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花]疼疼我
解雨臣是个漂亮男人,这几乎是除九门之外已经形成的一个客观事实。
黑瞎子很认同这个观点,早些时候,他居然生出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当然解雨臣不是女儿,而是能笑眯眯一拳把人干死的男人。
解雨臣身边从不却追求者,见得多了,黑瞎子也都习惯了,有时候甚至能点评上两句。
每每这个时候解雨臣就会停下手上正在进行的事情,对他微微一笑,然后欣然接受他的建议,说:“好。”
他说完之后就轮到黑瞎子懵了,好,好什么?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来着?对了,他叫解雨臣别绷这么紧,偶尔也“放松”一下。
解雨臣不仅接受了他的意见,而且大有一种将意见贯彻见底的想法。于是在接下来一个星期,伙计们奇迹般地发现自家当家...
解雨臣是个漂亮男人,这几乎是除九门之外已经形成的一个客观事实。
黑瞎子很认同这个观点,早些时候,他居然生出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当然解雨臣不是女儿,而是能笑眯眯一拳把人干死的男人。
解雨臣身边从不却追求者,见得多了,黑瞎子也都习惯了,有时候甚至能点评上两句。
每每这个时候解雨臣就会停下手上正在进行的事情,对他微微一笑,然后欣然接受他的建议,说:“好。”
他说完之后就轮到黑瞎子懵了,好,好什么?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来着?对了,他叫解雨臣别绷这么紧,偶尔也“放松”一下。
解雨臣不仅接受了他的意见,而且大有一种将意见贯彻见底的想法。于是在接下来一个星期,伙计们奇迹般地发现自家当家的换了一个人一样。
从微微一笑要你命的表情真的变成了微微一笑要你小命。后者的意思大概是“博得君一笑,小命又何妨。”
解雨臣的转变所有人都可以接受,唯有黑瞎子接受不了,在他第五次看表之后他猛然反应过来自己的情绪,他看了桌子,上面被他刚刚不知道为什么翻得一团乱,堪比自己的心情,他意思到自己是在不爽。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他立刻给给解雨臣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好几秒之后才接通,入耳便是一声不能入耳的话,有人在说:“解哥哥,您可怜可怜我吧,难受得很。”
黑瞎子眼皮跳了两下,心里骂了声,软声道:“花儿,在哪?我来接你。”
“不用,不在北京,我过两天回来。”解雨臣声音还算正常,如果忽视那边时不时几声不堪入耳的叫声的话。
“什么时候出去的?”黑瞎子紧追不舍,语气也急了点,这倒让电话那头安静了下,过了会儿,那边彻底安静,解雨臣的声音再次响起,他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黑瞎子不介意扯个谎,他道:“是,很严重,没你不行。”
“瞎子。”解雨臣在那头喊了他一声,黑瞎子应着,手上开始慢条斯理的整理起桌子。
解雨臣再次出现的时候是在那通电话后的两小时,黑瞎子在二楼,看着那朵粉色从黑夜里慢慢开放出来,在黑暗中渐渐变大,像朵妖异的花占据他的全部视线。
“出什么事了?”解雨臣上来便问,语气却没有该有的紧急。黑瞎子看了他一眼,他精神还算好,不知怎么,他就想装一下,装一下看看解雨臣什么反应,毕竟解雨臣最关心他了。
“我不舒服。”他道。
“啊?”解雨臣解扣子的手一顿,继而又问:“怎么了,眼睛又痛了?”
人都说“试探”的人一般都是提前有了答案,黑瞎子却不这么认为,在看到解雨臣有一次为他皱眉的时候,他想:“这样一个全心全意关心自己的人,他怎么能放他去找其他人呢?”
他是个洒脱的人,他确定了自己喜欢解雨臣,他便会让解雨臣知道。
所以他一步一步朝解雨臣走向的时候,解雨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他明白,解雨臣对他是同样的感情。
“小九爷,我也难受得很,你也疼疼我。”
他说这话虽然轻佻,但他语气却极为认真,解雨臣笑着把外套脱下,朝他一挑眉,表情似乎在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黑瞎子个头高,现在手撑着桌沿把解雨臣围在里面的动作让两人剧烈更近了点,黑瞎子闻到解雨臣身上的特有的香水味,他下意识的嗅了嗅,接着把整颗脑袋直接打在他肩上。
他问:“疼不疼?”
解雨臣承受着他的重量,不经意的偏了下头,刚好贴上黑瞎子的侧脸,答道:“怎么疼?”
