了“你们干嘛呢?人给我放下!”忍着后腰的痛,他上去就想把黎簇抢回来。
可他还没出手就被人反扣住,腿弯处被踹了一下,他整个人跪了下来。“哎呀!”后腰传来一阵温热,混和着痛感让他一时间动不了。
黎簇看着他们怎么对刘丧,本来还放弃挣扎的他又动了起来“你们什么人啊?抓我干嘛?”
梁湾也被控制住了。
刘丧扶着腰在地上翻了个白眼,他还没受过这种委屈,要不是有伤怎么着这几个人他也是能打的。
病房里又出来一人,刘丧抬头一看“坎肩?”这还是熟人做案?
坎肩看着地上的刘丧也是一愣“小…小少爷?”上前把刘丧从地上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衣服。
他完全没想到刘丧醒得那么快,那麻醉怎么说也要第二天才能起来吧。
就着坎肩的动作起来,“吴邪呢?他是不是也在?你们搞什么?绑架?”他抬脚给了坎肩一下。
吴邪欠钱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
“老板说要把他们带过去,给兄弟们看看刻了什么,还说小少爷的他自己看。”坎肩实话实说,刘丧没听懂“什么?刻啥?”
坎肩摇摇头又说“小少爷自己问老板吧。”
“走吧,问去吧”刘丧又给了坎肩一脚,他还是气不过。
【all丧】后悔药(11-15)
√all丧向,主cp邪丧,算丧。邪丧he,算丧be
√微原著向,主线思路来源于原著江子算射杀吴邪被刘丧挡下来那一段,但改动很多(指路chap175)
√嗑算丧的原因:原著里吴邪有推断刘丧和江子算关系不一般(chap176)
√接近8千字的一更,我有很努力在写(*╹▽╹*)
(十一)
先是一道闪电劈了下来,沉寂在黑色灰色里的土楼一刹那被照的雪白惨亮,无数雨丝在强光下像是一层层银针织成的门帘,隔在江子算和刘丧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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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原著向,主线思路来源于原著江子算射杀吴邪被刘丧挡下来那一段,但改动很多(指路chap175)
√嗑算丧的原因:原著里吴邪有推断刘丧和江子算关系不一般(chap176)
√接近8千字的一更,我有很努力在写(*╹▽╹*)
(十一)
先是一道闪电劈了下来,沉寂在黑色灰色里的土楼一刹那被照的雪白惨亮,无数雨丝在强光下像是一层层银针织成的门帘,隔在江子算和刘丧之间。
然后才是轰隆隆,一阵姗姗来迟的雷声。
江子算惬意地靠在柱子上,点燃了一根香烟。他跟着焦老板住在四楼,刘丧跟着吴二白住在五楼。虽然比楼上那群人出发晚了好几天,可他们也没比对面晚到多少。焦老板不在意那一天两天的差距,反正吴二白他们也要找雷城,他更愿意看着他们以身涉险探路,自己在后面坐享其成。雷声一响,焦老板就能知道对面吴二白他们的进度,他,已经胜券在握了。
而现在江子算关心的,除了吴邪什么时候能赶来,就是刘丧了。
雨下得很大,离得也有些远,他只能大概看到刘丧的轮廓。从这个角度仰望,刘丧笔直纤细的双腿越发的好看,弄得江子算浮想联翩。他这几天挺想刘丧的,想那天他在床上满是汗水的脸,氤氲的眼角,散在枕头上的长发;也想刘丧小时候的样子,背着书包,穿着宽松的校服,单薄的小身板,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呛人。
说起来,他与刘丧相识也已经有了十来年。这对还不到三十的两个人来说,已经算得上是半辈子的牵绊了。
在那一次和刘丧以及瞎眼老姑子的合作结束之后又过了大概半年,有一天班长突然说,会有一个插班生转学过来。江子算看了看班里仅剩的一个空座位,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委委屈屈挤在垃圾桶还有各种清扫工具之间——这新来的有点惨啊,江子算勾起嘴角,手一抬,一个纸团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越过了那个空座位,精准降落到了垃圾桶里。
“同学们,今天我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大家以后要好好相处。”年老的班主任扯着嗓子在讲台上说话,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走了进来。那人扎了个低马尾,不长,刚刚够扎起来,两鬓的碎发柔软地垂下来,像小兔子的耳朵。
班主任把人拉了过来,让他正面对着大家,“小姑娘,别害羞,自我介绍一下。”
江子算一眼就认出了他,这班主任嘴里的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刘丧!
刘丧竟然转来了他们班,还被当成小姑娘了!这也太好笑了吧!他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刘丧皱着眉头,也看见了江子算,“我是男的,我叫刘丧。老师我坐哪里。”
班里的学生一阵哄堂大笑,几个刺头男生起哄得来劲,甚至拍起了桌子。
“男生?男生头发留这么长?”班主任有些不满道,“回头剪了去。你的位置在最后一排。”
刘丧看了看自己的位置,也没答应到底要不要剪头发,就一声不吭地走了过去。
江子算来了精神,风骚无比的吹了声七拐十八弯的口哨,试图引起刘丧的注意。然而班里几个女孩子都转过头来朝他挤眉弄眼了,坐在角落里的刘丧都没有抬起头再看他一眼。
还是老样子啊,一点没变,江子算心里乐开了花,小美人,我们又见面了。
江子算发现自从刘丧来了他们班,他的日子就变得有趣多了。原先的时候,他盯着教室最前头的那个挂钟,总要怀疑是不是电池没电了,连秒针都停下了。然而现在,光是盯着刘丧看,就能打发掉大半天的时间。不过这刘丧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一整天基本就保持一个动作——除非有人扔垃圾要误伤到他了。
有的人是真的一时半会儿没习惯班里多了个人,还是习惯性地远程投掷;有的人,就是故意在找茬儿了。一个新转来的,瘦小的,存在感不高,还留着与众不同发型的男孩,听起来就是校园暴力极佳的对象。
不过江子算这时候并不担心刘丧。他知道刘丧的耳朵不是一般的好使,哪怕是在嘈杂的课间,垃圾破空而来的细微声响他也能听得见,而且能预判出大小和轨迹,最后在被砸到之前轻巧地一歪头,躲过去。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盯久了江子算甚至能注意到刘丧微微动了一下的耳朵尖。
很快班里的刺头就发现这一招并不能达到预想的效果,一是打不着,二是刘丧就一直保持着那张丧着的脸,也不吭声,但也没有一点受了委屈的表情。偶尔他抬起头来,看一眼扔垃圾的人,那双眼睛里也是不含着什么感情的,就仿佛是在嘲笑他们的可笑行径。欺人者的心理没有得到满足,就愈发变本加厉。
一个人的垃圾刘丧躲得掉,几个人一起扔,就算听得见,也躲不了。课间要是躲出去,就会有人把垃圾桶扣在他的座位上。
江子算有些看不下去了。
那天下午放学,江子算去了趟洗手间,回到教室拿书包的时候就发现刘丧被人堵在角落了。一边的垃圾桶空空如也,所有的垃圾都在刘丧的书包和座位上。为首的一个男孩子重重推了一把刘丧,小美人一个趔趄撞到了后面的墙上。
“刘丧,你是男的是女的呀?”另一个男生拽了拽刘丧的碎发,刘丧别过头去,瞪了他一眼。
不是刘丧脾气好,只是他也没有朋友和帮手,打是肯定打不过的。
“刘丧,你说你是男的,不如你给我们证明一下?”说着,那群人竟是一拥而上去扒刘丧的裤子。
刘丧的手已经伸出去摸索靠在墙边的扫帚了,心想这次真的要豁出去了。不知道在学校打了架被请家长,小妈会不会拿鸡毛掸子抽的自己三天下不了床?
