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五乙女】捏捏脸
求生篇 内含勘/囚/佣/杂
现代pa 有私设和ooc注意避雷
一点无脑小短打 看着爽就好了
———————————————
勘
由于担任过多年的矿工,诺顿常年手握矿镐,与坚硬冰冷的石头作伴。
因此对温暖的事物情有独钟,也尤为珍惜。
你也曾不解的问过他为什么总是这样捏自己的脸,他只是淡淡道:
“无聊的问题。”
手却很诚实。
每次都会偷偷把手洗干净。
常年手握矿镐,他的手指上有厚重的茧,很结实,揉捏你的脸时会有很明显的触感。
不太懂得如何控制力道,有时候会把你掐疼。
“手感不错啊。”...
求生篇 内含勘/囚/佣/杂
现代pa 有私设和ooc注意避雷
一点无脑小短打 看着爽就好了
———————————————
勘
由于担任过多年的矿工,诺顿常年手握矿镐,与坚硬冰冷的石头作伴。
因此对温暖的事物情有独钟,也尤为珍惜。
你也曾不解的问过他为什么总是这样捏自己的脸,他只是淡淡道:
“无聊的问题。”
手却很诚实。
每次都会偷偷把手洗干净。
常年手握矿镐,他的手指上有厚重的茧,很结实,揉捏你的脸时会有很明显的触感。
不太懂得如何控制力道,有时候会把你掐疼。
“手感不错啊。”
什么嘛…总是喜欢这样逗你
囚
体质特殊的大发明家会在你捏他脸时故意恶作剧。
比如放出细微的电流,对于你颤抖出泪珠的模样,他总是百看不厌。
“一点都不疼呢,对吧?”
笑着用手擦你的眼泪,完全没有在好好反省。
这时候他会顺手捏捏你的脸颊,力道不轻不重。
“乖,等我做完实验。”
佣
奈布平时不会主动与你接触。
一起吃饭时,你喜欢看着他塞得鼓鼓的脸颊,有时会伸出手轻轻捏一捏。
第一次时,还没触碰到他,他就警戒的握住你的手。
“做什么?”
“…好好吃饭。”
后来逐渐习惯了这种小动作,虽然你并没有得到允许,但自己将沉默作为默认了。
雇佣兵的肌肉很结实,脸颊却很有弹性。
你说手感很好,他也只是不解的看着你。
“嗯,喜欢就捏吧。”
杂
热情的麦克听到你捏脸的请求,几乎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当然可以!”
伸出双手捧住对方的脸,很温暖。
就如他本人一样。
麦克轻轻握住你放在他脸上的手,你们对视着。
“多触碰我一些吧。”
—————end——————
二编:进行了一些细节上的修改。
【守夜人x你】从男朋友手下逃生的100种方法
#我流伊塔和主控(你)的关系:平时里乖巧的猫猫和女主人,实际上很危险且有些不知轻重的天真,会使用手段得到想要的事物
在伊塔库亚正式进入排位模式之前,你从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那平日里有说有笑的爱人此刻正在红教堂大杀四方,而你作为一个羸弱的偷电人士,甚至无法活到下一个风域。
在艾米丽奋力将你从狂欢之椅上解救下来时,你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戴着面具的伊塔库亚,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的少年无视了你,飞快击倒艾米丽,你趁着空隙狼狈地躲进了附近的柜子中。
耳边传来伊塔库亚高跷落地的踩踏声,你在柜中缓慢喘着气,恐惧与逃生的疲惫让你的心脏无法平静下来,擂鼓...
#我流伊塔和主控(你)的关系:平时里乖巧的猫猫和女主人,实际上很危险且有些不知轻重的天真,会使用手段得到想要的事物
在伊塔库亚正式进入排位模式之前,你从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那平日里有说有笑的爱人此刻正在红教堂大杀四方,而你作为一个羸弱的偷电人士,甚至无法活到下一个风域。
在艾米丽奋力将你从狂欢之椅上解救下来时,你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戴着面具的伊塔库亚,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的少年无视了你,飞快击倒艾米丽,你趁着空隙狼狈地躲进了附近的柜子中。
耳边传来伊塔库亚高跷落地的踩踏声,你在柜中缓慢喘着气,恐惧与逃生的疲惫让你的心脏无法平静下来,擂鼓般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空地格外突兀。
“在哪里呢~?”
伊塔库亚的声音愈发接近,你的心跳声愈发加重,下个瞬间柜门被粗暴地打开,刺眼的光亮映入黑暗中,你下意识想用手遮挡。
“啊啊……”
伊塔库亚顺势将你从柜中抱出来,随意地扛在肩上,你的脸埋在他毛绒绒的披肩上,鼻子痒痒的。
“嗯?下一个椅子在哪呢~”伊塔库亚拖长了尾调,偷偷瞄向身上的少女。
“什么椅子,我要地窖!!”你不服地哀嚎,趴在他的背上扑腾,看似瘦削的少年臂膀意外的结实,任由你挣扎,他依旧纹丝不动。
“找到了。”伊塔库亚扛着你径直向狂欢之椅走去。
察觉到了危机感的你立刻服软下来:“我想要地窖嘛,拜托你了,我真的很缺这一分……”
“一个地窖可以换来什么?”少年狡黠的目光在你身上一扫而过。
“你在和我谈条件吗?”你正想生气,伊塔库亚眯起眼睛又朝着椅子走近了一步。
“对不起,我错了!”你扑腾了一下,伊塔库亚停下脚步,竖着耳朵似乎在等待你的回复。
“好吧让我想想,不过在那之前你可以先放我下来吗?”你眨巴下眼睛,装起了可怜。
伊塔库亚顺从地将你放了下来,不如说他完全不担心你会逃跑,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模样你就愈发恼火起来,昨天还和自己装乖的爱人排位竟然丝毫不留情面,庄园主应该是欠他个小金人。
越想越觉得气不过的你起了报复心,你让伊塔库亚弯下腰来,方便你说悄悄话,少年像只好奇的猫咪俯下了身子,在他与你的视线差不多齐平的位置,你踮起脚尖掀开他的面具,趁他还未反应过来,迅速地亲吻上他的唇。
在你想要脱身时,伊塔库亚揽住了你的腰,从一个轻吻,变成了深吻……直到你面色绯红无法呼吸,他才满足地松开你,得了便宜伊塔库亚像偷腥的猫咪,带着笑意地眯起眼睛,在你的颈间轻蹭。
你逃脱了……
作为整场游戏唯一的逃脱者,队友关切地上前询问你的状况,你疲惫地瘫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有气无力地吐出几个字:“ban守夜……”
然而事与愿违。
你坐在地下室的豪华贵宾椅上,望着周围狭小的空间,和身边同样坐着的面无表情的男人。
“坎贝尔先生。”你打破了沉默。
“什么事。”
“为什么伊塔会出现在我们的排位中?”你回想起赛前商量好一起ban守夜人的信誓旦旦的队友们。
“不知道。”男人依旧面无表情,仿佛狂欢之椅上那快到顶部的计时器与自己无关。
“……”你看了眼勘探员夸张的鼓起来的裤子口袋沉默了,这家伙绝对收了不少好处吧。
随着勘探员淘汰的声音远去,你的队友终于赶来救援,佣兵那可靠的身影出现的瞬间,你感动的泪水快要溢出眼眶,你还来不及庆祝逃出地下室的喜悦,一股熟悉的力量将你与队友同时吸了过去。
“……可恶的吸尘器。”你下意识脱口而出,身边的佣兵有些诧异地看了你一眼,你飞快捂上嘴巴。
短暂的追击后,你最后的好队友,奈布也被淘汰出局,只剩你捂着脑袋又回到熟悉的地下室……
“那个……”你正想着怎么请求他给自己一个地窖,伊塔库亚突然打断了你的话,他用食指贴近你的唇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在那之前,我有个疑问。”伊塔库亚似乎知道你想说些什么,被他封印了声音的你只能用眼神暗示他提问。
“吸尘器……是什么?”虽然向你提出了疑问,很显然对方明白你话中的意思,你心虚地将目光移向别处。
“是夸你会做家务,很有能力的意思……”你开始胡编乱造,试图糊弄过去。
“真的吗?”伊塔库亚扬起嘴角,居高临下看着你,他捏起你的下巴,声音中带了几分威胁的意味,“那你……想试试吗?”
你又逃脱了……
作为整场游戏唯一的逃脱者,你扶着酸痛的腰背回到休息室,队友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艾米丽给你递来一杯养生茶,温柔地告诉你要注意身体。
“等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啊——”
你回忆起地下室里巨型猫猫的撒娇就开始发怵,不得不说伊塔库亚的按摩确实很舒服,只是坐在这么一只大猫猫的怀里有些难承受他的亲昵,伊塔库亚亲近的方式有些不知轻重,时常让你难以招架。为了地窖已经付出了太多了的你,想到这里流下了无声的眼泪。
尽管你很努力的ban守夜人,即使排位中碰到了也会用尽办法得到他的地窖分,可胜率与认知分还是噌噌往下掉,伊塔库亚似乎没有给你一个赢局或是平局的想法。
如往日一样的排位,伊塔库亚很快淘汰了你的两位队友,而你急于赶路不慎从站台上摔了下来,当你想站起来时,腿部传来的剧痛让你无法动弹,你发信号告诉艾米丽快点逃跑,好不容易坚持到大门开启的……
艾米丽毫不犹豫地朝你的位置赶来,与此同时伊塔库亚也在飞快赶来的路上,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预料之中的艾米丽的惨叫并未发生,你睁开眼,伊塔库亚平静地看着艾米丽为你包扎。
“伤得严重吗?”他突然发问。
“没有大碍,但靠她自己短期内恐怕是无法行动了。”艾米丽固定好你摔伤的部位,随后站起来犹犹豫豫看了你一眼。
“你先走吧。”伊塔库亚的话让你和艾米丽同时惊讶地张了嘴。
艾米丽欲言又止地看着你,你点了点头,她转身朝大门方向奔去,很快场上只剩下你与伊塔库亚二人。
伊塔库亚用双臂将你轻轻抱起,你惊喜地搂住他的脖子:“我可是要平局啦!”
“嗯?”伊塔库亚面具下的眼睛瞟了你一眼,轻飘飘道,“我什么时候说要放你走了?”
“啊?”你松开他,用力地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腿,“我可是受伤了哎,你要把伤员绑上椅子吗?”
伊塔库亚看了眼你的伤,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欣喜地抱住他,使劲蹭蹭他毛绒绒的披肩,少年有些嫌弃地别过头。
“做什么……”你有点不服气地看着躲开你亲昵动作的爱人。
“太近了。”伊塔库亚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不喜欢这样。”
“那你喜欢什么?”你问道,话刚脱口,你瞬间后悔了。
伊塔库亚摘下面具,嘴角的笑意愈深,他贴近你的颈部轻蹭,你突然吃痛地惊呼起来,这家伙竟然咬了自己,在你的颈间留下细小的鲜红印记,轻微的疼痛夹杂一丝酥麻感,你涨红的脸颊如同熟透的苹果。
“这次的交换是……”伊塔库亚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明天的假期,和我约会吧。”
“这么简单?”你有些难以置信。
只是伊塔库亚意味深长的笑容让你心底一凉,你疯狂摇头。
“庄园主给我发了茶话会的邀请,你不想去吗?”伊塔库亚歪了歪脑袋无辜地看向你。
“想去!”你疯狂点头,在伊塔库亚嫌弃的目光中狠狠拥抱了这只别扭的猫猫。
【排乙】拥抱 3(终章)
内含:菅原/大地/影山/月岛/木兔/赤苇/宫侑/宫治/角名
拥抱篇完!好耶好耶~
菅原孝支
你最近在和阿菅玩一个叫“突然抱抱”的游戏,看谁会被突然的拥抱吓到。
很显然每次被吓到的都是你。
排队买午饭的时候,忽然被后面的人环住腰,回头一看是阿菅。
在走廊拐弯的时候,忽然被面前的人抱着腰举起来,那头白毛一看就是阿菅。
抱着资料勉强打开办公室的门,忽然被连人带资料抱起来又放下,在办公室都这么大胆的只能是阿菅!
你好不容易抓住机会,趁阿菅训练完站在体育馆门口发呆的时候偷袭,他却像早就料到了一样反抱住你露出狡黠的笑。
“突然抱抱任务达成,下一个游...
内含:菅原/大地/影山/月岛/木兔/赤苇/宫侑/宫治/角名
拥抱篇完!好耶好耶~
菅原孝支
你最近在和阿菅玩一个叫“突然抱抱”的游戏,看谁会被突然的拥抱吓到。
很显然每次被吓到的都是你。
排队买午饭的时候,忽然被后面的人环住腰,回头一看是阿菅。
在走廊拐弯的时候,忽然被面前的人抱着腰举起来,那头白毛一看就是阿菅。
抱着资料勉强打开办公室的门,忽然被连人带资料抱起来又放下,在办公室都这么大胆的只能是阿菅!
你好不容易抓住机会,趁阿菅训练完站在体育馆门口发呆的时候偷袭,他却像早就料到了一样反抱住你露出狡黠的笑。
“突然抱抱任务达成,下一个游戏要不要玩突然亲亲呢?”
(请问亲亲的游戏之后二位准备玩什么?)
泽村大地
拥抱这件事,大地好像总是不习惯。
每次你抱住他的时候,他都手脚僵硬得好像你要他命似的。
他的反应终于把你惹毛了,明明楼上那对小情侣都进展到亲亲了,他怎么连个抱抱都不熟练呢!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你都不主动跟我抱抱!”
大地的眼神像看队里的熊孩子一样无奈,伸手把你拉进怀里。
“不搞偷袭就抓不住的是谁啊?”
你后背僵了一下,感觉后脑勺被一只好大的手按住,整张脸埋进大地宽厚的胸膛。
“而且……”你男朋友措辞许久才把话讲出来,“我不是那种只想拥抱的人,你准备好了么?”
(二位主打一个弯道超车一球上垒对叭)
影山飞雄
“这是我女朋友。”
影山搂过你的肩膀,小混混成功被他吓跑,你也成功泡到学弟。
可是学弟的恋爱技巧真的不熟练,全都要你教。
“手可以放在我腰上哦,如果觉得太低可以环抱肩膀……”
你抬头在影山学弟的胸口蹭了蹭,觉得触感不错,果然听见对方疯狂加速的心跳声。
“小飞熊不用紧张啦~”
你心里偷乐,下一刻感觉放在你腰上的双手收紧了一些,影山的下巴支在你的头顶上小声喃喃。
“学姐身上好香……”
喷香水了肯定香呀,但是学弟手怎么开始往下摸了?
(所以最后学姐被吃掉了么?)
月岛萤
是谁嘴上说着天气热不喜欢黏在一起的?
那又是谁在你想要挪开的时候搂着你腰不撒手的?
说什么空调买回来不是当摆设的。
你真的嫌弃某些口嫌体正直的男人。
但是那胳膊可真长,劲儿可真大啊,你逃都逃不开。
(具体场景请自行脑补)
木兔光太郎
关于你们拍遍了网红情侣合照,木兔依旧不满足,想要自创奇葩拥抱姿势这件事。
你当然是选择宠着他。
毕竟木兔的手感真的很好。
肌肉含量刚刚好,无论用什么姿势抱抱,贴着你的肌肤都是饱满有弹性不邦邦硬的。
力度把控完美,需要发力保持平衡的时候也总是稳稳的,从不会捏疼你。
最关键的是某个白皮笨蛋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实际上每次松开手脸都红透了。
“光太郎是想尝试不同的拥抱姿势,还是想更进一步呢?”
猫头鹰瞪大的双眼直放光芒,你戳戳他的胸肌。
“亲亲也可以哦。”
(你们俩找个没人的地方亲啊,你一下我一下的真的很饱!)
赤苇京治
“可以抱抱你么?”
呜呜呜你矜持了一个月,男朋友终于愿意突破牵手这一关卡了!
当然是可以,非常可以!
你红着脸点头,然后就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京治的腰比想象中细,你双手能很轻松地环住。
但是胸肌比想象中结实一些,肩膀也很宽很好埋。
你像小动物一样在男朋友怀里蹭来蹭去闻来闻去,伪装了许久的娇羞早就抛到脑后,赤苇悄悄勾起嘴角,放在你腰上的手收紧些许。
“x酱太可爱了,还想要亲亲,可以么?”
(悄悄说,他超喜欢你喜欢他的样子呢!)
宫侑
你们两个每次吵架都很热闹。
你叫嚣着要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
宫侑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紧紧把你锁在怀里,不认错也不撒手。
这个时候你就会恶狠狠地咬他一口,看他疼得龇牙咧嘴的。
“你是狗么!”
