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的故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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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改、二传❗❗❗
⚠️由于本篇文章抄袭严重❗
🚫从现在起,本文一概不予授权❗
⚠️已授权者暂不追究,未标明出处请及时通知本人❗❗❗
我们的故事、
从小土豆身边的一个个哥哥离开,开始
那年夏天,很热,是一群怀着赤子之心的少年
黑色塑料袋一样的舞衣配着小红鞋
少年一世能狂,敢骂天地不仁
“我不要改变!”
“我们曾在一起,总有太多故事”
王俊凯,他独自一人,选择留下
他等来了陪他走出阴暗的王源
“他的可爱我的帅”
凯源也等来了一束烈焰,易烊千玺
深邃的蓝,幽然的绿,炙热的红,凝聚成耀眼的橙色光芒 ,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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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改、二传❗❗❗
⚠️由于本篇文章抄袭严重❗
🚫从现在起,本文一概不予授权❗
⚠️已授权者暂不追究,未标明出处请及时通知本人❗❗❗
我们的故事、
从小土豆身边的一个个哥哥离开,开始
那年夏天,很热,是一群怀着赤子之心的少年
黑色塑料袋一样的舞衣配着小红鞋
少年一世能狂,敢骂天地不仁
“我不要改变!”
“我们曾在一起,总有太多故事”
王俊凯,他独自一人,选择留下
他等来了陪他走出阴暗的王源
“他的可爱我的帅”
凯源也等来了一束烈焰,易烊千玺
深邃的蓝,幽然的绿,炙热的红,凝聚成耀眼的橙色光芒 ,创造黎明,撕裂黑暗
“大家好,我们是TFBOYS”
但是这条路,却并不好走
被诟病、被质疑、被谩骂、被嘲笑、被讽刺、
前路荆棘环绕,一片黑暗
可我们彼此在一起,便不曾畏惧
曾经的不被看好,到现在的万人喜爱
他们,是一个崭新的时代
他们,撰写了史上最绮丽绚烂的神话
他们,是天上最璀璨耀眼的三颗星星
“大家好,我们是TFBOYS!”
后来
还记得那个中二搞笑的天宇文吗
还记得那个追星的狂魔天宇杰吗
可还记得家族一代女装大佬,天宇寻
还有官方发言人天宇浩
跆拳道非常厉害的表哥,从美国回来的karry,霸道班长马思远,高冷学弟千智赫
再后来
是那个傻傻的跳拉丁的小孩
那个水灵灵葡萄眼的球球
那个眉眼秀媚的小狐狸
那个具有双面性格的中二少年
“值得体验的x件事”
是班长呀,是程程呀,是逸球呀,是70呀
是那个酷酷的财阀
是那个喜欢鹿晗的涨工资
是那个腼腆内向的陈49
是那个笑容甜度满分的曹三三
是那个年龄很小却很有才华的小潘
是那个跳舞很帅的天天
是那个可爱的双子座小铃铛
是那个被粉丝称为小“鹿晗”的小樱桃
“大家好,我们是tf家族”
我记得二恋甜过初恋,我记得航鑫宠出天际
我记得其逸暗地发糖,我记得成都双萌
我记得甜智逸宅舞大三角,我记得德国慕尼黑
我记得翔霖宛若双生,我记得天甜最有爱
我记得7049天籁之音,我记得泗源天生羁绊
“有一种友情叫敖子逸和黄其淋”
“泗旭,哎我的行李没拿”
“真源莫方!”
“你这么在意严浩翔吗~”
“我只是想握手言和啊!!!”
“哎哎哎这个能不能回去给我拷一份,我留着做传家宝
“这位同学,你听过台风21吗”
“不用说了,投队长,队长out”
我们一路走来,坎坎坷坷,但我们走过来了呀
可是,入秋之后
又是一个分别的季节呢……
我们曾经那么的好
再相见
你是孙亦航,你是林墨,你是展逸文
我是老丁儿,我是三爷,我是贺老师
再见……再也不见
我也还记得那个初春微寒的洛阳
是如沐春风的四月,是满城花开的神都
是牡丹一样艳丽的五个少年
“我们是五胞胎”
再后来,是游泳健将,是国风少年,是高冷王子,是血性狼崽
我们铺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
超人正在诞生中,加载所有可能
做作业睡遍十八楼
马丁宠遍十八楼
纯色系怼遍十八楼
闪耀星抱遍十八楼
团霸团期星期一
一家三口星期六
冰粉凉糕、山城竹马
静默高冷假奶组,细心体贴家长组
真假难辨幺儿组,岁月静好安逸组
狗猫一折最便宜
零元互怼最有爱
轩霖绝世闺蜜 ,轩源老夫老妻
101相声组了解一下?
泗逸大佬组你敢惹吗?
大漂亮and小漂亮,哈士奇or小狼崽
宋骑马,逸背霖
十个人一条心,说好不会再走散的……
可为什么呀……
我们是那么美好,所以才引得老天嫉妒?
夏天的雨,最是凉爽,也最能寒人的心
迷惘、无助、不安、彷徨、急躁、难过、不舍
“如果哪一天要分离,请不要哭,我不哭”
“如果我们遇见未来那时候,我一定陪在你左右”
我深知,前路雾霭漫漫
我深知,你已遍体鳞伤
但是有我们,别怕
重新振作,整装待发
“大家好我们是TYT台风少年团”
“无论晴空还是乌云,我只喜欢你”
“Break down”
“你我从未失约”
“我们好好珍惜,好好感受趁现在的时光,还能无所顾忌的嚷”
我们本以为,这一切风暴过后,是破晓的黎明
是璀璨的光明
是一个崭新的时代
但是一切都是我们以为的罢了……
黑暗森林闯过
不畏惧风霜
驱散窗棂后不散的雾
我的玫瑰骑士,我的狼族少年
我仍在等你归来,为我轻抚礼服,为我誓死守护
“我最爱的歌啊,谁还大声唱,我最爱的人啊,都去哪里呀……”
致我们青春,我用力的活啊……
十八楼,长江国际
人来人往
走的走,留的留
可是作者的笔并不会因为角色的离开而停下他撰写的脚步,就像时间的齿轮,不会因为某个人的离去而暂停转动的骨轴
故事还是要继续写下去的
一转眼,你也是被称为舞台上最老的了呢
这一个个稚嫩的脸庞,像极了当初的你们
是小土豆,小肥源?
还是航鑫其逸?
是三小只?四子?十二子?十子?十一子?
不、很像,却又完全不像
因为每一个故事都是独一无二的
可这一段故事,又会持续多久,又会拿我多少血泪练就这一篇微弱的文字
这一次,新的篇章中
故事的主角是谁,谁又会在故事的中途离开
走到故事结尾的又有几个人
最后彼此相伴走到最后的,可是最初陪伴在你身边的那个人?
2022的夏天,很美,是时光博物馆中恒温23°的风,是山城一群又一群的小小少年
是未来的你们,是即将开启的另一个新的时代
2021的夏天,很美,是与光环和自己和解的少年,是涅槃浴火的朱雀
2020的夏天,很美,是风带来的大海的淡淡腥咸,是决定要发光发亮的七位少年,是艰难而完美的璀璨舞台
2019的夏天,很美,是天堂魔鬼的盛邀,是兰花草甘甜的辛辣,是七颗龙珠初现光芒的未来盛世
2018的夏天,很美,是咕嘟咕嘟的火锅香味,是相互倾诉相互依赖的每一个夜晚,是磕磕绊绊一起走下去的初衷
2017的夏天,很美,是粉色与蓝色的碰撞,是甜筒与西瓜的双倍甜蜜
2016的夏天,很美,是窗外不停的蝉鸣,是懒鱼时光馆中,放肆的青春年华
2015的夏天,很美,是竞相绽放的个人演出,是初登舞台青涩的少年,是自习室中二的小短剧
2014的夏天,很美,是三个傻小孩蒲公英与中枪舞的吸粉时刻,也是黑暗与光亮同存的时代
2013的夏天,最美,那是梦开始的一瞬间
但
2013很残忍,不温不火
2014很残忍,饱受非议
2015很残忍,无人问津
2016很残忍,鸿鹄使者已然远去
2017很残忍,给予希望,又还我绝望,被拆散,被质疑 被谩骂 被诟病 被轻视
2018很残忍,大厦倾颓,分崩离析
2019很残忍,赐给我微笑面具,何妨写最认真的笑话!
是我装模做样在瞎掰? 是他们本就心怀鬼胎!!
2020很残忍,那些愚蠢肮脏的虫子妄图染指、掌控他们空白的灵魂
2021很残忍,说什么他们就是看不得你的好,他们傲慢自负,又来势汹汹,歧途再一次毁掉我的信仰
——就像他们当初试图遮蔽那三颗星星一样
2022很残忍,我不明白,长达几年的爱真的可以装出来,我不明白为什么你错了该死,对了更该死?
——是不是你的存在就是错的?是不是命运总不想放过你?
都说2017的夏天再也回不去了
可我们失去的,又何止2017一个夏天……
如果把2017、2019、2020夏天的快乐偷偷分一点点给2018
那是不是就会少了很多在茫茫黑夜迷路哭泣的小孩
我想和时间做个交易
我想用我的所有拼命去交换
只为换回你
时间好残忍,他夺走了我珍惜的
给了我不想要的
时间也温柔,他把那些看似被破坏掉的美好都冻结在了特定的空间中
我会记得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其实我们是一样的人
——我失去了他整整三年,不过幸好,也只有三年
——从练习生到出道再到重组成团,幸好一年四季我们不曾分开
——重逢始料未及,别来无恙也是你
我期待着每一个夏天的到来,会有新的相遇,会有新的回忆
我也害怕着每一个夏天的到来,我怕会再次分离,怕每一次分离就成了永久的别离
不过幸好,少年从来不缺从头再来的勇气
辞旧又迎新
聚散又凝聚
人间来来往往,人们走走停停
那年夏天,又会有人来了
一如往昔
他们走上了相同的道路
又是一群怀着赤子之心的逐梦少年
这一次
又会有怎样的故事
我们的故事,未完待续……
白马枯叶11
疯批白切黑x直球小狼狗.
ooc/勿上升.
日落在燃烧地平线上的云,三分球贴着悠长的哨声入框,宋亚轩不知被谁推了一把,膝盖磕在水泥地面,擦破了皮,淌血的伤口像掉落地面被碾碎的樱桃汁肉,沾了灰,脏兮血污。
篮球场旁一片窃窃私语,有人在拍照,同队的球员涌上来询问,宋亚轩摇摇头示意没事。他跟教练告别,提前回了学校,用手机和班主任说明情况后,直接去了宿舍。
只是擦破皮,不太严重,清洗伤口后宋亚轩坐在宿舍床边,弓着腿一声不吭地擦碘伏消毒。
宿舍门突然被推开,宋亚轩抬头望了一眼,喜悦变成嫌恶,严浩翔倚在门口,幸灾乐祸的表情一览无余。
上次两人不欢而散,如今严...
疯批白切黑x直球小狼狗.
ooc/勿上升.
日落在燃烧地平线上的云,三分球贴着悠长的哨声入框,宋亚轩不知被谁推了一把,膝盖磕在水泥地面,擦破了皮,淌血的伤口像掉落地面被碾碎的樱桃汁肉,沾了灰,脏兮血污。
篮球场旁一片窃窃私语,有人在拍照,同队的球员涌上来询问,宋亚轩摇摇头示意没事。他跟教练告别,提前回了学校,用手机和班主任说明情况后,直接去了宿舍。
只是擦破皮,不太严重,清洗伤口后宋亚轩坐在宿舍床边,弓着腿一声不吭地擦碘伏消毒。
宿舍门突然被推开,宋亚轩抬头望了一眼,喜悦变成嫌恶,严浩翔倚在门口,幸灾乐祸的表情一览无余。
上次两人不欢而散,如今严浩翔逮着机会自然不遗余力地嘲讽,他开口:“学校贴吧有人传了你摔伤的照片,帖子下面已经几百评论了……”
宋亚轩眼皮都没抬:“滚。”
严浩翔耸耸肩,好奇地问:“你真替刘耀文打篮球去了?不是吧,我以为你骗他玩呢。”
“不用你管。”宋亚轩抬头,面无表情地问他:“你逃课来这就为了看我笑话?”
严浩翔大言不惭:“哪有啊,我是关心你。”
宋亚轩张嘴刚要说什么,突然脸色一变,抱着腿可怜兮兮地哼唧:“好疼啊。”
严浩翔愣了愣,皱起眉,一句“你有病啊”还没说完,身后传来刘耀文的声音:“翔哥?”
严浩翔转身,刘耀文气喘吁吁地站在宿舍门口,他下课跑回来的,鬓角挂着汗,眼里满是急切,勉强笑着和眼前人打招呼:“你来看亚轩吗?”
“额……对。”严浩翔下意识侧身让开。
“谢谢。”刘耀文轻点头,快步走进宿舍,来到床边先看宋亚轩的伤口,清创后擦了药,破皮微肿,刘耀文松了口气,接过药瓶坐在床边继续给宋亚轩擦碘伏,他动作很轻,边擦边小声埋怨:“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事,不严重。”宋亚轩满眼笑意地盯着他,想了想又歪头撒娇:“就是有点疼。”
刘耀文说:“早知道不让你去了。”
宋亚轩委屈地看向他:“我们学校赢了,你还这么说,都不夸夸我。”
“好好好,你最棒。”刘耀文捧场,他把碘伏放在桌上,问:“还疼吗?”
宋亚轩搂住刘耀文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肩上蹭蹭,满足地说:“抱抱就好了。”
刘耀文看了一眼翔哥,捏捏宋亚轩的手臂,微红着脸小声说:“还有人在。”
宋亚轩继续埋着头,闷声说:“不管他。”
严浩翔:“……”他妈的这个世界太离谱了。
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
等人走远,刘耀文起身关门,他苦恼地站在门口沉思几秒,转身回到床边郑重地对宋亚轩说:“我觉得你在外面不能老抱我。”
宋亚轩抬起头狡辩:“这不是在外面啊。”
刘耀文叹气:“可是有外人在。”
“那好吧。”宋亚轩不情不愿地点头,他磨牙,忽然又伸手圈住刘耀文的腰,在刘耀文震惊的眼神下,他仰头望着刘耀文,狡黠地说:“那我现在能抱你了吧。”
刘耀文快被他气笑了,无奈地扶额。
篮球赛后是全区统考的期中考试,前段时间刘耀文的学习落下不少,晚上偶尔让宋亚轩辅导功课,刘耀文改错题,宋亚轩讲完后就在一旁捏他的左手手指,从指尖摸到小臂内侧的痣。
刘耀文刚开始还抗议,后来就彻底无视了。
考试后没过几天就出了成绩,刘耀文发挥得还不错,比上次月考进步不少,连程老师都觉得诧异,还专门找他谈了谈。
晚自习后,他们踩着星光月色回宿舍,天有几分冷了,宋亚轩把窗关紧,隔绝阴湿的冷气与潮意,紧闭狭小的空间安静温暖,融化了僵冷的骨、皮与两颗心。
宋亚轩稍微有些近视,戴着眼镜翻书桌上的资料,银边框细窄,低垂的睫毛浓密纤长,显得他格外温和斯文。
刘耀文掏出卷子,说:“我们老师今天讲了试卷,我有几题没听懂,想问问你。”
宋亚轩挨着他坐下,问:“哪题?”
刘耀文用手点点题目,“这个。”
宋亚轩贴着他看题,半晌屈指在刘耀文额头轻敲一下,“我给你讲过这个知识点啊。”
“怎么可能?”刘耀文反驳。
“你看,”宋亚轩接过笔,在打草纸上写公式,“我一定给你讲过——”
刘耀文越听越心虚,蔫蔫地说:“一定是因为你,一会儿捏我手一会儿戳我肚子,我才没记住。”他说着说着大声嚷嚷起来,最后理直气壮地总结:“一定是这样。”
“你说什么?”宋亚轩扭头看他,纤长的指节勾掉眼镜,“你再说一遍。”
“……”刘耀文撇开头,咳一声不甘心地说:“一定是因为……”
宋亚轩伸手挠他肚子,“你再说……”他起身,膝盖压在刘耀文的大腿上。
“等等,别……”
刘耀文伸手想拦,椅背后旋,斜倒在课桌边刃,徒留一条椅腿支撑,刘耀文岌岌可危,宋亚轩俯视他,他舒展的肩和那张稚嫩单纯的脸不相匹配,刘耀文被整个笼罩在他肩背的阴影里,气氛变得暧昧,他后知后觉感到不妙。
宋亚轩舔舔唇,喉结滚动,他握住刘耀文的手,指节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嵌进指间,扣着他的手压到桌上,俯下身,带着几分凉意的唇轻易地凑到刘耀文脸颊边。
刘耀文僵住了,空气变得滚烫,他不知所措地抬头看宋亚轩,下一刻宋亚轩探出另一只手覆住他黑亮的眸,光线被剥夺,刘耀文不安地等待,宋亚轩微凉的唇吻了上来。
滚烫的体温从刘耀文的唇齿传到宋亚轩身体里,指尖的凉意退却,久违的烫意灼烧宋亚轩的皮肤,他觉得欣喜,浑身肌肉紧绷,吻得越发激烈。
刘耀文轻哼一声,宋亚轩停下,抬起捂住他眼睛的手,额头贴着他汗湿的发丝,亲昵地蹭蹭,细碎的吻落在刘耀文眉骨、眼皮、鼻尖,最后又强势地送进他的唇间。
宿舍的灯熄了,宋亚轩搂着刘耀文,两人的喘息渐渐平复。
过了许久,刘耀文缓过神,有些羞恼:“宋亚轩你……”
宋亚轩眼睛发亮,好脾气地问:“怎么了?”