然而那些人手还没碰到刘丧,头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江子算把自己的书包砸到了为首的人头上,又一脚一个踹趴了旁边几个帮忙的。
“卧槽,江子算,你他妈别多管闲事。”
江子算呸了一声,把自己两只手的指关节弄得咔咔直响,“他的事,老子管定了。”
刘丧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下来,被冷汗浸透的后背靠在墙上,有些凉意。是那个半年前来找他养母帮忙的盗墓团伙里的小孩,也是这几天上学什么也不干专盯着他发呆的新同学,他就这么从天而降,帮了自己。
趁江子算把那几个人扯到教室中间痛扁的时候,刘丧快速把两个人之前一次的相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发现自己的表现并没有什么能让他出手相救的地方。那一趟倒斗,他不仅没怎么理会江子算,还骗过他一次……他当时也没想到半年后自己的养母会突然去世,也没有想到投靠父亲后会被安排到和江子算一个班。
他又有些紧张起来——该不会是嫌弃别人动手不够解气,所以待会儿要亲自招呼自己吧?
看着江子算一对三都毫不费力,刘丧安静而迅速地收拾起自己的书包,打算用最快的速度逃离教室。
等他收拾完东西,书包往肩上一甩,再一抬头,就看见江子算错愕地站在他面前。不远处的三个人躺在地上扭曲着发出哀嚎,而江子算的嘴角也在出血。
江子算抬起手来,戳了戳刘丧的肩膀,刘丧情不自禁抖了一下。
“不是吧,刘丧,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帮你打完架你都不和我说句话就要跑路?”
“你怎么还自己把东西收拾干净了?我本来想让那几个过来帮你搞干净的!”
“诶,刘丧你跑什么?他妈的你个白眼狼!还没小时候有意思!你小时候还会说句话!操!”
(十二)
最后五个人都被叫到了老师办公室接受批评。
带头挑事儿的三个人把自己身上那点伤包的左三层右三层,在老师面前装的跟无辜受害者似的。
“我发誓,老师,我们当时就是跟刘丧闹着玩。”
“对啊,不信您看监控呗,我们就推了他一下……然后就被打成这样了。”
江子算眉毛一挑,也不管在场的都是老师和家长,张口就道:“就推了一下?监控里没声音,看不出来你们要干啥。但是我在场,你们说了啥,要干啥,我他妈清楚的很。老子揍得就是你们!”
“你!”班主任年纪大了,差点没被气背过去。然而看着江子算姐姐似笑非笑站在一边,他还是咽下了之后的话。他也不是很清楚这学生家里具体是做什么的,只知道他姐姐厉害的很,家族有权有势。在接手这个班级的时候,上一任的班主任就告诫他,江子算,就任他去,只要不出人命,就别管太多……
如今犯事的五个学生,三个被打伤,一个惹不起,要开刀就只能拿被推了一下的刘丧开刀。毕竟如果不是他有问题,另外三个人又怎么会找到他头上呢?
刘丧皱着眉头看着另外四个人都被各自的家长领走,只有自己的父亲被留在办公室里单独说话。他才不信他们是在关心他学习跟没跟上,适应不适应新学校的教学进度。临出办公室前,父亲的那个眼神他读懂了,今天晚上,他肯定死定了。
“诶,刘丧,你爸还没出来呀?”
怎么又是他?
江子算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小美人在心里嫌弃了一回,自顾自说下去,“我刚刚在办公室仗义不仗义呀?”
仗义仗义,就是我爸肯定觉得我交友不慎,回去要挨一顿板子。
然而现实里刘丧只是翻了个白眼:“你不是和你姐姐一起走了么?”
“她可以等我一会儿,不急。”说着,江子算向远处树下的姐姐挥了挥手。
“刘丧,我帮你这么多,说句谢谢给哥哥听听?”
“谁是你弟弟!”刘丧甩开了江子算未经允许就搭在他脖子上的手臂。
“叫一声子算哥哥来听听呗,叫一声呗!”
“滚!”
办公室的门开了,刘丧立刻恢复了之前的平静,雕像一样站着一动不动。江子算朝他伸出的手只好不尴不尬地放了下来。
刘父沉着脸看了看两个人,对着刘丧道:“走了。”
刘丧低着头跟上,走出来一段距离,又听见江子算在后面喊他。
“刘丧!明天见!”
父亲正满眼怒意地瞪着他,刘丧不敢回头,只是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明天见,子算哥哥。
(十三)
十几年后的江子算吐出一口烟,白色的烟雾弥散在水汽之中。刘丧纤细的身影在那团朦胧中闪了一闪,回屋子里去了。
江子算自觉没趣,转身下楼去了。这里到底还算个旅游景点,楼下还有个卖纪念品小摊位开着门,左右闲着无事,他决定去逛一逛。
这里不如那些过度开发的景区,纪念品千篇一律,摆在整整齐齐的货架上。这儿的小摊,就讲究个原生态。各式各样的手工艺品或堆在竹篓里,或从简易搭建的雨棚上系根绳子挂下来,琳琅满目。
江子算拿手拨开头顶一串风铃一样的东西,就看见了一个很合眼缘的挂件。那是个用木头雕出来的小玩意儿,做工精致。他把东西取下来,发现是当地很常见的一种植物,雕刻的花藤缠绕在一起,有一种独特的异域风情的美感。挂件的下面还吊着流苏,有点像刘丧的碎发。
“老板,这什么呀?”
坐在摇椅上的老板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或许是那植物的名字。江子算一句也没听懂,只好摆了摆手,掏钱买了下来。等一切都过去了,把这送给刘丧就挺好的,挂在他常背的那个包上,多少有点名草有主的意思。
“江先生,”焦老板的手下在门口喊了一声,“老板有事找你。”
江子算出来一看,发现外面已然雨过天晴,受了潮的木质楼梯在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脚步下吱扭作响。他忍不住往刘丧的屋子那边望去,看见木门紧闭,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不知道是在大白天补觉,还是出去办事了。
焦老板站在楼梯口等着他,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焦老板,”江子算开了口,“老天爷都说什么了?”
对方侧了侧身,示意江子算进屋说。
“他们已经找到了地下河的入口,就在这土楼底下。”焦老板道,“而且他们已经下去过一次了。不过下面凶险异常,那个哑巴和瞎子,都困在里面出不来了。他们坚信还有一个入口,隐藏在丛林之中,想要从那个入口进去救人。”
“我要在他们之前找到第二个入口,而且要阻止他们救出那两个人。有他们两个在,很多事情难度就会增加很多。”
“你打算怎么做?”江子算听说最强的两个人已经不在其中,顿感压力小了许多。
“我们发动总攻,直接杀了他们所有人。”
“然后呢?满丛林地毯式搜索雷城的入口?”江子算优哉游哉翘起二郎腿,“我觉得不如这样。发动总攻可以,但没必要杀掉所有人,留几个活口。吴家的小三爷这会儿应该已经在赶来这边的路上了,等他来了,就由这几个活口告诉他第二个入口的事情。我们只需要跟着吴邪,就能找到雷城。”
“就他?”
“他毕竟是吴家人,总不可能什么也不知道。吴二白不愿意和我们合作,但是他这个侄子倒是能利用一二。”
“焦老板,你知道我要什么的。等吴邪找到了雷城的入口,他的命,就归我了。”
焦老板眯着眼睛盯着江子算看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性。江子算也不着急,由他打量。
“好,”片刻之后,焦老板拍了拍巴掌,“我觉得可以,江先生,就按你说的办。”
(十四)
天气预报不准确这件事,大概是没有国界线的。吴邪带着胖子和白昊天他们来土楼的路上雷电交加,下了场大雨。那辆在本地租的破汽车喘着粗气才爬到了目的地,外壳完全被泥水糊住了,根本看不出原来是红色的拉风外表。
王胖子嘟嘟哝哝从车上爬了下来,又一脚踩进了泥水里,“操,天真,咱来的可真是时候。”
吴邪皱着眉头也下了车,雨后的空气十分清新,比车里那股奇怪的皮革味闻起来舒畅的多。然而这也没能让他的心情轻松半分——小哥和黑瞎子被困,吴二白一行人彻底失去联系,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云集了道上近一半高手的队伍失联的如此彻底?
