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lueming【☁视角×第一人称】番外
高三那年,我做了自己十几年来最叛逆的一件事。
那天天气很好,我还是和往常一样一个人坐公交去学校。公交驶过第二个红绿灯后上来了一对母子,母亲是普通上班族的打扮,小男孩大概八九岁,应该是妈妈上班前先送孩子上学。他们坐在我的后面,开始了对话。...
高三那年,我做了自己十几年来最叛逆的一件事。
那天天气很好,我还是和往常一样一个人坐公交去学校。公交驶过第二个红绿灯后上来了一对母子,母亲是普通上班族的打扮,小男孩大概八九岁,应该是妈妈上班前先送孩子上学。他们坐在我的后面,开始了对话。
“妈妈,你原来是不是说过我什么事都可以跟你说?”
“当然,宝贝。”
“妈妈,其实……其实我被老师选中当领唱并不开心,我是喜欢唱歌,但我不喜欢在很多人面前唱歌。做领唱让我感到很不自在,而且我最喜欢的绘画课也被老师喊去练习,但是相比唱歌,我明明觉得画画更开心啊。可是那天妈妈听老师说选我做领唱了很开心来着,我觉得妈妈肯定希望我去唱歌,如果我说不想的话妈妈会生气吧!但我真的更想画画啊!”小男孩一下子说了一大串,说完似乎还有些生气,呼呼喘着气儿。
“成宇啊,妈妈的确为你被选作领唱感到高兴,但最终的选择还是要由你自己做决定。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不必为了迁就别人而违背自己的内心。只有喜欢才能把事情做的更好,不是吗?如果你不喜欢但还是继续做了领唱,那不仅对其他想做领唱的小朋友不公平而且对你自己也不公平。所以,勇敢地去做吧!只要是我们成宇喜欢的,妈妈都会支持 ! ”
那位妈妈话一说完,我就感到泪水夺眶而出,流进我的嘴里,只感到苦涩。后面他们说什么我再也听不清了,我不知道公交什么时候驶过了学校,也不知道那对母子什么时候下了车,我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像是漂在大海上,只想这么一直地、默默地漂着。
那天我一直坐到了终点站,又从终点站坐到了起点。我不知道坐了多少个来回,我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了下来。“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句话一直环绕在我的脑海里。我真的不喜欢电影,我也真的不想当导演。我想做我自己 !
我记得自己小时候就对仁川充满了向往。虽然釜山也有海边,但我就是想去看看仁川的大海,想和爸爸妈妈一起去仁川的海边嬉戏。但这个愿望一直没有实现。可是那天我偏偏一个人坐着火车穿越大半个韩国从一个港口城市来到另一个港口城市,只是为了去看看韩国另一边的海边,仅此而已。
我的愿望实现了,虽然是一个人,但依然很开心。那天我忘掉了一切,只感到自己是真实鲜活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我在仁川坐上了环城观光巴士,沿途欣赏仁川的风景。拉开窗户,感受迎面扑来的风,感到自己沐浴着温暖的阳光,这一刻,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一个人走在仁川的海边,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大声呼喊 :“我一点也不喜欢制作电影 ! 我也不想做导演 ! 我只想做我自己 ! ! ! ”我在海边转了一圈又一圈,在沙滩上用石头一遍又一遍划下我的名字,笑得好开心。
傍晚时分,我随便进了海边的一家餐馆,点了一大盆烤蛤蜊和啤酒,具体什么味道我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很美味,美味到我连眼泪和蛤蜊混在一起吃进嘴里都不知道。在不知道喝了第几瓶啤酒的时候,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大声告诉她:“妈妈,我一点都不喜欢制作电影 ! ! !”然后非常帅气地把电话挂了。真的,那天应该是我最酷最帅气的一天吧。
我后来才知道妈妈当时在法国参加一个很重要的电影座谈会,她接到我的电话后买了最近的航班火速飞回了韩国,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她找到的,又是怎么被她带回家的。但在那天以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在那不久我的生日,那是她和爸爸唯一一次没有送我生日礼物,也就是说与电影无关的任何东西。他们回来的次数更少了。我不知道他们是在妥协还是表达对我的不满。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后来我才发现,我当时只注意到“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却没有思考“喜欢就是喜欢”这个问题。我没有喜欢的东西。我过去的十几年人生里充斥着与电影有关的一切,我潜意识里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早已与电影产生了紧密的关系,我已经没有机会再去重新认识新的事物重新喜欢新的东西了。我别无选择。
虽然我对导演没有兴趣,但我还挺喜欢摄影的。要不然,我还是选择电影系吧。这样,应该是我最好的选择了。
后来,我是感谢自己当初这个叛逆之后冷静下来的决定的。因为,我遇到了时源,那个把我从海上拉回来的人,我的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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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时源,我的挚爱。
谢谢你看我写的东西。❤
浅谈188为什么HE
之前和朋友聊天曾经聊到过,不知道水大为什么会让188系列都HE,有时候真的觉得渣的难以忍受。
然后就扯到一个话题上去:对于一个曾经深深伤害过你的人的悔改,有必要原谅吗。确实这种事,特别是在感情上见仁见智,我看渣男团经常说的一句话是“你要给我犯错的机会”而家主团往往觉得“我没必要一直原谅你”,其实个人心态是不一样的,对于渣攻来说这次他悔改了,以前的事都算作是过去“不懂爱情”的一点错误,而对受来说则是一次次的失望最后才到死心,恕我直言,188的诸位大都巨婴到难以共情他们的心态。作为一个极致的BE美学爱好者,我非常喜欢一方死亡后另一方强烈的悔恨与痛苦,《职业替身》的前半部分就完美地满足了我...
之前和朋友聊天曾经聊到过,不知道水大为什么会让188系列都HE,有时候真的觉得渣的难以忍受。
然后就扯到一个话题上去:对于一个曾经深深伤害过你的人的悔改,有必要原谅吗。确实这种事,特别是在感情上见仁见智,我看渣男团经常说的一句话是“你要给我犯错的机会”而家主团往往觉得“我没必要一直原谅你”,其实个人心态是不一样的,对于渣攻来说这次他悔改了,以前的事都算作是过去“不懂爱情”的一点错误,而对受来说则是一次次的失望最后才到死心,恕我直言,188的诸位大都巨婴到难以共情他们的心态。作为一个极致的BE美学爱好者,我非常喜欢一方死亡后另一方强烈的悔恨与痛苦,《职业替身》的前半部分就完美地满足了我的这个xp。
所以说回来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要HE?我大概得到了一点启示。一方死亡后另一方的痛苦,来源于生前没有被发觉的爱,你得付出很多让对方心里有你离不开你,死亡才带来悔恨。这种付出就为了带来死后的悔恨,值吗?肯定不值。所以我看家主团中的各位都算是非常坚强,决意要过属于自己的人生。那么还有一种BE的选择,离开他让他因为愧疚不敢再接近自己,很遗憾,188的各位就是拥有锲而不舍(不要脸)死缠烂打的精神,以及能力(这就水大把188诸位设定为显赫家世的原因,除了增加人设魅力之外还能让你是法制咖而不进监狱),无论怎样你都无法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生活。所以我认为水大选择的HE是带有难以磨灭爱意的余生互相折磨,有一种无奈也有一点心酸,而这点爱意是读者坚持的理由(当然虐渣也很爽,不过同态复仇之后一般都是两清而不是原谅)。还有宋居寒妈妈说的,教会了他爱,难道甘心拱手让人吗。
所以了解这一点,对接受各种渣攻的HE有一定帮助,因为他们的HE不是真正的完全的happy ending,他们爱人的一部分已经永远被他们自己掐灭了(比如温小辉说的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信任可言了),余生只能带着悔恨和珍惜当下的心态过。这也算是一种惩罚吧。而对于家主团来说,也算是我们喜闻乐见的苦尽甘来了。
注:理解不代表个人观点与立场
老婆酱约的黑K和S画起来真是非常的顺手呢,这一定是因为他俩的般配之力给我的数位笔上了一层buff,KS今晚就贴贴!🥺🥺🥺
是和 日日老师约的稿!!!
谢谢老师,卡密撒嘛,神仙下凡,我直呼老公,呜呜呜。
私稿勿用哦T T。
老婆酱约的黑K和S画起来真是非常的顺手呢,这一定是因为他俩的般配之力给我的数位笔上了一层buff,KS今晚就贴贴!🥺🥺🥺
是和 日日老师约的稿!!!
谢谢老师,卡密撒嘛,神仙下凡,我直呼老公,呜呜呜。
私稿勿用哦T T。
白领羽球部:罕见的经费用到刀刃上的恋爱(删除)羽毛球运动番
运动番作为日漫曾经的半壁江山,各类运动种类繁多,连打麻将都有,但偏偏以羽毛球为题材的运动番却特别少。可能是俺孤陋寡闻,截至目前,只看过2018年的《轻羽飞扬》,今年的《白领羽球部》,以及正在连载的《love all play热血羽毛球》3部。
日本的运动番基本上都是借由特定的运动类型,套上友情、勇气、团结的主题而形成的市场化、套路化的故事。主旨上基本没有什么创新,像《星合之空》这种披着运动番的皮、讲家庭教育等带有揭示社会问题的番是非常罕见的。当然,像《轻羽飞扬》这种将主角往黑化、崩坏里写到几乎难以回到友情、团结主旋律的番,也是特别罕见的。
要评价套路化的运动番好不好,其标准往往围绕对动作画...
