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控制欲×小作精
吵架后瞒着秦彻去蹦迪被他发现后…
一点疯批病娇
秦彻是一个有点强势的人,自从和你确认关系后,你能愈发的感觉到这一点。
这并没有什么不好,因为你本身也是一个有些寡断、不够自信的女生,很大程度上,秦彻替你做了许多令你困扰的决定。
但是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他强大到有些病态的控制欲逐渐浮出水面,当你发现时你已经来不及逃跑了。
又或者说,他一开始为了接近你,装作彬彬有礼的样子,按照你喜欢的模样发展,让你卸下心防时,再张开他的獠牙。
不得不说,他装的实在是太好了。
你发现事情不对劲时竟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他已经让你成功的爱上了他,不管是怎样的他。
你很苦恼,也很...
控制欲×小作精
吵架后瞒着秦彻去蹦迪被他发现后…
一点疯批病娇
秦彻是一个有点强势的人,自从和你确认关系后,你能愈发的感觉到这一点。
这并没有什么不好,因为你本身也是一个有些寡断、不够自信的女生,很大程度上,秦彻替你做了许多令你困扰的决定。
但是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他强大到有些病态的控制欲逐渐浮出水面,当你发现时你已经来不及逃跑了。
又或者说,他一开始为了接近你,装作彬彬有礼的样子,按照你喜欢的模样发展,让你卸下心防时,再张开他的獠牙。
不得不说,他装的实在是太好了。
你发现事情不对劲时竟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他已经让你成功的爱上了他,不管是怎样的他。
你很苦恼,也很委屈。因为在外人看来,秦彻还是一个温润谦逊,甚至被你欺负的角色。以至于每每你在外面玩的晚一些,他打电话过来,你的朋友总是笑着说“这才过了多久,你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夫管严?”
你有一些百口莫辩,有一些生气。
可是回到家看见秦彻紧拧眉头下藏着的失落伤心,你又会心软,不管多少次,你都会听话。
然而你也忽视了,他那双眸子底下深藏的诡谲的情绪。
终于有一天,你受不了了。
出门要报备,吃了什么做了什么也要报备,回家晚一分钟他都要生闷气,你怎么也哄不好,除非当天晚上让他尽兴。
你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多大的人了,你在担心什么?”
他总是会笑,眨着眼试图掩盖他对你深深的欲望,只是漫不经心的说:“小动物太脆弱,当然要被好好保护。”
“宝贝,我爱你,我不舍得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你刚想收回愠怒的情绪,试图和他讲道理。然而下一秒,他又轻飘飘地补充:“如果不听话,关在笼子里也不是不可以。”
那一瞬间,你简直气的七窍生烟,你瞪大眼睛直视着他,终于捕捉到他眼底深处闪烁着的幽光,那是野兽看见了猎物,躲藏在角落,等待着一击必中的、势在必得的渴望。
你被吓的一个激灵,大喘着气躲进房间里面,嘴里叽里咕噜地叫骂着他什么:“秦彻,你这个骗子,你骗我就算了,你还欺负我!!”
“秦彻,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理你!”
只可惜你没有多少骂人的词汇,搜肠刮肚也只说出那么几句,最终愤恨地捶着床发泄,却无意间瞥见自己衣柜的一角。
里面放着几件极其火辣性感的衣服,是之前买来想和姐妹一起出去玩儿或者拍照的时候用的,但是自从和秦彻在一起之后,你便把它们搁置了。
一是不愿拈花惹草,二也是害怕秦彻看了会吃醋,即使秦彻从没说过,也尊重你的穿衣自由。
但现在你正气头上,压根就不想考虑他的感受。你也发现,找你和他在一起后,你与你好朋友出去玩的次数都变得屈指可数——就好像你的生活只有秦彻一个人了一样。
这很可怕。
这不可以。
于是没有过多犹豫,你拨通了好姐妹的电话:“喂,姐妹,晚上有时间吗?我想去酒吧。”
电话那头好像吃了一惊,顿了一会儿才道:“你确定吗?你就不怕被秦彻他发现……?”
你皱了皱眉,惊觉秦彻真的已经渗透到你生活的各个方面,变得更加愤怒了起来:“不怕,被发现就被发现,我总不能谈了恋爱,连消遣的资格都没有了吧?!”
“而且!我和他吵架了!”