“……”刘耀文的声音闷闷地,“你好像很熟练。”
宋亚轩举手投降状:“我没有。”
刘耀文看他这无辜样莫名生气,“全校都传你谈过恋爱,你没有?”
宋亚轩睁着双杏眼,摇头:“真的没有,我没谈过。”
“那沈嘉玥呢?”上次遇见沈嘉玥后,他专门找尚晟问了,传闻中宋亚轩很喜欢的那个女生就叫沈嘉玥,刘耀文想起来就满心酸涩,宋亚轩是不是也这样,黏过、抱过、亲过沈嘉玥。
“哦,她啊。”宋亚轩看着刘耀文,毫不心虚地解释:“我们高一是一个班的,确实认识,但是不熟,后来分班后学校群里莫名传了很多她和好几个男生交往的照片和传闻,再后来我就没听过她的事了。”
他双手捧着刘耀文的脸轻捏:“当初传是她男朋友的可不止我,还有丁哥、翔哥呢,想什么呢?”
刘耀文斜乜他一眼,“真的?”
刘耀文的唇被捏的嘟起,微微红肿的唇上还残留水渍,宋亚轩眸光深沉,笑着点头:“真的。”
宋亚轩确实没有撒谎,他爱骗人,可其实不难讨好,大概缺爱,别人对他好一点,他就格外容易沉溺,当初他也真的因为沈嘉玥的好产生过一点感动,可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呢?因为对情绪敏感,他太容易识破别人的谎言,专门找人查了沈嘉玥,得知她不仅有男朋友,还有一群好哥哥,脚踩好几条船。
宋亚轩无聊,乐得看她虚情假意,还可以骗自己有人在乎。马哥喜欢丁哥,也有人喜欢他不是吗?所以他任由沈嘉玥在学校里编排他,说他送她花送她礼物,说他们在交往。
如果不是她触及到了他的底线,宋亚轩也许会一直看她拙劣的演技看到毕业,两人会一直相安无事也说不定,可沈嘉玥在通过他认识了他周边的人之后,又去勾搭严浩翔和丁程鑫,——甚至马嘉祺。这无疑惹怒了宋亚轩,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
这也是刚开始刘耀文对他示好,宋亚轩无动于衷的原因,他以为刘耀文也是另有所图,可他怎么也无法识破刘耀文的谎言,那个创可贴是推倒宋亚轩内心堡垒的第一颗炸弹,轰轰烈烈的真诚砸碎了他的壳,让宋亚轩再一次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人纯粹地爱他。
宋亚轩觉得开心,松开手,勾着刘耀文的下巴又亲了一口,“没有什么前女友,阿文,我最喜欢你。”
刘耀文唇角忍不住上扬,偏又不想承认自己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没有就没有呗,关我什么事。”
宋亚轩抿抿唇,也笑了。
少年的怀抱深邃而温暖,他们在夜深人静万籁俱寂里交换呼吸与爱意,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像黑夜的月亮,刘耀文不知明,他从海里捞起一颗溺水濒死的月亮。*
拥挤的放学人流里他们并肩,宋亚轩伸手要抱抱,刘耀文面对路过同学探究的目光强装镇定,他不好意思,低声说“回去再抱”,这种拒绝多了,宋亚轩不满,嘟着嘴搂着刘耀文的腰把他扯回来。
“你又这样。”刘耀文无奈,露出点恼怒的神情。
宋亚轩立马松手,改成牵手,指缝嵌进指缝,遮在宽大的校服袖子里,他们触及对方指腹骨节,描绘手心纹路,一寸寸、一遍遍。
好像能到地老天荒。
TBC.
*改用了海子的诗歌《亚洲铜》,原文是:击鼓之后,我们把在黑暗中跳舞的心脏叫做月亮/这月亮主要由你构成。
失重半生15~16
狗血八点档
后期火葬场
很虐但是爽
——
15
第二天早上起来,宋亚轩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沙发上的被子和枕头板板正正地叠放在那里,刘耀文应该早就走了。
他走到厨房,想给自己煮碗面吃,他太久没有自己下过厨了,于是手背上被蹭出好大一片红痕来,他放在冷水底下冲也无济于事,只能去客厅的抽屉里翻找烫伤膏。
正在这时马嘉祺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亚轩,来,杨濯的事情有进展了。”
宋亚轩回过身,马嘉祺这才注意到他手背的烫伤,匆匆忙忙地帮他找到药膏,小心翼翼地给他涂,宋亚轩咬着牙挺着。
“疼吗?我轻点。”
“没事马哥,不疼。”...
狗血八点档
后期火葬场
很虐但是爽
——
15
第二天早上起来,宋亚轩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沙发上的被子和枕头板板正正地叠放在那里,刘耀文应该早就走了。
他走到厨房,想给自己煮碗面吃,他太久没有自己下过厨了,于是手背上被蹭出好大一片红痕来,他放在冷水底下冲也无济于事,只能去客厅的抽屉里翻找烫伤膏。
正在这时马嘉祺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亚轩,来,杨濯的事情有进展了。”
宋亚轩回过身,马嘉祺这才注意到他手背的烫伤,匆匆忙忙地帮他找到药膏,小心翼翼地给他涂,宋亚轩咬着牙挺着。
“疼吗?我轻点。”
“没事马哥,不疼。”
处理好宋亚轩手上的伤,马嘉祺才开始给他讲杨濯的事情。
“杨濯的行动现在都在警方的掌握之中,整个大案子都开始梳理了,张真源他们拿到了十分关键的证据。只是由于牵扯的四面八方的势力太多,一时间想要连根拔起也很困难,所以需要一些时间,可能是半年,可能是一年,甚至有可能是三年五年。我想跟你说,在杨濯没有被彻底缉拿归案之前,你必须保护好自己。”
“还有就是……”马嘉祺顿了顿,推推眼镜,继续说道,“还有就是,我问了律师,杨濯对你的行为可以构成犯罪,所以我想来问问你,要不要起诉。”
“如果你想起诉的话,那么就可能需要你提供一些证词,必要时还要出堂作证,这一系列事情都非常麻烦,再加上,你以前是公共人物,这样是被记者知道,只怕牵扯出来的东西会更多……”
“当然了,如果你仍然想要起诉的话我也不会拦着你,证据你也不必担心,到时候带你去心理医生那里做个鉴定,再加上地下室的监控录像我也让张真源保存了下来,这些证据足够了。告不告,全在你。”
宋亚轩明显迟疑了一下,思索了半晌才开口。
“马哥,你让我考虑一下吧,我现在没有精神做这些……”
马嘉祺是聪明人,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叹了口气,询问道。
“耀文对你不好,是不是?”
宋亚轩低着头不吭声。
要说不好,他做噩梦惊醒刘耀文还会立刻走进来询问自己怎么了,温柔的语气听得宋亚轩心里酸涩,要说好,刘耀文那些话说得也是实在太难听,宋亚轩被骂得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亚轩,你也该理解他,你走的时候,你不知道他成了什么样子。”
“好几次喝酒喝到胃出血,开着窗户睡觉发烧了,见着我第一句话就是说你不要他了,他说你给他下药,要把他送到别人床上,一边说一边哭得快断气……”
“说实在的,我从来没见过那个样子的刘耀文。”
“既然你不打算把真相告诉他,那我也尊重你的决定,但是如果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我必须要跟他说,不然……”
宋亚轩等待着马嘉祺的下文,他看见马嘉祺眼睛里的心疼。
“不然你们就真的没可能了…… ”
马嘉祺走了,宋亚轩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什么心情。
说实话,他是绝望的,刘耀文对他的态度实在让他难以接受,可是他又没办法,他试图向刘耀文解释,刘耀文也说了不信。
会不会真是自己当初那个手段太伤人了……
宋亚轩感觉到刘耀文是真的很忙,他在家里住了一个月,跟刘耀文碰上面的机会不超过十次,还常常都是他半夜做噩梦惊醒,刘耀文过来安慰他,宋亚轩实在贪恋这样的温柔,可他不敢跟刘耀文说太多的话,他怕他说了,这份温柔就又从指缝间溜走。
刘耀文有多温柔呢……
宋亚轩有一次半夜起夜,刚下床就一阵头晕目眩,还来不及扶住什么,就一头栽在地上,虽说是老毛病了,但每次这样摔一下也真是摔得不轻。
嘭的一声巨响还是吵醒了刘耀文,刘耀文焦急地打开门走进来,看见宋亚轩摔在地上,一动不动,刘耀文赶紧把宋亚轩从地上捞起来。
“磕到哪了?”
刘耀文将宋亚轩放上床,轻声询问,宋亚轩脑袋持续发蒙,他缓了一会儿才伸手指了指脑袋。
“你别躲我啊,我给你揉揉。”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躲你,我恨不得立马扑进你怀里。
刘耀文温热的大手轻轻地揉着宋亚轩撞在地上的地方,一边揉一边注视着宋亚轩的神情,他发现宋亚轩瘦得更厉害了,尽是骨头。
揉了一会儿,宋亚轩感觉好多了,刘耀文收回手。
“好没好点?你刚才下地要上厕所吗?”
宋亚轩点点头。
“那你去,我在这等你。”
宋亚轩上完厕所回到床上,刘耀文站起来就打算走,宋亚轩有些不舍地叫住他。
“你…可不可以在这儿睡……”
刘耀文站在黑暗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出了门,将门给他关好。
刘耀文不敢,上一次的打击太过于沉重了,他不敢再将自己一颗真心毫无保留地捧出来献上去,他不敢相信宋亚轩说的话,他怕这些话都是所谓美丽的谎言,前一秒冠冕堂皇地讲出来,后一秒就可以不负责任将他狠狠抛下。
被人抛弃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刘耀文不敢也不想再体验一次。
他心疼宋亚轩,所以那些温柔不自觉地就会泄露出来。他也看出来宋亚轩糟糕的精神状态和虚弱的身体,所以他非要把宋亚轩留在家里,至少不用奔波劳累。他也想着怎么能让两人的关系回到从前,可是他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个好办法来,只能僵持着。
刘耀文也曾怀疑过,是不是宋亚轩真的在杨濯那里过得不快乐或者另有苦衷,可他脑海里总会不住地浮现出宋亚轩揽着杨濯胳膊,脸上挂着幸福的笑,那样的幸福太刺眼了,比所有原谅宋亚轩的想法更加真实。
是人们自己在滚滚浊世将爱推出,怨不得夏天太短而世事无常。
后来的一个月,刘耀文突然闲了下来,整天待在家里,对宋亚轩爱理不理,宋亚轩嫌两人对峙过于尴尬,也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屋。一到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倒是很默契地走进厨房。
“你回屋吧,你昨天做的实在是太难吃了,还是我来吧。”
刘耀文一把抢过宋亚轩手里的食材,视线从他手背那块烫伤的疤痕处滑过。
宋亚轩确实是很久没做过菜了,做的难吃也是情理之中,他低下头,声音委委屈屈。
“对不起啊……我……”
“我没有在训你。”
刘耀文无奈地看着宋亚轩低下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哄他。
宋亚轩发觉头有点疼,意识到不大对劲,自己可能又要犯病,他赶紧跑回屋里关上门,在自己的行李箱里翻找那一包药,好在药吃得及时,宋亚轩没有真的发作起来,但那是最后一颗药了,宋亚轩有些心慌。
他赶紧拿出手机发消息给张真源,想问问张真源还能找到这个药。
不幸的是,张真源告诉他,这要是他从杨濯那里偷来的,一共就那么多,再想弄到也比较困难,还说让宋亚轩抓紧去看心理医生,接受正规的治疗。宋亚轩虚虚应下。
他一直很抗拒接受心理治疗,他曾经在网上预约过几个医生,可每次都是医生刚开始问他发病原因他就说不下去,只好作罢。
刘耀文煮面很快,他来敲宋亚轩的门,宋亚轩一激灵,匆忙地打开门出去。
“那个……我在外面找个房子,过段时间就不打扰你了,我出去住吧。”
宋亚轩看着碗里的面条,心里不太舒服。
宋亚轩其实没找什么房子,他只是想试探试探刘耀文的态度。
“不行。”
刘耀文斩钉截铁地拒绝他。
“怎么不行?”
宋亚轩心里有点小小的喜悦,不过这喜悦下一秒就被刘耀文的话碾碎。
“宋亚轩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你想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你把我当什么?当成你空窗期的玩具吗?”
宋亚轩没想到刘耀文居然会这么理解,他怔愣住,忘记了辩解。
“怎么着你是又找到新的金主了?这么急着把我撇下了?还是你压根儿就没把我当回事,继续耍我玩呢?”
“宋亚轩你别恶心我了。”
刘耀文把筷子“啪”的往桌子上一撂,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出了门。
宋亚轩不知道为什么刘耀文会这么生气,他只是想试探看看刘耀文愿不愿意留他在这里,刘耀文却认准了他想找下一个金主,宋亚轩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等宋亚轩回过神来,桌子上的面条已经凉了,他也没心思吃饭,把桌子收拾好回到屋里。
事实上刘耀文自己也摸不清自己的态度,他也实在矛盾,两种心情交织,拉扯得他也心力交瘁。他上一个月把工作都处理好,为的就是这一个月能在家陪陪宋亚轩,没准能增进增进感情,让两人的关系不至于那么尴尬,可没想到宋亚轩的心根本就不在他这儿,居然还一门心思地往外跑,这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刘耀文打电话给齐湘,叫他出来陪自己喝酒。
齐湘就是那个长得很像宋亚轩的男孩,刘耀文最开始看上他也仅仅是因为他和宋亚轩长得很像,他试图从齐湘身上找到宋亚轩的影子,让齐湘代替宋亚轩陪自己疗伤。后来才发现,齐湘在性格上跟宋亚轩简直是天差地别,看在齐湘还算乖巧听话的份上,才准许他在自己身边。一直没确立关系倒是真的。
他哪知道这齐湘倒急得不行,他是挺想攀上刘耀文这高枝,给他以后的星途铺路,那两个月刘耀文都没怎么来找他,他一打听才知道是刘耀文的旧情人回来了,本就内心忿忿的他听见刘耀文要找自己喝酒,赶紧收拾了自己就去找刘耀文。
“文哥,你都好久没找我了,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齐湘一边说着,手就搭上刘耀文的脖子,两个人进了包厢,刘耀文立马躲开。
“文哥,听说轩哥回来了?那你们是不是特别幸福啊?那我……”
齐湘装出一副可怜样,被刘耀文打断。
“我是出来喝酒的,别跟我提他。”
刘耀文瞪了他一眼。
齐湘看见刘耀文这样的态度,以为刘耀文对宋亚轩已经失去了以前的情分,不由得开心起来,乖巧地给刘耀文倒酒。
刘耀文不敢喝醉,就喝得很慢,齐湘就坐在他旁边逗他开心,可刘耀文满心都在家里那个惹他生气的旧情人身上,齐湘说的话一句也听不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齐湘看看手机,已经晚上七点多了,他觉得差不多了,就伸出手勾住刘耀文的脖子。
“文哥,我都陪你这么长时间了,你都没碰过我诶,你就不难受吗?”
刘耀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刚想挣脱开脑海里就想起,宋亚轩会不会也是这样挂在杨濯身上,嘴里说着这样不堪的话,他想起来就要发疯,他咬咬牙,把齐湘推倒在包厢里的沙发上。
齐湘见自己的点火即将成功,用手不断地在刘耀文身上勾火。
“你长得真的好像他……”
这时包厢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人低着头,抬起头看了一眼两个人,迅速又低下头,说了句不好意思就退出去。
刘耀文没怎么看清那个人的长相,齐湘也是,两人都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这样焦灼的气氛持续了几分钟,就在刘耀文的手碰上齐湘的腰时,他想起那天宋亚轩在他面前脱衣服时腰侧的一道疤,宋亚轩以为他没看出来,实际上他一早就瞥见了,忍着没问。那道疤,会不会是宋亚轩反抗的时候杨濯留下的……
他这么想着,推开齐湘,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你不是他……他从来不会这样……”
他从来不会这样。以前,他不会做这些多余的功夫,他只是在我耳边说句喜欢,我就恨不得当即拉着他把他压在身下。对,他在我面前,不会这样,也不必这样。
我们不需要这样。
“要多少钱找马嘉祺打给你,以后别再联系了。”
刘耀文跌跌撞撞地离开了,齐湘躺在沙发上恨得直咬牙。那个宋亚轩到底是有多大魅力,任凭自己和他长得像也这样不如他吗?齐湘收拾好衣服站起来,他只是不甘心而已,要说爱也没多爱,只是这样一个多金帅哥,要是得到了增添风光罢了。
他走出包间,加入不远处一堆吵闹的男女。
“呦,齐湘也在这儿啊,你文哥呢?”
