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五折】职场高甜
咳咳不要老想着开车嘛
我预计再写三四章之后就会有你们想看的东西了
但我确实不是很会写那种东西
所以可能很难写出来那种味道
话不多说 我们今天去天府之国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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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佳琪走进了卧室
吴哲晗看着看着面前这个白暂干净的女人,微笑不经意间爬满了整张脸。
“喂...你什么眼神啊”许佳琪的脸不仅有些发烫。
“没什么啊...四年不见你还是没变,一如既往的......”吴哲晗停顿了一下。
“啊...是美丽吗还是妖媚?”重度美癌患者许佳琪脑海里浮想联翩
“这个直男开窍的不得...
咳咳不要老想着开车嘛
我预计再写三四章之后就会有你们想看的东西了
但我确实不是很会写那种东西
所以可能很难写出来那种味道
话不多说 我们今天去天府之国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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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佳琪走进了卧室
吴哲晗看着看着面前这个白暂干净的女人,微笑不经意间爬满了整张脸。
“喂...你什么眼神啊”许佳琪的脸不仅有些发烫。
“没什么啊...四年不见你还是没变,一如既往的......”吴哲晗停顿了一下。
“啊...是美丽吗还是妖媚?”重度美癌患者许佳琪脑海里浮想联翩
“这个直男开窍的不得了哎...”她如是想。
“平...”吴哲晗不带任何感情的讲这个字吐了出来。
许佳琪只觉得有一柄巨锤重重地砸在她的心坎上,只感觉胸前又塌了几分。
她的脸色一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阴沉下来
“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嘛是吧”许佳琪的眼里射出一道凶光,仇恨的瞪着吴哲晗。
“也对...大丈夫胸前坦荡荡”吴哲晗此时收到了戴萌传来的文件,赫然是莫寒提前赶出来的市场分析报告,于是很直接很明显的忽略了此时即将爆炸的许佳琪。
“吴!哲!晗!”
“你给我滚去客房睡!!”许佳琪暴躁的走了过去,抢了她的手机扔到一边。
吴哲晗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但还是随机应变的将她一把拉到怀里紧紧地抱着。
“kiki...我要抱抱...”
许佳琪只觉得一个重心不稳,便忽然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随机耳边感受到了一阵酥麻炙热的气息。
“kiki...”
刚刚的脾气荡然无存,她将绯红的脸颊深深的埋进吴哲晗的怀抱里,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化到她的身体中。
吴哲晗只感觉怀里的女人忽然一软,反倒将自己自己抱的更紧了,她用舌头摩挲着她的耳垂
“kiki...我觉得我爱你...”
许佳琪忽的一震,她只觉得四年的陌生感如冰雪般消融,曾经的吴哲晗好像又回来了,甚至更胜曾经。她暗自的咬了咬牙
“我也很爱你......”
两人相视一笑,紧紧的依偎在一起,贪婪的享受着甜蜜的温存。
“叮”吴哲晗的电话响了,把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许佳琪顶着羞红的脸慌忙逃走,假装去接电话,实际上是唯恐与吴哲晗对视——她的目光让她很热很躁动。
“喂,刚刚给你发的报告你看了没啊?”戴萌的声音响起,显然是对吴哲晗刚刚没回她消息的不满。
“你发了什么消息?”慌忙之下,许佳琪忘了这是吴哲晗的电话。
“哎...kiki你怎么跟吴哲晗在一起啊哈哈哈哈哈哈?”戴萌意识到有大事要发生。
“哎...”许佳琪忽然发现自己接错了电话连忙挂掉。但这么晚了两个人还在一起,自然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的。
“你来看看莫寒的报告吧?戴萌说很不错。”吴哲晗拿过平板电脑,却忍不住扫了一眼许佳琪的胸,无奈的摇了摇头。
许佳琪钻进被窝靠着枕头半躺在床上,吴哲晗将电脑递了过去,靠在她的旁边搂着她一起看。
不过很快她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她看了眼白暂光滑的直角肩,咽了口唾沫
搭在肩膀上的逐渐下移,而后从睡衣里沿着腰间向上游走。
“喂...你这样让我怎么工作嘛...”许佳琪的呼吸声有些急促,声音也有点颤抖。
“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她轻轻啃噬着她的脖颈如是说......
玻璃女人
CP:许佳琪*刘令姿
8k+第一人称AU,话剧演员刘*文学青年许。看了二公舞台的直拍极速买地,这可能是我写的最快的一次,有空再修,抛砖引玉。
《玻璃女人》是实验话剧《恋爱的犀牛》里的一首插曲。
1
六年前我念高三,爱好写诗。我的标准自我介绍一般是:大家好,我叫许佳琪,今年十八岁,喜欢看书、看电影、听音乐,不喜欢恋爱和结婚。现在听起来可能有点怪,并且充满青少年无知的沾沾自喜,但那个时候我们都不觉得,因为大家都在为同一部话剧疯狂。我记得戴萌说过一句话,大概意思是没有人会不喜欢《玻璃》,除非他是智障。
《玻璃》就是那部话剧的名字。我不知道是因为它...
