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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火 | 妻子的管教,丈夫的荣耀

*看代餐突发灵感遂写短打,我没有魔芋爽,标题这么写只是为了押韵,不要骂我,镜左,有人谈恋爱了之后像狗(特指3fe)。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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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过分了,你让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ISTP和ESTP两人刚从外面聚餐回来,时间已经接近凌晨,这时候正常早就应该休息了,不过明天放假,稍微熬一点夜也没什么问题。

他们身上都带着酒味。ISTP差一些,他对喝酒不怎么感兴趣,一轮之后就开始躲,技巧高超到好像去了又好像没去,除了最开始露面和最后结束道别之外,也就ESTP接了别人的烟差点抽烟的时候拦了一下,其他时候查无此人。

ESTP身上酒味重,他几乎喝了满场,就算酒量再好也难免有几分醉意,这不一回家...

*看代餐突发灵感遂写短打,我没有魔芋爽,标题这么写只是为了押韵,不要骂我,镜左,有人谈恋爱了之后像狗(特指3fe)。代餐↓


“你也太过分了,你让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ISTP和ESTP两人刚从外面聚餐回来,时间已经接近凌晨,这时候正常早就应该休息了,不过明天放假,稍微熬一点夜也没什么问题。

他们身上都带着酒味。ISTP差一些,他对喝酒不怎么感兴趣,一轮之后就开始躲,技巧高超到好像去了又好像没去,除了最开始露面和最后结束道别之外,也就ESTP接了别人的烟差点抽烟的时候拦了一下,其他时候查无此人。

ESTP身上酒味重,他几乎喝了满场,就算酒量再好也难免有几分醉意,这不一回家连衣服都还没换就扑在沙发上呜呜。

“他们都知道我被你管着了,以后我也不能抽烟了虽然我本来也戒了,但是你怎么不给我点面子,直接过来就把烟抽走了,呜呜……”

ISTP懒得听他发疯,宿醉的滋味绝对不好受,所以他从卧室换了衣服出来后直奔厨房去煮醒酒汤,打开冰箱挑选合适的食材。

伴随着客厅传来鬼哭狼嚎特别大只的某人堪称势如破竹的撒娇声,ISTP的表情依旧淡定,甚至手下的动作都没受到影响,很难说他天生情绪就这么稳定,还是被社会毒打到“一切都无所叼谓,大不了弄死我呗”的态度。

ESTP在沙发上打滚,没得到意料之中的应答,比如大概率骂他和小概率的耐心哄他,他开始浑身难受,发疯、打滚、乱爬、怪叫,结果还是得不到ISTP的回应。他总算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拖着脚步走进厨房,浑身跟没骨头似的扒着ISTP,语气相当幽怨:

“不理我……你不理我……感情淡了,嫌我烦了是吧,有别的心思了,你怎么还不说话。”

“我没面子了怎么办,老婆,呜呜,我面子往哪儿搁啊,你说他们会不会笑话我啊,但是笑话也没事,反正又不是每个人都有老婆管,我觉得他们肯定会嫉妒。”

“你怎么真的不理我了,你生气了,好吧对不起老婆,你能不能别生气了。”

太吵了,ISTP叹了一口气,转头看他。

厨房的灯光并不十分晃眼,ISTP一转头就瞧见某人明明比自己高,结果却故意靠在他身上,扒都扒不开,甚至反而抱得更紧。

ESTP抬头看他,能感觉出来喝醉了,但也似乎保留了几分清醒,不至于完全糊涂。

尤其是ISTP诡异的从他的眼睛里读出几分可怜和撒娇,甚至假如ESTP有尾巴的话估计这时候都得摇成螺旋桨。这让ISTP都沉默了两秒,半晌过后他才十分无奈地笑了一下:“没生气。”

“真的?”ESTP小心地打量ISTP的神色,看他的表情不像装的开心,这才放松警惕。

“你出去待一会儿,我在做醒酒汤。”

“我不,我就不,我就要粘着你……我要一直粘着你,你摆脱不了我了。”ESTP一向在审时度势方面做得很好,见ISTP不生气,他开始尝试进一步试探ISTP的底线。

事实证明有的东西最好不要试探。

几句之后,ISTP叹了口气——然后猛地把手里的菜刀砍到砧板上,他静静地转头看向ESTP,而后者早已在动作时乖乖立正站好。

“不知道面子要往哪儿搁?”ISTP冷笑一声,伸出手来,ESTP则自动导航迅速把头放在他的手心里,很有自觉性,一点也不像刚才那样。

“不出去待着?”ISTP又问。

“出去。”ESTP乖乖应下了。

有的人让老婆骂两句就老实了。

小狗拌饭酱

【带卡|健康关系指南】2

*抛釉文学 民航机长土×社畜卡

summary:旗木卡卡西不记得自己又怎样?现在的宇智波带土有足够的自信融入他的生活,再次的。


4

“?”

卡卡西的怔怔的望着机长的背影,两人最后的对话都足够礼貌和官方,却不知是哪点触动了机长的怒气值。

总而言之,卡卡西最后看到的,是机长肩上的四道横杠。

这还是旗木卡卡西长这么大第一次被陌生人甩脸色。

这让他很不爽。

但他还不至于发火,跑去投诉这个乘务组。

卡卡西只是心平气和地把毯子放到一边,抬起手腕看了眼表,然后静静地等待飞机降落。






*驾驶室里

宇智波带土戴着墨镜坐在左边,嘴巴抿成一条直线,看...

*抛釉文学 民航机长土×社畜卡

summary:旗木卡卡西不记得自己又怎样?现在的宇智波带土有足够的自信融入他的生活,再次的。


4

“?”

卡卡西的怔怔的望着机长的背影,两人最后的对话都足够礼貌和官方,却不知是哪点触动了机长的怒气值。

总而言之,卡卡西最后看到的,是机长肩上的四道横杠。

这还是旗木卡卡西长这么大第一次被陌生人甩脸色。

这让他很不爽。

但他还不至于发火,跑去投诉这个乘务组。

卡卡西只是心平气和地把毯子放到一边,抬起手腕看了眼表,然后静静地等待飞机降落。






*驾驶室里

宇智波带土戴着墨镜坐在左边,嘴巴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坐在右边的副驾驶打量着机长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对耳机说:“塔台,这里是AK(*晓)1015号航班,右侧逆风,风速20,时速170km,请求降落。”

稍倾,塔台那边回复道:“雷达可见,允许降落,请用06右侧跑道。” 

得到允许,副驾驶又看了眼驾驶位的男人,“土哥,今天最后一飞了哈,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正在操作飞机下降的男人反常的没有回话,沉默地盯着前方,驾驶着飞机在空中缓缓下降,调整角度让飞机稳当的降落在跑道上。




卡卡西在飞机停稳后,又瞅了眼驾驶室,随后跟随着乘务长的引导,作为头等舱的乘客率先下了飞机。







宇智波带土拿起手边的乘客名单,恶狠狠地盯着坐在头等舱1D座位的乘客名字,嘴角扯着,看起来有些皮笑肉不笑。

在副驾驶不解的目光下,宇智波机长终于说了一句话:“好啊。”

“?”

“我说终于可以休息了,很好啊。”

“……”

今天的宇智波机长真的很古怪。

副驾驶默默地打开驾驶室的门,率先走了出去。



5


旗木卡卡西参加完第一次见面讨论会议已经是下午五点多,礼貌地推辞了一下工作人员的约饭邀请后,还是被拉去雨之国的大酒店吃一顿自助餐。

雨之国的经济很繁荣,高楼大厦也比火之国多,自助餐的豪华程度更是不用说,连卡卡西这个挑嘴的也都夹了一盘子。

本想找个位置一个人吃,准备坐下的时候却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女声——

“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循声望去,看见一个穿着儒雅戴着精贵项链的女人。

“美琴阿姨。”卡卡西弯弯眼角,端着盘子走过去。

“好久不见,你又长高了,变得更帅了呢。”宇智波美琴笑眯眯地对卡卡西说,手上华贵的链子闪着光。

“没有呢,谢谢阿姨夸奖。阿姨在这儿吃饭吗?”卡卡西礼貌地寒暄道。

在卡卡西上大学那会儿,给宇智波美琴的小儿子宇智波佐助补过一段时间的物理课,在此之前也跟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有过学校事务的来往,所以彼此也还算熟悉。

“是呀。我们家族一块聚会呢。卡卡西要不要过来和我们一起吃?我看你应该是来出差的吧。”宇智波美琴指了指窗边的大长桌。

卡卡西顺着宇智波美琴指的方向望过去。全是黑发黑眼的宇智波。有大有小,清一色的白皮肤大眼睛长相,看着十分养眼。

卡卡西从左到右依次扫过去。

鼬,止水……然后,他微微瞪大了眼睛。

开波音747的机长?他也是宇智波?

刹那间卡卡西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但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机长此刻换下了制服,穿着很普通的卫衣坐在靠中间的位置,正和旁边的族人愉快地聊天。

“不用了,谢谢美琴阿姨。你们家族聚会,我就不打扰了。”卡卡西回想起飞机上机长三秒就变的脸色,心想还是不去招惹这种阴晴不定的人为好,更何况他还是个宇智波。

“卡卡西这次是来和宇智波的分公司谈生意的吧?”宇智波美琴碰了碰卡卡西胸前挂的邀请牌,上面印着宇智波的团扇标志。

“对。”

“宇智波斑,也就是我们族的族长,他也在那里一起吃饭。不如过去,可以交流交流,说不定可以帮助你拿一笔大单哦。”

美琴悄声对卡卡西说。

大单。大单就是休假。卡卡西有些动摇了。

管他什么机长不机长的,不就是个开飞机的吗?又不是没有被不礼貌过。

卡卡西思考了三秒钟,最终还是抬腿跟着宇智波美琴走了过去。





6

宇智波美琴拉着卡卡西在各位宇智波面前进行了简单介绍,在卡卡西和各宇智波问过好后,终于可以入座了。

问题是坐哪合适呢?

作为外人坐中间不合适,作为宇智波的普通朋友坐两边又会让人觉得宇智波很装很没大家族的修养。

美琴和富岳还在就座位进行意见交换时,宇智波斑一边划着盘子里的牛排,一边开了口:“坐带土旁边就可以了,没什么好讨论的。”

闻言,在卡卡西走过来后一直低着头吃菜的宇智波带土终于抬头了。

抬头看向站着的卡卡西时,带土也发现卡卡西正看着他。

眼里没有丝毫波澜。

即使听见名字了也没认出我吗。宇智波带土在心里冷笑着,面上则摆出一副和平常一样人畜无害阳光开朗大男孩的样子,“我没问题啊。快过来坐下吃吧。”

旗木卡卡西再次礼貌地点点头,快步走到宇智波带土旁边,加了张椅子。





总的来说,和宇智波族的聚餐还算愉快。

期间卡卡西和斑搭上了几句话,虽然不清楚斑会不会把木叶科技纳入投资的考虑里,但卡卡西认为自己已经说得很到点子上了,要是人家实在不想给木叶砸钱,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工作上的事不错,吃饭上的,就一般了。


坐在卡卡西左侧的宇智波机长,或者说宇智波带土,总是用似有似无的冷笑衬着卡卡西对其他宇智波的回话,这让卡卡西很不爽。

长得再帅再对胃口也不行啊。

卡卡西在聊天的间隙里斜着眼睛瞟了带土好几眼,一边感叹是真帅啊,一边想要是眼神能杀人宇智波带土早就死在家族聚会上了。



带土在卡卡西说话的时候停下吃饭的动作,光明正大的偷听,以及偷看卡卡西。

卡卡西的脸还是和以前一样白白的,没有一丝瑕疵。唇色淡淡的,咀嚼饭菜的时候嘴角痣会一动一动的,看起来很可爱。

宇智波带土一边听着聊天一边又开始暗自生闷气,为什么卡卡西可以和刚见面的人谈笑风生和颜悦色,和小时候的自己就不行呢?更何况,他现在都记不得自己了。

宇智波带土的脸越来越黑,身上的低气压简直要具象化了。

此时此刻,宇智波止水发现了这一状况,乐呵呵的打趣了一句:“小叔叔你怎么了?是因为卡卡西哥和别人说话就是不和你说吗,”

“脸色看起来真的很不好呢。”宇智波美琴接过了话茬。

宇智波斑闻言也看了一眼带土,冷冷的吐槽了一句:“脸本来就不白,现在更黑了。”

“……你找骂吗死老头?”宇智波带土皮笑肉不笑的回嘴,眼睛瞪着宇智波斑“我这是健康黑,你那是白痴白。”

“哈哈…咳。”卡卡西也没想到能目睹一场家庭喜剧,本来只想维持沉默,却在宇智波带土回怼时破了功。

“……”宇智波带土听见了卡卡西强制收回的笑声,有些无语凝噎。

合着只想听哥讲冷笑话吗。



最终这场聚餐由宇智波美琴打圆场作为收场,但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还是以视线互瞪。僵持了几分钟后,宇智波斑冷笑了一声“兔崽子”,然后大踏步甩着头发潇洒离开。

“死老头。”宇智波带土不甘示弱的回骂了一句。

“好啦,带土别和族长怄气了。”宇智波美琴哭笑不得的拍了拍带土的肩膀,指指站在边上礼貌地和宇智波一个个打招呼告别的卡卡西“卡卡西是来这边出差的,对雨之国也不熟,他帮过佐助的功课,和小鼬他们也很聊得来。所以,就麻烦乐于助人的带土送他回酒店休息吧。”美琴笑眯眯地看着带土。

“ok。包在我身上吧。美琴姐你赶紧和富岳大哥回家休息吧,天色也不早了。”

宇智波带土看了眼旗木卡卡西,从裤包里摸出车钥匙“我去叫他走了。美琴姐再见。”说完,宇智波带土挥挥手,转头走过去卡卡西旁边。







7

“卡卡西。”卡卡西听到熟悉的声线后回过头,看着带土弯了下眼睛。

“带土。”

再次听到小学同学叫自己名字的感觉好奇妙。此时的小学同学已经长得很高了,(但还是没我高,宇智波带土有点得意。)虽然骨架小,脸很清秀但声音却很是磁性悦耳,和小时候软糯的声线完全不一样了。

“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哪个酒店?”带土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脸上露出招牌的阳光笑容。

“机场旁边的一个商务酒店。”卡卡西也没客气,毕竟木叶科技不会报销除机票和酒店住宿以外的钱,蹭车的话刚好省掉了几十块。

更何况是坐帅哥的车啊。







报完地名后,卡卡西系好安全带,偷瞟了几眼宇智波带土后视镜里的脸……然后又忍不住开始想g那个v……




宇智波带土又开始烦躁了。因为他发现卡卡西又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微笑,可他的眼神没有在看他,表情像是怀春的少女。

带土很想扶额,但他两只手都捏着方向盘,也很想发个知乎,标题名字他都取好了:重新偶遇小时候憧憬的对手后他不记得我了但老是对我傻笑,该怎么办,他是得病了吗。







因为看着帅哥就感觉时间过得很快,似乎二十来分钟车子就开到了酒店门口。

卡卡西在带土踩下刹车后回过神,有点心虚的看了眼后视镜里自己的脸。

脸颊红红的。因为很白,所以看起来有些病态的粉色。


到过谢以后,卡卡西正准备解开安全带下车,一只大手却抢先一步伸了过来。

然后是宇智波带土倾过来的身体。

带土的身子很壮实,突然的动作看起来好像要环抱住卡卡西整个人。

卡卡西眨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帅气侧脸,似乎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而宇智波带土,只是帮他解开了安全带。

“不好意思,我的车安全带有点问题,不太好解开。”带土解开安全带后,笑着对卡卡西解释了一句。

“这样啊..了解了,谢谢你。”卡卡西感觉自己的脸颊肯定变得更红了。

下车后,他看见宇智波带土降下副驾驶的车窗,挥了挥手,露出一副只要是女人看见都会沉醉的迷人表情“回见咯。晚安。”

“…晚安。”卡卡西用冰凉的双手捂了捂滚烫的两颊,快步走进了酒店。



“陌生人之间,还是不要这么暧昧了吧。”卡卡西一边摁电梯,一边回味刚才的一切,不禁默默地想。







宇智波带土心情很好的开着车返回家里,由于刚刚敏锐的捕捉到了卡卡西脸上闪过的羞涩和脸颊上飞速升起的绯红,他现在高兴的可以一拳打死十个宇智波斑。

不,

应该是100个。

宇智波带土坏心眼的想着,嘴角的笑容更加张扬了。


现在,卡卡西记不记得以前的宇智波带土都无所谓了,因为现在的宇智波带土,有信心让卡卡西把他刻入脑海,永不忘记。




fin.


