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运珠.
贺峻霖生气了。
自从录完上火之后,他就再也没跟严浩翔说话,冷淡的要命。
他对宋亚轩和刘耀文可不是这种态度......
明明刚刚还在那捏捏小宋的脸,夸他可爱,下一秒一看到严浩翔瞬间板起脸。
什么嘛,小熊委屈。
就是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又生气了。
“翔哥,不是我说你,你看微博超话没?”宋亚轩实在看不下去了,拍了拍严浩翔的肩膀问。
严浩翔摇了摇头,他最近一直在忙rap作业,没顾得上微博。
刘耀文无奈,说:“那你先去微博超话看看,或者直接搜‘翔霖 转运珠’,抖音也有,自己看去吧。”
转运珠?严浩翔愣了愣,...
贺峻霖生气了。
自从录完上火之后,他就再也没跟严浩翔说话,冷淡的要命。
他对宋亚轩和刘耀文可不是这种态度......
明明刚刚还在那捏捏小宋的脸,夸他可爱,下一秒一看到严浩翔瞬间板起脸。
什么嘛,小熊委屈。
就是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又生气了。
“翔哥,不是我说你,你看微博超话没?”宋亚轩实在看不下去了,拍了拍严浩翔的肩膀问。
严浩翔摇了摇头,他最近一直在忙rap作业,没顾得上微博。
刘耀文无奈,说:“那你先去微博超话看看,或者直接搜‘翔霖 转运珠’,抖音也有,自己看去吧。”
转运珠?严浩翔愣了愣,随后他突然想起来那天贺峻霖转运珠摘下来没带来着。
他默默打开微博,照刘耀文的话搜索了话题。
不看还没事,一看就愣了。
贺峻霖居然举着转运珠在他后面占了那么久,而自己却没回头......
他知道转运珠对贺峻霖有多重要,自从他妈妈给他带上之后,他就很少摘下来,就连在学校也是藏着带着不肯摘。
那次回校考试被老师看见还扣了他学分。
可是那天他却摘下来想递给他......
他也问过贺峻霖为什么非要带着,贺峻霖却像是打哑语一样,只是说:“他真的让我变得很幸运,让我实现了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愿望。”
严浩翔不明白他说的愿望是什么,但他感觉很不一样。
严浩翔点了几份生煎又点了份章鱼烧,然后上了楼。
他觉得他应该和贺峻霖好好聊聊。
“贺儿。”
严浩翔站在床边轻轻的唤了声,床上的小家伙刚躺下想睡觉,被他这么一叫又清醒过来了。
贺峻霖知道是他,就装作睡着的样子没理他。
严浩翔轻轻舒了口气,坐到他的床边,说:“转运珠,不给我带上吗?”
贺峻霖一愣,他知道了?
“贺儿,对不起,我知道转运珠对你很重要,我当时真的是没有看到,别装睡了,我们好好聊聊这个事好不好?”
沉默了一会儿,贺峻霖还是有了动作。
他翻过身看着坐在床边的严浩翔,抬手拦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了下来,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自己窝在他怀里,严浩翔愣了一会环抱住他。
“严浩翔,你还记得你之前问我为什么非要带着这个转运珠吗?”
“当时我说因为他帮我实现了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愿望,那个愿望就是你。”
严浩翔一怔低头去看贺峻霖,发现他在笑,可是眼睛里却是带着泪的。
“转运珠把严浩翔给带回来了...”
“他把贺峻霖的光带回来了...”
“所以他对贺峻霖很重要,妈妈给我带上转运珠的那一天,当时还没觉得什么,结果第二天,我回到公司就看到了你,我当时真的不敢相信,我曾经在梦里无数次梦见你回来的场景,但我知道那都是梦,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还能见到你...”
“严浩翔,你说这颗珠子是不是很神奇?贺峻霖缺失了三年故事,可是这颗珠子帮我补回来了,他把严浩翔补给贺峻霖了。”
......
不知过了多久,严浩翔轻轻的从床上下来,贺峻霖已经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的下了楼,眼睛还有些微微发红,他现在明白了,贺峻霖的所有重要都是因为他严浩翔......
贺峻霖说严浩翔是他的光,可他贺峻霖又何尝不是严浩翔的光呢?
在那个见不到月亮的上海,在那三年里,严浩翔唯一的念想就只有手机相册里的贺峻霖。
当他们再次回到上海的时候,严浩翔和贺峻霖并肩走在熟悉的岸边,他没有说一句话,可贺峻霖却明白了很多。
上海的月亮把严浩翔的委屈全都告诉贺峻霖了,重庆的晚风也把贺峻霖的三年全都说给了严浩翔✨
......
“严浩翔,贺峻霖很庆幸你回来了。”
......
两个人也算是重归于好,还和之前一样,打打闹闹丝毫不顾及旁人与镜头。
那件事情似乎也都被忘记了,谁也没有再提。
直到几天后的那个晚上,贺峻霖看到严浩翔给他带到手上的那个戒环链,问:“这是什么?”
严浩翔笑着握住他的手,说:“这是一对儿,一个放你这儿一个放我这儿,只要你不把这个弄丢,严浩翔就一辈子不会在离开贺峻霖。”
“那严浩翔你就等着是我一辈子使唤吧。”
少年笑了,月光映在他们脸上,恍惚间又回到了几年前,丝毫没有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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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
最近我因为身体的一些原因,所以没有去学校就比较闲,就想起来把这个写一下,当时翔哥没有回头,我是真的气的要命,可可怜怜小兔子。
对了,还有另一件事情是我们《红玫瑰记忆》这边,我是打算搞一个抽奖,就是红玫瑰也这么长时间了,然后就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多人去看,没有想过会得到这样的成绩,虽然在其他太太那边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个很棒的经历✨
具体抽奖的那个流程呢,我是准备在就是这周五再给大家说,因为都是学生党,只有周六周五周日才会在家嘛!
我在群里也发了,就是有那个写真册子,有海报,卡贴,明信片,书签,有团的也有单人的,全有!然后可能还会有一些咖啡杯啊之类的那些小东西,到时候就看吧,看运气😂😂😂
有小姐妹在群里说她从来没有抽中过,所以这次我打算给群里小姐妹搞一个参与奖,让你们抽包纸巾也是可以的。😂
好啦,到时候再说!
大家早点休息!
【翔霖】冰山恋爱录
*先婚后爱*假冰山真哭包*ABO*看似高冷总裁实则老婆QAQ老婆你在哪老婆我要抱抱*
0.
/喜欢你像万千蝴蝶在我胃袋共鸣,又美又痛。/
1.
严浩翔没有结婚的经验,甚至可以说是连暗恋和恋爱这种事情离他都过于遥远,学生时代带他的前团支书是一个漂亮的学姐,总是因为对象说的一些甜言蜜语和亲密举动而笑起来。
或许是身陷爱情中的缘故,学姐笑时明媚的样子还真的有点把严浩翔触动到。
从读书起严浩翔就是...
*先婚后爱*假冰山真哭包*ABO*看似高冷总裁实则老婆QAQ老婆你在哪老婆我要抱抱*
0.
/喜欢你像万千蝴蝶在我胃袋共鸣,又美又痛。/
1.
严浩翔没有结婚的经验,甚至可以说是连暗恋和恋爱这种事情离他都过于遥远,学生时代带他的前团支书是一个漂亮的学姐,总是因为对象说的一些甜言蜜语和亲密举动而笑起来。
或许是身陷爱情中的缘故,学姐笑时明媚的样子还真的有点把严浩翔触动到。
从读书起严浩翔就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冷面帅哥,其中一个不太喜欢理人的原因是——个子太高而且礼仪绝佳,没什么特殊情况一般都喜欢平视。
所以说,如果他不理会你,百分之九十九是他没看见你。还有百分之一?因为他觉得你问的话没有回的必要罢了。
于是乎,在有了这样的前提条件的加持下,收到严浩翔结婚请帖的一干好兄弟都对此表示,严母到底从哪个犄角旮旯找来的人愿意和冷面严少结这个包办婚礼。
说实在的,严浩翔到现在也还没有见到马上要和自己扯证的人,他到底会是一个怎样的omega呢?
贺峻霖也有些忐忑,作为同行的其他同事受了严家的邀请来报道这个大新闻,和贺峻霖关系最好、曾带过他实习期的女前辈还说会把他尽量拍的好看一些的。
其他人也都附和着说俏皮话,有了他们的调节,贺峻霖紧张的心情好了一些。
曾经听闻严浩翔是一个不太喜欢omega的alpha,虽说贺峻霖不是很赞成这种想法但也能理解,日理万机的大总裁肯定是不太喜欢omega这种黏糊糊的伴侣的,应该会更喜欢beta这种能在职场上能帮助上一些的存在吧。
所以,因为自己性别的缘故,婚姻还没开始就要被厌恶了么?
其实……贺峻霖记得学生时期的那个严浩翔,一头扎进学习里的自己依稀记得这个和自己一届的校草脾气很好,一次在食堂排队的时候自己站在严浩翔前面打完饭后转过来时汤碗里的汤随着动作转出来一些,正好撒在他的白衬衫上。
贺峻霖手忙脚乱、慌慌张张地道歉,传说中冰冷不好接近的严浩翔没有皱眉没有生气甚至还伸手帮他扶了下餐盘。
仅凭那一面之缘,贺峻霖也不相信涵养如此好的一个人居然会讨厌omega。
2.
婚礼上,贺峻霖穿着纯白的高定套装、手拿捧花慢慢向严浩翔走来,看见站在人群最中间的严浩翔后他绽开笑颜,毕竟作戏要作全套。
司仪在念宣言的时候贺峻霖有些恍惚,这样就把自己嫁出去了么?从此以后自己就有法定伴侣了,从各种意义上来说就要和眼前这个男人共度余生了。
婚礼结束后,贺峻霖看着自家父母欢脱地将自己的行李全都装进卡车里并关上门,看着卡车渐行渐远,贺峻霖突然想起一个事,“妈?我坐什么去啊?”
贺母一脸理所应当,“坐人家小严的车呀,你放心那孩子脾气很好,不会为难你的。”
临了还补了一句,“别对人家动手动脚哦。平时也要好好相处不准欺负人家。”
贺峻霖欲哭无泪,虽然他知道严浩翔脾气好他真的很想告诉母亲,首先一个omega是打不过alpha的,其次一A一O独处应该是自己更危险吧!
作为记者的伶牙俐齿在长辈面前还是失了效哑了炮,负责摄像的同事已经将照片打包发给了他,他苦涩地站在路边翻着那些照片——他们两个好像在照片里还瞧着挺般配的。
过了一会儿,贺峻霖听到一阵鸣笛声,抬起头后适应了车灯的强光后他看见后座的车门打开,一双长腿映入眼帘,是严浩翔。
“走吧,去我家…贺儿。”严浩翔认真的微低下头望向他,那是严浩翔一生中第一次主动为了和一个人说话而低头。轻微的迟疑是想叫他但毕竟结了婚直接叫全名又显得生疏、太亲密又显得冒犯。
其实贺峻霖也不算矮,一米七几的身高在omega中也算高了,可惜严浩翔个子太高于是乎还是显出来了他们的身高差。
贺峻霖将手机放回兜里,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到了地方后,贺峻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壕无人性,整片大庄园被贺峻霖误以为是个高档小区,在车上他还一直疑惑怎么还没到。
结果车子开了个五分钟后才到了庄园正门。
严浩翔先一步比贺峻霖下车,依旧是尽了自己法定alpha伴侣的义务怕他磕到头用手掌护着他的头。
晚饭是已经由林妈做好了的,严浩翔放慢脚步在贺峻霖身旁走,告诉他说行李已经运到地下车场了,要是方便的话就让人先拿到房间吧。
面对严浩翔的贴心贺峻霖只能点头道谢,没有人不希望自己能被人温柔以待,在这种温柔中贺峻霖好像觉得自己有些沦陷了。
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喜欢上严浩翔就只是徒劳罢了,一个不喜欢omega的alpha不会对他好的,现在的好与关怀也只是出于陌生人的关心与法定伴侣的责任。
全都是假象和泡影。
3.
都是工作狂的两位在日后的生活里几乎是一天就见几十分钟,晚上又累的不想说话于是没什么可以提升感情的可能性。
没想到的是,贺峻霖最近接到的那个商业采访的那位——是严浩翔。
看着桌上的工作安排表贺峻霖犯了难,无意识用尖齿撕咬开自己的干枯嘴皮,最近换季该买唇膏了,他想。
就一个采访而已,贺峻霖试图安抚自己,最多最多就是演几个小时不熟,没事的。跟着他的摄影是新来的,根本就不会知道自己和严浩翔的关系的。
对,记者本来就是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工作又不犯法,当着第三个人的严浩翔能把他怎样?
做足了心理建设,贺峻霖开始给电脑开机写采访稿。
到了那天,贺峻霖推开采播室的门后被会议桌前坐着的严大总裁惊为天人的禁欲感闪瞎眼。都是人,怎么就你那么好看,凭什么?贺峻霖在心中腹语。
等同伴调整好设备后,贺峻霖开始cue流程。工作起来的贺峻霖格外认真,蜜色唇瓣上下开合,眼神专注却好似含一摊春水地望向你。
严总裁看着面前这个板着脸却微红耳朵问他问题的小记者,突然觉得好想吻他。
可惜严浩翔无法这样做,只能端坐着回答贺峻霖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从小没有被扰乱过的精准思维在这一刻卡了壳,他想,贺峻霖穿这件黑色高领毛衣真是太过分了。
弄得他无法冷静地去思考问题,语言系统全数混乱。
4.
从那以后,严浩翔对于贺峻霖那独一份的偏心就开始生芽,奈何贺峻霖对他还是抱以不亲近要提防的态度,像刺猬炸开全身刺一般。能躲避就躲避。
贺峻霖作为社畜勤勤恳恳地工作,最近马上就要蹦到更高的位置,上司很看好他为了争取了出差追踪一个当今热门热点的机会。
当天贺峻霖就欢天喜地的跑回家去,窝在沙发里看报的严浩翔抬起头和贺峻霖打了个招呼,蹦蹦跳跳的小白兔心情好回应他的时候嘴角自然挂着甜笑。
严浩翔手里的财经报突然就失了恩宠。
本来还想着是不是小朋友终于对自己有些转变,结果跟着他的脚步进了卧室才发现——小朋友在收拾行李。
在职场叱诧风云的严总现在怒目圆瞪,完蛋,小朋友这是要跑?贺峻霖一扭头看见低气压的严浩翔立马慌张的同他解释,“我要出差去A市,五天以后回来。”
严浩翔一听,更委屈了,五天,五乘二十四小时乘六十分钟再乘六十秒,一共四十三万两千秒。这时候他第一次希望自己心算不要这么快,光是想着这么多秒要度过,他已经觉得度秒如年了。
一句你能不能不去卡在唇齿间,严浩翔看着贺峻霖此刻眼底亮亮的光想,看来他好像很重视这次工作,自己还是别绊住他了。
因为这一个月共居中自己总是看见贺峻霖尽可能地多学习些专业知识,反反复复的翻他那些专业书,还老是因为一个新领域的采访去了解那方面的知识。
这样的贺峻霖,真的太可爱了。
第二天,贺峻霖轻手轻脚的爬下床,床榻另一边的严浩翔感知到了身侧人的离开,为了不让自己显出丑态,严浩翔觉得还是不要起来送他去机场好了。
但等他起来后,他才感到真实的后悔,身边没了小甘菊的香味,那些乱七八糟的专业书昨晚也被贺峻霖全都收进行李箱里。
好像全世界都没了贺峻霖的气息和存在,如果今天早上早些起来是不是还能为他做个早饭,在送他去机场的路上还能透过后视镜多偷看几眼。
严浩翔把自己丢在床上,强迫自己闭上眼不去想,可主卧里仍留着一缕小甘菊的甜香,分分钟都在凌迟严浩翔的感官,不可否认的,严浩翔真的好想贺峻霖。
严浩翔带了电脑回来处理公务,衣柜里贺峻霖穿过的所有衣服都被他找出来丢在床单上搭成巢。严浩翔怎么也没想到筑巢效应有一天会在他身上应现。
五天时间,严浩翔算是捱过来了,从凌晨三点就兴奋的睡不着结果盼到下午六点贺峻霖还没到家。他郁闷的开了杯酒,为了消磨时间喝了起来。
七点,严浩翔喝完了两瓶酒,林妈开始煲汤,但贺峻霖没回来。
七点半,严浩翔又开了一瓶高度数的洋酒,喝了一半,林妈已经在做最后一道菜,贺峻霖还是没回来。
八点一刻,严浩翔已经可以算是醉的不清醒,林妈为他开始煮醒酒汤,终于,门庭处响起铃声,严浩翔跌跌撞撞的起身,站在门后迎接推着箱子的贺峻霖。
开门后冷风卷席着灌进来,被冷风吹红小脸的贺峻霖看到门后的严浩翔后惊喜到微微后退一步。
可就是这一小步动作惹的严浩翔脾气四起,alpha天生的压迫感迎面而来,贺峻霖被严浩翔搂了个满怀,喝醉了的人尤其讲不得道理,只听见严浩翔委屈的带着哭腔问,“霖霖,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能够躲开我就那么开心,能够逃离我就那么令你快乐吗?”
贺峻霖在严浩翔怀里摇头否认,“不是。”严浩翔突然凑近,用鼻子蹭着他的鼻子,“那这样呢?这样你讨厌吗?我这样对你,你想不想推开我跑掉?”
贺峻霖被他戏虐的眼眶红起来,快要哭了,这次外出的合作对象很不好对付,本来自己订的是早上就能到的航班但因为对方刻意刁钻只得改签。
在这五天里,贺峻霖也觉得不习惯身边没有严浩翔的存在,他悲催的发现他真的喜欢上这个传闻中厌恶omega的alpha了。
工作上的不顺,情感中的挫折,以及单方面爱恋之人的逼问,令他绝望地吼出来。
“我不讨厌!我喜欢!但你呢?你不是说最讨厌omega了吗?那你为什么偏偏要撩拨我,明明给不了我回应为什么要让我动心!”
严浩翔愣住了,alpha内心的独占欲被贺峻霖这段被逼出来的表白满足,他想,原来不是只有自己一厢情愿。
有些误会还是要解开的。
“我没有,我从小身边就没什么人让我挂心,我对所有性别都没什么感觉,从小到大心动这种情感对我来说过于陌生,但是我怎么会厌恶你呢,我恨不得将最好的全数给你。”
严浩翔停顿下来,低下头去吻自己的小记者,早在那天采访的时候自己就想这么做了。现在温热的触感就真实的摆在自己面前,严浩翔激动的快疯掉。全身的血液都快停止流动,好软,他这样想。
“我最爱你了。”
被吻到脚软的贺峻霖最后只听见严浩翔在自己耳边这样说到。
5.