姐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声音也变得兴奋,她了然的说:“我懂了,没关系,男人多的是,家里的不听话,外面有的是听话的。”
“我再给你点几个男模,想怎样就怎样。”
“唉,你真的好久都没出来玩儿了。”
挂了电话,你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七点了,早就过了你平时吃饭的点,肚子忍不住叫了两声。
就在这时,秦彻轻轻敲了敲门,声音满是无奈,却又很温柔:“快出来吃饭吧,就算和我生气,也不能不吃饭。”
你深吸一口气,黑着脸推开门,一会儿出去玩会消耗体力,确实得吃东西,更何况秦彻做的饭着实符合你的口味,怎么也吃不腻。
这顿饭吃的异常安静,偶尔抬起头看,总能对上秦彻温柔宠溺的眼神,银白色的发丝在暖黄的灯光下仿佛镀了层金边,一切都那么柔和美好。
你不禁愣了一下,这样的秦彻,与刚刚那位说要把你关进笼子里的那位,真的是一个人吗?
秦彻例行进书房办公了,你趁着这个时机,迅速地化了一个妆,再找到一件浅粉色吊带和与之相配的短裙套在身上,戴上秦彻送的耳环和项链,踩上珍藏许久的高跟鞋,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直到打上车,你才给秦彻发了条信息:晚上我去我姐妹家睡觉,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也许是出于心虚,你并不想让秦彻知道。
“姐妹,你今天可真漂亮!”朋友由衷地发出一声赞叹。
你拢了拢头发,故作害羞:“哪里有?”
说着,你想快步走到朋友身边,但踩着高跟鞋,失去了重心,狠狠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倒,还好被即使扶住。
姐妹奇怪地咦了一声:“你以前就算是踩着恨天高,也不可能摔倒的呀。”
“算了不管了,咱们进去再说。”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你本不以为意,直到你进去时,听着这里混乱的灯光,嘈杂的音响,形形色色出入的人群,你竟生出了一种不自在的感觉——连着身上穿着的衣服,你曾经穿习惯的衣服,都变得异常束缚。
你不禁想回到秦彻身边去,想和他待在一起。
平时这个时候,秦彻应该快处理完工作了,你就在他身边晃悠寻找存在感,往往这时候秦彻会关上电脑,陪你做想做的事情,然后在你睡着以后,再继续他的工作。
可恶!你忍不住暗骂自己,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你怎么这么没出息,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想着他?!
你忘了你之前有多么游刃有余吗??
你要给他一个教训!!
这么想着,你换上笑脸,开始和姐妹开瓶畅饮。
这是整个城市有名最有名的酒吧,因为这里的男模年轻貌美又听话。
姐妹是这里的常客,双手一挥叫来了几个顶顶好的年轻男生,围坐在你的身边,用他们热切的眼神盯着你,双手捧上你平日喝的最多的果味酒。
被这里的氛围感染,你不禁多喝了几瓶,由于酒量一般,过了一会儿便开始有了醉意,周围实现变得模糊,只有嘈杂的音乐在脑海里回荡。
你晃了晃脑袋,姐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人群中热舞了,再看看周围兢兢业业陪着自己的男生,想了想,十分豪气地从包里掏出张卡:“拿去你们刷,想刷多少刷多少。”
反正是秦彻的卡,刷再多也不心疼。
看看表,已经很晚了,秦彻那边没有一点动静,聊天页面也只停留在你发的那一段文字上,不知是酒精的原因还是什么,你没来由的更加胆大起来,本想让他们都下去,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让他们继续陪自己喝酒。
他们当然乐得自在,毕竟一年到头都遇不到几次出手这么阔绰的客人,还很有礼貌,连动手动脚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你已经没有多少清醒的意识,正想起身去卫生间洗个脸,手机弹出一条信息。
晕晕乎乎间,你点开一看,果然是秦彻。
只是……秦彻发的内容,让你原本八分的醉意生生变成了三分,脊背发凉,手心出汗。
秦彻他发了一个定位和一张截图,定位是他和自己的距离,不超过二十米,而那张截图,竟是监视器下自己的定位,中间那个醒目又刺耳的红点,正是自己手机的位置!
你短促地尖叫一声,然后将手机丢到沙发上,你的声音却被淹没在巨大的音乐声中,荡然无存。
再一抬头,赫然看见秦彻幽暗变幻着的脸,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你,冷眸微眯,似是审视,或许是其他,你读不出他一丝一毫的情绪,只是本能的在发抖。
秦彻眼神游移在你身上每一寸皮肤上,像一把马上要将你凌迟处死的刀子,锋利的下一秒就能见血,他缓缓朝你靠近,你随着他的动作而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你甚至忘记了质问他为什么会在你手机装定位,哆哆嗦嗦地开口:“秦……秦彻?”