准备下章搞点砰砰砰了 •͈ ₃ •͈꧞

不然再不砰砰感觉就要和抛釉文学这个梗脱节了

一三零三一

【香索】宵夜有毒(下)

重点提示:宵夜有毒的真相揭秘,香索大团圆结局。

『9』

乔巴昼夜不休,又研制了两款解毒剂,不仅没有效果,似乎还加剧了索隆毒发的痛苦。

预想中的敌人也没有露面。

一向顽强的剑士,在毒发的时候连压抑声音都有些艰难了,断断续续的闷哼像有一把钝刀在切割山治的心脏。

罗宾动用果实能力,变出无数只手和眼睛来加快查阅文献的进度。弗兰奇检修船只,娜美观察海流和天气,乌索普研究狙击的弹药,布鲁克在弹奏安抚情绪的曲子,就连大大咧咧的路飞也守在船头以防敌袭。

唯独山治,不断在厨房和诊疗室进进出出,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厨子,别总是哭丧着脸,我……死不了……而且,这不是你的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索......

重点提示:宵夜有毒的真相揭秘,香索大团圆结局。

『9』

乔巴昼夜不休,又研制了两款解毒剂,不仅没有效果,似乎还加剧了索隆毒发的痛苦。

预想中的敌人也没有露面。

一向顽强的剑士,在毒发的时候连压抑声音都有些艰难了,断断续续的闷哼像有一把钝刀在切割山治的心脏。

罗宾动用果实能力,变出无数只手和眼睛来加快查阅文献的进度。弗兰奇检修船只,娜美观察海流和天气,乌索普研究狙击的弹药,布鲁克在弹奏安抚情绪的曲子,就连大大咧咧的路飞也守在船头以防敌袭。

唯独山治,不断在厨房和诊疗室进进出出,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厨子,别总是哭丧着脸,我……死不了……而且,这不是你的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索隆宽慰的话没说完,忽然神色一变,身体产生剧烈的痉挛,呼吸节奏被打乱,呕出的血带了内脏碎块。他的嘴一张一合,像极了上岸的鱼脱水濒死的样子。

乔巴慌乱地打翻手中的试剂瓶,赶过去朝索隆的胳膊注射止痛药,“为什么解毒剂不起作用,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索隆,你千万要撑住……”

山治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咬断了叼在嘴里一直没点燃的烟,再没有继续旁观的勇气,几乎是逃离了诊疗室。

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他想到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10』

山治独自上岛,找到了几天前买酒的小店。

到现在,依稀记得酒店老板憨厚可亲的形象。

一个头发花白的胖老头,举着酒瓶在店门前叫卖,满面带笑,皱纹堆累,和蔼得就像邻家的老爷爷一样,关于喝酒浪漫的论调山治到现在仍记忆犹新。

——这酒虽然烈了点,但喝烈酒就是男人的浪漫呢,爱酒的人一定喝得过瘾。这位小哥要不要带一点走?

山治不仅不爱酒,酒量还差,所以之前买酒都是尽可能带上索隆,一是防止路痴走丢,二是方便索隆买到合意的酒。

这次是个例外,冷战时索隆没上岛,山治心里不爽还是帮索隆买了酒。

思绪回到现在,看到小店的门虚掩着,山治径直踹开闯进去。

店里没有客人,胖老头就坐在柜台后,而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也在。

那个卖限量版星斑贝的老婆婆。

想起当时买贝肉的场景,排除对女人的怜惜习惯,一个佝偻着腰背着竹篓的老婆婆,一边辛苦地叫卖,一边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给过往的客商指路的样子,太容易引得人同情心泛滥。而她现在居然和卖酒老板在一起,其中的猫腻不言自明。

“厨子小哥,这么快就找来了,你们一定以为是酒有问题吧。很可惜,酒是好酒,贝肉也是好肉。”

为了应证所言不虚,老婆婆当着山治的面吃了一块贝肉,而胖老头也干了一杯酒。

“我和老头子,一个卖酒,一个卖贝肉,等客人知道我们是搭档的时候,已经晚了。酒和贝肉分开来吃什么问题都没有,而一旦混起来就会产生毒理反应,这是我们的最高商业机密……”说话间,胖老头把一块白净的贝肉扔进透明的酒液里,几分钟过后,整杯混合液体开始变红,老头把混合毒液灌给笼子里的两只硕鼠。这样的演示道具,是专程为山治准备的。

“最可怕的是,这种混合毒是慢毒,那些傲慢的海贼一开始都会以为是吃坏肚子不在意,等反应过来,已经毒入肺腑了。对于喜欢冒险喜欢刺激的海贼来说,有几个不爱酒,又有几个能拒绝海鲜?所以,一次出手,就可以灭掉一船人。因为一旦发现食物有问题,做饭的厨子是重点怀疑对象,海贼团一旦起内讧,简直是不堪一击。

草帽团很特别啊,所有的酒居然都被那个剑士喝了。”

“厨子小哥,世道不太平,海贼世界里讨生活更难,你可不要把所有的罪名都安在我和老头子头上。说起来,毒物都是你这个厨师亲手送到他面前的,贝肉和酒混起来吃会有毒理反应,多来几口味道总会变的,那个剑士居然没怀疑你吗?他真是信任你啊。有时候,信任往往是致命的。”

残酷的真相像一根根毒刺,狠狠戳进山治心里,想起索隆坦然吃完、又刻意隐瞒毒发事实的种种,山治的心理防线几近崩塌。

脑海里闪现出索隆痛苦的样子,带着对伙伴无以复加的罪恶感,山治颤抖着声音问,“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要怎么做才可以解毒?”

“很简单,你放弃抵抗,乖乖让我们用你换悬赏金。”

“你们看中的就只有我的赏金?”山治还保持一丝理智,并不会真的束手就擒。

“我们为什么会这么快告诉你真相?道理很简单,再拖一两个小时,等那个剑士咽气,你大概不会再跟我们谈条件。好心提醒你,绿头发剑士喝完了所有的酒,这么大的剂量,足够毒死海王类了。”

这时,那两只被灌了混合毒液的硕鼠正好毒发,啮齿类凄厉的嘶叫充斥着整个小店。

这样的情景,让山治不由得联想起索隆毒发时的惨状。

见山治几乎被拿捏住了软肋,这对老阴鳖也终于亮出底牌。

胖老头抓出一只硕鼠,老婆婆取出一瓶药剂喂下。几分钟过后,吃药的慢慢恢复,而另一只,不断嘶叫,在笼子里横冲直撞,很快眼球外凸,七窍出血,死在笼子里。

“身上带的解药已经喂给老鼠了,要给剑士解毒,是另外的价格。首先要确定,你完全接受我们的条件……”

老婆婆一边说着,一边试探着走近。司法岛一战后,黑足山治不踢女人的故事早就在海贼世界中传开,瞧着山治没有反抗的意愿,拿了一副沉重的脚铐,就要往山治脚上扣。

“慢着!”

一声铿锵有力的吼喝,来自于破门而入的绿发剑士。

山治刚才只是踹门进来,绿发剑士索性把门砍了。

“鬼才要接受你的条件!要招惹草帽团,你们都做好觉悟了吧?”

只见索隆手持双刀在门口摆好战斗架势,墨绿色长袍随风猎猎作响,他整个人站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胖老头和老婆婆对视一眼,愣在当场。

原本中毒濒死的人突然出现,着实令人吃惊。

山治有疑惑,更多的是担心。这种毒的发作是断断续续的,绿藻头很可能是为了阻止自己而逞强,看劈砍门的力道和痕迹,不及他平时三分之一的水准。

“你怎么过来的?我会找到解毒办法的……”

“你的办法就是信他们的鬼话?你应该相信的是罗宾搜集信息的能力,更应该相信乔巴的医术!”

不论如何,看索隆现在的状态,确实像解过毒的,山治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一半,正当他疑惑绿藻头一个路痴怎么找到这里时,罗宾出现了。

“山治,索隆的毒刚解了,不要中圈套。这两个是伪装成商贩的赏金猎人,长期和海军合作,在草帽团上岛就盯上我们了,这几天一直在用海鸥监视草帽团。你离船不久,海军围捕过来,路飞他们正在跟海军舰队战斗,脱不开身。索隆怕你中计,坚持要过来找你,我不放心,也一起跟过来。”

罗宾是令人安心的存在,一番话快速交代前因后果。

那对黑心商贩见计策失效,早就暗中酝酿下一步,见山治他们聊得起劲,突然变身发动攻击。剑士气力不济的细节逃不开他们的眼睛,索隆变成重点攻击的目标。

表面上是白发苍苍的老头老婆婆,一发动果实能力,却一个比一个强悍,店铺外面伪装成路人的海军,也亮出兵器赶过来参战。

“我就奇怪,我和老太婆精心打造的毒哪有那么容易破解的?就算侥幸中和毒素,脏腑受的内伤也是不可逆的!”老头化身成雄狮形态,一个猛扑,用利爪尖牙控住索隆的双刀,凭借猛烈的冲击把人击飞。索隆在激烈的冲击中撞到墙上,又滑落下来单膝跪地,刀没脱手,却是浑身发颤,嘴角溢出鲜血,一时没法起身。

知道山治不踢女人的习惯,罗宾发动能力缠住老婆婆,山治领会了她的好意,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踢飞几个围攻的海军,迅速赶往索隆那边。

老头趁索隆势危,再次亮出利爪狠抓他的肩背。

山治飞身过去,优先挡在索隆面前,才抬腿防御,老头的人兽形态速度太快,山治来不及发动霸气,腿上狠狠挨了一下。


『11』

战斗结束的时候,三人都受了伤。罗宾因为使用花花果实能力的关系,体力消耗严重,手臂有外伤。

索隆在毒伤未愈的情况下忍痛参加战斗,在最后一个敌人倒地时,他也瘫软下去,浑身疼痛加剧。

山治一半的伤都是因为索隆,要么因索隆分心,要么是替索隆挡住攻击。

“刚才我说索隆的毒全解只是为了扰乱敌人的判断。索隆的毒其实只解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需要找药引,药引应该就在这个店里。为了避免毒素流窜,索隆不能再乱动了,和山治一起留下。整座岛的生物通讯信号被屏蔽了,电话虫不能正常使用,我回船帮忙,看乔巴能不能抽身赶过来。我们离开船的时候,乔巴被一个海军将领缠住了,很可能是阻止他为索隆解毒。”

罗宾思路清晰,安排完后匆匆离开,现场只剩下山治和索隆。

看着山治腿上两道严重的伤,索隆心里很不是滋味,“厨子,那两个家伙已经交代了,毒是他们设计的,你还有必要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吗?为什么要替我挡?”

“这种程度根本不算什么,你的毒还没完全解,老子不想看到你再受伤了,不行吗?”迎着索隆略显震惊的表情,山治硬着头皮坦白,“好吧,总而言之,我们这次冷战简直蠢透了,有什么就该说出来,嘴臭一点骂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确实蠢透了,要是因为这个牵连草帽团,不可原谅。”索隆咬牙切齿地说出心中所想。

“绿藻头,不这么叫,要喊名字,你习惯吗?”

“卷眉毛,你想打架是不是?”

“看吧,不吵架是不可能的……都叫顺口了……”

“确实……”

———全文完end———

新晋居民_7871239

偏爱

     45岁的山治x17岁的索隆。(有一点oc。文笔不好,请不要喷。)

  "1611,1612,1613,...... 3000”索隆完成了今天的所有训练任务,疲倦的躺在甲板上,身上酥酥麻麻的还伴随着一丝丝的痛围绕着他,伴随还着越来越重的困意。

  随后索隆便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再一次恍惚睁开眼,发现四周全是空白。他感觉非常的惊讶,他明明记得自己在甲板上睡着了。为什么这一次睁眼却一片空白,大家好像都不见了。

  索隆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所以他坐起身来。探索着这一片空白。

  突然他看见了一间厨房,里面...

     45岁的山治x17岁的索隆。(有一点oc。文笔不好,请不要喷。)

  "1611,1612,1613,...... 3000”索隆完成了今天的所有训练任务,疲倦的躺在甲板上,身上酥酥麻麻的还伴随着一丝丝的痛围绕着他,伴随还着越来越重的困意。

  随后索隆便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再一次恍惚睁开眼,发现四周全是空白。他感觉非常的惊讶,他明明记得自己在甲板上睡着了。为什么这一次睁眼却一片空白,大家好像都不见了。

  索隆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所以他坐起身来。探索着这一片空白。

  突然他看见了一间厨房,里面有一张大桌子。还有一个金发男人在做菜。索隆下意识的警惕起来,不敢再向前。

  而那个男人也背着他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歌曲。索隆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那个男人,他比索隆还要高。身材纤细,但是细看他衣服却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肌肉。索隆看着那个男人正利落的拿起菜刀,切着一些青菜。随后又开始做一些甜品和肉类的食物。很快厨房里面便弥漫着菜味的气息。

  索隆正看的入迷时,那个男人突然转过身来,带着沙哑且沉稳的语气说:“好久不见,索隆,要来一点吃的吗?”