运动番作为日漫曾经的半壁江山,各类运动种类繁多,连打麻将都有,但偏偏以羽毛球为题材的运动番却特别少。可能是俺孤陋寡闻,截至目前,只看过2018年的《轻羽飞扬》,今年的《白领羽球部》,以及正在连载的《love all play热血羽毛球》3部。
日本的运动番基本上都是借由特定的运动类型,套上友情、勇气、团结的主题而形成的市场化、套路化的故事。主旨上基本没有什么创新,像《星合之空》这种披着运动番的皮、讲家庭教育等带有揭示社会问题的番是非常罕见的。当然,像《轻羽飞扬》这种将主角往黑化、崩坏里写到几乎难以回到友情、团结主旋律的番,也是特别罕见的。
要评价套路化的运动番好不好,其标准往往围绕对动作画面的表现(流畅度、张力)、叙事节奏(赛事与备赛、日常的比例)、人物情感逻辑等方面展开。例如,对如同PPT一般的《钻石王牌》,至少在运动表现方面的评价是不会比《排球少年!!》这种极具张力的运动番高的。又比如在叙事节奏方面,五分之三的篇幅都在渲染主角跑步的《DAYS》是比不上虽然古早但是叙事节奏恰到好处的《野狼前锋》的。再比如,《轻羽飞扬》中亲妈导致女主的黑化这种断崖式情感变化,还不如剧组又穷叙事又慢但主角成长水到渠成的《RE-MAIN:少年与水球》的。运动番还害怕另一种市场化的套路,就是与偶像养成题材结合,把好好的运动号召魔改成偶像崇拜,《花样滑冰stars》就是一个典型反面教材,《室内足球少年!!!!》仅次之。
回到标题的《白领羽球部》,作为与《轻羽飞扬》同一个制作公司的出品,观众看番几乎可以说是全程担心再出现一个亲爸飞扬的。看完的小伙伴可以缓口气,然后激动大叫“没有崩!居然特么没有崩!”虽然剧组一度在穷与达、职场与赛场之间蹦迪,感觉随时都会腰斩,俩主角随时要分手,公司随时要破产,让我们不免捏了一把冷汗。
可喜的是,《白领羽球部》的剧组似乎特别擅长经费管理,虽然经费看上去比不上《轻羽飞扬》,但是往往能用在刀刃上。虽然花了较大篇幅讲“白领”是怎么社畜(以节约经费)的,但在关键赛事的特定动作表现上总能做到浓墨渲染的。总而言之,这个剧组是摘不掉经费管理大师这个称号的。
(截图自B站宫澄健的一记杀球,画面非常有张力,经费所在呀)
让我感觉到惊喜的是剧情。想到制作公司曾出品过《轻羽飞扬》,我就总觉得《白领羽球部》可能也逃不了最终崩坏的命运。加之作为一部在标题前面冠以“白领”等职场专用词的运动番,片中特别是中前段花了较大篇幅讲职场,虽然怎么做一只合格的社畜也不是不可以(特别是去年下半年出现了大量的社畜番,连穿越异世界番都没放过,这应该是这段时期以来动漫界的某种题材倾向),但对想看运动竞技的观众来说,还是略有些失望的。然鹅制作方似乎很懂他的受众(doge)。能坚持看到最后的哪里是什么喜欢纯粹运动竞技的观众哦,还不是喜欢看运动的人的嗯、健康的状态哦。那种矫健的身姿、流畅的曲线、力与美的爆发……运动番的本质就是对人体的审美。从这个角度说,渲染丑的运动番很可能是动漫中的邪道。此外就是职场线与赛场线最终能相互交织、交相辉映,并没有主次之分,职场线中阿健想方设法让阿尊融入集体、克服弱点,赛场线两人相互配合、相互帮助,共同夺取最终的冠军,赛场的成功又反而促进职场上产品的热销,两者没有割裂,反而融合得非常好。这点处理得非常巧妙,很值得学习~
说到运动美,与此相关(相差好几个关卡)的一个概念就是耽美。运动番大部分都是队友对队友的审美。众所周知,队友大部分都是同性,在这一基础上,运动番是非常容易产生耽美情节的。有经验的制作公司很擅长在剧情中融入自己对欣赏他人运动美的细节。“深谙水性”的观众都是挖糖小能手,往往能心有灵犀get到制作方的彩蛋。比如《无限滑板》里兰加悬空滑行飞跃历的头顶时,历眼里的倒影着兰加的特写镜头,其实就在暗示兰加对于历的特殊性:在那一瞬间,我的眼里只有你什么的,几乎可以说是这类镜头的通常含义(大家懂的都懂)。
(截图自B站《无限滑板》第一集兰加悬空时历眼里的映照)
《白领羽球部》当然,不得不说,制作方看上去似乎也是“深谙其道”的。下面举几个甜蜜的小栗子,有剧透,懂的都懂的小伙伴也来感受一下:
1.天降与竹马之间的较量。
恋爱情节中,天降与竹马之间的明争暗斗是非常惨烈的。像《无限滑板》那样可以完美避开这一斗争情节的运动番,还是比较罕见的,人家直接写天降cp,如兰加和历,或者直接写竹马cp,如乔和薰。但通常运动番里都是有天降与竹马的竞争情节的,比如《弦音-凤舞高中弓道部-》中的静弥与愁之间围绕凑的较劲(心疼我静弥默默守候这么多年比不上人家天降大帅哥的吸引力)。
在《白领羽球部》中,白鸟尊和宫澄健似乎都有竹马,眼看着尊、健之间队友感情渐入佳境,前任就出来搞事。当我们健尊派已经逐渐从天降系分化出竹马系时,欸嘿,编剧居然搞了个天降中套竹马,你以为健尊是天降咩,人家早在十年前就是竹马了,还有定情信物为证。于是健尊派又牢牢捆在一起。观众的口味,编剧拿捏得很到位嘛。
(截图自B站竹马时期的宫澄健与白鸟尊)
2.众口难调时就应该创造多种口味。
运动番中的羁绊是多种多样的。比如天降啦、竹马啦、对手啦、队友啦、亲情啦、师生啦……
偏爱任何一种,都意味着会失去另外的乐趣。运动番特别是多人运动番,队友的多样性意味着对手的多样性,队友对手的多样性,则为羁绊的多样性创造了条件。《白领羽球部》就很擅长运动现有条件创造不同的羁绊,以此来充实剧情。比如兄弟羁绊,在《白领羽球部》中,就有兄弟是队友的,也有兄弟是对手的。同样是兄弟,有天才弟弟超越哥哥,使得兄弟分道扬镳的;也有努力的哥哥,选择做弟弟引路人和弟弟共同进步的。同样是前任,有努力跟上队友节奏不想拖后腿的,也有抛弃受伤队友各奔前程的。同样喜欢打羽毛球,有选择坚持打的,也有选择为了家庭而放弃的。能在短短的12集装下这么多种羁绊,就很神奇,也侧面说明编剧构思上的巧妙。
(为了家人放弃羽毛球的与坚持打羽毛球的二人曾经站在同一水平线上竞技)
3.信物什么的已经是明晃晃的暗示了吧。
信物一般是确定关系的标识。如果是在普通的恋爱番的话。运动番的信物,往往有虚有实。像《棒球大联盟》中幼年吾郎赠送给佐藤寿的棒球手套,就是一个相互认可、今后作为宿命中的对手(之一)的信物。在《白领羽球部》中,我印象中有两件信物。一件是宫澄健带白鸟尊买西装时配的一对儿的领夹,那恰好发生在阿尊在阿健的引导下渐渐适应职场生活,并与阿健之间的感情渐入佳境的时候。另一件就是发生在竹马时期,刚刚成为社畜的阿健和小学的阿尊一起打羽毛球并约定“只要你继续打羽毛球,我们就会再见”。什么叫“不管是工作,还是打羽毛球,我都是你的搭档”啊,这就是啊!!!两件信物,恰好是职场搭档以及打羽毛球搭档的信物。简直妙不可言噢!
(截图自B站阿健带阿尊买西装时赠的羽毛球领夹)
(截图自B站阿健与阿尊竹马时期以羽毛球的羽毛为信物)
4.吸引人的元素
(截图自B站阿尊穿上西装很帅哟)
穿上西装能做项目,换上运动服能上场打羽毛球,场上场下都是制服控的天堂。
(截图自B站阿健的扎小揪揪~)
日常自然卷像个金毛犬,温顺又可爱,比赛扎个小揪揪,成熟又可靠。可甜可盐的宫澄健,谁不爱这样的大叔哟~
清醒时矜持严肃不苟言笑,喝酒之后毒舌又奔放。虽然眼睛有点小,但是傲娇恰倒好。大胃王白鸟尊,口味虽怪看人却很准唷~
(截图自B站这个上下构图很巧妙)
(截图自B站这个队服的号码很巧妙)
(截图自B站阿健背阿尊~)
(截图自B站樱花背景下阿健给阿尊系领带~)
(截图自B站在阿尊前任面前阿健宠溺温柔的眼神噢~)
不说了,我想再去看阿健背阿尊,阿健给阿尊系领带,还有阿尊赛场上向阿健公开表白>˅<
不正当关系 01
———Chapter.01———
在韩国爱豆界流传着一个可怕的故事,只要拼盘演唱会上出现财阀朴栖含,那么一周之内男团中必会莫名其妙消失一个人,不是说身体欠佳无法参加活动就是直接退团了。
大概3个月后又会再次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圈子里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个包养周期,朴栖含是出了名的喜新厌旧,一个男宠绝对不会超过3个月。
当然,钱也管够,够到...
———Chapter.01———
在韩国爱豆界流传着一个可怕的故事,只要拼盘演唱会上出现财阀朴栖含,那么一周之内男团中必会莫名其妙消失一个人,不是说身体欠佳无法参加活动就是直接退团了。
大概3个月后又会再次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圈子里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个包养周期,朴栖含是出了名的喜新厌旧,一个男宠绝对不会超过3个月。
当然,钱也管够,够到下半辈子都不用工作了。所以,但凡做过他男宠的,出来后也就自然退圈了。只是这位财阀选男宠的眼光非常苛刻,并不是每次都能无缝衔接上,听说之前就有过2年都没有选中喜欢的情况。
这天,朴栖含刚刚结束了上一段包养关系没多久,照例去看自己投资的拼盘演唱会,秘书最近收到风声早早就开始物色了一些新出道的男团,小公司都缺钱只要稍稍诱惑基本都会来参加活动。
“老板!这是名单还有对应的信息,如果有看中的,您老规矩就行!这两天我会把别墅里的东西清理干净,请放心!”
坐在最前排的朴栖含漫不经心地翻着秘书给的名单,“真的是一届不如一届了……”修长的手指快速地翻页,突然,栖含的手指停了下来。
“这是Dongyo公司的5人团体,去年出道的,老板,是不是……”
栖含把这一页从文件夹里抽了出来,“再看看吧~去后台看看这个团来了吗?表演顺序往前放放~”
“好的!老板!”
此时,后台早就砸开了锅,谁不知道这场拼盘就是为了给那位大财阀选男宠,每个人都各怀鬼胎,有的想靠这次成功实现财富自由,有的却在祈祷千万不要选中自己。
“宰灿~你说那个财阀真的是为了选男宠才搞了这么个大拼盘演唱会的嘛?”
“这个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来参加就有通告费~何乐而不为呢,对吧!”到现在为止,宰灿心里根本没有任何担忧,自己在后台休息间早就看过了,2线的小火男团都被请来了,那还能轮得到自己啊。
队员对于宰灿的淡定表示不可置信,“你不怕被选到嘛?你可是我们团的门面担当诶!”
“你想太多了~这么多团体呢,哪有这么容易被看上……”说完,宰灿心里却还是有点不放心,转头又跑去化妆师小姐姐那边把自己的妆基本都擦掉了,“嗯~这下应该稳妥了!”
“来!下一个Dongkiz!准备!”
在舞台上,宰灿尽情地享受着音乐的快乐,丝毫没有注意到台下正有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
“老板!后面的表演还看吗?”
“不用看了!一周之内想办法送来别墅~他没有来,你就也不用来上班了!”说罢,栖含穿起西装外套没有丝毫留恋地走出了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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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公司就接到秘书的电话。会议室里,成员们和公司代表们都沉默了,面对这个情况,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处理。
“宰灿啊!这次是公司对不起你,我知道这个活动的根本目的,其实你们也都知道的!只是,大家都没想到……”
“这可怎么办呢?我们怎么可能让弟弟去给他做男宠啊!传闻说他可是有暴力倾向的,不知道他会对宰灿做些什么!”
大家越聊越激动,宰灿却坐在旁边一言不发,自己真的很纳闷,妆当时都卸了,那天在后台逛了一圈下来,比自己好看的男生多了去了,怎么可能偏偏选了我呢……
“宰灿!大家都知道你心情很不好……你这样不说话,大家都不放心你!你放心,公司一定会想办法的!我作为代表,一定会和他们说清楚的!绝对不能让你去白白给人糟蹋!”
“谢谢代表!麻烦您了~”
接下来的两天,公司人仰马翻,人家之所以叫财阀当然有人家的本事,公司和它站在了对立面,自然是讨不到任何好果子吃,慢慢地变得毫无招架之力。
宰灿眼睁睁地看着公司陷入困境,成员们甚至都受到了牵连,明明自己知道这些都是谁做的却也无能为力,这种无力感让他一个这么贪睡的人这几天都几乎没有合眼,沉重的罪恶感压在自己身上,要是这种时候还做缩头乌龟,拿自己还算是个男人嘛!
第二天,宰灿主动问代表要了秘书的电话,决定还是自己出面解决问题。
“您好!我是我们朴代表的秘书!有什么问题您可以直接问我!”
“是不是只要我答应了,你们就会停手?”
“是!相信您对我们老板也是有所耳闻的,只要是他想要的,我们都会想办法帮他得到!”这几年,秘书在处理这方面的事情上从来没有失过手,甚至栖含之前看中大火男团的门面,秘书也照样给栖含乖乖送进了别墅,不要说是如今坐在对面的小糊团了。
“行吧!我答应……但是我有个条件!”
“您请说!”
“拿5千万给我们公司,我相信以你们老板的实力,这些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吧~之前的似乎也用类似的条件跟你们交换过~”早在自己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功课,既然自己要去受罪,那就不能让这个罪白受,一定不能让公司和成员受委屈,这个禽兽别的没有就钱多,一定要想办法多搞掉点他的钱!
“没问题!明天我会派司机到宿舍楼下,等您到达别墅后我自然会把钱汇到您公司的账户上!”
这一夜,是自己出生以来过得最煎熬的一个晚上,宰灿根本没法开口跟爸爸妈妈说这件事,如果他们知道自己马上要被包养了,一定会从大邱冲过来的,到时候连家人都要被连累,“不要紧的……宰灿……忍一忍……3个月而已……很快的……”
叔入伍后,发现自己怀孕了05
身为爱豆的时间本身就少的可怜,每天不是跑各种表演舞台,上各种电台就是去一些大大小小的综艺录制现场。未成年还可以在十点前入睡,他们这些已经成年的每天两三点睡都是算早睡的了。突然这样一下子闲了下来,宰燦还是有些不适应。
过去的五周,宰燦就只感到嗜睡和反胃,没有好好感受一下肚子里面这个小东西。最近一周一直在宿舍休息,宰燦感觉自己身上都快发霉了。
于是,他决定,出去转一转。
还是瞒着所有人的那种!
三月初的首尔街头,冷空气还是很强烈的。宰燦有意识的将自己裹了厚了点儿,但是没办法,本来就瘦的身材因为最近两周害口的原因显得更加单薄。
坐上了出租车,随口说出了和朴栖含第一次...
身为爱豆的时间本身就少的可怜,每天不是跑各种表演舞台,上各种电台就是去一些大大小小的综艺录制现场。未成年还可以在十点前入睡,他们这些已经成年的每天两三点睡都是算早睡的了。突然这样一下子闲了下来,宰燦还是有些不适应。
过去的五周,宰燦就只感到嗜睡和反胃,没有好好感受一下肚子里面这个小东西。最近一周一直在宿舍休息,宰燦感觉自己身上都快发霉了。
于是,他决定,出去转一转。
还是瞒着所有人的那种!
三月初的首尔街头,冷空气还是很强烈的。宰燦有意识的将自己裹了厚了点儿,但是没办法,本来就瘦的身材因为最近两周害口的原因显得更加单薄。
坐上了出租车,随口说出了和朴栖含第一次约会的地点。宰燦自己都吓了一跳,结果就是不能想,越想这些过往就越想见他哥。
来到了首尔舰,看着这三个字。朴宰燦思索了半天,看了看周围,不好意思的请了一位路人帮忙拍张照片,毕竟自己一个人来的。
“你好,能帮我拍张照片吗?”