后续直接搜《礼包耀眼》
【凪玲】无气味alpha
+凪诚士郎闻上去没味道,但……
+来自漫画的小灵感💡,醋凪好文明,ABO,ooc
+两人刚交往,双箭头,但是三性知识缺乏的玲王
1、
自然界不同物种之间,求偶总有一套公式化的流程。
例如鸟类跳求偶舞展示自身魅力、用花朵装饰鸟巢供伴侣挑选,抑或雄狮借捕猎炫耀自己强大的力量。ao之间也是如此,alpha通过信息素展现魅力、通过暴力行为炫耀实力,所以alpha更加好斗,同时,他们也把信息素视为展现自身资本的工具。
如果你喜欢他们,又羞于启齿,可以凑到他们的脖子边闻闻他们的腺体,或者委婉地传达:我喜欢你的信息素。
若把alpha对omega展示信息素视为求偶,那么alpha...
+凪诚士郎闻上去没味道,但……
+来自漫画的小灵感💡,醋凪好文明,ABO,ooc
+两人刚交往,双箭头,但是三性知识缺乏的玲王
1、
自然界不同物种之间,求偶总有一套公式化的流程。
例如鸟类跳求偶舞展示自身魅力、用花朵装饰鸟巢供伴侣挑选,抑或雄狮借捕猎炫耀自己强大的力量。ao之间也是如此,alpha通过信息素展现魅力、通过暴力行为炫耀实力,所以alpha更加好斗,同时,他们也把信息素视为展现自身资本的工具。
如果你喜欢他们,又羞于启齿,可以凑到他们的脖子边闻闻他们的腺体,或者委婉地传达:我喜欢你的信息素。
若把alpha对omega展示信息素视为求偶,那么alpha向alpha展示信息素便是挑衅了,其严重程度不亚于给对方当头一棒。alpha对同类的信息素不敏锐,一旦察觉,便说明战争的号角已经吹响,一场斗殴难以避免。
以上是生理教科书第一课的内容。
御影玲王昨天得知,自己的搭档兼现男友是alpha。
他拿放大镜把教材翻烂了,但只能从字里行间看出六个字:凪诚士郎不是alpha。
“这不可能,我和他踢了这么久足球,从来没闻到过他的信息素。”玲王有些震惊,由于太笃定凪诚士郎不是alpha,当初调查时反而没太在意性别问题。
如今翻出档案来,他看到资料上赫然写着:凪诚士郎,男,A。
像足球这样竞争激烈的运动最容易激发信息素释放,alpha们神经紧绷、针锋相对,正是信息素含量最爆炸的时候。御影玲王是优性omega,比赛前要服用两倍的药物,但还是会被满场的信息素大杂烩恶心得头晕,这也让他对每个人的信息素都了如指掌。
但他从没闻见过凪诚士郎的信息素,那分明是离自己最近的人。
玲王在休息区喘着粗气坐着,看到赛场上忙碌的白色毛茸茸脑袋,有些出神。平常看上去软绵绵的、只想打完球躺平、踢完比赛整块儿都要化掉的人居然是alpha,这合理吗,合理不了一点。
但看见凪诚士郎凌空一脚破了对面的防、压迫感惊人的体型为敌人笼罩上一层黑白恐怖,玲王心一跳,又觉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比赛接近尾声,对手都不是厉害的角色,他们毫无悬念地摘下胜利果实。
记者拿起话筒争先恐后地围上来,想要第一时间拿到一手资料。玲王站在凪边上,趁着他接受采访的时间,不露声色嗅了嗅他的脖子。
除了汗水,没有味道,一点都没有。凪的背影好像有些僵硬,玲王没太在意,兀自沉浸在烦恼之中。
莫不是自己鼻子出了问题?玲王摸摸鼻尖,皱着鼻子四处张望,挥手叫住路过的alpha:“打扰一下。”
那alpha挂着汗巾,看到一位健康俊丽的omega向这边招手。alpha左看右看,懵懂地指指自己,不太确定地站住。
玲王两步走到他边上,扣住对方不安的肩膀,深深闻了闻alpha的颈窝。
西瓜味儿的。信息素模拟出的味道很逼真,刚运动完的alpha散发出的味道尤其浓郁,甘甜的西瓜香气充盈了鼻腔,玲王觉得自己冒烟的嗓子都湿润了一些,下意识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咽了咽口水。
整个赛场都安静下来。连采访声都断了。
玲王松口气,所幸自己的嗅觉还没失灵,看来问题出在凪的信息素上……?