严浩翔易感期到了,那是贺峻霖陪他过的第一个易感期,先前其实严浩翔也有过一次到这个时候但那时两人还没互通心意,上好的涵养让严浩翔忍着邪火去打抑制剂。
如今今夕非彼时,严浩翔满脸挂着哥有老婆,易感期直接抛下所有颜面,理直气壮、全心全意地当一只一八零加的哭包。
严浩翔的哭声很独特,声音不大不小总是能打在贺峻霖心头,呜呜噎噎地又想要又担心贺峻霖难受,像幼犬亲的贺峻霖满脸口水,下面也泛滥成灾却又不实战。
老是逼得贺峻霖灭灯带门。
在床上的严浩翔才磨人呢,自己不知道自己多凶猛还一味的掉泪珠,弄得贺峻霖还得喘着气哄他,然后感觉到物什肿胀一圈。
“老婆老婆呜呜呜老婆你痛不痛啊,老婆不痛不痛,严严给你吹吹……呼——”
“嘶……哈~严浩翔……你!别用舌头!啊~”
哦,严浩翔又对着贺峻霖那里吹气了。不对,是换舌头来了。
可以说,那一段时日,贺峻霖差不多是和床钉在一起的。
6.
天色昏暗,半斜的黄昏打在贺峻霖脸侧,严浩翔望着熟睡的他,无声的用不可说的眼神描摹他的淡漠眉眼,脸颊上每一颗错落有致的小痣,低垂的长翘睫毛。
贺峻霖在严浩翔身侧无意识哼唧了一下,严浩翔已经觉得半身麻了。看着自己此刻恬淡入睡的爱人,严浩翔觉得没有什么时日比此刻更恰意了。
大抵是严浩翔眼神太炙热或是睡饱了,贺峻霖悠悠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严浩翔那张放大了的帅脸,看得他好心动。
“宝,饿了没,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严浩翔贴心的出声关怀,没成想平日里腼腆害羞的小朋友一把拉住他的腰.肢,“不……再睡会儿,大不了饿了吃了你呗…………”
毛.茸.茸的脑袋蹭着自己的心窝,严浩翔忍着火想,贺峻霖今.晚是时候为现在的话负点责了吧。总不能总是点火不灭火吧,想通了的严浩翔顺着贺峻霖的动作躺下,任由他抱着自己又睡了过去。
微红的脸侧和眼眶,下意识的依恋动作,惹起严浩翔心中一团火。贺峻霖感觉到了什么,在睡梦里皱紧了眉头,稍微推开了一点严浩翔,嘴里嘟嘟囔囔,“严浩翔……你咯到我了!”
“你今晚给我睡沙发!”
“老婆我就摸摸,我不进去的……”
“自己易感期把我弄成什么样没数啊!给我滚!!!”
7.
什么冰山嘛,都是因为没有恋爱罢了。啊不,现在这座大冰山,可是结婚了呢,总是有人来融化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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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霖】求爱
狠戾不羁总裁严×纯情乖巧少爷贺
|先婚后爱|狗血俗套|吃醋梗|追妻火葬场|
|全文1.3w+|请勿上升真人|一次发完|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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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第一面时,不曾想过以后会那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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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一处繁华至极的地方。在这里,尊严是什么,人权是什么,都是听上一阶级的安排。冬日里,京城满城飞雪。树枝上的树叶皆凋落飘扬,只剩下堆积着的雪花停留在枝头上。深棕色的树干在雪夜中倒是衬得更加漂亮。
“我们两既然都是包办婚礼,那也没必要多说什么。”
奢靡无比的沙发上,身穿黑色高级西装的男人脸色冷冽,眉眼锋利。他的手里拿着...
狠戾不羁总裁严×纯情乖巧少爷贺
|先婚后爱|狗血俗套|吃醋梗|追妻火葬场|
|全文1.3w+|请勿上升真人|一次发完|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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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第一面时,不曾想过以后会那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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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一处繁华至极的地方。在这里,尊严是什么,人权是什么,都是听上一阶级的安排。冬日里,京城满城飞雪。树枝上的树叶皆凋落飘扬,只剩下堆积着的雪花停留在枝头上。深棕色的树干在雪夜中倒是衬得更加漂亮。
“我们两既然都是包办婚礼,那也没必要多说什么。”
奢靡无比的沙发上,身穿黑色高级西装的男人脸色冷冽,眉眼锋利。他的手里拿着一张婚前协议书,目光淡然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贺峻霖。彼时贺峻霖正穿着与严浩翔同款的婚服,表情算不上是好的。他听完严浩翔说的这句话后,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哑巴了?别忘了结婚之前我们签好的婚前协议书。”
严浩翔将手里那张婚前协议书丢在桌面上,随后垂眸,嘴角微勾,露出了一个极其恶劣的笑容。再次开口道:
“一,结婚后两人各玩各的。二,不准约束对方做什么事,无论是你,还是我。三,分房睡。”
听完严浩翔说的话,贺峻霖心里那点还算是有些期待的情绪尽数粉碎。他垂下眉眼,无声自嘲地笑了笑。随后他倏地抬起眼眸,朝严浩翔点了点头回道:
“当然,严大少爷还是那个浪荡不羁的严大少爷。我没想着要做什么约束你的,你放心吧。”
这件事的起源还得追溯到三个月之前,贺峻霖身为京城世家之一的贺家唯一的少爷,自是尊贵无比。只是这个尊贵的代价也不低,毕竟要迎接的,便是小说乃至现实中最令人诟病的联姻。京城世家之中,严家与贺家占地方大头,就算是真的要进行家族联姻,也必定是这两家之中选择两位。强强联姻到了现在,也依旧是管用的说法。
贺峻霖一开始是拒绝并且极其反抗的,但当他知道对方是严浩翔时,竟下意识地同意。以往他最是讨厌这些受人胁迫的事情,只是如果联姻的对象是严浩翔的话,那他也并非无法接受。其实这件事的转机只在他身上,严浩翔的父母并不爱子,甚至还强行逼迫严浩翔同意。这件事贺峻霖知道,严浩翔也曾找过自己商量,让自己放弃。但贺峻霖,不想。
他同意了,所以,现在严浩翔厌恶贺峻霖,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看着自己面前一脸阴鸷的严浩翔,不知怎地,贺峻霖就想起了高中之时,在主席台上往下看到的,身穿漂亮奢靡的高中校服的严浩翔,他的头发散乱在精致的眉眼之上,笑眼弯弯地盯着贺峻霖,恶劣地开口道:
“请问所谓的学生会主席,我何罪之有啊?”
那时的夏风格外温柔,也格外偏爱严浩翔。风贯穿着单薄的短袖校服,冷白色的胳膊在太阳光下更显耀眼。那时贺峻霖只觉得,这个世界上怎会有如此意气风发的少年。轻易便让人动了心。
到底是时间蹉跎导致人心易变,还是这世道硬要催人长大。贺峻霖想了想,还是觉得现在的严浩翔大抵还是同以前一般,只是将自己包装起来罢了。贺峻霖这么想着,也就将自己安慰好了。严浩翔闻言点了点头,他朝贺峻霖挑着眉,而后漫不经心地开口:
“之前我找你谈话让你放弃,你没有。那接下来的日子,贺大少爷,就请多担待。”
婚礼已成,这门婚事已是定局。与其想着如何折磨对方,还不如各玩各的。贺峻霖为什么不肯拒绝联姻,其实严浩翔也算是能猜得出一二。估计是跟其他人一样,觉得联姻对自己的家族有什么帮助吧。贺峻霖打这个算盘倒是打得不错,京城两大家族联姻带来的帮助可远远要比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严浩翔说完话便大跨步离开了,贺峻霖抬眸看了一眼严浩翔离开的背影,他总觉得,这世界上就没有捂不热的心。
严浩翔向来喜爱花天酒地,夜晚加班完便会被他一群朋友叫去酒吧或者会所。就算是今晚是他与贺峻霖的新婚之夜,他也毫无意外地玩到凌晨才回来。不过这也没影响到贺峻霖什么,毕竟两个人又不是住同一间房。只是严浩翔回来时的动静不小,关门的声音就足够让睡着的贺峻霖瞬间清醒。
彼时听着严浩翔动作的声音,贺峻霖在床上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翻了个身,忍住了想要起身看看严浩翔的冲动。贺峻霖闭了闭眼,正准备再次睡下。没成想还没进入梦乡,耳边却响起了一个呕吐的声音。严浩翔的房间就在贺峻霖房间隔壁,再加上这呕吐的声音实在是过响,就算是再厉害的隔音门也无济于事。
贺峻霖最后还是没能忍住起身开了门,严浩翔的房间门并没有反锁,贺峻霖敲了敲便拧开门把手进了门。随着呕吐声倏地放大声响,贺峻霖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到了洗手间。洗手间的门是敞开着的,贺峻霖只需要稍稍探头便看到了正抱着马桶吐的严浩翔。
“你到底喝了多少啊?”
贺峻霖边说边上前帮严浩翔顺了顺后背。严浩翔身上一股刺鼻的酒味贯入贺峻霖的鼻腔中,让贺峻霖不自觉地蹙起眉头。贺峻霖向来不喜喝酒,就算是酒宴上也没人敢灌他喝酒,所以即便是这酒味是严浩翔身上的,贺峻霖也还真是算不上喜欢。
“滚。”
严浩翔甚至都没看清楚来的人是谁,嘴里的话便已经脱口而出了。贺峻霖闻言愣了愣,而后瞬间调整好了心情,见严浩翔吐得差不多了,便伸手将严浩翔扶起。他的体形比严浩翔要娇小些,是故扶起严浩翔明显要吃力很多。贺峻霖叹了口气,正打算采取必要措施。岂料手上还未动作,却被严浩翔一把抱住。贺峻霖还没回过神来,就感到严浩翔将下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细软的发丝扫过耳边。呼吸声交织着,贺峻霖瞬间停下了自己所有的动作,不敢动弹。严浩翔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自己好像抱住了什么东西,他正想着要推开,直到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入鼻,严浩翔想要推开的手又停了下来。
“严浩翔,严浩翔。”
贺峻霖轻轻唤了几声。严浩翔闻声并没有动弹,依旧抱着贺峻霖没有松手。他倒是应了一声,只是眼睛却是闭着的。贺峻霖眨了眨眼,感知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快速。严浩翔刚刚应的那一声,嗓音低沉沙哑,像是在贺峻霖耳边呢喃情话一般,让贺峻霖的耳根不自觉地开始发烫发热。
贺峻霖抿了抿唇,而后伸手环住严浩翔的腰肢,一步一步将严浩翔扶到房间床上。一直到给严浩翔盖上被子,贺峻霖盯着严浩翔紧闭着的眉眼,他忍了忍,最后还是没能忍住,伸手用指尖轻轻抚过严浩翔的脸颊。只是手还未收回,便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拉回。
严浩翔的眼睛紧闭着,却能攥紧贺峻霖刚准备离开的手。贺峻霖正想着拉扯开,只是手上突感被一阵力拉住,以致贺峻霖的身体前仰,整个人倒在严浩翔身上。贺峻霖还没来得及反抗,便被严浩翔整个抱住,根本无法动弹。明明知道要是隔天严浩翔醒来必定会发火,但贺峻霖还是任由着自己的内心,反抱住严浩翔。
即便隔着被子,也无法忽视严浩翔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木质香味混杂着烟酒味的味道。新婚夜又怎么样呢,贺峻霖不得不承认,他没办法管住严浩翔,也控制不了严浩翔的所作所为。就算是今晚严浩翔在外留宿,他也没资格去质问。
时间向来过得很快,好像不过是眼一闭,就已经到了隔天早上。严浩翔习惯早起,公司大大小小很多事都得经过他的手,他可不像贺峻霖那般清闲。只是他没想到,眼睛一睁开,眼前的会是熟悉的眉眼。严浩翔愣了愣,而后蹙起眉头起了身,看着贺峻霖身上并没有盖被子,严浩翔的眉头皱得更是深了些。
他伸手将自己身上的被子拉过盖在贺峻霖身上,垂眸看着贺峻霖的睡颜。他还记得当年在京城中学之时,贺峻霖还是人人称赞的学生会主席,而现在这个学生会主席,竟然会成为自己的枕边人。这种感觉还真是…奇妙。
严浩翔只不过是看了一眼便起身下了床。他昨天晚上虽然喝多了,但还不至于醉到会忘记自己做过什么事的程度。他记得贺峻霖进入他的房间将他扶到床上,亦记得是他自己拉住贺峻霖不让贺峻霖走的。严浩翔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毕竟现在结了婚,又不是别人。但你要问严浩翔心里有多大的悸动,那倒是真没有。
严浩翔踏步走向楼下,这里是新房,严浩翔父母专程为这门婚事买下装修的房子。严浩翔本来是不想住这的,但因为外界的一些风言风语,严浩翔怕麻烦,也就随便住在这了。房子面积不小,装修也极其奢靡,只不过现在有一点不太好,那就是严浩翔父母为了不影响到严浩翔跟贺峻霖之间的新婚感情,特地让保姆离开一段时间。也就是说,现在,严浩翔没法吃早餐。
真是…有够烦的。严浩翔刚踏下楼梯的脚步一滞,他闻了闻自己的衣袖,直到一股难闻的酒味灌入鼻腔之中,严浩翔刚踏出的脚步瞬间转了个方向。既然没办法吃早餐,那还是洗个澡算了。
严浩翔洗澡的速度不慢,只是他没想到刚从浴室出来,床上躺着的人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贺家少爷被家里保护得很好,听说到现在都还没谈过恋爱,如今一朝变成有夫之夫,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严浩翔挑了挑眉,随后无所谓地擦拭着自己刚洗完的头发。
楼下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饶是这楼层已经算得上足够隔音了,这声音也不由分说地闯入严浩翔的耳蜗。严浩翔蹙起眉头,顺着声音的方向下了楼。这声音显然是从厨房传来的,严浩翔脑海中闪过一个可能性,但又觉得不太可能,他摇了摇头后逐步走向厨房。一直到看见那个熟悉的人影正在捣弄着锅,严浩翔才为自己刚刚心中的那个猜疑确定了答案。
“你在做什么?”
严浩翔冷冷开口,而身前的人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便转过身看向严浩翔。那赫然是拿着锅铲的贺峻霖,彼时贺峻霖正煎着鸡蛋,见严浩翔来了,他虽有些紧张,但表面上看却又不露声色。
“我…煎个鸡蛋给你吃。”
贺家那边顾及到贺峻霖新婚,特地给贺峻霖放了假期度蜜月,只可惜这蜜月八成是度不成的,毕竟严浩翔可没那闲工夫去堵住一些流言蜚语。他也不屑于去假装自己很喜欢谁,为了谁特地联姻。除了一些必要的维系表面关系的局面,严浩翔也绝不会在一些平日里很寻常的事情去假装和谐。于是现在的严浩翔闻言开了口,声色冷冽地道:
“你没有必要做这些,我们又没有感情。”
这句话让原本还热情地煎着蛋的贺峻霖浑身一滞,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身看向严浩翔。道:
“无事,反正我也要吃的,只是顺便给你加一份而已,别多想。搭伙过日子,你应该也知道这道理。”
贺峻霖简直是撒谎撒到差点连他自己都快信了,他本身就不喜欢吃早餐,更别说亲自下厨为自己煎什么鸡蛋。只是想起这个家里没有做饭的保姆,怕严浩翔上班饿着,他才想着起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说的就是贺峻霖。家庭的优渥让贺峻霖从小就是家中最为疼爱的少爷,长大更是成为行业的标杆。这样的人,什么时候知道怎么做饭了。
闻言严浩翔倒是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挑了挑眉,没什么心理负担地坐到餐桌前。他侧眸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贺峻霖煎好的鸡蛋。这鸡蛋…外焦内嫩真说不上,因为…看上去就知道是一整个煎焦了的。严浩翔微斜勾起嘴角,眼神有些为难。这玩意…真的能吃吗?
“我不是很饿…”
“你说什么呢?严大少爷?”
贺峻霖勾着嘴角看着面前的严浩翔,他的表情看上去极其和善,只是却莫名让严浩翔感觉一阵寒风侵袭。严浩翔张了张口,深吸口气。他伸手,在贺峻霖“和善”的目光之下,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块鸡蛋送入嘴里。那一刻,专属于食物烤焦后的苦味蔓延整个口腔。严浩翔呵笑一声后勉强将嘴里的鸡蛋吞下,而后迅速站起身,朝贺峻霖开口道:
“吃完了,我饱了,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严浩翔下意识就想要离开,只是脚步才刚迈出,就被某个人拉住手腕。严浩翔转眸看去,只见穿着围裙的贺峻霖一脸急切,他迅速脱下身上穿着的围裙,开口道:
“我也想去你公司。”
“你去我公司做什么?”
严浩翔疑惑地开了口,贺峻霖眨眨眼,解释着:
“了解一下联姻对象的公司情况不行嘛?”
“……”
严家毕竟是京城世家名列前茅的那几家之中的一家,公司声望包括公司面积,自然是不言而喻。贺峻霖闲来无事,索性在严浩翔的公司逛了一圈。不过与其说是了解一下严浩翔公司的情况,还不如说是贺峻霖想要在严浩翔公司里刷个脸。严浩翔的花边新闻不少,但正主只能有一个。
严浩翔没那么多精力去看贺峻霖有什么心思,见贺峻霖参观地差不多了,便叫秘书将贺峻霖送回家。他不喜欢被人管着的感觉,他不管贺峻霖对他是什么心思,只要不影响到他,便什么事都没有。
可能是因为严浩翔醒来并没有对两个人同床共枕的事情多说什么,导致现在贺峻霖竟抱着枕头站在严浩翔房间门口等着严浩翔回房间。彼时严浩翔正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今天公司的事多了起来,多到就连刘耀文的邀约他都会拒绝了。正想着赶紧回到房间睡一觉,结果刚将西装外套脱下不久,抬眸便看到了就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抱着一个枕头的贺峻霖。
严浩翔愣了几秒,随后嘴角扯出一抹恶劣的笑容。他眼底带着玩味地靠近贺峻霖,将贺峻霖手里的枕头拿在自己手中。他俯身将自己的额头贴着贺峻霖的额头,果不其然,贺峻霖在严浩翔的逐渐靠近之下红透了脸。
“我说,贺大少爷,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严浩翔边说还一边侧过头将自己的唇瓣凑近了贺峻霖的耳畔,他的语气极其恶劣,偏偏嗓音又沙哑动人得很,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在调侃自己的情人。偏得贺峻霖还无法反驳,毕竟他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脸已经红成什么样子了。贺峻霖偏了偏头,不敢去直视严浩翔的眼睛。严浩翔是什么人,在情场浪荡了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早就对这些了如指掌。他看着贺峻霖的反应,竟被逗笑出了声。
“不是,你还真喜欢我?”