有人问道。
“文哥说他有点事先走了。”
齐湘有些窘迫地回答。
“那你别走了,跟我们喝吧。”
“好啊。”
酒过三巡,酒吧里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吵闹,已经是九点多了,齐湘喝得有些头晕,想先回家,这时突然有人叫住他。
“诶诶诶,你看那个,长得像不像你?”
齐湘一看,那个人坐在离他不远处,侧脸能看得一清二楚,和他确实像。
“像就像呗,我回家了。”
齐湘跟朋友们告别,绕了一圈找到个角度,拿出手机对着那人一个劲儿地拍。
“要不是你,我现在早就和文哥在一起了。”
他嘴里一边嘟囔一边拍照。
这时突然有个男的将手搭上那人的肩膀,齐湘赶紧抓拍下来,他还特意找那些又能看清脸,又感觉十分暧昧的角度。
“文哥,你猜我在酒吧看见了谁?”
说完,齐湘把那些照片一股脑儿地发出去。
——
16
宋亚轩本来在家呆着无聊,他想着出门买点菜,好好做顿饭,哄哄刘耀文,毕竟惹他生气也不是自己的本意,他稀里糊涂地出门,可刚关上门就意识到自己没穿外套。
没穿外套也不要紧,关键是,钥匙和手机都在外套里。
他一拍脑袋,骂了自己一声,颓废地往外走。
这下他也买不了菜了,也回不去家了,索性在外面闲逛,外面的风吹得他瑟瑟发抖,他有些受不了,找个地方就钻进去。
一进屋他才发现这里是酒吧,他刚想往出走,就隐隐约约地听见刘耀文的声音,他回头一看,刘耀文正坐在吧台上打电话,他蹑手蹑脚地走近,找个隐蔽物把自己隐藏起来,竖起耳朵听对话的内容,还没等听清几句,刘耀文就把电话挂了。
宋亚轩本想离开,可他思索再三还是决定留下来,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果不其然,过了几分钟,那个长得酷似自己的男生就来了,搂着刘耀文进了包厢。
他悄悄地跟上,站在包厢门口不知所措,心像被人狠狠攥住了一般疼,以前在地下室看到这样的画面时,他会难过会伤心,可当这样的场面就在他眼前时,他却气得直跺脚。
他在门外呆了将近一个小时,他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推开门,想装作走错了的样子,一抬头就看见刘耀文把齐湘压在沙发上,他赶紧低下头,说了声不好意思就关上门。
这一下给他的冲击可不小,他几乎要顺着墙倒下去,他跌跌撞撞地随便找了个卡座,随便点了几瓶酒,有些食不知味地往嘴里灌。
他有些不敢相信刚才那一幕,可那是那样真实,他亲眼所见,他要怎么在心里给刘耀文辩解。他无能为力,他只能相信。
没过几分钟,刘耀文就从包厢里出来,宋亚轩赶紧把头低下,不让刘耀文认出自己,可刘耀文根本没四下张望,同样有些失神地出了酒吧。
他一直在酒吧坐着喝酒,其实他根本不会喝酒,只是想着赶快用酒精麻痹自己,这样他没准就可以忘掉刚才那一幕。
后来有人把手搭上他的肩膀,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躲开,丝毫没注意到不远处的相机记录下了这一切。
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一点了,外面实在太冷了,他被冻得快要失去知觉。一进屋就看见刘耀文一脸怒意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走进来。
“怎么这么晚?”
宋亚轩头有些晕,小声回答。
“我忘记带钥匙了。”
“忘带钥匙就去酒吧喝酒吗?”
不提酒吧还好,一提到酒吧宋亚轩就想起刘耀文在酒吧做的事情,他本想装作没看见,可刘耀文此刻咄咄逼人的态度让他不爽极了。
“你管我去哪?”
宋亚轩的语气也不客气起来。
“我倒是不想管你,是你回来求我的,是你跪在地上求我的。”
“喝酒也就算了,又和别人勾肩搭背,宋亚轩你这下贱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
宋亚轩一听见勾肩搭背这四个字就控制不了,他抬起头,强忍着眼泪。
“我勾肩搭背?那你呢?把别人压在身下对吗?刘耀文你好意思说我?”
“他和我长得真的好像啊,我看咱俩也不用纠缠了,你就和他在一起好了,省得你看我还恶心。”
“我下贱……我是下贱,那他呢?他不下贱吗?”
刘耀文瞬间反应过来,当时那个不小心推门进来的人是宋亚轩,他错愕不已,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们没做什么,你不信可以去调监控。”
宋亚轩低下头,他懒得和刘耀文针锋相对。刘耀文却又不饶人起来。
“你敢说你和杨濯没做过这些吗?不然你是怎么勾搭上他的?嗯?你是怎么跟他说的?拍戏太苦太累?没有资源?还是跟着我吃苦受累什么都换不来?”
宋亚轩被他的话刺激得快要发疯,他激动地攥紧拳头,半晌又松开,他不知道现在应该如何收场,难道还要自己跪下认错吗?那样刘耀文只会觉得自己更下贱。
“对,我就是这么说的,比这更难听的话我也说过。”
“不止这些,我还想告诉你,他床上功夫比你好得多,你满意了吗?”
宋亚轩的眼泪终于流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砸在地板上,也在砸在刘耀文心上。
“宋亚轩,你真贱。”
“要不要我替你搭个线,你出去卖?”
刘耀文不等宋亚轩回应就摔门走了,宋亚轩头晕得实在厉害,他回屋关上门,刘耀文的话真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就算自己以前对不住他,那现在呢,他们不算扯平了吗?
凭什么他要这样羞辱自己?
宋亚轩的身体果然没让他自己失望,一到晚上就发起烧来,他这样确实太糟蹋自己的身体了,他手脚无力,躺在床上硬挺,想着等到天亮,就给马哥打电话。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宋亚轩睡了一觉,醒来却觉得自己烧得更厉害了,他打电话给马哥,马嘉祺急急忙忙地赶过来照顾他,药也吃了,针也打了,可这烧就是不退。
马嘉祺心急如焚,打电话叫刘耀文回来,刘耀文只是哦了一声就挂断电话。后来一直折腾到下午,马嘉祺实在忍不住了,告诉刘耀文宋亚轩生病了,发烧一直都不退。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然后刘耀文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宋亚轩耳朵里。
“他根本就不需要我。”
然后是忙音。
我怎么不需要你……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
宋亚轩哭也忘记哭了,他碰碰自己的额头,对马嘉祺说。
“马哥,我困了我想睡一会儿,没准一会儿就好了,你先走吧。”
他告诉马嘉祺别担心,一会他再吃遍药就没事了。
后来到了晚上,宋亚轩正迷迷糊糊地睡着,突然被人摇醒,刘耀文站在床边,把药和水递给他。他坐起身来把药吃进去,听见刘耀文问他。
“你难受吗?”
“我他妈比你更难受。”
“你不在的每一天我都难受得要死。”
宋亚轩闻不到刘耀文身上的酒味,但他能感觉到刘耀文确实是喝了些酒,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刘耀文就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拿出一件厚外套给他穿上,带他出了门。
一路颠簸,车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
宋亚轩被刘耀文拉下车,直到被刘耀文摔在房间的床上,他才反应过来刘耀文要做什么。
“我在你水里下了药,什么药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你当初不就是这么算计我的吗?”
“那我算计回来,不过分吧宋亚轩?”
你不过分,是我活该。
我曾经问自己,怎么确认自己爱你。
此刻,我的心甘情愿,给了最好的答案。
失重半生13~14
狗血八点档
后期火葬场
很虐但是爽
——
13
宋亚轩的病发作得更加严重,一天没有多长时间是清醒的,他也想吃饭,可他看见粥就恶心,杨濯拿他没办法,逼着他把粥喝进去。
杨濯这段时间也很少来了,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宋亚轩知道他为什么忙,想必是张真源他们开始行动了,他就每天盼着个好的时机,能逃出去。
宋亚轩看自己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他怕自己撑不到逃出去,就每天吃一点张真源送进来的纸包里的药,发病的频率这才慢慢降下来。
那是一天半夜,宋亚轩做噩梦惊醒,从床上坐起来,捂着耳朵喊叫。一旁的杨濯走过来搂住他,拍拍他的后背,告诉他别怕。
宋亚轩转头看见杨濯的脸,立马挣脱开杨...
狗血八点档
后期火葬场
很虐但是爽
——
13
宋亚轩的病发作得更加严重,一天没有多长时间是清醒的,他也想吃饭,可他看见粥就恶心,杨濯拿他没办法,逼着他把粥喝进去。
杨濯这段时间也很少来了,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宋亚轩知道他为什么忙,想必是张真源他们开始行动了,他就每天盼着个好的时机,能逃出去。
宋亚轩看自己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他怕自己撑不到逃出去,就每天吃一点张真源送进来的纸包里的药,发病的频率这才慢慢降下来。
那是一天半夜,宋亚轩做噩梦惊醒,从床上坐起来,捂着耳朵喊叫。一旁的杨濯走过来搂住他,拍拍他的后背,告诉他别怕。
宋亚轩转头看见杨濯的脸,立马挣脱开杨濯的怀抱。
“我不要……不要……”
杨濯见他这幅样子,也不再坚持,他静静地看着宋亚轩一点点平复下来,不再喊叫。
“宋亚轩,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可怜吗?”
一边说一边把手机放到宋亚轩面前。手机屏幕上是刘耀文搂着一个男生,宋亚轩惊恐地抬头看杨濯。
“这男的是谁?”
“你往后翻。”
宋亚轩颤抖着手指向后翻动,看见那个男生的脸后他呆愣住,不可思议地望向杨濯。
照片里的男生和宋亚轩十分相像,不管是身材还是长相,宋亚轩乍一看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他不知所措地捂住眼睛,后又放开。
怎么会有一个和自己这么像的人?
关键是,这个人,做着自己一直以来渴望的事情——和刘耀文在一起。
杨濯看着宋亚轩复杂的神情,轻笑一声,悠悠开口。
“你看啊,他和你长得好像啊。”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宋亚轩摇头,眼泪不轻不重地砸在他颤抖的手上。
“别不可能了,你好好看看,这就是刘耀文实打实搂在怀里的人。”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宋亚轩想用手捂住耳朵,可两只手被手铐锁在一起,他抬着手往墙上砸,似乎是想把手铐砸开,手腕上冒出丝丝缕缕的血。
杨濯扣住宋亚轩的手,不让他往墙上磕,另一只手扳住宋亚轩的头,逼迫他直视自己。
“你猜……刘耀文会不会已经爱上他了?”
“他和你长得那么像,刘耀文把他当做你养着,那你觉得他还需要你吗?”
“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和一个听话没缺陷的人,你说刘耀文会选择谁呢?”
“刘耀文可以把他当做你来爱,但他爱的就不是你宋亚轩了。”
宋亚轩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向着大脑涌去,他感觉自己的光似乎熄灭了,眼前是黑暗一片,他终于成了一个在黑夜中迷失方向的流浪者,他再也找不到出口,再也看不清世界……因为他的光熄灭了。
在地下室这段日子,你说他怕吗?每天无休止的噩梦与折磨,习以为常之后害怕都是在面对梦里的刘耀文时才有的情绪。可这一刻,他是真真正正地怕起来。
他最怕的就是刘耀文爱上别人。
心里像是塌下去一块,塌出一个大洞来,从此刻起,心也摇摇欲坠,活着的意义似乎也被吞噬——他是真真正正地怕起来。
在宋亚轩备受折磨这些日子里,他不是没想过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他本想着,如果以后可以摆脱杨濯,忘掉这一切,他就可以跟刘耀文解释这一切,他们还可以幸福地在一起。
所以,刘耀文,你哪怕恨我,也千万别放弃爱我。
可现在,支柱似乎已经崩塌。
哪里是支柱崩塌,他感觉天都要塌下来。
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遍体鳞伤。
他脱力一般地倒回床上,嘭的一声,和杨濯关门的声音重合,他绝望地闭上眼睛。
难道,他和刘耀文只有在梦里才能拥抱吗?
拥抱之后是利剑,是猩红,是爱与不爱没人记起。
刘耀文,我开始后悔了,可我没有反悔的余地,那就当我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你,心跳如擂鼓的一切不过是幻象,我们都被这幻想蒙蔽了双眼,我们以为彼此相爱,殊不知这相爱多艰难,只能用血、用生命去还债。
相识一场,这债我替你还吧。
下辈子,就别再遇见了。
宋亚轩把刀抵在手腕上的时候还在想张真源说的,割在动脉左三寸的位置不会死。可他此刻愣是不愿那样做,换句话说,生死注定,他也不必强求什么。
也不知道自己割的位置对不对,反正就是有鲜血从自己的身体里汩汩地往外冒,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血液从自己身体里溜走,渐渐地,困意开始不断袭来,眼前不再是漆黑,而是像老旧的还会飘雪花的电视机一样斑驳一片。
他有点困,又有点冷,他想发出声音确认一下自己是否还活着,可他试了试,他连嘴巴也张不开。他终于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那个地下室,血腥味浓重,他倒在地上,动动胳膊,手腕上是一条条丑陋的疤痕,还有手铐留下的瘀痕,手臂上还有一个一个的针眼和孔洞,他站起来想往外走,迎面撞上一个厚实的怀抱。
宋亚轩以为是杨濯,他刚想转身逃跑,就被那人扯住手腕,刚刚好扯在伤口那里,他一声痛呼,却听见那人一声道歉。
“对不起,弄疼你了。”
这不是杨濯,杨濯从来就不会给他道歉。
这声音无比熟悉,似乎就是梦里那个不断呼喊他名字的声音。
对!就是那个声音!
只不过那个人喊完他名字之后,就会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刺进他的身体。
只是,那个人叫什么?
他有点想不起来了。
宋亚轩转过身来,看清了那人的脸。是好熟悉的一张脸,看见这人他的心就被扯得疼痛不已,他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颤颤巍巍地张口问。
“你是谁?”
那人似乎是没想到宋亚轩会问出这句,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半晌才颤抖着嗓子回复。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刘耀文。”
刘耀文,刘耀文……想不起来了……
宋亚轩有些迟疑,这个名字太耳熟了,耳熟到仿佛下一秒就能记起,可是过了很多个下一秒,他还是没能想起来。只是心里像是被人插了刀子一样疼,念一声这个名字就要插一刀。
“刘耀文……是谁?”
对面的人听见这话突然捏住他的肩膀,一脸恳切地注视着宋亚轩,嘴里不停地念叨。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宋亚轩,你想想……你可以想起来的。”
那人力气有点大,宋亚轩吃痛,挣脱开,往后退了几步,摇摇脑袋。
“我不记得刘耀文……我真的不记得……”
刘耀文突然掏出脖子上的项链,他拉着宋亚轩的手,柔声说道。
“你看,这条项链,是你送给我的……你摸摸,没准可以想起来……你摸摸。”
宋亚轩将信将疑地抬头看看刘耀文,半晌颤抖着手摸摸那条项链,几秒钟后收回手。
“我不认识这条项链…我从来没送过项链给别人……我也……不认识你。”
宋亚轩看见那人的眼泪忽然就掉下来,他有点难受了,头开始隐隐的疼,他有些心疼面前这个男人,于是他伸出手,一点点拭去那人的眼泪。
“别哭了……”
刘耀文抓住那只手,含着泪冲宋亚轩一笑。
宋亚轩突然抽回手,那个笑他好熟悉,是在梦里,那个人就这样是笑着,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声音,那下一秒……
宋亚轩推了刘耀文一把,自己转身跑到屋子的角落,他的头愈来愈疼,疼得他有些发蒙,他猛地回想起那个人说的话。他说宋亚轩,我要杀了你。
刘耀文追着他进去,看他躲在墙角,走过去想把人搂在怀里,告诉他别怕,宋亚轩却一把推开他,惊恐万状地问他。
“你是刘耀文……你刚才说你是刘耀文?”
“我是我是,你想起来了吗?”
宋亚轩突然尖叫起来,用手使劲地推搡着刘耀文,嘴里大喊:“是你要杀我!是你!你是刘耀文!”