“那你别抱着狗不撒手啊!”
“我的狗我当然要抱好了!”
你脸红了一下,然后又听他吼。
“万一放出去还咬别人呢?我可赔不起。”
“谁要你赔啊,蠢侑!”
你俩能站在门口就赔不赔这个问题抱着吵半个小时。
(所以二位到底是感情好还是感情不好?)
宫治
阿治平时总是一副没什么兴趣的样子,连约会也是,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双眼放光。
眼睛会冒小星星的阿治好可爱啊,真希望他看着你的时候眼睛里也会冒星星。
可是这家伙有些迟钝,连牵手都要你自己上。
路过一面很干净的转角倒车镜,你拉着阿治要合影,他乖乖从后面搂住你的腰,下巴正好放在你头顶。
“阿治,眼神再亮一点嘛,现在看起来像我强迫你一样。”
宫治好像努力了一下,表情依旧懒洋洋的。
“明明看见好吃的就会两眼放光……”
你有些颓丧地放下手机,想要离开那个温暖但是无情的怀抱,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宫治埋头凑到你耳边,嗓音有些沙哑。
“能吃到的东西看见了才会两眼放光嘛……”
(他在抱怨,他嫌吃不到!)
角名伦太郎
伦太郎胳膊很长,总是轻轻一捞,你人就在他怀里了。
就连你想假装害羞的时候都不放过。
“跑什么?难道你更喜欢宫兄弟那边?”
角名的声音紧贴在你耳侧,你被迫收回落在双子身上的视线,低头看那条环在你腰上的精壮手臂。
只是喜欢胸大一点的,应该不算犯罪吧。
见你不说话,角名的手指不安分起来,有意无意地撩开你的衣摆。
“不要再看那边了,看我。”
“你这样我看不到你啦……”
这里好歹是体育馆,你伸手想阻拦角名,却被他一只大掌握住双手,湿热的呼吸喷在肩上。
“嗯,看不见也好。”
(打住,一会北队可来了!)
有人点了刀子,下期写刀子吧!!!(虽然毫无头绪,但是一被夸夸就找不到北……诶,找北?写北队的刀子么?)
狐狸与兔子
排乙 角名伦太郎
第二人称(ooc勿喷)
作为留学生,被排挤简直算是家常便饭,意识到硬碰硬没什么好处的你,在转学到兵库县稻荷崎高校后决定伪装成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躲避纷争,顺利毕业。
可偏偏不作为会助长施暴者的气焰。她们因你的痛苦而愉悦,与撒旦坐下的恶鬼无异。
这天,趁着排球队外出参加友谊赛,啦啦队的队长和她的两个小跟班将你围堵在更衣室。眼见你对言语侮辱已然麻木。长卷发的女生一把抓起你耳边的头发撕扯,抬手打在你的脸侧,你不忍低下头痛呼出声
……
“哐当”黑暗中物体碰撞的声音让......
排乙 角名伦太郎
第二人称(ooc勿喷)
作为留学生,被排挤简直算是家常便饭,意识到硬碰硬没什么好处的你,在转学到兵库县稻荷崎高校后决定伪装成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躲避纷争,顺利毕业。
可偏偏不作为会助长施暴者的气焰。她们因你的痛苦而愉悦,与撒旦坐下的恶鬼无异。
这天,趁着排球队外出参加友谊赛,啦啦队的队长和她的两个小跟班将你围堵在更衣室。眼见你对言语侮辱已然麻木。长卷发的女生一把抓起你耳边的头发撕扯,抬手打在你的脸侧,你不忍低下头痛呼出声
……
“哐当”黑暗中物体碰撞的声音让人背后发毛,你面前的三人转头向后看去,你也缓缓抬头。高大的人影,手中的手机闪光灯还亮着,强光刺激下你条件反射的眯眼打量来人,…10号
更衣室内许久无言
霸凌小队里小个子的女生,轻声质问“你为什么能进排球队的更衣室?”
角名并不打算回答这样蠢的问题,嗤笑后,淡淡开口道“真不愧是阿侑的粉丝,性子好恶劣,不过道德比起他简直差远了”
长卷发大姐头压低声音咬牙说“算你走运”
角名都有些不耐烦了
“还不走吗,我可是有你们的把柄呢”话毕,他将手机界面转向三人,轻轻晃晃
接着便听到三人摔门而去
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你再也撑不住了,上身脱力顺着柜子滑下顺势坐在了地上
在此之前从未有人向你伸出援手,排球部男子更衣室内手机的亮光,也照进了你的心里。
想到这里你不住的哭,却又不敢出声。角名就安静的在暗处看着你,在啜泣声消失后向你伸出手,把你扶起。出声试探道“xx酱?”
你不禁疑惑,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狐狸般俊美的少年,记忆中并没有这样的角色
角名伦太郎仿佛看穿你的心思,继续说“我是你的新同桌,角名伦太郎,高二四班。”
你没有接话
他从容的解释着“刚好来找我藏的DV机,没想到……你没事吧?”
是啊,其他人都去报到了,只有你无故失踪,就连被救都是偶然。也没空矫情了。
你马上管理好情绪,向他深深鞠躬“谢谢你,角名同学”
当然他也没怎么与你客气,立马开口道“没关系的,举手之劳而已,真的想谢我可以请我吃饮料棒”
你微微怔住,反应过来后快速回答“好”
然后角名就带着你往小卖部走去,一路上你脑子里都是…“他果然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啊”
我和你哥臭味相投
:宫治单人乙女,第一人称。全文共6k字。
:一个合格的老板要学会自己给自己放假。
“说实在的,”宫治说,“我很推荐你和阿侑交往,毕竟你们臭味相投。”
临近打烊的时间,这位黑发的饭团店店主正站在柜台后面做最后的整理。
他将一只干净的白瓷碟子堆到另几只上面,然后继续开口解释:“他前两天甩了他的前女友,你上个月甩了自己的前男友。你们两个全都把我的店当作什么恋爱告解室,占座不走、吃霸王餐——简直是天作之合。”
我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将手里木杯中的大麦茶一饮而尽。
“都说了不是我提的,是那个混蛋用冷暴力逼迫我主动分手。”
“你说。”宫治开始叠他的抹布,......
:宫治单人乙女,第一人称。全文共6k字。
:一个合格的老板要学会自己给自己放假。
“说实在的,”宫治说,“我很推荐你和阿侑交往,毕竟你们臭味相投。”
临近打烊的时间,这位黑发的饭团店店主正站在柜台后面做最后的整理。
他将一只干净的白瓷碟子堆到另几只上面,然后继续开口解释:“他前两天甩了他的前女友,你上个月甩了自己的前男友。你们两个全都把我的店当作什么恋爱告解室,占座不走、吃霸王餐——简直是天作之合。”
我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将手里木杯中的大麦茶一饮而尽。
“都说了不是我提的,是那个混蛋用冷暴力逼迫我主动分手。”
“你说。”宫治开始叠他的抹布,从语调到表情都透露出一种对我情感状况的漠不关心,就连目光也懒得停留在我的脸上,“他前女友现在会不会也在控诉他冷暴力?”
我瞬间想起那个花边新闻数量堪比黑狼队库存排球的运动员,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下意识抖了一下肩膀,用五指按着桌面强迫自己坐直了身子。饭团店的老板站在柜台后面继续倒腾,我没有接话,把最后一小块饭团塞进嘴里。
宫兄弟的脸其实长得分毫不差。旁人想要区分他们,除了依靠不同的发色,也许二人略有差别的体格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实际上相处久了,二人截然不同的气质和性格,也实打实地令人印象深刻。
譬如,宫治擅于藏锋,而宫侑喜欢露出他的獠牙招摇过市。
“吃完就去把碗洗了,我把车开过来。”
宫治终于做完了他的收尾工作,在水池边洗好手又擦干,解开围裙挂到里间。我的目光黏在他身上,直到这人转过身来取车钥匙,终于对上了我的视线。
“说实在的,”我学他说话,盯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追他还不如追你。”
宫治蓦地笑了,掂着手里的东西挑起半边眉毛:“你不如试试。”
顺着他话里的意思,我再度用一种审慎的目光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嗯,长相不错年龄也很适合,性格还过得去,经济状况未来可期……等等,我想到一个缺点。
“哦天呐我不想和一个全年无休的饭团店老板谈恋爱。”
我感慨,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
“你还挑上了?”宫治没好气地走过来揪了一把我的耳朵,揣着车钥匙出去了。
我起身走进后厨清理自己的碗筷,然后顺手把窗后的卷帘放下。
说我和宫侑在爱情方面臭味相投其实不无道理,只是区别在于,我总喜欢说前任怎么怎么坏,而宫侑挂在嘴边的,永远是自己如何如何地好。
有回MSBY在饭团宫里聚餐,我从报社加班回来顺路吃个宵夜,就这么和宫侑开启了针对彼此前任以及对方恋爱态度的唇枪舌战。木兔光太郎凑过来问宫治,他俩原先是一对吗,呛得我一口茶水全都喷在了柜台上。
宫治那时一边满脸嫌弃地用抹布擦拭柜面,一边向木兔解释我和他们兄弟俩莫名其妙的孽缘。
边攻手凑过来想同我说些什么,宫治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支走:“你徒弟叫你呢。”
细细想来,宫治是我几段恋情场场不落的见证者,从我的毕业季到职场升职加薪,他竟然一直都在。而我也居然这么见证着饭团宫从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店铺一路走到现在——我成了元老级食客,而宫大老板也已经准备在东京开分店了。
我打着哈欠倚靠在副驾驶座的车门上,朦朦胧胧地透过窗玻璃看见后视镜那一侧暖黄色的转向灯开始亮起又熄灭,车辆拐进另一条灯火通明的大街。
宫治没有播放车载音乐或者道路交通广播的习惯。他的车里总是会坐着一些聒噪的人,譬如刚刚在训练场上被队友嘲讽的宫侑、加完班喋喋不休抱怨上司的我,还有一些谈天说地畅想未来、比他小不了多少的服务生。
或者是作为另外一个极端的北信介:他认为开车绝不可以分心,任何干扰性的声响都应当被禁绝。
所以沉默不应该出现在没有北信介的车里,更不应该从我和宫治之间蔓延开来,这很反常,反常到我不由自主地多瞥了他几眼,企图从他那张漂亮脸蛋上冒出来的一颗痘来开启一个话题。
但是宫治的皮肤状态还是好得离谱,找不着痘也揪不出什么缺点,最后反倒是他先开了口提醒我:“到了。”
“……喔。”
视野里的城市景观变得无比熟稔,车辆正停在公寓楼下。我从善如流,向后瞥了一眼路况,推门下车,从车前绕上人行道的时候,宫治把车窗摇了下来。
我听见他在喊我的名字,于是扭转脚跟,回过身来。
“也许你真的可以……试试。”
宫治侧过身来,手臂搭在车窗框上。他黑色的短发有些长了,遮住眉毛也盖住一半的耳朵。
“试什么?”问句脱口而出,我也立马意识到他是指我在饭团店里和他开的玩笑,“啊你说那个,嗯,你是说让我试着去追宫侑?”
男人张大了眼睛,深棕色的眸子折着明亮的光点,映着我笑意甚浓的脸。
“……你好笨。”他挤牙膏似的吐出几个字来,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
我两手环胸,俯身向前:“这叫大智若愚。”
宫治毫不客气地对我翻了个白眼,口型是“没劲”。他把手缩了回去,准备重新关上车窗。
“说实在的,如果你能正常放假的话,还真的是个很好的约会对象。”我极尽诚恳地称赞他。
车窗关到一半,宫治深吸一口气,又偏过头来:“不用劳您操心,我会给自己空出时间来约会,结婚也有婚假。而且,我现在就有空。看不看夜场电影?”
“拜托,现在都已经——”我装模作样抬起手臂看了眼手表。
“我请客。”
“悉听尊便。”
我三步并作两步再度钻进了副驾驶。
“这算约会吗?”
宫治把车开进电影院的车库,在熄火之前问我。
我说不算。
“那算什么?”宫治有时候就像个小孩,什么事情都非得追究个所以然来,比他哥还喜欢钻牛角尖。
“算我白嫖你的油钱和电影票钱。”
工作日里夜场电影的观众中,像我这种前一个小时才结束加班的社畜属实不多。
宫治端着爆米花和汽水走过来的时候,我正环顾四周,悲哀地发现自己身边全是一对对估摸着是来自附近大学城里的情侣,人家你侬我侬地凑在一块儿咬耳朵,我在他们看向彼此的粘腻目光中如坐针毡。宫治泰然自若地穿梭其中,眼神直视前方毫不动摇,最后坐在位置上岿然不动。
我问他是怎么做到的,宫治平静地开口解释:“高中的时候,我和阿侑就经常来看夜场电影。”
简而言之就是已经习惯了。
我追问:“那你哥在你边上和女朋友眉来眼去的时候,你也这么淡然吗?”
宫治没好气地转过身来瞪了我一眼:“你是觉得我喜欢阿侑还是觉得我没谈过恋爱?”
“喔你原来谈过恋爱啊。”
“……”
“所以为什么从我认识你开始到现在,你都还是单身的状态?”
“店里很忙,没有时间和精力。”
“你看我就说吧,全年无休的坏处就在这里。”
我摆出颇有先见之明的表情,抛给他一个得胜的眼神,抓了把爆米花丢进嘴里。
宫治似乎是想要反驳什么,只是陡然暗下的影厅制止了他的发言。
电影不算无聊,剧情做得也和宣传中一致地引人入胜,等回到家已经过了凌晨一点,我盯着手机锁屏上的时间愣了好一会儿,才能勉强接受距离再次起床已经不足六个小时的事实。
罢了,我退出和宫治互道晚安的聊天界面,将手机调到睡眠模式,一边挤着洗面奶一边宽慰自己:享受了一场免费的电影,到底还是稳赚不赔的。
兵库县地方议会开幕之前,我和报社的同事们在议会厅附近订了宾馆。和摄像师一起调试设备的时候,我蓦地开始算起距离上一次见到宫治的时间。
在一起看过电影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我难得享受了几天不用加班的日子,自然也没有了去饭团宫吃宵夜的必要。偶尔有一次去他那里吃晚饭,却被店员告知宫治正在东京筹备开分店的事宜。寻人不遇,我要来了打包袋将饭团装回了家。再后来,部门就组织了对近期地方议会的专门报道,我也就离开了在兵库的住所,在宾馆临时住下了。
仔细想来,算是有快半个月没见到他了。
有时候我也会质问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当别人提及我二人关系的时候,需要躲躲闪闪不做正面回答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加班都习惯给宫治发消息,然后在饭团宫歇了脚才会再启程回家。
从什么时候开始,去一家饭团店不再只是为了享用美食,而是要去见一个特定的人呢?
想起某次加班到深夜,早就过了饭团宫门口挂着的营业时间,原以为宫治已经打烊回家,路过的时候却见到店铺大门未关,店内灯火敞亮,老板一个人坐在柜台后面,撑着脑袋看上去是困得死去活来。
我凑过去,一句“还醒着吗”哽在嘴边半天说不出来,宫治的眼睫牵着我的心一块儿轻颤着。我拉开椅子静静地坐在他对面,看着光尘飘起又落下,墙上的时钟尽职尽责地走着,指针跳往12点整,又是新的一天。
想着不能再让宫治就这么睡下去,准备喊醒他的话说出口,又变成了一句损人还不利己的“还活着吗”。
宫治闻言迷迷瞪瞪睁开眼:“你不如让我死得安详一点。”
我把最后一只录音笔插上电,去熨烫过两天要穿的衣服,女士西装笔挺地挂在衣架上,我终于从那点和宫治相处的长流细水中品出了一丝甘甜的味道。
宫治其人,有时候就像一颗牛皮软糖。他要是不喜欢你,死活得噎你一下,他要是喜欢你,就总能找到办法让自己化成黏糊糊的糖水方便你咽下去。
也许年轻人的生活就该如此火急火燎。
会议开幕那天,是同事负责出镜报道,留我在宾馆里慢悠悠地洗漱换装。头发吹到一半,现场的同事突然打电话过来说摄像师身体不适临时去了医院,让我过来帮忙顶一次班。
冬末兵库县的气温降到零下并不罕见,半湿的头发一路被风吹着,颇有股要结成冰棱的架势。等我跑到现场见到同事异样的目光,才勉强抽出时间喘着粗气用手整了整衣着。
架好设备,摄像机红灯闪烁,现场直播开始。
妆容精致的同事握起话筒笑着开口,说今日阳光明媚,早春的风已有了暖意。
我默默地干笑,暗自祈祷摄像师能早点回来。
上午十点,工作暂且告一段落。
没来得及吃早饭的几个人凑在一块儿商量着干脆现在来一顿早午饭,反正十二点又要开工,也就不回酒店了。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想吃饭团,得到一众应和,我没多想,所以宫治骑着车过来送外卖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我蹲在花坛边上整理器材,什么人将用饭团宫专用食品袋装着的饭团放到我手边的同时,还把一顶针织帽胡乱地戴在了我的头上。
我惊觉地回头,才发现宫治正站在我身后,两手插兜,头发凌乱。
“你来干嘛?”我下意识地问他。
“不是你点的外卖吗?”