回过神,他发现整个赛场都在看自己这边。身边的alpha小哥脸红得像苹果,观众席上不嫌事大的球迷发出“哇~~”的喊叫声,不远处千切震惊地捂着嘴巴,玲王刚刚翻过的生理教科书被撞掉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翻页声。
接受采访的凪也扭着头,面无表情,眼睛完全睁开,黑洞洞的瞳孔放得大大的,直勾勾看向这边。旁人似乎能看到他身后有骷髅正燃烧着熊熊的黑色火焰。
2、
比起结局既定的比赛,网民似乎对球迷的私人生活更感兴趣。
“知名球员对无名alpha公开示爱”“富商之子遇到喜欢的信息素情难自禁公然调情”云云,这类花边新闻下面讨论激烈,玲王的博客毫不意外地迎来一波冲刷。
【玲王舔嘴唇hso】
【是在going我(确信)】
【我以为就算世界末日,玲王也会是世界上最后一个洁身自好的富哥儿】
【连路过的alpha都能摩擦出爱情的火花谈什么洁身自好】
【可玲王每次进场都会对着摄像机吞两大口xx牌抑制剂,按理说不会被信息素吸引的】
【一口xx抑制剂我能当一个月太监🙏你们能懂两口的含金量吗,爱情的火花出不来一点】
【我觉得更让人不安的是凪选手的精神状态,你们有看见他的眼神吗】
【看到了,给我家猫吓应激了】
【看到了】
【磕到了】
【?是饭吗就往嘴里放】
【关键词:#吃醋#囚禁#虐恋#】
【太会抓重点了集美】
玲王烦躁地关掉手机。作为精明的御影继承人,细胞上的信息素受体只是累赘,自己的抑制剂没断过,也没有过发情期,alpha在印象中不过是会散发气味的beta,虽然生理课一直拿满分,但生理书上的内容离他太遥远,他没想那么多。
不过,能用钱解决的麻烦都不是麻烦,公关团队会为他处理。当务之急还是要弄清楚凪的信息素。
开门声传来,紧接着是熟悉地脚步声。玲王立马站起来,走过去抓住凪的袖子:“凪,我想知道你的信……”
凪停下脚步,沉默地看着玲王。他眨眨眼睛,乌黑的瞳仁散发出隐约的窒息感。
意识到他的反常,玲王声音渐渐弱下来,担忧地上下查看他:“……怎么了,嗯?不舒服?”
“玲王,也喜欢闻上去香的alpha吗。”凪垂着眼问道,似乎正黯然神伤。
“什么?”玲王心事重重,大脑空白了一瞬,选择性忽略了无用的信息,“比起那个,凪是alpha吧?我想知道凪的信息素是什么。”
“玲王先回答我的问题。”凪这次出乎意料的执着,反过来上前一步抓住玲王的手。
“……信息素对我来说不过是香水一样的东西,没什么意义。”玲王安抚地拍拍他捉住自己的手,无奈地回答,“为什么好奇这个?”
“玲王闻完我,又去闻别的alpha。”凪把头松懈地搭在玲王肩上,声音闷闷的,“好花心——”
怪会撒娇的。“是在意早上的新闻?那都是媒体为了博眼球乱写的,你不喜欢,让公关辟谣就是了。”玲王喜欢他对自己顺服而专注的样子,垂眼望着凪翘翘的发尾,拍拍他的背,问道,“现在该告诉我凪的信息素了吧?”
“那玲王保证不再和西瓜见面。”
“好好,我保证。”玲王举起手掌发誓。
凪沉默一下,把头埋得更深:“医生说,我的信息素是雪。”
是霜雪的味道,从鼻尖流过,只留下一阵寒意。
生理老师从小就教导,能散发出让伴侣喜爱的信息素是alpha最引以为豪的事情,这能取悦他们倾慕的omega,让双方获得幸福感。越优秀的omega对信息素越挑剔,因为他的择偶权往往更大、选择也更多。
凪诚士郎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不能让喜欢的omega闻到自己气味的alpha。
他以为这是无伤大雅的事情,因为按照自己的脾性,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有喜欢的omega。
但命运千变万化,凡事都有例外。
凪不自觉圈紧了玲王。
事实上,他的omega如此迷人,没有信息素,他得付出千百倍的努力才能从乱花渐欲迷人眼的alpha中抓住他的目光。
原来是雪味儿的,玲王说怎么会闻不出味道。
看来,凪知道自己讨厌alpha浓郁的信息素味,特意出厂设置成没有味道的alpha,完美契合自己的喜好。老天,不愧是凪,这么贴心的宝物上哪里找!
实在太招人喜欢了,玲王突然开怀地笑起来,心结迎刃而解,他圈住凪的脖子狠狠揉他的脑袋,随后放开他、跑向操场,雀跃地招呼他跟上自己去训练。
凪摸着脑袋眨眨眼,他不明白为什么玲王心情突然转好了。
自己的信息素没有味道、永远没法取悦玲王,这让玲王很高兴吗?自己对玲王来说只是不需要散发味道的工具吗?