“啊…哦哦好的”路人有些惊讶:这个男孩长得好像一个爱豆啊,是谁来着?
“拍的时候尽量不要照到首尔舰中间那个尔字,谢谢你了”
“好的”
这位路人就见朴宰燦使劲踮起脚尖,努力的挡住中间那个字。
“好了,你看一下”
“好的,谢谢你了”
臭屁小孩看了拍好的照片,嘴角上扬,将照片发到了社交平台上还艾特了他哥。配上文案:今天见到了哥哥。
公司代表看见了动态,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连忙打电话给他经纪人“你咋看孩子的,人怀孕了不说,还让他自己出去。万一出点事儿怎么办?知道朴栖含他爸是谁不?他老人家的孙子出问题了,咱们公司别想进军音乐剧了”
经纪人正在练习室里带娃,却遭到了代表劈头盖脸的一顿说,也是很郁闷…
三周的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三月底了,明天就是他哥公益兵训练结束的日子了。
朴宰燦本来想去现场接他哥回家的。经过上次自己一人偷跑出去的事情,经纪人苦口婆心的劝了他一个小时:宰燦啊,咱们在家等也是一样的,明天哥送你去朴栖含家好吧,咱们可不能自己再偷跑出去了哈”
最终朴宰燦还是妥协了,在家等人。
宰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算下来时间,已经揣崽有两个多月了。虽然还没显怀,但是小家伙还是挺爱动的~
三十一号上午九点,经纪人就开车把小祖宗送到了家,并再三嘱咐道:别乱跑,在家里好好待着,想吃什么给我打电话,我给你订外卖。
“知道了,哥。我自己也会订外卖的”
“好,那我先回去了,你也赶紧想想什么时候给粉丝们说吧”
“…嗯…”
训练结束,朴栖含也是只让发小自己一人来接自己。
一路上,朴栖含都低头不语。
“怎么了,训练结束不开心啊?”
“你说,小老虎是男孩女孩啊?”
“莫”
“你说小老虎现在能听见我说话吗?”
“…”
“你说小老虎会喜欢小老虎这个名字吗?”
“我说,朴栖含,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还是训练练傻了,不对不对,你本来就不聪明,pabu朴栖含!”
“你脑子才坏掉了,我说,朴宰燦怀孕了,我要当爸爸了…”
刺啦…
车子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发小眼睛瞪得像铜铃,“莫”
“呀,这么大声干什么?耳朵都要震掉了”一边说,朴栖含一边掏了掏耳朵。
“我说宰燦怀孕了~我要当爸爸了。听清楚了吗?听清楚了就赶紧开车吧,宰燦还等我呢”
一路上两人无言,朴栖含是在想象以后和宰燦带女儿的场景,发小却是在消化这个消息。朴栖含拿着手机给他家宝贝发信息:我在路上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去。你说我们女儿喜欢什么样的小裙子啊,我在网上看了几件。
我想吃炒年糕
你怎么知道是女儿,万一是儿子呢
女儿,肯定是女儿
我觉得是儿子啊,都一样啦
是是是,都是我们的宝贝
…
“好了,你回去吧,有空再联系”朴栖含一下车就打发发小走人~
“不是吧,朴栖含,咱俩多少年的交情了,到家门口了不请我上去喝个咖啡”
“这次就算了,孩子在家呢”
“下次请你吃饭”
“我信你个鬼,走了”
…
“宝贝,我回来了”一进门就看见宰燦的运动鞋在门口放着
朴宰燦一个跑跳,挂在了朴栖含身上“我好想你”
“你慢点儿,宝贝”朴栖含把宰燦轻放了下来
“他也很想你”宰燦拉着朴栖含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山河令/温周】无衣(三)
温周现代医疗paro
长篇,故事背景及内容纯属虚构,切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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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你要是着急找他,过几个小时再过来也行。”
温客行其实中午就想去食堂找周子舒,可是临近饭点的时候120送来了一位被机床压断了手指的病人。温客行没回国之前就特别烦遇到断手断脚的病人。倒不是说急诊处理多复杂,多数时候人是送来了,掉下来的零件儿要不还留在现场,要不携带储存不规范,干了冻了泡发了,什么样的都能碰到。这个病人的手指是闸机轧断的,切缘很整齐,如...
温周现代医疗paro
长篇,故事背景及内容纯属虚构,切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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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你要是着急找他,过几个小时再过来也行。”
温客行其实中午就想去食堂找周子舒,可是临近饭点的时候120送来了一位被机床压断了手指的病人。温客行没回国之前就特别烦遇到断手断脚的病人。倒不是说急诊处理多复杂,多数时候人是送来了,掉下来的零件儿要不还留在现场,要不携带储存不规范,干了冻了泡发了,什么样的都能碰到。这个病人的手指是闸机轧断的,切缘很整齐,如果能找到残肢,再植的希望很大。偏偏工友们没一个记得检查机器里有没有断指。一群大男人再加上工头,叽叽喳喳简直比菜市场还乱,温客行头都大了才让他们明白当务之急是回去找手指。他还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先拿保鲜袋包好了,再放在冰水里,生怕等会儿交给修复科同僚一只泡椒凤爪,那他还要不要在急诊做人了。
等到他这边初步处理完,手指也找到拿回来,顺利把病人送进创伤急诊手术室,已经快两点了。
温客行和当班的同事知会了一声,有急事打他手机,拿着早上的那袋苹果一路小跑去模拟教学教室。
他赶到的时候,周子舒正在给同学们做示范。
AHA每五年会对心肺复苏指南做出更新,而规范的基础生命支持其实每两年就需要重新考证。周子舒给同学们播放了AHA官方发布的心肺复苏指南和教程,讲解了流程和动作要领,就让同学们两人一组,在复苏假人上开始练习。
但是医学就是这样,看着明白是一回事,实际操作又是完全另外一回事。更何况很多人很多时候连看明白都做不到。
“手肘不能弯,”周子舒对跪在一旁的同学说,“胸外按压不是靠手和胳膊的力量往下按。手臂只是传导力的工具,力量是靠自己上半身的重力。”
周子舒双手叠握,置于复苏安妮的胸骨下段,用力向下按。
“1.2.3.4.5.6.7.8.9.10.11.12.13.14.15.”
“不要不好意思,一定要大声地喊出按了多少次。成人心肺复苏的按压通气比例是30:2,儿童一般15:2,当现场很嘈杂的时候,如果不大声喊出声来,很容易忘记自己按了多少下。而且计数也能提醒你的队友什么时候应该换人。有效的CRP其实是很累的,每做五组就应该换人,这样才能保证动作不变形。”
人民医院财大气粗,模拟教室的假人是最新款接力传感的,周子舒一上手,力度和频率都纷纷从刚才的红灯转成了绿色。
“你再试试。”周子舒示意实习同学继续按压,自己跪在他的对面。
同学又按了两下,绿灯还是没有亮,急得脸都有些红。
“不着急,”周子舒安慰他,“你再看我做一遍,关键是掌握技巧。你要是去我们医院CICU轮转,就会发现很多一米五的护士小姐姐按压效果比你们这儿一米八的小伙子都好。”
“每一次按压要达到胸廓的三分之一深度,然后充分回弹,频率100到120次每分钟。”
“1.2.3.4……”周子舒又重复了一遍。
温客行不知道他看到的是周子舒第几遍的演示,但应该次数不会少,三四月份的天气,周子舒的额头上已经是密密一层汗。
“教心肺复苏,怎么能少了急诊科的老师。”温客行走进教室,把自己的白大褂丢在椅子上,卷了衬衣袖子,“周老师示范这么多遍了,你们自己独立做一遍试试。”
他走到周子舒的假人旁边,突然变了脸色,“哟,这不是小张同学吗,好巧好巧。我说今天怎么没看到你,原来在这里上课啊。来,和你的搭档帮安妮把衣服穿好,AED收了,大家一起看你们从发现有人倒地开始走一遍。我看看改明儿急诊万一要按压能不能指望你。”
张成岭一看到温客行,就像见了阎王爷,脸都苦成了黄瓜,赶紧和高小怜一起收拾教具。
周子舒还是跪着没动。温客行站到他身侧,弯腰在他耳旁轻声问:“自己站得起来吗?”
温客行的脸离他太近,一股热气吹到周子舒的耳朵上,惹得他轻抖了一下。
温客行轻叹了一口气,从一旁拖了把椅子过来,不着痕迹地扶上周子舒的腰,给他借了把力。等周子舒在椅子上坐稳了,又往他手里塞了一瓶水。
“张同学,准备好了吗?也让周老师检验一下教学成果。”温客行转身示意张成岭开始走全套基础生命支持流程。
课程一共三个小时,到四点结束。从温客行来了之后,他基本上接手了所有的动作示范,周子舒只需要指出同学们的问题出在哪里就可以。教室里一共放了八个复苏假人,八组同学里就属张成岭这组最惨,总是被温客行特殊关照。明明大家错的地方都差不多,小张医生永远是第一个被温老师发现的,什么没有摸脉搏啦,AED连接有问题啦,面罩没压紧气道没打开啦,换手动作太慢啦。其他的同学们跟着张成岭的步伐,边错边改,总算差不多学成了样子。
最后一遍流程演示,还是张成岭和高小怜。全部完成后两位实习医生都觉得这次真的没什么错了,但温客行还是不满意。
“基本没有问题了。”温客行对张成岭点头,“但还有一件事我希望在座每一位同学都能牢牢记住。”
温客行的表情很严肃,一点都不像他们平时见到的ABC Simon老师,同学们纷纷坐直了。
“所有的基础生命支持、心肺复苏,第一步是确认现场安全。如果是火场、附近有电、坠石、枪击等等,都应该首先找到安全地带,然后再进行复苏。”
“同时,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对于孕周大的孕妇,肩、髋或膝盖等关节受伤的人群,不建议作为施救者。这些在AHA的手册上都有明确的标注。”
周子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即使是救人,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要以牺牲自己作为代价。”
“周老师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咳。”周子舒清了清嗓子,做最后的总结。“今天的课程差不多结束了,各位同学都很努力,进步也很大。我和温老师一样,有一点希望大家可以记住。”
“在没有办法得到高级生命支持的时候,基础生命支持,也就是胸外按压和通气是最重要和最有效的急救措施。每早一分钟进行CPR,患者生存的可能性就更大一些。有的同学今天之后,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进行心外按压,这也是一种福气。但如果需要,我希望你们的每一次按压都是有效的。“
“下课。”
等到同学们差不多都散了,周子舒看到温客行从教室外面回来,递给了他一个洗干净的苹果。温客行开始收拾地上的假人和自动除颤仪,一边问他,“你们心外科的医生护士是都死光了吗。要派一个副主任医师来教小屁孩CPR。”
周子舒笑笑没有接茬,啃了口苹果,说:“我觉得挺好的。以后临床上如果碰到心脏骤停的病人,他们能记住今天学到的,那这个下午就很值得。”
“你这苹果挺甜,那一袋都是给我的吗?”周子舒拿下巴指了指温客行白大褂旁的塑料袋问。
温客行把袋子塞进周子舒怀里,“都给你都给你。”
“子舒,他们说你去年膝盖做了手术?”温客行终究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他。
“恩,出了点意外,左腿前叉断了。”周子舒一边啃苹果,一边坦然承认,“已经做好修复手术三个月了。现在正常活动都没有问题,就是不太能久站,还有急起急停什么的。”
周子舒见温客行不太相信的样子,又解释道:“真没事。刚才就是早上复健运动量有点大,跪的时间又长了,关节卡住了才一下没起来。”
“所以你才来的门诊?”温客行拉了周子舒一把,把他从椅子上带起来。本欲再扶,被周子舒躲开了。
“也是一部分原因吧。你也知道,我们科的刀一站就是四五个小时,正常人一台下来都不太会走路,别说我一个重新学走路的。”
周子舒说得轻松,但温客行一眼就看穿了他眼底的落寞。且不论一个正值当打之年的外科医生,被迫离开手术台心里得多痒。他是周子舒啊,那个场上最棒的控球后卫,那个砍瓜切菜一样场均30的MVP,那个被医学耽误了的篮球天才。而现在甚至撑跪在地上一会儿就要靠人扶着才能站起来。
温客行心里难过,仿佛漏跳了几拍,跟着周子舒往电梯走。
“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吧。”温客行说,“你稍微等我一下。我昨天夜班,今天可以早点下班。我回急诊换一下衣服,车在地库。”
周子舒走得不快,但却很稳,他有些无奈地对温客行说,“不用的。别说我都好了,就算没好,伤的也是左腿,不影响开车。”
“不,”温客行接过了周子舒手上的苹果,“你等我一下。今天你累了,我送你回去。”
tbc.
