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茸茸一点怪东西之小虎都是怎样起床上学的》
灵感源于最后一p表情包(ps第一p叫小虎的是胀相哦虽然没出镜
今天休息时间随手画的,有点潦草(而且怪怪的(小声
有个小番外在回礼里!任何礼物都能解锁~
小虎和大家say 晚安!(不愿上学.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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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喜欢的学长递了情书……❣️
不好意思这边做堆图用,才看到评论的提醒!👉🏻👈🏻
本图有参考,是色彩打卡的素材,来源:李冰墨 wb那边有及时标注!另外本图并非原创,不授权任何形式目的的印刷,非常抱歉,再次感谢大家的喜爱,这类私信我就不回复啦~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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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虎五】《G//V演员不用谈情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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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三个人一床
2.标题
3.无良老师X纯情学生X动作片导演
是金主点梗
————————正经文分割线——————
【一】
“走这边,老师。”
他们循着铺满石板的小径,穿过四季不败的红豆杉,石缘参差的缝隙里茂发出深青色的苔藓,庭院很深,他们走了很久还没抵达。
“注意,这里是台阶哦。”虎杖悠仁扶着男人踏上石级,推开工艺对称的障子门,绕过长长的走廊和两侧的空房间,好了,他们到了。男人很高,几乎是擦着门框进了屋,悠仁为他搬过板凳、手巾与和食点心。“老师,需要饮品吗。茶或者咖啡什么的……”
“咖啡谢谢,加六块方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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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三个人一床
2.标题
3.无良老师X纯情学生X动作片导演
是金主点梗
————————正经文分割线——————
【一】
“走这边,老师。”
他们循着铺满石板的小径,穿过四季不败的红豆杉,石缘参差的缝隙里茂发出深青色的苔藓,庭院很深,他们走了很久还没抵达。
“注意,这里是台阶哦。”虎杖悠仁扶着男人踏上石级,推开工艺对称的障子门,绕过长长的走廊和两侧的空房间,好了,他们到了。男人很高,几乎是擦着门框进了屋,悠仁为他搬过板凳、手巾与和食点心。“老师,需要饮品吗。茶或者咖啡什么的……”
“咖啡谢谢,加六块方糖,”男人微笑,“我喜欢甜的。”
“我也一样呢。”樱色头发的少年弯起眼睛,五官沿肌肉走势舒展,那是个漂亮的笑容,然而对面的人看不见。
五条老师是盲人,终日里带着墨镜。但这没能影响他的技艺,他是个高超的口琴手,刚成为虎杖的家庭教师。
“悠仁家很宽阔呢。”
“是舅舅家啦,”少年开始冲调咖啡,手势熟练,“我父母很早就不在了,爷爷去世后,一直是舅舅在照看我——话说回来,十五岁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家里有这号人。”
“舅舅从事什么行业?”
“这方面我不太清楚,”虎杖略带歉意地挠头,“似乎,似乎是跟电影相关的东西……”
咖啡准备完毕。五条悟顺着少年的指尖摸到陶瓷茶杯的手柄,点头致谢,就着手边的和菓子开始啜饮。日光透过竹纹门扇,在其面上印下明暗交织的花影,墨镜下的眼睛无法睁开,冷色皮肤沿精致骨相一路绷覆。
咖啡很甜。
五条悟长一副好皮囊,可惜眼睛看不见。
————————
把山地越野赛安排在儿童节这种举动,不知是哪个低能儿想出来的。
五条悟在心中第三千遍咒骂策划,儿童节当日福岩寺会向童众发放免费的“千岁饴”,那可是一年一度的美妙双色糖棍,熬糖师傅是在寺中出家的老人,这手艺全东京只有独一份。
五条虽早已经过了当小男孩的年龄,每年却还准时准点地去冒领——作为一个“吃甜食的天才”,这样的机会不容错过。自然,香火鼎盛的福岩寺也不会因为他年龄过于超纲而用晾衣杆将人赶出来就是了,且庙社里祝福过的“千岁饴”据说有延长寿命之效。活到一千岁?五条悟倒觉得无此必要,不过倘使能延长童年,这样的迷信倒颇有令人心动处。
只不过今年等他结束越野赛,福岩寺的正殿都闭客了。
该死的比赛,邪恶的安排。五条悟咒骂策划,第三千零一遍。
他与大学的同期硝子医生从傍晚开始连麦打游戏,期间一直骂个不停。到凌晨1:00时,硝子提醒他明天还有山地自行车比赛,适可而止,且从病理学的角度,长时间的大怒于身心无益。五条反嘴吐槽硝子是全日本唯一一个烟龄超过九十年的健康学顾问,对方中断了与他的连线,他低头看表时恰好2:00.