凪摸着自己被揉乱的头发,心一阵下坠。
不论如何思绪万千,下一场比赛如期而至。
今天凪选手的球风变得很有攻击性——虽然平常也不遑多让。
赛后,某位匿名西瓜味选手接受采访时坦言:“我觉得他要鲨了我。”那一球分明是冲着脑袋来的。
某位匿名对手揉着胳膊:“我没找到气味来源,但感受到超强的信息素压制,好像有隐形人打了我一顿……真见鬼。”
轮到今天的mvp发言时,凪往玲王身上一挂,懒洋洋道:“拒绝。”
“诶?”记者的话筒尴尬地举在半空。他们还是第一次被选手拒绝采访。
凪今天一整天都怪怪的,玲王在这方面再天然也感受到了异常,小声道:“怎么了?答应过我接受采访的时候不能任性的,观众都看着呢。”
“不看住玲王,玲王会乱跑。”凪回答,“而且玲王昨天刚答应我不和西瓜见面,今天却又和他见面了。”
“今天和人家有比赛啊!”玲王冤枉。
“这么弱的对手明明玲王不上场也能赢,但玲王还是上场了,宁愿违背和我的约定也想要和西瓜打比赛吗。”凪的声音有些沉重,手不自觉收紧。
他盯着玲王白皙的脖子,那儿刚用毛巾细细擦拭过,干爽洁净得像白纸,诱人上去书写点什么。
凪用手臂遮住脸,舌尖舔舐一下腺体的部位,然后狠狠咬了下去。
“嘶。干嘛咬我!”玲王吃痛,他吃足了抑制剂,心中无色无欲老佛一座,完全没往腺体和标记的方面想,但他不敢相信凪居然咬他,反手用力地弹对方额头,“认真比赛是对对手的尊重!凪,你再这样无缘无故发脾气,我真的生气了。”
凪被玲王一爆栗敲在脑门上,脑瓜子嗡嗡的,痛得他闷哼一声,但他没放手,抱着玲王直生闷气。
玲王旋即叹口气,边帮他揉发红的额头边对着话筒替他道歉:“对不起,凪今天状态不好,我们就不受访了。”
镜头对着玲王的上半身,腺体附近是一个明晃晃的红色牙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画面中央。
【我以为你们xql直播的时候会收敛一点】
【豆沙了】
【以前说玲王是地雷女友,现在可以改口叫地雷夫夫了】
【标记的事情能不能关上门干,有点太不把咱当外人了】
【一天到晚喊见外了的不就是你们这群人吗】
【太超过了,这对于一个玲王梦A来说太超过了!!(死亡)】
【对于凪梦B来说同样太超过了】
【两位一天不上热搜是会怎样啊】
3、
“凪最近为什么不理我了。”玲王想到一碰上自己目光立马回避的凪,有些郁结,泄气地咬吸管。
“真的是不知道才问的吗?”千切叉了一块西瓜,“你跟凪刚交往,就和陌生alpha告白了。”
“什么告白啊,那个是有原因的!”玲王扶着隐隐作痛的额头,“我忘记闻信息素是很严重的事了,当时也就、没想那么多。”
“就算是误会,凪还是会很不安吧。”千切说。
“为什么?他想要的我都满足了,误会也解释了。”玲王掰手指数,“还原谅他在镜头面前咬人……”
“因为玲王之前说凪是商业伙伴,交往以后还对公众隐瞒了关系。”千切道,拿叉子指了指他腺体边上的红痕,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而且,你有察觉到凪咬你是想标记你吗?”
“啊?”玲王怔愣地摸了摸腺体,摸到一个牙印,“标记……”
“得有交往的觉悟啊,作为恋人多给一点安全感吧。”千切认真道。
玲王左思右想,确实有道理。
他转向千切,有些感动:“千切好可靠哦。”
千切眉头跳了跳:“正常AO都明白这些……总之你们快把事情解决吧,别再占用热搜之类的公共资源吵架了!”
4、
第二天依然是行程爆满的一天。
“凪!”比赛结束,玲王转头去喊他。但凪不给他机会,一下场便躲进更衣室里,无影无踪了。
观众席传来看热闹起哄的声音,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国宝级超人气组合又在明目张胆闹别扭,真是球场上的5A级风景区啊。
连记者都抽出空隙给了两人一个含蓄隽永的镜头,官方专业的留白手法让人浮想联翩。
看来凪真的生气了,一想到那个气鼓鼓的背影,玲王不知为何只感觉好笑。
他轻轻敲更衣室的门,里面传来马狼不耐烦的声音:“干嘛不直接进来?”
玲王不知道凪想不想见他,便问道:“凪在里面吗?”