这句话的语气带满了轻蔑之意,贺峻霖并不是听不出来,只是在想方设法地给严浩翔推脱。他垂下眉眼,没有回复严浩翔这句话。贺峻霖将严浩翔拿走的枕头拿回了自己手上,而后正准备转身离开。岂料身体还未转回去,严浩翔的手就已经环抱住贺峻霖的腰肢,将贺峻霖拉了回去。他侧身抵住贺峻霖的去路,用玩弄的语气开口说道:
“既然喜欢我,那就一起睡吧。”
贺峻霖现在的内心巴不得离开,他没想到严浩翔会直接戳破他的心事。贺峻霖还未开口说话,手便被严浩翔拉住。再之后,诺大的房子中只传出了一个巨大的关门声。
冬天的雪花飘落在手掌心,指尖雪花逐渐开始融化。融化的水顺着指间滴落,可能是室内温度足够暖和,人的体温也逐渐上升。雪花融化的速度加快,落在某个地方发出了声响。好在房子里也并没有其他人在,所以也不用害怕这样的声响被人听到。
清晨,贺峻霖才慢慢睁开双眼。他正想着起身,结果身上的酸痛感瞬间蔓延开来。贺峻霖轻轻嘶了一声,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身边,结果发现自己的身边早已空空如也。他的眸色闪过一丝晦暗,随后捡起掉落在床边的衣物穿了起来。
本以为严浩翔早已离开,没成想当贺峻霖想要进入洗手间时,却听见浴室传来了水声。贺峻霖回眸看去,便见那磨砂透明的玻璃隔板赫然有一个赤裸的人影。贺峻霖愣了愣,而后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其实严浩翔的名声,京城富贵圈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浪荡成性,情场浪子,各种不好听的词汇,尽数是用来形容严浩翔的。只是如果仔细调查便可以知道,严浩翔跟每个人都是走走过场,他就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也是为了让想要来联姻的人知难而退。贺峻霖在婚前调查出来的结果,也是让他真的决定要答应联姻的最主要原因。现在严浩翔能接受跟自己做这种事,是不是说明,在严浩翔心里,其实也有贺峻霖的地位。
这个认知让贺峻霖心中喜悦骤深,他笑着走到洗手间洗漱完后便转而看向浴室半掩着的门旁。只见洗完澡的严浩翔穿着浴袍正歪着头盯着贺峻霖。湿润的发丝往下滴着水,那水滴没入严浩翔半敞开着的胸口前。那冷白色的胸膛还有着昨晚贺峻霖留下的痕迹。贺峻霖被盯得脸颊瞬间变红,他假装不在意地移开视线,却被走上前的严浩翔伸手揽住腰肢。随即一个吻落在贺峻霖的唇瓣上。
“早安吻,乖,我去上班了。自己在家好好呆着。”
严浩翔的声音极其温柔,像是已经深爱着贺峻霖似的。贺峻霖的心脏猛然一跳,彻底沦陷在严浩翔的温柔之中。他点了点头,而后嘴角的弧度更是上扬了些许。只是在严浩翔转过身的瞬间,严浩翔的眼眸由原本的温柔倏地变得玩味,甚至从中还能看出一丝轻蔑。如若是熟悉严浩翔的人便会知道,这是严浩翔玩游戏时会露出的神情。
而这,绝非是爱人的神情。
在这之后,严浩翔好像真的爱上了贺峻霖一样,做什么事都会跟贺峻霖报备,出席任何活动也都会带上贺峻霖,就连以往都会去的场所,都公开说因为贺峻霖所以再也不去了。结婚后的这一个月,严大少爷,好像真的为了爱人而改变。就连刘耀文都差点被严浩翔给骗过去了。严浩翔是什么人,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他要是真的想做什么事,谁又能拦得住他。他要是真的想骗什么人,谁又能逃得过。
只是惨了贺峻霖,二十五岁没谈过恋爱,一来就摊上了这么一尊大佛。
够衰。
“你今晚要去喝酒?”
贺峻霖刚往嘴里塞了一口饭,便听见严浩翔说他准备赴约刘耀文的酒会邀约。其实贺峻霖这一个月已经被严浩翔宠得不成样子,偶尔有不想让严浩翔做的事情,贺峻霖也会赌气说不行。但现在,饶是贺峻霖已经表示出了不满,严浩翔也只不过是伸手摸了摸贺峻霖的头,说一句乖一点,他去去就回。
闻言贺峻霖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他张了张口,却被严浩翔堵住嘴,再说不出半句话。
严浩翔最后还是去赴刘耀文的约,再怎么样,起码这个房子也是他跟贺峻霖的家,严浩翔大抵不会不回来。这一个月,足够让贺峻霖对严浩翔产生信任了。而严浩翔,貌似也玩腻了。
“我说严大少爷,人家这贺少爷纯情得要命,人生第一次谈恋爱就摊上你,你就存点良心吧你。”
喧闹会所之中,西装革履的男人一个背头造型,露出精致的眉眼与高挺的鼻梁。修长的手拿着红酒杯,衬衫半敞着,眼神玩味地看着就坐在自己面前搂着女人的严浩翔。这句话一出,全场寂静。闻言严浩翔挑了挑眉,他扬起下巴,道:
“你在教我做事?玩玩罢了。”
你看,这态度如此嚣张。刘耀文无奈地耸了耸肩,而后继续喝起了自己手里的酒。他倒是无所谓贺峻霖怎么样,但贺家的实力摆在那里,要是让贺家给缠上了,也是一个麻烦。严浩翔的指间缠绕着搂着的女人的发丝,嘴角轻轻勾着,只是看着竟无一丝笑意。
两人倒是聊得起劲,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还坐着一个男人。京城这群权贵聚餐,总是吵闹多人的。严浩翔在外宣称的为了贺峻霖再也不再涉及这些场合的话也无非只是说着玩的,京城那群权贵没一个听在心里。你看看,现在不就又来了吗?会所里人多混杂,每一个拎出来,都是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就像是现在,刚回国的某位宋氏少爷,正拿着手机录下了严浩翔的所作所为,甚至连对话都录得一清二楚。
其实贺峻霖结婚这件事宋亚轩是知道的,结婚对象是京城大名鼎鼎的严家少爷他也知道。要不是因为国外有事回不来,不然他肯定拿根木棍敲醒贺峻霖的脑袋!他一直都知道贺峻霖喜欢严浩翔,但他更是知道严浩翔这个人的品性!情场浪子一个!玩弄感情最是擅长,这样的人,就贺峻霖那个傻样,是抓不住严浩翔的心的。
他刚回国的时候,听闻严浩翔为了贺峻霖而改变,他不过是笑了笑,就严浩翔那个样子,八成是在跟贺峻霖玩游戏,玩一场名为感情欺诈的游戏。而这场游戏中,很明显,贺峻霖是那个陷进去的人。宋亚轩翻了个白眼看着自己刚刚拍摄的视频。这下贺峻霖不肯相信也得给他信!
要是贺峻霖还是愿意相信严浩翔,那他就给宋亚轩,死!!!
贺峻霖一直都知道严浩翔突然的深情是别有来意,只是贺峻霖没想到,他竟恶劣到了这样的地步。贺峻霖一腔真心,如果严浩翔真的没有放在心上,那就别一开始假装成那副模样。更让贺峻霖没法接受的是,从前穿着校服笑得意气风发的少年,竟会变成一个喜欢玩弄别人感情的恶魔。宋亚轩发给自己的视频,无疑是给深陷入爱情旋涡的贺峻霖一个暴击,让贺峻霖幡然醒悟。
贺峻霖是喜欢严浩翔没错,但也没喜欢到会为了严浩翔失去自尊的地步。他为了严浩翔整整一个月没去过公司,现在,也是时候回公司管理事务了。
现在贺峻霖是能熬到多晚就有多晚回家,甚至有时候都不回家过夜。严浩翔是个脾气倔的,不可能主动问贺峻霖是什么原因,他只能自己去调查。调查结果发现贺峻霖还真是因为公司的事而时常不回家的,严浩翔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贺峻霖行事果断,对待感情也自然不会拖拖拉拉。当断则断,及时止损。贺峻霖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你最近很忙?”
难得严浩翔问出这句话,贺峻霖倒也没怎么意外,他点了点头,而后继续将目光投向自己身前的电脑上。虽然说是不在意了,但贺峻霖也没跟严浩翔分开睡,没别的原因,在床上,严浩翔的技术不错。对于这种让人舒服的事情,贺峻霖自然不会拒绝。
见贺峻霖不仅点了头,还对自己没再多说半句话,严浩翔闷声憋下了这口气,随后起身将贺峻霖横抱起放倒在床上。贺峻霖的公司刚接下了个大项目,现在正是忙碌的时候,怎么可能任由着严浩翔胡闹。只见贺峻霖伸出手挡在自己与严浩翔之间,他蹙眉轻啧了一声,道:
“今晚有事,不做。你去外面消遣一下。”
此话一出,饶是严浩翔都愣了好几秒。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身下的贺峻霖,在目光触及到贺峻霖眼底那一抹堪称冷漠的眸色,严浩翔浑身一滞。贺峻霖没时间陪严浩翔胡闹,他谈下的项目的确很重要,这几天的工作更是忙上加忙,严浩翔要是能去外面消遣就别来打扰他比较好。不然他就要考虑考虑分房睡了。
“好啊!去外面消遣就去外面消遣!贺峻霖,你最好别后悔!”
严浩翔话音刚落便起身走出房间,他觉得这样不够解气,还用了力将门关闭。贺峻霖被他吓得一激灵,而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抱起自己的电脑开始工作起来。
可惜就算出了门,严浩翔也还是没解气。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在结婚之前,他明明巴不得贺峻霖是这样做的,但当贺峻霖真的说出这句话,严浩翔的心里又极其不舒服。而且细细算来,这几天贺峻霖也没再给自己做过早餐。保姆来了之后,贺峻霖也还依旧早起给严浩翔做早餐,但现在,他出门比严浩翔还早,餐桌上也只剩下保姆做的精致餐点。
偏得严浩翔最倔强,他才不会低头。
深更半夜被叫出来喝酒的刘耀文脾气还算好,他刚抛弃了一位美女的邀约,直奔严浩翔给他发的位置。严浩翔这般着急,刘耀文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结果到了之后就只是看着严浩翔喝闷酒,而且还不怕死地猛灌着高浓度的朗姆酒。刘耀文抽了抽嘴角,拿起摆在一旁的空酒杯倒起了酒。
“公司出事了?”
刘耀文幸灾乐祸的语气也没让严浩翔露出额外的表情,他瞥了刘耀文一眼,随后便移开了视线。见严浩翔这模样,刘耀文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严浩翔这个样子他很少见,就算是几年前严家出了大乱子,严浩翔也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表情。现在这样,不像是工作上的事情,更像是被什么勾了魂似的。
“我说翔哥,你叫我出来喝酒,我立马抛弃我的女伴过来了。来了之后又不跟我说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要怎样?”
严浩翔思索了会,而后张了张口,正准备说些什么。没成想刘耀文的手机突然叮咚一响,严浩翔瞬间就闭上了嘴。刘耀文八卦被打断,心情不是特别美妙,正想着待会好好骂上发消息的人几句,结果刚打开手机就发现是自己的人发了一张照片过来。秉承着有一个尚未泯灭的好奇心,刘耀文直接点开了图片看了起来。
“还真就各玩各的,翔哥你厉害啊!”
刘耀文笑出了声,而严浩翔闻言蹙起眉头朝刘耀文手里拿着的手机看去。只见那手机屏幕显示的照片赫然是贺峻霖跟一个男人。拍摄的背景还是在景程酒店门口。严浩翔瞬间就炸了,他站起身来将刘耀文的手机夺走,而后开口怒道:
“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就刚刚啊,怎么了?你们两不是规定好了各玩各的?不过我还是小看贺峻霖这个人了,没想到他也玩的花。”
刘耀文一开始还以为贺峻霖那样的人会彻底沦陷在严浩翔伪造出的梦境里,没成想他比严浩翔还会玩。严浩翔对其他人都不过是逢场作戏,真枪实战的还真没有。贺峻霖还是厉害,一出招就是王炸。严浩翔本来还不算好的脸色现在更是差得可怕。刘耀文看着严浩翔愈发臭的脸,直觉他这次生气是跟贺峻霖有关,于是他便非常贴心地再次开口:
“这是景程酒店,贺峻霖旁边这位,是刚回国不久的马家少爷马嘉祺,你也认识,这家伙可是之前贺家联姻的主要人选,要不是马嘉祺出了国,现在跟贺峻霖领证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刘耀文话说完后还贱兮兮地给严浩翔添了句堵心的话,严浩翔瞥了他一眼,随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剩下一个刚抛弃女伴现在又被兄弟抛弃了的刘耀文,他轻啧了一声后摇了摇头,朝严浩翔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都说了存点良心,还不信。”
景程酒店离严浩翔所在地并不远,他迅速飙车也不过就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刚踏入酒店门口,经理还没来得及赶人,一抬眸便看到了严浩翔的脸,被吓得就差给严浩翔跪下了。这位祖宗可得罪不得,只是今天景程酒店被包了场,谁也不能进啊。
“严——”
经理的话还没开口,便被严浩翔一把推开。那经理只见面前的严浩翔红着眼拿出手机给他看了一张照片问这个人住在哪间房,经理哪敢回答啊,毕竟包下场子的就是照片上的人。只是他也知道严浩翔跟贺峻霖是什么关系,但见严浩翔这神色,怕不是来抓奸的。所以经理到底也不敢招惹严浩翔,没犹豫几秒就迅速给严浩翔指了路。
其实走到房间门口外,严浩翔连手都是抖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怕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当他敲了门,见到的却是刚洗完澡穿着浴袍的马嘉祺时,他早就疯了。他迅速冲入房间内寻找贺峻霖的踪迹,终于在床上看到了坐着的贺峻霖。贺峻霖还没疑惑超过一秒,便被严浩翔横抱起出了房间。
“你疯了吗严浩翔?!”
等到贺峻霖反应过来时,他才开始挣扎。严浩翔这才将他放下。
“我疯了?!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跟我结婚,结果跟别人开房?!”
严浩翔这句话说的让贺峻霖有些莫名,虽然他跟马嘉祺真的没发生什么,但听到严浩翔这句话他也不免有些火大。今天本就是马嘉祺刚回国的日子,贺峻霖放下了公司的事务,他本想着跟马嘉祺叙叙旧,结果因为太嗨了,不小心将酒洒在马嘉祺身上,这不,找了个酒店给马嘉祺洗澡。还因为怕被人看到说闲话,还特地包了场。现在听严浩翔这么说,贺峻霖还真就火气上来了。
“严浩翔,你还记得婚前协议吧?各玩各的这句话我以为你比我还要烂熟于心。”
贺峻霖这句话让严浩翔瞬间闭上了嘴,他深吸口气,红着眼问道:
“那房间里的那个...”
“你不是看到了吗?新欢啊。你看开点,自己写的婚前协议怎么这么健忘?”
贺峻霖还特地说出这句话来膈应严浩翔,而严浩翔也不疑有他,他蜷缩起指间握成拳头,正想做些什么,到最后,也只能将手慢慢垂落。就在贺峻霖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手腕却被身前的严浩翔一把攥住。下一秒,贺峻霖便听到那道经常轻蔑着开口的嗓音卑微地说道:
“那你玩我吧,把我当新欢好不好?”
闻言贺峻霖不可置信地转眸看向严浩翔,看着严浩翔那近乎是受伤的神情,贺峻霖竟一时控制不住地笑。随后,他玩味地笑了笑,伸手扯下了严浩翔拉着他的手,冷冽地开口道:
“你?我玩腻了。”
tbc.
隐藏结局解锁:超级无敌追妻火葬场!
彩蛋解锁:吃醋狠干的严浩翔
【翔霖】双边博弈 09
*投资精英X记者*
*勿上升本人*
前文:
双边博弈 01 双边博弈 02 双边博弈 03 双边博弈 04
双边博弈 05 双边博弈 06 双边博弈 07 双边博弈 08
09 负和博弈
-“没有赢家。”-
成年人往往为了维持表象平和而规避冲突 ,但所有情绪的堆积都难以被理性控制。像个没有出口的气球,明明橡胶薄膜已经撑到透明,还闷着头一股脑往里充气。
故此背道而驰更加幼稚低效。
千里之堤,也会溃于蚁泬。...
*投资精英X记者*
*勿上升本人*
前文:
双边博弈 01 双边博弈 02 双边博弈 03 双边博弈 04
双边博弈 05 双边博弈 06 双边博弈 07 双边博弈 08
09 负和博弈
-“没有赢家。”-
成年人往往为了维持表象平和而规避冲突 ,但所有情绪的堆积都难以被理性控制。像个没有出口的气球,明明橡胶薄膜已经撑到透明,还闷着头一股脑往里充气。
故此背道而驰更加幼稚低效。
千里之堤,也会溃于蚁泬。
贺峻霖是个话很多的人。
很多朋友都第一反应这么形容他。
严浩翔却说他很安静。
像是宇宙里的一团星云,弥散在虚空的时空里,由稀薄的气体和尘埃构成,模糊地望去,是柔软的如棉花糖一般的云雾状天体。
但其实每一团星云都是“创生之柱”,巨大质量向内聚集后,足以形成恒星。
贺峻霖是浩渺宇宙中的星际云,他是方圆达几十光年的庞大天体,让人无法一眼望尽。
可他也是质量倍数大过太阳的一颗准恒星,是渺小人类抬头凝望宇宙时的遥远憧憬和永恒秘密。
他是无法被人拥有的,耀眼又静谧的星星。
当年大二伊始,严浩翔被舍友拉去观摩学院辩论赛,反方二辩起身,目光逡巡过台下一周,他的眼睛却没有为任何一个人停留。
贺峻霖。
严浩翔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时,爱神点醒他的耳目,丘比特的金箭刺穿他的心脏,并在他的伤口里留下一句神谕。
“他将填满你的心。”
贺峻霖能言善辩,那年的辩论赛他没有拿到最佳辩手,仅因他在获胜队伍里。
赢家不能占尽好处,否则那太贪心。
新闻传播学的“六度空间”理论,个人和任何一个陌生人之间的间隔关系链不会超过六个。严浩翔发动自己的朋友圈子,轻松地和贺峻霖搭了上关系,并友好邀请对方为他有偿补习高数。
新闻专业学高数D,这是好好老师贺峻霖。
金融专业学高数B,这是乖乖学生严浩翔。
期中考试严浩翔拿了高数98的高分来感谢恩师,贺峻霖瞥了一眼明显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成绩单答了句“行啊”。
“我演得不错吧?”
严浩翔的“谢师宴”请贺峻霖吃了人均四位数的日料,向他的私人家教邀功,却不是因为成绩。
贺峻霖把现切黄金海胆放在嘴里细嚼慢咽,吞下去之后才开口:“不算太差,看来以前真的有笨过。”
他确实不算什么天才,不过严浩翔向来要强,从小懂得比别人更努力。
“那我的破绽在哪里?”
严浩翔提问小贺老师。
小贺老师再尝一口软糯的蓝鳍金枪鱼皮:“一般来说学生听课的时候应该看的是老师笔下的题,而不是老师本人。”
“嗯,”严浩翔点头,“受教受教。”
在贺峻霖咽下现场制作的配上意大利白松露的鹅肝手握时,严浩翔又问:“那小贺老师一开始就知道我动机不纯吗?”
“知道啊。”
贺峻霖眨眼。
“那你知道动机是何种不纯吗?”
严浩翔玩味。
“也知道。”
再一次眨眼。
“那你理解的不纯到底是哪种不纯呢?”
严浩翔微微歪着头看他。
贺峻霖仿若坏掉的自动回复,答非所问。
“知道。”
“他啊,简直油盐不进。”
敖子逸一般这样撇嘴评价贺峻霖。
“兄弟,他看上去好像很难搞得定啊。”
好兄弟张真源拍着严浩翔的肩膀为他担忧。
“贺峻霖让人难以捉摸。”
林召这么说他。
严浩翔是不该认识林召的,即便他是那场贺峻霖没有得到最佳辩手的辩论赛中的反方四辩。
不过他是贺峻霖的直系学长,一个正在觊觎严浩翔领土的人。他不会看错,ALPHA系食肉动物对入侵者尤其灵敏。
校际运动会上,贺峻霖作为工作人员为男子四百米决赛参赛运动员检录时,看到个明显的冒名顶替者。
贺峻霖再一次确认自己手上的参赛人员名单,抬眼看着正活动筋骨做着准备运动的严浩翔。
“一号道运动员张真源,张是严浩翔的严,真是严浩翔的浩,源是严浩翔的翔对吧?”