我瞄了一眼饭团,又扫了一眼已经开吃的几位同事:“……到也不完全是。”
“这样啊。”宫治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还以为你这么好心,居然会帮我拉生意。”
我拿着饭团站起来,轻车熟路地打开外卖包装,然后问他:“怎么今天亲自出来送外卖了?不是说只给你哥送过吗?”
我一直觉得,宫兄弟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异乡的旅人对待故土的感情。
旅人试图融入新的环境,却又对故乡如此地恋恋不忘,而他们拼了命地想要证明双胞胎中的每个人都是如此独一无二,却又比所有人都要对对方依依不舍。
只是现在,我似乎能察觉到一些不一样的答案。
“我在今天早上的新闻直播底下看到了你的名字,打算顺路来看看。”宫治漫不经心地说,像是真的在和一位老友叙旧,“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能找到你。”
我嚼碎嘴里的米饭,张开双臂原地转了一圈给他看,表示自己活得很好,不必担心。
宫治了然,他点头,然后大方利落地回应我的同事不知何时投来的目光。
风停了,说话时嘴里哈出的白气停滞在我的面前,我意识到自己正在喊宫治的名字。他转回头来问我一句怎么了,我抿上了嘴唇,想问他今天能不能给自己放个假,能不能送我回家,能不能一起去看夜场电影,却眼睁睁看见彼此之间的雾气飞速散去,宫治神色平静,他还在等我的回答。
我说,饭团很好吃,谢谢。
他嗯了一声,表情像是对此意料之中,说店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我连忙摘下头顶的针织帽准备递给他,宫治回头摆了摆手:“下次洗了头记得吹干。”
老板扬长而去,头也不回。
第二天从现场采集了素材之后,回报社写稿,不知不觉又忙到深夜。我套了大衣,背上挎包,拿着那顶针织帽去饭团宫,宫治正在柜台后面清点账目。
我说头疼,比宿醉还头疼。
宫治说你活该,比蠢侑还活该。
我拿出包里的笔电准备继续加班,闻言便警觉地抬头,店里的服务生正在把椅子一个个翻起,方便后续的打扫。
“侑什么情况?”
宫治表情严肃,还掺杂着难以掩盖的对于自己说漏嘴的懊恼。
“他正在求他前女友跟他复合。”
我坐直了身子,以表敬意:“那我和他就算不上臭味相投了,我从来不会找前任复合。”
宫治嗤笑一声,说跟你开个玩笑还当真了。
“我很认真的,我说追侑。”
宫治不信,但也没有摆在明面上说,只是继续埋头整理账目。
“你就没点反应?”我用指节敲了敲台面。
男人抬眼看我,似是一头雾水:“你要什么反应?噢,吃完记得洗碗。”
最近在忙职务调动的事情,搬办公室的时候在角落里发现了几件前任送的小摆件,我反手将它们丢进了垃圾桶,关系不错的同事有口无心,问了句我现在的感情状况。
我说愣了愣神说,单身是福,单身是我祖上余荫庇佑。
同事哑口无言,又问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怎么会这么想?”我问她。
“你现在就像一个可口可乐的死忠党,突然和我说你最爱的是百事一样。”
我没接话,冲她眨眨眼,埋头继续理东西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人会走向两个极端。一种向外,走进喧闹的酒吧街,宣泄情绪;另一种向内,选择独处,在心底嚼烂思绪。
我一个人沿着街道向前走,在商场门前停下,看见巨幅的海报,绚烂的灯光映出两支球队的宣传图,昭示着这里将有一场精彩绝伦的比赛。
我瞧见了宫侑的脸,那个喜欢露出獠牙招摇过市的人。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走累了,就沿街毫无形象地坐在了道牙上。初春里的风还沾着冬日里湿冷的寒意,从衣领袖口钻进来,惹得我浑身一颤一颤。闻言我才注意到宫治正双手插兜站在我的面前,穿着黑色的长袄,带着那顶熟悉的针织帽。
附近就是黑狼队下榻的酒店,我瞥见宫治的那辆车就停在不远处,想来他是被自家胞兄一时兴起或者早有预谋地喊来送了一份饭团宫外卖。
“还能干嘛。”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苦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心情好点,然后开玩笑道,“来蹲宫侑啊。”
“哈?”我清楚地看见宫治终于蹙起了他那副极具标志性的眉毛,像是某种事不过三的警告,“你到底想对他干嘛?”
我眨了眨眼:“不是你说我和他臭味相投的吗,我现在正在追求他——你让开点,挡住酒店大门了。”
“不好意思,他现在正在吃我给他送的外卖。”宫治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每个音节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继而颇具警示性地往我身前又迈了一步,彻底把我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而且你不是说过,’追他不如追我’吗?”
“这只是,只是一个比喻,表明他性子比你还烂,ok?你不用当真。”我挪开视线,缩了缩脖子,好让风不再肆虐进我的衣领。
“我为什么不能当真?”
我怔在原地,旋即反唇相讥:“那你开的玩笑我怎么就不能当真了?你能有一句真话不?”
“有。”
我刚想骂他比他哥更恬不知耻,宫治再度开口道:“我会给自己放假用来约会,结婚有婚假,都是真的。”
我笑着垂下了头,盯着脚尖上一点不知道从哪里沾来的污渍。
宫治没再说话,也没有抛下我离开,沉默蔓延开来,就像那天晚上他送我回家。附近的商城还在播放着律动的音乐,风停了,我忽然觉得早春确乎是有暖意的。
“宫老板。”我抬起脸,望向他那张还臭着的脸,“我喜欢你。”
宫治的眉头舒展了一点点,但还是敛着嘴角,皮肤状态依旧好到离谱,发型也很整齐。
我清了清嗓子,问他:“你时薪多少?”
贵人金口难开,但到底不是个哑巴:“你问这个干嘛?”
“我要追你,先给你带薪休假一晚上,我请你去看夜场电影。”
宫治闷笑一声,紧绷的嘴角开始上扬。
“你很像故事里那个花钱让爸爸陪他玩的小孩。”
“……你不要得寸进尺。”
宫治拉我起来,说你一个出镜记者能不能注意一点形象。我说我调任了,现在不干这活儿。
“难怪有钱买我时间,原来是升职加薪了。”
我说你总不会一直舍得花我的钱吧,多少也得学着给自己放假。
“我正常放假了又能怎样,你不还得没日没夜地加班吗?”
我勾了勾他的手指,宫治从善如流,回握住我。
“我现在就有时间。”
后来开同学会,朋友问我是怎么追到宫治的。
我总结得精辟凝练,一展职业素养:“激将法。”
此时那个和我臭味相投的宫侑正在饭团宫吃饭,他老实付了钱,还是平白无故挨了他弟十五个白眼。
end.
【排球乙女】猫头鹰和狐狸都想跟我贴贴怎么办?②
•木兔光太郎x我x宫侑
•女主有名字 川口凪奈 Kawaguchi Nagina
•3.2k+
•狗血+沙雕+发疯文学 不带脑观看即可
•建议看过前篇再服用本篇
•会ooc!会ooc!会ooc! 不适应可左上离开
01.
日向翔阳的合流为黑狼队注入了不同凡响的新活力,依队长明暗修吾的观察,近几日的练习状况比前阵子稳定了许多。
还说多亏我的到来,不仅激起宫侑的胜负欲;也增长了木兔的表现欲。
"有异性在一旁看着,正常男人都会想多...
•木兔光太郎x我x宫侑
•女主有名字 川口凪奈 Kawaguchi Nagina
•3.2k+
•狗血+沙雕+发疯文学 不带脑观看即可
•建议看过前篇再服用本篇
•会ooc!会ooc!会ooc! 不适应可左上离开
01.
日向翔阳的合流为黑狼队注入了不同凡响的新活力,依队长明暗修吾的观察,近几日的练习状况比前阵子稳定了许多。
还说多亏我的到来,不仅激起宫侑的胜负欲;也增长了木兔的表现欲。
"有异性在一旁看着,正常男人都会想多表现一点吧?" 我捧着记录本,讪讪道。
虽然'新来的实习经理正同时被队上两名主力队员追求'这件事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我还是不愿意承认我就是那位新来的实习经理。
"之前喜多川在的时候也没见他们这么有活力。" 明暗修吾抹了把汗,继续道:"虽然她也能很好的安抚他们几个,不过在我看来,川口你只要站在场边..."
"木兔和宫侑就彷佛有用不完的体力呢。"
趁着宫侑和木兔都将注意力放在新加入的日向身上时,我偷偷溜到了在一旁默默拉伸的佐久早身边。
"..." 佐久早戴着口罩,眼神透露着一丝丝嫌弃。
倒也不用把对那两个人的不满投射在我身上吧?
"辛苦了,佐久早君。" 我试图自己看上去友善一点,问道:"有点事想请问你,能占用一点点时间吗?"
回复我的是一片寂静,我当作他答应了。
"那个...喜多川小姐都是怎么跟队上的人交流的呢?我总觉得我不太能融入你们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排外,总之,我觉得黑狼队除了同年龄层的日向,其他队员好像不太跟我说话?
佐久早皱起眉头,表情一言难尽,他道:"...不是你的问题。"
他伸出手,指向不远处两道朝我们投射而来的视线。
明明几分钟前还在和日向聊天的宫侑和木兔不知何时闭上了嘴,默契的将目光转向角落处的佐久早和我。
尤其是对佐久早,带着莫名的压迫感。
我回过头想解释点什么,然而身后早已没了半点人影。
02.
是日,公开练习。
我站在场边,视线不自觉的被观众席角落处一抹黑色身影吸引过去,是一位黑衣黑裤且戴着鸭舌帽、墨镜和帽子的人。
并不是因为她突兀的穿着,而是因为以她为中心半径两米外的女粉丝们纷纷拿起手机对着她拍照,还不停窃窃私语着。
"是明星吗?" 我喃喃自语道。
"是小泽小姐哦!" 木兔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边,手里拿着我落在办公室的纪录本并将其递到我手中。
小泽小姐的话,好像是那位上个月因为跟某位排球明星选手传出绯闻而闹的沸沸扬扬,甚至霸占了好几天热搜榜的当红偶像女团成员。
"难道是?"
"没错!不过我记得..."
"木兔,该练习了。"
宫侑沉声打断木兔的话,避开我朝他投去的视线径直往场上走去,不仅是我,连观众席上的粉丝们等不到宫选手一声招呼。
03.
不太妙啊。
宫侑状态不太妙。
球队负责人上村先生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了然的朝宫侑所在的位置过去。
"宫君?"
明明有听到我的声音,喝水的动作也顿了一瞬,宫侑还是故作镇静的移开目光,再一次避开我灼热的视线。
我懂了,这人是心虚了,原因肯定是观众席上的小泽小姐。
"咳咳..." 我垫起脚尖,试图让自己更靠近宫侑一点,我放低音量在他耳边说道:"下班一起吃晚饭,有什么事我们到时候聊聊?"
狐狸眼睛瞬间放大了几分,宫侑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毕竟这阵子我可是以各种理由拒绝了他跟木兔的晚饭邀约。
"所以你赶快恢复状态吧,嗯?"
"没骗人?跟我吃饭?"
似乎是怕被木兔听见,宫侑配合我的身高弯腰,男人刚运动完的热气瞬间席卷而来,我伸出手指抵着他的肩膀拉开我们之间过于近的距离,目光坚定的朝他点点头。
和宫侑结束谈话,我用眼神向场边的上村先生报告:任务完成。
04.
"太狡猾了——"
结束上午所有的训练,木兔第一时间跑到正在整理器具的我面前,撅起嘴巴轻声埋怨道:"我都看到小凪凪刚才跟侑侑讲悄悄话了。"
"早知道我也故意扣歪几颗球了。"
"有粉丝在的地方木兔君怎么会状态不好呢?" 我便收拾器具边回复木兔的话,顺便开启顺毛模式:"今天正常发挥的木兔君很帅气哦。"
木兔的委屈一扫而空,又亮起眼睛再一次朝我发出晚饭邀约:"那小凪凪今天晚上要跟帅气的木兔君一起吃饭吗?"
总不能独宠侑嫔冷落了兔贵妃。
我扭头朝木兔嫣然一笑,道:"好啊。"
猫头鹰石化:"诶?!"
05.
结束下午所有需要外出处理的业务后再次回到体育馆时已接近饭点。
才刚踏进球场便看见两位嫔妃脸色十分不好的坐在场边的长椅上,兔贵妃神情委屈又无辜;侑嫔简直快气的七窍生烟。
木兔、宫侑:"不是说要跟我吃饭吗?!"
二人对看,指着对方再次异口同声:"为什么他在这里?"
在两道灼热的视线之下,我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放在办公桌上的包包,语气漫不经心:"是啊,跟你,还有你,吃饭。"
我先看了眼撅着嘴巴十分不满的宫侑,再看向另一边眨着漂亮金瞳一脸哀怨的木兔。
06.
宫侑对我选择的烧肉店表示不开心,嘟囔着怎么不是去饭团宫大阪分店,反而选了木兔喜欢的烧肉店,我真是一点都不怜惜辛苦了一整天练习的他。
木兔则是闪着星星眼笑得很开心,为我选择了他最爱的烧肉感到十分幸福,还说果然小凪凪还是最喜欢他了,不然怎么会特地选烧肉店呢?
对于他们的反应,我只能表示:谁让我有这家烧肉店的招待券?
07.
考虑到两位明星选手身为半公众人物的身分,我自掏腰包升级到了私人包厢,然后就是两个大男人在包厢为了争夺我对面的位置而吵了起来。
宫侑:"应该是我吧?她不吃葱不吃蒜也不吃辣!"
木兔:"以侑侑的烤肉技术小凪凪只会吃到一大盘的致癌物质吧?"
第一局,木兔胜。
(题外话,能从木兔嘴里听到致癌物质四个字着实令人震惊。)
宫侑:"哈?谁不会烤肉啊?你才是会自己忍不住把全部的烤肉吃完吧?"
木兔:"我...才不会..."
第二局,宫侑胜。
在我第三次和门口的服务员表示稍等再点餐后,包厢内的两人以今天练习的失误次数决定好了结果。
宫侑坐对面,木兔坐旁边。
08.
"...你们先吃。"
宫侑看了眼来电显示,眉眼染上烦躁,拿着手机起身便往包厢外头走去。
我抿了口清酒,有些好奇除了我还有谁能让宫侑露出那种表情?
"应该是小泽小姐,下午小凪凪不在的时候日向看到他们在更衣室吵架了。" 木兔目不转睛盯着烤网上的牛舌,一边说话一边抹去嘴角溢出的口水。
我喔了声表示了解,剩余的疑惑在看见盘子里闪着剔透色泽的烤牛舌后瞬间烟消云散,木兔果然还是那么会烤肉!
"要不...你先吃?"
某人口水都要滴到我的盘子上了。
木兔面色沉重的摇摇头,道:"我才不是侑侑说的那种会把肉都吃光的人,第一口必须让给小凪凪!"
"那我就开..."
"还是分一半吧?"
"..."
09.
"你们!!把头给我分开!!"
宫侑一推开包厢门便是我和木兔一个握着剪刀一个拿着夹子两颗头紧紧挨在一块儿神色慎重在分食的场景。
握着剪刀的手被宫侑这一声喊的抖了一下,本该属于我的那份烤牛舌以秒速五厘米降落在地面上,堪比樱花落下的速度。
"..."
我朝门口的宫侑投去平(愠)淡(怒)的目光。
身边的木兔已经闪着星星眼吞下上半部分的烤牛舌。
太狠了,这两男人,太狠了。
我压下心中的无名火,再怎么说男人也是自己选的,一个是年少的欢喜;另一个则领着我体会了何谓初恋。
我这么想着,将见底的酒杯再次盛满清酒。
10.
明日香常言道:酒不是个好东西,让你分不清东西。
在木兔和宫侑暴风吸食烧肉的同时,我一个人默默干完了两罐清酒,这会儿已经意识不清,上半身瘫在椅背上,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走着。
"侑侑,小凪凪她..."
"你个臭混球!"
衣领被我紧紧揪住的木兔:??
"凭什么我得一直受你的气!"
"池面了不起啊?仗着我喜欢你就天天把自己当大爷..."