刘耀文摁住他的手,想要安抚他,可宋亚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力想要挣脱,推了刘耀文一个踉跄。
紧接着,宋亚轩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尖刀来,他挥舞着不让刘耀文靠近,可后者似乎是根本不怕一样,一个劲儿想要把他抱进怀里。
挣扎间,世界突然安静下来,宋亚轩看见刘耀文突然呆呆地望着自己,他低头一看,那把尖刀不知何时已经刺入刘耀文的身体,鲜血淋漓,不停向外喷涌,宋亚轩感觉自己周围的一切都被这鲜血染成了红色。而他拿着刀柄。
刘耀文在他面前倒下,一只手握住宋亚轩的另一只手,他张张嘴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宋亚轩放开刀柄,跪在他身边,低下头听他想说什么。
“我从来……没想过……杀你……”
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震耳欲聋,宋亚轩鬼使神差地低下头,亲在刘耀文颤抖的嘴唇上。
宋亚轩不知道他是谁,只是心里那个声音在不停叫嚣——他很爱他,一直都是。
这场梦终于走到终点。意识短暂地模糊了一段时间再次清醒过来,眼前则是花白一片。
宋亚轩睁开干涩的双眼,他在医院。
他没死成。
杨濯背对着他站在前方不远处,他看见杨濯有转身的趋势,他赶紧重新闭上双眼,他现在不想面对他。
杨濯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自言自语,声音疲惫。
“是你不记得我了吧。”
“我们最初遇见的时候是我十二岁那年,你当时比我小,你好像只有六七岁。”
“我当时被家人赶出来,留宿街头,我已经饿了好多天了,你在放学的路上看见我,我以为你会像他们一样对我唯恐避之不及,没想到,你居然走到我身边,把书包里的馒头统统给了我。”
“我后来去学校里打听到你叫宋亚轩,我当时就在想,如果我有一天能变得很有钱,我一定要再次遇见你。”
“我在书里看见这样一句话,任何瞬间的心动都不容易,不要怠慢了它。我就想,我以后一定要拥有你。”
“你可能不知道,你是我这十多年的光,我感激你,也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不幸的是,我再次遇见你的时候,你却成为了别人的光。”
“是我不会爱人,为了你我愿意去学,但是对不起,是我太自以为是,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说到最后杨濯哽咽起来,宋亚轩睁开眼睛,呆呆地望着他。
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是该原谅还是不原谅,他只觉得心酸。他想起梦里被他杀死的刘耀文,想起此刻自杀未遂被救起的自己,想起那些尖叫着惊醒的深夜……
他突然觉得,杨濯有罪,罪大恶极,罄竹难书,但审判他的,不该是自己。
他像梦里那样,伸出手想替眼前人擦擦眼泪,杨濯有一刹那的晃神,而后突然换上一副凶狠的面容。
“你不是想死吗?我帮你。”
他拿起一旁的水果刀,撩开了宋亚轩的衣服,银色的刀马上就要触碰到那人白皙的皮肉时,他手一顿,心揪着疼起来。宋亚轩想躲,不停地扑腾,杨濯一下子没拿住,划的一声,宋亚轩的腰间被划了一道七八厘米的口子,血再一次流下来。刀也摔在地上。
“嘶……”
白花花的床单上滴上了红色的鲜血,两种颜色纯度高到刺眼,杨濯被这颜色刺得清醒过来,摁响了床头的救护铃,铃声在宋亚轩耳边晃荡,杨濯在铃声中轻声开口。
“我放过你了宋亚轩。”
说完杨濯转身离开,过了几分钟,护士冲进来给宋亚轩包扎伤口。
宋亚轩整个过程都是麻木的,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他回过神来,是马嘉祺走进来。
——
14
“亚轩没事吧?”
“马哥……”
看见马嘉祺的脸,宋亚轩突然觉得有些不太真实,委屈感这才后知后觉地涌上来,眼泪争先恐后地流下来,他伸出一只手攥住马嘉祺的手。
马嘉祺瞧见他的样子也心疼得紧,握着他的手不松开。
宋亚轩哭了一会儿,才问起张真源的事情来。
“张真源他们是要收网了吗?”
“就这两天的事情了,我估计杨濯自己也知道他无路可走了,才肯放过你。这事多亏了张真源,他真不容易。”
“马哥…替我谢谢他。”
“放心,我们都觉得你很坚强。”
“那他……他还好吗?”
马嘉祺愣了愣,他知道宋亚轩想问的是刘耀文,可他不知道怎么跟宋亚轩开口,说刘耀文过得很好?其实好像又不太好。说刘耀文很想他?他表现得又不是那么明显……
“亚轩,你先好好养病,他的事情你先别操心。”
“马哥……我就是想看看他。”
马嘉祺看着宋亚轩执拗的脸庞,他知道自己劝不动宋亚轩,叹了口气。
“行,你至少先把腰伤养好,不然你都下不了地,怎么看他?”
宋亚轩点点头答应下来。
他并不打算追究杨濯那最后一刀的责任。他好累,懒得纠缠,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宋亚轩在医院住了两周,手腕和腰上的伤都结了痂。他吃了张真源给他的药,最开始那一周没怎么犯病,可是后来还是会每天做噩梦会惊醒。好在是没有再被注射,症状逐渐固化,没有再加重。因为没有刘耀文的刺激,宋亚轩也很少在白天发病了。
那天出院,马嘉祺晚上才带着宋亚轩回家,宋亚轩站在门口,迟疑着要不要进去。
“马哥,麻烦你先拿着我的行李进去吧,我一会儿再敲门。”
马嘉祺看了看宋亚轩,答应了他。
刘耀文看见马嘉祺进屋拿着行李,心生疑惑。
“这谁的东西啊?”
“啊……一个朋友,他要来咱家住几天。”
刘耀文躺在沙发上没再过问。
宋亚轩不知道从哪里整来了一大桶水,把自己从头到脚淋了个遍,他这才瑟瑟发抖地敲门。
旧情人见面总是带着点细碎的别样情感的。
刘耀文没想到宋亚轩此刻就这样湿淋淋地站在他面前,他顿时手足无措,呆呆地伫立在原地,半晌也没向宋亚轩迈出一步。
尴尬的气氛被马嘉祺的声音打破。
“亚轩,快进来换身衣服,别感冒了。”
宋亚轩点点头,准备跟着马嘉祺进屋,刘耀文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接着笑眯眯地冲马嘉祺道:“没事马哥,他去我屋换吧。”
刘耀文此刻被冲动占据了理智,他实在是迫不及待地想亲口听听宋亚轩要怎么解释,要怎么狡辩。
不管他用什么样冠冕堂皇的借口,也不可能放过他。刘耀文几乎发疯地这样想着。
刘耀文揽过宋亚轩的肩膀,微微用了点力,捏得宋亚轩肩膀生疼,抿着嘴唇默不作声。宋亚轩身上的水浸湿了刘耀文的衬衫袖子,湿漉漉地贴着皮肤,怪不舒服的,所以他刚进房间就进了浴室想换件干净衬衫。
等他出来时,宋亚轩靠着门站着,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宋亚轩的畏缩与恐惧。
“我衣服在哪你不是知道吗?杵在那等着感冒呢?”
刘耀文不耐烦地冲宋亚轩嚷道。
宋亚轩蹑手蹑脚地从衣柜里拿出刘耀文的睡衣,他一抬眼看见刘耀文坐在床上戏谑的眼神望着他,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嘛了。
“脱啊,想让我给你脱吗?”
宋亚轩紧闭着嘴巴不吭声,硬着头皮在刘耀文炙热的目光注视下换好了衣服,他不想让刘耀文看见自己腰间那道疤,又觉得捂着太刻意,只能稍稍偏偏身子,好在刘耀文没看出来,这才松口气。他刚打算道声谢出去,就被刘耀文拉住抵在墙上。
刘耀文在生气,他知道。
“你他妈还真敢回来?嗯?”
“你是不是觉得我还能像以前那样傻逼一样地对你好啊?”
“宋亚轩你太高估我了,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下三滥的手段我不是不会,我是不惜得玩。”
“但我现在……”
刘耀文的手指拨上宋亚轩刚扣好的扣子。
“挺想跟你玩玩……你最好做好准备。”
“反正已经是彻头彻尾的仇人了,我也没必要怜香惜玉了是吧?”
宋亚轩垂下眼眸,将视线落在刘耀文颈上的一圈项链,微微叹了口气。
谁要跟你做彻头彻尾的仇人……
宋亚轩心虚,当年确实是自己对不住他,如若真能用这种方式稍作补偿的话,只要刘耀文开心,他就愿意奉陪。
可现在这样的刘耀文叫他有些害怕,他从未见过这样暴躁又乖戾的刘耀文,准确地来说,是刘耀文从未对他暴躁过。
他有些庆幸自己在回来之前吃了点药,不然看见刘耀文这个状态,自己指定要犯病。他敛了心思,放柔了语气,似乎是绝望般地放松下来,开口:“怎么玩随你。”
认命的语气彻底激怒了刘耀文,他掐起宋亚轩的光洁脸蛋,逼得他直视自己,他以为他会在宋亚轩的眼中看见一丝神伤,结果没有,他只看见了如深渊一般深邃的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恐惧与绝望。
“能不能别这幅样子啊?我看着就烦。”
刘耀文手上的力道加重,几乎要把宋亚轩的下巴捏碎,嘴里的话也越说越难听。
“宋亚轩你活该,非要自讨苦吃。”
“你是看着杨濯垮台了才回来找我的吧?”
“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会接纳你啊?”
“我知道错了……”
宋亚轩睫毛微颤,抖出几滴晶莹来。
“我之前说过什么来着?我要你跪着跟我认错。”
刘耀文放开宋亚轩,稍稍退后了一些,给宋亚轩留出空间。
宋亚轩吸吸鼻子,迟迟没有动作,刘耀文看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心里生出一股无名火。
“不跪就滚。”
宋亚轩被吼得一愣。
宋亚轩咬咬牙,扑通一声跪在刘耀文面前,泪珠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屈辱感达到了极点,他咬咬牙,索性豁出去了,取悦取悦他又能怎么样……
宋亚轩这么想着,伸出手拽住刘耀文的裤脚,见刘耀文没抗拒,他的手一点点地攀上刘耀文的腰,轻轻地用手抚摸他腿间那处,眼看着宋亚轩的头凑近自己胯间,刘耀文立马反应过来宋亚轩想要做什么,他一把把宋亚轩从地上拉起来。
“宋亚轩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刘耀文冲宋亚轩吼道。
“你给我睁开眼睛看好了我是谁,我跟那群老变态不一样,我不喜欢你那副下贱的样子。”
宋亚轩低下头,眼泪再也止不住,他在心里默默地骂自己蠢。
刘耀文放开他,走到阳台上抽烟,抽了一口又很快掐灭,转过身来,把床头柜上的纸抽出来递给他。
“你要是觉得那些老男人满足不了你了,想找我满足一下你,那我们现在就做。不然就收起你这幅样子,要钱我给你就是了。”
宋亚轩接过纸巾在脸上胡乱地擦,心底直反酸水的疼,自己在刘耀文面前已经变成了一个如此不堪的人,他恨,又不知道该恨谁,从何恨起。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你消消气……”
“对不起…如果打扰到你了……我现在就走……”
宋亚轩说完就转过身想走,刚打开门就被刘耀文扯住手腕。
“这大半夜的,你想上哪去?”
刘耀文看见宋亚轩虚弱的神色,心软起来,把他推到床上。
“在我这儿睡吧,有事明天再说。”
宋亚轩触碰到床铺,感觉有些不太真实,这张床,以前是他们两个睡在一起,那刘耀文……会不会也带别人睡在这里……
宋亚轩稍有迟疑被刘耀文捕捉到,他看见宋亚轩一副疑惑的神情,猜到宋亚轩在胡思乱想什么。叹了口气才开口。
“你放心,我以前答应过你,所以我没跟他们做过,更别提是在这张床上了。”
你说刘耀文怎么可能不心疼,念着这个人好几个月,现在回到自己身边,他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抱抱他亲亲他,可心里那道疤还会隐隐的疼,这点隐痛让他不敢再相信宋亚轩。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宋亚轩见刘耀文说完转身就要走,他赶紧出声。
“你不在这儿睡吗?”
“宋亚轩,我不会碰你的。”
“为什么?”
“我嫌脏。”
刘耀文拿着枕头被子睡在沙发上,宋亚轩躺在床上静静地流眼泪。
说实话,他在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想要不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刘耀文,他甚至想好了该怎么说,可是现在,刘耀文对他的态度,怕是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
他之所以搬一桶水淋在自己身上,也只是因为想要博得刘耀文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同情心,可刘耀文说的那些话,犹如无数盆冷水,宋亚轩几乎快接受了刘耀文安给他的人格——下贱贪钱又满口谎言。
可他根本就不是啊……
他嗅着床上刘耀文的味道,不知什么时候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深夜,宋亚轩再次被噩梦惊醒,他尖叫起来,嘴里胡乱地喊着别杀我别杀我,他从床上坐起来,四周和梦里一样的场景让他更加害怕。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刘耀文就打开门走进来,打开床头灯,照亮了宋亚轩的满脸泪痕。
宋亚轩看见刘耀文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捂住肚子。
“你肚子疼吗?”
刘耀文坐在床上,拿纸想替他擦掉还未风干的眼泪,宋亚轩往后一躲。
“是不是浇了水凉到了?”
刘耀文以为是自己刚才的态度吓到他了,心里有点愧疚。
“过来我看看。”
刘耀文伸出手想把宋亚轩揽过来,宋亚轩摇摇头,一直往后躲,眼里的惊恐让刘耀文一愣。
“你躲什么?”
刘耀文放柔语气。
宋亚轩深呼吸了一口,努力地平复情绪,刘耀文也不催他,很耐心地等他开口。
“我不脏……我没跟他做过……”
刘耀文脸色立马变了,声音也变得冷冰冰的。
“你跟我演这出就为了说这个?”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宋亚轩。
“宋亚轩我告诉你,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了,我不傻,我不会再被你耍第二次。”
“所以你也别跟我演这出苦情戏,没有用。”
刘耀文摔门走了,屋里又是寂静一片,屋外那棵梧桐树在夜晚里也看不清轮廓,宋亚轩觉得,他还是没等来天亮……
“就让曾经的灿烂
都用寂寞来偿还”
失重半生07~08
狗血八点档
后期火葬场
很虐但是爽
——
07
宋亚轩不喜欢在杨濯家里待着,好大一个房子,除了他自己,连只鬼都没有,杨濯又不常回家,他自己一个人连吃饭也提不起兴趣,一天天地掉分量。
公司他也有段日子没去了,拜杨濯所赐,他几乎要被互联网给遗忘了。
自从上次半夜偷偷看手机被杨濯发现之后,杨濯就把宋亚轩的手机收起来,很少给他,表面上是担心他熬夜晚睡,实际上只不过是变着法儿地圈住他罢了。
杨濯甚至让助理在宋亚轩手机上装了定位,不过宋亚轩并不知道。
那天杨濯是在半夜一点回家的,酒量一向很好的他今天却喝得脸都有些发红,尽管如此,他仍然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轻...
狗血八点档
后期火葬场
很虐但是爽
——
07
宋亚轩不喜欢在杨濯家里待着,好大一个房子,除了他自己,连只鬼都没有,杨濯又不常回家,他自己一个人连吃饭也提不起兴趣,一天天地掉分量。
公司他也有段日子没去了,拜杨濯所赐,他几乎要被互联网给遗忘了。
自从上次半夜偷偷看手机被杨濯发现之后,杨濯就把宋亚轩的手机收起来,很少给他,表面上是担心他熬夜晚睡,实际上只不过是变着法儿地圈住他罢了。
杨濯甚至让助理在宋亚轩手机上装了定位,不过宋亚轩并不知道。
那天杨濯是在半夜一点回家的,酒量一向很好的他今天却喝得脸都有些发红,尽管如此,他仍然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轻轻打开门瞥一眼熟睡的宋亚轩。宋亚轩最近睡觉总是睡不踏实,一点点动静就足以让他醒过来,他听见杨濯开门的声音,立马从床上坐起来,拉开床头灯,怯生生地看着门口的人。
气氛仿佛又回到了差点割喉的那天晚上。
杨濯见他醒了,走进来,他想看看宋亚轩脖子上的伤好没好,刚拨开他的睡衣领子,就被宋亚轩躲开。
宋亚轩知道他喝醉了,他怕再次惹怒这个有些暴躁的男人,躲开之后立马开口:“你怎么……这么晚?”
杨濯不回答他,自顾自地问:“脖子好了吗?”
“已经没事了。”
宋亚轩攥紧了被角。
“手链不是坏了吗?给你买了条新的,在专柜还没取,明天带你去拿。”
“不用……我明天自己去,我正好…去趟公司,好久没去了。”
“我送你。”杨濯带着点酒渍的外套脱下搭在手臂上,“带你出去吃点好的,最近瘦了,别搞得像我虐待你似的。”
宋亚轩开始慢慢了解杨濯的性格,执拗狂躁,他知道自己坚持也没用,只好点点头,应了下来。
“睡吧,不打扰你了。”
最后一点光亮随着杨濯关门的动作湮没,宋亚轩心里苦涩。你还要怎么打扰我?把我和他的日子搅得一团糟,让我们反目成仇,他现在甚至恨我恨到了骨子里……你还要怎么打扰我?