CP:许佳琪*刘令姿
8k+第一人称AU,话剧演员刘*文学青年许。看了二公舞台的直拍极速买地,这可能是我写的最快的一次,有空再修,抛砖引玉。
《玻璃女人》是实验话剧《恋爱的犀牛》里的一首插曲。
1
六年前我念高三,爱好写诗。我的标准自我介绍一般是:大家好,我叫许佳琪,今年十八岁,喜欢看书、看电影、听音乐,不喜欢恋爱和结婚。现在听起来可能有点怪,并且充满青少年无知的沾沾自喜,但那个时候我们都不觉得,因为大家都在为同一部话剧疯狂。我记得戴萌说过一句话,大概意思是没有人会不喜欢《玻璃》,除非他是智障。
《玻璃》就是那部话剧的名字。我不知道是因为它真就有那么好看,还是因为女主演出生在我们这个小地方,总之,《玻璃》在这儿自然而然地火了。它讲的是一个无论如何也搞不明白生命、世界、爱情等等抽象概念而充满好奇心的女人,偶遇一个对任何抽象或非抽象概念都灰心丧气的男人,于是——当然是宿命安排,女人用好奇心唤醒男人,然后又离开他。话剧在一场莫名其妙的人工雨中结束。本地戏剧评论家对这个结尾的含义众说纷纭,其实我觉得,这场雨大概率是在讽刺剧场底下痛哭流涕的观众。我说这句话的底气是我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好哭的,要是他俩真的在一起一生一世,那才好笑呢。他们说她坏,她婊子心天使身,她内心空虚,她玩弄男人;可我就爱她冷漠,爱她谁也不睬;爱她在黄昏(当然不是真黄昏。我们那里的剧院规模和城市规模成正比,因此背景板假的可以)时分穿着黑裙子,穿越城市参加一棵树的葬礼。多前卫啊,我迷死了。
再次想起这件事,是因为那个让我曾经在日记本上写下“除了和刘令姿,其余人爱情是一坨狗屎”这样惊世骇俗的话的人,刘令姿,也就是《玻璃》女主演,要回到我们共同的家乡发展话剧事业了。这时我二十四岁。正是2008年的夏天,再晚一点,万众瞩目的北京奥运会就要召开,听到这个消息的我连夜赶往火车站,买好回家的车票,然后无所事事地坐在车站门口吃完了一个肯德基全家桶。北京真是大城市,凌晨三点也灯火通明,原来车站门口还有很多住不起宾馆的打工人席地而睡,但最近因为要开奥运会,整顿市容,红彤彤的“北京站”下看来看去竟只有我一个人。卖气球的老头已经出来工作了,他套在一件印着福娃的红色T恤衫里,小收音机架在推车上,循环播放《北京欢迎你》。
我听着歌声渐渐远去,竟然有点留恋不舍起来。可是想来想去,抛弃生活对我来说应该是更大的追求。我从小就知道人自己轻贱自己的滋味:他们说我样子长得好,我偏不去当演员;成绩中不溜秋,我偏宁做凤尾不做鸡头,还真不是叛逆——我只是相当迷恋这种感觉。
当北京城彻底淡出视线时,我把疲倦不堪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床铺上。火车的硬卧简直像太平间,我想。兴奋带来尖刻的表达欲,为了抑制这种欲望,我打开音乐播放软件开始听歌,一个沙哑的女声应景地唱“火车已驶进了站台,我不是火车不需要终点”,过去二十几年的前尘往事连同着刘令姿的脸揉成一张旧照片,但却是模糊的,像被水晕开过那样淡而朦胧。
我闭上眼睛。
2
再次见到刘令姿,是在我回家后的第6天——之所以说“再次”,是因为我把十八岁的那次遥遥一望也当作见面。尽管我知道她演了上百场,恐怕不会记得一个坐在黑暗剧场下素面朝天的高中女生,但谁叫她有一双缠绵的眼睛,我还记得她虚着瞳孔看我们,视线像没有焦点可又处处是焦点那样流连忘返。
戴萌知道我回来,特意约了几个高中时期要好的朋友给我接风,但前五天我都被按在家里接受来自各路亲朋好友(主要是我妈)的斥骂,好像人落难的时候全世界的人都同自己有关,都落井下石。所以我乖乖地扮演正在悔改的好女孩角色,直到昨天戴萌给我打电话,神秘兮兮地说,许佳琪你知道吗,据说你的刘令姿这几天都在酒吧,把地址发给你,走不走?
我忘记自己回答什么了,但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我只记得挂了电话就开始翻箱倒柜,甚至来不及纠正她用的那个让我脸红的限定词。
南方城市,雨水铺满整个夏季。我怕冷,穿了条阔腿裤,可是路才走到一半,就被一个飞驰而过的电瓶车溅了一腿脏水,牛仔布料打湿之后又冷又硬,恶狠狠地磨着我的小腿,我只好把下半截卷起来,像个才插秧回来的农民。当我顶着化了两小时的一丝不苟的妆和裤子卷到大腿的怪异装束出现在戴萌她们面前时,受到了整整五分钟的嘲笑,戴萌说,你和这家酒吧的名字一样土。她说话一直这么有趣且毒辣——当然是在造成伤害范围之外的毒辣,我一直很佩服她这一点。
我抬起头,看到五光十色的门牌上led灯一闪一闪的,写着“遇见酒吧”。我说,不土吧,挺好的。戴萌又在笑了,她说我去北京回来之后像变傻了。我侧脸看她,戴萌的样子和声音都像从好多好多年前直接传送过来的那样,温和而青脆。
温和而青脆的年轻女人慢慢地对我说,走吧,我们给你接风。
她们轻车熟路地开了一个包间,坚实的木门一关,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就被隔绝在外。我像在教室里那样,赶紧找了个角落窝起来,大家也没说什么,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朋友聚会对于人类生活的重要性,因此尽管我是那个没什么实在意义的主角,我们的相聚还是更类似一场她们发泄和吐槽的大会。况且我还心怀鬼胎。
她们越聊越来劲,烟灰缸和空酒瓶撤了一遍又一遍。只有我一个人不抽烟,于是我示意她们空气污染过分严重,我要告假出去透透气。戴萌不愧是我的知心朋友,已经喝得翻白眼了,还不忘恶狠狠地拉住我的衣领。
许佳琪,你给我长点出息,听到没?你给我拿下她……
我赶紧把她扶回沙发上,戴萌的呼吸滚烫。我掐一掐她手感良好的脸蛋,开玩笑地说,拿不下来又能怎么样啊。
胡说!你一定可以。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恍然间我想起高考前有一次,我们逃课到镇上唯一的电影院里看电影,回校时已是黄昏,我们沿着火车铁轨走。那时候戴萌也像现在这样戴一顶棒球帽,她平衡系统比我好,所以渐渐走在了我前面,然后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橙色的校服仿佛融入了前方光芒万丈的橘红色天空,我突然很心慌,于是大声地喊她:
戴萌!等一下我!
她回头对我笑嘻嘻的,眼睛明亮,也是这样闪着光。
我假装思考了一下。我说,好。
后来的我想起这一天,肯定会感叹造化弄人。我,一个卷着已经干了的硬邦邦的裤腿的可笑女人,脸色惨白(被烟熏的),走到厕所补妆,还没有进门就被撞了个翻天覆地。一个女的趴在我身上,口齿不清地说对不起,还没有来得及骂她,我先看到的是她的脸。
刘令姿。
我傻了。我问,怎么是你啊?
刘令姿极其迷惑地看了我一眼,她的妆很淡,细细的眼线衬得眼角更加上扬,很有点妩媚的味道。我们认识吗?她问。
认识。我说。
那太好了。她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我好像喝醉了,麻烦你,嗯……你叫……她认真地停下来想了半天。算了……麻烦你,带我走吧。
刘令姿看起来和她的经典角色很像,都落魄到这个地步,还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我问到她家的地址,叫了个车送她回去。她家不大,过了玄关就直通卧室,是我们那儿的经典房型,我妈以前说住在这种房子里的小孩智商都会降低,因为她一直称呼这个房型叫“一根直肠通大脑”,我莫名其妙想起来这件事,觉得好玩,手上一个没抓紧,醉鬼就差点在卧室门口摔个底儿朝天。我伸手给她脱外套,她半是烦躁半冷漠地说我自己来,结果才扒下一只袖子就倒在了床上。我怕她不高兴,可刘令姿自己先笑了起来,她说:好蠢……你可别笑我。
仿佛眼皮上压着千斤顶似的,她费力地睁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我不怕她看,于是蹲下来让她看个清楚。她这么年轻,却有一张洗尽铅华的脸,因为喝多了酒显出异常的红润,眼神湿润,像一只柔软天真的动物。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问她。
不知道。她呆呆地伸出手,在我脸上胡乱地摸了一遍。不知道。她再次强调。
我被她摸得手脚都软了,可我发现她的确一点那个的意思都没有,就是单纯辨辨人。于是我叹了口气说,我是你的粉丝。
噢……我还有粉丝呢?她颇为怀疑地斜了我一眼。
我去厕所投了一把毛巾,敷在她脸上。是啊,我一边给她擦脸和脖子一边说,你为什么喝这么多,天天都这样吗?