"你这张脸也只有高中生会天天追捧!稻荷崎上上下下都知道你这臭性格..."
得了,这是被误认成宫侑了。
我松开抓着木兔衣领的手,瞎子摸象似的一边摸索着一边抚上他的脸颊,我捧着木兔的脸强迫他与我四目相交——
"疼!!"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捏住木兔双颊,将他俊俏的脸蛋当作面团一般揉捏。
"看我把你的脸捏丑!!让你臭屁!!"
11.
宫侑不知道自己现在该笑还是该怒。
原来在我看来他那么差劲吗?
"凪...你认错..."
"哈?别管我..."
我甩开宫侑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扭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视线交错的瞬间——
"光太郎..."
木兔、宫侑:??
我随即带着蛋花眼转身扑向宫侑,紧紧环抱住他精瘦的腰。
"对不起啊光太郎!!"
"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呜呜呜..."
"我...没有了太阳...再漂亮的向日葵也会凋零的..."
"我不应该不告而别的!!"
"..."
宫侑原想说点什么,目光触及另一边眼眶和脸颊一样红的木兔后果断选择闭嘴。
"小凪凪还记得我们当年说的...我是她的太阳...她是我的向日葵..." 木兔顾不上被捏疼的脸颊,只是伸出手抹去眼角溢出的泪水。
宫侑眼神死:不在乎,与我无关。
12.
"唔..."
再次睁眼已过去半小时,我抱着宫侑的腰整整睡了半小时。
脑袋乱哄哄的,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毫无头绪,奇怪的是我记得我闭上眼睛前喊的是光太郎,怎么现在是倒在宫侑身上?
"我...还能再来一杯吗?"
宫侑、木兔:...
13.
我在服务员的搀扶之下勉强起身,提前宫侑木兔二人一步离开了包厢,坐在门前的长椅上,手里捧着服务员招待的盒装牛奶。
月亮真圆啊,头好疼,嗯,想睡觉了。
我垂头看着在空中晃啊晃的小腿根,任由脑内思绪嗡嗡作响,停止了一切思考。
"她刚刚是抱着我睡觉的怎么看都是我送她回家比较合理吧?"
"她明明是把你认成我了!我才是小凪凪的大太阳!"
好吵啊,我抬头看向声音来源。
月色之下,木兔和宫侑双双朝我伸出手,异口同声道:
"凪/小凪凪,回家。"
——————————————
要牵谁的手回家呢?🫣
难产了好久,感觉夾心含量不高(斯密马塞之前还放话说是主线夹心😭)算是过渡剧情,有稍微带到一点后续的人物所以会看不太懂是正常的!
最一开始写了快一万字甚至还打算分上下集,但发现大部分都是废话+tmi所以又重新写了一次🫠
希望没有让各位失望...我正在努力生出结局!
【排乙】分配夫妻
*兔/赤/佐/侑/治/角/北
*灵感来源•夫妇以上恋人未满
*一点小甜饼,时间原因还有很多人没写
*下篇分配夫妻下
————————————————————
霓虹高中新增必修课—实习夫妻,由两名学生组成夫妻生活,两人的亲密度会在墙上的记录板里显示,六十分及格,这门科目挂了将无法毕业 。
木兔
看着活力满满的猫头鹰你松下一口气,起码不是你最讨厌的一些男生,但木兔似乎有点热情过头了。
“啊!居然是oo酱,请多指教!”说着他还伸出手鞠躬,好像真的要告白似的。
你笑着回握...
*兔/赤/佐/侑/治/角/北
*灵感来源•夫妇以上恋人未满
*一点小甜饼,时间原因还有很多人没写
*下篇分配夫妻下
————————————————————
霓虹高中新增必修课—实习夫妻,由两名学生组成夫妻生活,两人的亲密度会在墙上的记录板里显示,六十分及格,这门科目挂了将无法毕业 。
木兔
看着活力满满的猫头鹰你松下一口气,起码不是你最讨厌的一些男生,但木兔似乎有点热情过头了。
“啊!居然是oo酱,请多指教!”说着他还伸出手鞠躬,好像真的要告白似的。
你笑着回握了他的手也说着请多指教,然后被一把拉进怀里蹭蹭。
无奈地摸摸木兔地发顶,你一转头发现记录板从刚进门的零升到了十。
跟木兔的生活既单纯又开心,虽然他时常看着精力旺盛,但却是很容易泄气的类型,这时候赤尾就会告诉你学姐不用担心,你在的话木兔前辈很快就会没事。
果然耷拉着脑袋的猫头鹰在看到你的时候一下子就又变回了热情的模样,他兴奋地冲向你问:“oo酱你怎么来啦?”
还会很自然地牵起你的手把你带到离他比较近的位置看他表演小斜线扣球。
虽然失败地也不少,但他很乐衷于给你表演,很享受你夸赞他的样子。
第一次月考的时候你俩毫不意外地拿了年纪第一,木兔知道了很开心,还暗戳戳地问你:“要不要我们毕业也在一起?”
你看穿了他的小心思,装模作样地说也不是不可以。
随后就被他扑倒了。
(真的只是太高兴所以扑倒了,没别的!)
赤苇
看到赤苇的时候你心里大喊好耶。
虽然你们不熟但完全不妨碍你们是夫妻的身份。
赤苇真得是个不错的人,他先是礼貌地和你问好,然后开始询问你晚饭吃什么,这让你开心极了,因为你现在很饿。
“不过赤苇君你是怎么知道我饿了的?”
“在教室的时候听到了。”他放下了包。
你石化,他走过来摸摸你的头:“让妻子饿肚子可不是好丈夫的行为,告诉我你想吃什么吧。”
亲密值升到了五。
你认为你是个麻烦,对赤苇来说。
他一个好学生不仅要参加部活到很晚,晚上还要准备晚饭早上还要给你准备便当,偶尔在体育课上你把自己搞地受伤赤苇还要专门从隔壁班跑过来接你。
甚至其他科目你时常需要他的补习。
你又一次摔伤了自己,赤苇正背着你走向医务室。
“京治,我是不是很没用。”
“oo酱为什么这么说?是我哪里让你感觉到不好吗?”
他转头看你,你没看他,把脸埋在了他的肩头。
“京治不会觉得我很麻烦吗?我那么笨,简单的题目学的很慢,不会做便当只会用洗衣机洗衣服,还时常做些危险地运动受伤需要你来找我。”
他笑了笑,继续背着你前进。
“有不会的地方完全可以问我,讲多少遍都没有关系。”
“便当我会做就好了,不能让你饿肚子,洗衣机发明出来本来就是洗衣服的,oo酱用它洗衣服只是图便利。”
“我知道oo酱为什么会做危险地运动,但是我不希望你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可以抽时间多陪陪你。”
你听得泪眼婆娑,抽泣着问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他说:因为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本该如此。因为妻子很柔弱,那么丈夫就要好好照顾她。
“还有一种原因——”
“那就是我不再喜欢你了,我爱你。”
月考成绩下来的时候,你盯着榜首的名字不可置信。
赤苇像早就预料到一样,他不惊讶。
“为为为什么?”
“原本只是打算及格,结果我好像不满足和你在一起只有及格线的水平。”
他笑着,你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
你说毕业也不能分开,因为没有京治的话全日本找不见会想娶你的人了。
佐久早
佐久早正在打扫卫生。
你在沙发上看电视剧,还吃薯片,薯片残渣落了一地,你冲着佐久早的后背大喊:
“kiyoomi——”
他转身朝你走来,看见你身边地狼藉,不悦地皱眉,但还是沉着脸把薯片渣收拾干净了。
正准备再拆一包薯片的你被拎起衣领扔到浴室。
“洗完澡再出来。”你听着佐久早的声音,陷入了沉思。
从浴室出来后你又习以为常地大喊kiyoomi帮我吹头发,尽管佐久早脸色不好还是认真会地给你吹头发。
“圣臣为什么总是不情愿地帮我收拾烂摊子呢?”你问他。
此刻你正坐在他腿上,他将吹风机放下给你涂发膜。
“别动。”你乖乖把头转过去,听他缓缓开口:“我不会做不情愿地事。”
你被他整懵逼了,抬头看见墙上的亲密值升到了二十。
为什么这么高呢,因为你们本来就是幼驯染吗?
从小你就使唤他,他虽然每次看着不情愿但都没有拒绝过你。
“我说kiyoomi果然是喜欢我的吧?”你又一次转头看着他,还调皮地wink了一下。
你还以为他会当场罢工不干了,结果他只是叹了口气,吻上了你的额头。
“不然你觉得有谁还会什么都不做就听你使唤?”
你脸红,但心下一横,又去亲了他的脸颊。
“其实我也很喜欢圣臣来着!”
虽然这门课程给了你们坦白心意的机会,但你果然很害怕看成绩。
“圣臣你快看不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你捂着眼睛实际上留了个缝。
佐久早有点无语,但他没说什么,反倒是你偷瞄到成绩后高兴地蹦哒起来。
“名列前茅!圣臣你看见了吗?!”他拉住了险些帅倒的你。
“不要小瞧我们的感情。”
“知道啦知道啦,那圣臣以后会和我结婚吧?”你冒着星星眼问他。
“嗯……”
他牵着你的手低下头开始思考钻戒买什么样的合适。
宫侑
你好绝望,从知道你和宫侑被分在一起之后你觉得你无时无刻都在痛苦着。
宫侑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他想象中的妻子居然和宫治分一起了,气得他牙痒痒。
最后他用他的关西腔做出了重大决定:“快点给我提升到九十分把她给我换回来啊!”
【*90分可以换伴侣】
你很赞成这个决定,因为你觉得宫治看着比宫侑像好人多了。
为了亲密度,你和宫侑尽管很羞涩但还是会尝试一点亲密地举动。
比如他在沙发上看电视,你就要坐在他怀里。
没办法,亲密度会增加,尽管你的脸很烧都无心玩手机,宫侑也好不到哪去;电视节目突然无趣,怀里的温软香玉让他没办法冷静。
再比如,明明你俩一个班早上离开家门前还要互赠早安吻。
因为他说网络上说这样会增进感情,所以你也接受了。
尽管害羞地要死,亲人的时候他倒不含糊,完后还会评价一句你这家伙怎么这么香。
再接着你亲完他就变成了你俩变扭地手牵手上学。
宫治看到都惊呆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你们亲密值终于从负值成功抵达及格线。
结果这时候宫治和他的伴侣有说有笑地路过,让宫侑突然受了刺激。
你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一回家突然就把你堵墙角开始亲嘴,你虽然不是很抗拒但总感觉他好像有点怨气。
你快不能呼吸地时候宫侑终于松口了,他偏头去看墙上的亲密值。
七十了。
你说好耶,照这样很快就能换伴侣啦!
但是宫侑他好像有点不好意思,松开你以后一直没看你。
“刚刚是我的初吻。”
?
你心想这小子搞什么飞机,然后他见扭捏地转头:“所以你要对我负责了,我不管。”
你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小子根本就是在套路你,现在你想跑的话显然像提着裤子不认账,但不是他先开始的吗?
“你别过分狗侑,说换伴侣的是你,强行接吻的是你,现在又说要负责地还是你,你想干什么!”你指着他,把眼睛眯了起来。
他狗腿地过来抱着你,还赔笑。
“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不换了你也别把我换了成不?”
你羞恼地给了他一巴掌问他乱喊什么。
“我们不是夫妻吗?喊你老婆怎么了?”
“你可真是个流氓。”
成绩出来那天,虽然你们名次不算靠前,但也在中游的位置。
宫侑带着你去挑衅了宫治。
“看到没,这是我老婆。”
宫治:傻逼,谁没有。
宫治
你发现宫治意外地能吃,虽然和他哥哥长得一样基因也差不多,但是宫治确实好相处一点。
他在吃你做的寿司,你坐在桌子对面让他稍微慢点不要噎着。
其实他做的饭团也很不错,你咬了一口评价道。
“对了,九十分之后你会和阿侑在一起吗?”
宫治突然抬头问你。
你被整不会了,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阿侑喜欢你,你不喜欢他吗?我以为你们两情相悦的。”
你赶紧否认,倒不是你讨厌他,只是确实你不care他。
“既然我现在已经和治君是夫妻的话,那我们要履行好职责,况且我也很喜欢治君的饭团。”
但你最后只吃了一个,因为吃不下。
宫治用手圈住你的手腕,稍微感受到了一些不可思议。
“你再这样下去我单手都能折断它。”
你说没办法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食量小。
那天开始宫治就盘算着怎么喂胖你。
中午他会专门和你一起吃饭,监督你多吃一点,不然下次他和宫侑打起来伤到你怎么办。
你苦笑。
宫治投食依然继续,你一下课打哈欠的时候嘴里就被塞了块饼干。
你抬头,宫治掐了下你的脸:“多吃点,怎么你脸上也没肉?”
体育课的时候他还会把自己带的零食也给你吃,看得出来他真的想让你吃胖。
等到回家你才告诉宫治一个可怕的事实——其实你是传说中那种吃不胖的体质。
宫治顿感晴天霹雳,但还是接受了现实。
你换完拖鞋准备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差点平地摔,所幸被眼疾手快地宫治拦腰捞起,倒没有造成什么惨重伤亡。
当然宫治还是感叹了一下。
为什么女生的腰这么细而且抱起来感觉轻的要死不是给她吃了那么多饭和零食怎么和没吃一样。
然而你在对上宫治的眼神的时候,脸红了。
亲密度到了九十。
快毕业的时候,宫治和你说。
“我想好以后做什么了,而且肯定有办法能让你胖一点。”
你不能理解都要两年了他怎么还没放弃。
“所以你现在后悔想去找猪侑也没有用了,因为和你结婚的只能是我。”
你敷衍着他继续写同学录。
“知道了知道了,本来我也没想过和阿治以外的男人结婚。”
宫治这才满意地闭嘴。
角名
你幻想过很多实习伴侣,但你没想到是角名伦太郎。
听排球部的成员们说过,越聪明的拦网手越能落入角名的全套,但你没想到他还能把这套运用到生活之中。
虽然你不是很聪明,但也不笨。
“角名你什么意思?别以为把零食放到最高处我就会去求你。”
角名没理你,继续仪仗身高优势把零食塞进最高层的柜子里。
你不爽极了,发誓死也不要去求他做任何一件事,之前上学路上老是被坑走一堆零食,你自己还没吃呢就被骗光了。
你赌气似地坐到沙发上,看向电视机旁边的记录板上的五下降到了一。
接下来几天你也保持和角名互不打扰的态度,吃饭能在外面解决就解决,饿死也不能求角名帮你拿零食。
但你没有想到角名心眼子会这么多,他故意带错钥匙,把自己的钥匙扔在家里带上了你的钥匙;他也会故意把你的便当带走,甚至也会顺手把你的学生证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便当不在你可以去便利店凑合,学生证拿了朋友的浑水摸鱼,但你不可能去排球部等他,你宁愿一个人坐在家门口把作业写完。
然后你们的数值从一下降到零,又下降到负值。
放学路上你想着如果再这样下去估计会挂科,但你又不肯去求他做各种事情,你怕还会被骗的精光。
没走多久你后悔了,怎么会迷路呢?因为你在想角名伦太郎吗?
都怪他,你默默念叨出声,踢开石子后你决定依靠自己走出去,绝不找他。
但是转悠半小时了,你发现周围的景色越来越陌生,天气也越来越冷,让你没忍住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看到备注后你接通,角名的声音缓缓传来:
“在哪?”
“你不要管我。”
“别嘴犟,学校附近的路新修了,我知道你会走错。”
你没挂电话,也没说话,角名听见没有回应后嘱托了一句害怕就别挂电话,另一边就是他喘息的声音。
他是跑着过来的,你见到他时额头上还有细细的汗珠,一双狐狸眼有些愠怒又无奈地盯着你。
他蹲下来示意你,一开始你是有些不愿意,但一想到角名刚刚找到你时的神情,还是照做。
他把外套披在你身上,让你冻僵的双腿有丝舒缓。
“为什么不多依靠我一点?”
他背着你走的速度不快,夜晚风大,太快的话你会着凉的。
“我怕被你骗的家当都赔进去。”
你有点不高兴,今天如果没有角名你早冷死接头了。
“你知道的,我对你的家当不感兴趣。”
“想骗的只有你一个。”
你红了脸,让他别说话了。
但就如他所说,你确实应该多依靠他一点,他不想让你什么事都逞强,他说你做不到的事情可以找他。
夫妻之间本该如此。
看成绩的时候你俩都没有太大波澜,由于前期负分,后期就算追赶的很快最多也只是让你俩及格。
“伦太郎可以不用这么弯弯绕绕的方式。”
你看向他如是说道。
角名揉了揉你的发顶,没忍住拿手机偷拍了一张。
“你拍什么?!”