  索隆他下意识的把视线落在他手中的食物上,牛肉拉面。看起来不错。随后他抬头望向那个人的脸。他感觉心跳漏了一拍,震惊的情绪慢慢的占据了他整个身体。因为他那张脸太像山治了。差不多只有头发长了一点和苍老了一些,身高高了一些,这几个不同点罢了。

  他瞪着眼睛,下意识的抓起了他的剑,他的声音变得颤抖了起来。

      “山治?不,你怎么会老那么多?你脸上怎么多了那么多皱纹?你是谁?”索隆带着探究的样子看着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心里五味杂陈,下意识的将剑拔了出来,对着那个像山治又不像的男人。

  被剑指着心脏的男人也不怒,然后温柔的看了一眼索隆,然后低头轻笑一声。随手把食物放在桌子上。

  然后示意着索隆往桌子旁上坐,顺手将他的椅子拉开。索隆看了一眼,沉默的收回了手。烦躁地坐在椅子上。

  索隆看着那个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他皱着眉开口:“你是谁?为什么你跟那个臭厨子,长得那么像?”

  那个男人温柔的看着索隆说:“你好,我是45岁的山治。我感到很抱歉,随意闯入了你的梦境。”

  “你是山治?那个臭厨子? 所以说我在做梦?”索隆一边说着一边掐了掐自己的脸,他感到震惊,居然一点都不痛。但他还是将信将疑的信了这个山治的话一半。

  “那你可能不知道我多少岁。我是17岁的索隆。请多指教。”因为礼貌的问题,他还是将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了对面那个男人。

  “这个,我以前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但是我还是很感谢你告诉我。你看起来好像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来你的梦境这件事情。”山治温柔的说。

  “那是当然的吧。未来的人突然闯入自己的梦境。换做是谁都会很惊讶,很想知道他来干什么吧。″索隆无语的吐槽。

  可是索隆抬眼就看见了,那个男人眼睛微微红了一圈。他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了,下意识的道歉。那个男人听见他道歉之后,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很抱歉的说着,自己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并安慰的索隆不要感到愧疚。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你喜欢我吗?不是45岁的我,而是你那个世界的我。”那个男人干巴的开口,他下意识的摸摸脖子。微微皱起眉,他感觉内心泛起了一丝丝酸涩。下意识的不敢去看索隆的眼睛。

   17岁的少年不会掩盖自己的心事,被戳中心事的少年红了脸,僵硬的回答这个私密的问题。

  “你干嘛突然问这个问题?我,这个吗,我。”本来不想说实话的索隆,看见那个男人窘迫的样子。还是认命的开口:“喜欢。”

  “为什么?”45岁的山治不解的抬头看着索隆。

  “如果要说理由的话,那应该是你很温柔吧。那时候娜美发烧,你背着她往山上跑,用剑去抱她。然后你对乔巴也总是很温柔,他不喜欢吃一些很酸的东西。然后你每次都会做甜品给他吃。我也觉得你是一个很勇敢的人,在打大熊的时候,我想要牺牲自己。你站在我的面前,明明腿抖的不像话。我认为这样的你非常的好。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索隆陈述着一些细小的事情。并且十分认真的看着山治的眼睛。 

  山治完全没有预料到索隆是个那么细心的人。他没有想到自己所做的一些事情,他记得如此的清楚。

  然后他心疼的说。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告白呢?”

  “因为你完全不喜欢我啊,因为我是一名男性。而且和你的绅士一点都不匹配。我为了保护自己不被敌人所伤害,我也会攻击女性敌人。还有一个原因是,你从来不在乎我,你不在乎我有没有好好吃好饭,不关心我是否受伤,你从来没有给我任何的偏爱。我真的想不到任何的理由你会喜欢我。我不想做无用的举动。”索隆苦涩的笑着,然后打祛斑的笑着说,“难道说这个时候的你喜欢我吗?为什么突然进入我的梦境?因为我那时候死了吗?”索隆将自己的心里疑惑坦白的讲了出来。

  可是山治却意外的坦荡,点了点头。

  索隆看到后,只问一句。

  “那我成为第一剑豪了吗?”

  “是的"

  “那我也死无憾,那这位山治先生为什么要来我的梦境呢?″

  “想要再见你一面。那时候的我,不了解你的心情。其实我是喜欢你的,但是那时候心智不成熟,又嘴硬。错过了和你告白的最佳机会。两年过后,我们都20多岁了。我们都成熟了不少。可是我却越发执拗,不愿开口。我认为我是讨厌你的,不然的话,为什么每一次你受伤,你跟别的人亲近。为什么会那么生气。我对你的感情密密麻麻的细雨。起初并不在意。后面变成了波涛汹涌的大海。30多岁的时候,路飞成为了海贼王。你很高兴的邀请我一起喝酒。我们很高兴的喝了一个烂醉。你告诉我你要隐居山林。可能以后我们都见不到面了。我嘴硬的说着,见不到就见不到,没关系。可我从没有想过,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山治顿了顿,眼睛不禁流下了泪水,苍白无力的双手,因为牵起了索隆稚嫩的手。他温柔的注视着索隆。

  “那时候,我与你告别之后,我又回到以前的海上餐厅,整天在那里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大家都来我们这里吃。渐渐淡忘了你最后一句话。直到37岁的时候,你去世的消息。突然炸了一般的传入我的耳中。我颤抖的看着那个新闻。不可置信的看了又看,我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过了几天之后,大家来到了墓碑前。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你早已经身体不适了,还是坚持着去训练。后来身体上承受不住了。我还是感觉非常的生气。为什么?你还是那么的逞强。我那天有一种无力感。细雨绵绵,可我却完全睡不着。”

  “我们大家收拾你的遗物的时候,我碰巧翻到了你的日记。我才明白永远是爱我的。可能是因为我总是失眠的原因吧。所以说上天才给了我一次又见你的机会。请让我郑重的说一声吧,索隆,我爱你”山治无力的去抱着索隆,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颈肩,轻轻用苍老的手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

  索隆感觉自己的肩膀湿湿的,但是却没有说什么回抱了山治。

  “我也爱你。"

  “对不起,没有发现你 时常压抑在心中的爱意。让你的爱意四处挣扎。却无法相拥而出。对不起,你以后能不能不喜欢我?喜欢别人吧。我嘴硬又敏感,说出来的话也没几句好话。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细心,不要喜欢我了,好不好?”山治带着哭腔的时候,

  “没关系。这又不是你的错。″索隆没有回答他后面的问题。山治又将他抱紧了一些,因为他感受到他好像要醒来了。

  索隆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他温柔的说,“这不是你的错。不用感到愧疚。虽然那个世界的我们没有在一起,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生活。而且你已经失眠那么多年了,心结该解开了。山治。″

  山治还刚想说一些什么,再一次睁眼又回到了他的房间。然后眼泪喷涌而出,将他身边的照片框架,轻轻的抱在怀里。那是他和索隆最后拍的一张照片。随后他轻轻吻上了照片里的索隆。小声呢喃着说:“谢谢。″

  17岁的索隆恍惚着起身,他回来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酸痛。他看着天空发起了呆,心想着,我一定会死吗?看来运动要适量。我才不要那种结局。

  随后是17岁的山治,向他走来。索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要干什么,直到自己的身上有了一个甜品蛋糕。

  “看你那么辛苦。本来是想给娜美小姐和罗宾小姐的。还是算了,给你这个家伙吧。”山治俯下身,笑着说。

  “你这家伙把我当垃圾桶了吧,混蛋!”

  “吃还是不吃?”

  “吃。″索隆认命的应了声。

  听到满意的答复后,山治笑着,摸了摸正在吃蛋糕的索隆的脸颊。索隆别扭的拍开他的手。并警告他不要这么乱动他的脸。

  山治无所谓的笑着。然后他和索隆说,“喂,绿藻头,我马上就要生日了,送我一个跟你一样的耳坠吧。″

  “谁要送你啊?”索隆生气的反驳道。

  但是到了山治生日那一天,索隆还是将耳坠给了他。傍晚的时候,山治笑着说,谢谢你喽。索隆无语的,想要将山治揽在他身上的手拍开。然后就被山治亲了耳朵。

  “啊!你这家伙干嘛?″索隆反应过来之后慌张的推开山治,随后山治抱住了他,并笑着威胁着索隆说:“如果你不跟我在一起的话,那我可就把你送我耳坠这件事情告诉大家喽。”

  索隆红着脸生气的不行,说他恩当仇报。

  (下一篇是35岁的索隆和17岁的山治)请大家期待。

  

  

  

  

  

  

  

  

  


索隆的裤头

(SZ LZ LawZ)PARACHUTE

16.


其实那天晚上索隆并没有真正的断片,他的酒量不足以至此,但现场的混乱不停的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产生了不明真相的眩晕。


“梦吗...”索隆喃喃自语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梦见和山治做那样的事,一切感觉都来的太真实了,但,这是在罗的船上啊,哪里来的山治呢,难不成是罗…索隆越想越临近崩溃,索性就不想了,只能第二天大大咧咧的跟罗讲他断片了。



终于,在路飞他们抵达劳伦小镇的第二天,心脏海贼团姗姗来迟。


远远的索隆就瞧见了桑尼号,脸上是藏不住的欣喜,一切被边上的罗瞧在了眼底,一个更缜密的计划暗暗浮现。


当罗的船稳稳靠在了岸边后,索隆郑重的拍了拍罗的肩膀:“特拉男...

16.


其实那天晚上索隆并没有真正的断片,他的酒量不足以至此,但现场的混乱不停的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产生了不明真相的眩晕。


“梦吗...”索隆喃喃自语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梦见和山治做那样的事,一切感觉都来的太真实了,但,这是在罗的船上啊,哪里来的山治呢,难不成是罗…索隆越想越临近崩溃,索性就不想了,只能第二天大大咧咧的跟罗讲他断片了。



终于,在路飞他们抵达劳伦小镇的第二天,心脏海贼团姗姗来迟。


远远的索隆就瞧见了桑尼号,脸上是藏不住的欣喜,一切被边上的罗瞧在了眼底,一个更缜密的计划暗暗浮现。


当罗的船稳稳靠在了岸边后,索隆郑重的拍了拍罗的肩膀:“特拉男,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了!我要回去了,我欠你个人情一定会还的!”说完扭过头直接在甲板上轻轻一跃,跳到了桑尼号上。


“诶等一下,索隆当家的…”罗还有话没讲结果眼前的人一溜烟的就跑了,罗回头无奈的看着拖着一大箱好酒出来的贝波。


“captain…酒还送吗…”贝波眼泪汪汪。


罗苦笑:“下次吧。”



索隆根本就没料到船上还会有人,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大家肯定都去探索小镇购买物资去了,直到一个人形导弹冲撞上来。


“啊啊啊啊索隆!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你知道吗,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我无聊极了,没有宴会,没有试胆大会,没有男子汉的泡澡!”路飞边抱着他边嘟囔的,那架势看上去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嗯……”索隆一边安抚式的拍着路飞的后背一边揉着被路飞撞酸的鼻头发出不明所以的鼻音。


路飞埋在索隆的脖颈处心满意足的吮吸着令他沉醉的香气同时又朝不起眼的角落勾起一个狡黠的微笑。


角落里那人轻轻啧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索隆哄好路飞后走向男生宿舍打算换一身衣服,发觉光线不好便打开了灯,一开灯,山治赫然出现。


“啊!……吓我一跳,神经啊白痴厨子,干嘛不开灯,你在练什么隐匿自身气息的绝招?”索隆被屋里的山治吓得不行,本以为贪玩的路飞留在船上已经够稀奇了,没想到厨子也不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采购食物竟也留在了船上,索隆瞬间磕磕巴巴的骂骂咧咧。


“我一直在这里啊,笨蛋绿藻。”山治的话很宠溺,但语气却没有感情,他阴着脸一步一步朝索隆靠近。


“啊啊,行……”索隆被低气压的山治逼的节节后退。


“没察觉到我的存在,难道不是因为你心里满满的都是你的宝贝船长吗,嗯?”山治黑着脸继续靠近索隆。


索隆猛地抬起头:“哈?你在开什么玩…”


对视的瞬间,索隆已经被山治压到了宿舍的墙上,比吻来的更快的那熟悉的烟味。


(后面还有一小段亲亲,请私信wo嘻嘻嘻)


–TBC

易只秦歌(烊烊)

【香索】这个家伙发烧了怎么这么可爱?!(上)

香索预警!!!!!!

雷者勿入!!!!

团宠友情向!!!!!

厨藻CP向!!!!

自设严重!!!!!不适请及时退出!!!!!

喷子绕道!!!!!!

(被索大深深的诱惑住了,嬷嬷发力!!!!而且110cm真的很难不嬷……)

——————————————————

  众所周知,罗罗诺亚·索隆是一个体魄强大、性格刚毅偶尔有些不着调的高冷剑客。

  每日从不落下的修行和日常必备的与某位卷眉毛的斗嘴,都让人知道这人简直精神体力都好的不得了。

  但今天正在准备早餐的某位不知名厨师却敏锐的发现了不对劲。

  按理来说,那个肌肉笨蛋应该是他们之间最早起来的才是,但现在抬头...

香索预警!!!!!!

雷者勿入!!!!

团宠友情向!!!!!

厨藻CP向!!!!

自设严重!!!!!不适请及时退出!!!!!

喷子绕道!!!!!!

(被索大深深的诱惑住了,嬷嬷发力!!!!而且110cm真的很难不嬷……)

——————————————————

  众所周知,罗罗诺亚·索隆是一个体魄强大、性格刚毅偶尔有些不着调的高冷剑客。

  每日从不落下的修行和日常必备的与某位卷眉毛的斗嘴,都让人知道这人简直精神体力都好的不得了。

  但今天正在准备早餐的某位不知名厨师却敏锐的发现了不对劲。

  按理来说,那个肌肉笨蛋应该是他们之间最早起来的才是,但现在抬头就能看到的“剑士专属”的修行场地罕见的没有熟悉的身影,就连白痴船长都被肉香吸引出现都没有见到那个笨蛋。

  “啧……”

  有些烦躁的叼着烟,制作食物的动作却依旧平稳,只是时不时的用余光瞥向船舱,没有了剑士恼火的骂声倒是有些不习惯。

  “山——治——好香啊!!我要吃我要吃!!!”