刘令姿短促地笑了一下,声音被毛巾蒙着,像鼓皮里关住的小精灵。她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继续问,为什么做我的粉丝啊?她加重了“我”这个音,好像很难以置信似的。
因为我好看吗?她猛地凑过来,身上的香水味和酒气一起降临,我又想起又小又黑的剧场里,她的目光一遍遍地从我脸上跳过去,仿佛是蹑足行走的活物。那时候我就知道了,她必定是一个寂寞的女人,不然不会在与观众短暂相逢的瞬间都非要拿走一点什么。刘令姿不是一个完美的演员,但她是好的,她的角色是彩陶玩偶,背后裂开鲜红的隙缝。
我不说话。她贴我更近了,那张脸在我面前无限放大,从细碎的额发到干燥的嘴唇,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露出这么摇摇欲坠的神情,为什么明明是雨水不停的盛夏,在她身上却只能感受到翠减红衰的暮春,到底是角色活在了她身上还是她活在角色身上,我不明白,所以我一言不发。在我们那个地方,好像每个人都是那么无聊,那么沮丧,就像所有的建筑,全是灰扑扑的长方体,蓝色玻璃窗类似流干了眼泪的眼睛,可以说是毫无生机。但刘令姿不应该是这样的,我还没忘记她曾经短暂地为我们这座死气沉沉的小城带来过活力——至少人们已经开始谈论爱情,那段时间搞破鞋的家庭妇女人数激增,出于因果关系街头又出现了许多借酒消愁的男人,我妈说这是乱象丛生,但我不怕乱,乱里有生命。
你怎么不说话啊。她没力气了,软软地趴在我身上。我说不好现在心里都是什么感觉,好像有点生气,又有点怜惜。
不知道说什么啊。我尴尬地呵呵了两声。
噢,那好吧。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许佳琪。我说。
好的,许佳琪。刘令姿的呼吸浅浅地扫过我的嘴唇。你可以吻一吻我吗。
我以为我听错了,但是没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贴到我的左脸上,紧接着像是在摸索着未知事物那样颤抖地碰了碰我的嘴唇,直到刘令姿笑出声,我才意识到她已经吻我了。一阵尖锐的无力和疲倦从我身体里呼啸而过,瞬间片甲不留。窗户没关,对面的酒吧里飘出鼓点强烈的摇滚乐曲,她的头跟着摆动了几下,看起来心情不错,可我难受得不行,我听到自己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喊叫,然后是穿鞋的声音、肉体撞到柜子的沉闷声响,最后金属弹出清脆的鸣笛。我夺门而出。
3
第二天我就后悔了。说实在的,我还是那么爱她,甚至有增无减,好比天上的月亮突然掉下来栽在你手里,尽管遥远的朦胧美消失了,但是谁又能说那坑坑洼洼的表面就不真实?只是自尊心让我做不出比逃跑更好的反应——其实我就是吃醋了,怕她也这样亲吻过别人。但我没法说。
好在刘令姿真的是个好人。不喝醉的她看起来优雅而整洁,此时她站在我家门口,和我妈面面相觑,我在心里骂了一万遍戴萌(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她泄露了我的地址),然后在事情发酵到奇怪的地步之前把刘令姿拉进了家门。
妈,这是我朋友,刘令姿。我说。
我妈狐疑地看着我,她当然从来没听过有这么一号人,我现在只感谢我妈从不看电影话剧等文艺作品,不然以刘令姿当年的出名度,我妈不可能不知道我交不上这样的朋友。
阿姨好。刘令姿乖巧地说,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两箱保健品就递到我妈手上。
这是唱的哪一出?我默默用眼神传送讯息,但刘令姿显然紧张过度,她甚至没有正眼看过我。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第一关她成功过了,我妈兴高采烈地去厨房拿了两盒花里胡哨的点心,又专门烧水给她沏了一杯茶,我记得我小学时老师家访才有这待遇。
妈,你别忙活了,我们有事儿,去房间里聊。我赶紧制止了我妈可疑的热情行为。
门甫一关,刘令姿就急切地抓住我的手。对不起,她说。她的手心有点温热的薄汗,我的洁癖居然没发作,反而觉得有些隐秘的欢喜在里面。
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嗯我的意思是,我不是无意的……她说了一分钟,我觉得基本可以定义为语无伦次。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问。
我就是想说,昨天是我做错了,但是你别误会我是那种人……我也是第一次,稀里糊涂的,确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我感觉她要说到重点了,我及时打断她。隔音不好,我简略地说。
噢。她很懊恼地叹了一口气。
你先喝点水。我示意她,她真的乖乖地捧起杯子喝了起来。我说,你可以坐在床上,她点点头,拘谨地坐下,两个膝盖紧紧地抵在一起。我觉得有点好笑。我说,刘令姿,你平时也这么听话吗?她诚恳地回答说,应该不是的,我犯错了,所以现在很紧张。
我第一次听到有人把吻形容成一个错误。据我的经验,通常大家都会说,我们是成年人了,应该忘记昨夜发生的事云云,然后老死不相往来。可是刘令姿不同,她有点像初春森林里面的一只小熊,才从冬眠里醒过来,笨拙而莽撞。我想起昨天晚上她喝醉之后的眼睛,我才发觉那种纯真感是真的,不是酒精带来的幻象,刘令姿身上有一股初生动物的懵懂。
我存心逗她。我说,噢,那你打算怎么赔偿我呢?