刘耀文的事业确实是蒸蒸日上。资源接到手软,几乎忙到脚不沾地,忙了一个月,心里那点翻涌情绪也总算平息下来。不过是用忙碌来麻痹自己罢了,疼痛既然硬挺不下来,那就躲避。
可耻,但有用。
那次马嘉祺问他:“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吗?”刘耀文戴着耳机,话只听了一半,摘下耳机迷迷糊糊地问:“什么为什么?”马嘉祺回头看了他一眼,刘耀文没反应过来呆呆地望着他。半晌马嘉祺收回视线,摇摇头说没什么。
刘耀文开始抽烟。有事儿没事儿总是要来上一根,马嘉祺劝他收敛点,刘耀文点点头说自己有分寸,马嘉祺没管他,他心里也明白——得给孩子一个发泄的机会,不然人是要憋坏的。
那天刘耀文正在化妆间里化妆,马嘉祺急匆匆地跑进来,问他看没看微博。刘耀文很少看见马嘉祺这样慌张的状态,他意识到不大对,赶忙拿出手机,热搜第一的名字刺痛了他的眼睛。
#宋亚轩 杨濯
#宋亚轩 刘耀文
#宋亚轩出轨
……
刘耀文点进去看,热搜里的照片是杨濯开车带宋亚轩进了一家名贵的首饰店,甚至还有杨濯亲手给宋亚轩带手链的照片。刘耀文懵了一下,抬眼问马嘉祺:“你就让我看这个?”语气明显不太开心。
“我跟工作室的大家讨论了一下,他们的意思是让你逮着这个机会卖卖惨,也能顺便吸一波粉。”
马嘉祺面露难色。
“马哥,你知道的,落井下石这种事儿……”
刘耀文低着头,摆弄着手上的戒指,眼眶酸涩。
“我知道,待会儿你发个微博吧,别提他就好了,就说你们早就分手了。”
马嘉祺将桌子上的奶茶插好了管递给刘耀文,刘耀文摆摆手推开。
刘耀文心里直反酸水,明明是宋亚轩先做负心人,明明已经决定了放下他,怎么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还是这幅没出息的反应……
他气不过,心里那点挣扎着复燃的爱意再次被他掐灭,他努力地平复情绪,在马哥的帮助录好了视频。
“很抱歉占用了公共资源。我和宋亚轩已经和平分手一个多月了,不存在谁背叛谁的说法,希望大家能够擦亮眼睛,不要被有心之人的编造影响,多多关注我们的作品。谢谢大家。”
和平分手……
宋亚轩看着这段视频,眼泪掉下都没什么知觉,只是觉得画面里的人瘦了,没往日那么鲜活了,眼角的疲倦根本藏不住。这幅样子让宋亚轩心疼不已。
谁想跟你和平分手……
真没想到,我们连最后都没说的分手两个字,居然在这种时候说出来,以这样的方式。
那一刻,宋亚轩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他们已经分开一个多月了。
这一个多月是怎么过的,他心里一清二楚,他不过是只被豢养的金丝雀,被人关起来,他爱的人被当做筹码,重重地压在笼子上头,他如果不够听话,他如果乱动反抗,他爱的人就会重重摔下……这是场注定会失败的交易。
他根本不敢想象窗外的天空有多蓝,他怕自己忍不住逃出去,所以爱是清醒,是克制,是哪怕大雨瓢泼的寂寥夜晚,情绪迸发,也要强强压下,告诉自己不必再爱他,这份爱太沉重,你爱的人他承受不起。
窗外的雨下起来,大到宋亚轩看不清窗外暗淡的天。
分明是眼睛里也在下雨,模糊了世界也模糊了你。
杨濯一进屋就瞧见宋亚轩坐在床上这幅梨花带雨的样子,从桌子上抽出纸巾递给他,宋亚轩接过,转转眼珠,他不能让杨濯知道自己是因为刘耀文而哭,于是还没等杨濯问他就抢先开口。
“我早就跟他分手了,他们的话也不必说得这么难听……”委屈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杨濯勾起嘴角,将视线移到窗外的倾盆大雨上,“那个记者我已经给解决了,真是没想到,还敢跟进去拍。”
杨濯说的解决就是让那个记者失业,宋亚轩知道,杨濯想要处理一个记者可是太容易了,他点点头,开口道。
“要不然我就借着这个机会隐退算了,也没什么意思。”
宋亚轩唱歌和演戏的天赋在圈子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他最初确实热爱这个行业,热爱舞台,后来遇见刘耀文之后的人生愿望也不过是和他一起站在更大的舞台上。可现在,物是人非,连梧桐树都开开落落好几转,滚烫的血也被冰冻,他好累,倒不如,和一切就此别过……
杨濯知道这是宋亚轩想和过去做个了断,也尊重他的决定,走过去半蹲在他身边。
“也好,那你别想这些了,我会叫人帮你处理好的。”
“谢……”
宋亚轩谢字还没说完就被杨濯打断。
“不用。”
宋亚轩开始看不透杨濯这个人了。他也懒得看,他现在只想把杨濯支走,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会,于是他说想吃桂花糕,杨濯说了声好就走了,宋亚轩这才松了口气。
这是今天要出门杨濯才把手机给他的。他捧着手机,点开朋友圈,映入眼帘的是马嘉祺发的一张照片,照片上人不多,宋亚轩定睛一看,全是以前团队里的人。视线开始游移起来,当他找到刘耀文时,表情瞬间凝滞。
刘耀文搂着一个女生,那个女孩长相艳美,身材姣好,最关键的是——她也乖乖地窝在刘耀文怀里,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可人极了。
宋亚轩深呼吸一口气,立马将手机关机丢开。
不看就罢了,一看就看见这样的照片,宋亚轩只觉得心痛得无法呼吸。
他觉得自己应该开心,刘耀文能从这段过往中走出来,去追求新的爱情,这是好事。宋亚轩反反复复地告诉自己,宋亚轩,你不可以这么自私。
他又觉得自己可悲。曾经,自己也是这样被他揽进怀里,可以在一众好友面前躺在他腿上,轻轻拍拍他,他就低下头来,将耳朵凑近自己嘴巴,仔仔细细地听自己讲话。哪怕正在因为一点小事而赌气,哪怕正在为被别人不看好而伤心,在接触的瞬间,一切不愉快全都烟消云散,只剩耳畔的心跳擂鼓。
宋亚轩,你不是活该吗?你是自找的,怨不得别人,更怨不得刘耀文。
宋亚轩发觉自己已经要哭不出来了,他跑到窗户边,屋外有些冷,于是在屋内的窗户上形成一层水雾。
他打开面前的窗子,也不知是水雾模糊双眼还是眼泪惹的祸,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包括正不断落下的雨滴。
他用力吸吸鼻子,伸出手指在窗子上写写画画,他想写刘耀文,又怕写出来只是给自己徒增烦恼。想着想着,他在窗子上写了个y。
y,是什么?是耀,是亚,是他们羁绊彼此的缘分。
我曾经无比渴望,这缘分是剪不断的绸带,永永远远连接着彼此,星河轨迹也缠绕着这难遇的缘分,让我们做这世上最幸福的情侣。哪怕斗转星移,世事变迁,我都如此希望。
我实在不敢去定义那些忽远忽近的爱情,更不敢轻易地形容我对你的感情,我此刻望着窗外的大雨滂沱,而你……
我希望你是永远的阳光明媚。
——
08
窗外的冷风混杂着冷雨吹进来,打在宋亚轩白皙的脸颊上。温度太低,宋亚轩却像感受不到似的,自顾自地朝着窗外望。
他想,金丝雀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他就这样呆呆地在风口站了半个小时,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是杨濯打开门,他正在那刻好巧不巧地打了个喷嚏。杨濯赶紧走过来把窗户关上,问宋亚轩怎么回事。
“我就是……想看看雨……”
浓厚的鼻音把宋亚轩自己都吓了一跳,一低头看见杨濯手里的桂花糕,诧异地抬头。
“我去给你买的,大雨开车慢,回来得晚了点。”
杨濯低头看见地板上都是雨水,他又补充道:“你去饭厅吃,我把这里擦干净,别滑倒了。”
宋亚轩捧着袋子上沾了点雨水的桂花糕呆呆地走向饭厅。
杨濯擦地的时候抬头就看见宋亚轩在窗户上写的y。y?是杨吗?他有些不太确定,但总归是欣喜大过了怀疑,他以为宋亚轩已经开始慢慢地接纳自己了。
他压制住内心的喜悦,拿出手机打电话。
“让你送的人送去了吗?”
“已经送到刘耀文身边了,杨总放心,这女孩挺有一套。”
等杨濯从卧室出来宋亚轩已经坐在餐桌上开始吃了,走过去把水壶里的最后一点热水倒给他,提醒他别噎到。
宋亚轩觉得头晕乎乎的,想必是吹了冷风的缘故。他一向体质都不太好。吹了风就肯定要感冒,之前和刘耀文在一起的时候,刘耀文总是让他穿得暖暖和和,一点也不给凉到,这几年宋亚轩已经很久不感冒了。
他生起病来还挑剔,吃别的退烧药都不好使,只吃一种药好使,刘耀文最开始不知道,看着宋亚轩高烧39度急得直跺脚。那是半夜,附近的药店偏偏关门得早,刘耀文只能大半夜地跑去挺远的地方开那一种药。也是那一晚,两人表白了心迹,确立了爱意。
宋亚轩怕自己真的烧起来,他吃了几口放下,在杨濯的注视下想要回屋睡觉,刚一站起来就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宋亚轩最近吃饭不积极,直立性低血压愈来愈严重。杨濯扶住他,忙问他怎么了。
“没事,有点低血压,我先回去睡觉了。”
宋亚轩说完就撑着晕乎乎的脑袋往卧室走,一头栽在床上,锤着沉重的脑袋叹气。
体弱真不是什么好事儿,吹个风就要感冒,关键这才一个小时不到,反应就这么强烈……
宋亚轩在心里默默吐槽,钻进被窝,想着睡一觉就好了,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着。哪知睡了几个小时,浑身滚烫起来,他强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刚站起身,本就晕乎乎的他眼前一黑,直直地往地上倒,膝盖磕在地上,一声巨响。
杨濯赶紧开门进来,瞧见宋亚轩跪在地上,把他抱到床上,一碰额头,烫得惊人。宋亚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告诉杨濯自己吃哪个药好使。杨濯走到医药箱那里翻了一会儿,那里面的退烧药正好是宋亚轩要的那一种。他用餐桌上那一杯没喝的水把药给宋亚轩喂下去,让他睡一会,杨濯去厨房给他煮姜汤。
宋亚轩撑不住,他几乎快要烧糊涂了,眼皮沉重,他像是睡着,又像是醒着,反正听觉和视觉都几乎失灵,只剩脑子里那一点意识来来回回盘旋。他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地过了多久,反正是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杨濯把姜汤端进去放在床头,看宋亚轩睡着,就想去拿个勺来吹吹,不那么烫了再喂他喝。他刚迈出一步,就听见身后宋亚轩虚弱的声音。
“别走……好不好……”
杨濯欣喜地转头,宋亚轩似乎开始依赖他了,他开心得有些晃神,扬着嘴角应了一句:“我去给你拿个勺,乖。”说完就出了卧室。
宋亚轩似乎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眉头紧紧锁着,手指颤抖,声音微弱。
“刘耀文……别走……耀文陪陪我……”
这声刘耀文,杨濯没听到。
杨濯叫醒宋亚轩,把整碗姜汤都喂给他,看他额头上出了丝丝细汗,把被子给他掖好。宋亚轩也顾不得杨濯在哪里休息,只觉得头疼得厉害,他实在没精力管这些,昏昏沉沉地接着睡。
睡觉也睡不消停,窗外的雨一直也不听,时不时还打雷,雷声搅得宋亚轩不得安宁,睡一觉醒来好几次,难受得更厉害。
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惊醒了,他打开手机看一眼,已经深夜三点多了。他听见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他屏住呼吸听,好像是杨濯在打电话。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蹑手蹑脚地下床,攥紧了手机,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
“不是早就告诉你们跟那头的李总接头吗?”
“我嘱咐过你们这批货绝对不能出差错。”
……
宋亚轩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在慌乱中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想将这段对话录下来,以后或许会有用。
“这批货是从非洲运来的,过境多不容易你心里一清二楚,我花了六七十万打点,你现在告诉我可能送不过去?”
“你把电话给张总。”
“张真源,这批货必须要送过去,现在上头抓这个抓得严,绝对不能被警察抓到。”
“就这样,挂了。”
宋亚轩听见杨濯说要挂电话,赶紧关掉录音,把手机揣进兜里,继续摆出一副虚弱的样子,下一秒卧室门就被打开,杨濯看见他站在门口,眼神一变。
宋亚轩是什么时候站在这儿的?他听到了多少?
察觉到杨濯眼神的审视,宋亚轩虚弱地喘口气,低着头,哑着嗓子:“我想……上个厕所……”
杨濯侧身给他让出一条路,看着宋亚轩摇摇晃晃地走进厕所。
杨濯打开卧室的灯,窗户上那个y字上正有水珠往下落,但仍依稀可见。杨濯看见那个字母心头一暖,收起眼神里的怀疑。
宋亚轩,他不会的。
爱情真可叫人迷了眼睛,蒙了心智。
……
宋亚轩站在厕所里,仍然是头痛欲裂,他摁了摁抽水器,水声有点大,宋亚轩眯了眯眼睛,打开门往回走。
“明天我不在家,你别忘记吃药,后天就要去宴会了,病要快点好起来。”
杨濯关心的语气让宋亚轩感觉不舒服,他点点头,迷迷糊糊地倒回床上。
屋里再次陷入黑暗与安静。
窗外的雨仍然不停,闪电是不是短暂地照亮整个屋子,接近着来临的雷声,震得宋亚轩心脏直跳。
宋亚轩心事重重。
他想起,以往每一次下雨打雷,刘耀文总是把他搂进怀里,一边嘲笑他一边抱紧他。
“多大的人了还怕打雷呢?”
宋亚轩把头靠在刘耀文胸前,刘耀文则将头抵在宋亚轩头上,呼吸尽数喷洒在他耳廓。
宋亚轩觉得自己耳廓烧起来,滚烫滚烫,烫得像他心底对男孩的无边爱意,像炙热的流淌的河,流进岁月,从此刻起,那个人,那颗心,紧紧地与他联系在一起,时间再湍急再步履不停,只要拥抱着,就可以等到天光乍破,朝日冉起。
气氛实在是暧昧得让人窒息,宋亚轩仰起头去啄吻刘耀文的唇角,被后者摁住加深这个吻。
他们在雷声交杂的雨夜接吻,吻得明日的彩虹也黯然失色。
“刘耀文儿……我好喜欢……”
宋亚轩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
“喜欢什么?”
刘耀文轻轻地替他拨开刘海。
“喜欢夜晚……也喜欢……你”
如果月亮能说话
那就代替我告诉他
打雷下雨也别害怕
我永远爱他
下个永远也爱他
「文轩翔霖」假装情侣19
ooc归我,勿上升。
假戏真做的老套爱情故事。
其他几对也要加快步伐了。
食用愉快。
69
自己所爱的人,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眼眶泛红却满眼真挚的说和他结婚好吗,说他爱自己。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想哭。
宋亚轩几乎没有犹豫,把手伸了出去:“好。”
刘耀文拿着可乐指环有些尴尬,这个拉环太小了,宋亚轩的无名指带不进去,只能将将卡在第一个关节上。
宋亚轩却看着手上的拉环笑的开心,刘耀文站起来,把他抱在怀里。
宋亚轩回抱住他,久久没有放开。
刘耀文想放开他却被抱的死死的,他这才发现不对劲,强硬的把人掰起来。看着自己衣服上两抹泪渍和面...
ooc归我,勿上升。
假戏真做的老套爱情故事。
其他几对也要加快步伐了。
食用愉快。
69
自己所爱的人,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眼眶泛红却满眼真挚的说和他结婚好吗,说他爱自己。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想哭。
宋亚轩几乎没有犹豫,把手伸了出去:“好。”
刘耀文拿着可乐指环有些尴尬,这个拉环太小了,宋亚轩的无名指带不进去,只能将将卡在第一个关节上。
宋亚轩却看着手上的拉环笑的开心,刘耀文站起来,把他抱在怀里。
宋亚轩回抱住他,久久没有放开。
刘耀文想放开他却被抱的死死的,他这才发现不对劲,强硬的把人掰起来。看着自己衣服上两抹泪渍和面前刚刚答应自己求婚的泪眼汪汪的男朋友,刘耀文赶紧伸手给人擦眼泪。
“诶诶诶,别哭啊别哭啊,我不强迫你的,你要是觉得太早我们就晚几年结婚,你别哭啊轩儿……”刘耀文手忙脚乱的,宋亚轩被他逗乐了,轻轻拍了他一下:“这是开心的眼泪。”
刘耀文这才放下心,重新把人抱回怀里:“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怎么还哭啊?”
宋亚轩把自己埋进他怀里,闷闷的说:“知道了也会开心啊。”然后抬起头,装作生气的样子:“不过戒指太草率了,不合格,要重新求。”
刘耀文连连点头:“好,等戒指回来我重新求。”
宋亚轩笑了:“骗你的,这次我已经答应了。”
他大抵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好看,眼角还挂着点点水滴,眼睛笑的眯了起来,嘴唇还以为过度舔舐红艳艳的。
刘耀文突然想亲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宋亚轩没有再不好意思,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70
“你就这么答应了?”贺峻霖睁大眼睛,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宋亚轩一眼:“就一个易拉环?”
宋亚轩点点头,依然对着手里的拉环傻笑。
“没救了你。”贺峻霖无奈的摇摇头,然后拿起手机跟丁程鑫汇报了今天发生的事。
对方应该正在看手机,消息发出没有十秒丁程鑫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我靠,刘耀文今天就求婚了?”
“是啊,”贺峻霖看了一眼还在傻笑的宋亚轩,翻了个白眼:“我现在快被秀死了。”
“不能啊,刘耀文不是说戒指得两个月才能回来吗?”丁程鑫疑惑,难道刘耀文这小子又骗他?不对啊,这是喜事,没有瞒着的必要啊。他想了想刘耀文的性子,要是求婚成功了应该马上就会在各大社交网站疯狂炫耀了,现在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呢?