贺峻霖揶揄他。
严浩翔没接贺峻霖的茬,扭了扭脖子,像一个要上斗兽场的古罗马勇士:“我拿了金牌,你和我谈恋爱。”
不是问句。
贺峻霖沉默半晌,面不改色:“第一,你真拿不了金牌,第二我——”
“要是我拿了呢?”
严浩翔没让他把话说完,他眼神决绝,仿佛金牌已是他囊中之物,贺峻霖也是。
比赛明明还没开始,但此起彼伏的加油声已经开始回荡在运动场中。
严浩翔在等贺峻霖的答案,除了面前人的声音,他什么都听不到。
“好啊,”不过贺峻霖不会轻易答应任何事,“你拿了再说。”
“预备!”
裁判老师高喊口令。
严浩翔做好起跑姿势后撇过一眼六号跑道的林召。
“各就各位!”
终点,严浩翔红了眼,在贺峻霖的脚下。
“啪!”
发令枪响,空中唯余一缕白烟。
严浩翔梦醒,发觉自己是坐在办公桌边小憩睡着,叫醒他的是加拿大同事的连线邀请,确认时间,还有十五分钟美股开盘。
他用手抹了一把脸,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点击鼠标接通了跨洋视频。
耳朵里断续传来加拿大同事由数据堆砌起来的股市报告,以及今天普度市值又蒸发了多少美金,文件报告里数值后面的零让人数都数不清。
就好像几年在加拿大没日没夜的拼命也和这些冰冷的数字一样,一夜之间快蒸发干净。
严浩翔以前梦到自己二十岁的年纪,是大学象牙塔里抬头望去,万里无云。
大礼堂里无数场辩论赛,图书馆楼翻过多少遍的高数D,红色跑道上被夏日炙烤散发的塑胶味道,还有站在终点线的贺峻霖。
但他幡然醒悟,其实这根本称不上美梦,甚至让严浩翔不敢深思。
那个时候的贺峻霖,永远用他星辰般闪亮的眼睛凝视,却从未真诚地说过“喜欢你”。
哪怕一句。
严浩翔本应该拥有一往无前的自信。
是的,他本应该。
几个小时断断续续的视频通话结束,又是几近凌晨的深夜,严浩翔手里拿着刚刚传真过来的五份复审过的项目建议书。
普度急需一次一往无前的投资稳定军心,拉回股价。
他需要面谈这五个项目书的策划人,而后选择其一。
选择。
严浩翔以为自己总能踌躇满志,运筹帷幄。胜券在握应该是他人生的座右铭,所以他从不惧怕选择。
但有的选择,无所谓是否得当。一旦选择,总是不当。
他终于关闭电脑,起身稍微活动了筋骨,胃里有些空荡荡,他揉了揉眼睛懒散地开门想去厨房里翻找些方便的食品冲击。
光亮。
严浩翔没想到客厅的灯还开着。
更没想到贺峻霖在客厅的地毯上睡着了。
他愣了一会儿竟然没有立即靠近。
贺峻霖睡着的时候很安静,身体四肢自然地蜷缩在一起,把自己环抱起来,是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姿态。确实,外向是他的表象,他把个人孤独琢磨得够深。
在严浩翔准备靠近的时候,贺峻霖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四肢先动了动,然后有些艰难地把自己从地毯上支撑了起来。
适应了光线之后环顾四周看到了严浩翔高挺的身影,起先的恍惚瞬间被紧张代替,开始慌忙地收拾自己手上的东西。
严浩翔看不太清,像是一个笔记本和一本杂志,总之被那人胡乱地塞到了怀里,撑着一旁的沙发站了起来,想要逃回自己的房间里去。
贺峻霖收拾好东西从远离严浩翔的那边绕过茶几,埋着头径直往前走,嘴里还在解释着:“本来只想歇一会儿,也没想到怎么就睡着了。”
等到贺峻霖都关上了房门,严浩翔都始终没再挪步子。
只是眼神追着他不太自然的逃离姿势,微微咬紧自己的牙关。
他安静地叹了一口气,像是泄了什么劲。
自己也走到贺峻霖门前,思索半晌,举起右手用自己食指和中指的第二骨节清脆地叩响了门板。
“咚咚。”
缓慢的脚步声,然后是门锁转动的机械声音。
“不用开,”严浩翔叫停了贺峻霖转动门把手的动作,“只是想和你说件事。”
“你说。”
贺峻霖的声音不大真切地从另一边传来。
“我可能…这两天要离开一段时间,”他斟酌片刻,“…回加拿大处理一些急事。”
贺峻霖握住门把的手忽然握紧再缓慢松开,无力地垂落在身侧。
无名指上的婚戒已经再无最初带上时的硌人和别扭,异物感被日积月累的习惯吞噬。他用拇指刻意摸了摸,才确认戒指依旧还牢牢套住自己的手指。
“嗯,好。”
“嗯,”严浩翔也跟着他无意义地回复了一声,之后继续道,“你睡吧。”
“晚安。”
“…晚安。”
两人在各自房间睡下时,地平线上的红日已经开始逐渐撕破神秘的夜色,所有情绪即刻需要被伪装,否则只会被看个精光。
贺峻霖常年失眠,倒不是因为生理的原因,他只是想的事情太多,在午夜被黑色无限放大的焦虑像一只活在它身体里的厉鬼,让他无法放心闭眼。
贺峻霖崇尚自由。
这种有些执着的信仰意识其实让他更为不自由,特别是当他必须把自由和他与严浩翔的爱情双全的时候。
他既想要这段感情,又怕自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所以他时刻提醒自己保持清醒。若即若离只是他内心挣扎的表面现象,他只是害怕毫无防范地接受一个人进入自己的世界里。
贺峻霖从不轻易给承诺。
他不敢给。
这一次贺峻霖非常主动的带上了眼镜,因为他几乎彻夜未眠,双眼开始有些浮肿,需要用镜框眼镜遮挡些窘态。
他路过严浩翔门前的时候发现房门大开,他虚晃一眼只瞧见一只显眼的行李箱摊开在地上。
贺峻霖收回目光的动作有些呆滞,直到严浩翔在厨房里呼唤他。
“我做了早饭,快来吃点。”
“…好,谢谢。”
他不知自己此时有些愠怒的情绪从哪里来,但剩余更多的却是酸楚。
严浩翔自然注意到贺峻霖的动作,把刚出锅的煎蛋放到在餐桌边坐下的人面前,继续背过身去收拾刚刚自己吃过东西的餐具,一边洗着碗碟一边说话:“我订好了今天晚上的票,把东西收拾好还要去一趟公司,下午就直接从公司去机场了。”
“嗯。”
贺峻霖和以前一样刷着手机上的信息再三心二意吃着早餐,仿佛也并不当回事。
因为他暂时只有一只手能活动,吃早餐甚至为他刷新新闻让步。
严浩翔把洗好的碟子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晾干:“可能要在加拿大多呆一段时间,事情处理好我会尽快回国的。”
“行,不着急。”
贺峻霖保持专注在手机上的动作一动不动。
“你手上打着石膏做事情不方便,自己要小心点。”
严浩翔叮嘱他。
贺峻霖声音没有半点情绪的起伏:“你不用担心,我好得很。上班要迟到了,我先走了。”
凳子脚与木地板摩擦发出声音。
文件袋从桌上被拿起。
急促地脚步。
开门又关门。
“砰!”
贺峻霖所有的动向都被严浩翔察觉到,但他始终没有转身。
似乎,有什么东西和餐桌上一口没动的煎蛋一起冷掉了。
用感情当做筹码来做游戏,从来都不会是输赢相抵的零和博弈。相互猜忌和隐瞒的相处哪怕多一秒都会吞噬多一分的美好回忆,爱情的双边博弈游戏是负和博弈,通常来说,没有赢家。
贺峻霖今天是有采访任务的,门头沟木城涧煤矿属于某明星能源企业旗下,该能源企业旗下两大板块还有明年赴港上市的计划,这件事多半会被各方要求压下来。
当然,贺峻霖不会在乎,他想追查的事情一定要查到底。
在去往采访的路上,陈越显得有些紧张,贺峻霖则在一旁出神。
“贺老师,你说他们公司负责人会不会不让咱们进去啊?”
陈越问他。
“不会,”贺峻霖手撑着头,视线无力地望向车外疯狂倒退的行道树,“这种时候他们会非常重视舆论导向,不过这么明显的心虚。多半恭恭敬敬请咱们进去,表示积极配合,重视赔偿,然后打两圈太极。”
“那咱们怎么办?”
陈越心里急。
贺峻霖依旧云淡风轻:“拿出他们矿道支架设备老化的证据,再如实告知《煤矿安全监察行政处罚办法》规定,煤矿提供虚假情况,或者隐瞒存在的事故隐患以及其他安全问题,情节严重的,会被责令停产整顿。”
贺峻霖的淡然喂陈越吃了定心丸,他松了口气道:“就这么简单嘛,不用点手段套话?”
“要记住,永远说真话。”贺峻霖回头看他,“即便不会赢,但也不会是输得最惨的那个。”
后来的采访一如贺峻霖预想的那样发展,对方不配合的态度更说明了确实存在问题。他下午又和陈越赶去医院跟踪受伤矿工的医药赔偿问题,等忙完这些事情回家不管不顾又开始席地而坐写新的新闻稿。
他一只手受伤着实不方便,打字速度呈指数下跌,才写到一半天都黑了,除了他闪烁着的电脑屏幕,整个家里一丝活气都没有。
“咕噜咕噜~”
贺峻霖肚子发出断续的肠鸣音,通俗来讲,他饿了。
点个外卖?
等太久。
自己做?
他个残疾人几乎不可能完成。
贺峻霖觉得好笑,他竟然被吃饭这件事难住了。
哦…
也是。
贺峻霖在昏暗里抬眼望向严浩翔黑漆漆的房间,这段时间天天给他安排伙食的人走了。
加拿大。
又是加拿大。
北纬41°~83°,位于北美洲最北端,拥有世界上最长的海岸线,大陆性温带针叶林气候,共有六个时区,多伦多位于东部时区。
文化多元的加拿大是个金秋九月时会有枫叶偷偷飘进衣兜跟你回家的浪漫国度,但贺峻霖真的好不喜欢。
他把双腿弯曲在胸前,缩成一团抱住。
明明没有开窗户,却觉得好冷好冷。
贺峻霖其实不该有这种想法,毕竟这世上从来没有谁欠谁的这种狗屁理论。
不过三年前他不懂,三年后他还是不懂。
严浩翔,
你为什么,
总是忽然就不对我好了呢。
后文:双边博弈 10(完结)
*一个可有可无的文末注解*
负和博弈:
指双方冲突和斗争的结果,是所得小于所失,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其结果的总和为负数。在相处过程中,由于交往双方为了各自的利益或占有欲,而不能达成相互间的统一,使交际产生冲突和矛盾,结果是交际的双方都从中受到损失。
别闹 24
翔霖|连载|
阴暗乖张私生子严×任性但认命影帝贺
|穿书|系统文|年下|追妻火葬场|收养|直掰弯|救赎向|虐渣|HE|
*黑暗追逐曦光,黎明抹去过往
24.严浩翔的选择
贺峻霖从没求过自己,这是严浩翔接到贺峻霖的电话后第一个浮现出来的想法。他现在内心在挣扎,夜色酒吧那种地方,想也知道是去做什么的。难不成贺峻霖喝醉了?又或者是...贺峻霖被人下药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严浩翔便迅速站了起来,他几乎是没经过考虑地往外走。虽然心里觉得像贺峻霖那样的人不会轻易被人下药,但他的脚步却一步比一步快。
严浩翔刚出房间,抬眼却见严景...
翔霖|连载|
阴暗乖张私生子严×任性但认命影帝贺
|穿书|系统文|年下|追妻火葬场|收养|直掰弯|救赎向|虐渣|HE|
*黑暗追逐曦光,黎明抹去过往
24.严浩翔的选择
贺峻霖从没求过自己,这是严浩翔接到贺峻霖的电话后第一个浮现出来的想法。他现在内心在挣扎,夜色酒吧那种地方,想也知道是去做什么的。难不成贺峻霖喝醉了?又或者是...贺峻霖被人下药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严浩翔便迅速站了起来,他几乎是没经过考虑地往外走。虽然心里觉得像贺峻霖那样的人不会轻易被人下药,但他的脚步却一步比一步快。
严浩翔刚出房间,抬眼却见严景安刚好路过。他抿着唇瓣,不想说话。严景安见他一脸焦急,皱着眉问道:“怎么了?”
严浩翔很少面对严景安,就算是以前,严景安对他的态度也不过是冷淡。但这冷淡总好过无形的压制,他并不对严景安怀有恨意。换位思考,如果他是严景安,家中莫名来了一个私生子,他也不会有好脸色。
“哥哥可能有点麻烦。”严浩翔不瞒着,他知道严景安不会袖手旁观。夜色酒吧鱼龙混杂,身份低的有,身份高的也有。他不知道贺峻霖现在是否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以他现在的身份无法确保能护得了贺峻霖,但严景安不同。
果不其然,在听到贺峻霖可能有麻烦之后,严景安原本冷漠的神色骤变,他急忙开口,问道:“在哪里?”
严浩翔看了他一眼,道:“夜色酒吧。”
—
贺峻霖在沙发上倒成了个大字型,在场很多人都认识他,严家二少爷这身份无人敢招惹,他要是掉一根汗毛,严景安能追到罪魁祸首的家里把人碾死。007在一边焦急地跺脚,它要是早知道贺峻霖喝醉酒就喜欢说胡话睡着,它指定把人拦着不喝。这下好了,别说什么完成任务了,贺峻霖都不知道有没有意识。
【你别睡死过去了啊!宋语秋还在呢!】007拉扯着贺峻霖的衣角,却被贺峻霖拂掉:“别怕,我都打电话给严浩翔了,他待会跟宋语秋一相遇,偶吼,一见钟情,宋语秋当然会好的啦。”
【……】007沉默不语,它现在倒是担心,严浩翔过来,注意到的不是宋语秋,而是贺峻霖。等下要是严浩翔把贺峻霖抱走了,留下一个宋语秋,那可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酒吧喧嚣声并着两三声抵抗的声音入耳,本想勉强装作听不见等着严浩翔过来英雄救美的贺峻霖实在是憋不住了。他睁开双眼,醉酒后红润的脸颊侧过看向宋语秋的方向。见一大群人围着浑身乏力的宋语秋,而旁边数十人都假装看不到的场面,贺峻霖就不免啧了一声。
忍住忍住,严浩翔马上就到了,待会看英雄救美的桥段不好吗?
妈的,严浩翔!你咋这么慢!
“救…救命!”宋语秋嘶哑着喊着最后一个音节,他已然喊了许久,但终究没有人站出来。他几乎崩溃地想要认命了。
贺峻霖咬牙,猛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即便喝完酒后身子有些不稳,但他仍旧支撑着最后一点力气与意识,踉踉跄跄地走向宋语秋所在的位置。007见状急忙跟了上去,边劝诫边焦急:【不是,宿主,你现在上前打断也不太合适,你——】
“滚蛋!”007的话被贺峻霖打断,贺峻霖冷声喝止了围着宋语秋的几个男人的动作,冰冷的眼眸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007绝望地闭上双眼,完蛋了,这下故事线彻底乱了。它早该知道贺峻霖这家伙正义感太重,要他完完整整地看着别人遇害,简直比登天还难。
那几个男人听见有人打断他们,气愤情绪已然到达顶峰。满含怒火地抬眼一看,却看到了一张所有人都惧怕的脸蛋。严家二少爷谁人不知,连脸长什么样子都已经刻在了每一个a市权贵圈的人心中。a市就那么几家独大,几乎垄断了整个市场。谁都可以得罪,但这几家的人,无人敢忤逆。
“原来是二少爷,您也来酒吧消遣呀?”其中一位带头的男人换上了一副谄媚模样,原本就因为喝酒后反胃的贺峻霖这下更是差点干呕了,他强忍着恶心,伸手指着被推倒在地的宋语秋,道:“这个人,我看上了,你们,滚。”
贺峻霖放话了,其余众人就算对今天好不容易要得手的猎物再不舍,也不得不拱手相让。即便如此,他们也不忘阿谀奉承几句,听得贺峻霖原本就晕眩的脑袋更疼了。他身形有些不稳,急忙扶住一旁的柱子。见倒在地下的宋语秋一脸殷红,贺峻霖忙伸手拉着他起来。
“你还好吗?”贺峻霖问了一句,他现在能说出这句话都是因为他自身忍耐力惊人,脑子里的眩晕感差点让贺峻霖支撑不住晕倒过去。他支撑起身子,让不知道什么状态的宋语秋能靠在他手臂处。
宋语秋红着脸拉扯着自己的衣领,缓缓道:“热,贺先生,我热。”
【诶呦我艹!】007震惊出声,实在不能怪它,毕竟现在的宋语秋,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妩媚。
狐狸眼微眯着,脸颊艳红,眼角也带着一抹红。唇瓣莹润水光,眼底那颗泪痣像是会勾人的钩子,让贺峻霖都不免心跳加快。他咽了咽口水,暗道果然不愧是男主之一,这美貌还真不是盖的。
【现在这是重点吗?你要不要看看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007提示着,而当贺峻霖再抬眼,却见宋语秋已然在扒拉着他自己的衣服了,活脱脱是想在这里脱光了的模样。贺峻霖惊讶地瞪大双眼,酒像是已经醒了大半。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现在应该怎么做,贺峻霖真的是茫然。
“算了,不管了,现在得先离开这里。”贺峻霖扶住宋语秋,一步一步慢慢移向酒吧门口。他几乎每走一步,宋语秋就往自己靠近一点。美人在怀,贺峻霖都有些心生荡漾,但他又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承认喜欢严浩翔就要了大半的勇气,这颗心哪里还装得下别人。
走到一大半段路的时候,贺峻霖实在是撑不住了,把宋语秋放到沙发上坐着,而自己则是与007面面相觑。
贺峻霖言简意赅:“解药。”
007自然知道贺峻霖想要的是什么,它冷哼一声,侧过头去:【不给。除非二百积分。】
“嘿你这个强盗,这可是男主!”贺峻霖尝试辩解,而007依旧是那副模样:【不给,上一次不也是男主?我说二百积分就二百积分。】
“……”沉默片刻,在宋语秋不知道第几次靠近的时候,贺峻霖深吸口气,终于松了口:“行!二百积分!我换解药!”