【长顾】夜如歌【生子】(三)
陈轻絮到北疆时,时间已经过了七天。
七天不七天的不是问题,关键是,那位远在京城的雁王殿下也来了…
顾昀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对着长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长庚拉住顾昀的手,触到一片冰凉,他看到顾昀眼下一片青色,觉得不过两个月没见,眼前人已经憔悴了不少。
他在京城接到沈易秘密的来信,慌不择路的就丢下一堆事务跟着陈轻絮来了,一路风尘仆仆,活像逃难。
顾昀也不知道说什么,想来长庚肯定知道了,也不用自己多说什么,空气尴尬到了极点,最后还是陈轻絮见机行事,说要为顾昀诊脉。
顾昀心里有诸多疑惑,他不是吩咐沈季平不要随便乱说么?怎么才短短七天这人就从京城过来了?这他娘的是飞过来的...
陈轻絮到北疆时,时间已经过了七天。
七天不七天的不是问题,关键是,那位远在京城的雁王殿下也来了…
顾昀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对着长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长庚拉住顾昀的手,触到一片冰凉,他看到顾昀眼下一片青色,觉得不过两个月没见,眼前人已经憔悴了不少。
他在京城接到沈易秘密的来信,慌不择路的就丢下一堆事务跟着陈轻絮来了,一路风尘仆仆,活像逃难。
顾昀也不知道说什么,想来长庚肯定知道了,也不用自己多说什么,空气尴尬到了极点,最后还是陈轻絮见机行事,说要为顾昀诊脉。
顾昀心里有诸多疑惑,他不是吩咐沈季平不要随便乱说么?怎么才短短七天这人就从京城过来了?这他娘的是飞过来的么?
他侧头看了看长庚的脸色,心里不知为什么总是觉得空空的,甚至有一种奇怪的愧疚感?!
然而他来不及多想,把脉的陈轻絮已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长庚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顾昀问道:“怎么了?”
陈轻絮道:“大帅这些年实在是亏的太多了,常年征战落下来的病根不说,单单就耳目的药物谈,这药物寒气极重,大帅身体里毒素积攒的太多…”
顾昀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陈轻絮接着说:“按理说大帅身体并不好,已经难生养才是,可是这个孩子突然就得来了,未尝不是一种缘分…”
缘分…
一种从未有过的柔情骤然降临在顾昀心头,是孩子和父母的那种缘分么?想想自己的父母,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已经忘记了长公主的样子,但他永远记得那一声“小十六”,至于老侯爷,即使他严厉到不像一个父亲,但是父亲的地位是没有人能够代替的…
他也要有孩子了。
那个孩子需要他哄,需要他陪他长大…
顾昀的心一阵阵的发麻,在一个谁也看不到的角度,轻轻的将手覆上了还没有什么弧度的小腹。
家的感觉实在是太遥远了,他早就没有家了…可是现在他已经可以自己给自己一个家了…
顾昀回过神来,脑子麻木,目光落在一直盯着他的长庚身上,突然开口了:“都快当爹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长庚一震,他没想到顾昀会突然跟自己说话,本能的上前,说道:“我以为你不会要…”
顾昀打断道:“不用怀疑,你的种。”
长庚:“…”
陈轻絮:“…”
长庚更加茫然了,他了解顾昀,若是让他在家国之间选择,他无疑会选择后者,可现在这样的反应是怎么了?
“子熹…”
“先别说话,”顾昀一本正经道:“殿下,作为大梁的王侯,臣势必要守护大梁的江山,臣今日当着陈姑娘和沈易的面说清楚,臣,死战不退…!”
长庚没有说话,每次顾昀认真的时候,总会以臣自称,沈易在一旁急得慌,骂到:“你真的要自己断子绝孙?!”
顾昀:“谁说的?”
他现在还有力气,他一定要拼一拼这山河,但是让他放弃自己的一块心头肉,他要怎么下刀割?
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长庚和顾昀视线相交,顾昀道:“江山我要,孩子,我也要。”
“我就不信了,我打了这么多次仗都没死,这次又能怎样?”他看了看一脸茫然的陈轻絮,笑道:“麻烦陈姑娘了,还请开两幅药吊一吊我,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喝药我还是在行的…”
沈易脸色发臭,这才深情了几分钟?怎么又开始贫嘴了?果然还是老样子…
一方安顿后,顾昀像往常一样起身巡营,北疆的天色总是灰暗的,长庚跟在他身后,一句话也没有说。
顾昀是个坦率人,见不得别人扭扭捏捏,他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回京?”
长庚如梦初醒般:“啊?”
顾昀无奈再说了一遍,疑惑道:“你怎么了?”
长庚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淡淡道:“没什么…”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脑子不好使了?
顾昀翻个了白眼,对这位小殿下也真是没什么办法了:“过几天你还是回京吧,军机处事情还没完,你那边也走不开,这边的事情我还应付得过来…”
“子熹我…”
“不用担心,”顾昀戳了戳自己腹部的盔甲:“你儿子在我肚子里,我都不慌你慌什么?不对,我喜欢闺女…那个你闺女好好的,别想那么多。”
长庚:“…”
这人还真是心大,你见过哪个将军带着崽子上战场的?!
顾昀笑的魔性:“走了这么久,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怕不是喜当爹吓傻了吧你?”
长庚反驳道:“你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顾昀:“…”
“子熹,我也算半个大夫,你身体本就不好,看上去是没什么,可身体是你的你知道,我会修书向皇兄请辞,这半年我就留在北疆,倘若洋人进犯,我替你上战场,你只管坐镇军中好了,这一次,换我站在你前面,行么?”长庚突然环上他的腰,深情道:“盔甲少说三十来斤,回去我给你卸下来吧,太重了,压在身上不好受…”
顾昀从未见过这样的长庚,从前他们还是义父子的时候,他老把小殿下当做小孩子对待,老想着哄哄他就没了,后来在一起以后,他把他当做自己一生的伴侣,长庚一直尽心尽力的做好他的伴侣角色,从没有说过要把顾昀护在身后这种不切实际的话,可此刻,顾昀总觉得哪里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他的小殿下已经长大,再也不用自己的庇护…
小剧场:
长庚:“我是谁?我在哪?我现在该说什么?”
顾昀:“…”
沈易:“长庚你要当爹了你知不知道!你咋一点反应不给,你的兴奋呢?快激动一下啊!”
陈轻絮:“别老教殿下坏毛病,殿下你是不是太激动了,我去找救心丸!”
长庚:“我要有儿子了?”
顾昀:“我不要儿子,我的理想是闺女…”
长庚:“我要有闺女了?”
顾昀:“大概…差不多…也许…可能…应该…是!”
长庚OS:“怎么办,好开心好激动好想亲子熹一口,不行有人我不能,我要控制自己!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沈易:“顾子熹,你有没有想过你家孩子智商会不会…”
顾昀:“你他娘的能不能好好说话?!”
沈易:“不要说脏话!注意胎教!”
顾昀:“ni ta niang de…”
沈易:“我怎么觉得你有问题?”
顾昀:“我还好,但长庚傻了,现在日子咋过?”
沈易:“还能怎么办?凑合过吧,还能离咋得?那个我去找我媳妇,咱们有空再聊啊!…”
陈轻絮:“啊Ti!”
陈轻絮OS:“我怎么打喷嚏了?谁在叫我?”
顾昀:我还是吹笛子好了。
我码字不小心删了,哎,凑合看吧看官们 ,字少我知道,但我真的好懒。字没了那个啥大家伙我头发都薅没了。
【黑安】-我一朋友,他相亲(上)
根据身边一个朋友的真实经历改编,笑死,我真是代疯了。
以下正文:
我一朋友,他相亲。
他觉得他似乎认识了一个不错但有点奇怪的人,但我总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奇怪过头了。
这件事,大约从两个月之前说起。
我这个朋友,今年刚刚满30岁,长了一张有点可爱很显年轻的娃娃脸。他的长相应该在异性中属于相对受欢迎的类型,但遗憾的是,他一向不擅长和异性打交道,甚至很社恐,就连那张本应受欢迎的脸,都选择用厚重的刘海遮住大半。
也许有这方面的原因,我这个朋友,直到30岁都从未恋爱过。
出于周围的压力,我这朋友...
根据身边一个朋友的真实经历改编,笑死,我真是代疯了。
以下正文:
我一朋友,他相亲。
他觉得他似乎认识了一个不错但有点奇怪的人,但我总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奇怪过头了。
这件事,大约从两个月之前说起。
我这个朋友,今年刚刚满30岁,长了一张有点可爱很显年轻的娃娃脸。他的长相应该在异性中属于相对受欢迎的类型,但遗憾的是,他一向不擅长和异性打交道,甚至很社恐,就连那张本应受欢迎的脸,都选择用厚重的刘海遮住大半。
也许有这方面的原因,我这个朋友,直到30岁都从未恋爱过。
出于周围的压力,我这朋友开始试图对周围的一些相亲联谊活动伸出不长的触角,但因为他的社恐,经常还未等开始就落荒而逃。
直到有一天,他说他一位优秀又好心的同事为他推荐了一个联谊活动——由东京最大的婚恋平台“炕头案内所”主办的联谊会,大约可以找到他喜欢的人。
“后来怎么样?”
听说他去了,我有一点惊讶,联谊活动结束之后,我约了他一起去居酒屋。
“我没有去啊……”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灌了口啤酒,一边发出哼拧一边把头发揉得很乱,“我只是留下了自己的资料就逃走了,我实在是应付不了这样的场合。”
“唉,那你什么时候才能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啊……”我也为他叹气。
“恋爱也不是生活的全部嘛。”他为自己开脱着,又迅速转换了话题,“对了,乌冬现在还好吗?”
平静的日子才过了一个周末,星期一,我的朋友就给我打来电话,语气很夸张,说他遇到了超级奇怪的事情。
“救命,刚刚我竟然接到了炕头案内所的电话,对方说有个人非常的喜欢我,通知我两天内去炕头案内所的总部完善个人信息。”电话那头是他崩溃的声音,有点嘈杂,大约是在食堂的地方。
“恭喜,那不是很好吗。”我用耳朵夹着电话有点搪塞地回应,手里忙着敲字,快到截稿日了。“你要迎来恋爱了。”
“可……可是,案内所要求我两天内去完善资料嘛,这几天都是工作日,我怎么可能去的了啊……”我的朋友很崩溃地嘟哝。
“不如你去打电话问问看,能不能周末再去。”
我觉得我完全在说一句废话,对于社恐来说,周末最舒适的就应当窝在家里,牺牲愉快的假日去做这样被迫的社交简直是生不如死。
“我已经问过了,对方说,在联谊活动很喜欢我的那个人,是一个在平台充值150万円的高端客户,必须要三天之内帮助完善到我的资料。”
这,别是个骗人的吧?
虽然这样说有点失礼,他的样貌不错,也在一家大企业工作,但我确实觉得以他的个性不太会招惹到这样的人,为了他一掷千金?
我挠了挠头,感觉这简直是小说才有的桥段。
怎么说,我都觉得这是个骗局的可能性似乎更大一些。
我把手机免提放置在桌子上,打开网页开始查阅关于相亲骗局之类的报道。我的朋友在对面哀嚎了一阵,说了声稍等抱歉,大概是他捂住了话筒,声音变小了一点。
确实,市面上有类似这样的骗局。我摘取了几个案例用line给他发过去,我那朋友似乎在和同事说话,递交文件什么的。最后,模模糊糊听到他说了句“谢谢你,黑泽君”,声音忽然清晰起来了,应该是他把捂在话筒上的手挪开了。
“抱歉,刚刚和一个同事在说话。”他和我解释,“他拜托我去商社帮他送文件,刚好那家商社离炕头案内所的总部不远,我觉得明天我可以顺便去一趟。”
“你确定这真的靠谱吗,你到底有没有看我刚刚给你发的,这很有可能是个骗局。”真没想到他真的要去,我有点着急。
“就……顺便去看看嘛。因为正好要帮同事送文件啊。”他犹犹豫豫。
“你的同事,为什么不自己去送,听起来你也跟他没有很熟。”
“他说他外勤走不开嘛。”我那朋友叹了一口气,“而且,我已经收了他为我买的一整盒巧克力蛋糕了,没办法拒绝了。”
--TBC--
(为啥没写完呢,因为我明天约了她见面,我得听她给我讲后面咋样了
《当顾昀捡了一只猫》
(一)
太始四年冬,顾昀在巡视四境后回京城的路上,捡到一只猫。
那天下午扎了营后,顾昀闲着没事出去溜溜马,结果拴马时忽然瞄见河流旁边躺着一只软趴趴的什么东西,时不时还发出微不可闻的难听叫声。
顾昀好奇心顿起,拴好了马就要溜过去看看这是个什么玩意。...
(一)
太始四年冬,顾昀在巡视四境后回京城的路上,捡到一只猫。
那天下午扎了营后,顾昀闲着没事出去溜溜马,结果拴马时忽然瞄见河流旁边躺着一只软趴趴的什么东西,时不时还发出微不可闻的难听叫声。
顾昀好奇心顿起,拴好了马就要溜过去看看这是个什么玩意。
当他走近用刀柄轻轻拨了拨后,那东西骤然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米啊——”
顾昀:“……”
他收回刀柄,眯了眯眼:这他娘是个什么东西?