难道宋亚轩没答应?
丁程鑫连连摇头,不可能,就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东边落下了,宋亚轩也不可能拒绝的。
马嘉祺本来就跟丁程鑫黏在一起看电视,这会见自己爱人一脸懵逼的想着什么,又不时摇摇头,可爱的紧。他笑着把丁程鑫搂回怀里,在丁程鑫的发旋上落下一吻。
丁程鑫笑着抬头,扳过马嘉祺的脸,在他嘴上回敬一吻。
马嘉祺本想就着这个吻深入继续,丁程鑫便先行离开,为了专心听贺峻霖讲话还用手堵住了马嘉祺靠过来的脸。
马嘉祺吃了个瘪,撇撇嘴继续看电视。
“害,”贺峻霖一提戒指就来劲了,一张嘴停不下来的和丁程鑫吐槽:“你可别提戒指了,刘耀文随便买了罐可乐,把上面的拉环当戒指求了。”
丁程鑫一下子笑出声,这的确是他弟弟的风格。
同时也想通了为什么刘耀文没有炫耀,拿个易拉环炫耀确实面子有些挂不住。
“最关键不是这个,”贺峻霖越说越激动:“最关键宋亚轩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利落的,就跟是刘耀文拿了叠钞票一样。一下子就把手伸出去了。”
他讲的跟自己看见了一样,丁程鑫被他逗得笑的一颤一颤的:“贺峻霖,你不去讲相声真的是德云社一巨大损失。”
贺峻霖说痛快了,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口水润润嗓子:“你说说宋亚轩,就不知道矜持点,好歹等戒指回来了再答应也不迟啊。”
丁程鑫这边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语气也跟着慵懒了许多:“这些事都无所谓的,他俩开心不就得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贺峻霖还是想翻白眼。
丁程鑫被旁边马嘉祺不满的眼神盯得发毛,赶紧打了几句马虎眼就挂了电话,乖乖接受马嘉祺温柔的惩罚。
“贺儿,我打算搬出去住了。”宋亚轩终于停止傻笑,转头和贺峻霖说了句正经话。
“什么???”贺峻霖一下子站起来:“你还没结婚呢你就搬出去住成何体统??万一刘耀文对你……”
该干过的都干了,不该干的也干了。
贺峻霖反应过来这个事实,认命的闭了麦,用宋亚轩损过他的话回怼宋亚轩:“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宋亚轩白了他一眼,也没计较,高高兴兴的给刘耀文发消息去了。
71
刘耀文也是行动派,说要和宋亚轩出去住,当天晚上就定好了房子。其实较真的来说,不是刘耀文定的,是刘耀文的妈妈帮他定的。
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准的可怕,她似乎早预料到有这么一天,上次一起吃完饭就找人联系了房子,现在都已经装修好可以入住了。
“家具什么的妈都是按照你的喜好买的,你看要是亚轩不喜欢到时候就再换,咱们家出钱。”
“谢谢妈。”刘耀文乐颠颠的道谢,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你看你看,这孩子,又跟妈客套上了,”刘母不满的语气中也不难听出甜蜜:“你是妈的儿子,你结婚了妈当然高兴。”
能不高兴吗?本来以为这笨儿子怎么也得再过上一年半年的才能把人追到手,哪知道这么快就连婚都要结了。
她想了想宋亚轩乖巧的样子,觉得不管怎么想都觉得是他们老刘家赚大发了。笑眯眯的嘱咐了刘耀文几句照顾好宋亚轩,便挂了电话。
房子在市中心,离学校稍微有点远,刘耀文想了想还是没叫搬家公司,跟严浩翔借了一辆路虎准备自己来。
贺峻霖一大早就被宋亚轩嚎起来帮忙搬行李,嘴上嘟嘟囔囔的抱怨,心里还有些不舍。
“你就这么走了啊。”等刘耀文把行李一件一件搬上车,贺峻霖终于有些不舍的开口。
宋亚轩笑着抱了抱他:“又不是见不到了,搞得这么伤感干嘛?”
“可不是见不到了嘛?”贺峻霖抱怨:“都大四了,马上就毕业了,以后上哪天天见去。”
坦诚的贺峻霖可爱的很,宋亚轩心情大好的捏了捏他的脸。即使贺峻霖已经二十二了,脸上的婴儿肥依然没有彻底褪去,捏起来手感特别好:“我以后肯定会留在Y城工作的,你要是想见我,一个电话我就过来。”
贺峻霖这才被安抚好,叹了口气:“走吧,陪你办手续去。”
宋亚轩点点头,嘱咐了刘耀文几句就跟着贺峻霖离开。
贺峻霖不高兴,但严浩翔这边乐呵着呢,他几乎是在刘耀文搬出去后的第一时间就把房间收拾成了书房——省的以后小兔子搬进来后跟他闹别扭分房睡。
天真如严浩翔,高兴的竟一时忘了沙发的存在,也忘了要睡沙发的人肯定是自己。
宋亚轩手续办的快,毕竟大四了,学校对住宿方面管的也不严,十几分钟就把前前后后所有手续补齐了。
“你们这是?”汪盛南其实并不是来找宋亚轩的,只是恰好有事来宿舍,就看见还在把塞不进后备箱的行李努力塞进后座的刘耀文。
刘耀文看清楚来的人是谁,瞬间没了好脸:“关你什么事?”
宋亚轩拍拍他的手,礼貌的和汪盛南点点头:“我搬出去和刘耀文住。”
刘耀文看着汪盛南愣住的样子格外开心,有些得意的扬了扬下巴:“我们快结婚了。”宋亚轩把他幼稚的小情绪尽收眼底,无奈的笑了笑。
汪盛南愣了愣,面色如常的点点头:“那恭喜你们了啊,祝你们幸福。”
这次换刘耀文愣了,这是什么反应,现在难道不该一脸黯然神伤的离去吗?最好还得满眼不舍的看着宋亚轩,然后掉下几滴泪水一脸悔恨的看着自己最后认命的离开。
难道不应该是这个套路吗?
事实证明只是刘耀文内心戏太多,宿舍楼里蹦蹦跳跳的走出一个男孩子,看样子是新大一生,他看到汪盛南后高兴的加快脚步扑了过去:“你来啦?”
汪盛南朝男孩笑着点头,把人搂好,有些无奈的朝刘耀文说:“我有男朋友了,你不用天天跟要杀了我一样看着我了。”
刘耀文被这么一出整得倒有些不好意思,他放下刚刚的敌意,朝汪盛南点点头:“也祝你幸福。”
宋亚轩早就爬进了副驾驶,见刘耀文迟迟不上车便探出个脑袋问:“怎么还不走?”
刘耀文看他眼巴巴的样子实在可爱,凑上去偷了口香,然后快速的绕过车头坐上了驾驶座:“走走走,回家回家。”
71
等两个人把所有行李都搬回家里,已经身心俱疲,双双瘫在沙发上不肯起来收拾。
“我本来还想今天晚上吃点什么庆祝呢,”宋亚轩喘着气,随手从沙发上拿了个抱枕抱住:“现在都要累死了,动都不想动。”
刘耀文赞同的点点头。
两个人扯了几句闲磕便昏昏沉沉的睡倒在沙发上——两个人都是起了个大早,现在又经过了一番行李的摧残,都累坏了。
等宋亚轩再起来,刘耀文已经快把衣服收拾好了。
他揉揉眼睛:“你什么时候醒的啊?”
刘耀文见他醒了,放下手中的衣服凑过来占便宜:“早就醒了,衣服都收拾好了。”
明明没收拾好,宋亚轩看着还剩半箱子的衣服心里悄悄吐槽,但还是很给面子的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表扬:“我们文哥真是贤妻良母。”
刘耀文不满他的形容,凑上去挠他痒痒:“谁是贤妻良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宋亚轩怕痒,被刘耀文一挠就像是被放在热锅里的鱼一样整个人都反应巨大:“你不是你不是,别痒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耀文这才满意的收回手,把脸上还挂着笑意的宋亚轩搂进怀里:“饿了吗?”
宋亚轩诚实的点点头。
刘耀文掏出手机:“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同居第一天你居然要吃外卖?”宋亚轩不可思议的表情成功逗笑了刘耀文。
“那你说吃什么?”
宋亚轩思索了一番:“我们自己做饭吧。”这样有纪念意义。
刘耀文嘴角抽了抽:“你确定让我做饭?”
看这架势应该是做出来的饭够呛能吃,宋亚轩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我会。”
刘耀文点点头,跟着宋亚轩走进厨房,然后两个人对着空空如也的冰箱面面相觑。
“有个超市离这里不远,去吗?”刘耀文先开口,宋亚轩点点头:“走吧,正好往家里囤囤货。”
似乎是被宋亚轩说的“家”取悦到了,刘耀文高高兴兴的下楼开车。
意料之外的,这超市很大。宋亚轩原以为也就是两三个便利店那么大的超市,哪想这是个全国连锁店,Y城作为一线城市在这里还是总店,大的宋亚轩都快迷路。
“鸡蛋……鸡蛋……啊这里!”宋亚轩兴冲冲的跑过去拿起塑料袋,把鸡蛋一个一个装进塑料袋里。
刘耀文笑他傻,买个鸡蛋还这么激动。宋亚轩懒得和他计较,拿完鸡蛋又去拿蔬菜。
两个人逛到超市快关门,拿了几大袋子东西回家。
刘耀文看着满满一后座的袋子,有些后怕的想起上午被行李支配的恐惧。
果不其然的,宋亚轩又瘫在了沙发上:“累死我了。”
刘耀文笑着过去把他捞起来:“谁让你买这么多?”
宋亚轩瞪了他一眼:“有种你别吃啊。”
刘耀文无辜的眨眨眼:“我没种。”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宋亚轩白他一眼起身去厨房忙活。
他随手拿起围裙戴在自己身上,熟练的倒油开火。丝毫没注意到刘耀文在他套上围裙以后有些不怀好意的咽了咽口水。
认真的男人最帅,这话是没错的。
刘耀文本想等着饭做好了再过去占便宜,可看了十分钟就忍不住了,起身走向厨房,从后面把宋亚轩环抱住。
“干嘛啊你?快熟了,再等等。”宋亚轩没有回头,依然忙活着手上的活。
刘耀文不说话,掰过他的脑袋就吻了上去。
这一吻很长,宋亚轩的手也不自觉的搂上了刘耀文的脖子,没料到因为往后一退不小心磕到了腰,他闷哼一声。
刘耀文却更兴奋了,不管不顾的把人抱紧怀里继续占领。
直到锅里都飘来了糊味,宋亚轩才成功推开刘耀文。
他看了看已经有些粘锅的菜,赶紧关了火,然后瞪了刘耀文一眼:“菜都糊了,怎么吃?”
刘耀文笑了笑,往前一步把人逼退到无法后退,宋亚轩有些紧张的握紧了橱柜的棱角。
刘耀文声音已经沙哑。
“饭有什么好吃的?”
“我现在只想吃你。”
【文轩】传闻中的宋亚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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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试一次 被p就不补了 去i/n/n/e/r看就好
传闻中的宋亚轩,人见人爱,却谁也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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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向宋亚轩表白了。
在一场篮球赛结束之后,刘耀文叫住了碰巧路过体育馆的宋亚轩,从口袋里拽出了一封皱巴巴的粉皮情书,弯下腰、虔诚地用双手把它递给了宋亚轩。
“宋亚轩学长,我喜欢你!”
这句话像炸卝弹似的轰的一声在体育馆门口炸开,刚看完篮球赛从馆内走出来的观众不约而同地在心里燃起了熊熊八卦之火,没一会儿,就将两个当事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团团围住。他们之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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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试一次 被p就不补了 去i/n/n/e/r看就好
传闻中的宋亚轩,人见人爱,却谁也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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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向宋亚轩表白了。
在一场篮球赛结束之后,刘耀文叫住了碰巧路过体育馆的宋亚轩,从口袋里拽出了一封皱巴巴的粉皮情书,弯下腰、虔诚地用双手把它递给了宋亚轩。
“宋亚轩学长,我喜欢你!”
这句话像炸卝弹似的轰的一声在体育馆门口炸开,刚看完篮球赛从馆内走出来的观众不约而同地在心里燃起了熊熊八卦之火,没一会儿,就将两个当事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团团围住。他们之中有深表震卝惊的,有窃窃私卝语的,更多的是等着看刘耀文好戏的。
向宋亚轩表白的人数不胜数,但像刘耀文这样,净挑人多的地方表白的人却少之又少——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拒绝可不是一件风光事。
严浩翔混迹在人群中已经拿出手卝机开始幸灾乐祸地录制视卝频了,刘耀文用余光瞟到,暗骂自己交卝友不慎。要不是因为昨晚的打赌输了,他也不至于抽到“大冒险”,熬夜写了封情书,在这种情况下和宋亚轩表白。
宋亚轩一定会拒绝自己的。刘耀文早就预想好了结果。
身为新一任的学卝生会主卝席,宋亚轩在A大称得上是个风云人物。关于他的传卝奇事迹有很多,简单概括来讲就是德智体美全美发展,各种奖学金奖状奖杯拿到手软。这都不算什么,重点是他长着一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见到他的人无一不为他痴为他狂,他也就自然而然地在校园里吸引了一大群粉丝。
可宋亚轩从未接受过任何一人的表白,就连上一任学卝生会主卝席的告白也被他无情拒绝。所以校园里就流传起了关于他的传闻:宋亚轩是铜墙铁壁,人见人爱,却谁也不爱。简直不要太高冷。
刚打完一场焦灼的篮球赛,刘耀文的额头上背上全挂着汗,手心也是湿的,刘耀文觉得手里的情书都快被自己的手汗浸透了。
太丢脸了。
他甚至都想好了事情的解决办法:等宋亚轩拒绝了他之后,他就去医院整容,从此改头换面、隐姓埋名重新做人,让别人认不出他来——周围吃瓜群众的灼灼目光像针一样扎得刘耀文浑身都疼,他堂堂校篮球队队长才受不了这种委屈。
“你叫什么名字?”
刘耀文觉得他弯腰都快弯到腰间盘突出,宋亚轩才肯开口说话。他的声音又轻又软,和刘耀文想象的不一样。
“......我叫刘耀文。”刘耀文说得吞吞吐吐,说完微微抬眸,严浩翔挑衅的眼神被他尽收眼底。他气急、咬牙,又补充了一句,“学长,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吧!”
......这让原本就十分尴尬的情况雪上加霜。
一时之间周围全是震卝惊得倒吸冷气的声音,刘耀文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直起身卝子走了几步靠近宋亚轩,思索片刻后贴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也是被卝迫的,你就配合我一下。先答应我的表白,到时候我们再编个理由分手。......哎呀求你了嘛~!”
......
“好,我做你男朋友。”
宋亚轩伸手接过刘耀文手中的情书,用周围人都能听到的声音给予答复,并附赠了一个甜甜的笑。
刘耀文被宋亚轩笑得愣神,他没想到宋亚轩会答应得如此果断,恍惚之间他在心里想:撒娇果然有用。
/
刘耀文成了宋亚轩的男朋友。
假的男朋友。
但除了他和宋亚轩以外的所有人都觉得这件事是真的。
一天之内有关宋亚轩的传闻被全部粉碎——什么人见人爱却谁也不爱都是假的,宋亚轩爱且仅爱刘耀文。
刘耀文一战成名,所谓人红是非多,一夜之间学校论坛里到处都是有关宋亚轩和刘耀文的帖子。严浩翔拿着手卝机像念新卝闻卝联卝播似的一篇篇念给刘耀文听,什么《学卝生会主卝席竟恋上篮球队队长》、《全A中的男生女生都失恋了》、《平平无奇刘耀文居然钓到了高岭之花宋亚轩!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卝德的沦卝丧?》等等等等。
......简直荒唐。
活了这么多年,刘耀文第一回听到有人用“平平无奇”形容自己。拜托,他好歹也是校篮球队队长,长得也很不赖,粉丝虽然不比宋亚轩多,但也可以排长队的好吧?
无语。刘耀文握拳,在心里忿忿不平,觉得很有必要把“假装分手”提上日程了——他可一点也不想继续被宋亚轩的脑残粉人身攻击了。
那天告白“成功”后刘耀文和宋亚轩就加了微信,直到现在也一直没有聊过天。刘耀文思索片刻,第一次点进了宋亚轩的聊天框,措辞想要提出“分手”,却不想看到了一行“对方正在输入中”。
宋亚轩:“我想去看你明天的篮球赛。”
“......”
高岭之花宋亚轩居然主动提出要来看自己的篮球赛?刘耀文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确定这是真的以后谨慎地回卝复:“好的,我给你留座位。”
虽然告白是假,在一起也是假,但宋亚轩帅得人神共愤的确是真的啊。刘耀文一想起宋亚轩的脸,就很难拒绝他的任何请求。
也是没出息。
放下手卝机后,刘耀文没把这件事告诉严浩翔,他可不想再一次登上校园论坛。他闭目思考,探究宋亚轩这么做的原因,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所以然,到最后只剩下了一种可能性:自己的魅力太大了,宋亚轩被自己迷住了。
也是,毕竟他刘耀文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帅哥呢。
唉,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分不了手了。
下次再说,下次再说。
/
刘耀文把给宋亚轩的座位留在了队员的替补席上。宋亚轩坐在一群糙汉子中间,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打量目光,浑身不自在。
他提出要来看刘耀文比赛的原因很简单,校园论坛上有太多关于刘耀文的不好的言卝论,出于保护刘耀文,他想用实际行动来打破各种荒唐又离奇的谣言——他和刘耀文般配得要命又恩爱得要命,不需要其他人瞎操心。
只是没想到,刘耀文会这么憨。
事实表明,憨憨行为已经出现了人传人现象。
严浩翔就坐在宋亚轩的旁边,他拿出手卝机打开了几天前录制的刘耀文向宋亚轩表白的现场视卝频,把它递给宋亚轩看,压低声音问:“刘耀文最后悄悄和你说了什么?”