  声音是刺破耳膜的程度,一听就是白痴船长,太阳穴跳了跳,抬腿阻止他靠近锅里的头,脚一个用力就将他踹出厨房:

  “给我滚出去等着!”

  被踹飞出去的路飞毫发无伤的扶着草帽起身,神经大条的他丝毫不在意这些,按着草帽左右环视的寻找着什么:

  “哎?索隆去哪里了?”

  没在熟悉的地方找到熟悉的人,于是上蹿下跳的开始在全船寻找,甚至准备翻找航海士的橘子树。

  当然了,被狠狠的砸了一拳顺便被严厉警告了。

  揉了揉被砸出包的脑袋,像是想到了什么,瞬间直起身:

  “娜美,索隆是赖床了吧!是吧是吧?!”

  娜美无语的看着自家没心没肺的船长,刚想吐槽他这副兴奋又好奇的反应,又反应过来,皱了皱眉,指尖托着下巴:

  “不对啊,索隆不可能会赖床才对……”

  正巧这时候山治已经将早餐端了出来,嘴里的烟似乎一直叼在嘴里没点燃,将盘子放下后对着他们喊道:

  “开饭了——”

  将两位女士的凳子拉开,顺便递上一杯养生茶,看了一眼食欲依旧逆天的路飞,发现某位“死对头”依旧没有出现,眉头皱起:

  “那家伙是死在床上了吗……?”

  路飞嘴里塞得满满的,听到他的话硬生生咽下,看的旁边的乌索普目瞪口呆,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后,含糊的开口:

  “索隆啊……好像在赖床哦!好奇怪!”

  听到这话的山治眉头皱的更紧,将烟点燃后猛吸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也变的有些难以捉摸:

  “我去看看那个笨蛋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

  怒气冲冲的不知道在气什么,叼着烟一脚踹开了房间的门,看着还在躺着的某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喂!绿藻头!让女士在早餐时间等待可不是什么礼貌的习惯!”

  看到他还是没有动静,眉头皱起,觉得有些不对,平时这个时候这家伙已经跳起来怒怼了。

  走上前,伸手推了推他,手上传来一股不正常的体温,烫的山治猛地收回手:

  “绿藻头,你……”

  抬手捏着他的肩膀将人翻过来,只见躺在床上的人脸上绯红,呼出的热气好似能将人融化,就连铜色的皮肤上都有些泛红,眉头紧皱着,看上去并不舒服。

  心里莫名一紧,手背贴上索隆的额头,果不其然的滚烫,不自觉咬紧了口中的烟蒂:

  “啧,竟然发烧了……”

  不知为什么有些慌张,后知后觉的将烟按灭,拍了拍他的脸,脸上的温度也烫的吓人,心里有些急躁,但嘴上依旧不饶人:

  “喂,绿藻头,醒醒!还活着吗?”

  “唔……”

  似乎是有了反应,恍惚的睁开眼,看清眼前的人后拍掉他的手,重新闭上眼睛:

  “吵死了!”

  山治简直要气笑了,恨不得将索隆从床上踹下来,但看他这副样子又没忍心下得去脚,捏了捏太阳穴,努力说服自己:

  这是病人这是病人这是病人……

  看他一副被烧的神志不清的样子,就连自己也没发现皱起的眉头就没下去过,抬手将他从裹得死紧的被子里松了松,头也不回的朝外面喊:

  “乔巴!绿藻头发烧了!你快过来!”

  还在与乌索普和路飞在餐桌上打闹的乔巴听到“发烧”两个字瞬间弹起,小爪子捧着脸,惊恐慌乱的尖叫:

  “索隆发烧了?!快去找医生!!!!”

  “不对!我就是医生!!!”

  于是迈着小短腿就跑过去,其他人听到后也停止了用餐,就连神经大条的路飞也罕见的收起表情,目光定定的看着打开的房门。

  乔巴测量完索隆的体温后,声音飙高了八个度,拿着体温计的手都在抖:

  “40°?!骗人的吧?!”

  手忙脚乱的小船医惊讶的声音将床上昏昏沉沉的剑士吵醒,皱了皱眉睁开眼,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原因,平日里冷静锐利的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气:

  “好吵!”

  好可爱……

  本来听到乔巴的话在一旁皱眉插兜的山治,看到这一幕瞬间愣住,脑子里突兀的出现这句话。

  随后反应过来恨不得当场抽死自己:

  这个绿藻头哪里可爱了?!

  脸又臭又凶!脾气也一点就炸!

  整天没有一点情调还总和自己拌嘴!

  虽然很受女士青睐……

  一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往他脸上看,这一看又差点把自己送走。

  因为发烧而泛红的脸,被汗水浸透的白衬衫若有似无的勾勒出剑士完美的线条,明明平时修炼时都光着上身,但为什么现在这副样子看上去这么……涩?!

  “?!”

  山治觉得自己的脸也有些烫,心跳也有些不正常,下意识叼了根烟,但是并没有点燃,难道发烧也会传染吗?

  

  

  

  

  (未完待续)

  (我困了,明天再说!)

  (报一丝,我是真的想看高烧迷糊藻……)

  

  

  

  

  

  

FYAXF~

同居三十则(香索)

2.出门·Go out

  “藻,快点,我们要迟到了,路飞好不容易有空约大家一起聚会,消防员很忙的。”

  “烦死了卷眉别催了,我说了我可以在后面去的,你先走吧”

  “开什么玩笑?你根本找不到路”

  “手机导航不就可以了”

  “……”(os:这种路痴程度其实导航没有什么用吧,开个导航肯定也会因为各种奇怪的原因迷路吧……但说出来他肯定炸毛)

  “好了,好了,走吧”

  “……笨藻”

  “骂谁呢!臭卷眉!想打架吗”

  “你要穿拖鞋去?”

  “行了行了”

  “手机”

  “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就算这么笨也很可爱”

  随机...

2.出门·Go out

  “藻,快点,我们要迟到了,路飞好不容易有空约大家一起聚会,消防员很忙的。”

  “烦死了卷眉别催了,我说了我可以在后面去的,你先走吧”

  “开什么玩笑?你根本找不到路”

  “手机导航不就可以了”

  “……”(os:这种路痴程度其实导航没有什么用吧,开个导航肯定也会因为各种奇怪的原因迷路吧……但说出来他肯定炸毛)

  “好了,好了,走吧”

  “……笨藻”

  “骂谁呢!臭卷眉!想打架吗”

  “你要穿拖鞋去?”

  “行了行了”

  “手机”

  “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就算这么笨也很可爱”

  随机索隆感觉自己的脑袋被轻轻触碰了一下

  “好……好了臭卷眉,现在可以出门了吧”

  (咳咳其实作者每张有配图,但还是因为电脑原因惹~我会补上嘟)

  

埃藤

【边缘组】:⑵破产后他被送上了infj床上。

半夜,istp骤然惊醒,起身的同时与旁边拿着平板画设计图的infj猛然对上视线。

察觉到istp目光敏锐了一瞬,但很快在看清对方是谁后而变得深情渺茫且无所谓,这不由得让infj勾了勾嘴角。

“isfp把酒洒到床上了,没法睡,所以.....”

“哦。”istp对此并不是很在意,他以前也常常和infj同住一起,有时还会睡在一个房间聊聊天。得知缘由更加无所谓地躺下放空。

infj将平板放到一边,刚要说些什么。这时,istp忽然站起来,走到一旁的橱柜里拿出一个包,并且在包里掏了掏,转身扔在床上。

infj看清是什么,眼睛亮了一下,那时几个类似文创周边的工艺品,大多设计精巧,但没什么大用处,譬...

半夜,istp骤然惊醒,起身的同时与旁边拿着平板画设计图的infj猛然对上视线。

察觉到istp目光敏锐了一瞬,但很快在看清对方是谁后而变得深情渺茫且无所谓,这不由得让infj勾了勾嘴角。

“isfp把酒洒到床上了,没法睡,所以.....”

“哦。”istp对此并不是很在意,他以前也常常和infj同住一起,有时还会睡在一个房间聊聊天。得知缘由更加无所谓地躺下放空。

infj将平板放到一边,刚要说些什么。这时,istp忽然站起来,走到一旁的橱柜里拿出一个包,并且在包里掏了掏,转身扔在床上。

infj看清是什么,眼睛亮了一下,那时几个类似文创周边的工艺品,大多设计精巧,但没什么大用处,譬如,冰箱贴什么的,但让infj惊喜的不是这些,而是这可是出自某位建筑大师之手。

作为一名建筑学院的学生,这位建筑大师自然是耳熟能详的存在,但是由于大师最近几年身体有碍,大多时间都在隐居和修禅,以至于他的作品都没几件了。可istp却搞到了这些,细看还有一张大师的亲笔签名以及个人自传书。

“我们学校举办活动,他来做宣讲。”istp向他解惑。

“哦。”infj点点头,他差点忘了istp转业的艺术学校也是业界数一数二的水平,这小子虽然漫不经心,但不得不说是有点高手气质在的。

infj不自觉撇撇嘴的同时,也有点感动地道,“怎么.......”

“还有个现场设计的艺术品被我买了,还没回来。”istp扭头道:“寄你家了,记得取。”

infj眨了眨眼:“哦。”

两人相视无言,寂静良久。

infj默了一口气,良久道,“音乐学校怎么样?你和你爸那边还好吧?怎么最近忽然回来了,是哪里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istp首先因为对方提到了那个傻逼父亲,而有些不满,视线寂静了一下,随手拿起一旁的画册翻看,“你很在意吗?”

infj胸口沉了一下,istp和其父亲的关系一直不太好,istp母亲本来是istp生父的续弦,前几年,两个人又因为一些情感原因分道扬镳,istp被父亲带去了国外,这也是两个人从小时候做邻居,这么多年一直没见的原因。

印象中istp的父亲是个挺威严的人物,不知道在面对istp这样随心所欲的人生态度时会有怎样的冲突,或许是觉得自己很有可能触及到对方的敏感地带,infj略微和缓六预期,模糊道:“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说完有些主动缓和气氛地道:“上飞机的时候怎么没有告诉我?”

“你不是没空吗?”istp从床上坐起来,转身出门,在踏过门槛的时候,infj听到一声打火机的清脆弹响,烟草的苦涩顺着逆流顺进来。

infj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并不是对自己之前的拒绝毫无感觉,istp这会儿很可能在生气。

infj将istp拿来的礼物收起来,拿起电脑改了会儿论文才站起来起身走到客厅。

此时,istp坐在沙发上和isfp大杀四方,istp叼着一只烟,看起来并没有浓烈的情绪好坏,只是很冷静地指挥isfp如何狙杀对手。看到infj来也没说什么,只是掀起眼帘瞥了他一眼。

时间大概过去了四十分钟,isfp终于对电子游戏失去了兴趣,将游戏手柄撂在一旁闭目养神,istp还在继续打,尚不知战况如何,不过看表情游刃有余。

“istp你该毕业了吧?”isfp发文。

istp虽然与二人只差了一岁,但因为istp先后转学,处理签证,又因为出国前摔断手耽搁了两年,所以上学步骤和istp与infj刚好错了三年,都在毕业季。

“嗯。”istp冷调,回得不咸不淡。

“对了。”isfp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探起身,“你不用搞毕业论文什么的对吧?”

不知为何istp忽然勾了勾嘴角,点头没有反驳,“嗯。”

“那你真是好运。”isfp道,“你不知道国内的毕业论文有多难搞,光查重就够让人头疼的了,不光这些,还有一大堆实验.......”

istp笑笑。

“不信你问infj........”isfp转头对infj道:“你也在搞论文吧?你们导师怎么要求?”

infj低头看了istp一眼,istp将游戏手柄扔到一旁,站起来,两个人正好对视,接着istp起身离开。

“嗯。”infj点点头,“要上刊。”

“对吧?”isfp没有在意istp的行迹,忽然来了兴致地和infj展开讨论,“你们要求发哪个刊?”infj转头看到istp走到客厅的冰箱角落拿水喝。

过了一会儿,istp回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讨论的如火如荼,istp也就没有插话,一边打游戏一边听两人说话,一心二用得倒是很适用。

时间又过去了两个小时,isfp才道:“睡了,明天早上就不去实验室了,下午再去。”

infj:“好吧。”他倒是知道isfp的一贯作风,能不去实验室就不去,如果非去不可,就雇个学弟帮忙顶一顶,这般潇洒的态度简直无人能顶。

但与isfp的闲适不同,他明天十点半之前是要去听研讨会的。

于是也有了想要歇息的打算,站起来,看到istp依旧在打游戏,开口道:“不睡吗?”

“倒时差。”istp道,“你先睡。”

“好吧。”infj道,看他打得正起劲,只好先回了房间。

回去又改了一会儿论文,这才躺下。

刚躺下没多久,隐约有点睡意时,床上忽然跳上一个人,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扑面而来,是istp。

“打完了?”infj往旁边挪了挪。

“嗯。”

“赢了吗?”

“嗯。”istp掀开被子一角,一股凉意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冲刷着infj的鼻腔。

“要睡了?”infj问。

“嗯。”

闻言,infj将灯关掉

“外面下雨了。”躺下来时,istp忽然道。

第二天醒来时,一股凉意袭来,infj睁眼看到istp在一旁写线谱,istp见他醒来并没有说话,像是习以为常。

infj也没有说话,沉默着坐起来,穿好衣服去卫生间洗漱,转回来,拉开窗帘看到窗玻璃外在飘雨。

话匣子才打开。“你什么时候醒的?”

“四点。”istp道。

“睡不着吗?”

istp将点错的音符改掉,还没有回答,又听到infj自言自语道:“这雨是下了一夜吗?”

“嗯。”istp答。

过于含糊,infj转头看了他一眼,有点狐疑地走到他面前,istp将手机屏幕摁灭。

infj问:“那你今天准备去哪?在酒店待一天还是?我晚上有空陪你,你想来我们学校转转吗?不过可能你一个人.......”

“不想。”istp果断拒绝,坐起来将衣服穿好道,“我要去一个地方。”他说了个地名。

infj挑挑眉,“你去那做什么?”istp没有回答。

“好吧。”infj只坚持探究了几秒后便妥协了,看了一眼手机说,“我送你吧,刚好顺路,不过你要早点出发.......”

“几点?”istp打断道。

“十点之前。”

“好。”istp坐起来,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果断答应。

infj默然地点了点头,随后几人一起下楼吃了早饭。

isfp准备打车回校区,infj和istp一起离开,三人不同路,isfp就此与其分道扬镳。

大约八点多钟,infj将汽车发动,istp坐在后车座上,共同驶向城市另一边,雨势渐小,刮过车玻璃有油画一般的笔触,istp冷脸看着窗外,过于英挺冷峻的侧脸,让人永远猜不到他在想些什么。

“你在美国......”infj有点嘶哑地发声,从后视镜里看到istp忽然坐起来转向他,问:“什么?”