刘令姿傻了。她想了半天,低声下气地说道:我以为道个歉兴许你就原谅我了……不好意思,那你看怎么办。
我看怎么办?我可不是在和她cosplay签合同场景的文绉绉商务伙伴。我又一次动作比大脑更快地反应过来,凑上去直接吻住了她。刘令姿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或者是根本没打算反应,两排整齐的牙齿微微张开,仿佛列队欢迎的士兵。她的舌头好软,芭蕾舞演员似的卷来拧去,我快要呼吸不畅了,可她还运气如水。真该死,我在心里骂了一句。
她好像发现我呼吸不过来了,率先退了出去。你还好吗?你的脸有点红。她关心地看着我。
还有这里……她伸手碰了碰我的眼角,差点戳到我的睫毛。这里也好红。
我半天没能说出话,甚至油然而生一股诱骗未成年人的幻觉。妹妹,我叫她,我的手悄悄溜到她的背上,高腰的衣服方便动作,一层薄薄的汗水从她的背沟里流下。刘令姿的身体立刻僵硬了。
我能和你说件事儿吗。她突然问。吓了我一跳。
有什么事儿非得现在说吗?我问。
嗯。她怯生生地点头。这是我刚才想出来的,我觉得应该告诉你。因为我挺喜欢你的,不知道……能不能和你做朋友。
我的心又沉了一沉。做朋友,这三个字被我翻来覆去地想了一阵,其实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出来。可刘令姿就那么看着我,眼神跟动物园里悲哀的梅花鹿一样,我心里好堵,于是只能把作乱到一半手抽出来。
你说吧。我脱力地倒在床上。刘令姿看了看我的姿势,缓缓地躺在了我的旁边。
4
事后刘令姿悄悄告诉我,她打算退了,再也不演话剧了。她说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演员,演一个角色,半天走不出来。
她还说,走不出来也不全是她演技的问题,还有她命运的问题。我当时听到这里觉得很夸张,有点像写存在主义文学了。我说,你怎么怪着怪着就怪罪到命运头上来?人类是不是都喜欢这样。
刘令姿听了我这番话,很罕见地皱起眉头,我心里大叫不好,都是从前和戴萌她们在一起插科打诨惯了,嘴上没个把门儿的。自从那天我们躺在床上像刚做完爱的矛盾重重的夫妻那样准备畅谈一番这件事被我妈突然闯进来而以失败告终后,我知道她的心里就一直憋着话要讲。
不好意思,我说。你讲。
彼时我们正在街边散步,这是我们宝贵的傍晚。小城就有这点好,居民们一般比较悠闲,所以我们这里的人都有动不动饭后散步,要不就是晨跑遛狗的习惯。在北京就很难做到这样。我突然有点感激自己当初莽撞的举动——不管怎么说,能够在初秋天的夜晚来临前和刘令姿肩并着肩走在一起,已经让我很快乐了。
河边蚊子多,我不停地伸手驱赶它们,一不小心打到刘令姿的胳膊了,她很自然地把我拉到左边,自己换到外侧来挡蚊子。她说自己喷了很多花露水,不怕咬。我没理她,悄悄在柳树荫底下黑黢黢的地方勾住她的手指。
我都不知道这一个月是怎么过来的,时间过得很快,好像自然而然,我们真的成为了好朋友。刘令姿和我加上了QQ,可从不聊天,只是默契地给对方的各种动态点赞,看得出来她对智能手机不太感冒,每次约我出来玩都是打电话,再要不然直接线下找上门来。我不想呆在家,去电影院随便找了个售票的工作,生意很冷清,刘令姿常常不打招呼地过来,然后我熟练地用员工钥匙打开柜子舀两桶爆米花,和她对着银幕窝一整天。
有很多很多次,我借着银幕的亮光看她,心想,这辈子有可能一直这样吗。可惜她对目光很敏感,每次我刚有点想哭的感觉,她的手就已经蒙住我的眼睛,我故意使劲眨眼,刘令姿就会像小学生那样惊呼:你的睫毛好像蝴蝶啊!
就比如现在,我又在偷看她,因为她泰然自若地接受了我的牵手,我搞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跟之前那个吻一样,一牵涉到这些话题,她仿佛永远都是木头人。
直到我们在长椅上坐下,刘令姿也没有松开我的手。
她说,她从小在镇里长大,最喜欢的娱乐活动是夏天去公园里抓蝌蚪和小鱼,第二天再放掉;外婆和父亲去世之前,她还常常跟着外婆去郊外和山上采野菜,挖蚯蚓,或者呆在爸爸的怀里看香港古装武打片。她也和小朋友们玩,但心知肚明自己的身体里流淌着孤独的血液,只有在空旷的野外和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她才能感受到一种很抽象的自由。
她说,你记不记得我们小的时候镇子背面有片山啊。说到这里她的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圆。我知道她说的是那片环形山丘,其实现在也还在,只是楼房越修越高,已经被挡住了。
那时候我妈妈经常去其他地方给人家做告解——她是基督徒。有时候也会给新生儿做洗礼。其实没有教堂也没有什么规矩,大家都是凭着心诚。一旦她要去镇外当天就很难赶得回来,但那个时候我爸刚去世,我又太小,她不敢把我一个人放在家里,所以每次去那些地方都带上我。
有一次我太困了,在回来的路上就睡着了,我妈只好背着我。山路上上下下,一颠一颠的,我被震醒好几次,看见镇上的灯火一点点变近,可再怎么明亮都没有那天晚上的星星明亮,那真的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夜空。我妈说那是做了善事的结果,是主在点灯为我们引路。她给我讲了圣经里出埃及记的故事,说上帝是如何显灵,让红海分开灵帮助摩西渡过难关,她说上帝是如何与人同在,在苦难和幸福里都看得到他的影子。她指着我们头顶的星空说,这就是祂的庇佑。
其实我到现在也不信教。刘令姿若有所思地说,但这个故事好感动我。
嗯。我轻轻搂住她的头,毛绒绒的头顶有一股干干净净的、洗发水的香味。挺好的,我说。
是啊。她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所以,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她笑嘻嘻地抬起头看我,一双眼睛在树的阴影里熠熠发光。
5
深夜,城市中心的商业街依然人头攒动。我们横穿过拥挤的人群,去另一边赶最后一班公交车。同行的都是辛苦的上班族,他们通常上车后就会瘫倒在椅子上像一摊软泥,我心里清楚我和他们也曾经是同类。只有刘令姿和我们不一样,她穿梭在这个城市里就像鱼穿梭在广袤的海洋,非常沉静,以及悠然自得。这不是一个合适的时间,但我们还是选择又一次回到真正相识的原点,我的家里。
她告诉我的秘密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她早就认识我了。刘令姿和我想的一样,是在舞台上也渴望被真正爱上的人,所以注意到了每场演出都出现的我。我猜她不至于把我想成了上帝,但对这种默默无言的陪伴显然非常受用,因此悄悄地打听我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读书,后来又是在哪里工作……我在北京的时候,她也去了北京发展。那时候她已经分不清是许佳琪在追逐她还是她自己在追逐许佳琪,她只是把很多情绪都寄托在了这个在剧场里远远看过几眼的年轻女孩身上,享受身处同一个城市带给她的内心的底气。
她说,她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喜欢在空闲的时候瞎逛。北京城那么大,她就执着地认为有一天我们会遇见,有可能是面对面地碰到,有可能是在车上、地铁里,停靠站台的瞬间,也有可能是擦身而过。她不在意是哪种方式,这是她独特的修行。