宋亚轩打着哈哈想要糊弄过去,他总不能说是因为刘耀文实在太可爱,他不忍心拒绝吧。没想到严浩翔还不肯罢休,继续追问。
“刘耀文他是不是威胁你了?!他问你要多少钱?你跟我说,我帮你凑,剩下不够的大家伙帮忙水滴筹。”
“......”
幸好刘耀文及时赶来救场,他挤开严浩翔,坐到了宋亚轩的旁边,想了句礼貌又不容易露卝出破绽的见面语:“宋亚轩儿,你今天真好看。”
宋亚轩的脸瞬间涨红,但又突然想到了此行目的,于是故作镇定地挽起了刘耀文的胳膊:“你更好看。”
救命。
宋亚轩故意掐着嗓子讲话,出来的声音就像是浇上了一层蜜,甜腻腻的。两人都穿着短袖,肌肤贴肌肤,汗液黏汗液,气氛是说不上来的让人心动。
刘耀文脸红心跳,脑子一团浆糊,思绪在“宋亚轩好像真的迷上我了”和“我也好像迷上了宋亚轩”之间来回游走。
不会吧......这么快......就沦陷了?
要不打自己一巴掌清卝醒一下吧。
念头一起,刘耀文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他就听到了清脆的一声“啪”,随之而来的是从脑袋传来的疼痛感。
严浩翔在刘耀文的脑门上打了一拳。
“臭情卝侣在干嘛呢?!赶快起开!待会儿还有比赛呢!”
严浩翔一脸嫌弃又鄙夷,把刘耀文往外推,等刘耀文依依不舍地去不远处做热身活动的时候,严浩翔郑重地拍了拍宋亚轩的肩,一脸大卝义凛然:“放心,水滴筹的事就交给我了。”
宋亚轩:......
/
宋亚轩不是铜墙铁壁,也不是谁都不爱,他只是眼光比较高,一直没遇上真正喜欢的人罢了——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他遇上了刘耀文。
虽然很不想承认,承认了很失面子,但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在刘耀文递上情书的瞬间就对他一见钟情了。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刘耀文真的好好看。
原来江直树和袁湘琴的故事真的存在。
宋亚轩一边看着球场上的刘耀文一边出神,他对篮球不是很精通,也只能看出此刻的赛事很胶着、两队的比分咬得很近、还有刘耀文打球的时候更好看了。
端庄!时刻端庄!
宋亚轩在心里敲响警钟,晃晃脑袋回过神来的时候上半场球赛刚好结束,刘耀文正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刘耀文对着宋亚轩伸出手:“渴死我了,水呢?”
“......” 也真是不见外。
宋亚轩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给刘耀文买水——篮球场上没有给“男朋友”买水这种事情真的很容易被人做文章。
情急之下,宋亚轩不管正喝到一半的严浩翔,徒手夺过了他手里矿泉水瓶,把它递给了刘耀文。
严浩翔:我帮你水滴筹你居然抢我矿泉水?离谱!
宋亚轩对着严浩翔抱歉一笑,刘耀文喝完水后把空瓶还给了严浩翔,转头问宋亚轩:“我刚刚打得怎么样?你男朋友厉不厉害?”
男朋友......
好好听的三个字。
宋亚轩耳廓发红,低头又抬头然后点头:“厉害。”
刘耀文真真切切地被宋亚轩的这一串小动作可爱到了,他也顾不上周围人警告意味的眼神了,抬起手揉了揉宋亚轩的头发:“如果我打赢了,你就亲我一下怎么样?”
“嘶!”是严浩翔倒吸冷气的声音。
刘耀文责怪严浩翔破卝坏气氛,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下一秒他就听到了宋亚轩细弱蚊蝇的声音响起:“好。”
yes!
有了“男朋友”的加持,下半场比赛刘耀文打得可谓是如鱼得水,很快比分就超过了对方队伍一大截。裁判的结束哨声响起的时候,刘耀文所在的队伍遥遥领先,当然了,刘耀文是第一大功臣。
宋亚轩是第一大功臣背后的大功臣。
刘耀文直接丢下在原地欢呼庆祝的队友,径直走向宋亚轩,蹲下卝身与他平视,果断地讨吻:“男朋友,亲我。”
脸红害羞再一次袭来,宋亚轩觉得面子实在是挂不住。“高岭之花”是不会害羞的!到底谁才是“江直树”啊!
亲就亲!
宋亚轩的唇贴上刘耀文的侧脸的一瞬间,刘耀文体会到了温卝软的触感,他闻到了来自宋亚轩身上的味道,清清淡淡的,像春天又像夏天。
刘耀文在心里想,要不就假戏真做吧。
/
让宋亚轩亲自己只是刘耀文一时的脑子发卝热,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后果,也根本没想到后果会那么严重,又一次闹了个满城风雨。
宋亚轩亲刘耀文脸颊的照片被传到了校园论坛上,一大半的人都在哀嚎着自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钓到A大高岭之花了,悲痛之情从字里行间中溢出;剩下的人都是在震卝惊宋亚轩高冷人设的崩塌。
——或许宋亚轩只是对刘耀文以外的人高冷罢了。
刘耀文越看越觉得宋亚轩为了自己实在是付出了太多,丢卝了形象又失了清卝白,简直牺牲太大了。这更加让他下定决心以后要好好对宋亚轩,对他负责到底。
但是....他想对宋亚轩负责,也不知道宋亚轩愿不愿意。
应该愿意的吧,毕竟亲都亲了。
万一只是在演戏呢......
不会吧,演戏也没有必要丢卝了自己的清卝白吧......
唉,宋亚轩心,海底针。
刘耀文实在是搞不明白宋亚轩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打算找个机会问清楚,思来想去,几天后的迎新晚会是最好的选择。
为了迎接大一新生的到来,学校每年都会举办一次迎新晚会,今年也不例外。身为大三学长还是学卝生会主卝席,宋亚轩当然逃不掉要表演节目。
刘耀文托人打听到,宋亚轩要表演的是情景剧。
《白雪公主》。
......都是大学卝生了,怎么还表演《白雪公主》?还是中文版本的,现在连小学卝生演的都是英文版的了。
刘耀文只觉得荒唐,但没想到的更荒唐的事还在后面。他本以为宋亚轩这相貌,会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反串个公主,可没想到他居然规规矩矩地扮演了王子——如果要和他演对手戏,就必须穿上公主裙cos白雪公主。
这让刘耀文瞬间就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可一想到如果自己不演的话宋亚轩就要和别人嘴对嘴了、如果自己不演的话就白白浪费了一个搞清宋亚轩心思的绝佳机会,他只能硬着头皮迎难而上了。
他又托人帮他换掉了扮演白雪公主的那个演员,在演员表“白雪公主”饰演者的地方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宋亚轩在排练室里见到穿着公主泡泡裙的刘耀文的时候差点惊掉了下巴,对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你来干嘛?该不会是......”
“原本演白雪公主的人生病了,我是来顶替的。”宋亚轩的问题还没问完,刘耀文就觉得尴尬到脸上有火在烧,所以抢先一步回答。
“人家来找你你就答应了?”宋亚轩觉得不可思议。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为了谁吗?”
“......” 这下变成了两个人一起脸红。
其他演员包括宋亚轩的目光实在过于炙热,更有甚者已经拿出手卝机对着刘耀文拍照。刘耀文绝望地闭上眼睛,心想明天的校园论坛必然会出现他的女装照——《震卝惊!痴情男大学卝生竟为了男朋友做出这等事!》
......赶紧开始排练吧!无语了。
排练很快就进行到了最重要的环节。刘耀文躺在水晶棺里闭着眼睛等着宋亚轩来亲他,却迟迟没等到。
过了好久,他等得实在不耐烦了,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宋亚轩没事人一样的表情,不由得生气:“怎么不亲我?”
宋亚轩笑出了声:“你不知道是假亲吗?”
“......”
刘耀文顿时觉得自己白穿女装了。
他撇撇嘴表示委屈,好不容易用“男子汉大丈夫才不计较这一时的得失”安慰好了自己,从水晶棺里坐起来的瞬间耳朵擦过了宋亚轩的唇。
刘耀文发誓,是宋亚轩自己凑上来的。
然后他听见宋亚轩说:“虽然王子亲公主是假的,但我亲你可以是真的。”
刘耀文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飘上天了。
/
日子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迎新晚会的当天。刘耀文和宋亚轩的节目在很前面,所以他们早早地就在后卝台候好了场。
主持人报幕结束后,演员齐齐登台,刘耀文登上舞台的瞬间,他听到了台下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多亏了这身公主泡泡裙,他的风头压过了宋亚轩。
严浩翔坐在第一排的c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抢到这个座位的。刘耀文一眼就看到了严浩翔座位前立在支架上的单反相机,像站姐追演唱会似的,严浩翔准备把这段情景剧全程录影,永久珍藏。
真是交卝友不慎啊,交卝友不慎。
感受到了刘耀文的不寻常,宋亚轩悄悄握住了刘耀文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别紧张,不就是一次表演嘛。”
“......”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要不你穿裙子演公主试一试?!
刘耀文很紧张是真的,但是再紧张也丝毫不影响他搞小动作——他当然不会忘记此次表演的目的:将宋亚轩彻底拿下。
很快剧情就推到了那个练习了无数次的地方:刘耀文躺在水晶棺里,等待着宋亚轩的一个吻。
有了第一次的经历,宋亚轩现在都是真亲。他把唇覆在了刘耀文的唇上,蜻蜓点水,然后抬起头,等待“公主”的苏醒。
可是刘耀文并没有按剧本里写的那样醒来。
宋亚轩慌了,重复了一遍台词后再次低下头,用手捂住话筒小声又急切地让刘耀文赶紧醒来,进行下一步的剧情。可没想到刘耀文非但没继续演下去,反而睁开眼一手学着宋亚轩的样子捂住了话筒,另一只手拽住了宋亚轩的手腕,低声问:“宋亚轩儿,你喜不喜欢我?”
“?你在说梦话吗?快起来!别让观众等急了!”
没想到刘耀文开始耍无赖:“你不回答我就不起来了。”
“......”
“宋亚轩儿,你喜不喜欢我?” 刘耀文穷追不舍。
“......喜欢,简直不要太喜欢。”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不然我也不会亲你。”
宋亚轩说得格外认真,他也管不着什么演戏不演戏、观众不观众的了,他只知道自己说完这话以后,刘耀文成为了他真真正正的男朋友。
宋亚轩的脸好红,刘耀文忍不住要逗他一下,他嘴角忍不住上扬:“那么男朋友,要不要再亲一下?”
气氛刚刚好,如果没有下一秒的这个不速之客的话——
“刘耀文宋亚轩!你们两个是在里面生孩子吗?!”
是严浩翔的声音。
合租同学 14.
哈喽,你茶来了,绝世甜文,入股不亏
私设OOC/杠精勿扰/请三连勿bp
主文轩,副祺鑫
昨晚发文被屏蔽了,先不补了
/
初雪
/
刚刚十二点,马嘉祺就接到了刘耀文的电话。
“马哥起了吗?”刘耀文笑盈盈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有事快说,你丁哥还没起呢。”马嘉祺的声音还带着些疲惫。
“哟,今天没有晨间运动吗?”刘耀文的声音转了个奇奇怪怪的弯。
“找揍?”马嘉祺伸手捏了捏鼻梁骨问道。
“嘿嘿,没有没有,今晚我和轩儿去你们那儿吃...
哈喽,你茶来了,绝世甜文,入股不亏
私设OOC/杠精勿扰/请三连勿bp
主文轩,副祺鑫
昨晚发文被屏蔽了,先不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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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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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十二点,马嘉祺就接到了刘耀文的电话。
“马哥起了吗?”刘耀文笑盈盈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有事快说,你丁哥还没起呢。”马嘉祺的声音还带着些疲惫。
“哟,今天没有晨间运动吗?”刘耀文的声音转了个奇奇怪怪的弯。
“找揍?”马嘉祺伸手捏了捏鼻梁骨问道。
“嘿嘿,没有没有,今晚我和轩儿去你们那儿吃饭行吗?”
“行啊,你把人搞定了?想吃什么?”马嘉祺就是善于从刘耀文的只言片语中发现一些东西。
“那个,能不能买点补的东西,轩儿他..”
刘耀文没有说完,马嘉祺就懂了,毕竟是过来人。
“行,晚上七点,你们来就行。”马嘉祺不等刘耀文回话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他走回卧室,将手机放在一边,睡在床上的丁程鑫被他进门的声音吵醒,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糯糯的道:“谁呀?大早上来电话。”
马嘉祺爬上床在丁程鑫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揉揉他的脸笑道:“刘耀文把轩轩搞定了,今晚过来吃饭,让我们买点好吃的。”
“好叭,走吧。”丁程鑫点点头乖巧的伸出两只手,马嘉祺拉着他的手,将他拽起来,搭到了自己背上,背着他走向浴室。
两人去市场买了点食材,关了奶茶店,忙活了一天,傍晚时分,刘耀文带着宋亚轩来了。
“哟,这是怎么了?”丁程鑫正在忙着摆餐盘,看着刘耀文扶着宋亚轩一瘸一拐的走进来,笑了笑。
明知故问,宋亚轩红着脸将头低的很低,刘耀文呲着牙笑了笑道:“他呀,平时运动太少了,稍微一剧烈运动就浑身酸疼,嘶..”
话音刚落,他就被宋亚轩猛地掐了一下,马嘉祺和丁程鑫相视一眼,笑了笑。
宋亚轩低头不语,这真是太丢人了,自己今天早上起来,哪哪都疼,尤其是后面,坐都坐不了,还好刘耀文拿了个药膏过来给他抹,说是什么丁程鑫给的,很好用。
现在一想又觉得不多,丁哥是不是知道他们会发生什么,给刘耀文这东西干嘛?这么一想,瞬间觉得自己被套路了。
“来,今天是特地给你们做的,年轻人精力旺盛,但也要注意身体呀。”马嘉祺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来看着两人笑了笑,宋亚轩不敢抬头,怕他们看到自己已经红成番茄的脸。
“给,特调奶茶,一般人喝不到。”丁程鑫把奶茶端上来,坐在两人对面笑了笑。
宋亚轩伸手拿过奶茶喝了起来,冰的,确实好喝,比马哥调的好喝!但为什么丁哥平常不调呢?感觉每次来生意的时候都是马哥在招呼啊..
但桌上三个人热情的夹菜已经让他没有想别的事情的时间了,全程都有一种媳妇见公婆的感觉。
一顿饭,把他的小肚子都吃起来了。
吃完饭马嘉祺开车送他们回家,走之前特地嘱咐刘耀文要注意次数不能太频繁,刘耀文点点头,宋亚轩看他认真的模样,松了口气。
回家以后宋亚轩抱着琴来到刘耀文的卧室,昨晚把他的床单被罩都弄脏了,洗了还没干,反正现在一起睡也没什么了..
家里停电了,两人就这么待在屋子里,宋亚轩坐在刘耀文房间的桌上抱着吉他。
他轻轻拨动吉他弦,他有一段时间没碰过琴了,弹了几个简单的曲子,把手感练了回来。
窗户开着,刘耀文躺在床上吹风。
“轩儿,你给我唱个歌听吧。”
“好啊,听什么?”宋亚轩抬头看着他。
“你唱什么我都爱听。”刘耀文躺在床上笑道。
“你怎么变得油腔滑调的。”宋亚轩踹了一脚刘耀文的屁股笑骂道,但还是低头弹起了琴。
刘耀文闭上了眼,晚风很凉,宋亚轩的歌声很轻,软绵绵的,困意渐渐袭来。
“轩儿。”
“嗯?”宋亚轩的歌声停了,他抬头看着刘耀文闭眼躺在床上叫着他的名字,不知是不是在说梦话。
“你不知道,其实我特别怕黑..”刘耀文依旧闭着眼,只是伸手指了指床头的台灯,勾了勾嘴角笑道:“我妈走的那天晚上,家里黑的很,外面打着雷,好像还下雨了,当时我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听着外面的雷声哭,一晚上都没睡觉,从那天起,我就给自己买了个灯,晚上睡觉不开灯,就觉得浑身难受。”
刘耀文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马上就要睡过去了似的。
“不过现在还好..有你陪我..我就..啊~不怕了..”刘耀文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把手放下,动了动脑袋,不再说了。
宋亚轩转身,将吉他放进琴盒,爬上床钻进刘耀文怀中,刘耀文伸出胳膊让他躺在上面,他伸手抱着刘耀文道:“以后有我陪你了。”
“嗯..”刘耀文迷迷糊糊的应着:“所以..你也要再去唱歌啊..一定要去啊..”