一道不算明亮的光线扫过istp的发尾,露出些许暗沉的血红色,像是之前染发褪色的杰作,infj无端停顿了一下,手指滑动方向盘道:“没什么,觉得大学生活还快乐吗?”

istp哼了一声,像是对他的问题并不感兴趣,重新转头看着窗外,不过稍许还是回答说,“我没什么好觉得的,什么快乐不快乐,不过是过去了四年时间而已......”

“好吧。”他理应想到,所谓生活的激情绝不会在istp身上留下任何篇章,这家伙好像从生下来就会摆臭脸,一边文质彬彬,一边看不上所有地推开对方,说:“无聊。”

天晓得,每当这时infj都觉得他虽然可恶,但是坏的迷人。

所以,当infj苦思冥想了片刻后,决定原谅他,遂以一种逗小孩的惯常包容态度问:“大学没交女朋友吗?我还记得你高中那次......”

那年istp在新加坡度假,从当地棒球俱乐部里认识了一位美国女孩,两人互不相让,作为对手打了一个假期的棒球,在最后的社区比赛上,两个人还下了赌注,一定要输的那方俯首称臣,那天,istp队友接连失手,双方以5:7的分数尘埃落定,istp惨败。

比赛后istp愿赌服输单膝蹲下吻了吻女孩因无数次奔跑,摔倒而受伤的膝盖,下午乘机回到国内,当天晚上,两人的感情便以一种奇妙的方式被改变了,自此开始了洋洋洒洒的五年恋爱。

直到istp转进音乐学院,二人因人生观价值观不合,彻底分道扬镳。

听说,因为那件事,istp在家里打了一个星期的游戏,不可说不是一种失恋。

但两人从未公开谈论过此事,istp性格理智,在感情上尤为洒脱,或许不必infj指点,只凭借对方棱角分明的好容貌,以及酷似某位男明星的独特气质,就足够他在情场流连忘返了。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从后视镜里,他看见istp罕见地眯起了眼,看起来有点危险,但又想是被此事燃起了兴趣,“这么多年都没有听到你再和谁拍拖,担心啊.......帅哥你不会真的被伤透了心,自此对爱情失望了吧?”

“哼,伤透了心......”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istp冷哼一声,却无意解释,只嘲讽道:“管好你自己吧,自己不恋爱还有心操心别人,爱情先对你失望了吧?”

infj好脾气地扯了扯唇角,道:“才没有。”汽车骤然停顿,istp愣了一下,住址到了。

infj自顾自地下车,到后备箱帮他提行李,见istp慢半拍走出来,仍一脸慎重地道:“昨天晚上还有人和我表白了。”

istp反应了一会儿,道:“哦。”

天空雨还在下,灰蒙蒙地,像是针尖搔过脸庞。

“怎么了?”infj像是意识到他有点心情不好。

istp道,“没什么。”转身接过行李,道:“你先走吧。”

“好吧。”infj有些失望,他还以为对方会表示些什么,不过又想到istp一向如此,因此犹疑了一会儿,便挥手离开。

而istp拖着行李走到门口,在上去之前,他忽然站在台阶上点了根烟,由此意识到,原来这就是昨天infj没到的原因。

莫得黎猫

【边缘】职场-5

“技术部必须派出三个代表参加啤酒大赛!”

市场部的王总监站在KTV包房的弹簧地板上,举着麦克风高声宣布, 声音压过了背景音乐。 

星辰科技的季度团建活动在一家度假酒店进行。最后一天的下午,团队活动结束后,晚上是自由聚餐和KTV时间。齐砚原本已经打算悄悄溜回家里继续工作,却被技术部的同事们硬拉了过来。 


“老大,求你了。”李铭双手合十,“技术部已经连续两次垫底了,这次再输,我们得给市场部洗一个月咖啡杯!”

齐砚皱眉看着周围喧闹的人群,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自己的手臂。他不喜欢这种嘈杂的环境,更不喜欢喝酒——他对酒精有轻度过敏,一杯就足以让他面红耳赤。但整个部...

“技术部必须派出三个代表参加啤酒大赛!”

市场部的王总监站在KTV包房的弹簧地板上,举着麦克风高声宣布, 声音压过了背景音乐。 

星辰科技的季度团建活动在一家度假酒店进行。最后一天的下午,团队活动结束后,晚上是自由聚餐和KTV时间。齐砚原本已经打算悄悄溜回家里继续工作,却被技术部的同事们硬拉了过来。 


“老大,求你了。”李铭双手合十,“技术部已经连续两次垫底了,这次再输,我们得给市场部洗一个月咖啡杯!”

齐砚皱眉看着周围喧闹的人群,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自己的手臂。他不喜欢这种嘈杂的环境,更不喜欢喝酒——他对酒精有轻度过敏,一杯就足以让他面红耳赤。但整个部门二十多双眼睛眼巴巴地看着他,眼神里写满了期待。 

“就这一次。”他最终妥协道。 


宿昀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看着齐砚被推上“赛场”。他今天穿着深蓝色休闲村衫, 没像平时那样把头发扎起来,黑发柔顺地垂在耳际,在KTV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比平日柔和许多。 

“比赛规则很简单!”王总监兴奋地宣布,“每队轮流各喝一杯,先喝完三瓶的人获胜!”

齐砚对面是市场部的一个壮汉,正摩拳擦掌。

宿昀不禁有些担心——齐砚曾随口提过自己对酒精的鄙夷。


比赛开始后,宿昀的预感很快得到验证。齐砚喝下第一杯啤酒后,脖颈到耳尖立刻泛起一片潮红。第三杯下肚,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茫。当市场部的选手在喝第六杯时,齐砚已经摇摇晃晃地靠双手撑着桌面来维持站立。 

“够了。”他说,声音比平时大了一倍,“这毫无意义。”

众人看向角落的声源,宿昀起身正快步向啤酒瓶堆走去。然后做了一个让全场错愕的动作——夺过齐砚手里剩的啤酒一饮而尽,接着拿起整瓶啤酒,仰头一口气喝光,把空瓶重重放在桌上——印象中的他平时滴酒不沾。 

“我们赢了。”宿昀宣布。下一秒,齐砚直挺挺地向前倒去。 宿昀赶忙捞住栽倒的齐砚,高出半个头的身体沉甸甸地压在他怀里,呼出的气息带着酒气拂过他的耳际,皮肤烫得惊人。 

“他酒精过敏!”宿昀对目瞪口呆的技术部员工说,“我送他回家。李工程师,你没喝酒吧,麻烦你开车了。”

“没有没有,应该的。”宿昀看着李铭跑出包间,费力地把齐砚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


走出KTV包房,夜风迎面吹来,齐砚的脚步略微稳了一些。他的面颊仍然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连胸口和指尖都染上珊瑚色。 

“宿…昀?”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语速慢了许多,似乎在努力控制发音,“你头发……像月亮。”

宿昀忍不住笑:“你过敏反应很严重, 齐砚。”

“没有。”齐砚严肃地否认,但摇头时失去平衡的歪曲路线给了他无声反驳,“我只是…要重新评估酒精的…代谢效率。”


在车上的齐砚老实得不像话,除了偶尔的咳嗦就只是偏头看着车窗外飞速后撤的各色灯光。宿昀手握装着过敏药的袋子,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齐砚的状态。

驾驶位的李铭从中央后视镜看着二人统一向外偏头的怪异姿势,狠狠吞下想笑的念头出了声:“宿主管……抱歉,我不知道齐老大过敏,一直只以为他不爱喝酒。”

“没事,不怪你,是他自己不懂事偏要上。”宿昀确定齐砚没有呼吸困难等严重症状后正过头回应,话虽如此,他也还是攥紧了袋子,垂下眸在阴影中不再发言。

齐砚也回过头,看着宿昀,貌似轻轻“嘁”了一声,又像是呼气。


“宿主管,到了,我不知道具体房间。”车子稳稳停在了单元门口。

“好。李工程师,你先回去吧,这交给我就行。”宿昀搀着齐砚下了车。

“麻烦了。有事call me。”

李铭抬上车窗,驾车驶出小区。


“你房间号是多少?”

“708。”齐砚回答,眼神略显涣散,突然抓住宿昀的手腕,“等等…不对…是807?”

电梯里,齐砚靠在墙上,眼睛半闭着。

宿昀注意到他的睫毛意外地长,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你不唱歌。”齐砚突然说。“在KTV,你只听,观察。就像…开会时一样。”

宿昀有些惊讶于齐砚的观察力,即使在这种状态下。“我不太喜欢当众唱歌。”

“嗯。”齐砚点点头,仿佛这是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电梯到达八楼,宿昀半扶半抱地把齐砚弄到房门口。进屋后,他摸索着找到电灯开关,灯亮后,宿昀愣住了。墙上挂满了黑白摄影作品,桌上整齐排列着五台不同型号的老式相机和几本厚重的摄影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宿昀绝不会相信这是齐砚的房间。 

“你...拍照?”宿昀把齐砚送到卧室床上小心翼翼地问。 

齐砚仰面躺着,手臂遮住眼睛:“嗯。 光比代码自由。”


给齐砚喂过药后,宿昀好奇地走近墙上的照片。它们大多是城市景观和自然风光,都有一种共同的特质,捕捉到瞬间的几何美感。 一座桥的斜拉索形成的完美三角形将圆月分割,雨滴在玻璃上折射出的棱形光斑,地铁隧道里延伸的透视线条……

“这些…真的很棒。” 

没有回应。他转头看去,齐砚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而深沉。宿昀犹豫了一下,轻手轻脚地把被子拉过来盖在他身上,又倒了杯水放在床头。 

正准备离开时,他的目光落在书桌一张小小的照片上,那是星辰科技大楼的夜景,从对面办公楼的角度拍摄的。照片一角有个模糊的身影,站在技术部的门前。宿昀凑近看了看,心头突然一颤——那个身影,好像是他自己。

他轻轻放下照片,关灯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清展,宿昀在公司餐厅吃早餐时,齐砚出现在他桌前。他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干练形象,黑发扎成小马尾,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 

“昨晚,”齐砚放下一杯咖啡在宿昀面前,“谢谢。”

宿昀微笑抬头:“感觉好些了吗?”

“嗯。”齐砚的目光瞟向别处,“照片…”

“我不会说出去的。”宿昀立刻保证。 

齐砚摇摇头:“不是那个。”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你喜欢哪张?”

宿昀眨了眨眼,没想到齐砚会问这个:“月下钢索桥那张,光线和构图都很特别。”

齐砚点点头,嘴角有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上扬:“那张我在暗房处理了很久。”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宿昀一个人捧着咖啡, 掌心泛起一片暖意。



下午,宿昀正在整理员工培训资料,办公室突然骚动起来。他抬头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大步穿过开放办公区——钱旭,如果无休止找麻烦似的追求也算追求,那他名义上是他的前男友,也是前公司的同事。 

“宿昀,好久不见。”钱旭站在他办公室门口,脸上带着假惺惺的笑容。

宿昀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钱总监,有什么事吗?”

“别这么生疏啊。”钱旭自顾自地走进来坐下,“我来星辰谈合作,顺便看看你。”他的视线上下打量着,“看来你混得不错啊,不过——”他压低声音,“真没想到你还真坐上管理层的位置上了。怎么做到的?靠爱?还是……”

宿昀的手指在桌下微微发抖,但面上依然平静:“如果没正事,请离开。我在工作。”

钱旭冷笑一声:“还是老样子,聊两句就想着逃避。记得上次那个项目吗?就是因为你太在乎员工感受,别人挤两滴眼泪你就自以为是的揽活,最后差点搞砸了。”


“数据分析显示,员工满意度提升15%的项目出错率降低23%。”

一个冷静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齐砚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钱旭皱眉:“你是?”

“技术部主管,齐砚。”齐砚走进来,将文件放在宿昀桌上,“你要的服务器日志。”然后他转向钱旭,“你是哪位?”

“钱旭,蓝海科技业务总监。”钱旭据傲回答,“我和宿昀是…老朋友。”

齐砚点点头若有所思:“蓝海科技,去年数据泄露事件的主角。”

钱旭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那是意外!”

“因为管理层忽视技术团队的警告。”齐砚平静地指出,“意外?不,是太缺乏专业判断的独裁蠢货。”

宿昀惊讶地看着齐砚——他居然记得这种行业新闻的细节。 

钱旭恼羞成怒站起身:“宿昀,你的新朋友很没礼貌。”

“他是对的。”宿昀声音坚定,“钱旭,我们早就结束了。请不要以个人关系为由干扰我的工作。”

钱旭看看宿昀,又看看面无表情的齐砚,最终冷哼一声离开了。 


办公室安静下来后,宿昀长呼一口气:“谢谢。不过你怎么会记得蓝海科技的数据事故。”

齐砚耸耸肩:“行业案例。蠢的让人印象深刻。”他停顿了一下,“他是你前男友?”

宿昀有些尴尬:“很明显吗?”

“他看你的眼神。”齐砚简短地说,“很没边界感。”

宿昀不知该如何回应这意外的直白。齐砚已经走向门口,但又停了下来。 

“不是感情用事。”他背对着宿昀说,“你是对的。关于员工的那部分。”说完便离开了。

宿昀感觉自己的心跳比平时快了几分,在只有他一人的办公室里,愈发清晰。 


那天晚上,宿昀的微信收到一条新消息。是齐砚发来的一篇文章链接——《团队心理安全与技术创新效率的相关性研究》。 

“就像你说的。”附言写道。 

宿昀微笑着回复:“谢谢分享。我正好在整理相关培训材料。”

齐砚的回复出乎意料地快:“需要技术案例的话,我有。”

就这样,他们开始了频繁的线上交流。 齐砚会分享最新的技术文章,宿昀则提供沟通技巧的建议。隔着屏幕,两人都找到了更和谐的表达方式。 



一周后的深夜,宿昀还在办公室加班。 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还在公司?”齐砚的消息。 

宿昀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十五分。

“嗯,在做培训方案。你呢?”

“优化评估算法。”齐砚回复,“饿吗?”