更衣室传来一系列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马狼回答:“凪说他不在。”
接着马狼闷哼一声,似乎被人肘击了。
“嗷,干嘛?!”
“马狼是笨蛋吗。”
“为什么突然骂人臭小子,欠揍吗。”
玲王听在耳朵里,画面浮现脑海,嘴角不禁染上笑意。
房间里两个人要打起来了,他清清嗓子,假装没意识到问题,隔着门板打断道:“咳,那替我转告凪,如果他现在跟我和好,明天我就给他一个惊喜。”
更衣室寂静住了,只剩下游戏“game over”的声音。
凪可能觉得进度太快了,玲王决定多给他一些时间,转身准备离开,并留下期限:“今天之内都有效哦。是好大的惊喜,不要的话就太可惜了……”
他还没走出两步,更衣室里便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门一下子打开,玲王被人从身后一把圈住。
“惊喜……要的。”
他喘着粗气,是跑出来的。
即使出了很多汗,即使零距离拥抱,凪身上依然闻不到一丝信息素的味道,只有淡淡的舒心的凉意。
简直是人形空调啊,玲王喟叹,深吸一口气。
“玲王是什么味道呢。”看到在玲王闻自己,凪缓缓问道。
他一直知道玲王喜欢偷偷嗅闻自己,鼻子一张一翕萌萌的很可爱,让人想吻吻他的鼻尖。凪也想闻玲王的信息素,然后像其他Alpha一样赞美自己伴侣的信息素闻起来很美妙,看玲王骄傲得翘孔雀尾巴的样子。
但玲王一直服用过剂量的药物,信息素被捂得严严实实,就连凪这个恋人也没闻到过。
玲王有过其他恋人吗?那些人是否知道玲王信息素的味道呢。
想想就让人烦躁。
凪不安地蹭玲王,这是Alpha想在伴侣身上留下气味的表现。但自己的信息素根本没有味道,更不用说留下气味,这都只是刻在Alpha基因里的惯性动作罢了,何其恼人。
不受控制的躁郁情绪涌上凪的心头。这时,玲王的手突然搭上凪紧绷的手臂,安定的力道一下子驱散了焦躁。
他安抚地摸了摸凪暴起的青筋,垂眼愧疚地看向凪,紫色瞳孔里闪烁着心疼:“原来你这么不安,我之前都没有发现,是我的错。”
“我御影的头衔连累我的爱人也不能谈一场正常的恋爱。”玲王转身捧起他的脸,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没头没尾地说起这个话题来,“但其实没有那么严重,你势不可挡,迟早会站到更高的高度,到时候连御影也不得不承认你。”
凪困惑地看着玲王,他不知道为什么玲王要说这些,自己不在乎这些事,它们甚至不能称之为问题。
“——所以,我们官宣吧!凪。”终于图穷见匕,玲王接着道,“这就是我送你的惊喜,希望你喜欢。”
这个消息的冲击有些过猛了。凪呆呆地站着,玲王甚至能听见他大脑里机器运作的声音:“怎么呆住了,嗯?喜欢就要说出来啊。”
“……嗯,喜欢。”
凪说出这句话,看见玲王喜笑颜开。
原来有些话只要说出来,就是一件高兴的事。不论有没有意义、是不是必要。
玲王搂着他的脖子,微微踮脚亲亲他的嘴巴,凪克制地回抱住他,他们旁若无人地拥吻。
5、
第二天消息如期发布,比起震惊,评论区全是果然如此的画风。
【我追的连续剧完结了,爷青结】
【妈呀,打球的时候眼神都拉丝,不知道的还以为都生一窝了,结果才刚官宣】
【对于玲王梦A来说最超过的一集】
【祝福祝福】
【祝99】
【西瓜味小伙儿:祝福牛魔】
【关键词:#破镜重圆#新婚蜜月#天作之合#】
6、
关系刚公布,本该是蜜里调油的时期,但二人的相处模式并无多大改变。众人经历了一段日子才反应过来,两人平常的相处模式就已经足够蜜里调油了。
但这样的时光里也难免会有一些小插曲。
“玲王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
在玲王第三次逃避这个问题后,凪终于把他逼到墙角,严肃地追问。
“这个啊。”玲王的眼神有些躲闪,“其实是……仙人掌。”
“?”
“就是没有味道但是,扎鼻子。”玲王心虚地解释,“就像辣椒素那样的物质……闻起来刺刺的,医生诊断说是仙人掌。”会开花儿那种。
“……”
“为什么沉默啦⚆ᗝ⚆!”