还有刘丧。吴邪看了看手机屏幕,信号满格,但是那个人的对话框依旧安安静静。
他此行来这里有很多正事要办,要救小哥和瞎子,要找二叔,还要调查雷城……但是他也必须要找到刘丧,确认他还好好的活着。相比其他人而言,吴邪要更担心刘丧一些。其他人或身手不凡,或地位不同寻常,遇到事儿了还能抵挡一二有个自救的法子,而刘丧就不一样了。他半路出家,只是被二叔雇来帮忙的,嘴又毒,逃起命来的时候会有人叫他一声,或者拉他一把吗?
“哟,又看手机,我说天真,你这一路上看了多少次消息?”胖子凑了过来,轻轻撞了一下吴邪,“这思春的小姑娘也没你积极哈。”
吴邪笑不出来。
胖子扭头看了一眼,白昊天正在和司机讲价算钱。他扭回头来,低声道:“那天,你在医院里和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有什么说谎的必要吗?我一绝症患者?”
“呸呸呸……”
“胖子你再呸也没有用,我说的只是事实。”吴邪搓了搓脸,“我当时查三叔和雷城的事,没想到会是现在的局面,会牵扯这么多人。”
“他们要是因为这事死了,我一辈子良心不安。”
胖子在吴邪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坚决。这种神情在汪家被推翻,他们隐居雨村之后,就再也没在吴邪脸上出现过——直到那天在医院,直到今天吴邪来到了这里。
那天吴邪坐在病床上,小身板虚的跟啥一样,还在那儿一板一眼:“无论是谁我都会救。”
“但如果那个人是刘丧,我救他是因为我喜欢他。”
胖子惊呆了,甚至没有开口叫骂或者反驳。吴邪的每一个表情他都了解,他没在开玩笑,他,他娘的,是认真的。
“小三爷?”白昊天跟司机挥了挥手道别,背着包走了过来,“咱进去吗?”
吴邪抬头看了看小路通向的土楼,点了点头,“走。”
三个人在前台办理了入住手续,吴邪就靠在栏杆边打量起这地方来。
这楼一共五层,整个建筑是圆形的,环抱着中间的天井。吴邪讨厌这种圆形的设计,没头没尾,看不见起点和终点。根据之前的情报,他二叔吴二白就是带着人在这里登记入住,然后彻底和杭州的人失去了联系。
吴邪住在三楼,一楼是餐厅和前台,二楼胖子和小白正在调查探索,三楼他转了一圈,都是普通住户。而四楼和五楼看起来就不寻常了许多。
四楼一整层似乎是被一个大老板包了下来,不允许外人随意走动,连送餐的服务员也只能在楼梯口把吃食放下就走。他隐约猜测这位老板或许也与听雷有关,但肯定不是他二叔一行人——吴二白不是这样的作风,他也没看见刘丧和贰京。
而五楼则是沉寂的过了头。刚刚在楼下的时候,吴邪看见了前台挂钥匙的地方。五楼对应的位置全是空着的——那一整层也被人包了下来,却是不见一个人影。所有的房间门窗紧闭,一整天都没有人员的走动,更没有人上去送吃的。就算二叔真的低调行事,躲在里面,也总不至于不吃东西吧?
他低了低头,又给刘丧发了条信息,还是没有得到回复。
再一抬头,吴邪发现他正对面的方向,四楼的栏杆那里,出现了一个人。他在看着吴邪,准确地说,死死盯着。
吴邪感到自己的后背一阵发凉。他已经经历了许多事情,一个人的眼神再怎么毒,也不至于吓着他。让他感到瘆人的,是那双眼睛。他肯定在什么地方见过那双眸子,绝不可能是路上擦肩而过的一面之缘。他一定在某段几乎被他遗忘殆尽的时光中,和那双眼睛的主人有过什么交集。
对面的人似乎一直是在等他的反应,等了半晌,看到吴邪并没有什么表示,便扯了扯嘴角,转身进屋去了。
“天真!”胖子的声音突然出现,“看什么?对面四楼有个丰乳肥臀的大美人?”
吴邪摇了摇头,“你们有什么发现?”
白昊天和胖子道没有,二楼也都是寻常住户。吴邪揉着眉头想了想,“那嫌疑最大的是五楼,今晚,我们上五楼悄悄看看。”
(十五)
四楼的那群人很警觉,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团队。如果真如吴邪自己所猜测,四楼也是一队前来寻找雷城的队伍,而二叔落脚在五楼,那么两队之间不可能就这么相安无事的处着。而且五楼的人一定会加强防范,贸然上去,估计结果不会太好。
吴邪想了想,给白昊天买了一打声音亮度都很大的花炮来。这地方偶尔会弄个篝火晚会之类的娱乐项目,也会有人放放花炮搞个浪漫表白,东西都不难弄到。白昊天一脸懵逼从吴邪手里接过东西,完全不能理解这是要干什么。
“今天晚上,你等所有人都睡了,就到院子中间去放炮。”吴邪又转向了胖子,“胖子,你装醉,到四楼楼梯口去闹事,然后我趁乱上五楼。”
胖子瞥了瞥嘴,“我俩替你打掩护呗。”
白昊天还有些紧张道:“小三爷,我趁大家都睡的时候放这种花炮,岂不是得罪了一整栋楼里的人……我,这……”
吴邪笑笑,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没事儿,大胆放,一定要把全楼的仇恨都拉到你这儿来。放心,我和你胖爷才是去真正有怪的地方。”
入夜,土楼周遭只有各类虫子此起彼伏的合唱曲。吴邪和胖子站在了三楼,看见白昊天摆好了一排的花炮,便做了个手势,示意开始点火。
第一朵礼花炸上了天,立刻就有住客骂骂咧咧的声音响了起来,四楼巡视的人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栏杆边。第二朵烟花炸上天,胖子一鼓作气冲到了四楼的走廊上去,浑身都散发着酒味,揪着一个从屋里出来的人就要亲下去,几个人又七手八脚去拉他。第三朵烟花炸上天,吴邪已经趁乱跑到了五楼。
这一层仍然安静的过了头——没有人起身查看情况,也没有人被惊醒开灯。一种恐慌感紧紧抓住了吴邪的心脏,他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
他随意撬开了一扇门,是个双人间。所有的生活用品还有物资背包都还摆在外面,被子也很随意的摊在床上。要不是因为窗前和地板上有一滩滩干涸的血迹,吴邪几乎要以为这里还住着人了。
吴邪又在屋里转了转,在靠近一张床的地上,发现了一副耳机,是刘丧常戴的那一副。
他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房间里有血迹只能说明过这里发生过冲突,并不能说明就是二叔一方落败,他们很可能只是已经找到了地下河入口,都进去了。至于没有收拾的东西,他也可以强行解释为,不必带下去那么多,或者不方便携带那么多所以没有全部收拾走。但是这副耳机,刘丧从不离身。在不需要他耳朵来听音的时候,刘丧需要一直戴着降噪耳机,以减少外界细微声音对他的影响。如果这副耳机都被落在这里,吴邪的心绞痛起来,只能说明一切发生的很突然,慌忙逃命之间,刘丧连自己的耳机掉了都来不及管。
他尽量避开那些血迹,不去看不去想,他还是相信,刘丧没有死。
吴邪咬了咬舌尖,疼痛感让他清醒了许多。白昊天还在外面接受众房客的齐声咒骂,胖子还在和四楼那群人纠缠不清。冷汗顺着他的发丝留了下来——他都做了什么!四楼那群人是可以和二叔的队伍抗衡的力量,而且大概率已经在对抗中占了上风,并在结束之后让这栋土楼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不,现在整栋土楼说不定已经都被掉了包,全他妈是四楼那群人的了。
操!白昊天和胖子还在给他打掩护!
吴邪把耳机往兜里一放,刚刚冲出门去,就听见一声枪响,有人在尖叫。紧接着,他看见四楼的人都往楼梯口涌过去,都拿着枪往五楼跑。他直接抓着栏杆翻了出去,以一个十分狼狈的姿势跳到了四楼。冲到楼梯口的人又转身过来,边跑边开枪。吴邪停也不敢停,故技重施,继续往下翻,落到了三楼。
一片混乱中,他听见白昊天在下面大喊:“小三爷!”