二十分钟后,齐砚出现在宿昀办公室门口,手里拎着两盒便利店便当。他们沉默地吃着夜宵,偶尔交流几句工作。但与最初的剑拔弩张不同,现在的沉默中充满了舒适的默契。 

当宿昀无意中碰到齐砚的手指,两人都没有立即躲开。某种微妙的变化正在发生,就像深夜办公室里那盏台灯的暖色光晕,温柔地模糊了所有明确的边界。




派的奇幻漂流
  1. 为丰富大学生课外娱乐活动,培养独立意识,从本学期春假开始校内将积极举办长途公路旅行计划,并督促同学们以组为单位创作旅行vlog和班级演讲展示。

  2. 有6种不同的路线可以选择,选择结果经由小组全体队员投票确认,每种路线不应超过三组。为了同学们的安全,选择相同路线的小组请勿结伴而行,车辆之间应保持距离。

  3. 车辆可以由校方提供,也可以自备,租车需要填申请表格,盗用校方车辆会面临罚款。

  4. 旅行途中请严格按照校方分发的手册驾驶,避免偏离航道。3号线小组请谨记这一条。

  5. 手册中的地图会标记沿途补给区。如进入错误的补给区,后果请自行承担。

  6. 请勿在19:30至凌晨3:45在公路上驾驶车辆,在此...

  1. 为丰富大学生课外娱乐活动,培养独立意识,从本学期春假开始校内将积极举办长途公路旅行计划,并督促同学们以组为单位创作旅行vlog和班级演讲展示。

  2. 有6种不同的路线可以选择,选择结果经由小组全体队员投票确认,每种路线不应超过三组。为了同学们的安全,选择相同路线的小组请勿结伴而行,车辆之间应保持距离。

  3. 车辆可以由校方提供,也可以自备,租车需要填申请表格,盗用校方车辆会面临罚款。

  4. 旅行途中请严格按照校方分发的手册驾驶,避免偏离航道。3号线小组请谨记这一条。

  5. 手册中的地图会标记沿途补给区。如进入错误的补给区,后果请自行承担。

  6. 请勿在19:30至凌晨3:45在公路上驾驶车辆,在此前应尽快找到手册上标记的汽车旅馆休息处。

  7. 休息处门口有红色霓虹灯牌,如果霓虹灯牌是其他颜色,请勿进入。

  8. 如在日落前未找到对应休息处,请等在原地直到凌晨3:45再继续行驶。在此期间应封闭车辆,不要给任何敲门的人开门,也不要试图寻找同路线的另外小组成员。

  9. 公路附近有羊群但没有野生鹿群,如在驾驶途中遇到鹿群请立即停车,闭上眼睛直到鹿群离开。

  10. 请确保旅行途中小组队员没有遗失,但不要和同路线的其他小组成员讲话,警惕失踪了一夜或多夜但突然回归的队员,尤其是他们劝你和其他小组合作的时候。

  11. 目的地点都设立了迎接派对,请在预定时间全员准时到达。如未在预定时间到达,请在到达后尽快找到楼内保安处并说明详细情况;如小组成员缺席,请找到所有遗失成员后再次返回目的地。

  12. 如有特殊情况无法参加,可以向导师请假。

  13. 任何情况都无法请假。

  14. 看到此须知的同学请勿参加公路旅行。

  15. 不要看此须知。

  16. 预祝各位同学旅行顺利。



凛冬

你很善良。如果我说我要曹翻这个世界,这个时候你会不会坐上来,保护这个世界?

  原型是我和我的一位墨镜朋友,每天骚话不断。

你很善良。如果我说我要曹翻这个世界,这个时候你会不会坐上来,保护这个世界?

  原型是我和我的一位墨镜朋友,每天骚话不断。

九津三糖

【焰火】从黑帮跑路后约了仇家金牌杀手

在逃黑帮estp×金牌杀手istp

Titanic au


你总是淡淡的,但是在这人潮的颜色洪流里,你怎么那么鲜明。


“Hey,先生,请到那边做好健康检查。”码头的检票员操着口伦敦腔,背头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也是死板至极。他手里捏着一沓票子,给面前的金发男人指了一下西头破破烂烂的长队。

那些只能买到三等舱船票的人,被统一划进流浪汉或者携带某种传染病的底层劳工这些群体——estp不一样,他是买这基本没有身份检查的三等舱,纯属是为了跑路美国。

“G60,G60.”estp瞅着票根上的房间号码,在走廊里弯弯绕绕。房间外的走道宽才一米多点,防止撞到人必须要侧着身子...

在逃黑帮estp×金牌杀手istp

Titanic au


你总是淡淡的,但是在这人潮的颜色洪流里,你怎么那么鲜明。


“Hey,先生,请到那边做好健康检查。”码头的检票员操着口伦敦腔,背头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也是死板至极。他手里捏着一沓票子,给面前的金发男人指了一下西头破破烂烂的长队。

那些只能买到三等舱船票的人,被统一划进流浪汉或者携带某种传染病的底层劳工这些群体——estp不一样,他是买这基本没有身份检查的三等舱,纯属是为了跑路美国。

“G60,G60.”estp瞅着票根上的房间号码,在走廊里弯弯绕绕。房间外的走道宽才一米多点,防止撞到人必须要侧着身子走。

“好好走你的路。”一位黑发男人路过时没注意到estp,两个人肩膀处撞了一下。丢下一句警告后,男人匆匆忙忙又朝前面走过去。

“着急投胎。”estp甚至连对方的脸都没看到。

estp的房间同有其他三位室友,一位街头画家及他朋友,另一位是在英国伦敦打黑工的。相比其他人身上做工粗糙的暗色棉衬衣,estp穿的白衬衫黑马甲显得几分招摇,但这已经是他衣柜里能找到的最低调的衣服了。

与其说是萍水相逢,不如是阴差阳错。

傍晚时分,酒气弥漫了整个三等舱休息厅。昏暗的灯光,廉价香烟的烟雾缭绕,黑啤酒装满大号玻璃杯,谈话,叫喊,踢踏的鞋尖碰撞木板,西部鼓乐。

角落里眼熟的身影引起了estp的注意。走廊上那位甩给自己一句警告的,见过面的,给前东家的仇家干了几年的雇佣杀手。枪法准,效率高,这是其他同伙对istp的评价;长的真他妈带劲,这是estp对这位金牌杀手的第一印象。

黑发男人独自坐在凳子上,薄款黑色风衣低调却质感极好,印象里线条感极强的五官,蒙蒙之中添上几分柔和。金色的眼睛正认真看着手里几张纸——也许是下面几笔订单,也许是给一些人的手信。estp更愿意是前者。

“你一笔单子多少钱?”estp拉过一边的木凳,一屁股坐在istp面前。istp随手折了几下纸张,气定神闲地点了根烟,开始打量estp:典型的美国人长相,金发碧眼,五官深邃。但小孩性子藏不住,只是看着istp顽劣地笑。

“单笔3000英镑起。”istp声线干净利落,说出来的话却能让大部分人都战栗一下,他显然是想吓退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3英镑的舱位里做3000英镑的交易,十间头等舱位的价格,并没有让estp让步。

金发男人从西装裤子侧兜里抽出一张支票,洋洋洒洒填上金额。他最不缺的就是钱,无论是已经闹掰的家族,还是干了将近三年的前东家,弄钱简直易如反掌。

支票金额是4000英镑,签名处“estp”几个字写得极其张扬。istp还没从这从天而降、横插一脚的订单缓过神,面前的estp就站起身要离开。

“今晚G60门口找我。小费拿好,晚上记得叫得好听点。”

艹,他的单子指的是这个?当愣了一下的istp反应过来对方的话里有话时,那欠揍的家伙早就一溜烟跑没影了。支票在istp手里被攥着,轻微地被压出几道折痕。

本着当作兼职,不赚白不赚的原则,istp在G60房间门口停下来了。

estp找的房间不是很好,除了中间一张小床,其他地方基本没什么空间了。这是好不容易从一个爱尔兰佬手里耗过来的,estp倒是很骄傲地解释。白色墙壁上只有一个小舷窗,istp感觉会闷。

事实确实如此,初春还微寒的夜也冷静不了两个年轻气盛的男人。几乎巴掌大的舷窗更是起不到作用,室内温度逐步攀升,闷热得很。

“estp…再乱来…给你踹下去。”istp咬着牙,毫不顾及金主地威胁道。尽管耳边自动屏蔽estp的荤话,istp还是泄出几声。

“Prick……”

直到第二天下午,estp才在甲板上看到istp。天气正好,海风裹挟着一点咸腥轻轻吹到脸上。船头劈开深蓝色的水镜,螺旋桨“呼呼”地转出白色浮沫,太阳趁着人多,把金光洒了一海面,波光粼粼处,金色碎宝石落得满是。

“杰克,帮兄弟个忙呗。”estp手肘戳了一下旁边来采风的室友,示意杰克看向栏杆边的istp。

虽然是街头画家,但是他的画工倒极为娴熟精湛,速写简直小菜一碟。estp湛蓝的眸子一会看向istp,一会低头看看速写进度。

“加点东西吧。”

“要什么?”

“我来。”

estp扯出起完稿的画,铅笔沙沙地不知道添了什么。他注意到杰克身后几英尺处的红发姑娘,似在等待杰克结束这段谈话。

“Bro,看来我得先走了。”estp狡猾地眨了眨眼,折好画稿塞进兜里。

istp百无聊赖地靠在白围栏上,旁边几个英国男人大谈特谈他们的美国梦:什么白手起家,什么赌场黑帮,什么有的没的,istp听这些痴人说梦当解闷了。

“你呢,what's your dream?”不知道从哪个地方钻出来的estp自然地搭上istp的腰。不过,istp马上就把对方的手扒拉下去了——特么还在隐隐作痛。

“存够钱,然后不干了。随便找个地方,再把钱花完。”istp不是什么有远大抱负的人,短视是弊病,也是好事。与其为毫无把握的事焦虑,不如享受当下。

“And you ?”金色瞳孔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下,愈发璀璨夺目。美丽得不像话的眼睛,让estp晃了神。

“我从东家跑路了,等船靠岸,办个小企业什么的。你……”

等船靠岸,我随便办个小企业,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挺好的,应该不错。”istp附和的一句,打断了没有说出口的邀请。他没法预见未来的可能性,正确的答案是没有。随后的一段时间里,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看着海浪涌动。当然也没那么诡异的安静——

“istp,我跟你讲啊………”

istp听烦了会喊他闭嘴,不过大部分还是在听,不时回上几句话。

今天晚上的party氛围格外好,许是第二天人们熟络起来了,灯光、香烟雾气、高声的谈话叫喊声比前一天多得多。小提琴、手鼓、口琴杂七杂八的乐声混在一起,却毫不违和且洋溢着热情欢乐。

中间的木桌不高,嫌地上跳得不够尽兴的舞者们一跃而上,或楼住舞伴的腰,或随着鼓点变换脚步,或舞蹈白痴跟不上节拍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这位帅哥,愿意和你身边这位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才华横溢的先生跳一支舞吗?”estp狐狸眼微眯,浅弯一点腰,伸手故作绅士的邀请姿势,但是嘴上净是自夸。

“考虑考虑。”istp不想惯着他,嘴角微微勾起,把头转到一边。estp见状立即拉上对方胳膊,惺惺作态眨着同海水般蓝的眼睛。

“陪陪我嘛,难得来船上的…咱们单站一边多不合适。”半推半就间,istp就被扯到了人群中央。乐声和人声如潮水般袭来,istp并不熟练地搭上estp的手。

“随便怎么跳都行。”音乐调子没有什么很难把握的,节奏感强,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两个人贴得很近,对方的呼吸全然打在istp耳侧,烧得脸颊发烫。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胡椒香根草味道,隔绝了周围弥散的烟气,安人心神。

“istp。”estp没来由地喊了一句。

“嗯?”

“我酷不酷?”

“真他妈酷毙了。”

搞到istp房间号后,estp起了一个一大早去骚扰他。硬敲开istp的房门后,被打着哈欠的istp骂了一顿就老实了。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斜斜地照着睡眼惺忪的istp,看着眼前穿得花里胡哨的estp更是没好气地翻白眼。

习惯熬夜的istp对起早和estp吃早餐这件事并不感兴趣,他只想回去睡觉。对方却有极高兴致,拖着istp到甲板吹风。

天空刚泛起鱼肚白,本该暖人的太阳似有若无地躺在海平线上,连海鸥都不愿意起早,寥寥几只盘旋于头顶上方。防止靠着护栏睡着,istp勾着estp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挠对方的掌心。常年握枪的手和常年出拳打人的手是不一样的:枪支常让指节处磨出薄茧,而惯于用拳头制胜的手,免不了新伤叠旧伤。

“怎么,心疼啦?”指尖碰巧停留在手背上一道浅色疤痕,estp轻佻地逗弄istp。

istp迅速抽回手,藏在黑发里的耳尖微红,声音闷闷的,不知道是没睡醒还是被逗的:“不会说话就闭嘴。”

跟正确的人待一起会很舒服,无论是吃饭还是看海,都不会觉得无聊荒废时间。找间棋牌室,或者休息室找人掰手腕,赢点彼此都看不上眼的廉价香烟。最后一边抽,一边笑了弯腰,说这种还是头一次。

夜晚的泰坦尼克号很美,是言语无法形容的壮观。金色星星逐渐出现在夜幕时,轮船上所有的窗户都会亮上灯,明黄色的光如碎金子般洒了整个墨色水面。

estp抱来张毛毯,两个人挤挤弄弄在长椅上坐好。夜风微凉,连水手们也好像在打瞌睡,安静得不像话。两个人昏昏欲睡,忘记话题是怎么扯到家庭方面了。

estp是实打实的美国佬,跟搞黑产的家里闹掰之后,转头去了英格兰给黑帮做打手。前前后后换了好几个东家,最后的那家靠着全英国最高薪资留住了他,不要命的打法颇受老大赏识,但这大概也是最后不肯放人的原因。

“那家伙没想到我把钱都转美国银行了,到时候一上岸就去提…”

见过istp,以前的确见过。以前仇家没少过来砸场子,estp打回对面的地盘时,istp是众多人群中最惹眼的一个,当然不是张扬,而是融入不了的淡漠。同类的气息蹿进estp的鼻尖,对视间,黑色调的回忆里,那对金瞳是唯一的色彩。

他见过形形色色许多人,高矮胖瘦,善恶美丑,唯有淡然里的金色极其夺目。

“杰克那小子居然泡到个头等舱的妞,可以说是这条船上第二幸运的人了。”estp蓝眼睛被黄灯光照得亮亮的,盯着身边人被风揉乱的黑发。

istp点点头,没有接他的话。因为他知道,estp想听什么,不过得耗他一下。

“istp,这没别人,如果你不继续问下去的话,我很没面子的诶。”旁边金毛大型犬撒娇似的说着,眼底的笑意藏不住,就差把尾巴摇摇了。

istp勾起嘴角,鼻音微微笑出气声:“好好,那第一幸运的人是谁啊?”