“没事。”凪啄吻他慌张的鼻尖,如同山峰冰雪一般终年不化的脸上展露一丝隐晦的笑意,“我和玲王果然天生一对。”
—————————————
结束啦!
大概是闻上去凉凉的A和闻上去刺刺的O的爱情故事(x)
【树染】小狗来我怀里哭
别管了炒点HE结局饭,乖狗狗好,乖狗狗好🥰
「现在不想说?」
「那就等见到我,当面说吧。」
当树一的微信显示发出这条消息时,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匆忙地走出宿舍。慌乱中没有穿好的帆布鞋有些硌脚,胡乱打结的鞋带扭在鞋舌那里,提示着某种不适感。
她身边的人那么多,手机里的人,一定更多。
她不是说了吗,被闯入是在昨晚,事情都已经过去一天了,才被想起的他,有什么着急的资格吗?
有谁在他之前,收到你消息被你依靠吗?手机不再震动了,在给他发完消息之后的现在,路小染,你又在和谁热聊吗…?
就算他现在跑过去,说不定她家门口已经停着一辆宾利了不是...
别管了炒点HE结局饭,乖狗狗好,乖狗狗好🥰
「现在不想说?」
「那就等见到我,当面说吧。」
当树一的微信显示发出这条消息时,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匆忙地走出宿舍。慌乱中没有穿好的帆布鞋有些硌脚,胡乱打结的鞋带扭在鞋舌那里,提示着某种不适感。
她身边的人那么多,手机里的人,一定更多。
她不是说了吗,被闯入是在昨晚,事情都已经过去一天了,才被想起的他,有什么着急的资格吗?
有谁在他之前,收到你消息被你依靠吗?手机不再震动了,在给他发完消息之后的现在,路小染,你又在和谁热聊吗…?
就算他现在跑过去,说不定她家门口已经停着一辆宾利了不是吗——那天从宾利车里递给你的礼物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那天早上你会从秦教授的宿舍里出来,到底是谁和你一起收拾的公寓…!
他听过无数人说他是天才,轻易解开复杂公式和难题,却无法答出和路小染相关的任何谜题。
而最无法解释的是——冰冷的夜晚空气涌进他的肺叶,喉腔泛起铁锈味的腥气——是明明头脑已经在唾弃自己的慌乱毫无意义,身体却还在不由自主地飞奔向你靠近,只想要更快,更快一点…!
她租的公寓,安保和环境都太差劲了。树一想。
他三步并作两步跨上楼梯,不稳的步伐甚至都没有踩亮楼道的感应灯。所以当他终于抵达站在三楼她的房门前时,树一举起的手就那样,在黑暗里停在半空中。
如果敲开门里面已经有人了,如果你开门说已经不用麻烦他了,如果这又是你兴致所至微微笑着对他一次不痛不痒的捉弄——他要怎么隐瞒自己的内心,怎么保全他可悲可怜的自尊……?
他最清楚,比起那些了不起的家伙,他真的,毫无优势。
既然如此,那又为什么要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呢……
好像有一条蛇在噬咬着他的心,树一的手在半空蜷缩起来握紧。
可是,可是——
他已经没有办法了,他还有什么办法……路小染,路小染路小染路小染,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树一自暴自弃地,把握拳的手落在门板上敲响。
「啊啊啊啊!!!有人在敲我家的门啊!!!」
「怎么办啊树一!我好害怕啊!」
「总之先把遗言告诉你吧!你记好了啊!」
在昏暗的楼梯间,手机屏幕一下下地亮起显示微信消息,气泡般的消息提示音急促地响起。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打捞到水面之上喘息——
她最先想到了我……?她唯一想到的,是我……!
「白痴,是我。」
树一的手微微颤抖,只能打出最简短的字回复。
他很努力地把飞跑而来地喘息都掩饰在平静里,压抑封存太多情绪的胸膛像被轻盈热烈气体充满的热气球,连带着往日冷静自持的头脑都变得眩晕。让那句话很轻易地就从别扭的喉头涌出:
“你磨磨唧唧这么多,该不会是想让我来陪你住吧。”
也完全不顾及她的推辞回拒了。
“没、没有的事!你不要乱猜啊!”
“可以啊。”
这是他无视已知条件也要勉强去解答的题。
“我搬来和你一起住,这样无论是遛狗还是去学校,都可以同行,应该就安全很多了吧。”
“既然合住了,任何一方就不能私自带朋友来做客。”
树一有些庆幸路小染现在或许还在余惊之中,否则,他这样太过迫切明白的推销意图肯定会被察觉。但是,但是,小染此时此刻想到的只有他……!