他也喊了回去:“快跑!”
有子弹向他打来,那群人转瞬间已经冲到了三楼。吴邪只好再度翻栏杆往下跳,一颗子弹擦着胳膊打了过来,疼痛感袭来,吴邪吃痛直接摔了下去。所幸下面有个卖东西的小摊位,上面还支了个雨棚,给他缓冲了不少,没至于直接摔个残废出来。
枪声还在响,他听不见白昊天的声音也听不见胖子的。他们听到了那句快跑,是不是已经逃出土楼的范围了?这个位置里出口不远,吴邪抱着头就开始往外冲。
江子算趴在土楼二楼的窗口,看着吴邪在他们的火力压制下连滚带爬跑了出去。他把眼睛贴到了瞄准镜上,锁定了那个身影,然后稍微偏离了一些,开了枪。吴邪一个趔趄,被子弹擦了一个边。狙击手眯了眯眼睛,对自己的小恶作剧十分满意,然后冲着对讲机道:“把他往东边的林子里赶。”
TBC.
碎碎念:
我是书粉啦,盗笔系列的东西都看过不止一遍,为了写这篇也有回去复习原著相关的片段和内容。但如你们所见这篇就是个狗血三角恋,所以剧情做了很多调整,主要以丧邪算三个人的感情故事为主。
然后最近在写这篇,昨天想更大雨,但发现自己的叙述一时半会儿切换不过去,所以决定写完这篇再接着更合集里其他的。
最后谢谢各位看官的喜欢和支持!
小贼猫和面具男33(完结)
波尼对着基德痛哭了一阵之后还是离开了,怎么办,她就是想让基德只属于她一个人,谁也不给,呜呜呜,她要去找她的好大哥马尔科,她觉得,有那么一天,她一定会想通爱情的真谛然后重新元气满满的再次叉着腰站在基德面前。
“四皇真的好难打,我们路飞可怎么办啊唉唉唉……”娜美趴在窗前唉声叹气。
“怎么不先想我?”基拉把娜美的头夹在胳膊下面弹了她后脑勺一下。
“哼!”娜美揉揉脑袋,“你现在除了用美色可以获得我的原谅之外,已经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
“是吗?就这么喜欢我的脸?”
娜美狂点头。
“喂~~~~要不要这么直接……”基拉把面具往上一推,露出了那张无论看多少次都依...
波尼对着基德痛哭了一阵之后还是离开了,怎么办,她就是想让基德只属于她一个人,谁也不给,呜呜呜,她要去找她的好大哥马尔科,她觉得,有那么一天,她一定会想通爱情的真谛然后重新元气满满的再次叉着腰站在基德面前。
“四皇真的好难打,我们路飞可怎么办啊唉唉唉……”娜美趴在窗前唉声叹气。
“怎么不先想我?”基拉把娜美的头夹在胳膊下面弹了她后脑勺一下。
“哼!”娜美揉揉脑袋,“你现在除了用美色可以获得我的原谅之外,已经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
“是吗?就这么喜欢我的脸?”
娜美狂点头。
“喂~~~~要不要这么直接……”基拉把面具往上一推,露出了那张无论看多少次都依然让人惊艳的脸。淡淡的眉毛,细长的凤眼,天然的眼线,浅色的蓝绿瞳孔,他居然还故意舔了舔嘴唇,平添了一丝邪气。
“太犯规了我说,”娜美捂住了眼睛。
“呀呀~~~~~你自己非要看,看过了还害羞。”基拉觉得这样的娜美好像一只讨巧的橙毛小猫,好像抱在怀里尽情的搓捏。”过来过来让我揉两把。”
“咳咳,内个,基拉大哥,老大,老大他让我告诉你,请低调炫妻,他说你再吵的话他就……”夜叉小心翼翼的在大敞的窗户前露出半个脑袋。
娜美得意的眯眼笑,跳到基拉面前来了一个法式热吻,然后冲着隔壁的基德大喊,“知道啦!可以不爱,但不要伤害!”
“咚!”一只拖鞋准确无误的飞了进来。
=====end=======
小贼猫和面具男14
基德坐在厨房里喝闷酒,娜美是个难得的航海士,关键时刻可以帮上大忙,而且她的到来也给船上增活力和乐趣,基德觉得基拉都不像之前那么阴郁了。可是,娜美是草帽海贼团的,也没有和自己结盟,一直留在这里会获得很多情报。是坚持留下她呢?还是顺势赶她走呢?他娘的,真麻烦。基德仰头灌了一口,咚的一下把酒瓶砸在桌上。“嘛嘛,算了算了,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些儿女情长的时候。”基德抹了把嘴,让基拉烦恼去吧。
娜美趴在偷跑的小船船舷上,慢慢的摩挲着手里的着酒红色宝石发卡,轻叹了口气,把她收在口袋里。正要转身,耳边就想起了熟悉的低低的声音。“喂!”
“基,,基拉?你怎么跟来了?”
“船长派我抓你回去。”基拉自在地坐...
基德坐在厨房里喝闷酒,娜美是个难得的航海士,关键时刻可以帮上大忙,而且她的到来也给船上增活力和乐趣,基德觉得基拉都不像之前那么阴郁了。可是,娜美是草帽海贼团的,也没有和自己结盟,一直留在这里会获得很多情报。是坚持留下她呢?还是顺势赶她走呢?他娘的,真麻烦。基德仰头灌了一口,咚的一下把酒瓶砸在桌上。“嘛嘛,算了算了,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些儿女情长的时候。”基德抹了把嘴,让基拉烦恼去吧。
娜美趴在偷跑的小船船舷上,慢慢的摩挲着手里的着酒红色宝石发卡,轻叹了口气,把她收在口袋里。正要转身,耳边就想起了熟悉的低低的声音。“喂!”
“基,,基拉?你怎么跟来了?”
“船长派我抓你回去。”基拉自在地坐在娜美对面的箱子上,翘着二郎腿。
“哼,少逗了,你来抓着试试啊?”娜美把两只手抱在胸前,翻了个白眼。
“所以说,你是真的想走吗?”基拉往前探了探身子,虽然看不到脸,但娜美已经感受到了那道凝聚在自己脸上的锐利目光。
“谁让你完全不留我!!”语尾的气势怎么听都很委屈。
“如果你现在是要回到草帽船上,我无论如何都不会阻拦,可是,你一定要去空岛吗?”基拉站起身,走到娜美对面:“留在船上,直到两年之约到期,不行吗?”
“你一定要我回去,是因为基德海贼团需要我,还是因为你舍不得我?”
“你执意要去空岛,是因为草帽海贼团需要你,还是因为你想躲开我?”
娜美被基拉狡猾的回答弄得不知如何所措,他真的太聪明了,他能看穿自己所有的心事。确实,她想成为更强的航海士,想努力做好自己的本分保护伙伴们,所以决心要去空岛修炼,可内心深处,她害怕如果一直留在船上,两年之后就走不了。
“别婆婆妈妈的想那么多,不能随心所欲还当什么海贼。”基拉走的更近,低下头看着娜美。
感受到头顶沉稳的呼吸,娜美险些沦陷在这让自己心动沦陷的嗓音里。攥紧了口袋,咬紧了牙关:“我们,并没有很深的感情,救我的恩情也早就报答了,别再纠缠了。”
“那你干嘛你一副要哭的样子?”基拉语中带着笑意。
“我最讨厌你这种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态度了!”娜美气不过推了基拉一把。
“谁让你总是装出一副狠样子?你是不是吃了嘴硬果实啊。”
“哼,”娜美别过脸去。
“喂,娜美,”基拉轻轻抬起娜美的下巴,仿佛也在对自己说着,“勇敢点。”
印象中这是基拉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呢,算了,以后的日子,顺其自然好了,海贼,当然要跟着自己心做事。娜美有点自暴自弃的笑了,“你这是和我用美男计呢?”