欲擒故纵的最后擒,现在正好是时候。
黑瞎子捧着他的脸亲了下,笑得一脸荡漾,他道:“这么疼。”
完。
[黑花]花儿
黑瞎子对解雨臣的称呼有很多种,夹喇嘛时他叫花儿爷,或者解老板,一口一个欢,特别是在结账时,尤其更甚。
叫花儿的情况不多,两人在床上的时候算一种。黑瞎子是北京人,说话时儿化音特别明显,他叫花儿,语气亲昵又暧昧,他总是不厌其烦。
解雨臣有时候被叫得烦了就骂他,问他是不是没断奶。
解雨臣不知道,有些时候骂人只会让人更兴奋。
黑瞎子听后丝毫没犹豫说:“是。”
黑瞎子没设想过自己会和别人产生这么亲密的关系,他原来也是和这个世界没有联系的人,所以再发现自己对解雨臣“心怀不轨”之后,他还迷茫了一下,但仅此一下。
他很快就想通了——及时行乐,享受当下。
确定自己心意之后他每次见解雨臣的时...
黑瞎子对解雨臣的称呼有很多种,夹喇嘛时他叫花儿爷,或者解老板,一口一个欢,特别是在结账时,尤其更甚。
叫花儿的情况不多,两人在床上的时候算一种。黑瞎子是北京人,说话时儿化音特别明显,他叫花儿,语气亲昵又暧昧,他总是不厌其烦。
解雨臣有时候被叫得烦了就骂他,问他是不是没断奶。
解雨臣不知道,有些时候骂人只会让人更兴奋。
黑瞎子听后丝毫没犹豫说:“是。”
黑瞎子没设想过自己会和别人产生这么亲密的关系,他原来也是和这个世界没有联系的人,所以再发现自己对解雨臣“心怀不轨”之后,他还迷茫了一下,但仅此一下。
他很快就想通了——及时行乐,享受当下。
确定自己心意之后他每次见解雨臣的时候都会孔雀开屏,几次之后,解雨臣问他,是想和他上床,还是谈恋爱。
“谈恋爱。”黑瞎子很明确,回答得很迅速。
有段时间解雨臣很忙,黑瞎子很闲,黑瞎子说要给他当免费助理,伙计们都觉得奇怪,实在不敢把免费和他搭上,最后解雨臣同意了。
第一天上班的时候他起了个大早,对镜子自夸了句太帅吧之后捧着花出门。
到解雨臣家的时候人家正等他吃早餐,接过他手里的花的同时解雨臣亲了他一口,不过是脸颊,他不满意,有恃无恐起来,嘟着嘴叫解雨臣重亲。
解雨臣重亲之后便笑了,说:“没想到黑爷要给我谈素的。”
黑瞎子也笑,说大早上忌荤辛。
道上都知道黑瞎子,本事了得,基本也算得上来无影去无踪,但还好有个致命的弱点——缺钱。
在很多人眼里,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所以来请黑瞎子夹喇嘛的特别多,黑瞎子第一天上班那当然拒绝啦。
人们惊呆了,什么惊天大新闻啊,黑瞎子钱都不要了。
舆论就此发酵起来,不熟的背后蛐蛐,熟点的就问他是不是遇到富婆了,黑瞎子也不解释,问解雨臣要不要保养他。
解雨臣问他要多少钱。
黑瞎子笑得灿烂,伸手比了个二。
“两千?黑爷挺便宜啊。”解雨臣笑道,“包多的有打折吗。”
黑瞎子脸垮下来,说道:“我就值两千吗?”解雨臣上下看了看,点点头:“身材不错,至于其他的,那要试过才知道。”
两人演得乐在其中,这话不知道怎么被伙计们知道了。
从此道上又流传黑瞎子只要两千一个月,这时黑瞎子正躺在解雨臣床上,从散落一地的衣服可以看出战况相当激烈。
解雨臣睡得像只小猫,黑瞎子执拗问他现在值多少钱,解雨臣打开又在捣乱的手,说:“不满意,不值钱。”
黑瞎子嘿了声,语气大有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意思,道:“是是是,刚才晕过去的人又不是我。”
解雨臣睁开眼睛,说了句:“幼稚。”
这个时候黑瞎子就会粘上去,花儿,花儿地叫,他问:“解雨臣,你要不要陪我。”潜台词是:解雨臣,我也只和你有联系。
解雨臣的回答是要,“只要你要,只有我有。”
解雨臣的爱很少,只能分给几个人,所以他说他愿意给,时间或者爱。
回忆很美好,在黎明来之前要好好回味。
黑瞎子哼着歌,远方是看不到尽头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