6:00他要到大巴站集合。五条花一个钟头将发型用发蜡整理妥当,实际入睡时长三小时。
这让他一整天的状态都有点“不够新鲜”,他在终点入坡前的石子路里滚了一跤,依旧夺得第二名。无所谓,这一天烂透了。
膝盖擦伤一处,并不严重,但他已经失去了在余晖里骑行回家的兴致,他掏出手机让司机按地点来接人。他坐在路边,将闷热的骑行头盔扔在身前,戴上墨镜。有老者在一旁弹三弦,调子不错,与晚风相谐。他从背包里摸出口琴,和着吹了两个调,那是一支从古董店里淘来的布鲁斯十孔,音色绝佳,在他手里有五个年头了。一些人停下来听,老人朝这边歪过脸,发皱的眉弓下压着两个浑浊的白眼球,是个失明的街道表演者。老者朝他微笑了一下。
悟正要起身去和人打个招呼,“咣当”——几枚硬币扔进他的头盔里,他瞟一眼面值,出手2000円以上。红色的中筒运动靴踩在石板上,脚踝很细。往上看,一个中等个头的少年。
这家伙把他当成了道路艺人。
全身藏青颜色的运动系卫衣,看样式是学生服吧,头发是那类一眼骚的樱粉色,在这人身上却出气和谐。毕竟脸蛋生得挺不错。
但真正吸引五条悟的,是他拎在手里的千岁饴糖包。
上边还印着福岩寺的专属花纹。
“您好,我是附近的学生,”少年蹲下来,露出一双琥珀蜡似的猫儿眼,“请问您和那边的老人是搭档吗?”
“不是。”
“哦哦不好意思,可能有些打扰了,”少年双手合十,“不过您是我见过技艺最好的盲眼口琴师……”
五条悟这才意识到整件事滑稽的全貌,这家伙不仅把他当做了路演者,甚至还先入为主地剥夺了他的视力,所以才有头盔里那不乏同情之意的2000円。
是了,是了,面前放着“头盔”,只穿一件沾满了泥土的骑行衣,膝盖处甚至有个破洞的东京街边客,他还能指望被看作什么,真是个爱心泛滥的家伙,虽然很明显,面前的小东西不缺这几个硬币。
他微笑起来。
“请问刚才是您给了我硬币吗?”
“哦,是的,只是很少的一点啦……”少年挠挠头,“我今天没有带什么零花……”
“谢谢你,”五条悟继续他的扮演,“不过我想刚才你提到的老人更需要它,可以拜托你帮我转交给他么?”
“呃……这个,好的……”少年有些手足无措,面色微微发红。
“不过,我还没吃晚饭啦,”男人笑着补充,“帮我带一份晚饭好吗?”
这一次少年立即作出了肯定回应,并询问他的晚餐意向。
“我不饿,”闭上眼睛,将那对灵光活现的蓝眼珠掩住。“只是想吃一份甜食啦。”他是个专业的盲人。
少年站起身,跑出一段路忽又折返。“先生……”他的脸迎着夕照浮起薄薄的汗珠,红色的衣领很称他,让他的头顶像一从新开的蔷薇那样姣丽。他朝着路的这头跑过来,步履稳捷,脸蛋年轻。这画面在五条悟心里私藏了很久,像窃贼保管赃物那样,没有任何人知道的私藏——那是后话了。
“我这里,有一份福岩寺的千岁饴…”小孩朝他伸手,“可以吗?”