“当然是我啦——明知故问。”estp满足地凑上前,胳膊环住istp的腰,得寸进尺地要索取一个吻,“现在应该也是全船最幸福的人。”

上天会眷顾你,但不会一直眷顾你。

突如其来的剧烈晃动,导致这个吻没有落在唇瓣上。嘴角擦过istp右侧脸颊,吻上红透了的耳垂。四周像一下子全都醒了,睡了许久的水手陆陆续续从舱室赶出来。手电的光束晃得二人眼睛疼。

两个人站起来,跟着人流走到侧甲板。几块巨大的冰块及数不清的碎冰渣子弄了一地,船员们嘟嘟囔囔又朝舱下跑去。istp披着毛毯,看向唯恐天下不乱的estp正蹲下玩冰。

“好像要死了诶——”

“至少现在还活着。”

“死也死一块了。”

暴风雨前怪异的宁静后,是感官过载式的混乱。匆忙的脚步声,凄厉的尖叫声,幼婴刺耳的哭泣声,男人女人分别的隐忍哽咽声,强制舒缓游客情绪的、所谓高雅的大提琴声,教父背诵圣经慷慨激昂的声音。

怕死吗?怕,当然怕。他们不是圣人,他们不是邪教的信徒,他们不是向死而生的疯子,他们同样不是草芥,不是被抛弃的虫孑,不是活该成为富人得救的垫脚石。

救生船根本不够,istp看出来了,estp同样。轻颤的指尖触碰对方的瞬间,不知名的安定情绪又能流淌全身。船头甲板慢慢渗上水,两个人迅速撤向船尾。

咔嚓——

船从中间断开。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穿着白色救生衣的人没有抓稳,一个又一个掉进零摄氏度以下的海水中。

Help me,help me——

没有上船的人乞求着所剩无几的小艇。

凭借着多年黑帮里锻炼经历,两个人死死抓住船侧栏杆。随着倾斜角度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吃力。estp似想起来什么,艰难地换了只手去掏里衣口袋。

那幅画。

那幅istp侧脸的画。

那幅杰克起完稿,estp要走后填补完成的画。

信号弹一个接一个地发射,五颜六色的光下,istp看得很清楚。

黑白线稿里,只有眼睛被上了金色颜料。

起稿很好,只是后续的细化没那么熟练。画稿递到istp面前,金发男人忙不迭地解释。

“我找杰克起的稿,不过后面是我自己补的。本来想着靠岸给你的,好诱惑你答应跟我混…现在再不给你看就来不及了,铅笔画被海水一泡就糊…”

“傻子。”酸涩涌上鼻尖,金色眼睛噙着泪,最后的光束熄灭前,眸子泛上的水色被照得亮晶晶。

傻子,彻底的傻子。

船体慢慢下沉,人们像被风吹掉的蝼蚁,一个接着另一个,“扑通扑通”。冰点以下的水面上,还没有没有失去知觉的人们,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扑腾,成为寂静海面上可怜的生气,成为油锅里翻腾的鱼。

海水泡着的滋味不好受,istp感觉自己应该是失温了。被estp攥住的左手现在毫无知觉,胸部以下浸在水里的部分更是冻僵而感知不到水波流动。

信号弹早就用完了,周边挣扎的人群渐渐平息,空留一海的月光倾洒向人们结了冰花的脸庞。

几乎是用尽最后力气,estp把istp抱得更紧,脑袋埋入对方肩颈处。僵硬得不行的手臂,浅色睫毛上凝结的白霜,爱人最后呼吸的一点温热,闭眼前嗅到他衣领处一抹皂香。

“你金色的眼睛很漂亮…”

你金色的眼睛很漂亮,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是永不沉没之船上的明黄日灯,哪怕夜色那么黑,哪怕海面那么暗,最明亮的一点火焰点燃在你的一对清澈里。

可是,亲爱的,你应该知道,你湛蓝的眸子同样美丽。是航船行驶的海,是晴空万里的天,明朗中的一丝瑰丽,倒影着万物,如海水天空般容纳世间。

等船靠岸,我们一起走。

大白兔

【焰火】店里来了位新员工②

ESTPxISTP,左右有意义

前文及预警详情见合集

————————————————————

第一天的工作非常简单

简单到平时快十几万人的直播间在今天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一万多人的最低历史记录

ISTP说的没错

这家店确实没什么人来

ESTP已经开始绝望地思考人生

是继续维持低流量在这追人还是选择热度去探网红店?

直播间里的弹幕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少,只有少量人在和ESTP互动


疯狂星期四余额剩49:ESTP你给我们怼着店长的脸拍好吗?只要能看到美人你就算做低脂小视频我也原谅你了。

【我不要学医啊】:我赞同,店长的颜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ESTP仿佛终于找到机会...

ESTPxISTP,左右有意义

前文及预警详情见合集

————————————————————

第一天的工作非常简单

简单到平时快十几万人的直播间在今天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一万多人的最低历史记录

ISTP说的没错

这家店确实没什么人来

ESTP已经开始绝望地思考人生

是继续维持低流量在这追人还是选择热度去探网红店?

直播间里的弹幕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少,只有少量人在和ESTP互动


疯狂星期四余额剩49:ESTP你给我们怼着店长的脸拍好吗?只要能看到美人你就算做低脂小视频我也原谅你了。

【我不要学医啊】:我赞同,店长的颜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ESTP仿佛终于找到机会,豹耳立刻弹起,向一旁坐着发呆的ISTP凑去

两人的身高差了半个头,这就为ESTP的阴谋提供了便利

ESTP刻意站在ISTP身侧,一边往人身上凑一边用眼瞟这ISTP颈后的抑制贴

“怎么了?。”ISTP的猫耳不适地抖了两下,他并不喜欢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老板老板,你信息素什么味道的?”已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薄荷香的ESTP明知故问,豹尾在身后愉悦地摇晃着。

“如果你只是想了解这个我觉得不用靠这么近。”ISTP紧皱着眉退了几步。

“哎呀,观众想看看我们店长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貌啊~”ESTP边说边拉着领口摄像头指给ISTP看,丝毫没有注意因为拉拽而松开的领扣,锁骨在干净的衬衫下隐隐约约。

“……”ISTP的猫耳已经转成了飞机耳

“不能用手机拍吗?”摆在收银台的手机无人在意

还没等ESTP开口,ISTP已经凑过去帮ESTP系着扣子,突然拉进的距离让ESTP愣了一秒,但也为ESTP的观察提供了机会。

ISTP的黑色瞳孔映着ESTP的锁骨,发丝因为刚才的午休而十分凌乱,洁白的手带着薄茧灵活地应对着领扣,发香混着薄荷香闯入ESTP的鼻腔,ESTP却已经连呼吸的动作都不敢有。

但直播间却在两人不经意之间闯入了几千人


【绝望的小说妹】:你们再这样我要造谣了。

【我再也不炸茅厕了】:ESTP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来着是找对象的?!

【在地铁上骑自行车】:ESTP我宣布你拥有了世界上最多的竞争对手

【炸鸡好香】:笑死了ESTP我告诉你直播间的人都是你的情敌

【穿过香奈儿吗low货】:竟然开直播招募情敌吗有意思


两人完全没注意到直播间,ESTP在心里已经想了上百个撩人术语,豹尾在身后已经快转出了火花。

在ISTP松手的瞬间ESTP以极为挑衅的语气蹦出一句:“店长你不会喜欢我吧?~”

豹尾萎了,ESTP也是

那一瞬间ESTP已经开始思考用尾巴勒死自己的可能性了

好绝望

在ESTP绝望的几秒内ISTP已经带着被恶心的表情后退了十几步:“第一,衣冠不整违反店内规定,第二,我不是gay。”



【何苦为难学生】:现在直播间的任何人追到店长的可能性都比ESTP大

【我家1耐力第一】:ISTP好无力的一句我不是gay哈哈哈哈

【拒绝社交人人有责】:最后选择在追老婆的路上左脚绊右脚摔死自己吗?


解救这样尴尬形势的是门口传来的清脆铃声。

ISTP已经拿着菜单去询问客人了。

绝望的ESTP拿起直播的手机跑去后厨和观众哀嚎了,却没注意到拿着菜单挡着脸红的ISTP

此时涨了几万的直播间人数已经无法引起ESTP的关注了。

但是嘲笑的弹幕硬生生闯进了ESTP的眼里

“我怎么可能追不到!!我偏偏就追他了!”好胜心被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激起,豹耳一激灵立起来,“我要是追不到他我就…”激情的发誓被急着准备咖啡而闯进的ISTP打断,两人再次进入了面面相觑的处境。

好嘛,现在豹耳也萎了…

ISTP在冷静询问和暴起怒喊中选择了假装没听到,直直地走向后面准备开始做咖啡,但是因为慌乱而乱拍的猫尾暴露了主人的内心。

忙乱的动作因为大脑过载变得迟钝,着急之中ISTP打翻了一旁的牛奶,ESTP决定关闭大脑收拾地上的乱局。


事实证明大脑能关但触觉部分不能关


ESTP蹲在地上擦拭着牛奶,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尾巴因为慌忙的摇动已经扫过了ISTP的小腿好几次,毛茸茸的触感让ISTP想立刻抬脚立刻,但事实上自己连动都没动。


猫科动物的尾巴果然有自己的想法

豹尾在ISTP将要抬脚离开的一瞬间缠上了ISTP的脚腕

ISTP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的了,但ESTP注意力已经全放在了清理地板上


“…松开”

“什么?”ESTP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如果管不住尾巴我就剁了它。”

呆滞的ESTP注意力已经全放在了ISTP红透的耳垂上,还有对方眼底的羞愤。

美炸了   ESTP脑袋里只剩下了这句话,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尾巴,直到豹耳被对方扭住

“再这样我今天就辞退你!”ESTP终于发现了不对,但是对方的神情让ESTP的本性比歉意先行一步。

“店长你耳朵好红啊,今天很热吗?”调戏比道歉更信手拈来。


【我产品超好吃】:呵呵呵原来尴尬也是你计划的一步吗ESTP

【泡芙好吃】:能不能加一条禁止调戏店长的规定

【不想上早八】:我不管了能不能现在给我们亲一个

【蛋糕卖不出去啊】:太好了学会怎么追人了但是我是兔子兽人怎么办?


两人已经彻底把直播间抛到脑后了,ISTP恼羞成怒想自己把尾巴扯开,却直接被ESTP握住了手腕:“店长你说话啊?是不是不舒服啊?”

“放开。”

“你先答应让我转正成永久员工了我就放。”

“你不旅游探店了?”

“先追到人再说”



end.

后面会更新番外

屎总是如影随形

【香索】蔬菜浓汤、威士忌酒、还有一座火山

厨房中相当热闹:铜锅里的蔬菜浓汤在小火炖煮下,表面钻出粘稠的气泡,粉嫩的生鱼片肉嘟嘟、脆生生地列在砧板上,刚被刀切开的断口,还在往空气中扩散专属海鱼的咸腥香气。

山治在打理菜刀。桑尼号乘着海浪轻晃,而那双细长光洁的手在大海的威力下仍稳定无比。他叼着未点燃的香烟靠在冰箱上,抬头看向厨房里另一位船员。

“啊啊,放那儿就可以了。”

索隆举起光溜溜的瓷盘示意,得到回复后才开始整理那堆数量巨大的餐具。武士双脚叉开,腰背挺直,仿佛扎根在船舱内一般。让人看了也要怀疑,这家伙对待洗盘子一事如此认真,是不是已经当成了某种训练。

放下菜刀,用餐巾擦了擦湿润的双手,山治抱着胳膊开始观察。他的牙齿碾压着香烟脆......

厨房中相当热闹:铜锅里的蔬菜浓汤在小火炖煮下,表面钻出粘稠的气泡,粉嫩的生鱼片肉嘟嘟、脆生生地列在砧板上,刚被刀切开的断口,还在往空气中扩散专属海鱼的咸腥香气。

山治在打理菜刀。桑尼号乘着海浪轻晃,而那双细长光洁的手在大海的威力下仍稳定无比。他叼着未点燃的香烟靠在冰箱上,抬头看向厨房里另一位船员。

“啊啊,放那儿就可以了。”

索隆举起光溜溜的瓷盘示意,得到回复后才开始整理那堆数量巨大的餐具。武士双脚叉开,腰背挺直,仿佛扎根在船舱内一般。让人看了也要怀疑,这家伙对待洗盘子一事如此认真,是不是已经当成了某种训练。

放下菜刀,用餐巾擦了擦湿润的双手,山治抱着胳膊开始观察。他的牙齿碾压着香烟脆弱的尾部,滚动两下。

“没想到你还真会放下锻炼,过来帮忙啊。那个,麻烦了。”

“没事吧。”索隆擦干手中的刀叉,仅剩的一只眼睛冷淡地扫视成果,检查无误后放到一边,“这不就是男朋友的责任嘛。”

“什么嘛,说这种漂亮话.....”

厨房在这戛然而止的停顿后迎来了沉默。

“男......”山治终于跟上桑尼的节奏,颤抖了起来,“男朋友......”

“你在说什么啊绿藻头!”

“啊?你又是什么意思啊?”索隆莫名其妙陷入战局,立马火大起来,举起一根满是泡沫的食指,戳在冲过来的山治额头上。“你他妈的......没事找事吗?”

“不要在厨房里打架!”

“是你先开始挑衅的!”

“喂,我先问你一件事。”山治用手指夹着刚点上的烟,离脸庞十厘米距离,闭上眼吐了一口浊白的雾。“‘男朋友的责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不会是锻炼过头,大脑终于被发达的脑部肌肉给挤坏了吗?嗯?”

索隆手里的碗筷被捏得咯吱咯吱响。“先把刀给我拿过来,你等我洗完。”

“啊。”山治睁开眼睛,眼皮一抬,直视满脸不耐烦、眉间被戾气填满的索隆。“我知道了,我完全明白了。你根本就不懂男朋友这个词的意思吧!”

他闪过向自己踹来的黑色皮靴,左手托住下巴,右手顺势把半悬在空中的盘子往台面上推了推。索隆懒得理他,转过身去用一个字简单表达了态度:

“滚。”

山治从背后揽住武士的腰身,感受对方隆起的肌肉线条在自己的怀抱中,如海浪般翻涌。他收紧胳膊,心情复杂地说:“喂,绿藻头,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们在谈恋爱的?”

索隆青筋暴起,碾着后牙根说道:“连床都上过不知道几次了,你说呢?”

“不是啊。”山治抬头望着天花板,“怎么说呢,以你的武士情商......绿藻逻辑.....在漫漫感情路上也保持路痴的坚持,还有那份超出常人想象的迟钝......嗯......总之你能自己想明白真的是吓了我一大跳,差点以为你脑子坏掉了。”

“说完没有,说完就准备去死吧。”

“喂,绿藻头啊。”山治嘴巴里塞着香烟,下巴搁在武士宽阔挺直的肩膀上,含糊不清地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们在谈恋爱的啊?”