夜里下起一场阵雨,我打开窗,让湿润凉爽的空气透进来。我们洗完澡,怕吵醒我妈,不敢吹头发,刘令姿把干发毛巾铺在腿上,让我枕着她的腿入睡。
雨势渐渐变小,但电闪雷鸣并未停歇。亮白色的闪电一束束地劈开夜空,我刚想说话,一滴冰冷的水落在我的脸上,然后是又一滴,好像雨飘进了我的窗台。
你哭了吗?我问她。
她不回答,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会觉得刘令姿脆弱了,因为她是玻璃做成的人,光滑的表面上很难找到凹坑,但轻轻一摔就会破裂。或许连玻璃都不是,只是一块冰,从北方冬季的河里凿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融化了。生活中的大部分事物对她来说永远是审判,除了爱。刘令姿,我叫她,我觉得此刻我的表情可能有点吓人,因为我好像在咬牙切齿,刘令姿,你不准哭。我说。她只是无意义地俯下身拥住我。
她在我耳边笑。我哪儿哭了啊,傻子,那是头发滴的水。
她的手有意无意地从我的腰上掠过去,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往前栽,头埋进她的怀里。她的吻像秋天桂花落下来的触觉,又细又碎,从额头慢慢往下,我几乎都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痒得难受,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她一言不发,就看着我笑,自己的嘴巴也咧出一点小口子,可以看到里面一小截红润的舌尖。好乖。我主动去含那一点舌头,果然听到刘令姿瞬间变得急促的呼吸。
可以做吗?她小声地问。
你说呢?我反问她,世界上怎么有这么笨的人,我不早就已经是她的了吗,上一次在房间里我就想听她这么问了,上一次,再上一次,乃至十八岁,我在黑漆漆的观众席上看着舞台上唯一的光源时就想要这么做了。我这种人俗称“一根筋”,从小我妈就这么说,只要是我看上的东西就绝对不会放手。
那我……她慢条斯理地说。我打断她。我妈在外面,我说,我突然想起来了。
没关系。刘令姿轻言细语地哄我,她修长的手指从我的腰上慢慢滑过去,慢慢地将我背后的门锁锁上。我们不要出声,阿姨就不知道,好不好?
我好像又回到少年时期。那时候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沉迷于某动画片,但它是周二播,所以只能趁我妈上班之后在家偷看电视,为此我把一周的零花钱都用在那一天,买各种蜜饯、辣片和棒冰,愿意为此忍受接下来五天的寂寞。我好像一直都享受那种偷偷摸摸的快乐,尤其是当时,或者现在,尽管也许有点儿短暂,可瞬间里往往才有最巨大的欢愉。
我看着她。我看着她吻我时颤抖的眼睫毛;我看着她蹲下来咬住我的胸口;我看着她一寸一寸地向下挪动,本来应该妩媚强势的眼角溢出原始的软弱。一切都会历历在目,刺眼的光线转瞬即逝,包围住我们,空荡荡的天空有群鸟飞过。
当刘令姿的手指慢慢充满我的身体,我闭上眼睛。黑暗中视网膜上漂浮着橙红色的光斑,它们和我的每一块血肉一起记忆着这无限而脆弱的甜美。它们是如此热情,如此辽阔,如同温暖的暴雨,每一滴都倾落在我的心上。
番外一 几个小片段~
为什么突然就要换沙发呢
“吴总监,你不觉得办公室的布置有些不合理吗?”
“嗯?有吗?”
“当然有...比如说,你不觉得那个沙发太小了吗?”
“...小吗..?” (困惑脸)
“哎呀,你去安排人换一个大点的~”
“奥,那要多大的?”...
为什么突然就要换沙发呢
“吴总监,你不觉得办公室的布置有些不合理吗?”
“嗯?有吗?”
“当然有...比如说,你不觉得那个沙发太小了吗?”
“...小吗..?” (困惑脸)
“哎呀,你去安排人换一个大点的~”
“奥,那要多大的?”
“..嗯...能装下两个人的那种...”
做饭与四手揉面
“吴总监,最近应该很空吧?”
“嗯,怎么了吗?”
“那就给你安排点事儿做做~”许佳琪说着拿起桌子上什么东西往她怀里扔过去。
吴哲晗接住,原来是串钥匙,上面挂着个哈士奇挂坠,还勾着张纸条。
吴哲晗疑惑的看向许佳琪。
“明天下午三点去这个地方,记得自己用钥匙开门哦~”
“啊?明天?不是…”
“让你去你就去!”许佳琪瞪了她一眼。
吴哲晗用钥匙开门,有点好奇的环顾了一圈,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虽然是蛮少见的偏工业风格。她正要以为屋里没人,就听到里面传来砰的一声,还带着点叮叮当当的声音。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抬脚往里面走去。
就看见许佳琪在厨房里,举着两只沾满面糊的手一脸无奈跟求助的看着她,案板上一片狼藉,地上还摔了一个盆。
“吴总监~帮帮忙~”
吴哲晗心里叹气,走进去先把她的袖子挽上去。
许佳琪看着吴哲晗姣好的侧脸,心跳止不住的加快,有种要溺死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我会做饭?”
“啊?我不知道啊~”
“....那我要是不会做,怎么办?”
吴哲晗解下手腕上的皮筋,手指伸到头发里拢了两下,扎起来,把地上的盆捡起来放好,嗐,一塌糊涂。
“你想做什么?”
“意大利面。”
吴哲晗检查了一下她的原料,一边洗手一边说:“你先继续揉面。”
“我...刚刚才发现我不会...”
委委屈屈的小奶音.
吴哲晗洗手的动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嗯...我教你...”
吴哲晗擦干手绕到许佳琪背后,把她圈进怀里,覆上她的手,跟她一起揉面,顺便还把下巴垫到她肩膀上。
“学着点..”
声音压的挺低,撩的许佳琪有点发软,心思已经不在面上了,微微偏头想看她。
“嗯?”
吴哲晗也侧过头。
下一秒嘴就被堵上了。
这是吴哲晗做过最难吃的一顿饭。
不可以好好看电影吗
人很少。
吴哲晗也不知道许佳琪为什么要看这种冷门的电影,而且,真的不好看...
看了没多久她就看不下去了,开始盯着两个人扣在一起的手,过了一会儿目光又不自觉地飘到旁边。唔...比电影好看多了...
光线昏暗,斑驳变换,映在她脸上就引人沉沦。
不知道盯了多久,吴哲晗鬼迷心窍般的伸出手搭上她的下巴。
许佳琪倒是在认真看电影,被她的举动吓了一下,疑惑的转过脸,就被捏着下巴往那边勾过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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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边和微博同步,然后最近超话热度令我不敢发qqgg的文o(* ̄▽ ̄*)o所以就没写下一章
本来今天都不打算更新了,但最后还是更了番外
嗐!<( ̄︶ ̄)>
码字使我快(zi)落(bi)
(六)
公司总裁x设计总监
弱攻强受 无脑甜
大概五折是那种奶萌奶萌的人设
有没有ooc不知道(好像一直在)反正不要上升就对辽
“五折!”