大概是那玩意叫的太可怕,顾大帅揉了揉耳朵,不忍卒听地抬腿就走。结果那坨刚刚还瘫成烂泥的玩意,忽然回光返照似的扒住了顾昀的衣角,适时地发出了一声几乎变形的猫叫声。
顾昀这才发现那坨不知名生物居然是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猫崽。
他被这东西惊人的求生勇气逗笑了,弯下腰提着它的后颈拎了起来,准备好好端详一下这家伙的尊容。
那猫一身黑毛,尾巴却是白色,乱糟糟地被雨水泥水糊成了一坨,虽然眼睛闭得紧紧的看不太清,但小鼻子小嘴巴倒是长得可圈可点。
“碰上我可是你的福气,”顾昀把它提到鼻子下闻了闻,被臭出了一个喷嚏,“我天,您老多久没沐浴了这是……”
顾昀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拎着它,走到河边乱七八糟地洗了洗,然后把那湿哒哒的东西毫无芥蒂地揣进自己的大氅里——他现在已经被皇帝勒令,不准大冬天穿着单衣跑来跑去了。
其实稍微养过动物的都能看出来,那猫又瘦又干巴的样子,养不养得活还是一说。可顾昀还是心情颇好地把猫揣回了军营里,然后宝贝一样拿出来给亲卫们显摆。
那猫看着一副快死的样子,可被篝火暖和了以后,居然开始喵喵着叫着要吃。
跟他一同前来巡视的太子李铮,亲自给它捧来东西吃,结果最后在没有调料的烤鱼肉和蔫啦吧唧的菜叶之间,猫爷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后者。
“看到没?”顾大帅摸了摸那个丑家伙的脑袋,得意扬扬道,“本帅的猫,绝非凡品。”
亲卫:“……”
不吃肉只吃菜的猫难道很正常吗?!
而后几天,猫爷每天都迈着小方步,缀在安定侯后面跟着他一起巡视,搞得众将士们听见这大爷难听的喵喵声就腿软。
(二)
等军队浩浩荡荡抵达京城时,已经过了半月有余了——
长庚神情复杂地看着躺椅上晒太阳的一人一猫。
顾昀刚下朝,一身朝服满脸惬意地躺着,那只正长得半大不小的丑猫心安理得地伏在他膝上,长尾巴勾住顾昀的手腕。
长庚见他睡得正香,也不打搅,找人在旁边重新搬了一把躺椅,学着他躺在上面。
不得不说安定侯实在会享受。
长庚舒展了一下身体,拿出看了一半的书正要继续翻阅,结果那只猫踩着躺椅的扶手,轻巧地跃到了他身上。
长庚对于这种小动物谈不上讨厌,但也没有多么喜欢,神色淡淡地在他头上摸了一把敷衍了事。
不过那猫倒是跟顾大帅学了一招脸皮厚,毫不见外地钻进长庚怀里开始蹭脑袋,同时发出娘娘细细的叫声。
长庚拿它有点没辙,只得轻轻笑了,重新再认真地摸一摸他的脑袋。
顾昀懒洋洋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它当初就是这么骗我把它带回来的。”
“是吗,”长庚脑子里突然就有了副画面,笑道,“它还没有名字吧?”
“还没有,”顾昀有点感兴趣地坐了起来,“学富五车的陛下给这小东西赐个名?”
长庚想了想,笑了:“常说‘东有启明,西有长庚’,子熹既然已经得了‘长庚’,不如再添一位‘启明’如何?”
顾昀抚掌大笑,笑完后道:“好是好,可这名字平时叫起来实在牙碜。”
长庚含笑看他:“那子熹想一个?”
“你起的那个不妨做了大名,我替他拟个乳名叫叫,”顾昀一本正经地道,“既然是我安定侯的猫,自然要有个响亮的名号,不如就叫——”
长庚和猫一齐期待地看他。
顾昀嘴角一弯:“——咪咪吧。”
长庚:“噗。”
猫:“……”
顾昀诧异地问:“笑什么?这多省事,好叫又好记。”
未来将要叱咤侯府的猫爷从此就有了这么一个响亮的名号。
(三)
猫爷的左眼有点问题。
当初刚带回来时顾昀还没发现,直到它越长越大,才忽然发觉这家伙有只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这点小事不方便去找陈姑娘,就让长庚替它看了看。
长庚放下掰开它眼睛的手,有点惋惜道:“它眼睛上有层白膜,可能是之前发烧的时候烧坏了。”
顾昀:“唔,咪咪与本帅果真同病相怜。”
长庚被他逗笑了:“你跟一只猫哪儿来的什么同病相怜?”
顾昀充耳不闻地拎起这位一方霸主,有鼻子有眼地安慰道:“你别难过,跟你说个秘密,我以前也看不见。”
猫爷咪咪抬起蔫巴巴的脑袋充满期望地看他。
“不过我现在已经好了,”顾昀一摊手,冲着它挑眉一笑,“哈哈哈……”
猫爷出离了愤怒,狠狠叫了一声,然后挣开了顾大帅的魔掌,灵巧地跃上了墙头,溜了。
留给大帅一个愤怒的肥胖背影。
顾昀摸了摸下巴:“他怎么瞎了
还这么灵活?”
长庚笑着摇摇头,补充道:“……还很能吃。”
(三)
猫爷人生乐趣有三:吃大白菜、调戏小母猫 、揍顾昀。
揍顾昀这个任务是新添的。在那家伙给自己取了这么个令猫耻笑的名字,还毫无人性地用它的缺陷来嘲笑之后,猫爷就毅然决然地反了水。
它下定决心要给这不知天高猫肥的家伙一点颜色看看。
早晨顾昀用饭,猫爷就叼一只半死不活的死老鼠丢在他面前,想要膈应死这位用餐人员。
活的很糙的顾大帅满不在乎地瞥了他一眼,继续大快朵颐顺便还给长庚碗里丢进一个鹌鹑蛋。
中午顾昀午睡起来,猫爷就当着他的面祸害他那几株命根子花,一爪又一爪,挥舞得好不快活。
顾帅朝它呵呵一笑,袖袍里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最终还是被长庚温言劝了回去。
下午顾昀在自己房间里偷酒喝,猫爷悄不作声地溜进了书房,咬着长庚的衣角把他拖到顾昀门口,然后借用他人之手替自己出了气。
被自家心肝好一通数落的顾大帅终于愤怒了:“你他娘是不是有病!!”
猫爷一脸懵懂地躲到长庚脚边。
直到第二天中午,在顾帅第五次抓住猫爷“不小心挥过来”的爪子之后,终于察觉出了事情的问题所在。
“你过来,”他眯着眼睛和这只丑猫对视,“对本帅有意见?”
“喵!”是!
“有意见为什么不早说!”
“呜啊喵——”我特喵怎么说!
顾昀摸着下巴沉思了良久,忽然转头问长庚:“你能听懂它说什么吗?”
猫大爷的改名计划就这么夭折了。
(四)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顾昀的确是猫爷最信任的人类。
毕竟是这家伙把被丢在河边的自己拎回来,给他烤火和好吃的大白菜,还给自己洗了澡,然后在太阳底下给自己呼噜呼噜毛。
但是也是他给自己起了这个丢人名字,嘲笑自己的左眼睛!
而且关于名字这件事,真的不是它无理取闹!
它们这种府邸里的猫,因为主人都是非富即贵的簪缨诗礼之族,所以它们的名字大多都是从那种酸溜溜文绉绉的诗词里取的。虽然叫起来咬舌头,但是倍有面儿。
譬如它喜欢的那只通体雪白的小母猫就叫“尺玉”,那只黑黑花花的叫“小狸”,更有“垂珠”“漏玉”等等等等。
它一只顶天立侯府的威武公猫,居然叫咪咪?有辱猫生!
猫大爷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去房里把顾昀狠狠地挠一挠。只是每天亥时刚到,顾昀的门就紧紧锁上,紧接着灯也灭了。
不过今天被小母猫羞辱的猫爷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忍不住跳到顾昀门前,伸出爪子在门底的缝隙用力地挠,铁了心要让这孙子没有觉睡。
它挠啊挠,挠啊挠,终于把人挠出来了。
门轻轻一响,出来的人却是长庚。
他松松地披了件月白色的中衣,莫名其妙地看着气愤填膺地猫大爷一个敏捷的跳跃,钻进了房里。
屋子里倒还点了盏灯,猫爷见状更加不怀好意地向床榻的方向窜过去,伸出爪子想要给顾昀好好地来几下。
不过在它看到顾昀的那一刻就刹住了。
这白天还趾高气扬一脸欠揍地人,现在蔫头巴脑地伏在床上,好像撵着老鼠在院子里跑了几大圈一样。
顾昀半死不活地抬起眼睛看了一眼,然后胡乱抹了一把自己几乎湿透的鬓发,恹恹道:“……本帅都被折腾完了,你来干吗?”
猫爷没见过这么狼狈的顾昀,愣住了,甚至连爪子都忘了挥过去。
“看热闹地话就快出去,”顾昀翻了个身背对它,“碍眼。”
长庚笑着走过来,拎起看呆的猫大爷的后颈毛:“咱们走吧,咪咪。”
自那以后,猫爷对长庚的态度恭敬了不少,甚至有事没事地往长庚脚底下叼白菜叶。
长庚:“……”
因为猫大爷第一次见到,居然有人能把顾昀整成这幅怂样,它的敬佩得简直难以言表。
(五)
顾昀当初捡它回来,纯属是想起了当年在狼群里的长庚,一样的倔,一样的不服输。他对这种生命力顽强的人或者其它什么,都总是没头没脑的感兴趣。
……不过当然,他绝对没想到这蠢猫居然越长越欠揍,动不动就挑衅他那根理智的弦。
后来,顾昀晒太阳的时候,猫爷依旧不计前嫌地跳到他怀里,尾巴尖缠住顾昀的手腕;顾昀用饭的时候,猫爷依旧叼来死老鼠给大帅开开胃;顾昀的花……依旧也活不过三五天。
长庚倒是很省心,每次顾昀偷酒喝,猫爷都会尽职尽责地提醒长庚,好让顾帅不要落下任何一次训。
不过春去冬来的,居然也就这么晃晃悠悠过完了一年。
猫是一种顾昀也拿他没办法的生物。
【偏差】11.易感期天乾养成指南
✔沿用ABO的古代设定
天乾=Alpha 中庸=Beta 坤泽=Omega
信香=信息素 雨露期=发情期
抑制剂=清心丸 标记=结契
✔双重生,平行世界,人物归P大和剧版,OOC归我,OOC归我,OOC归我!!!
✔甜的,HE,全员助...
✔沿用ABO的古代设定
天乾=Alpha 中庸=Beta 坤泽=Omega
信香=信息素 雨露期=发情期
抑制剂=清心丸 标记=结契
✔双重生,平行世界,人物归P大和剧版,OOC归我,OOC归我,OOC归我!!!
✔甜的,HE,全员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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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蔚宁与顾湘两人熟络得极快。自他被师兄们扔下护送顾湘算起,用了不到一天时间,两人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曹蔚宁对于师兄们交代的任务完成的可谓是勤勤恳恳。顾湘说喜欢听故事,曹蔚宁就坐在茶馆里给她讲了一个下午他游历江湖时的奇闻趣事,逗得她捧腹大笑;顾湘喜欢热闹,曹蔚宁就领着她去护城河边看老百姓们放河灯。
周子舒几人这次歇脚的城镇不比之前的南都城繁华,不过他们两人运气好,赶上了花朝前一天的祈福灯会,灯会当天的护城河边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一,二,三……”顾湘趴在城墙上,数着底下的河灯。
曹蔚宁没有看河灯,他侧着身子,正看着身边的顾湘:“听这城里的老人说,一盏河灯能实现一个愿望,但是前三个愿望总是最灵验的。”
“那我一定要放三盏灯。一盏给主人和周子舒,一盏给罗姨,还有一盏……”顾湘晃着脑袋,绞尽脑汁没有想到许什么愿,突然她脑子里灵光一闪,道,“要不给你吧?”
“傻丫头,剩下的一盏该给你自己了。”
“我?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呀!你看,我有主人,主人有周子舒,张成岭那小子人是傻了一点但是人也很好,还有……”
曹蔚宁问:“还有什么?”
“额,没什么。”顾湘脸上泛起一层薄粉,“反正我觉得这样很好。
“那就留着,以后再许。”
“阿絮。”
“嗯。”
这是温客行几个时辰内叫的他二十七遍阿絮。
温客行是随口叫的,周子舒是下意识回应的。
周子舒生平第一次遇到天乾易感期。起初对于易感期这件事周子舒并不在意,意识到对方似乎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待在自己身边后,他觉得这件事情值得自己重视了。
周子舒自己是坤泽,算是被迫学习了许多坤泽相关知识。而对于天乾他却根本还没来得及深入了解。这一夜之间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大号的腿部挂件,着实令他也措手不及。如今他整个人都是一副因为知识储备不足而生无可恋的样子。
周子舒一个人要拖着张成岭,顾湘和曹蔚宁三个半大孩子还要带着温客行一个易感期的天乾,自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他第一次知道到了什么叫“人间疾苦”。
顾湘跟曹蔚宁两个不知道又跑去了哪里,在找人的过程中,周子舒正好瞥见街角处的一家书肆。
看到问了店主一句:“你这里有关于天乾易感期的书吗?”