007这才绽放笑容,打开了积分商店后把里面的解药递给贺峻霖。听着007提示他现在的积分归零的话,贺峻霖肉疼地给宋语秋喂下了解药。
“都怪严浩翔!要是早点来,说不定我就不用浪费这二百积分了!”贺峻霖恨铁不成钢,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撮合严浩翔跟宋语秋,结果严浩翔这家伙到现在还没过来。贺峻霖怪来怪去也不知道怪谁,于是干脆把怒火都撒在严浩翔这个名字上了。
007在一旁抽着嘴角听着,它看了眼比起一开始要好得多的宋语秋,用小肉手点了点贺峻霖,道:【看来可以送到门口了,我觉得去停车场等严浩翔比较好,待会能直接让严浩翔把宋语秋接走。】
听到这句话,贺峻霖不可避免地心头一跳。消化了许久,贺峻霖才终于鼓起勇气将宋语秋从沙发上捞起,逐步走向停车场的位置。他边走边在心里暗暗起誓,将来严浩翔要是跟宋语秋修成正果,那必须让贺峻霖后半辈子无忧无虑,享尽荣华富贵。否则压根对不起贺峻霖此刻的二百积分!!!
等到了停车场里,贺峻霖也没等来人。于是干脆靠在一边的墙上,一只手捏着宋语秋的脸,让他清醒一点,一只手撑着,以免自己醉过去。
他现在还能有精力,是他用尽最后一丝意识,想要让宋语秋完完整整地交给严浩翔,说不定将来宋语秋还能在严浩翔旁边吹吹枕边风,让严浩翔别那么恨他。
“宋先生,你好点了吗?”贺峻霖见宋语秋眼底渐渐清醒过来,便开口问道。而宋语秋此时头脑乱成一团,听到这句话也只能颔首说还好。
巨大的眩晕感铺天盖地袭来,贺峻霖脚下一滑,差点往前仰去。好在身边的宋语秋眼疾手快地捞起贺峻霖,“贺先生,您怎么了?”
贺峻霖勉强撑起身子,整个脑袋开始昏沉。他知道,酒劲来了。他开始醉了。
“没…没事,就是喝…喝醉了。”贺峻霖东凑西凑凑出一句不算完整的话,严浩翔再不来,贺峻霖就真的要撑不住了。好在刚刚给宋语秋喂了解药,不出半个小时就能彻底清醒过来。宋语秋身为男主,绝对不会对贺峻霖坐视不管。所以贺峻霖也能放心了。毕竟要是待会晕倒了,还有宋语秋可以帮忙。
不远处一辆黑色林肯驶入停车场,车牌号贺峻霖熟悉得很,这辆车是严景安常开的车。严景安?贺峻霖可以肯定刚刚那通电话是拨给严浩翔的,怎么还换了个人?
车辆驶入停车位,在贺峻霖与宋语秋的注视下,严景安从驾驶位上下了车。见到了熟悉的人,贺峻霖终于放松了些,不再那么紧绷。他将头仰靠着墙,苦笑一声。
好吧,他打电话给严浩翔,求他过来,他却叫了严景安。严浩翔就那么不愿意见到自己吗?
就在贺峻霖这么想着的时候,却见副驾驶位下来了一人。那人脸色算不得好,见贺峻霖还一副醉态地靠着墙,当即沉下了脸。在贺峻霖诧异的表情之下,严浩翔快步走到贺峻霖面前,半分眼色都未曾分给宋语秋。
“好啊,我还以为你是出了什么事,原来就是喝酒喝多了。怎么?二少爷如今还缺一个代驾是吗?”严浩翔的语气差到极点,可是贺峻霖却莫名心情好了起来。他眨巴眨巴眼睛,盯着严浩翔看:“你好慢。”
几近撒娇的话语让严浩翔登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哑了声,红了脸侧过头。严景安凑了过来,蹙起眉头担忧地说:“阿霖,怎么喝这么多?”
贺峻霖酒量不好,所以一直很少喝酒。严景安很少看到贺峻霖喝得这么醉。贺峻霖轻咳一声,道:“也别站在这了,回家说吧。”
“好,回家当然要回。但是你这位朋友……”严景安的目光掠过贺峻霖看向一旁依旧是有些迷糊的宋语秋,而贺峻霖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他突然有些紧张,抬眼看向严浩翔。开口道:“严浩翔,你…可以送他回家吗?”
贺峻霖这句话是踩着自己的心脏说出来的,就算疼得窒息也不得不这么说。此刻严浩翔也侧过头望向贺峻霖的眼睛。贺峻霖紧张得手攥紧着,等着严浩翔的回答。
他想知道,严浩翔的选择。
tbc.
彩蛋解锁:番外+下章预告
系统007提示您:【别忘了订阅合集哦!】
多多红心蓝手!谢谢宝宝们!
占有陷阱03
. 先婚后爱 病娇向
.病娇腹黑总裁严x视财如命建筑设计师贺
.勿上升正主 都是我编的 不准骂小孩
.私设归我
贺峻霖第二天醒来后全/身酸软,尤其是自己的/腰。
他睁开眼后下意识地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
这下算是彻底清醒了,贺峻霖猛地一抬头,看见双手被一条不知从哪儿来的长带子给捆得结结实实。
“醒了?”...
. 先婚后爱 病娇向
.病娇腹黑总裁严x视财如命建筑设计师贺
.勿上升正主 都是我编的 不准骂小孩
.私设归我
贺峻霖第二天醒来后全/身酸软,尤其是自己的/腰。
他睁开眼后下意识地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
这下算是彻底清醒了,贺峻霖猛地一抬头,看见双手被一条不知从哪儿来的长带子给捆得结结实实。
“醒了?”
严浩翔的慵懒烟嗓突然响起,贺峻霖发了发抖。身旁的人离他极近,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
“这么怕我?”
贺峻霖别过头去不看严浩翔,他现在一看见那张脸就忍不住骂人。
“躲什么啊?该看的该做的,不该看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害羞个什么劲儿?”
贺峻霖翻了个白眼,故意不搭他的话。
严浩翔见贺峻霖这般不配合,低声笑了笑,随后整个人都撑在他的身/上。
“不开口就把你给/亲/开口。”
贺峻霖还没有反应过来,严浩翔的/吻/便落了下来。
这一次他没有像昨晚一样那么强势,只是轻轻的/吻/着,像在安抚小人儿的不满情绪。
贺峻霖坚持不去搭理严浩翔,他抗议地紧闭着自己的唇,始终不让严浩翔来个痛快。
严浩翔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他本可以靠其他方法/逼/贺峻霖就范,但他还是停下了动作。
是因为舍不得吗?应该不是吧,毕竟他严浩翔这辈子还没对谁动过心。
贺峻霖没想到严浩翔今天竟如此温和,忍不住把头偏回来看了他一眼。
好机会。
严浩翔趁着贺峻霖毫无防备的这一瞬间,一把将人带进怀里,精准地重新/吻/上去。
贺峻霖完全招架不了,所以在几次无用的挣扎后,他乖乖地任由严浩翔换着花样/亲/他。
大概过了两分钟,严浩翔才放过了/身/下的人。
“把我手给松绑。”
贺峻霖忍着怒气对严浩翔说道。
“我不。”
严浩翔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傲娇地拒绝了贺峻霖的要求。
“严浩翔,脑/子有问题就去医院治,别耽误最佳治疗时间。”
“看来我昨晚运动没到量啊,某人还有精力在这里骂我。”
严浩翔挑衅地用手勾了勾贺峻霖的鼻尖,贺峻霖气得要/命。
“你快放我走啊,严大总裁这么闲的吗?”
贺峻霖再一次挣扎起来,他整个人都往枕头下面滑,想要把手给抽出来。
严浩翔此时正覆在贺峻霖正上方,由于动作太大,贺峻霖时不时便会蹭到他的腿。
“再乱动你信不信我让你一天都下不了这个/床?”
贺峻霖像是意识到了两个人距离与姿势的危险性,只得安分了下来。
“你把我捆起来干什么嘛?”
贺峻霖委屈巴巴地责怪严浩翔,眼眶不自觉地蒙起了一层雾。
硬/的不行,那咱就来软的。
严浩翔果然很吃这一套,他皱眉去抚贺峻霖的眼,想要把即将流下的眼泪擦掉。
又是一阵舍不得,严浩翔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不对劲。
“严浩翔,这个绑着真的很痛。”
贺峻霖见严浩翔貌似有点动容,便打算再接再厉。
就在这时,贺峻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仔细一看,打电话的人还是他妈妈。
严浩翔替他接起电话,随后放在贺峻霖耳边,示意他说话。
“喂,妈。”
贺峻霖稳了稳情绪,缓缓喊道。
“你s哪儿去了?昨晚不是告诉你我今天给你安排了相亲的嘛,人家都到了!”
贺峻霖被自己母亲的“美声”吵得不得不让严浩翔把手机移开了耳朵。
“昨晚那个时候在家里喝多了,根本就没注意微信消息。”
严浩翔微不可察地扬了扬眉,所以贺峻霖昨晚一个人在家里喝酒?还喝多了?
“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动不动就喝酒。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过来,我把地址发你。”
贺峻霖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他一点都不想去相亲。而且,以现在这个形势,他走得了吗?
“妈,我有点事儿,来不了。您干脆让人家先走吧,别浪费时间。”
贺母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每次给你安排相亲,你就找各种理由借口。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的岁数了,再不找对象你就等着一个人孤独终老吧。”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贺峻霖小声地说着。
严浩翔终于知道贺峻霖的耐克嘴是遗传的谁了,那必定是他/妈。他堂堂大总裁,竟在这儿给人拿电话拿了接近十分钟?
还是太纵容贺峻霖了。
“可以个p,你现在在哪儿?我亲自来接你!”
贺峻霖慌了,他下意识地向严浩翔投去求救的眼神。
严浩翔抬了抬眼,疑惑地偏了偏头。
“救我,说我很忙。”
贺峻霖对他比着口型,怕严浩翔不愿意,他还可怜巴巴地撒了会儿娇。
“阿姨,您一直催我男朋友去找其他人当对象,怕是不合适吧。”
严浩翔语出惊人,贺峻霖和贺母同时闭了麦,世界突然安静了。
贺峻霖先反应过来严浩翔说了些什么,他着急地想去拍严浩翔,可手又动不了,差点把自己急哭。
“不是,你再说一次,你是贺峻霖他啥?”
严浩翔腾出另一只手揉了揉贺峻霖的头,示意他安静,随后回答道:
“男朋友,准确来说是未婚夫。”
贺母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她说话的语气都忍不住抖了起来。
“儿子你谈恋爱了为什么不告诉妈妈啊?哎哟喂,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俩了哈,明天老老实实带人回家,我要问个清楚,我让那人不等了。”
贺峻霖还想说些什么,贺母那边就挂了电话。
“严浩翔!我说你有/病/吧!我的意思是让你给我妈说我现在没空,不是让你说那些的啊!”
“不好意思,没懂你口型,就按自己想法来了。”
才怪,贺峻霖明明看见严浩翔点了头的。
“/滚/,我不想看见你。”
贺峻霖对这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局面感到无语,他被严浩翔/shui/了就算了,现在还要结个婚?
“严浩翔,你绝对是故意的。”
严浩翔笑了起来,他很喜欢看贺峻霖发脾气。
“你说是就是。”
贺峻霖扯住严浩翔就是一阵狂打,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双手自由了。
“什么时候解的?”
“在咱妈说让你明天带我回家的时候。”
贺峻霖一听见这句话就蔫了气,烦死了!
“哎严浩翔,你说你看不惯我,想让我过得不顺就直说,这操作对你有好处吗?”
“有啊,让我得了只爱咬人的兔子。”
【翔霖】双边博弈 01
*投资精英X记者*
01 囚徒困境
-“在囚徒困境里,个人最优解不等于集体最优解。”-
-“除非共谋。”-
“贺老师。”下午三点十分,写字楼里的电梯间还不算是一日当中最为高峰的时刻,和贺峻霖一起来做采访任务的陈越有些紧张,这是他作为《策政时报》实习生的第一个采访,准备跨出新闻人的第一步,等电梯时不自觉话多起来。
“我一会儿需要怎么配合您吗?”
贺峻霖左手从无意识摸索自己右手无名指的动作中放松下来,抬头看着已回落到一楼的电梯,推了推自己鼻梁上架着的细金框眼镜,些微抿嘴。
“不要用‘您’这...
*投资精英X记者*
01 囚徒困境
-“在囚徒困境里,个人最优解不等于集体最优解。”-
-“除非共谋。”-
“贺老师。”下午三点十分,写字楼里的电梯间还不算是一日当中最为高峰的时刻,和贺峻霖一起来做采访任务的陈越有些紧张,这是他作为《策政时报》实习生的第一个采访,准备跨出新闻人的第一步,等电梯时不自觉话多起来。
“我一会儿需要怎么配合您吗?”
贺峻霖左手从无意识摸索自己右手无名指的动作中放松下来,抬头看着已回落到一楼的电梯,推了推自己鼻梁上架着的细金框眼镜,些微抿嘴。
“不要用‘您’这种敬语来称呼我,”而后自己放低了声调,抱怨似的,“我有这么老吗。”
“叮。”
电梯到达。
两人侧身让人先过,而后慢慢踱步了进去,陈越亦步亦趋地跟在贺峻霖身后。
他有点害怕自己说错话,可贺峻霖确实是他前辈没错。但听对方的意思,也不太算是埋怨的语气,甚至有这么一些小脾气的发泄。
陈越觉得自己和这位《策政时报》刚从美国外派三年回来的贺前辈也没这么多距离感。
“不老不老,”陈越放松了下来,“说实话您…贺老师你看上去也跟刚毕业的学生差不多。”
陈越绝对实话实说,话毕他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身边的贺峻霖,两人在电梯里肩距也就一拳,对方藏在镜片下修长中自然卷翘的睫毛让陈越面色一震,赶紧收回了目光。
贺峻霖不仅新闻嗅觉敏锐,他从来心思更敏感,自然察觉到身边这位实习生的小动作,也无做反应,死死盯着不断爬升的数字跳转,有些心不在焉。
他不是怯场。
贺峻霖从事新闻行业五年,美国外派三年,采访墨西哥毒贩的时候他都没有手抖过。
他只是…
忐忑。
任何双边关系的有效谈判前提都是平等。
先退缩,先落败。
用某人的话来说。
“纳什均衡告诫我们,博弈双方中单方面改变自己的策略,都会造成自己收益的减少。”
“贺老师在担心什么吗?”
陈越觉得电梯里的狭小空间会使情绪物质化,他仿佛触及到了贺峻霖的反常。
贺峻霖回神,又扶了一次自己的眼镜。
总之,还是不大习惯。
“您以前在这么多极端环境下做过采访,这次不过是一位普通企业家而已,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陈越说着说着觉着不对劲,以贺老师的新闻嗅觉,难道是这位严总和他背后的企业真的有什么他一个小实习生看不透的政治拉扯,忽然开始又紧张起来。
“没有。”贺峻霖浅浅呼吸一口气,正好电梯到达。
“他普通得很。”
普度资本的前台小姐将两人引到了会客室等待,并好心为他们送上了橙汁,贺峻霖坐下看了一眼,暂时并没有动手的打算。
陈越开始坐立不安起来,将皮质座椅搞出摩擦的声响,贺峻霖觉得自己有些头痛。
顺手端起来面前的橙汁喝了一口,入口时一顿,悄悄翻了个白眼,却还是一口吞下去了小半杯。
会客室的磨砂玻璃外渐渐有人影靠近,两人都知道今天的主角终于姗姗来迟。
陈越着急起立,还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贺峻霖闲庭信步似得仿佛在自己家院儿里遛弯儿。
“叩叩。”
礼貌地敲门声。
深栗色木质门板应声而开,先进的自然是助理,向两位记者客套问了好,抱歉了久等,接着才退开一步引进了真正的主角。
“贺老师久仰。”
严浩翔脱去了西装外套,合衬的白衬衫没有褶皱,也并没有系上刻板的深色领带,和贺峻霖握手时的笑容竟然还有些说不出的克制之后的开怀。
我劝你再克制克制。
贺峻霖想。
“严总也久仰。”
两人各怀鬼胎的伸手相握,严浩翔不漏声色地低头望了一眼两人握紧的手,拇指还在对方手背上摩挲了片刻才分开。
“贺老师,手很好看。”
贺峻霖心中默默无语:“客气客气。”
严浩翔立马接上:“好说好说。”
陈越愣在一边,不知自己现在该做些什么,本来准备好的开场白被贺峻霖和严浩翔这一来一回搞得一头雾水。
不大正常。
正常中透露出一股究极不正常的意味。
普度资本。
其实陈越从拿到这位严总资料的时候就在想,这人该多自大啊,一个投资公司取个“普度”的名儿,大有把自己托上神坛的意味。
神佛才普度众生呢。
“他确实自大,”贺老师彼时如此评价道,“资本家嘴脸,毕竟‘平等地剥削劳动力,是资本的首要的人权’。”
陈越脑中什么神经一紧,贺老师这过分熟稔的口吻不大对头。
但他又懒得细想,一翻页也就过了。
但今天一见,陈越又觉得这位严总,也没有他先入印象里的那么高高在上,自持资本阶级的范儿,反而有些…
平易近人。
挺爱笑的。
不,这么说不准确。
是挺爱对着贺老师笑的。
“贺老师戴眼镜很好看。”
坐下后还没开始正式采访,严总这边又开口了。
短短两分钟,严总总共说了四句话,有一半儿都是夸贺峻霖好看的。
而且是毫不掩饰的夸,一点弯弯绕绕都没给,个个打直球。
饶是陈越政治敏感再迟钝,现在也觉出点不对头了。
陈越目光在对面已经坐定,双手做出塔尖状的严总身上过了一遍。
对方立时察觉到陈越的打量,左手不自觉握拳后又放开,投射向他的眼神极具攻击性,让陈越终于窥探到这位精英阶层的傲慢。
真正的阶层壁垒虽是无形,但生长环境造就的优越感,让他们有使人自惭形秽的光环。
“所以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贺峻霖清了清嗓子。
严浩翔转过头笑道:“当然。”
采访在陈越正襟危坐中终于艰难度过,他只能做好自己小助理的本职工作,埋着头一直写着笔记,再多一眼都没有抬头看过严浩翔。
采访时间不算太长,严总的倾诉欲望并不强,回答完既定问题,一板一眼的官方答案千篇一律。
结束后双方起身告别,严浩翔和贺峻霖临别的商务握手显得十分漫长。
“贺老师正好到了下班时间,我也订好了餐厅,我们可以一起共进晚餐。”严浩翔说,“再谈谈采访细节。”
说完话手都还没松开。
陈越终于心领神会,以要回去整理今天的采访稿开溜,他在普度资本这地方,有种喘不上气的压迫感。
贺峻霖目送走陈越,回头又瞥了眼严浩翔,甩了两下才把某人紧握的手甩开。
严浩翔提起嘴角似笑非笑,伸手按钮将百叶窗竖了起来,整个会客室充满了私密性的暗示意味。
“你们《策政时报》看上去不太会挑人。”
严浩翔靠近一步,贺峻霖避开他又坐了下来。
“严总指教指教。”
贺峻霖坐在低处望向站着的人,丝毫没有半点服软求人指教的意思,反而带着挑衅。
严浩翔并不恼他的态度,低下身去一手撑住会议桌,一手握在贺峻霖座椅的靠背上,呈禁锢姿态。
“他的动物性太强,而小动物是不应该有领土意识的。”
领土意识这个词,还是贺峻霖以前用来形容严浩翔的。
ALPHA雄师的领地不容得任何人侵犯,他的应激反应过度,攻击性永远在草原上位列前茅。所以对于任何的挑战,他都会整装应战。
严浩翔对于任何出现在贺峻霖身边的人,都有攻击倾向。
他会适时的亮出獠牙,彰示自己的力量,让踏入者望而却步、缴械投降。
贺峻霖取下自己带了一天的装饰性眼镜,不加修饰和阻挡地望向雄师。
“我不置评严总领土意识过盛在多边关系里的博弈利弊,但人类社会不是靠留下气味来标记领土的。”
严浩翔撇嘴,伸手把今天已经众目睽睽之下握过两次的手再举起来,贺峻霖的手掌上甚至还有他的体温。
他的右手无名指上有一枚让人无法忽视的婚戒。
但贺峻霖的手上似乎少了一点东西。
“怎么不戴戒指?”