“妻子的可爱瞬间。”
北
你大概知道自己会和高三的学长分配在一组,谁叫你是高二这学期唯一一个转校生。
在别人分完组才来的情况下只能特殊对待一下,但你倒是好奇高三学长为什么还没分组。
教导主任只是语重心长地告诉你:可千万别挂科噢。
你以为对方是个不好相处的人,直到看见北信介,你心里的担忧才隐隐落下一点。
北信介是个看着古板其实很好相处的人,你抱着不想挂科连累学长的态度调戏了他不知道多少次都以失败告终。
“学长你……没有谈过恋爱吗?”你无奈地嚼着他给你买的零食,趴在桌子上有些泄气。
北信介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听到你的问题后义正言辞地否认了,随后又听见他的声音传来:
“如果和oo酱在一起算作恋爱的话,那么我是第一次。”
你不知道他是不是不清楚恋爱的含义,虽然他的言语没有过多修饰但是依然动听。
“那学长会喜欢我吗?”你扒在厨房门口看着北信介,他发现你后有些无奈地摸了摸你的脑袋:“先去做点别的事情,这里油烟味会熏到你。”
你本来是随口一问想看看他脸红的样子,但是没想到他平凡的关心居然可以也很让人心动!
能跟他一组真是太好了!你如是想到。
北信介对任何事都很上心,每天做的事情都是属于他的仪式,他很享受这种努力的过程。
只不过在北信介认为自己平凡的日常生活中又多了些意外,就是你。
他本没想修这门课,但是听到不修不能毕业之后就准备认真学习,可没想到分组时他不小心被漏算,导致有一段别人成双入对的情况下他都是一个人回家一个人上学。
后来教导主任问他愿不愿意和学妹组在一起,他没多想便答应了。
你是北信介人生中的意外,在他看来你就是学校分配的女朋友,而他也将和你在一起的生活总结为谈恋爱。
只不过你和其他跟他表白的女孩子不同,你不会羞涩地递给他情书询问他意见,你只会直接用行动或言语告诉他你喜欢他,你想他,你不能离开他。
而他也习惯了这种氛围,因为没有社团,所以每次你放学都会被他拎去排球部做作业,他训练的空闲会给你辅导功课,你问他很多次为什么要天天把你带在他身边,他说不能让你一个女孩子走夜路。
北信介的细心你是知道的,忘记带笔记本,忘记带便当,忘记很重要的事时都是你在依靠北信介,他也不会嫌烦,你找他寻求帮助时他只是温柔地笑着:“下次不要忘记了。”
很难想象,你喜欢北信介,死缠烂打这么多天以后你终于意识到这件事。
他会接纳因为怕黑偷偷溜去他房间的你,并肩走时他从不会让你走外侧,会牢牢互助在鬼屋被吓哭的你。
但当你意识到的时候,你们的亲密值已经接近顶端。
北信介回家时拎着蛋糕,你高兴地又扑他身上,接住你时脸上的愉悦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他就是这样温柔的人呢,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或许就在这一点一滴中,他成为了你不能失去的一部分。
而你也恰好走近他的心房了,这让炎炎夏日里在沙发为你扇风时的他萌生出如果你是他的新娘的想法。
奶奶大概会很满意吧,他想。
end
突然通知封闭式管理让这篇文码了一半的我失去色彩,所以打算先放写完的,后面回来写,
大致后面会写黑/研/及/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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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时体温微热(月乙)
ooc 警告!
成年if线,6k加一发完
暧昧,傲娇变直球
祝阅乐
2022年,是我在仙台博物馆工作的第三个年头。
很不巧,进馆没一年,就出了全球大流行,本来就没有什么人流量的博物馆因为管控,人来的更少了。
幸而是公立,总还不至于破产闭馆。
我任职的信息管理部不需要接触人,天天和书籍文物数据打交道。
从前和现在都是窝在办公室里,世界的变化对我并没有什么影响。
泡一杯热咖啡,这个冬天也会和往常一样平淡的过去。
有点怀念高中了。
2023年春
“嘀,36.2度。”测温枪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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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傲娇变直球
祝阅乐
2022年,是我在仙台博物馆工作的第三个年头。
很不巧,进馆没一年,就出了全球大流行,本来就没有什么人流量的博物馆因为管控,人来的更少了。
幸而是公立,总还不至于破产闭馆。
我任职的信息管理部不需要接触人,天天和书籍文物数据打交道。
从前和现在都是窝在办公室里,世界的变化对我并没有什么影响。
泡一杯热咖啡,这个冬天也会和往常一样平淡的过去。
有点怀念高中了。
2023年春
“嘀,36.2度。”测温枪的声音机械无感情。
“听说马上就要放开了?”我和保安师傅聊着天。
“是啊,下个月就恢复正常了。”
“终于要结束了呀。”
春天要来了,世界也要重获生机了。
“白川呀,你今年多大了。”同桌的前辈姐姐突然热心的问。
“诶,我今年26了。”
“有对象没有啊。”前辈凑过头来,一脸八卦。
“……还没有。”
大学时谈过一两个,但都不欢而散,之后对于恋爱就兴趣缺缺。
“晚上有联谊,来吧来吧。”
“有咱们馆的同事也有别的单位的。”
“来试试看,说不定有合眼缘的呢。”
之前就听别的同事说,雨宫前辈最喜欢当媒人牵线了,今日一遇,果然所言不虚。
我有些犹豫,虽说进社会后社恐症减轻了不少,但是要去一个全是陌生人的联谊会。
想想就要脚趾扣地了。
前辈的脸肉眼可见的快耷拉下来。
“好好,我去,一定去。”得罪前辈和社恐发作,我还是选择面对社恐。
希望不要碰到什么奇怪的人。
晚上,我下了班,到达前辈发的地址。
拉开包间的门。
“抱歉,我没来迟吧……”
十来个人分两桌坐着,已经开始热热闹闹的划拳喝起酒来了。
“啊,玲子,坐这来!”雨宫前辈招呼着。
在门口放了包,脱了鞋,我走进房间。
是灯光太昏暗,还是盯了一天的屏幕眼睛太疲劳。
“月岛……?”我揉了揉眼睛。
身材高大的男子坐在对面,被身旁的男子搭着肩,仰着头喝酒。
奶黄色的头发长了些,但还是不屈的打着卷。黑色半框眼镜架在高鼻梁上,和高中的款式相比,更显的成熟了。卡其色的大衣修身又合气质。
少年褪去了稚气,长成真正的社会人了。
但那副厌烦的冷淡的表情,还是没变啊。
很明显,他不想再喝了,但是旁边的男子一直笑着劝酒。苦着脸喝了一杯又一杯。
他这样的人也要顺着前辈心意奉承,有点好笑。
我低着头曲腿坐下,月岛好像并没有听到我刚刚的惊呼,抿着酒杯思索着什么。
“哎,你认识他啊。”雨宫前辈凑耳悄悄问。
“嗯,没认错的话,应该是高中同学。”我又看了一眼月岛,确证自己没看错。
“雨宫啊,你也不介绍介绍新来的姑娘。”月岛身边的中年男子很明显已经喝的上头了。
“啊啊我的错。这是我们信管部的白川,白川你介绍一下自己吧。”
“我叫白川玲子,和雨宫前辈一样是信管部的。”人类本质是复读机。
“玲子平时都喜欢干什么啊。”男子的脸上现出一种油腻的微笑。
“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看看电影,看看书。”前辈不是说有很多年轻人吗,为什么老干部也会来。
“诶,月岛,你刚刚说你会打什么来着。”男子又搭上月岛的肩膀。
以为转移了前辈的注意力,正要夹个烤肉歇口气的月岛突然被提及,只能放下筷子。
“排球。”
“对对,哎呀,我们月岛可是职业选手呢,你看这肌肉练的,邦邦硬。”男子大笑着,像是在夸耀自家的孩子,拍着月岛的胳膊肌肉给大家展示。
确实很壮实,胸肌也是。瞟了一眼迅速收回。
我向月岛递眼色。
看看我看看我,我是玲子啊,是你高中的同桌啊,不认识我了吗。
月岛:………(低头吃肉)
雨宫:(看看玲子看看月岛)懂了。
“喂,山本,你怎么不让你的后辈也介绍介绍自己,光低头吃菜了。”牵红线还是得看老前辈。
“哦对对,哈哈哈哈哈光喝酒了。来,月岛,你也介绍介绍,这联谊可不能白来。”
月岛终于抬起他尊贵的头颅。
“我叫月岛萤,隶属于展览部。”
嗯,有够敷衍。虽然我也轮不到说他。
还是忍不住。
“那个,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玲子啊,你高中同桌。”疯狂眨眼。
“谁?”月岛疑惑的看着我。
好,我想我可以离开这个房间了。
有什么是比自作多情以为对方记得我还要更尴尬的。
有。
“啊——是那个小矮子啊,想起来了。整天在我耳边大叫,吵的很。”熟悉的嘲讽虽迟但到。
喂……可以看看场合再说话吗。
气氛成功的僵住了。
雨宫:这男孩看着挺帅怎么这么不会说话,等会要和山本说说,好好敲打敲打他。
山本:我记得月岛平时不这样啊……
忍住忍住,场上这么多人呢,不能失了风度,我可是优秀的职业女性。
“真抱歉,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了。”皮笑肉不笑,深得月岛真传。
月岛还没回话,“砰”一声倒在桌上。
山本推了推他。“月岛,喂,月岛。”
“看来是醉了。”
怎么说完人坏话就倒了。哦——是报应。
我看仔细了桌上的酒瓶,一桌五六个人喝了十来瓶清酒加生啤。
来这坐下后就看见月岛一直端着酒杯没放下来过。
喝的也太多了。
“年轻人,这么点酒量,还得磨练!”山本也摇摇晃晃了。
这到底是联谊还是酒会啊……
其后,月岛睡睡醒醒,又喝了几杯,我虽想帮他拦下,但是想想我实在没有那个立场。
又不是他的亲属,又不是他的恋人,更何况他还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我。
随他喝吧,反正喝个烂醉也不是我处理。
联谊结束后,已至后半夜。
春风冷峭。
山本老前辈酒量倒是出奇的好,还能利索走动。
“你站着别动啊,我去给你买个醒酒汤。玲子,你帮我看着他。”
雨宫前辈和一群小年轻聊的开心,要去赴下一场,问我去不去,我拒绝了她的邀请。
明天还要上班啊拜托。
山本约了出租,等车期间去给月岛买醒酒汤。
意外的好像是个挺靠谱的前辈?
月岛靠在电线杆上,垂着头闭眼睡觉。
喝醉了倒是挺老实,果然嘴巴一闭,人看着顺眼多了。
话说,他是不是又长高了。
四周无人,我明目张胆的比划。
好气啊,为什么还能长,我高中毕业后就没再长了啊。
高举着的胳膊刚想放下,靠在一旁看起来醉的不省人事的月岛准确无差的伸手一把抓住。
“同一个把戏做两次……难道不嫌腻吗。”嗡嗡的声音。
什么。
原来他还记得吗,第一次见面的对话。
我怔在原地。那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我。
月岛拉住我的胳膊,轻轻一扯,将我搂进怀里。
“好冷。”
骗人,明明身子烫的很。
心脏越跳越快,雀跃的要飞走。
可是月岛这个姿势……他对自己的身高一点自觉没有吗。
太重了啊啊啊!!
什么搂,他完全挂在我身上了。
超巨型挂件,死沉。
推也推不动,拉也拉不走,我心里大喊着救命,所幸救星来了。
“我来了我来了,哎哟售卖机离的真远……诶,你们这是。”山本看这情形也傻了眼。
“前辈救命……”要被压扁了。
我扛着月岛,欲哭无泪。他是一点都不客气,完完全全将身体承付在我身上。
微长的发尾刺挠着我的脸庞。好痒。
正巧,出租也到了。
山本帮着我将月岛挪到座位上。
“那就这样吧。”
“诶,前辈你不一起吗?”山本还站在车外。
“不了不了,玲子你帮我照顾好月岛哈。”
“啊?”
“师傅开车吧。”山本付了车费。
车启动了。
山本摇着手乐呵呵的和我告别。
什么什么什么?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一脸懵。
“去哪儿啊。”司机师傅问。
诶,原来山本前辈没有吩咐目的地吗,那他为什么要付车费。
思索了几秒,我报了我的公寓地址。
月岛摇摇摆摆,又靠回我的肩头。
要我一个人把他扛回公寓吗……前辈你还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山本:搞定!
雨宫:(大拇指)
小区门口。
幸好公寓楼离大门不远,幸好有电梯。
不然这么大个我怎么背回家啊。
“我怎么这么倒霉!”我一手揽着月岛的腰一手抓着他的胳膊,艰难前行。
“月岛,喂,你醒醒。你真的好沉啊!!”身高差距和体型差距实在是太大。
像是蚂蚁扛大象。
月岛一声不吭,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睡死了。
“喂,喂。”我拍打着他的脸,“能不能醒过来自己走啊。”
也睡了不少时间了,酒该醒了吧。
“……好烦。”他打掉了我的手,眼睛却睁也不睁。
生气了,我真的要生气了。
愤怒冲上头顶,我大喝一声,全身发力,抓紧月岛俩胳膊就开启疾跑模式。
既然你装死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月岛是被我一路拖回来的。
到家后我看了看他的鞋。呼,还好只是运动鞋,要是穿的皮鞋划伤了要我赔,那可得不偿失。
直奔卧室,大力一扔。
“累死我了。”我也瘫倒在床上。
月岛的表情看起来不是很妙。哼,被小矮个一路拖着走的滋味不好受吧。
人是拖回来了,那这晚上要怎么过。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但是客卧只有光板床,没有被子。也没有沙发可以睡人。
偏偏主卧我睡的这个房间的床,还是双人床。
很崩溃,我心累极。
看看手机,时间显示一点。
月岛为什么还在装死啊!他一点不觉得不好意思的吗?
月岛被折腾了这一番,是真的困了。躺在松软的床上,他的意识放松下来,渐渐模糊。
虽然有很多问题想问玲子,但是先睡觉吧,明天再说。
我又拍了拍他的脸,完全没反应。
“睡着了……”
没办法,我脱掉他的外套和鞋袜,把他移到床的另一边。
简单的洗漱后,我也上了床。
复又看了看月岛的情况。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是路上并没有看他吐。不能晚上吐吧。
哦,忘记摘眼镜了。我摘下他的眼镜,放到床头柜上。
啊——相貌没有什么变化呢,还是那张受女生欢迎的脸。
说不定已经有对象了吧……不对,那他就不会来联谊了。所以还是单身?
害,想东想西的,赶紧睡觉吧。
关灯。
半夜出了一身汗。
好热,好重。
猛地睁眼,发现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
是月岛。
我慌张的以为他要对我干什么,结果发现,他只是抱着我。
睡着时的姿势正巧面对着他,他也朝着我,微蜷着身子。
胳膊揽着我的后背,腿也翘在我身上。
…………不会把我当抱枕了吧。
幸而力气不是很大,我挣扎着脱出他的怀抱,侧到另一边继续睡了。
再度被热醒,月岛不知怎的也挪了过来,然后又搂住了我。
头埋在我的肩颈里。
被窝里暖乎乎的,是被他的体温捂暖。
脚靠着腿,头靠着头。
好像能体会到恋爱的心情了。
温暖又安心。
沉沉睡去。
其实月岛一直在赌着气。
高中毕业礼时到处找玲子找不到,明明是她说想要自己衬衫的第二颗纽扣的。
解下纽扣,放进了玲子的抽屉。
月岛没有考虑太多,想着玲子发现了纽扣一定能懂自己的意思并给出答复。
结果毕业后,两人的谈话也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日常闲聊。
“被拒绝了吗。”月岛看着玲子的头像犹豫了几秒,开了屏蔽。
“好像个傻子。”笑着自嘲,就将这事扔进垃圾桶里,不再去想。
月岛自以为这辈子大概不会再见到玲子,毕竟玲子的大学在东京,毕业后也该在东京发展。
谁知道,联谊上却看见了她。
个子还是那样矮,脸还是那样稚气。
为什么看见我只有震惊,那件事是完全没放在心上吗。
好生气……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举动。下意识的说了伤人的话。
至于喝醉,那是真的。月岛本来酒量就不好,还被劝了那么些酒。
碰到玲子想到之前的那些事,心情一郁闷,喝的更多。
半醉半醒间,将坏心情全迁怒给玲子。
嗯,挂在玲子身上,是故意的。
但是搂着玲子睡觉,那是真的把她当抱枕了。
毕竟软软的小小的,抱着挺舒服不是吗。
八点,闹钟铃响。
我关掉闹钟,放空几秒,穿上衣服去洗漱。
好像忘掉什么了。
到时候就会想起来吧。
我还没有完全醒觉,迷迷糊糊的挤牙膏刷牙。
哪里来的水声,水龙头关着啊。
我朝里间张望。
“几年不见,你还多了偷看人洗澡的癖好?”