“那你要不要中计?”基拉捂着娜美的眼睛重重的吻了上去。
小贼猫和面具男5
"啊不行啊!"娜美使劲的摇摇脑袋,最近只要一看到基拉就会想起他们那次头贴头的场景,更会特别想知道,如果基拉接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娜美觉得实在没法直视基拉了,于是老是有意无意的躲着他。
可偏偏娜美在储藏室找墨水的时候基拉推门进来了。"呃,我找到了。"娜美拿着墨水想从基拉身后挤出去。
"你躲我?"基拉伸长一只手臂把娜美圈在的角落,另一只手轻推了一下门,储藏室的门吱嘎一声关上了,光线全都被留在了门外。
"没躲。"即使无处可逃,娜美还是别过脸嘴硬着。
"你别再诱惑我了。。。我很容易动摇的。。。"...
"啊不行啊!"娜美使劲的摇摇脑袋,最近只要一看到基拉就会想起他们那次头贴头的场景,更会特别想知道,如果基拉接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娜美觉得实在没法直视基拉了,于是老是有意无意的躲着他。
可偏偏娜美在储藏室找墨水的时候基拉推门进来了。"呃,我找到了。"娜美拿着墨水想从基拉身后挤出去。
"你躲我?"基拉伸长一只手臂把娜美圈在的角落,另一只手轻推了一下门,储藏室的门吱嘎一声关上了,光线全都被留在了门外。
"没躲。"即使无处可逃,娜美还是别过脸嘴硬着。
"你别再诱惑我了。。。我很容易动摇的。。。"基拉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响在耳边,娜美实在难以抗拒这声线,酒红色的眼睛对上基拉的脸,此刻她多想看看基拉的眼睛,他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喂,你知道吗?你歪着脑袋认真看我的样子,真的,很漂亮。"基拉轻捏着娜美的下巴,抬起了自己的面具,吻了上去。
他终于终于拿下面具了!娜美心里惊叫着,可是,储藏室里一点光都没有,什么都看到不到。。。
基拉仿佛发现了娜美的分神,往后闪了一下,
"唔,"娜美害怕他又像上次一样因为自己的三心二意而离开,赶紧伸手搂住了基拉的腰,可是下一秒娜美就后悔了,因为她分明感到了基拉在偷笑,这家伙是故意的!
"就这么想和我接吻吗?"基拉逗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也痒痒的搔刮着娜美的心,我一定是个低音控吧,娜美心里投了降,
"不知道你技术怎么样~"本来想和他打会儿嘴仗,可是基拉根本不接她茬,就只是那么盯着她,这下轮到娜美不好意思了,她觉得脸上热热的,不过没关系,他应该看不到我脸红吧。。。
正愣着,基拉欺身上来,"你说怎么样?"
当那只灵活有力的手滑到下身解她裤链的时候,娜美知道自己完蛋了,"对,对不起!"
“小贼猫意外的,纯情呢。。。"基拉调侃着在娜美脖颈上流连。娜美的手搭在基拉的腰上,不自觉的攥紧了他的衬衫,怎么了这是,紧张个什么劲!我可是连那只坏脾气的红毛躺在身边都面不改色的啊!真是丢脸!
小贼猫和面具男1
“基拉大哥,你看这怎么办?”夜叉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从天而降伤痕累累昏迷不醒的女生。
“这是草帽海贼团的航海士吧。”船员甲拿着一张报纸,“他们几乎被灭团了,现在海军应该四处通缉草帽船员呢,把她交出去怎么样?”
”不不不,听说她很厉害呢,让她投靠我们吧!“船员乙反对。
“先叫船医来给她看看。等基德回来再商量处置。“基拉盯了娜美一会儿,转身回屋,”还有,谁也不准动她。“余光扫到有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又补了一句。
好像被人结结实实的胖揍了一顿的酸痛唤醒了娜美的意识,她挣扎着张开眼睛,大伙怎么样了?这是谁的船?身上的伤已经被仔细的包扎过了,血迹也都洗掉了,看起来对方似乎确实想救她一命。她仔细的观察...
“基拉大哥,你看这怎么办?”夜叉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从天而降伤痕累累昏迷不醒的女生。
“这是草帽海贼团的航海士吧。”船员甲拿着一张报纸,“他们几乎被灭团了,现在海军应该四处通缉草帽船员呢,把她交出去怎么样?”
”不不不,听说她很厉害呢,让她投靠我们吧!“船员乙反对。
“先叫船医来给她看看。等基德回来再商量处置。“基拉盯了娜美一会儿,转身回屋,”还有,谁也不准动她。“余光扫到有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又补了一句。
好像被人结结实实的胖揍了一顿的酸痛唤醒了娜美的意识,她挣扎着张开眼睛,大伙怎么样了?这是谁的船?身上的伤已经被仔细的包扎过了,血迹也都洗掉了,看起来对方似乎确实想救她一命。她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摆设,即使是医务室也是重金属庞克风,她大概猜到一二,是那个红毛刺猬头的船吧,怎么偏偏掉到这个脾气火爆的家伙这里。正想着怎么和船长交涉,医务室的门被”嘭“的撞开,娜美迅速进入昏死模式。
一对交缠的男女正火热的亲密着,”嘿!看着点!“男人摸了一把女人的脸,好像并不想在这里继续。
”怎么,你什么时候还知道避人了?“女人啵了男人一口,嗔怪道:”听说,小贼猫上你们的船了,已经做过了吗?”
“我对奸尸没有兴趣,你看看她的样子。”听出了男人的话语里居然有一丝怜惜,女人的火气蹭的上来,表情也由刚才的佯怒变为凶狠,她一手抓着男人的衣领,一手指着躺在病床上的娜美:“红毛我警告你!平时你怎么玩我不管,这个女人,你要是敢爱上她,我就轰了你的船!”
“哎呦,生气了?哈哈哈哈!“男人一把抱起女人抛到娜美边上的病床,几下扯掉女人胸前原本也不多的衣料,埋头亲吻起来。娜美微微攥紧了拳头,谁想看你们的动作片!!话说这粉色头发的女生,是那个大胃王船长吧,原来他们俩是一对吗?切。
好不容易等到俩人尽兴离开,娜美摸索着坐起来,刚才的一番话让她很是不爽,那个大胃女有必要对自己这么警惕吗,她和基德都没说过话呢好吗?算了还是早点离开好了。夜已经深了,娜美忍着叫嚣的剧痛蹑手蹑脚的推开了门,很好,没有引起守夜船员的注意,很好,顺利的爬上船舷,现在只要跳到随行的小船上就大功告成了,娜美暗自庆幸。
“喂!你想开溜?”低沉的男声在娜美头上响起,他似乎也并不想惊动其他人,用着不高不低的声调。
“呃……”娜美心里使劲的感叹着时运不济,就差那么一点儿,唉!“嘿嘿,承蒙您们照顾,现在就不打扰了,拜拜!”娜美顺势跳下去的一瞬,男人丢出一根绳子缠住了娜美的手臂。“把那个留下。”他指指娜美背上的大包,外号小贼猫的娜美来到一个超新星的船上,怎么会空手而归呢!“别那么小气,送点盘缠意思意思嘛”娜美抛了个媚眼儿,挣脱绳子驾驶着小船扬长逃。
“嘿嘿嘿,顺手捞了一笔。”娜美的眼里闪着贝利的光芒,突然她的笑脸凝固了,敏锐的感觉告诉她,现在,就在她的小船下边,有个巨大的家伙在蠢蠢欲动,海王类?运气有没有这么糟?!习惯性的摸上大腿内侧,天候棒早就不在了,她感到船在一点一点的倾斜,猛的,小船被掀翻了,娜美转头看到的是一张血盆大口和一道光,光?镰刀的反光?!男人给了海王类一刀牵制了它的注意力,娜美迅速的跳上男人的船,又轰了那大家伙一炮之后,二人飞速的逃跑,
“哎呀糟糕!”娜美想起掉进水里的背包,很想回去找。
“要钱不要命?”男人低低的声音混杂在发动机的突突声里,“那种东西我们船上有的是,想要就上船。”
“把我留在船上有什么用?做人质?”