贺峻霖根本就没再挣扎,他知道这种时候对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只轻巧着说。
“不想让同事八卦我的私人生活。”
严浩翔是心里有气,但是他又不能对贺峻霖撒气。
贺峻霖应对它的方法永远都是转移焦点,延迟矛盾。
然后他再照单全收,循环往复。
他说这是他和贺峻霖博弈关系的纳什均衡,博弈双方都不会改变自己策略,以免收益减少。
其实这套蹩脚理论连他自己的骗不了。
贺峻霖这个人,严防死守,他都不会给别人博弈的机会。
三年前他们还能打个平手。
现在,是输赢既定。
严浩翔无奈点点头,然后重新帮贺峻霖带上眼镜。
遮住他好看又勾人的眼睛。
吃晚饭的时候贺峻霖没怎么和他说话,严浩翔猜想贺峻霖可能又开始和他生闷气了。
又或者说,他生了三年的闷气还没消停。
不过好在出了公司后,贺峻霖就把收在自己包里的婚戒找出来戴回了原位,严浩翔心满意足傲视自己的领土。
“作为已婚人士,佩戴婚戒是你的义务之一。”
严浩翔边切牛排边说话。
贺峻霖好笑道:“这是你哪里编排来的义务。”
严浩翔干脆放下刀叉:“因为我觉得你内心没有谨记已婚人士的处事法则,所以需要佩戴戒指以作警示。”
“哦,你又知道了。”
贺峻霖瞥他一眼。
“你看,”严浩翔玩味道,“作为新婚伴侣,你对另一半的态度过于敌意。谈判博弈理论告诫,争吵是无法增加收益的。”
说到斗嘴,贺峻霖兴致忽然来了。
“那请问严总,您给我保证什么收益。”
严浩翔拿过纸巾擦过嘴角根本就不存在的污迹,以示态度。
“保证你收益一段绝对幸福的婚姻。”
“保证你收益一段绝对幸福的婚姻。”
三年前的首都机场,彼时还不是严总的严浩翔同样态度端正地言之凿凿。
他总是这么自信。
贺峻霖对他真的摸不着头脑。
首都机场每日约二十万人次的客流穿梭,每天二十万个故事用不同方式结束和开始。
他和严浩翔站在即将前往不同的登机口前,最后告别。
这种时候过分自信显得无比可笑和幼稚。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一直等你。”
贺峻霖问他。
“我大可毫无负担的开始一段新的关系。”
“但你找不到除我之外更合适你的人。”严浩翔死死盯住他,他其实没有贺峻霖以为的那么胜券在握,但和贺峻霖的博弈,最不能露怯。对方从来只会被强者吸引,他必须时刻保持绝对的卓尔不群。
贺峻霖一时发愣。
竟然没有伶牙俐齿地立即做出反驳。
贺峻霖一笑,自嘲竟然差点又被他唬住一次。
“严浩翔,我们即将被拉入两个互不联通的审讯室里,无法预知对方会如何做出决定。在囚徒困境里,放弃抵抗永远是最优解。我们没必要用相互傻等。”
严浩翔急道:“个人最优解不等于集体最优解,除非彼此共谋。”
“可这种共谋关系的稳定性取决于共谋是否多次,假如我们只是一时的囚徒搭档,共谋关系就会极其不牢靠。”
“但如果我们选择永久共谋,那就能永久收益,获得集体最优解。”
“贺峻霖,我保证你收益一段绝对幸福的婚姻。”
下篇:双边博弈 02
*毫不专业依托百度的博弈理论基础*
*一个可有可无的文末注解*
囚徒困境:
两个共谋犯罪的人被关入监狱,不能互相沟通情况。如果两个人都不揭发对方,则由于证据不确定,每个人都坐牢一年;若一人揭发,而另一人沉默,则揭发者因为立功而立即获释,沉默者因不合作而入狱十年;若互相揭发,则因证据确凿,二者都判刑八年。由于囚徒无法信任对方,因此倾向于互相揭发,而不是同守沉默。最终导致纳什均衡仅落在非合作点上的博弈模型。
不好意思,这是我家兔子(3)
*先婚后爱
*霸总翔and清冷霖
*ABO
*香槟#葡萄果茶
*私设,请勿上升
贺峻霖没开灯,关上门靠着门坐在地上,拿冰袋敷着自己的脸。
贺峻霖笑着,笑得无奈至极……
对啊,自己就活该挨打,自己就活该被骂虚伪,有什么不对吗?他们说的都是对的,他们做的都是对的!
黑暗中,贺峻霖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他不知道,他还能在这个世界坚持多久。
“严总,合作愉快。”刘耀文装模作样地跟严浩翔握了握手。
“有病吧你。”严浩翔给了他一下,“平常没见你这么正经。”
刘耀文把合同收好,“行了,你可闭嘴吧。对了,你的婚...
*先婚后爱
*霸总翔and清冷霖
*ABO
*香槟#葡萄果茶
*私设,请勿上升
贺峻霖没开灯,关上门靠着门坐在地上,拿冰袋敷着自己的脸。
贺峻霖笑着,笑得无奈至极……
对啊,自己就活该挨打,自己就活该被骂虚伪,有什么不对吗?他们说的都是对的,他们做的都是对的!
黑暗中,贺峻霖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他不知道,他还能在这个世界坚持多久。
“严总,合作愉快。”刘耀文装模作样地跟严浩翔握了握手。
“有病吧你。”严浩翔给了他一下,“平常没见你这么正经。”
刘耀文把合同收好,“行了,你可闭嘴吧。对了,你的婚后生活咋样?”
严浩翔冰冷地瞟了他一眼,“他是他们家派来偷我公司内部资料的。”
刘耀文有些惊讶:“不会吧,我看着那贺峻霖不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啊。”
“我亲眼看见他跟他爸在一起说话,并且我也亲耳听见了。他前几天回来之后还把脸上画上了伤痕,并且还装模作样地拿冰袋要敷。”
刘耀文摇摇头,“我觉得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你要了解他为什么不去调查他的资料呢,就凭着自己的没看完的事件,就这么断定?”
“我 并 不 想 了 解 他。”严浩翔一字一顿地说。
“行行行,我管你呢。”
刘耀文送严浩翔离开UK时,路过人事部招聘室,便突然想看看今年的应聘情况。
“去看看?”
严浩翔看了下表,“自己看去,我走了。”
“行,拜拜了您嘞!”刘耀文朝着严浩翔的背影告别。
刘耀文刚推开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穿着将白衬衫别在黑色牛仔裤里的,样貌格外出众的人。
“刘总。”
“刘总。”
“刘总。”
一下子,所有的面试官都站起来跟刘耀文问好。
“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刘耀文朝门外看了一眼,早已经没有严浩翔的影子了。
真遗憾,还想给他看看他家的那位来面试了呢。
刘耀文突然灵机一动,拿出手机拍了张贺峻霖的侧脸,给严浩翔发了过去。
L:“你看看,这是谁,我瞅着咋这么眼熟呢。”
Y:“他在你们公司?”
L:“嗯哼。面试呢,要不要我放放水?”
Y:“跟我没关系。”
“切,你就作吧,要是后面你误会了人家,我可是会笑死的。”刘耀文关了手机,没再倚着墙,站直了身子,把手机揣在了裤兜里。
晚上九点
L:“贺峻霖过了面试,今天公司组织的过面试的人有聚餐,你家那位也在。”
Y:“我再说一遍,跟我没关系。”
L:[视频]
严浩翔不耐烦地点开看。
在同一桌饭桌上,别人都在一起说说笑笑,只有一个白色的身影在一口一口地喝着汤,与外界形成了鲜明对比。
严浩翔觉得自己有些荒唐,看着手机里面那个嘟起小嘴吹汤的人,居然觉得莫名可爱。
L:“你别说,贺峻霖真的长在我审美上,又清冷又可爱。”
Y:“关我屁事。”
“这孩子怎么不上套呢……”刘耀文看着严浩翔回的消息默默嘀咕着。
S:“刘耀文,你怎么还不回家啊。”
宋亚轩突然发来了消息,刘耀文一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赶紧拿起外套离开。
“刘总,这就走了?”
“我家那位自己在家,我不放心,你们该玩玩,钱我已经给了。”
“轩轩,我马上回来了昂。”刘耀文立马给宋亚轩回了电话。
贺峻霖看着刘耀文离去的身影,莫名羡慕刘耀文的那位,刘耀文把他捧在手上,往死里宠。
贺峻霖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他看了一眼门口的鞋,知道严浩翔今天又回来了,心里不禁郁闷。
这位大总裁平时不都是住在公司吗,最近老回来是什么个意思,干嘛?怕我偷他东西啊……
贺峻霖腹诽着,小心翼翼地上了楼,生怕弄出声响。
“咔。”门突然开了。
贺峻霖咽了咽口水,“严……严总。”
严浩翔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径直路过。
还不理人……
贺峻霖撇撇嘴,飞快地溜进了房间。
贺峻霖提前交了毕业论文,开始认真在UK工作,刘耀文也老是偷拍一些贺峻霖的照片发给严浩翔。
“这故事也太扯了!我怎么画插画哦……”贺峻霖趴在自己的工作桌上。
“贺儿,还不走啊?”贺峻霖的同事看着贺峻霖还在画稿。
“不了,你先走吧,不用管我。”
“禁欲系,大帅锅,该漏的地方要漏,双眼皮,一米八的大长腿,霸道总裁,占有欲,痴情……什么东西!她这是要画画还是找男朋友哦!”贺峻霖又纠结了两个小时,成功熬走了除自己外的全体人事部成员。
有错字踹~~~~
残夏|50【完结】
校园
天之骄子严×迟钝美人贺
非典型直掰弯
勿上升真人
——
房间里没开灯,贺峻霖凭本能抓着严浩翔胸前的衣服,来不及换气,被严浩翔捏着下巴在唇舌内肆意搅弄,他一度觉得快要窒息,但严浩翔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吻他的时候像要吃了他,贺峻霖只能从喉间泄出小声呜咽。
黑暗中看不清脸,但严浩翔尝到了一丝咸味,他动作一顿,转而去吻贺峻霖的眼角,唇瓣湿漉漉的、还很烫,贺峻霖忍不住想躲,又被他哄着一声霖霖给定住不动,严浩翔撩起他的刘海往后梳了一把,恍然真的是在和他对视一样,不偏不倚吻在眼睑上,说:“霖霖,喜欢你。”
贺峻霖便勾住他的脖子,又凑...
校园
天之骄子严×迟钝美人贺
非典型直掰弯
勿上升真人
——
房间里没开灯,贺峻霖凭本能抓着严浩翔胸前的衣服,来不及换气,被严浩翔捏着下巴在唇舌内肆意搅弄,他一度觉得快要窒息,但严浩翔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吻他的时候像要吃了他,贺峻霖只能从喉间泄出小声呜咽。
黑暗中看不清脸,但严浩翔尝到了一丝咸味,他动作一顿,转而去吻贺峻霖的眼角,唇瓣湿漉漉的、还很烫,贺峻霖忍不住想躲,又被他哄着一声霖霖给定住不动,严浩翔撩起他的刘海往后梳了一把,恍然真的是在和他对视一样,不偏不倚吻在眼睑上,说:“霖霖,喜欢你。”
贺峻霖便勾住他的脖子,又凑过去交换一个诚实的吻,严浩翔的手顺着他的腰间摩挲,惹得贺峻霖浑身发痒,但奈何逃脱不得,最后只能倒吸一口气任由严浩翔掀开衣摆贴了进去,他哆嗦了一下,小声说:“好痒……”
严浩翔捏他腰间的肉,只有薄薄一层,整个要似乎一把就能圈完,严浩翔眸中色彩暗下去,指腹在他深陷下的两个腰窝处打转,捏着,把人提起来一些,和自己紧紧相贴,声音发哑:“还是瘦了好多。”
唇色顺着脖颈挑弄,贺峻霖觉得自己几乎是要窒息,被严浩翔触碰的地方着了火一样要把他烧干殆尽,他蹬了蹬腿,又被握住动弹不得,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严浩翔准备先让贺峻霖出来一次再继续,但这次出乎意料的轻松,贺峻霖因为过度紧张而高度敏感,碰一碰就开始打颤,没一会儿就咬着他的肩膀如数交待。
严浩翔盯着手里的浊液看了一会儿,面无表情抽纸擦干净,贺峻霖还想再说些什么拯救自己的面子,下一秒就彻底只剩黑暗,连个囫囵的影子都看不见,他连忙伸手去捉,就被严浩翔握住,严浩翔顺着他的指腹啄吻,然后碰上手心,贺峻霖指尖一动,小声说:“我有些怕……”
他看不见严浩翔的表情,还隐隐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他有些怕,在极致的黑暗中,人总会寻求安全感的庇护,他前十余年的黑暗就只是黑暗,但现在他又觉得黑暗也没那么恐怖,因为严浩翔能牵住他。
“别怕,我在。”严浩翔打开灯,隔着布料吻住贺峻霖的眼睛,却丝毫没有打算给他取下眼罩的意思。
“我……”贺峻霖刚还想说话,就一下子噤声,人被剥夺了视觉之后,总会相应互补到其他感官上,就比如现在,严浩翔的唇色游走在他的腰腹一块,他甚至还能感受到被触碰过的温度,真要把他烧穿。
紧接着下身一凉,贺峻霖无言往后缩了一下,被严浩翔用力摁住膝盖,腿悄然打开,贺峻霖难耐地抿了抿唇,裤子就被一把扯下,严浩翔帮他疏解过很多次欲望,却是第一次这样直观的看到这一套相差无异的器官,他脑子里闪过之前说过的什么关于性是爱的一个门槛之类的话。
贺峻霖腿根打了个颤,惴惴不安:“严浩翔?”
然后他又说不出话了,严浩翔的手轻轻包裹住他,对他真的温柔至极,像对待一个易碎品,严浩翔俯身,在上面吻了一下。
贺峻霖猛的脚趾蜷起来,有些慌乱地阻止:“不要……”
严浩翔自顾自吻他,问:“为什么?你不也帮过我?”
“不是……”贺峻霖满脸通红,艰难解释:“很脏。”
贺峻霖一直觉得严浩翔是个很干净的人,他住的地方干净,穿的衣服干净,就像他曾经和自己在小房子里住的那次一样,贺峻霖觉得他不该和那样的脏乱一世,现在也是,他才泄过一次,还没来得及清理不说,只要一想到严浩翔那样矜贵自持的人,要为他干那种事,就足够让贺峻霖浑身发麻。
“不会。”严浩翔看了一会儿,又轻轻地温柔地碰上去,说:“不脏,你很干净、很漂亮。”
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下,贺峻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听见喉结滚动的声音,更加崩溃,湿热的液体顺着眼罩滑下去,被严浩翔用指腹揩去,哄他让他别哭,贺峻霖不说话,严浩翔看着他咬紧的唇想亲,但顾虑嘴里可能有味道,于是他起了起身:“我去漱口。”
下一秒,他被贺峻霖抱住,然后吻了上来。
欲望犹如燎原之势,严浩翔眸子一暗,把贺峻霖压回床上,和他接吻,贺峻霖濒死一般仰着脖子,想逃、想躲,但他总舍不得离严浩翔远一些,于是贺峻霖无条件献祭,任由严浩翔肆意在体内开发。
贺峻霖模糊间听到严浩翔从床头拿了个什么包装袋下来,他下意识提问:“什么东西……”
严浩翔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声音恍如没有任何波动,说:“下午那个超市外卖。”
贺峻霖抬起手,挡住半张脸:“你故意的。”
“不是我。”严浩翔勾起嘴角,说:“方祺许买的。”
他抬了抬贺峻霖的腿,刚准备说话,视线一下子凝固住,直直看向某处,贺峻霖似有所感,愣愣地想把手躲回去,但还是被发现,他心里一下子打颤,听见严浩翔问:“怎么弄的?”
贺峻霖下意识就把腿从严浩翔腰侧滑下去,然后往床头缩,心虚解释:“不小心……”
“贺峻霖。”严浩翔突然反应过来了,为什么之前每一次贺峻霖都要让他关灯,还说什么怕感冒非要穿长袖,他又想到那个午后在他家门口的纸箱子里看到的染血的T恤,再往后是那个拥抱。
严浩翔声音低沉,又叫一遍:“贺峻霖,你很不乖。”
“我不是……”贺峻霖看不见严浩翔的表情,但他能听出来,严浩翔现在非常生气,他慌不择路地解释:“我没办法,那时候……太害怕了。”
“太害怕了,所以要伤害自己?”严浩翔心跳都快要凝固,他去触碰贺峻霖手腕上那一道已经没什么大碍的淡色的疤痕,淡淡地总结:“留了这么大一条痕迹,贺峻霖,你那时候是想和他一起死,对吗?”
贺峻霖没敢作答。
严浩翔闭了闭眼,试图克制住内心翻腾起来的情绪,但他始终做不到,他看到贺峻霖赤身裸体躺在自己身下,却想到这人逐渐苍白消失不见的场景,他是真的想到过和那个人一起死,他真的就那么狠心。
严浩翔扼住了贺峻霖的喉咙,收了点力,看到贺峻霖快要窒息一样的挣扎,然后吻住他,救世主似的给他渡气,头次发这么大火,他用力的抚摸贺峻霖身上的每一处,要把他的温度一遍遍得到确认,确认这个人现在还在。
贺峻霖没再躲过,他抱住严浩翔的肩膀,小声地叫他:“小猫。”
他被严浩翔翻过身,压进枕头里,下意识照做他所有的指令,整个人都被严浩翔占满,无法动弹。
严浩翔好凶,和最开始的温柔一点也不一样,但贺峻霖没有喊疼,他只胡乱往后摸,然后抓住严浩翔的手腕,越扣越紧,直到严浩翔愿意和他十指相扣,他说到做到,纵容了严浩翔对他所有的作恶。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峻霖嗓子都要麻木,开口时连自己都吓到,沙哑、又可怜:“严浩翔……我跪不住……”
严浩翔便摸他汗涔的背,一遍遍哄他。
“别欺负我……”贺峻霖抱紧他,小声控诉。
严浩翔没说话,却也没继续磨他,贺峻霖吸了吸气,说:“是想和他一起死,但是一想到还要等你回来,就再也没有这种念头了。”
严浩翔把他抱紧了一些,贺峻霖用脸蹭了蹭他的下巴,如数交待:“我有次还把阿展认错成你,因为实在太想你了。”
严浩翔吻他的侧脸,说:“对不起。”
贺峻霖闷声摇头:“没有对不起,不要道歉。”
他抬起脸来,说:“但我想看看你。”
严浩翔给他取下眼罩,贺峻霖藏住的眼睛又红又湿,严浩翔揉了揉他的眼角,又凑过去吻,贺峻霖盯着他看,说:“你呢?现在有好一点吗?”