忘了这个了!!昨晚月岛也和我回家了!
我迅速拉上帘子,红着脸继续刷牙。
“那个,沐浴露和洗发水都在架子上白色毛巾是浴巾你不嫌弃就用吧告辞!”我用最快的速度刷好牙洗好脸逃离了卫生间。
哇,运动员身材就是好,差点要喷鼻血了。
心脏又突突起来。我开始准备早餐。
过了一会,月岛穿好衣服擦着头发出来。
“昨天,谢谢了。”
“哦,不客气。”
“……玲子。”
“嗯,嗯?”我抬起头。月岛一向都是喊我白川的,怎么突然……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月岛神情冷淡,语气却是理直气壮。
想起昨晚上累死累活拖着他疾跑的情况,气不打一处来。
“嚯,你还问我。昨晚上你怎么来这的你知道吗,我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拖回家,你重死了,你知道吗!”
月岛看我涨着脸话都说的语无伦次,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转移视线。
但他说的话我可一点都听不出不好意思。
“就这些?”
就这些??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我惊愕又不可置信的看着月岛,这些难道不重要吗。
“纽扣,还给我吧。”
“纽扣?什么纽扣?”
这次轮到月岛愣住了。
“不是你要的纽扣吗,毕业礼后找不到你,就放你抽屉里了,本以为你看到会懂我的意思……”月岛声音越说越小。
啊,什么,月岛把纽扣放我抽屉里了?
“当时我看到有好几个女生围着你,就和朋友一起去拍照了。”我讲出事实,当然,看到他被女生围拥而吃醋这种事情是不会说的。
“那纽扣,你没看到吗。”
“这个,可能是在我拿书的时候弄掉了吧。”
好蠢,两人都被自己当年的举动蠢的不想说话。
我煮好早餐端上桌子,月岛也坐下。
气氛微妙。
“你还单身吧。”
“嗯。”
“要不要试试和我交往。”
“噗!”刚喝下去的牛奶被惊的呛出来。
“咳咳,你,你说什么。”我瞪大眼睛。
“没什么。”月岛迅速改口。
但是耳尖的红色可不会这么快褪去。
高中时是有想过,表白吧,试试看吧,月岛看起来也并不讨厌我。
我是他的同桌,看过太多女生来给他递情书了,那些女生都很漂亮也很优秀,即使如此也全被月岛回绝了。
月岛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啊。我也变得犹犹豫豫起来。还是不要打破平衡吧,如果被拒绝了天天还要看见他也太尴尬了。
说要他衣服上的第二颗纽扣也是开玩笑的随口一说,毕竟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女生争着要,哪轮的到我。
高中时的暗恋,现在想来真是幼稚又青春。
“几年不见,你也变得更坦率了。”我有些欣慰的笑笑。
“那……”
“哦我要考虑一下。”谁让他毕业后突然拉黑我,搞得我莫名其妙,还以为自己被讨厌了。
“考虑什么,玲子你也喜欢我的对吧。”
“噗!!”再次被呛。
我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
“你没事吧,你是不是还醉着,嗯?还是发烧了。”
今天月岛直球的可怕,那个毒舌傲娇男呢?我的嘴臭同桌呢?
“我认真的。”月岛严肃的看着我。
“知道啦,我也会认真考虑的。”早餐吃完,我起身收拾。
“上班要迟到了,快点收拾吧。”
一路上,不管是走路还是坐电车,月岛都贴着我,像只护主的金毛大狗。
“啊呀,不要黏我黏的这么紧。”我使劲推他。
“我怕冷。”
好拙劣的借口,今天天气这样好,我穿着大衣都热的要冒汗。
“考虑好了吗。”
“你怎么这么着急,我又不会跑。”
隔个几分钟月岛就要问一句,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极需一个女朋友拿去交差。
能有什么隐情,不过是昨晚上月岛看见有很多男同事紧盯着玲子,脸上堆着谄媚的笑,想到以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这些男人会钻空去骚扰玲子,他就心里发紧。
得赶快宣誓主权。
馆口。
保安大叔高兴的和我打招呼。
“早上好呀……你交男朋友了?”边聊着边举起测温枪。
“啊,不是不是他只是我的同事……咦!!”
月岛说着“你项链没系好”上手帮我整理项链。微凉的指尖触及肌肤。
“是的,我是她男朋友。”
“嘀,37.5度。”测温枪的声音依然机械无感情。
“诶,白川小姐你发烧了吗。”保安大叔疑惑的看着测温枪的数据又看看我。
“没有没有,肯定是测错了。”脸红的像个柿子。
抓起月岛的手就奔进馆里。
月岛嘴角上扬。
“真败给你了。”我把他拉进员工休息室,无奈的说。
月岛得意的抱着手,倚在柜子上看我。
这几年是发生了什么,让月岛改变的这么大。
嘛,不过这样的月岛我也不讨厌。
甚至挺喜欢的。
“午饭时间我会来找你,别提前走了。”月岛薅了一把我的头发,走出休息室。
“听到了。”我捋顺头发没好气的说。
脸上的温度还没有消散。
平时的体温是36.2度,恋爱时体温微热,是37.5度。
本来就被命运联系在一起的人当然不会因为小小的误会就被分散。
春天到了,一切都在变好。
【排乙】渴血症【稻荷崎】
✞吸血鬼Paro,内含北/侑/治/角。
✞面对狐狸队的犬齿,怎能不摸点玛丽苏。
↓
✡北信介
只存在于传说中、始祖级别的吸血鬼。
没有人见过他的样子。相关书籍少有记载,翻遍史料描述也仅是只言片语,他的画像从来没有在公开的血猎缉拿榜单上出现过。
你身为吸血鬼猎人,在任务落单时刻遇见他。
迷宫般的黑森林,古老饬立的金属围栏,中央是夜的庄园。四周好静,静到你只能听见自己的鼻息。他自身后无声无息出现,待到你猝不及防地回头看见对方的脸,苍白柔凉,像一束月光。
没有杀意,没有攻击。可仅仅被注视的瞬间便感到无边压迫。
“你闯进来,便留下陪我吧。”...
✞吸血鬼Paro,内含北/侑/治/角。
✞面对狐狸队的犬齿,怎能不摸点玛丽苏。
↓
✡北信介
只存在于传说中、始祖级别的吸血鬼。
没有人见过他的样子。相关书籍少有记载,翻遍史料描述也仅是只言片语,他的画像从来没有在公开的血猎缉拿榜单上出现过。
你身为吸血鬼猎人,在任务落单时刻遇见他。
迷宫般的黑森林,古老饬立的金属围栏,中央是夜的庄园。四周好静,静到你只能听见自己的鼻息。他自身后无声无息出现,待到你猝不及防地回头看见对方的脸,苍白柔凉,像一束月光。
没有杀意,没有攻击。可仅仅被注视的瞬间便感到无边压迫。
“你闯进来,便留下陪我吧。”
没有再放你离开。即使他从不限制你的行动,你也没有成功走出过迷雾一样的庄园。若不是对方自己提及,你甚至无法将他与那个传说中的名字联系起来。
和想象中不同,北信介有漂亮又精巧的脸,身形在同类里算不上高大。
甚至他长久避世、不食鲜血,也因此单论战斗实力,并不是一只强悍的吸血鬼。
但古老纯粹的血统让他能够轻易支配一切,他丝毫不害怕猎人的武器,你的银十字枪就像玩具般可笑。你第一次将枪口对准他时,北信介微微竖起了瞳孔,毫无知觉间你最为趁手的武器便从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
他很少与你见面,大部分时候你需要自己在庄园消磨时光。
白天的庄园有着宽阔林木和草场,可以猎鹿也可以采食。地窖里有整套古老的黄金餐具,清理过壁炉便能燃起温暖篝火。老实说,你在这里过得不算差。
偶尔他会出现在晚间。猎人的习惯让你拥有浅睡眠,但是北的出现实在是太静了,你从没有猜中他是以什么方式接近你的,来去之间,你紧闭的窗门都不曾发生过声响。
人类留在始祖的领地,被吸食鲜血简直是一种必然。但北很少有这样的需求,漫长的寿命令他不再为区区人类的血而动容。可当他扣着你的脖颈,将藏得极好的獠牙扎进跳动的血管,浅尝辄止间,你才能从他深水般眼里觅得一丝活气。
某天你在林间猎到肥美的兔子,未及欣喜,周围便有豺狼贪婪腥臭的吐息——你的猎枪已经没有子弹了,决定搏杀的瞬间,狼群却在悲鸣中匹匹抽搐倒下。
你于错愕间回看庄园,明明离得好远,却仿佛能望见北信介沉谧的眼睛。
一个人类猎人会爱上吸血鬼吗?像一只羊羔爱上凶兽,献祭给命运的宿敌?
你无从得知,外头时光飞渡,从前的作战服和武器早已埋在庄园的罂粟花丛之下。少女的眉眼和身形日复一日生长,可北信介永远不会改变。
让恶魔来宽恕你吧。人类的死生爱欲如此卑微又渺小。你双手交握胸口,祷词也无法拯救沉堕的灵魂。妄图被初拥的念头如此强烈,只待一个契机破土而出。
——那一天,就快来临了吧。
✡宫侑
常年高居血猎凶险榜首的危险分子。
猎杀能力强到离谱,是高调挑衅过教会、亵渎过神殿的吸血鬼。
热爱扑杀穷凶极恶之人,越强大的人越能激起他的虐杀心。死在他爪牙之下的包括但不限于通缉犯、雇佣兵以及教皇的狂信徒。
拥有耀目金发和俊美容貌,见过的女性都说他笑起来形如太阳神,而这样渎神的话语一旦被教会听到,便会招致无妄之灾。
而你,一枚普通人类少女,生在长在孤儿院,将将成年,依然在这所院落里当着见习教师。本本分分行善积德,不知道突犯什么戒律才会被这样的可怕怪物盯上。
最近城镇常常遭受袭击,一时间人心惶惶。但孤儿院竟像一片理想乡,隔绝一切不安。
你跟着大家一起晨间祈祷,看着孩子们稚嫩虔诚的脸,你悄悄摸上自己的脖子。高领的裙袍让你得以遮蔽肆虐的伤口,但好像时时还能闻到烙印在身上的气味。
血腥的、不洁净的味道。
你是被魔鬼庇佑的人。你用这样的方式换取其他恶魔不会来侵袭这片宫侑的领地。
而人们口中罪大恶极的虐杀狂,最近每晚会敲你的窗户。隔着玻璃,笑嘻嘻地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如果忽略对方的本质,宫侑看起来确实迷人,见过死亡的眼神依然炽烈,不笑便有三分调情意,一旦笑起来便如此刻不容拒绝。
你匆忙确认门都关好,才谨慎打开窗户一条缝让他进来。身形高大的金发吸血鬼矫健轻松地跳进来,大咧咧地靠到你的床上,伸出双臂索食。
“饿了。”
最近宫侑在吸血时似乎有意让你疼痛。他在以一种幼稚方式表达不满,每天跟孩子接触的你再清楚不过,上次拒绝跟他离开这座城镇后,他便加重了下口的力道。
你闭着眼,失血感随之而来的是生命流失的知觉,你命令自己记住以克制自己的动摇。这座城镇确实早已腐朽不堪,但还不能一走了之。
宫侑恋恋不舍地收敛獠牙,舔舐那里遗留的伤口,有些烦躁地开口,“我不想等太久。”
他从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从前也很少对异性的血感兴趣。你丝毫不确定自己能与这样三分钟热度的猛兽谈判到何时。
见你依然没有回应,宫侑更加不快地哼了一声,松开双手,几步跨出窗户,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你知道,如果他心情不好,又会去找悍猛的同类斗殴,明天或者后天运河里一定又能发现几具尸体。
到底能等多久?你也无从知晓。
只有罗密欧才会在夜晚来敲朱丽叶的窗户。
吸血鬼又肯纵容一个人类多久呢?
✡宫治
你继承自家的面包房,每天轮换不重样地烤制法棍贝果碱水结,麦香整条街都闻得到。
你的隔壁新开了一家餐厅,老板好像是从外地搬来的——你从小生长在这座小城,对此处的人情世故非常熟悉,他看起来却很是脸生。不过体格修长健美,年轻的脸也很好看。
餐厅开业那天,他登门拜访与你打招呼,自称叫宫治。你在唇齿间练习般地磨碾着陌生的音节,却看见对方凝视着你,无意般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
……有点可爱,像动物。你暗想,握手的瞬间却觉得他的体温好凉。
那天宫治送给你几份包装好的菜肴,你给了他一袋新鲜烤制的面包作为回礼。然后他却没有离开,坚持希望你品尝他的手艺。
吃到嘴里的食物有着奇特的异国香料味道,你觉得新奇,周身的温度好像都因为那一点美妙的辣味而升高,忍不住又多尝几口,最后连汤汁都喝得干干净净。
很久没吃到这么香的食物了。你笑着诚心实意夸奖。对面宫治的脸微妙地松弛下来,露出满意的表情。
“那么,现在该我了吧。”
被用力按到平时你用来揉面的作坊案板前,你还是发懵的状态。
围裙被解开,脖子后的碎发因为异性的冰凉吐息而微微颤动着。你后颈的皮肤战栗起一层细细汗毛,脑子瞬间短路——不会是,遇到变态了吧?
直到陌生而尖锐的疼痛扎进皮肤,你才后知后觉,对方眼疾手快地捂住你的嘴,牙齿更深地扎进细嫩的皮肤,你在“唔唔”的挣扎中几乎能感到对方喉结的滚动。
——不是人类,是比变态还可怕的、传闻中的吸血鬼。
见鬼,夭寿了。
宫治,大隐隐于市的厨师吸血鬼。自己从不吃人类的食物但热衷于下厨做菜,手艺好到在人类社会开了极品餐厅。每天会根据当天的心情做好饭菜喂你。等你吃完后,他会理直气壮抱着你,埋头下去品尝你的血液。
经常性被吸食鲜血,你每天早晨对着镜子,总能看到脖颈处的新旧咬痕。你暗暗叹了口气,常常担心自己会不会贫血致死,可是由于宫治实在将你喂养得太好。一个月后,竟然还胖了两斤。
……离谱。
也曾受不了这种诡异的关系,在某次吸血鬼餮足后抗议地问,为什么不随机抽取幸运食客来吸血,反正菜单是他决定的。单单抓住你一只羊猛薅也太不道德了吧。
宫治表示,不要跟吸血鬼讲人类社会的道德。
况且他又没把你咬成营养不良,你现在不还是活蹦乱跳的状态吗?
“我的口味也是很挑剔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抬头,皱眉看着手上沾到的酱汁,然后把手指蹭到你的嘴边。
✡角名伦太郎
巫女对国王说,公主成年生日当天,并不会被纺锤刺破手指,但会被怪物迷惑心智然后掠走。
父亲为了保护王后去世后唯一的幼女,将你关至高塔之上。出入均受监视,卫兵重重把守。
你被锁于华美牢笼足不出户,只能靠书籍图本来想象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
距离成人礼越来越近,国王也愈发紧张。卫兵换了一轮又一轮,你隔着层层铁栏杆,百无聊赖地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
突然。你兴奋地站起身来,飞奔至栏杆的缝隙间,细细打量。
甲胄包裹住下半张脸,只露出纤长上扬的眼型,但这独特的眼神你根本不会忘掉。
角名是你小时候的玩伴。他是宫廷乐手的儿子,话不多却洞察人心,儿时常常与你在偌大宫殿捉迷藏。
可惜没过多久,你便因为那个荒唐的预言被关起来。
“要一起逃走吗?”