戴萌在开门的瞬间就察觉到一丝不妙,,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脸不善的吴哲晗,怀里还坐着个曲线妖娆的身影。
嗐,这算个什么事儿啊,戴萌心里翻了个白眼:“打扰了!我什么也没看见!”
说完转身就跑,一秒都...
公司总裁x设计总监
弱攻强受 无脑甜
大概五折是那种奶萌奶萌的人设
有没有ooc不知道(好像一直在)反正不要上升就对辽
“五折!”
戴萌在开门的瞬间就察觉到一丝不妙,,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脸不善的吴哲晗,怀里还坐着个曲线妖娆的身影。
嗐,这算个什么事儿啊,戴萌心里翻了个白眼:“打扰了!我什么也没看见!”
说完转身就跑,一秒都不想在杀狗现场多待。
等戴萌关门出去,吴哲晗的手才缓缓松力,有那么一点不情不愿。
许佳琪没起身,依旧趴在她怀里,顺便蹭了蹭头:“其实你刚刚按头也没用,我太好认了~”
“不过呢,对我也没什么影响,对吴总监你呢...”许佳琪直起身点点吴哲晗的鼻子,“可能得安上一个职场潜规则的帽子~”
吴哲晗思索了两秒,摸了摸鼻子:“这...问题倒是不大...”
许佳琪伸出拇指搭在她唇上蹭蹭,然后隔着手指印了一个吻:“吴总监...还真是有献身精神呐~”
一沾即走,也没忘了桌子上的计划表。
“欸,我还没检查过!”
“不用了,我来好了,吴总监年轻,但也要好好休息,可别累坏了啊~”
吴哲晗觉得她咬字有点怪异,但也没太放在心上,看着随着关门消失的身影,久久没回神。
好像,有点入迷了。
这回下班吴哲晗主动去找了戴萌,还没走到近前戴萌就扑过来抱住她:“大人我错了!我下次进去一定敲门!原谅我吧!”
感受到周围人的注视,吴哲晗暗自咬牙:“你又发什么疯?”
“哎,不是我说啊,”戴萌站好,一脸八卦,“那个,真是ki总?”
“.....”
“哇!可以啊,这速度可够快!”
“你别到处乱说....而且,我们两个也没怎么样....”
这话说的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还有点极细微的委屈。
戴萌倒是听出来了,啧,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看见这个榆木脑袋为情所困一次,不过这种事情,她倒是也不好多说。
“五折,这次居然又是那个难伺候的主儿合作!”
“你们先回去吧,戴萌留一下。”
这次的单子时限实在是太短,而且甲方又是出了名的挑剔,吴哲晗的眉毛都快拧成死结了。
“这次是谁签的单子?也不用用脑子吗?”
“嘶,算了。小样最快要多久?”
“多大?”
“标准3x4 sq.in.”
“最快...一天半...要有灵感的那种。”
“大样呢?”
“快,最多一天。”
吴哲晗把大致流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不行,时间还是紧张。
“那,你们现在开始做小样,做好了随时发我,大样和校验我先赶。”
这个时候外面应该是没有人家亮灯了,厚厚的窗帘把屋内和外界隔绝开来,电脑荧屏还亮着,吴哲晗扶着额头看面前一行行文字。
“LPI挂线数不够。”
“创意老套。”
“位分辨率过低。”
“色深不合格。”
吴哲晗深吸了一口气,端起旁边的咖啡杯喝了一口,晃晃鼠标又重新开始。
已经记不到这两天都是几点才睡的了,吴哲晗整个人脚步都有些虚浮,看人都看不清。今天又是踩点打卡的一天,出电梯的时候脚一软差点撞上前面的人。顾不得看一眼撞到了谁,匆忙的道完歉就赶到办公室。
许佳琪站在原地没动,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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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我有水字数的嫌疑,but,这是为了丰富文章内容(又在强词夺理了
双更等等我>︿<
(五)
公司总裁x设计总监
弱攻强受 无脑甜
大概五折是那种奶萌奶萌的人设
有没有ooc不知道(好像一直在)反正不要上升就对辽
许佳琪看出吴哲晗有要离开的动作,手上猛地一扯把她又拽回来,偏过头把眼睛露出来,顺便用鼻尖蹭了下她的脸:“进。“
秘书一开门就愣住了,这,什么情况啊,好像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等等,刚刚ki总有叫她进来吧.....
吴哲晗瞪大了眼睛看着许佳琪,嘴动了动,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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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攻强受 无脑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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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ooc不知道(好像一直在)反正不要上升就对辽
许佳琪看出吴哲晗有要离开的动作,手上猛地一扯把她又拽回来,偏过头把眼睛露出来,顺便用鼻尖蹭了下她的脸:“进。“
秘书一开门就愣住了,这,什么情况啊,好像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等等,刚刚ki总有叫她进来吧.....
吴哲晗瞪大了眼睛看着许佳琪,嘴动了动,用口型问她:你干嘛?
许佳琪假装看不见,避开她的目光:“放桌子上就好。“
秘书每走近一步,吴哲晗的心跳就加快几分,这几步路她感觉让秘书走的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许佳琪已经把头扭回来,嫣红的脸上还有恶作剧过后的幸灾乐祸,没注意到吴哲晗突然就平静下来了,像是思忖着什么。
等秘书快要走到办公桌旁的时候,吴哲晗突然又堵上她的嘴。
“唔.你....”
秘书刚迈出去的一脚被吓的悬在半空,还真是,旁若无人啊...回去再继续不好吗...
最后还是赶紧把文件放到桌子上,快步溜走了。
门一关,吴哲晗就松开唇,带着点俯视的意味看她。
“哟~倒是没看出来吴总监胆子这么大~“
莫名头痛,吴哲晗长出了一口气:“那我现在先去做计划表了。”
“两个小时,那我可等着了~”许佳琪说着松开了攥着领带的手,点在虚空中画了个弧度,“到时候我去找你啊~”
“不敢麻烦ki总,到时候做好了我送过来就是了。”
吴哲晗理了理被她揪得一团糟的领带,抚平衣服上的褶子,顺了顺呼吸往外走,手摸上门把手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心虚了一下才开门,应该,没人...吧...
吴哲晗最后调整了一下,准备再检查一遍,看看表才过去一个半小时,微微松了一口气。
有人敲门。
“请进。”吴哲晗没抬头。
那人进了门也不说话,径直向她走过去,等吴哲晗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那人已经绕过办公桌站到她身后了。
“吴总监好认真啊~”许佳琪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唇瓣像是不经意间擦过她的耳朵,带起点颤栗的感觉。
吴哲晗往后靠去,躲了一下:“ki总怎么突然来了?”