严浩翔真的他在说什么,于是同样诚实:“好很多,确认你在我身边,就会好很多。”
贺峻霖动了动唇,感受到埋在体内的变化,又凑过去吻他,任他作乱。
摇摇欲坠,严浩翔最后抱着贺峻霖去清理的时候两个人都是狼藉一片,他低头咬了咬贺峻霖的唇瓣,听到他说:“黏人小猫……”
严浩翔没说话,上下确定了这人浑身上下没一处空白,然后勾唇:“霖霖好乖。”
他说:“我爱你。”
然后得到贺峻霖呢喃中下意识的拥抱和靠近,这是对他最深的爱意。
满室旖旎如浪潮,他们在喘息中交融,在爱里溺亡,最后曝干于每一个繁盛骄阳的夏天。
贺峻霖觉得自己度过了好荒唐的一个星期,他条件反射握住严浩翔往床头伸的手,皱眉:“我腰痛。”
严浩翔挑了挑眉。
贺峻霖说:“膝盖也痛。”
严浩翔抿唇。
贺峻霖继续说:“嗓子也没好……”
简而言之——今天说什么也不做。
严浩翔沉默两秒,收回手,撕开包装袋,往贺峻霖嘴里塞了颗糖,继而低头和他交换一个甜味的吻,说:“今天不弄。”
贺峻霖心有余悸地朝床头那个超市外卖袋看了一眼,他觉得那个袋子像哆啦A梦的口袋,里面是怎么装下这么多东西的?每次严浩翔都能从里面拿出不同的东西,然后好心好意地问他,更喜欢草莓还是橙子。
如果可以的话,贺峻霖想说什么都不喜欢。
但他总拒绝不了严浩翔,最后的结果往往是全都用上。严浩翔上一秒答应是最后一次,下一秒就开始哄他,贺峻霖哆哆嗦嗦,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然后就闭上眼,被严浩翔往腿上抱。
“霖霖,过几天去云城。”严浩翔把闭目养神的人抱在怀里,轻轻捏他的手指。
贺峻霖嘴里含着糖,胡乱应了一声,然后暗下决心,一定不要和方祺许说话——因为那个超市的外卖袋就是方祺许买来的。
“阿展下个月生日,过完就要出国了。”严浩翔捏捏贺峻霖的脸。
“好快……”贺峻霖嘀咕了一句,然后在严浩翔动作顿住之前,及时补救,说:“他和高马尾怎么样了?上次打电话我没听清。”
上次,他接到程展的电话,还被严浩翔抱在客厅的沙发上弄,电视屏幕里是浪漫爱情片的告白场景,严浩翔抱着他,让他接电话,贺峻霖几乎快崩溃,根本听不清程展到底说了什么,只大概知道在说他和高马尾正一起,问他要不要来。
然后电话就被严浩翔接手,挂断。
严浩翔想了一下,说:“忘了,不过昨天他还发朋友圈,好像把人带回家见过叔叔阿姨了。”
他俯身吻了吻贺峻霖的额头,说:“这还是他第一次谈恋爱把人往家里带。”
“肖医生呢?不是说要出国进修心理学?”贺峻霖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往下问。
严浩翔点头:“嗯,他哥哥给他安排好了,前天刚到美国。”
“小凡呢……”贺峻霖眼皮彻底耷拉下去,他脑子里恍恍惚惚又出现某个场景,是后来那个警察找他去的一次,在监控里,他看到贺启骁喝了酒摇摇晃晃走在桥上。
本来不至于往边上靠然后掉下去,然后后面擦着他过去了一辆摩托,速度很快,贺启骁条件反射往边上躲,刚好撞上栏杆不稳的地方,就摔了下去,警察把监控定在开摩托那个人的脸上,问贺峻霖要不要去追究责任,贺峻霖看清他的脸,摇了摇头,说:“是我叔叔喝多了,自己没站稳摔下去的。”
然后他在家门口看到陆凡,陆凡一言不发,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说:“傻了?好久没看见你哥,都不认识了?”
贺峻霖笑了一下,没提其他事,只问:“竞赛顺利吗?”
“还行。”陆凡打了个哈欠,说:“我前段时间就回来了,只是结果还没出来,不过拿个一等奖应该没什么问题。”
贺峻霖点了点头,听见陆凡说:“贺峻霖,我好像一直忘记告诉你了,我是你哥,会永远无条件站在你这边的。”
“所以如果有人欺负你,记得告诉我。”
贺峻霖抱了他一下,说:“谢谢……哥哥。”
严浩翔知道他快睡了,便放轻声音说:“陆凡那个竞赛拿了特等奖,被好多大学抢着要,应该是会去首都那边。”
他顿了一下,说:“你要是想和他一起的话,我们也可以报那个学校,分够,随便挑。”
“嗯。”贺峻霖含糊着应了一声,然后埋进严浩翔怀里,说:“想和你一起。”
不会再让你孤身一人。
严浩翔看着他彻底睡过去的模样,心里一软,轻声道:“我爱你。”
贺峻霖睡着了,但却心有灵犀似的轻轻抱住了他的腰,梦语喃喃:“严浩翔……喜欢你。”
长夜将倾,而他们还有无数个明天。
——【END】——
《一见卿卿》(五)先婚后爱文学
《一见卿卿》(五)
先婚后爱文学
傲娇kavin现在说出的话,那在未来都要还的。我们小狐狸kaning的马甲也摇摇欲坠快要掉了。哈哈哈,让我们期待一下。
我现在准备红牌和先婚后爱轮着写。红牌快要结束了,还会有个三四章 有灵感就会写番外。
《接下来可能会写恋爱综艺,真人的》
《其实我还有个想法就是写女f4的,双方身份互调》你们更喜欢哪个?
如果我什么时候偶尔没写,可能是因为我最近在准备资料比较忙,别建议哈,没弃坑。
先婚后爱可能会比较长,因为我想人设弄丰满一点儿
谢谢各位姐妹们的支持,如果可以给个小心心吧,啾咪٩(๛ ˘ ³˘)۶♥
(如...
《一见卿卿》(五)
先婚后爱文学
傲娇kavin现在说出的话,那在未来都要还的。我们小狐狸kaning的马甲也摇摇欲坠快要掉了。哈哈哈,让我们期待一下。
我现在准备红牌和先婚后爱轮着写。红牌快要结束了,还会有个三四章 有灵感就会写番外。
《接下来可能会写恋爱综艺,真人的》
《其实我还有个想法就是写女f4的,双方身份互调》你们更喜欢哪个?
如果我什么时候偶尔没写,可能是因为我最近在准备资料比较忙,别建议哈,没弃坑。
先婚后爱可能会比较长,因为我想人设弄丰满一点儿
谢谢各位姐妹们的支持,如果可以给个小心心吧,啾咪٩(๛ ˘ ³˘)۶♥
(如果有些看不懂,大家可以看一下前面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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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一弯朦胧的月亮正从蝉翼般透明的云雾中钻出来,闪着银色的清辉。月光倾泻而下,照应在地,莹白如毯。周围的一切变得朦胧美丽,天空中的星也笑脸盈盈的闪烁着。
“咳咳…我们…这是去哪儿?”kaning感受到已经离开了嘈杂的环境,这才缓缓睁开了眼,她状似茫然的看着半环抱着自己的kavin,声音柔弱的询问道。
kavin看到kaning醒来,不自觉地飞快瞟了她一眼,眼底好似闪过一丝心疼,他沉默片刻后,声音清朗低沉的开口道:“回家。”kavin说完这话,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自在,便随即补充道:“看病,医生在家。”
“不用不用,我…我休息一下就好了。”kaning听完连忙挥手拒绝,说着还从kavin身上挣扎坐起。kavin怀中一松,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他不自觉的搓摸着被微微压麻的手臂,不知怎么还有点儿意犹未尽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的kavin有些烦闷的皱着眉头,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会被这个女人扰乱心弦。kaning被这寂静的环境弄得好生不自在,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思索的抿了抿嘴,抬头看向面色莫名的kavin,欲言又止的开口:“那个,谢谢你啊。我我这是老毛病了,不用看医生,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不用谢,你不用多想。我今天晚上帮你,只是为了我们家的颜面。毕竟你现在是我的太太,如果别人欺负你,就是等同于看不起我们家。”kaning话音刚落,kavin就急忙欲盖弥彰的答道。话虽是这么说可是在kavin没意识到的地方,他的耳骨忽然间变得炙热通红。
kaning听完这番莫名其妙的话后,神色变得呆滞,她有点反应不过来,愣愣的回答说:“嗯…我知道。”空气霎时间变得寂静如水,一种莫名的气息在二人之间来回流淌,车内环境都变得奇妙起来。
早晨,一缕清柔温暖的阳光透过纱窗,洒落在了窗台上,窗台宛若镀了银似的。
“gorya你说我厉不厉害,哈哈哈哈哈。她跟我来套路,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还真拿我当小白兔了。你不知道她当时的脸色哦 那叫一个难看。”kaning醒来后懒散的趴在床上,翘着纤细白皙的腿和电话那头的gorya,讲述着自己昨晚发生的事情。
gorya看着视频那头洋洋得意的kaning,有些静默无言,她挑了挑眉,打趣道:“kaning你这番操作简直了,茶言茶语的,弄得我都想来壶碧螺春了。不过你要不要把自己吹嘘的这么厉害,你还是小孩子嘛。”
“啊~我受伤了。gorya难道我不是你最爱的宝宝了嘛,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太难过了,呜呜~~”kaning听到gorya的话后,立马变得楚楚可怜起来。
gorya揉了揉不停跳动的额头,无语的说:“少跟我来这套。对了,你老公那样对你,你感动不?英雄救美欸,这可太偶像剧了。”“不敢动,不敢动。这人不知道咋回事,奇奇怪怪的,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真是让人搞不懂。哎呀,算了算了,不聊他了。gorya我们今晚一起出去玩呐。”
“欧呦,你不怕被发现你的小马甲了。你可别再让我给你背锅了,好吗?我也太冤啦。”gorya眼睛一亮,开玩笑说。kaning撩了一下头发,自信的说:“他出差了,你说啥呢我又不是怕他,我只是维持人设好伐。我主要是怕自己太有魅力了,回头他发现我的真实性格,万一被我吸引了怎么办,那可太麻烦了。”
“好好好,有魅力有魅力。这番自吹自擂,在下佩服佩服,真不愧是你。那晚上走起。”gorya面露嫌弃的看着自夸的kaning,无奈的说。kaning自信满满的飞给gorya一个Wink,说:“晚上我去接你,我们俩打扮一下。”
灰瓦白墙与高大的门楼,门楼墙壁有精美的雕花,屋顶的雕花更为细致美丽,整个建筑让人觉得雅致非凡。屋里阳光充足,但并没有华贵的摆设,只有简简单单的装饰,显得明亮又清冷。
“kavin你可以呀,我在家都听说你的事儿了。”MJ开完会后和kavin来到他的办公室,一进门就一脸八卦的说道。说完他不等kavin回答,又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挑了挑眉接着说:“啧啧,你不是说不喜欢嘛。你昨天的行为是怎么回事?”
“我那么做有什么问题,又不是多大的事。而且我也只是为了维护家族的颜面而已。”kavin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毫不在意的说。MJ看着kavin一如往常的面色,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理解错了,随后正襟危坐的问道:“你确定你没有别的想法,你对她真的还蛮特别的。”
kavin听到这个问题后,肢体忽然有一刹那的僵硬,但他立即反应了过来,淡定自若的说:“你是知道我的,没有。”kavin虽然是否定的回答,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情不自禁地搓摸了一下手指,脑海不自觉的回忆起了那晚的事儿。
“Ok,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可以。好了 不聊这事了。我家这边有个新店今晚开门,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MJ听到kavin的回答后,耸了耸鼻子,岔开话题道。
kavin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回忆弄得有点儿郁闷,忽然又想到了自己之前说的那个莫名其妙的承诺,烦躁的顶了顶上颚,说:“我今天有点累,你自己去吧。”“OK,那就算了,你好好休息。不过你最近很奇怪,很少去喝酒。”MJ无所谓的耸了一下肩,随口一说。
一幢涂抹着浓浓奶白色的哥特式建筑外,闪烁着耀眼夺目的霓虹灯光。室内昏暗的环境下,调酒师轻轻地摆动着身体,极其优雅的调配一杯五彩的鸡尾酒。 舞台中央闪烁着急促的灯光,喧嚷的人群在强烈的鼓点下摆动着。
人们三三两两地坐着,台上歌手富有感染力的歌声,缓缓地在空气中布满。绚烂的灯光映照着盛满拉菲的高脚杯,觥筹交错间暧昧的色调侵蚀麻醉了人们的心。不过这个酒吧,还是有点儿不一样的。这里灯光虽耀眼,却没有那般喧闹;音乐虽劲爆,却是如瀑布般让人畅爽;红酒虽妖媚 却是那般的醉人。
酒吧包间那扇半掩的门,透出了扑朔迷离的灯光,轻缓的音乐里面掺杂了嘈杂的嬉笑声。
“哈哈哈哈,gorya你又输了。你技术也太差了。”kaning看着脸上贴满纸条的gorya,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aum把一杯酒推到gorya面前,笑着说:“喝吧,就你这牌技一晚上都没赢过。”
gorya爽快的端起酒,一口闷,有些郁闷的说:“为我的莽撞自罚一杯,要不我们别玩这个游戏了,换一个游戏吧。”aum也玩腻了扑克,把牌丢到桌上,说:“这个游戏只有gorya一个人总输,也不好玩啊。不然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呀?”
“我觉得可以,那我们就摇骰子吧,谁的点数最小,谁就受惩罚。”kaning低着头撕掉了自己脸上稀疏的白条,思索着说。
接着几个人开始了几轮试水。“哟西,gorya你这轮可不能再选真心话了,只能是大冒险。让我想想,那就惩罚你出去带一个男嘉宾进来吧。”kaning看到只有一点的gorya忍俊不禁道。
aum也佩服住了gorya的运气,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道:“gogogo,gorya记得找个帅的哦。”
gorya无可奈何的放下酒杯,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慢悠悠的走了出去。外面的刺眼夺目的灯光再加上胃里酒精的发酵,gorya感觉视线都变得糊糊的,走路也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gorya低着头扶着墙,迷迷糊糊的往前走着,突然撞到了一个人。‘啪叽’“啊!”她吃痛的喊了一声 ,因碰撞身子不住的往后一踉跄。
gorya懵懵地的抬起头,揉了揉模糊不清的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她面前站着一个清俊帅气的男子。男子的气质在这个混乱嘈杂的酒吧里显得格外特别。
这时一道灯光穿廊而来,映照在他颀长清瘦的身体上,男子俊眼微闭,须眉微张,挺鼻轻嗅,唇角轻扬,像在思量着什么。 此刻他在喧闹的环境中安静的仿佛与自然荣为了一体,就如同一幅淡青浅赭的写意画。
‘是他?!’gorya看清楚人脸后,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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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vin:他跟剧中性格差不多是个天生花花公子,只是我加了一点傲娇和嘴硬←_←。身份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换成了爷爷。他不是讨厌kaning而是对被强制结婚很恼火。对真挚的爱情比较抗拒的,因为他不相信。
【傲娇双标打脸达人】
kaning:她的性格跟剧中有点儿不太一样,内在性格可能差不多,但是会更调皮,更坏一点。属于外表体弱多病,内心腹黑、小气、狡诈。对感情缺一根筋,少一根弦,所以kavin的追妻路漫漫。
【机智腹黑木头少女】
关于kaning为什么不在kavin面前露出真性格,是因为她一直是走扮猪吃老虎的路线。
拜托各位小姐妹给我点个小心心吧!如果喜欢的话,表扬我一张粮票就好了,爱你们哟!有什么意见可以跟我提,或者有什么想看剧情也可以给我留言,我能写的都会写哦(^_^)
【白快】愛より、結婚(1)
先婚后爱!我爱狗血!
“我很忙,我是个警察。我时常要和这个世界上最凶很狡猾的罪犯斗智斗勇,我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我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慢悠悠地陪着一位omega谈恋爱。”
“纠正一下,不是恋爱,是结婚,虽然你可能不太愿意承认,但事实上,少爷,您已经是已婚人士了。”管家婆婆坐在驾驶座上平稳驾驶着那辆保时捷,她刚刚把结束了三天的出差,回到东京的白马从羽田机场接回来。
不巧的是,白马离开东京的那一天,刚巧是他结婚的日子。
日英混血的年轻警部,是整个警署年轻女孩心里的优质alpha标杆——帅气、有钱、头脑优秀、父亲是东京警视总监、前途无量、温柔体贴,曾经有人旁敲侧击地去问白...
先婚后爱!我爱狗血!
“我很忙,我是个警察。我时常要和这个世界上最凶很狡猾的罪犯斗智斗勇,我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我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慢悠悠地陪着一位omega谈恋爱。”
“纠正一下,不是恋爱,是结婚,虽然你可能不太愿意承认,但事实上,少爷,您已经是已婚人士了。”管家婆婆坐在驾驶座上平稳驾驶着那辆保时捷,她刚刚把结束了三天的出差,回到东京的白马从羽田机场接回来。
不巧的是,白马离开东京的那一天,刚巧是他结婚的日子。
日英混血的年轻警部,是整个警署年轻女孩心里的优质alpha标杆——帅气、有钱、头脑优秀、父亲是东京警视总监、前途无量、温柔体贴,曾经有人旁敲侧击地去问白马,理想中的恋爱对象是什么样的。那时候白马正为了一桩分尸案焦头烂额不可开交,不过修养和素质迫使白马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案卷,抽了几秒钟去回应那个人。
“是可以和我势均力敌的人。”
白马是这么说的。
问问题的人悻悻而去——即使是在alpha中,白马也绝对称得上一句万中无一,能够和白马势均力敌的omega,兴许还没有出生。
所幸的是,基于这一点,白马想要找到心仪的对象也并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办得到的,只要他还是单身,就人人机会均等。
但就在所有人都翘首以待,究竟是哪朵花能征服高领的时候,大跌眼镜地,白马探结婚了。
上午的时候白马破天荒地请了个假,没说去做什么,只是说有点私事要去办,不到午休时间就回来了。眼尖的人发现,他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纯铂金制的圆环,没有镶嵌任何宝石,也没有一丁点的花纹。
白马像是没看见那些打量的目光一样,泰然自若地坐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直到下午自己的助手进来送咖啡,小姑娘不住地偷瞄着自己的右手无名指,最后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关于白马上午的行程。
“上午吗。我去结婚了。”
白马不动声色地翻动着案子的卷宗说。
平地惊雷。这件事用了不消一刻钟就传遍了整个警局——那个被东京警界所有未婚omega和beta、甚至还包括了一部分alpha惦记着的白马警部他竟然不声不响地结婚了!
究竟是谁摘取了所有未婚omega的希望!