困意实在挡不住,刘耀文便嘟囔着睡着了,宋亚轩躺在刘耀文怀里,抬头看着天花板,勾了勾嘴角。
“好,我一定去。”
/
宋亚轩继续去音乐教室练歌了,刘耀文整天跟个小迷弟一样,他走到哪刘耀文跟到哪,不知道的还以为校霸被他收了当小弟了呢。
不过庆幸的是,祁山再也没来找过他麻烦,好像是马嘉祺和丁程鑫出面帮他们摆平了这件事。
后来宋亚轩才知道,丁程鑫当年是这一代的地头蛇,马嘉祺是个家里贼有钱的富二代,和他们经历有些相似,马嘉祺本来考上了音乐学院,却为了丁程鑫留了下来,拿了家里的钱给丁程鑫开了一家他一直想开的奶茶店,不为赚钱,只为两个人开心。
“好羡慕你们啊。”宋亚轩趴在吧台看着马嘉祺,眼里满是羡艳。
马嘉祺低头笑了笑:“轩儿,我希望你们的结局与我们不同。”
宋亚轩抬眸,看不懂马嘉祺脸上的笑容。
冬天很快来了,天气越来越冷,家里人来学校给他送了几次衣服,宋亚轩都是在校门口拿了东西就跑,绝不给他们任何去宿舍的机会,也生怕被他们看出什么异样,还好,到目前为止都没人说什么。
一天上午无聊的数学课,宋亚轩正低头做笔记,不知是教室里谁说了一句:“下雪了。”
他抬眼看向窗外,果然飘起了雪花,他第一个想到刘耀文,刚要转头看表,下课铃就打响了,老师刚说下课,他第一个站起来窜了出去,他想去找刘耀文,和他一起看初雪。
现在他应该在马嘉祺和丁程鑫那里吧,他低头向教学楼外走去,跑过操场,从刘耀文之前带他走过的后门溜了出去。
朝着奶茶店的方向去,脚步不由的加快,就快到了。
进店的时候,外面坐着的只有丁程鑫一个人。
“轩轩?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你怎么跑出来了?”丁程鑫本来坐在沙发上玩游戏,见他来了,直起身子诧异的问道。
“刘耀文不在这儿吗?”宋亚轩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不在啊。”丁程鑫耸了耸肩道。
“好吧,那我先走了。”
丁程鑫看着门口有些愣,半天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宋亚轩匆匆的走了,正如他匆匆的来~”
“怎么了?”马嘉祺本来在里面做蛋糕,听到开门的声音钻出来,只看到在沙发上愣住的丁程鑫。
丁程鑫转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刚刚小轩轩来了,着急找刘耀文不知道什么事儿。”
“是吗?”马嘉祺绕过吧台出来走向门口,丁程鑫也放下手机起身跟他一起出去。
两人一推门,发现外面已经飘起了鹅毛大雪。
马嘉祺抬头看了看雪花,笑了笑:“可能是因为..下雪了吧..”
说着,伸手搂住了一旁的丁程鑫。
“听说,初雪要和最爱的人一起看。”
宋亚轩找不到刘耀文,有些失落的往回走,上课铃声应该早打了,他现在也回不去了,外面下这么大的雪,他出来的时候只穿了秋季校服,真的有点冷。
雪花落在他身上,马上就化了,打湿了他的衣服。
忽然,一个声音从背后叫住了他。
“小朋友,是在找我吗?”
他猛地回头,果然是刘耀文。
他急忙上前几步扑住了刘耀文,刚刚心里的失落一下变成泪水涌了出来。
他把脸埋在刘耀文的胸口嘟囔道:“你刚刚去哪了?”
刘耀文将手中的衣服披在了他身上笑道:“刚刚下雪了,我想着你今天出门穿的薄,就回去给你拿了件衣服。”
说着,揉了揉宋亚轩的头,伸手托起他的下巴,温柔的亲了一下他的唇角,柔声道:“放心,你永远都不会找不到我的,因为我会先找到你。”
宋亚轩眼角滑落泪珠,刘耀文想伸手帮他擦,宋亚轩却忽然踮起脚,吻住了他。
刘耀文为了回家给他拿衣服,又怕宋亚轩找不到自己,一路狂奔,跑的满头大汗。
当然,他怎么会让他的小朋友失望呢。
《一趟》合集
《一趟》所有文章链接在此
谢谢@老秦看天下 授权
有关这本书的购m,如何分辨正盗版,我首页的提问箱已经解释的很详细,我也没有TXT,不要来问我要啦。
麻烦各位小可爱们,看文前请先看看秦姐声明 ,秦姐的话,希望各位能遵守。
同时也插一句题外话,好的作品的确值得被表扬,但它不应该成为这个作者的标签,更不应该让他成为作者的累赘。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在作者身上,而不是放在作品身上,我们应该期待作者产出更好的作品,而不是一直对他反复提起这部作品怎么样怎么样。这是对作品的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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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这本书的购m,如何分辨正盗版,我首页的提问箱已经解释的很详细,我也没有TXT,不要来问我要啦。
麻烦各位小可爱们,看文前请先看看秦姐声明 ,秦姐的话,希望各位能遵守。
同时也插一句题外话,好的作品的确值得被表扬,但它不应该成为这个作者的标签,更不应该让他成为作者的累赘。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在作者身上,而不是放在作品身上,我们应该期待作者产出更好的作品,而不是一直对他反复提起这部作品怎么样怎么样。这是对作品的不尊重,也是对作者的不尊重。给作者添标签,让他感受到了来自自己原本应该得意的作品的压力,只会影响作者创作的热情。我们圈内还有很多这样的好的作品,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再次发生,非要逼着作者锁文,这对谁都没有好处。
还有,希望大家不要去买盗版书,太太们辛辛苦苦创造的作品,人家轻轻松松就搬运过去了,为什么会有人搬?因为有市场,有人要买,如果我们都不选择买盗版书,那就从根源上解决了问题。这样的事情在很多太太身上发生了,如果真的维权,很难搞,太太们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精力。也不要去问为什么不再出版,原因见下图,秦姐很早就解释过,请仔细观看原文链接
我要说的说完了,希望《一趟》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各位小可爱们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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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1)
【“你舍得么?”
恃宠而骄得有些过分。】
每天被秦沐隐压榨的长篇终于放出来了,就没有拖下去的退路了啊啊啊啊。
真的像生下来的小孩子要给别人看的时候,担心别人不喜欢,担心别人嫌他丑。
非常努力的秦沐隐和温初肆,非常努力写出来的《一趟》。
希望大家喜欢啊。
写在前面/
和 @-温初肆- 的联文,黑道AU,长篇,暗黑向,OOC慎入。不喜勿入,勿KY,勿上升蒸煮。
主要CP走向为马丁/逸泽/文轩...
【“你舍得么?”
恃宠而骄得有些过分。】
每天被秦沐隐压榨的长篇终于放出来了,就没有拖下去的退路了啊啊啊啊。
真的像生下来的小孩子要给别人看的时候,担心别人不喜欢,担心别人嫌他丑。
非常努力的秦沐隐和温初肆,非常努力写出来的《一趟》。
希望大家喜欢啊。
写在前面/
和 @-温初肆- 的联文,黑道AU,长篇,暗黑向,OOC慎入。不喜勿入,勿KY,勿上升蒸煮。
主要CP走向为马丁/逸泽/文轩/源霖。
交叉出现狼马/逸霖等各种单箭头。
丁程鑫感觉到动静,行动比意识先清醒,先摸到枕头底下的枪,才慢慢的睁开眼。
床头一杯热牛奶,一道人影立在床边,丁程鑫眯着眼仔细分辨了一下身形,才松了一口气,捧起热牛奶喝了个一干二净。
“你警觉性太高了,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很没用。”
人影坐在他床边,语气不似平常刻板,反而带了一丝无奈,丁程鑫轻笑着捏捏自己的鼻梁。
“几点了?”
他早上七点才到家,香港那边的场子他花了三天时间才整好,整整三天没睡觉,丁程鑫觉得自己很崩溃。
“下午两点。”
“我再睡会儿。”被子蒙脑袋,天塌下来也不管,除非那个人戴着眼镜站在他面前说好久不见。
“听说,三爷一会儿要巡场子?”
敖氏海鲜酒楼门口蹲着两个仔,十六七的样子,踩着双拖鞋,嘴里叼着根牙签,一副古惑仔的派头。
“应该不会来啦,听说本家出事,九叔昨天陪太太去挑珠宝,叫人砍啦,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刚开始问话的人吓了一跳,问是谁那么大胆子,还有人敢动敖家人,另一个人撇撇嘴。
“还能有谁,整个香港都知道是谁。”
“李天泽咯。”
“没意思。”
李天泽把自己整个人缩在椅子里,对着面前的文件发呆,上面写的是陈玺达的个人生平,曾在AZY特保公司做过A级特保这事儿。
很值得考究。
“你才砍了人家九叔就在这儿喊没意思,怎么着算有意思?端了整个敖氏?”马嘉祺坐他对面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机身很漂亮,侧面刻了一个花体的Q。
“还留着呢?”
“什么?”
李天泽挑挑眉,对着打火机扬了一下下巴。
“这玩意儿,十一二年了吧。”
马嘉祺面无表情的将打火机收回到大衣口袋里,敛去了所有情绪的他就像一滩扔进一颗石头也泛不起任何涟漪的死水,李天泽看他的酒窝慢慢的消失在了脸上,便知趣的闭上了嘴。
外界人,不会看脸面的,总是会评价一句,“马嘉祺这个人,他不想说的东西,就是拿大卡车轱辘将他压个来回,也未必能撬开他的嘴。”
没眼色是没眼色,隔天家里就被挖了个底朝天,但是话说的倒是没差几分。
过了一会儿,马嘉祺缓缓的开口。
“快了。”
到底快了些什么,马嘉祺自己也说不清楚。
走出公司才发现已经黑天了,整个城市继续被灯光强撑着,试图营造出一丝有太阳时的热闹,马嘉祺让司机先把车开回去,自己一步一步慢慢走回家。
小时候他也喜欢大晚上的上街溜达,那会儿才十五岁,笑起来还能露两颗大门牙,眼睛里冒着的也不是算计人的精光,拉着同伴和哥哥的手,一派吾家少年的模样。
那个时候他还是叫简亓。
不是圈内人听见就躲,看见就怂的马嘉祺。
至少现在这样也还不错,能站得住脚,能说的上话,只要能查的清事,就算是马嘉祺也没关系。
李天泽站在窗前,万家灯火尽收眼底,手里握着一张黑桃A,是马嘉祺走之前给他的,算是留给他的作业。
“你好好想清楚,秦信的货大多都出自于大哥昌,现在大哥昌倒台,扫出来的货堆起来点个火能把你这小公司烧了,可是秦信现在还是屹立不倒虎虎生威,就他存的那点货,还够他这么嚣张?给你三天时间,你行不行。”
李天泽打小就崇拜马嘉祺,用敖子逸的话说,咱小马哥,眼睛小,聚光,所以看啥都贼准,他指哪咱们打哪,准没错。
这次敖万昌倒台不可能只是靠着他们俩还有秦信,秦信背后坐镇的肯定还有人。
李天泽垂下眼,眼睫毛的阴影打在眼下,他从小睫毛就长,敖子逸小时候总说他是睫毛精投胎。
三天啊…
随手打了个电话,听着电话那边的调戏声,带着自己也有点吊儿郎当的。
“帮爷爷查个人。”
马嘉祺到家之后先从柜里拿出一瓶走之前放进去的酒开了,走之前温度调的精准,时间算得巧妙,这个时候开,口感正好。
下意识的把所有的东西都算好,就连从深度发觉到自家要停多少的红灯都算计在内。
有一次敖子逸跟他待了三天,第四天整个人都疯了,问他你累不累。
问完李天泽就跳起来了,骂他你丫嫌累就一边呆着去,我想住他家几天还没那个福分呢,有本事你把这好事儿让给我啊。
通常这种时候马嘉祺只是举着杯子看两个人打闹,偶尔拿起手机偷拍两张,顺便坑一笔照片钱。
马嘉祺的食指从杯壁上缓缓滑过,随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名字,酒杯里的红色散发着诱人的光芒,空气被马嘉祺的食指划破又缝合,看不出一点曾经有人在这儿刻下念想的痕迹。
马嘉祺也看不出来。
八年了。
——爱一个人有千百种可能。
——滋味未必好过长夜孤枕。
多少个夜晚是他举着杯子坐在床上睁眼到天亮,数着窗外的灯光一个个关掉再一个个亮起来,旁边的电脑上不断跳动着数字,无聊了还会在四点钟的时候给敖子逸打个电话。
“三爷,你见过凌晨四点的北京么。”听着电话那边迷迷糊糊的声音,马老师突然想要矫情一把,告诉年轻人早起赚钱的重要性。
“哦,我高三那会儿天天见,怎么了?”
“…没什么。”心灵鸡汤熬了一大锅没人喝,灌酒里,他自己咕咚咕咚喝个干净。
挂了电话,又是自己一个人,拨开云雾也见不到光明,又是一个干打雷不下雨的天气,闷的人喘不过气来。
马嘉祺突然想起来八年前的凌晨,也是这么个鬼天气。
剩下的回忆太过于残忍,被他自动清除,屏蔽在马嘉祺这三个字之外,不露一点痕迹的遮盖起来,留在二十岁之前,属于简亓的岁月当中。
有些话,不能说。
有些回忆,该清除就不能留。
敖子逸挂了电话也睡不着了,在床上滚了一会儿以后就坐起来开始骂马嘉祺,骂了五分钟之后认命的下床打开电脑,继续查一个人。
山城老丁家的大公子,丁程鑫。
这个老丁家的大公子好像是最近几年才冒出来的,像个幽灵一样,五年前丁老退位,突然把所有的财产和权利给了一个外人谁都不知道的大公子手里,偏偏丁家还没有人一个人提出异议。
可怕的是。
这个丁程鑫,和那个人长的太像了…
一天到晚没用的习惯真的能害死人。
强行从过去的回忆里游出来,马嘉祺认命的看着盘子里的某种红色蔬菜,正儿八经的觉得回忆害人不浅,活着浪费人间。
于是最后的归宿成了垃圾桶,带着有些暴躁的动作,也不知道自己的无名火到底从哪来。
过往跟刀片一样一下一下割着他的脑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吓的马嘉祺赶紧喝了两口酒往下压。
那会儿他才十七岁。
他也十七岁。
“你要是敢跟他一样当什么黑帮老大我就用它砸烂你的头。”
威胁的毫无威慑力。
“你舍得么。”
恃宠而骄到有些过分。
下一秒酒窝就被温润的嘴唇贴上,带着爱人特有的情意。
“舍不得,所以你别进。”
致关注我的姐妹
首先,我重申一次,《一趟》和《太平山顶》的作者都不是我,原作者我都有艾特,我只是单纯整理了一下合集。你们毫不吝啬你们的夸奖,但是搞错对象真的很尴尬,不止一次我收到你们私信的小作文,你们以为作者是我,每一次我都要解释。
然后,当初做《一趟》和《太平山顶》的合集会火,我真的没想到。那是我刚申请老福特账号的第1天,当时在看《一趟》和《太平山顶》跳来跳去让我觉得很麻烦,所以我当机立断就去问了授权,做了合集,单纯的就是想让自己看文的时候方便一点,没那么多麻烦事,可谁能想到我收到了无数的爱心和小蓝手,慢慢的看见自己登上了总榜前列,我才知道我做的合集火了。
接着,你们的爱心,小蓝手真的让我很惶恐,因为真...
首先,我重申一次,《一趟》和《太平山顶》的作者都不是我,原作者我都有艾特,我只是单纯整理了一下合集。你们毫不吝啬你们的夸奖,但是搞错对象真的很尴尬,不止一次我收到你们私信的小作文,你们以为作者是我,每一次我都要解释。
然后,当初做《一趟》和《太平山顶》的合集会火,我真的没想到。那是我刚申请老福特账号的第1天,当时在看《一趟》和《太平山顶》跳来跳去让我觉得很麻烦,所以我当机立断就去问了授权,做了合集,单纯的就是想让自己看文的时候方便一点,没那么多麻烦事,可谁能想到我收到了无数的爱心和小蓝手,慢慢的看见自己登上了总榜前列,我才知道我做的合集火了。
接着,你们的爱心,小蓝手真的让我很惶恐,因为真的很多很多,但我知道,那是因为你们喜欢《一趟》和《太平山顶》,我沾了作品的光,那不是给我的。但是关注我的人我真的不能理解,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原创的产出,但我现在的粉丝一直涨。中途因为高考,我一直没上过线,但上线之后就发现自己的粉丝到了5000多,这些天也每天10多个,20多个涨幅着,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关注我。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并没觉得什么,但看到我特别喜欢的太太粉丝数才有那么一点,关键是人家一直在发原创,一直在tag上很火,但我啥都不是,就有这么多人关注,让我觉得惭愧。这种感觉就是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就是不合身,还很搞笑。
最后,取关我吧,真的,取关我吧,你们关注我根本收获不了什么,我不配拥有这么多关注,等我真的开始创作了,你们可以因为我的文再来关注我,在此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