此刻,那双熟悉的眼睛里含着轻快笑意,向你发问。
你鬼使神差地点点头。说到底你从来不相信巫女的预言,被困侑的自由随着年岁的增长越发蓬勃而出。你迫切想要逃离高塔去往万千尘世。
他伸出手,层层铁门依次而开,而周围的卫兵熟视无睹,依然森然而立。
高塔外的世界。
角名跟你玩了好多天捉迷藏。
你常常觉得自己在做梦。睡梦里被猛兽衔住脖子拖走,滴答滴答一路的斑斑血迹,像爱丽丝掉落黑暗的巢穴。你被谁蒙住眼睛,嘴角有腥甜的吻,醒不过来的馥郁诡谲之梦。
第二天醒来,脖子上有淤青和干涸伤口,你缓慢地眨眼,感到脱力和疼痛。不安和委屈让你想哭出来,却被人牢牢抱住。愉悦的、散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在呢。我们继续玩。
角名不是纯正血统,是人类与吸血鬼诞下的罪孽的后代。
国王下令让教会驱逐一切恶果。没人知道在那场屠杀里,小小的半血婴儿是如何得以存活。仇恨的种子是如何落在无知的心里。
他并没有纯血那样强大的杀戮能力,但罪恶的血统却拥有迷惑人心的力量。
就像这样。就像此刻。
你会在砂糖般甜美的噩梦里,永远不愿醒来。
END
Give your body to the night.♥
*彩蛋是玻璃渣,1.4k,含北+少量侑。感兴趣可粮票解锁。
和日本重炮恋爱真的很爽·下
-牛岛若利单人乙女
-含小彩蛋
-火箭速度进展
你一头扎进了期末创作,忙的晕头转向。提交了作品长舒口气才意识到已经不知不觉过了大半个月。
[木头牛岛:很久没有看到你的消息。]
[木头牛岛:最近还好吗。]
收到牛岛的消息的时候你正盯着和他的聊天记录乱翻,显示有新的未读消息的时候差点吓得把手机给扔出去。如果你没记错,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联系你。
秒回显得自己一直在等他消息一样。你咬着笔杆子思考,是不是应该等一会再回?
最后你觉得没必要,因为牛岛根本不会想那么多。
[你:刚做完期末作品]...
-牛岛若利单人乙女
-含小彩蛋
-火箭速度进展
你一头扎进了期末创作,忙的晕头转向。提交了作品长舒口气才意识到已经不知不觉过了大半个月。
[木头牛岛:很久没有看到你的消息。]
[木头牛岛:最近还好吗。]
收到牛岛的消息的时候你正盯着和他的聊天记录乱翻,显示有新的未读消息的时候差点吓得把手机给扔出去。如果你没记错,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联系你。
秒回显得自己一直在等他消息一样。你咬着笔杆子思考,是不是应该等一会再回?
最后你觉得没必要,因为牛岛根本不会想那么多。
[你:刚做完期末作品]
[你:有空找个时间把磁带还给你]
明明你回的很快,牛岛的消息却隔了一段时间才传来:
[不急。]
短促了然,让你接不下去,于是话题又这样断了。
你认命地切出聊天框的时候发现前男友也久违的以极其欠揍的语气给你发了条消息。
[混蛋及川:我从阿根廷回来了!要不要出来一起聚个餐?]
你百分之两百断定这是一条群发消息,并困惑了一秒自己当时怎么会没删他的联系方式。
不过这些也都不重要了,你目前正在攻克的难题显然在某根不太开窍的木头身上,因此回这条消息的态度比想象中要平和很多。
[及川,你是不是认识牛岛若利?] 你问。
[混蛋及川:……]
[混蛋及川:你居然没拉黑我?]
[混蛋及川:算了,这不重要]
[混蛋及川:当然认识,这次聚会还请他了]
[混蛋及川:怎么了?你也和他有仇?]
[你:?]
-
你最后还是答应了及川,抱着能侥幸遇见牛岛的心理。
但是当你坐在长形桌边的时候就后悔了,满桌的人相谈甚欢。你没有见到牛岛,而且除了及川和正暴扣他头的岩泉一以外,你谁都不认识。
啊啊,好无聊。你用筷子拨了拨碗里的鳗鱼饭,也随着大好的气氛陪着笑喝了点酒,隐隐约约也觉得有些醉意。你感受到有人在你身边坐下的动静,扭头去看,就对上对方也有些惊讶的眼神。
“牛岛?”你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点点头,你听到坐在他右边但隔着几人的及川插过来假惺惺地抱怨了一句怎么来的这么晚,早知道不请了。然后旁边的熟人也都起哄说现在AD风头正盛居然迟到,这不得罚两杯。
“抱歉。”他说,顺从地让对方在自己的杯子里斟满酒。
牛岛是个很善于把自己隐匿在人群中的人,他知道如何将自己塞在这失了颜色的人群之中,努力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不主动搭话,别人询问他的近况也不会敷衍或夸大。
总而言之,他不会哗众取宠。就连彬彬有礼中都透着难以忽略的距离感。
你咬者筷子,假装盯着盘子看,余光却偷偷瞟着他。
“期末创作怎么样?”他忽然主动开口问。
“啊?嗯,挺好的。”你吓了一跳,但终于有了明目张胆地盯着他的眼睛看的机会,他深棕深邃的瞳孔好像可以看穿你的灵魂,“谢谢你给的磁带参考,但是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来,所以就没带。”
“或许,聚餐结束后你可以到我家来拿?”你试探道,急急地终止对视来掩盖慌乱。酒桌好嘈杂啊,碰杯的声音、碗筷碰撞的响声、大声交谈与笑音混在一起,你却仍旧能清晰辨认出他的回答:
“可以。”他说。
你们在路边站着和及川道别,他拦下一辆出租车帮你拉开车门示意你先进去。
你以为他会坐到副驾驶去,但是没有。最终你和他一起坐在后座,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你甚至能感受到到他的胸膛随呼吸起伏。
你其实没怎么醉,但是忽然有种大胆的想法。你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机会将很难再有,今天过后,你也绝不可能鼓起勇气做现在脑海中盘旋着的想做的事。
如果失败就把一切都怪罪在酒上。你暗暗安慰自己,然后做了你人生中最冲动、最大胆、也最不后悔的动作。
你悄悄往他那边凑了一点,然后靠上他的肩膀。
其实严格来说只能算微微贴着,你根本不敢把全部的重量压在他的肩上。但就算如此,你也能清晰地感受牛岛的状态就好像突然被冻住了一样,一动都不敢动,肌肉也遂然绷紧。
他没有推开你。
你沉坠的像灌了铅一般的心终于微微感到轻松了些,车子却因路况不稳开始猛烈晃动,你也随着车子作出任人摆布的姿态。
你能察觉到他微微转头,但是因为闭着眼睛装睡而不能确定他的目光是不是落在你身上。
牛岛大概是真的以为你喝醉睡着了,于是慢慢的、一点点把你靠着的手臂抽开来。
就在你因为他似乎是想保持距离的动作、心情沉到最底的时候,他用抽开的手搂住你另一侧的肩膀,防止你因为车的抖动而坐不稳乱晃。
“!!!”
极其昏暗、狭闭、安静的后座里你就这样靠在他的肩膀上,他有力的手就这样揽着你的肩膀。现在换你一动也不敢动。
到了小区门口,你又装着踉踉跄跄没办法站稳的样子。于是他扶着你思考了一下,最后在你面前蹲下身子。
你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隔着亮的不怎么卖力的路灯恍恍惚惚的,差点以为自己真的完全醉了。
那晚的风好暖好温柔,他转过头的时候眼里闪烁不好意思又无限温柔的细碎微光都被你捕捉的一清二楚,在温柔的月光和卷过的发梢的晚风中,你听见他说:
“上来吧。”
你呆呆地照着他说的趴到他的背上去,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托着往前走。就算背着你牛岛也能走的稳稳当当,他的背真的很温暖,让你觉得很踏实,仿佛环抱着就能汲取到无穷的力量。
“若利。”你逾距地念他的名字,他好像颤了一下,但是没有纠正。
“……怎么了?”
“……”你忽然不敢坦白。牛岛是多么温柔的一个人啊,你没和他接触的太多,觉得自己还不够了解他。可能他对谁都那么体贴,你不过是其中一个不小心陷进去的傻子罢了。
如果他知道你其实没醉,今天所有的动作都是你铺设的心机会怎么样呢?他会再也不见你吗?会不会删掉你的联系方式?会不会生气地把你在他生命中的本就为数不多的痕迹抹去?
如果之后他的温柔一点也都不会再分给你呢?你不敢再往下想。
于是你紧咬着嘴唇不敢再开口。牛岛等了一会也没等到你的后话,没再追问,只是背着你踩着一级级的台阶上楼。
于是你在沉默的气氛里又想,如果牛岛对你没感觉为什么要对你这么细心呢?如果他不喜欢你为什么在那么多餐桌空位里选择你旁边的那个呢?
明明他不是会随便接触异性的人又为什么要任由着你靠在他的肩上?为什么现在还要背着你呢?
还没理清楚杂乱的思绪他就在你的房门前小心翼翼地把你放下,伸出手还是想要扶你。
你后退一步避开了。
“?”他讶异地望向你。
“我没醉。”你破罐破摔,直视他的眼睛。
牛岛的思维一直是直白又富有逻辑的,他难以理解你之前为什么要装作醉了的样子,也不知道你态度忽然转变的原因是什么。他慌乱又局促,然后想到你是不是因为他逾距的举动生气了:
“对不起。”他手足无措的道歉,“是我唐突了。”
?等等,难道不应该先指责你装醉这件事吗?
你忽然觉得好笑,他怎么总是先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啊。但也就是这样的他,使你一步步陷入深潭,无法自拔。
他的笨拙反而帮你一点点灌注了坦白的力量。
“牛岛若利。”你叫他了的全名。
“我喜欢你。”
你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拍击海岸的浪潮席卷所有感官。
他的表情从慌乱到吃惊再到不知所措,最后又归于你熟悉而又平淡的沉稳。
像慢放的影片,他的唇带着隐忍与倔强就这么压了下来,使你有些发慌,下意识地也环住他宽阔的脊背、紧紧的闭住眼睛,感受着那抹荡开的炙热。明明就过了几秒,却又如同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我也是。”他压低声音对你说。
Fin.
-一些剧情有参考知乎内容
[牛岛:谢谢你,及川。]
[及川:?]
[牛岛:我和你前女友交往了,如果不是你我和她也不会认识。]
[及川:你是在炫耀吗!??]
[牛岛:不是,这个是我们的婚礼请柬,请务必来参加。]
[及川:?]
[及川:???]
[及川:我、不、可、能、来]
[牛岛:为什么。]
[及川:???]
[及川:你是没有脑子吗???]
[及川:烦死了!!!]
(PS.以上为牛岛真心诚意地表达感谢)
送礼(免费粮票)解锁恋爱后的小彩蛋:
包括同床小番外
上一篇原本是篇我自己觉得写的太拖沓的废稿,纯粹是不想浪费发出来
没想到收到了很多喜欢 真的很感谢!
所以补了个续给各位食用
希望大家也能喜欢这篇
(小红心小蓝手orz)
【排乙】关于我一觉醒来家里的宠物都成精了这件事
○全员非人,all向,ooc有
○各种物种都有(主要是猫猫狗狗)抛弃逻辑抛弃常识:D
○写的很爽,希望各位看的也很爽
前文在合集!
68
赤苇听完你用半死不活的语气叙述完这两只狐狸的来历,手中的橙汁已经见底。
“黄毛的是宫侑,另一只是宫治,”你有气无力,“年龄体型都差不多,大概是一窝出来的吧。”
赤苇垂眸想了想。
“有没有可能,他们是北的孩子。”
你听后精神大振,搂住侑治两人狂亲:“我终于可以做奶奶了——”
三只狐狸不约而同翻了个白眼。
69
你和蹲在沙发上的及川彻面面相觑。
不是,我只是爱骂你是狗,你怎么真变狗了。
直接不装的黑尾铁朗端着早饭从厨房...
○全员非人,all向,ooc有
○各种物种都有(主要是猫猫狗狗)抛弃逻辑抛弃常识:D
○写的很爽,希望各位看的也很爽
前文在合集!
68
赤苇听完你用半死不活的语气叙述完这两只狐狸的来历,手中的橙汁已经见底。
“黄毛的是宫侑,另一只是宫治,”你有气无力,“年龄体型都差不多,大概是一窝出来的吧。”
赤苇垂眸想了想。
“有没有可能,他们是北的孩子。”
你听后精神大振,搂住侑治两人狂亲:“我终于可以做奶奶了——”
三只狐狸不约而同翻了个白眼。
69
你和蹲在沙发上的及川彻面面相觑。
不是,我只是爱骂你是狗,你怎么真变狗了。
直接不装的黑尾铁朗端着早饭从厨房里出来:
“大概是消耗太大被迫变回来了吧。”
?消耗?还有这种说法?
70
“所以及川彻你之前一直是和岩泉一样的大狗是吧!!!”
你有一种,二十多年的感情被欺骗的感觉。
“我才不是你幼驯染,岩泉一才是吧!!!”
黑尾铁朗笑的毫无遮掩,你愤怒瞪了他一眼:“把上衣穿上去!”
岩泉一义不容辞叼着黑尾裤腿进了卧室借此逃离现场。
71
黑尾铁朗和影山飞雄吵着要和你睡觉。
你夹在两人中间,打断带着火药味的眼神,弱弱的说:
“其实我,不太想和…大男人睡觉的。”
“又不是没睡过。”黑尾铁朗语出惊人。
72
你忽然想到自己全被看光的那一个清晨,于是抬手一人给了一拳。
“再提起这个就把你们从家门扔出去。”
73
宫治一用力蹦上了床,宫侑不甘落后紧随其后以迅雷不仅掩耳之势在被窝里打了个滚。
“好!我很欣赏你们两个打破规则的勇敢!今晚就你俩了!”你指着床上趾高气昂的两位说道。
然后就炸了锅,你看到黑尾铁朗的眼神瞬间变得,可考究了起来。
影山飞雄好像要气的炸毛了。你看到他黑下来的脸色不禁想到他打架炸毛时的模样。
74
话说上次影山飞雄在各种内部外部不协调因素下意外长了猫耳,在房间里憋了两天半都不肯出来见人。
你端着咖喱饭一个侧身从门缝溜了进去,蹲下了和在墙角自闭的他平视。
面壁思过两天的影山飞雄最终在冒着热气的咖喱面前败下阵来。
你看着他身后不自觉摇晃的尾巴。
“飞雄,你现在还会舔毛吗。”然后伸长胳膊抓住了尾巴尖。
75
你摸着被惊到乱窜的影山飞雄波及到的脸,叹着气出了房间。
黑尾铁朗正靠着墙看你。
影山飞雄一瞬间从一个墙角飞到另一个墙角,捂着自己的尾巴,胡乱地嚷嚷:“什什么啊!怎么会啊怎么现在还会舔尾巴!”
黑尾铁朗听后笑着牵你到餐厅享用美味咖喱了。
76
最终在你的坚持下还是和两只狐狸钻了同一个被窝。
北信介对于争夺这些世俗的东西一直像佐久早一样没什么欲望,偶尔也会试图参与一下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在边上看戏。你为数不多和北一起睡觉的时候都会因为他毛太厚且自动发热而把他从被子里挤出去。
这是你为数不多享受和毛绒绒的小狐狸一起睡觉的时间。
77
灯一黑两只几乎一样的狐狸就分不出来了,不知道是谁一直不老实在被子里乱窜,一会从你脚底绕道一边和另一只打了起来,又一会从另外一边绕回来死命地往你脖子上蹭弄得好痒。
你隔着被子拍了拍他不听话的小屁股。
最后两只都老老实实,一只靠在肩膀一只靠在大腿上睡了。
你僵硬地保持着身体,转头活动脖子时看到床边一群亮着光的小眼睛红红绿绿地盯着看。
更睡不着了。
78
第二天你醒来的第一想法就是要宣判再也不和宫家人睡觉。
第二想法就是发现事情又开始往不对的方面发展了。
影山飞雄不知道怎么变回了猫猫状态,正懒洋洋地趴在你肚子上。但是身边两只狐狸并不在。
你顶着黑眼圈,正打算趁安宁睡个回笼觉。
厨房好像有什么炸了。
tbc.
因为一些原因,比预想的先宠幸了宫双子)
其实是开学前一天胡乱着急赶出来的(磕头)
呃呃呃存了很久,九月存到十一月()其实觉得这篇写的很烂哈哈哈
下一次更新不知道啥时候了(土下座)另外俺现在一直在学校上不了手机,蹲了很多人踹不到了果咩那塞——
男朋友是月岛萤
-月岛萤only
-ooc
我有时会想,我的男朋友什么都好,就是长了张不会说话的嘴。
不过这都是小问题。
因为我挺会说话的,我们刚好互补!
*
“猜猜我是谁——”
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上,我悄悄跑到月岛萤的身后,打量了一下身高差,我不甘地撇撇嘴,只能退而求次用双手固定住他的脑袋不让他转头。
月岛萤无语地闭了闭眼,挣脱我的禁锢转过身来:“笨蛋吗你。”
他报复似的用一只手托住我的腮帮子捏了捏,嘲笑道:“连我的眼睛都够不到,是谁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哇,阿月好讨厌!”...
-月岛萤only
-ooc
我有时会想,我的男朋友什么都好,就是长了张不会说话的嘴。
不过这都是小问题。
因为我挺会说话的,我们刚好互补!