“我们要打四皇中的bigmama,需要一个强大的航海士,虽然不指望你能一直跟着我们,至少能顶一阵。”
“呵,野心倒是不小。行啊,让我上船,一个条件。”娜美顿顿了,勾勾手指,“不如,把面具摘了看看?”
男人的镰刀瞬间抵在了娜美的脖子下,“死人都没见过我的脸呢~”
因为娜美感受不到镰刀上的杀气,所以她并不在意,甚至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船边。
“一个条件,给我们暂时当航海士,我们保护你,直到草帽重新出现。”
男人说出了娜美的心里话。娜美眨眨眼,琢磨了一下,与其自己在外面东躲西藏,单打独斗,不如先投靠在这里,况且,看着架势,如果不答应,也不是那么好逃走的。路飞不是也嚷着要打四皇吗,自己先打探打探路数再说,
“成交。”
男人收回了镰刀,到船的另一侧坐着,
“小贼猫,我叫基拉。”
“面具男,我叫娜美。”
《零牧he可行性报告》二十五
Chapter 25
樫野零这一周的心情相当不错。
同一楼层其他房间的病人大多数都是愁眉苦脸或者暴躁易怒,三不五时就要大发脾气折腾陪床的家属。
就只有桐岛牧生,又不需要他顺着,又不需要他哄着,又从来不提要求。不要说对他发脾气了,他都觉得哪怕自己对着桐岛牧生发脾气对方也只会眼巴巴地听着。
这么一比较,就让樫野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颇有“看他们养的什么杂毛货还是我家猫最漂亮最听话”的主人式成就感。
心情的愉悦,导致连医院千篇一律的饭菜也让他觉得可口了不少。
不止是他心情好,桐岛牧生心情也很好。
好到随便他每天搓扁揉圆遛来逗去,也照样能对他笑得跟怀春少女一样甜蜜。
老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
Chapter 25
樫野零这一周的心情相当不错。
同一楼层其他房间的病人大多数都是愁眉苦脸或者暴躁易怒,三不五时就要大发脾气折腾陪床的家属。
就只有桐岛牧生,又不需要他顺着,又不需要他哄着,又从来不提要求。不要说对他发脾气了,他都觉得哪怕自己对着桐岛牧生发脾气对方也只会眼巴巴地听着。
这么一比较,就让樫野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颇有“看他们养的什么杂毛货还是我家猫最漂亮最听话”的主人式成就感。
心情的愉悦,导致连医院千篇一律的饭菜也让他觉得可口了不少。
不止是他心情好,桐岛牧生心情也很好。
好到随便他每天搓扁揉圆遛来逗去,也照样能对他笑得跟怀春少女一样甜蜜。
老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
好在桐岛牧生有一张足够漂亮的脸。再怎么让他起鸡皮疙瘩,看在那张脸的份上,他也就不太觉得违和了。
何况看着看着也就习惯了。
于是樫野零心安理得地沐浴在“桐岛牧生需要我并且离不开我”的光环下,一边光明正大地不去上课不去打工,一边悠闲自在地宅在医院里玩手机打游戏,抽空关注两眼桐岛牧生。
——如果能够摆脱病房这个封闭空间,随时可以到方面放放风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大约也是因为这一周的良好心情,桐岛牧生身体恢复得很快,医生在做过例行检查后,得出了“病人身体已经有了恢复,可以带他出去晒晒太阳,促使骨骼成长”的结论。
原本只是懒洋洋坐着随便听听他唠叨的樫野零瞬间就站直了身体,甚至差点撞翻椅子。过于不靠谱的表现让医生不得不追加了“病人肋骨还没有完全长好,还不能久坐,每次出去不能超过半个小时,而且要注意保暖”的要求。
半个小时也总比一天到晚闷在病房里闻消毒水要强。
生怕医生唠叨半天又反悔,樫野零火速把他送出门外,确定他不会再折回来了,才回头朝桐岛牧生吹了个口哨:“自由了哟~”
桐岛牧生回了他一个微笑。
这个表情不够说服力。
“不是这么笑。”
樫野零走到他身边,弯下腰,抬手扯着他脸颊两边,往外一拉,再往上一抬,一本正经地强调,“是这么笑!”
桐岛牧生好脾气地由着他揉搓,眨巴着眼睛看他的表情又无辜又乖巧,和被他强制摆出来的笑脸一点也不搭。
樫野零被自己逗乐了,心情大好地松开他,转手轻轻拍了拍他脸:“乖。等着,我去给你拿吃的,吃完咱们出去玩儿去。”
……
医院的盒饭总归是那么几个菜色。
樫野零单手插着口袋,另一只手在盒饭里翻来拣去。在看到有桐岛牧生喜欢的冬瓜汤后,毫不犹豫地选了带冬瓜汤的那份盒饭。然后一手拎着盒饭一手端着汤,晃悠悠地往回走。
他还在思考着吃完饭后是先跟平时一样睡一觉再出去,还是抓紧时间先出去再回来睡觉,就在离病房还有半条走廊距离的地方听见了桐岛牧生的声音。
“出去!”
……桐岛牧生居然会发脾气?会抬高声音对人发脾气?
最先升起的念头让樫野零愣了愣。
他印象里的桐岛牧生一直都是温顺的、柔和的、哪怕生气了跟人理论也抬不高声音,是个百分之百毫无杀伤力的温柔好学生。
竟然今天生气到抬高声音了?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问题的重点并不在于是否抬高声音。
樫野零快速往前走了几步,终于听清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不是很熟悉,但也有一些耳熟。
“您到底是他们的孩子,只有待在他们身边,桐岛先生才会放心。”
“……”
“牧生少爷,您现在这样并没有任何意义。那位樫野君不是会照顾人的性格,何况我听说樫野君有女朋友,难道他能一直在这里照顾您吗?”
“……”
“同学或者朋友都是靠不住的,只有家人永远不会嫌弃或者厌烦您。”
“……”
“牧生少爷,您……”
“出去!出去!”
……是之前那个小野。
怎么又来了!
小野话里话外那种“你估计也好不了了别赖在这里不走给人添麻烦还是去国外比较省心”的意味让樫野零狠狠皱了皱眉。他快步走到了病房门口,深呼吸了几秒后,一脚踹开关着的门,而后一抬手把一碗热汤全部泼在了小野名贵得体的西装上。
“……!”
冷不丁的天降祸水让小野瞠目结舌愣在原地,无论是领口的汤汁,还是挂在领带上慢慢滑落下去的冬瓜片,都让他的精英形象变得狼狈又可笑。
“哇哦,来探病都不打招呼的。”
樫野零假惺惺地摆着惊讶的表情,晃了晃另一只手里拎着的盒饭,“把我的汤都撞翻了。幸亏没把饭也撞翻。”
“撞翻了他的汤”的小野被他的厚颜无耻击败,气得也顾不上再说什么,就怒气冲冲地走出了病房。
“喂~不要我帮你洗吗?喂~”
樫野零朝他摆了摆手,而后哼笑了一声,慢悠悠关上房门,“讨厌的家伙,浪费了我的汤。”
虽然败坏兴致,但至少桐岛牧生还算完好无损,既没从床上摔下来,看起来也没有因为生气崩裂了伤口。
只是大概气得太狠,竟然把枕头也拿去砸人了。
可惜力道不够,砸的方向也不对。
樫野零把盒饭放到桌上,弯腰捞起被砸到地上的枕头,拍了拍灰尘,又重新塞回桐岛牧生背后。
“饿了没有?”