老板原本舒舒服服地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听到周子舒的话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东边,第三排中间。”
书放的多了,遮住了外面来的光,只靠着墙壁上的几盏灯显然无济于事,反而因为那微弱的光,显得通道内部更加狭窄幽深,周子舒抬头仔细寻找着,指尖一本本点过书名,终于在夹缝里找出一本来。
白无常原本是跟着黑无常来向温客行禀报那天山寨的后续事宜。之后温客行把黑无常留了下来,而他在等待的过程中,遇到了周子舒。
周子舒意外发现白无常居然也是个坤泽。也因此他对白无常说的第一句话是:“黑无常易感期你都是怎么办的?”
白无常: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懂,什么易感期???
“一般不易感,要是易感期……”白无常沉思了片刻,算是把记忆最深处搜刮了个底朝天,借着那些零碎模糊的记忆片段,他最终得出一个经验总结,“打一顿就好了。”
周子舒:……
在那一刻他算是明白为什么黑无常一天到晚冷着脸还不爱说话,从内而外透着一股性冷淡风了,原来问题是出在这里。
但是这方法对于周子舒而言根本不可行。
试想一下温客行因为你红了眼睛,一向骄傲的人向你提要求,说出的话却只是让你抱一抱的时候,真的很难让人拒绝。
“谷主易感期了?”白无常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温客行。
起初他也觉得今天谷主不知道为什么和善了许多,但是当他听到温客行笑着说出一句“不用留活口,砍断手脚扔进山里让他自生自灭吧”的时候,白无常见了那笑只觉得浑身发寒。那种畏惧甚至比谷主不笑的时候还要强上十倍百倍。
白无常缩了缩肩膀,易感期?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阿絮!”
温客行远远就看到了周子舒,便朝着他飞奔过来。
白无常:……好吧我信了。
回去以后,白无常看着黑无常一遍一遍反复思考着周子舒刚才问他的问题。
这一点黑无常感觉到了,他觉得自从见过温客行和周子舒之后白无常就变得很奇怪。今天的白无常总是动不动就用带着探究的眼神盯着他看。
黑无常用了一天时间思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白无常突然对黑无常道:“其实,天乾的易感期让他跟着就好了吧?”
黑无常: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周子舒发现其实易感期的天乾也不是那么难哄,因为除了喜欢粘人,易感期对于温客行的影响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凡是能够亲一下解决的就亲一下,解决不了的就亲两下,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庄主。”
“英儿?”韩英从穿户外翻进来的时候,还吓了正在看书的周子舒一跳,喜欢翻墙或许是每个杀手的通犯病,“你怎么在这里?”
“属下被晋王调到南边巡查,在回城途中得到消息,才半路折返回来找庄主的。你……”其实韩英还想问关于周子舒结契的事,但是作为下属他很清楚这些事情下属不该多过问,就忍了下来。
“我没事,不用担心。”
“属下有件事情禀报,在这次巡查过程中属下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有些地方每月都会有莫名失踪人口出现,而且那些地方似乎与毒蝎蝎王出现过的地方相同。”
周子舒当然不会忘记那天在山洞里看见的蝎王,但是蝎王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不得而知,他对这一世的蝎王又知之甚少,实在不能妄下定论:“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先……”
房门稍稍裂开一道缝。
韩英的本能反应就是在察觉到异样后迅速翻上房梁躲起来,周子舒想要阻止但是为时已晚。
温客行从被推开的门缝里伸出半个脑袋,只露出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周子舒看了半天,要是离得近仔细看能发现他眼眶微微泛红。
周子舒被他盯得浑身不舒服,问道:“怎么了?”
“阿絮,为什么你的房间里会有别的天乾的味道。”
周子舒呆滞在原地许久,欲哭无泪,最终只憋出了一句:“以前怎么没见你的鼻子这么灵?为什么不进来?”
温客行没有回答他,推门而入。一把扇子直直朝房梁的方向飞去,逼得韩英不得不躲闪现身。
“阁下为朝廷办事,怎么现在却做起了梁上君子。”
“失礼。”
“英儿,你先回去吧。”周子舒看着温客行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可能不会有那么简单了。他站起来,走向温客行。
温客行以为周子舒要走,伸手抱住他的腰,“阿絮,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在温客行抱着周子舒的腰不放的时候,周子舒悟道了易感期的一些实质,原来这容易哭这种情况,也对事对人。
以后过去很多年,某个听雨的午后,温客行将脑袋搁在周子舒的腿上闭目养神。
“老温?”周子舒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了温客行一声。
“嗯?”温客行睁开眼睛看向周子舒。
“易感期究竟是什么感觉?”
“其实不会有很大的影响。”他的目光一点点描摹着周子舒的眼睛、鼻子、嘴唇……
这模样他看过无数遍,但对他而言还远远不够,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将这个人刻进灵魂最深处,放在那个如果有一天他要走过奈何桥饮下孟婆汤忘了所有却依旧能在每个午夜梦回时记起的地方。
“对我来说易感期大概就是离开了你,会头疼,会害怕,会茶不思饭不想。其实只要你表现出一点点不喜欢,只要你表现出一点点不想理我,为了不让你讨厌,哪怕疼一点,我也绝不会来打扰你。”
周子舒愣住了,他曾经翻过很多书,那些书会将天乾易感期时的每个行为都掰得稀碎一一记录下来,然后写明他们那么做的目的,但是却从来没有哪一本的哪一页能把他们的所思所想真正剖析后摆在自己眼前。
他想过许多温客行会给他的答案,但是从没有想过那一字一句拼凑在一起竟然可以是酸涩的。
“或许我该庆幸,拒绝你,是我这辈子唯一学了几十年依旧没学会的事情。”
温客行坐起来,“阿絮,你知道我最庆幸的事是什么吗?”
是我在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那个被我置于心上的人不是戏子不是看客,他真真切切存在并且融入到我的生命里,甚至他展现出来的爱意,比我所能想象到的,还要炽热。
【偏差】9.我是来 抢 亲 的
✔沿用ABO的古代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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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 装 嫁 ...
✔沿用ABO的古代设定
天乾=Alpha 中庸=Beta 坤泽=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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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 装 嫁 衣 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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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山林里出现点点火光,透过树木间的缝隙,隐隐可以看到有四个山贼扛着花轿,而他们身后的山贼或两人为一组提着红木箱子装的嫁妆,或手拿唢呐或敲锣打鼓,一行人就这么慢慢的在夜幕下的深山里前进。
唢呐声阵阵回荡在林间,喜庆的氛围在空无一人的山间成了助长恐怖氛围的利器。
轿子里,周子舒轻松解开绑在手上的粗麻绳,伸手把盖在头上的红盖头取了下来。
周子舒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还要从三天前讲起,那晚温客行与周子舒两人原本坐在河边谈心,却突然听见寂静的林间传来唢呐声,他们当时觉得事情不对便跟了上去,因而救下一个被山贼劫持的新娘。
四人商议将这受惊过度的新娘带回城里,谁知道第二天进城一问,却没有一个人敢认她。
“各位少侠,就算你们现在把她救回来了,也无济于事啊。那伙山贼无恶不作,要是让他们知道,这遭殃的就是我们了。她现在留着,也是祸害啊!”
温客行摇着扇着,冷冷的哼了一声:“你们不想着除那伙山贼,反倒说一个无辜的女子是祸害。”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那群山贼行踪诡异,神出鬼没,官府都没办法,何况是我们几个小老百姓。”
“我想,我应该有办法。”
“阿絮。”温客行看向周子舒,“你不会是想……”
温客行话还没说完,周子舒便已经点了点头说道:“我扮成被抢亲的新娘上山去。”
温客行一口拒绝:“不行,你这样还不如我去。”
“你?”周子舒脑海里浮现温客行穿上女装的样子,着实被这话笑到了,“谁家的美娇娘长得这么人高马大。”
其实周子舒也不矮,但胜在身型颀长,穿衣显瘦,比较之下肯定比温客行好上不少。
“人高马大?”温客行看向身边的顾湘和张成岭,但他最终把目光落在张成岭身上。
张成岭赶忙道:“温叔你可别看我,这里我武功最差,去了也是帮倒忙。
“好了。”周子舒把温客行的身体掰过来,“以我的武功,没人能伤得到我的。”
城里有个做丝绸布匹生意的商人姓李,也是苦那一伙山贼久矣。听说周子舒几人有意帮忙,就主动把筹备嫁衣的事情揽了下来。
几个老绣娘照着周子舒的身量绣了两天两夜,赶出一套还像写样子的吉服。而在这两天两夜里,李老板即将嫁女一事随着请帖传遍全城。
万事具备,就只差那几个抢亲的山贼。
传言里大婚的当日,侍女们围着周子舒七手八脚地往他身上套喜服,女人的嫁衣终究是比男人的复杂一些,衣服一件件地里里外外裹了好几层,前前后后穿戴了有半个时辰才算完成。
长发被绾成精美的发髻,上面横七竖八插满了纯金打造的发簪步摇。周子舒以前只在头发上绑一根发带,温客行给了他白玉簪以后他就只戴那白玉簪。这头发上突然多出这么多发簪,压的脑袋都在隐隐作痛。
周子舒很少穿艳丽的颜色,尤其是大红大绿,倒是温客行对这些花花绿绿的衣服格外热衷。他那张扬的性格跟红色也确实相配,他又喜欢笑,走在街上,下至八岁上至八十,但凡眼睛依旧能看见,大多会被他这张脸迷得七荤八素。
周子舒正想着,不料后背被某个当事人突袭。
“阿絮。你都不曾为我穿过嫁衣。”温客行委委屈屈地从背后抱住周子舒,他发觉或许是因为雨露期就要过去,周子舒身上的海棠花香也淡了不少。
“怎么又不开心了?”
“嗯,要你哄。”
周子舒有些调侃意味地道:“温客行,你几岁了,还总是要我哄?”
“你就说你哄不哄我。”
“那温家小弟弟,你让我怎么哄你?”
“亲我一口。”
原本周子舒只想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温客行的唇。
谁知,就在他要抬起头时,后脑勺却被温客行一把扣住。温客行的另一只手也揽在他的腰间,把他死死锁在怀里。
唇齿被人霸道地撬开肆意攻占,对此周子舒措手不及,但也由着他胡作非为。
周子舒在心里暗道:周子舒,他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自找的。
其实看到周子舒穿上嫁衣的时候,哪怕知道那只是为了做件善事,温客行依旧是吃醋的。但他说不出阻拦周子舒的话,只好把一切藏在了疯狂炙热的吻里。
周子舒缓缓睁开眼睛,恰巧撞入温客行富有侵略性的双眸,只一瞬间,就沦陷其中:“老温,我答应你,一切结束以后,我会穿上嫁衣。”
“到时候只准给我一个人看。”温客行的海棠花,只能为他一个人开。
“好。”
周子舒出发的时候温客行没有跟着,但是他派了顾湘陪同,按照原本的计划,当花轿遇上山贼以后,轿夫弃轿跑路,而顾湘要装作反抗被俘,跟着他们一同回到山寨。
原本一切进展顺利。
可就在顾湘准备装作受俘的时候,一道白影从远处而来,剑芒闪过,瞬间砍断了朝顾湘打来的木棍。而后来人一把揽住顾湘的腰,带着她后退几步,死死地将她护在自己身后。
山贼们见来人非凡的衣着和武功,隐隐猜到这大概是个外出游历的名门子弟,于是干满抬上轿子溜之大吉。
周子舒察觉到不对劲,向外望的时候,脑海里已经在思考着对策,但是当他看清那人的脸后,他放下了轿帘,任那人把顾湘救下。
“这位姑娘,失礼……你没事吧。”见山贼跑了,来人连忙放开顾湘。
“你!”顾湘正打算怪这人多管闲事,看到对方的脸之后,话到嘴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顾湘觉得自己以前是见过这个人的,而且这个人对自己应该很重要,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心口像被针扎一样越来越疼,顾湘不知所措,一时间,急得红了眼睛。
“这位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来人仔细端详了顾湘一会儿,问道。
“你都是这么跟姑娘家说话的吗。”
“失礼。我是清风剑派,曹蔚宁。”曹蔚宁意识到自己话里的问题,但是顾湘给他的熟悉感太过于真实,才让他下意识问出了这句话。
顾湘吸了吸鼻子,道:“顾湘。”
“你的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刚才受伤了?伤到了哪里?还是因为我说错话了?如果是我说错了,那我给你道歉。”
“才不是,大傻子。”
平白无故被人骂作大傻子,曹蔚宁不仅不恼,反倒笑出了声,他伸手揉了揉顾湘的脑袋:“那就不要哭了好不好?都不好看了。”
“蔚宁。让你去打探一下前面出了什么事,你怎么自己反倒跟人打起来了?”