即使卑劣无耻趁虚而入,他只想要,独占这里,只想要,独占你。
所以同居开始得顺理成章,所以换了公寓也绝口不提搬回宿舍,所以当室友和社员都打趣他脱单时就那么默认下来,所以不声不响地动用存款交了单身狗社的五倍违约金。
所以装作毫不在意地毫不动情地“提议”:
“不如你当我女朋友吧。”
“一年十个月又二十五天之后,你,路小染,就是我女朋友了。”
小染,应该没有看穿他的虚张声势吧?在那样笃定的话语背后,树一总是在想:
一年十个月二十五天,为什么会那么漫长呢?他知道小染有一个已经在工作的亲哥哥,习惯当妹妹的小染,会不会还是更喜欢年长的异性?他把告白那天的话每一句都拆开每一个字都榨干,翻来覆去地想。小染是喜欢他的,是的。但不带任何邪念,就像喜欢一只小奶狗,就像,喜欢一个小孩……
越想越没有底气,越没有底气越要强撑着伪装,要小染觉得他成熟可靠无所不能——却总是,事与愿违。
又搞砸了……本来想着请假在家躺一天休息好就能不让小染知道的……
树一昏昏沉沉地看着路小染站在他床边,一边甩水印温度计一边碎碎念叨:“所以我都说啦,昨天那么大的雪不去遛‘树一’和‘小染’也可以的,非要去,这下搞到自己发烧了……”语气无奈像看别扭小孩。
所以就更要挣扎着从床上下来:“我没事……!都已经退烧了。”
树一习惯穿松松垮垮的T恤当睡衣,睡姿又不规矩,一动领口那里就露出好大一块白得发亮的皮肤,锁骨上还挂着一层捂出来的薄汗。路小染怕他被风吹凉了症状反复,急忙上去把他裹回被子里:“再多捂一会儿啦。”
树一此狗在病中却也有一番挣扎的劲头,一边哼哼唧唧着:“不用了,我都出了一身汗,难受死了。”一边要坐起来。
路小染看他一门心思非要下床,干脆坐到床边,伸手连同被子和树一整个都环抱住按在床头靠背上。
树一还想挣扎,试图伸出被子的手指触碰到柔软的一处——像是被火灼了,他缩回手。
碰、碰到了小染的胸…!
可路小染只是仍毫无知觉地环抱住他,甚至开始放空,下巴一下下蹭在他头顶的发旋。
发烧的热度囤积在眼眶,树一咬着牙,觉得自己心很痛又很软:“你真讨厌……总是这样……”
总是这样,让他贪恋你这样温柔对他,又怨恨自己为什么还是一点不会被你意识到性别的小孩。
路小染,你好讨厌,讨厌得讨厌得,让他想要——
意识到时,树一已经翻身把路小染扑倒在床上。和正常性教育进程完全错位、从不屑于言情故事的天才少年,只会没有章法地吻,全凭借着本能和莫名委屈愤怒的劲头,激烈蛮狠地顶开牙关,又咬又吸又啃。
比起说被吻了,更近似于被没有长牙的小奶狗咬了。
所以很自然,后半程吻的主导权被年长者拿捏过去。
被酥痒舔舐过口腔上颚软肉,描绘过唇珠形状,连虎牙都被舌尖爱怜地卷过,让树一从胸膛升起踩在虚空中的颤抖和痒,他能做的只有尽力撑住手臂,不让自己被亲到会倒下去压住女友。
可是,眼泪却控制不住地从眼眶滴落。
路小染:不是吧?怎么还把小孩亲哭了??
树一想说,路小染,你这么会亲……是不是和其他人亲过好多次…!明明,明明这是我的第一次……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才……
但开口之后他只是说:“小染,等我。”
不等回答他就用小指头勾住路小染的:“……勾过手指了,一旦毁约,那根手指就会烂掉。”
很快地反吻下来,把那句话推进爱人口中:
“你要等我……”
Fin.
ต 想要评论和热度!拜托拜托 ต
路小染如果从你身边走过你看不看?你死都得看。那如果被她男朋友逮着了开我户怎么办?不可能开户,他连骂你都不会,只是狠狠瞪你让你别看他女朋友了,因为你这不是时间孩子,你连骚扰都不算的,它有等级的。我就看了他女朋友一眼难道给我身份证都爆出来啊?等等我来电话了失陪一下卧槽鼠疫你真把我户给开了?
路小染如果从你身边走过你看不看?你死都得看。那如果被她男朋友逮着了开我户怎么办?不可能开户,他连骂你都不会,只是狠狠瞪你让你别看他女朋友了,因为你这不是时间孩子,你连骚扰都不算的,它有等级的。我就看了他女朋友一眼难道给我身份证都爆出来啊?等等我来电话了失陪一下卧槽鼠疫你真把我户给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