事情在警局传得沸沸扬扬,最后白马的直属上司也不得不现身白马的办公室,问他原定今晚的出差是否需要取消,毕竟,虽说没有提前报备是白马的错,但对于从不出错的优秀后辈来说,这样一点小小的错误完全可以原谅,更何况——让刚刚结婚的人去出差,完全没有这样的道理,上司沉吟了许久,甚至连代替白马的人选都想好了,虽说不如白马出色,但应付这件事也绰绰有余了。
出乎意料的是,白马拒绝了这个提议。
“不,没有那种必要。”白马摘下了无名指上的戒指,把它放进了大衣的口袋里。
“啊,如果是工作上的顾虑白马君不需要担心,我临时从二课借调了山田君,山田君虽然不如白马君,但是……”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白马依旧保持着礼貌温和的笑容,但看上去心情欠佳,不然一贯礼数周全的伦敦小少爷是断断做不出打断别人说话的事情的。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去,不需要休假。”
“少爷也真是太过火了,结婚第一天就跑去出差什么的啊。”
管家婆婆没有得到白马的回应,不过好在她习惯了自言自语——不如说她对这一点相当骄傲,从孩子时期开始就礼数周全的小少爷,能放肆撒娇不顾礼数的地方也只有在自己跟前了吧。
“不过那孩子真是个很好的孩子啊,又活泼又可爱。”
听到这句话白马收起了手机,屏幕上是他在警局内网查到的自己结婚对象的全部资料,他熄灭屏幕的时候匆匆闪过了“黑羽快斗”四个字。其实完全没有这么做的必要,毕竟自己能拿到的东西,自己的父亲拿到简直易如反掌,既然是父亲选定的结婚对象,那他的档案怕是早就已经被翻烂了。
事实上,对于那位只在上交婚姻申请的时候匆匆见过一面的omega,白马觉得非常抱歉。对于结婚这件事,自己并非出于自愿,对方也并不一定是心甘情愿和一位陌生的alpha绑定一生的。而自己的所作所为,几乎完全可以称得上迁怒。
白马回忆了一下那天匆匆见了一面的自己的婚姻对象,是个娃娃脸的男性omega——话很多,的确很活泼,父母似乎是父亲的老相识,不过因为常年在国外,自己也经常不回日本,所以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
管家婆婆将车停在了车库,白马阻止了她准备拿行李的手。
“我自己来就好,一早就赶去机场,辛苦你了。”
管家婆婆并没有坚持,顺着白马的意思停好了车准备去休息,临走之前她还不放心地再三嘱咐。
“别对那孩子太任性了。”
白马提着行李箱走到了自家的大门前,放下行李箱之后没有敲门,也没有用钥匙开门,而是先看了看怀表——早上七点四十分。
他拿出了钥匙准备去开门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事——门上的锁孔不见了。
本来应该是锁孔的位置变成了一块手掌大小、全黑的液晶屏幕,白马认识,这是指纹解锁的装置。
那么究竟是谁换了自己的门锁?
有这个权利去换门锁的人除了住在这里的主人就只有管家婆婆一个人,这栋房子是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几乎不会来,如果是管家婆婆,那么刚才路上她就应该告诉自己的。
忘了算,这栋房子的主人眼下还多了一位。
那么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白马叹了口气,正抬起手准备敲门——虽说他根本不想这么早叫醒那位omega。
没等敲下去,白马突然想起了什么,缩回了那只曲着手指的手,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张开手掌,贴在了那一块指纹识别装置上。
不到半秒,灵敏的装置发出了令人愉悦的“叮”的一声,门锁传来了轻轻的“咔嚓”声——门开了。
搬过来之后第一件事是换锁,甚至还搞到了根本不在场的自己的指纹——白马开始思考,和自己结婚的omega究竟是何方神圣。
迈进玄关之后白马感觉到了房子里充盈着微妙的变化——很细微,但侦探的敏感很难不察觉。
比如茶几上多了一只花瓶,虽然还没有花插进去,沙发的脚下铺了后地毯,上面丢着一个游戏机和几包没有拆过包装的零食。茶几旁边多了一个垃圾桶——白马压根不用,他不会在客厅的茶几旁边丢垃圾,他宁可多走几步。
从楼梯上慢慢走下来一个人影,正揉着眼睛打着大大的哈欠,看起来严重睡眠不足。
他看到白马之后停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又过了两秒才回过神来。
“是你啊……好早,抱歉啦没有去接你,不过反正你也没告诉我航班。”
白马打量了对方的神色——他的头发睡得乱糟糟的,穿着有点大的睡衣,袖子盖过了手背,裤腿直接蹚在了脚面上,他就那么赤着脚站在地板上,虽说已经是四月了,但地板还是凉的。
对方也正在打量自己,他的视线毫不掩饰地在自己的身上逡巡一周,最后落点在了空荡荡的右手无名指上。
“抱歉。”白马从口袋中取出了戒指戴了回去,解释道:“因为需要拿枪,戴戒指会很不方便。”
他一面说着,一面把戒指戴了回去。
黑羽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既然这样就不戴了吧,我表演的时候戴戒指也很麻烦。”
黑羽娴熟地去厨房拿了洗干净的杯子,打开了冰箱门,从里面取出一盒牛奶。白马的余光瞥到冰箱里琳琅满目内容丰富的库存,一眼望过去像是超市的冷藏柜。
他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牛奶,然后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嘴边上带着一圈奶渍,他不在意地伸舌头舔了舔,随手把玻璃杯往料理台上一放。然后黑羽从冰箱里拿出一包切片面包和一粒鸡蛋。瞥见站在一边的白马,流畅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问:“你吃早饭了吗?”
白马诚实地回答:“没有。”
黑羽放下鸡蛋,又重新打开冰箱,从冰箱里拿了新的鸡蛋和培根出来。
白马觉得这个场景十分诡异,仿佛黑羽才是这栋房子的所有人,而自己是来做客的。
“我来吧。”白马挽了袖子,洗过了手,从黑羽手里接过来原材料和厨具。
黑羽耸耸肩,拿起料理台上的玻璃杯,放在洗碗池里冲干净了。
半开放式的厨房飘过来咖啡的香气,咖啡豆是白马刚刚从出差地带回来的。
“要咖啡吗?”白马问坐在餐桌旁边玩着手机的黑羽,黑羽头也不抬地指了指料理台上的玻璃杯:“牛奶!谢谢——!”
白马端了盘子和咖啡杯放到了餐桌上,又回身去给黑羽倒了满满一杯牛奶。
“哇哦——”黑羽用叉子戳破白马煎的太阳蛋,半熟的蛋黄液从正中间流出来,慢慢凝固在了蛋白的边缘。
“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做饭的嘛。”
“我在英国读书的时候一直是自己做饭的。”
“唔……”
“蛋煎得不错,满分!”黑羽 叉了一大块煎蛋送进了嘴里。
“承蒙夸奖。”白马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用餐巾擦了擦嘴。
“我们谈谈?黑羽君。”
黑羽听到“谈谈”和白马对自己的称呼后,目光立刻警觉了几分,白马觉得如果他有小动物那种毛茸茸的耳朵,现在耳朵一定立起来了。
“谈什么?……你该不会要收房租吧?”
白马推开了空了的餐盘,小心地擦干净桌面,然后拿出一个笔记本放在眼前的桌子上摊开。
“这栋房子在法律上是你和我共同所有的,所以我不会收房租的,你可以随便住,就算以后我们的婚姻关系结束了你也可以一直住下去,如果你喜欢的话。”
“我对黑羽君的情况了解不多,所以……很抱歉我不知道黑羽君对于这桩婚姻的看法。但某种意义上讲,我们现在也许是被迫拥有了亲密关系的陌生人,鉴于之后也许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都必须生活在一起,所以,我认为交换意见是有必要的?”
黑羽懒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白马警部有何高见啊?”
白马没有去在意黑羽那个带着嘲讽和距离感的称呼,继续用礼貌温和的语气回应:“看来黑羽君也并非自愿?那么黑羽君大可不必对我抱有敌意,毕竟在这段关系中,非自愿的绝不止你一个人,所以,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黑羽用叉子戳了一节小香肠(白马从出差地带回来的礼物),把嘴里塞得满满的,然后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什么——白马把它理解成同意。
白马点点头,在提出准备好的说辞之前,白马先抛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换锁?”
黑羽咽下了小香肠,又喝了口牛奶把食物顺下去,才无辜地一摊手:“商场抽奖中的奖品。”
“奖品是一个指纹锁?”
“嗯哼。”
“附带上门安装服务?”
“那种东西不需要,魔术师可是无所不能的。”
白马点点头,接受了这一套毫无诚意和可信度的说辞。
“那么——首先我想我需要道歉。”
“诶??”
“这些问题本来三天前就该跟黑羽君谈,很抱歉让你等了我这么久。”
“啊、啊……工作的事情也是没办法的嘛,况且,说实话哦,我也并没有在等你啦。”
“说回这套房子,看起来目前为止黑羽君和它相处得还算愉快?”
黑羽发出了一个愉悦的鼻音,作为肯定的回答。
“这样我就放心了,顺便问一句,黑羽君现在睡在哪个房间里?”
“三楼的客房……当然如果不可以的话我可以搬去别的房间?”
白马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你误会了,随便哪间房你都可以睡,如果你更喜欢主卧的话,我也可以搬出来,不过有一件事可能要商量一下——二楼的书房里有很多我收藏的书和办案的资料,如果黑羽君想用书房的话,可能需要给我点时间让我搬出来。”
“不不不,完全不需要!”黑羽连连摆手,随后想起来什么似的又补充道:“啊、对了,阁楼被我占用了,它现在属于我的魔术道具。”
“除了书房之外,黑羽君请随意。至于阁楼……”白马一边思考一边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什么:“我会联系人去在阁楼安装空调和供暖系统。”
白马说完之后沉吟了几秒,又说:“鉴于我们在这段婚姻关系中都是非自愿的,如果黑羽君遇到了心仪对象,请不必顾虑我。”
“哈。”黑羽喝光了最后一口牛奶,似笑非笑地看着白马:“长篇大论的重点在这里啊。我猜你想说的其实是——如果你有了喜欢的omega也不会顾虑我,是这样吗?”
白马点了点头,没有计较黑羽的阴阳怪气:“虽然和我想要表达的意思多少有些出入,但大概是这样的。”
然后白马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一串数字,撕下那页纸递给了黑羽:“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黑羽君有需要而我刚好不在家的话,联系我。”
黑羽接过那张纸,胡乱地塞进了睡衣口袋:“感谢你的操心,同居人。”
“那么……同居生活愉快。”
【白快】顺利中的不顺
代了最近较火的play,ooc致歉
背景:恋爱期,双方均19,潘多拉销毁后黑羽成为魔术师,期间仍然会扮成基德,白马还是侦探
黑羽跳上窗台,细细看着这幅“江城云集”,它真正的主人可是难搞无比,此时正站在他上空,探头向下望来,黑羽贴着窗户,让那人无法看清位置
“真是的”黑羽嘀咕着,“也没有很特别嘛,又不是不还给他,开什么枪呢”他将画卷起,塞进内袋里,打开窗
在他预想当中,大厅内应该站着中森警官,看到他会扭曲着脸大叫,可事实上什么人也没有,甚至连警员都没有
黑羽探着头四处望了望:“这绝对是陷阱”他想着,还是钻了进去
事实上,什么都没有
事出反常,黑羽有些怔愣,稳...
代了最近较火的play,ooc致歉
背景:恋爱期,双方均19,潘多拉销毁后黑羽成为魔术师,期间仍然会扮成基德,白马还是侦探
黑羽跳上窗台,细细看着这幅“江城云集”,它真正的主人可是难搞无比,此时正站在他上空,探头向下望来,黑羽贴着窗户,让那人无法看清位置
“真是的”黑羽嘀咕着,“也没有很特别嘛,又不是不还给他,开什么枪呢”他将画卷起,塞进内袋里,打开窗
在他预想当中,大厅内应该站着中森警官,看到他会扭曲着脸大叫,可事实上什么人也没有,甚至连警员都没有
黑羽探着头四处望了望:“这绝对是陷阱”他想着,还是钻了进去
事实上,什么都没有
事出反常,黑羽有些怔愣,稳了稳心神,将门打开一些,中森警官正在外面指示着什么,勉强能看清有十来个人,但具体在说什么,也实在听不见,只能零星听到几个字
黑羽放弃了听他们的话,只是草草还了画,便破窗飞了出去
不出所料,他听到背后中森警官的吼叫,他回过身摆了摆手,大喊一声明天见喽,在中森警官的骂声中离开
“gigigi,中森警官今天的防守真是差劲啊!”
他换下服装,愉快的在甜品店买了新出的蛋糕,拎着蛋糕向家走去
很意外的,他在家里看到了白马
“你不是在伦敦办案?什么时候回来的?”黑羽惊了惊,稳住扑克脸问了出来
“21时46分7.29秒”白马没有犹豫的报出一串时间,黑羽扶额“你这么多年还是这个德性”转身躺到沙发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顿了顿,直起身抢过白马的怀表
“现在是23时32分2.67秒”黑羽清清嗓子,念出时间,随后狡黠一笑,“探酱,你下飞机已经快两个小时了,怎么没去表演现场”白马被这声探酱激的一抖,随后弯了弯眼:“我给你做了些吃的”
黑羽意外的呀了声,向餐桌看去,赫然摆着两盘牛排,黑羽顿时兴致缺缺,但还是捧场的来了句:“没想到白马侦探还会这一手啊”白马丝毫不客气的道:“英国菜太难吃,我只能自己做了,快尝尝吧”黑羽长长的哦了声,起身坐到餐桌前
白马随即坐在他对面:“喝红酒吗?”
黑羽起身:“那我去拿吧?”白马没拒绝,定定的看着他走进厨房
有种不妙的感觉,很奇怪
以往这个时候,黑羽说的都是:“要喝你去拿”怎么会这么主动,但至少是好事
白马弯了弯唇,托着腮看着厨房的方向
此时的黑羽看着手中的药,犹豫着要不要加
他们恋爱快两年,却一次都没做过
黑羽都快怀疑,是自己不行,还是白马不行
他忐忑的加了半包搅开,端了出去
看着白马如痴汉一般的眼神,盯的黑羽毛骨悚然
怎么回事,白马这是发现了吗?
他端着快要破裂的扑克脸把红酒放到白马面前,猛灌了一口自己的红酒,才勉强保持镇定
在红酒放在白马面前的那一刻,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红酒的颜色因为白色的粉末变得有些淡,并且还飘着一股领他熟悉的味道
他一闻便认出这是什么,毕竟之前给他下药的人可不在少数
白马有些好笑的抬眼看了看黑羽,发现后者正握着红酒杯偷看着自己,攥紧杯子的手透露了他的不安
白马定定的看着杯子,将牛排切了几个大块迅速塞进口中,将酒一饮而尽
实在有失他绅士的风范
黑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几口吃完所有东西,正要说些什么,却被白马捂住嘴,他扯扯领带,撤回手,开口
“好了,黑羽君,现在,你可以跑了”
【喜美】她消失的十五年
-决战次时代美羊羊消失if线-
喜儿视角 | 未来喜×过去美 | ooc归我
不能总是我美儿被虐
我真的太想虐喜儿了(摩拳擦掌
是he放心看
——
“美羊羊,那个……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好想告诉她,我的小姑娘,我有多么喜欢她,有多想牵她的手
“等一下哦喜羊羊,我先去拿一下调料,马上就回来,大家都等着吃烧烤呢~”
少女粉色的眸子闪着熠熠星光
我的脸在燃烧……现在肯定胀得通红了吧
希望借着夜色她看不出来吧
我本该拉住她的,或者陪她一起去
可没出息的我被她忽闪的眸子迷得一愣一愣的
竟怔在了原地...
-决战次时代美羊羊消失if线-
喜儿视角 | 未来喜×过去美 | ooc归我
不能总是我美儿被虐
我真的太想虐喜儿了(摩拳擦掌
是he放心看
——
“美羊羊,那个……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好想告诉她,我的小姑娘,我有多么喜欢她,有多想牵她的手
“等一下哦喜羊羊,我先去拿一下调料,马上就回来,大家都等着吃烧烤呢~”
少女粉色的眸子闪着熠熠星光
我的脸在燃烧……现在肯定胀得通红了吧
希望借着夜色她看不出来吧
我本该拉住她的,或者陪她一起去
可没出息的我被她忽闪的眸子迷得一愣一愣的
竟怔在了原地
我没想到……这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烂漫烟花之下
我再没见到过她
我好像把她弄丢了……是我没保护好她
一开始我只想她许是知道我的意图躲我
但一小时 一天 一年 十年
她消失了
无影无踪
像不曾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只存在于少数人的记忆里
绑架 拐卖 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
毕竟美羊羊不会连句话也不留地离去
“如果我当时……”
这句话是少年日记里最常出现的
今年是她消失的第十五年
我们谁都没提过她,却谁都没放下她
我没有成为大家所盼的科学家,也没有登上太空,更没有成为短跑运动员
我,成为了一名刑警
这些年
我受了很多伤,身上多了许多疤
原来干净调皮的孩子已变了模样
变得沉稳老成 眼中失去了星光
他纵经历万千
可归根结底也只有二十多岁啊
每次鲜血涌出时
我眼里都是她
不行
我还没找到她
她还可能在某个地方忍受着疾苦
我说过我要保护她的
一辈子
我破获了许多起绑架、拐卖儿童事件
饱览人间的阴暗,目睹受害者的痛苦
我总希望在名单上面见到她的名字,却又在祈祷上面千万不要有她的名字
如果真的有她
我大概会后悔一辈子吧
粉红蝴蝶结在熙攘人群中一闪而过
是你吗
这一次我愿意相信我的眼睛
天使终于降临人间
还是……
老天终于肯把你还给我了
你站在路边
眼底尽是茫然无措
十五年前的模样
没变
视线模糊了
我不知道是红灯绿灯
我只知道我冲过去,一把揽你入怀
我的头埋在了你的颈窝
“喜……喜羊羊?”
你奶声奶气地唤我的名字
还带着一丝迟疑
太好了,你回来了,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失去你
你知道吗
我现在真的很厉害,我真的可以把你保护的很好,我真的不会再松手了
幸好不是我想的那样
幸好你是安全的
幸好你只是这些年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幸好我的案件不是关于你
女孩的衣衫被打湿了
是我的眼泪
我本不想哭的
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流泪
还是你
-其实少年并非从不哭
只是少年的眼泪都藏在了深夜
全是为她
他日记的最后一段写到——
别人总问我为什么当刑警
我只说是想守护大家
其实我并没有那么伟大
理想是拯救万千拐卖儿童与水火之中
亦或是守护一个理想的平等的什么社会
我的所谓伟大皆起于私心
而私心全是你
我只想守护我的小姑娘
谢谢你回到我身边
——
“美羊羊——我喜欢你”十五年前那双粉色眸子还是那么明亮,“这句话十五年前就该告诉你的”
“我也是哦~”女孩甜甜一笑,“抱歉这个答复让你等了这么久”
“我们去看花海吧!”
——
-他的光回来了
“时间真的不能磨平一切
再次见你 我还是心动不已💙”
他写了十五年的日记本
终于可以合上了
——
(一些碎碎念
第一次写文呜呜呜
写的不好大家见谅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