“不是的,师兄。”曹蔚宁赶忙转过头看向男子,手上却是将顾湘护在身后的姿态,“刚刚看到有几个山贼想打这位阿湘姑娘,我才出手救了她。”
会不顾一切冲过去救下顾湘的原因,曹蔚宁其实自己也想不明白。他当时看见有人要伤害顾湘,心口就像被压了一块巨石,闷得他精神都恍惚了一下,等他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把顾湘救下了。
被曹蔚宁称为师兄的人看着满地狼藉和顾湘红了的眼眶,就知道曹蔚宁所言非虚:“听说此处有山贼作乱,看来是真的了。这样吧,你先安抚好这位姑娘,把她送回家去,师兄们去救人。”
“是,师兄。”
谷主千里迢迢召令十大恶鬼,他们原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情,于是一个个抄起家伙日夜兼程地就赶了过来。
一片真心换来的结果却是:猝不及防地被他们亲爱的谷主喂了一嘴糖渣。
喜丧鬼沉思了片刻,道:“所以周子舒要成亲了,嫁的不是你?”
“他就是顺手帮个忙而已。”
“你这不是很清楚吗?”
“你懂什么。”
喜丧鬼被温客行说了一句,气得脸色都变了变:他说我懂什么!!!我一个开青楼的,他居然说我懂什么!!!
艳鬼在一旁看着自家主人的神色就知道未来坊间流传的小话本,周大首领跟温大善人的故事可能要改了。
“不就是成亲吗,要我说啊,把人抢回来不就好了?”开心鬼突然拍案而起,那重重的一巴掌震得桌上放的茶盏抖了抖,要是细看可以发现桌子从中间裂开几道细细的纹路,这着实吓了在场众鬼们一跳。
温客行冷冷地盯了一眼,开心鬼看到那眼神连忙认怂坐下:“一个小小的意见,不答应就算了,算了。”
“抢回来,抢亲?!!”不过想到抢亲两个字,十大恶鬼中几个却是两眼放光。鬼谷好久没干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了!你看看他们现在一个个,送信的送信,写话本的写话本,哪里对得起“鬼谷”这么个响亮的名字。
“抢!怎么不抢!”
山贼头子喝了个烂醉,进门时还带着一身酒气,那气味不同于温客行身上清列的酒香,是劣质酒水混合着汗臭味而形成的味道,一闻到便令人作呕。
“美人儿,让我看看……额……”他打了个嗝,跌跌撞撞地要找他的新娘。不过,在他看到自己想象中新娘的红盖头之前,一把软剑已经架在他脖子上。
山贼头子抬起头,看到一身红色嫁衣的周子舒,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美则美矣,就是这脾气着实是火爆了一点。
“我问你,这三年里,三十几位姑娘,她们现在都在哪里?”
“她们自然有她们的好去处,美人儿,你别这样。”山贼头子乐呵呵地要把周子舒手里的白衣剑推开,这些年,这样的他见得多了,最后一个个还不是都屈服了。
“不清醒。”周子舒皱起眉。
温客行掐着时间,觉得周子舒应该已经问得差不多了,带着众鬼大摇大摆地进了山寨。
而此时正好山贼头子的叫声从屋里传出,就在底下的山贼们不知所措想着准备冲进去一探究竟时,在这张灯结彩的山寨里,竟然开始飘起纸钱。
温客行领着鬼谷众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主屋屋檐上。
“二当家,你看那里!”一个山贼眼尖地看到了鬼谷一行人。
“臭小子,你是来砸场子的?”
温客行没有理会他,而是轻轻摆了摆手,身边的十大恶鬼点头,瞬息间不见了人影。那二当家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一看,眼前出现了开心鬼那一张狰 狞的面孔,他尖叫一声,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呸,胆子这么小还是个当家的。”
“我说吧,你都不用亮兵器,光靠张脸就能唬住人了。”艳鬼回眸对着身后冲上来的山贼们妩媚地笑了笑,在他们呆愣的时候,扬手一人送了他们一根银针。
要不是谷主就在上面看着,喜丧鬼正旁边站着,开心鬼真的想走到艳鬼面前,让她睁大眼睛,然后大声告诉她:我很温柔的!!!
山贼头子抱着断臂跪在地上疼得发抖,酒意早就随着痛感烟消云散。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声巨响,屋门的门板直接碎裂,一个土匪摔进屋里滚了几圈,躺在地上已是气息奄奄,而随着门板破裂,飞扬的尘土也跟着那小土匪一起被圈进屋里,让周子舒都忍不住咳了几声。
屋外的白无常跟屋里的周子舒对视一眼,对于一不小心打到了周子舒面前这件事他也没想到,暗暗道了一声“下手重了,抱歉”,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到了黑无常身边。
“你要是再不说实话,信不信老子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周子舒见温客行带着十大恶鬼来了,显然没心思再搭理眼前的山贼头子,他抬起白衣剑。
眼开着长剑就要白进红出,山贼头子连忙开口,惊叫道:“别别别别!我说我说我说……”
周子舒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颤抖着从怀里递上一张图纸,“你去了这里,就知道她们去哪里了。”
那山贼头子趁着周子舒低头看图纸的间隙跑了个无影无踪。不过他跑不了多远,外面的十大恶鬼现在不靠谱是不靠谱了一点,可既然他们依旧是十大恶鬼,那也绝不会是善类。
“阿絮!”
温客行朝屋里的周子舒伸出手。
周子舒毫不犹豫的来到他身边,白衣剑斩断绳子,与他一同翻身上马。
“刚刚忘记说了,我是来,抢亲的。”
以后数月,江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里,总有——
鬼谷谷主率鬼众出世,做的第一件大事居然是抢了一个抢 亲山贼的亲。
【偏差】8.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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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乾=Alpha 中庸=Beta 坤泽=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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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凡是你们想做的,...
✔沿用ABO的古代设定
天乾=Alpha 中庸=Beta 坤泽=Omega
信香=信息素 雨露期=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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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凡是你们想做的,全世界都会替你们让路,如果过往让你们累了,那余生,只做自己想做的吧……
周子舒与温客行结契这件事情很快通过天窗传到了晋王耳朵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晋王越想越不对劲,于是当场修书一封,让人快马加鞭送去。
而温客行四人在停留南都城的第三日终于继续出发,他们依旧是走走停停,不过这一次可没之前那么好运,在到达下一座城以前,太阳已经逼近西山头,于是温客行便寻了一处临近水边的湖岸,打算在那里过夜。
温客行提着兔子回来时,周子舒坐在河边,手拿一杆竹竿,正钓着鱼。
作为刚刚结契的坤泽,对于天乾的信香,周子舒还是十分依赖,于是他干脆把温客行的衣服套在了身上。温客行到底是比周子舒大了一号,以至于那衣服被周子舒穿着竟像是挂在他身上一样松松垮垮地。而周子舒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外衣不爱好好穿,此时已经顺着肩膀滑落到手肘。
“你是在钓鱼还是在钓我?”温客行上前来到他身边,替他把外套提起来,问道。
周子舒对此十分不屑,他甚至没有看向周子舒,道: “你还用钓?难道不是叫两声就跟过来了?”
“倒也是。”明明是一句带着嘲讽的话,温客行听着却不以为耻,甚至还有些洋洋得意。
看着他又是那一副孔雀开屏的样子,周子舒不免觉得好笑:“你走开,别把我的鱼吓跑了。”
要是走开他就不叫温客行了。
“阿絮,你看,我刚才还抓了只兔子,你要不要奖励我?”
不仅没有,温客行反倒是在周子舒身边找了合适的位置坐下,就这么侧身看着他。
“那就奖励你去把这兔子洗剥了。”暖黄色夕阳的余晖照在周子舒身上,他带着笑意,唇瓣在说话时开开合合的样子,好看极了。
这个世界上可能不会再有比周子舒更加温暖的人了。温客行想。
其实温客行以前就发现,周子舒这个人身上有种很奇怪的特质,因为离开天窗前的经历,他的气质淡的就像水墨画一样,这让他不笑也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格外疏离,但是刻在骨子里的温柔是改不了的,只要他开口,哪怕只是一个音节,温客行都觉得,那是透着温柔的。
周子舒不算生在光明里,这漫漫长夜里,人心比寒风还要刺骨,可他却在追寻黎明的过程中成了点亮他人的光。这大概就是温客行最初对他动心的理由。
“温客行。”
“嗯?”
“你别用那种眼神盯着我看。”
他随口反问道:“你会把持不住吗?”
“会。”
温客行:艹!
两人这鱼一直从日薄西山钓到了月亮高挂枝头,等四人能喝上鱼汤时,已经不知到了什么时候。
“成岭。”周子舒盛了一碗鱼汤递给张成岭。
“谢谢周叔。”
随后周子舒又盛了一碗递给顾湘,而坐在周子舒身边的温客行坐不住了:“阿絮你怎么都不先给我。”
“小孩子要长身体,你也长吗?”
“我怎么不要长身体,哥哥都不疼我。”温客行特意把长身体和哥哥这两个词咬得极重。
“啪唧——”那一声哥哥惊得顾湘的烧饼掉落在地。
而周子舒只觉得自己的耳根瞬间发烫,从温客行的话里,他突然回想起某个不可描述的早晨。
张成岭差点没被鱼汤呛到,“那个,湘姐姐,我吃饱了,这鱼汤里的蘑菇真不错,刚才看到那里还有,我们去采蘑菇吧。”
“好好的采什么蘑菇呀。”顾湘正心疼着那刚咬了一口烧饼,一下就被张成岭拉了起来,于是有些不情愿地抱怨道,“吃完饭再采嘛。”
张成岭却依旧把她拉着向外走:“等一下再吃嘛。”
顾湘有些茫然地回头看了一眼温客行,看到自家主人微笑着对自己摆了摆手。
温客行目送两人离开后偏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周子舒,对方红着耳朵,恶狠狠看了他一眼,随手把手里的碗塞给他:“喝你的汤。”
“阿絮,你都不给我盛汤。”温客行委屈地盯着周子舒。
“自己盛。”
又稍晚一些的时候顾湘离开了一趟,回来时把一封信交到温客行手里。
“主人,你上次让我查的香有结果了,殿里点的就是普通的燃情香……还有……”顾湘拿出一封信,“这是急色鬼刚刚送来的晋王的信,说是给你的。”
“晋王?”
“派去查这件事的人不小心被发现了,晋王关了他几日,把他放了,并且让他把这信交到你的手上。”
温客行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的疼,知道那些人办事不牢,没想到这么不牢。
温客行接过顾湘递过来的信,他注意到这信封的封蜡上并没有天窗或者晋王府的烙印,显然,晋王并不想让除温客行几人以外的人知道他写过这信。
【握别以来,甚感……】
看得出来,晋王刚开始还是打算写些客套客套话,但也只写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大概是后面越想越气没能写下去。
【温客行你是不是有什么病?你最好给我搞清楚,周子舒那是我的股肱之臣,他留下是可以陪着我打江山的!我怎么会害他!你还派人调查我!要是子舒不喜欢你,我何须做到那一步!】
谁让你给他下迷香,还关幽禁的!
其实对关幽禁这件事晋王本人也很无奈,温客行当时匆忙地派人通知他拖住周子舒几天,不要让他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举动,并且愿意以琉璃甲许诺。
周子舒此前对温客行的感情本就不一般,这一点晋王略知一二,看温客行着急忙慌派人来的样子,也就将信将疑地答应了他。
把周子舒看住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交给跟周子舒关系好的亲信,但晋王身边的亲信,又大多都是从周子舒手里培养出来的。于是他就通通提前把人赶去南边巡视,防止这些人暗中帮忙。谁知道那时候周子舒是坤泽这件事情刚巧事发,手底下的人以为是他要彻底清洗周子舒一派,会错了意,才有了后面的一切。
【你摸着良心想一想,我对你怎么样?要不是我,你跟子舒能这么快见面?看你的样子,要是我真的对他做了什么,你是不是还想一刀宰了我!我告诉你,他人现在还是天窗的人,我一日不放他走他就走不了!】
后面大多也都是这样的话,控诉了好几页又骂了温客行好几页,后来大概是觉得终于出气了,才把话说到周子舒身上,大致意思是你们既然已经结契,要是让我知道你没把他照顾好,你就等着吧。
温客行:虽然……但是这话听着有点霸王硬上弓的感觉。
“在看什么?”周子舒见温客行手里拿着信纸坐在火堆旁,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就走到他身边。
听到他的声音,温客行随即把手里的一叠信纸递给周子舒。
周子舒看着手里厚厚的信纸好笑地道:“原来急色鬼是这么用的?”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不然我要他那绝顶的轻功做什么?”
周子舒翻开信纸,映入眼帘的字迹十分熟悉:“这是……晋王写的?”
若不是那字迹过于熟悉,他都要觉得那满目怨怼的文字是温客行写来逗他玩的。
“嗯。”
周子舒在温客行身边坐下来,一页一页地翻完信,随即把信纸靠近火堆,火舌迅速吞没纸页,将其燃烧殆尽。
“怎么了?”温客行看到周子舒沉默着没有说话,问道。
“我原本以为这辈子要是我们不出现,温客行和周子舒两个在这世间就再也不会有关系了。原来早在我们来这里之前,这一世的我竟然就先动了情?”