他自然而然地坐到床沿,打开盒饭,夹了一筷子米饭送到桐岛牧生嘴边,“吃点。”
桐岛牧生温顺地张嘴接过去,但机械的咀嚼动作完全暴露了他的心不在焉。
樫野零并不问他在想什么,自己吃了两块肉,又喂了桐岛牧生几口饭和几筷子素菜后,就自顾自地把饭盒一丢,往病床上一躺:“吃饱了,睡觉。”
“……”
果然,在他完全不把刚才的事故当回事后,桐岛牧生就自己开口了,“……他刚才说的,也都是真的吧。”
什么真的假的,谁知道那个“刚才说的”是指的哪句。
樫野零懒洋洋地哼了一声,仍然不理他。
大约是没有得到回应,桐岛牧生的声音听起来更加低落:“还是会厌烦的吧……”
是啊是啊,一直在这个问题上颠来倒去地纠结,是让人挺烦的。
樫野零闭着眼睛,抬起手准确地摸到他脸的位置,拽着他脸往外一扯:“烦。睡觉。”
“……”
好了,现在不纠结了,是整个人都低落了,“好难过好难受”的情绪简直是铺天盖地地在对外发散。
樫野零忍住笑,松开他脸,改去挠了挠他下巴:“知道我烦死这里了还不睡觉。”
他故意在这里停住,等桐岛牧生完全情绪陷入苦闷、甚至像是又要自己偷偷哭一场了,才漫不经心地补完后半句:“不好好睡觉养足精神怎么带你出去玩,又想医生骂我啊。快睡。”
“……”
“……”
“……”
樫野零睁开眼睛,从床板上把自己撑起来,凑过去亲一下那个明显脑筋又转不过弯、但照样漂亮得让他看着就高兴的笨蛋,然后摇着调整杆把病床降下去,让桐岛牧生平躺下来。
表情还处在当机状态的桐岛牧生呆愣愣的,一副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从哪里开始说的样子,看起来又呆又傻。
“笨蛋。”
樫野零诚实地总结出了自己的看法,弯腰过去用手掌盖住他眼睛,“闭眼,睡觉。”
蹭着他掌心的睫毛快速地扇动着,然后异常听话地乖乖合上,随着呼吸的频率细微地刷着他掌心的皮肤。
樫野零仿佛看到了对方身上爆出的一小簇一小簇愉悦的烟花。
五颜六色,自带特效。
蠢。
天天瞎纠结。
樫野零敲一记他额头,嫌弃地撇了撇嘴后,重新躺回对方腿上去享受午后阳光。
白长了一张看上去聪明的漂亮脸蛋。
《零牧he可行性报告》十四
Chapter 14
医生确实没有带着他走远。
樫野零就站在病房门口,只要稍微转头就能看到里面的桐岛牧生。
“樫野君。”
似乎是斟酌了一下措辞,医生做出了询问,“你们两位是……同学是吗?冒昧多问一句,你们……只是同学?”
当然不只是同学。
樫野零恍惚地想着。
救命恩人、弟弟的朋友、女友的朋友、情敌、救命恩人。
无论是多么复杂,兜兜转转绕了一个圈,关系就又回到了最初的救和被救上。但好像说来说去,他们其实也就只是同学而已,连直接的朋友也算不上。
“我稍微了解了一点桐岛君的情况。据说是你救了他?”
医生继续做着询问,“这么问可能比较冒犯——樫野君,你是在他遭到性虐的时候救出他的吗...
Chapter 14
医生确实没有带着他走远。
樫野零就站在病房门口,只要稍微转头就能看到里面的桐岛牧生。
“樫野君。”
似乎是斟酌了一下措辞,医生做出了询问,“你们两位是……同学是吗?冒昧多问一句,你们……只是同学?”
当然不只是同学。
樫野零恍惚地想着。
救命恩人、弟弟的朋友、女友的朋友、情敌、救命恩人。
无论是多么复杂,兜兜转转绕了一个圈,关系就又回到了最初的救和被救上。但好像说来说去,他们其实也就只是同学而已,连直接的朋友也算不上。
“我稍微了解了一点桐岛君的情况。据说是你救了他?”
医生继续做着询问,“这么问可能比较冒犯——樫野君,你是在他遭到性虐的时候救出他的吗?”
樫野零一震。
“果然。”
医生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我虽然不是心理方面的专家,但从这几天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你施救的时间点——也可以说是当时的场景,让桐岛君对你产生了某种特定的依赖感。”
“特定的……”
“就比方说英雄救美。女性容易对在危难时拯救她的男性产生依赖情愫,这一点放在男性身上也适用,只不过情况没有这么普遍。”
医生比划出一个比例,“像桐岛君这样的情况,遭遇暴力和性虐,很容易对外界产生排斥和抵触。而你是在那个时间段拯救了他,所以他的潜意识会把你划分进和别人不同的区位——别人,是会带给他伤害的,但你是可信任、可依赖、能够保护他不受到伤害的。所以他会需要你、渴望你的陪伴。”
樫野零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
“桐岛君的父母常年不在他身边,再加上骤然的失明。这些因素都加重了他的不安全感,于是他对你的需要就被急速放大,放大到变成离不开你,会因为害怕你离开而不顾自己身体想去寻找你。”
医生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樫野零的肩膀,“当然,这种心理是病态的,之后我们也会联系心理方面的专家来帮他做治疗。但现在,为了桐岛君的身体着想,还是希望你能多照顾照顾他。”
樫野零木然地站在原地,微微地转过头,看向了病房里面。
“现在我们需要给桐岛君拍个片子,看看他脑内淤血的情况。”医生拍了拍他肩膀,“有你在旁边的话,桐岛君应该会安慰一些。”
……
——他被束缚住了。
双腿自动自发地走进病房,樫野零觉得自己的意识如同漂浮在空气中一般,他“看着”自己弯下身、“看着”自己以一种极其温柔的姿态抱起桐岛牧生。
对方在他手臂间微微颤动着睫毛,在半梦半醒间顺从地伸出手环住他脖子:“零……”
——这个依赖的、轻柔的、带着喜悦的呼唤他名字的声音。
——简直就像是魔咒。
他“看着”自己轻轻把桐岛牧生放到担架推车上,又陪伴在旁边,跟着对方一路进了检查室,等待着检查的结果。
直到负责检查的医生告诉他,淤血没有移位,暂时没有大碍,他可以带桐岛牧生回去了,他才又“看着”自己陪着推车送桐岛牧生回到病房。
他被束缚住了。
——所有人都已经认定“他”需要他。
——“他”离不开他。
被遗忘在墙角的粥早已经冷却,原本的饥肠辘辘也变成了胃袋麻木的空虚,不会觉得饥饿,也不会觉得饱胀。
只觉得累。
也许是胃里的,也许是脑子里的,也许是心里的。
至于“为什么”之类的,他也说不上来。
——最可怕的大概是,连他自己也承认了。
——“他”离不开他。
桐岛牧生仿佛变成了缠绕他生存的一株植物。安静地、柔顺地、一直匍匐在角落里,缠在他身上。但只要他觉得厌烦拨扯开的话,对方会死也说不定。
——丢着不管的话会死去也说不定。
——“他”真的离不开他。
樫野零漫无目的地在病房里打转,在经过那一袋已经彻底冷却的粥时,忽然伸出手臂,用力地将一整个塑料袋都扫落进底下的垃圾桶。
他扫落的动作迅速而用力,盛着粥的盒子在坠落时发出“砰”的一声响,盖子被撞开,白色粘稠的粥缓慢地从盒子里渗出来,把垃圾桶一点一点浸湿。
——这种,如同要把人生生扼死一样的窒息感啊。
“……零……”
“我在。”
对答自如得就像是设定好的程度一般。
樫野零发现自己已经不会再意外桐岛牧生会呼唤自己,一点也不。
他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平静地回应着被撞击声惊醒的桐岛牧生:“睡吧,我一直在这里。”
明明应该是温情的语句,却因为一再的重复变成了机械的对答。
原本被惊醒的桐岛牧生在得到回应后微微弯了弯嘴角,很快就再度陷入睡眠。
樫野零听着他的呼吸一点一点变得缓慢而绵长。
——这种被无根的寄生植物紧紧缠绕、占据了他所有生存空间的、如同要被生生扼死一样的窒息感。
“牧生。”
他平静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
桐岛牧生没有应答。
樫野零把手放到把手上,慢慢拧开门。
“牧生。”
在门被慢慢打开、与地面摩擦的沙哑声响里,他又呼唤了一次。
桐岛牧生仍然没有应答。
在做梦也说不定。
樫野零漠然地想着。
在做什么让他喜悦的、能够自我欺骗的、甚至想沉浸其中不要醒来的美梦。
一边这么想着,樫野零一边缓缓地走出病房,关上了门。
被合上的房门发出了“咔嗒”的响声。
他并没走远,只慢慢靠在门上,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掏出手机,无意识地调着通讯录。
——已经被缠绕得太紧了。
——接触不到阳光,看不到光亮,除了寄生在他身上的植物,没有任何能够接近他的其他东西。
或者说,因为这株寄生植物的存在,所有其他的东西都疏远了他。
孤独。
孤独。
孤独。
——救救我。
樫野零的手指停留在麻生绮罗的名字上。只要手指略微动一动,只要按下这个名字……
——救救我。
在一片黑暗里,屏幕的亮光幽幽地打在他脸上。
——救救我。
——无论是谁,救救我。
他按下了拨通键。
却又像是做错了事的、极度手忙脚乱地,在电话提示即将接通的前一刻,用力地按下了挂断键。
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
他无法想象麻生绮罗知道桐岛牧生失明后会是什么反应,也无法想象麻生绮罗会怎样面对身为罪魁祸首的自己。
更何况……
樫野零脱力地把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病房房门上,握着手机的手慢慢垂落到了身侧,屏幕上的亮光也因为长时间的不再操作而慢慢黯淡。
——何况,寄生的植物,如果被强硬剥离出去,会死的吧。
做不到。
……
《零牧he可行性报告》一
#合写#
#假设小病娇智商没被编剧强行下线#
#又名《全是套路》#
#论男主女主一把抓的可行性#
#白莲花的胜利#&#如何赢过一只圣母#
#欢脱风的被动表达方式#
Chapter 1
“樫野零那个混蛋怎么还不出来!”