大功告成。
五条如愿以偿地吃上了他的千岁饴,小孩儿坐一边,盯着他膝头的布鲁斯十孔。他笑一笑,不着痕迹道:“送你了。”,估算时间司机要到了。
“你叫什么,年轻学生?”
“啊,我姓虎杖,虎杖悠仁,”少年接过那枚口琴,颇有些不好意思,“这个……”
“我还有别的,”他笑笑,“五条悟,我的名字。我可以免费教你口琴。”
瞧瞧这小表情,怪可爱的。
“下周的今天,在这个位置见。好了——”他下达驱逐令,“和我说再见吧。”
——————
【二】
听到虎杖悠仁把花瓶打破的消息时,两面宿傩正在和新客户饮酒。
“贵社的片子我们非常满意,”洽谈人说道,“不过,社长有意开展同x方面的业务吗?不过是将男人和女人拆散,分别放到两部片子里……”
“哈哈,”男人笑起来,“大概比这个,还是要复杂一些吧。”他的脸上有着图案精细的对称刺青,原本英俊的眉眼被衬得凶狠阴沉,这一笑却将煞气冲淡,意态落落潇洒。
“我会让人去做一些市场调研的。”
里梅送来花瓶的来历、细节、要价等,半个指头厚一沓文件,两面宿傩就翻了两面。
他很快在赔偿金的支票上签了字。
虎杖悠仁假期闲的脑子发胀,不知从哪弄了支口琴从早吹到晚,院子里鸟都不来了。宿傩给他找了个拍卖会的打杂活儿,年轻人不懂但胜在五官端正,腰杆儿直得像小白杨,被分配去做抬展品的礼仪员。这不,才一亮相就送走一个,还是最大、最贵的那个。
手气倒是万里挑一。
宿傩在椅子上出了会儿神,指尖夹的雪茄风风火火燃掉半根。饮会结束,生意也谈得差不多了,是时候站起来索取一下他的劳动成果了。
他会开着收割机去收的。
————
“回来了?”两面宿傩坐在客厅那堵巨大的拼接榻榻米中间,背后垂下江户时代风格的半截式暖帘。右手支颐,桌上茶热临沸。
“嗯。”虎杖悠仁应了一声,声音并不积极。显然预感到接下来要面对一顿狠削了,而且是明摆着的自个儿犯事在先,这顿削来得合法,来得正义,理论上应该是自己脱掉裤子趴在地上请求对方用手掌痛击自己臀部那种。
“过来,小鬼。”执法者朝他招手。
干,虽然他认罪伏法,但他还是怕疼怕骂。
悠仁蔫着,像只吓怂了胆的猫一般贴着舅舅坐下。
那只纹满了精妙刺青的手压在他的手背上,手掌整个比他大一圈,他今天看他的眼神跟以往不一样,宿傩用别样的目光巡视他。打量,评估,占有性地给价。虎杖想起拍卖厅里那些注视花瓶的眼睛,他们看着直到花瓶变为碎片。
“我已经替你赔偿过了。”手指穿过他短短的寸发,轻抚着。
“是我的错,对不起,”虎杖低头,“我以后会还舅舅的。”
声音低低笑起来,像填在鼓里的棉花,蒙蒙地听不真切。
“你现在就可以还,悠仁,”手掌下移,握住他的后颈,捏一只猫,“像大人一样,为自己的行为负起责任。”
“怎么做,”年轻人抬头,“怎么还?”
“别急,小鬼,”宿傩再次发笑,连带着脸上刺青像万花筒一样攒动起来,“我会告诉你喽。”
“你来做我电影的主角,只有你,和另一个男人。”
“至于内容嘛,”宿傩看着他,用那种大人的眼神,“之前生日我不是给你送过一堆影碟,叫人放在你书房里的?”
“那些……”虎杖局促起来,手心开始出汗,“我没有看。”
欲知后事如何,虎杖立地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