*
“猜猜我是谁——”
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上,我悄悄跑到月岛萤的身后,打量了一下身高差,我不甘地撇撇嘴,只能退而求次用双手固定住他的脑袋不让他转头。
月岛萤无语地闭了闭眼,挣脱我的禁锢转过身来:“笨蛋吗你。”
他报复似的用一只手托住我的腮帮子捏了捏,嘲笑道:“连我的眼睛都够不到,是谁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哇,阿月好讨厌!”
我不满的瞪大了眼睛。
脸颊被月岛萤一手拖着,说话都含含糊糊的。
他突然静默下来,看了我半晌,一抹绯色悄然爬上耳畔,快速收回了手,逃也似的移开了眼。
月岛萤:“几天不见你又胖了啊。”
这家伙。
我:“真是的,你为什么不学学别人家的男朋友。”
月岛萤推了推眼镜,借着身高优势在我脑袋上胡作非为。
“那我是不是该夸你这段时间有在好好吃饭?”
“发型乱了!”我抓住他的手,听到他的话,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算了,那样就更阴阳怪气了。”
月岛萤轻哼一声,帮我理了理头发,牵着我的手十指相扣。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重新开口。
“但是,很可爱。”
我不解:“什么?”
他又不肯理我了。
*
我开始在他旁边叽叽歪歪。
从喜欢咸口还是甜口说到海边很好玩,下次要不要一起去。
想起来的,没想起来的,明明最初遇到那些事情的那股新鲜劲已经过了,但一看到月岛萤,我又突然有了开口的欲望。
他领着我往前走,很认真的回应着我的每一句话。
虽然每一句话都会损我一下。
但是——
“果然最喜欢阿月啦!”
月岛萤向前的步伐顿了顿,又立马恢复如初。
我:“阿月,你的手心好烫,怎么了?”
月岛萤走在前面,没有回头。
他叹了口气:“……什么品种的傻瓜。“
“我听到了!”
*
别人约会都是去游乐场,电影院什么的。
估计来图书馆的还是独一份。
我站在图书馆门口,严肃道:“阿月小心,这里有种不好的气息!”
月岛萤斜了我一眼:“什么气息?闻到就会睡过去的书香味吗?”
我认真的点点头。
“……”
月岛萤突然背过身去,一手掩住脸,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情绪里。
“可爱……”
我没听清:“什么?”
他扭过头来,恨恨地揉着我的脑袋,有些咬牙切齿:“小笨蛋。”
“为什么不是大笨蛋?”
“你的关注点竟然在这吗……”月岛萤抽了抽嘴角,“谁叫你这么矮。”
“?”
可恶,我真的生气了!
“受死吧月岛骑士!”
月岛萤见怪不怪地躲过了我的手刃,一只手指抵着我的额头,熟练的接上话茬:“等你和我一样高再说吧,小恶龙?”
他说这话的时候尾音总是上扬着的,带着几分戏谑,几分亲昵,每次听到我的耳朵都会痒痒的。
我:“……太恶劣了,阿月!”
他肯定是故意的。
月岛萤:“?”
*
这是我第一百零八次叹气。
月岛萤阴沉沉地扬起嘴角:“你到底在叹什么气啊?不是你提出来要我给你补习的吗?”
“话是这么说,但我反悔了嘛。”
我趴在桌子上侧头看他。
阳光把他的头发照得暖洋洋的,看上去像是在发光。
“阿月,你坐过来点。”
“干什么?”
“阳光好晒哦,你给我挡挡。”
月岛萤认命地挪了凳子。
我安分了不到几分钟,又开始戳几他:“阿月阿月。”
月岛萤被我戳几的有些不耐烦。
我才不管他,自顾自地说下去:“漫画里男女主会在图书馆里亲吻,你觉得这很浪漫吗?”
“……”
月岛萤停下翻书的动作,抬眼看我,语气沉沉:“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现在的月岛萤有点不一样。
具体是哪里不一样,我也不清楚。
“没什么。”
我退缩了。
月岛萤却好像对这个话题格外感兴趣:“你怎么想的?”
我如实回答:“不知道。”
“你要试试吗?”
“诶?”
“试试就知道了吧。”
我没有出声,他就一直看着我。
他的眼底好像有什么晦暗的情绪一闪而过。
我犹犹豫豫地回答:“要、要吧……”
月岛萤在这件事情上意外的果断——虽然平时也很果断,但这次怎么说,已经果断的有点迫切了。
他一眼就能看出我在想什么,习惯的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你还真是,笨的无可救药了。”
月岛萤说着,就低下头来逐渐逼近。
他的气息瞬间把我包裹住,像是冷冽的松树,又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震得我脑袋发懵。
唇瓣相触,心跳声被放到最大,柔软的触感让我的大脑产生了一瞬间的空白。
“等等,有人……”
“我们在角落里,没人看得见。”
月岛萤这么说着,啧了一声拿起一本书挡在中间,却露出了通红的耳尖。
“好了,继续。”
好讨厌老福特的开屏广告!!!
【及川彻】关于冬天
虽说还不是深冬,但怕冷的我早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揉了揉冻得泛红了的鼻子,又把脸埋在了围巾里,这种天等及川彻训练也太痛苦了吧。我蜷缩在体育馆的角落,试图先偷跑回家。刚溜到门口,外面的冷风就给我一个迎头痛击,冻得我打了个寒颤。我又委委屈屈的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抱着及川彻的水壶发呆。
刚运动完还冒着一身热气的及川彻坐到我的身旁,即使是这种天气也因为运动挂着薄汗。我乖乖的将水递给他,忍不住的朝他靠了靠。好暖和。
我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因为及川彻身上暖呼呼的让我舒服的眯了眯眼。好想抱。
我扬起脸去看及川彻,“阿彻。”及川彻还在大口喝水,偏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想要抱。”旁边路过的岩泉一差...
虽说还不是深冬,但怕冷的我早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揉了揉冻得泛红了的鼻子,又把脸埋在了围巾里,这种天等及川彻训练也太痛苦了吧。我蜷缩在体育馆的角落,试图先偷跑回家。刚溜到门口,外面的冷风就给我一个迎头痛击,冻得我打了个寒颤。我又委委屈屈的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抱着及川彻的水壶发呆。
刚运动完还冒着一身热气的及川彻坐到我的身旁,即使是这种天气也因为运动挂着薄汗。我乖乖的将水递给他,忍不住的朝他靠了靠。好暖和。
我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因为及川彻身上暖呼呼的让我舒服的眯了眯眼。好想抱。
我扬起脸去看及川彻,“阿彻。”及川彻还在大口喝水,偏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想要抱。”旁边路过的岩泉一差点一口水呛死,在旁边疯狂咳嗽。及川彻愣了愣耳尖少见的泛红了。
如愿以偿的被及川彻拉进怀里,我脑袋舒服的蹭了蹭他的胸口。及川彻身上只穿着一件短袖,他身上的温度很好的传递给我了,果然很暖和!
下训的及川彻心情大好的哼着歌,我的手被他握在手心揣进口袋里。我们手心紧握,我往及川彻身边凑了凑倒也觉得好像不那么冷了。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泡在温热的水里将一整天寒气驱散,我的身子渐渐的放松了下来有些昏昏欲睡。直到及川彻在外面催促的声音传来,我才不情不愿的从浴缸里爬出来。
我穿着珊瑚绒睡衣身上还裹着毛毯,瘫在沙发上看电视。早就有些困的睁不开眼了,见及川彻从浴室里走出来,我便撒娇的要抱。及川彻也依我,捏了一把我的脸颊把我捞进他的怀里,顺手还把电视关了起来。
及川彻的身体果然很暖和。和他粘粘糊糊的贴在一块盖着同一床被子看动画片,我困的有些意识不清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幸福。
我转过身子去搂及川彻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困了吗?”我哼哼唧唧的蹭着他的脖子,半晌不理他。及川彻以为我真困了,安抚的拍拍我的后背,把手机关掉。“阿彻你真好。”我闷闷的在他怀里开口,随即听见及川彻轻笑了一声。“今天怎么那么爱撒娇?”他拍了拍我的屁股问我。
“因为觉得自己很幸福呀。”
我感觉及川彻的喉结滚了滚,然后就被压在了身下。我的长发绕着他的手臂往下滑散在枕头和他的手背上,及川彻一只手捧着我的脸,吻就落在了我的唇上。他的目光和我的相撞,眼底的缱绻勾的我心痒痒。
“及川大人也觉得自己超幸福的。”
【排乙】当你被人骚扰时
牛岛若利only
各位姐妹如果在大街上被人骚扰了一定不要怕!干就完了!
ooc属于我,跟牛岛的爱情属于你们。
阅读愉快!
【牛岛若利场合-被普信男骚扰】
“啊啊啊啊我为什么要早到这么久。”你崩溃的蹲在地上,暗骂自己的愚蠢。
之所以会发生这种事情,都要从三天前你闺蜜干的好事说起。
三天前
“话说,你和牛岛前辈进行到哪一步啦?”
你的闺蜜,人称白鸟泽八卦的Queen,在你和牛岛在一起的第一周之后就彻底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死缠烂打的想跟你打探消息。
你的脸颊因为这个话题变得有些通红...
牛岛若利only
各位姐妹如果在大街上被人骚扰了一定不要怕!干就完了!
ooc属于我,跟牛岛的爱情属于你们。
阅读愉快!
【牛岛若利场合-被普信男骚扰】
“啊啊啊啊我为什么要早到这么久。”你崩溃的蹲在地上,暗骂自己的愚蠢。
之所以会发生这种事情,都要从三天前你闺蜜干的好事说起。
三天前
“话说,你和牛岛前辈进行到哪一步啦?”
你的闺蜜,人称白鸟泽八卦的Queen,在你和牛岛在一起的第一周之后就彻底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死缠烂打的想跟你打探消息。
你的脸颊因为这个话题变得有些通红,眼神里充满了无奈。
不过,超级超级喜欢牛岛若利是事实,跟他表白了也是事实,但是他能答应你可是完全在你的意料之外。
毕竟你那天可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表白的。
“也没进行到哪一步.....”有些心虚的回答道。
“牵手了吗?亲嘴了吗?约会了吗?”闺蜜明显不相信你的说辞,直接来了个死亡三连问。
“你别问了啊啊啊啊啊!”眼看着周围同学隐隐约约投过来耐人寻味的目光,你赶紧捂住闺蜜的嘴,恨不得再给她几拳。
“不是吧,连最基本的约会都没有吗?”闺蜜吃惊的问道。作为八卦Queen的她清楚的知道牛岛若利是一个感情基础为0的一个人,但是他怎么可以不约你去约会呢!
秉承着我们是好闺蜜,我要助攻你的想法,你的闺蜜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声吼了一句:“不行,我要去找牛岛前辈。”
“嗯?你要找我吗?”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的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你和你闺蜜都愣在了原地。
所以,也就有了开头的这一幕,是的,你今天要和牛岛若利约会。
虽然跟他已经以情侣的身份在一起一周多了,但是因为排球比赛的原因外加你俩都是第一次谈恋爱,两个人无可避免的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增进感情。
在知道要约会的这个消息时,你激动的一晚上没合眼。
这也就导致了一向爱睡懒觉的你今天居然破天荒的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约定场所。
你和牛岛本来约定中午12:00一起在商场门口碰面然后吃个午饭再去逛街的,谁知你太紧张了根本没睡着,早上一起来就打扮好来到了商场。
望着手机上大大的11:00,你有些无语的蹲在了路边喃喃道:“到太早了呀。”
在蹲了十分钟之后,你决定去买个奶茶喝。毕竟大热天的可不能亏待自己!
「一会儿等快到点了再给牛岛前辈买一杯吧,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也就是在思考给牛岛买什么时,你突然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嘶。”你有些吃痛的后退,额头上传来的触感清楚的告诉你你应该撞到了一个男人身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捂着额头主动道歉,刚刚是你在思考事情所以在撞到了人,的确是你的错。
可是接下来对方说的话却把你吓了一跳。
“诶呦,还是个漂亮妹子。”男子在看到你的那一瞬间就变了脸,略带猥琐的声音逼近你的耳朵。
你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不停地说:“对不起刚刚是我在想事情撞到了你,我道歉。”
谁知还没退几步,男子直接上手抓住了你的手腕组织了你的后退,大拇指还故意似的磨蹭了几下你的皮肤说:“别害怕啊小妹妹,你看你刚刚撞了我,是不是要给我一点补偿啊?”
“你放开我!”彻底认清了这个男人是不怀好意之后,你也不给他任何脸面了,直接挣扎试图扯开他的手。
“加个微信加个微信。”哪想到男人根本不怕你的挣扎,体型差异加上力量的差异让你的挣扎无果,甚至还被他往怀里带了带。
被陌生男人接触的恶心感让你反胃,腿已经开始有明显的颤抖了。
但你还是忍着恶心想强行掰开他的手腕。
“滚开啊!!”情绪彻底的失控,恶心和恐慌感席卷了你,下意识的就把手里的奶茶砸到男人身上。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给整蒙了,终于松开了你的手腕。
如获大赦,你赶忙抽回胳膊就打算开溜。
可是这男人的反应惊人的快,在松开你那一瞬间他就再次扑了上来打算打你,嘴里也说的都是难听的话:“你个小贱/人居然敢撒我一身奶茶....”
眼看就要躲不过去这一巴掌了,你干脆心一横脚一跺,把胳膊挡在脸前打算硬抗下这巴掌。
不过下一秒,你就被身后突然伸过来的结实臂膀搂进了怀里,一瞬间传过来的熟悉气息让你有些想哭。
男人的这一巴掌当然没有得逞,因为你及时的被人往后拽了一下。
在回头,彻底看清来的人正是你心心念念的人时,坚持了许久的你彻底憋不住内心的害怕,呜咽一声就扑进了身后的人的怀里。
而你身后的牛岛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他那厚大的手掌一下又一下的抚摸你的后背,给予你无声的支持。
猥琐男人看到你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个子巨高的陌生男人时就开始暗道不妙,但是还是嘴硬喊道:“这个女人不仅撞了我还破我奶茶!别以为你叫人来就可以不讲理了!”
牛岛丝毫不管猥琐男人说的任何话,因为他此时的眼睛里只有你。
望着你因为哭泣而泛红的双眼,他的心仿佛被一支大手紧紧握住,疼的呼吸不过来。
他好恨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么晚,但也同时庆幸自己幸好赶上了。
天知道当他看见你即将被打的那一霎那自己的心里有多慌,如果他此时手里有个排球的话,估计都想拿排球杀人了(不是。
事后天童还经常调侃道:“我从来没见过牛岛跑过这么快,即使在赛场上也没有。”
“天童。”牛岛一边继续抱着你,一边对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红头发男子说道:“麻烦你了。”
“安啦安啦,毕竟你可是我们的队长。”天童手握手机从一旁走出来,给猥琐男人抛了个wink说:“刚刚发生的一切我可都是录下来了哦,从你骚扰这位小姐开始,现在跟我去公安局走一趟吧。”
此时的你已经平复下了心情,有些好奇的想从牛岛的怀里钻出来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谁知还没等你扭头呢,你就又被牛岛的手给摁回他的怀里了,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不要看,我带你走。”
(注:其实现实中遇到这种情况女生也是要去警察局被问话的,不过这块被牛岛带走是剧情需要啦,大家现实中可一定要等警察来!!!)
天童望向默默离开的小情侣,露出了跟老父亲一般的笑容。
“诶诶诶牛岛前辈,把天童前辈一个人落在那里没事吗?”你被牛岛半搂着边走边问道。
“没事,他是我来的半路上遇到的。”牛岛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早就给天童画上了一个人情。
“哦。”你不知道该回复什么,干脆就“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两个人明明在刚才还拥抱在一起,此时却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该跟对方说些什么了。
不知何时,你俩已经走到了另外一家奶茶店门口,想起刚刚还没来得及喝的奶茶你就有些口渴加痛心。所以你伸手碰了碰牛岛,示意他你想去买一杯奶茶。
可是还没等你说什么呢,牛岛却再次把你抱在怀里。
周围人都投来惊讶的目光,有些人可能是因为认出来牛岛若利就是白鸟泽那位著名的排球运动员,有些人则是因为看到小情侣拥抱而好奇。
这可把你闹了一个大红脸。
不过下一秒牛岛说的话却让你害羞不起来了,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阵阵心动。
“对不起,我不应该来的这么晚。”
“我下次会好好保护你的。”
“所以,不要再害怕了。”
“我一定会一直一直的在你身边的。”
后来根据白鸟泽八卦的Queen友情透露,最后你是被牛岛背着回家的,原因是受到了惊吓和逛街太累了。并且第二天牛岛就在朋友圈公布了你俩在一起了的消息,给了你十足的安全感。