一群将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不良聚集在马路一侧,一边大声地嚼着口香糖,一边发出不耐烦等待的抱怨。
他们的视线在刚刚走出校门口的桐岛牧生身上停留了几秒,在发现不是目标人物后,就迅速失去兴趣地转开脸继续高谈阔论。
桐岛牧生将滑下的背包带往肩上提了提,如同所有下意识躲避不良团伙的普通人那样,低下头,紧靠着马路的另一侧,快速从这群危险分子身旁走过。
“……听说他最近交了个女朋友……”
“很...
#合写#
#假设小病娇智商没被编剧强行下线#
#又名《全是套路》#
#论男主女主一把抓的可行性#
#白莲花的胜利#&#如何赢过一只圣母#
#欢脱风的被动表达方式#
Chapter 1
“樫野零那个混蛋怎么还不出来!”
一群将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不良聚集在马路一侧,一边大声地嚼着口香糖,一边发出不耐烦等待的抱怨。
他们的视线在刚刚走出校门口的桐岛牧生身上停留了几秒,在发现不是目标人物后,就迅速失去兴趣地转开脸继续高谈阔论。
桐岛牧生将滑下的背包带往肩上提了提,如同所有下意识躲避不良团伙的普通人那样,低下头,紧靠着马路的另一侧,快速从这群危险分子身旁走过。
“……听说他最近交了个女朋友……”
“很重视……”
“说不定以后都准备洗手不干了……”
零星飘进耳朵里的词句迅速搭建出了谈话的脉络,桐岛牧生稍稍放慢了些脚步,侧过脸,良好的听力让他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大约是那伙不良头目的家伙做出的最后总结:
“嗤,女朋友?”不良头目呸了一声,发出一声不知是嘲讽还是凶狠的冷笑,“想做好学生也得先把以前的账还完才行!走,不等了,我有办法让他乖乖自己出来。”
果然是这样。
桐岛牧生转进拐弯口的弄堂,在墙体的阴影间冷眼目送着那群不良如同已经得逞般发出一阵哄笑后热闹地走远,直到那点背影完全淡出视线。
一群毫无新意、令人作呕的,垃圾。
他慢慢走出弄堂,回头看了一眼学校的大门。
橘色的光线给人以温暖的错觉,而事实上,落在人身上的阳光实在是缺乏温度的冰冷。
毫无疑问,樫野零和麻生绮罗还在画室里卿卿我我,或者正卿卿我我地准备离开。
那种平庸又无聊的情侣间黏腻的互动无比令人生厌,桐岛牧生低低笑了一声,觉得自己如果继续呆下去的话,大概下一秒他就会忍不住把手中画笔戳进麻生绮罗的心脏。
或者眼睛。
具体扎进哪里取决于她是到底是在用那颗平庸的心来迷惑零,还是是用那双平庸的眼蛊惑零。
这个疯狂的念头已经在他心里盘桓了许久,而现在,他有了绝妙的借刀杀人的机会。
不良团伙、报复、威胁、误杀,死亡。
一个多么美妙的、一定能够激怒零的、让零重新变得愤怒而强大的组合。
只要没有了麻生绮罗这个限制器,零就会变回从前让他迷恋不已的模样,他也能够站在零身边,成为那个唯一理解他、支持他的存在。
再也不会被任何累赘所拖累的零。
强大冷酷、残忍狡猾、符合他一切幻想的零。
身边只有他一个人的零。
这样的未来……
他沉迷进了自己勾勒出的美好未来里,连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出弧度都没有发觉。
这样美好的、让人痴迷的……
很快,
很快就可以……
陡然惊醒他的是学校座钟到达整点时响起的钟声。
沉重缓慢的金属击打声惊起了在树枝上歇息的鸟群。鸟类扑簌着翅膀纷纷从他眼前飞走,桐岛牧生却丝毫没有被吸引,一双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钟楼旁边的天台。
太像了。
和当初圣选择跳下去的那个天台,简直是一模一样。
所以当初他才能够利用仓泽、利用这个天台,让零回想起当初亲眼目睹圣从天台跳下去时的颤栗感。
从高处砰然坠落的人类温暖的躯体、从躯体四周蔓延开来的温热血液、还有周围人群惊恐不安的尖叫。
他已经为零重新又搭建了一次死亡的场景,但结果只令他无比的失望。
零确实回想起了圣的死亡,但却没有回到从前的模样。那样弱小又无能的圣的死亡,不仅没有带走他对零与生俱来的血缘桎梏,反而让原本已经厌烦了他的懦弱的零,忘记了他所有的缺点和错误。
是他估算错误了。
桐岛牧生远远注视着学校天台,和从前无数次对遭遇险境的麻生绮罗想要冷眼旁观、却又临时出手拯救她时一样,收敛起了心里张牙舞爪想要冒头的恶意念头。
他已经漏算了一次人类的本性。
人类对死去了的人会产生异乎寻常的宽容。一个人在活着的时候,不管多恶劣多无能多令人生厌,可只要他死了,人们会忘记他所有无法原谅的错误,反而想起他那些微不足道甚至早已磨光的优点。
这是人类愚蠢的劣根性,即使是零也不能免俗。
……麻生绮罗不能有事。
死亡只会提高她在零心目中的地位,甚至和当初的圣一样,把零推向懦弱的深渊。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他只想看到他的战神冲破束缚、绽放出无人能阻挡的炫目光芒,哪怕灼热到烫伤他也没有关系。
——其实也可以有另外一种方案。
钥匙在锁孔中轻轻旋转,发出“咔哒”的声音,骤然亮起的白炽灯让桐岛牧生忍不住微微眯起了双眼。
——把零的目光夺过来。
一直注视着那些平庸无能的人,零只会变得越来越堕落与软弱。只有当对方的视线完全集中在他这个同类身上,零才能变成他理想中的样子,变成那个无所不能的神。
——那么,
——麻生绮罗,绝对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