“做好了?”
“嗯,还差一点。”
“我就猜吴总监这么厉害,肯定不用这么长时间呢~”
她往后这么一靠,许佳琪就顺势走过去直接坐在她腿上,顺便把胳膊环在她脖子上。
“所以,ki总过来是…?”
“欸,你一直ki总ki总的叫我,你该不会是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许佳琪往吴哲晗脖子旁凑了凑,勾着嘴角看她的脸一点点变红。
吴哲晗有点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没....你怎么知道的?”
“正常人一般都会先叫我许总,你上来就叫我ki总,别人那里听来的吧?”许佳琪状似伤心的摇头叹了口气,“吴总监居然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可真是让人心寒呐....”
“对...对不起,那敢问ki总…”
许佳琪伸出一根手指在吴哲晗脖子上一笔一划的描摹:“许,佳,琪......认得到吗?英文名都叫我kiki。”
有点痒,心里也发痒。
“嗯...”
不自觉地又盯上了怀里人的艳红的唇,咽了咽口水。
许佳琪感觉到她的注视,笑提到一半,门砰的一下被人撞开。
吴哲晗几乎是下意识的把她的头往自己怀里按,皱着眉头看向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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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屯稿好害怕,嗐,没有安全感(ノへ ̄、)
今天有双更哦,叉会儿腰<( ̄︶ ̄)>
刹车没事儿踩两脚~
(三)
公司总裁x设计总监
弱攻强受 无脑甜
大概五折是那种奶萌奶萌的人设
有没有ooc不知道(好像一直在)反正不要上升就对辽
吴哲晗躲回办公室反手锁门靠在墙上喘气,扯着衬衣领子晃了晃,透透气,她觉得自己再多待一秒就会爆炸了。
呼了一口气坐回到位子上,拿着计划册翻了翻,其实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直愣愣的在那里坐着,鼻翼间还绕着许佳琪身上的味道,怎么会有人这么妖,这么媚....不过,对别人,也这样吗.....没来由的有些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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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哲晗躲回办公室反手锁门靠在墙上喘气,扯着衬衣领子晃了晃,透透气,她觉得自己再多待一秒就会爆炸了。
呼了一口气坐回到位子上,拿着计划册翻了翻,其实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直愣愣的在那里坐着,鼻翼间还绕着许佳琪身上的味道,怎么会有人这么妖,这么媚....不过,对别人,也这样吗.....没来由的有些气闷。
“五折!”戴萌在外面大力捶门,怎么一会儿不见还把自己锁起来了,连下班了都不知道。
吴哲晗这才走过去开门:“咦,下班了吗?”
“对啊!”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戴萌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扫视了吴哲晗一圈,终于找到那个让她不顺眼的地方了。
“吴哲晗!你...你!!”戴萌指着吴哲晗的领口,一脸惊恐。
“好好交代一下吧,什么时候的事儿!”
“啊?什么?交代什么?”
戴萌直接把手戳到吴哲晗衣服上:“口红印啊!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什么鬼,吴哲晗低头,果然看见领口上有点口红挂着,应该是那个时候抱她蹭上去的吧...想到这一茬不自觉地又有点走神。
戴萌瞅了瞅某人魂不守舍的样子,耳朵还可疑的红了,再想起下午某人被叫去总裁办公室,啧,不得了啊,上手够快。
“怎么样啊~”戴萌拍拍她的肩。
“什么怎么样?”
“新总裁真的很好看嘛~”
“....你在想什么啊?什么都没发生呀!”
“哦~是嘛~”
“她...就是她摔倒了我扶了一下啊!”
“哦~”
“嗯..不过...是很好看....”
“咳咳—”戴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敢置信的看着脸红透了正用手背冰着的某人,“吴哲晗,你这速度是由够快啊~”
“什么啊,什么都没干啊!”
“怎么你还想干点啥啊?”
因为一下午什么也没做,吴哲晗赶了一晚上的计划表,结果第二天不仅起晚了差点迟到,计划表也没做好,完蛋。
赶在电梯门合上的最后一秒挤了进去,松了一口气,用手顺了顺头发。不过她没发现人群后面有个很熟悉的身影,正戏谑的盯着她看。
“五折,昨天那个计划表好了吗?”
“哎呀,还没,什么时候交?我看能不能赶出来。”
“说是上班了就要交,来得及吗?”
“行吧,我尽力…对了,交谁的啊?”
戴萌吹了个口哨:“交给你心心念念的ki总啊~”
“你闭嘴!”
果然到了最后许佳琪派人来催的时候吴哲晗还是没赶完,只好抱着计划册去敲门。
“进呐~”
吴哲晗觉得只要听到这个声音就脊背发僵,心里被勾的发痒,深呼吸了几下才推门进去。
许佳琪这次倒是乖乖坐在椅子上磨着指甲,慢慢悠悠的抬眼瞄着她笑:“坐啊~吴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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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大家都蛮喜欢这个设定(*゜ー゜*)那我尽力写好一点点哦
蟹蟹你的喜欢~
如果按这个五折的人设的话想到一点东西:
戴萌: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五折!
某喵:你想不到的东西多着呢~
戴萌:比如说?
某喵:五折在上面
戴萌:?!!!!
(哈哈哈恶趣味)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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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干嘛~扶我起来啊~还是...你很喜欢这样?”许佳琪促狭的笑,狐狸眼弯弯的看着害羞的吴哲晗。
太...太近了...吴哲晗大脑一片空白,许佳琪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鼻音和哑意,落在她耳朵里,腿都有点发软。慌张的错开视线站起来,用手冰了一下有些发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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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干嘛~扶我起来啊~还是...你很喜欢这样?”许佳琪促狭的笑,狐狸眼弯弯的看着害羞的吴哲晗。
太...太近了...吴哲晗大脑一片空白,许佳琪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鼻音和哑意,落在她耳朵里,腿都有点发软。慌张的错开视线站起来,用手冰了一下有些发烫的脸。
许佳琪伸着手臂直勾勾的盯着她,吴哲晗只好硬着头皮弯腰把她的手臂挂在自己脖子上带她起来。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许佳琪晃了一下,往她怀里撞去,吴哲晗下意识的扶住她的腰。温软的身子一入怀,吴哲晗整个人都僵住了。
“吴总监是打算抱到什么时候?”许佳琪都压不住嘴角的笑意。
吴哲晗这才回过神来,但是这手不上不下,松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觉得脑袋烧的有点发晕。
“好吧,既然你这么喜欢抱着我,那还麻烦吴总监抱我去椅子上啊~”许佳琪趴在她怀里偷笑,觉得吴哲晗实在是傻的可爱,是该好好欺负才行。
吴哲晗愣在原地,从小到大好像也没抱过谁,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呐~选一个吧~”
“什...选什么...”