“谁先动情可不一定。”温客行看着周子舒,“阿絮,不管你信不信,无论在哪个世界,温客行都是命中注定要爱周子舒的,我们要么一眼万年,情根深种,要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喜欢哪一种啊?”
周子舒没有回答他:“我有些好奇,在我们来之前,这里的我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想知道,找个人问问不就好了。”温客行回头找到不远处的紫衣少女,“阿湘?”
“主人,你叫我?”
“你之前见过他吗?”
“我……”一句话刚要脱口而出,顾湘却在这时愣了一下,她像是在仔细回忆着什么,随即摇了摇头。
不过这样倒是让周子舒更好奇,在自己来到这世界以前,自己跟温客行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为什么跟温客行最亲近的顾湘都对此事都一无所知,而晋王却了解一二。
夜里,周子舒醒来的时候温客行并不在,于是他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服,走出马车外。一眼便看见温客行坐在火堆旁,正一边喝酒一边遥遥凝视着夜空。
“你来了。”看到周子舒走过来,温客行把手边的酒递给他。
周子舒接过喝了一口,发现酒味并不浓烈,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桃花酿?”
“突然觉得换换口味也没什么不好。”
周子舒道:“老温,我来到这里两个多月,我是刚刚才意识到,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以后,我们好像都太习惯于用前世的思维去定义今生的人。可明明,鬼谷的恶鬼,朝廷的晋王,一切都好像变得不一样。这个世界的人跟前世的差别真的很大。你看,就连之前的我们也不一样。”
“刚来的时候我想的是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再不济也不过是一死,但是现在我发现是我错了,上辈子我们被困在乱世里,世道逼着我们不得不向前走。但是这一世不一样。”
周子舒看到宁静的湖面泛起一丝丝涟漪。归渔的老渔夫唱着地方特色的小调,声音远远的传来,空灵古韵的腔调周子舒听不懂,但是他知道那声音里有他曾经向往过的自由。
温客行静静地听着周子舒说话,拿起酒壶又闷了几口,他知道周子舒话里的意思,那又何尝不是他此时此刻正在想的。
周子舒说完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两人并肩坐在月下,微风拂过树梢时带来一阵凉意,温客行把人往自己怀里拉了一把。
直到渔歌声渐渐远去,周子舒才把目光转向温客行,他似乎是下定了绝心,说道:“我是说,如果老天爷在这一世给了我们再来一次的机会,你有没有想过,为自己活着?”
“其实,比起能不能为自己活着,我倒是更在意你的想法。”只要你陪着我,我就想要为自己活着了。
这句话周子舒听懂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山河远阔,这一次,我真的想去看看风沙肆虐的大漠,骏马驰骋的草原,茫茫无际的雪山,最后寻一处世外桃源,再不问世事,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看天光日暮,云卷云舒。”两人的目光在那时碰在一起,温客行看到了周子舒眼中浓浓的笑意,然后就听到了他心上人的声音,“不过那之前,是要与我的心上人一起。”
“那我就陪你走遍这人世间。”温客行把酒瓶跟周子舒的碰了碰,笑得比拿到心爱糖果的孩子还要开心,“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
“不过……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庆幸,也是有些事情是一样的。”周子舒回头看了一眼顾湘和张成岭熟睡的马车。
“阿絮,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这个世界一定还能给我们更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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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线终于出来了 ,这应该是我写的最真情实感的一章了
昨天比较忙,而且这一章的情节也比较重要就鸽了一天。
【偏差】7.听说谷主脱单了
✔沿用ABO的古代设定
天乾=Alpha 中庸=Beta 坤泽=Omega
信香=信息素 雨露期=发情期
抑制剂=清心丸 标记=结契
✔双重生,平行世界,OOC归我,人物归P大和剧版
✔甜的,HE,全员助攻
✔写着写着就有点片段灭文的感觉了 ...
✔沿用ABO的古代设定
天乾=Alpha 中庸=Beta 坤泽=Omega
信香=信息素 雨露期=发情期
抑制剂=清心丸 标记=结契
✔双重生,平行世界,OOC归我,人物归P大和剧版
✔甜的,HE,全员助攻
✔写着写着就有点片段灭文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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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是被温客行安排在水云坊门口当车夫的急色鬼看见温客行抱着个人进入云水阁。同样是天乾,他能感知到温客行怀里抱着的是个坤泽,而且是个被标记的坤泽。
“谷主跟一个坤泽结契了。”
于是,这个从急色鬼口中传出的消息不胫而走,迅速传遍整个鬼谷。
当艳鬼把消息告诉传来时,喜丧鬼端着茶具的手刚刚抬起,不小心手一抖,茶水撒了一半。
“什么结契?谁结契?”无常鬼有些不可思议地掏了掏耳朵,他瞪大眼睛,刻意把身子凑得近一些,显然对这个消息极度震惊。
“谷主啊!”
“是不是跟之前那个周……周……”
“周子舒,没错,就是他,也只可能是他。”喜丧鬼道。
“一天,两天,三天?他们才认识三天?!!”开心鬼掰着手指数了数日子,他们出谷不过几日,谷主就给他们领了个谷主夫人回来,这速度着实惊人。
听到这个消息后,几乎所有人都陷在无以复加的惊讶之中,但也不是没有例外,黑无常就是其中之一。
原本这鬼谷就是一个单身的天乾带着一群单身的天乾中庸坤泽,其中的喜丧鬼更是被人称为薄情簿主。这就让夹在中间的黑白无常十分难受。但是碍于温客行过分霸道的实力,不好在温客行面前表露。
所以当听到“谷主有坤泽了”这句话的时候,黑无常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身边的白无常居然有些泪目,心里莫名就对这周子舒升起几分感激。
谷主都下凡了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当下属的也终于可以开荤了?
白无常:?
当然,总得来说,有个人能制的住温客行,于鬼谷众鬼而言都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就在他们打算怎么大摆宴席庆祝庆祝的时候,一只手从人群里伸了出来,弱弱地开口,虽然声音很低,但是传到耳朵里,振聋发聩:“谷主的性子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一天天变化无常地。指不定哪一天就又不喜欢了呢。”
这话就像是一盆冷水当头泼下,鬼谷众鬼的热情瞬间冷了一半,原本雀跃的人止住动作,欢呼的人停止呐喊,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是啊,谷主的喜欢能维持多久呢?
于是,和谐的场面当场分崩离析,鬼谷众鬼迅速分为两个团体,就谷主到底喜不喜欢周子舒又会喜欢周子舒多久这事儿展开热烈讨论。
有心人在这其中找到了生财的门路,暗地里摆了个赌局,赌的就是温客行跟周子舒在一起能不能超过两个月,要是在两个月以内则一赔零点五,两个月以上一赔十。
鬼谷中多数是不相信他们谷主能收心的,有人拿了全部家当压他们过不了两个月,下注的同时还信誓旦旦的说:“十天!最多十天!”
喜丧鬼看场面热闹路过时多瞥了一眼,心里冷哼了一声:呵,男人。
然后反手让艳鬼全压了“两个月以上”。
顾湘听闻后也乘机溜回了鬼谷一趟,同样全压在了“两个月以上”。
两个月后总有人会破产也总有人要赚得盆满钵满。
想必在来到这个世界以前,周子舒和温客行这两位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他们也有一天,能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赌桌上。
周子舒一觉睡到华灯初上,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早已暗下,这天正好是满月,月光透过窗口照进屋里,隐隐可以看清周围的布局,这里他并不熟悉,但是看屋子的陈设,他知道自己应该已经回到水云坊了。
周子舒最讨厌扰他清梦这一点温客行再清楚不过,所以这次才刻意把他安排在了水云坊背对水榭的另一面。
白日宣淫。
周子舒躺在床上呆愣许久,脑子里只有这么几个字。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副坤泽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敏感这么多。
想要去点灯,谁知道腰下一软,周子舒险些从床上摔下去,他又叹了口气。
周子舒:……
温客行端着餐盘走到周子舒门前时,看到里面的灯已经亮了,推门正好看见周子舒黑着脸。他知道周子舒大概是要秋后算账了。
“阿絮。”
“你叫魂呢?”喉咙口有些疼,出口时声音还有些哑。
“你想不想知道我上什么时候知道你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周子舒的?”不等周子舒的回答,温客行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其实刚开始我与你一样,那天在客栈你说这像是'你’的手笔,起初这个'你’字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后来我想到,要是带入我温客行,这分明是我的手笔。”
“所以你后来就一直在试探我?”
“是。但是真正让我确定眼前人就是我的阿絮的,是只有你不会拒绝我的靠近。””温客行没有否认,“你说我在试探你,你又何尝没有在试探我。你明知道我舍不得看你受伤的。”
“你知道我能自保。”周子舒好歹是天窗首领,再怎么雨露期,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后手都丢了。
“是啊,我知道你能自保,可我还是会心疼的。”温客行抱住周子舒,把他整个搂在怀中,随后又在周子舒肩头找两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你看我把鬼谷安排好之后就马不停蹄地赶来见你。你知道的,我永远不甘于失败,只在对你的感情里我甘拜下风。”
周子舒敏锐地注意到了他话里的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到的这里?”
“大约二十天前?”
“二十天!”周子舒皱起眉头,“我到这里,算算应该快三个月了。”
那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到的同一个时间点。周子舒比温客行的时间点提早了几个月。但是放在这个这时候,几个月时间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格外重要的。周子舒立刻明白了温客行为什么会那么执着于七窍三秋钉,他是真的怕了那东西。
难怪会把温客行急成那样。
“老温。”
听到周子舒总算柔和下来的声音,温客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得意地勾起嘴角。
“嗯。”温客行应了一声,随后说道,“我想你了。”
那个原本最最高傲的人可怜兮兮地抱着你,然后在你耳边一句一句倾诉对你的爱意,这副模样,怕是再冰冷的美人见了都能软化成绕指柔。
周子舒笑了笑。这一声轻轻的笑显然是被温客行听到了,他抬起头:“你不生气了?”
“嗯。”
“真的?”温客行将信将疑地问道。
“真的。”
温客行忍不住在周子舒唇瓣上啄了一口。
周子舒见温客行亲完之后一直盯着自己看,忍不住问:“你在看什么?”
“阿絮,其实我刚才在想,你既然是坤泽的话,我们能不能有个孩子?”温客行满眼期待地看着他。
周子舒额头上青筋跳了跳:……我刚才怎么就着了你的道。
就在周子舒打算把温客行一脚踢出去之前,门口传来敲门声:“主人,你们在里面吗?”
“咳。”温客行咳嗽一声算是示意,结果就是被周子舒瞪了一眼。
要是顾湘不进来,那大概只有温客行自己被赶出去的份了。因此,顾湘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温客行颇有一直种女儿长大了的欣慰感。
“外面有个傻小子等你们很久了,一直都找不到你们。”这个时候顾湘只有十五岁,还没到分化的年纪,屋里还弥漫着的极淡的带着酒意的海棠香并不会对她造成影响。
“谁?”
顾湘指向身后:“就是这个啦。他叫……”
“成岭。”张成岭在顾湘之前开了口,顾湘连忙退开一些,“我叫张成岭。我记得,就是你在鬼市救了我的命。”
“主人!你们自己跑去鬼市玩都不带上我!”顾湘刚来南都城时就对鬼市很有兴趣,得知温客行两人没带上她,一下子变得气鼓鼓地,像极了受到刺激的小河豚。
温客行的扇子拍在顾湘的脑袋上,引得她发出一声痛呼:“小丫头片子,功夫练到几成了?带着你去误事吗?”
顾湘瘪了瘪嘴,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张成岭等他们说完,才看着周子舒继续说道:“上午在街上,我见到过你和湘姐姐,后来你在黄泉道救了我,父亲说,要我们出门在外,都代表着镜湖山庄,不能失了应有的礼仪,但两位兄长急着回镜湖山庄复命,不能前来,就只能由我一个人来找你们。”
“是啊主人,你说巧不巧,他一个人跟小傻子一样在街上瞎转悠,正好被我遇上了!没想到他真的一眼就认出我了。”
“我听湘姐姐说,你们也要往南走,正好镜湖山庄也在南边,要是可以的话,我想跟你们同行,这样路过山庄我还能请各位去坐坐。”张成岭有些忐忑地看着两人,先看看周子舒再看看周子舒,见两人都没什么反应,只好把眼神看向顾湘。
“主人,你就让他跟着我们吧,你看他还小,一个人在外面多危险啊。”
周子舒当然不是不想让张成岭跟着,他去鬼市一趟说实话就是为了张成岭,但那原本只是是出于对张成岭的不放心。
如今看鬼谷的情况,镜湖山庄再被灭门的可能性不大。周子舒看向温客行。
温客行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低头暗自笑了笑:“好。”
“你们答应了!”张成岭喜出望外。
“我就说吧,我主人最好了。”
“不过我可有个条件,跟着我们,可别犯小少爷脾气。我脾气不好,容易打人。”
“才不会,他就是一只纸老虎,才不会打你呢。”说着顾湘还做了个鬼脸。
“小丫头,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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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学了,接下来就未必能日更了,能更的话我尽量,就先在这里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