“这种废话......”索隆不屑地哼了一声,但却没有回答。

山治退到一边,在烟雾缭绕里看索隆把擦干水分的所有碗筷放进沥水架,看他贴身衣物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看因反射了夕阳光线而闪耀着的耳坠。索隆干活很慢,也不是特别精细,但还是挺认真。他把指间的水分也用毛巾吸干,转身就利落地出拳。

“干什么啊你小子!”一歪头躲过的山治青筋暴起,“这么浪漫的瞬间你不会看氛围的吗!全让你给毁了他妈的!”

“刚才就说了要揍你吧!还不是你自己先讨人嫌的!”

两个人非常默契地滚出厨房——一个是厨师,一个是厨师的男朋友,料理和碗筷作为二人的心血正在其中焕发生机,绝对不能成为战场。索隆借力使力,把骑在自己身上的金发厨子猛然向后面甩出去,山治倒挂着把脑袋撞上桑尼的围栏,砰的一声。

“好好好,总之你就是要打是吧。”浑身冒火露出撒旦相的山治,五官扭曲着,揪住武士凌乱的衣领。“我就是这么讨嫌真是不好意思啊!烦死你烦死你烦死你!”

“你撒什么娇啊!”

坐在狮子头顶的路飞把手举起来,摁住在海风下轻轻摇曳的草帽,定睛一看。“哦,索隆和山治最近感情真的很好啊。”

“所以都说了,我完全不明白你们对感情好的评价体系到底是怎样的......”

“嗯?可是娜美,你刚刚还在说那两个家伙亲密得很奇怪。”

橙色头发正在飘扬,夕阳下的娜美用双手撑着下巴,趴在栏杆上,一脸为难的表情。“我是说,这两个人确定关系之后反而打闹的更凶了,航海之路外部矛盾就已经很难搞了,难道我们还要顾忌这两个荷尔蒙大爆发的青春期小子吗......”

“确定关系?确定什么关系啊?”

“路飞。”

“嗯?”

“不要太经常动脑子了,笨蛋想太多会发烧的。”

“啊是吗?”

“哎呀,这么说起来,当时娜美小姐和我打赌的时候,我们都觉得最后发现的人肯定是路飞先生。”布鲁克在二人战场前捧着茶杯,在沙发椅上倚靠的舒舒服服。“第一个发现的会是罗宾小姐,第二个可能是乌索普先生,弗兰奇先生应该完全不会在意,然后会是船医先生。”

白色骷髅喝了一口温热的红茶,然后坐直身子。

“哟吼吼......”他轻轻地说:“到第三名为止都和猜想完美契合,但谁也没想到,到最后变成了大家在猜,作为当事人的索隆先生,什么时候能发现自己在谈恋爱。”

山治沉默着从地板上爬起来,点起一支烟,夕阳也快要落下了,暗淡的光线下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

“可恶啊......”他缓缓开口,“本来赌的是这家伙会在路飞之前,倒数第二个发现的。这次的赌注我还很期待的,能在娜美小姐......娜美小姐的膝盖上躺十分钟......就是明天要去赴死也足够幸福了......”

“我说的是可以答应你一个小要求完全跟膝枕没有任何关系好吧!”

金发厨师狠狠吸了一口香烟,抬起头来惆怅地看着天空。“我绝对不是花心的人,纯粹是出于艺术欣赏角度和个人爱好层面,娜美小姐的膝盖......绝妙的视角......”

“都说了就算赢了也不会让你躺上来的好吧!”

山治猛地扭头,看向盘腿坐在地上事不关己的索隆:

“都怪你啊!为什么开窍!”

“到最后甚至演变成了这个样子。”布鲁克的声音在空中飘荡,“另一位当事人山治先生,也加入了赌局......”

“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意识不到啊。”索隆不耐烦地切了一声:“这世上会有人在谈恋爱还蠢到不自知的吗?”

“悖论!”山治指向他,“因为你存在,所以这种傻瓜也绝对是存在的!”

“你小子从刚才开始,”索隆挽起袖子,“就一直在挑事儿是吧!色厨子!想被我砍吗!”

“也出乎了我的预料啊。”罗宾站在二层说。她的视线移向正在趁着最后一丝自然亮光、修理天候棒的乌索普。“那么,乔巴又在哪里呢?”
“哦,应该是在房间里研究草药吧。”乌索普从蓬松卷发旁摘下护目镜,“还是不叫他来为的好......这种傻到冒泡的争吵根本不需要那么多观众。”

罗宾的眼睛眯了起来,露出笑意。“保护纯洁心灵也是我们的责任。”

“绝对!”索隆的胳膊怒气汹汹直向紫红色的天空。“我绝对早就发现了好吧!”

山治吸了一口烟,开口的时候白雾跟着语句一起蹦出来。

“既然你这么说,好。那你告诉我......”他双手插兜,正气凌然地说:“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

索隆抬起眼皮,玻璃弹珠似的瞳孔滚了两下,似乎在斟酌。

“一个月前。”

山治的喉结动了几下,脸上现出一分迟疑,他皱起眉头,神情凝重地盯着面前乱糟糟的绿藻头,似乎有点不可置信。

“你......”

他把烟狠狠往地板上一摔,浑身怒火爆起,声嘶力竭地喊:“这不是完全不知道吗!!”

索隆看着被乌索普抱住不断扭动的金发厨师,不为所动。“我还没说完呢。”他扬起头颅,下半张脸浸泡在橙色的夕阳光辉中,嘴唇蠕动了两下。“嗯......一个月前,弗兰奇突然和我说什么,让我和你不要不知分寸破坏到桑尼号,那时候我就猜到你们已经知道了好吧。”

“不过那是什么破赌约啊,真是蠢得要死。”索隆抱住胳膊,英气的细长眉毛不耐烦地甩了甩,瞥了一眼山治。“我说你就这么在乎这种无聊的事吗?”

“绿藻头你还真是完全不解风情,居然敢质疑我对感情的深刻理解,而且这可是我的......我的......初......”

索隆的神情一下变得非常微妙。

“什么......你不是说你是处男的事情不能随便讲吗?”

“初恋啊!!我说这是我的初恋啊!!”山治悲愤地大喊。

看着自家厨子跪在万里桑尼号的甲板上,在夕阳的余晖里十分挫败地啜泣着,大家面面相窥,都没敢说话。

罗罗诺亚索隆,一向以“迟钝到底”为人生指导方向的这个男人,非常罕见地感觉到了轻微的愧疚。他不由得收紧了自己随意的盘腿姿势,不自然地咳了两声。

“没关系,反正现在你已经不是处男了嘛。”

这出奇制胜的安慰方式更是让草帽海贼团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默。

山治呜咽着说了两句话,没有人听清。但下一秒他就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抖擞精神,挑衅地看着面前的武士,从鼻子里哼了一身。

“别想给我转移话题,赶紧说。”

索隆的表情有点不自然,似乎真的从眼前的局面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他的鼻子也跟着皱起来,似乎在很用力地组织语言。

“嗯......”

“三个月前,在那座火山喷发的无人岛上。”

山治愣住了。一时间连不想耗费任何精力的娜美都扭头,从二楼探出了身子:“什么什么?索隆居然答对了吗?好奇怪.....要变天了吗?”

“到底是有多不信任我啊!”

喊完捍卫自己尊严的这一嗓子,索隆抬起头来。夕阳终于快要与海平线重叠,在毫无遮拦的大海上,光线总会停留到最后一刻,日落也会格外、格外的漫长。于是此刻,只有他线条分明的下巴还收着光芒的照拂,黑暗笼罩的面孔上,山治只能看到索隆的右眼反光中,直直盯着自己的那道视线。

“满意了吧,厨子。”

一场闹剧过后,桑尼号的晚饭在余韵中拉开序幕,皆大欢喜。高喊“开饭”的草帽船长,不忘抽空出来对两位船员的苟且之事做出深刻点评:

“我就说你们的感情真的很好嘛!其他的都无所谓啦!”

山治红着脸,把烤好的巨大扇贝放下,便双手撑着桌子,深深、深深地低下头。

“怎么回事,这无意言说的羞耻之感......”

“喂,男朋友,今天多给我一桶酒。”

“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这方面的意识啊!!还有,不行!!”

“啊——?都是男朋友了为什么我不能多喝一桶酒啊?你刚才不是还很在乎这种事的吗!给我酒又怎么样啊!”

“你他妈的!少对我撒娇!再拿这件事敲诈我,就把你踢成猪头!”

“嗯......”娜美做出中肯评价:“感觉实际上、可能是、大概来说,索隆还是完全不了解这个词的意思。”

“把盐递给我。”

“递盐之手。”

“这种事还要起招数名称吗......罗宾?”

“是乔巴帮我起的。”

“乔巴.....谁去叫乔巴吃饭啊?”

“闻到味道就会过来了......”

索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上唇,把最后一点酒气刮进嘴中,咽进肚子里。还有段时间才能去下个岛屿购置物资,既然厨子坚决拒绝,就代表的确得省着点儿喝了。但是他又狐疑起来,斜睨着说:“喂,厨子。你赌输了的话,不就代表我赢了吗?”

“你根本没加入赌局好吗,再说起因还不是因为你太迟钝,乖乖把那份胜负心拿去下饭吧。”

乔巴从门外扑进来。运用能力远程叫船医吃饭的罗宾收起双手,看着小个子的麋鹿蹦上座位,一副肚子已经饿扁了的模样。山治把一份冒着热气的蔬菜浓汤端到面前,乔巴抬起头望着那头在灯光下闪亮亮的金发。

“咦?什么赌局?”

“就是山治和索隆在谈恋爱,大家在赌谁会最后发现啊。”

索隆被肉块堵住喉咙,一头砸在木桌上,把乌索普吓了一跳。

“干嘛?封口费至少要十万贝利,这已经是内部价格了!”娜美伸出两根指头,神情严肃地交叉在一起,递到笨蛋情侣面前。“这是行情!”

乔巴嘴巴大张,看起来一副被雷劈了的神情。路飞这时发挥了对于饭桌局势进行判断的优秀战略能力,开始偷吃对方面前的鱼排。

“索......索隆和......山治......”

“我不要啊!”乔巴爆发出惊惧的泪水,眼中充满悲切,“那索隆和山治就要下船了吗?谈恋爱之后就要回到家乡结婚了吗?我不想失去同伴啊!”

“你这都是哪本幼儿读本里看到的剧情啊,谁说谈恋爱要回老家结婚的?再说我对婚礼有阴影,死也不要!”山治这么说,语气却缓和下来,“喏,不会有任何改变的啦。”

“不止不会下船,还会上床呢......”

山治惨叫:“罗宾酱!!”

乌索普捂住耳朵:“不要再说出这么恐怖的话了!”

乔巴呜咽:“我的鱼排......路飞......”

总之,晚饭有惊无险。已经被捅破这层玻璃纸的二人,像被乌索普钓上来的海鱼,湿润、泛着光的肉质已经在空气侵蚀下迅速脱水,变得干巴巴,被草帽海贼团众人的眼神轮流咀嚼过一边,不再新鲜了。

单纯在与自己心境作斗争的山治,飞快地逃离了餐厅,蹲在仓库清点库存。

距离上一次停靠岸边,已经在海上呆了十七天。他在心里粗略估算了一下,按照娜美的天气预测,接下来几天的行程会很顺利,不会遇上食物危机。

仓库门传来闷响,山治的另一个危机如约而至。这个危机身长一米八,绿毛,暴躁,其名为罗罗诺亚索隆。剑士抿着薄薄的下唇,抱着肩膀往里面望。

“没有酒可以给你哦。”

“又不是为这个来的。”

山治扬起半边嘴角:“把门关好。”

索隆照做。黑暗又狭小的封闭空间里,他刚转身就撞进一个热乎乎的怀抱:山治的确是受到了料理之神的眷顾,这点毋庸置疑,就连他那生来就偏高的体温也是一种厨房里的天赋。山治的做饭之道蕴含着最简单的人生道义,那就是热烈地去爱。

而人生道义向来与爱不沾边的索隆,在面对男人的拥抱时,表现出了很克制的别扭。山治与他差不多一边儿高,虽然厨子再三强调相差出来的一厘米是属于他的荣耀,但毕竟大差不差,那头柔顺的金发得以用最悠闲的姿态轻轻擦过索隆发红的耳尖,带来毛茸茸的温暖。

虽说是三个月,索隆心想,但和这家伙莫名其妙扯在一起其实已经有小半年了。大部分时候都在吵架,但在床上的时候一拍即合,这种搭档实在很少见吧。要不是大海,要不是潮湿咸腥的空气,要不是被一望无际黑暗笼罩的漫长夜晚,这种关系不会得到滋养。

但就这么巧妙,索隆和山治在黑暗中拉起了手。

都是海浪带来的误会。剑士在心里诽谤,果然人类是离不开太阳的。

不过这时候说这种话,显得太自欺欺人,所以索隆咽下了。他反手揽住厨子的腰,下巴硌在对方线条分明的锁骨上,张开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露出一副百无聊赖的表情。

“好痛好痛......你的下巴真的跟铁一样,再锻炼下去会变成机器人吧。”山治在绿藻头上不轻不重敲了一拳,索隆把脸扭到一边去。“你这人很奇怪啊,每次只要这么做就会变困。警告你不要睡着,再也不会把你拖回房间了。”

索隆只是乱回答:“那个时候好像也是这样。”

那个时候?山治想,哦,在那个火山喷发的无人岛上。他也是这样抱了索隆,而对方非常罕见地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满,连一个漏出的鼻音都没有。但那个拥抱非常短暂,没有存活超过两秒,甚至是那天混乱的登岛行程中,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不该被倾注回忆。

然而两个人都如此自然地承认了那个时刻,并将其作为了特殊的节点。这其中是否有任何规律可以遵循?就像他们之间第一次特殊的、短暂的吻,好像只是突然发生了。然而那是在波涛汹涌,晃得人头痛的大海上,一切决定都带有晕船般的天旋地转感,不至于让人太意外。

但那个拥抱不一样,很不一样。山治坚定地做出判断:那是一个在阳光下的非意外事件。

想到这里,他突然顿悟,抬起头来:“喂绿藻头,你是想说这个对吧?”

然而罗罗诺亚索隆已经睡着了。眼睛闭着,所以眉目终于不显得那么暴戾,而是自然地舒展开来,嘴巴微微张开,甚至显得有点少年的蠢样。他把脑袋的重量全压在厨子身上,自己呼呼大睡。

山治命令自己深呼吸,冷静下来,但还是忍不住咬紧了后槽牙。

“这个......笨蛋......”

他恶劣地揉乱那头绿毛,又放弃抵抗似的,紧紧抱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