“就选公主抱,还是...”许佳琪把头蹭出来,贴在吴哲晗耳边吹了口气,满意的看着她的耳朵烧红,突然抬了抬身夹住她的腰,吴哲晗下意识的托住她的臀,“像这样..呢~”
吴哲晗持续掉线中,尽管有层裤子隔着,但是触感还是.....慌乱的甩了甩头,自己这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许佳琪也不急,就安静的盯着她看,这么近距离看的话,还真是没有瑕疵呢,皮肤真好啊,唔,想捏捏…
这么想着,许佳琪就准备直接上手了,松手的时候有点脱力,往后晃了一下,吴哲晗以为她要摔倒,立刻扶住她的背,结果脸上多了一只手。
许佳琪感觉到她扶自己的手,登时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狐狸,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含糊,捏上吴哲晗脸颊上的软肉,还往外揪了揪。唔...手感不错,许佳琪愉悦地想。
这么一揪吴哲晗终于回神过来,许佳琪带着点嗔怪的望着她:“怎么,还没抱够吗~”
说话的时候还用腿蹭了蹭她的腰。
不行,快要喘不过气了,吴哲晗抿着嘴把她抱到椅子上,然后唯恐避之不及的快步走到办公桌另一侧。
“坐啊~”
吴哲晗坐下后无意识的捻了捻手指,从脸到脖子凡是裸露出来的地方全红了。
许佳琪看到她的小动作,笑得开心:“怎么样~好摸吗~”
“嗯....嗯?不是...”
“别害羞啊~吴总监这么喜欢摸,那...下次再给你摸~”
许佳琪声音细细软软的,吴哲晗觉得再这样下去一定会爆炸的,得换个话题,总觉得自己鼻血都要流下来了。
“ki...ki总,今天找我什么事?”
吴哲晗磕磕巴巴的样子落到许佳琪眼里,真的是可爱死了,不过为了避免她等下直接烧坏了,还是先放过她吧,毕竟时间还多的是...
“这样啊,人家今天刚来,还有很多地方不熟悉呢~要吴总监多多指教呢~”
吴哲晗想溜走,妖精,会吸人精血的那种妖精。
“好,那..ki总有什么问题吗...”
“唔...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就是想见见总监大人~”
“那,见过了,我能先走了吗?要是后面有什么问题ki总可以再找我。”
空气安静了两秒,直到吴哲晗沉不住气抬头看向她,许佳琪才点了点头,毫不掩饰眼里的调笑。
“那..先这样...我先走了。”
许佳琪望着吴哲晗慌不择路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笑了。
吴总监,来日方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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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发展逐渐不受我控制了(°ー°〃)
突然觉得这个人设有点操控不住
我尽力QAQ
谢谢你的喜欢~
(一)
公司总裁x设计总监
弱攻强受
大概五折是那种奶萌奶萌的人设
有没有ooc不知道(好像一直在)反正不要上升就对辽
(对了依旧是先开文后想标题)
“欸,我听说前任总裁被调走了。”
“对啊,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儿~”
“不过新总裁好像还挺好看的,而且很年轻!”
“原来你们分部的员工都是这个素质吗?”许佳琪踩着高跟鞋不紧不慢的走着,几句闲言碎语飘进她耳朵里,嘴角挂起一丝促狭,问面前引路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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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攻强受
大概五折是那种奶萌奶萌的人设
有没有ooc不知道(好像一直在)反正不要上升就对辽
(对了依旧是先开文后想标题)
“欸,我听说前任总裁被调走了。”
“对啊,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儿~”
“不过新总裁好像还挺好看的,而且很年轻!”
“原来你们分部的员工都是这个素质吗?”许佳琪踩着高跟鞋不紧不慢的走着,几句闲言碎语飘进她耳朵里,嘴角挂起一丝促狭,问面前引路的秘书。
“啊...其实她们也不是...”
“算了,这种东西无所谓~”
“ki总,这个名单,要了解一下吗?”
许佳琪满意的环顾一圈自己的办公室,放松的把自己扔进椅子里:“跟你们跑了一上午,累死我了....你刚刚说什么?”
“这...这个名单您....”
“奥,拿过来看看吧~”
许佳琪心不在焉的接过来翻了两页,手指停了一下,落在其中一张照片上。是张清秀昳丽的脸,五官精巧,感觉懵懵的,单纯的很,心下竟生出几分想要调戏一下的感觉。目光下移,看到名字,吴哲晗吗....设计总监啊....如果没记错的话,刚刚好像路过她办公室来着....
“那个小李啊…”
“ki总,我姓刘...”
“奥,小刘啊,下午让这个设计总监来一下我办公室吧~刚来这边,很多事情都不太熟呢~”
“怎么样?新总裁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啊,就是富二代来体验一下生活,什么都不懂…”
“五折,听说了吗,刚来的新总裁。”中午吃饭的时候,戴萌找到吴哲晗,准备向她灌输一下自己刚刚听来的八卦。
吴哲晗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哥,换人行不?我快猝死了…”
“昨天又忙到半夜?天呐,你出手都不行,这个甲方太难伺候了吧!!”
“没办法,还好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不然我可能要通宵。对了,下午是不是没事?我得好好补觉了。”
“是这样没错,不过你…”
戴萌话说到一般就被人打断了:“打扰一下,吴总监,ki总让你下午去找她。”
“好...好...”吴哲晗欲哭无泪,可怜巴巴的望向戴萌。
“你看我也没用,要么你去勾引一下新总裁让她给你放个假?”
“.....你说的是人话吗??”
许佳琪正躺在沙发上睡觉,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醒,正要开口骂人,突然记起来了,应该是吴哲晗过来了:“进~”
慵懒妩媚的声线顺着门缝传出来,吴哲晗觉得脊背发麻,无意识的吞了下口水。
推门进去,就看见某位总裁侧卧在沙发上,曲线妖娆,沙发对她来说好像还是有点小了,半截长腿搭在外面。
吴哲晗思考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这位叫什么,不过刚才刘秘书好像是叫...叫ki总来着...想到这儿她乖乖转过身弯了弯腰。
“ki总好。”
许佳琪没什么要起身的意思,向她勾了勾手:“走过来点儿啊,我都看不清~”
“这儿,蹲一下吧,近点儿好~”
吴哲晗听话的走过去蹲下,许佳琪顺势伸手绕过去搭在她肩上,绕了绕她的发丝,虚按着她的头把自己往前送了送。
“ki...ki总....”吴哲晗结巴了,红着张小脸,瞪大了眼睛看着许佳琪,有淡淡的香水味钻到她鼻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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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肝有点疼 (ノへ ̄、)
开学前应该能完
谢谢你的喜欢~
(我咋感觉你们都没看上一篇小短文呢 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